[ { "text": "骇客伶姨\n第一章 诚实的奖励 晚上六时许,公车上…… “小正乖,吃完麦当劳就到乾妈家去喔,今天就住乾妈家哟。” 这是五年前的事了,我爸妈常要外出应酬,这时妈的闺中密友伶姨就来带我到她家去。伶姨年龄比妈小上一大截,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伶姨是我乾妈。我只知道,爸妈只要电脑有问题,一定是一通电话问伶姨。伶姨原本在她以前念的大学计中任职,后来被一家资讯公司聘去当安全部总监。做没多久公司要升她的职,伶姨却厌烦了还得不时到公司的日子,婉拒了提议。那公司为了留下伶姨,请伶姨当首席安全顾问,要不要到公司随伶姨的意。之后陆陆续续有不少公司慕名而来,伶姨又多了不少顾问头衔。当然,伶姨也接了我爸妈一家子公司的首席安全顾问聘书,只是先和我爸妈约法三章,言明绝不支薪。 伶姨平日就待在家,她还有个嗜好就是电脑游戏。新游戏一出来,一定先出现在伶姨家。常常伶姨玩完了,国内还没上市。有时她就送给朋友,拿去出版功略及破解。所以,我也满喜欢到伶姨家的,因为伶姨家有各式电脑游戏可以玩。 后来,伶姨嫁了人,搬离了台北。对象,是聘伶姨当顾问的其中一家公司的母公司总裁。 然后就是半年前了,伶姨的丈夫突然留张条子说要去寻找真正的自我。把财产,以及他的跨国企业,全留给了伶姨。还有一纸签好名的离婚证书,说他不能因为任性就绑住伶姨。心情纷乱的伶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最亲近的密友,我妈。于是,伶姨到我家住了一星期,理清了思绪。找了人管理她的豪宅,将跨国企业及其子公司托给专业经理人管理。为了不想离朋友太远,伶姨决定搬回台北。最后,她买下的,是我家大厦中的两层楼,打通成一户。 伶姨婚后并没有孩子,所以就常要我也叫她妈。不过,这一点,不管伶姨怎么讨好利诱,我都不为所动。伶姨的英文也不是盖的,说写听均属一流。(后来妈才告诉我,伶姨从小就到美国,在“小留学生”名词的出现之前就已赴美,直到伶姨国中才回来。)而且还是国内最高学府的理学院毕业。现在加上住在我家楼上几层楼,我要入国中,妈于是拜托伶姨当我的家教。爸妈又常出外应酬,所以,最后便成,我住在伶姨家的日子反而比自家多。 伶姨替我准备了一个房间,规格摆设都与我楼下自己房间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电脑的连线,我房里的与对房伶姨的是相连的。对外,伶姨拉的是256K的专线. 伶姨现年三十五岁,面貌姣好,身裁窈窕修长,身高163公分。三围是34C、25、35。(上围是我在洗澡时偷看到伶姨乳罩知道的,其余是日后伶姨告诉我的。)聪明机智又美丽温柔,我真是不明白,伶姨的丈夫为什么放着这么个完美的人而去“寻找自我?”如果硬要挑毛病,就是伶姨的迷糊个性,不时会忘记带东西。 正是因为这个个性,加上我正在发育的年纪,所以,有次伶姨把待洗衣物拿去洗衣间时,不小心把一件浅蓝色三角裤掉了,被跟在她身后的我捡了起来。这件三角裤被我藏在抽屉的夹层中,每天上网看色情图片时,一边手淫,一边将伶姨的三角裤凑在鼻边及鸡巴上厮摩。 伶姨规定我要写日记,所以我每天都会用电脑日记程式记录下来。为了保有隐私,要开日记程式是须要密码的,这个程式也没有icon在桌面或任何组群档案夹。不仅如此,我还把整个目录隐藏了起来,可说是防卫严密。所以我就放心的把藏了伶姨的三角裤的抽屉夹层这些事记在日记中。 这阵子,爸妈出国考察。行程结束后不回国,直接去度他们的n度密月去。我是独子,只要把我安置好,他们就当“不良父母”去了。于是,我又被托给了伶姨。 一个夏日午后,我从外头玩回来,直接回伶姨家。见到伶姨正在准备晚餐,我倒了杯饮料,坐在厨房料理桌旁的高脚凳上,和穿着宽松上衣与长裙的伶姨闲聊着。阳光衬托出伶姨美妙的身材,而伶姨来回的移动更突显她美丽的丰臀。裙下三角裤的棱线隐约可现。真想看看她裙下的三角裤,贴在她身屁股上的样子。想着想着,我身体起了自然反映,讲话开始吞吞吐吐。我急忙的喝饮料掩饰。可是,伶姨还是察觉了,转过身来,看着我问,“小正,你是怎么了? ” 我想,这下毁了,还是直说,省得最后谎话扯得七零八落。所以,我就把我看到的及脑中想的说了出来。 伶姨愣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想了一会,然后终于下了决定。“小正,我们大人一直都教你要诚实,所以,你说出来是正确的行为。因为这样,诚实是该有所奖励的。”然后,伶姨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她穿的白色三角裤,就这样站着让我看了好一会儿。再转过身去,把穿着三角裤的屁股也让我看。最后,她把裙子扎在腰际,让只穿三角裤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我的视线,继续准备晚餐,就好像没事一样。 这种转变,这个情景,我的鸡巴都快暴了。急急忙忙放下饮料,冲回房间,没两下子,我的精液就喷了出来。 收拾好了之后,伶姨也喊道,“小正,来吃饭了。” 我走出房,回到餐厅,我才发现,伶姨的裙子还是一直扎在腰际。就这样一直维持着。伶姨神色自若,表现得一丝异样都没有。而在她起身为我添饭,走过我身旁时,我还瞄到有几根阴毛调皮的从缝边露了出来。伶姨的菜一直都很好吃,但是这顿饭,我的吞咽困难许多。草草吃完,我又冲回房间,又手淫了一次。 第二章 骇客入侵 这天,伶姨心血来潮,想到总公司去视察。留我一个人在家。于是,我就偷偷潜进只能从伶姨房间进去的更衣室去探险。那间更衣室大概是明亮宽敞,伶姨的衣物配饰都整齐的陈列着。当然,我的目地不在这儿,我的目标在那些大抽屉。我打开左边第一格,入目的是一格格的裤袜:网眼,蕾丝,各种花彩,各种颜色;好,左边第二格,这里放的是吊袜带组,同样的,各形各色俱全;第三格则是丝质小内衣,小马甲,还有连身小马甲,在最下方用按钮扣扣住。进入右边第一格,我知道我找到了,配套的奶罩与三角裤。右边第二、三格也是。这三层是依颜色深浅排列的。在网路上见过的情趣衣物,这里都有。蕾丝镶边、中间镂空蕾丝、中空、中间用较透明丝质的、丁字型的….. 真是大开眼界。里面以丝质得居多,夹杂一些绵质的。估算有一半左右是透明的,真是进了宝库了。而且,我还发现,最下层抽屉中最里面几格,放的并不是衣物。有跳蛋、有按摩棒、有肛塞,最新奇的是,跳蛋、按摩棒和肛塞居然都还有无线摇控型的。有些还是全新尚未拆盒的呢。然而,我却没有拿走任何一样。因为,少了那股穿过得骚味,取而代之的是清新洗过的味道。我沉醉在其中,想像着伶姨或穿或用这些东西的景像。 突然,我被电话声拉回了现实。我急忙冲回我房间接听电话。(没错,伶姨在我房间留了我的专线电话)是伶姨打来的。“小正,乾妈忘了带家里钥匙出来了,这样吧,你把钥匙带着,我待会回去接你,我们出去吃吧。你想吃什么呢?”我回说随便。伶姨沉吟了一下说,“你到我房里的电脑,打开我得万用手册程式,密码是…….,翻到Gourmet那部份,到评价5.0满分的地方,选一家你想去的吧。”“可是,伶姨,你不是可以从公司登入家中电脑吗?”“小傻瓜,我是做网路安防的,怎么会笨到开放我的私人资讯呢?伺服器中,就是那颗硬碟完全隔离,只能从我桌上开启的。更何况,是你要选择去哪一家吃呀。”于是我就拿着无线电话又回到伶姨的房间。输入密码,随意挑了一家。把那家餐厅的电话给了伶姨,让她去订位。“好,那么,记得带钥匙,我半小时后在楼下大厅等你啰。” 当我准备关毕程式时,我突然在伶姨昨天的记事中看到一组字串,是我的日记程式的密码!也就是说,我所以为不会让伶姨知道的秘密,对伶姨的性幻想,伶姨全都知道! 我回到房里,打开电脑,然后就不知该怎么办了。伶姨都已经看了,我还能怎么办?改密码是不可能防得了伶姨的,现在删除也来不及了。换日记程式也没有用,伶姨还是可以轻松如入无人之境的侵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就这样我在电脑前呆坐了二十分钟,才猛然发觉伶姨要来接我了。颓然的把电源关上后,我下楼和伶姨出去吃了顿食不知味的晚餐。这其间,我都不敢正视伶姨。伶姨发现有异,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没有回答。 回到伶姨家后,我拿了我家的钥匙,说要回家去睡,就坐电梯下楼回家了。之后几天,我都只是坐电梯上楼到伶姨家吃三餐,学英数理化,再坐电梯下楼回家。 还是伶姨打破僵局,说,“小正,你妈把你托给我,可是你每天晚上都下楼去,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还是上来你房间睡吧。”我回说,不会有问题的。伶姨又说什么瓦斯电气都还是有隐藏危机什么的。这些,都没有说动我。最后,伶姨说,“我一个女人家,单独住安全上也有顾虑。你是男生要保护我。你上楼来睡,我们多少也有个照应。不然我就搬下去你家。”这下我没话说了。于是,又回伶姨家住了。 那晚,养成的习惯,我不自觉的又把日记程式打开,自动翻到最后记录的一页。入眼的是日期,是伶姨到公司的那天早上,而且,令我讶异的是,内容不是我写的。 —————————————————————————– 对不起,小正,乾妈昨晚一时手痒,看了你的日记,侵犯了你的隐私。你知道的,乾妈是专门防堵骇客的。你应该也清楚,安防与骇客只是一线之隔。乾妈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骇客。乾妈是最早期的骇客之一,这也是乾妈的兴趣之一。正因如此,乾妈才能镇得住入侵骇客。所谓盗亦有道,我们正牌的骇客是不会侵害对方资料,侵犯对方利益的,我们只会留下讯息给管理者,叫他补好这个漏洞。若不是留下讯息,我们在“技术上”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只有够笨的骇客才会被人察觉抓到的。 至于那些为非作歹,偏离正道的,仅管没对乾妈挂名的公司下手,乾妈在追踪出来后也会给予治裁。最近破获的一些骇客,其实破案的关键,是他们主要信箱中发出的一封“自首信”。 当然,他们对于这封“自首信”是全然不知情的。 所以,当乾妈连到你的电脑,看到有保护,就不自主的一路破解进来了。如果没有保护,可能乾妈就忽略过去了。不瞒你,只要与internet连结的电脑,没有乾妈进不去的。至于封闭式的,乾妈只要接触其中一个点,三两下也可拿到最核心的资料。 手淫并不是坏事,适度的手淫其实是很健康的。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乾妈不会反对禁止的。你现在看看萤幕旁,乾妈为您准备好了滋润乳液,就是不希望你伤到命根子。至于你藏在夹层的那条底裤,已经放太久了,乾妈拿去洗了,并且替你换了条新的。如果颜色样式你不喜欢,在日记中告诉乾妈,乾妈会换你喜欢的。要不然,你就直接到乾妈的更衣室挑选好了。 对于你拿乾妈当性幻想的对象,乾妈不会怪你的。事实上,乾妈觉得很荣幸。只不过,现实道德约束,在真实生活,我们不能逾越这条无形的线。乾妈其实很欣赏你这些性幻想的想法,这样子,好像我们更亲近。 乾妈的好奇心违背了骇客的守则,侵犯了你的隐私,真的很抱歉。希望你可以原谅乾妈。 巧伶 —————————————————————————— 我看完了这篇东西,先瞄向萤幕旁,没错,有瓶乳液。再来就是查我藏在夹层那条乾妈的三角裤。浅蓝色的三角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条粉红丝质小衬裤。我拿了起来,嗅了嗅,是条乾净洗过的。乾净的三角裤,少了那股味道,情调就不对了。 我再仔细的详读了几次。没想到,乾妈这么开明。然后,我决定要在我的日记中给乾妈留言。 —————————————————————————— 伶姨 如果我要乾净的三角裤,我大可从网路上购买,不是吗?而且,我不喜欢衬裤,是不是可以请您换过? —————————————————————————— 然后,我就去做别的事了。隔天,我藉故去便利商店,顺便回家检查一下,出去晃了一下。当我回来后,伶姨在她房里睡午觉。我直奔我房间,打开抽屉时。发现我的抽屉多了一格分隔,里面是条粉红色三角裤,原来的衬裤不见了。夹层里就没有东西了。我拿起那条粉红色三角裤,闻了一闻,那股熟悉的骚味又回来了。我知道,伶姨又入侵的我的电脑,并且明白了我的意思。开电脑一看日记,伶姨又留了字。 —————————————————————————— Your wish is my command. 至于夹层,乾妈想就不必要了.这种事不必躲躲藏藏的,不是吗? 巧伶 —————————————————————————— 真是没有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发展。从那天起,我的抽屉里每隔两三天,伶姨帮我打扫房间后,就会换过一条穿过的三角裤,供我手淫用。有时还有搭配的吊袜带或丝袜以及胸罩 — 这是当伶姨考我英数理化时,我成绩好的奖励。(喔,为什么没有帮佣或管家?这是伶姨的坚持,她不喜欢外人碰她家里的东西。一如防堵骇客,不喜欢有人入侵。所以家里一切都由她自己动手。事实上,房子装璜好之后,除了几次爸陪妈上来或者妈自己上来,只有我来过。)至于乳液,也都经常维持足够份量。 住在伶姨家,比楼下几层的自家有趣多了。 第三章 意外的收获 这样子的日子,实在很快乐。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在房里,拿着嗅着伶姨的三角裤手淫。不必怕伶姨发现而把门反锁。而且,每隔两三天打开抽屉都会有种开奖的兴奋与期待。 这天晚上,我一如往常,在伶姨给我上完课后,将房门关了(虽然没有反锁,但是,我还是不想让伶姨看到我手淫),上了网路,看着图片,拿出伶姨今天新放进来的三角裤,手淫了起来。 想像着图上如果是伶姨和我,不禁鸡巴又涨大不少。当我把伶姨的三角裤靠上脸,颊时我发现,居然有点湿湿的。是淫水!想到这里,我快喷出来了。 没想到,就在这时,门把转动了,伶姨踏了一步进来,一边说着,“小正,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你要不要我顺便买些什么?” 我急急把伶姨的三角裤掩在我的鸡巴上。可是,到了紧要关头已不容我煞车回马了!一股浓精喷了出来,将伶姨的三角裤稍顶起来。这件三角裤就渐渐被阵阵续来的精液把湿润了。 伶姨也愣住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才嗫嗫嚅嚅的说,“对不起,小正,我该先敲门的。” 然后,伶姨居然就跪在我大开双腿的鸡巴前,用那条已沾的精液的三角裤,将我射精后的阳具擦乾净。经过伶姨纤细手指的触摸,我的鸡巴又微微挺了起来。 “好啦!”伶姨站起身来,“这条内裤我要拿去洗了。你要我到超市顺便买些什么吗?”伶姨转身准备走出去了。 “可是,伶姨,你…..”这回轮到我嗫嗫嚅嚅的了。 “哎,真是搞不过你。好吧,把头转过去,眼睛闭起来。”伶姨背对着我这么说,一面随手把那条浸湿的三角裤放在我桌上。双腿并拢挺直,将裙撩起在腰际,就在我房门前将三角裤以优雅的姿势褪了下去。我就这么一直没动,看着这一切,看着那条刚刚还贴在伶姨美臀上的三角裤,就这样连同裤袜脱了下来。我还看见,伶姨浓密阴毛覆盖下的丰满阴阜,浑圆的丰臀,还有那紧缩的肛门。全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眼前。不自主的,我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的张了开来。下面的鸡巴,更是高耸了起来。 忽的眼前一黑,这条还留着伶姨体温的苹果绿三角裤就这么被轻抛到我脸上。 “叫你闭上眼睛别看的你还看。小色鬼!”伶姨嗔道。顺手拿起那条沾了精液的三角裤,就这么走出我的房间。走出门外几步时还抛下一句,“还有,把你的桌子擦一擦。”看着伶姨臀部轻摆,路过垃圾筒时,将那条三角裤往里面一抛。然后穿上高跟鞋,就这样,裙子底下空无一物的出门到超市买东西去了。 等我回过神来,伶姨已经出了门去了。那条还留着余温的苹果绿三角裤还挂在我的脸上。至于我的阳具,早已竖的快喷出来了。 第三章 柔软的裤袜 那天我不但能够拥有伶姨的三角裤,上面还留着伶姨的体温,我是如何的满足,都记录在日记上。现在我反而希望伶姨会再度入侵我的电脑了。 所以我试探的在日记的结尾,要求希望以后也可以同样有着伶姨的体温。这样写了两天,都没有回应。而我,还是留着伶姨那条苹果绿的三角裤。 第二天晚上,我下楼到我家做例行的巡视。回来后,我打开电脑一看,伶姨留了回应! —————————————————————————— 小正, 我很犹豫,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或不对。照正常世俗观念,毫无疑问我是错的。可是,手淫在我的看法是很健康的宣泄管道。更何况,我这么做,你在课业上也能更专心…… 哎,不管了,好吧,答应你好了。以后我就不再把我的贴身衣物放你抽屉了,你需要时和乾妈说,乾妈就当场脱给你。 巧伶 —————————————————————————— 我跑到客厅,看着伶姨。 伶姨正叉开大腿坐在沙发上,似乎早料到我会冲出来,笑笑说,“怎么了?瞧瞧你,急色鬼一个,凡事要慢慢来,才能享受它的乐趣。” 我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只说出“伶姨….你….日记上说…..” 伶姨回答道,“等不及,现在就要是不是?好,乾妈都答应你了,怎么会不算数?” 说毕,伶姨就在沙发上翻转过身去,还抛来一句,“要闭上眼睛哦。” 接着就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跪趴在沙发上,以曼妙的姿势将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当然,一切又一览无遗,我的眼睛不但没闭上,还瞪得更大。然后这条三角裤随着一句话被轻抛到我头上,“拿去吧,小色鬼。我就知道,说了要你闭眼,你也不会听的。” 我愣在当地,回过神后,拿着我的奖赏,回房解决我那快撑开短裤内的问题。 这个日记已经不只是个记录的程式了。它现在是互动式的了。是我和伶姨的双向沟通管道。 伶姨告诉我,她还是遵照骇客的不成文规矩,会留下记号。在她看过的日记,左下方会有个小小的 CL 标记。 后来,我陆续写,我喜欢看伶姨穿高跟鞋,短裙…..我的要求一一被应许了。伶姨在看的我的日记后,隔天就上街采购。伶姨原本就有不少高跟鞋,但是她说,原本的高跟鞋都在外走过,会把家里地板弄脏。所以新买一批,专门在家穿给我看。 唯独一点,在伶姨褪下内裤乳罩时,我都只是惊鸿一瞥。意犹未尽,想再仔细看时,伶姨的短裙或上衣就覆盖上了。有一次,在伶姨褪下内裤乳罩时,我造次想摸摸伶姨美妙的胴体,伶姨把我的手拍开说,不可以,这样我不能接受。还有一次,和伶姨去逛街时,我忍不住把手往伶姨的美臀上放,伶姨的脸马上拉了下来。回家后告诉我,男人不该有这种轻挑的举动,就算关系亲蜜,也只能私下这么做。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不很不得宜。不仅如此,这样她会被外人看贱,对她是种羞辱。更何况,这样轻挑是不尊重她在外的身份。尽管伶姨说得很有道理,我觉得,还有某种的心理障碍成份在。 我每天都把对伶姨的性幻想写在日记里,我也知道,伶姨会看得到的。每天日记的最后,我都写着,伶姨,可不可以让我仔细看看?可不可以给我摸摸看?好不好嘛,伶姨,不然,我满脑子都是伶姨曼妙的胴体,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好不好嘛,伶姨。 由伶姨留下的记号,我知道,伶姨都看到了,只是,她还在犹豫。 终于,有天,我和朋友约了出去玩。回家时已是晚饭时刻,伶姨正在厨房作菜。 我冲完澡回房后打开电脑,现在我已设定自动先开启日记程式,至于隐藏目录及密码,因为没有必要,我也都拿掉了。 入眼的是伶姨的留言,终于,伶姨下决定了,不管是好或坏。我急忙拉把椅子坐下来仔细看。 —————————————————————————— 小正, 我总觉得我们这么做有些不对,可是,我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是我身为你乾妈的身份吗?可是,当乾妈不是就该照顾宠爱乾儿子?我也看不出让你有安全的宣泄管道,减少课业外的成长烦恼有什么不对。难道是乾妈和你之间的年龄?或是礼教的约束?这也都不该困扰乾妈的,乾妈向来最讨厌这些世俗观念。那么,到底是什么?乾妈想不出来,男女两情相悦,问题在哪里?这件事,乾妈想了好几天。 既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乾妈就该答应你的。可是,总是怪怪的,说不上来。 这样子好了,我们彼此折衷,你要摸乾妈的身体,乾妈答应你。但是,只能隔着乾妈当时的穿着,并且只能在私下只有我们俩的情形。至于要看乾妈私密之处…..我们先保留。让乾妈把一切想清楚,好不好? 乾妈也很苦恼,想给你答覆,却又不知该如何决定。原谅乾妈,让你这几天如此烦闷,你可以接受乾妈折衷的提议吗?让乾妈多点时间把这整件事想清楚,好不好? 巧伶 —————————————————————————— 太棒了,有回应了。我冲到厨房从后方一把抱住伶姨,向她说谢。伶姨当时是穿着丝质上衣,短窄裙,搭配裤袜,以及“家居用”高跟鞋。伶姨说道,“怎么了?小正,小心点,不然我们的晚餐就完蛋了。”这时这些话我怎么听得进去?又怎么会在乎?我摸向伶姨那对令人遐思的乳房。我更是惊喜,在丝质上衣下,并没有乳罩。美乳盈握,我一手揉着伶姨的左乳,一手向下探入伶姨的裙底。抚摸着伶姨翘起的美臀,三角裤在裤袜上的衬线,顺着股沟往下,我的手触及一片湿地。再把手往前方一翻,越过骨盘,来到伶姨最隐私的密地。我的手隔着裤袜和三角裤在这块密地上来回的抚弄着。左手也没闲着,隔着丝质上衣在伶姨的奶子上绕着圆周,并不时搓捏着伶姨突起的乳头。 伶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她的两只手已不再是在菜上面,而是撑在流理台上,不时的握紧又放松。 我听着伶姨的喘息,将嘴往伶姨诱人的双唇移去。伶姨抿着嘴,试图避开。我在双手上多加了力道。终于让我的唇碰上了伶姨的唇。 我的运动短裤被撑的挺挺的,涨的好难受。于是我空出一手将短裤及内裤拉下去。煞时,我的阳具就蹦了出来。 回手,将伶姨的短窄裙撩至腰际,把我的鸡巴时而置于股沟,时而置于两腿交处磨着。那温暖柔细的滋味,真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这样子,我的两手便集中于伶姨傲人的一对奶子上,不断揉着。 伶姨的秀发因为头部不时的前后摆动而显得有些凌乱。我又将我的嘴凑向伶姨的娇唇。这一次,我又得了一个惊喜。伶姨并没有抿嘴避开,反而将她的舌头度入我口中。我们热切的吸吮着,舌头互相缠绕,并伸入对方口腔里。 我鸡巴的磨动越来越快。右手又往下探,触及伶姨裤袜的上缘,我的手往下一压,准备往里去。伶姨急急由接吻中的嘴边说,“不行,小正,不行。求求你,我们说好不可以的。不要,好不好?小正。”并一手按住我往里探的手。 我犹豫了一下下,如果我现在打破约定,可能这阵子美好的一切都会一起毁掉。我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安全的一步步来妥当。于是我又把手放在伶姨的奶子上揉着。 伶姨知道我退出手后,也决定让了步,只手把上衣胸前的扣子解开。伸手握住我的手,引导到伶姨的奶子上。 我的阳具一直在伶姨的屁股沟和私密处磨着顶着。双手由下往上罩住伶姨那对奶子揉着,并不时搓捏伶姨的乳头。我发现,我稍用力捏伶姨的乳头,伶姨就会倒抽一口气。然后咬着下唇忍住不发出声音来。最后,我再用力一捏,伶姨忍不住了,嗯哼了一声。之后,她极力的抿着嘴压抑着不让嘴巴说出话来,用极微细的嗯哼声音配合着我的动作。 就这样,我们在厨房激烈的爱抚着,一直到我就这样喷泄在伶姨的私密处之前。精液沾上她的窄短裙及裤袜。顺着匀称的美腿流下来。 伶姨瘫趴在流理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定下来,回头看看我,嗔到,“看你,满身大汗又把我这道菜毁了,再去冲个澡去。我也要去冲个澡了,等我再重做一道菜再吃饭,饿着了只能怪你自己猴急!”说罢便边解衣,边往她房间的浴室走去。 我不自主的也跟着伶姨走向她房间。跟到她房门口时,伶姨伸手挡住我,说,“不行,年轻人,你回你房里浴室去冲澡去。” 我于是转向回对面我的房间去冲澡。等我洗罢出来后,我顺手将凌乱的厨房稍事整理清洁。将清洁用品放回时,恰好就在伶姨浴室外。窗户虽然微开,但百叶窗是关上的。更何况我知道还有一道帘子。所以也没再耗费心神。奇怪的是,我做完这些事,又在窗下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水声传了出来。 老实说,我原本并不怎么欣赏连身裤袜的,我喜欢的是吊带袜组,我觉得吊带袜组较能引起我的性欲。一度还想在日记上要求伶姨把那些裤袜全扔了别再穿了。不过,有了这次经验,我的态度转为不反对了。 那天,晚餐到将近八点才上桌。饿?的确,我是有点饿。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介意。 第四章 惊喜?精喜? 那天初尝裤袜的味道,虽然我俩都是当事人,我还是详细的把我的兴奋与感想写入日记。毕竟,还是要有忠实的记录。 我也对伶姨提出我的疑问,为什么伶姨总是忍着,只是细声的嗯哼着?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抑制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伶姨进房后,过了这么久,才听得水声? 伶姨隔日给了我答覆。 —————————————————————————— 小正, 你问得对,这点我确实没有好好想过。从小我就被教导要做个端庄的淑女。不论什么场合都不能失色或提高声调,这样有失身份。所以不自主的也抑制自己不能出声,不然就会被视为淫荡。 现在想想也实在很可笑,就只我俩,又哪来的外人评什么淫荡呢? 话说回来,乾妈这样矜持,反而只是害自己。不能完全放开,何能体会极致?乾妈真是笨哪。谢谢你点清这一点。 至于另一个问题,这就当乾妈的秘密好了,不要追问,好吗?就当乾妈害羞好了,可以吗?或许日后,时机到了,乾妈会告诉你的。 巧伶 —————————————————————————— 我有时真是搞不懂,伶姨对我都已如此了,还有什么好羞不羞的?不过,既然伶姨都这样表示了,更何况我还是有希望时机到来会知道,我就没有再提了。 这天,总公司的苏执行长打到伶姨的专线电话来。这是很少有的事。伶姨对于公司的事都全权交派处理,不但隐在幕后还全不管事。所有公司知道家里电话的也只有这总执行长。外界知道的,除我们一家三口,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他和伶姨很谈得来,兴趣也相投,对事务的见解更是有默契,加上又是单身。几度妈都要撮合他和伶姨,却是两人总是阴错阳差,时机不对…..没有结果。 老实说,我听到伶姨和他约在附近的咖啡屋碰头时,我是有点,不很吃味。我自然向伶姨表达了。 伶姨听了乐得一直笑,这反应倒不是我所想像的。等伶姨笑得差不多,气也喘过来之后才说,“你这个小宝贝,你想到哪里去了。小小年纪就会吃飞醋呀。” 我可是笑不出来,我是认真的。 “你放心,苏苏只是来谈公事,又想找我聊聊,顺便带他女友让我瞧瞧给点意见而已。我原本也想在电话中就解决的,只不过拗不过他,又不想摆架子命令它。更何况,我不出去现现身。人家老以为我和你都在房里,也不好啊。这样吧,我穿裤装出去,咖啡屋离我们这儿不远,我把 walkie-talkie 打开,让你全程监控,行了吧?” Walkie-talkie 是对讲机,虽说仅适合近距使用,但是伶姨买的功率够强,也够听得清楚了。我原本也想跟去,但是去了搭不上话也很无聊。于是便答应了。 伶姨主动的就掀起裙子,将她的三角裤褪了下来。这回,她的动作较缓慢,让我多看了一下。(我想,她是想补偿我吧)然后把三角裤塞在我手里,说,“好嘛,就别吃飞醋了。让这底裤代替伶姨陪着你,好吗?”随后就回房更衣去了。 我看着伶姨从她房里走出来,是套合身的裤装没错。但是,这套裤装也衬出了伶姨翘翘的屁股,现出里面丝质三角裤的棱线。我是有点不满意,可是,想想,伶姨这种要命的身裁,穿什么也掩盖不了的。不过,我倒是没想过,连裤装也掩不了伶姨的性感。 伶姨把另一只对讲机交给我,在我面前将她的对讲机发话纽卡死,放入手提包里。“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小霸王!”然后才出门去。 我回房,原本一直注意听着对讲机的内容,结果证明我真是多虑了。我觉得有些惭愧。原来是总公司顶楼要改装,伶姨觉得没有必要有总裁室。想把执行长室移至顶楼,全给苏执行长用。理由是她几乎都不现身的,空着是浪费资源。只便宜总裁秘书一个人用,苏执行长则是认为这么做万万不可,他留在下一层和几位副执行长一起才对。后来伶姨终于说服苏执行长将执行长室移至顶楼。将总裁秘书划规执行长,只有她到总公司时再由她使唤。然后两人又为了伶姨同样以不常现身执意要较小的办公室争论。伶姨还说,总裁室装璜决不可铺张,要像和苏执行长一起在学校任职时期她的家庭办公室布置,她才不会觉得拘束。倒是执行长室常要对外接触,要装璜的气派些。最后还是伶姨说服了苏执行长,然后将两人的谈话导向公司的未来决策,和苏执行长的女友闲聊……. 我听听觉得无趣,就把对讲机往床上一扔。打开电脑,记下我对我的多心感到抱歉后,就上网乱逛去了。我觉得口袋鼓鼓的,想把东西清出来时才想起…..口袋里还有伶姨温热的三角裤。 我将它拿了出来,闻了闻。将裤子脱了,手里抹上乳液,边上网看色情网站边手淫起来。 我以为伶姨要好一会儿才会回来,那时我也完事了,所以也就没去关上房门。 岂知,我错了。 我的阳具才涨大没多久,就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伶姨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小正,我带了你爱吃的起司蛋糕回来了。”脚步也渐渐往我房门走来。这回我还没到紧要关头,我就看着阳具渐渐消了下去。我想起身去关房门时,伶姨已到我房门口了。 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一手拿着伶姨的内裤,一手握在我渐消的阳具上。伶姨愣在房门口。虽说我和伶姨已算很亲蜜,那场景也真是够糗的了。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伶姨嗫嚅的说着,好像闯进来是她犯了错似的。 “消下去了,你要负责。”到这地步,虽然有点无耻,我乾脆耍赖了。 恰好这时电脑上的画面进来了。伶姨瞄到了画面,又开使咬下唇犹豫了。 “那….好吧。”伶姨把蛋糕的盒子往我书桌上一放。接着动手把长裤解开,边脱着长裤边说道,“我也不喜欢穿长裤,弯腰蹲下挺不方便的。”将解下的长裤当垫子,就跪坐在我的双腿间。 伶姨像捧着宝贝似的双手捧起我的睾丸,爱怜的抚摸着。因为经常使用电脑,伶姨并没有留长指甲。柔荑般的手指在我的阳具上顺着狰狞的血脉轻轻的拂过。用着短短的指甲在我的鼠膝部、阴囊与大腿交接处轻轻用指甲刮着。由于这个部位平时都被衣物覆盖着,搔起来更是舒服。伶姨的重点又转往卵袋,她避开我的卵蛋,在阴囊上用指甲刮着。那感觉,天哪,我真有如进了天堂。我不禁由口中吐出“喔”的声音。伶姨再把一只手移往我渐渐冲血的鸡巴,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我把双手由伶姨的脸颊上移开,下身不动,转过上半身,在电脑上开启数个流览器,分别连往几个地方。伶姨仍是全神贯注在为我的鸡巴服务。 一下子,数张图就进来了。恰好伶姨抬头望着我,瞄到我身旁的图片。小嘴讶异的微张了一下,浅浅的给我一个淫淫的微笑,我扬扬眉回应她。 “好吧,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 拿过我手上那条三角裤,把她手上和我鸡巴上的乳液拭乾净。朱唇轻启,如同刚刚那些图片,将我的龟头含入。伶姨耗费一般工夫,努力的将小嘴张大尽可能的想含入我的男根。仅管她再怎么努力尝试,最多也只含入三分之二左右。到这里,我想也不用我多说,那些图片自然是些口交的图片。 伶姨在我的鸡巴侧边,顺着我的肉棒舔弄着,就好像舔一只美味的冰棒。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好似在赞美我雄伟的阳具。两只手除了偶尔将发丝撩开,不要碍着她目前专注的舌头运动之外,也没有闲着,在我的卵袋上搔着。 我双手顺着伶姨的秀发,并延伸抚着她的背。伶姨将舌绕着我环割包皮的棱线转着。现在,肉棒已经成了金钢棒了。伶姨又转移目标,双手套弄着我的鸡巴,小嘴移到我的睾丸上吸舔。我忍不住头往后仰,由喉咙发出“喔—–”的声音。 然后舌间顺着鸡巴的中线一路舔上来,虽然伶姨还无法将整根肉棒尽根含入,但她尽力的吞入到她的极限,头部上上下下的套着。双手则是又回到卵蛋上,在阴囊及大腿根部用指甲搔着。我微弓着身,手时而顺着伶姨的秀发,时而抚着她的背,有时又到正面来,将双手下探,伸向伶姨的乳房。隔着丝质的上衣,我握到的是一对被蕾丝乳罩罩着的奶子。丝质上衣配上蕾丝乳罩的触觉,真是不可言喻。手心向上的捧着伶姨的奶子,揉捏起来。 我再抚向伶姨的背,这次伸的远些,我触及伶姨乳罩的背带。于是我就想隔着衣服将乳罩解开。可是,我再怎么弄也解不开,我笨拙的动作引起伶姨的注意,由套弄着阴茎的嘴边吐出“小傻瓜,让我来吧” 伶姨分出一只手,伸向她胸前,解开几颗扣子后,然后在乳沟间稍一用力,那对奶子就不受束缚的蹦了出来了! 我的双手马上承上去,迎接这对刚被释放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我的揉捏让伶姨分了心,发出“喔…..好…..用力……大力捏…..捏我的乳头……” 伶姨双手撑起身子,半靠着我的胸膛,仰望着我,移了上来。朱唇主动的凑了上来,将舌度入我口中。嗯….樱桃口味的口红加上点淡淡蓝莓味乳液的味道…….双手搔着我的卵袋,穿着丝质三角裤的下体就在我的鸡巴上么磨蹭着。我的手有了较大的活动空间,揉捏的更快更用力了。 热吻过后,伶姨的嘴凑向我耳边,轻声的说,“舒服吗?”这还用问?我的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只不过我的喉结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回道“喔…….” “这样子的补偿,你还满意吧?”伶姨的嘴在我耳边,我眼前送上的是伶姨的一对奶子。我点了一下头,便把头埋入伶姨的奶子间。 “哦….”在我吸入伶姨乳头时,伶姨抽了一口气。“哦….好…好…..”我贪婪的用力吸吮着。“好…..用力…..再用力吸…….” 我用唇夹住伶姨涨突的奶头,并用唇抿着。“啊….小正….好美…..好美……” 我的鸡巴一直顶向伶姨的阴阜,两手现在是在伶姨的屁股上磨挲着。 “小…..小正…..你…..你还没…..哦…..没回答…..哦,美…..我的问题…….”我这时哪里回答得了什么问题,我只能“嗯”并在她的奶子间点头回应。 我的手往下一扯,伶姨的屁股蹦出了三角裤。伶姨急急用手护住她的三角裤上缘,说“小正,不可以,求求你。” 倏的退下去回到跪坐的姿势,将鸡巴含入嘴中。我对这转变有点受挫的失望。但伶姨的的舌功让这失望在瞬间就消失了,鸡巴上舒爽的感觉上我实在无法分心管那一点小失望。 看着伶姨跪坐在我腿间,向下看到白晰屁股和屁股沟,我双手抱着伶姨的头顶了起来。我知道,我的精门已关不住了。我开始用力的顶,伶姨也因此发出几声噎着的声音。伶姨也感觉到我的马眼开始张合,头部的套动及双手的搔痒也加快了。 “伶姨,我快来了”说罢我就想把肉棒抽出她嘴中。我认为射在她嘴里,满不敬的。 岂知伶姨并不这么认为,反而更加紧死命用力的套动,一点也不在意我的鸡巴已顶入她的咽喉。并且双手环绕紧紧嵌入我的屁股,丝毫不让我退出来。 我的第一道精液就这么冲击着伶姨的咽喉深处。“唔”伶姨发出这样的声音,减缓了头部的动作。“咕,咕,咕”伶姨随着我喷出的精液,发出吞食的声音。就这样,我所有的精液全被伶姨吞下肚去了。 当我的鸡巴退出伶姨的小口时,稍稍牵了一丝精液在伶姨的唇边。伶姨连这也不放过,用青葱般的手指将嘴边残留的那一滴也揩起来,将手指放入嘴里吮着…….这时我已摊在椅子上了。 伶姨却又将舌舔上我的阳具。不放过任何一滴精液似的仔细将每一处舔过一次,做最后的巡视,然后才咂咂嘴,舔了舔唇,说,“其实那天在你房里,乾妈就想把桌上的精液舔起来了,只不过怕你笑乾妈淫荡,看不起乾妈。” 伶姨站起身来,我看到丝质三角裤已是一片湿,大腿根部也有些许黏液。我不清楚是汗水,伶姨的淫液,还是我的前列腺分泌物造成的。不过,我已无力去在乎了。伶姨俯身搂了我一下并轻啄我的唇,将嘴凑在我耳边轻声说,“好了,我负责了,补偿你了。现在你满身汗水,去冲个澡吧。我也要过去洗一下了。”离身时又说,“你准备什么时后喊我一声娘,让我高兴高兴呢?” 然后转过身,弯下腰拾起散落地上的衣物及皮包,走出我房间。留下一句,“起司蛋糕就待会再吃好了,乾妈洗好澡后煮意大利浓缩咖啡,我们两来个下午茶约会好了。还有,对讲机可以关了。” 其实,我并没有听清楚伶姨最后说了什么,因为,自伶姨转过身后,我的目光及所有注意力就集中在伶姨白晰浑圆的屁股上。伶姨自始至尾都没有拉上后头被我扯下的三角裤,就这么扭着屁股走回对过通道她的房间去了。 我冲好澡后将蛋糕拿到楼下的咖啡室去,伶姨是个嗜咖啡的人,所以家里有个咖啡室,布置典雅,只有一张咖啡桌,两张椅子。吧台上一端是台意大利浓缩咖啡机及磨豆机,另一端放的是音响。冰库里冷冻着的是维持一定份量深炒得出油的豆子。这咖啡室采光特别好,窗明几净。我磨好豆子,温了杯,打好奶泡,煮好我的卡布基诺及伶姨的特重口味浓缩咖啡,(份量已非双倍可比拟,我不懂伶姨怎会如此喜欢那近乎用药剂量的强力味道)将一切摆妥好一阵子后,伶姨才边擦着尚在滴水的头发走进来。“好香,真是青出于蓝。我看你煮咖啡的功力快要不输我了。”边坐下边说,“我才进浴室,闻到磨豆子的香味,知道你要煮咖啡了,急急冲个澡,赶快就出来了,咖啡可是不等人的。”天晓得,我可是磨姑半天才把一切弄妥的,而伶姨居然说她才刚进浴室。我也不想追问怎么时间差有这么大了。 伶姨坐下,加了糖,喝了一口,抿着嘴好一会儿才说,“嗯,这味道真好,除了做爱的滋味,没有别的比得上了。小正,到吧台帮乾妈把烟拿来好不好?”又是伶姨的一个怪癖,她平时是不抽烟的,但是喝咖啡就一定要配烟。她说浓缩咖啡加糖配烟味道才带得出来。加奶精或配任何东西就糟蹋了咖啡了。当然,蛋糕就全归我了,伶姨喝浓缩咖啡是决不会再配任何其他东西了。 伶姨吐出一口烟后,状似极为满足,然后才说,“不是说我洗好澡后再出来煮的吗?怎么?等不及要吃你的蛋糕呀?” 我怎么知道?…有吗?…..伶姨有说是她要来煮吗?……….. 第五章 禁忌的刺激 虽然我和伶姨在家中已到如此程度,伶姨还是紧守住最候的防线。我可以随时就把手伸入伶姨的裙底,但是只能隔着三角裤或裤袜摸。(老实说,伶姨的美臀真是令我着迷。怎么摸都不腻。)只要伶姨在家,她就肯为我口交。如果她一时在忙,我只要拍拍伶姨的屁股,她就会将裙撩起,将三角裤褪下给我,让我手淫去。(这也是我唯一可以看得到伶姨阴阜的时候)我可以随时握到那对美乳,也任我揉捏吸舔。只要隔着三角裤或裤袜,我也可以将阳具恣意在她私密处磨蹭。 但是,她就是不肯把私密处露出来让我看个够。也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将阴茎放入肉穴去。 我在日记中要求过好几次,伶姨就是不肯答应。 —————————————————————————— 小正, 乾妈也是人,也会有欲念,相信我,我比你还苦恼。 礼教与舆论的约束及会造成的冲击和后果,让乾妈却步不前。乾妈可以无视世俗,但是以后你要怎么做人,我又怎么跟你妈交待,这一切实在让乾妈很为难。 而在另一方面,你给我的,不仅只是一般肉体的愉悦,更有一种禁忌的刺激。这种突破禁忌的刺激也着实让乾妈感到莫名的兴奋及异常的快感。 自古以来,理性与爱欲的交战就是恼人。乾妈现在还没有要跨越这条线,尽情享受这份禁忌刺激并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乾妈在寻找一个适切合理的解释,让这一切顾虑消于无形。请给我时间。 巧伶 —————————————————————————— 就这样,就再也没有进展了。 这天,晚餐后伶姨决心要清一下储藏室。留了些习题给我之后就去忙了。当我做完习题后,正在上网时,伶姨走了进来看我。 “哇,真是累翻了。今天整理到这儿就行了。我要去洗个澡睡了。小正,你玩玩也该早点上床,知不知道?” 我“嗯”的回了一声,右手操控滑鼠,连往情色站台,左手揽揽伶姨的腰,然后又不老实的往裙底钻了进去。我的头则是靠往伶姨的胸部揉着。 伶姨笑道,“小色鬼,我还没检查你的作业呢。不行,今晚伶姨已经没力了,欠你一次,好不好?”我点点头,一副失望的表情。左手仍做着最后的努力,柔着伶姨的阴阜。伶姨淫荡的扭着腰回应我左手的动作。“小正,真的,伶姨不是不愿意,只是真的没力气了。” “好吧”我说,停止了挑逗。 伶姨看看电脑萤幕,然后把裙撩起,褪下已有点湿的三角裤。坐上我的大腿,把内裤塞到我手里。“好嘛,伶姨改天补偿你就是了。来,拿去解决你的需要。” 在我腿上扭了扭屁股,并深深吻了我,然后才起身说。“晚安安,早点睡哟” 我逛了不少站台,阴茎虽然挺立,但是总是缺少那么点刺激让我宣泄出来。看了那么多的各式图片,脑子里满满都是伶姨。 我突然起了个念头,右手握着我的男根,我起身往伶姨的房间走去。走到房门口,一转门把,轻轻把门推开。 伶姨床头的灯还是亮的,我吓一跳,以为伶姨还没睡。定睛一看,伶姨的右手垂下床沿,指尖还在书本上,眼儿却是祥和的闭着的。道是睡前看书就这么入了梦乡。秀发散在枕上,丝质短睡衣,肚子上覆盖着薄被,脚却已不安份的将被踢至一旁。成ㄗ字形陈在床上。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惟恐惊醒了伶姨。我望向伶姨,下体上是件黑色的镂空蕾丝三角裤。仔细一瞧,居然还是中空的。两条丝线未系,散在一旁。整个阴阜就这么露出来呈现在我眼前。阴毛丛生,还有滴淫水留在阴毛上,映着灯光,向我调皮的闪着。 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看看伶姨的私密处的。我凑近了仔细看,阴毛,阴唇。噢,真是太美了。吸了一口气,入鼻的是股淫骚味。我想伸手去摸将阴唇分开,也想用舌去舔,更想把鸡巴凑上去磨,插入肉缝之间,但是,我怕伶姨会醒过来,于是便不敢采取行动。 就这么我看着伶姨毫无遗漏的将阴阜呈现在我眼前,手也没闲着的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股舒爽的电流袭了上来。我射精了。我的精液喷出,散落在伶姨床上及木质地板上。我也舒服的跪坐下来。 几滴精液喷上了伶姨的大腿,惊醒了伶姨。伶姨右手转亮房间灯光,左手急将薄被拉过盖住身子。娇喝一声,“谁?” 突然乍亮的环境,彼此的眼睛都不适应的眯了起来。我也呆住了,就这么定在原地,手中握着我渐消的阴茎。龟头还有几滴精液,垂涎下来。 眼睛试适应了灯光,伶姨一瞧是我,“小正,你在干什么?”伶姨盯着我说。 我心想这下子完了,毁了,世界末日来了。脑中正在盘算怎么才能解套。 伶姨刹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转为笑盈盈的看着我,将脚一伸,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拉向她的大腿根部。 转变如此突然,我也不知所措,就任由伶姨将我的脸以腿勾着,贴上她的阴阜。 “哎,我认了。好吧,你要看,就给你看个够好了。” 就这样,我被勾到伶姨的阴阜前,距离阴毛仅仅数公分之距。我不敢置信的伸出我的手,摸摸伶姨的阴毛。我的动作显然是被默许了,伶姨并没有如往常拍开我的手。我又用手指轻触阴唇,也不见被制止。到此,我才确定,这是真的。 阴阜上的淫骚味引诱着我上前品尝,我的双手由下而上环抱撑起伶姨的臀部,一头便埋入了阴毛丛里。循着味道来到淫骚味的源头。我用鼻头揉了揉肉缝,听到上方伶姨传来“嗯哼”一声。我伸出舌,用舌尖拨开肉缝,往里舔了一下,有点腥。最奇妙的是,随着我舌头的卷动与翻搅,伶姨也跟着颤抖,屁股也扭动起来。我尽情的用舌舔着搅着,耳中听到的是伶姨的呻吟“哦….好……好……再来…再来…….舔里…里面…..里面一点”我将舌尽力挺,尽可能的伸入伶姨的肉胵。模糊的听到伶姨“啊…..”的舒叹声。我贪婪的吸吮舔弄着,不时舌尖抵着伶姨的阴蒂,以舌尖挑着。“啊….啊…..雪….雪….好美…好美…..舒…..舒服…..”伶姨的手移到我的双耳,抱着我的头,挺起下腹迎向我的脸,似乎想将我的头塞入她的小肉穴似的。 我觉得有点换不过气来,于是将头抬起来呼了口气。改为用手指在伶姨的阴唇间挑逗着。我的食指在湿暖的肉穴中翻搅,本能的就往里钻。突然,伶姨倒抽了一口气。我食指的第一个指节陷了进去。食指被肉壁紧紧夹着,开始在肉穴中抽插。伶姨随着抽插而呻吟着。“嗯..嗯..喔..啊…好…好棒…好…喔….”我将食指缓缓抽出,伶姨的淫液由肉穴牵了条丝到我的食指。用姆指与食指磨了下这淫液,滑滑的,有点黏。拿到鼻尖嗅嗅,伶姨三角裤上熟悉的味道冲上脑门。 食指又回到肉穴中抽动,这回我加了点力,也只进到第二指节。我的身躯延着伶姨的胴体爬了上去。我的嘴找到了目标,伶姨的乳头。一口就含上去用力吸,手指也没停的在伶姨的肉穴抽插。伶姨双手紧抓着床单,时而紧抓,又时而撑开,由喉头发出“噢….真美….舒服…舒…..舒服…..哦….好…..” 我的鸡巴此时已恢复雄风,贴在伶姨的阴阜上,磨着顶着。眼朝上望向伶姨,只见她的头左右翻动,如瀑般的秀发已显淩乱,几许发丝因汗水贴在脸上。我抽出手指,揉握伶姨的一对奶子,用嘴吸吮着乳头。当嘴在左乳时,就用手指揉搓右乳头,交错进行着。 我的阳具在伶姨的阴阜上顶着,可是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或许是太过兴奋,就这样我把精液全喷在伶姨的小腹上。 伶姨一把紧抱着我,许久才放开来。她将我拉起,和她面对面并躺在床上。单手将那条黑色中分三角裤脱了。就用它轻柔的把我的鸡巴擦乾,并将她身上的精液揩去。随手就把那条三角裤往床尾地板一抛。 现在,我和伶姨都侧躺在她床上,面对面,头并着头。伶姨将身上的丝质肩带睡衣也脱了,拿着它帮我擦汗。然后也是往后一抛让它加入那条黑色镂空蕾丝三角裤。我面前是个绝色美女,身上别无他物,玉体横陈就这样毫无遮览的在我眼前。 我望着伶姨说,“伶姨,你好美。” 伶姨回道,“谢谢你,年轻人。连你也这么说,我感到很荣幸。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人这么恭维我了。”顺手将薄被拉过来,盖着我两的腹部。大概是怕空调使我着凉了。 我说,“真的。不是恭维,我是说真的。” 伶姨伸出手,顺着我的头发,“小鬼,真会灌迷汤。将来不知要害惨多少女孩子。” “伶姨,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满脑子都是你,别的女人都引不起我的性趣,所以我才偷闯进来的呀。再说,你不是也看了我的日记了吗?” “也是哦。那好吧,就信你好了。说到日记,我想现在可以告诉你了。为什么每次你爱抚我,射精后,我都隔了一阵子才洗澡。其实,乾妈也很想当场就把身子给你的。再加上那突破礼教年龄禁忌的莫名刺激。更是撩得乾妈欲火难忍。几度都想弃守,与你共享欢愉。都忍着回房用情趣用具自慰来解决,所以才耗了那么久。” “你是说,在你更衣室抽屉最里头的东西?” “小鬼,连那儿你也翻过啦?” 我一时说漏了嘴,乾脆就从实招了。 “既然你都知道,那也就算了。乾妈这一生就只和那该死的那口子做过这档事。谁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了,丢了离婚证书就说要去流浪。这将近一年,要真忍不住,乾妈都是靠这些东西撑过来的。其实,乾妈也只是因为新奇,就把店里的全买了一个,到现在为止,也只试过那个粉红色的小跳蛋震动器呢。” “伶姨,你不用再靠那些东西了。今后就让我来为你解决。” “小正,你可是说真的?你真的愿意跟我这么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做爱?”伶姨边这么说,边用另一只手在我的鸡巴上搔着。 “伶姨,你哪儿老了?难道我刚才的话你都没听见吗?只有你,我才会起性趣的。” “小正,乾妈最犹豫的一点,是怕如果乾妈就这么轻易把身子全给了你,你会认为乾妈很贱…..” “不会的,伶姨,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是最崇高,最亲蜜的。我发誓,我只爱伶姨。” “唔,你的嘴可真甜。好吧,就相信你好了。” 我的鸡巴在伶姨的抚弄下又挺起来了。伶姨也察觉到我下体的变化“真想不到,这么一下子,你又涨起来了。人家说,年轻可以再来一次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的鸡巴以坚挺的竖起,对着伶姨点着头了。龟头几滴晶莹的分泌物正向伶姨打招呼。 “伶姨,你看,我说的是真的吧?我就只要你,我满脑子都是你,我爱你,伶姨,我要你。” 伶姨大受感动,也忍不住了。将薄被一掀,身子一翻,采狗爬姿式,将屁股翘起对着我。一手后伸,将阴唇微分。微微扭着屁股,回头带着淫淫笑意对我说。“喜欢你现在看到的一切吗?喜不喜欢乾妈的屁股?乾妈的屁眼好不好看?如果你要,乾妈全都给你。不过,不是现在。乾妈要你把大肉棒插进乾妈的小浪穴,先给乾妈止止这阵子来的饥渴。” 我跪立起来,将鸡巴凑上伶姨的阴唇。伶姨扶着我的鸡巴,引导到肉穴入口。 我向后一缩,不让伶姨就这么得逞。反而是在洞门口磨着。 “好人….求求你….别再挑逗我了…插进来吧…来…来干我…..别磨了….求求你….给我止止痒吧….来嘛…..可怜可怜乾妈….来…我受不了了……来给乾妈止痒…..”伶姨可是急了。伸手想抓住我的鸡巴,眼角微润,我看了有些不忍。 我奋力一挺,终于,我进到伶姨的体内了。在同时,伶姨也因为我这一挺抽了一口气。 我的鸡巴其实只有龟头进了去,伶姨却已龇牙裂嘴,眼角的泪珠蹦了出来。 “伶姨,怎么了,痛吗?不然,我不要进去好了。”虽然我急着想把肉棒插进去,但这景象使我有点慌。 “不,不…没关系…不要拔出去…..乾妈的浪穴只是太久没人插了,所以一下子容不下你的大肉棒。乾妈很快乐,所以才会掉眼泪的。你轻点慢慢来就好了,来..再来…进来….” 于是我缓缓的将肉棒往里塞。伶姨的小嘴大张,大口的换着气。“哦…好…好爽….来…来….哦……..” 我的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二就再也挺不进去了。我就这么磨着,享受肉壁紧密的将我的鸡巴包围着。 “好…好小正…..现…现在…现在抽….抽插乾妈的贱穴……” 我开始进进出出的抽插着。伶姨配合着我的动作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幸好伶姨装璜时作了隔音设计,不然一定会有人来抗议的。 “嗳哟……好棒…..小正好棒…..真好…..快…好…..干…干乾妈的浪穴….小浪穴好喜欢…好高兴…….喔…嗯…嗯…..喔…..喔…..好…..亲哥哥…..好丈夫…..你是我的….我的亲丈夫….小丈夫…….. 干翻乾妈的浪穴…..干..干穿..干烂小浪穴也…..也没关系……喔…..真是美…美极了…..” 我俯下身,贴着伶姨美白的背部,伸手向下前探,握着那对乳房揉捏着,一边努力的抽插着。伶姨回首和我深深的吻着,还自喉头发出“哦…哦…..”的哼声。 伶姨忍不住快感,将舌与唇自我口中分开,淫声浪叫“太…太美了……就算….就算现在让我死….哦….我也甘心…美….美….雪…..雪…..爽….浪穴….浪穴太满….满足了…..嗯…..喔…..亲丈夫….干得浪穴好爽….心..心肝…宝贝…..大鸡巴..真是….太….太棒了…..喔…..” 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伶姨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在我挺入时将屁股迎上来。发丝凌乱,体态淫荡,一点也无法和平日在外优雅高贵的伶姨连想在一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哦…..好丈夫…..亲丈夫….我爱你….爱…….爱大鸡巴插……..哦…..我快死了…..要去了….好…好丈夫…..情哥哥…….浪….浪穴快….快不行了…….” 伶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我的鸡巴也开始在肉穴里一涨一涨的了。伶姨也察觉到,我的精门要开了,更加淫荡的扭着屁股。“来…射在浪…浪穴里…….来……我….哦…..我们…..一起……一起上天……….” 我奋力一挺,一股酥麻的电流由脊椎传了上来,精关再也锁不住了,一泄而出。伶姨也发出“啊…….”的一声,再也支撑不住了。我的力道使我俩都仆倒在床上,我伏在伶姨的背上,鸡巴插在伶姨的肉穴里。我的双手仍在伶姨的乳房上,由后抱着伶姨。 阳具还在小穴里做后续的射精,伶姨的手紧掐着我的手臂,指甲都陷了进去。我感觉到怀中的伶姨也在抽慉着。我忙问伶姨怎么了,却没有得到回答。 手被掐的死紧,我探不到伶姨的鼻息。于是我将头靠过去…还好,伶姨大概只是昏过去。我轻声喊着“伶姨,伶姨,醒醒。伶姨” 许久,伶姨才吁出一口气。松开紧抓着我手臂的手指,爱怜的抚着掐痕。“没事,小正。没事,别怕。乾妈刚刚只是爽死过去,这是女人高潮到极至的境界。你真是太棒了,所以乾妈才会这样的。”伶姨顿了口气,缓和的一下,才又说,“女人的高潮不像男人,男人到高潮,顶个几下,第一个尖峰一过,最多再几个后续较弱的尖峰,几秒钟后就过去了。基本上,一过第一个尖峰,也就差不多了。女人就不同了,相对男人的高峰,女人则是高原,是要持续一阵子的。这时,最好的因应方式就是抵住并紧紧抱着。” 我将伶姨搂紧了些。伸过头去,亲了下伶姨的脸颊。伶姨回过头来,和我热吻。好一阵子,分开后才又说,“至于爽死过去,这我也只是听说,我还以为是捏造出来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真是美得无法形容。很多女人终其一生都无福享受到这滋味的,乾妈真是太幸福了。”说着,眼泪又盈眶了。 “怎么了,伶姨,是不是我哪儿又错了” “不,不是,乾妈是高兴。终于有幸能尝到这种滋味。要不是有你,乾妈一生可能就与此无缘。要不是你点醒我,不要矜持的忍着闷着,把痛快释放出,再加上那突破礼教年龄禁忌的刺激。乾妈是无法体验这一切的,要是知道有这么美,乾妈就该早早把身子给你的。” 我的鸡巴已渐渐消退,带着白色的液体,滑出肉穴。伶姨也转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相望。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关键”伶姨凑到我耳边,“你的大肉棒”说完便羞着把头埋入我胸膛。 我伸手托起伶姨的下巴,伶姨一脸娇羞的仰望着我。我低头吻住伶姨的唇,伶姨热烈的以舌度入我口中回应着。 好一阵子我们的嘴才分开。伶姨低头往下看着我那已消的鸡巴,带着精液与淫液的闪着光。于是便屈下身去,将我的鸡巴舔乾净。 回上身,头靠回我胸膛,小手轻轻顺着。轻声说道,“真希望可以天天让小正的鸡巴插” 我再度托起伶姨的下巴,鸡巴经过又一次伶姨舌头的洗礼,在伶姨小手的轻抚下,又有点蠢蠢欲动了。“伶姨,我们是夫妻,当然可以天天插啦还有啊,这会儿怎么又叫我小正了?” 伶姨一脸疑惑,不知我在说什么。 “你刚才不是喊着,情哥哥,亲丈夫的吗?” 伶姨嘤咛一声,缩回我怀里,娇羞的轻捶我胸膛“你坏,坏死了,取笑乾妈” “那你是答应我可以天天插啰?” 伶姨凑向我耳际,“乾妈答应你,怎么会反悔?你这么厉害,乾妈随时都愿意给你插。”说完转过身,不敢正视我的眼。 我的鸡巴又重新竖起,我顶着伶姨肉感的屁股。“伶姨,说话要算话呀,让我进来吧。” 伶姨回头向下一瞧,轻呼,“天呀,我真不敢相信”回头看着我说,“乾妈也很想,不过,今天就饶过乾妈吧,乾妈已经没有力气了。再说,一下子来太多次会伤身的。” “那这该怎么办呢?” 伶姨想了想,微微抬了右腿,“好吧,你就放进来吧,我们把它保留起来好了。”扶着我的鸡巴,导入肉穴中。 “好了,小正。安份点,不要顶哦。乾妈不是不肯,乾妈是为了你着想。等醒来有了体力,一定补偿你。” 我偏偏顽皮的顶了一下,“你又叫我小正”乾妈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好嘛,老公。乖,我们睡觉了。” 伶姨拉过薄被,盖住我俩,偎在我怀里。我的左手穿过伶姨脖子下方,右手握着伶姨的右乳,鸡巴插在温暖的肉穴里。就这么呈汤匙的姿势,我俩疲累的睡去。 我终于进到了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伶姨也终于从我口中听到了一声“娘”,只不过,我说出的是…..“娘子”。 第七章 Touch me in the morning 早晨在下体的舒爽感觉中醒来。我睁开眼,一时不知我置身何处。向下一望,见伶姨正在我的鸡巴上贪婪的吹舔着。这才想起昨晚美妙的际遇,薄被仍盖在我肚子上。 伶姨没有食言,正在我挺立的阳具上又含又吮着。这时我俩在床上是呈卜字型的,不过卜字的一点是朝上的。也就是说,伶姨侧躺着,屁股就在我眼前一臂之遥。 我望着伶姨玉凝般的背部,柔和的胴体曲线。伸出手指,在伶姨屁股沟尾端,近尾椎骨处轻轻的绕着圈。伶姨嘤咛一声,扭着白晰浑圆的屁股,被呵着痒了。小嘴仍含着我的阳具,微微侧头,撩起发丝,由眼角往我这儿瞄。“唔…嗯……小正….醒啦….”含着阳具的小嘴从嘴角说出的话,并不是很清楚。 我将伶姨的屁股拉了过来,伶姨也配合着挪动着。伸出舌,就在屁股沟舔着。伶姨忍不住笑出声来,“小正….不要….好痒…..”我又往里舔去,一股腥味冲上脑门,昨晚淫荡一夜残留的味道。舔着伶姨紧缩的肛门。伶姨仰头离开我的阳具,“喔…..好…..好…..” 我抬起伶姨的右腿,移过我胸前。伶姨现在双脚横跨我胸前,诱人的屁股就在我眼下扭摆着。小口含着我的阳具,“唔…啧….真大…..大鸡巴…..我最爱了….我爱小正的大鸡巴……”我伸出舌,舔向阴户,卷着伶姨的阴唇,不时也往里伸去。“哦….好…..对….对….就这样….对……好…..好…….”舌尖往小穴上那颗小小的肉豆挑着,抵着,磨着。更另伶姨几乎发狂。 我们就这样以69式,恣意的品尝彼此的性器。伶姨的淫水,已流到大腿上了。我将伶姨拉起,让她正面躺在床上。朝下看着这诱人的尤物。 “不要这么盯着乾妈看,人家会害羞的。” “我们都这样了,怎么还自称乾妈呢?” “好嘛,巧伶依你,好人,以后就叫巧伶就是了。” 我伏下头去,埋入那对诱人的奶子里,舔了起来。这回我没有莽撞,我知道,我可以慢慢享用。 我的舌并没有直侵乳头,反而,我刻意避开。我的舌在奶子上以圆周状绕着,渐渐向圆心绕去。我知道,伶姨期待着我将嘴吸上她的乳头。阳具就在阴唇上磨着,就是不进门。伶姨被我挑得情欲高涨,轻咬着牙,恨不得我马上把肉棒插进去。小手探向肉棒套着,想引导肉棒插进肉穴。我慢条斯理的舔着那对美乳,在乳晕处加快绕着。然后,像是不经意的,舌尖拂过坚挺的乳头。伶姨好像被这股酥麻的电流电着了,发出“哦…”的一声。 “小正,你好厉害…真会挑逗…巧伶现在下面好痒,插进来给浪穴止止痒,好不好?” 伶姨一手急着想把肉棒引导进来,另一手移到我的嘴照顾不到的奶子上,以指尖捏着乳头揉搓着。这下子,我知道,伶姨发浪了。我好整以暇,仍在洞口磨着。“不行,你叫我小正,我不能接受。你应该叫我什么?”伶姨急得汗也出来了,再也顾不得了。“亲丈夫….好丈夫…巧伶的好老公…..巧伶求求你….把大鸡巴插进浪穴来……” 我挺起鸡巴,长驱直入,捣了进去。伶姨倒抽了一大口气,发出“哦……”的一声。久久才吁出气来。“好满…好美呀….”我并没有开始抽插,而是抵着磨了起来。享受肉棒在肉穴的温暖美感,被肉壁紧紧包着的舒爽快感。“喔….好…..好……浪穴好满…好满……老公最棒了…..最…..最棒了……” 我开始抽插起来,伶姨也以最浪最淫荡的方式配合着我。“嗯….好…..浪….浪穴最喜欢….喜欢被老公插……老公最棒了…..大肉棒…插….插得….浪穴….好…好爽…….喔….好…..好……对…对….再来….再来…….浪…雪….浪穴就….就是….注定要…给亲….亲丈夫插的….给…..给老….老公的大鸡巴……大鸡巴插………” 我用力一挺,这一次,终于尽根而入了。伶姨“啊…”的轻呼一声。双手将我环抱得紧紧的。一双美腿也箍住我的腰,置于我的屁股上,紧紧的箍着我,让我动弹不得。伶姨轻声的在我耳边说,“别…别动…..这下干…干到心…心上了….撑….撑得小穴…有点痛…….”我怕就这么把这美器捣烂了。听伶姨的话,停了下来。舌头一伸就往伶姨的耳垂挑着。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伶姨的屁股开始扭动,磨着肉棒。“好老公…你真厉害…..连…连巧伶….巧伶的耳垂….是…..是性感带…都知道…..”天晓得,我哪知道,误打误撞碰上了。 伶姨的屁股开始上下扭动,主动的抽插肉棒,幅度越来越大。“老公…没关系了…好了…..来吧…. 给贱穴干个够……”我听了马上继续先前的抽插,下下尽根而入。伶姨的腿跨过我的腰,小脚仍箍在我屁股上。“喔….好…..好……浪穴要….要老公的…大…大鸡巴….来…来…..干…干翻浪穴…..浪穴要…….哦…..这下好….好….好爽…..好爽……..舒….舒服…..舒服…..喔….太舒….舒服了………喔….太….太美了…..浪….浪穴…浪穴不要活了………来…再来…..用力干……..干….干死浪穴……..老公…你…你真行….好….好能干…..浪….浪穴好爽…爽…..喔….巧…巧伶…不要活了….不要活了……浪…浪…雪….浪穴好美….好爽…..雪….雪…雪…..喔…….浪穴…浪穴要…要老公……老公的…老公的…大鸡巴….天天….天天干浪穴……不…要时时干….干浪穴….一直干….一直干……浪穴….浪穴….不能….不能没有….大鸡巴……浪…浪穴要….要大鸡巴…..要大鸡巴….一直干….一直干…..要大鸡巴….一直…一直插…一直插….插在….浪….浪穴里……..” 伶姨已浪得语无伦次了,姿态淫荡无比。视觉与听觉上的享受,加上阳具传来的舒爽快感,这一切凝聚起来,我的抽插不自主的加快起来。伶姨的手指在我背上乱抓着,现在开始掐着我的背,嵌进肉里去。“喔…喔…老公…老公….亲亲….亲丈夫…..我….我….喔…喔…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我要去了……要…要去了….你也….快…快点来…来……喔…….” 随着那一声“喔….”我也使尽全力挺入肉穴里。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一股精液喷了出去,浇在伶姨的花心上。伶姨的手指仍嵌在我背上,将我拉向她。我也顺势趴在伶姨身上。伶姨的双腿紧箍着我,我同样的紧紧的搂着伶姨。将阳具紧紧的抵在花心上,伶姨的花心也一开一阖的吸着。彼此都因高潮的到来不由自主的抽搐共振着。两人的嘴紧贴,舌头相互交缠缭绕。 好一会儿,伶姨才渐渐将手松开,手指在我胸膛划着。“好老公,你真棒。每次都是全新的刺激体验。巧伶爱你,巧伶再也离不开你了。”“伶姨,我也爱你”“老公,都这样了你叫伶姨羞我,叫我巧伶嘛”“好,巧伶。我最亲爱的老婆” 我们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巧伶也任由我一直就这样趴在她身上。“老公,该起来了,你也该饿了。我们去洗个澡,巧伶做早点给亲爱的老公吃。”我撑起身子,跪坐起来。也顺势将巧伶拉起。跨下遗巧伶的身体,我下了床。 当我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时,巧伶却拉住了我的手。一手指着另一方向。“老公,你要去哪?浴室在这边呀。”我一阵惊喜,反身抱起巧伶,巧伶轻轻惊呼了一声。就这么两人进浴室共浴,彼此让对方擦洗身体。当巧伶擦洗我下体时,我的阳具又挺了起来。在一阵套弄后,巧伶跪坐着用口为我服务,将精液全吞了下去。 等到我俩洗罢鸳鸯浴,我回房穿上衣物,到餐桌坐定时,我们共进的并不是早餐,而是午餐了。 第八章 老师的挑逗 我不知道一件骇客入侵的事件,竟然演变成这样。居然让我梦寐以求的性幻想成真实现。这一切,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那天在餐桌上,巧伶和我约法三章。出了大门,她就是我乾妈的身份,我要尊重她,不可让外人见笑;若有外人在,我也必须尊重她身为我乾妈的身份;在她为我上课时,身份是我老师,我必须执之以礼,专心上课,不可逾越。就这么三点约定,我要遵守。除此之外,我们可以以夫妻相待。自然,我高兴怎么做她都不会反对。 那天我们吃完饭,我又兴奋的将巧伶举上餐桌空着的桌面,激烈的战了一回。这才确信巧伶并非敷衍我,她是认真的,她真的愿意臣服于我。 巧伶因为有了我,原本要将那些情趣用品全扔了的。她说,既然有了我,要那些做什么。但是我将它们全留了下来,说留着作纪念或研究都行。巧伶当然依我了,就全交由我管理了。从那时起,我们就夜夜相拥而眠。 有时在她房间,有时在我房里,另外楼下的三间客房,也都睡过了。家中的每一个房间,无不留下我俩的汗水,淫水与精液。还有一回,在深夜,我只套上外套及鞋子,巧伶身上披着长外套,除了高跟鞋与吊带袜外,身上全无其它衣物。就这么坐电梯到地下室停车场,趁着无人在车上做了一回。当我们再乘电梯回楼上时,巧伶将电梯按住,又是一回肉欲横流的热战。 巧伶恣情的将这些年来被禁锢的情欲淫荡的发泄出来。至于我?只有一句话,“爽得无已复加”当然,这一切都巨细糜遗的详实记录在我的日记中。不同的是,巧伶不再由她房里的电脑入侵进来加入她的感想与想法。而是坐在我的大腿上,不时补充我遗漏的细节。 巧伶并没有就这么忘了我妈托付给她的责任。我们还是每天定时上课。这时,我得改口叫她伶姨。不然,她会生气的。 这天,时间一到,巧伶要我先回房,在书桌前坐好,准备上课。她要印些东西,给我做英文阅读练习。待会儿就过来上课。 当她过来后,我桌上多了几张纸,我一看,是从 alt.sex.stories 新闻群组拿出来的文章。她说,“情色文学也是一种文学,可不要因此就鄙视小看它。反而是那些认为猥亵肮脏不屑看或想完全根除的人,才真的是无法正视自己也有这一面,不敢直视内心的人。当然,规范心智尚未成熟的人,不要误导使作出不正当行为是有必要的。但是对于心智成熟的人,就不该剥夺取得这些东西的人身自由。”这是由一个笔名叫 Arclight 的人写的。 伶姨要我弄懂文内的生字,挑出文法及拼音错误并改正。我读着这篇辛辣香艳的文章,短裤也撑了起来。我要求伶姨让我把下身脱光,否则这样读很辛苦。伶姨并没有准许。任我再怎么向伶姨请求,伶姨就是不答应。 当我把生字弄懂,错误挑出改正后,我的阳具已是一柱擎天。只等伶姨说出下课两字,恢复我们的夫妻身份。 伶姨趁我在读文章时,回房一下子,这会儿边走进书房,边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说着,“好热,好热”。 我正纳闷,中央空调没异状呀。正想开口,看到伶姨的乳晕已快现出来了。自然是闭上了嘴,呆呆的看着伶姨。“怎么,我这身衣服不好看吗?”伶姨问道。 天哪,那身衣服就算不解钮扣也是出不得门的。裙子很短,真的太短了。而丝质衬衫配上玉脂般的美胸,眼睛都会暴出来。随着伶姨的呼吸,那起伏的美乳……. 我开口试图要赞美,不过仅达到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这美丽的女神,是我的乾妈,我的家庭老师,我的伶姨,我这几日共枕的巧伶。 最后,我努力润了润喉,只说出,“Wow!” “我想这算是赞美吧,谢谢。你觉得如何?如果老师是这种打扮上课,你觉得呢?我想学生应该不会打瞌睡或是左顾右盼吧?” “我…我想学生的眼睛都只会看着你”我将椅子转向伶姨说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已经学会了。说实话绝没有错。学生会盯着你看,用想像力剥光你的衣服。上课时只会有一只手在桌上,下课后地上一滩滩的精液。 伶姨随手拿本书,走到我面前,弯腰俯身向我。“如果老师问问题,你看得到多少?”我看到多少?那真是绝世美景,我看到两颗美乳垂吊在我眼前,中间垂着两只海豚的银项练两颗成熟的蜜瓜一览无遗。仅管我天天尝,日日看,枕之入眠,我还是只有张着嘴呆呆的盯着看。 “嘿!你睡着了是不是?”我回过神来,仰望伶姨。伶姨眼中满满盈盈的笑意。“说啊,没关系,看到多少?乳沟?胸部?乳房?还是你们男生说的奶子,乳头?” “我…我…我差不多全看到了,伶姨,你的美乳几乎算是全跑出来见人了。再也不会有更完美的乳房与奶头了。” “年轻人,你的嘴还真甜。”说罢伶姨直起身来,整了整上衣。我下面的金字塔撑得很难受了,伶姨却还在挑逗我,还在玩这有趣也残忍的游戏。伶姨转了个圈,背向着我。“会不会太短呀?有没有走光?”我想还是维持诚实的好,“快了,很危险很接近了”“对了,我名下还有几所学校,改天去当代课老师教几堂课玩玩。如果会走光露出三角裤,那就穿T型字的好了…….不,乾脆就底下都不穿好了…不过,那得修一下下面的毛毛…..” 听到这儿,我差点哽住了。如果伶姨当了真,会有一班幸运的家伙和吃醋到极点的我。伶姨还当真就背对着我,双腿直立弯下腰身,裙子一撩,就把那条三角裤褪了下来。我开使怀疑伶姨是不是在测试我的极限。眼前猛的一黑,伶姨的内裤当头飞来。“小色鬼,看了这么多次还看不厌哪?”说罢伶姨随即将裙又放了下来。 ……我现在快要爆了。我再度请求下课! “嗯,还不行,不过既然这么热,宽容一下。短裤可以脱,内裤不行。现在是上课。” 三两下脱下短裤,是舒服了些。挺立的阳具更明显了,当然,前列腺液的痕迹也清楚的印在内裤上。我在想,还要持续多久才听得到一声下课。我很清楚,要是在上课期间逾矩,往后几天都没得玩了。但是,有老师会在学生面前背对学生撩起裙子脱下三角裤吗?我….还是不要冒这个险比较好。 伶姨这时轻轻的笑了,我是满头雾水。“你这个学生不乖哦,老师上课都不认真,看看,成什么样子?”手指轻轻的点过我的龟头。我差点在那时就失去控制喷了出来。 伶姨糗着我说,“学生该尊师重道,不该对老师有这种反应吧?我想想看…..我们该怎么来应付这个情况……嗯,我们可以等,让它自然消退….”这下我就死皮赖脸了,“伶姨,有你这样的老师在这儿,要消退是不可能的!”我想,这下子或许有机会可以听得到下课。 “或者…..”啊,有机会了。我盯着伶姨的唇,盼着那两个字吐出来。“或者什么?”“或者,我们可以把书卷起来,用力敲下去。给它死!” “什么???” 伶姨咯咯的轻笑,显然逗我逗上瘾了。她是乐再其中,我可是痛苦的煎熬。“好吧,我再想想看” 伶姨站在我面前,拿起她先前脱下的三角裤,双手交叉在胸前,三角裤用小指勾着晃呀晃的,看着我蓄势待发的帐棚。她似乎在计谋着什么,但是我的眼却盯着那对奶子,两条玉臂就如同架子撑起美乳。这时连乳头都出来打招呼了。 忽然,三角裤脱离了小指,向伶姨身后划出道抛物线,落在她身后不远处。伶姨轻呼一声,“喔,我可真是不小心”旋过身去,就弯下腰去捡。弯下腰,短裙当然就随着拉了上来啦。伶姨美丽的屁股就这么完美的呈现在我眼前。 “天哪”我不由自主的赞叹。 “你说什么?”伶姨维持着弯要的姿态,回头问我。 “如果底下没有穿,东西要拿牢。你这样子捡东西,可能会出人命的。” “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吗?”伶姨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我。然后才以极缓的速度直起身来。 上帝完美的杰作,这如月般的美臀,我可以再看上许多年都不会嫌多。 “是的,我看到了你的屁股,清楚的见到了屁眼,连阴部都看到了”记住,诚实是最好的对策。 “噢,身为老师可真不简单,这也要注意到。失了身份,真是难为情。” 对嘛,那你还不赶快说下课。我心里想道。这下子我内裤的湿块又增大了,眼看就要被撑破了。 伶姨还是背对着我。这会又稍微弯了下身。“多少?” “啊?什么多少?” “这个角度,你看到多少?”天!游戏还没完! “没多少,由裙缘略可瞄得到毛。” “那这样呢?”说着又弯下了些。 “可以看到阴唇的边缘” “这样子呢?”现在是呈直角了。 “屁眼稍为露出来了,大半的阴阜也看得见了”我真的很想弃防,让精液喷出来了。 “那如果我把笔掉了,这样弯下去,就不妥罗?”说着伶姨又再度将月儿全部呈现在我面前。而且就这么弯着。不只如此,还轻轻摇动了下腰肢。更甚者,屁眼还故意收缩了几下。 “心脏病患者在场的话千万不可以这么做” “谢啦,这下子我知道了”伶姨再度缓缓直起身来。 不要说多看几年也不厌,就算淹死在里面我都甘愿。 “好,回到正题来,我们来看看你的帐棚消了没。”说着伶姨转过身来。 “天哪,怎么反而更大啦?” 你还问,不都是你在挑逗的? “站起来,我看看” 看看?我现在只想干干。我还是依言起身。不料,因为内裤的存在,这下子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好吧,你可以把它拿出来。看你撑得那么痛苦” “那就是下课罗?”我手伸向腰际,要把内裤脱了。 “早咧,小色鬼。我还没和你讨论读后心得呢。我是说,它可以把头探出来,没说可以脱内裤。” 这情况真的满可笑的。我的阳具自内裤的中间开口直挺挺的竖了出来。对着伶姨无言的吼着…我要! 伶姨又开始笑了。“我看情趣用品的大象香蕉内裤都会被你撑破” 知道的话,你还不喊下课? 伶姨弯下身来检视,伸出手来,把开口拉开些。我的两颗睾丸蹦了出来。“哪,这样是不是比较舒服?”我想,放进你的小穴,你我都会舒服的欲仙欲死。“来,流口水了,老师擦擦”说着,伶姨拿着她的三角裤揩擦我的龟头。 啊,我快忍不住了。我不要玩了,我不要老师擦擦,我要插插老师!!! 伶姨拿着三角裤轻轻柔柔的在我的阳具上上下下的抚弄。“啊…..”我叹了口气。发现已近边缘。伶姨见我马眼开始收缩,却忽的回神。“嗯,我是老师哦,现在是上课。”把手缩了回去,并把我推回椅子上。然后,移近身来,双腿一分,跨坐上我的大腿来。 短裙已被跨坐的举动堆挤上去。由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伶姨下身一丛黑密的阴毛,短裙内什么也没穿。伶姨的阴阜就在我耸立的阳具前几公分。我觉得湿湿黏黏的,原来,已有几滴淫水流至大腿上了。伶姨的手绕过我抓着椅背,放防止后仰倒下,将椅转到正对书桌。这下子,我的眼前是一对美丽的乳房,那条银白海豚项练在我眼前微微颤着,对着我的眼折射,闪呀闪的。 “巧伶,我很尊重你。可是再这样下去我会维持不了师生分际的。娘子,我们下课了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忍不住怎么成大事呢?”说着顺势后仰,微靠书桌。 这姿势,那两只小海豚就倘在乳沟中。粉红的乳头又现出来了…..两个乳房弹出来了!这节骨眼还给我机会教育,我要的是鸡巴教育。喔…..“上课要叫我伶姨。还有,要尊重老师。”伶姨嘴里这样说,却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用脚尖将身体撑起,双乳就抵在我的嘴前,阴户在我的龟头上磨着。伶姨垫起脚尖,以脚尖撑起身子,现在,下体就顶在我的龟头上了。 “噢,帮个忙,把我的上衣拉好。老师这样子有失身份。” 我微倾向前,想把那对奶子再度放回衫内。这时,我的阳具顺着伶姨的小腹而下,阴毛微微括着阳具。一阵舒麻的电流传了上来,龟头顶住了阴唇。“喂,年轻人,我是老师耶。还发呆?放回去呀。” 突然,伶姨一阵颤斗,脚尖失了平横,龟头就这么顶了进去了! “伶姨,小心!你还是坐下来吧。” 伶姨的眼微微失了下神,喘了口气。这才缓缓的坐回我大腿上。阳具也随着慢慢进入小穴。伶姨往下看,看着她的小穴慢慢的吞入我的阳具。“喂,喂,年轻人,老师是神圣的。怎么可以轻薄老师呢?”用手指顶着我的额头使我仰起正视她。说着,又一公分的阳具近了小穴。 我有点迷糊了,也觉得有点可笑。是学生轻薄老师吗?我可没有动,是你自己坐上来的。我的手还拖着那对蜜瓜,我伸口试探的舔了一下。然后一口就把美乳含了下去。“告诉老师,这篇文章你觉得好不好?” 我的头埋在伶姨的乳房里,点着头,发出“唔,唔….”的声音。伶姨将身体后仰,使美乳离开了我的嘴。“怎么啦,这篇文章让你兴奋得不会说话啦?”说着将身子一沉。我的龟头进入了湿润温暖的小穴。 第一下的涨满快意,伶姨不禁抽了口气,轻轻的“啊”了一声。“老师是不可以和学生发生不正常关系的,对不对?”说着又一沉,将我的阳具纳入小穴里。“伶姨,下课了,好不好?”我的手托着伶姨的背。防止她后弓的身子失了重心倒下。“怎么可以呢?我问的问题你都没有回答我呀。”说着又在我下体上转了几圈。 我的阳具插在小穴里,被紧密包围的肉壁磨得不亦快乎。“对,伶姨…..这篇文章让我的阳具挺了起来。脑中呈现的想像画面比真实的图片来得更刺激。” 我微微退出阳具,想向上顶弄。伶姨看穿了我的企图,就在我向上顶时也抬高身子,我的阳具并没有更进入小穴,伶姨就是要吊我胃口。“文章就是这样,描写较为详细,不像图片,压缩了想像的空间。”伶姨说着又让小穴在我的阳具上套了几下。 “噢,我真不是个好老师,对不对?” “怎么说呢?”我趁机又顶了几下,伸舌舔了舔乳头。 伶姨这下子又把身体抬了起来,让龟头在阴蒂上磨着。“老师是不可以和学生发生不正常关系的,对不对?”“伶姨,你是在教我做爱的方式,有哪个老师比得上你?”我说着又顶了上去,“噗嗤”一声进了小穴。“老师是不应该这么挑逗学生的。”伶姨说着将臀微微抬起。“对不对?”然后重重的坐了下来。顿时让我感觉全身舒爽。我说不出话来,只“嗯”了一声。“那么你也同意老师不该挑逗学生罗?”说着又将阴户抬起。“不,不…”我急忙又将阳具顶了上去。“这是在磨练学生忍的极限,教导学生遇到异性挑逗时该怎么因应。”“那我这么做是对的罗?”伶姨说着又开始上上下下用小穴套着我的阳具。“对,对,对……”我用力的挺着顶着。“那要是有人看到老师这样对学生,你会怎么说?”说着,伶姨又提起阴户。“我会说,老师以身教教学生性知识”伶姨对于我的答案很满意,又坐了下来,套了几下。 忽然又想起什么,将阴户提起。“那这样子,老师是不是很淫荡?” “不会啦,完全将自己奉献于教育学生,怎么会说是淫荡呢?”我急急的回答,深怕伶姨一转念就起身而去。 “嗯,对…我是全心奉献来较育学生。”说着又上上下下激烈的动了起来。当我的阳具开始一涨一涨的即将暴发时,伶姨也几乎陷于狂乱了。我俩同时发出“喔……”的一声,我的精液一股股的喷进小穴。同时达到了高潮。伶姨垮向我,我紧紧的抱着她。就这样子维持了好几分钟,享受着余韵。慢慢的调应呼吸,达成和谐。 伶姨最后终于回过神来,下巴顶住我的头。悠悠的轻声说道,“我看我还是别去玩票当代课老师,我还是较适合做你的家庭老师。”对嘛,这才对嘛。 我温柔的把伶姨的美乳拖起,放回衣内。伶姨试着站起身来,脚微抖着。看着一丝晶亮的液体自她的阴户牵到我气力放尽的阳具上。“看吧,我就说嘛。我有办法让它消下去的” “嗯”除此之外,我还能回答什么?伶姨还是直盯着我的下体看。看着这场游戏后湿答答的残留。“真抱歉,这是老师造成的吗?来,让我来弥补,清理一下。” 伶姨弯下身来拖起我的阳具,仅管我才刚刚射精,一阵舒麻还是袭了上来。因为伶姨的脚还微微抖着,她索性就跪坐下来。同时也脱掉我那一直穿着的内裤,随手将地那条三脚裤拾起,就开始轻轻的揩擦着我的大腿。我向下望去,那对美乳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眼前。“真是的,脏小孩,来,我清一下。”舌尖由小巧的朱唇伸了出来,舔了下我的阴囊,舔完后,舌头如蛇般移到我阳具的根部。然后舌头就开使上上下下沿着阳具舔了起来。 这是哪门子的清理?再下去又要喷得道处都是了。看着伶姨专心一意的又吸又舔的,我一点都不想抗议。最后,伶姨舔到龟头,小嘴一围,上下唇圈住我的龟头。眼睛向我一望,头一沉,半根阳具就进她口中了。再一望,一沉,这下子大约三分之二。顶着她的喉,伶姨状似有些痛苦。我看了有些不忍,才将手伸向伶姨的秀发。头又一沉,我整根阳具都进了她的喉咙。伶姨就这样子上上下下套弄了一阵子。我现在在想,倒底下课没有,是不是可以把伶姨抱上来,好好温存。 “好啦,哪,乾净了。”伶姨的嘴离开我的阳具,抬起头来对我说。接着就扶着椅子站起来。转过身,手扶书桌,朝房门危危颤颤的走了两步。 什么?这样子就结束了?不会吧,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 才想开口抗议,伶姨人走过书桌范围,没了支撑,脚一软,一跪,整个人就四肢着地了。见状我顾不得自己下头的需求,赶忙起身,想去扶起伶姨。伶姨没有站起来,美臀朝着我,微微摇了一下。就当我趋前,手才触及她的腰身时,我听到了个娇柔的声音。 “下课!” 第九章 狼来了 咖啡豆没了,要怎么办?当然是再进新鲜豆子呀。 伶姨对于义式浓缩咖啡情有独钟。有时候,半夜还会爬起来到楼下煮杯咖啡喝,然后才上楼重新梳洗入睡。所谓的提神作用,那只有一天的第一杯才算,之后的,我看根本对伶姨无效,反而是安心入眠用的。 伶姨说,就是因为浓缩咖啡,伶姨才会进一步了解苏苏这个人。听伶姨说,苏苏以前在大学时就在她同层楼的实验室。两人的指导教授还是私交甚笃的师兄弟。(那对老师都以退休当荣誉教授了,不过学校仍然留了办公室给荣誉教授,他们还是每天到办公室坐一坐的。)苏苏煮的咖啡是一绝,伶姨常放着自己的实验室不去,跑到苏苏的实验室喝咖啡,看书,聊天。 伶姨说着这些时,眼中有着某种神情,亮亮的,我抓不住也说不出那种感觉。我只知道,虽然伶姨全部的心意都在我身上,但是她一说起苏苏,我还是多少有那么一丝嫉妒,一抹醋意。 那天,伶姨与苏苏约在咖啡屋的那次。苏苏拿了两磅的豆子给伶姨,伶姨喝了是赞不绝口。这几天用的都是那批豆子,我看,伶姨那种数倍份量的浓缩咖啡也只有苏苏才会有所共鸣。伶姨要是一天没有喝到她那种特别苦,苦得要命,常人苦到会吐的咖啡,一整天都会怪怪的。 伶姨总有失算的一日,咖啡豆总有用尽的一天,就譬如,今天。所以,伶姨一通电话就去找苏苏。想也知道,照伶姨的个性,是不会肯让外人上门的,就算送咖啡豆也不例外。所以,除了叫苏苏亲自送来,就是去找苏苏拿。伶姨的电话把苏苏从会议中叫了出来,问苏苏豆子的来源,要苏苏查查那家公司规模如何,要是上市,就由集团到美国股市把它吃下来,如果还小,就把它买下来,纳入集团,最不济也要拿下它在本国的独家代理权。苏苏答应下星期就飞过去和那家公司谈。伶姨要他带着他那个小朋友仅管去玩,两人所有费用由公司负担,而且,期间她承诺回公司坐镇。 当然,这解决不了燃眉之急,咖啡豆!伶姨问了苏苏当日的行程。苏苏那天排的是的集团会议,一间间子公司的了解报告就得花上一天,伶姨就特准由副执行长代理。那天就意外的空了出来。苏苏说他恰好想回去看看老师,于是伶姨就把咖啡豆和探望老师两件事并在一起,要苏苏来接她。 除了苏苏得一日闲,另外还有个人也放了假,伶姨和苏苏共用的秘书,小赵。原本伶姨要和我去打保龄球的,我再怎么说伶姨就是不放心我一个人,现在就由小赵来陪我。 一切定妥后,伶姨就去换装。当她到客厅来时,我真的要说,上帝是不公平的。高贵典雅端庄,那是平日外人眼中的伶姨。现在,伶姨穿了件T恤,牛仔裤,绑个马尾,又是另一番风貌。看来就像刚从大学毕业不久,清丽温柔带着一丝俏皮。眉眼及嘴角漾着的笑意,足以令人化骨。怪不得只有苏苏能与伶姨能有相当的情谊,他根本就是个木头!这些察觉不到。 临出门前,我妈刚好打了电话来。对于我这个儿子,提没两句,反而是要和伶姨谈天,要伶姨有空去爸妈的公司看一下什么的。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我很奇怪,她们不知道越洋电话也是要钱的吗? 一直到伶姨瞄到时间才恍然发现,她让苏苏在那间咖啡屋等了好一阵子了。伶姨于是匆匆的拿了包包出门。 “小正,记得哟。呆会儿到咖啡屋去,小赵会来接你,要叫人家赵姊姊。不可以没大没小的。”说罢轻啄我的唇就出门了。过没多久,小赵也随后开着车来了。 老实说,小赵长得也很好看,人也才二十五六,168的身高,凹凸有致的身材,由其是那双修长的腿,男人要是不回头多盯两眼,那就是枉耗视觉的存在。我注意到,一开始当小赵上球道时,附近球道多了不少洗沟球。后来,只要小赵一上球道,球馆很明显的变得空旷许多。还有不少人就站在我们后面看。 虽然小赵打球的实力有一百八九,我最佩服的是小赵打字的功力,真的很神。听说苏苏是从一家翻译社把小赵挖过来的。话说回来,不知苏苏是幸还是不幸,身旁都是美女,却还是…..木头。不过,我还没看过苏苏的小朋友,小涵。伶姨说是个温柔专情的大美女,一说起来就满口赞赏。 就在打球时,小赵的手机响了。是伶姨打来的,小赵把手机拿给我。“小正啊,伶姨匆忙出门忘了带钥匙了。你们打完就早点让赵姊姊送你回家。不然伶姨就要沦落街头了。” 各打了十局,小赵就送我回家了。在咖啡屋门口把我放下,小赵就放假了。 人要诚实,要不是我心中满满都是巧伶,我会从头到尾盯着小赵上上下下仔细瞧,用力看,不放过任何机会,努力窥看。 我直接上楼,回伶姨家,想在那儿等伶姨回来。一开门,我眼睛一亮。迎接我的,不是空空的屋子。而是圆浑白晰的丰臀。伶姨全身除了上身披着件衬衫就只有脚上的一双银色家居高跟鞋,她跪爬在地上,头也没回,“小正,人家刚冲了澡出来,隐形眼镜掉了,你来帮我找一找。”因为是跪爬着,衬衫下摆也就缩了上去,而且都没扣上垂在两旁。面对着白嫩嫩的屁股,还对着我微微摇着,原本就想回家和伶姨好好温存一番的我那顾得着眼镜。 门一关,三两下脱了裤,衣也没脱,跪在伶姨身后,一手扶上巧伶的腰肢,一手扶着阳具对准,一下就顶进伶姨的小穴。巧伶猛的被我一顶,头一仰,马尾一甩,开口倒吸了一口气。我则是温暖的快意马上传遍全身。巧伶这才吐出两个字“好棒!” 此时我才发现,巧伶的小穴早已润湿,等着我“回家”。我俯身贴上巧伶的背,双手前移,拖起巧伶那对美乳。巧伶硬挺的乳头恰各在我左右手中指与食指间,不怀好意的扭揉一下,换来巧伶一声嘤咛。嘴巴贴上巧伶的耳垂说道“小浪穴,怎么啦,这么想要鸡巴干呀。”“哎呀,还不都是老公你害的,和老师说话时满脑子都是你,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幸好没晕出来丢脸。看了老师拿了豆子就赶快回来了。来嘛,大鸡巴哥哥,动一下嘛,用力干小浪穴,给小浪穴止止痒嘛。”说着屁股还往后顶了几下。 看来巧伶真的是发浪了,鸡巴都插进小穴了,我决定试试我的运气,退出阳具,只留龟头在小穴里。“骚货,要就自己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浪。” 没想到,还真让我得逞了。巧伶抿着嘴,屁股后退顶上我的鸡巴,主动的干起我的鸡巴来了。 我看着不忍,这下子话说得太狠了,伏上前去,吻舔着耳垂。“亲爱的娘子,来,让老公享受一下,看看你的能耐,来。”说着用力顶了几下。 终于让巧伶“喔”的一声把抿着的嘴顶了开来。我再度直起上身,摸着美臀。看着巧伶主动的后顶上来,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还回头望我,“老公,贱妾这样服务你满不满意?” 满意?简直是人间仙境。再伏下身,揉着美乳。“什么贱妾呀,我的娘子”说罢挺身,扶着巧伶的腰身,就这么用力的顶了起来。 “喔…好,好…好…再…再来…再来…..嗯…..美….来….小…小浪穴…要…要…..喔,好…对…狠…狠狠…狠狠的…干…干…干我……浪穴要….要…..再来…再来…..好棒…..噢…老公…你好强…好强….最…最棒了…..好壮…好壮…舒服…舒服…啊…..雪….雪……来…干…干浪穴…来….喔…好…好…好棒….干…干翻..浪…浪穴….干…干烂…干烂…浪…浪穴….浪…浪穴..最….最喜欢…喜欢…大…大鸡巴…..嗳哟……爽…爽…好哥哥…真好….好…..用力….用力干..干死我…干..干破浪穴…来…来…..” 我不知巧伶是否清楚她再浪叫些什么,不过听来真是很爽。摸着屁股,我看着屁眼。那个这几天挑逗着我的菊花蕾。巧伶的屁眼,有股香气。说不上来,是种花香。不知道这算不算异数。反正,现在它正在对我眨着眼。 我伸手在巧伶的阴户沾了些爱液,藉以润滑。就以食指戳了进去。一股阻力紧紧嵌牢我的食指,我只送入一个指节。引得巧伶仰首,呜呜啊啊的呼呼喘着气。随着屁眼我的手指一紧一放的收缩放松,巧伶喊道:“喔…会…会来…我…我会…会来…..要….要去了….要去了…….” 什么来呀去的,真是不合逻辑,亏她大学的逻辑还修了九十几分。不过,这关节,谁在乎? 慢慢的,肛门适应了手指的存在,放松了些。可以进入两个指节。我就鸡巴与手指同时干插着伶姨的小穴与屁眼。显然这样带来的刺激对巧伶而言是全新的经验,将巧伶带到了另一层境界,喊着:“浪…浪穴要…要….老公…天…天天干…….亲哥哥….亲达达….我要…要…要升天了……”说罢一阵颤抖,双手后环着我一同向前往沙发瘫倒。我急忙以左手护着巧伶的额,右手环着巧伶的胸做保护,让巧伶的上半身扑上沙发。 巧伶…爽死了过去。一时之间,我不敢动,就让巧伶的丰乳连同体重压着我的右臂。嘴靠着巧伶的左耳,伸出舌来舔弄着,偶尔还轻轻嗫一下耳垂。 好半晌,巧伶才幽幽转醒过来。巧伶回过头来,娇赖一声,“嗯,老公”将舌渡过我口中,缠绕良久。交吻间,我都没敢动,怕伤着了巧伶。可是,人的生理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没有动,插在巧伶嫩穴里的阳具却不自主的随血液循流一涨一涨的撑着穴壁。巧伶柔声说道,“亲亲,人家想喝水水。” 一听我便以左臂撑起,右手环扶巧伶直起上身,虽然我还未射精,阳具仍涨的很,我还是认为把阳具退出来较妥。正待动作,岂料巧伶马上右手后环住我的臀,阻止了我的动作。“不,别抽出去。我们一起去。” 就这样,嫩穴里插着我的阳具,我在后扶着她的腰,两人一体,巧伶开始手脚并用,往厨房爬去。我原本想将巧伶一把由后抱起,让她早些喝到水。但是巧伶不依,坚持要用爬的。 才到半途,两个人的情欲又都撩起来了。巧伶会突然停住,让我不防的顶上去。我偶尔会促狭的改变步调,挺她一下。每爬两三步,就听到巧伶的小嘴发出一声“嘶”“啊”及“喔”……. 最后我俩一路抽插,终于到得冰箱。当巧伶人立起来,手扶着冰箱时。我便扶着她的腰,狠狠用劲猛顶。巧伶的嘴一边喝着,一边还不自主的发出快感的呻吟,后头还有我在嫩穴里顶着。柳澄汁,不用说,不只巧伶醉人的脸上,身上,衫上,或是我身上,连厨房也洒得倒处是。可怜的罐子最后随着我的一顶,脱离巧伶的手,掉落在地板上。“停…停一下….停…好..嗳…嗳…老公…停…停一…一下嘛….”我这才缓了下来。 “正…亲亲…老公…你最棒了。人家好喜欢刚刚那样。我们再同样爬上楼到床上去,好不好?” 我扶着轻盈的腰身猛力一顶,将那双诱人的脚也顶离地面,让巧伶又倒吸一大口气,表达着我的同意。这辈子爬一层楼,从没花过这么久的时间。也同样的不知道,爬楼竟有如此大的乐趣。先是我的上衣,再是巧伶的衬衫,散落在厨房到楼梯的地板上。最后,那双高跟鞋,也掉落在阶上。这回欲火熊熊燃着,每爬个一两步,一两阶,就停下来抽插一顿。楼梯的扶手,及沿梯的墙壁,留下一个个巧伶汗湿的手印。爬到最后第三阶,巧伶的手撑上了二楼的地板。我拉着巧伶的腰,又猛力的干了起来。 “嗯….嗯…哟…好…好…哥哥…哥哥…好壮…好壮…..嗳哟….顶…顶到…顶到…雪….雪…穴心..了啦….亲哥哥…亲…亲丈夫…..对….对…..小…小浪穴..好美…好美…好…真好…..好美…好美…快…快…好爽…爽…好爽…好涨…好满…..好…好棒….好…好美……舒…舒服….喔…喔…………” 巧伶脚一软,没踩好阶梯,俩人向前一扑,我就顺势压在巧伶背上,阳具这回加上向前的动量,毫不保留的插进巧伶的小穴。巧伶“喔…”的娇呼了一声。 就这样子上得二楼来。巧伶既然说了要到床上去,那我们就要达成目标。爬了起来,阳具依然还在小穴里,我们继续往房门前进。最后,终于近到我们的房间。就在巧伶的手攀上床垫,微微起身时,我又发动一阵猛攻。 “喔…喔…好…好人….亲…亲夫…..妹..妹妹…要…要…不..不行了…不行了…快…快….我..我们..一起..一起泄……..又..又要…要去了……舒服..舒服…..浪….浪穴….要…要被….亲….亲丈夫….丈夫…干…干…干上天…..对….好爽…好爽…….会….会受不….受不了….我…我…不行…不行了….我…我上天了…….啊….啊………” 阳具在巧伶的颤抖中,精关也被冲了开来。一阵阵的快感袭卷了我俩,在高潮中扑上了床。万马奔腾的热浪冲入巧伶的嫩穴。 侧卧在床,阳具仍插在巧伶温湿的穴里。精疲力尽的我,双手仍紧箍着巧伶,却已是无力再动了。我就这么紧紧抱着巧伶,俩人就这么沉沉的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巧伶已经醒了。巧伶不想惊醒我,任着我紧紧的抱着她,一只手还紧紧抓着一只乳房。巧伶只是柔柔顺顺的吻着我的臂膀,我也同样的回吻着在我嘴前的秀发。巧伶这才发现,我也醒了。巧伶扭过头来,仰望着我,柔柔的说道,“老公,巧伶好幸福,好幸福。” 在盈盈的笑意中,巧伶的眼竟润湿了起来。我慌忙的往巧伶的脸上吻去。想止住将流出的眼泪。眼,颊,鼻,口,到处吻着,吻着,吻着…… 此时阳具已然退出巧伶的身体。巧伶翻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回吻上我的唇,久久才松开。轻声喊着“老公,老公…”头就往我怀里钻去。被发梢挠着,痒痒麻麻的,很舒服,但是,却也像被呵痒似的想笑出来。 我…..还是笑了出来。拉过巧伶,就任着她的头枕在我的胸膛。双手环抱着巧伶,紧紧的拥抱着她。我们就这样躺了好一阵子。直到…我的肚子发出“咕噜”的腹鸣。巧伶“唉呀”的一声,起了身来。触及地面,还没适应过来,脚步跌跌撞撞的就往浴室去。“老公,我冲一下马上好,这就下去做饭。” 我,则是躺在床上,看着白条条的佳人,摇摆着那迷人的臀部进浴室去。一阵水声后,巧伶走了出来,大毛巾擦着头发。“老公,你也去冲个澡。洗完下来正好吃饭。”说着走入更衣室。出来时,却仍是一丝不挂。 我看着随脚步上下跳动的美乳走过床前。巧伶把大毛巾往我头上掷来。“还不快去”我还听到“喀”的一声有东西被扔在巧伶电脑旁。当我拿掉照头蒙下的大毛巾时,那丰臀最后的一摆扭出了房门,就这么走下楼去了。 我冲了澡下得楼来。屋子里扬着抒情老歌,地板上的衣物都收掉了。我想,既然巧伶什么都没穿就下楼来。我也同样就赤条条的下来了。进了厨房,坐上料理桌旁的高脚凳,这才发现厨房也整理乾净了。巧伶身上就只穿了件作菜的围裙,随着音乐哼着,蝴蝶结下的美臀翘翘的和着节拍摇着。 嗯,我想我可以这样再看上个五十年,没有问题。不过….总有不过。那要人命的美臀,每一摆,我的阳具就挺一点。走到巧伶身后,蹲了下去,伸出舌头,双手一扶巧伶的大腿,脸就埋入两片屁股里去。 “唉,小色鬼。洗好啦,别闹了。巧伶就弄给你吃。” 开玩笑,我现在舔的才好吃呢。我分开了巧伶的腿,就往屁眼舔去。“喔,小…小祖宗….别…别闹了。”虽是这么说,巧伶却也微微弯腿,给我更大的空间。我的舌绕着屁眼转着圈,巧伶的屁股也跟着我的舌画着弧。意乱情迷的巧伶最后才下定决心,伸手硬把我拉起来。“老公,乖,先吃饭。吃饱了才有精力温存存。” 那餐饭我们总共只用了一根汤匙…..就着锅子在炉前吃的。有些我是从汤匙吃的,有些是由巧伶口中喂过来的。当然,我也用嘴喂了巧伶。至于下半身…我的阳具就一直搁在巧伶的双腿间斯摩着。 吃完了,巧伶将锅子冲了下,放进洗碗机,围裙一解,反身就迎上来吻我。牵着我的手就急急往楼上跑。入得房间,巧伶伸手再电脑旁拿了管东西,塞入我手心。爬上床,屁股对着我,就说,“小冤家,来吧!” 我张手一看,是管软膏。巧伶回首对着我,淫荡的抛来个笑,说,“老公,巧伶的屁眼只接受过你的手指,你可要温柔点哟。”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原来,到更衣室是去找这东西。拿着软膏爬上床。先不急着用软膏,用舌头好好舔遍了整个诱人的屁股。还是继续原来的动作,在菊花蕾上以舌绕着圈,巧伶轻轻的哼了起来。我将舌往屁眼里顶进去。巧伶发出一声娇呼。屁眼也随之一缩,把舌推了出来。“嗯,老公,再来。我会努力放松的。” 巧伶的屁眼好紧,我的舌再度用力顶去。这回,进去了一点。“老公,好痒呀……” 我的舌尝完香臀,这回就该手指上场了。将软膏涂上抹匀,我轻轻的按磨着屁眼。让巧伶有心里准备,放松括约肌。然后一点一点的将食指送进去。有了润滑及先前的经验,这回较好进去的。另一手,则是往巧伶的小嫩穴下工夫。慢,才有情调,一点没错。渐渐的,我的食指在巧伶的屁眼进进出出的抽插着了。双手万能,巧伶蹙着的眉头松开来了。开始品得其中的韵味。现在,我的中指也加入了阵营。屁眼偶尔还会排斥性的向外推,不过频率越来越低了。最后,进去了三根手指。 当我觉得可以了,我再度挤了软膏,好好抹了上去。扶着鸡巴,我先插入小穴。让巧伶着实浪叫了一番。再对准屁眼,试图用手推进去。被顶了出来。我要巧伶再把屁股翘高,将龟头放在屁眼上,用姆指把龟头按进去。多次都是才进一点就被推出来。最后,巧伶痛苦的发出“喔…..”的一声,紧咬着牙,眉头紧蹙,龟头卡进去了。巧伶大力的呼着气,试图减轻痛楚。 我看着心如刀割般痛苦。“伶,算了啦。我做不下去,我不要玩屁眼了。” “不行。女人一生有三个处女。巧伶唯一的遗憾是只能给老公你两个。我一定要献给你。”这句话轰的一声进我脑中。原来,自一开始….我登时满心感激,更加怜惜。“好了,老公,来,再进来一点。” 我纵使不忍,也只能从命。闭着眼,一顶。“喔,痛….痛….停,停,等一下。”睁眼一看,只推进了一公分左右。巧伶又开始大口的喘着气了。“好,可以了,再来。”这回,我忍下心,在心里道着歉,闭眼再顶….三分之一。最后,巧伶的屁眼顶在我的阳具根部。 为了我的好玩,竟让巧伶受这么大的痛楚。是我一开始没有想到的。巧伶大口“呼,呼”的喘着。可是,阳具被这样温暖紧紧的包着。还有致的一紧一缩如挤奶般的挤着,那滋味也难忘。 “好,老公,慢慢的,抽出一点…停….好,进来…喔,痛…痛…停,停。” 渐渐,巧伶适应了。我以小幅度抽插着。幅度越来越大。巧伶也开始有了快感。 “好….好….来…来…喔….好…好美….好美…..原…原来…干…干屁眼…也…也会爽…..浪..浪穴….雪….雪….美…美极了……屁眼…好爽…好爽…雪….雪….来….再来……好粗….好棒…..老公…好…好…好棒…好…好厉害…..屁眼…会爽…爽…好爽…干….干屁眼…大鸡巴干…干…浪…浪穴的…屁眼…老公…好…好壮…好壮….好…好…爽…爽….太爽了….啊….啊….啊……..” 我的精液就一股股的灌入巧伶的直肠。事后我抱着巧伶,顺着玉肩揉着。巧伶的头枕在我的胳胝窝。我的下巴抵着巧伶的头。我看看床单,有滩自巧伶屁眼流出的精液参着丝丝血水。我愧疚心疼,我开始自责。巧伶却微仰着头,说,“贱妾好高兴能献给老公.是老公给我的屁眼开了苞。以后,老公还要干我的屁眼喔。”我向下吻着巧伶的头,紧紧抱着巧伶。紧紧抱着。 当然,谁都想得到,伶姨并没有忘了带钥匙。不过,我后来才知道,伶姨那时也没有戴隐形眼镜。原来,从头到尾是一出“狼来了”。 我……一点都不介意。这一夜,我们没有上课。 第十章 The one You Love “哪两条啊?” “粉红和粉蓝,粉红的是我这儿送出,粉蓝是你那儿传过来”我人在楼下的自家,声音透过上回的Walkie-talkie传给楼上的巧伶。 我原本是要把爸妈的信件拿回家放。伶姨未雨稠缪,想到日后爸妈回来,我多少还是要回自家睡。当初伶姨搬进来时,埋了一个连到我家的管子。所以,妈要找伶姨就可以用视讯专线,讲私己话也不怕有人会窃听。既然我要下楼来,就要我顺便搬个长得像幅画的薄膜萤幕到我房里,找备用的闲置缆线接上。这样子,就算我在家,我们还是可以随时看得到彼此。 “你当时为什么不乾脆打通楼层,装个楼梯下来呀?” “小傻瓜,就算秀姐赞同,这电梯也不能是直通你房间呀。那么,用这电梯不还是得偷偷摸摸提心吊胆,防着被秀姐和姐夫撞见呀。都已经只隔几层楼了,还装直达电梯。不要说向中间这两层买电梯空间的产权问题,就算装了,秀姐不会觉得奇怪?更何况,谁料得到我们会发展成这样?” 对哦。我是没想到。 “那我妈不就可以切进来看?” “放心,这套缆线是独立出来的。当初设计是怕第一套出问题时可以切换用的。” “这只有萤幕,镜头咧?” “框边的线都是超微细蜂巢式镜头。所有角度都照得到。等一下接好后我再教你用遥控器。对了,记得要把遥控器拿上来,不然被秀姐发现就麻烦了。” 好玩好玩,这好像间谍用的东西,伶姨以前的骇客身份,也难怪会对这东西有兴趣。完成后一开,我才发现,我是透过梳妆台的镜子看进去的。 花了点时间,把色质这类的东西调好。 “你在那呀?” “在你心里啦,小傻瓜。”伶姨说着正从浴室走出来坐到梳妆台前,身上是我下楼前的蝉翼般浅蓝薄纱睡衣。 “好了,切到2看看。” 我把遥控器转过去。嗯,我在浴室了。不错不错。我再切换回来。 “嘿,那如果我早知道,不就可以窥视你啦?” “窥你的头啦。我这边没接上,不打开,你看个屁呀。” “意思是说,我现在可以看屁罗?” “屁是没有,屁股就有。你要看尽管看。” 说罢起身,转向面床走了一步。微撩起短睡一下摆,柳腰一弯,将美丽的臀部朝向我。双腿交互微屈,手向蛇腰,以慢动作的草裙舞姿摇着,一寸寸的把三角裤褪了下来。我的天呀,这样的挑逗我。下体马上涨了起来。我移到床上去,看着巧伶的表演。巧伶把三角裤脱了,手扶床上,回过头来抛给我一个飞吻,看着坐在床上盯着萤幕的我,“怎么样,喜欢吗?”伸手拿着她放在床边的摇控器按了一下。 “没关系,你可以靠近一点。” 镜头Zoom-in,对着巧伶的美臀。 “好玩吧?不只自动对焦还会自动搜寻目标。” 岂止好玩,这下子我在这头开始玩起我的阳具了。 “还有语音控制哟。”说着又按了个纽。 “Zoom out。”镜头拉回来,我看着巧伶背对着我,摇着腰,扭着臀,双手延曼妙的曲线上下游动着。 “这样的现场直播老公您满意吧?” 这不叫赏心悦目,这该是爽心悦目。说着手扶浑圆的丰臀,弯下腰去。“来,靠近一点。”特写在巧伶的屁股上。 再表演下去,巧伶要多洗一份床单了。柳下惠再世,别说坐怀,光看这场表演,铁定名声尽失。我,不是柳下惠,我的手在阳具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巧伶双手将屁股一分。 “再靠近一点。” 哇!菊花蕾!屁眼!!! “老公,你看,人家的屁眼已经好了。可以让大鸡巴哥哥干了。” 巧伶,你知不知道,再配上甜柔的声音,诱惑力有多大?屁眼收缩了几下,声音传来,“人家等大鸡巴哥哥插进来,就这样来夹大鸡巴。”巧伶把一根手指插入屁眼。“巧伶洗澡时都会自己这样练习哟。现在人家想到老公,不仅小穴会湿,屁眼还自动会痒起来呢。” 这,这怎么让人受得了啊。 “人家更衣室里还有肛塞,浣肠用品。老公改天要不要拿来玩玩贱妾的屁眼?” 我知道巧伶对我是全心托付,但是…我倒底把她带到哪一个境界?我…我…….我快忍不住了。 “老公,你怎么都不说话呀。你不是要看屁吗?人家的屁股好不好看嘛?”说着拔出手指,镜头zoom out。巧伶仍背对着镜头,屁股对着镜头摇着。屁股我是看到了,要是巧伶回过头来,她肯定可以窥到我下面那个头。“好…好…好看…好看。” “老公,你是怎么了嘛。说话还喘的那样。”巧伶回过头来,杏眼一睁。 “不,不可以。等等我”说着只见巧伶一跳起来,冲出镜头的范围。 我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的脑子不容我现在想这个,我快要喷出来了。巧伶,巧伶…..当然,我也没听见巧伶开大门的声音。只见一个白晰的人影光着脚冲进来,马上把我的手拂开,将我的阳具含入,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我当下就爆发了。定睛一看,是巧伶。全身上下就只披着那件浅蓝薄纱短睡衣。而且,连带子都没系。现在还伏在我身上含着我的阳具。空气沉淀下来。我的精液全数进了巧伶口中。巧伶这才坐直起来,以手指将嘴角的精液揩入嘴中吮着。美乳随胸部起伏抖动着,一会儿气才调匀过来。 “来不及等电梯,从楼梯下来。还好来得及。”眼角嘴角的笑意,我看着心里有种满满的感觉。 “什么?你就这样子冲下来?” “对呀。” “为什么?”…我想,我要问的是,为什么这么做。 “人家可不要老公的精液浪费了。今后老公的精液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喷在人家身上,小穴里,屁眼里,还有嘴里。除此之外,巧伶都不依!”一脸正色,认真正经,理所当然的对我说。 我…我不知道我是被回答给愣住了,被巧伶所表现出的爱意吓到了,还是感动了。我,说不出话来。呆在当场。 巧伶到浴室拿了条大毛巾围了起来,向我走过来,轻啄我的唇。拿起丢在我身旁的两家钥匙。“好啦,我要上楼去了。我连门都来不及关呢。跑得人家都流汗了,待会儿你要上来时,记得把床单拿上来洗。”说着就走向大门,穿了我的拖鞋,就这么上楼去了。 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吗?可爱无理的霸道,化骨的温柔,甜蜜的爱意,无我的柔情……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吗? 我手一放,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版。空气中,有床单传来巧伶香汗的味道。 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吗?巧伶,巧伶,巧伶…….. 当我收拾好东西,拿着床单上楼时。看到巧伶一身整齐的穿着。咦,怎么回事?“答应了苏苏,在他出国期间,要到公司去的,我可不能食言。准备一下,陪我到公司上班吧。” “可是,我想下楼去游个泳。” “人家也想陪你去,可是第一天就不去说不过去。你一个人游,没人在旁边,我不放心。”说着拿起电话找管理员,确定有救生员在场,这才放心的说:“这样吧,你游完泳打电话到公司来。我叫小赵来接你。” “不用了啦,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吧,那待会儿见罗。”说着垫着脚尖将唇送上来,啄了一下。转身就要出门。我一手抓住巧伶的臂,将她拉了回来。狠狠的吻了下去,贪婪的挑着她的舌。双手在巧伶臀上恣意的抚摸。许久才放开。巧伶退了一步,手抚着起伏的美胸,这才调过气来。双手向后抚平被我弄皱的窄裙。白了我一眼。嗔道,“受不了你,口红都被你吃光了啦。”我趁机就袭向那对丰乳,引得巧伶一声娇叫。在巧伶转身要离去之前,我又摸了满满一把屁股,轻拍一下送她上路。 巧伶扭着诱人的臀走了出去,拉开大门时弯下腰去,好像在调着高跟鞋。对着我摇了下翘起的屁股。“冤家,不知是那辈子欠你的。”我克制住当场冲过去,撩起窄裙就狠干一场的冲动,让巧伶出了门。回过神来,看着下方隆起的帐棚…..这样子怎么去游泳? “上班好不好玩呀?” “好无聊哟,人家好想你哟。苏苏都打点好了,没事可做。一上午只签了两份文件,剩下都在打电动玩具。你在干嘛?”我在干嘛?不就在和你讲电话吗? “中午吃了什么?我留的配方口味特殊吧?”是很诡异,涂上花生酱的面包夹热狗加蕃茄酱。有谁会这样吃呀?不过,我必须承认,满好吃的。 “人家大概你的年纪在国外偷学来的啦。说出做法没人敢吃,但是不知情的就会上瘾。”说的倒是,我打了个饱嗝。 “你要不要睡个午觉再过来?我们上回少上一次课,你过来补上吧。”连这都记得。 “真的不要小赵去接你?……好吧,那你要小心哦,老公。” “那….我要挂罗”那可不行,挂电话可以,你要挂了我会很伤心的。“唉呀,讨厌啦,老公….你知道人家说的是挂电话啦。” “那…待会见罗。”待会见“要小心哦”好…..“那….就这样罗。”嗯…. 我差点说出,我们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通电话永远讲不完。再挂上电话前,传来的,是巧伶啧啧的吻别声。我在想,如果是当面,我一定满脸都是口红和口水。可能,还不只是满脸。不过,这我是不会抗议的。 在出门前,我突然有了个鬼点子,上楼到我们卧房里拿了个东西,放进口袋。背着背包,就到巧伶公司去了。 到了顶楼,一片空旷,都没有人。小赵也不在了,怎么回事?我试探的喊了一声。“巧伶?” “这边,进来呀,小正。”小正?喔,对哦,在这儿可不能叫巧伶,要叫伶姨。 “伶姨,小赵呢?”“没礼貌的小孩,什么小赵,叫赵姊姊。她呀,我今天来一看就知道在热恋中。派司机送她和他男友好好度个午餐之约去了。我要她不必赶回来上班,慢慢吃。苏苏就是学不会这点,老是一板一眼的。回来要好好教教他。” 环顾周遭,还真难想像这是位于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跟旁边的执行长办公室比来真是寒呛得可以。不说别的,办公桌都比小赵的来得小,来得老旧。可是,有家的感觉。 “小正,来,趁你还没来之前,伶姨出了份考卷。你在这儿写一写。等小赵回来我再让她带你去玩,或者我翘班带你去逛逛。” 我拉了把椅子就在一旁写了起来。伶姨起身在旁边煮起咖啡来。突然,有人敲门。伶姨回身。“进来。”开门进来的是个着红套装马靴的女子。大约167公分高,骨架比伶姨大些,短发,好像邻家大姐姐。带着一脸笑意探了进来,那眼角漾开的笑意,晶亮晶亮的,和伶姨好像!怎么回事?到目前为止,我见到在伶姨集团总部顶层出现的女子,个个都是让男人屏息的绝色。这女子开口说话了。“稀客呀,伶妹。今天怎么有空来呢?” 伶姨亲蜜的拉着前来女子的手,显然交情非比寻常。“糗我!你呢?怎么来公司?” “我上来找苏苏,一看连小赵都不在就觉得很奇怪。闻到咖啡香,就知道你来了。对了,这小朋友是谁呀?” 伶姨这才给我们互相介绍。“来,叫纹姨。” 原来,纹姨和伶姨两家自她们小时就交好。当初国中年代伶姨还到纽约纹姨家玩过。伶姨是从一个着名财团机构将当时任职资讯副总的纹姨挖过来当副执行长的。今天纹姨才刚刚由新加坡视察回来。原本是不必回公司的。两个人就聊了开来。“怎么样,有没有好消息?”伶姨问道。 “还没……这样吧,等苏苏回来,我让你和武哥去渡假,好好做个小宝宝回来。趁这机会忙死苏苏,谁叫他让我回来坐镇都没事做。”吓,原来,纹姨的丈夫还是集团的副执行长,管建筑部门。 “去跟武哥商量去哪玩。所有费用报公账。” “不是我说你,伶妹。你把我们都宠坏了。” “不这样子哪留得住你们哪?” 说着,伶姨附上纹姨的耳,说什么我听不见了。纹姨点点头。两人就这么说了半小时悄悄话,纹姨这才下楼去。 “啧,倒是浪费了这咖啡。纹姊的体质不能喝咖啡,连着我也不好意思喝。”说着倒掉已冷的咖啡又重新煮过。 这会儿,伶姨坐在办公桌前,喝着刚煮的咖啡出着神。正是深情在眉,孤意在睫。我写好考卷,没惊动她。看着伶姨,看呆了。伶姨这才发现我在盯着她看。“干嘛?” “看大美女呀”笑意浮了上来。“你呀!”“怎么样?你不是教我要说实话的吗?怎么?不能看大美女呀?”伶姨撒骄似的□了我一下。“讨厌!”嘻嘻闹闹间,情绪渐渐撩了起来。“伶姨。你下面是不是湿了呀?”“不告诉你!”说着斜瞄了我一眼,扬了下头。“这样子不行喔。情欲不发泄对心理不好,穿湿内裤也不卫生哟。”“死相啦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动手罗。”“别闹了。”趁着伶姨不好意思轻推我一把时,我顺势假装被推倒地上。一个翻滚就到伶姨的椅下。伶姨一手压着窄裙裙角,另一手忙着拨开我的进攻。 突然,门上又轻扣了两下。传来纹姨的声音。“伶妹,是我。”一时间,伶姨不知所措。椅子一拉,这下好了,我被关在办公桌下了。“进来。” “咖啡喝那么重不好啦,伶妹。我就知道我一下楼你一定重煮一杯。呐,这是你刚刚托我买的。我顺路去买了些水果回办公室,调我独家配方的果汁让你尝尝。”我的手,摸上伶姨的小腿。“啊…我猜是西瓜汁,对不对?”伶姨后面的话,只有我知道是为了掩饰先前的惊呼。“哪那么简单。来,试试看。听纹姊的话,少喝咖啡,多喝果汁。这样对身体较好。咦,刚刚的小朋友呢?”我的手摸上大腿,将裙摆往上推。伶姨一只手伸下来想拉下裙摆。和我争持不下。大概想到,在纹姨面前,一只手放桌面下不妥,最后还是放弃了。“拖你帮我买这东西,那好意思让那小鬼看到。我让他到下面去逛逛了。”前几分钟还叫老公,现在就叫我小鬼?我是在下面没错,是你叫我逛逛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双手将伶姨夹紧的膝盖一分!我感觉到伶姨上身一震,微微前倾。“来,坐嘛,怎么还站着”伶姨请纹姨在办公桌前坐下。不错嘛,转得好。由我的角度,窄裙的障碍已被上推排除,我一手捂上伶姨的阴阜。我就说嘛,不用摸,用看的都看得到,白色丝质三角裤中央有个小小的湿印。 “谁上药房买这东西都会不好意思。我也是拉着我老公一起去买的。”上药房?怎么?伶姨生病了?来,我看看,我原本想拉下伶姨的三角裤,伶姨硬是不让我如愿。好吧,我就将内裤拉向一侧。先量量体温,看看有没有发烧,所以我就将食指放进湿漉漉的小嫩穴。的确,是发烫了。小穴中突然被放进了手指,伶姨吸了口气。“大概是天气热,火气上升吧。”这话大概是来掩饰流汗的吧。还不告诉我买的是什么,我要知道啦!于是,中指也加入了小穴的抽插。“不过,伶妹,可不能常用哦。能不用最好不用。所以我特地买水果回来做来,喝喝看。另外这杯给小朋有回来喝。”倒底去药房买什么嘛。我不信我逼不出来,手指的动作加快了。 “好…..”伶姨猛的发现失态了。“好。我这就来尝尝纹姊的独家配方”救得好。而且还利用这个来掩饰下面淫液激起的声音。伶姨倒提醒了我,我也来尝尝伶姨的“独家配方”这就将嘴凑上去舔了起来。手指往阴蒂上揉去。“嗯…好…好喝…好喝。”我这儿的味道也不错哟。“全天然不加水,总比那人工化学的好得多了。”“猜猜看,我里头的材料。”“吸…西瓜汁…嗯….有点酸….猜不到了。” 我真的很佩服伶姨,这样子都还救得起来。还利用喝东西的声音掩盖了下面我引起的声音。“我的独家配方,当然好了。清凉退火,喝过的都会上瘾。你多来总部坐坐,我就做给你喝。”我这儿的,我想我也会上瘾。不过退不退火,我就不知道了。伶姨没有回应,我想她也应不出声来。桌面之上,应该是个突然失焦的眼神。不用那只按着我的肩紧抓不放的手通知我,我也知道。因为,在我口中,伶姨泄了第一次身。“话说回来,就算你要用那东西。不要常用,听说,用成习惯,会有依赖性。自己本身能力退化了,一停反而会更糟的。” 说到东西,倒让我想起来了,口袋里还有个秘密武器。这正是测试的良机。我掏出粉红小跳蛋,塞入伶姨的阴道。 “我们女人嘛,通常较容易有这种状况。所以要多吃疏菜水果。不然,真的还满难启齿的。” 还不说,我打开电源。只见到伶姨不安的左右移动着臀部。由伶姨发出的声因,我猜想桌面上的情形,伶姨轻咬着吸管,吸着那杯独家配方,用力点头,利用时机大力“嗯…嗯…”认同着纹姨的话。 “由其我们女人,上药房买这个,也没什么好丢脸的,但是就是很奇怪。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别人的那种眼光就让我们很不好意思。不过人家看着我老公的眼神就很崇拜,不知想到哪去了。我看他一副很乐的样子,以后你如果还要,我叫他去买好了,省得受那种异样眼神。” “所以啦,多吃水果,多来总部让纹姊看看,我做果汁给你喝。我这独家配方叫爱情的滋味,说也奇怪,好像有魔力哟,喝过的人都□入情网。而且,还只有我做的才有效,人家都说我下了魔咒做了魔法。你要常来总部才有得喝哟。” 伶姨还撑得住。满口“好….好…嗯….对…对…”的回应着。我真是服了她了,椅面上一滩淫水了。这期间,不时手伸下来,时而握紧,时而嵌入我的肩。我,还是不认输。 “好了,我要下楼去了。记得把浣肠球收好,省得小朋友问东问西的。”原来是这个呀!我一乐,手顺着伶姨努力掩饰的摇摆伸到伶姨屁股下。将食指插入屁眼。 “啊…” “还有什么事吗?”想必是纹姨走向门口途中回头问。 “没…没事…没事。”跳蛋在嫩穴里震动着,两根手指在屁眼出入着按摩着,速度越来越快,伶姨看来是快不行了。“还不收好,难道….你该不会是要和那小朋友玩那盒东西吧?”门随着纹姨银铃般的笑声关上了。 伶姨猛的将椅向后一退,双手把我拉起。手指用力掐着我的背,双腿紧夹着我的大腿,阴阜密密的抵着我的下体。小嘴用力在我肩头咬下,以防喊出声被刚出门的纹姨听见。死命的紧箍我,身子不自主的抽动颤抖着。平息下来,伶姨才呼出一大口长气。解开我上衣,爱怜的轻抚着我肩头的齿痕。轻声的附在我耳旁说… “看来,那杯爱情的滋味还真有神奇的魔力。” 伶姨又打个电话给小赵,说司机今天供她差遣,待会儿不必回公司了。手机转给司机后,要司机晚餐时间,送小赵她们到某间餐厅去,消费同样报公帐。又说司机今天忙了一天,遂放了司机一天假。余下的下午,只有苏苏打了通电话来。伶姨要他别操心集团的事,并购大原则既已谈妥,剩下后续细节交下给当地分公司办就行了。还说一星期内不准他回公司,要他带小涵好好玩。 我问伶姨,她到公司来,就只是在放他人的假,这样怎么运作?伶姨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公司最重要的是人心。他们平日全力为公司做事,要不是她不时来干涉,硬放假,这些人都会累倒。只要任何一个累倒了,对公司的损失不是金钱可以估算的。怎么可以不好好照顾? 说着看看钟,“算了,也没事,我们下班走人!”原本以为就回我们的窝,我们的爱巢。岂知伶姨另有打算,车子开着就往天母去。我这才发觉,不是往回家的路。“伶姨,我们要去哪?”“上满一天班,当然要慰劳一下,好好吃顿饭去。再说,难得开车出来,就顺便暖一下车,让它跑一跑。”我看着伶姨,嘴中还是只能呆呆的吐出我衷心的赞美。“伶姨,你好美。”趁着红灯。伶姨转过头来,将舌度入我口中,深深吻着。这才渣了下嘴,“现在要叫巧伶,老公。”我不知道,在车道中隔着车窗看到这一幕的人会怎么想。 我们到了家典雅的餐厅,气氛很柔和。伶姨点了德国猪脚,我吃了菲力牛排。在等甜点上来时,巧伶从面对的座位移过到我右手侧来坐。若无其事的说,“今天下午,你不是说穿着湿掉的三角裤对身体不好吗?”说着将我这侧的桌巾微微撩起。入眼所见,一双高根鞋的美腿,丝质三角裤挂在翘起左腿脚踝俏皮的对我摇晃着。又来了,要不是这种场所,我早弯下去将它捧起来了。不过,我又发现,就算不是这种场所,我好像也弯不下身了。 这时侍者端着甜点饮料上来,说声“请慢用”就退了下去。“听见了吗,他说请慢用。来,让我瞧瞧今天的甜点是什么。”说着巧伶将手停在我的拉练上,顺着来会抚着。“我在想,这样会不会份量太多了。”轻轻慢慢的我的拉练就在这高级餐厅中被拉了下来。 “你还说我不卫生呢,你看看你自己,还不也一样。”我承认,我错了。已有点点的前列腺液分泌出来,该不会要我就在这儿脱吧?话说回来,还不都你害的。 “我们让它透透风,吸收新鲜空气或许会好些。”什么?在这里???巧伶可是神色自若,手就在桌下套弄起我的阳具。哈罗,大美女,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一个裙下空空的大美女用手在套弄着阳具虽然没什么,不过,你知不知道这儿不是家里?这些行为和其他十多对眼睛就只隔着一片垂地的桌布,谁要不小心拉了这块桌布,我们可就完了。 照理说,心慌应该硬不起来才对。不过这样大胆刺激的行为,我竖得更高了。不仅如此,还开始挺头了。巧伶附上我的耳,“整桌就这一道我最喜欢了。告诉你哦,趁热最好吃了。”说着就顺着椅子滑下桌面。隐没在桌布里。接着,我的阳具一片温湿。微撩桌布一看,巧伶的小嘴正含着我的阳具套弄着。望着我,巧伶调皮的眨了下眼。 我还能怎样?我坐在家照明温和的高级餐厅里,台面下隔着桌布,一个大美女,光屁股朝外翘着,正在桌下舔吮着我的阳具。该死的是,侍者正朝着我走过来,该不会是巧伶的屁股出去透风了吧?我还能怎样?只有力求镇定的吃我的甜点。 “先生,味道还合您胃口吧?”“嗯…”少废话,快走开!“和您一道来的女士呢?”“呃,她去补妆了。”对不起,巧伶。我不得不说谎。这不识相的侍者这才退开。 巧伶含着我的阳具,舌仍如舌般的绕着。在大庭广众下,我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喷入醉人的小嘴里。我只希望没有满出的滴下去留下到此一游的注记。巧伶又滑了上椅子,喝了口水,喘了口气。随即俏皮的啄了下我的颊,又拿起水杯含了口水,抓张指巾,又滑了下去。这一切迅速完成,连让我脸红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是怎么回事?该不会还要第二回合吧?我撩起桌巾朝下望。巧伶又对我眨了下眼,将水吐在纸巾上。仔细的将我的阳具擦了乾净,再用舌头做了次巡礼。最后再龟头上亲了一下,捧着再美颊贴了一会,这才依依不舍的将阳具归位,拉上拉练坐回椅子上。 “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最美味的一餐了。”拜托,甜点在你面前动也没动过。“亲爱的,你要不要也尝尝呢?”你现在在说什么?巧伶拿起小汤匙,手又没入桌下。再拿起来时匙面有晶莹的液体,就着挖了匙甜点,送到我嘴前。“老公,来,我喂你。” 那一餐,真的是美味可口,尤其是甜点。吃完时,情欲又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了。我这回可不想就这样解决,显然巧伶也认同我的想法。结了帐,上车坐定,巧伶发动车子,一对爱鸟朝着巢穴归去。 巧伶突然一声娇呼。 “怎么了?” “怪不得凉凉的,我把三角裤忘在餐厅了。” ………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吗? 第十一章 狼真的来了 醒来时,巧伶正坐在梳妆台前。看来是刚由浴室出来,一丝不挂。 我坐起身,目光立即被凳子上的那对丰臀吸引住。我朝自己看看,晨勃在床单下搭起个明显的帐棚。 巧伶察觉我醒了。“早呀,老公。怎么啦,看到什么你喜欢的没有呀?” “早!” 我现在在哪?这里是天堂吗?我起身爬向床尾。巧伶将身体前倾了些,让屁股更突显出来。“喜欢吗?你知道的,这全是你的。喜欢仅管来拿。”嗯,如仙乐般的声音,没错,我是在天堂没错。 我下了床朝巧伶走去。巧伶回转上身,一手捧着我的阳具。“老公,你今天早上好大呀。可不可以让我先舔一舔?”别客气,全是你的。喜欢仅管来。巧伶一手扶着阳具,一手伸往小嫩穴,就这么舔了起来。 巧伶回身面对梳妆台,将屁股提起。透过镜子的反射对我说,“老公,人家都湿了……来干人家…..”乐意之至。我扶着阳具,对准小穴,挺腰插入。“喔….好美….”巧伶美的闭起眼来。 美好的早晨!我扶着美丽白晰的屁股,大幅度的抽插起来。“大…大…好大….大鸡巴…大鸡巴老公…喔…干…干得美…..美…..美极了……喔….好…好美….好美….浪穴….好美….好美….老公….好壮….好棒….最棒了……….”巧伶这才张开眼,看着镜中媾交的男女。“我….我好…好淫荡….我…我…是…是…浪..浪穴….我…要…要老公….老公干……干…干死我….干死我….” 这会我也盯着镜中晃动的乳房。伸出手来,双掌各拖一只揉捏着。“喔….对…美….太美了…用…用力揉…..老公…好…好…好棒…好…好厉害….”在啪啪的交媾声中,美丽的一天于焉展。 [全文完]" }, { "text": "我爱小舅妈\n引言 小弟于四月二十八日当天,于性意识对谈区贴了一篇求教短文,是关于小弟对自己舅妈的性幻想。原本期待能有前辈高人指点迷津,能让我跳脱这个妄想的漩涡。 首次贴文已有六位网友回应,也颇令人振奋。只是可惜没有人能提供有效的建议,阻止我继续这不伦的妄想。不过,现在暂时不需要你的建议,因为已经来不及了,小弟已经一偿宿愿,冲破禁锢我许久的情欲迷思。 今日为文,心中五味杂陈,捺着仍旧激动的心情,记录此文来作为自己的交代,并和各位分享。只是文中已保留部分隐私,只交代情节。在此,先要提醒有相同情形的网友,我觉得自己很侥幸,请不要模仿,三思而行。 (一)细说从头 记得应该是五年级时候吧!我因同学间聊天而学会自慰,一开始我总会将报章杂志上的女明星拿来当做我意淫的对象。一天自慰两次,每次找一个我喜欢的女明星在脑海中奸淫。没多久,便把选好的几十位女明星通通临幸过一次。再来就只好挑出其中最喜欢的几个,继续每天轮流陪我度过一段荒淫的日子。 没多久,这样每天对着相同样一堆剪报相片手淫,已经象是一件固定要做的事,虽然忍不住也戒不掉想自慰的冲动,但已稍稍觉得无趣,这每天固定两次的高潮,就象只是为了清除年少的身体里喷射不完的精液。我的消费也好象永远赶不上自己那对年轻睾丸的生产力。 后来我开始对教我的漂亮女老师发生了性趣,因为我那时候个子较矮,总是坐在第一排,所以我比别人更亲近这些成熟的女人。 记得六年级时有一天,教我数学的翁老师正专心的背对我们写黑板,我忽然发现翁老师穿着短群,踮着脚尖的样子竟让我毛未长齐的小弟弟强烈的勃起。 那时候正值夏日,翁老师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上,露出一截白白的颈子。薄施胭脂的脸颊旁,垂着几丝不听话的发丝,额头微微渗着几滴汗水。无袖的上衣跑出两支粉嫩的臂膀,她的右臂不时抬起写着板书,右臂的嫩肉随着手腕的挥动而跟着震动。若隐若现的腋下,一丛漆黑的芳草更是吸引我的目光。 浅色的上衣让我可以隐隐看出她胸罩的形式,运气好的话,可以由袖口看进去,感觉她饱饱鼓起的乳房,包复在紧紧的罩杯中。 我最喜欢她背对我们的时候,因为我坐在右边第三排最前面的位置,我可以恣意欣赏这位已嫁做人妇,三十出头的成熟美妇。看着她脸蛋侧面姣美的轮廓,高挺的鼻子下,总跟着艳红丰厚的双唇。再往下,高耸的胸部,粉嫩的臂膀,诱人的腋毛,又圆又翘的肥臀会因写字而左右摆动。 但最让我兴奋的却是露在裙下的部份,我喜欢看那一双结实修长的小腿,因踮起脚在黑板高处写字时,小腿肌肉和她的肥臀上下呼应。小腿肌肉一松一紧的收缩,配合着臀部忽左忽右的摆动,我也好想伸手进我的裤裆跟着那淫靡的节奏套弄我的鸡鸡。 有时候,翁老师会穿着夹脚凉鞋来上课,那一天我的鸡鸡总免不了要加班一次。因为我会受到更严重的刺激,她面对我们时,我总忍不住盯着她嫩白的脚趾看,她的脚趾甲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脚趾甲留一点点长但前面修成尖尖的,涂着深红的趾甲油煞是醒目。我一直忘不了它们在我眼前要骚首弄姿的样子,就象在勾引我的欲火一般。就算翁老师背对着我们,那无暇的脚踝也会让我的鸡鸡冲动不已。 更要命的是,只要她写完题目给我们做时,她常会坐在她的位子,翘起腿来看她自己的书,这时她会下意识不由自主的晃动她的玉足,先转圈再上下摆,然后脚大拇趾和食趾开始交错搓动,我真希望能让她灵巧的脚趾夹着我的龟头帮我自慰。我想我已经开始有些不正常了。 翁老师算得上是我们学校老师中我最喜欢的一个,她在我六年级时当了我一年的意淫情妇,直到我毕业,她也调到别的学校。这段时间中,出现了另一个影响我深远的女人我的小舅妈。 (二)令我惊艳的小舅妈 我妈是独生女,排行老二,她共有五个兄弟,在我念到六年级之前,我已有四个舅妈。她们大多大生活在乡下,穿着和言行自然有些土气,甚至一望可知就是纯朴的庄稼人,直到小舅结婚时,情况才有所改变。 我小舅妈嫁给我小舅时,我正是国小六年级,我镇日沉醉在和翁老师的精神性爱中,其他的明星早已被我弃之如敝屣。当然这是除了因为翁老师长得很漂亮之外,更重要的,她是一个站在我面前活生生的女人。可惜我只能看,却没有机会碰。 小舅妈则不但是我看得到的女人之中,长得最漂亮,而且因为我们是亲戚,和翁老师相比,我自然比较有机会和小舅妈做真实的接触。何况,在所有长辈眼中,我还只是一个聪明乖巧年纪尚幼的小朋友。殊不知,我幼小的心灵早已装满淫邪的欲念,而我意淫的对象也正式由翁老师转移到我这漂亮的小舅妈,一直到今天,小舅妈仍然是我高潮的代名词。 小舅妈和别的舅妈不同,她是台北人,自小在城市中长大,虽然皮肤称不上雪白无暇,但也算是细皮嫩肉。她也是当时家族中唯一会化妆打扮的女人,加上她丽质天生,不论是薄施胭脂或是盛妆打扮,都会教人眼睛一亮。 可是我倒是常常听到其他舅妈在背地里说小舅妈的坏话,我想她们只是忌妒或吃味,总说小舅妈每天花枝招展的,不象个良家妇女,更觉得她生性奢侈喜好名牌,吃好穿好的就象个花瓶。 但虽然小舅妈也烧得一手好菜,理起家来更是窗明净,这些女人却看不到小舅妈这些和她们相同的部份,只担心男人都被这种骚狐狸给吸引了。 小舅妈不但长得美丽,她更是大方,她并不常来,但每次到我家总会带一些吃的礼物,很自然的我们这些小孩都很喜欢这个漂亮小舅妈,觉得她就象家族中的一颗明星。 意淫三仪式 我很期待小舅妈来访,当然不是喜欢她带的礼物,能看到她鲜嫩熟透,活生生的肉体才是我的最爱。当小舅妈和小舅及其他亲戚来到我家,我会乖巧的取来拖鞋给大家换上,我总能一眼便由一堆男女鞋中找到小舅妈的鞋子,因为只有她会穿着样式优雅的高跟鞋,她的鞋子在一堆又旧又丑的鞋中,更显得小舅妈的不同。 当大家正兴高采烈的在客厅聊天时,便是我出行我意淫仪式的时候。我会先拿我去上补习班用的小提袋到前门去偷借小舅妈的高跟鞋,拿到我房间当淫具。 我会先拿起小舅妈的高跟鞋,凑近鼻子嗅着一股皮革味中混合小舅妈脚丫特有的气味,用舌尖舔着高跟鞋里脚尖和脚跟淡淡的咸味,最后掏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鸡鸡,钻入小舅妈的高跟鞋中,左手拿高跟鞋,右手套弄我的鸡鸡。 通常在一分钟内我就会想射出我当天第一发最浓的也是最多的精液,我赶紧拿出预备的鸡精空瓶,将我数亿的子弟兵收集好备用。再来取几张卫生纸先擦干净我的鸡鸡,接着将沾有我精液的卫生纸涂抹在小舅妈高跟鞋中的脚尖部份,加一小滴花露水去腥臊味,然后整理仪容并将舅妈高跟鞋归位,完成和小舅妈“足交”的第一道仪式。 我喜欢看小舅妈临走穿鞋时,玉足一伸入鞋中便浸淫在我的精液中。有时精液量太多,小舅妈脚一伸入鞋中便会立即抽出,只见她坐在矮鞋柜上,用手摸一摸脚趾,拿到眼前搓一搓,再凑进近鼻子闻。我见她满脸疑惑好象很想知道这香香的黏液是什么?可惜在大家都穿好鞋子要走的当时,那有时间让她深思明辨,她只能在确定那黏液不是臭的情况下穿回鞋子。我知道她最快也得上了车才能脱下鞋子,那时我的精液早已深入滋润小舅妈的美足。 到了吃饭时间,我这乖小孩当然要帮忙盛饭,依照惯例我会取出藏在裤袋的滴管,滴两滴我预存的新鲜精液搅拌在装最少的那一碗饭中。我屡试不爽,注重身材保养而且食量最小的小舅妈一定会迅速在几碗饭中端走加料的那一碗。我第二道仪式便是这精心调制给小舅妈养颜美容的“精液烩饭”。 我还会注意小舅妈的一切用餐细节,包括她坐的方向、她用的碗筷汤匙、她吃饭的进度等。因为餐厅空间有限,我们小孩子通常不同桌吃。大人要我们端着饭菜到客厅边看电视边吃饭。我一看其他小朋友都专注在电视画面时,便回到餐厅,把在餐桌下摇尾乞食的西施狗小白叫来,蹲在小舅妈坐的对角线喂它。餐桌上不断劝菜劝酒,我也用我色眯眯的眼睛饱餐一顿。 我双手摸着小白的头,眼睛欣赏着小舅妈的小腿和跑到拖鞋外的脚丫,运气好的话也有机会惊鸿一瞥小舅妈的大腿和内裤。小舅妈和翁老师一般,有一双会骚首弄姿的小脚,涂上鲜红蔻丹的脚指甲,整整齐齐的长在嫩嫩白白的脚趾上,裹在肉色的丝袜里。我想能有这么一双美足,除了小舅妈自己平日悉心保养外,我定期贡献我的童子精在小舅妈的鞋中帮她滋润脚底应该也功不可没吧! 饭后又是我这乖巧的小孩收碗筷的时候了,在洗碗之前,小舅妈留在碗边的口红印便是我和小舅妈接吻的媒介。洗好碗,端出茶盘给每人一杯去油解腻的好茶,更让大家夸我乖巧。当然,小舅妈那杯一定是特调的,只是精液遇到热茶会变成白色的固体蛋白质,容易被发现,只好用我的口水或少许尿液代替。 第三道仪式是让小舅妈帮我“口交”。趁着大家还在聊天,我要到爸妈房中偷翻小舅妈的皮包,重点有两样,口红和卫生棉。口红一定找得到,将它转出来半截,先拿来涂我的龟头,刮下我的包皮垢,再敷上薄薄一层精液,太多的话用卫生纸抹去。 小舅妈回去之前都会补妆,看着她嘟着或抿着嘴,拿起和我的龟头一般鲜红的口红,将我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她丰厚润泽的双唇,我不能不兴奋,因为我已联想成小舅妈正用她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我的龟头放在她唇间舔弄呢! 小舅妈的皮包则不一定有卫生棉,要看小舅妈的生理周期而定。如果小舅妈随身携带的话,我就要随时注意她进洗手间的时候,我一定要在她出来后进去,因为我可以捡到小舅妈用一团卫生纸包起来丢在卫生纸桶的卫生棉。那真是第一等的自慰圣品,用鲜血淋漓的卫生棉套着鸡鸡“血奸”小舅妈真的很刺激。射出的精液混合小舅妈的经血,构想一幅淫糜的画面。可惜除了卫生棉上小舅妈的阴毛可以取下当收藏品外,我只能将它包好丢弃,因为第二天便会发臭了。 我小舅妈在我国中三年里,一直被我在心中或像上述几种间接方式奸淫了无数次。到了我上了高中后,我渐渐不能满足这种“神交”,该想法子进一步接触了。 (三)猎捕美兽 我考上的高中是北部的前三志愿,因为我是同辈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这在家族里是一件很光荣也很兴奋的事,我或许也是家族里唯一的一块读书料,所以我也正式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几乎所有长辈都以我为荣,每次见面他们都一定会问我一些学校生活和功课进度等等应酬话。 我既成了大家的焦点,自然无法象以前那样自由进出众人面前,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偷小舅妈高跟鞋自慰、烹调精液烩饭和尿液口水茶给小舅妈滋补,更别提偷偷摸摸的视奸小舅妈了。 但天无绝人之路,说来奇怪也好笑,在我上了名校之后,我在家族的地位似乎也更重要起来。那时候亲戚们若到我家,我感觉自己有一点像太子一般,我还没出去打招呼,他们就会一起或分批来我的东宫“请安”,有小孩的长辈总爱领着一群比我小的小孩来参观。 通常长辈们会先夸赞我一番,然后再期勉他们的孩子向我看齐,约略五分钟内,他们会结束参拜行程,赶羊似的将小孩赶出我的寝宫,免得妨碍我用功。接着我的房间便是禁区,别说小朋友早被自己父母警告不能来吵我,就是大人们也对我敬重有加,一定敲门通报后才会进来。 在我点完当天应报到人数之后,美艳的小舅妈才会进来。她和小舅结婚已经三、四年了,还没有小孩,所以有时是和小舅,有时是自己一人,不会跟着团体来参拜。和其他人一样,她也是亲切的嘘寒问暖后,便要告退。不同的是,她现在会将皮包寄放在我房间。因为爸妈的房间总会给一些襁保中的婴儿和他们一大堆的用品占用,整个房子除了我房间以外,到处是四处奔跑嘻闹的小孩,她可舍不得她昂贵的名牌提包有什么闪失。 目送小舅妈摇曳生姿的丰臀出去之后,我会立刻锁上房门,拿起小舅妈放在我落地书架上的提包。一如往常,我会小心的翻动搜索里面的物件,只是像口红等贴身东西依旧在,我却不再象以前那么热衷了,一方面是因为玩久了渐渐没那么刺激,另一方面小舅妈的皮包现在是放我房间,若一不小心让她发觉有异或起了疑心,我不就成了第一号嫌犯。 可是心中朝思暮想的美人就在外面,虽然我光听着小舅妈黄莺一般的笑语也可以自慰达到高潮射精,但我总是心有未甘,何况也对不起我胯下羽翼已丰的鸡鸡,或许应改称阳具了吧!我可不相信同学给我看的黄色录影带或小说写的,我脱下裤子,挺起阳具女人便会爬过来又吸又舔的。我聪明的脑袋在怒挺的阳具强烈拜托之下,很快给了我几个建议。基本想法是将小舅妈的皮包做为诱饵,在我的寝宫设一些陷井来“捕捉”小舅妈,虽不能真刀真枪好好玩一场,吃几下豆腐总有的。 我房间中最好利用的地形,是小舅妈放包包的书柜和我书桌之间那条宽七十公分、长一米二的狭窄信道。为了更有效地利用地形,我将我的书桌向书柜再移近一些,只留下五十公分左右、差不多能让两人回身的宽度,俨然便是一条一端是墙面,一端是巷口的摸乳巷,再把小舅妈的皮包放到书柜的最内边靠墙侧当诱饵。为了不让小舅妈发现皮包移位而觉得奇怪,抽出几本原本放在皮包后面位置的书,改放在皮包原本的位置,看来好象是我为了拿书才不得不移动她的皮包。 剩下的便是守株待兔,耐心等她回去之前一定要进来拿皮包的机会了。 我躺在床上一面套弄我的阳具一面耐心等侯着,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注意客人要走的时间,那时候小舅妈一定会自己来拿皮包。不知过了多久,小舅妈终于进来了,她不发一语的走向陷井,我则紧跟在后,我很顺利的将她堵在又窄又小的信道里。 我紧紧挨着小舅妈的身体,看着她拿起皮包要走,我已耐不住阳具的要求,左手 住小舅妈的嘴,右手毫不客气的往小舅妈高耸的胸脯抓去。随着我双手的压力,小舅妈身体被我顶到墙壁,我怕她出声,先拿起一球我放在书桌上的运动袜,左手捏住小舅妈脸颊,右手将袜子硬塞进她的嘴巴里。她挥舞双手反抗,我强抓起她的双手,将她压倒在书桌上,我人也已站在她双腿之间。 我用左手紧握住她两手腕,拉高到她头部上方,右手扯开她的上衣,翻起紧绷的胸罩,肥美浑圆的双乳便在我眼前颤动。小舅妈臀部虽在桌上,但身材娇小的她,双腿悬空拼命踢蹬著书柜,我怕这声音引来别人,便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弹簧床上,她这时候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蹬腿。 我看着眼前小舅妈随着摇头而产生的一波波乳浪,毫不客气的吸吮起来。为把握时间,很快的也撩起小舅妈的短裙,拉下自己的短裤和内裤,拨开她三角裤的裤裆,扶着因为小舅妈下身挣扎刺激而暴胀的阳具,努力向前顶。 我冲突了几次,也许是太干了,也许老是突刺在内裤上,我用力却不得其门而入。顶不到十下,龟头传来趐麻的感觉,我丹田一股阳精已蓄势待发了。 这时我听到了拍门的声音,吓出一身冷汗,正后悔自己这么冲动,犯下大错时,我的精液已势不可挡的狂泄如注了。我也就这么给吓醒过来,原来刚刚只是一场春梦。 但是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却是真的,小舅妈她们这时候才要走。我迅速脱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擦拭几下半软的阳具,丢进床下,穿回短裤,深呼吸几下镇静下来才开门让她进我房间。 小舅妈进门后向我打招呼并客套的邀我去她家玩,我立刻起身向她致意,一面问着∶“舅妈!你们要走了吗?”看着小舅妈娇艳的面容,我淫心又起,看到她真的走向陷井时,紧身裙显露出来的臀部曲线,更使我立刻尾随堵在巷口。 我依计划自书柜取下一本参考书,屁股靠在书柜,双手撑在书桌边缘,假装翻阅着桌上的参考书,我仍隐约嗅到空气中迷漫着一股精液的特殊气味。小舅妈这时已进入网中,拿起皮包要走,这时她在我的左边离我不到一尺,我挺直上身紧贴书柜一副要让她过去的样子。 小舅妈虽然觉得很奇怪我为何不走出去一步,她便可以很容易通过,现在我却挡着一半的路干什么?只是一来对我太信任,二来看我两眼仍盯着桌上的参考书,一副专注的样子,她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我举起胯下再度昂扬的阳具,心中暗爽着准备等这块美肉自我前面挤过去,若是她面对着我通过攻击发起线,我被动的上身奉命牵制,承受她丰胸的挤压,我胯下的长矛则奉命伺机对她的要害狠戳一下;若是她背对着我通过攻击发起线,我就顺势挺起长矛主动攻击她的肥臀和屁股沟。 正当我淫邪的打着我的如意算盘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小舅妈竟开口请我稍微让一下给她过去。我原本想装傻,但又怕做得太明显,只好说“噢!”了一声,先退兵谷口。我眼见这好不容易包围起来的猎物竟要给她全身而退,心中很是不甘,在小舅妈快走出狭谷的一瞬间,我决定发动奇袭,来一招声东击西。 我说∶“对了!舅妈!那本书你可不可以帮我拿给表弟?我要借他看。” 她在谷口停了下来,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往上看,还不明就理的说∶“好啊! 哪一本?” 我故意指着一本她拿不到的黑皮书要她拿,她再度深入陷井,垫起了脚,左手扶著书柜,伸长右手费力的试着。我趁机说∶“太高了,我来!”然后右脚跨一大步走到小舅妈背后,紧接着主力部队开进主战场,我的腰身指挥着巨炮硬是挤到小舅妈的屁股后面,我左手也象小舅妈一般扶著书柜,其实是为了防止她逃窜。 我把握时间阳具抵在小舅妈的后腰,磨了几下,感觉真舒服,但还不过瘾,我两腿一屈,阳具向下一带,很自然的在小舅妈两个浑圆的屁股之间找到了最佳的驻扎地。我右手假意伸长去拿书,让我的阳具隔着裤子,用力向小舅妈的股沟中突刺。小舅妈的上身也被我压迫向前,左乳正压在我等待多时的左手掌上。 前后只是不到五秒的时间,我已一气呵成完成奇袭的目的。因为刚刚吓醒,我不敢太过造次,我拿起书迅速退出狭谷,对她说∶“就是这本,麻烦你了!” 小舅妈又惊又羞,臊红着脸,一把拿过我手上的书便夺门而逃。 房间里又剩下我一人,我嗅着空气中尚飘浮着小舅妈的香味,我褪下裤子,回想着小舅妈刚才受到奇袭的丰臀和柔软的乳房。难忘的触感让我很快又将精液飙出来,喷得好远。我一面擦干净渐渐软垂的阳具,一面想着下一次小舅妈还会不会把皮包放我房间呢? (待续)" }, { "text": "先阿姨后母亲\n(一)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我妈的坚持下在高雄考上高中(其实也不是间甚么好学校)后,因为原本的房子离学校太远,所以我们全家就租了一间离学校近一点的四楼公寓,说是全家,也不过就是我跟我妈而已。 至于我爸,在我还上小学时因跟客户应酬,酒后驾车而过世,好在我阿公靠着七、八年前卖地的积蓄和妈妈在银行上班的薪水使我们家不致顿失倚靠。就是这样,我妈希望我能借由高中再到大学以便将来找好工作养家。(可是谁又能保证三年后一定考得上?) 高一学期还不到一半时,我妈认识了住在楼下的漂亮秀娟阿姨,她们之所以认识对方,是有一次秀娟阿姨到妈妈任职的银行开户,刚好妈妈为她办手续时,看到她家住址才发现她就住我们家楼下,两人则因此巧遇而成为好友。 当时的我只是个成绩平平的高中生,平日除打打枪之外也不敢有甚么非份之想,后来我上高二后有一次听到妈妈跟秀娟阿姨聊天,聊到秀娟阿姨的丈夫是个跑船的(好象是油轮),平日三、四个月不在家是很正常的事;而秀娟阿姨结婚后不知道是哪一方的问题,久久无法成孕,夫妻俩竟时常为这而吵架,结果他老公干脆借此夜宿在外也不寄钱回家,两个人有成为有名无实的夫妻,此后秀娟阿姨都只靠她在瘦身中心当按摩师的钱养活她自己。 自从我知道这件事之后,自慰的情节里常有秀娟阿姨勾引我的剧情,只不过还是有色无胆。 有一次礼拜六晚上,妈妈到秀娟阿姨家聊天(妈妈辈的都爱此道),我则藉此拿出同学借的A片光明正大地独自欣赏,正值“紧要”关头时,突然接到秀娟阿姨打来的电话,说妈妈喝醉了,叫我下去扶她回家。我问∶“聊天也会醉?” 大概是我兴致高昂时突然被打断,所以口气不是很好。 秀娟阿姨急忙解释说,是因为上次她们一群人聊到说红酒对女人很补,所以这次她们其中一个姊妹淘就带了两瓶来大家品尝一下,没想到我妈没喝到两杯就醉了,之后她们也没管她。现在她们几个每人都带着七、八分酒意准备回家,就想到打电话叫我下去扶我妈回家。但是我故意说∶“我还有功课没做完,可不可以等半个小时我再下来?”她则说∶“好。” 半个小时后我下去按门铃,一开门我看到秀娟阿姨就愣了一下,因为她此时穿的是一袭丝质睡袍,佼好的身材混着刚洗完澡的香气,皮肤虽然没有象一般小说上描述的那么白,但看得出来光滑细致,半裸露丰满的乳房和修长的大腿,令我的小弟弟情不自禁地升起旗来。 而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秀娟阿姨看到我的窘态,马上说∶“对不起呦!阿民。我听说你还有半个小时才下来,所以就先去洗了个澡┅┅”我急忙说∶“没关系,没关系。”但是心中只想到∶“我要上她!我要上她!”却苦无法子,只好悻悻然的回家。 后来我才刚到家把妈妈安顿好没多久,就接到秀娟阿姨的电话问我有没有防止宿醉的药(我的好运也就此来到),我忽然灵机一动,便回答∶“有啊!只不过你要等一下,我把妈妈安顿好之后就下楼拿给你。” 我一挂上电话之后就跑到楼下附近的药局买了治宿醉的药(像《康贝特》那一种型式的),再急急忙忙跑回家,这竟然只花了我15分钟的时间!然后回到家,把药跟我家仅有的三颗安眠药(爸爸过世的那一阵子,我母亲因为压力的缘故而时常失眠)混在一起,加热(比较快溶解)再倒入保温杯中(看起来比较高级),这时我才从容的下楼去按门铃。 秀娟阿姨为我开门之后又跑回房间吹头发,边跑还边叫我把药放在桌子上就好,回去时顺手把门锁上。然而我把药放在桌上后,又顺便把秀娟阿姨放在桌上盒子里的门钥匙黑走,最后大声说∶“秀娟阿姨晚安!我先回去了。”只听阿姨回了句不知道甚么的,我就回家了。 事情到这里,我除了告诉我自己至少得等一个钟头之外,别无他法,一切只能靠运气了。那一个小时对我来说简直是酷刑;终于,一个钟头过去了,我为了安全起见先打了一通电话下去,确定没人接之后就带着钥匙飞奔下楼了。 开门进去后便直接走进秀娟阿姨的房间,开了小灯,看见阿姨在床上玉体陈横的模样,我大喜若狂,恨不得马上就翻身上马,但是我还是尽量克制的先把自己脱光,再飞快解除秀娟阿姨身上的衣物,此刻我的小弟弟早已怒胀,并兴奋得“流着口水”。 我先贴近阿姨的小穴,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并没有强烈的味道,阴毛整齐而稀疏,两道阴唇肥肥的,掰开来却因灯光的缘故看得不是很清楚。我迫不及待地开始舔了起来,沐浴乳的香气跟分泌物混杂的味道使我更加疯狂地蹂躏着阿姨的嫩穴,手则情不自禁的打起枪来。一会儿吸吮,一会儿则用舌头刮着阿姨的阴道。 其实一开始因为干燥,所以并不是很好舔,害我用很多口水去湿润,不过一下子我的舌头就酸了。接着我把阿姨翻过去变成俯卧的姿势,然后把我的肉棒放在秀娟阿姨充满弹性的臀部间,整个人趴在阿姨的背上,但差点因为太过舒服而射精┅┅深呼吸两口气压下射精的冲动后,手就伸进阿姨的胸前,一边挺动着,一边搓揉着阿姨的美乳(建议你也可以试看看,真的很舒服)。 此时的我除了体会着阿姨光滑有弹性的双臀随着我的挺动而起伏外,还可吻吮她的耳垂,才一下子我就射精了。射精后我先把精液擦干净,再到阿姨的化妆台上找可以当作润滑液的东西,最后我决定用乳液滥竽充数一下,因为这是里面唯一够滑却又不会太刺激“皮肤”的选项。 接下来我把秀娟阿姨翻过来,再把阴唇分开,食指与中指插进去撑开阴道,尽可能的把乳液倒进去,然后做活塞运动;就这样反复两回认为阴道够滑润后,开始尽量的把秀娟阿姨的腿往两旁分开,接着用手试着把仍挺立的肉棒插进去。 可是角度总是不对,急得我要死,还好后来我用枕头把阿姨的屁股垫高,然后尽量压低老二,这才能慢慢看着我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插入秀娟阿姨的阴道中。 待我插到底之后,那种满足感不是可以用言语形容的,娇嫩温暖的阴道滑滑的,象丝绒般紧紧地包覆着我的肉棒,我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着(没有割包皮,所以太快会痛),双手则随意抚摸着阿姨的大腿。 当我知道快要射精时,便整个人贴在阿姨身上,双手绕到背后扣住秀娟阿姨的香肩,亲着阿姨的嘴唇,鼻子里闻到的阿姨的体香,再用力干个几下便忍不住射精了,因为之前在家跟秀娟阿姨的屁股上各射过一次,所以这次我的肉棒只射了两三下就没了。 接下来我把阿姨再度翻过去,又把她拉着跪趴在床边,想要从背后干她,可是这种姿势不是像A片上那么容易的,我弄了老半天才进去了一点,之后虽然插进去了,只是还有一小截因为阿姨双臀的关系而留在外头。 接下来这次真的就支持得很久了,为了增加更多快感,我不时弓起身体以便从阿姨的背部舔到阿姨的脖子,最后怕太久药效会过去(我第一次用安眠药,哪知道),开始粗暴地搓揉着秀娟阿姨的乳房,又一边在她耳边说∶“秀娟阿姨,让我干爆你吧!插烂你的小嫩穴!让我在你的身体上用力,如果你是醒着的话,一定会被我干到高潮的。你这小骚货,顶爆你┅┅” 五分钟后,只见我用力地顶住秀娟阿姨的双臀,把精液再次射进她阴道里。 射完精后,整个人舒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把老二从阿姨的阴道中抽出来。 高潮过后我去浴室里冲洗干净,回到房间开始翻衣柜,想带一两条战利品回去。我这时才知道原来秀娟阿姨只有白、黑、红三种颜色的内衣裤,因为白色的最多,所以我当然是拿白色的。 由于秀娟阿姨还是半跪着的趴在床边,乳液混着精液从阴部沿着大腿流了下来,我赶紧拿条湿巾擦拭干净,再帮她把睡衣穿好,并让她侧躺着盖好棉被,我才拎着我的战利品(小裤裤)回家。 (待续)" }, { "text": "我的情史之惊世情缘\n内容简介∶我爱上了吕晓雯,便强奸了她,她被我强奸的很舒服,但却不屈服,在我高超的技术下,端异贤惠的小阿姨终于爱上了我┅┅我的情史之惊世情缘(1) 从小我就在吕晓雯阿姨家住,因为离学校很近。在我11岁那年,因为小弟弟走失的缘故,吕阿姨和她丈夫闹翻了,她丈夫一气之下,调到了很远的地方工作,一年难得几次回家。她们之间已毫无感情,婚姻关系已名存实亡了。 就这样我和吕阿姨相依生活至今。她是音乐老师,至今仍未再论恋爱,说起吕阿姨这位佳人,170的身高,配上一张端异秀丽的脸孔,一对令人销魂的媚眼,二道弯弯的柳眉,还有不时浮现的迷人小酒窝加上吐着芳香略向外翻的红唇就象她的阴唇一样娇艳欲滴。她的身材苗条动人,臀部又宽又圆,美中不足的是胸部平坦,只是微微突起。 她待我如亲生儿子一样,十分疼爱。我也十分敬爱吕阿姨,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在我11岁那年,我首次梦遗了,弄的内裤满是白浆,我便换了一条新的穿上。晚上我做作业时,吕阿姨来到我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一会才极温柔的说∶“承飞,你┅┅你是不是遗精了?”说完,白嫩的脸上早已通红了。 我当时木了,问∶“一斤,什么一斤?”吕阿姨脸更红了,道∶“原来你不懂。”她爱怜的摸了摸我头,轻轻地说∶“你还小,长大你就会明白了。”说完便很快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瞬间明白了吕阿姨说的是“遗精”不是“一斤”。而吕阿姨那羞涩的表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象。真想不到大我19岁的吕晓雯阿姨在这事上还如此矜持。 从此以后我经常和一些同学去看黄色电影,成为了同学中的性爱博士,而吕阿姨也成为我手淫的对象。我的性欲很强,常常是一天两三次,当然是躲在厕所里,不能让吕阿姨发现。 放暑假了每天中午我都要和吕阿姨睡午觉。而我却不能仰着睡,因我的阳具会不自觉的翘起来,所以只有侧着睡。这天我睡了一会便起来了,意外的发现吕阿姨双腿曲起分开,仰躺睡着。那姿势就象性交一样。我的鸡巴顿时硬了起来,我想∶吕阿姨这多年没有和男人好过了,她现在也许正梦着和男人作爱呢! 她的连衣裙因双腿的曲起而滑到大腿根部,露出光滑的玉腿。我看的心跳加速,阴茎翘得几乎要贴到肚皮上了。 我跺手跺脚的走到床边,看见吕晓雯洁白的腿间。吕阿姨今天穿的是大红布内裤,将神秘的大腿根部包得严严实实。大红的内裤与白嫩的玉腿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的我口水直流,手不由自主的玩弄起挺硬的阴茎。 突然吕阿姨翻了一个身,变成侧睡的姿势。这姿势更能显示出她婀挪多姿的身材,肩高、腰窄、臀宽,形成一条美丽的曲线。 情欲淹没了理智,我掏出坚硬的阴茎移至吕阿姨的后脑勺,用她的头发包着我暴涨的阴茎轻轻套动,这种巨大的刺激刺激得我几乎要窒息,险些将精液射到吕晓雯的头上,幸亏及时勒马,跑到厕所里才狂射一番。 自此以后我便天天窥视吕阿姨,吕阿姨在家里从来不带乳罩,当她穿无袖连衣裙时,我可以从后面看见吕阿姨微微凸起的乳房和花生米大的浅红奶头、一小圈乳晕。很奇怪的是吕阿姨是生育过的,但奶头却仍是少女般的浅红色。而且吕晓雯还没有腋毛。 吕阿姨的穿着很保守,从不穿过膝的裙子,所以很难得看见她丰满的大腿。 但她露出的小腿都比其它女人露出的大腿更吸引人。所以光是她圆润的膝盖和小腿就能使我勃起。 浴室门的下方有条小缝,当吕阿姨洗澡或解手时,我便趴在地上偷看她。吕晓雯的阴户上有些细毛,褐色的大阴唇薄薄得分开,肛门是浅褐色的。每当吕阿姨用手洗胯间或晶莹的尿液从殷红的尿道口排泄出来时,我都要狂射精液一番。 我常常将吕阿姨的内裤或乳罩裹在阴茎上手淫,有时射精在她的内裤上。吕阿姨洗她的内衣内裤时都要呆上一呆,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也渐渐发现吕晓雯的内衣内裤由布的变成丝的、由大红内裤变成巴掌大的透明小内裤。我会从女人的内裤看出她的性欲的大小。吕晓雯原来心如止水,现在却欲火焚身。我真想和吕阿姨交欢,但总是色大胆小。 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写了一封非常下流的匿名信寄给吕晓雯阿姨。晚上回家时,看见吕阿姨正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满脸通红,眼圈红红的。我知道她收到了那封信,她一定非常害怕、震惊和无地自容。因为我在心中写到我想舔她的肛门等等。吕阿姨是一个非常传统和端异的贤妻良母,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她在心理上一定受不了。 她见我回来了,抹了一下红红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承飞,你回来了,我去煮饭!”我见到她那副害怕、羞怯的样子,真是兴奋死了!! 吕晓雯不一会便把饭菜端上来了,她道∶“承飞,你先吃,我先洗个澡。”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花布内裤握在手中,去洗澡了。 这种好事我怎能错过,我跺手跺脚地来到浴室门口,照旧从门缝向上看。吕阿姨赤裸的玉体呈现在我眼前,那微凸的乳房,淡红的圆挺乳头,稀少的阴毛和浑圆的大屁股,使我的阴茎铁硬,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吸引着我。突然她双手捂面,抽泣起来,她慢慢的蹲下身子,哭了起来。我知道我的信起作用了。 吕阿姨洗完了,我便偷偷的溜回去,电话铃响了,我拿起来听。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吕晓雯阿姨面色慌张的跑过来问∶“是谁打来的?”我回答道∶“是我同学。”她舒了一口气,我暗自高兴。因为我在信中说我会打电话给她,所以吕阿姨才如此慌张。我很高兴这封信对她的震撼作用。吕晓雯阿姨!我吃定你了!! 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几天写一次信。在家中经常只穿一条短裤,我的阳具又大,明显的鼓起一陀,吕阿姨每次都尽量不向我下面看,但有时还是不故意的看到我隆起的下体,她马上调整视线。她真是个好女人! 有一次她忍不住说∶“承飞,你还是穿条裤子吧!小心着凉。”真亏她想的出这种理由来让我穿上裤子。 我忍住笑说∶“不怕,我身体强壮得很,不怕着凉,谢谢吕阿姨的关心!” 吕阿姨苦笑不得,红着脸,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好象在说我还没长醒。 其实她哪知道她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晚上,吕阿姨很早就睡了,我看电视看到凌晨。看着吕阿姨那曲线玲珑的身体,我的阳具开始发热涨大。我爬上她的床,假装和她一起睡。闻着吕晓雯身上发出的幽香、听着她轻微的鼾声、看着她迷人的肉体,我实在忍不住了,假装翻身,一下子抱住吕晓雯的身子,我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大屁股上,那滋味真是爽呆了!我的阴茎因为和吕阿姨臀部的摩擦而兴奋的流出了几滴精液。 吕阿姨惊醒了,她感觉到屁股上有根热乎乎的东西在顶着她,她知道是我的阴茎。 她轻声战抖问∶“承飞,你在干什么?” 我假装睡熟的样子不理。她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原来睡着了,我还以为┅┅都这么大个人了,还睡没睡相。”她轻轻的推开我,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阴茎,我的阴茎又大了几分。 吕阿姨倒吸了口气,好象在想我的阳具都这么大了!我一动不动的装睡,因为我明显感到吕晓雯在看着我的脸。良久,吕晓雯阿姨叹了口气,去厕所了。解手的尿声在半夜里分外响亮,我赶紧趁她不在掏出阴茎过过手瘾,她解手也解的太久了,去了起码十分钟。我想吕阿姨一定在手淫,她一个成年女子,有几年都没有过性生活,就算她再怎么贤惠端异,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呀!我一定要给吕晓雯阿姨安慰! 吕阿姨回来的时候我偷看到她的脸上有着满足的表情,她刚才手淫的一定十分舒服,她躺下之后又沉沉睡去。我又故计重施,一个翻身手搭在吕晓雯微凸的乳房上,明显感到非常有弹性的圆大奶头;我的一条腿跨在她微隆的小腹上,坚硬的阴茎顶贴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虽然隔着裙子,但我已感受到吕阿姨的体温,阴茎不由得跳动了几下。 我明显感觉到吕阿姨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推了推我,但推不动。我感到她一直在注视我,我一动不动地装睡。我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知道我热乎乎的阴茎对吕晓雯起了作用。坚硬的阴茎紧贴在她大腿上,这滋味虽然比她的屁股要略逊几分,但也足够我兴奋的了!吕阿姨又推了推我,想把我推开,我借着移动猛的磨擦了吕晓雯大腿几下,一股热精喷射出来,我终于射了!这是吕阿姨也将我推开,我也就沉沉睡去。 我的阳具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早上又雄纠纠气昂昂的勃起了。我的内裤上明显又遗精的痕迹。吕阿姨起来见我的下体又涨起那么大一陀,内裤上又是精液,不由得满脸通红,不敢再看,飞快的走去厨房,但我明显看见吕晓雯阿姨的眼睛还是往我下体瞟了几眼。 我的情史之惊世情缘(2) 吕阿姨上班去了,我脱下内裤往洗衣盆里丢,突然看见洗衣盆里有吕晓雯昨天穿的内裤,我拿来一看,乳白色内裤的档部上有未干的黄色的粘液,那一定是吕阿姨昨夜流出的淫水。上面还粘了两根细细的阴毛。 我不由得将内裤放到脸上深深一嗅,一股吕晓雯阿姨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我的鸡巴顿时涨大起来,我伸出舌头,往内裤上的肛门地区舔,那滋味真是爽死了! 我一边舔着吕阿姨的内裤,一边飞奔至她放内裤的抽屉前打开查看。哇!吕阿姨又买了一条黑色的乳罩和一条半透明的小三角裤。我不由分说将乳罩和内裤套在暴涨的阴茎上,开始手淫,不一会便在吕阿姨的乳罩上射精了!我把沾有我精液的乳罩和内裤放在抽屉最显眼的地方。我决定要迷奸吕晓雯! 因为我实在受不住欲火焚身的滋味。而且吕阿姨现在是单身独居,若不小心会让别的男人抢去吕阿姨。看着吕阿姨温柔亲切地为我准备了晚餐,而我的下体早已硬梆梆了。 直到十一点后,吕阿姨才回房入浴准备洗澡,我早已在外守着偷看。看着吕阿姨先褪去连衣裙,便露出微凸的乳房,我瞪大双眼仔细的看着吕阿姨的身体。 再来是脱去内裤,微微隆起的小腹下有一些乌黑稀少的阴毛,那阴毛又细又短,看的我血脉贲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此时我的手也不停地套弄着早已硬梆梆的大阳具,看着吕晓雯冲洗着迷人的玉体,扁平的柳腰,尖挺的小乳房上勃立着两粒迷人的奶头、滑润浑圆的玉臀,还搓洗着她的阴门洞口┅┅ 我简直快要将肉棒搓掉一层皮了,不过我必须忍耐这一次射精的机会,待吕阿姨洗完我又溜回自己的寝室,泡了一杯含有安眠药的饮料送给吕阿姨喝,她很高兴我为她准备就寝前的牛奶。 之后我又躺在床上回味刚才沐浴的精彩画面,吕阿姨还过来看我睡了没,并替我盖被关灯。我 着眼偷窥吕阿姨,看到今晚的她穿着半透明的丝质睡衣特别迷人,想到等下可以完成我多年的梦想,登时我的裤子又被受到刺激的阳具给鼓胀起来。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可以起身探险了,到了吕阿姨的房间看到熟睡中的她,看见吕晓雯熟睡的样子,我轻轻地摇了下吕晓雯,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兴奋地掀开毯子,她那端异的睡姿,让我的阴茎立即竖立。 我迅速脱下我所有的衣物上了床,对于能够侵犯我那端异美丽的吕阿姨感到异常兴奋。我全身颤抖地开始舔吮吕阿姨的膝盖一直到大腿根部,吕阿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不放过地舔着,吕阿姨的一双光滑的玉腿几乎都沾有我的口水。 我先是双手隔着睡衣扶握那未着胸罩的双乳,轻咬住吕晓雯的乳头吸吮着,边享受质内衣的口感,再慢慢褪去裸露出乳房。 我将吕晓雯其中一个乳房以口含住深吸着,一手揉搓着另一个。我很奇怪吕阿姨那么小的乳房那有什么奶水喂她的孩子。我将指头伸入吕晓雯小嘴探索着那润湿的舌头。 在一双微凸的玉乳都吸含过后,双手尽我可能的搓弄着那一对尖挺的小乳,嘴则凑上吕阿姨的小嘴亲吻着性感的双唇,再以舌尖勾出她的舌头深深的吸吮着直到根部,以舌头绕行吕阿姨的丰润小嘴内部,享受她的口水。 而又再度深吸她湿润嫩滑的舌头,如此反复的啜吮数十次,真想将吕阿姨的舌头吸入我口中。 在此同时我也褪下吕晓雯阿姨的内裤,两片薄薄的褐色阴唇正由于我拨开双腿而慢慢显露出来。我先是舔着吕晓雯乌黑的茸毛,再以嘴亲吻两片阴唇,先是贪婪地吸吮着,然后再用舌尖拨开两片阴唇而露出阴道入口处。 我舔湿吕阿姨阴门的入口,再以舌尖寻找阴蒂以门牙轻咬后又将舌整根伸入吕阿姨的阴户内拼命地钻探。她的阴门比没生育的女人要宽大一些,比较容易进入。 最后双手握紧吕阿姨大腿的根部,头部快速的摇晃并且以舌尖舔着吕晓雯的玉胯,并不时发出啜饮声,享受那最甜美的玉液。 我的阴茎也吐出透明的润滑液,看着吕晓雯的小嘴,忍不住将我胀大的肉棒送入,抱着吕晓雯的头,前前后后抽了几十下才停止,瞧见吕晓雯嘴角流出的口水,硬是又多抽了几百下,精液差点射了出来,实在感到很爽。吕阿姨在我心中就象女神一样高贵,能虐待她我感到十分兴奋和刺激。 我见时机已成熟决定开始享用最神秘的玉洞,我把早以翘的半天高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哇!吕晓雯生育过的阴道有点宽松,阴门也象她的嘴巴一样大,褐色阴唇犹如她的嘴唇一样外翻,暖暖的阴道孔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还有一半阳具尚未进入,我于是用力一挺终于抵住到吕晓雯的子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美妙。 我抖擞精神,横插直捣,吕晓雯的玉液和着我的精水与肉棒一齐冲击着子宫深处,每顶一下吕晓雯就“恩”一声,我也愈来愈兴奋,在猛顶了数百余下后,我最后一挺,将精水狠狠射入吕晓雯的小腹深处,登时我瘫在吕晓雯的身上,抱着吕晓雯休息了一儿。 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能只做一次呢?我摸着吕晓雯光滑的长腿,慢慢移至大腿间,用手摸着她柔软的阴户。两片大阴唇软塌塌的向两边分开,露出拇指大的阴道口。 吕阿姨的阴蒂比常人的要大,和她的乳头差不多大。真难想象这么端异秀丽的老师,竟有那么大的一个阴蒂,而且她的屁股是那么的宽大和柔软,显现出女人的风姿。吕晓雯真是个成熟的女人呀! 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真是爱死了她了! 我摸着吕晓雯阿姨光滑的肛门,肛门上的肌肉马上收缩起来,似乎要将她的屁眼保护起来。我将鸡巴在吕阿姨的大腿上来回磨擦,然后又骑在她肚子上将鸡巴对准她浅浅的肚脐眼狠狠的戳,我非常欣赏这种有弹性的肚脐,我流下了几滴精液在吕晓雯阿姨的肚脐眼上。 然后我又用龟头在吕晓雯的乳头上戳弄,吕晓雯的乳房虽不算大但却很有弹性,把阴茎放在乳房上,是一种非常享受的事情。 吕晓雯的乳头非常挺立的在乳房上,显得又大又圆又挺。她的浅红乳头上有很多皱纹,用龟头一碰,那些皱纹便收缩起来。吕阿姨的乳头呈圆柱型,在乳头的顶端有一条很深的皱纹,我想奶水就是从这里流出来得吧! 吕晓雯阿姨的乳头本来就非常诱人,现在再加上我的润滑液的滋润,在灯光下,更显诱人! 我看着吕晓雯阿姨端异的脸,不由得用她的秀发裹住我的鸡巴手淫起来,她的头发滑溜溜的,裹在我阴茎上好舒服啊!我不由得多套弄了几下,她的头发沾上了我溢出的精液,我将湿润的龟头在她秀丽的脸上乱画。先塞入她嘴中抽动一番,再把沾有吕阿姨口水的肉棒抽出,在她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磨擦。 吕阿姨的鼻孔有点大,我将龟头孔对准她的鼻孔,拿着她的手来套弄我的鸡巴,终于忍不住了,一股白浆喷入吕晓雯阿姨的鼻孔中,趁还没射精完,将鸡巴塞入吕阿姨的口中,未射完的精液全部射入吕晓雯的口中。 吕晓雯阿姨一张端异秀丽的脸上沾满了我的白浆,我拿起她的内裤将她脸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才把我湿漉漉的阴茎擦干净。 休息了一会,我的鸡巴又硬了。于是分开吕晓雯的大腿,这时吕晓雯那两片肉片形成的阴唇与微凸的阴蒂便毫无保留地显现在我眼中,我用手指拨弄着吕晓雯的阴门,此时吕晓雯的嘴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不知是吕晓雯在做春梦抑或安眠药的功效,她并没有醒来。 那呻吟刺激我的肉棒又吐出透明的润滑液。 而我的手则不停地捏着吕晓雯的乳头,舌头沿着乳晕画圆圈,两手更不停地搓揉吕晓雯微凸的乳房。 我的阴茎已是竖立朝天,于是把吕晓雯的腿撑开,然后在吕晓雯阿姨的双腿间用跪坐姿。这样可以看得到吕阿姨的阴户,握着阴茎对着吕晓雯暖湿的阴道插进去。 《惊世情缘》后记及评武侠小说! 世人都说神雕好,我来谈谈神雕的缺点。 我觉得蓝月兄在写神雕时没有用“心”写,整篇通读下来,感觉作者像个局外人似的,全文给人最后的感觉特别假。其实你在写黄蓉时,你就是黄蓉,写谁你自己就是谁,这样才能够把自己的感情带到字里行间,而在蓝月兄的作品里,作者和作品是分开的,我以为∶“心”为本,技巧为末,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你是黄蓉,你就不会叫出“止哥哥”,黄蓉不是这个样子的。记得金庸在《神雕》中曾有过一段杨过问小龙女如她是郭芙的话,她会嫁哪个。小龙女的回答是多么的好,这个就是用“心”写出来的东西。 1、如果你是黄蓉你就会写出比现在精彩千百倍文本;2、你就不会主线次线不清; 3、就不会有这么苍白无力的心理描写; 4、像荡妇一样的对话,决不会出自黄蓉之口; 5、再美丽的女人要是被很多人玩过了,也就没有意思了,算一下黄蓉从头到尾被多少人玩过吧,何不改成一人多次多花样呢?唉!关键是你不爱黄蓉啊。 我认为用心来观察每个女子的特色、个性甚至爱上文章中的角色。这是一篇上品情色文学的必要元素。 我倒觉得潜舰兄的《剑魔》倒真有这些元素故能支持不断,而那些神雕情色故事描写,不过满足一下人类的冲动。并且我认为写的非常的Y! 最后黄蓉不是黄蓉、小龙女不是小龙女、郭靖不是郭靖,杨过自然也不是热情炽爱的杨过了。 那些文章只会让人看一次就不想看了。 我认为情色小说不能为了色情而色情,应该因故事的发展而自然发生。情色小说如果只是性交场面,人物都因药物而失去本性,则似乎偏重于色情而有违常情,很难令人有兴趣一看再看。 在众多武侠类小说中,我最喜欢《玫瑰刀》和《剑魔》,两者都有丰富的剧情,而且性交场面写的非常动人、人物的心理、动作写的也很精彩!令人有再看一遍的欲望。两者之间,《玫瑰刀》偏向于色情描写,而《剑魔》更注重剧情的发展。我以为《剑魔》比《玫瑰刀》更胜一筹,是上上之作。以前的时空游侠也不错,不过色情味淡了些。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能在网上发表文章,多谢黄色图书馆提供这个机会! 我和我的婶婶(小阿姨)吕晓雯的故事是真的。我从小在吕阿姨家住,因离学校近。吕晓雯和她丈夫分居。我十一岁那年,暑假一天的中午趁她午睡时我用阴茎在她头上摩擦,她竟未发觉,这是我最为得意的事。她在家不戴乳罩,她经常给我剪脚指甲,我可以偷窥她那微微突起的乳房,但有一件事不懂∶吕晓雯91年时的乳头是浅褐色的,乳头较小;但95年之后,我发现她的乳头变成了浅红色,乳头突出,变得又圆又大,并且乳晕也变小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盼大家解答! 我15岁时,开始给吕阿姨写“想舔你肛门”之类的信和打性骚扰电话。听着她惊慌的声音和她坐立不安的表情,我便觉得很满足,可以把贤惠端异的婶婶玩的团团转。我开始写与她做爱的小说,硬面抄笔记本已写了满满三大本。98年我终于迷奸了吕晓雯阿姨,到强奸她,她一直没有屈服,平时对我不理不睬,但我要和她上床时,她也不象以前那样挣扎了。并且我感觉到她和我做爱时,也有快感(会分泌出透明粘液)。 这一年多来,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人默默承受。近来她的态度改变了不少,她是个传统的中国女人,要改变她还须时间。98年我买了电脑,用电脑写我与她的事,也写了五万字左右。但我觉得色情渲泄的成分太大,于是重写,力求贴近事实。大家现在所见的文章便是我重写的。我预计写长篇系列,包括现在在大学的吕平和陈红,两女属于肉弹型,丰满、乳房圆大,阴毛也不少,和吕晓雯的苗条身材完全是两回事。照理说和吕平这个女人极品上床应是很爽的事,但我总觉得没有和吕晓雯上床爽。吕平的肌肤是我所见女人中最完美无缺的,白里透红,一点斑点也没有,真真正正的“雪肤”,身材也是我所见最好的一个。 我开始写作时,完全是自娱自乐,我写作喜欢直接,不爱比喻。我爱用“肛门”不爱用“菊花蕾”;爱用“玉洞、阴道、阴部、阴阜、阴门、阴孔”不爱用“嫩穴、小穴、老穴”等字眼;爱用“阴茎、阳具”不爱用“大鸡巴、肉棒、玉茎”;爱用“玉液、透明粘液、淫水”不爱用“春水、骚水、淫液”;爱用“乳头、奶头”不爱用比喻字眼如“樱桃、乳尖”之类。 对于性交场面,我不爱看那种女人开口就叫“大鸡巴哥哥,插死我吧!骚妹妹喜欢┅┅”之类的话,我喜欢含蓄的那种,端异贤惠的女人(就象吕晓雯阿姨这样的)。 我不喜欢为色情而色情的书,不喜欢看日本的色书,光是为肛交而洗肠便写了几大篇。 想不到《惊世情缘》得到了大家的喜欢,这给了我写作的力量,谢谢大家对我的厚爱!我本着贵精不贵多的原则,不久将献上新篇! 想和我交朋友,地址是[email protected] 我的情史之惊世情缘(3) 我的阴茎已是竖立朝天,于是把吕晓雯的腿撑开,然后在吕晓雯阿姨的双腿间用跪坐姿。这样可以看得到吕阿姨的阴户,握着阴茎对着吕晓雯暖湿的阴道插进去。 因为刚插了吕晓雯的阴道很久,所以吕晓雯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润,阴茎很顺的就插进去了,我感觉紧紧的、暖暖的、好舒服。便两手抓住吕晓雯的膝盖,把吕晓雯的腿撑得很开很开,让整个下体露出来且看得更清楚。便开始抽动起来。 我还拨弄吕晓雯的阴唇,并揉捏她的阴蒂,再把阴唇狠狠的撑开,让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吕晓雯阴道温暖包住我的阳具,我每顶一下吕晓雯就呻吟一声,我也愈来愈兴奋,在猛顶了数十馀下后,最后一挺将精水狠狠射入吕晓雯的小腹里。 我在这一晚上将吕晓雯全身都玩了个遍,她的乳房、屁股、阴户、脸上、鼻子里、嘴里、小腹内都有我射出的精液。吕阿姨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将她的身子洗净。直到我无力勃起时,才收拾好回到房间去大睡一觉。 第二天我睡的正熟的时候,忽觉有人拍我的脸,睁眼一看,原来是吕晓雯。 她笑眯眯的道∶“懒虫,快起床,要迟到了!”说完,转身去准备饭了。我看见她的头发上和裙子上有我的精液。 等我穿好的时候,吕阿姨已穿了一套套裙,那条套裙配着她被我精液滋润而容光焕发的秀丽脸庞,令得她看来是多么的端庄清秀!当然她并不知道昨夜已被我干了。 当我想到,我曾高举着那么端庄秀丽的吕晓雯阿姨的双腿、托着她柔软的屁股,在她的身上取得过高潮之际,我感到了一股极度的满足! 上学的时候,我一直想着吕晓雯的身体和她那温湿的玉洞。 上完学回到家,拿了钥匙开了门,看见整个屋里空荡荡地,心想,今天是周六,吕阿姨明天不用上班,今晚我看可能又会打麻将打到七、八点才会回来罗! 吕阿姨自从丈夫离去便爱上了打麻将,我想这是她的寄托。 出了一身汗,干脆先洗个澡睡个觉,等吕阿姨回来再说吧。 进了浴室正想把脱下的脏衣服放在洗衣盆内,突然看到吕晓雯阿姨的衣服也在里面,而内裤的一角正露在她常穿的那件裙子边边,裤档内又是一阵沸腾,我真惊讶我的性能力是那么的出色,吕阿姨,你有福了! 同时我也惊叹她对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光是内裤便让我勃起一遍又一遍。 啊!已经一天没有闻吕晓雯阿姨下面的味道了┅┅ 于是,我将它拿了出来,这才发现,由于吕晓雯是脱下来后直接的放在洗衣栏内,内裤的两边卷在一起,所以中间那块包覆着阴部的小布块直接暴露在我的眼前,此时我慢慢的摊开吕阿姨的内裤,这是一件白色纯棉的内裤,就象吕晓雯传统而保守的个性一样,没有半透明的部份,但是它那摸在手中的感觉却教我无比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件包着吕晓雯阿姨最隐密最私人的内裤,我仔细搜寻着,望着中间包覆着阴户的档部,白白净净地,不禁有点失望,哎┅┅怎么不象以前那样,有着什么分泌物的痕迹,哎┅┅看来吕阿姨应该用了卫生护垫。 就当失望之馀,突然我眼睛一亮,我看到在中间布块上面一点的位置居然有一根阴毛,我如获至宝般的轻轻把它拉了出来,呆呆地失神般地望着它┅┅吕阿姨的阴毛也是卷卷的、细细短短的,我忍不住的把它放到嘴里想尝尝味道,而手中的三角裤也很自然的拿到了我的鼻子前嗅了起来,哇┅┅一时之间,裤档里的阴茎胀得更加的厉害,内裤还残留着吕晓雯阿姨下体的异香,那股味道淡淡地有点酸酸甜甜地,我紧紧地靠着包覆着吕阿姨私处的内裤恨不得将它塞进我鼻腔似拼命的猛吸着,一只手,快速地在阴茎上来回移动着,脑海想着吕晓雯裸体的样子┅┅ 然而就在愈来愈兴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啊!吕阿姨回来了┅┅ 也就在这时,我兴奋地射出了为吕晓雯阿姨所射出的精液┅┅“承飞,你在浴室吗?” “对,吕阿姨,我在洗澡!”不晓得今天吕晓雯会这么快的回来,我慌乱地将她的内裤放回原位,胡乱的冲洗身体,并清理射在地上和墙上的精液。 “哦,要快点出来哦┅┅我买了饮料回来了。”吕阿姨不知情的用慈爱而温柔的口吻对我说。 打开了浴室的门,正巧整个撞到了正要回房间的吕阿姨身上,昨天迷奸她的情景印入我的脑门,刚刚的兴奋再加上吕阿姨这时体香的刺激,我再次兴奋到了极点,整个人刹时脸红满面。 “承飞,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吕晓雯关心的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不放还好,一放这下可槽了,从举起的袖口里不经意的我看到了吕晓雯阿姨粉红色的胸罩,她的胸部几乎整个印入我的眼中,再度刺激我才刚消退的性欲,霎时我的脸更红了┅┅ “没有啦,吕阿姨,天气太热了┅┅”我回应着。 “我就知道,所以,今天才早点回来,帮你买了饮料,赶快去冰箱拿,别中暑了,知道吗!” 看着吕阿姨笑岑岑的样子,我一阵兴奋,殊不知刚刚她的侄儿正背地里在脑海中将她强奸了一次。我拿了饮料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而吕晓雯阿姨也回房准备拿衣服洗澡┅┅ 浴室的门关了起来,而里面也传出了冲水的声音┅┅随着浴室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声音┅┅我又想强奸吕晓雯阿姨了┅┅随时吕晓雯离开浴室,我的欲念更加的坚定,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在门外叫唤,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七点,而吕晓雯也早已煮好了晚餐叫我出去吃饭。 餐桌上,我安静地吃着饭,心中不断地盘算着到底该怎么让吕晓雯就范。 趁吕阿姨晚上睡觉不注意时来个霸王硬上弓┅┅不行,不要看吕阿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个性传统保守的她到时一定宁可自杀,也不会让我作出这种逆伦的事,还是像小说写的一样,有意无意的勾起吕晓雯失落以久的性欲,不可能,从小和吕阿姨生活在一起,她是怎样的人我还会不知道┅┅“承飞,承飞,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或许是我想得太专心了,傻傻地吃着饭忘了夹菜,被吕晓雯发觉我今天怪怪地。 “没有啦!吕阿姨,只是今天天气好热,学习的压力又大┅┅觉得有点累,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答道。 我心里却想着∶“吕阿姨┅┅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性趣就是你呀┅┅” 她听我这么说,原本微蹙的眼眉着实宽了不少,而这时我才又更进一步的发现,吕晓雯未施胭脂的脸,竟是这样的素净,这样的迷人。 草草吃完了饭,便先回房里去休息,躺在床上,心里仍旧不断地想着所有可行的方法┅┅ 想来想去,还是像上次一样用迷药迷昏吕晓雯算了。 来到客厅看到吕晓雯正在看电视。 吕晓雯继续看她的电视,她却万万没想到我正一步一步设计着她,想将肉棒再度的塞回她的体内。 打开冰箱,我作势找饮料,偷偷地打开吕晓雯阿姨每晚睡前一定要喝的饮料中,放入安眠药,看着它慢慢溶化。此时的我,已经开始兴奋了起来,回到了房里,我静静地等待着,胯下的鸡巴早已不安的跳动的。 躺在床上,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终于昏睡过去,我将她抱上床。看着她安详入睡的脸庞,我衷心的认为她象一个女神一样。而此刻,我即将用自己的身体来占有、侵犯她。在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后,我蹲在吕晓雯的床头轻轻地抚摸她一头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的双唇,我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 吕阿姨柔软的嘴唇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我不停地吸吮着吕阿姨的双唇,边吸边嗅着从吕晓雯阿姨口中传来淡淡的清香,舌头则不停的想撬开吕晓雯紧闭的牙齿,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我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吕阿姨原本紧闭的牙齿,终于被我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牙齿接触到的是吕晓雯阿姨更柔软的舌头,我嘴巴贪婪的吸引着吕晓雯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吕晓雯身上移动着。 吕晓雯的睡衣是传统而不失花俏的两件式睡衣,上面是棉质钮扣式的长衫,下面则是松紧带的长裤,这原本是极为平常的样式,但不知怎么,穿在心爱吕阿姨的身上却有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有独钟吧。 此时,我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的吸吮着,舌头也不断的在吕晓雯阿姨的口里翻动着,突然,吕晓雯阿姨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吓得我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吕晓雯阿姨仍安稳地睡着,象个睡美人一样,心里放心了不少,同时也更加的冲动。 承飞恳请看《我的情史之惊世情缘》系列的人不要拿它和一些有名的大作比较,因为那样一来,可能你就不想再看《惊世情缘》了,承飞希望看的人越来越多而不是越来越少,小弟的动力要靠大家的签名来提供,如果没有回应┅┅承飞不敢想象,拜托大家留下个名字吧,让小弟高兴一下。 如果你认为文章还过得去,请轻轻一按“回应”,回应越多,干劲越大!! 最近有了许多的精品小说,我乖乖的当起了读者。火星人的《云踪魅影》非常的好看,故事曲折离奇,毕天鱼与各女的情爱纠缠叫我不能不看,希望火兄能快点出下去,小弟盼天盼地盼下集!! 众多武侠情色小说中,我最喜欢的是方寸光、火星人、潜艇、刺客。不过现在只有前两位还在出作品,刺客与潜艇已不知所踪。古代艳情故事中我最喜欢路人的作品了。最讨厌的是蓝月,他把黄蓉及神雕中的女人当成了母狗! 上次多谢“无事生非”兄替我排版,这次有哪位好心人帮我变成台湾的大五码,以便交流,谢谢! 我的情史之惊世情缘(4) 此时,我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的吸吮着,舌头也不断的在吕晓雯阿姨的口里翻动着,突然,吕晓雯阿姨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吓得我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吕晓雯阿姨仍安稳地睡着,象个睡美人一样,心里放心了不少,同时也更加的冲动。 离开了吕阿姨柔软的嘴唇,我将双手移到胸前隔着睡衣我用力搓揉着吕晓雯小巧却不失柔软的乳房。我开始解开睡衣,吕晓雯的玉体再一次呈现在我眼前。 吕晓雯阿姨的乳房不算大,但乳头却很大,挺立在小山包上。淡红色乳晕长在乳房的最尖端。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吕晓雯阿姨,发觉她仍旧熟睡着于是更加壮了胆,将吕晓雯阿姨整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 渐渐地,吕晓雯阿姨的乳头更加直立的站在乳晕上,吸吮着吕晓雯变硬的乳头,我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我的舌尖来回舔着,舔的吕晓雯乳房上满是口水,另一方面则享受着吕晓雯阿姨的乳房在双手揉捏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 此时,我爬到了吕晓雯阿姨的床上,脱下了吕晓雯的睡裤,手也开始游移到了吕阿姨结实而又饱满的阴阜上。 其实我并不急着占有吕阿姨,事实上,我更爱欢那种过程。 因此,我并没有马上将吕晓雯阿姨的内裤脱下来,反而将自己的鼻子靠在吕晓雯的阴阜上面,深深的吸着从内裤里面所透出来的气息那是一种有点酸酸甜甜的味道。 我伸出舌头隔着内裤顶向吕阿姨的那条玉缝,有时也会从内裤的边缝伸到里面吸吮着吕晓雯的阴唇,渐渐地,吕阿姨的内裤被我的口水打湿,白色的内裤几乎快变成半透明,而吕晓雯阿姨整个阴唇的外形也火辣辣地印在她的裤底。 轻轻的抬起吕晓雯的大屁股,我将吕晓雯的内裤退到了小腿,印入眼中的是吕阿姨高高隆起的阴阜和细细的阴毛,而小阴唇正从微开的玉缝中微微张开。 透过房内明亮的灯光,我将吕阿姨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低头仔细地看着吕晓雯柔顺的阴毛。 望着吕晓雯阿姨那大大的阴蒂,我加紧的用舌头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吕晓雯的阴蒂,并不时的用嘴唇含住上下拉扯,渐渐地吕阿姨的阴部慢慢的湿润了起来,大阴唇也更加分开,露出小阴唇和湿润的阴道口。 伏在吕阿姨的大腿之间,我用舌头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吕晓雯阿姨的玉胯,不时的还将我的舌头伸到阴道内,去探索那玉洞。 渐渐地,吕阿姨的淫水越流越多,我则象是沙漠中饥渴的游人贪婪地想将所有的圣水吸干,此刻,我口中满是吕晓雯阿姨滑润的分泌液,鼻腔充塞着吕晓雯阿姨隐秘禁地里最私人的气息。 终于我忍不住了,龟头也渗出了透明的润滑液,于是我架起了吕晓雯阿姨的双腿,扶着自己的鸡巴,往她两腿间的阴道口挺进。 望着龟头顶着吕晓雯的小阴唇,下体立刻传来温润的感觉无形之中,我的龟头立即涨得更大┅┅ “滋”一声,我终于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吕阿姨柔软而湿润的阴户内,我立即感到一阵温暖而且滑滑的感觉,抬头看了一下吕阿姨,发觉此时的吕阿姨虽然仍在熟睡中,却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被异物一丁一点的塞入而长长的吐了一阵鼻息,我缓了缓自己的动作,想让睡梦中的吕阿姨感受一下我这根大肉棒所给她带来的满涨感,没想到吕晓雯阿姨似有感应似的轻蹙着眉头,从口中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嘴角似乎也无意的露出满足的微笑。 看着吕阿姨如此,我象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开始不断来回的抽送,吕晓雯久未经人道的玉洞紧紧的箍着我,阴道内的嫩肉刮着我的肉棒,真的好舒服,我的动作愈来愈大,好几次差点整只滑出来,但就在快滑出来的时候,龟头后面的肉沟又被吕晓雯阿姨的阴道口给含住,除了有煞车的作用外,还有着被紧箍的感受。 我将吕晓雯的两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体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由于吕阿姨的屁股此时正高高的抬起,相对地我也就插得更深,而龟头此时感觉像顶到一个阻碍物,我知道那是吕晓雯阿姨的子宫,于是用力一挺,整个头便进入到了子宫里面。 吕阿姨的子宫颈紧紧的包着我龟头后的肉冠,里面似乎有着极大的吸力,象嘴唇似的不断吸着我的龟头,一股极大的快感冲上脑门,我象发了狂一样,不断的抽送着┅┅ 低头看着吕晓雯的阴唇随着自己的肉棒不断的翻进翻出,心里有着极大的成就感。 望着沉睡中的吕阿姨,原本轻蹙的眉已经解开,换成的是满脸的红晕,真的好美,自然我也没放过吕晓雯的乳房,两只手紧紧捉住不停的揉捏着,还不时的用手指来回揉捏着硬挺的乳头。 “好温暖、好舒服,我好爱你!吕阿姨,让我从现在起,每天┅┅每天都爱你,好吗?”对着沉睡中满脸红晕的吕阿姨,我自言自语的诉说着对吕阿姨的爱意。 我大力的抽送着,享受着肉棒在吕晓雯柔软湿润的阴道内抽插的快感,而吕阿姨的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着,随着肉棒所刮出来的淫水也愈来愈多,吕阿姨却依然熟睡不醒,我伏在吕晓雯柔软的乳房上面拼命的吸着乳头,还不时的轻咬着它,下体的动作也逐渐疯狂了起来。 双手离开了吕阿姨的乳房,移到了吕晓雯的背部,我紧紧的抱着她,用脸颊不断磨蹭吕晓雯坚硬的乳头,吕晓雯阿姨呼出的鼻息也愈来愈重。 “嗯,嗯┅┅”吕阿姨开始无意识的轻呼着。 我改换肉棒运动的方式,紧紧的抵住吕晓雯的阴阜,开始用力磨擦着,原本前后抽动的肉棒在吕阿姨的阴道内上下翻动,这带给我无比刺激,肉棒感觉象是在翻搅着柔软的肉泥一样。 吕阿姨的感觉似乎变得更加强烈,原本柔嫩的阴蒂被我阴毛刮得硬了起来。 “嗯┅┅嗯┅┅”吕晓雯阿姨呼气的声音愈来愈重。就在此时,我突然感到吕阿姨的阴道开始不规则的痉挛,我知道吕晓雯快要高潮了!于是更加努力的磨擦着┅┅ 从吕晓雯的喉头间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我感到吕阿姨柔软的阴道开始一阵一阵规律的收缩着,突然,一道暖暖地液体毫无预警的冲向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的向吕晓雯的子宫深处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在吕晓雯阴道规律的运动下,我射出了所有的精液,静静地享受着吕晓雯分泌液如潮水般的冲刷我的龟头┅┅ 抬头望着眼前的吕晓雯,安详而又红润的脸庞无意的流露出舒坦的微笑。此时我更加的确定,只有我能给吕阿姨带来幸福,我已经不管什么乱伦不乱伦的,我只要吕阿姨活得快乐。 只是,吕阿姨她还不知道她自己真正的需要是什么。而这点是需要时间来改变的。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拔出躺在吕晓雯阴道里的肉棒,准备清理现场。 起了身,看着吕晓雯大字体的躺在床上,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浓浓地爱怜┅┅她是多么的需要我来照顾。 拿起卫生纸,搬开吕晓雯的双腿,大小阴唇此时正湿润着微微的张开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采。好美!真的好美!我低头亲吻了一下,望着自己的浓浊的精液从吕晓雯阿姨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缓缓流出,我心中有着无比的骄傲和满足感。哎!真舍不得把它擦掉。 但理智还是告诉着我∶“时候还没有到,不急着这一时。” 帮吕晓雯穿好了衣服恢复了所有原本的陈设之后,我关了灯,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吕阿姨,晚安,祝你今晚有个好梦”后,关上了吕阿姨的房门回到自己的床上,我也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看见写字台上的留言∶“承飞,我去买菜了,等我回来吃饭,如果饿了,冰箱里有吃的。”晓雯对我太好了,想到昨天的情况,阴茎又蠢蠢欲动了。 我来到吕阿姨的内衣抽屉前熟练的打开,拿起黑色的乳罩和很柔软的内裤套在阴茎上,又开始手淫了,边套动边回想昨天吕晓雯被迷奸的样子,很快又达到了高潮,将精液全部射到她的乳罩上了,我一点也不怕她发现。 吕阿姨回来了,煮饭给我吃。我看着她的样子,真想拥她入怀中。饭后,吕晓雯便开始忙家务,忙了一身汗,去抽屉拿内衣洗澡。当她看见她的黑色乳罩和内裤上有未干的粘液时,吕阿姨愣住了,呆了半天,我看见她的脸红了起来。吕晓雯不动身色的拿起了那几件湿的内衣洗澡去了,但眼角还是瞟了瞟我。她洗了澡便去洗衣服。我在门后偷看她,只见她拿着那未干的黑色乳罩,看着上面的精液呆呆的出神,然后拿起昨天的内裤准备洗,突然她发现手感不对,将昨天穿在身上的也就是拭擦我阴茎的内裤拿到面前细看,发现上面有干了的精液痕迹,大吃一惊,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下体。 我看到她这个样子非常兴奋,我突然想到吕阿姨将黑色乳罩和内裤也拿去洗了,那不是她的连衣裙里什么也没穿吗?我兴奋极了,在那儿胡思乱想。一会儿吕晓雯便洗好了,我忙到客厅去看电视。 吕阿姨脸红红的走了近来,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坐下来和我一起看电视。但我感到她心不在焉。果然她问道∶“承飞?”我道∶“嗯?”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道∶“承飞,你┅┅你,是不是┅┅”我假装听不懂的反问∶“什么,吕阿姨?”吕晓雯脸一下子更红了,道∶“没什么。”我故意挑逗道∶“什么嘛? 有事就说嘛!”她答道∶“没事,真的没事。”我道∶“别吞吞吐吐的,你一定有事,要不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吕晓雯一惊,手摸自己的脸,果然很烫,可想而知自己的脸有多红! 被自己侄儿道破了心事,又恨自己脸薄问不出口,又气又羞,一下子老羞成怒,霍地站起来,裙子一下子展开,我抓紧时间一瞟看见吕晓雯阿姨的光屁股,果然没有穿裤子,我的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她气道∶“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别问了!”说完,到厨房去弄晚饭了。 承飞手记∶ 我很懒,《惊世情缘》的整个故事情节在我脑中已成型多时,但却懒得输入电脑,因为我打的是智能双拼,不是五笔输入法,速度很慢。 年终很忙,很少上网。前些日子去了元元图书馆,意外的发现我的作品已收录进了图书馆。这使我非常振奋,我认为这是对我作品的肯定,所以我抽出时间写了惊世情缘(4),并把我几年前写的《惊世情梦》录入电脑,请大家欣赏。 大家有没有香港明星王小凤的写真集,我有一本明星写真集的合集,其中有几张王小凤的裸照,生活中的吕晓雯和王小凤非常象,长相很象,乳头更象,都是挺立起的,象个花生米,唯一不同的是颜色,王小凤的乳头颜色要深一些,吕晓雯则是浅红色。她们的屁股最像,都是那么的浑圆。我常常看着王小凤的裸体而看成是吕晓雯而射精! 可惜我的王小凤的裸照太少了,那位朋友有王小凤的裸照或王小凤裸照的网址,希望能看在我辛辛苦苦打文章的情况下,告诉我一声,我将非常感谢你!! 我的信箱是[email protected]昨天我的系统崩溃,重装WIN 98时忘记将大家写给我的信COPY了,现在对达扬、XYG、AS、多事小子及台湾和我同样经历的朋友说声对不起。 另《惊世情缘》的迷奸情节已完,接下来是强奸剧情了。最近我搞了ICQ上网聊天,名字是承飞。 (待续)" }, { "text": "郊野快感\n日期∶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 今天中午吃饱饭后没事做,于是我便带了我的小侄儿到楼下散步。 他只有四个月大,我让他坐在婴儿车里,然后推着车子,不经不觉,我们来到山边的郊野公园。 我看到有一处草地,那儿有桌子和木椅,我便把侄儿从婴儿车里抱出来。我把他抱在怀里,坐在木椅上,一边享受着自然气息,一边逗弄我的侄儿。 小孩子最可爱的时候,就是当他们还未懂事之前,但懂事后却给父母不少麻烦,所以我早决定了以后不生小孩子,尤其是听过我嫂子说过民盆时那种痛不欲‘生’(生孩子的生)的感觉,我就更加不敢自讨苦吃了。 想了一会,侄儿忽然哭了起来,我嫂子早跟我说过,婴儿要是哭起来,要么就是撒尿,要么就是肚饿。我把他翻过身来,见他的尿布的显示标志没有变色,知道他一定是肚饿了(这时我也想起来了∶当我吃午饭时,他刚好睡着觉,所以没有喂他吃奶,到他醒来后,由于他没有哭,结果我也没有想起这回事)。 刚才出门时,我虽然带备了一切应用物品(例如湿毛巾、替换的尿布等),却偏偏没带奶水和奶樽等东西。 虽然大煞风景,但看来我是非得立即回家不可,否则饿坏了哥哥和嫂子的小宝贝,他们定必不会放过我。 可是细想下又觉得有问题。刚才来的时候,花了差不多半小时,虽说那时是踱步而来,但现在就算快步回去,也不能行得很快,少说也得用上二十多分钟,可不知我的小侄儿是否能够挨得住。 想起嫂子喂他吃人奶的情景,我把心一横,把衫的下摆拉高,露出了胸围,然后把胸围前面的扣子打开,两个奶杯向旁边跌下,两个丰满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之中,一阵凉意袭上心头。 虽然明知四周无人,但在公众地方暴露奶子,仍然令我感到无比的羞耻。不过为了喂饱我的小侄儿,也顾不了这许多。 即使平时抱惯了,喂他吃我的奶子还是头一遭。好不容易,我才找到合适的姿势,把他垂直抱在小腹前面,这样我的其中一个奶子刚好就对正他的小口。 大概他已经吃惯了,所以位置一调校好,他便自动自觉的张开口,把我的乳尖含进嘴里。 他不停地吸吮,这动作竟让我感到阵阵快感! 我不禁春心荡漾,脑子里产生了不伦的幻想┅┅ 他还愈吸愈大力,我正在想∶这小鬼头真会逗人┅┅忽然,他却咬我的乳蒂,还不停地咬。我的神经像给针刺了一下,同时也明白过来。我突然想起人家说过,只有刚生育过的女性才有奶水出来。我不单没生育过,而且年纪也轻(我只有十九岁),那我侄儿一定没吃到奶水了,也难怪他愈吸愈大力,最后更可能有点恼火,所以猛咬我。 但我并没把他放开,反而把他紧按在我身上。他给我压得紧,便加大力的咬我,但他力度毕竟有限,小牙也只长出了丁点,不但没把我咬痛,还刺激着我的乳尖,让我感到阵阵的兴奋,小牙咬下来时,感觉有点象我自慰时用指头挤捏乳蒂。 我的情欲给挑动起来,脑子也幻想着这小子长大后的模样∶当然是跟我哥哥一样的俊俏┅┅他含着我的奶子,又吮又咬┅┅然后又抚摸我的私处,把我下体也弄得既趐且痒。 忽然觉得真的有些东西在我下身撩动着,我惊觉不妙,以为是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爬到我身上来。我连忙低头一看,原来我这个好侄儿给我缠得紧了,双脚乱踢,不单把我的牛仔短裙踢得翻了起来,两只小脚掌还贴着我的阴户前后来回的踢着,这倒真的像男人手掌在摩擦着我的下体。 虽然是隔着内裤,但我的私处早已流出淫水来。我给弄得欲火焚身,终于狠下心肠,把内裤的裤头的前面部份拉出,形成一个袋口,待他的脚无意中伸进去时,就放手让橡根裤头把他的脚套着。 他的脚给套着后,更加乱踢起来,但无论他的脚如何乱踢,也没法从内裤里逃脱出来,反而增加了跟我下体摩擦的频率,而没有了内裤的阻隔,小脚所给我的刺激就更加强烈。 过了好一会,我身子不自禁的颤抖了几下┅┅ 想不到我没能够喂他吃奶,他却倒过来喂饱了我这个年青貌美的小姑姐。 这个好侄儿,我从今是更加爱死了。 我把他放在大腿上,还把他的裤头褪下,逗玩他那尚未发育的小鸡鸡。 (将来我是要吃定你这童子鸡的了,只不知你的东东有没有你老爹的那么厉害呢?) 【完】" }, { "text": "干妈和干姐\n(一) 也不知道这一年来干妈的家里着的什么霉,先是干妈的女婿一年前不幸遇车祸身亡,而后上个月才满月后的小外孙又夭折,这段时间以来,干妈的女儿整日以泪洗面。 我的家在外地,由于读书在龙阳市,所以就寄宿在干妈家。其实自从读小学以来,由于这里的教学质量很好,所以父母就一直把我送到这里读书,可以说,到现在读大学,基本上都是干妈一直在照顾我。 干爹在沿海做生意,也发了不少的财,就是很忙,一年就过节才回趟家,其馀就是定期往家里寄钱。 干妈是国有企业职工,由于参加工作早,所以才43岁就退休在家。平常不是约朋友打牌,就是和一群姐妹去爬山玩。经常听见别人说∶“哟,惠姐看你多享清福啊,女儿出落的这么漂亮,还有这么一个帅气的干儿子,老公又这么会赚钱,真是享福啊!”干妈每次听见别人这么说,嘴都快合不拢了。也许就是条件太好吧,所以才会发生这些事。 这段时间以来,干妈也很少出去玩了,就陪着小莹姐在家,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很多,本来以前有说有笑的家里,现在变得很凄凉。我回到家里也常帮着做做家务、煮煮饭,别看我一个男人,做菜可最拿手,因为我老爸是个厨师嘛。看完功课,我也陪小莹姐聊天,还好我的嘴皮子厉害,再加上那么一点点幽默,总算能让干姐姐微笑一个。 小莹姐今年26岁,很象干妈,非常漂亮,尤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波大得象要掉下来了一样,我最喜欢从后面看小莹姐,女人的曲线简直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我最大的幻想就是能娶上一个像小莹姐这样的老婆。 这两天,干姐的心情也好了一点,时不时还到我屋里上上网,听我说说笑,由于还有三个月的育婴假,所以也懒得去上班。干妈也开始有了点笑容,常暗地里夸我,说还是我的嘴甜会安慰人,其实只是幽默的力量而已。 看见干妈又开始出去玩,小莹姐也振作起来,我也非常高兴,家里又有了活气。 六月底的天气热得不得了,开着空调身上也全是汗,真想一直泡在冷水里。 虽然快学考了,可我当没事一样,因从来还没有我拿不下的课程。干姐姐也在看书,她准备明年参加成人高考,一方面拿个本科文凭,另一方面也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我自然就成了业馀家教了,有什么难题也就帮她解决一下。 这天,干妈约了朋友去打牌,估计晚饭又不回来吃了,我和小莹姐在家看电视,把空调开到了最大,还是热得不行,看看外面的太阳,更没有勇气出去走,我开玩笑的说∶“姐,今晚上有现成的吃了。” “什么东西?” “人肉叉烧包!这种天气,我们在房间里迟早要被煮成叉烧包的,到时候刚好一人一个。” “噗嗤┅┅要吃你自己吃!” “这可不行,我不能吃自己啊,可我要是吃了你,干妈回来我可交代不了,还是等干妈回来吃我们两个叉烧包吧!” 小莹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两手忙着去擦,就在这一瞬间,我从腋下看见了半个白白的乳房,兄弟一下就亢奋了起来,还好是坐着,否则穿着球裤站起来,可糗大了。 趁她笑得不行的时候,我偷偷地大量了一下干姐,白色的坎肩体恤,胸前的肉球顶得老高,隐约有两个小凸起,难怪腋下的袖口会绷这么开,小碎花的超短裙,由于没穿丝袜,雪白的大腿像外面的太阳一样耀眼。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干姐她没戴乳罩,不知道穿了内裤没有?”妈的,心魔一开,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兄弟胀得受不了。 突然,我看见干姐胸前的白体恤湿了两个小点,怎么,出汗会像这样?我忙收回视线,小莹姐刚好也站起来,说∶“那晚上就吃叉烧包好了。”然后笑着回屋里去了。 我一个人傻呆呆地在客厅里看电视,可心里还是起疑问,我决定好好观察一下。不一会儿,干姐就出来了,去冰箱拿饮料,我一看,怎么换了件衣服,变成黄色的体恤了?搞不懂。 这时,干姐也走了过来弯腰,给我倒了杯可乐,我一抬头,从衣领口里看见了两个乳白的肉球,还有点晃动,我赶紧低下头,心脏像被雷击了一下,扑通扑通直跳。妈的,以前我怎么没注意这么多风景?我心里直骂自己笨蛋。 这时候,干姐说∶“太热了,我要去冲个澡去!”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我的心还是在乱跳,真想跑去偷看一下,真是心魔一开,良心挡也挡不住,可我还是忍耐了一下。一会儿,卫生间传出了水声,我真不知道是去偷看干姐洗澡还是继续看这无聊的电视,想了一下,要是被发现就惨了,算了,忍下来。不过可以去看看她换下来的衣服,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跑到干姐的卧室,发现白体恤还在椅子上,我颤抖地拿了起来,果然有两团水渍,我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口气,除了一阵体香外,好象水渍处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撩人心肺,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把衣服放回原位,又回到客厅。 接下来一段时间忙着考试,心里也静下来很多,不过,我发现好象晾衣架上好象很少挂胸罩,总是小汗衫和体恤。大考完了,正准备收拾东西回趟家,这时候,干妈突然接到和干爹一起做生意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干爹摔了一下,肋骨骨折,家里的空气一下又紧张起来。 干妈直说∶“怎么搞的嘛!又出事了,是不是年头不对?” 我安慰干妈说∶“肋骨骨折只要不严重,恢复很快的,我学校里的同学两个月就好了。” 干妈突然说∶“小杰,我要去照顾你干爹,你暑假就别回去了,陪陪你小莹姐,我放心不下她。”1看着干妈急切的眼神,我干脆地回答∶“干妈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而且我做菜的手艺,保证饿不着她的,我再陪她聊聊天,不会出事的。” “小杰真行,你不知道,你干姐菜也不会做,收拾家里还不如你。她现在情绪也不稳定,一切全靠你照顾了。” “没问题。” 第二天,干妈就买了飞机票走了,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大概讲了一下原因,老妈还直叫我一定要看好干姐,我头点得象鸡啄米一样。 说起我这个干姐,也太宠惯了,以前都是干妈做饭做菜,后来是姐夫做饭做菜,姐夫去世后,还是干妈做,现在轮到我来做,有没有搞错?大老爷们儿侍侯一个女人! 可说归说,事情还是要做,早上锻练后,回来带回早点,叫她起来吃,然后把昨天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再看书,或者给她讲讲题,下午就闷头大睡,或陪她聊天、看电视;太阳下去了,就陪她出去走;晚上,还是陪她聊天、看电视,或者上上网。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干妈也没打电话回来,我正在给她讲题,七月初的天气更热,小莹姐还是那样打扮,只是把长发挽了起来,穿着的体恤更薄,好像连汗衫也没穿了,两颗奶子明显地撑着衣服,让我的兄弟胀得难受。还好定力比较强,一直坚持着给她讲解,由于关系熟,时不时还开点玩笑,在她脑门上敲一下,说她笨。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的体恤都湿透了,可看她那么认真,我也不好意思停下来,趁她做题的时候,我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看小说。她做得非常投入,我刚好从侧面看见她的姿势,真是太美了,脸的轮廓,高耸的乳房,雪白的骼膊还有大腿,我不禁看得出神。 突然,她的胸前又有水渍出现,小莹姐忙拉了一下衣服,我赶紧低头假装看书,她可能以为我看书看入神了,从桌旁拿了一块毛巾悄悄地在衣服里擦了擦,我从眼角的视线里,看见两个大波都挤到了一起,真想亲手抓两下。 妈的,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以前的疑问,又浮现出来。看见她继续做题,我就跑去做饭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和小莹姐也越来越亲密,基本上什么话都说,可我从不提姐夫,还有她的孩子。 我在家里现在干脆裸着上身,反正家里没关系,小莹姐也没介意,由于从小一直在一起,她都把我当弟弟看,也没多想。不过她基本上也没穿汗衫了,就一件体恤、一条短裙,让我每天都能看见突起的乳头,高耸的乳房。 由于天天在家,所以发现干姐每天都要换好几次衣服,而且都是自己洗,真搞不懂。一天,我打球回来,口渴得要命,刚好看见桌上有一杯牛奶,管它三七二十一的,一口就全喝了,咳咳┅┅什么味?怎么和平时喝得不一样?约甜,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这味道好象在什么地方闻过?对了,那天干姐的衣服上就是这味。我靠!不是人奶吧? 刚好干姐从卧室出来,糟糕,被她发现,脸往什么地方放啊!急中生智,我抢着说∶“小莹姐,昨天的牛奶我倒掉了,不新鲜了。” 干姐“唰”一下子脸就红了∶“哦┅┅哦┅┅本来我准备拿去倒的,看书就忘掉了。” 我抱着球就朝卧室走,边走还边说∶“难怪干妈说你做事丢三落四的。” “敢教训我?你小子欠扁!”说着小莹姐做了个打人的姿势,我故做逃跑的样子,跑进卧室,不过回头的时候,刚好看见小莹姐举起手后,肚子露出一大片肌肤,我又感觉到了外面的太阳。 我拿起干净的衣服,就去冲澡,小莹姐继续去看书。进了卫生间,我看见小莹姐换下的衣服还在盆子里,不知道怎么,我拿起衣服放到脸上深深地呼吸着,太香了!由于换得勤,连汗味都没有,衣服上还是有两团水渍,不,现在应该说是奶汁。 原来干姐的小孩才喂了一个月的奶就夭折了,现在小莹姐的奶还比较足,所以有时候太足了,会自己渗出来,把衣服打湿掉。那么桌上那杯人奶,一定是干姐由于奶汁太多了,自己挤的,可忘了倒了。天啊!我喝了小莹姐的奶,还好刚才掩饰得好。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高挺了起来,忍不住把小莹姐的衣服套在弟弟上打手枪,真过瘾!要是能看见小莹姐挤奶的样子一定更爽。 洗完澡,光着上身穿着球裤,就在外面看电视,小莹姐也拿着换洗的衣服出来,开玩笑地说∶“你在跳健美啊?” “是吗?难道你没发现我的脸型像史泰隆,骼膊像史瓦辛格,腿形像尚格云顿吗?”说着我还摆了个造型。 “神经病!我洗澡了,你赶紧做饭。”一个坐垫飞到我的脸上,我看见了星星。 “又要做饭,天啊,上帝你在什么地方啊?” 听见卫生间的水声传了出来,我的心突然又狂跳起来,压抑下去的念头又弹了出来,想着干姐的豪波,那迷人的臀部,兄弟又再次怒吼。妈的,管它的!干妈也没在家,就偷看一次。我踮手踮脚地走到卫生间口,趴在地上往里看。 夏天真好,冲冷水澡没有水雾,里面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我向往的小莹姐的身子,白淅的皮肤,高挺的奶子,浑圆的屁股,小莹姐仔细地洗着,慢慢地搓揉着巨乳,脖子仰着冲着水,我似乎听到小莹姐嘴里还在轻哼着∶“哦┅┅嗯┅┅” 干姐另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腹部下面,上下地搓着,声音也大了点,我真怀疑听错了,因为我已经热血沸腾,估计脑门的血压肯定很高。 干姐的两条腿有点向内弯曲,象站不住一样,可惜我是从侧后方看的,看不到干姐的花丛什么样。怕被发现,我怀着巨跳的心,悄悄地走到厨房开始做菜,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情景。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想着,真想把兄弟狠狠地插进小莹姐的阴道,听见她淫叫的声音。可第二天,又恢复了理智。 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时不时地偷看一下干姐沐浴的美景,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我问干姐∶“想你爸吗?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干妈也不打电话回来。” 小莹姐一下子就来气了∶“别提我爸,我长这么大,就小时侯对他的印象最深,现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时电话也不打,除了钱,他什么也不知道。你说,你看见过他没有?” “说起来,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过,就只看过相片。” “就是,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也没见过,我能见着几回?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要这个家了,在那面另有女人。” “我靠,女人说话真够毒的,连自己老爸也不放过。” “本来就是嘛,最辛苦的就是我妈,每年还这样熬着,现在出事了,才想起她!” 我看干姐火气越来越大,生怕她又提起往事,伤身体,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忙说∶“好了,不提这个了,都是我的错,是嘴惹的祸。姑奶奶,你就消消气,别气坏了金枝玉体,小生可万万担当不起。” “扑哧┅┅”干姐一下就笑了起来。 “女人真是善变。”我嘟喃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 “没有!我说干姐真是漂亮。” “你的嘴越来越油了!” “是吗?晚上我可全吃的素菜,烤鸡腿可全被你吃的啊。不可能油!” “扑哧┅┅真想踹你一脚。” “你试试,我现在已经运起了十成的降龙十八掌,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你的份上,早出手了!” “哈哈┅┅”我们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干姐笑得花枝乱颤,连两个乳房也一起抖个不停,真怕掉下来了。 突然房间里的电灯一下熄了,干姐“啊~”地一声尖叫,就扑到我怀里,我一下子血压就升到极点,忙伸手把她抱着,这才知道“投怀送抱”是什么意思。 两粒尖尖的奶头顶在我胸膛上,虽然我穿着一件体恤,还是感觉到有奶汁沁了过来,两手抱着肩膀和腰部,感觉到温温的体温。 我忙说∶“没事,停电了!”小莹姐发觉自己太失态了,也忙起来,自我掩饰地说∶“吓我一跳,还好有你在,否则真被吓晕掉。” 我也附和道∶“还敢打击我史瓦辛格般的身材,报应来了吧。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我也去。” “我靠,不会怕成这样吧?” 我拉着干姐的手,拿了电筒,出门看了看电闸,好的,看来是真的停电了。 回到屋里,我把电筒照在脸上,比了个鬼脸给小莹姐看,不想,一记重拳打在肚子上,我痛得“哎哟”一声,然后耳边传来干姐的抽泣声∶“你吓我!呜┅┅” 糟糕,祸闯大了!这下是血压降到了极点,我只感觉四肢发凉,在这大热的夏天还有这感觉,我想我有超自然的能力吧。我忙拉着干姐的手说∶“对不起,小莹姐,我只是想开个玩笑,不是故意的。” 没想,哭声更大了,外面老天爷也助阵,闪过一道闪电后,一阵闷雷打了下来,“完蛋了!上帝啊,我不是故意的,别劈我,宽恕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我跑到窗口,跪在地上高呼。 “嘻┅┅”耳后传来熟悉的笑声,我忙说∶“上帝啊!你的宽恕我已收到,谢谢你,阿门!” “神经病,快过来,我看不见。” “是,上帝!”我打着电筒来到干姐面前,牵着她的手,然后一起坐到沙发上∶“对不起,小莹姐,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上帝已经宽恕了你。”干姐刚说完,窗外一道闪电又划过去。 “我靠!上帝也说话不算话。” “哈哈哈┅┅这下你可知道什么是报应了吧!我只是圣母,不是上帝,没办法。” “你学得可真快,在下佩服,佩服!” “看你还敢不敢吓我!” “不敢了,姑奶奶吩咐,小的照办!” “又耍嘴皮子!” “小莹姐,看来今天只有早睡了,估计不会来电了。” “好吧。” 我打着电筒,送她到卧室,然后把电筒给她∶“小莹姐,有什么事叫我吧! 我是猫眼,不用电筒的。” “行,晚安。” “砰”一声,我转身时,一头撞到墙上∶“哎哟,圣母说话也不算话。” “哈哈┅┅逞强吧,还说不用电筒。”小莹姐走过来,帮我看了看额头,趁着电筒的光线,我看见干姐的奶子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她以为很黑,我看不见,谁知阴差阳错,被我眼角瞄了一眼,本来白体恤就薄,里面又没穿,这下连深红的奶头都现了出来。干姐还没发觉,我可是大饱眼福。 “没事,小意思,小莹姐你快去休息吧!” “电筒还是你用吧。” “你用,你用,你是圣母嘛。” “嘻┅┅哎呀,电筒也没电了。” “不是吧?”我接过电筒,试了一下,没电∶“圣母,那就用你的光明照照我们吧!” “疯子,还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闪电划过,屋里亮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巨雷打下来,窗子都被震得发响,房里更黑了,我都被吓了一跳,干姐“啊!”的一声,一下子抱着我。我的血压再次急剧攀升,真希望老天爷再来几个雷。 我想可能是太紧张的关系,小莹姐的前胸都快湿透了,我能明显地感到两个奶子压了过来,干姐还不自知。我说道∶“我还是陪你再坐一会儿吧,等天气好点再睡。” “好┅┅好┅┅”干姐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基本上是搂着她的腰,摸索着找到客厅的沙发,她柔软的腰肢象水一样,真不意松开手。外面刮起了大风,我又摸索着把窗子关上,把窗帘拉上,生怕闪电又再吓到干姐。没有电,空调不起作用,屋里比较闷热,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瞎聊。 她有点怕,坐得离我很近,好象怕我象幽灵不在了一样。我受不了热,把体恤脱了下来,嚷着∶“热死我了,圣母啊,我的报应可真惨啊!” “哈哈┅┅活该!” “你不热吗?” “热,我又不是真的圣母。” “要是有空调就好了。” “简直是屁话!”干姐毫不犹豫地打击我一句。 可能太热了,加上刚才血压还没降下来,我说∶“看我挠你痒,还敢说我活该。”说着我就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挠她痒,她一下没躲开,被我挠得笑翻在沙发上∶“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我怎么会这样就停手?趁黑正是吃豆腐的时候,我故意装不小心碰着她的乳房,软绵绵的、湿湿的,爽呆了。小莹姐也忙着到处躲,没注意被我吃了豆腐。 她看我不住手,也一下来了劲∶“看我挠你!”说完,一下坐起来,就来挠我,我可没想到会被反击,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挠个正着。 我这个人一不怕痛,二不怕死,就怕痒,这下,可被她挠得话都说不出来。 而且,别看小莹姐是个女的,力气还蛮大的,一下就把我按在沙发上,她也没注意,趁乱一条腿压着我。肌肤相触,我象被触电了一样,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兄弟也开始不老实,还好很黑,看不见。 我已经心猿意马了,想着干姐冒着乳汁的奶子,我横下心,一下撑了起来,一把把她抱住∶“看你还挠不挠得着!”趁这机会把她的乳房狠狠地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奶汁都挤了出来,由于我没穿衣服,都能感觉有温温的东西流出来。 小莹姐“嘤咛”了一身,还在逞强,我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两条腿压着她乱动的双腿,我想她也感觉到了我腹下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柔软的腿上蹭,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我的呼吸更急促,不过嘴里还在说∶“还敢不敢反抗?” 由于乳房被我挤压着,我感觉到她的乳头硬了起来,呼吸也没有规律,喘着气说∶“不敢了,不敢了,快放我起来!”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了,嘴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隔着已被奶汁打湿的衣服吮吸着乳房,微甜略带有腥味的乳汁一下子就吸入嘴里,小莹姐“嗯”了一声,使劲地推着我,说着∶“不,不要,不能这样。快起来,快放我起来。” “喔┅┅” “不要这样,快起来。”她开始打我的后背。 我已经一心一意要得到小莹姐,根本就没听她说些什么,我嘴里说着∶“小莹姐,奶汁白白流掉,太可惜了,你也要经常换衣服,很麻烦的,我来帮你解决吧!” “不,不要,快放我起来,我要告给妈听。” “不,小莹姐,我喜欢你,我不会放你起来的。” 我紧夹着她的双腿,嘴不停地吸着乳汁,一只手把她的体恤拉了起来,尽管很黑,我还是看见了白白的两个肉球一下子弹了出来,两颗乳头上还渗着乳液。 可能一晚上没挤奶吧,乳房涨鼓鼓的,我热血沸腾,嘴一口就含了下去,使劲地吮吸。 大口大口的奶汁涌入嘴里,我象个顽皮的婴儿,还不时用舌头舔一下发硬的奶头,每次舔一下,干姐就颤抖一次。我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弄着她另一个乳房,用手轻轻挤一下,奶汁就飙了出来,我用手指搓捻着她的乳头,感觉越来越硬,小莹姐都快哭了。 “快放我起来,你这个坏蛋。” “小莹姐,舒服吗?我帮你吸掉点奶,会舒服点的。”我把嘴换到另一个乳房上,疯狂地吸着、舔着。干姐的抵抗越来越弱,慢慢地也开始有了反应∶“轻点,你轻点。” “喔┅┅”她的双手不再猛力地推我,我也没有更进一步动作,她潜在的对性的须求,被我激活了起来。干姐两手放在我脑后,用力地把我的头压在她的奶子上,仿佛要我把她的奶汁吸干一样。她的奶水太多了,在性的刺激下,另一个乳房的奶汁越流越多,小莹姐也开始轻哼∶“哦┅┅喔┅┅”她的手在我背上不断的抚摩着,我的兄弟都快爆炸了。 我松开了两腿,感觉干姐的双腿开始交叉着,蹭着沙发,我大力地吮吸她的乳房,她也伸一只手上来挤给我吃,我把她的体恤从头上拉了出来,雪白的肉体就横呈在我面前,我简直亢奋地差点就射了出来,我知道好戏还在后面,我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两只硕大的乳房,被我使劲地挤压着,由于被我吃了些奶,所以奶汁不是很多了,可我还是不放过,边挤边吃,真是过瘾。我现在几乎骑在她的身上,干姐闭着眼睛,享受着对性的刺激,嘴里“嗯┅┅呀┅┅”地叫着。 我趴在她身上,伏身在她耳边轻轻问∶“舒服吗?” 小莹姐点了点头。 “还要吗?” 干姐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在球裤里怒吼着,该是放出来的时候了,我一把把球裤脱了下来,兄弟毫不客气地昂首挺胸。我继续用嘴刺激着干姐的大奶,一只手慢慢地滑到干姐的腿上,由于刚才一阵挣扎,超短裙已经被拉到了腿根上,我顺着腿往上,颤抖的双手终于摸到了阴道口。我靠!真的没穿内裤,用手一摸,早已经湿湿的了。 我趴在干姐身上,用鸡巴碰触着她的阴道,她也开始亢奋起来,用手来摸我的兄弟,上下套弄着。我在干姐耳边说∶“小莹姐,要吗?” 干姐的脸烫得不行,微微地点点头。我故意刁难,一只手抠弄着她的阴核,问∶“要什么?” “坏蛋,你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不行,你要说。” “快┅┅快┅┅插进来。” 我靠!漂亮的干姐也会说这种话。我反而不急,两只手不停地揉弄乳房,嘴往下移,小莹姐把臀部抬起来,方便我把裙子脱下来,我从她的腿开始,往上吻着,尽管屋里很热,但比起我的神经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小莹姐已经完全发情了,我让她坐在沙发上,把她的美腿搁放在我肩上,然后把头埋在花丛里。她的阴毛整齐有序,真是难得,我用舌头慢慢地来回舔着她的阴唇,干姐不断地哆嗦着,蜜汁越流越多,我掰开她的阴唇,含了一下她的阴核,小莹姐“嘤咛”一声,两腿使劲地夹着我的头。 我开始一会儿用舌头钻进钻出,一会儿舔一下阴核,小莹姐气喘吁吁地说∶“别闹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舔着蜜汁,放开她的双腿,把她横放在沙发上,小莹姐果然是过来人,拿了个坐垫把屁股垫高。我故意装傻,说∶“小莹姐,帮我放进去好吗?”干姐喘着粗气,把两腿抬起来,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带到阴道口,有气无力地说∶“快┅┅快插我┅┅痒┅┅” 我扶着她的双腿,腰用力一顶,整根鸡巴没根而入,小莹姐一下就把腰停了起来,仰着头∶“喔┅┅轻一点。” 我看干姐皱了皱眉头,知道她好久没房事了,所以一下子插进去,会感觉不适,我停了下来,温柔地问∶“痛吗?” 干姐点点头。 “对不起。” “没事,你动┅┅一动吧!” 果然是已婚妇女,感觉来得真快。虽然干姐生过小孩,可由于很久都没性交了,阴道非常紧,象处女一样。我开始慢慢地抽插,她爽呆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快点┅┅快点┅┅喔┅┅啊┅┅啊┅┅快点┅┅啊啊啊┅┅啊啊┅┅啊┅┅” 我才不会听她的节奏,我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看着她的阴唇翻进翻出,还带着蜜汁,想不到美丽的干姐,终于被我插进了阴道。我研磨着她的花心,而干姐则不停在“喔┅┅喔┅┅啊啊┅┅啊┅┅顶着了┅┅顶着了┅┅再来┅┅”地淫叫着。 在我猛烈的抽送下,小莹姐很快就到了高潮,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就软了下来,我可不会罢休,继续冲刺着。 “好久没这样了┅┅喔┅┅喔┅┅休息一会儿┅┅啊┅┅啊┅┅啊┅┅又来了┅┅快┅┅快┅┅” 我把小莹姐抱了起来,让她在上面,小莹姐已经没有了刚才娇羞的表情,完全象久旱逢甘露一样,扶着我的鸡巴,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扶着沙发,上下腾飞。每当她往下时,我也挺起腰猛刺,黑暗中看见两个白色的肉球上下跳跃,真是过瘾!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越收越紧,突然一股热精冲在龟头上,我也快忍不住了,忙抽出阴茎,一股精液猛喷到干姐身上。我赶紧抓起我的体恤为她擦拭,她一把把我推开。 我穿上球裤,血压在恢复正常后,理智也恢复了。妈的,我干了什么事呀? “啪”一声,我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小莹姐问道,话音里好象没有埋怨的样子。可我心里可七上八下的∶“对不起,小莹姐,我不是人,可我真的喜欢你。” “行了,我没怪你。我不会告诉妈的,就当是我俩的秘密吧!” “我的圣母玛利亚啊!感谢真主。”我心里乐开了花。外面的雷声已经停住了,可雨还在下。 “臭小子,把你的衣服拿去。”说完,一团黑影就迎面飞来。我一把接住∶“我靠,好快的手法,还好我的神功已到了听风辨位的境界。” “呸,就会瞎说,小心又碰到头。” “和小莹姐在一起,碰着也开心。” “神经病!” 看见黑暗中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刚平静下的心绪又沸腾起来,我上前一把把小莹姐抱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疯子,放我下来。” “不放!” “你又欺负我,我生气了。” “好好好,我放你下来。”我可真怕她生气。 “扑哧┅┅怕了吧!” “好啊,骗我,我挠你痒,你可是全裸哦!” “行了,别闹了,早点休息吧。” “小莹姐,我去你房间好吗?” “不好!” “那我就睡在你门前。” “你睡好了,就当给我看门吧!” “我靠,又损我?” “快,我要回房间了,帮我探路。” “遵命。” 干姐要去拿衣服穿,被我拦住∶“衣服都是湿的,就这样回房吧,反正明天也要换。”就这样抱着干姐柔软的肉体,摸索着到了她的卧室。 小莹姐说∶“好了,你回房间去吧。” “不回,我也要进去。” “不行。” “那我就在门口睡。” “赖皮,你就睡你的门口好了。” 门真关了过来,我就偏睡给她看,我往地上一坐,靠着门就睡,突然门一下打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跟头就倒了下去。 “哈哈┅┅活该。” “我就知道你会开门的。” “什么?我是怕你把门┅┅晤┅┅”小莹姐还没说完,我已经深深地吻到了她的嘴上,小莹姐也双手抱着我,热烈地回应我的吻,舌头也绞缠在一起。一切都不必说了,我用脚把门关上,抱起小莹姐,把她放在床上。 我的小弟弟又开始振奋起来∶“姐,我想要。”干姐急促的呼吸已经代表了回答。 刚才干姐的奶汁被我狂吸了一顿,现在已经不渗奶汁了,也没刚才那么鼓胀了,不过捏在手里,还是抓不下,软软的,真想咬一口。 我还是先上后下,嘴和手并用捻弄着她的奶头,很快奶头就硬了起来。我两手揉着她的乳房,嘴和她亲吻着,她的香舌也在我嘴里绞来绞去,喉咙里“哼哼呀呀”的发不出声,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真是尝了一次鲜,就什么都放开了。 我脱去短裤,她用手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我支支吾吾地说∶“小莹姐,能┅┅不能┅┅用嘴┅┅”小莹姐翻身起来,二话没说,香唇就已含住我的鸡巴。 看来以前姐夫也这样做过,干姐的舌功真好,含着我的阴茎一吸一吐,舌头还舔着我的龟头,我都快把持不住了∶“小莹姐,我也用嘴帮你。” 干姐将身子调转过来,把阴部对着我的脸,嘴仍帮我做着活塞运动。看着小莹姐黑暗中白淅浑圆的屁股,我也用舌头绞弄着她的阴核,她的蜜汁顿时流淌不止,弄得我一脸都是。我用指头轻轻地抠弄着她的阴道,里面就象有吸引力一样不断地收缩,干姐已经快软得趴在床上了,喉咙里嘟哝着出不了声。 我看时机成熟,从床上起来,就着小莹姐趴在床上的姿势,扶着她的屁股,对着阴部就插了进去。这次我慢慢地插入,小莹姐嘴里不停地叫嚷∶“啊┅┅啊┅┅啊┅┅喔┅┅喔┅┅再进去一点┅┅再进去┅┅对对┅┅就是这里┅┅快插我┅┅” 听见干姐的淫叫声,我也兴奋不已,一边把手往前搂着她的巨波,一边抽送着,干姐不断地呻吟着,简直如歌似泣。我狠狠地抽插,一会儿快速插送,一会儿缓慢狠插,不一会儿,小莹姐就高潮得卧倒在床上。 可我这才开始,我将干姐的身子翻过来,把屁股垫高,把两腿扛起来,压在胸膛下,然后又使劲地插了进去,“喔┅┅喔┅┅放了我吧┅┅别动┅┅就这里┅┅就这里┅┅啊┅┅啊┅┅”小莹姐被我一阵抽插又缓过劲,双手绞着床单∶“啊┅┅啊┅┅舒服死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受不了了┅┅” 我放下她的腿,仍不停地抽送着,两手使劲揉她的肉球,看着乳汁慢慢地流出来,我把嘴含上去,深吸了一口,只听见干姐“喔┅┅”一声,我含着一口奶汁,对着她的嘴渡给她吃,小莹姐也一口吞了下去。 “小莹姐,这就是你的奶,好喝吗?” “喔┅┅啊┅┅好┅┅好┅┅快┅┅用力┅┅” 我起身让干姐稍微侧过去,然后抬起她一条腿,练过健美的人就不一样,干姐腿的柔韧力很好,轻轻就能举得很高,小莹姐的姿势几乎成了拉一字了,现在几乎阴茎是侧着插入的。 “什么姿势啊┅┅好舒服┅┅亲弟弟┅┅亲哥哥┅┅亲老公┅┅再来┅┅再进来┅┅顶到了┅┅插得好舒服┅┅” 听见她这么称呼我,我也更用力插送,我的阴茎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猛烈的收缩,仿佛要把我人也吸进去一样。我也加快了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屋里传来阵阵“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和“啪啪”的身体碰撞声。 “啊┅┅嗯┅┅快压我┅┅快顶我┅┅”我感觉到干姐的阴道阵阵抽搐,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我也快不行了,我把她另外一条腿再次扛起来,然后使劲压着,用力往里顶。 “喔┅┅”干姐使劲地绞着床单,阴道一阵收缩,一股热精就喷到我的龟头上,我深呼吸一口,仍坚持忍着,用力狠插。 干姐泄了阴后,阴道还紧夹着我的阴茎,我速度越来越快,快出来了,我叫道∶“小莹姐,用嘴好吗?”干姐忙起来用嘴含着我的阴茎,配合着抽送,我终于忍不住,精液飞奔而出,射了干姐一嘴,想不到,干姐居然全吞了下去。 看到小莹姐这样,我激动地抱着她,深深地在她脸上狂吻,她也回应着我的吻,我们两人迷迷糊糊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还是照常出去跑步锻练,回来给她带回早点,不过我不再敲门叫她了,而是到她房里叫她起来。喊了两声,她都不理,我一把把她的浴巾拿掉,“啊”她一下子坐起来。 天!这么清楚地看见小莹姐白淅的身体,挺拔的乳房、黑色的倒三角,仿佛在做梦一样,昨晚黑漆漆的,只看见白色的身影,没想到小莹姐的身体这么棒,我忍不住说∶“小莹姐,你真美。” 干姐脸像红霞一样,忙把浴巾拉过来遮住身子,啐道∶“可恶,我等会儿就出来。” “那好,我先去洗澡,你快起来了,早点都要凉了。” 我到客厅,把沙发收拾干净,然后去把澡洗了,把牛奶热好,早点装好,小莹姐才起来,洗漱了一下,来到客厅吃饭。我给她倒了杯牛奶,这是干妈特意关照的,可不能搞砸了。 她突然问道∶“那天那杯奶你真的倒了?” 我一下差点把牛奶倒洒在桌上,我的脸比她还红,象猴子屁股一样。 小莹姐接着说道∶“哦,我明白了。你不用回答。” 我才回过神,讪讪地答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所以就一口气喝了下去,完了后,才发觉味道不对。” “我说嘛,那天跑得这么快,做贼心虚,都怪我忘了倒了,便宜你小子。” “呵呵┅┅”我只有傻笑。 “你赶紧吃早点吧,一起来话就这么多。”我赶紧换话题。 等她吃完早点,我把东西收进厨房洗了,然后回到客厅,打开音响听。这时候,小莹姐突然说道∶“你回避一下。” “干什么?” “你别管。” “不行,不说不走!” “我┅┅胀得太厉害┅┅要挤掉点。”干姐说完,脸已经通红了。 “那我更不能走了,我帮你。” “不要。” 我可不管那么多,挨着小莹姐坐下∶“小莹姐,你挤掉又麻烦又可惜,还是我帮你吧,免费服务。” “呸!想得美。” 我抱着干姐的肩头,把她靠在沙发上,然后去拉她的体恤,干姐勉强挡了一下,可很快就放弃了。我把她的衣服拉高,把头埋下去,一口含着一个奶头,就开始猛吸。 第三次吃人奶,已经感觉不到腥味了,觉得甜甜的,小莹姐的奶子很敏感,我吸了两下,就硬了起来,嘴里也忍着不哼出来。我继续吮吸着,这边吸两口,又换到另一边,干姐也不知不觉用手挤给我喝,我看吸得差不多了,手也不老实起来,去捻她的另一个乳头,干姐“喔┅┅”的一声叫了起来。 我看她也有点兴奋了,就在她的大奶子上揉搓,看着奶汁流出来,我就用舌头舔上去。小莹姐不停地颤抖,脚也在乱动,我顺势把手放在大腿上,往里面一摸,还是没穿内裤,阴道已经湿润了,我在干姐耳边说∶“小莹姐,你又没穿内裤哦!” “这么热,在屋里就没穿。” “这不便宜我了吗?”我用指头抠挖着她的小穴,慢慢地伸进里面抠弄。 干姐已经被我挑逗得全身发抖,手也不自觉地来摸我的阴茎,看见我还穿着裤子,就两只手帮我脱下来,我也把她的体恤和短裙脱掉。我把干姐抱坐在我身上,干姐两只手不停地套弄着我的阴茎,我的钢枪早已经高耸入云了。干姐小穴也是不断地流着淫水,她扶住我的阴茎,自己就坐了进去,看见她这么猴急的样子,真有一种自豪感,肯定以前姐夫的能力狠差。 我搂着她的屁股,她双腿盘在我的腰上,不停地耸动。我搂着她,本来准备进卧室的,可看她这个样子,妈的,就在客厅里干吧!我把她放到餐桌上,抬着她的腿一阵猛推,小莹姐嘴里“咿呀┅┅咿呀┅┅喔┅┅”乱叫。 这样不过瘾,我又要小莹姐趴站在餐桌前,我站在后面玩老汉推车。干姐的小穴可真紧,尤其从后面插入,看见干姐雪白浑圆的屁股就在面前,阴茎在它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真是说不出来的兴奋。 干姐也不停地叫∶“啊┅┅啊┅┅我完了┅┅舒服┅┅顶我┅┅快顶我┅┅快┅┅”前面两个奶子像袋子一样地甩过来甩过去,由于兴奋,奶汁也渗出来,滴在地上。 我一边使劲抽插,一把手从前面绕过去揉着乳房,桌子都被推得往前移了,小莹姐的阴道越来越紧,开始抽搐,她哼道∶“快到了┅┅快来了┅┅啊┅┅啊啊┅┅啊┅┅” 我忙把小莹姐翻过来,把她抱到沙发边缘上,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里,用皮沙发的扶手自然把屁股垫很高,抱着她两腿,由于我个子比较高,所以我狠压下去的时候,几乎大半身上的重量都集中在阴茎上。我狠狠地、快速地抽送,由于她的臀部被垫很高,所以基本每次我都刺中花心,而且力量也足,小莹姐已经说不出话了,嘴里只能“喔┅┅啊┅┅啊┅┅啊┅┅嗯┅┅啊┅┅”地叫,阴道壁猛缩,双手抓着我的骼膊,用力掐拧。 我知道她快了,我加速重顶,“啊┅┅”在她长长的一声爽叫中,我也管她的,猛吸一口气,精液猛射进她的子宫,她也爽得“喔┅┅”抱着我猛吻。就这样我压在她的身上,直到她的阴道放松下来。 能把精液射进里面,我的心里兴奋得乱跳,不过也有一点担心∶“小莹姐,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美丽了。” 干姐可能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半晌才说道∶“没事,这两天安全的。” 我长长嘘了口气。 就这样,每当小莹姐乳房胀的时候,我就吃她的奶,每天尽情作爱,相拥而眠,我想这是最爽的一个暑假了。 很快地又一个月过去了,干妈打电话说明天就回来。这天,我们作爱作了很久,因为以后可能没机会了,小莹姐也该收假回单位上班,我也要开学了,我还饱饱地吃了顿人奶大餐。 第二天,把干妈接回家,干妈忙着看干姐怎么样了,一看,比走的时候白胖了些,心里放心了很多;再看看我就有点惨了,瘦了一些。干妈还直夸我∶“辛苦小杰了,你看都累瘦了。” 我忙说∶“不累,不累,应该的。”小莹姐在旁边偷笑。 这时候,干姐问道∶“妈,爸怎么样了?” “哦!他呀,好了,没事了。晚上吃什么?我可饿坏了!” 我忙说∶“菜都买好了,我这就去做。”可我发现干妈在回答干姐问题的时候,额头皱了一皱,而且脸色也泛着愁容,我也没仔细多想,就去厨房做饭了。 (待续)" }, { "text": "魔鬼夫妻奸虐女儿\n(一) 1997年6月,仙游市扶贫医疗队正在闽西山区的刘家坳村免费为村民治病,忽然一个大婶搀着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来到女医生孙月英身边。当孙大夫揭起小姑娘破烂不堪的衣服时,她被惊呆了∶小女孩身上各种器物伤不下几十处,血痂和疤痕更是随处可见。 她一边拿出药品,一边询问小姑娘为何伤痕累累,连问几声,小姑娘却呆呆地一句不答。大婶叹了口气说∶“都叫他俩口子打痴了哟!” “什么!是她爹妈打的?!”女医生的惊讶比刚才更甚∶“谁家的父母下这样的狠手打孩子?” 大婶悄声说∶“是抱养的。” “抱养的也不能这么打呀!”女医生义愤填膺。 当她忙着给孩子擦洗上药时,大婶凑近她的耳旁,悄悄说了句话,顿时令女医生呆如木鸡。那大婶说的是∶“这女娃儿被她爹那个过。” 那是1992年4月间,刘家坳村出名的懒汉夫妻刘全胜、曹富家俩口子突然带着一个小女孩从打工地回来了,并称这小女孩是他们抱养的。实际上,刘、曹夫妻俩因吃不了打工那份苦,思量回家过几天舒心日子。小女孩是在外县一个穷山村里花二百块钱买的,取名刘银花,名为养女,实际上是买来干活服侍他们的。 一到家,曹富家就叫腰酸腿痛,胡乱吃完饭就到里间睡倒了。刘全胜三口两口把饭扒完,丢下碗也进房找妻子求欢,谁知曹富家说累了,刘全胜再三央求也无济于事,只得怏怏出来,见幼小的银花正畏缩在墙角,胆怯而饥渴地望着桌上的残羹剩饭,不禁眼睛一亮,自己刚买来的孩子正是个女的,不能搞老婆,搞这小女娃不也一样吗?想到这里,便招手过来叫她吃饭。 小银花怯生生地走到桌子边,刚要端起碗,刘全胜拦住道∶“慢!先亲爹一口。”说着把左颊偏过去。 在食物的诱惑下,小女孩终于把小嘴慢慢凑向男人的脸颊。唇颊正欲相贴之际,刘全胜忽然偏过头来,觑准养女的小脸蛋“叭”地一个响吻,狠狠地亲吻了5岁的小银花一下。这是刘全胜第一次吻小银花。 小银花被养父袭吻,吓得不知所措,刘全胜笑着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蛋,让她吃饭,自己坐在一边细细打量小银花。这小女孩虽然面色蜡黄,但一张小脸长得还算清秀,小小的身体单薄瘦弱,但腰细腿长,各部位比例还算协调,只有小屁股仅仅是比腰腿略略凸起,一点不象见过的城里小女孩屁股那么鼓圆,显然是营养没有跟上。 就是这么一个虽然容貌还过得去,但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小女孩,竟让刘全胜愈看色心愈炽。他走过去把正在吃饭的小银花拉起来站着,伸手到孩子胯下摸她阴部。因隔着两层裤子摸不真切,刘全胜索性伸手插到小银花的裤腰里,钻入孩子的内裤,向下摸索,果然在孩子小腹底下摸到了一处略鼓微凸的部位,下面依稀是道窄窄的小缝,正是小女孩尚未发育的阴户。刘全胜摸着觉得小银花的阴部挺饱满,手感也细腻嫩滑,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谁知龟头就沁出了滑液,这才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小银花的裤内退出来。 刘全胜试了小银花的阴部,认定这小女娃一定是个骚货,此时再看才发现这年方5岁的瘦弱幼女竟如此诱人,恨不得立刻就同小女孩做爱。当下欲火大炽,便乘老婆不在眼前,扳过孩子的头,让她和自己脸对脸,把嘴唇贴上小银花正在咀嚼的小嘴用力亲吻。嘴里还含着米饭的小银花吓得闭紧双唇,一动不动地任凭刘全胜亲她的嘴。 刘全胜亲吻了一回小银花,和五岁养女性交的欲望更加强烈,但等他抱起小银花,却发现没处放她,只得将小姑娘放下地,自己转身进房。 曹富家正歪在床上,刘全胜坐到床边,问妻子如何安置小银花的睡处,曹富家说让她睡柴房,刘全胜却说∶“今晚就让她睡大床吧!”曹一愣,问道∶“为啥?”刘全胜厚着脸皮,求曹富家同意今晚让他开苞小银花。 曹先骂他不要脸,连五岁的小女娃子都要奸,但禁不住刘再三央求,甚至提出∶“你这次让我睡了她,我侍候你一个月。”只得答应,腾出大床让刘全胜和五岁的小银花成亲。 刘全胜欣喜若狂,窜到堂屋,将刚吃完饭的小银花一把抱起,色迷迷地望着她惊恐不安的小脸蛋,转身将小女孩抱进卧室。至此,男人和幼女的关系发生了奇异的变化,懒汉刘全胜又当上了新郎官,准备“合法”地占有第二个女性的身子;而五岁的小银花刚进“家”门就成了养父的新娘,被迫要张开双腿让养父采摘她胯间幼嫩的花蕾。 刘全胜将小银花的身子轻轻放在大床上,两手支在她头部两侧,俯身贪婪地注视着她清秀的小脸蛋,然后慢慢把嘴探下去,终于吻上了小银花的嘴唇,现在他可以“合法”地亲吻五岁的养女了。刘全胜一会儿吮着小银花的上嘴唇,一会儿又含住她的下嘴唇,一会儿又和小银花嘴对嘴地贴着,将幼女两 红嫩的小嘴唇饱饱地吮吻了一番。 旁边的曹富家见刘全胜这么长时间地和养女亲嘴,心生醋意,发话道∶“要干就快点干,我还要睡觉哩!我就不信这小丫头的嘴就那么香。” 刘全胜正想让小银花张开小嘴,好舔她的小舌头,听到这话只得罢手,伸手抚摸小银花的身体。小银花身体瘦弱,年岁尚幼,所以刘全胜在她身上摸了两下就直奔她的女性要害部位,将手伸进她的裆里,搓摸她的下阴臀缝等羞部,又继续俯身在她小脸蛋上亲吻。 曹富家在旁冷笑道∶“这小丫头还没发情呢!你再摸她也没用,快干进去是正经。” 刘全胜一想也是,五岁的小女娃子你再刺激她,她还是一脸害怕,自己的下面倒被刺激起来了,当即脱光衣服,跳上床来,将躺着的小女孩抱在怀里,就给她解衣脱裤,不一会儿,小银花便被养父剥得精光。 刘全胜搂着她赤条精光的小身体,淫兴大发,一根高翘的阴茎已顶上了幼女的小腹。刘用双手扶着小银花的腰,让她分开两腿跨坐在自己下部,但小银花看着养父那根挺硬直立的粗大阴茎竖在下面,哪敢骑坐上去,刘全胜百般哄劝,甚至两手卡着幼女的腰身,硬往下摁她的小屁股,可小银花哭闹着极力挣扎,两脚抵着床就是不肯将小屁股坐放下去。 刘全胜眼睁睁地看着小银花胯间那道诱人的嫩红肉缝,却无法插入享用,情急之下只得求曹富家帮忙,求之再三,曹富家才同意帮助他和小银花性交。这个同样毫无心肝的女人也上了床,说声∶“对准了啊!”便双手抓住小银花撑着床的两脚往左右一分,小女孩的屁股顿时直坠下来,刘全胜忙挺着阴茎觑准她的小肉缝守株待兔,“噗”地一声,小银花的女性部位准确地落在刘全胜的男根上,只听小女孩尖叫一声,幼嫩的肉缝一下子就把龟头套了进去。但阴茎刚一入体就被一层薄薄的东西阻住了,原来,龟头触到了孩子童贞的标志。刘全胜用力再一挺,龟头捅破了小银花的处女膜,终于进入了五岁女孩子热热紧紧的小阴道。 随着小银花身体的慢慢下坠,她的小阴道也逐渐更深入地与男人的阴茎交合了。然而,这是多么痛苦的做爱啊,虽然刘全胜的阴茎并不算大,但那勃起的东西仍然是这幼小女娃尚未发育的肉缝难以纳入的,每深入一点点,小银花都痛得大声哭叫。妙龄女孩的性生活是美妙的,而五岁幼女的性生活只意味着痛苦,她本该在十几年后再体味做爱的滋味,然而外界的暴力却迫使这幼小的处女提前开了苞。 刘全胜抓着小银花两只手腕,欣赏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插入她的下体,随即看见一缕鲜血从小银花被插入的地方慢慢流了出来,他知道,这个五岁小姑娘的处女宝已经被他获得了。 这时,刘全胜的阴茎已经在小银花的阴道里插入很深了,小姑娘的屁股也停止了下坠,刘全胜用阴茎把5岁的小银花挑在了空中。谁知曹富家忽然又按着小女孩的肩膀向下用力一压,原本还有一半在幼女阴道外面的阴茎一下子又插入了三分之二,小银花顿时惨叫一声,瘫倒在刘全胜身上,可怜的小女孩痛得昏了过去。 幼女的惨状丝毫没有打动这对魔鬼夫妻,曹富家抽身下床,让刘全胜继续奸淫小银花,刘全胜便自己用两手托着小银花的屁股,不顾孩子阴道出血,毫无人性地抽插起那幼小稚嫩的肉缝来,直到把他污浊的精液射进孩子体内。 刘全胜将小银花开苞后,把阴茎抽出她的阴道,找了张草纸擦干净孩子的下身。他见被奸后的小银花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灯光下,孩子柔嫩的小屁股显得特别美,刘全胜便将小银花的裸体揽在怀中,伸手细细把玩她两 嫩滑光洁的小屁股。 一旁的曹富家见刘全胜奸了小银花后还搂着她爱抚,而小银花开苞后也精光着小身子缩在养父怀中啜泣,三十岁的养父和五岁的养女性交之后,看上去更象一对情人。曹富家忽然对小女孩产生了妒意,发话道∶“怎么,你还想抱着她睡呀?干完了该回哪去就回哪去,老娘要睡觉了。”说着上前拽起小银花的骼膊,把她从刘全胜怀里拉了起来。 刘全胜确实是想和养女这样裸体相拥睡一夜,一听老婆话里有话,只好抱起小银花到柴房里,把她放回草床上,忍不住再次亲吻仍在哭泣的小养女,在百般吮吻孩子的小嘴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次日,昨晚嫁给养父的小银花刚刚被开苞的下体还很疼痛,曹富家就逼着她干这干那,吃饭时小银花只能吃他们夫妻俩的残羹剩饭。曹富家又怕刘全胜和小银花恋奸情热,便处处监视。刘全胜与小银花新婚燕尔,正在干柴烈火之时,当晚又想和小女孩同房,曹富家坚决不允。 但是已经品尝过幼女嫩味的刘全胜,哪里捺得住欲火,第二天中午他见曹富家差小银花去村头小店买零食,也悄悄尾随出来,走出几步,便从小银花身后紧紧抱住她,急切地在小女孩脸上嘴上使劲亲吻了几下,将她抱进村头的破祠堂。 小银花被刘全胜按倒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刘全胜将她裤子脱至膝盖处,然后托起孩子的小屁股,迫不及待地把阴茎戳入小银花的肉缝。在小女孩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之后,刘全胜再次满足了淫欲,他顺手捡起一张草纸给小银花揩了揩溢出精液的小肉缝,胡乱给她穿上裤子,这时小银花下体疼痛得走不了路,刘只好将她抱回家中。 曹富家见小银花没有买回零食,却躺在草床上动弹不得,顿时起疑,马上脱下她的裤子查看,果然发现小银花的阴部有性交过的痕迹,曹不问青红皂白,大骂小姑娘是骚货,顺手拿起了灶上的锅铲,朝着瘦弱的她劈头劈脸地猛打。可怜的小银花惨遭男人奸淫后,还要遭受女人的毒打,那天她被打得浑身青肿,脖子上、小腿上被锋利的锅铲开口划出道道血痕,整整两天起不了床。 此后,曹富家时时盯着小银花,以防她再和刘全胜性交,而刘全胜也处处留意,千方百计找机会和小女孩性交。毕竟防不胜防,山坡上、树林中、祠堂内、柴房里,一次次留下了刘全胜和小银花苟合的身影。 一天,曹富家赶集回来,刚进家门就听见卧房里传来小女孩的呻吟声,进去一看,果然见刘全胜和小银花赤身裸体地搂抱着在床上扭动,男人和小女孩的下体紧紧交缠,如胶似漆。而刘全胜把全身的劲都用在小银花的阴部,竟没有发觉妻子已经到家。 曹富家一见小银花又在与丈夫性交,又气又恼,上前抓住丈夫的骼膊,想把他拉出小银花的身体,但刘全胜的阴茎和小银花的阴道结合得很紧,曹富家一拉之下竟没能使两人的身体分开,曹一气之下抄起一把扫帚,朝着刘全胜和小银花下体交合的部位乱打。 此时刘全胜已经准备在孩子体内射精了,不料却被妻子阻断了兴头,气得他甩手给了曹一记耳光,曹富家见丈夫竟敢打她,坐倒在地大哭大闹。 刘全胜恼怒地对她骂道∶“醋坛子腌的,干了你五年也不见下蛋,还敢拦我干别的女人!” 曹富家闻言哭骂道∶“你这没良心的色鬼!她算女人吗?这几岁大的小丫头片子能下蛋吗?你这短命鬼,死淫虫,有了小老婆就不要我了┅┅” 刘全胜不再理她,双手搂起小银花的腰,继续和她性交,很快略有疲软的阴茎便在小女孩的阴道里再次硬挺,胀得小银花又“啊┅┅啊┅┅”地呻吟起来。 刘全胜双手紧抱住孩子的小屁股,阴茎向幼女体内死劲一挺,随着小女孩的尖叫声,养父的精液如洪水般地泄进了紧窄的小阴道。 刘全胜发泄后便自顾自走开了,只可怜被他奸得起不了身的小银花马上就遭到曹富家一顿毒打,刚刚受精的小女孩被打得在地上连滚带爬,刚注入的精液很快又从小肉缝里溢了出来。 自从那次刘全胜当着曹富家的面与小银花性交后,虽然与妻子弄僵,但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掩着藏着与小银花偷欢,每天吃饱了饭便把小银花带出去,溜达到村外,拣个树背或垛堆,拍拍小女孩的屁股示意她躺下,然后几把将她的裤子扯到脚跟,伸出两指到嘴里沾了点唾沫,塞进小银花的嫩肉缝里抽送了几下,便用肉棒抵上孩子的阴户,在小银花低低的痛吟声中,缓缓而有力地插入小女孩的肉洞。然后,用两手紧抱着孩子的小屁股用力抽插她,并在小银花的哭泣声中向她体内射精。后来,刘全胜只要性欲一起,便去纠缠小银花,不在孩子的小肉缝里发泄完便不放她起身。 一次,小银花在厨房里烧火,刘全胜进来抱住她就亲嘴,小银花顺从地张开小嘴和刘接吻,她一边和刘亲嘴,一边还不忘向灶膛里添柴。刘吻了她一番后,就开始扯她的裤子,小银花着急地说∶“还要烧火呢!”刘一把夺下她手里的木柴,用手强按着她趴倒在柴堆上,然后下身紧贴着小银花的屁股,从她后面干了进去。 这是刘全胜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干养女,所以这次射入小银花体内的精液特别多,弄得事毕好长一段时间,小银花的阴户仍然滴滴嗒嗒不断溢出精液,把她的裤裆全弄湿了。 (二) 曹富家当然知道丈夫在暗中不断奸淫小银花,眼看丈夫射入养女体内的精液越来越多,知道阻拦不住,只得默认了丈夫和养女通奸,但和丈夫约定每星期两人只能行房两次,这两次小银花可以上大床,而且干完后小银花还可以留下和刘全胜一起睡,不须再回柴房。 曹富家本来不愿意让小银花和刘全胜同床共枕的,但刘全胜却一直想抱着养女睡觉,坚持让小银花在房事后留下共寝。达成这荒唐的协议后,小银花等于正式成为刘全胜之妾。 过了几天,到了协议规定的日子,刘全胜精神十足,天刚擦黑就一迭连声地催促小银花收拾完桌子就上床受奸。可怜的小女孩从养父色迷迷的猴急相中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她垂着头,一步一蹭地向卧房走去。 走到门口,正遇上双手叉腰的曹富家,曹扬手一掌打在她头上,恶狠狠地骂道∶“打死你个小骚货!”小女孩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刘全胜淫笑着钻出房来,抱起地上的小女孩,将孩子抱进了卧房。 曹富家不想见到丈夫和养女在大床上淫交的丑态,一边骂一边走到堂屋。很快,卧房里传来男人的淫笑和幼女的叫声,曹富家满脑子都是丈夫和银花一大一小两具裸体一丝不挂搞在一处的场景,不禁妒火勃发。不久,屋里的小银花凄惨地哀叫起来,而且那声音还很有节奏地一顿一顿地,曹富家知道这两人已在欢合了,不禁妒怒交加,没想到买个服侍丫头却弄进家一个情敌,她恨恨地想∶明天一定要把这小婊子的腿给打折了! 大约四十分钟后,卧房里的响动停了,曹富家喃喃咒骂着进屋,只见小银花一丝不挂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还在小声啜泣;老公刘全胜则同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小女孩那幼小的肉体上,呼呼喘气。 曹富家骂道∶“小骚货还哭!刚才干的时候瞧你叫得那个骚样!”说着顺手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两个“毛栗子”,小银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刘全胜爬起身,坐在床上冲曹笑了笑,顺手揽起小银花的腰把她搂进怀中,将自己疲软下来的阴茎拨过去塞在养女的小屁股缝里夹着,和稀泥道∶“算了,算了。” 曹富家一脸醋意地冷笑着说∶“你只顾这个小骚货,就不管老婆了?”刘全胜忙陪笑道∶“哪能呢?来,我疼你。”说着用另一只手揽住曹的肩。 曹富家见丈夫的阴茎仍顶在小银花屁股沟里,更添了妒意∶“怎么?玩过了小骚 还不过瘾,还想玩她屁股啊?” 谁知这一语提醒了刘全胜,他眼睛一亮,说∶“对啊,我早听人说女人的屁眼也是可以操的,那年我想搞你屁眼你就是不干,今天干脆就拿她来试试。” 曹富家一听他竟又想上小银花的屁股,正欲光火,转念一想,不如就让小银花去受受插屁眼的罪,便冷笑着同意了。 刘全胜顿时一扫行奸后的懒态,立时阴茎抽离了养女的屁股缝,一把将怀中的小女孩按趴在床上,双手从孩子两大腿内侧抄下去,把她的小屁股拱在怀里抱了起来。望着小银花两 臀缝中间那菊花蕾似的小屁眼,刘全胜 着色眼一阵淫笑,仿佛眼前的不是女孩用来大便的屁眼,而是一颗等侯他享用的美味果实。 刘全胜一只手仍然揽在小银花的腰间,腾出另一只手去翻扒她的小屁眼。由于自来到刘家从来没有好好洗过一次澡,小银花的排泄器官显得有些藏污纳垢,但刘全胜满脑子兽欲,哪还顾得上小女孩的屁眼是脏是臭,只管用食指和大么指尽力把小屁眼向两边扒开,强行使那浅裼色的小小菊花蕾绽放开来。随着那菊纹瓣向两侧翻开,刘全胜胯下垂挂的东西也越来越硬,很快就恢复了奸淫女人的能力。 由于从未有过和女性肛交的经验,刘全胜没给小银花的屁眼做任何润滑,一捧起小屁股就用龟头往她肛门顶。大家都知道,如果没有经过充份润滑,即使是成年女子的屁眼也难以顺利地把男性阴茎完全纳入,何况小银花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刘全胜的成人鸡巴又怎能插入她的小屁眼? 几次入洞不成后,刘全胜发狠用两手把小银花的屁股拼命往两边掰,让小屁眼尽量张开。可怜银花小屁眼几乎被他掰裂了,痛得大哭大叫。可这还不是最痛的,刘全胜看着已经被扒开成一个小圆洞的幼女屁眼,淫笑了一声,挺起鸡巴,龟头就往小银花屁眼里塞。 小银花感觉到身后一个硬硬的东西正在戳她的屁眼,惊恐地大叫起来,这时曹富家走过来,挥手打了她两个耳光,骂道∶“嚎什么!再嚎老娘打死你!”小银花早已被她打怕了,顿时吓得不敢出声,只是低低啜泣。 刘全胜此时已经成功地把半个龟头挤进了小银花的屁眼,幼女肛门内腔壁的火热和迫力使他的欲火愈加高涨,便不顾一切地双手把住小银花的两 小屁股蛋向左右两边用力一掰,同时下身猛然发力一顶,五岁的小银花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身子向前一倾,倒在床上,刘全胜因用力过猛,也几乎整个身子都伏在她的背部。 过了片刻,刘全胜用两手揽着小银花的胸口把她重新抱坐起来,小银花慢慢恢复了刚才狗爬的姿势。这些动作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们的肛交,因为刚才那一下强行破门而入使刘全胜的阴茎在小银花屁眼里插得很牢,小女孩的屁股已经和男人的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了,当然,肛交的女方付出了凄惨的代价──小银花的肛门终于被撕裂了。 由于屁眼处的剧痛,小银花哭喊得喉咙都哑了,而一旁的曹富家仍在幸灾乐祸地叫骂∶“小婊子倒会发骚,骚叫什么!全胜给我死劲插,插死她!” 刘全胜当然还想往小女孩的屁眼深处插,因为尽管小银花付出了肛门撕裂的代价,也只是让刘全胜的龟头进入了她的屁股,要使阴茎顺利插入进行肛交还差得很远。刘全胜试着用鸡巴在小银花屁眼里顶了顶,发觉要想把龟头后面的部份插入几近不可能,如果强行再插,倒把自己的龟头弄得隐隐生痛,他便放弃了让阴茎在小银花屁眼里继续挺进的念头,享受起龟头被小女孩火热的肛壁紧紧里挤的滋味,果然与插 时风味不同。 其实,光是阴茎直插小女孩屁眼的景像就够刺激的了,刘全胜却还想让龟头在屁眼里做活塞运动,但他很快就发现这也是不可能的,小银花的屁眼太紧了,根本没有阴茎抽插的馀地,除非是拔出来,否则龟头就被她的小屁眼拘束着动弹不得。刘全胜小心地试着把阴茎向后抽,发觉连把龟头拔出小银花的屁眼都挺困难,看来只有在射完精鸡巴软化之后才能让下体和她的小屁股分开了。 刘全胜缓缓地让下身前后耸动,小银花的屁股也跟着动起来,看上去象是在性交,实际上阴茎和屁眼是钉死在一起的。即便如此,在耸动了数十下之后,刘全胜还是在小银花的屁眼里射出了第二滩精液,由于插入得很短,这些精液基本没有进入小银花的肠道,都从她屁眼里回流出来。藉着精液溢出的润滑,也由于阴茎的软化,刘全胜在插入小银花屁眼三十五分钟后,终于抽出了鸡巴。 事毕,连刘全胜都觉得疲惫不堪,他找了张草纸给小银花擦了擦屁眼里流出的精液和血迹,便一头躺在床上睡倒了,当然还没忘把动弹不得的小银花搂进怀里,一只手里还捏着她一只小奶头;而小银花由于肛交后屁眼剧痛,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自从这一晚刘全胜又开了小银花的屁眼后,除了正常的性交之外,两人之间的肛交也逐渐频繁起来,虽然小银花还是痛,但次数一多也就开始习惯了。加上刘全胜为了能插入更深,也渐渐知道在肛交前用湿滑物给她擦洗,用手指先通松小屁眼,到小银花八岁那年,刘全胜终于能把大部份阴茎都插入她屁眼了,肛交时也有了真正的抽插动作,最后精液也都基本射进小银花的肠子里。 就这样,五岁的小银花在养母的巴掌和养父的阴茎下生活了五年,直到碰上了孙大夫,极富正义感的孙大夫当即报警。之后,警察来到了村里,刘全胜、曹富家这对魔鬼夫妻双双被捕(后刘全胜被判无期徒刑,曹富家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小银花终于获得了解救。 在给她做身体检查的时候,人们发现营养不良、瘦弱枯黄的小银花身体状况极差,精神状态也几近麻木,只有性器官得到了充份发育,这是她同养父通奸五年的结果。经医生测试,十岁的小银花阴道已经很有弹性,她的性能力足以同十四岁的少女相媲美。当然,小银花毕竟还只是个孩子,男性在同她性交时仍然能够感受到她阴道的紧绷,只是不知她自五岁起就获得的丰富性经验,对她未来的成长是祸是福? 【完】" }, { "text": "阿成(广东话版)(1)\n第一次Key-in,第一次Post“广东话”古仔,真是一字一泪,请原谅。 阿成(一) 我同阿成认识左好多年,由细玩到大,近日泄上毒瘾搞到成一身钱债,终日靠卖、当、借度日,欠左我几千元债,打极电话都不回,分明当我系老衬,我好庆合合甘上屋企找 ,准备闹 一身。 个衰仔唔响屋企,阿成妈黎开门,见到我好开心,邀我入去坐低等下。都好耐无见过 面啦,岁月似乎对 一点都与影响,除了眼尾多几条纹之外,仍然系甘鬼风骚。 其实我对阿成妈好有兴趣,重记得做细路个阵时,成日博 懵,有机会揩下个萝柚就鬼甘开心,成晚都训唔着,一面 住条鸠,一面合埋双眼,幻想住个又圆又大既八月十五,果对又坚又挺既奶,好多个童年晚上就如此经过。 果一晚,阿成妈可能刚刚去完饮,打扮得好靓,重未曾换番件衫, 阿妈都有37、8岁左右,虽然步入中年,但风韵犹存,身裁仲好标青,尤其是果对波又圆又坚挺,睇到我晕晕舵,原有既一眶怒火就化为乌有。 “ 好快就回家,坐低饮一杯茶先,有乜野紧要事?” 趁 俯低腰倒茶之际,由 恤衫领口偷望落去,见到个白色半杯奶罩同埋白雪雪的趐胸,隐约重见到粒奶头,睇到我碌鸠硬哂,慌忙坐低掩饰。年幼时梦寐以求既豪乳就近在咫尺,我个心跳到就黎跌左出黎。 “与乜野,普通事之马。” “你唔讲我都知道, 一定系借左你既钱,衰仔┅┅唔生性!昨天返黎偷哂我既钱,重抢左我既结婚戒指去抵押,我唔肯俾 咋。” 跟着就长篇大论讲阿成∶“自从阿成阿爸离开┅┅” 我边度有心情去听,茫茫然甘望住 个嘴,两片红唇擘开、张下┅┅合下┅┅甘。 我心谂∶“如果插条鸠入 个口,慢慢地抽插,扯开块肥唇┅┅就┅┅” “┅┅仲打我┅┅威胁我┅┅连老毋都唔放过┅┅你叫我点算!” 一味喊,“仲┅┅呜┅┅呜┅┅” 成妈悲从中来,哭不成声,喊起黎对波一起一落,非常甘诱惑。 好似有少少醉意,块面好红,仲有些少晕晕地,我扶 挨低落梳化处闭目休息。 望见呢朵带雨梨花,我都好手忙脚乱,本应想告辞,好等 休息,但眼见如此良机,如果唔趁火打劫就笨。阿成甘衰仔,唔还钱就将 老母来补数,子债母偿都系天公地道,想落又系几大条道理。 我咋帝行埋去安慰 ,挨个头埋去 度闻下条粉颈,索下阵香水味同D成熟女人既汗味,醒下神先∶“哇,真系香!” 跟住跪在 前面∶“伯母,唔好甘伤心啦。” 递条纸巾帮 抹干眼泪,实际上用手遮盖 视线,俯低个头到 膝盖装入去,希望睇到 条底裤。好衰唔衰 对大脾夹实哂,点算好? 唯有分散 注意力∶“其实阿成泄上毒瘾至搞到有今日┅┅”我一面讲一面郁手。 以胆博胆,有意无意甘放只手响 膝盖上,轻轻将 对大脾分开少少,裙底春光就一览无遗。 对大脾好修长,晶莹雪白,对大脾尽头系条半透明既粉红色三角裤,窄窄甘将成只肥美蚬肉扯到分开两块,胀卜卜甘,连条 罅都现哂,仲隐约睇到一片黑色,几条阴毛仲凸左出黎。 以前鸽野总系惊鸿一片,睇到一点内裤就系好大收获。今日甘近距离去偷窥,仲可以慢慢欣赏个裙底既春色,睇得我魂飘魄荡,兴奋到条鸠都硬哂,连老豆姓乜都唔记得。 一味挂住喊,乜都唔知道。色胆原来可以包天,死就死喇,将 对大脾再擘到开D,伸只手入 条裙里面,轻轻摸住 对大脾∶“哇!好光滑!” 一只手隔住我自已条裤猛 条鸠,另一只手渐渐摸到 既大脾尽头,隔着三角裤轻轻用手指尖扫 条罅,“哗!暖笠笠甘,好柔软,好舒服嗟!”轻轻地揩下底裤边,然后勾起条罅,蹑只中指入去┅┅ 正想进一步有所行动时,阿成妈开始回番条气,渐渐平静下来,我知道再摸就一定出事,唯有缩返只手,同 拉番好条裙,睇见 半醒既媚态,我就一头大汗,真系好想夹硬黎强奸 。 但系如果 叫起黎就大镬喇。时机未成熟唯有禁低满腔欲火,借D意走去浴室冷静一下。 一冲入浴室就即刻扯低条裤,猛甘劣条鸠,忙乱中踢到个竹篮,成堆衣物倒到成地都系,梗系两母女冲凉时除低既衫裤,其中有几条薄到半透明既性感三角裤,都唔知系阿成个妹,定系阿成妈既。 随手挑起件浅黄色红通花既,摸落仲有D湿湿地,呢种有 汗味同埋香水味既三角裤闻落都几爽,细心睇起黎,夹层布料用黎包住 罅果度重有几条毛 住,一边闻住个阵味,一边用另外一条内裤包住条鸠猛劣个龟头,心中幻想住抓阿成妈对波,插入去 个胀卜卜既 口,真过瘾啊! 可能我兴奋过度, 得十几下就眼前一黑、双脚一软,D精液狂喷。 休息左一阵就抹干净碌野,干脆袋埋条三角裤来做战利品。 行番出去,仲见到阿成妈仍然挨低,但系已经醒左,睇个样又唔似知道我摸过。 “阿明,唔该你帮下阿成喇,好嘛?” 含住泪甘求我。 摸住袋中既底裤,想起刚才既情景,心中微有歉意。 “好呀!有乜野事就打电话俾我喇。”心想∶“下次你就无甘好彩喇。” 阿成(二)靠吓 有一晚电话响,原来系阿成妈, 一开声就喊,断断续续甘讲∶“救下我喇!呢派有一个叫大哥洪既人打电话黎,话阿成借左 地D钱,要阿成最后今日还,如果无钱就搞我个女阿萍,然后┅┅再搞┅┅埋┅┅我,个衰仔都算害死人喇。” “阿成去左边呀?” “衰仔唔敢番屋企,话有人要斩 ,要避开几日, 话你识大哥洪,可以同我地讲下情,唔该你救救我两母女喇!” 我精神一振,心想∶“有机会食天鹅肉啦!” 我同洪哥都几熟,拨个电话同 斟下,“原来欠二千几蚊嗟!都唔使要又奸又杀甘夸张呀嘛!” “阿成仔欺善怕恶,唔系甘吓 老母就无计架喇。”洪哥都算俾面我。 “洪哥,我先去 屋企睇下咩料,半个钟头后┅┅”我将头先谂既计话 听,“┅┅甘样┅┅就大家有着数喇┅┅哈┅┅哈┅┅” 我走上成妈屋企, 好紧张甘黎开门,对波荡下荡下,今日 着件碎花无袖长裙,淡扫娥眉甘,另有一番韵味。 “大件事啦,原来阿成欠落人地伍万银,阿大哥洪就杀到黎,你两母女快D走呀,呢班人乜都做得出架!” 我一味靠吓∶“俾 地上黎见到阿萍,就连渣都无喇!伯母,你有几多手饰同现金呀?” “翻箱倒龛净得二千几,”成妈头瘩瘩,“今个月既租都未交,呢半年黎将阿爸留低既钱洗哂。”一面抹眼泪,一面将钱交俾我,“大拿拿┅┅五万,死喇! 求┅┅求┅┅你帮我。”成妈又开始喊, 好似好可怜甘。 心谂:“呢个时候,都应该系向 埋手既时候喇。” “点搞呢?你坐低先,慢慢讲。”我故技重施,扶 坐低,呢次就唔洗偷偷摸摸,干脆坐埋 则边,好似情侣甘款,右手臂揽过 条颈,手指系衫领口慢慢摄入去,好挑逗甘扫扫下 条琵琶骨。 “哗,好鬼滑净!” 事出突然,成妈不知所措,唔知点反应好。 “唔使甘担心┅┅”我系 耳边细细声讲,轻轻用条嘴唇擦 耳珠,手又伸落D,摸到个奶罩边,玩住条胸围带,回忆起第一次沟女果种滋味┅┅ 呼吸渐渐急速,块面红到落颈。 电话突然响起黎,吓得一跳∶“喂┅┅喂!”成妈听。 “丢那星,你个老 !!仲唔还钱,我就烧你间屋┅┅锄拈死你┅┅”洪哥鬼死甘大声,“奸埋你个女!我俾多半粒钟你┅┅”洪哥真醒,时间恰到好处。 我接过电话∶“洪哥, 两母子边有甘多钱呀! 阿妈话可唔可以续D还┅┅喂┅┅喂!哦┅┅哦┅┅”我眼碌碌∶“┅┅甘┅┅系┅┅系┅┅不过┅┅”我越讲越细声,好无奈甘收线。 “洪哥肯唔肯?” “ 话如果你肯影D写真相, 就当俾面我┅┅但系你又唔肯┅┅甘大件事,伯母,帮唔到你喇。”我作状要走。 “阿明,唔好走呀!求求你啦!只要唔好搞阿萍, 想点就点啦!” 我诈帝拗哂头,欲言又止∶“甘啦!事急马行田,如果你肯牺牲一下,我同你拍几幅靓相,顶住档先啦。” “如果要赤身露体,我就宁死都唔制!” 个样好坚决,好一条三贞九烈既住家菜!我心想∶对住甘贞节既妇女,一定要俾番D尊严 既,要慢慢黎先至掂。 “唔会赤身露体既,味当去海滩游水,着住件泳衣甘咯!” “甘我第日点样出街见人?” 好惊。 “着住件内衣裤,作几个状就得架啦,你用D头发遮住半边面,咪无人会认得你罗。”我一论嘴甘,搞到成妈无哂主意。 打铁趁热,在呢个纯情阿妈犹豫之际,夹硬拖 入房,“求其拣番件合时D既喇!”我大条理由甘 柜桶,将成堆奶罩三角裤摊开哂系床度逐件摸,各色各款都有,甘私隐既野都俾我睇到,真系羞家。 其实D女成日怕人装,又怕走光,既然唔想俾人睇,又何苦要甘多款式呢? “呢D甘老土点得呀!”我有心整蛊 ,拎起条有少少经血迹既三角裤黎睇,成妈尴尬到 ,哪哪声一手抢番,仲好恶甘厉左我一眼。 “不如睇下阿萍有无野o岩啦?”我梗系要睇下呢条靓妹咩野料。 我监粗冲入阿萍间房, 柜桶D野,以为呢个十四岁既靓妹仔梗系着D绵质底裤,点之 人细鬼大,条条都系半透明甘滞,细窄到唔恨,我终于拣左个有肩带既奶罩同一条浅紫色比坚尼三角裤俾 ,心想∶“呢次睇你点遮!” 面有难色∶“甘暴露点着窝!”喊甘口,“我都系唔┅┅想影┅┅” “而家D出名既阿姐都系甘着啦,无时间架喇,阿萍条命┅┅” 吓到 六神无主,连忙入去厕所换衫。无几耐成妈由厕所出黎,无阴公,条底裤仲薄如蝉翼,唔怪不得之 扭扭拧拧,双手遮得果对奶又唔顾得遮下边,慌失失甘缩埋一旧,娇羞中有股成熟主妇既神韵。果对奶白雪雪甘,个萝柚好大、好圆。 我将 舞来舞去,将个相机摆上三脚架之后,就开始博 懵。 “挺腰啦!凸起对奶,甘样!哪,拧呢便!OK!”一味谋杀菲林,猛甘 机会抽水。 我挂名教 摆姿势,老实不客气甘捧住对奶,楂下摸下,哇!好弹手!成妈好耐未俾人甘样楂法,好似好惊甘,加上有D兴奋,个身一味颤,仲扭侧膊头,下意识黎避我添。 我用双手心托住 对波,两只手指公轻轻隔住个奶罩揩住粒奶头打圈,仲阴阴笑∶“粒奶头要凸起先至够性感┅┅系喇!哪┅┅” 到粒奶头真系有D硬硬地,开始有反应。 羞到瘩低头,唔敢正眼望我。我条鸠已经好硬,胀到就爆甘滞。 “唔好合埋大脾,擘开D!”夹硬捉住 只脚,擘到大字甘。呢次阳光充足,薄薄既底裤又窄又细,净系遮到条罅少少,毛茸茸既肥 若隐若现,两条晶莹雪白既大脾,真系引死人。 我沿住条白嫩既小腿摸上去,系脾罅内侧既敏感地带用指尖轻轻甘扫,玩玩下果D突出黎既 毛。 “望实镜头,唔好喊!要好姣甘。”我摸住 只玲珑浮凸既蚬,睇见条 罅就流哂口水。阴公罗!拣条甘窄既底裤俾 ,勒到个圆圆既小腹有一条痕。 “想个办法剥左 ,等 舒服D喇。”我心想。 我轻轻地继续隔住条裤,抠挖 罅尖既阴核部位。有位专家讲过,开始时隔住裤挖效果比除左裤好,起码唔会整损女方,出汁就比较快。 咦?果然有D湿湿地。 俾我 到好庆,娇喘频频甘,鼻孔仲微微扩张,不自觉甘演起只肥蚬,个圆萝柚重情不自禁甘磨下、郁下。睇住 两只脾D肉颤颤下,两片红唇微微甘擘开,额角猛标汗,呢个仲唔系发姣样? 仲皱埋眉头,合埋对媚眼,好似好辛苦甘。 “你甘样牺牲系为左阿萍,真伟大┅┅”安慰之馀,我只手仍然挖住 果度,“你个┅┅波┅┅真伟大┅┅” 睇见呢个良家妇女俾我挖到姣哂,又要保持女性既矜恃,果种内心挣扎、又姣又贞节既表情,真系可以捞番个影后奖。 我几大都唔执输,猛甘影 既面部大特写。 我于是乎再加重料,用中指禁住粒阴核细细力震。 开始顶唔顺,条底裤又好似湿多D,喉咙仲发出蚊滋甘细声∶“噢┅┅噢┅┅” 我正想剥 条三角裤既时候, 突然捉实我只手,成身好似抽筋甘典左几下,“噢!┅┅噢!!┅┅噢!!!”大叫几声就摊低。 成妈身为长辈,俾个后生仔光天化日擘开只大脾黎摸到有高潮,乜野自尊都无哂, 回番度气之后就好嬲甘望实我。 “我年纪甘大,都做得你阿妈罗。求┅┅求你┅┅唔好再摸喇!” 既语气好坚定。 “我宁愿死都唔会剥哂衫俾人睇架喇!死就死啦!”一边喊重一边哪哪声椤埋衫裤走番入房添。 “弊啦!”情欲发泄之后落唔到台, 唯有诈嬲。 “好呀,等我同洪哥讲下可唔可以通融喇!”既然 甘三贞九烈,我都唔想逼死 ,唯有 只手搓自己碌野几下黎发泄。 “丢哪星!我一定要同你整番镬劲既!” 阿成(三)得米 作日弄巧反拙,俾阿成妈呢块就到口既肥肉走甩左,搞到谷精上脑甘滞,成晚都训唔着,心想∶呢个伟大母亲既然宁死不屈,我就要改变战略,由阿萍处落手。 下午放学时后,就系阿萍学校门口等 ,无几耐就见到阿萍跳蹦蹦甘走出黎,仲同几条麻甩仔有讲有笑。 真系好耐都无见阿成个妹喇,曾几何时,呢粒皮黄骨瘦既豆钉,家下摇身变成一个亭亭玉立既小尤物。眼前呢个长发姑娘,嘴仔细细,笑得好甜,个样好淘气。 眼睛大大,眼睫毛好长,鼻梁挺直,皮肤白中透红,好有青春活力, 仲生得好高挑添。 “阿萍!重认唔认得我呀!” “喂,明哥,好耐无见,阿妈话你噙日上过来帮手,唔该哂。” 条女好早熟,讲野个阵骚首弄姿,笑起黎把声好舒服,鬼甘风骚, 个样直情系成妈翻版。联想起如果调转黎, 着起成妈既内衣裤俾我又搓又摸会系点样呢? 又或者两个一齐被我摸下又会点呢? “我俾D野你睇┅┅你要保持冷静呀!知道阿成依家好大镬,你阿妈又要交租又要救你阿哥,逼住牺牲自己。”我将成妈D咸相递俾 ∶“哪,你睇下啦。” 相片映得好清楚,虽然唔系全裸,但系仍然见到 着住性感内衣裤,被人摸住对奶。估唔到成妈甘鬼上镜,尤其系果几张特写,充份表露出 个种姣到出汁既神态。 “点解会甘架?明哥,点解┅┅会甘架!”阿萍叫到成条街既人都望住。 “听讲呢D系一个日本佬拍来卖端口既,本地唔卖架!仲有D好咸湿、好肉酸既口交、肛交┅┅相就无谓俾你睇啦!” 阿萍眼都红哂,瘩低头呆呆甘望住D相片,“咦?点解┅┅呢套底衫裤好似系我架!哪,裤头有我英文名既缩写添。” 都几好观察力。 “无阴公咯!梗系个日本佬要 扮少女,咪用住你条底裤先咯。” “通常 系等你返学后至拍,今次日本佬因为要赶开工,你阿妈惊你返屋企撞正,要你在街上徘徊又唔放心,要我同你避一避。” “阿妈好惨呀!”听到个老母为 饱受凌辱,睇住 既眼泪标出黎,仲伏住我膊头喊到呜呜声,用 对刚刚发育既波仔顶住我心口,好鬼舒服。 我借势揽住 ,“萍女,唔好甘伤心啦!”响 耳边好言安慰。我一面用心口擦 对奶仔,一面轻轻摸 个箩柚,个种弹手法,同 阿妈有好大分别。鼻中闻到一阵少女既幽香,我碌鸠情不自禁甘竖起,刚刚贴住 个小肚,大庭广众又唔可以明张目胆甘去磨 ,真系吹涨,心想∶“唔得,一定要扑埋 。” “你现在就咋唔知,打个电话比你阿妈,话要迟些少至返去啦。” 趁住阿萍喊紧,我即刻拨个电话俾成妈,阿萍洒手拧头,想唔讲住。“喂?” 听到 阿妈把声。 “妈呀,我┅┅呜┅┅咽┅┅”喊紧又点可以立即停呢,“我迟D┅┅返┅┅呜┅┅”我夹硬收线,唔俾 讲落去,仲义正词严甘教训 ∶“你哭丧甘,成妈都唔安乐啦,大家知到系咩事,你要俾番D尊严个老母好嘛!” 我同 借张学生证,话要同 申请一份工,跟住俾些少钱食餐同睇戏,约定十点钟接番 。我跟尾同洪哥打点一下,我就返屋企等消息。 果然都未入门口,电话已经响过不停,“喂!阿明呀?个女打电话番黎猛喊,听唔清楚就断线,洪哥跟住就叫我即刻还钱,唔系就后悔。 呢次好阴沉,再无喊打喊杀,死啦! 地梗系捉住阿萍啦┅┅”(呢个女人联想力都几丰富。)“等我想想办法┅┅万事有相量。”我好言安慰∶“我即刻黎。” 我故意等 焦急下,成个钟头先出现(呢次记得带埋摄影器材)。成妈如锅上蚂蚁∶“点解甘耐架?我个女点呀?” 我将阿萍既学生证摆低,“洪哥叫我俾你既。” 成妈见到个学生证就面都青埋,“你同 讲下情啦,唔该你啦!”(唔知点解D人一有事发生,就总系向最坏方面想。) 我用个“无电池”既手提电话同洪哥“讲数”∶“喂!阿洪呀?乜野?┅┅果D相┅┅我知┅┅老得滞?你无兴趣?┅┅喂!喂喂!唔好收线呀!” “┅┅弊,唔同我讲添!”我故作紧张∶“ 话唔要你甘老既女人,要好似阿萍甘后生既靓妹仔窝。” 成妈吓到花容失色,无乜可以选择∶“唔该你同 讲,唔好搞萍女,我乜都肯做啦!” 我作勉为其难状,“再次”同洪哥接触∶“喂!洪哥,成妈话, 今次肯牺牲色相┅┅乜话?要打真军┅┅要含?┅┅仲要┅┅ 埋个屎忽?┅┅哦┅┅唔准戴袋┅┅你一阵派人上黎┅┅” “唔好派人!唔好派人!我怕有性病┅┅”成妈系旁边抢住讲∶“我唔同第个做,一定要同阿明做!”嘿!成妈真系睇得起我。 “唔得,点对得住阿成,况且┅┅你系我长辈┅┅”呢轮到我吊起黎卖喇。 “求下你啦,上次你同我影相┅┅你┅┅都有睇┅┅摸我┅┅仲搞到我┅┅” 羞到唔可以再讲落去。 睇 甘可怜,就应承喇∶“好啦,好啦,一个钟头后收货啦。” 我收线后就教 ∶“顺其自然啦,无人楂镜头,用脚架就比较麻烦,唯有执生啦。我一话‘大特写’,你就擘开对大脾,向住个镜头,就系甘简单嗟。” “我会猛甘锡你黎遮住你块面,你就尽量用个箩柚向住镜头,一有机会就伏低个头,含住我条野,就包无人认得你啦。” “你去冲个凉,扮靓D,着条短裙会比较方便。唔好戴乳罩喇,费时除呀!” 我跟手将个电话搁起,免得阿萍又打电话来就累事。 部署妥当之后,录影就开始。成吗去冲个凉,换左件枣红色既低胸迷你裙,果然听话,无戴奶罩,两粒的隐约见到。浓 既成妈当堂判若两人,离远睇成个少妇甘。 呢次我拖住 只手一齐入房, 面红红,好尴尬,垂低头粒声唔出。我揽住条腰,轻轻甘拨下 额前凌乱既秀发,仲情深款款甘望实 ,实行假戏真做∶“成妈,其实我细路哥个阵时就好中意你,你系所有阿妈之中最好身裁、最靓既┅┅成个肉弹明星甘款┅┅我每晚到想住你黎打飞机┅┅你睇下,我条鸠又硬左啦┅┅几大条!”我捉住成妈只手,摆系我碌野果度。 有些少感动,两片好性感既红唇微微张开,但系欲言又止,我忍唔住就嘴落去。初时 有些少抗拒,扭侧块面黎闪避,但经不起我好激情甘狂吻,卒之被我条俐伸入唇间,好挑逗甘用俐尖撩下、舐下 条俐。 好被动,无相应甘伸条俐同我玩。 我心想∶“一阵要你用条俐赖番够本。” 我啜到自己差不多缺氧先放开 ,一边啜一边楂 个波,感到 粒奶头开始有少少硬。上次一摸 对奶就成身软,心想∶“呢次你仲唔死?”继续进攻,拉住条肩带,失惊无神甘向下扯,成对波就弹左出黎。 “呀!”吓到 失声大叫,慌忙用手遮住。 “唔好遮喇,俾我欣赏下啦!”拨开 双手,哗!真系保养得好,两只大奶跌荡有致、晶莹雪白、好圆、好丰满。奶头好大粒,呈淡红色,好似两粒子弹甘,乳晕出奇之大,成个小山丘仔甘,占左三份一个奶。好彩 对奶有番甘上下巨形,唔系都几异相。 “唔好睇啦!我呢度好异相架!”成妈自己知自己事。 最近玩来玩去都系靓妹仔,摸惯鸡包仔突然见到甘丰满既大包,份外兴奋。细细声话∶“你对奶好耐都未比人玩过喇,等我同你啜下两粒葡提子先,不如我啜左边,你自己搓右边啦。” 我用条俐尖系奶头周围赖,用门牙咬住粒奶头,轻轻甘扯,然后用俐尖揩擦敏感既奶尖,跟住就扮细路仔饮奶,系甘猛啜,每啜一啖,就感觉 不由自主甘颤一下。 我另一只手就撩起 条裙,摸 下边,成妈照例又阻头阻势,合埋对大脾。呢次我快手快脚,一手扯甩 条裙,除埋条纯白色既通花三角裤,然后挂番条底裤系条大脾处(呢招系学日本仔既)。 我呢个“导演”好唔耐烦∶“擘开大脾!等我睇下你只毛 喇!” 死死地气擘大对脾,我梦寐以求既桃源洞就毫无保留甘摆在眼前。成妈下边D阴毛好浓密,好似一个小森林甘,几乎连条 罅都遮埋,拨草寻蛇甘先见到条小溪,两片大阴唇呈嫣紫色,合到紧紧。又估唔到 差不多四十岁都仲甘诱人,简直睇到我流哂鼻血。 粒阴核好细、好难 ,但呢粒野系 既死穴,用指尖轻轻 下就敏感到 夹实对脾、合埋双眼、皱住眉头打冷颤。我想∶要破 既贞节牌坊就易如反掌啦。” 我感觉到碌野开始湿湿地,于是除左条裤,将条鸠队到 口唇边, 当堂打左个突,眼光光都唔知点算。 “你喊甘口,样样都唔肯做,点得呀!”前车可鉴,呢个女人好要面,一定要落得台至掂。“不如你合埋对眼,当我系你老公,回味下以前开镬既温馨啦,平时叫你乜野亲密既名呀?‘小森林’?定系‘湿密桃’呀?” 开始破涕为笑∶“咪乱讲啦, 叫我阿珍。” 开始有些少少心动。 “阿珍姐,我保证会合埋眼唔睇你,咪唔会尴尬咯!” “哪,你都有试过同阿成老豆吹萧丫嘛!就同我含下先啦。” 成妈点下头,细细声甘话∶“记得初恋个阵唔想大肚, 好多时都要┅┅要我含┅┅” 真系好回味往日少女既情怀,个样好鬼陶醉。 “我唔记得点做啦,甘鬼肉酸!”呢个姣婆假假地都要扮下纯情。 “阿珍姐┅┅首先用条俐,由上至下将成碌野赖匀┅┅”成妈听到我叫 做阿珍,好似好有感触,果然俯低头照做。 合埋对眼,用俐尖舔舔下我个龟头。 “赖低D,赖我个春袋。”我好温柔甘摸住 既头发。 一路将块包皮劣上劣落,含左春袋既一边,用条俐撩撩下粒春子,左右两边交替甘含。我将 垂落黎既头发拨好,欣赏 果种媚态。 成妈果然有经验,不消三两下手脚,成条鸠就被 吞哂,仲好落力甘啜,吮得我鬼甘舒服。甘搞法容乜易“出师未捷”就爆浆架。 我干脆训低,叠高个枕头,要成妈调转身玩六九式,骑系我上边。“哪,继续吮我条鸠,用个箩柚向住我块面┅┅唔┅┅扭下啦。” 好听话,扭扭下条腰,将个肥萝柚系我面前摆来摆去,仲好似 紧 甘挺下挺下个小肚,每挺一下,只 就一开一合,两片鲜红色既肥螺肉就在我唇边擘下擘下。 只 散放出一种成熟女人既味道,呢种味就系D狗公隔几条街都顶唔顺,自古帝王连江山都唔要既“春情味”,实在难以用笔墨形容。 见 个箩柚窿好似朵菊花仔甘,我贪得意伸只手指尖入去,吓到 成个跳起甘滞∶“我后便唔搞得架!” 拧转个头警告我。 一只手系 肛门口搓搓下,另一只手挖开 既大阴唇,两片小阴唇好滑嫩、好红,我用两只手指插入个窿度玩,睇住D水涌出黎,忍唔住啜一啖试下味,唔!麻麻地嗟,唔系D咸湿小说形容既“甜美蜜汁”好饮得甘交关。 条俐舐得 几下, 又开始打冷颤,俐尖由 个 窿口续少伸入去,再挺直条俐塞哂入去,以俐代鸠黎 , 得几下就搞到成妈典床典席,“咦┅┅咦喔┅┅喔┅┅”好大声甘呻吟,再唔顾矜持。 机不可失,我直刻坐番起身,用条鸠头由后面 个 口,冷不防“吱!”一声就插哂入去,跟住大力一挺、一抽、一插! “噢┅┅噢┅┅唔好┅┅呀!” 再抽、再插几下,“拍!拍!”有声。 “唔好┅┅呀!” 个口话唔好,下边就愈黎愈湿,每次抽插都“吱、吱”有声。我由后面一只手 住粒阴核,另一只手摸住个波,耳边喃喃细语∶“阿珍姐只姣 真系好窄,系咪好耐无 过?” 我发觉成妈好钟意听咸野,尤其系赞 只“姣 ”靓,就兴奋到忍唔住“噢! 噢!”声。 “只姣 甘多毛,又滑、又嫩又多汁!等我挖开你只姣 ,用条大鸠 到你飞起!” 成妈开始发姣,忍唔住出声∶“唔该你┅┅快D用条碌鸠┅┅插我啦!” “插你边度话?” “插┅┅我┅┅只姣 啦!” 变到无哂廉耻。成妈发哂狂,博命迎送我既抽插,个箩柚竖起、两腿乱撑、“噢!噢!!噢!!!”猛甘叫,估唔到 D高潮来得甘劲。 我都顶唔顺啦,鸠头一阵快感,就系成妈入边爆桨,感觉上起码有半公升精液射左出黎。 成妈伏住枕头默默甘流泪,多年既情欲压制、金漆既贞节牌坊,就被我毁于一旦,真系罪过,心中不禁有点歉意。 我锡左 一啖就收拾一切,时间都差不多,我要去接阿萍啦。 阿成(4)激将 (上文提到成妈误以为女儿阿萍被债主胁持,在无奈的情形下被我说服她拍成人录影带还债,顺理成章地和她演了一场床上戏。当天晚上和阿萍有约。)再次感谢热心的前辈网友将阿成1-3代改写为普通话。 我照约定既时间去接阿萍,原来 以经在戏院门口等紧我。 “明哥,阿妈做完野未?”亚萍好焦急甘问。 “搞掂晒啦,但系 心情仲好激动,等 休息一阵先啦。” 胡扯左几句,突然间天降大雨,慌忙同 间餐厅避下。甘岩呢间餐厅都几有情调,用深蓝色为主,台布餐巾都衬番色,重加上D柔和既烛光,浪漫既拉丁美洲音乐,好鬼罗漫蒂克。 阿萍上气唔接下气,胸口起伏有致。 件白恤衫被雨水湿透,隐约见到 两粒凸起既小奶头。想住今日下午被 用对波顶住心口个种感觉,下边个细路不其然又蠢蠢欲动。 我地有讲又笑,唔知点解讲到睇掌,我就乘机摸手摸脚,捉住 只柔约无骨既手仔,含情默默甘望住 ,用食指渐渐沿住条掌纹罅扫扫下。心想∶“只手仔甘软滑,用黎同我打飞机就与得弹罗。” “点呀,睇到D乜野?” 把声好骄嗲,都唔知 叫床个阵,把声系咪甘好听呢。 “你条感情线好深,对人热诚坦率┅┅容易信人┅┅”我信口开河∶“你有时好固执,好内向,对前途好傍惶┅┅有时┅┅” “有时咩呀?” 差D想讲 “有时会发姣”,都系唔好甘口花∶“有时┅┅好迷茫,你喜欢幻想,摸索人生,仲成日想找寻自我,o岩唔o岩?” 听到 眼到大埋,“点解你甘清楚我既?真系同你好夹呀!讲多D啦!” “唔┅┅爱情线好劲抽,就快有个心上人出现架喇┅┅健康线就麻麻地,阴盛而阳衰,要尽快用D阳气补下至得。” “点补呀?”阿萍问。 “哪,我呢度有碌港制‘红头黑须牌’既阳气补品,你口服就最o岩o架啦,你想唔想试下先丫?”卒之忍唔住又口花花,我捉 只手摆系我条硬晒既“补品” 果度,吓到 缩都缩唔切。 “唔制呀,你拈化人既!仲讲埋晒D咸湿野,我唔睬你喇。”阿萍知道我整蛊,于是好嬲甘瞪左我一眼,同阿萍妈初初唔肯被我搞,大发骄嗔个种神韵极为相似。呢回与死咯! “哎哟!仲讲粗口添!女仔之家‘拈,拈’声?呢度讲野唔方便,不如 挞地方,静静地、舒舒服服甘倾下啦,好唔好嗟?” “依家都夜喇,阿妈会挂心架。不如我地一路行一路倾啦!”估唔到个衰女甘醒目,但系连波都未楂过就甘放 走?唔得! “你跟我返屋企啦,我有好重要既野想被你睇。”我故作面色凝重。 “乜野黎架?” 半信半疑甘望住我。 “与呃你既!包你睇到唔愿走先算啦。” 我拖住 漫步而行,诈诈帝用手挣揩 只波仔, 初初就有D尴尬,但行左与几耐 就半依半就甘 捱埋黎,俾我揽住条腰,好似一对情侣甘烟韧。 返到我屋企之后,我揽住阿萍坐低, 怕丑到垂低个头,面都红晒。我开左D好柔和既音乐,轻轻甘兜起 个下巴,情深款款甘望住 。好一个明眸皓齿既小美人。 忍唔住锡下 个额头,跟住锡落眼帘、鼻尖、到口唇时 已经好顺摊甘张开个樱桃小嘴黎迎接我。俾我嘴紧个阵重伸埋条俐出黎任我啜,搞到口水都流埋添。 当 俾我锡到好“霖”既时刻,我偷偷地解开 粒衫钮,由衫领伸只手入去,隔住个奶罩摸 对波。同时间又上下其手,摸 大脾。 合埋双眼,蚊滋甘声话∶“唔┅┅好啦!”仲用手遮住个胸,又紧合埋双腿添。 正一好学唔学,学埋 阿妈甘阻头阻势,睬 都傻啦!一于拨开 只手,照楂可也。 “你又话俾D重要野我睇既?” “好啦,唔好斩眼呀。”我就将套录影带放出黎。 一开始就系影住张床,镜头非常呆滞,一睇就知道唔系专业架啦。 镜头一转就见到睡房门打开,成妈好尴尬甘入房,慌慌失失甘坐系床边。 着住条枣红色既短裙,个样鬼甘性感,凸出半个胸,露出两条白雪雪既大脾。估唔到甘鬼上镜,睇起上来顶笼都系三十岁松D,一D都唔似年近四十。 “哇,阿妈装扮起黎甘性感架!平日成日话我条裙短,自己又着得甘暴露。” 跟住我就出镜,哎!一棚骨排甘,第日都系要练下大只先得。 “点解你会系度既?你话系个日本仔拍架?”阿萍觉得好奇怪。 “个日本演员临时失拖,唯有捉我落水啦,我都系受害者呀,我男人老狗拍D甘既录影带,第日都唔知点出黎捞?我本来唔应承架,系你老母求我架咋, 话D架佬好变态又有谑待狂既,为左唔想见你阿妈俾人摧残,我唯有衰一次啦!” 画面上既我猛甘锡阿成妈,只手就好唔得闲,猛甘楂 对奶。原来 个样好肉紧,一味咬住下唇,皱住眉头,仲下意识甘望左望右,俾我啜得两下就姣到媚眼如丝。当时我意乱情迷,都唔留意到 既反应,以家睇翻D录影带又令有一番味道,唔怪得之甘多人都自拍录影啦。 “你对波仔甘细,同你阿妈果对豪乳比就差得远咯!”弊!一时口快,心想个句溜左出黎添。 “你甘钟意摸大胸就去摸阿妈啦!睇你个样好似对阿妈入晒迷甘,其实细有细好嗟!” 好嬲甘掘左我一眼,想推开我。我就系最钟意 意面都红晒、大发娇嗔既神态。 对波仔楂落都几弹手。奶罩个扣系后面,一只手好难解松个扣,下面只手又被大脾夹实,亦唔想抽番只手甘失威,好彩个奶罩松松地,唯有夹硬摄只手指入去搓 。只奶仔好似鸡包仔甘上下大,o岩o岩一只手楂得晒,柔滑到好似新剥鸡骨头甘。个种幼嫩,娇小玲珑既感觉比起成妈对大波又别有一番风味。 轻轻搓住粒花生甘大既奶头,细细声系 耳边赞 靓女∶“阿萍你真系愈大愈靓,再过多两年,特区小姐就非你莫属啦。” 被我赞到飘飘然, 毛都松晒,连对大脾都唔记得合埋,我顺势摸 大脾,一路沿住摸上去脾罅,隔住条底裤搓 只涨卜卜既 仔,手指系条凹入去既罅度扫下┅┅扫下。正想摄只手指入去摸 ,阿萍阻止我,点都唔肯俾我再进一步。 与得摸就希望 摸我啦,我干脆连条裤都除埋,竖起条碌鸠向住阿萍∶“乖乖地,你睇下我条野都硬晒啦,谷住好辛苦架,做下好心同我含下啦。” “甘核突,唔制!”阿萍话。 呢条女甘“串”真系与修,唯有又用激将法∶“哪,你阿妈同我含拈啦,睇下含得几津津有味?呢┅┅哪┅┅重用条 舔┅┅重‘深喉’我添!” “我系唔含架喇,阿妈甘叻吹萧就系 既事。” 又嬲爆爆甘鼓起泡腮∶“我与 甘贱!”听 口气,又开始对成妈“唔顺超”添。 “你阿妈不但吹萧劲,重千依百顺,任睇、任渣、任挖,一个令人神魂颠倒既女人唔系靠靓、或者年轻就得架,唔信你睇下┅┅” 电视画面既成妈擘开对大脾,个肥萝柚系我面前摆来摆去,被我赖 只 个阵时,肉紧到两腿张下合下,两片阴唇就好似鲜红色既肥螺肉甘擘下擘下,仲猛甘楂张床单,个种欲仙欲死既表情,十足十系一个性饥渴既怨妇甘样。话 系被迫既就边有人信丫! “超!又话被迫拍片还债,其实自己发姣┅┅”转阿萍喃喃自语∶“甘样擘开黎扭俾人睇都得既?” “你阿妈真系好销魂架,毛又多,条罅┅┅都仲系嫣紫微红甘,个屁股好圆好滑,我睇你┅┅” “睇我咩呀?” “┅┅瘦瘦削削甘,梗系下面发育不良,两片阴唇好似牛肉干甘黑嘛嘛啦,唔系点解唔敢俾人睇嗟!真系‘一蟹’不如‘一蟹’呀,哈哈!” 呢回伤到阿萍既自尊心,气到 满面通红,“哇!”一声喊起上黎,好嬲甘剥晒D奶罩、三角裤。好晦气甘话∶“哪,睇到够啦!” 我将全厅既灯光扭到最大,实行慢慢欣赏呢个小娇娃。 阿萍自动捧住对奶仔, 下 下粒“的”,仲好诱惑将大脾分开成个V字甘向我示威。 以家先睇清楚 对奶仔,果然系细有细好,非常坚挺,奶头红红地,其实都几标青,真系唔应该弹 既。 两条腿好修长好白净,美中不足就系稍嫌瘦削左D。只 仔胀卜卜,梳梳落落甘得几条毛。条罅清清淅晰呈嫩红色。可能被 阿妈既姣态感泄左,隐约见到小阴唇度有少少水光。 “点呀,睇真D啦,阿妈对波开始下垂又软淋淋架,大有乜用呀!” “梗系你靓啦,心肝!”我停左个荧幕画面,指住 阿妈话∶“哪, 条腰甘粗,个小腹几多脂肪!”心谂∶“成妈对唔住, 食紧要。” “系咩?你头先咪话阿妈对大脾好滑,屁股大,毛又多既?” “系,不过你仲滑,睇落你对大脾长好多!你阿妈条腿太粗,下围太大,毛多到连条罅都遮埋,点够你甘诱惑呀!”我呢次学精左喇,呢条靓妹仔一赞 就乜都得。 “甘你话我下面只野靓定系 靓丫?”阿萍重要威,真系好胜! “你阿妈系丰满既顶角膏蟹,你系娇嫩清新既奄仔,好难比较嗟,但系┅┅” “但系咩呀?”阿萍问。 “成妈好识摆款,我最喜欢 调转头挺起个屁股,用手挖开只蟹口,睇到里面水汪汪、重门叠户甘。 重不时扭扭下条腰,好鬼销魂架。” “乜野叫做重门叠户嗟?”阿萍不甘示弱,竖起个屁股向住我。老实讲, 个屁股就真系唔够成妈甘圆、甘丰满,亦与成熟女人个种夸张既曲线。 挖开 只 ,挺挺下个小腹,个圆圆既窿仔都已经水盈盈甘, 回眸一笑,胸有成竹甘嗲起把声问∶“点呀,边个靓D呀?” 我三魂七魄都被 嗲到唔知系边,唯有出卖成妈∶“你阿妈只老蟹同你差得远啦!不过, 落就唔知边个好 啦!” 甘嫩红既窿仔,甘挑逗既场面,我实在顶唔顺喇。急急抱住阿萍,用个鸠头对正 个窿,就甘队入去┅┅哗,呢只 仔真系好拈窄!啜到实晒,要用九牛二虎之力至成条野插晒入去,抽番出黎连小阴唇都翻埋,个种快感同 阿妈个阵就各有千秋。 我一时兴奋,狂抽猛插,都唔记得怜香惜玉,搞到阿萍皱晒眉头,好似被人强奸甘。但系 睇住荧幕既老母甘欲仙欲死既表情,又唔想“输”呀。见 眼泪都标埋,真系心都痛晒。好彩插下插下,果D水愈出愈多, 至与甘辛苦咋。 “阿妈有与我甘窄呀┅┅喔┅┅噢┅┅”个衰女重系甘死顶。 我一路玩住 粒小阴核,一面赞 ∶“阿萍,你真系好水好肉┅┅你系我见过既女仔中最靓、最性感既。”一面讲,一面抽插呢只甘新鲜紧窄既 仔。 “边个最好 呀?系阿┅┅妈┅┅定系┅┅我?”阿萍猛甘郁,面泛桃红,呼吸急促,眼看高潮都近咯,我条鸠硬左成晚,都差唔多要爆浆啦。 “你阿妈┅┅个度┅┅与┅┅你甘窄┅┅”我真系与 甘好气,点解一定要同个老母比? 弊!就黎出野添。 “我话┅┅边个┅┅好 D呀!边个呀!!”阿萍开始打冷震,一阵阵抽搐。 “你好┅┅你好过你阿妈好多!”我终于一泄如注,射晒入 只小蜜桃里面。 就系个一刹那,睇到阿萍嘴角挂住一丝胜利既微笑。 (完)" }, { "text": "阿成(国语版)(2)\n原作者∶Dor 国语版改写∶凡夫 第一次Key-in,第一次Post“广东话”故事,真是一字一泪,请原谅。 阿成(一)追债 我和阿成认识了好多年,从小玩到大,他近日泄上了毒瘾,欠人一身钱债,终日靠卖、当、借钱度日,欠了我几千元,打破了电话都不回复,分明当我是傻子,我满腔盛怒上他家,准备找他算帐。 那小子不在家,阿成的妈来开门,见到我好开心,邀我进去坐坐等他一下。都很久没见过她面啦,岁月似乎对她一点都没有影响,除了眼尾多几条鱼尾纹之外,仍然是那么风骚。 其实我对阿成妈很有兴趣,还记得做小孩子那时,经常对她揩油,有机会揩一下她那个屁股就好开心,整个晚上都睡不着,一面用手捋着自己的老二,一面合上双眼,幻想着那个又圆又大的屁股、那对又坚又挺的奶子。 好多个童年晚上就如此经过。 那天晚上,阿成妈妈可能刚刚去饮宴回来,打扮得好漂亮,还没更衣。 他阿妈都有卅七、八岁左右了,虽然步入中年,但风韵尤存,身裁还好标青,尤其那对奶子,又圆又坚挺,看到我晕舵舵,原有的一眶怒火就化为乌有。 “他就快就回家,坐下来喝杯茶,有什么要紧事?” 趁她俯腰倒茶之际,由她恤衫领口偷望下去,见到一个白色半杯奶罩以及白雪雪的趐胸,隐约的还可见到一粒奶头!看到我的小弟弟也发硬了,慌忙坐下来掩饰。年幼时梦寐以求的豪乳就近在咫尺,我的心跳到就快蹦了出外。 “没有什么,普通事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借了你的钱。这不肖子!昨天回来偷光我的钱,还抢了我的结婚戒指去抵押,我不肯给他┅┅” 跟着就长篇大论讲阿成∶“自从阿成阿爸离开┅┅” 我哪有心情去听,茫茫然地望住成妈,两片红唇擘开,张一下┅┅合一下┅┅我心想∶“如果能把我的老二插进去,慢慢地抽送,扯开块肥唇┅┅就┅┅” “┅┅还打我┅┅威胁我┅┅连老毋都不放过┅┅叫我怎算!”她哭了,“呜┅┅呜┅┅” 成妈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哭起来一对大奶子一起一落,非常地诱惑!她好象有点醉意,面好红,还有些少头晕晕的,我扶她挨落梳化处闭目休息。 望见这朵带雨梨花,我都好手忙脚乱,本来想告辞,好让她休息一下,但眼见如此良机,如果不趁火打劫就蠢。阿成这小子,不还钱就用他老母来抵押,子债母偿也是天公地道,想落又是大条道理。 我假意过去安慰她,挨个头去闻她的粉颈,嗅嗅一阵香水味和成熟女人的汗味,醒醒神∶“哇,真香!” 跟住跪在她前面∶“伯母,不要这么伤心啦。” 递一条纸巾帮她抹干眼泪,实际上用手遮盖她视线,俯个头到她膝盖偷窥,希望看到她的底裤。嘿!运气不太好,她那对大腿紧夹着,如何是好? 为了分散她注意力,我说∶“其实阿成泄上毒瘾,才搞到有今日┅┅”一面说,一面动手┅┅ 以胆博胆,有意无意放一只手在她膝盖上,轻轻将她那对大腿分开一点,裙底春光就一览无遗。她那对大腿好修长,晶莹雪白。大腿尽头是条半透明的粉红色三角裤,窄窄的将肥美的蚬肉扯得分开两块,胀卜卜的,连条 缝都现了出来,还隐约看到一片黑色,几条阴毛伸了出来。 以前偷窥总是惊鸿一现,看到一点内裤就算好大的收获。今日近距离去偷窥,还可以慢慢欣赏个裙底的春色,看得我魂飘魄荡,兴奋到条老二都硬了,连老爹姓啥都不记得。 她一直在哭,什么都不知道。色胆原来可以包天,死就死啦,我张开她那对大腿再擘开点,伸只手入她裙里面,轻轻摸住她对大腿。 “哇!好光滑!” 一只手隔着我自已条裤猛捋我条老二,另一只手渐渐摸到她大腿尽头!隔着三角裤轻轻用手指尖扫她那条 缝,“哗!暖洋洋,好柔软、好舒服!”轻轻地揩一下底裤的边缘,然后勾起一条罅,塞一只中指进去┅┅ 正想进一步有所行动时,阿成妈开始渐渐平静下来,我知道再摸就一定出事,唯有缩回只手,跟她拉回条裙子,看见她半醒的媚态,我就一头大汗,真的好想强奸她。 但是如果她叫起来就大事不好了。时机未成熟,唯有压住满腔欲火,借意走去浴室冷静一下。 一冲入浴室,我就扯下裤子,猛捋条老二,忙乱中踢到一个竹篮,衣物倒得一地,一定是两母女冲凉时脱下的衫裤,其中有几条薄到半透明的性感三角裤,都不知是阿成妹妹或者是阿成妈妈的。 随手挑起件浅黄色红通花的,摸摸还有点湿湿的,这种有 汗味和香水味的三角裤闻起来都好爽,细心看起来,夹层布料用来包住 罅那部分,还有几条毛粘住,一边闻味,一边用另外一条内裤包住条老二猛捋个龟头,心中幻想着成妈那对波,插入那胀卜卜的 口,真过瘾啊! 可能我兴奋过道,捋得十几下就眼前一黑、双脚一软,精液狂喷。 休息了一会,就把阴茎抹干净,干脆袋了那条三角裤来做战利品。 出去时见到阿成妈仍然挨低,但已经醒了,看样子又不象知道我曾经摸过她。 “阿明,你帮帮阿成啦,好嘛?”她含着泪求我。 摸住袋中的底裤,想起刚才的情景,心中微有歉意。 “好呀!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啦!”心想∶“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阿成(二)恐吓 有一天晚上,电话响了,原来是阿成妈,她一开声就哭了,断断续续地说∶“救救我吧!最近有一个叫大哥洪的人打电话来,说阿成向他借了钱,要阿成最迟今天还,如果没钱就要搞我的女儿阿萍,然后┅┅再搞┅┅我┅┅,这不肖子都算害死人了!” “阿成到哪去了呀?” “他不敢回家,说有人要杀他,要躲避几天,他说过你认识大哥洪,可以替我们讲一下情,求你救救我两母女啦!” 我精神一振,心想∶“有机会食天鹅肉啦!” 我和洪哥都算好熟,拨个电话问一下。“原来只欠二千几而已。嘿!都不必又奸又杀那么夸张嘛!” “阿成欺善怕恶,要是不吓吓他老母,就没办法的了。”洪哥都算给我面子。 “洪哥,我先去他家看看,半个钟头后┅┅”我将刚才所想出的计划说给他听。 “┅┅这样┅┅就大家都有占便宜了┅┅哈┅┅哈┅┅” 我走上成妈家,她好紧张的来开门,乳波一荡一荡,今天她穿着件碎花无袖长裙,淡扫娥眉,另有一番韵味。 “大事不好啦,原来阿成欠他们伍万块,阿大哥洪就杀到哩,你两母女快点逃呀,这班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我一味恐吓∶“让他们上来见到阿萍,就连渣都没了!伯母,你还有多少手饰和现金呀?” “翻箱倒龛也只得二千几,”成妈低着头∶“这个月的租仍未交,这半年来将他阿爸留下的钱都用光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将钱交给我。 “唉!┅┅五万,死啦!求┅┅求┅┅你帮我。”成妈又开始哭,她看来很可怜。 我心想:“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向她下手的时候了。” “怎办呢?先坐下,慢慢商量啦!”我故技重施,扶她坐下,这次就不必偷偷摸摸了,干脆就坐到她身边,好象情侣似的,右手臂揽过她的颈项,手指从她衫领口慢慢爬进去,挑逗性地搔扫她的琵琶骨。 “哗!真是滑净!” 事出突然,成妈也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 “不必这样担心┅┅”我在她耳边细声说,轻轻用嘴唇去擦她的耳珠。 手又伸下一些,摸到她的奶罩边,玩住条胸围带,回忆起第一次追女孩子时的那种滋味┅┅ 她呼吸渐渐急速,面红直透脖子。 电话突然响起了,成妈吓得一跳! “喂┅┅喂!”成妈接听。 “他妈的,你这个老 !再不还钱我就烧你的屋┅┅奸死你┅┅”洪哥声量很大∶“奸了你女儿!我再给多你半个钟头,你好自为之┅┅”洪哥真够醒,时间恰到好处。 我接过电话∶“洪哥,他两母子哪有这么多钱呀!他阿妈求你可不可以缓一下┅┅喂┅┅喂!哦┅┅哦┅┅”我眼溜溜转∶“┅┅那┅┅是┅┅是┅┅不过┅┅”我越讲越小声,最后无奈收线。 “洪哥他肯不肯?” “他说如果你肯拍些写真相,他就当给我面子┅┅但是你一定不肯┅┅这么大的事情,伯母,帮不了你了。”我装作要走。 “阿明,不要走呀!求求你啦!只要不好搞阿萍,要怎样就怎样啦!” 我假装无计可施地骚着后脑壳头,欲言又止∶“这样子啦!事急马行田,如果你肯牺牲一下,我替你拍几幅美女相片,搪住先啦。” “如果要赤身露体,我就宁死都不肯了!”看她的样子很坚决,好一位三贞九烈的住家女人!心想∶“对着这么贞节的妇女,一定要先给她一点尊严,慢慢来才可以。” “不用赤身露体的,当去海滩游水,穿着泳衣不就行啦!” “那我以后怎样出去见人啊?”她好惊怕。 “穿着内衣裤,作几个状就行啦,你用头发遮住半边面,就没人会认得你了。”我连珠炮似的说了这些话,搞得成妈也拿不定主意。 打铁趁热,在这个纯情阿妈犹豫之际,我便拖她入房。“随便挑件合时的啦!”我大条理由的去抄她柜桶,将一堆奶罩三角裤摊在床上逐件摸,各色各款都有,这么私隐的东西都被我看到,真是羞死她了。 其实女人总是怕人偷窥、又怕走光,但假如不想让人看,又何苦要这样多款式呢? “这些太老土了,怎么可以呀!”我有心捉狭她,拿起一条沾有经血迹的三角裤来看,成妈尴尬极了,迅速地一手抢去,还好凶地瞪了我一眼。 “不如看看阿萍有没有合适的啦?”其实我心里最想看的还是小妹妹的。 我冲入阿萍的房间,乱翻她柜桶里的东西,本以为这个十四岁女孩子是穿绵质的底裤,那知她人细鬼大,条条都是半透明,而且十分细窄,我终于挑了个有肩戴的奶罩和一条浅紫色比坚尼三角裤给她,心想∶“这次看你再怎样遮挡了!” 她面有难色∶“这样暴露,怎样穿啊!” 她的眼泪几乎滴下来,哭丧着脸∶“我还是┅┅不拍了┅┅” “现在那些出名的阿姐都是这样穿的啦,没时间了,阿萍的小命┅┅” 这下吓到她六神无主,连忙去厕所换衣。不一会儿,成妈由厕所出来了,哇!歹失德(台语)!那条底裤薄如蝉翼,怪不得她忸忸怩怩,双手遮得住一对奶子,又顾不得遮下边,慌失失地缩成一团肉,娇羞中又有股成熟主妇的神韵。那对奶白雪雪,一个屁股好大、好圆。 我将她舞来舞去,将个照相机摆上三脚架之后,就开始讨她便宜。 “挺腰啦!凸起胸部,对!这样!拉起这┅┅!OK!”一味谋杀菲林。 我尽量藉机会吃成妈的豆腐,挂名摆姿势,老实不客气地摸住对奶,托一下、拨两下,哇!好弹手唷! 成妈好久没被男人这样搞过了,好象很紧张,加上有点兴奋,浑身直颤腾,她扭过了肩膊头,下意识来避开我。 我用双手心托住她那对乳房,两只姆指轻轻隔住个奶罩,绕着奶头打圈,阴阴笑∶“这粒奶头要凸起才够性感哦!对了!好┅┅”我揉得她两粒奶头挺得硬硬的,开始有反应,她含羞的低下了头,不敢正眼望我。我那条老二已经很硬,胀得就要爆炸。 “不能合住大腿,张开!”我强硬地捉住她只脚,掰到大字一样。 这次阳光充足,薄薄的底裤又窄又细,只是遮到一条肉缝少许,毛茸茸的肥 若隐若现,两条晶莹雪白的大腿,真是引死人。 我沿住条白嫩的小腿摸上去,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用指尖轻轻搔扫,玩弄那些突出来的 毛。 “望住镜头,不能忧郁!要风骚一点!”我摸住她那只玲珑浮凸的肉蚌,见到那条肉桃缝就要流口水。 夭寿罗!(台语)拣了条这么窄的底裤给她,绷得她圆圆的小腹有一条明显凹痕。 “得想个办法剥光她,让她舒服一下了。”我心想。 我轻轻地继续隔住底裤,抠挖她缝尖阴核的部位。有位专家讲过,开始时隔住裤挖的效果比脱下裤好,起码不会整伤女方,出汁也比较快。 咦?果然是湿湿的。 她被我挖得好兴奋,娇喘频频,鼻孔微微扩张,不自觉地挺摆起只肥肉蚌,圆圆的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摇了起来。 看着她两条大腿的嫩肉颤颤巍巍,两片红唇微微掰开,额角猛冒冷汗,分明是已经春心荡漾了! 她紧皱着眉头,闭上了媚眼,好象很辛苦的样子。 “你作出这样的牺牲是为了阿萍,真伟大┅┅”安慰之馀,一只手仍然在挖她那敏感部位。“你个┅┅乳房┅┅真伟大┅┅” 见到这个良家妇女被我挖到快变骚货,又要保持女性的矜持,那种内心挣扎,又淫荡又贞节的表情,真是可以得个影后奖了。 我抓紧机会,大肆拍摄她的面部大特写。 我于是乎再加重料,用中指按住她那粒阴核细力震动,她开始捱不住了,条底裤又好象更湿了,喉咙中还发出低吟∶“噢┅┅噢┅┅” 我正想剥下她条三角裤的时候,她突然捉着我只手,全身好象抽筋似的抽搐几下,“噢!┅┅噢!!┅┅噢!!!”大叫几声后就软了下去。 成妈身为长辈,被后生的男孩子光天化日掰开大腿来调戏,还摸到有高潮,什么自尊都没了。 她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就很生气的望着我∶“我年纪这么大,都可以做你妈妈了,求求你┅┅不要再摸了!”她的语气好坚定。 “我宁愿死都不会脱光让人看!死就死啦!”她一边哭,一边很快穿上衣服走进房去。 “不好啦!”她情欲发泄之后下不了台,我唯有扮生气了。 “好啦!等我和洪哥讲一下,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啦!”既然她这么三贞九烈,我也不想逼死她,唯有用手搓弄自己的老二几下来发泄。 “他妈的!我一定要和你搞一趟“劲”的!” 阿成(三)得米(成功) 昨天弄巧成拙,被阿成妈这块就到口的肥肉掉了,搞到几乎谷精上脑,整个晚上都睡不着,心想∶这个伟大母亲既然宁死不屈,我就要改变战略,由阿萍处下手。 下午放学时后,就在阿萍学校门口等她,没多久就见到阿萍蹦蹦跳跳走出来,还和几个男孩子有说有笑。 好久都没见到阿成的妹妹了。 曾几何时,这皮黄骨瘦的丫头,摇身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尤物。眼前这个长发姑娘,小小的嘴儿,笑得好甜,样子好淘气。眼睛大大,眼睫毛好长,鼻梁挺直,皮肤白中透红,好有青春活力,还生得好高挑哩! “阿萍!还认得我吗!” “喂,明哥,好久不见,阿妈说你昨天上过来帮手,真多亏你了。” 这女孩子早熟,说话时骚首弄姿,笑起来一把声音听起满舒服的,真他妈的风骚! 她的样子简直是成妈的翻版,联想起如果调转过来,她穿着起成妈的内衣裤被我又搓又摸会怎样呢?又或者两个一齐被我摸又会如何呢? “我有东西给你看┅┅你要保持冷静呀!你知道阿成现在事态严重,你阿妈又要交租又要救你哥哥,迫住牺牲自己!”我将成妈的色情照片递给她∶“呐,你看看啦。” 相片拍得很清楚,虽然不是全裸,但仍见到她穿着性感内衣裤,被人摸住乳房。想不到成妈这么上镜,尤其是几张特写,充份表露出她那种骚到出汁的神态。 “怎么会这么?明哥,怎么┅┅会这样啊!”阿萍叫起来,整条路的人都望过来。 “听说这些是一个日本佬拍来卖端口的,本地不卖的呀!还有些好咸湿、好肉酸的口交、肛交┅┅就不方便让你看啦!” 阿萍眼都红了,低着头呆呆地望着相片,“咦?怎么┅┅这套底衫裤好象是我的! 呐,裤头上还有我英文名的缩写耶。”她的观察力也很强。 “哎,真作孽!一定是那个日本佬要她扮少女,所以叫她先穿上你条底裤。” “通常她等你上学后才拍的,今次日本佬因为要赶开工,你阿妈怕你回家时撞正,但要你在街上徘徊又不放心,所以要我同你避一避。” “阿妈好惨呀!”听到母亲为她饱受凌辱,看着她的眼泪流出来,还伏在我肩膊上哭的呜呜声,用她那对刚刚发育的乳房顶住我胸口,满舒服的。 我借势揽住她,“萍女,不要这么伤心啦。”我在她耳边好言安慰,一面用心口擦她的乳房,一面轻轻抚摸她的臀部,那样的弹手,与她妈妈有好大的分别。鼻中闻到一阵少女的幽香,我的下体情不自禁竖起,刚刚贴着她的小腹,大庭广众又不可以明张目胆这么去磨她,真气恼,心想∶“不行,一定要连她也干上。” “你现在就装作不知道,打个电话给你妈妈,说要迟一点才回家啦。” 趁阿萍在哭,我随即拨个电话给成妈,阿萍连忙摇头摆手,暗示不想说。“喂?” 听到她阿妈的声音了。 “妈呀,我┅┅呜┅┅咽┅┅”哭泣时又怎可以立即停呢,“我迟点┅┅回去┅┅呜┅┅”我赶快收线,不给她讲下去,还义正词严地教训她∶“你这么哭着说,你妈都不放心啦,大家都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要给妈妈一点尊严嘛!” 我向她拿学生证,说要替她申请一份工,接着给点钱她食餐看戏,约定十点钟来接回她。接着再和洪哥打点一下,我就回家等消息。 果然,还没进门口,电话已经响个不停,“喂!阿明呀?我女儿哭着打电话回来,听不清楚就断线了,洪哥接着就叫我马上还钱,不然就要后悔。他这次很阴沉,不再喊打喊杀,死啦!他们一定是捉住阿萍啦┅┅”。(这个女人联想力都好丰富。)“等我想想办法┅┅万事有相量。”我好言安慰∶“我马上来。” 我故意让她焦急一下,整个钟头后才出现。(这次记得带摄影器材了)成妈如锅上蚂蚁∶“怎这么久啊?我女儿怎么啦?” 我将阿萍的学生证拿出来∶“洪哥叫我交给你的。” 成妈见到学生证就脸孔都发青了。“你跟他求求情啦,拜托你了!”(不知怎的,人一有事发生,就总是向最坏方面想。) 我用个“无电池”的手提电话与洪哥“讲数”∶“喂!阿洪呀?怎么啦┅┅那些照片┅┅我知道┅┅太老了?你没兴趣?┅┅喂!喂喂!不要收线呀!” “┅┅糟了,不跟我讲!”我故作紧张∶“他说不要你这么老的女人,要好象阿萍那样的青春玉女。” 成妈吓到花容失色,别无选择地说道∶“拜托你对他说,不要搞萍女,我什么都肯做啦!” 我作勉为其难状,“再次”同洪哥接触∶“喂!洪哥,成妈说今次肯牺牲色相┅┅什么?要打实战┅┅要含?┅┅还要┅┅钻屁眼┅┅哦┅┅不准戴袋┅┅你一会派人上来┅┅” “不要派人!不要派人!我怕有性病┅┅”成妈在旁边抢着说∶“我不和别人做,一定要同阿明做!”嘿!成妈真看得起我。 “不行啊!怎对得起阿成,况且┅┅你是我的长辈┅┅”这次轮到我扮高档了。 “求求你啦,上次你替我拍照┅┅你┅┅也有看┅┅摸我┅┅还搞到我┅┅”她羞到不能再讲下去。 看她这么可怜,我就答应道∶“好了,好了,一个钟头后收货啦。” 我收线后就教她∶“顺其自然啦,没人调镜头,用脚架又比较麻烦,唯有见机行事了,我一说‘大特写’,你就张开大腿向着镜头,就是这么简单。” “我会用吻你的方法来遮住你的脸,你就尽量用屁股后面对着镜头,一有机会就伏下头,含住我的老二,就包管没人认得出你了。” “你去冲个凉,打扮漂亮些,穿条短的裙子会比较方便,不要再戴乳罩了,反正要脱的嘛!” 我随手将个电话搁起,免得阿萍又打电话来就累事了。 部署妥当之后,录影就开始。成妈去冲个凉,换了件枣红色的低胸迷你裙,她果然听话,没戴奶罩,两粒乳头隐约可见。浓妆的成妈简直判若两人,远看像个少妇一样。 这次我拖住她的手一齐入房,她面红红,好尴尬,垂低头一声不出。我揽住她的蛮腰,轻轻拨一下她额前凌乱的秀发,情深款款地望着她,实行假戏真做。 我说道∶“成妈,其实我小时候就好喜欢你,你是所有阿妈之中最好身裁、最漂亮的┅┅肉弹明星也不过如此┅┅我每晚都想住你来打手枪┅┅你看,我的老二又硬起来了┅┅多大条!”我捉起成妈的手,放到我隆起的地方。 她有点感动了,两片好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但欲言又止,我忍不住就吻下去。起初她还有些少抗拒,扭转面来闪避,但经不起我好激情地狂吻,终于被我的舌头伸入唇间,挑逗的用舌尖撩一下、舐一下她的舌头。她好被动,没有相应伸出舌头来跟我玩。 我心想∶“一会儿就要你用条舌头来舔到我够本。” 我啜到自己差不多缺氧才放开她,一边啜一边摸捏她的乳房,感到她的奶头开始有点发硬。上次一摸她的奶子就全身发软,心想∶“这次看你还不栽在我手上?”我继续进攻,拉住她条肩带,失惊无神地这么向下一扯,整对乳房就全弹出来。 “呀!”吓得她失声大叫,慌忙用手遮住。 “不要遮了!让我欣赏一下啦。”我拨开她双手。哗!真的保养得很好,两只大奶跌荡有致、晶莹雪白,好圆、好丰满。奶头大大粒,呈淡红色,好象两粒子弹似的,乳晕出奇之大,象个小山丘,占了奶子的三份一,好在一对奶子也这么巨型,才不算太异相。 “不要看啦!我这里好异相啦!”成妈自己知自己事。 最近玩来玩去都是小妹妹,摸惯了小笼包,突然见到这么丰满的大包,份外兴奋,低声说道∶“你对奶子好久都没被男人玩过了,让我先替你啜一下两粒葡提子,不如我啜左边,你自己搓右边啦。” 我用舌尖在奶头周围舔舐,用门牙咬住奶头,轻轻这么一扯,然后再用舌尖揩擦敏感的奶尖。接着就扮小孩子吸奶,狂吮猛啜,每啜一下就感觉到她不由自主地颤一下。 我另一只手就撩起她条裙子,摸到下边,成妈照例又左推右搪,紧合着大腿。这次我快手快脚,一手扯掉她的裙子,脱去纯白色的通花三角裤,然后把底裤挂在大腿上。 (这招是学小日本的。) 我这个“导演”很不耐烦∶“张开大腿!让我看看你那只毛 呐!” 她无可奈何的擘开大腿,我梦寐以求的桃源洞就毫无保留地摆在眼前。成妈下面阴毛好浓密,好似一个小森林,几乎连条 罅都遮掉,拨草寻蛇才能见到那条小溪。两片大阴唇呈嫣紫色,合得紧紧。想到她差不多四十岁都还这么诱人,简直看得我流鼻血。 她那粒阴核好小,很难找到,但这小肉粒是她的死穴,我用指尖轻轻 一下,她就敏感得夹实大腿、合着双眼、皱起眉头打冷颤。我想∶“要破她的贞节牌坊,就易如反掌啦。” 我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开始湿湿的,于是脱下裤子,将条大老二顶到她口唇边,她当场吓了一跳,眼光光的不知怎么办。 “你苦口苦面,样样都不肯做,那怎么行呀!”前车可鉴,这个女人很要面子,一定要让她下得了台才可以。 “不如你闭上眼睛,当我是你的老公,回味一下以前性交时的温馨啦,他平时叫你什么亲密的名呀?‘小森林’?或者‘湿密桃’呀?” 她开始破涕为笑∶“别乱讲啦,他叫我阿珍。”她开始有些少心动。 “阿珍姐,我保证会闭上眼不看你,那你便不怕尴尬咯!” “来,你以前也有试过帮阿成老爸吹萧的嘛!现在先跟我含一下。” 成妈点一下头,细声说∶“记得初恋时不想弄大肚子,很多时都要┅┅我含┅┅” 她真的好回味往日少女情怀,样子十分陶醉。 “但我已不记得怎么做了,这么难为情!”这个骚货假假的也要扮一下纯情。 “阿珍姐┅┅首先用舌头,由上至下整条舐匀┅┅”成妈听到我叫她做阿珍,似乎好有感触,果然俯低头照做,她合上双眼,用舌尖舔一下我的龟头。 “舐低点,舐我个阴囊。”我温柔地摸住她的头发,她一路将包皮捋上捋下,含着阴囊的一边,用舌头撩撩卵蛋,左右两边交替地含。我将她垂下来的头发拨好,欣赏她那种媚态。 成妈果然有经验,不消三、两下手势,整条老二就被她吞进去,还满落力地啜,吮得我舒服极了。这么样搞法,好容易“出师未捷”就爆浆的。 我干脆躺下,垫高个枕头,要成妈调转身子玩六九式,骑在我上边。“呐,继续吮我的老二,用个屁股向着我的脸┅┅唔┅┅扭一下啦。” 她好听话,扭扭一下条腰,将个肥臀在我面前摆来摆去,好象是在被插 似的一下接一下挺着小腹,每挺一下,那只 就一开一合,两片鲜红色的肥螺肉,就在我唇边一下接一下的开合着。 她的 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可令狗公隔几条街闻到也受不了,自古帝王连江山都不要的“春情味”,实在难以用笔墨形容。 见她的小屁眼好象朵小菊花,我贪玩地伸只手指尖进去,吓得她整个人跳了起来! “我后面不准搞的!”她把头扭转过来警告我。 一只手在肛门口搓揉着,另一只手撑开她的大阴唇,两片小阴唇好滑嫩、好红,我用两只手指插入洞里玩,看到有水涌出来,忍不住啜一口试一下味道,唔!普普通通,不象那些咸湿小说所形容的“甜美蜜汁”好喝得这么交关。 用舌头舐了她几下,她又开始打冷颤,舌尖由她阴道口伸进去,再挺直舌头尽量塞入,以舌头代 来 她, 得几下就弄到成妈在床上典来典去,“咦┅┅咦喔┅┅喔” 好大声地呻吟,再不顾矜持了。 机不可失,我立即坐直身,用阴茎的龟头从后面磨擦她的 口,冷不防“吱!”的一声就整条插了进去,跟着大力一挺、一抽、一插! “噢┅┅噢┅┅不要┅┅呀!” 再抽、再插几下,“拍!拍!”有声。 “不要┅┅呀!” 她口说不要,下面就愈来愈湿,每次抽插都“吱、吱”有声。我由后面一只手磨擦着阴核,另一只抚摸着乳房,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阿珍姐,你的小 真的好窄,是不是很久没给 过了?” 我发觉成妈很喜欢听淫语,尤其是赞她的“骚 ”美就兴奋到忍不住“噢!噢!” 连声。 “骚 这么多毛,又滑、又嫩又多汁!等我挖开你只骚 ,用条大 到你死去活来!” 成妈开始发浪,忍不住出声∶“拜托你┅┅快用你的大 ┅┅插我啦!” “你说,插你的哪里?” “插┅┅插我┅┅的小骚 啦!”她变到全无廉耻。成妈发了狂一般,拼命的迎送着我的抽插,屁股竖起、两腿乱撑、“噢!噢!!噢!!!”地猛叫,想不到到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厉害。 我也受不了了,龟头一阵快感,就在成妈里面爆了桨,感觉上起码有半公升的精液射了出来。 成妈伏在枕头上默默流泪,多年的情欲压制、金漆的贞节牌坊,就被我毁于一旦,真是罪过,心中不禁有点歉意。 我吻了她一下就收拾一切,时间也差不多,我要去接阿萍了。 阿成(4)激将 我照约定的时间去接阿萍,原来她已经在戏院门口等我。 “明哥,阿妈做完事了吗?”亚萍好焦急地问。 “搞好了啦,但是她心情还好激动,等她休息一阵子啦!” 胡扯了几句,突然间天降大雨,慌忙和她去一间餐厅避一下。 恰巧这间餐厅都很有情调,用深蓝色为主,桌布餐巾都衬色,再加上柔和的烛光,浪漫的拉丁美洲音乐,非常罗漫蒂克。 阿萍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伏有致。她那件白恤衫被雨水湿透,隐约见到她两粒凸起的小奶头。想起今日下午被她用对奶子顶住心口那种感觉,下边的小弟弟不其然又蠢蠢欲动。 我们有讲有笑,不知怎么讲到看掌相,我就趁机摸手摸脚,捉住她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含情默默那样望住她,用食指渐渐沿住条掌纹扫一下。 心想∶“这只手儿那样软和滑,用来替我打飞机就太好太舒服了。” “怎样呀,看出了什么啦?”她那把声音好娇嗲,不知道她叫床时的声音是不是那样好听呢。 “你这条感情线好深,对人热诚坦率┅┅容易信人┅┅”我信口开河∶“你有时好固执,好内向,对前途好傍惶┅┅有时┅┅” “有时什么呀?” 我差点想说她“有时会发骚,发花痴”,想了想,还是不可以那样口花花,于是改口说道∶“有时┅┅好迷茫,你喜欢幻想、摸索人生,总是想找寻自我,对不?” 听到她眼睛睁得好大,不禁说道∶“怎么你会那样清楚我的?你和我很谈得来呀! 多讲一些出来啦!” “唔┅┅爱情线好利害,就快有个心上人出现了!健康线就不太妙,阴盛而阳衰,要尽快用些阳气补一下才行。” “怎么补呀?”阿萍问。 “这样啦!我这里有一条港制‘红头黑须牌’的阳气补品,你口服就最合用啦,你想不想试一试?”我终于忍不住又口花花,我捉住她只手摆在我那条硬梆梆的“补品” 那里,吓得她的手缩都缩不及。 “不要呀,你捉弄人的!还讲咸湿说话,不干了。”阿萍知我整蛊她,于是好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和阿萍妈起初不肯被我搞,大发骄嗔那种神韵极为相似,这回看来她上钓咯! “哎哟!还讲粗口哩!女孩子家‘干、干’声?这里讲话不方便,不如找个地方,静静地、舒舒服服那样倾谈一下啦,好不好呢?” “现在很晚了,阿妈会牵挂的。不如我们一边走一边倾谈啦!”想不到这个女孩子那样机灵,难道我连奶子都没捏她一下就这样放她走?不行! “你跟我回家啦,我有好重要的东西想让你看。”我故作面色凝重。 “是什么东西?”她半信半疑的望住我。 “没骗你你的!包你看得不愿走啦!” 我挽住她漫步而行,瞅准机会用手肘去揩她只奶子,她初初就有点尴尬,但走了不久她就半依半偎过来,让我揽住他的细腰,好象一对情侣那样亲密。 到了我家之后,我揽住阿萍坐下来,她羞得垂低着头,面都红遍。我播出好柔和的音乐,轻轻地兜起她的下巴,情深款款地望住她。好一个明眸皓齿的小美人。 忍不住吻一下她个额头,接着吻落眼帘、鼻尖、到口唇时她已经好柔顺的张开个樱桃小嘴来迎接我,让我接吻时还把舌头伸过来任我啜,搞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当她被我吻到好陶醉的时刻,我偷偷地解开她的衫钮,由衫领伸一只手进去,隔住个奶罩摸她对奶子,同时间又上下其手,摸她的大腿。她合着双眼,蚊子那样细声说∶“不┅┅要啦!”还用手遮住胸部,又紧紧合住双腿。 唉!正是好学不学,学她阿妈那样阻手碍脚。理她就傻了!一于拨开她只手,照摸照捏可也!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东西让我看的?” “好啦,不要眨眼呀。”我就将那套录影带播出来。 开始是一张床,镜头非常呆滞,一看就知道不是专业的啦。 镜头一转就见到睡房门打开,成妈好尴尬地进房,慌慌失失那样坐在床边。 她穿着一条枣红色的短裙,性感得很,凸出半个胸,露出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想不到她那样上镜,看起上来顶多都是三十岁多些,一点都不象似年近四十。 “哇,阿妈装扮起来真性感!平日老是唠叨我裙子短,自己又穿着得那样暴露。” 接着到我就出镜。哎!一棚骨排那样,要练一下健身才行了。 “怎么你会在那?你不是说日本鬼拍的吗?”阿萍觉得好奇怪。 “那个日本演员临时失约,唯有拉我落水啦,我也是受害者呀!堂堂男子汉拍那样的录影带,我以后还怎么出来混?我本来不答应,是你妈求我的,她说日本鬼好变态又有虐待狂,为了不想见你妈被人摧残,我唯有做一次啦!” 画面上的我猛吻阿成妈,一只手就好忙,忙着摸她对奶子。 原来她的样子好肉紧,一直咬住下唇,皱住眉头,还下意识那样望左望右,被我啜得两下就骚淫到媚眼如丝。 当时我意乱情迷,都没留意到她的反应,现在翻看录影带又另有一番味道,难怪有许多人都自拍录影啦。 “你的奶子那样小,和你阿妈那对豪乳比就差得远咯!”死啦!一时口快,心中想的那句溜了出来了。 “你那么喜欢摸大胸脯的就去摸我妈啦!看你的样子好象对我妈入迷了,其实小有小的好处嘛!”她好生气地盯了我一眼,想推开我。 我就是最喜欢看她脸色赤红,大发娇嗔的神态。 她那对奶子都好弹手,奶罩的扣子在后面,一只手很难解开那个扣子,我下面那只手又被她的大腿夹实,亦不想抽只手出来那样失威,幸而她的奶罩有点松,唯有强行伸只手指进去搓她。她那双奶子好象鸡包仔那样大小,刚刚一只手捏得拢,柔滑得好象新剥鸡头那样,那种幼嫩、娇小玲珑的感觉,比起成妈对大奶子又别有一番风味。 轻轻搓住粒花生那样大的奶头,低声在她耳边赞她∶“阿萍你真是愈大愈好看,再过多两年,特区小姐就非你莫属啦。” 她被我赞到飘飘然, 毛都松了,连大腿也不记得合紧了,我顺势摸她大腿,一边沿住摸上去肉桃缝,隔住条底裤搓她那只涨卜卜的小 ,手指轻轻在那条凹入去的桃缝上扫来扫去┅┅正想伸手进去摸她,阿萍阻止了我,说什么都不肯让我再进一步。 没得摸当然就希望她摸我啦,我干脆连裤子都脱去,竖起条鸡巴向住阿萍∶“乖,听话啦!你看一下,我这条懒叫都硬了,好辛苦的,做一下好心替我含一下啦。” “那么下流,不要!”阿萍说。 这女孩倒刁蛮,真没她的办法,唯有又用激将法∶“哪!你阿妈都替我含啦,看看她含得多津津有味?哪┅┅还用舌头舔哩┅┅还玩‘深喉’哩!” “我是不含的了,阿妈那么会吹萧是她的事。”她又生气地鼓起两泡腮∶“我才不象她那样贱!”听她的口气,开始对自己的妈妈看不顺眼了。 “你阿妈不但吹萧劲,还千依百顺,任看、任摸、任挖,其实,一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不是靠漂亮、或者年轻就行的,不信你看一下┅┅” 电视画面的成妈张开一对大腿,一个肥白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被我舔着她那只骚 时,肉紧到两腿又张又合,两片阴唇就象鲜红色的肥螺肉那样一开一闭的,还猛地抓紧着床单,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十足十是一个性饥渴的怨妇那模样。 这时,要说成妈是被迫的,才没有人肯相信哩! “操!说什么被迫拍片还债,其实是自己发骚┅┅”阿萍喃喃自语∶“那样掰开来扭给人看都可以?” “你阿妈真是好销魂喔,毛又多,那条肉缝┅┅还是嫣紫微红那样,个屁股好圆好滑的,我看你┅┅” “看我怎样呀?” “尖尖瘦瘦的样子,一定是下面发育不良,两片阴唇好象牛肉干那样黑黝黝的,要不是怎么不敢让人看看?真是一洞不如一洞呀,哈哈!” 这回可伤到阿萍的自尊心了,气得她满面通红,“哇!”的一声哭起上来,很生气地将奶罩、三角裤全剥光,赌气地说∶“好!看吧!看到够啦!” 我将全厅的灯光扭到最大,实行慢慢欣赏这个小娇娃。 阿萍自动捧住对奶子,手指头搔弄着两粒乳尖,还好诱惑地将大腿分开成V字那样向我示威。 现在我才看清楚她对奶子,果然是小有小的好处,非常坚挺,奶头红彤彤的,其实也蛮不赖嘛,真是不应该批评她的。 她两条腿好修长、好洁白,美中不足就是稍嫌瘦削了点。一只小 涨卜卜,梳梳落落的几条阴毛,而肉缝则清清淅晰呈嫩红色。可能被她阿妈的骚态感泄了,隐约见到小阴唇上有少少水光。 “怎么样?看清楚啦!阿妈那对奶子已开始下垂、又软绵绵的,大有什么用呀!” “当然是你漂亮啦,小心肝!”我按停了荧幕画面,指住她阿妈说∶“哪!她条腰那样粗,小腹多少脂肪!”心想∶“成妈,对不起,当务之急办事最重要。” “是吗?你刚才不是说阿妈对大腿好滑、屁股又大,毛又多的?” “是,不过你还要滑,看起来你对大腿长好多!你阿妈条腿太粗,下围太大,毛多到连条肉缝都遮住了,怎够你那样诱惑呀!”我这次学精乖了,这小妮子一受人称赞就什么都行。 “那样你说我下面好还是是她好?”阿萍还要耍威,真是好胜! “你阿妈是丰满的顶角膏蟹,你是娇嫩清新的‘奄仔’蟹,好难比较,但是┅┅” “但是什么呀?”阿萍问。 “你妈好会摆姿势,我喜欢她调转头挺起个屁股,用手撑开 口,看到里面水汪汪的重门叠户那样,她还会不时扭扭细腰,好销魂的。” “什么叫做重门叠户?”阿萍不甘示弱,竖起个屁股向住我。老实说,她那屁股就真是不够成妈那样圆、那样丰满,亦没有成熟女人那种夸张的曲线。 她掰开她的小 ,挺耸着小腹,那个圆圆的小洞里已经淫水盈盈了,她回眸一笑,胸有成竹地用娇嗲的声调问∶“怎样呀,那个漂亮呀?” 我三魂七魄都被她嗲到不知在哪了,唯有出卖成妈道∶“你阿妈的那只老 和你差得远了。不过, 就不知哪个好 啦!” 那样嫩红的肉洞、那样挑逗的场面,我实在忍不住了。急急抱住阿萍,把龟头对正她的洞口,一下子就捅进去┅┅哗,这个小 真是紧窄得要命!把鸡巴啜到紧紧的,要用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成条插进去,抽出来时连小阴唇都跟着翻出来了,那种快感和干她阿妈就各有千秋。 我一时兴奋,便狂抽猛插,也不记得怜香惜玉,搞到阿萍皱紧眉头,好象被人强奸那样。但是她看住荧幕上的母亲那样欲仙欲死的表情,又不想认输呀!见她眼泪都冒了出来,真是连我的心都痛了。 幸而插着插着,水愈出愈多,她才没那样辛苦。 “阿妈有没有我那样紧窄呀┅┅喔┅┅噢┅┅”这小妮子还在死顶。 我一边玩弄着她粒小阴核,一面称赞她∶“阿萍,你真是好水好肉┅┅你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最漂亮,最性感的!”一面讲,一面抽插着这只新鲜而紧窄的小 。 “那一个最好 呀,是阿┅┅妈┅┅还是┅┅我?”阿萍迎送着,面泛桃红,呼吸急促,眼看快要到高潮了,我鸡巴硬了整晚,也差不多要爆浆了。 “你阿妈┅┅那里┅┅没有┅┅你那样窄┅┅”我再也顾不上与她计较,为什么一定要跟她的母亲比呀? 糟!就要喷出来了! “我问你┅┅那个┅┅好 呀!谁的呀!”阿萍也开始打冷颤,一阵阵抽搐。 “你好┅┅你好过你阿妈好多!”我终于一泄如注,把精液全射进她那只小蜜桃里面。 就在那一刹间,我看到阿萍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 ~终~ 以后怎样呢?希望是阿明娶阿萍┅┅还有那风骚丈母娘┅┅不会没第二次吧! DOR兄∶很佩服你的想象力和细致的描述,有时间再给大家写好文章! “阿成(1)追债”这标题名是我加上去的。这故事叫《阿成》,但阿成根本没有出现过,但阿成要是不赌,也没有这故事了! 文中的“我”虽然有点“奸”,但日后若好好对待阿萍,也不失一段佳话! 奉劝世人∶小赌怡情,大赌乱性! 有转载者∶欢迎连以上警句一齐转载,时间匆促,有错字请代勘误,谢谢! 来此看故事的∶多是聪明人,懂得分清事理! 奉劝某些捣乱者∶情色故一样有劝世作用,就看你会不会看了!你不会看,就算送一把“上方宝剑”给您,还不是拿去自杀!" }, { "text": "良师益友\n良师益友(一) 记得读中学的时候,我因为迁家而转读到这一所新学校,认识了隔离位的同学林富成,亦因此与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这班“益友”都是喝玩乐,无心向学之流。 我们在这个年纪对异性充满好奇和幻想,其中一个绰号叫洪哥的更加夸张,口边种是离不开“性器官”的字眼,任何时候都有一两个贪玩的女孩子给他左拥右抱,羡刹不少同学。 有一个花名叫肥伟的同学,整天都跟着洪哥,嚷着要加入这“益友”会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胆色┅┅”洪哥给他缠得不耐烦,终于向他列出条件。 “我一身都是胆!”肥伟说。 “外国的新生入会要偷女人底裤,你有胆去偷一条吗?”成哥说。 阿成在旁加上点意见∶“偷底裤有甚么了不起!我要一条刚除出来,有暖暖体温的┅┅”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那里去除给你们呢,有没有另外方法?”肥伟有些为难。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胆小如鼠,回家和你妈妈玩煮饭仔游戏吧!” 洪哥说。 阿成将大伟带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说∶“大好机会不要错过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个菲律宾籍的女佣人,虽然皮肤墨黑,但身材蛮不错呀!这里有两粒安眠药,今天晚上找个机会放落她的茶壶里,待她熟睡了,我们一班人上你家里,只要见到你进房亲手除她的底裤出来,我们算好兄弟了。” 大伟接过那两粒药,欣喜若狂,约定们当天晚上见面。 照约定时间,阿成、洪哥、我和一个叫瘦辉的朋友摸黑到大伟处。大伟的家境富裕,听说他父亲是一地产商人,心想他日大伟可以资助一班兄弟的交际费。 按门铃后大伟静静的打开大门,面有难色说∶“糟糕了,女佣人下午到离岛探亲,今夜赶不回来,我落了的药,误打误撞的给父母亲饮了,现在正在房里昏睡着。那些是甚么药?┅┅没有甚么应响健康的问题吧?” 我心想∶“这小子很自私,药放在女佣人就无所谓,父母喝了便担心起来┅┅” “你怎么累我们兄弟白走一趟!”阿成说。 “将就点吧,进女佣人房随便选条漂亮的底裤吧!” “他妈的!说好了是要刚从女人身上脱下来,要暖暖的┅┅”洪哥火爆的性子,执着大伟的衫领就想饱以老拳。 黄大伟吓到面无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讲呀!” “你妈妈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妈的底裤啦,横竖你父母都已经不醒人事了。”我真想惩戒这个肥仔。 “这也是个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裤也好!”大哥洪阴笑着说。 “这个┅┅不大好┅┅这┅┅”大伟犹疑了片刻∶“好啦,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怕会吵醒阿爸。” 大伟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门,总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瞒着我们,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动静。 于是我们从门缝望进去,看见大伟正在除自己条裤,原来这胆小鬼不知在那里偷了条女人底裤,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话从母亲身上剥下来,差点给他这招瞒天过海蒙敝了。 大伟不消一刻便拿着条底裤,在我面前扬耀∶“暖暖的三角裤一条,有蕾丝边的,看我妈的品味多好!” “好诱惑的三角裤啊,还是香喷喷的!”瘦辉和阿成装成很兴奋的样子,缠着大伟要拿来欣赏,大伟还加盐加醋,吹嘘着盗取她母亲底裤的惊险情形。 洪哥便趁机推门入房,将床单揭起,果然阿伟的爸爸和妈妈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伟妈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体形骄小,但身材蛮好,柔和的灯光下,透过她那件簿簿的睡衣,两只大奶好象隐约看到两粒乳头。 阿伟的爸爸看起来六十过外,瘦弱得可怜。娶了年纪轻他三十多年而正当虎狼年华的尤物,这个老头子真是几生修到,看来这老夫嫩妻的性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 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淫淫地解开她的衫钮,那对羊脂白玉般的豪乳便毫无保留地任我们欣赏。因为仰卧的关系,两只奶向两旁微分,而两粒奶头分别指向我和洪哥,摆明是向我们挑战。 她的奶头很大、很深色、看起来好象两颗小子弹,一定是经常被这老淫虫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该死的老淫虫!” 我平日要看女同学的“小馒头”,都是经过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看到了两粒小小奶尖便算大有收获,眼前这对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兴奋得我心跳加速,连手到震抖着。 肥伟进入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衣不蔽体被我们狎弄着,扯着嗓门大叫∶“你们做甚么!快停手!快停手!” 洪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用手按着伟妈的胸口,间面色凝重地嚷着∶“不得了呀,阿伟!你妈停止呼吸啦!”跟着便有节奏地按着她的心脏部份数着∶“一千一┅┅按下┅┅弊!怎么没反应?一千二┅┅按下┅┅” “怎么会┅┅,刚才还睡得好好地┅┅”大伟被这突如给来的意外吓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着她的鼻,我下按时你便向她的嘴吹气┅┅快些!”洪哥似模似样地发号司令,情况十分紧张。“┅┅一千一┅┅按┅┅一千二┅┅按┅┅快些吹气!” 事发突然,连我都吓了一跳,但当我留意到,洪哥另一只手已偷偷地伸了入伟妈的裤档里摸弄的时候,我就会意到他的计划。 “阿明,你要含着她的舌头,预防她抽筋时会咬舌!洪哥发号施令,气氛十分紧张。救人要紧,我于是很紧急地啜着她的感性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药过重啦!”阿成说。 “没有呀,只是放了你给我的两粒药都落去┅┅” “真没常识,药量是计体重的,你妈这样骄小就祗用半粒嘛,难怪她心脏抵受不了┅┅肥仔,你还呆在这里做甚么?快去拿‘还魂油’!” “甚么┅还魂油?我没听过阿!不如┅┅叫救伤车┅┅”肥伟犹豫不决。 “救护员发现你毒害亲母时就糟糕了!瘦辉,你最够义气,快带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洪哥转身打个眼色瘦辉。 “那我┅┅妈┅┅好吧┅┅你们继续抢救我妈呀!┅┅瘦辉,快带我去!” 两名傻小子飞奔出去后,我们便继续“抢救”伟妈。 为了方便腾出更多空间,我们干脆将那昏迷的老头子推落地上,三个人各自分头“抢救”伟妈。 洪哥在床中间捧着伟妈的豪乳,狂舐她的乳头,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剥了她的睡裤,我在床头吻着伟妈的香唇,闻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着她那甜美的面孔,昏头昏脑地给这几只小色鬼玩弄,实在于心不忍,但这半点良心随着伟妈的睡裤脱了之后便烟消云散了。 阿成将台灯移近,照射在她两腿之间。两条白白的大腿微张,衬托着她那鲜红色的三角裤底裤,构成一幅很诱惑的图画。细看之下,近大腿内侧有两处青淤的痕迹,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吗?。 阿成买着关子,轻揉着那坟起的小丘的部份,笑淫淫地说∶让我们赌一赌,她那小穴是红红的还是深色得怕人。” “赌注甚么啦?阿伟很快便回来喇┅┅”洪哥说。 “就因为没有时间,谁嬴了便先上马干她,输了便要做把风。”阿成这小鬼无时无刻都要赌。 “我素来只喜欢操窄窄的嫩穴,对松松的老穴实在没有兴趣,还是让给你们两个小朋友吧。”洪哥为了表现大哥风度,故作大方。 “她的奶头是深啡色┅┅好!就赌她是深色喇!”我说。 “买定离手┅┅开呀!”阿成抓着她后腰的橡筋裤头,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听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两秒钟就象等了两年,就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噗、噗”┅┅屁股又圆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紧紧的┅┅扯上些┅┅“噗、噗”┅┅哗!那么多阴毛,丛密到看不到穴罅。 阿成唯恐我们看的不清楚,将她的大腿张开,用两只拇指挖开她的大阴唇,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阴唇很长,张开来就象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红色的喇叭花,唉哟!惨啦!我输了! 愿赌服输,唯有从阿成手中抢了她的底裤做安慰奖吧。 阿成欢呼一声,立即将他那条硬崩崩的肉棒掏出来,口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扯着那朵喇叭花,插根手指进入花芯内扣挖。 可能药力实在是过猛,伟妈没有甚么反应,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将肉棒乱闯乱撞地插入伟妈的毛穴。 “喂,阿成,不要那么急色┅┅弄湿了后才插吧!”这小子真没不顾他人死活。 “不管她是干穴还是湿穴,可以爽的便是好穴!”这急色鬼说∶“肥伟很快就回来了。” 可怜伟妈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插。那朵“喇叭花”随着阿成的抽插便乍隐乍现,被插时像害羞地躲进小穴里,阴茎抽出来时便扯得花瓣裂开,看得我心惊肉跳。唉!这小子真不懂得怜香释玉。 洪哥一面搓弄伟妈的豪乳一面打手枪。见到阿成插穴插得兴起,他亦顾不得大哥风度,赶忙骑上伟妈的胸脯,用她两只豪乳挤着自己的肉棒,抽抽插插地享受乳交的乐趣,看他闭着眼睛,好象非常陶醉的样子。 眼角看到那躺在地下的老淫虫,心想这老夫少妻的性生理活是怎样的呢?床尾有一具电视机和录影机,当然会是一面看A片一面操穴?但除了几套名片之外没有其他影带。 我留意到,近电视机旁其中一个抽屉没关好,好奇心驱使之下便拉开抽屉看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带,大多数都是日产的SM片,其中有套迪士尼的卡通片。卡通片也用不着收得这么秘密呀,这不是此地无银吗?我不动声色将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内。 回头看到阿成在床上已经爆浆了,气喘如牛伏在伟妈身上,洪哥亦在伟妈的豪乳沟内射精。由头到尾都不超过三分钟,两个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码一个半个小时”之声还是言犹在耳。 突然间听到门声,各人正在忙乱中拉好裤子,肥伟已经冲进来。 “我妈怎样了┅┅为甚么你们脱了她的睡裤┅┅”肥伟见到母亲下身赤裸,抢着替她用披单遮盖。 “你吓昏了?刚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裤吗?我们几兄弟挂着抢救,连手都快抽筋喇!”阿成一轮机枪式的抢白。“现在没事了,你还不谢谢我们救命之恩!” 飞伟自知理亏,不敢再追究下去,虽然知道我们做了手脚,但见到母亲面色红润,呼吸调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过了瘦辉的“还魂油”,便装模作样地擦擦她的鼻梁、额头等几个部份,对肥伟说∶“细佬,这次算你好运,快些跟你妈穿上裤子,迟些她醒来便难以解释了。” 肥伟唯唯是诺,很紧张地问∶“我是你们的好兄弟吗?” 我们三人到会心微笑,和肥伟热诚的握手,欢迎他入会。 稍后我们便相继离去,肥伟有没有在我们离去之后,趁着和伟妈穿回底裤时大肆手足之欲,甚至做出乱伦的事?我们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录影带,日后将我和伟妈的关系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继续回忆这些荒唐的片段。 良师益友(二)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实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到床上便想蒙头大睡,无奈裤档里的肉棒还是硬崩崩的,一闭上眼便想起刚才伟妈糊里糊涂地给我们淫辱的一幕,于是甚么睡意都没有了。 差点儿忘记了在伟妈处偷来的录影带,心急地想看看内里干坤。电视荧幕开始见到的是儿童卡通片,用遥控去搜索下去一会,终于见到戏肉了,原来是伟妈家里偷摄的,杂音很大,听不到他们交谈声,意外的是房里除了肥伟的父母亲外还有另外一对男女。 男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垂低头,看不到面貌。肥伟的父亲给了那胖子一个信封,跟着示意伟妈上床,伟妈摇着头,似乎祗想做旁观者。 伟爸没法,跟那胖子耳语几句后便开始剥那女人的衬衫、乳罩,跟着便吸啜那女人的奶子,那女的默不作声,低着头逆来顺受着卫爸的抚弄,那胖子在床尾动手除去女人的西裤。 那女的好象想拒绝,扯着裤头不放。她看来十分面善,细看下原来是学校里那恶婆林主任。这个恶婆娘看起来大约有廿七、八岁,其实都很漂亮,不过平日非常严肃,打扮保守,想不到脱光了身裁却蛮不俗,加上浓装艳抹,披头散发,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为甚么她会在这个场合出现? 林主任敌不过那胖子,终于被脱得赤条条的,卫爸一马当先伏在她身上。镜头的位置不大好,连林主任的下面有没有毛也看不到,伟爸似乎是心有馀而力不足,不一会就退下来,由胖子接替。 卫妈在旁由始至终到是很尴尬的缩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浓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玉腿尽头的的喇叭花,真恨阿成拔了头筹,忍不住便将她那条软滑滑的三角裤包着老二上下套弄,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朦朦地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原来已是日上三杆,心中暗暗骂老头子上班时也不关照一声,挺着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后便赶路上学。 回到学校大门便被校工拦着,照例带去见主任室取批准,想起平日一到教务处的时候总是胆颤心惊,今天将会是另一回事了。 “黄明同学,你这次是一星期内第三次迟到,又有甚么理由?”那恶婆林主任真是毫无人情味。 “没甚么,作晚打手枪几次,累了便起不了床啦。” “你说甚么?你是疯了吗!”她气得大声叫。 “我说作晚看你主演的换妻录影带看得晚┅┅” “住口!你胡说!” “阿伟父母还是现场观众呀,伟爸也客串┅┅” “你胡说!那晚没有录影┅┅”她马上知道说错了,老羞成怒∶“你给我滚出去!” “好呀,那我由这里滚到校长室,将袋里的影带交给他好了。”我作势要离去∶“再见吧!” “坐下来!”她她显然是作贼心虚,态度开始软化。“你究竟想怎样?你想勒索我?我们不是有钱人家┅┅” “绝对不是勒索,我刚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帮忙,改为全部合格。” “这个┅┅没问题,”她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穿甚么颜色的底裤,甚么质料的?” “你是甚么狗屁问题?”她很愕然∶“你太过份了!甚么是尊师重导,你懂吗?” “尊师?为人师表和学生家长光着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这小小的问题也要拒绝?我和你作一个协议,你能回答,我便立即离去。” “好!我告诉你,是白色、丝质的┅┅你现在可滚吧!”这恶婆知道斗我不过。 “我怎样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给我看一看喇。” “我说是白色便是白色,为甚么要骗你?”她给我弄到啼笑皆非。 “外面的办公室由玻璃门的位置可以看到你,但看不到我,我蹲到桌底下,便可以验明正身嘛。” 我也不等她的同意,一缩身便钻到办公桌底,她穿的是一条蓝色长裙,没有甚么看头。 “喂!你做甚么┅┅快爬出来!”她吓得一跳,将两条腿夹得紧紧,狼狼的用腿尖来踢我,好在我早料到她有此一着,将她的腿牢牢的按着。 “看一看便成嘛,不用那么凶狠啊!”边说边将她的长裙扯高,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不┅┅不要碰我┅┅我自己来┅┅”她在极不愿意之下将长裙翻起,将紧夹的大腿稍微分开。 果然是一条很保守的白色内裤,她的大腿很光洁嫩滑,但是瘦瘦长长的,不大好看,大腿的尽头看到那微胀的三角洲┅┅ “看到了吗?快┅┅出来!”她很不耐烦地说。 “看不到啊,这里的灯光暗┅┅再张开点吧!” 她无可奈何地将腿再张开了些∶“你是盲的吗,好喇,现在看到了没有?” “你骗人!是黑白两色的,上面是白,那三角处是灰黑色的。” “黑色?那是我的阴┅┅”她知道又说漏了嘴。 “哦!原来是阴毛!摸摸看!”我伸手抚摸着那黑麻麻的三角洲。 “你摸我┅┅你想非礼我!”她吓得一跳。 “我不摸怎么知道裤是丝质?有言在先,要知道质料嘛┅┅” 我左手掌在她滑溜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摸,右手中指沿着那三角裤尖端陷落的小罅揩揉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面色,但感觉她气到混身发抖,紧执着拳头的手指也变白了。平日在学生面前恶惯的她,怎能受这屈辱。 我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勾起她内裤边缘┅┅摸到她的阴毛┅再摸落些┅┅触到两块滑滑的肉片┅ 她本能地夹紧大腿,随即又缓缓地松开,用几乎呜咽的声音说∶“验到了没有┅┅求求你快些,一会有人进来便糟糕了。” “唔┅┅摸着似乎是丝质,不知道是人造丝,还是真丝呀?” “老天呀!管他妈的人造丝,真丝、那有甚么关系?快出来!”她气得怒吼起来。 “听闻人造丝弄湿了之后很容易撕破的,待我试一试。” 我将头埋在她的两条腿中,用舌隔着底裤在她那凹陷的小罅处舔,我听到她倒抽了一口气∶“啊┅┅喔┅┅不要┅┅” 咬着她那条底裤边缘像小狗的扯,不消片刻便撕破一个很大的洞,手指由破洞处伸入去,摸到她疏疏落落的的阴毛,感到到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经是有些少润湿,我轻轻的揉弄着她两片阴唇,探索她的小洞口。 “不┅┅不┅┅快点停手呀┅┅!”她的怒吼变成哀鸣,她用拼命按着我的手,夹紧着大腿,挣扎着要保卫这最后的防线。 突然间听到两下敲门声,林主任吓得呆了,我亦摒息静气躲着不敢动,感到她两条温暖的大腿在微微的震抖着。 “进┅┅来┅┅吧┅┅”她强作镇定。 从桌底望出去,见到对四寸的高跟鞋,慢慢走到桌旁。 “主任,这个下学年的开支计划报告有些问题┅┅”听声音认出是那年轻的女见习生马小姐。 “好,放下来好了,待我有空时看看。”此情此景她当然没有心机批阅了。 “对不起,校长一小时后就要开会,他想你立即批阅这份报告,你有几分钟吗?”马小姐全神贯注着她的报告∶“这批文具费┅┅我不明白┅┅” 我趁这个大好良机,抓紧林主任的橡筋裤头,连拉带扯的想将她的底裤脱出来,可怜的她不但不能阻止,为了不想马小姐察觉,还暗地抬高屁股来方便我。 “甚么文具费用┅┅噢┅┅喔┅┅是加进这个项目,你算错了,要┅┅不要┅┅不是┅┅”林主任感觉到我将她两腿尽量分开,下体毫无屏蔽的任我狎玩,但一面要应付这马小姐的问题,当然是心不在焉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缓缓抽插,溪水开始泛滥了,我另一只手便沿着小溪摸下去,在那啡褐色的屁眼儿扣挖着,吓得她紧紧地收缩肛门,连声音也变得发抖。 “错了?怎办呀┅┅要不要我再算一次┅┅┅┅”马小姐亦很焦急。 我用舌尖轻轻地在林主任的阴核包皮附近打圈,见到那羞怯怯的阴核慢慢地凸起来,红嫩嫩的一小粒,就象那刚发育女孩子的小乳头,我轻轻地舐着着这颗“小乳头”,舐得兴起,便含着它来吸啜,每吸一次,便感觉到她反弹性地挺起小腹。 试着狠狠地大力啜一下,她两条腿不能自制地前后地撑动,“哟!啊┅┅不要┅┅”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马小姐见到恶婆神色有异,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徨恐地拉了张椅子坐下,弯身附伏在桌面修改,连平时交叠膝头的坐姿也忘了。 我侧着身,卧在地上,由下面窥上去,马小姐那短短的迷你裙实在遮不了甚么,一条紧窄的小三角裤,包着那高耸的小屁股,两条晶莹饱满的美腿,比林主任的美得多,真想找个机会打她一炮。 一只手插着林主任暖暖湿湿的骚穴,一面抓着她的足踝磨擦我的肉棒,欣赏着马小姐的裙底春光,实在是忙个不了。 几分钟后,林主任终于打发了马小姐走,她自己也松了口气。 我由桌底爬出来,拿着那条撕破了的内裤端详一番∶“可能不是真丝的啊,下次可不要买这些廉价货。”我扯下裤链,掏出那条硬崩崩的肉棒向着她淫笑∶“我这条老二比你老公大吗?” “你想怎样?┅┅不要拿出来┅┅”林主任吓得一跳。 “你这骚货的淫穴已经是湿淋淋了,还在装纯情?要不是外面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你,我真想摆你在桌上操你。你想我躲在桌下一辈子吗?乖乖的由桌底伸只脚过来搓弄我的老二,在十分钟内不能令我射精,我便对校长宣扬你的丑事┅┅十分钟,开始!” “你太过份了,你┅┅不要逼我┅┅” “九分钟零四十秒。” “我老公认识有势力的人┅┅” “九分钟零三十秒。” 她为势所逼,唯有半卧在椅子,伸长双脚用脚尖挑逗我的肉棒。她用一只脚掌搓揉我的阴囊,脚趾公在龟头的小孔轻轻地扫,我从来未试过“脚淫”,感觉得很刺激。但脚趾总是比不上用手的灵活,加上她要盲目探索,一时失“脚”,足踝竟然踢正我的下阴,痛得我连条肉棒都软了下来。 “五分钟零三十秒。” 她急得额角直冒着汗,显得很吃力。知道尚有几分钟,要改变策略了。 她缓缓地将眼镜除下,眉目含情地望着我,嗲声嗲气的说∶“衰鬼!催甚么啦,你不喜欢我这条底裤便算了,为什么那样粗暴要撕破它,我改天给你穿条透明的成吗?” 我将袋里的小型录音机开动了。 “阿明,你刚才在台底玩得我很舒服,噢┅┅哟┅┅你┅┅一定是挖开我两片肥阴唇咯┅┅看我那鲜红色┅┅水汪汪的淫穴是不是?”林老师果然聪明,用淫声浪语来催情,听得我的老二胀硬起来。 她的脚趾又再拨弄我的肉棒,弄到我龟头的小孔有潺潺的滑液流出。 “你的肉棒很大条啊!想不想插我来呢?你这挑皮鬼,搞到我很姣┅┅小冤家呀┅┅啊哟┅┅我想要你的大龟头塞进来┅┅唔┅┅”她七情上面的“咿咿啊啊”地呻吟起来。 “一分钟零三十秒。” “我想用嘴含你的肉棒啊!”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舐湿了红唇,“用这条舌头舐着你的阴囊、舐着你屁眼儿,你看我的舌头多灵活┅┅啊┅┅” “三十秒。” 她解开两粒衬衫钮,露出个白色的乳罩,手指尖在乳头处打圈,娇嗲地向我说∶“如果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会给你啜我的大乳房,你看它多大、多圆!┅┅唔┅┅有机会我会用对大乳房来夹着你的肉棒,夹呀┅┅磨呀┅┅直到你喷浆为止。” “二十秒。” “你看呀,我在挖自己的淫穴了┅┅我想你插我呀!很湿┅┅啊┅┅很┅┅爽┅┅啊!┅┅” “十秒。” 看她粉脸通红,微闭双目,呼吸渐渐加促,小腹愈挺愈急,喃喃自语:“好刺激啊┅好┅┅舒服呀,我死喇┅┅,喔┅┅啊┅┅我爽死┅┅喇┅┅”看她的样子已经进入高潮了。 听着她的淫声浪语,看着她的骄嗲媚态,加上她的脚趾不停地搓弄着肉棒敏感的尖端,我也忍不住在她的小腿射了精。 “零秒!” 见到她筋疲力尽的软下来,觉得这样折磨她是有点过份,我用她的底裤将老二和她的小腿楷抹干净便站起来,将那小型录音机袋好。离开房间时她仍旧闭着眼,不知道她是因为羞愧而不与我目光接触,还是在回味着刚才那淫荡的情景。 良师益友(三) 离开校门后还未到中午,走到肥伟家在附近的餐厅打了个电话上去,电话铃响了很久,伟妈才来接电话∶“喂!找谁?” “我是警署的贾探长,李伟的父亲在家吗?”我压低嗓子扮“贾探长”。 “他去了内地公干三数天,有甚么重要事?” “你是李太太吧,想请你到警署一行,半小时内有警车接你。”我说完便立即挂断电话。 她一个人在家就是我下手的大好良机了,我立即飞奔上楼去按门铃,伟妈匆匆地赤着脚出来开门。她好象是刚洗完澡,粉红色的晨褛内是件的短短的睡袍,手里还正拿着毛巾擦干头发。 “阿明,怎么气冲冲的,你不用上课吗?” “伯母,不好了,阿伟在学校出事了。” “阿伟怎么了?刚才有个甚么贾探长的电话来,要我协助调查,我的心很慌乱,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伟爸。” “阿伟在校内贩卖色情录影带,现在给扣留了,录影带中有你两夫妻,还有学校的林主任在场,警方怀疑你们是主脑人,要带你去落案,刚好调查这案件的探长是我表哥,我知道这事便课也不上了┅┅” “衰仔真无出色!一定是他偷了那卷录影带去卖┅┅”,伟妈欲言又止,面有难色。 “请不要怕难为情,以大事为重,亚伟前途重要啊!” 伟妈一边哭,一边说∶“这纯粹是一场误会,伟爸房事不大济事,还埋怨我没有吸引力┅┅呜┅┅呜┅┅他籍口要┅┅试试换妻,我又不想随便的去找一些陌生人,刚好林主任的丈夫在生意交易上欠了伟爸一笔债,伟爸便成人之危,逼她两夫妻┅┅做一次┅┅呜┅┅现在惹出祸了,怎么办?” “伯母不用担心,这事我可以代为解释,表哥向来怕老婆,买些少礼物求表嫂出头便没事了┅┅你带着的名贵手表也不错啊,除下来给她作礼物便成了。” 伟妈听了开心得搂着我∶“太好了,拿这手表去┅┅不够再告诉我吧。” 我将表袋好,继续说∶“但阿伟兜售录影带,证据确凿┅┅不是钱可以疏通得了的,他有案底便不能出国了┅┅” “怎办呀?”伟妈又开始哭了。“听说在扣留所会被人打到内伤的,阿伟身体弱怎受得起?” 我心想∶“你的儿子混身肥肉,怎会是体弱?”相信天下母亲爱子之心都是一样的。 “我一会便去替阿伟顶罪,看在表兄弟份上,贾探长会打得轻一点吧。” 伟妈非常感动,抱着我在哭∶“我怎能要你受罪?阿伟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方心!”她的晨褛散开,淡黄色薄薄的睡袍的下摆缩┅┅到上大腿,窥到她大腿尽头的一点点三角裤。 她继续伏在我的膊头上诉苦,悲从中来∶“阿伟又不成材┅┅我┅┅也很难受┅┅呜┅┅呜┅┅”我紧紧地搂着她,将胸口压着她的大乳房,软绵绵的非常好受。她刚沐浴后的体香很好闻,薰得我头昏脑涨,手也变得不规矩地在抚摸着她屁股。 “我人老珠黄了,丈夫常借故常常去内地公干┅┅呜┅┅呜┅┅” “伯母是个成熟的尤物,是我们一班同学中最漂亮的母亲,我们每次见到你都目不转睛地┅┅看你的┅┅” “看我的┅┅甚么?” “看你的美腿咯!有一次┅┅”边说边放肆她摸着她滑滑的大腿。 “有一次┅┅你们看到我的腿了?”她实在是渴望我的赞美了,连我这轻佻越轨的行为也视如不见。 “你跌了钱包,你蹲在石阶拾回散开的物件,我们便窥到你裙底春光了。那次你穿了条薄如蝉翼的粉红色三角裤┅┅就┅┅就象现在的情形一样┅┅” 我撩起她的睡袍下摆示范∶“我们都看到你那胀卜卜的地方,一片黑色的三角阴影┅┅我们几个都呆了一会,急急地走到厕所去打手枪,阿洪还吹嘘的说看到你突出的几条茸毛啊!你从此便成为我们心目中的女神。” 伟妈羞得将头埋在我肩膊,象个少女地发着娇嗔捶着我的胸口∶“大话鬼! 嘴甜舌滑的吃我豆腐,你们这班小子真坏透!啊┅┅你帮忙我家人,我想送件礼物给你,不知你喜欢甚么?” 我搂抱着她的腰,在她耳珠处吹气,细声说∶“伟妈,我想吃奶!” 伟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你长得比我高,还要吃奶?” 我悄悄将搂着她背部的手绕到前面,隔着晨褛轻摸她奶子。“干妈的奶奶很坚挺、很圆┅┅” 卫妈捉着我的手,羞得面额通红∶“你这小鬼,不要那么坏┅┅伟妈老了,丈夫也嫌弃我了┅┅要那姓林的女人也不要我!” “我在录影带看过林主任的身栽,蛮不错的┅┅” “连你都说她漂亮!她比我年轻十岁,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 “你比林主任更漂亮、更成熟、更┅┅”平心而论,卫妈不算得很漂亮,但她有一种成熟、温顺,典型的家庭主妇的韵味。我立定主意,今天非要吃到这条住家菜不可。 “继续啊,更甚么呀?”她渴望我的赞美。 “你给我吃奶,我才告诉你。”我解开她晨褛的腰带,迅速地将肩带向两边一拨,找着她的襟前一扯,那对白玉般的豪乳便毫无保留的弹了出来。契妈给我这突袭吓了一跳,慌忙掩着岭上双梅∶“不要┅┅啊┅┅你真多手┅┅啊┅┅” 我不等她说完便将她嘴唇吻着,她扮着纯情的稍微挣扎几下,便张大了口,给我含啜她的舌尖。 我捉着她掩盖乳房的手,摆在我的裤档前让她感觉我那条硬挺的老二,她没有缩手,但亦不敢主动的去摸我。 我俯低头,拨开她象征式遮掩在胸前的手,交替地含啜和搓玩着她那两粒硬得象小子弹的奶头,她闭着眼睛,梦呓般的说∶“阿明┅┅不要┅┅快停啊!” 这样的阻止跟鼓励差不多。她一直都是闭着眼,任由我撩起她的睡袍,隔着三角裤抚摸她大腿尽头那胀胀的小丘,我注意到她面部的肌肉微微颤动,明显地知道我的挑逗,内心正在作情欲和理性的挣扎。 当我将她的三角裤褪到膝间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地推开了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我是你的长辈,这样做是礼教不容的,我实在不能对丈夫不忠┅┅” “你老公当着你面也玩女人呀!” “他说是为了我好,希望可以治好我的冷感,冲激平淡的性生活。” “他妈的!又是传统妇女的愚忠,你们几时会站起来呐喊呀!你老公已经和林主任偷偷地搞得天翻地复了,你不相信便听听这个┅┅” 我将刚才林主任的录音播出来∶“┅┅你刚才在抬底玩得我很舒服┅┅” “不错,是她的声音啊,你怎么有这录音?” “这是表哥贾探长调查时偷录下来的,你还要听她向你老公发的淫声吗?” 录音机继续转动,林主任的娇喘声∶“┅┅噢┅┅哟┅┅你┅┅一定是挖开我两┅┅片肥阴唇咯┅┅看我那鲜红色┅┅水汪汪的淫穴是不是?” 伟妈又些愕然,真不敢相信那平日严肃的林主任会是那样淫荡,我为了继续刺激她,便再放出另一小节∶“┅┅冤家呀┅┅啊哟┅┅我想要你的大龟头塞进来┅┅唔┅┅唔┅┅” 伟妈气得半死,眼泪直流,声音也发抖了∶“老鬼没良心,枉费我多年来安安份份,一心一意地对他┅┅真是┅┅呜┅┅呜┅┅” 她愤然将睡袍脱下,踏出了那脱到膝头的三角裤,拖着我的手带我入睡房。 “阿明┅┅我也给你看!” 她将房中所有灯都亮了,卧在床上,毫不羞耻地将两腿张开对着我。 为了让我看得透澈,她将两膝弯起到几乎贴着奶子,两手由大腿外侧绕到阴部,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将淫穴向左右挖开。 “阿明,我的┅┅穴是不是比那姓林的狐狸精差劲?” 我卧在她身旁,摸弄她那毛茸茸、涨卜卜的三角洲说∶“伯母的小穴阴唇肥厚,张开来就象朵喇叭花,非常之性感;那姓林的下面阴毛疏疏落落,贱穴又看起来干干的┅┅最要命的是两条腿很瘦,皮肤又黑又粗,真难看啊!” 伟妈听得很开心,斜眼望着我,骄傲地将她的屁股左右扭摆,那喇叭花的花瓣也相应地摇晃着。 “唔┅┅真不知你老公喜欢她甚么┅┅呀!我知道了!” “甚么?快告诉我!” “你老公一定是喜欢她的吹萧技巧,男人都喜欢女的替他口交服务啊!” 我将裤子脱掉,挺着条大老二摆到她的口唇边∶“伯母,你是个引死人的尤物┅┅引得我的肉棒硬硬的,连龟头都已经有润滑液渗出来了。来吧,张大你的口,试试你的萧技吧。” 伟妈尴尬的伸出舌头,皱着眉头舐我的袋子,由肉棒的根部舐到龟头,然后便整条含进口内吮啜,眼角斜视着我,好象是观察我的反应。虽然她的动作不大熟练,我亦轻轻的拨起她额前垂下来的秀发,对她嘉奖一番∶“伯母┅┅的舌功弄得我很舒服啊!” 她羞得粉面通红,微微的点头。我亦开始扣挖她的小穴,三两下子便春潮泛滥,嫩红湿润的小洞,在床灯的反光下更觉得鲜艳,尤其是那粒滑潺潺的小核,红嫩嫩的凸起来,很是抢眼。我轻轻舐着她那片花瓣用食指急促地在她的小核尖打圈,她轻奋得呻吟起来。 我知道这是时候了,将肉棒由她口中抽出,对准她的小穴,狼狼的插进去。 她的小穴比我想象中紧窄,暖暖滑滑的非常舒服。她用双腿跟绕着我的腰部,随着我的抽插而耸动着小腹。 不到五分钟,她开始了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了,我感觉到她全身一阵一阵地抽,知道她高潮将近了。 我将肉棒拉出来,龟头在她的穴洞口徘徊,急得她大叫∶“啊┅┅不要拿走啊┅┅求求你┅┅插进┅┅来” 我便用尽全身的气力,象打桩机地连续抽插,插得她双眼反白,淫水声“吱┅┅吱┅┅”作响。龟头突然间感到热辣辣的,忍不住便在她里面爆了浆。 我们搂着睡了片刻,她望着我幽幽地说∶“阿明,你要知道我是刚才一时糊涂┅┅实在不应和你做┅┅那事。可一不可再,你千万要守秘密啊!” 稍后她很便温柔地帮我穿回衣服,临走前她还千万嘱咐我要用功读书。" }, { "text": "华灯初上\n华灯初上(一) 记得是在七岁那年,我家从南方迁入内地。爸爸转业到气象台工作,妈妈在小学教书。当时由于父母单位住房都较紧张,单位就安排我们住在县城里一家最大的旅馆里。 为了给单位节约开支,我父母住一间,爷爷和二哥三哥住一间,我则和十八岁的姐姐住一间。 在那家旅馆里,我认识了比我小一岁的小青。小青的爸爸是从西藏回来的转业军人,也是由于没有住房而被安排和我们住在同一家旅馆里。由于小青父母的单位效益不怎么好,他们一家三口只有一间房。 也许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受使我们两家相处得格外和睦。我爸爸常和小青爸爸一起喝酒回忆彼此的峥嵘岁月,我妈妈也和小青妈妈一起切蹉打毛线,我和小青也被送进同一所小学同一班读书,尽管她比我小一岁。我们相处得象一家人。没多久,小青的生性耿直的爸爸和单位的头儿吵了一架,就被打发到离县城很远的一个乡镇工作去了。临别的那晚上,我爸爸和小青爸爸喝了很多酒,边喝还边骂人,最后小青爸爸说他一星期或一个月才可能回来一次,就嘱托我爸爸照顾小青母女俩。 小青爸爸走后没多久,徐姨就因怕黑一类的理由向我妈妈商量,要我晚上过来跟她和小青一起睡。妈妈考虑到自己工作很忙,姐姐那年也要高考,更怕她一个人孤单,也就同意了。我听说后,简直就高兴疯了,一是能和年龄相近的小青有更有时间在一起(我的两个哥哥都比我大得多,都不跟我玩),二是因为徐姨也可能和姐姐一样有两个大大的很柔软的奶子。 那天晚上,我就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高高兴兴地来到小青的房间。小青妈妈也不知为何也很高兴。见我来了,就叫我和小青一起洗澡,我高兴得想要飞。 以前我洗澡,不是妈妈,就是姐姐,这次是我最喜欢的徐姨给我洗,更何况还有小青。于是我和小青几下子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跳进容得下三个人的大得出奇的洗澡桶里。 水温温的,很合适。我和小青兴奋地在桶里嬉戏着。不一会儿,只穿少得可怜的徐姨进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徐姨的身材比姐姐棒得多:肥而尖挺的奶一颤一颤的,隐隐可见的乳头钉在薄薄的衣服上。 接着徐姨给我抹香皂,我则调皮地把香皂的泡沫往小青身上抹,小青则尖叫着痒,边躲边用手还击着,徐姨也没有制止我,而是怜爱地用柔软的手在我的全身每一寸地方抹着香皂。后来在徐姨给我清洗小雀雀的时候,小青则以奇异的眼神盯着我的小雀雀看,不时用手摸摸自己的下面,又盯盯她妈妈的下面,最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尖叫着:“妈妈,你看,”用手指着我的小雀雀,“快看,妈妈,小东东比我们都多一样东西!”徐姨也好奇地问小青:“小东东比我们多什么东西?” 这时,我也才发现小青的下面光光的,的确什么也没有,而我呢,则有一个小雀雀。 徐姨明白了,笑道:“笨丫头,小东东是男子汉哪,当然有了!你是小丫片子,当然没有了。”徐姨还在饶有兴趣地给我洗着我的小雀雀,她的手柔柔的软软的,还把我的小雀雀外面的一层皮剥开,露出红嫩的肉来,不是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有人如此轻柔地给我洗小雀雀,我的下面开始有股热气在往上冲,不一会儿,我的小雀雀竟在徐姨的手里变得硬硬的,十分难受。 徐姨觉察到了,脸上微微发红的她佯嗔道∶“小鬼,你在胡想些什么?”说着,在我的已变得硬硬的小雀雀上轻轻拍了一下,就给我洗其它部位了。“徐姨┅┅我┅┅也不知┅┅为┅┅什┅┅么┅┅反正我觉得┅┅”我吞吞吐吐地说。 小青接过话来,“小东东,你觉得什么?” 当她发现我的小雀雀已不是“小”雀雀时,更加惊诧起来,“妈,妈,小东东的小雀雀生病了,变肿了,它变肿了。”我发现小青的眼里好象有了眼泪。 我不禁恐惧起来,以为自己真的生病了,便握着我的小雀雀哭了起来。谁知这一哭,硬硬的小雀雀就开始变小了,一会就和原来一样了,只是那微红的像龟头一样的东西还留在外面。徐姨见我这样,不禁地一声笑了出来。这时我觉得徐姨笑得很美,象旅馆大堂上盛开的杜鹃花一样,红扑扑的,还带着些水滴。 我见徐姨笑了,心中的恐惧也就消失了,小青则觉得好玩,“小东东,你的这小雀雀好神罗,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还会变出个小老头。”说着,不禁用手小心地轻轻地摸着我的小雀雀。徐姨的脸不知为什么变得更红了,她的眼里好象流动着什么,定定地看着小青的小手里我的小雀雀。 谁知,我的小雀雀不知不觉地又开始变“肿”了,小青的小手也象触电一样缩了回去,“妈妈,小东东的雀雀发高烧了,妈妈,小东东的雀雀发高烧了!” 这一摸,果然很烫,这时,我真的咧开嘴大哭起来。徐姨见我真的哭了,顾不上我浑身还是湿漉漉的,忙把我搂在她柔和的怀里,“小东东,莫哭呵,我的小东东的小雀雀没有生病呵!”见我的哭声小了一点,“莫哭呵,你再哭,你妈妈以为你不喜欢在徐姨这儿玩,就会把你抱回去喔。” 我听了忙把哭声压在仅在浴室里听得见那么大,因为我怕哭声大了,妈妈会把我接过去,又怕哭声小了,徐姨就不把我搂在她柔软的怀里哄我了。 徐姨哪知我想得这么多,以为我还在害怕,就假装要打小青,“就是小青不好,谁叫她乱摸我们的乖东东,我打她不乖,小东东莫哭呵!”我以为徐姨真的要打小青,忙把她的手抱住,“徐姨,不是小青的错,是我自己的小雀雀不乖,是它自己要发烧的,不关小青的事。” 徐姨见我这样还护着小青,不禁又笑了,“小东东,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家小青?”“当然喜欢喽,我是男子汉,我要保护小青妹妹!”我很自豪地对徐姨说,全不顾脸上还淌着眼泪。 小青这时也高兴地在我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小东东,哪你想不想娶小青做媳妇呢?”徐姨笑道。 虽然我从来没有想来这个问题,但我马上就脱口而出了“不想!”显然我的回答出乎徐姨的意料。小青这时虽不知道“媳妇”意谓着什么,但听我如此斩钉截铁地不要她,好象很没有面子,于是也汪地一声很委屈地哭了起来。 徐姨连忙把我放进水里,又去哄小青。但小青仍不依,还嚷着:“我要做东东的媳妇,我要嘛!妈妈,你去叫东东娶我做媳妇嘛!” 徐姨好象有点失望地戳了我的额头一下,嗔道:“不知好歹的小鬼!” 华灯初上(二) 徐姨把赤条条的我和小青抱到屋里的大床上,因我们的头发还末干,就不让我们马上睡,而是让我把小青面对面抱着坐在床上,然后用被子我们紧紧的捂在一起,就自己去洗澡了。 小青显然已把刚才我因不想娶她做媳妇而很扫面子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了,而是对妈妈安排的这种坐法感到无比的新鲜。她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着,不久便发现了第二块新大陆。 “小东东,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她边捏着我的小小的乳头高兴地说。 她的不老实,又加上坐在我腿上,我很难受,为了让她的双手减少活动的空间,不由用力把她朝我怀里挪一挪,把她光光的胸紧紧贴着我的胸。这时我发现我刚刚变软的小雀雀处在一个很柔软很温润的肉包下面。 我觉得这样特别的舒服,不觉得我把小青搂得更紧了。慢慢地我腹部的那股热气又开始蒸腾起来,我的小雀雀又开始变长、变硬、变粗和变烫了。此时,我发觉小青的下面也开始变热了,小青似乎也体察到这里的变化,她的脸红红的烫烫的,贴在我的脸上,小手则更是紧紧地圈着我的脖子。浴室里的水哗哗地响着,我隐约听见除了水声外还有徐姨一种怪怪的声音。 这时,小青不觉地在我身上扭动起来,她温暖的下面不停地磨擦着我的小雀雀。渐渐地我发觉我的小雀儿被一种暖流包围着,异常的舒服。 我也象小青那样扭动起来。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徐姨裹着一条短短的浴巾出来了,脸上分明还有浴后的红晕。她见我的脸都憋得红红的,以为是小青把我的脖子搂得太紧得原故,便忙把我和小青分开。 在给我盖被子时,徐姨“咦”了一声,她显然看见了那因小青而变长、变硬、变粗和变烫的小雀了。 不过我也奇怪徐姨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为什么还要很惊奇呢?我伸手一摸,才发现我的小雀竟是原来的两倍多长,足足有七、八公分长。不知为什么,这一次,我却没哭。 屋里的大床,一边靠墙。徐姨让小青睡最里,盖她自己的小被子。而我则盖着大被子,睡在小青旁边。徐姨关了灯后,也钻进我盖的大被子,一下子把我搂在她很温暖的怀里,这时,我才发觉徐姨浑身光光的什么都没穿。以前姐姐也是这样搂着我睡的,而我的头也很自然地枕着姐姐的臂,一只手则搭在姐姐丰满的奶子上,不过姐姐从没有像徐姨这样光着身上睡觉的。 旁边的小青已轻轻地发出了鼾声。我却好象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我睁开眼一看,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徐姨有很香很重地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不知徐姨睡着没有,便小声地叫着:“徐姨,你睡着没有?” “小鬼,怎么还没睡呀?”原来徐姨也和我一样,听起来一点睡意也没有。 “徐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呀?” “原来我和姐姐睡时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徐姨你知不知道,你也有股香气。” “是吗?那是姐姐的香,还是徐姨的香?”徐姨笑了。 “姐姐的香是一种很淡很淡的香,就象梨花一样;而徐姨的香是一种┅┅一种┅┅”七岁的我不知该如何来形容。 徐姨强忍着笑,把我紧紧地搂在她的怀里,我的嘴和鼻被密封在她丰润的胸脯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盈胸而起,灵感来了,我努力仰起头来,小声地对徐姨说:“徐姨,你的香,你的香,就象早上我喝的那种浓浓的牛奶散发出来的香里有甜,甜中含鲜的那种气味。” 徐姨这会却无言地把我搂在怀里,扑着香气的嘴只是不停地吻着我的脸。 我只觉得徐姨的嘴是软软的、热热的,而脸上却是滑滑的湿湿的,我抽出手来一摸,发现徐姨竟哭了,我更加的不知所措了,不知是不是刚才说错话了。忙说∶“东东不乖,惹徐姨生气了,徐姨比姐姐香,姐姐一点也不香。” 徐姨又笑了,“你这小鬼,真是我的小冤家。小小年纪,就知道哄人开心。” 说着,又开始密密的亲我。我被她的柔发弄得痒痒的,不觉在她怀里扭动起来,徐姨却不知怎地,身子开始发热,并张开两腿,把我的下身紧紧地夹着。 “小鬼,你喜欢姨这样抱着东东吗?”徐姨也许是搂得我太紧的缘故,说起话来竟有些喘了。 “徐姨,我喜欢。”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只觉满手的温润圆滑,不禁在那儿轻轻抚摸起来。 不想徐姨的身子竟开始发起抖来。我以为徐姨冷,两只手都开始抚摸起来,以让徐姨有点温暖的感觉。 没想到徐姨竟发出怪怪的声音,象春天的猫一样。我也不知为什么,本来刚开始变软的小雀又不争气地发起烧来,渐渐地觉得又象刚才和小青那会儿一样长和硬了。 “东东,刚才洗澡时,你为什么不想要小青做你的媳妇?你想谁做你的媳妇呀?”徐姨如兰的气息轻轻地喷到我耳边。 “徐姨,我的主意改变了。”我的手仍在她的温润圆滑上。 “小鬼,怎么?你又想要小青了?你这小滑头!” “才不是呢,徐姨!今天晚上以前,我想要姐姐做我的媳妇。可现在,我想让徐姨你做我的媳妇。” 我的声音很低,嘴凑在她的耳边。徐姨明显很吃惊。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突然又不好意思说了,在她胸脯上抚摸的手也停了。 徐姨则飞快地把我的两只手拿到她的两腮,让我捧着。“因为什么?小滑头,快说呀!” “因为徐姨你的奶子比姐姐的要大得多、圆得多。” 在一会无言之后,我只觉得我两手之间的徐姨的两腮变得滚烫起来,喷在我脸上的鼻息也特别急促起来。 后来,我被徐姨搂得更紧了,而被搂得更紧的我的小雀儿也硬硬地顶在她的肚皮上了。 “原来你还人小鬼大,什么都懂,简直是个小色鬼。”徐姨热热的唇开始落在我的嘴上了。 “徐姨,什么是小色鬼?是不是想摸徐姨的奶就是小色鬼?徐姨,我就是小色鬼,你给我洗澡时我就想摸你的奶!”我开始在她怀里撒娇了。 “你这个天生的小色鬼,姨真拿你没办法!”说着,徐姨就把半侧着身子整个侧向我,将我的两只手放在她的乳上,由于她是完全侧着身子,一只乳房像挂着的金钟被我的双手捧个实在。 我觉得这时用捏用揉用搓更过瘾一些,于是我就用力地捏着揉着搓着。徐姨又开始像猫一样轻轻地哼了。 她的唇这时不是密密地吻我的嘴了,而是有力地吮着,不时还把尖尖的柔滑的舌头钻进我的嘴来,我则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你这小色鬼,这些是不是你姐姐教的。” “姐姐,从没有这样啃我。”徐姨又笑了出来,“看来我们东东真是个无师自通的小色鬼。” 接着开始“啃”起我来,我也不客气地回“啃”着她。 (待续)" }, { "text": "我也要\n这是Dr.J第一次创作。老实说,看了别人的大作使我感到写的并不好。所以到尾声时,只有简略提供故事大纲。请各位网友如想改编,请不用客气,但请保留原始故事架构(如∶阿宗性格,故事路线),此规则下请随意更改。 感谢∶Bond、Yamazaki的作品,让我有灵感写此文。所以可能内容有些相似。Dr.J感到万分抱歉,敬请原谅,本人在此叩首感激。 By∶Dr.J00228 阿宗与我是要好的同事。我们有一项共同的嗜好∶‘钓鱼’。经常一起去钓鱼,再钓鱼时的空闲时间,大都闲话家常。我们十分要好,几乎无话不谈。大概我们两臭味相投,有共同的嗜好吧。接下来的事是他跟我说的,听完我根本难以相信,请读者不要当真,当成看一篇我加油添醋的短文就好了。 其实有很多人早在小学就已经知道两性间的分别了。简文宗(阿宗)在小学六年级时就曾看过A片,也知道如何自慰,到国一时想与女生做爱的念头更加强烈,可惜又没女朋友,A书与A片又不好买到,所以只好每天打球来发泄多馀的精力。 “阿宗,快九点半了我们要走了,解散吧!” “再打一会,坐最后一班车嘛。” “公车又不是你家开的,最后一班车不是每次都会来。拜拜!” “没义气!”因为只有他离校最近,所以只好想办法打发这星期六的夜晚。 穿过一间间的教室,走到体育用具事外,想偷偷将球放回去。用具室的小窗锁坏了,全校同学都知道,只有老师与工友不知。 阿宗将要把球放进去时,听到一阵怪声∶“喔┅┅喔┅┅真不赖!喔┅┅喔喔┅┅呀┅┅” 阿宗大惊,这是怎么回事?“英文老师和工友在┅┅”阿宗目定口呆,站在当场,看着这幕现场Life秀。 “淑贞,不错吧!你有空可要再来┅┅啊┅┅” “不要!怎么穿裤子了?再来嘛。” “不行,值夜班的老师们等我打牌。我年纪不小了,喂不饱你这只老虎。” 说完走出外面,伸一下懒腰拍拍屁股就走。 李淑贞(李)已经四十岁,却因丈夫不爱性事,已甚少满足,但是自己是老师,碍于道德规范,始终不敢太明目张胆偷情,只有找老实又年老的工友下手。 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走出室外,阿宗走了过来,李大惊∶“同┅┅同┅┅学怎么这么晚不回家┅┅快┅┅回去。”说完匆匆掠过阿宗准备逃开。 阿宗一手抓住她∶“我也要!” 李没命的想逃,但阿宗就是不放手。 “正宗处男童子鸡不要,你要糟老头?” 这句话说到李心坎里,不禁楞在当场。 “好吧!我家最近都没人,到我家吧。” 李虽然已有四十,但是身材还是不错,除了一双特大的巨乳,还有一身白淅的皮肤。167公分的身高凸显出双腿的修长,屁股也十分高俏,且是同学谈论的话题。这些在在显出他实在令男人垂涎,但是她只能说相貌平平,大胸部和俏屁股可能是上天给她的优待吧! 阿宗打电话向家人说要到同学家过夜,就急忙忙到李家。门还没关,阿宗把李内裤撕掉,就开始接吻,打了一场阿宗无法想象的初吻,又当场扯掉他身上的衣物,十足准备强奸样。 阿宗嫌她刚才和工友做过,就一起洗澡。浴室甚大,尤其是浴缸,是按摩大浴缸,水龙头出水量也大,显然李家境甚为富有。 “你的奶子比我跟同学讨论的还大。”一扒掌打在李的大乳上,留下红色的掌印,李不怒反笑。 “呵!呵!你的也不小耶。”说完弹一下阿宗的阳具,痴痴的笑。 “嘻!趁热水还没满,我帮你洗洗。”说完就用沐浴乳涂抹在双乳,开始为阿宗洗土耳奇浴。 “你常来这套?” “第一次,你也帮我洗。”屁股朝向阿宗,阿宗也不客气,沐浴乳涂上李屁股就开始乱摸。 “真大,又粗又长嗳!实在太棒了!”忍不住舔了一下阿宗的龟头。阳具受不住刺激抖了一下,李淑贞又痴痴的笑了出来,爱不释手的用巨乳清洗。 阿宗看着眼前的阴户,百感交集,小弟弟的第一次就要给这阴户?也罢!这骚包在学校也是可以算是美女,便拨开阴唇拼命乱挖乱洗。 “ㄥ┅┅ㄥ┅┅呀┅┅呼┅┅呼┅┅喔┅┅啊┅┅怎么这┅┅么不温柔┅┅喔┅┅ㄥ┅┅” “温柔?想得美!你以为你跟我一样是在室的?!我温柔,你这里还不答应呢!” 看到屁股还有另外一个洞,心生一念┅┅ “这里应该没做过吧。”阿宗不客气,用手指捅入肛门就是一阵乱挖。 “那里也可以吗┅┅真┅┅真是┅┅太美了┅┅肛门也这┅┅这么爽┅┅喔┅┅喔喔┅┅啊┅┅” 阿宗大概捅得太深了,李引起一阵痉挛。阿宗见势不对,把李推倒在一边,李竟然拉出大便。 “也好,清干净一点,今天晚上可是要玩通宵。”清理一下现场,阿宗要求李坐在浴缸边上,低下头继续清洗肛门。 “喔┅┅嗯┅┅嗯喔喔喔喔┅┅喔┅┅好┅┅好爽┅┅喔┅┅嗯嗯┅┅” 阿宗拿起莲蓬头,在李肛门注水。 “啊啊啊啊┅┅不要┅┅肚子怪怪的┅┅不要啦!” 阿宗一直清洗到流出的液体是透明无色才住手。洗完毕,“泼ㄘ”一声,阿宗把李推入浴缸。 “你怎么这样┅┅啊┅┅”李一起身就看见阳具顶在她嘴边。 “前奏准备,开始哈棒。”李还没想清楚,就糊里糊涂的为阿宗口交。 阿宗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没想到正货还没到手就这么爽。 “不错嘛!啊!不行了!”双手抱住李的头部,屁股一推,阳具深入喉咙,如机关炮般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其中。 “啊┅┅啊┅┅爽┅┅淑贞,再吸一下吞进去。” 李摇摇头,阿宗抱住她的头威胁她,李只好吞入精液,口中发出“啧┅┅ㄘ┅┅嗤┅┅”的声音,脸部凹陷,吸得“吱吱”有声。 阿宗与李走进卧室,阿宗惊叹真是豪华。原来李的丈夫是某间电子公司的经理,当初是李的父母逼她相亲结婚。父母嫌她的男朋友太穷就逼走他。本来因为李的丈夫也还算是女人理想的对象才嫁,可惜李的丈夫似乎因糖尿病引起性功能障碍(还没有‘不振’呦!),而他又不肯去看医生,所以李只有向外发展,导致李身陷欲海不能自拔。 阿宗听完李的话,心中勾起一阵怜惜。但是又因李全裸的身材引发欲火,躺在床上玩起她的巨乳。 “呵呵呵┅┅这么爱玩,又没有乳汁,玩不出花样的啦!” “我看你想玩正货才是真的,那好吧!不过我要先肛交,趴下,把屁股翘起来。”阿宗拿起附近的绵羊油涂抹在李的肛门里,瞄准屁眼一刺┅┅“啊呀┅┅痛啊┅┅文宗┅┅好痛啊┅┅怎么没有刚刚爽┅┅痛啊┅┅别弄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不会了,忍一忍,听说感觉很爽呢!” “呜┅┅啊啊啊!!┅┅痛啊,裂开了啊┅┅好痛┅┅啊啊┅┅” “放松一点┅┅放松一点┅┅” “唉呀┅┅痛啊┅┅别弄了┅┅好痛啊┅┅我好痛啊┅┅痛死了┅┅”阿宗停了一下,让她适应这不同的感觉。 过一阵,“文宗,动一下试试。” 阿宗把阳具拉出,看着肛门似乎也要被拉出,深觉好玩,又施力挺进。 “没那么痛了吧?” “哎唷!┅┅痛得┅┅好象要裂┅┅开了啊┅┅好痛┅┅啊啊┅┅” “你的肛门夹得我好爽!现在感觉如何?” “感觉好奇怪,有点像┅┅上厕所!没刚刚那么痛了┅┅感觉里面┅┅好象┅┅痒痒的┅┅再用点力┅┅试试看┅┅” “爽!舒服吗?” “好┅┅奇怪┅┅的感觉┅┅嗯┅┅啊┅┅舒服┅┅好舒服┅┅” “再用力点怎样?” “嗯嗯┅┅啊┅┅快插啊┅┅噢噢┅┅” “不痛了吧?” “还有一点,不过也很舒服啊┅┅啊啊┅┅” “这样才象第一次。呀哈!!”阿宗开始快速抽插。 只听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好爽啊!!┅┅屁眼┅┅塞得满啊啊啊┅┅满的┅┅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宗看到李屁眼流出血,更加兴奋猛插。 “噢┅┅哦哦┅┅啊啊啊┅┅哈哈┅┅嗯嗯┅┅啊啊啊啊┅┅好好┅┅好好爽┅┅啊┅┅嗯嗯┅┅啊┅┅” “爽吧!爽吧!” “噢噢噢┅┅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嗯嗯┅┅爽啊┅┅爽┅┅啊啊┅┅嗯┅┅哦哦┅┅啊!!┅┅” “怎样?不错吧!好耶!”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好┅┅好舒服喔┅┅嗯┅┅” “好痛┅┅啊啊啊啊┅┅好好爽┅┅啊┅┅嗯嗯嗯嗯┅┅” “啊呀!”李一声尖叫。阿宗也兴奋到最高点,将精液射入这没有底的屁眼里,两人叠在床上。 休息一阵,阿宗把李翻过身,再玩起李的胸部。 “你没有妈呀?这么爱玩这里。” “我没有妈妈。” “啊,对不起。” “没关系啦,已经很久了,也习惯了。” 李抱起阿宗说∶“来,这对胸部以后是你的。” 阿宗抓起李的胸部,张嘴用力一吸,“啊!好。”阿宗又抓又揉,李的胸部扭曲变形,皱起眉头,嘴巴张开,舌头吐出喘气,阿宗看到阳具又硬了起来。 “自己拨开小淫穴,你想要的东西来了。” 李听到后心花怒放,拨开阴户,“噗揪”一声感到痛快无比,年轻真是好。 “喔┅┅喔┅┅天哪┅┅美死我了┅┅文宗┅┅啊┅┅插死我了┅┅哼┅┅哼┅┅” “啊!老师这里也很不错呢!” “啊┅┅啊!好┅┅用力一点┅┅好舒服啊!快点!好棒啊┅┅好爽啊┅┅嗯┅┅嗯┅┅” “啊┅┅啊┅┅真大┅┅顶上天了┅┅啊啊┅┅呕┅┅进去子宫了┅┅啊好┅┅用力┅┅用力┅┅对┅┅啊啊啊┅┅” “对┅┅就是这样┅┅啊┅┅插的小穴美极了哈呀!啊┅┅啊爽呀┅┅” “喔喔┅┅好啊┅┅再来,啊啊┅┅好棒的肉棒,啊┅┅啊啊┅┅” “哈啊┅┅啊┅┅好爽┅┅好爽┅┅啊啊┅┅” “啊啊,还不行啊!再┅┅再一下啊,再用力┅┅噢┅┅噢┅┅啊啊┅┅要来了啦┅┅噢噢噢┅┅啊啊┅┅” “抓住我的手┅┅要飞走了┅┅啊呀┅┅”阿宗没有抓她的手,却抓她的胸部。 “啊┅┅啊怎么抓┅┅那┅┅不行了┅┅啊┅┅不行了┅┅泄啦啦啦啦┅┅啊┅┅” 听到李刺耳的叫声,阿宗也送出今日第三炮,下体发出“咻咻”声,完成阿宗多年的愿望。 自从说一句∶“我也要!”阿宗与李的奸情就此开始,阿宗觉得似乎太好运了。可是也不禁迷罔,第一次应该要与心爱的女朋友做才是。虽然常到禁果感觉也不错,但是也觉得少了些什么,失落了些什么。 阿宗自从没有母亲时,就爱胡思乱想。家中只有父亲一人,又常不在家,心事都藏在心中,也无法向人说明,这些使阿宗成熟度超过一般同年龄的人,有时也令阿宗象一个没家教的野孩子。 天早已经亮了,阿宗看着身旁与他狂欢一夜的老师,呆呆的出神。 “怎么啦!怎么在发呆,在想什么?” “淑贞老师,以后我们就这样下去可以吗?” 一句“淑贞老师”把李拉回冰冷的现实世界。 “淑贞,说我不爱你是骗人的。毕竟你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我对你的爱很有限,因为我一直希望有年龄差不多的女朋友。” 李已经脸色大变∶“吃完中饭就回去吧。” 阿宗抱住李要起身的身体∶“当我的妈妈好吗?这样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爱你。”阿宗说话时,阳具已经发硬,且顶住李的屁股沟∶“呵!呵!而且更刺激呦!” “坏东西!鬼主意真多。” 国中三年,阿宗与李之间的关系一直持续。阿宗的成绩平平,唯独英文特别好。同学一直不明白,阿宗说他有一位专属家教,用特别的方法教导。到底是何方法?阿宗却一直守口如瓶。 《结尾》 三年级时,李怀孕了。 “怎么办?”李问阿宗。 “先声明,叫我负责是不可能的。你说你计算月经周期很准,所以我们也很少避孕。快联考了才说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无情?” “推给师丈吧!我很想知道生下的宝宝长得如何。”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阿宗上高中时,李也把婴儿生下,怀孕期间李与阿宗的关系也没停止。李因为怀孕只肯和阿宗肛交,但是出生前,李因忍不住阿宗的挑逗,与阿宗又做了起来,玩到羊水破出才送入医院,生出一个女婴。 李的丈夫十分高兴,直说宝刀未老。阿宗暗笑于心,带了三年多的绿帽子,还那么高兴。事后,阿宗觉得李可能是故意怀孕,进而巩固他们之间的感情。 也许因为第一次给了李,阿宗一直对年长的女性有憧憬。大学时阿宗发现李的大女儿竟然是阿宗的学姊,阿宗经过李的谅解展开追求。 李了解阿宗在她女儿身上找自己的影子,李也很高兴,这么多年来对她没变心也没嫌自己老,自己也满足了。李知道阿宗从小没有母亲,对自己很依恋,也许想在女儿身上再寻找另一个母亲吧! 我与阿宗钓鱼时常一起喝酒聊天。当他向我说这件事时,我根本不相信,以为阿宗在说醉话。直到有一次我到他家去坐客,看到他一家人┅┅阿宗的学姊已经是他老婆。阿宗的丈母娘坐在他旁边,还有一位少女在与小婴儿玩耍,看到这一幕的我心中五味杂陈,犯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完》" }, { "text": "爱的交响曲\n林宏伟自幼父母双亡,被孤儿院收养长大,所以自小就养成克苦耐劳的独立个性,从读国中开始,就半工半读的完成大学的学业,现任职一家大企业公司,担任有关英文业务之处理事项,生活尚称糊口,在这个工商业发达,到处都是竞争的对手,职少人多,人浮于世的社会中,能求得一职,也算是幸运儿了。 若无人事背景,别说升迁加薪,稍有不慎,可能就被老板炒鱿鱼了,因为每年都有数万的大学毕业生,尚徘徊在就业的大门外,翘首等待着这万馀元的工作呢! 故此林宏伟竞竞业业默默的工作,知道钱是人的第二生命。每月的薪资除了房租及伙食外,所剩下来已寥寥无几,为了开源节流,不得不去找一份晚间的兼差,多赚点钱,蓄存起来,日后也好成家立业。 阅读报章人事栏刊载── ‘诚征家教∶须大学毕业,家教一位,指导高中学生英、数两门功课,意者请于明天上午十至十二时,驾临路号胡太太洽谈。’ 林宏伟一看征请家教的路,乃是本市高级的黄金地段,若非大商富贵、有钱的人仕,哪里买得起这个地段的房子。 于是请了一天事假,第二天一早骑着机车,到达该址路,原来该地段都是两层楼的花园洋房,找到号下得机车,一看手表,刚好十点正,于是伸手按动电铃。 对讲机里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问道∶“是那一位~~” “我是来应征家教的。” “恩!请进!” “拍!”的一声!铁门的自动锁开了,又听“拍!”的一声,雕花的大铜门也自动打开了。 林宏伟脱掉皮鞋、换穿拖鞋,走进客厅一看,“哇!”好大的富丽堂皇的客厅,全是进口的高级家具,若以自己当前的薪水来讲,别说是花园洋房,光想买这些高级进口的家具,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干它个十年八年。正在自思自想时,由内室姗姗走出一位中年美妇来。 林宏伟一见,急忙鞠躬致意∶“胡太太,我是来应征贵府家教的。” 中年美妇娇声说道∶“别客气!请坐!” 二人分宾主面对面的坐落在那高级的沙发上,中年美妇的一双美眸凝视了林宏伟一遍后,芳心一阵激荡,好一位风流惆傥、英俊潇洒、健硕高壮的年轻小伙子,不觉芳心顿起一片涟漪,粉脸羞红发烫,春心动荡,小肥 里面骚痒起来,而湿濡濡的淫水毫不自禁的潺潺流了出来,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林宏伟也被眼前这位中年美妇的美色,看得口瞪口呆。 她那羞赦半参的姣美粉脸,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高挺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累紧包在那件浅绿半透明的洋装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和乳罩及三角裤,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钩人心魂,那般成熟娇媚、徐娘风韵的媚态,直看得林宏伟神魂颠倒,忘记是来应征的。 胡太太被他看得脸泛桃花,芳心不停的跳耀,呼吸也急促起来,知道眼前这位漂亮标致的小伙子,被自己的美艳、性感成熟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而想入非非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胡太太先打开了僵局而娇滴滴的问道∶“请问!先生你贵姓大名。” 林宏伟被她这一问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哦!哦!敝姓林,草字宏伟。” “恩!林先生现在是否有所高就,府上还有些什么人?” “我当前在大企业公司担任有关英文外贸业务等事项的处理,协助外贸部经埋拓展国外市场之工作。我从小父母双亡!是有孤儿院长大的,读中学和大学是在半工半读的艰辛困苦中的环境之下,熬出来的,我现在是单身一人。” “哦!林先生你真了不起,能在艰苦的环境磨练中而出人头地真使我钦佩,请你把学历证件给我看看好嘛?” 林宏伟把证明文档、双手呈递过去,胡太太伸出一双雪白粉嫩而涂满艳红指甲油的玉手接了过去仔细地阅览一阵,抬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望着林宏伟,展眉一笑娇声道∶“林先生原来是国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真是失敬得很!” “那里!那里!谢谢胡太太的夸奖,我真不好意思,请问胡太太府上是那位少爷或小姐要补习呢?” “是我家那个宝贝儿子,都读高二了还是贪玩不用功,我和他爸爸怕他考不上大学,所以请位家庭老师给他早点指导,他也好早作准备,预计以这两年的时间来完成英文和数学两门主课,时间是每晚七时至九时,每星期一、三、五教英文,二、四、六教数学。林先生既然没有冢人,晚饭就在舍下吃吧!至于薪水暂时给你一万五千元,不知林先生意下如何?” 这样好的条件林宏伟当然是欣然应允。 “那就这样说定了,林先生明天下班后,就来舍下吃晚饭,开始吧!” 林宏伟到胡家任家教转眼半个月多了,对胡家的情形大致上已了解不少,被教导的学生胡志明,使用恩、威并施的手法,已将他渐渐导上正途,很用心的读书做功课了。 在胡志明的口中知道他老爸是大公司的董事长,五十多岁,人还蛮和气的,但是为了交际应酬,很少回家共进晚餐,有时一星期都不回家住宿,听说是在外面和小老婆同宿,他父母为了此事,时常吵闹。 胡太太四十出头,偶而外出打打牌以外,每晚一定回家督促儿子的功课,家事及烧饭等杂务雇用一位欧巴桑来处理,早上来晚餐后洗好碗盘和整理好厨房就回家去了。 其姐胡惠珍在大学就读一年级,平日都住宿在学校的宿含里,星期六才回家,星朗日下午再返回学校。 实际的讲起来,胡家每晚在家中睡觉者,只有她母子二人而已,偌大的一栋两层花园洋房,显得空荡荡而毫无生气。 林宏伟心中暗自思忖,胡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富豪而安祥的家庭,其实内部含有很多的问题,其中缘因∶ 第一胡董事长似乎巳嫌弃自己的太太,已到中年显出年老色衰,对她已不感性趣,而在外面另筑香巢,金屋藏娇,所以不太愿意回家,避免和太太争吵。 第二胡太太虽然四十出头,平时保养得法,再加上生活富裕,养尊处优,其姿色秀丽、皮肤细嫩洁白、风情万千,尤如卅左右之少妇,卅如狼、四十如虎之妇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欲念鼎盛之饥渴的年华,若每晚都处在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岁月中,是多么的寂寞和痛苦呢? 第三其女胡惠珍生得和她母亲一模一样,年华二十,丰满成熟,乳大臀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她的举止行动,新潮而热情浪漫,观看她的身材已经早非处女之身了。平日在校住宿,其私生活的交往情形,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第四其子胡志明是个十足的公子哥儿,贫玩又不爱读书,这一个月来,虽被林宏伟教导已渐上正途,很用心的读书做功课,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好玩好动的个性也还是改不了,偶而他母亲的牌局未打完尚没回家,就要求林宏伟放他一马,今晚休课让他好溜出外面玩一会。 严格的讲起来胡家的四位,都有着各人小天地,外表看起来不错,内里确是个不太和谐的一个家庭。 林宏伟想想自己也觉得好笑,俗语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的家庭是否和谐,和你有什么相干,不管怎么样人家总是亲生父母和子女,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只要胡家每月不少你的补习费,就成了,学生既然不愿读书,你也落得偷闲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转瞬林宏伟到胡家任家庭教师快三个月了,与胡太太斯混熟了也比较亲近多了,互相就毫无拘束感了。 其实在这三个月中间,胡太太每晚独眠时,脑海中和芳心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林宏伟他那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健壮挺拔、神彩奕奕的美男子,年轻力壮的可人儿,当他第一天来应征家教时,自己的一颗芳心,就被他那英俊挺拔的俏模样深深的吸引得魂飞魄散、春情激荡,私处毫无来由的骚痒起来,淫水都泛滥成灾地流出来了。 本早想勾引他来解除自己的性苦闷,但是又怕他嫌自己已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了,又怕被丈夫儿女知道就难以为人妻、为人母了。 再一想起丈夫如今有钱又有地位,早就把我这个糟糠之妻,当成人老珠黄的黄脸婆一样看待而一脚踢开在外面金屋藏娇,使自己好象守活寡一样,冷落在一边,过着孤独苦闷、饥渴难忍的日子,“哼!你既无情,我就无义,你能养小情妇,我就能养小丈夫,何必为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丈夫守活寡?”一来是要报复报复,二来也落得爽快爽快。 胡太太下定决心之后,就展开勾引林宏伟的行动了! 其实胡太太每晚都在一边幻想着林宏伟和她做爱交媾,一边在手淫自慰,早已无法压抑那熊熊燃烧的欲焰,若是再没有甘霖普降,来滋润她的身心,她真会被那熊熊的欲火,烧成一团灰烬啦!所以她早就在想勾引他来为自己解决饥渴难耐的欲火了。 常言道‘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层纸。’诸君想想看,隔重山去追女人,是多难又多累;隔层纸去追男人,易如点火抽香烟那麾快,一点就烧着了,您说,对吗? 某天晚上九时过后,林宏伟补完了胡志明的功课,刚走到花园的大铁门时胡太太也跟了出来,拉了林宏伟的手,走到暗处,附在他耳边悄悄的说道∶“林老师,明晚你下了班后不要来替志明补习功课,请你按照我纸条上所写的地址等我一同晚餐,我有很多的话要对你讲,你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志明那里我会安排的!”说罢塞了一张纸条到他手中,返身走回客厅,关上雕花的大铜门。 林宏伟怀着一颗不安的心情,回到了住处,心想该不是志明的功课没有教导得太进步,而被辞掉该职吧! 他想了一阵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去想它了,在口袋中拿出胡太太给她的纸条一看∶ ‘林老师∶自你来我家与小儿补习功课以后,现在他已大有进涉,真谢谢你的教导有方,明晚请你下班后,直接到餐厅来,我要好好的请请你,并且还有许多心里的话,要向你倾诉,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愉快欢乐的晚上,别使我失望,更别使我有兴而来,败兴而归。并祝你我今晚都有一个美好的梦境!晚安! 郭雅萍上月日’ 林宏伟看完纸条后暗自思忖,原来不是不满意我教导她的儿子功课好不好,想辞退我的教职,而是要酬谢我,并要向我倾诉心声,希望我能给她一个欢乐愉快的晚上,别使她失望和败兴而归。奇怪!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女人倾诉心声的对象分为好几种来论∶ 第一种∶是女孩对父母倾诉。 第二种∶是少女对男朋友或是心爱的情人来倾诉。 第三种∶是做太太的对丈夫来倾诉。 最后一种∶是已婚的夫妻,对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妇来倾诉,我只不过是她儿子的家教老师,她怎么会以我为倾诉心声的对象呢? “啊!对了!一定是这样!准没错。”林宏伟反复思忖了一阵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啊的一声了叫出来。 林宏伟想起来了,自从担任家教之后,除非她的牌局未散以外,若在家一同晚餐时,虽然彼此谈话不多,除了请自己多多教导她儿子的功课外,俱都是些很客套的互相对答的言词、从未涉及有关男女之间的私情和挑逗对方不正经的言词和举动,可是胡太太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媚眼,不时的飘向自己的脸上或身上,有时轻启那艳红的樱唇,微微的一笑,“我的天呀!”真是勾人心魂,尤其她每一动作时,那一对肥满的大乳房就一颤一抖的,把自己的魂、自己的命,差一点都抖掉抖死了。使得自己的大阳具,都被刺激得高翘硬挺起来了。 现在一回想起来,再加上她纸条上的言词,合拼起来,顿使林宏伟想通了,原来她是难耐深闺寂寞、夜寒裘冷、孤独难眠、欲火难忍,急须自己去给她性的安慰,欲的满足,而深闺不再寂寞、夜寝不再裘寒,睡眠不再孤单。 再一想到,若能把她降服在自己胯下, 得她心满意足,必定对自己是言听计从,日后可能作为进身之策,在她丈夫的公司,弄个什么课长或是经埋来干干也未可知! 于是林宏伟第二天下班后,兴冲冲的直到餐厅去等她。 不一会,胡太太玉驾姗姗而来。“嗨!”“嗨!”二人打了个别招呼。 “胡太太!请坐!” “恩!谢谢!” 林宏伟礼貌的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 “林老师!你喜欢吃什么菜、喝什么酒,请你点吧!” “不瞒胡太太说,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是吃尽千辛万苦,说一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活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进这么高级豪华的餐厅呢?更何况我也化不起这个钱来吃这样昂贵的酒菜,请你别笑我寒酸,请你多多的原谅!还是请你点吧!我是个不挑嘴的人,什么东西都吃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啦!” 于是胡太太点了好几样该餐厅的名菜,再叫了一瓶葡萄美酒,不一会酒菜送到,二人开始慢斟浅酌,边吃边聊起来。 “林老师!我先敬你一杯,谢谢你对志明的教导。” “谢谢你!胡太太,这是我份内应该尽的责任,你这样地客气真使我惭愧,若教导不好才真是误人子弟呢?” “哪里的话,林老师不但学识好、人品也好,怎会误人子弟呢?你才真是太客气啦!” “谢谢你的夸奖,真是愧不敢当。” “好了!我们别尽谈客气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的!” “林老师!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啦,对我家中的情况我想你也大概了解不少,我的丈夫于今喜新厌旧,在外面金屋藏娇,把我当做黄睑婆一样的看待,当年死缠活赖的追我,我本来对他无甚好感,但是经不起他一再的追缠,最后被他真情感动而答应他的求婚,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当某人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以为他是真心的在爱你┅┅” “你丈夫不是真心爱你,你才嫁给他的吗?” “才不是呢!” “那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的目地是看中我父亲的财产,再说,我又是个独生女,将来父亲死后,我就是遗产的继承人,他有今天的地位和财产,都是靠我父亲的遗产来资助他成功的。” “啊!那你嫁给他以后,应该是很幸福美满的吧?” “哼!结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结婚五年后,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是一样,一但得到手啦,就不希罕珍贵了。” “那可不能一概而论啊!有很多的夫妻不都是白头到老吗?” “那只是看外表而已,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对夫妻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过完一生的。” “那我就不知道啦,因为我还没有娶太太嘛!” “所以说嘛!你还没有娶妻,当然不了解其中之情形啦!他嫌我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不能比美年轻的少女,生了厌倦之心,开始在外冶游,美其名说是为了生意上的交际应酬,留连在歌舞酒榭之中,夜夜去狂欢作乐,置家中妻子儿女不顾,高兴了就回家一次,那有把这个家当是他的家,简直比饭馆旅社还不如。” “恩!胡太太!恕我不应该的说一句,你的先生也太不象话了。” “你说得对,他是太不象话了,我和他一直貌合神离到现在,我是为了那两个孩子而活的,我每天除了去打打牌,来消磨时间外,就是待在家里,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别人也许认为我既富有,又幸福,事实上我┅┅” 停顿一下再说道∶“算了!我怎么尽和林老师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没关系,胡太太,承蒙你既然看得杷我,就把你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这样比较轻松得多了。” “你不会觉得陪我这么一位小老太婆在一起吃饭喝酒,而感到厌烦和不相称吗?” “怎么会呢?你不要自称是小老太婆,其实你看起来顶多象一位卅左右的少妇,那样娇艳美丽啦!和你在一起共聚我觉得非常的快乐,尤其你能给予我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啊!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呢?”胡太太粉脸娇红的急声问我。 “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说,等一下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时,我再对你说,暂时保秘,怎么样。”林宏伟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林宏伟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已春心激荡,而故意先用一套欲擒故纵的手法,来撩拨她的情欲高涨后,让她来勾引自己、而自动的投怀送抱,这样才能俘掳住她、掌握住她,听命如我,到时候就可以欲所欲为,欲取欲求了。 “你呀!故意的卖关子来逗人家,看不出你这个人还蛮风趣嘛!” “胡太太!我要遵照你的懿旨,今晚决不使你失望,让你过一个欢乐愉快的晚上,更要使你有兴而来,乘兴而归,并且回味无穷、终身难忘的今夜,所以我就先来卖个关子,那才有神秘感加刺激感嘛!” “哈哈!我又不是什么皇后,那来的什么懿旨,你真是幽默风趣,那只不过是一张纸条而矣!” “美人儿的字条就是懿旨,那一个男人敢不遵旨照办,但不知我心目中的美人儿、美娇娘,要我于何和你共渡今夜这良辰美景,而能使你欢乐愉快呢?” “因为我实在是寂寞怕了,我的丈夫对我太冷淡了,使我的身心每天都在空虚和寂寞中度过,我真不知道活在这个世界上,倒底为了什么?我尽心尽意的侍候他、扶助他,使他有了今天这个局面,而他回报给我的确是空虚、寂寞和无聊的日子。宏伟!这就是我心里的许多话,要来向你倾诉的,你可知道?自从你来我家应征的那一天,当我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时,使我全身震荡,心神激动而使我多年来古井无波的心田,升起阵阵涟漪,我真被你那英俊挺拔的仪表迷惑住了,连┅┅连┅┅我那┅┅那个┅┅”她娇羞满面的再也讲不下去了。 “连你那个什么┅┅你怎么不继续的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你别羞我嘛!这里这么多人,我┅┅我不好意思说嘛!” “好吧!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只有你我二人在一起,你再讲给我听,好吗?” 胡太太的媚眼飘了我一下,娇羞地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算是答覆。 宏伟又附耳问道∶“美人儿,是去开房间呢?还是到我租住的公寓。” 她娇羞的轻轻细语道∶“不要去开房间,我怕被熟人或是我丈夫的朋友看见了。就到你住的公寓去吧!比较安全些。” 在郎有心、妾有意之下,于是二人便坐上计程车,直驶到宏伟租住的公寓而去。 进到公寓宏伟锁好大门后,刚刚返身时,胡太太急忙伸开她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一把紧紧搂住宏伟,火辣辣的吻着他的嘴唇,把条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搅的不停亲吻着,而胡太太把她那丰腴的胴体,肥大饱满的一双乳房、紧贴在宏伟健壮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着,下体的三角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磨擦宏伟的大鸡巴,嘴里“嗯、嗯”的呻吟着。 林宏伟还真想不到,一个女人在她的情欲冲动时,竟然是如此的凶猛狂野,好象要噬人而食的野兽一样,真印证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二人经过一阵数分钟火辣辣热吻之后,才把嘴唇分开。 “呼!”林宏伟喘了一口大气而道∶“胡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一阵长吻,差点都让你把我快闷死了。” “宏伟!我亲爱的小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快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得愿以偿了,当然要好好的吻你一顿,以解我对你的思念之苦。小宝贝!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不但使我心跳气促,连我那个小 都痒得流出淫水啦!你可知你那男性的魅力有多大啊!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年轻二十岁的话,一定非你不嫁,可惜我现在快老了,再怎么样爱你,也无济于事了。” 林宏伟将她抱了起来进入房间,二人坐在床边说道∶“胡太太!不瞒你说,我因为和别人的环境不同,半工半读,在那艰辛困苦中一心一意的求学和做工,不但没有时间而且也没有闲钱去交女朋友!今晚是我活到二十六岁,第一次和女人如此的亲蜜在拥抱亲吻呢?” “哇!这样说起来,你还是处男啦!” “是不是我也搞不清楚,一来我没有交过女朋友,那里能让我享受到性爱的滋味呢?二来风尘中的女人,不但没有感情,也毫无乐趣可言,万一得了性病,那才害死人呢!还会遗害子孙,可是我是个年轻力壮的少年人,生理上的需要是在所难免的,所以有时候实在忍受不了时,只好用手淫来自慰,胡太太你说我是否还是处男呢?” “我的小乖乖,你当然还是处男嘛!听你讲得我心里都酸痛,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头,以后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安慰你吧!” “胡太太!为什么刚才在餐厅里,我要卖个关子,不愿意说出和你共聚在一起时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那是什么原因呢?小宝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快点说出来嘛! 我的小乖乖。” “说真格的,我第一天到你家来应征时,就被你那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尤其是你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上翘而稍厚又性感的红唇,以及一抖一动的一双肥大丰满的乳房,还有那个肥厚的粉臀,使我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着在和你做爱,希望有一天能使我投入你的怀抱中,去寻找我那失去的母爱,以后要你象妈妈一样的疼爱我!呵护我!又要像妻子一样的给我性的安慰,欲的满足,亲爱的胡太太,你能答应我吗?” “我的小乖乖!我爱你都爱得快要发狂了,我也是一样每晚也都在梦中和你在做爱,怎么会不答应你呢?以后别再叫我胡太太了,只要是我俩人在一起的时侯,你就叫我亲妈妈、或是亲姐姐,要不然┅┅我们正在做爱时嘛、你叫我亲太太或是亲妹妹都可以,我一定使你能够享受到连你亲生的妈妈也无法给你的母爱和性欲上最高的性爱和满足的享乐,我不但要把你当亲生的儿子一样疼爱,更要把你当成心爱的亲丈夫小情夫一样的看待,让你既有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是妈妈的亲乖肉,姐姐的小情夫,妹妹的亲丈夫。” 胡太太说完后,又紧紧搂着宏伟,象雨点似的狂吻他一阵。 “亲妈妈!快把衣服脱掉,儿子要吃你的大奶奶先享受一下母爱的滋味,到底是如何的滋味,快脱嘛!” “那你也要脱光了,让妈妈抱着你在怀里吃奶吧!我的乖儿子。” 二人于是快手快脚的三两下,脱得清洁溜溜了。互相面对面的凝视一阵,只看得两人心跳气喘、欲火高烧起来了。 宏伟一看眼前的中年美妇那全身雪白丰腴的胴体、细嫩洁白,一对肥满稍呈下垂的大乳房,两粒紫红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挺立在两圈紫红色的大乳晕上,雪白微凸的小腹上生有数条灰褐色的花皮纹,浓密乌黑的一大片阴毛,从肚脐下三寸起一直延生而下、盖住了那个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肥厚圆大的屁股及两条粉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肥隆多毛的阴阜,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隐约可见。 林宏伟除了看过黄色录影带和春宫照片以外,还是第一次这样观看赤裸裸而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人。这样雪白粉嫩、曲线尚称玲珑的胴体,刺激得大鸡巴高翘硬挺的对着胡太太在摇头晃脑,不停的挺动着。 胡太太一看林宏伟那条火辣辣、高翘硬挺的大鸡巴,暗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粗好长的一条大鸡巴,估计它最少有八寸左右长,两寸多粗,尤其那个紫红发光的大龟头,好似四、五岁的小孩拳头那么大,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一倍之多,真吓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进自己小 里去,真不知道是何种感受和滋味呢?看得她心跳不已,小 里都流出骚水来了。 林宏伟上前抱起胡太太,把她仰躺的放在床上,自己则侧身躺在她的身边说道∶“亲妈妈!儿子要吃妈妈的大奶奶。” 胡太太一手搂抱着他,一手扶着一颗肥大的乳房,把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真好象是妈妈在喂婴儿吃奶似的道∶“乖儿子!把嘴张开,妈妈喂你吃奶奶!” “恩!”于是林宏伟张开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一手揉搓摸捏着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 只摸捏吸吮得胡太太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火热趐软,从口鼻中发出呻吟声,气踹声、淫声浪语的叫道∶“乖儿子!你吸得我┅┅舐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哦┅┅奶头咬┅┅咬轻一点┅┅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再咬了嘛┅┅你真┅┅真要妈妈的命啦┅┅” 宏伟不管她的叫唤,轮流不停的吸舐吮咬和用手拨弄着胡太太一双大乳房。 “哎呀!小宝贝┅┅咬轻一点┅┅啊┅┅妈妈受不了啦┅┅我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我┅┅要丢┅┅丢精了┅┅” 宏伟看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淫水,从那细长的肉缝中,流到床单上一大片。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胡太太则把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 宏伟把手指插了进去扣挖起来,不时揉捏那粒大阴核,湿濡濡、热乎乎的淫液粘满了一手都是,他咬着胡太太的耳朵说道∶“亲妈妈!你下面好多的浪水,真象发水灾一样。” 胡太太被宏伟这样一说,羞得她用玉手擂打着他的胸膛,娇声嗲语的喊道∶“坏儿子!都是你害我流得那么多,快┅┅快把手指头拿出来┅┅你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妈的话┅┅把┅┅把┅┅手指┅┅头┅┅” 胡太太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在讨着饶猛叫。 宏伟把手指抽了出来,翻身跨在她的胴体上!把条硬翘的大鸡巴对正在她的樱唇上,自己的嘴则对准在她的阴户上,分开她那两条浑圆的粉腿,仔细的饱览她三角地带的风光,只见她那浓密乌黑的阴毛,长满小腹和肥突的阴阜上,连那个桃源春洞都被盖得祗能看见一条长长的肉缝,两片大阴唇紫红肥厚而多毛,他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再撑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发现两片绯红色的小阴唇,顶上面绯红色的阴核正微微的颤抖着,忙将那粒比花生米一般大小的阴核含住,用双唇吮、用舌头舔、用牙齿咬,不时再将舌尖伸入她的阴户里面,舔刮她的阴壁上那绯红色的嫩肉。 胡太太被他舐吮吸咬得全身趐麻酸痒,淫声浪语的哼道∶“啊!啊!亲儿子┅┅我要死了┅┅喔┅┅你舐得我┅┅痒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 一股热烫的淫液好似缺堤的河水,一泄而出。宏伟则一口一口的全部吞食下肚,“哇!”真棒!原来女人的淫水是腥而带点咸味,常听人言女人的淫水最富营养,其中含有维他命ABCDEFG的全部,常吃能使男人增强体力,延年益寿,以后一定要多吃它一些,以资补养。于是他继续不停的舐吮吸咬。把胡太太舐弄得淫水流了一阵又一阵。而宏伟则吞了一次又一次,只弄得胡太太不断的叫生叫死呻吟着∶ “哎呀!亲儿子┅┅你真┅┅真要了妈妈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舐了┅┅别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哦┅┅泄死我了┅┅小宝贝┅┅乖宝贝┅┅听妈妈的话┅┅饶了我吧┅┅噢┅┅小心肝┅┅你舐得我难受死了┅┅妈妈┅┅不┅┅不行了┅┅” “好吧!我就暂时饶过你,但是你要含舐我的大鸡巴。” “乖儿子!妈妈从来没有含舐过大鸡巴,我不会嘛!” “不会也没关系,就象吃冰棒一样,含在嘴里,用舌头一上一下的舐!再用牙齿轻轻的咬大龟头再舐马眼,就行了。” “恩!好吧~~你真我前世的小冤家、小魔星,谁叫我爱你若狂呢!”说罢用一只玉手握住宏伟那条粗长的大鸡巴,张开小嘴,轻轻的含着紫红发光的大龟头。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伟,连这条大鸡巴也真够宏伟、硕大而雄壮,真是名符其实的物如其名‘宏伟’。 大龟题塞得她的樱唇小嘴,胀满满的,她就按照宏伟所教给她那一套,不时用香舌,舐着大龟头及那马眼,又不停的用双唇吸吮和用牙齿轻轻咬着大龟头的棱沟。 “啊!亲妈妈┅┅好舒服啊┅┅再含深一点┅┅把我整个大鸡巴都┅┅都含进去┅┅快┅┅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 胡太太是位旧时代的女性,嫁夫二十多年来,除了正统的男上女下性交姿式外,从来没有和丈夫玩过这种口交的性爱游戏,第一次偷情就选中林宏伟这位儿子的家庭老师、英俊的美男子,更巧的是他天生异禀,又是新时代新潮流的年青人!当然在性爱上,是花样层出不穷而多采多姿的。 一听宏伟叫她将大鸡巴整个含进去,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于是就按照他的话含进吐出,吐出再含进而不停的吸吮舐咬着。 “对!对!好棒!亲妈妈┅┅我好舒服┅┅真爽┅┅别光是含进吐出的┅┅还要用你的舌头┅┅舐我的大鸡巴、大龟头和马眼┅┅还要轻轻的咬它┅┅对、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胡太太照话而为,慢慢的已熟练起来了,进而熟能生巧的越来越棒,宏伟被舐弄得心里麻痒,大鸡巴已硬翘到最大的限度而有些胀痛,非得插入她的小肥里,才能一泄为快。 于是急忙抽出大鸡巴,一个大翻身,把胡太太那丰腴的胴体,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分开她浑圆的两条粉腿,手握大鸡巴,对准她那绯红色的春洞,用力一挺,就一插到底。 “噗滋!”大鸡巴 进阴户的淫水声,紧接着又听她象被杀似的大叫声──“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快停┅┅停一┅┅停┅┅” “怎么啦!亲妈妈!” “我┅┅我快痛死了┅┅你的鸡巴那么大┅┅也不管人家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那么用力的┅┅一插到底┅┅你还问呢┅┅真是个狠心的儿子┅┅把妈妈的小 弄得痛死了┅┅真恨死你了┅┅” “别恨我了,亲妈妈!亲姐姐!一来因为我从未玩过女人,第一次见看你那个多毛的肥 ,心里是又刺激又紧张,欲火迷了心才会于此的卤莽行事。二来我以为你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小肥 一定是很宽松了,再加上你己经有二十多年的性交经验,当然是不怕我的大鸡巴用力一插啦!我本意是想让你舒服痛快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使你受了痛苦,真对不起!亲姐姐!亲妈妈。” “好了!小宝贝!妈妈并没有怪你,妈妈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是我的 一来生得紧小。二来我丈夫的鸡巴只有你的一半大,再说我除了丈夫以外,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今晚是我第一次偷情,不想就迷上了你个这可爱的小冤家,想不到又生有那么一条粗长硕壮的大鸡巴,真使我是又爱又怕。小心肝,别太紧张太卤莽,慢慢的玩才能体会出性交做爱的真谛。你是弟一次和女人性交,决对不能紧张,不然你马上就会射精了,男人的东西虽然要生得粗、长、硬、烫,而持久耐战的先决条件,但是还需要用性技巧来配合,这样玩起来,双方才能享受到至高无尚的性爱乐趣,而使双方时时相念及回味着对方给予自己的那份满足感、舒服感、欢愉感以及那痛快淋漓的异味和情趣,使对方终身难忘,小宝贝!懂了吗?这才是男女两性之间,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高乐趣,和最甜美的享受啊!不然就享受不到,对方给予你的性爱欢畅和舒适感了。” 宏伟听了胡太太你一篇说词,好似上了一课性的教育课程。 “亲妈妈!你真有一套,那么现在我应该怎样做呢?” “小乖乖!你现在先开始把你的大鸡巴,慢慢的抽出来,再慢慢的插进,不要太用力,等妈妈的小 被你 得松一点时,我叫你重一点,你就重一点,叫你快一点,你就快一点,知道吗?” “好的,亲妈妈!亲姐姐。” 于是宏伟开始一挺一挺的慢抽慢插起来,他这一生还是第一次把大鸡巴插进女人的小 中、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比他在看黄色录影带手淫自慰时的感受,真是舒服得不知多少倍呢? 胡太太被他的大鸡巴抽插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直哼着∶“亲儿子!亲丈夫!你的大鸡巴真 得我┅┅好舒服┅┅好美啊┅┅胀得妈妈的小 是┅┅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了!啊┅┅小心肝┅┅快一点┅┅用力一点┅┅ ┅┅吧┅┅” 胡太太双手像蛇般的死缠着宏伟,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扭动,配合他的抽插,只感到宏伟的大鸡巴,好象一根燃烧的大火棒一样,插在她的小 里面,虽然还有点胀痛,但是又麻又痒、又酸又趐,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从阴户里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那股舒服劲和快感美,是她毕生所末曾领受过的。 这也难怪,她的丈夫物小力衰不说,还在外面金屋藏娇,置她于不顾,一个月都不和她交欢一次,以尽丈夫之责。使她每天每夜,过着好似守活寡一样的生活,身心空虚寂寞,性的饥渴无处发泄,第一次偷情,就碰上这样一条粗长硕大的阳具,尤其宏伟那一身少阳之刚气,别说让他的大鸡巴 在自己的小 里面,就光是搂抱着他那年青力壮的身体,被他的阳刚之气碰触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触觉’上的舒适感,这也就是俗语所说的‘来电’吧! 男女两性相悦,可分为∶‘视觉’、‘嗅觉’和‘触觉’三大步骤,尤其是‘触觉’最为神秘敏感,很多并不太熟识和相爱的男女,往往被对面一触摸到身体上的某一处敏感部份,就会激发起性欲来,而毫无条件的和对方发生肉体关系了。尤其是女性。君若有办法能触摸到她娇躯上某一个部位的性敏感之处,使她春情激荡性欲高涨,她就可任君大快朵颐而饱餐一顿美人肉啦!总之一句话,女性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都是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你能触到她的痒处,就一定能够吃到这块肥肉了。 宏伟听她叫自己快一点用力一点,于是就用力的快速抽插起来。 胡太太的小肥 经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淫水更是泛滥的泊泊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亲丈夫!大鸡巴亲儿子┅┅美死了┅┅哎呀┅┅姐姐被你的大鸡巴┅┅要┅┅要 死了┅┅我好痛快┅┅好舒服┅┅” 宏伟是越抽越猛,越 越深,“噗滋”“噗滋”的淫水之声,不绝于耳。 胡太太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的扭摆上挺,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象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舒服透顶,而大声娇叫着∶ “小心肝┅┅妈妈的小宝贝┅┅你的大龟头碰得人家的花心┅┅好稣麻┅┅好酸痒┅┅呀┅┅真美┅┅真舒服┅┅哎呀┅┅亲丈夫┅┅亲哥哥┅┅我┅┅我要泄身┅┅了┅┅” 她这淫荡的娇叫声,再加上一股滚烫的淫液直冲着大龟头的刺激感,使得宏伟爆发了男人的野性,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猛挥,再也不听她的指挥了。 胡太太紧紧搂着宏伟,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象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她只知道拼命地抬高肥臀,使自己的阴户和大鸡巴贴合得更密更紧、那样才更舒服更畅快。 宏伟的大龟头,每次抽插时都碰到她的 心花蕊中,使她那阴户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就猛抖一阵,使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来,舒服得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双腿乱踢,肥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 心的花蕊在不断的痉峦,一张一合的猛吸猛吮着它的大龟头,阴户挺得高高的,嘴里大叫着∶“亲哥哥!哎呀┅┅可让你┅┅ 死我了┅┅小亲亲┅┅小丈夫┅┅要我命的小┅┅小心肝┅┅” 宏伟的大龟头被她的花心吸吮得极舒服,畅美得不亦乐乎,他是第一次玩女人,就能够玩到这位如此淫荡、娇媚、艳丽、丰腴、成熟,而性技巧又那么棒的人间尤物,性知识又是那么丰富的中年美妇人,真是艳福不浅,难怪他是愈战愈勇、愈 愈起劲了。 “哎呀!我心爱的小丈夫┅┅小情人┅┅啊┅┅痛快死姐姐了┅┅我真受不了啦┅┅你真要我的命了┅┅我┅┅我又┅┅又泄了┅┅” 胡太太被宏伟的大鸡巴抽插了百馀下,已经使得她被 得欲仙欲死,淫精已泄了数次之多,只泄得她快要全身瘫痪、四肢酸软无力啦,变成只有被挨打的份儿,已经精疲力尽,在猛喘着大气。 宏伟这时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大鸡巴也硬挺得胀痛,必须把精液泄出,方能一吐为快。尤其胡太太的小 里面,就象一个肉圈圈一样,把整条大鸡巴紧紧的包住,邢种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 他忙用双手捧起了胡太太的肥臀,一阵狠命的大抽大插,只 得胡太太拼命大叫∶“小心肝┅┅我实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厉害了┅┅再┅┅再 下去┅┅我真会被你 ┅┅ 死啦┅┅小宝贝┅┅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 宏伟此时快要达到高潮了,那管她的叫喊求饶,就象匹野马奔驰在原野上一般,拼命的狠抽猛插,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鸡巴上,不顾生死的 着、捣着,口里叫道∶“亲妈妈!亲妹妹!快动呀┅┅我要┅┅要射精了┅┅” 胡太太只感到小 里的大鸡巴,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是个过来人,知道男人是要射精的前兆,只得勉为其难的再打起精神来。扭动看肥臀,并用力使小 一张一合的夹吮着他的大龟头。 “啊!亲妹妹┅┅我┅┅我射了┅┅” “哎唷!亲哥哥┅┅我┅┅我又泄了┅┅” 宏伟是第一次把精液射在女人的小 里面,他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 胡太太也享受到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滚热阳精,猛地直射入子宫深处,那种美妙感加舒服感,他她魂飞魄渺,不知身在何方了。 二人都已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欲的顶点,紧紧的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相连、不停地颤抖着,喘息着。疲乏得慢慢地睡过去了,才结束了这第一回合的鏖战。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转过来,胡太太一看手表,快十二点了,急忙翻身而起,宏伟一见,忙双手抱住她的胴体,问道∶“亲妈妈!怎么啦?你是不是要回去啦?” 胡太太亲吻了他一下,那双勾魂的媚眼盯着他那英俊的脸上道∶“小乖乖! 妈妈怎么舍得离开你回去呢?今晚我要和你同翕共枕睡一个晚上,以解除我多少年来那孤枕独眠的寂寞和痛苦,所以我要先打一个电话给我的儿子,让他也好放心,乖儿子,你先放开手吧!等妈妈打好电话,再来和你亲热亲热!” 宏伟听了后才安心的放开双手,胡太太则赤裸着胴体,走到客厅去打电话∶“志明吗?我是妈妈,我今晚在张妈妈家打牌,要打通宵,明天才会回来,你把门窗关好,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啦!知道吗?好的,再见!” 胡太太打好电话,再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把搂着宏伟先亲吻一阵,说道∶“小宝贝!我对志明说今晚要在蔡太太家里打通宵麻将,明天再回家去,今晚你就好好的陪妈妈睡一夜,以解我的孤单寂寞之苦,滋润滋润我那快要枯萎的心田吧!” “亲妈妈!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今晚虽已得偿心愿,和我同全共枕而眠,那我们以后是否能夜夜共眠,使你我二人再过这销魂蚀骨、令人难忘的性爱生活呢?” “小宝贝!当然要哇!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肉,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见你来替志明补习时,下面的小 就会骚痒的流浪水,真恨不得能够和你双宿双飞在一起,而夜夜春宵,那有多好,多美啊!唉!但是事实上又不可能!小乖乖,你真把我的心、我的魂都迷去了,姐姐以后是一天都不能少了你,我又不能和丈夫离婚来嫁给你,那┅┅那┅┅怎么办呢?我的心肝宝贝!小冤家!你快点想个办法出来!最好能使我们天天在一起、夜夜在一起,而不使我的丈夫起疑心的方法才行。” “这是个多难的问题啊!” “亲丈夫!为了你,我会不顾一切的去做。” “喂!亲姐姐,你可千万不能鲁莽行事啊!让我想想看,有什么安全妥当,又不会使你丈夫起疑心的方法来。” “好吧!小宝贝!你我一起想想看有什么好办法。” “先别急慢慢再想吧!亲妈妈!我的鸡巴又硬了,你要不要再玩一次?你看硬胀得好难受啊!” 胡太太低头一看,宏伟的大鸡巴高翘硬挺的一柱擎天,就象似一尊高射炮似的,忙伸玉手握着他的大宝贝,用嘴含着、套弄着舐吮着、吸咬着┅┅宏伟也用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咬着她的小肥 和阴核,不时用舌尖深入她的阴道里面去舐刮着阴壁上那排红色的嫩肉。 胡太太被他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魄荡,她的小嘴里还含着他那硬胀的大鸡巴,腰部以下因为受了他的舌头舔弄,酸痒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动,小 里的淫水象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淫声浪语的哼道∶“亲丈夫┅┅小冤家┅┅妹妹┅┅哎呀┅┅美┅┅美死了┅┅也┅┅也痒死了┅┅你真耍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 宏伟把她流出来的淫液,一口一口的全部吞食下肚。 胡太太感到阴户之中,是又趐又麻,又酸又痒,又舒服又畅美,但是又感到空荡,急须要有大鸡巴来填补阴户中的空虚感,于是她很快的翻过身来,就伏在宏伟的身上,玉手握着那条她所心爱的大宝贝,大肉棒┅┅就往自己的小肥 里套。因为那条大肉棒实在是太粗大了,连连套动了好几次,才把他那条大宝贝全根尽套了进去,胀得她的小肥 满满的,完全没一点空隙,她才嘘了一口大气∶“啊┅┅好大呀┅┅好胀啊┅┅” 嘴里一面娇哼着,粉白的肥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着。 “我的小心肝┅┅小情夫┅┅你这条大宝贝┅┅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真粗┅┅真硬┅┅顶得我的魂┅┅都没有啦。你是妈妈的小乖肉┅┅小宝贝┅┅我┅┅我就是死在你┅┅你的┅┅大鸡巴上面┅┅也┅┅也是甘心情┅┅情愿的┅┅了┅┅” 胡太太一面淫声浪语的叫着,一面好象发狂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着肥臀,使子宫深处的花蕊来磨擦着宏伟的大龟头。扭动的胴体,带动着她一双肥大丰满稍呈下垂的乳房,一上一下的抛动晃荡着,尤其那两粒紫红色像葡萄般大的奶头,晃荡得他是眼花了乱,煞是好看,于是伸开两手,一手一颗的握住揉搓抚捏起来,真过瘾!胡太太的两颗大乳房,虽己喂养过两个孩子了,但是摸在手上虽软如馒头,而弹性尚称不错。 胡太太被他的一双魔手,揉捏得奶头好象石头子一般的硬胀,骚痒得她全身抖个不停,套动得更快更狂了。 “哎唷┅┅大鸡巴哥哥┅┅小丈夫┅┅我爱死你了┅┅真爱死你这个大鸡巴的┅┅乖儿子┅┅妈妈要┅┅又要泄身┅┅了!” 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她拼命的套动,宏伟则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顶,二人配合得是天衣无缝,妙趣横生而痛快无穷。 “小宝贝┅┅妈妈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泄了┅┅” 胡太太又泄了,整个丰满的胴体,伏压在他的身上不动了,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宏伟正感到大龟头无比的舒畅,被她这突然的一停止,真使他难以忍受,急忙抱着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两手抓住胡太太的两颗大乳房,下面的大鸡巴狠命的抽插起来。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 胡太太连泄了数次的身子,此时巳瘫痪在床上,只有把头在东摇西摆的乱动着,秀发在枕头上飞飘着,娇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任凭宏伟去猛攻狠打。 在宏伟拼命的猛抽狠插了数十下,忽然间二人同时一声大叫∶“啊!亲妈妈┅┅我┅┅我丢了┅┅” “哎呀!亲儿子┅┅我┅┅我又泄了┅┅” 二人都同时达到了欲的最高极限,魂飞天国去了┅┅一觉醒来,已经五点多了,二人又搂抱着亲吻抚摸了一阵,胡太太心里觉得宏伟真是个做爱的好对手,东西又粗又大又管用。 得自己的小 爽死了。人也生得又俊美又健壮,一定要想个办法比能够和他每天都在一起,卿卿我我的缠绵做爱,才不辜负这后半辈的人生呢?想着想着,玉手情不自禁的去抚弄他的大鸡巴,抚着弄着的大鸡巴又硬翘挺胀起来了。 “亲妈妈!是不是又想要了┅┅”宏伟抚摸看她的大乳房问她。 “你真厉害!刚丢了才几个小时,现在又是这么样的硬啦。” “当然啦┅┅不然为什么叫做年轻力壮,硬如铁棒呢?来。让儿子来喂妈妈一顿早餐,让你吃得饱饱的再回家。” “小宝贝,你喂妈妈吃什么早餐哩?”胡太太明知故问。 “就是我这条大肉香肠。和香肠里面射出来的牛奶,给你当早餐如何?” “你这个小鬼!真坏死了,真亏你想得出这种新名词来,要是说给别的太太和小姐听到了,不吓死才怪呢!” “那要看对象才说嘛!我俩己合为一体了,才能对你讲些晕笑话,以增加性爱中的乐趣。我的亲妈妈!来吧!让儿子侍候你吃早餐吧!” 二人又黏在一起,缠在一起,纵情的玩乐起来了。 胡太太自从那晚和宏伟发生肉体关系,缠绵了一个通宵后。已使她深深尝到了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已被那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勇猛劲儿所征服,一天都离不开他了。她再三思忖才给她想出来了一个好方法来∶丈夫既然‘金屋藏娇’,我也来一个‘金屋藏鞭’。反正有的是钱,只要能使自已得到性欲上的满足,精神上的慰借,花点钱又算得什么,只要做得秘密一点,不让丈夫和儿女知道,就万事OK了。 某晚胡太太和宏伟经过了一阵缠绵大战后,二人休息了一阵,胡太太捧着宏伟的俊脸,狂热的亲吻一阵之后说道∶“小宝贝!妈妈真是一天都不能没有你,真希望每天每晚都能和你象现在这样,赤裸裸的搂抱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做爱不可,就是搂抱在一起,亲亲你摸摸你!妈妈都心满意足啦!” “我也是和你的想法一样,可是你是人家的太太,事实上不可能做到吗?亲妈妈┅┅我被你这一身的妙肉迷惑死了,你快一点想个方法,能使我俩天天在一起,过着甜蜜的日子,美满的性爱生恬!才不辜负你我相爱一场!” 胡太太用手抚摸着他的俊脸说道∶“小心肝!妈妈明在已经想出一个办法来了。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亲妈妈┅┅你快讲嘛!我全都听你的,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答应!只要是能够和你天天在一起长相斯守,就行了┅┅” “啊!小宝贝!你真妈妈的心肝宝贝,我太高兴了!我真是没有白疼你,方法是这样的!第一∶你把现在的工作辞掉,家教还是照做。第二∶不要住在这种人多嘴杂的小公寓里,我去买一间精巧别致的大厦套房给你。你除了晚上来教志明的功课以外,白天在家休息不用再上班,你以后的生活费由我负担,每天等志明上学之后,我就来陪你,在我俩的小天地里。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等过一段时候,我会帮你成家立业,拿一笔钱给你去创业!怎么样,小宝贝!你看妈妈多疼你,多爱你啊!” “哇!我的亲妈妈!亲姐姐!你对我太好啦!我不知要怎样的报答你,才能表示我心中感激之情,亲爱的肉妈妈!” “要报答我太简单了,以后给我些欢乐和愉快就够了。” “那是当然啦!你把我用金屋藏了起来,不就是为了我这条‘鞭’能给你至高无上的乐趣吗?” “死相!说得难听死了,什么鞭呀鞭的,你是人又不是动物。而又不是什么‘狗鞭’、‘马鞭’、‘虎鞭’的,你是我心爱的小宝贝、小丈夫、小情夫,以后不许你再胡说八道的乱讲一通。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知道啦,我亲爱的妈妈!肉姐姐!亲妹妹!亲太太┅┅” “你呀,真是我前世的冤家,今生今世命中的魔星!都是你这条害死人的大宝贝棒,害得我是日思夜想神魂颠倒,寝食难安!真使我有时候想起来是又爱它又恨它!”胡太太说着说着,玉手握着宏伟的大宝贝棒,稍稍用力地扭了一下。 “哎哟!嘘~~嘘~~轻一点嘛!你想扭断它呀!这是我的命根子,扭断了你就没得享受了。我也完蛋了。” “活该,扭断了就拉倒,大家没得玩倒落得个清静!谁叫它害死人也!” “嘿!你真是讲的比唱的还好听呢!你舍得吗?你痛快的时候呢!你舒服的时候呢!” “死相,你呀!明知道我舍不得它,爱它如命,还故意来呕我。” “亲妈妈!我是逗着你玩的!你看,你喜欢的大宝贝棒又硬啦!” “真要命!刚玩过才算好久,怎么这么快它又撒起野来了。” “有你这样美艳娇荡的美娇娘在身旁,它在站卫兵,保护你的凤驾嘛!我的美人儿!懂吗?” “贫嘴!馋相!你真贪啊!” “你真的不想要吗!我的亲姐姐!” “小宝贝,姐姐早就等不及了!” 于是二人又发动了第二回合的大战了。只见二人杀得天昏地暗、鬼哭神嚎、地动床摇,淫水声、呻吟声、浪叫声谱成了一遍‘爱的交响曲’!真是世界上的音响,人间的绝唱啊! 胡太太因动了真情,深深的爱着宏伟,为了能与他常相欢聚,说办就办,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出数日便在xx大厦x楼xx号买妥一间二十坪左右的中型套房,一切手续办好了,再买了一套外国进口的全套家具一共化了数百万元,使他两人幽会偷情的小天地,装饰得美仑美奂。 从此以后胡太太无论日夜,无论风雨,只要一有机会,就来到她俩幽会的小天地里,终日陶醉在欲火中,而尽情享受那种偷情的紧张和剌激感,以及那火棘辣、缠绵绵、舍生忘生、蚀骨销魂的性爱乐趣。 胡太太己经死心塌地的热爱着他,如胶如膝,朝夕厮守,如醉如痴、爱护备至,将那二十馀载的夫妻之情已经抛到九宵云外出了。她完全把他视为亲丈夫一样看待,又象妈妈照顾儿子一般的呵护,使宏伟得到了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 他二人在这个小天地中赤裸相程、随着心意,任意去寻乐,尽情去享受,使二人领略到性的美妙,欲的奇趣,不论日夜,在房中、客厅中或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性之所至就随心所欲的,取用站姿!坐姿!仰姿!卧姿!跪姿!爬姿! 尽其所有的各种性交姿式!来尽情交媾!尽性取乐。极尽风流之解事,过着那多彩多姿之性生活,终日沉醉在温柔乡中,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胡太太生得雍容艳丽,爽朗热情,胴体丰满,风韵十足, 儿又生的肥厚、多毛、紧小,花心敏感、淫水特多,娇媚淫浪、热情似火,教导了宏伟许多的性爱知识,宏伟渐渐领悟,加以天赋异禀,内赋的潜能,去研究女性的妙境,而深得个中滋味!已能收放自如,将女性需要的性爱高潮时间,控制得准确无误,真使胡太太对他是刮目相看,而当作至尊至宝啦! 宏伟搬来该大厦不觉己经两个多月了,此乃是一栋高级大厦公寓,住的都是有钱的人家,大都是有轿车阶级,进进出出的男士都是西装毕挺,女士则都是穿着高级时装,戴着金饰钻戒的贵夫人和千金小姐。 在他对面住着一对夫妻及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丈夫大约三十五岁左右,身体瘦高,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每天上下班时,都开着小轿车,好象蛮有钱似的。 太太还不到三十岁,风姿绰约,身材窈窕匀称、曲线玲珑、丽质天生,使人有一种垂涎之感。因为是对门而住,相遇时除了微笑点点头之外,免不了互相打了招手,邻居嘛!是应该彼此发挥守望相助地精神的。 林宏伟搬进来没有好久,对面的这位太太早就注意他的一切行动了!其原因是第一∶见他长得英俊潇洒,年轻健壮;第二∶因见他只有一个人居住,而且常常看见有一位中年美妇,一到他的住处,从上午就待到下午四、五点钟才离开,甚觉奇怪,猜不透他们是什么关系,看两人的亲热劲,说他们像母子吗?又有点不象;说是像夫妻吗?那有夫少妻老,而又不住在一起的道理呢?哦!对了!他们可能是一对畸恋的偷情者吧!以后倒要特别的留意来观察对面这位年轻英俊的单身汉! 为什么这位太太会对宏伟这么注意呢?因为她的丈夫本来就身体虚弱亏损,而又风流成性,假借为了生意上的应酬,在外花天酒地,纵欲过度,才三十五、六岁的人,已是外强中干、房事无力了,不是阳萎就是早泄,常使这位太太得不到性的乐趣、欲的满足。虽然她在外面也曾经打过野食,结果是中看不中吃,还是无济于事!两三下就清洁溜溜、完蛋大吉了。所以使她天天处在性饥渴的态度中,本来想再去打野食来充充饥,又怕再弄来一个不中用的男人,非但不能解饥止渴,反而更痛苦更难受,故此作罢! 于是她就动了勾搭宏伟之心;而宏伟也垂涎这位太太的美色,也动了想勾引她到手玩玩之意,于是在‘男有心妾有意’的心理之下,二人终于达到彼此的目的,而完成心愿了。 某日上午,宏伟打电话给胡太太骗她说有事要去办,叫她今天不要来住处,“明天再来好了┅┅”交待后故意在大厦门口等对面的太太买菜回来,好施展勾引的手段。 十点多钟,她一手牵着小女儿,一手拿着装满菜肴的菜篮,姗姗而回,宏伟一见就迎了上去说道∶“太太你买菜回来了!” 她嫣然的一笑,“嗯”了一声。 “妹妹你好漂亮哟!来!妈妈她拿了这么重的菜篮,让叔叔抱妹妹上楼去好吗?” 小女孩羞怯怯的看看妈妈,美太太娇笑道∶“小娟,让叔叔抱抱。” 小女孩笑嘻嘻的伸开小手说道∶“叔叔抱小娟。” 宏伟迫不急待的抱起小娟,说道∶“小娟好乖!好聪明灵俐!” 三人一齐进入大厦再步入电梯里去。 宏伟认为机不可失,马上问道∶“请问,如何称呼?” 美太太娇声说道∶“我先生姓陆,请问贵姓?” 宏伟立即应道∶“陆太太你好!我叫林宏伟,双木林、宏是宽宏大量的宏、伟是伟大的伟。请多指教!” 陆太太一听他把姓名分析得于此清楚,娇笑道∶“林先生你太客气啦!指教二字,真不敢当,你好象只有一个人住嘛?” “是的!我还是个王老五!单身一个人住。” “林先生在哪里高就?” “我┅┅我和朋友合伙作点小生意,晚上任高中家教。” “哦!林先生任高中家教,你一定是大学毕业的啦!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 二人谈谈说说电梯己到X楼停住,二人走出电梯,再走到陆太太的门口,她开了门锁走了进去,宏伟抱着小女孩,也跟着走了进去。 陆太太放下菜篮,对小女儿说∶“小娟!到家了,快下来,叔叔抱得一定很累了。” 宏伟急忙放下小女孩,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陆太太我不请就自己进来了。” 陆太太嫣然一笑,道∶“都已经进来了,还客气什么,请坐,大家都是邻居嘛!应该互相走动走动、连络连络感情!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万一那家有个什么变故,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林先生!你说是吗?”她边说边去倒茶待客。 “是!是!陆太太说得对极了,邻居是应该要和睦相处而守望相助的。” 宏伟一边嘴里应着,一边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痴痴的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细细的柳腰、肥翘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背影,煞是好看,双手捧了一杯茶,娉娉亭婷的向他面前走来,那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随着她的莲步,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好象在向你打招呼∶喂!要不要来摸它一摸、捏它一捏似的,只看得宏伟全身发燥,猛吞口水。 当陆太太弯下身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时,“哇!”原来陆太太还是位新潮的女性,里面未戴乳罩,她这一弯腰,把两颗雪白丰满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呈现在宏伟的眼前。 白馥馥的大乳房及两粒艳红如草莓般的奶头,看得一清二楚,使宏伟全身汗毛都根根竖起,浑身发热,气急心跳,下面那条大鸡巴也亢奋高翘挺硬起来了。 “谢谢!” 陆太太放好茶杯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问道∶“林先生┅┅我看你的经济能力和一切的条件都很不错嘛!为什么还不结婚呢?” “不瞒陆太太说第一∶当前尚无情投意合的对象,第二∶反正我现在还年轻嘛!慢慢来也不急嘛!落得痛痛快快的多玩几年,再找对象结婚也还不迟嘛!” “恩!林先生讲的话,使我也有同感,一但结了婚就失去那份自由自在的交朋友和玩乐了。我真后悔太早结婚,还是做单身的男女才自由才快乐。” “象陆太太嫁到这么一位有钱的先生,生活过得又如此优遇,定是幸福、快乐无比的了,现在好多女孩子想嫁一位象你这样有钱的丈夫,还找不到呢?我真不明白,陆太太你怎么还会后悔呢?” 宏伟一听她的说词,就知道眼前这位美艳的少妇,正处在性饥渴的苦闷中,而她的语气中就已透露出来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这又是夫妻之间的秘密,怎么好意思对外人讲呢?算了,不说也罢!一提起来就使我心里不痛快,林先生!我们还是谈谈别的吧!” “恩!也好!”宏伟心里当然知道,陆太太此时可能早已春心荡漾、饥渴难忍了,从她脸上羞红发烫,以及呼吸急促的神情,就已经显示出来了。只是女人天生怕羞以及那份女性的尊严与矜持,心中虽然是千肯方肯,但是不敢主动的表示出来,何况她又是良家妇女呢?除了用暗示之外,非得自己先采取主动的攻势了。 于是宏伟先静观其变,且待机而动,再行猎取这头羔羊来大快朵颐一番。 “林先生,恕我冒昧的请问一事,你的父母家人他们住在那里?为什么你搬来到现在,除了有一位中年的漂亮太太来以外,从来没看见别人到你家里来,那位太太是你的亲人吗?” “我是个孤儿父母早已亡故,也没有兄弟姐妹,那位中年太太是我担任家教学生的母亲,她因为很同情我不幸的遭遇,所以像妈妈一样的照顾我、安慰我,使我享受到失去的母爱,和人生的乐趣。” “恩!原来是这么样的一回事,但下知她是怎样的照顾你、安慰你,而使你享受到人生的乐趣呢?” “这个┅┅嘛┅┅” “林先生若不愿意讲,那就算了。” “不!不是不愿意讲,但是我须要陆太太答应我一个条件。” “是什么条件呢?” “条件很简单,因为我从小到大,孤苦伶仃。若蒙不弃,请陆太太做我的干姐姐,赐予我晌往已久的姐弟之爱,可以吗?” 她嫣然的笑道∶“我有这个资格做你的姐姐吗?” “当然有呀!我要是真的有一位象你这样风姿绰约、美艳绝伦的姐姐!高兴得睡着了,都会笑起来呢!” “恩!好吧!想不到你的嘴还真甜,还蛮会奉承赞美女人的,反正我也没有弟弟,就把你当做弟弟吧!” “谢谢干姐姐!” “以后叫我美琴姐!我娘家姓张叫美琴,现在愿意讲了吗?”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在XX大企业公司任职,因为是个小职员,所以薪水不多,为了增加点收入,就应征到胡太太家里担任她儿子的补习老师。胡太太的丈夫是个大老板,在外金屋藏娇,常常不回家,置胡太太于不顾,使胡太太这位才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难忍那空闺寂寞、及性欲饥渴之苦闷,而引诱我为她解决寂寞和苦闷,她为了和我能方便幽会,又怕在她家里会被孩子看到,才买了这栋大厦的一户套房给我,叫我辞去公司的职务,白天在家里好等她来和我幽会做爱。她待我是又体贴又温柔,又象母爱又象妻爱的,使我得到双重地享受,我现在已将全部实情都对你讲了出来。美琴姐!请你务必要保守秘密,不要对别人讲出来啊!” “这个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尽管放心吧!我的好弟弟,真想不到你这位英俊潇洒、身强体健的弟弟,艳福还真不浅,有这么一位又象妈妈又象妻子的中年美妇人,这样死心踏地的爱着你!使我真是羡慕这位胡太太呢!” “哎呀!我的美琴姐!你羡慕的是什么嘛,你的丈夫他才三十多岁,自己当老板,做生意又赚大钱,生活过得又优异,人家才羡慕你呢!” “光是生活物质享受又有什么用,精神和肉体上得不到享受,那才叫人难受呢?” “什么?听美琴姐的口气,你好象精神和肉体都是处在空虚和苦闷的寂寞中啦!” “好吧!你现在已是我的干弟弟了。我就把我心中所有忧闷的事都对你讲了吧!” “对!你这样才能够一吐为快,也能舒解你心中的忧愁和郁闷,而心情开朗才能精神愉快啊!人生在世,只有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为什么不去好好的享受,而自寻烦恼呢?美琴姐,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呢?” “对!你说得对极了,所以我刚才才说后悔太早结婚,而你问我为什么后悔呢?我回答你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隐,不便去对外人讲的缘因。其实我的丈夫和胡太太的丈夫是个一样德性的人,他瞒着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乱搞女人,他除了还没有在外面‘金屋藏娇’以外,虽然每晚都回家,不是烂醉如泥嘛!就是半夜才回来,疲乏困倦的倒头大睡,象条死猪一样,看了就使我生气一所以我比那位胡太太也好不到那里去。” “那你们夫妻不就等于是同床异梦一样吗?美琴姐你受得了他这种冷淡的态度对你吗?” “我当然受不了啦!为了报复他,也为了我自身的需要,不瞒你说,我也曾到外面去打过野食,结果是中看不中用,一点性爱的乐趣都没有享受到,真使我失望透了。” “听琴姐讲得真可怜,冒着危险去打野食,结果败兴而归,你当然失望嘛! 既然琴姐如此的寂寞和空闷,就让当弟弟的略表对做姐姐之敬意,侍候侍侯一下琴姐,使你享受一下男女真正性爱的乐趣吧!不知琴姐的心意如何呢?” “恩!好吧!我想那位胡太太她如是此的宠爱你!一定是你有一套使胡太太对你死心踏地的性爱技巧,而弄得她舒服透顶的缘故吧?” “琴姐,我才不止一套呢?我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等下你尝试过后,就知道我不是吹牛的。” 林宏伟说罢立起身来,走到陆太太身边坐下去,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衣服里面握住大乳房,再用力地把她拉入怀中,嘴唇猛的吻上她的樱桃小嘴,握奶的手在不停揉搓着。 陆太太把条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不停的缠绵吸吮着,她的一双玉手也没有闲着,毫不客气地把他的长裤拉炼拉开扣伸手把他的大阳具从内裤里拉了出来一看,“哇!”乖乖隆地动,真粗、真长、真热、真硬,尤其那个紫红发光的大龟头,就象那三、四岁小孩的拳头一般大,真象一只手电筒一样,身粗而头大,她急忙再用两只玉掌握住一比,“哇塞!”还露出一个大龟头在手掌外!起码有八寸左右长、两寸左右粗。难怪胡太太把他当成至尊宝一样的看待了。这岂不是天降珍品,人间至宝吗,不觉心中凉了半截!“我的妈呀!”这样粗长硕大的阳具,自己的小 是否容纳得下,要是被它 进小 里面去,怎么受得了,不痛死才怪呢?真使她是又爱又怕。双手不停的套弄着那条大宝贝!爱不释手般的难以舍取,小 里面的淫水都潺潺而流出来了。 宏伟的欲火已燃烧起来了,“美琴姐,你看弟弟这条管不管用呢?” “琴姐还没用过,怎么知道呢?不过嘛!看样子好象是很不错,长得粗壮硕大,有棱有角的,但不知是否经久耐战呢?” “琴姐你别小看了我,到时我把那十八般武艺施展出来,非要你喊爹喊娘的讨饶不可才知道本大侠客的厉害。” “嘿!小老弟!你以为琴姐是‘纸糊的灯笼──一点就完’的那种女人吗? 那你就看错人啦!琴姐今年虽然只有二十八岁,但是我天生的性欲很强,而且高潮来得较慢。我坦白对你讲,我的丈夫他从来就没有一次能使我达到过性高潮,连三分钟最起码的热度都没有,他就是嫌我太强啦,应付不了,才故意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愿意早回家来的缘因。我为了欲求的不满才到外面去打打野食!想充充饥,可是至今都没有找到一位好的对手,你既称是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大侠客,那么琴姐今天倒要向你这位武林高手,讨教讨教阁下的几招绝学啦。” “嘿!听琴姐一讲,也是一位武林高手的女侠客啦!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较量较量吧!” “伟弟!等一下,现在快十一点钟了,吃完午饭后,待我把小娟哄睡着了,整个下午的时间较量起来才够劲,怎么样?” “好啊!要是下午的时间你嫌不够的话,晚上也可以继续嘛!” “到时候再决定吧!看看你的十八般武艺是否能打败我,使我心服口服,伏首称臣。” “好!到时我一定要你屈服在我的‘胯’下,伏首称臣!” 二人经过一番爱抚亲吻,打情骂俏的缠绵后,陆太太就去煮饭烧菜。餐毕,陆太太建议到宏伟的家中玩乐比较安全些,因为她怕万一丈夫或是亲友们来,那就糟了。 宏伟认为也对,于是抱起小女孩同到自己的住处,陆太太先把小女儿哄睡着了,再把她放在地毯上盖好棉被。 宏伟看陆太太把小女儿安置好了以后,上前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就亲吻起来。 二人热烈的亲着吻着,舌尖互相的舐吮着,宏伟的手则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抚摸她的一双大乳房。 “喔!喔!伟弟,你的手摸得我痒死了。” “琴姐,你好美!好媚!好骚啊!真恨不得一口就把你给吃掉。” “那么你就吃吧!我的亲弟弟,从哪里开始吃呢?” “先从你这个大葡萄开始!”宏伟用手指捏着她的乳头。 “哎呀!死相,捏轻一点!你的手好象有电一样,捏得我浑身都趐麻酸痒,连骚水都流出来了。” “那末┅┅把衣服脱了吧!”他边说边帮她把洋装背后的拉炼拉了下来,不到一分钟,陆太太已全身裸程在眼前了。 宏伟也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好一幅现代的亚当和夏娃图。 他二人站立着互相用贪婪的眼光凝视着对方全身的每一个神秘部位。 陆太太雪白丰满的胴体,在宏伟眼前展露无遗,丽姿天生的容貌,微翘的红唇含着一股媚态,眉毛鸟黑细长,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湿润润水汪汪的瞳孔,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烈火,真是勾人心魂。 胸前一双乳房丰肥挺胀,虽然她己生过一个女儿!又毫无衣物加以衬托,还是显得那么高挺耸拔,峰顶上挺立着两粒绯红艳丽似草莓般大小的奶头,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摆动着,使宏伟看得心跳加速,平坦的小腹下面,长满了密密的阴毛!而是乌黑细长、雪白的肌肤,艳红的乳头、浓黑的阴毛!真是红白黑三色相映成晖,是那么样的美!是那么样的艳!真是诱人极了。 “琴姐,你好美呀!” “恩!不要看嘛┅┅羞死人了┅┅” 宏伟再也无法抗拒眼前这一副娇艳丰满诱人的胴体了,立刻张开两臂,将陆太太搂抱亲吻,一手揉着她的乳房,陆太太的玉手也握着宏伟那条坚挺高翘的大肉棒,套弄起来。 陆太太媚眼半开半闭的呻吟着,宏伟的手开始改抚她的大腿内侧和肥白的大屁股,再探手到她多毛的桃源春洞,轻轻的抚摸那浓密细长的阴毛,当手指触到洞口处,已经湿濡濡一大片了。 “啊┅┅啊┅┅伟弟┅┅呵┅┅” 陆太太己经到了亢奋状态,宏伟把她抱到床上躺下,拨开她的两条粉腿,再分开浓密的阴毛,这才发现她那个春潮泛滥的桃源仙洞,绯红色而长满阴毛的肥厚大阴唇,而且阴毛一直延生到肛门四周都是。显而易见,陆太太她自己说得不错,她真是个性欲又强,又淫,又荡的女人,难怪她那位连台风都会吹倒而又干又瘦、又虚又弱的丈夫要逃避她啦!阴唇顶上一粒比花生米还要大的粉红色‘阴蒂’,这又是性欲旺盛,贪欢寻乐的像征,两片小阴唇及阴道嫩肉呈绯红色、艳丽而迷人。 宏伟用手指一触摸那粒大阴蒂,再伸手指插入那湿濡濡的阴户里面,轻轻的扣挖着,不时又揉捏那粒大阴蒂,来回的逗弄着。 “啊!┅┅啊!”她象触电似的,张开了那双钩魂的媚眼望着他,心胸急剧起伏,娇喘呻吟,全身不停的抖动着。 “啊!伟弟┅┅你弄得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琴姐!还早得很啦!坏的还在后头呢!” 宏伟说完之后,便埋首在她的两腿中间,将嘴吻上她的春洞口,舌尖不停的舔、吮、吸,咬着她的大阴核以及大小阴唇和阴道的嫩肉,他边撩弄边含糊的问道∶“琴姐!舒┅┅服不舒┅┅服┅┅” “啊!你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咬轻点┅┅亲弟弟┅┅我会被你┅┅整死的┅┅我┅┅我┅┅丢了┅┅” 一股淫液直泄而出,宏伟则全部舐食下肚。 “啊!小宝贝┅┅亲弟弟┅┅你别再舐了┅┅琴姐┅┅难受死了┅┅心里面好痒┅┅ 里面更痒┅┅乖┅┅我要你跨上来┅┅把你┅┅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快嘛┅┅小心肝┅┅”陆太太欲火更炽,捏弄阳具的玉手,不停的一拉一拉的催他赶快上马,那模样真是淫荡勾魂极了。 宏伟本身也是欲火如焚,急忙翻身压了下来,陆太太己经急不可待的握着他的大鸡巴,对正自己的阴户口∶“小宝贝!快插下去。”当宏伟用力往下一插,占领她的桥头堡那一刹那时── “啊┅┅停┅┅停┅┅痛死我了┅┅”陆太太粉脸变白,娇躯痉挛!极为痛苦的样子。 宏伟则感到好受极了,她虽是生过孩子的少妇,但毫无损及她阴道的美好,使他感到一种紧凑感和温暖感!舒服透了。真想不到,她的阴道比胡太太的还要紧小得多。 “琴姐!很痛吗?” 陆太太娇声哼道∶“你的太大了┅┅我真受不了┅┅” 宏伟逗着她说∶“那你受不了,我就抽出来,不要玩算了。” “不┅┅不要┅┅不要抽出来。”双手双脚死死的缠着他。 “琴姐!我是逗着你玩的,你以为我当真舍得抽出来呀!” “恩!死相!你真坏,就会逗人家!欺负人家,我不依┅┅嘛!” 她说着说着撒娇似的不依,全身扭动起来,她只感到这一扭动,插在小 里的大鸡巴就象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是又痛、又胀、又趐、又麻、又酸、又痒。 真是五味杂呈!由阴户里面的性神经,传遍全身四肢百骸,那种舒服和快感劲,使她此生第一次才领略享受到了,她粉脸含春,淫声浪语的叫道∶“哎呀┅┅好美呀┅┅亲弟弟┅┅你动吧┅┅你┅┅插呀┅┅” “琴姐,你不痛啦!”宏伟怕她还痛。 “别管我痛不痛┅┅我现在┅┅要你快动┅┅我现在小 里痒死了。” “好吧!”宏伟听她一说,也不管她还痛不痛,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插,静观她的反应,再拟对敌作战之政策。 “亲弟弟┅┅美死了┅┅姐姐被你的大鸡巴 死了┅┅哎呀喂┅┅你别那么慢┅┅吞吞的┅┅插快一点┅┅用力插重一点┅┅嘛┅┅” 陆太太双腿乱伸,肥臀扭摆来配合他的抽插。 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宏伟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啦!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了。 陆太太紧紧搂着宏伟,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梦呓般的呻吟着,享受大鸡巴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象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百骸,象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只知道,拼命抬高肥臀,使小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 “哎呀!亲弟弟┅┅亲丈夫┅┅我┅┅我要丢了┅┅” 她被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和大龟头每次碰触到阴户里面最敏感的地方──心花蕊,不由得娇声大叫,淫水不停的狂流而出。 这是她自嫁丈夫以来,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妙而不可言喻的性爱中所赐给她的快感度以及舒畅感。她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花蕊猛颤,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在不断的痉脔,颤抖!气喘咻咻!嘴里邪斯底里的大叫∶“亲弟弟┅┅小心肝┅┅哎呀┅┅可让我给┅┅ 死我了┅┅我要命的小丈夫┅┅你 死我算了吧┅┅我┅┅我快受不了啦!” 宏伟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他也是舒畅死了!真想不到,陆太太不但美艳绝色,丰腴性撼,肌白肤嫩,尤其那个多毛的小 ,生得丰肥紧小,以及阴壁肌肉夹吸阳具和花蕊吮吸大龟头之床功,比起胡太太来是更胜一筹,乐得他不禁叫道∶ “琴姐┅┅我的大鸡巴被你夹得┅┅好舒服┅┅好痛快┅┅亲姐姐┅┅快用力┅┅多夹几下┅┅啊┅┅好棒┅┅” 陆太太被他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趐麻酸痒集满全身,真是好不销魂。 “啊┅┅心肝宝贝┅┅你真厉害┅┅ 得姐姐┅┅都快要┅┅崩溃了┅┅浪水都快要┅┅要流干了┅┅你真是要我┅┅我的命啦┅┅小冤家┅┅噢!呀┅┅呀┅┅我又┅┅丢了┅┅” 宏伟只觉大龟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畅极了,心中暗暗思忖∶陆太太的性欲真强,已经连泄三次身了,依然战志高昂,毫无点讨饶的迹像,必须换一个姿势和战略,方能击败于她,也末可知! 于是抽出大鸡巴,将她的娇躯转换过来,俯伏在床上,双手将她的肥白大屁股抬高翘起来,再握住大鸡巴从后面对准桃源春洞,用力的插了下去!一面狠抽猛插,双手握着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揉捏着,不时伏下头来,去舐吻她的粉背及柳腰和脊梁骨。 陆太太被宏伟来这一套大变动的插弄,尤其粉背后面被他舐吻得痒趐趐的,使她尝到另外一种从未享受过的感受,情不自禁地又再度亢奋起来,而欲火更热炽了。 “哎呀!┅┅亲弟弟┅┅你这一招┅┅真厉害┅┅姐姐┅┅又冲动亢奋起来了┅┅亲丈夫┅┅用力插吧┅┅我里面好痒┅┅啊┅┅啊!” 她边叫屁股猛往后顶,扭!摇的,来迎合他的抽插。 “哎唷!小宝贝┅┅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了┅┅也算是一件美妙快慰的事┅┅你插吧┅┅你尽量用力┅┅用力 吧┅┅我的心肝宝贝肉┅┅快┅┅快一点┅┅对了┅┅快┅┅” 她的阴壁肌肉又开始一夹一夹的夹着宏伟的大龟头。 宏伟加快速度,连续的又抽插了一百多下,一阵热流直冲龟头,陆太太又丢了,淫水顺着大腿而下,流到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 宏伟也累得直喘大气,将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深处不动,一面享受着她泄出热液的滋味,一面暂作休息,亦好再等下一回合作战的准备。他为了报答红颜知己!也为了使她能得到更高的性爱乐趣,使她死心塌地的迷恋着他,而永久臣服在他的胯下为不二之臣。 于是在经过一阵休息后,宏伟抽出大鸡巴,将她的胴体翻了过来,双手把她的小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双肩上面、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她那肥突的阴户,显得更为突挺而出。手握大鸡巴对准桃源春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尽根而入。 “哎呀!我的妈呀┅┅你插死我了┅┅” 宏伟也不管她是叫爹还是叫娘,真是被插死了还是假的被插死了,只管狠抽猛插,连连不停的又抽插了一百多下,只 得陆太太叫声震天,鬼哭神嚎似的。 “宏伟!你┅┅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啦┅┅我┅┅全身都快┅┅快要瘫痪了┅┅啊!小宝贝┅┅姐姐真要┅┅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面了┅┅我┅┅我┅┅又泄了┅┅” 宏伟这时也快要达到高潮了,继续拼命的狠狠 着∶“亲姐姐┅┅快┅┅快夹动你的小 ┅┅我也快┅┅快要射了。” 陆太本一听亦感觉小 里的大鸡巴,突地猛胀得更大,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鼓起馀勇,扭腰摇臀,收缩阴壁肌肉一夹一放的夹着大阳具,花心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大龟头,白己的一股淫液又直冲而出。烫得宏伟的大龟头,一阵透心的稣麻直迫丹田,背脊一酸、龟头一痒,忙把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花蕊,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而出,痛痛快快的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啊!宝贝┅┅射死我了┅┅” 陆太太被他那滚热的浓精一射,浑身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说不出来舒服劲,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里面她大叫过后,紧紧搂住宏伟,张开樱唇,银牙则紧紧咬住他的肩肉久久都不放。 “哎呀!”痛得宏伟大叫一声。伏在她的胴体上面不动啦! 二人俱已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和顶点,魂飞魄渺,相拥相抱而梦游太虚去了,总算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战争啦!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转过来时,天色已经昏暗了。 陆太太的体内尚荡漾着刚才性爱后的馀波使她回味无穷。刚才那缠绵缱倦的生死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畅美,真是令人留恋难忘,若非碰着了宏伟,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美妙舒畅的性爱滋味!难怪那位胡太太当他是心肝宝贝似的啦! 自己现在的心情,也何尝不是一样的当他是心肝宝贝呢? “小宝贝,你真厉害,刚才差一点没把姐姐的命都要了去啦!” “怎么样?琴姐,小弟刚刚使你舒服吗?满足吗?” “姐姐真是太舒服!太满足了!我的心肝宝贝!我好爱你啊!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能连续不停的战了一个多小时,使我丢了又丢,泄了又泄,高潮迭起,在我这一生的性生活中,头一次享受到如此欲仙欲死,好象登仙一样似地美妙绝伦的性爱,姐姐真感激你的赐予,小宝贝!我以后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啦!” 她双手仍然紧紧抱着宏伟,是又亲又吻好象怕他会消失似的。 “琴姐,你的小 真好,紧紧窄窄的,浪水又多,你真是又骚又浪,而且淫性又强,难怪你丈夫吃不消,他才要逃避你啦!你真是一个大食婆娘,若是没有两套的男人,真远敌不过你那套厉害的阴壁功呢?” “你说得对极了,我自知本身的性欲很强,非要阳物粗大、时间持久而能征惯战的男人,才能使我尽性!今天才算让我如愿得尝,小宝贝!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但是事实又不可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有丈夫和女儿,这是不是命中注定让我俩只能做一对野鸳鸯在暗中偷情。而见不得阳光呢?我真想和丈夫离婚而能够嫁给你有多好啊!” “琴姐!你千万不能有离婚而要嫁给我的念头,你需要冷静的想一想,我俩只能算是肉欲上的爱,前世不是我欠你的,就是你欠我的,今世互相来补偿,这只能算是一种孽缘,你不能太认真了。” “但是我的心里已深深的爱上你,今生今世此情不渝,就是为了你,叫我去死,我绝对毫无一声怨言,只要能和你长相斯守就行了。” “琴姐!请你要理智一点,别太感情用事,听我仔细分析给你听,第一∶我俩只是肉欲的爱,今天我使你满足了性欲上的需要,你就迷恋上我!非要和丈夫离婚嫁我不可,这你就错了。我虽然也很迷恋你那美艳丰润的胴体以及你那高超的床上功夫,但是我不能做出玩了人家的太太、再破坏别人的家庭事来,这不但不道德,而且说不定将来会有报应的。第二∶你丈夫虽然不能满足你的性须求,但是你们总归是数年的夫妻,多少都有点夫妻的情份,更何况,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儿呢?第三∶说老实话,我也养不起你而使你过这样豪华舒适的物质享受生活。琴姐!请你仔细想想,我分析的对不对,假若你执意非要照你的意思去做不可的话,那我俩就祗有这一次的‘孽缘’了!以后互不来往一刀两断而了此孽缘吧。” “小宝贝!你好狠心呀!叫我了断此一‘孽缘’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一样!那我情愿去死,比活着还有意义。” “不是我狠心,我希望你能跟胡太太一样理智一点,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要死心眼去钻牛角尖,最好不要闹出家底纠纷而自寻烦脑,我俩暗中照旧来往寻乐,岂不美哉?!反正以后你若需要时,我一定奉陪,好吗?我的亲姐姐!肉姐姐!” “好吧!我也没有理由再反对,也只好如此吧!以后你要常常陪琴姐解除寂寞和苦闷!琴姐决对不会亏待你的,等几天琴姐会送一份重礼给你,你只要能使我开心,少不得有你的好处就是啦,我的小宝贝!小情人!” “那我先谢谢琴姐了。” 老实说,陆太太的美艳和风情,使任何男人都会倾倒,宏伟当然也不例外,可是她是一个有夫之妇,玩玩‘偷情’的游戏是可以的,决不能认真!等到一个相当的时机,再设法和她分手,才是明智之举。不然的话,若被她死死缠住,烦恼就大了。 二人又缠绵大战了第二回台后,陆太太才依依不舍的回家去。 从此以后,宏伟周旋在两个美妇人之间,日夜春宵,享尽人间艳福。 陆太太果真实践诺言,赠送一辆进口轿车给他作为代步之用,并且曾经对他说道∶“小宝贝!我虽然不能做你的太太,和你也没有什么名份,这些我都不计较,只要你真心对待我,使我象现在一样在情神及肉体两方面都能得到愉快和欢乐,我一定和胡太太一样会帮助你成家立业,全心全意来支持你发展事业,知道吧?小冤家。” “琴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不知如何的感谢你才好,还有胡太太也是对我和你是一样的好,真叫我今生难以报答你们两位亲爱的姐姐呢?” “谁叫你生得那么英俊健壮,风度翩翩,还有那一条要人命的大宝贝呢!报答不报答都没关系!只要你以后娶了太太不要把我和胡太太甩掉了,就算是你报答我们了。” “琴姐!请你放心,我决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不会甩掉你和胡太太的,更何况你俩生得又娇又艳,尤其都俱有一套使人销魂蚀骨的床功呢?我怎舍得甩掉你俩哩!” “恩!有你这一句话!姐姐总算没有白疼你一场了。” 宏伟凭着他那风流俊逸的仪表,以及天赋异物和床功!使得两位美艳风骚淫荡的美妇,拜倒在他的大阳具下,死心塌地的奉上肉体兴金钱,供他享乐,而人财两得。 宏伟真是享尽齐人之福,有时三人同床共枕,左拥右抱的轮番大战,不分日夜二美妇随时献上玉体和他寻欢作乐。 男女之间的戚情,真是奇妙异常,尤其一口互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之后,所发展下去的情形更是不可思议,也不敢想象。 胡、陆两位太太虽然有丈夫和儿女,生活富裕,但是丈夫俱都在性生活上不能满足她俩,一定会做出‘红杏出墙’之事来,让宏伟这位可爱的小伙子,弄得她俩人身心舒,性欲满足!把他当成心肝宝贝一样,而如醉如痴的眷恋着他,早把结发的夫妻恩情,忘得一干二净,完全将他视为亲夫一样看待,深怕他以后娶了老婆,不能再和她们共效鱼水之欢。 故此胡太太和陆太太二人,一再商议,认为宏伟迟早总是要娶妻成家的,于其娶一个不相识的女孩来,一定无法和他再续前缘,倒不如在亲友中,找一位能同心协力而又能操纵该女孩甘心情愿同侍一夫的人选,则不怕宏伟不能和她二人共效于飞之乐矣! 商议已定,二人即刻行动去找寻适合的人选,不久就被陆太太挑选中了她大表姐的女儿为合适的人选。 陆太太的大表姐──苏美玲女士年已四十,其夫蔡乃一技术工人,家境小康,其妻生育一男一女,女儿秀贞,高商毕业后在工厂任职会计,其子尚就读高中,家中虽不富有,尚称温饱美满。 苏玉玲女士姿色秀丽,虽年已四十,望之尤如三十多点,皮肤雪白细嫩,胴体丰满而不臃肿,全身散发凡少妇及徐娘的风韵,成熟诱人极了。 唯一使她美中不足的是其夫近年来,在房事上已大不如前,不能给她得到痛快淋漓的满足感,整日好象有一种寂寞和空虚感,愁锁在心头,虽有丰满迷人的胴体,及满腔的热情,而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借,又不敢红杏出墙去偷食,可想而知她内心是何等的饥渴和苦闷。尤其四十如虎的中年妇女是欲念鼎盛之期,因为她的性生理已届异常成熟的阶段,往往会发生一种反常的现象,突然对性生活产生一种累常的做爱兴趣,渴望能有年轻的小伙子和她疯狂刺激的做爱,及多采多姿而花招百出的交欢,才能够满足她的欲求和心愿。苏美玲女士也正是处于在这种情形之中的中年女性。 夕阳西下,落日的馀晖照得大地一片金黄,晚风带来一阵阵的清凉,陆家豪华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两位美艳的妇人,正在亲亲热热的话家常,一位是女主人陆太太,另一位就是陆太太的大表姐蔡太太苏美玲女士。晚饭刚刚吃完,坐在沙发上聊着。 “表妹,你在电话中说有要事和我商谈,到底是什么事嘛?” “表姐,在这件事未谈之前,你必须先笞应我一个条件。” “是什么条件淋?看你这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要表姐绝对严守秘密,发誓不可对其他无论何人讲。” “好吧!看你这个紧张劲,我发誓决不对任何人讲,我若透露出去,就不得好死,这个誓言,表妹你还满意吗?” “我当然很满意呵!表姐,我先问你一件事,你必需要据实回答我,不要不好意思,也不能骗我,好吗?” “真奇怪!你今天是怎么搞的,老是提些怪地怪样的问题来问我,你到底有什么要事和我商量,就干脆直说好啦!” “表姐!这就是我要和你商量要事的有关前题嘛!” “恩!好吧!你问吧!表姐我都具实的答复你。” “表姐!我问你,你和表姐夫的性生活还满意幸福吗?” 蔡太太被间得满脸通红,吱唔一阵道∶“这个┅┅”因为已经答应过她,也就只好实情相告。 “他已经不太行了,每次都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这样说起来,表姐是处于不满的状况之下啦!那你有没有想过,去交个男朋友,打打野食,来充充饥呢?” “想是想!但是怕弄出什么事来,所以我又不敢了。再说,我又不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啦!年轻的小伙子不会找上我,年纪大的男人就算钓到手也是中看不中用,跟你的表姐夫一样,派不上用场,照样是无济于事,不如安份守己,咬紧牙关苦俟苦撑下去算了!” “哎呀!我亲爱的表姐,别自报自弃的诉苦啦!人家有的女人都五十多了,还不是有年轻的小伙子喜欢嘛!这就是我要和你所谈的要事啦!实不相瞒,我已经交上一位年轻力壮,英俊潇洒的情夫,他不但人生得棒,学问也棒,尤其他在床上的那一股缠人的功夫真是使我欲仙欲死,畅美得好似上了天堂一样,真是要命呢!” “哇!表妹,你真有办法,能找到这么棒的情夫,他是谁啊?现在他人在哪里,听得我是心摇神驰,春心荡漾得难受死了。妹妹!快告诉我,能不能把他介绍给我来安慰安慰我的寂寞和苦闷呢?” “表姐!我就是有这个意思才打电话请你来的,可是还有其他的内情,必需和你说清楚。你若是同意的话,以后我们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样?” “你讲吧!只要我办得到的事!我一定去办,决不推却,更何况为了我们大家有福同享的利益呢?” 于是陆太太就把胡太太商议的心愿以及一切的来龙去脉,全部讲解分析得一清二楚,给蔡太太听,最后陆太太做一结论问她∶“表姐!全部的事情我都讲得很清楚明白了,现在就看你的心意来如何决定了。” “这┅┅这样做多羞死了呵!秀贞若是愿意嫁给他,那我就是他的岳母啦! 岳母和女婿通奸,那就是乱伦的行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多丢人现眼呵!再说,他会喜欢我这个小老婆吗?” “这个你就别顾虑那么多了,最要紧的是你要能说服秀贞!至于岳母和女婿通奸的事例,全世界哪一个国家没有?别说毫无血缘关系,算什么乱伦呢?象那些欧美国家以及日本等等。连亲生父母兄弟姐妹乱伦的案例,多得不胜枚举,报章杂志上都有利载,我想你可能也有看过。再说只要我们把事情做得谨慎守秘,别人怎么会知道呢?至于说到你的年纪,也不算老,那位胡太太比你还大好几岁哩!还不是蛮能得到他的欢心嘛。表姐!你若有心想尝一尝他那超人一等的做爱技巧和床功,保证能使你得到至高无上的性满足感,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喔,也是我做妹妹的一片诚意,让你也享受享受人生的乐趣,人生在世也不过短短几十年的生命好活,若不好好的把握住它,一转眼间就消失掉了,等你再想要的时侯,就后悔莫及啦!表姐!请你赶快做一个决定吧!不然的话,我只好去另寻他人了。” 蔡太太被陆太太的说词,弄得心绪不宁、芳心荡样!浑身酸软无力,面颊发烫,感到一阵阵说不出的味道,袭向心头,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春情欲火也燃烧得不克自止了。 脑海中幻想着与年轻力壮,风流潇洒之俊男,做那香艳绯恻、极尽缠绵的性爱事儿,不觉浑身颤抖、阴户中濡湿一片,淫水潺潺而出,更增加她的空虚和寂寞感来,急需有一壮阳塞入阴道,猛力冲击一阵,方能泄却心头之火。 “恩!表妹,我什么都答应你!能不能现在给我介绍他认识?”蔡太太那水汪汪的媚眼已迷成了一线的问着。 “怎么啦!表姐是不是受不住了?” “恩!我现在心里觉得懒懒的,浑身难受死了。” “是不是想要他来侍候侍侯你呀?” “死表妹!你真坏死了,知道我心里难受死了,还故意来逗人家,好妹妹! 姐姐已经忍受不了啦!”蔡太太揉着她央求着。 “表姐!你真的忍受不了啦!来!让我摸摸看,到底你受不了的程度究竟有多深?”说着陆太太的手就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摸去。 “不要!不要摸嘛!” 蔡太太笑着一团往她的身上钻,两条大腿不停的摆动,想阻止她的进袭,但是没想到这一扭动,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 “啊!好妹妹┅┅不要摸嘛┅┅我┅┅我真拿你没┅┅没办法┅┅” 终于给陆太太的手摸到了,此时蔡太太的阴户已如同江水泛滥,三角裤的裤裆整个都湿透了。 “哎呀!表姐!这可不得了啦,你下面发大水了。”陆太太故意的笑着看逗她。 “死表妹!不要说嘛┅┅人家已经┅┅”蔡太太满脸通红,软软的倚在沙发上面,有气无力的娇喘着。 “表姐!别生气啦!我是逗着你玩的,走!我带你去找他!让他来安慰安慰我亲爱的表姐吧!” 二人来到林宏伟的住处后,陆太太开门见山的直对他说道∶“宏伟,这一位是我的大表姐蔡太太,苏美玲女土,我今天带表姐来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侍候她,让她享一享个中的乐趣,以后定有你的好处,知道吗?小宝贝!快叫美玲姐。” “遵命!琴姐,美玲姐你好!” “恩!你好。” “表姐,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就和宏伟共聚一夜吧,明天上午我再来叫你好了。宏伟!今晚好好招待美玲姐,我先回家了。” “表妹!你留下来陪我好嘛!我一个人有点┅┅怕。” “哎呀!我的表姐!你怕什么呢?宏伟他会侍侯得你舒舒服服的,我若不回家去是不行的,万一落出一点破绽,以后就没得玩了,必须小心谨慎才行,今晚你尽管放心痛快的享受吧!” 陆太太走后,宏伟把大门锁好,返回客厅,只见蔡太太娇羞的低头坐在沙发上不动,于是挨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两人互相凝视一阵,蔡太太被宏伟看得粉脸煞红,心脏加速跳动、呼吸急促的娇喘了起来,全身打了个冷颤。 宏伟一见,知道蔡太太她这种反应,是春心荡漾,性欲亢奋的现象,便伏下头去亲吻她的樱唇,开始她还娇羞的将头避了过去,他用双手捧住她的面颊,扳了过来而吻了上去,蔡太太也张开樱唇伸出香舌吐封宏伟嘴里,二人互相热烈的舐吮起来。 宏伟一手搂着她亲吻着,一手即伸入她撇露开的衣领中,插入那紧绷的乳罩内,那浑圆的大乳房,就象打足了气的皮球似地,摸在手上软绵而带弹性,一面把玩着,揉捏着奶头,手上的感觉真是美妙舒服极了。 “哎唷!”蔡太太皱起双眉,嘤嘤呻吟的伏在我的怀抱中,全身好象触了电似的,机伶伶地打着寒噤,这是女性在受到异性的爱抚时,所起的本能反应,她扭动身躯想闪避他的挑逗,被他牢牢搂紧不但挣扎不掉,反而使宏伟的性趣更高昂亢奋,突然伸手袭进她的三角地带,穿过三角裤摸到她的私处,从肥隆的阴阜到臀沟上,长满了浓密粗长的阴毛,阴蒂特别肥大。“嘿!真棒!”又是一位风骚淫荡的妙人儿,桃源洞口早已春潮泛滥,那湿濡濡粘糊糊淫水,贴满他一手都是。 “喔!宏伟!请你把手拿出来┅┅我┅┅我受不了┅┅了┅┅” 蔡太太被他双手的攻势,欲火已被煽起浑身难受得要命,双腿紧紧夹住他那挑逗的魔手,她虽然欲火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阴户中是又酸痒又空虚,急需要有一条粗长硬烫的大阳具来 她一顿以解心中欲火,但是她毕竟是个良家妇女,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人玩过,心中多少有点害怕兴羞怯。 “啊!不┅┅不要┅┅我┅┅我好怕┅┅” “美玲姐!你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怕!我抱你到房间去,好好的让你尝尝人生的乐趣。” 宏伟双手猛地把她抱起,就往房中走去,边还热情的如雨点般的吻着她。 蔡太太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缱缩在他的怀抱中,任由他去摆布。 宏伟把她抱进房中,将她放在床上,动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得精光,再两三下飞快的把自己也脱个清洁溜溜,猛地翻身跳上床去,把她紧紧搂抱在怀。 蔡太太娇躯颤抖,双手也死紧的搂抱在怀,同时把那艳丽的红唇,印上了宏伟的嘴唇,二人热情的亲吻着。 宏伟想不到年已四十的蔡太太,乳房是这样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耸挺拔尤如两座山峰,奶头像葡萄一样呈绯红色,挺立在粉红色的乳罩上。 毫不容情的伸手握着一颗大乳房,“哇!”是又柔软又极富弹性,摸到手上真是舒畅美妙极了。 他拼命的又揉又搓,又捏又抚,玩完这颗又玩那颗,两粒乳头被揉捏得硬如石子一样的挺立着。他是边玩边欣赏她的玉体。 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也就是难过美人的这一个小 关。 蔡太太那雪白细嫩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都四十的人了,肌肤还如此的细腻滑嫩;曲线还那么的窈窕婀挪多姿,容貌又娇艳冶荡,真是美得使人头晕目眩,耀眼生晖。尤其那肥隆的阴阜上长满一片浓密乌黑粗长的阴毛,是那么性感迷人。虽然她己生过儿女了,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嫩滑。粉臀是又圆又大,粉腿修长,虽已徐娘半老,还能保养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蚀骨销魂的胴体,其风韵之佳,实难以容于万一。 “尤物!尤物!真是世间难见的尤物!”看得宏伟张口结舌,双眼冒火,垂涎欲滴,心火如焚,神情紧张激动,真想即刻把她一口吞下肚去,大快朵颐方才淋漓痛快。 但是转而一想,如此娇艳冶荡,骚浪奇淫之妙人儿,决不可操之过急,若是三两下就清洁溜溜的话,使她不但得不到欢爱的乐趣,反而得不偿失,必须要气定神敛,稳扎稳打,使她能得到最高的享受,不由她不永远爱恋着你,痴迷思念着你。 于是先伏下头去,一口含着她那绯红色的乳头舐吮吸咬起来,一手抚摸揉搓着另一颗乳房,一手抚摸着她那白白嫩的肥臀,再又抚到那多毛肥隆的肉缝中,一阵的拨弄,湿淋淋的淫水黏满了一手。 “喔!我┅┅我受不了啦┅┅里面痒死了┅┅” 蔡太太被他拨弄得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在扭曲的伸缩着,媚眼如丝的半开半闭,两片湿润火烫的樱唇,充分地显露出性的冲动,欲的需要,情不自禁伸出一只玉手去抚摸他的阳具。 “哇!好长好大呀!” 她的玉手一握住大阳具,则感到他的阳具是又粗又长,又硬又烫,再一抚摸那个龟头,“哇!我的妈呀!”好大的一个龟头,棱沟又宽又厚,就象是个大草菇一样,芳心暗想,若是插入在自己的小肥 里面,被那又宽又厚的龟头棱沟一磨擦,那种滋味才美死人呢!表妹还真没有骗我。宏伟的阳具既粗又长,怕不有八寸左右长吧!好象天降神兵的一样,锐不可挡!和他的名字太相衬了。真是又‘宏’又‘伟’!爱煞人了。 宏伟在挑弄了一阵之后,伏下头去用嘴含吮她那两片多毛肥突的大阴唇和小阴唇,舌尖舐吮吸咬着那粒粉红的大阴蒂,不时用舌尖伸入阴道去舐吮挑弄着。 “哎唷!宏伟!小乖乖┅┅你舔得我┅┅酸痒死了┅┅哦┅┅哦哦┅┅求求你┅┅别再咬┅┅咬那粒┅┅那粒阴核了吧┅┅姐姐┅┅浑身被你咬┅┅咬┅┅弄┅┅弄得难受死了┅┅啊┅┅别再┅┅再捉弄┅┅我了┅┅哎呀┅┅不好┅┅我要出来了。” 蔡太太语不成声的哼叫着,一股滑腻腻的淫液,狂流而出。宏伟则大口大口的吞食下肚,这是女人体内的精华而最富营养的补品,能壮阳补肾,令人食之不厌。 “啊!小宝贝!亲弟弟┅┅你真要整死我了,我泄了┅┅” 宏伟把她那桃源春洞的骚水舐食干净后,翻身上马,把她的两条浑圆粉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上,在她那个丰满的肥臀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她那饱满丰肥多毛的阴阜,更显得高突上挺,肥厚生毛的两片紫红色的大阴唇中间,夹着那红红的桃源春洞,溪水潺潺流出,他用手握着自己粗长的大阳具,先用大龟头在洞口擦弄着,只见她被擦弄得肥臀不停的往上挺凑。 “喔!亲弟弟┅┅别再逗我啦┅┅我┅┅我真受不了┅┅啦┅┅” 宏伟的大龟头在她的肉缝中擦弄一阵后,已感到她的淫水愈来愈多, 口发烫已到了可以行事的时候了。便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鸡巴已 进去四、五寸左右。 “哎唷!”蔡太太也张口结舌的一声惨叫∶“痛死我了┅┅”她边叫痛死人了,边用手去推他的小腹,宏伟直感觉到大鸡巴插在她那紧小暖湿小肥 里面,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劲,见她用手猛推自己的小腹,再看她的粉脸煞白双眉紧皱,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 其实蔡太太的小肥 里面虽然被他的大鸡巴才插进去四寸多,但是那股又痛又麻,又酸又痒的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使她有种充实和胀满感,以及舒适感,毫无来由的全身颤抖赴来,而小肥 也不住的抽孪着,紧紧夹住他的大阳具。 宏伟不想太过于残忍,而使她紧张害怕,象她这样娇艳性感成熟的美娇娘,必须好好珍惜她!而能长久的拥有她才行。 他虽然欲火高炽!大阳具被她的小肥 夹得是舒畅无比,但是还不敢再冒然的挺抽,于是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的扭动臀部,使大阳具在小 里旋转着。 “喔!亲弟弟┅┅你的大鸡巴┅┅磨得我好美┅┅好舒服┅┅小乖乖┅┅再往里面插深一点┅┅啊┅┅我里面好痒┅┅快替我┅┅搔┅┅一搔┅┅吧┅┅心肝宝贝┅┅” 蔡太太梦呓般的呻吟浪叫着!娇躯美得好似飞跃起来,也不管自己的小 痛是不痛,将肥臀往上猛挺,使阴户一再的覆和着大阳具,做成紧密的接合。 她真舒服透了,毕生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畅美,今夜是第一次尝到了,使她陷于了半晕迷的状态中,她已被林宏伟的大鸡巴,磨得欲仙欲死,快乐得似神仙了。 宏伟的旋磨,使大鸡巴与她的阴壁嫩肉,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次,蔡太太的全身都会抽 一下,而颤抖一阵,那种快感和舒服劲,是她毕生所没有享受过的。 “啊┅┅好弟弟┅┅亲丈夫┅┅我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我要丢了┅┅” 宏伟愈磨愈快,感到她的小肥 里面一股滚烫的淫液直冲着大龟头而出,阴道已经没有原来的那么紧窄了。于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压,大鸡巴“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 到底了,是又暖又紧,舒畅极了。 “哎呀!”她大叫一声,晕迷过去。 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抽 着,一阵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小腿乱伸,肥臀晃动,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宏伟。 宏伟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大鸡巴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插入,抽出,插入┅┅每次都碰触着她的花心深处,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着,她本能的抬高粉臀,把阴户往上挺!上挺!更上挺! “哎呀!小宝贝┅┅小心肝┅┅姐姐要被你 死了┅┅啊┅┅好舒服┅┅好美啊┅┅你真是我┅┅我心爱的小丈夫┅┅” 宏伟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她的小肥 是又暖又紧,淫水不停的往外直流,花心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鸡巴头,直夹得他舒畅无比,整个人象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了。 蔡太太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性满足的快乐表情来,淫声浪语的叫道∶“啊┅┅我的小亲亲┅┅你真厉害┅┅你的大鸡巴快┅┅快┅┅快要 死我了┅┅我快吃┅┅吃不消了┅┅哎唷┅┅我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哎呀┅┅不好┅┅我┅┅我又要丢┅┅” 宏伟的粗长硕大的阳具猛抽猛插,再使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时再旋转着屁股,使大龟头直顶着花心深处,研磨一阵的高超技巧,直 得蔡太太浑身颤抖,淫水像山洪爆发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往外流,双腿不停的伸缩,全身动,肥臀狂摇乱摆,热血沸腾到了极点,歇斯底里的浪叫着∶ “哎呀喂!亲弟弟┅┅小丈夫┅┅我要死了┅┅你真要了我的命啦┅┅我的水┅┅都快流干了┅┅你┅┅你怎么还┅┅还┅┅还不射精嘛┅┅小宝贝┅┅求求你┅┅快┅┅快把你那宝贵的甘霖琼浆┅┅射给我┅┅滋润滋润姐姐那枯萎的花心吧┅┅我的小冤家┅┅你要是再不停的 下去┅┅姐姐┅┅非要被你 死不可了┅┅” “好姐姐!我问你,你真的满足了、过够瘾了吗?” “是的!姐姐真的满足了,过够瘾了,亲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姐姐了┅┅快┅┅快把你那甘霖琼浆赐给我吧!小乖乖。” “好姐姐!你既然满足了,也过够瘾了!那就好好的准备接受我赐给你甘霖琼浆吧!” 宏伟此时也快要达到高峰,大鸡巴已胀硬得发痛,非得一泄为快,于是拼命的一阵狠抽猛插,整个人象要爆炸似的。 尤其蔡太太的小肥 花心,象婴儿吃奶的小嘴似地,猛张猛合的舐吮着他的大鸡巴头!吮吸得宏伟欲仙欲死,舒畅无比,他怎甘心示弱,用大龟头在肉洞内猛捣猛搅。 “哎呀!喂!亲弟弟┅┅我┅┅我又丢给┅┅你了┅┅” “呀┅┅” “呀┅┅亲姐姐┅┅我要射┅┅射给你了┅┅” “啊┅┅小宝贝┅┅射死我了┅┅” 二人象两颗定时的炸弹一样,同时爆炸了。把他二人炸得是魂飞魄散,粉身碎骨,飘向如神仙般的境界去了。 二人紧紧的缠抱在一起,晕昏迷迷的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蔡太太先悠悠地醒了过来。 发觉宏伟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胴体上,大阳具还插在自己的小肥 里面,虽然已经软了,但是还是有一种充实感,比自己丈夫那硬起来的阳具,还粗还长,好棒!好可爱哟!不由一股羞怯感和一股甜蜜感,一起涌上心头,想起了刚才和他那缠绵缱绻的舍死忘生的肉搏战,真不知道他那么粗长硕大的阳具,自已的小是怎样容纳得下的,那么令人荡气回肠的舒服感,还在她的体内激荡着,实在使她留恋不忘。今晚若非表姐的好意,使自己尝到如此爽心适意的‘偷食野味’的滋味,这一辈子活在世上还真是白活了,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抱着宏伟热烈的亲吻着,宏伟被她吻醒了,第一个反应是搂紧她猛舐猛吻,二人吻得差点窒息才松开对方,蔡太太猛的喘了几口大气,娇声嗲气说道∶“宏伟!我的小宝贝!你真厉害也真行,怎么玩得那么久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要是和女人玩的时候,我都这个样子的,难道说你的丈夫他不是这样吗?” “我的丈夫有你一半功夫、我就高兴死了。” “那你丈夫的阳具和功夫,到底如何呢?” “他呀!别提啦!东西短小不说,三几分钟就完事了,哪象你的东西又粗又长而经久耐战,你真是天生的战将、男人中的男人。我对你讲,男人能够支持到跟女人同时丢精就已算是很棒的了,象你能使我泄身数次,弄了一个多小时,真是了不起的做爱高手,难怪我的表妹和胡太太都是那么爱你,把你当作心肝宝贝一样,真是一点都没错,你真使女人为你疯狂,为你牺牲一切都甘心情愿。小宝贝!希望你别嫌我已年老色衰,比不上少女那样的娇艳秀丽、活泼可爱而把我抛弃掉,姐姐是好爱好爱你呀!” “美玲姐!请你放心吧!象你生得这样美艳如花,风情万千的美娇娘!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其实少女虽然活泼可爱,但是没有像美玲姐那种成熟动人的风韵,丰满性感的胴体,经验丰富的床功,尤其你那个会吃人的小肥 ,真是世间难得的‘妙品’,别人想还想不到手,我怎么会抛弃掉呢?” “死相!越想越难听了,什么像个会吃人的小肥 ,真是难听死啦!那表妹和胡太太的小 ,会不会像个吃人的嘴呢?” “她们的小肥 虽然象会吃人的嘴一样,可是却没有你的那么厉害!你真好像吸尘器一样,差点把我的骨髓都快要吸出来啦!美玲姐!你简直是人间难求的‘尤物’、‘妖姬’啊!” “要死了!好坏的宏伟,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我都可以做你的妈妈了,还这样的欺负我,不来了嘛!” 她用粉拳打在他的胸前,故意翘高红唇,一副小女儿撤娇不依的姿态,使宏伟看得是心摇神驰,销魂蚀骨,欲焰又起了。 他望着她那媚荡淫浪已至极点的粉脸,抚摸着她那丰满润滑的胴体,真不敢相信她已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两个孩子的妈妈。她的保养真是到家,全身雪白细嫩,不现赘肉,曲线玲珑,粉脸除了眼角稍有一点鱼尾纹之外,摸在手中滑润细嫩,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四十岁的迹像出来,我相信再过十年,她还能让男人见了一定想入非非,甚至于让年轻的小伙子,想得到她而又得不到她,去手淫幻想着在和她热烈的性交。 “亲姐姐!你说你都可以做我的妈妈了,你刚才表现得那么骚荡淫浪,真使我不敢相信,当时你真象一头发狂的雌老虎一样,差一点没把我给吞食下肚,难怪大家都形容你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怪不得你的丈夫无法使你满足,也只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能抵挡得住你那么强烈的性欲了。”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家嘛!姐姐在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的小┅┅小 就毫无来由的痒起来了,你呀!要死了,给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恨死你了┅┅” 她嘴里在数落着我,但是她的玉手确紧紧地握住我的阳具在不停的套弄着,一边对我猛抛媚眼! 天啊!这位美艳骚荡的蔡太太,和宏伟完成了第一回合地性爱后,还表现得如此令人暇思,宏伟的阳具不禁又高翘挺硬起来。 她一手轻捶着他的胸膛,一手仍旧套弄着他的大阳具说∶“小宝贝!它又硬翘起来了,怎么办呢?” “谁叫你去逗它的,你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气才行啊!” “小乖乖!你要我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 “恩!你先替我吹吹喇叭,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你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 “小宝贝!什么叫吹喇叭,我不懂呀!” “什么!连吹喇叭你都不懂呵!” “恩!” “就是用你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鸡巴嘛!” “这个我不会嘛!那有多脏呀!” “唉呀!我的好姐姐,你别土啦!脏什么嘛!难道你没有含过你丈夫的鸡巴吗?” “他从来就没有叫我含过,更何况我们那一代的人都是旧时代的思想,除了夫妻正常的性交外,谁敢那么大瞻做出奇奇怪怪的花样来,不被丈夫骂你是淫妇才怪呢?那像现在这个时代,男女的关系是这么的开放哩!” “所以我说你和胡太太都是被‘性’折磨的牺牲品,丈夫在外花天酒地,或是性无能,使你们得不到性的安慰,欲的满足,也不敢有越轨的举动,只有咬紧牙关去忍受,那份性饥渴的痛苦,真是太可怜了,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一切都讲究民主自由,男女平等,年轻人更趋于新潮,开放,人人都有享受个人的爱好,和自由的权利。性生活也不例外,‘性’是个人的问题,也是自己本身的爱好和享受,别人是无权干涉的,只要男女当事人互相爱幕,彼此需要对方的慰借,就可以尽情的去享受对方给予的乐趣,来满足自身的空虚和寂寞,何必要压抑着自身的需要,而使身心受着那难忍的煎熬,你想一想那做人又有什么乐趣可言,我俩既然己有肌肤之亲,目的是为了肉欲上的享受,那就要彻底的去尽情享受,才不辜负这今夜良宵,你说对不对?” “小宝贝!你说得对极了,真想不到你人生得英俊健壮,那条大宝贝又棒又强,口才又这么好,上苍对你实在太优厚了,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真不知以后有多少的女人会被你迷死了,我怎么会遇上你这个可爱的小冤家啊!你呀!真迷恋死姐姐啦!好吧!你要姐姐怎样陪你玩都可以。” 于是宏伟教导她如何吹喇叭的技巧,蔡太太也是个乖巧的妇人,一学就会,二人彼此便互相热烈的口交起来;湿腻腻地吻舐了许久,宏伟被她舐吮得龟头趐麻,心花怒放,阳具暴涨高翘得欲火更炽。 蔡太太也被他舐吮吸咬得,稣麻酸痒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魂飞魄渺,淫水就象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娇躯颤抖个不停,宏伟把她的淫水都一口一口的舐食下肚。 然后宏伟靠坐在床头上,一把抱过蔡太太的娇躯,让她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示意她来一个坐交的姿式进行玩乐。 蔡太太一看他的大阳具,好似一柱挚天的高翘挺立着,粗长硕大得真有点胆怯,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宏伟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他的双手则揉摸着蔡太太趐胸上的一对大乳房说道∶“亲姐姐!快把我的大鸡巴,套坐到你那小肥 里去呀! “亲弟弟!你的鸡巴这么大,好怕人呀!我不敢套进去嘛!” 她是又羞又怕,粉脸通红,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还真迷人。 “来嘛!怕什么!刚才不是也插进去玩过了吗?” “不行!我从来也没有玩过这种姿式,我会受不了的。” “不要怕!等你套进去以后,我们都不要动,这样就可以了。” “恩!不嘛!我怕受不了┅┅会痛死人的┅┅” “亲姐姐!慢慢的往里套就不会痛的!来!轻轻的┅┅” 蔡太太一来拗不过他的意思。二来也想尝尝女上位的性交是何滋味,于是她靠紧过来,左手勾住宏伟的脖子,右手握着大阳具对准自己的桃源春洞,慢慢的套坐下去。 她微微的一用力,才插进一个大龟头,但是她已痛得双眉蹙了起来,媚眼上翻,粉脸煞白。 “啊!好痛┅┅” 宏伟看她弄了半天,才只弄进去一个龟头,若想要她自己套坐进去,非得费上一段时间,看她那个怕痛的样子,干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自己动手来得个好。于是他双手搂紧着她那肥厚的大粉臀,往下用力一按,自己的屁股也用力往上一挺──“噗滋”一声! 便整个连根套坐到底,紧跟着──“哎呀!”一声惨叫。 “好胀┅┅好痛呀┅┅喔┅┅我的妈呀┅┅” 她嘴上虽叫着胀痛,但是不停的扭着肥臀,上下的套坐摇拢旋磨,大阳具便在她的桃源春洞中进进出出,宏伟则一面玩弄着她那两颗抖动的大乳房,一面抬起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 “哎唷喂!亲弟弟┅┅姐姐的小 ┅┅好痛快┅┅好舒服啊┅┅哦┅┅哦好销魂┅┅好过瘾┅┅啊┅┅” 她愈叫愈大声,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此时感觉前身很空虚,急需抓着些什么为倚托,于是双手紧搂着宏伟的脖子,用两颗大乳房贴着他的胸膛磨擦,而增加触觉上的享受,骚水则不断流出,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下体交接处“唧唧!” 之声,谐出了一曲美妙的男欢女爱之交响乐。 宏伟为了使她能够多尝一点性爱乐趣,叫她换了一个姿式,双膝跪在床上,上身弯下,将肥白的粉臀抬高,让阴户朝后面挤得高隆凸出,用手握着大阳具,对准那红艳艳水晶晶的桃源洞口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好美呀!” 她大叫一声,扭动着粉臀来迎合,前后左右的旋转摆动,宏伟的大龟头每次都撞到她的花心,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只撞得她猛喘大气,全身颤抖,舒服得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猛吞口水,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哎呀喂!亲弟弟┅┅小心肝┅┅你的大鸡巴┅┅快要 死┅┅死我了┅┅啊┅┅我的亲┅┅丈夫┅┅我┅┅我又要泄┅┅了┅┅” 一股滚热的淫液,猛冲着大龟头而出,流得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宏伟是愈战愈勇、愈攻愈狠,他的大阳具就象汽车的活塞一样不停的、快速的,有力的抽插着。蔡太太已经兴奋舒畅得几乎休克过去,他为了使这位性欲特强,骚媚淫荡床功颇佳的蔡太太能饱尝那痛快淋漓,至高无上的性爱乐趣,尽量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去配合她的丢精时间,期能使她尽情享受到快感的滋味。 于是双手在她那双下垂幌荡不停的奶头上,运用指上功夫,轻揉慢搓,捏弄起来,同时大鸡巴不停的猛捣。 蔡太太的性欲此时已达沸点,阴壁的肌肉开始猛吸猛吮的夹着他的大龟头,宏伟也紧搂着她的肥臀,拼命抽插!尽量地顶着她的 心,用大龟头去研磨它那软肉。 蔡太太被他研磨着那 心的软肉,全身不停的打着冷颤,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趐麻酸痒的滋味,舒服得她是丢了又丢,泄了又泄,整个人差一点都要昏迷休克过去了,但是口中尚迷迷糊糊的哼道∶“哎呀┅┅喂┅┅泄┅┅泄死我了┅┅” 宏伟再也无法控制啦!猛的一阵最后冲刺,一股浓热滚烫的精液飞射而出,全部喷射到蔡太太的子宫里去啦! “啊┅┅小心肝┅┅射得姐姐真美死了┅┅舒服死了┅┅” 二人手儿相拥着,脸颊相贴着,腿儿相缠着,紧闭双目,静静的享受着,那高潮后尚激荡在躯体内的馀情韵味,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男欢女爱最为乐矣! 当天晚上的半夜二人醒转过来,又尽情缠绵的享受性爱的甜蜜乐趣,一次结束,休息一阵后又接一次的交欢做爱,直到浑身发软,四肢瘫痪乏力为止,才疲倦己极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只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才被门铃声将他二人嘈醒过来,宏伟急忙起身将门打开。 陆太太进到房间,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她走到床边一看,双乳又大又挺,再往下看,粉白平滑的小腹之下,乌黑一片,“哇塞!”陆太太也吃了一惊,真看不出来表姐都四十出头的人了,又生了两个孩子,身材保养得如此窈窕、肌肤还如此的滑润,她更没想到表姐的阴毛竟是如此的浓密,乌黑粗长,自己的阴毛已经不算少了,跟她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不用说,表姐一定是风骚淫荡死人了,看她的样子昨晚一定是大战通宵了,陆太太正在引颈细看,床上的美人儿张开一双媚眼,和陆太太的眼光一相触,粉脸羞红的叫声∶“表妹!” “表姐,恭禧你啦!” 蔡太太感到一阵的害臊和羞怯,急忙拉了一条毛毯来盖在娇躯上∶“谢谢表妹啦!” “怎么样!表姐!宏伟侍候得你还满意吗?” “恩!满意极了,表妹的眼力真不差,找到这样棒的美男子,他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物大技好,能征惯战,做爱的高手,表姐差一点都快要被他 死了。” “那你们昨晚玩了几次呢?” “一共玩了五次,他实在太厉害了!我的小 到现还隐隐作痛哩!” “表姐!你也真是太贪啦!不要命啦!” “一来我实在是饥渴得太久了,二来宏伟也实在是太可爱了,使我不得不陶醉在那份舒畅、满足,神奇、奥秘及美妙幸福而猗旎的美境中,流连忘返不得自拔了。” “恩!看情形表姐你也是死心塌地的迷恋上他啦!那么我们进行的计划怎样呢?不然他娶了别的女孩做老婆,我们的希望就泡汤了。” “当然照计划而行呵!可是表妹是知道表姐家的环境的。” “那没关系,一切的费用包在我和胡太太的身上,只要娶了你的女儿秀贞,他就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以后你我二人以岳母及表姨母的身分,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他家,既不怕你我的丈夫起疑心,也不怕别人说闲话,真是一举数得。” 蔡太太本身也是恋奸情热,食髓知味,既能得一佳婿又兼情夫,更能在精神和肉体上满足自己的需要,何乐而不为呢? 二人商议妥当后,再对宏伟一谈,他当然是满口答应。 三人在陆太太家午饭后,再返回宏伟的住处午睡,宏伟少不得也要安慰陆太太一番,三人一直缠绵到晚上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蔡太太回家后就着手进行安排,先说服女儿秀贞,言及表姨妈意欲介绍一位大学毕业英俊健壮,而又有房产及蓄储的青年和她做朋友,若是情投意合的话,再谈婚嫁。 于是约定星期日中午十二时在餐厅相会。 秀贞由父母陪同而去,宏伟由陆太太陪同而来,特备一桌上好的酒菜,五人畅谈聚饮甚欢!秀贞已被宏伟那英俊不凡、神彩飞扬、身高体健、风度翩翩的俏模样以及风趣不俗的谈吐,迷得是神魂颠倒,牵系心怀,常言道‘姐儿爱俏’! 无论是那一个国家的女性,不论老少绝大多数,都是喜爱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男土。蔡秀贞有岂能例外呢? 宏伟自然也惊于蔡秀贞的艳丽,她的肌肤雪白,三围够标准,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修长纤秀、曲线玲珑,窈窕、婀挪多姿、丽质天生,丰满成熟、美艳动人更胜其毋,看她一切言谈举止,尚带着处女之羞态,暗想若娶其女,以后母女一同侍寝,一箭双鹏,饱尝这母女二人的风味,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矣! 二人经过一段交往后,凭着宏伟对付女人的手 ,来对付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是太容易了,投其所好,用体贴,赞美、赠物等等的战术,在男有心妾有意之下,更何况秀贞尚是个不太谙懂世故的少女,又有其母在旁推波助浪的游说,两人的情感如风助火势般的,熊熊地燃烧热炽沸腾起来,征得秀贞父亲同意,择期完成了结婚大典。 洞房花烛之夜,二人均喜在心头,宏伟伸手搂着秀贞的柳腰,“好妹妹!今天是我俩新婚大喜之夜,快莫辜负了这今夜良宵,来让哥哥替你脱衣服肥!” 秀贞羞答答的挣开他的怀抱道∶“难为情死了。”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难为情的,秀贞!来吧!我的好太太。” “不许叫!羞死人了。”她一手掩着脸,红霞满面。 那种处女的娇羞俏模样,宏伟还是第一次欣赏到,真是好看迷人极了,心神不禁飘荡起来,笑嘻嘻的拉下她纤纤玉手,亲吻着她的面颊,说道∶“你不许我叫,我偏偏要叫,我的好太太、亲太太、心肝宝贝的亲太太。” “啊!你真坏死了,叫得那么肉麻,难听死了。” 宏伟冷不防的把秀贞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红唇,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心,告诉她这样吻起来才有趣味,秀贞羞红着脸,依照他的话把丁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被他一吸一吮得浑身颤抖,使这位初享亲吻滋味的少女,心中就象小鹿般的跳个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他摆布。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地抚摸着,秀贞是娇羞得抬不起头来! 经过一阵抚摸后,他索性开始解脱她的衣服,一直脱到她精光为止。雪白细嫩,柔润凝脂股的胴体呈现眼前。“哇塞!”处女的胴体就是和妇人不同,胡、陆两位太太和她的妈妈蔡太太都比她逊色多了,无论她们再如何的懂得保养,毕竟岁月不饶人!身材曲线以及肌肤,总会逊色不少。 她那对高隆的乳房虽然没有她妈妈那么肥大,但却是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艳丽夺目,腰细臀圆,粉腿修长,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白中透红,小腹光泽平坦白净,阴阜隆起似个小山丘,两片肥肥厚厚呈粉红色的大阴唇,长满了浓密乌黑细长的阴毛,从阴阜一直延生到两片大阴唇上,中间夹着一个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处女圣地。虽然秀贞全身每个性感部份己经成熟了,但是仍未脱掉稚气的形骇。 宏伟自己也脱光了衣物,那条粗长硕大,已经青筋暴露高高翘起火辣辣的大阳具,秀贞一看,骇怕得张口结舌,心中想到,这么粗长硬大的硬家伙,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小 里去,怎么吃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给撑死了、胀破了才怪! 宏伟将她搂在怀中,一面亲吻着她的樱唇,一面用手指去拨弄她的肉缝、阴核。秀贞是生平第一次被男性如此亲蜜的抚吻自己的胴体,感到阵阵麻趐趐、痒酸酸的,浑身一阵颤抖,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她美眸生辉,小 里流出湿濡濡的淫水来,她的性敏感度更胜其母,口里梦呓般的叫道∶“哥哥!痒死了!” 宏伟看得心里无比的兴奋,自己己玩过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美艳,一个比一个骚浪,秀贞这个尚未经人道的小妞,现在就已经骚浪透骨,将来一定会是个骚媚透顶的淫妇。 宏伟经过一阵调弄后,迅速的低下头来,拨开她的粉腿把嘴吻在她那红红的肉缝上,用舌头舐着她的阴唇,并不时用嘴唇吮着那两片红咚咚,滑嫩嫩的两片小阴唇,再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核,来回反复不停的又舐、又吸、又吮、又咬着她那美艳迷人、敏感度更胜其母的小仙洞。 秀贞被他舐吮吸咬得又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飘飘欲仙,淫水大量的从小 里汹涌而出,宏伟则大口大口的全部吞食下肚。 “啊!亲哥哥┅┅我受不了啦┅┅好痒啊┅┅” 宏伟知道她已经骚痒得难以忍受了,于是翻身上马,分开她两条粉腿,露出那红通通的春洞,手握着粗长的大阳具,对准她的小 洞口,用力一挺,只听到秀贞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她的小 己被宏伟硬塞进去一个大龟头了,那一种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驱使秀贞忙用双手去推抵他的小腹,不让他再挺动,口里叫道∶“不要再动了┅┅痛死了┅┅” “亲妹妹!你先忍耐一下,等一会就不痛了。” “哥!妹妹还是第一次┅┅现在里面好痛┅┅我┅┅不要了┅┅你的东西那么大┅┅我怕死了┅┅” “亲妹妹!别怕!处女开苞是会有一点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弄时,还是会痛的。” “那么!哥┅┅你要轻点┅┅别太鲁莽┅┅要怜惜妹妹嘛!” “我知道!亲妹妹,长痛不如短痛!你再忍耐一下吧!” 宏伟说罢把她双手拉开,狠狠用力一挺,“哎呀!”的惨叫声中粗长硕大的阳具已齐根塞进秀贞那紧小的桃源春洞去了。 秀贞只觉得 心被堵塞得疼痛,好象利刃在穿刺一般,自然而然的想用手再去抵挡,当玉手一摸触到两人的性器交接处,摸得一手湿热的液体,忙缩手放在眼前一看,满手都是红红的血,大骛失色的道∶“哥!我被你搞得流血了┅┅怎么办┅┅” “傻Y头!这是你的处女膜破了,所流出来的处女之血,从现在起你再不是小女孩而是妇人啦!以后就只有舒服痛快,再也没有痛苦了。” 宏伟开始轻抽慢插,秀贞还是痛得死去活来,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的猛叫狂号∶“哎呀!亲哥哥┅┅你的大鸡巴┅┅要把我┅┅我的小 破了┅┅啊┅┅啊┅┅好痛哇┅┅我实在受不了┅┅啦┅┅” 宏伟真是高兴极了,处女开苞真是有趣,尤其那紧窄的小肉 ,把大鸡巴夹得紧紧的好舒服,好过瘾。秀贞那痛苦的表情,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想不到,原来和处女做爱,煞是好玩又有趣。 “亲妹妹!还痛吗?” “好一点了┅┅哥┅┅你轻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宏伟以一种战胜者的姿态,闲情逸致的欣赏着她的细皮白肉,玩弄着她那两颗肥尖挺翘的乳房,以及两粒艳红如樱桃似的奶头,渐渐加快了下面的抽插,秀贞的痛苦表情,慢慢的在改变着,变成了一种快感、舒畅、惬意、骚浪的表情出来。 她小 里子宫深处,每次被大龟头一碰,就使她有一阵 痉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而颤抖一阵, 心里就流出一股浪水来。 “亲哥哥!妹妹现在不痛了┅┅我开始感到痛快了。” “怎么样!亲妹妹!哥哥没有骗你吧!” “嗯┅┅嗯┅┅”秀贞嗯嗯声的轻哼着,肥白的屁股也情不自禁的扭摆起来了。 宏伟见她那副骚媚淫浪的表情,知道她已经开始尝到男女性爱的乐趣和甜头了,更用力的快攻猛打,大龟头猛地捣着她的 心,直捣得秀贞是欲仙欲死,猛扭肥臀去迎合,眸射春情,骚声浪叫∶ “亲哥!哎唷喂┅┅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妹妹又┅┅又泄了┅┅啊┅┅小 好美哦┅┅” 诸位请看∶那满室的春情──以及在舍死忘生大战的两条肉虫,正在拼个你死我活,只杀得天翻地复,人仰马翻。此戏实在使人百玩而不厌┅┅诸位请听∶那满室的春声──弹簧床被压得“吱吱”的叫声、大鸡巴抽插小所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淫水声、骚浪的叫床声、和那气喘咻咻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香艳诱人爱的乐章,不朽的交响曲,此曲亦会使人百听而不厌矣! “啊┅┅啊┅┅亲丈夫┅┅哎唷┅┅你的大鸡巴 得┅┅妹妹┅┅的小 快要升天了┅┅妹妹真的不行了┅┅啊┅┅亲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再下去┅┅妹妹会┅┅会死啦┅┅狠心的┅┅亲哥哥┅┅啊┅┅你┅┅你饶了我吧┅┅” “啊┅┅我的好妹妹┅┅亲太太┅┅屁股摇快一点┅┅抱紧我┅┅你那又热又烫的浪水┅┅烫得我的鸡巴头好舒服喔┅┅哥哥┅┅快要射精了┅┅把我抱紧点┅┅亲妹妹┅┅” 宏伟已快要达到高潮,双手紧紧揉捏她的奶头,屁股拼命的狠抽猛插,一轮快攻之下,龟头一阵稣痒,背脊一阵酸麻,一股滚烫的浓精飞射而出,全部喷射到秀贞的小 子宫里面。 “啊!好烫啊┅┅好美┅┅好舒服┅┅” 秀贞生平第一次初尝那滚烫的浓精射入小 的滋味,才知道男女交欢原来是这么美妙,这么神奇,而又是这么舒服!不由得使她甜在心里,笑在脸上。 宏伟和秀贞度过了甜美的新婚蜜月,转眼不觉已经快一个月了、在这近一个月的中间,可苦了其岳母蔡太太!还有胡、陆两位太太啦!眼看心爱的人儿,每天抱着新婚的娇妻,卿卿我我恩爱缠绵,芳心是又羡慕,又嫉妒,小肥 已经空虚了将近一个月,那股骚痒空洞的难受劲,真是搔又搔不着、抓又抓不掉!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好希望宏伟快些来给她们搔一搔身上的痕痒为快。 蔡太太和陆太太二人名正言顺的以岳母及表姨妈的身分出入宏伟的家中、其岳母则毫无畏怯地正大光明的留宿其家。 今夜秀真熟睡后、宏伟轻手蹑脚的潜进客房,其岳母早已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等侯了,一见心爱的人儿到来,急忙把他紧紧搂抱在怀,又亲又吻又摸又捏的一阵缠绵。 “小宝贝┅┅这二十多天可想死姐姐了,小心肝!你想我吗?” “亲姐姐!我怎么不想呢?真想死我了。” “算了吧!你现在娶了我那位美丽娇艳的女儿,还会想我这个老太婆吗?我才不信呢?” “真的!亲姐姐┅┅啊!不!我现在要叫你是妈妈了,亲妈妈!我真的好想你、你要是不相信,我发誓给你听。” “小心肝!不准你发誓,姐姐相信你就是了,以后除了在别人的面前叫我妈妈,只有我俩在一起欢爱的时候,还是叫姐姐,我好喜欢听你叫我姐姐,尤其是这个时候听起来使我有一种异样的美感和情调呢!” “是!遵命!我的美玲姐!亲姐姐!肉姐姐!” “好了!什么肉姐姐的,叫得肉麻死了,来!小宝贝!快来替姐姐解解饥,止止渴吧!姐姐已经快要一个月不知亲弟弟大肉棒的滋味了。” “好可怜的亲姐姐!待弟弟好好的让你吃个痛快!把你喂得饱饱的好吗?” “恩!那就快一点嘛┅┅” 于是二人掀起了一场生死大战的序幕了。 秀贞一睡醒来,不见宏伟睡在床上,以为他上厕所去了,自己也感到需要上厕所小便,来到浴室内也不见宏伟的人影,甚感奇怪,半夜三更他跑到那里去了呢!便溺完后返回房中经过客房,听到里面传出阵阵的骚浪淫笑声音,并夹杂着一种好耳熟的男女哼叫声,心中起了一阵狐疑,难道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母亲在偷情,作出岳婿乱伦的事来吗?急忙贴耳靠在房门上仔细一瞥,果然一点不假,用手轻轻试推房门,谁知房门未上锁应手开了一缝,秀贞用眼一瞧,看得清清楚楚,里面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目了然。 祗见自己的妈妈赤条条光着一身的雪白肉体躺上床上,翘起浑圆的大腿架在自己丈夫的双肩上,丈夫则压在她的胴体上,凶狠的用那条大肉棒猛 着她妈妈的小肥 ,红红的洞外浓黑粗长的阴毛,湿淋淋、水晶晶杓淫水,流个不停,随着大阳具的抽插,她妈妈的肥厚阴唇,也随着翻出翻进,淫水发出“呱滋呱滋” 之声。 再看她妈妈的脸上表情是骚、媚、淫、荡,全集中于粉睑上。还有那股舒服畅美的劲儿,由她那颤抖 痉的娇躯上都表达出来了。 秀贞看得楞了半天,暗自思忖着∶妈妈真是色迷心窍,父亲难道不能满足她吗?为什么要和自己的女婿通奸呢?这岂不是有违人伦之道,作出乱伦的苟且之事,简直是家丑!若让别人知道了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啊!本想冲进房中,同他二人理论,但是一个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个又是自己心爱的丈夫;若是告诉父亲嘛,一来爸爸一向是怕妈妈,二来可能会引起父母不合,若是闹将起来,连带宏伟要吃上妨害家庭的官司,三来二人非闹得离婚不可,这岂不弄个得不偿失、三败俱伤呢?! 想罢之后,也就心平气静的欣赏他二人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盘肠大战!只看得她真是惊心动魄,叹为观止,情不自禁的芳心也荡漾起来,小 里也淫水潺潺而流,酸麻稣痒之感一股脑的聚集全身──这活生生的舂宫场面,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怎不叫她又惊又喜,脸红心跳,欲火如焚呢?只得用自己的手指去抽插小 来止痒了。 床上的两个人儿,经过了近一小时鉴战后,才双双痛快淋漓而舒服满足的呜金收兵,一看房门的地上,秀贞躺在那里手淫自慰!蔡太太急忙下床走过去扶起了她,满脸带笑的说道∶“我的乖女儿!你怎么躺在地上手淫起来了,快到床上去让宏伟安慰安慰你吧!” “妈妈!你还说呢?你怎么可以抢女儿的丈夫嘛!和他做出这样羞人的事来嘛!你叫我以后怎么办嘛?” “我的宝贝乖女儿,你那里知道呢!你的爸爸早已性无能了,妈妈才刚刚四十出头的人,心理及生理都需要安慰和满足,你爸爸无法使我得到满足,我只好去寻求自己的需要,宏伟本来是你表姨妈的情夫,才介绍给我的,因为妈妈与你的表姨妈太爱他了,怕他以后娶了别的女孩做太太,把我和你的表姨妈甩掉,所以才把你嫁给他、以便能抓牢他的心和人。现在妈妈把一切都和你讲明了,我有几个条件提出来,你就看着办吧! 第一条∶你若愿意和妈妈与表姨妈共同享受宏伟的一切,那就万事OK、皆大欢喜,只要瞒着你的爸爸和表姨夫就行了; 第二条∶就算是你将我们的事去告诉你的爸爸,我也不怕,最多是吃上妨害家庭的罪,关几个月出狱后和你爸爸离婚,我也在所不惜;第三条∶你就是不答应,宏伟将来得不到你表姨妈和另一位胡太太的资助,它就无法创业,若靠他工作赚来的薪水过日子,是无法享受到好的生活,就象妈妈一样,受了一辈子的穷困; 第四条∶妈妈和表姨妈也不会天天霸占着宏伟,最多也不过是在吃不饱的时候,替我们充充饥,打个野食而已,他总归在名份上还是你的丈夫,对不对? 秀贞,你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你仔细的想想妈妈的话再答复我好了。” 秀贞终于被她妈妈在软硬兼施之下说服了,也只好答应照她的话去做。 哈哈~~妙哉!奇哉!真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妈妈、姨妈、女儿,三人共侍一夫,并定下于此空前绝后的怪条件,说来说去别无其他,君若有条真本领,硬功夫的大肉棒,相信你一定能在脂粉丛中,吃香的喝辣的,而人财两得、享尽人间无穷之艳福矣! 【完】" }, { "text": "欲火\n欲火(1) 林明堂,今年二十三岁,人长得并不怎么英俊,可是健壮高大的体材,给人一种粗犷豪迈的感觉,散发出男性的魅力。 他的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他的父亲早死,靠着他老母辛辛苦苦的把他养大成人。林明堂因家境困苦,凭着他的毅力,克苦耐劳的半工半读的去完成了,高中及大学的学业,可说是一位难得的优秀青年。 他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位女同学叫吴丽珍,对林明堂非常的赏识,主动的兴林明堂交往。他们两人由高中一直交往到现在,那份浓厚的感情,可说是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吴丽珍是个议员的女儿,也是家中唯一的宝贝女儿,人也长得娇美,是个人见人爱的美娇娃。 她的父母非常的疼爱她,想要以她攀上权贵,所以对她与林明望的交往,非常的反对,不准吴丽珍与林明堂交往。 所以吴麓珍只好与林明堂偷偷的交往,想要以时间来改变她父母的观念,希望以后她父母会准许她与林明堂的婚事。 在她们大学毕的那一天晚上,吴丽珍约了林明堂,去郊外的刖墅,庆祝他们两人的大学毕业。 林明堂到了别墅,只有吴丽珍一个人,并已准备了一桌简单的晚餐,为了庆祝大学毕业,吴丽珍特地开了一瓶洋酒来庆祝。 两人就这样吃着、喝着、聊着,好不容易的才结束这顿晚餐。 吃完晚餮后,吴丽珍去播放柔和的音乐,两人就在阔大的客厅,相拥着跳起舞来。 此时正是炎夏的时候,吴丽珍穿着一件丝质的洋装,林明堂也只穿一件短衬杉及长裤,两人刚开始跳舞的时候,还能保持着距离在跳着舞。可是林明堂由于喝酒的关系,周身的热血已慢慢的被酒精所沸腾着,此刻他的右手又拥抱着那柔细的腰肢,使他忍不住的去抱紧吴丽珍。 本来林明当的左手牵着吴丽珍的右手,左手是拥着吴丽珍的腰肢,此刻改变成了左手抱住吴丽珍的背部,右手已抱着吴丽珍那丰满圆挺的屁股,并且又将脸紧紧的贴着吴丽珍的粉颊。 吴丽珍此时也是被酒精刺激得周身血液加连环绕着,此刻被她心爱的人,紧紧的拥抱着,使她感觉到从宋有过的甜蜜舒畅之感觉,整个人也象是神魂飘荡的美妙感觉。 林明堂从未有过与女人如此亲近的拥抱,虽然有一层单薄衣服隔住,但是他还是可以感觉到吴丽珍那对丰满结实的玉乳,紧紧的挺住在他雄厚的胸前。同时林明堂的右手抱住那丰满圆挺的屁股,可以感觉出她穿着一件短小的三角裤。 林明堂由于酒精的作崇,又紧紧地拥抱着吴丽珍,触摸到那身雪白美妙的娇驱,渐渐地把他男性原始动力激发起来。 林明堂此刻兴奋得大胆的偷偷地,去亲吻着吴丽珍的樱桃小嘴,双手不规矩的在吴丽珍粉背及丰满圆挺的屁股抚摸起来。 吴丽珍也是从未如此亲近过男性,此刻与林明堂如此的拥抱,那种异性肌肤相亲的触感,把她电触得周身趐趐麻麻的,自己也忍不住的张开了小嘴与林明堂吻了起来。 一阵阵的少女幽香,飘进了林明堂的鼻子里,使他的血液神经,更加兴奋与刺激,他的双手又在吴丽珍的粉背及屁股上下不停的抚摸,雄厚的胸前又紧吻着吴丽珍的粉乳,已经把他振奋得那根大鸡巴愤怒的挺立起来,并很坚硬的挺立在吴丽珍两腿之间的小穴上。 一个处女如何能抵挡得住自己心所爱的男人,如此的抚摸,如此的亲吻,何况又有一根坚硬的大鸡巴,实实的抵住她的小穴上。 她此时畅快得魂飘九宵云外,整个人趐趐软软的紧趴在林明堂的身上,根本没有力气去挣扎,去反抗林明堂的不规矩行动,最主要的是那份畅感,使她不愿去反抗,不愿失去那份畅感。 林明堂的亲吻与抚摸。吴丽珍并没有挣扎与反抗的具体行动,好象是在鼓励他再接再厉的行动下去,使他更加冲动,更加大胆地在吴丽珍身上不规矩的乱摸起来。 此刻他们两人已不是在跳舞,两人静静的站立着亲热的紧紧拥抱住。 林明堂这时色胆包天的,把吴丽珍洋装背面的拉链,慢慢地往下拉了下来,并缓缓地把洋装往下的脱了下来。 此时吴丽珍的洋装,已被林明当脱落在地,身上只剩一副迷人性感的半罩型白色乳罩,那付乳罩,只罩住了吴丽珍那对粉乳的下半部,而粉乳的上半部,却是雪白柔嫩如同两颗肉球似,赤裸裸的丰满又结实的挤在一堆挺立着。 她的下身穿着一件诱惑迷人的短小透明的白色小三角裤,隐隐地显现出吴丽珍一丛柔细不多不少的阴毛,看起来真是诱人可爱极了。 吴丽珍此刻除了那付半罩型的乳罩,及那件短小的三角裤,遮住她重要部位之外,全身已赤裸裸地呈现在林明堂的眼前。 此时的吴丽珍,由于酒精的作崇,把她身上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并且抵挡不住林明当那双魔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抚摸,把她摸得趐麻畅快,那份舒畅的快感,使她爽得无力挣扎,也不愿意去反抗。 她只得羞愧地紧闭双眼,任由林明堂在她身上抚摸,去享受林明童抚摸所传来的阵阵快感。 林明堂脱落了吴丽珍的洋装,睁眼一看,他忍不住的吞下一口口水,心里暗“哇┅┅呀┅┅”的叫了一声,真是美极了。 他看到吴丽珍全身上下肌肤雪白微微泛红,多么的光滑柔嫩,美妙的身材,修长的玉腿,更衬托出整个娇躯,更加迷人,更加诱惑9更加性感。 林明堂从未见过女性这样的赤裸,何况头一次就让他见到,如同维纳斯女神雕象般的美妙处女娇躯,真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入肚子里。 此时林明堂已冲动得把自己的短衬衫及长裤,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裤。 林明堂脱掉衣服后,一把抱住吴丽珍走进房间,将吴丽珍放在床上,他的人也跟着扑到吴丽珍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吴丽珍亲吻起来。 此时两人,都被对方几乎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如同触电般的舒畅,又加酒精在两人周身血液燃烧,烧起了两人熊熊的欲火。 林明堂此刻吻着吴丽珍的樱桃小嘴,吴丽珍也自动地开张小嘴,与林明堂热情的吻着。 林明堂慢慢地把舌尖伸进吴丽珍的小嘴里,吴麓珍也不甘示弱地伸出香吞兴林明堂互相的舐着。 林明堂与吴丽珍热情吻着、吻得兴奋地用双手在吴丽珍的粉背上、要解去吴丽珍粉背上的乳罩小铁勾。 这时吴丽珍羞愧得满脸通红,并矜持着的说道∶“哦┅┅明堂┅┅不行┅┅你┅┅不能┅┅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喔┅┅喔┅┅等我们┅┅结婚┅┅好吗?┅┅┅现在┅┅不要┅┅这样┅┅哦┅┅” 虽然吴丽珍口中叫着“不能”“不行”“不可以”“不要”,可是她微微的挣扎,抬高了她的娇躯,却方便了林明堂解去了她背后乳罩的小铁勾。 林明堂现在已被欲火烧昏了头,那里管得了能不能,行不行,脑海中只知道如何去发泄心胸中的欲火。 他把吴丽珍的乳罩脱去,顿时跳加了两颗如同水梨似的雪白玉乳,在两颗玉乳上长出了两朵红红的花蕾,花蕾上结了两粒红豆似的乳头,那对粉乳不但丰满坚挺,又圆又结实,真是可爱又美丽极了。 林明堂见到这对美丽的玉乳,双眼布满了血丝,一头趴在吴丽珍的胸前,用嘴猛吻起那对玉乳,并用舌尖去舐吸着乳头。 吴丽珍被林明堂脱去乳罩,那对玉乳整个赤裸裸呈现在林明堂的眼前,她这对宝贝玉乳从未被男人这样赤裸裸的看过,现在整个赤裸裸的让林明堂在观赏,把她羞得满脸通红,双眼紧闭。 本来她想把林明堂推开,可是林明堂此时却用嘴去吻吸她的粉乳,用舌尖去舐吻她的乳头,那种舐吻粉乳及乳头的快感使她周身趐麻,使她全身颤抖起来,这种感觉给她甜甜蜜蜜舒舒爽爽,全身象是没有灵魂似的轻飘飘。 使她不忍推开林明堂,希望林明堂再继续吻着,给予她更好的快感,但她心里又怕林明堂乱来,可说是又怕又爱,进退两难之中。 林明堂这时已刺激到极点了,由那对粉乳着,再缓缓地往上吻去,吻着吴丽珍的樱桃小嘴,再由小嘴慢慢地往下吻,吻到吴丽珍的玉乳,如此上下一遍又一遍用力的去吮吻着。 林明堂的嘴在吻着,右手也不安份的插进了吴丽珍的小三角裤里抚摸着,摸触到那丛柔软稀松的阴毛,月手掌在吴丽珍两腿之间的小穴上揉擦着,并用手指在小穴的阴核上磨着。 吴丽珍惊得赶快阻止,可是似乎太晚了,她的私处已经给林明堂摸到了。她红潮满脸,只羞得将双眼紧紧闭着。 林明堂此时放肆的不停在吴丽珍全身上下抚摸着,吮吻着。 这时的吴丽珍已被林明堂挑逗得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全身不停的扭动着,满脸通红,媚角含春,春心荡漾得一股欲火在熊熊的燃烧着,烧得周身热滚滚的,小嘴中忍不住的哼着∶ “喔┅┅喔喔┅┅嗯┅┅哼┅┅明堂┅┅不要嘛┅┅你不能这样┅┅嗯┅┅哼┅┅我们还没结婚┅┅你不能┅┅对我这样┅┅不可以的┅┅喔┅┅喂┅┅你这样子┅┅我┅┅我┅┅好难过┅┅哎┅┅哎唷┅┅我┅┅我好痒┅┅哎呀┅┅人家┅┅受不了┅┅人家┅┅痒死了┅┅喔┅┅哦┅┅明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明堂┅┅我怕┅┅” “别怕┅┅” 林明堂手摸着吴丽珍的香穴,听到了她那迷人的娇哼声,更加刺激的把她的小三角裤脱了起来。 “哎呀┅┅明堂┅┅不行┅┅嗯┅┅哼┅┅不能这样┅┅┅喔┅┅喂┅┅不可以┅┅哎唷┅┅色鬼┅┅死鬼┅┅你怎么可以┅┅脱人家的裤子┅┅哎呀┅┅不┅┅我┅┅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拜托你┅┅好吗?┅┅” 吴丽珍此时大概是被林明堂玩得骚痒难忍,再加上酒精发挥了作用,虽然口中说不能这样,可是她却挣扎得把屁股抬高,使林明堂很顺利的将她小三角裤脱掉。 林明堂脱掉吴丽珍的小三角裤后,连忙也将自己的内裤脱掉,再紧紧地抱住吴丽珍柔嫩雪白的粉躯,右手不停地在吴丽珍的小穴阴核上磨擦着,嘴巴不断地在吴丽珍的乳头上吮吸着,把吴丽珍玩得小穴里不停的流着津津淫水,小嘴忍不住的呻吟着∶ “喔┅┅喔喔┅┅明堂哥呀┅┅你┅┅不┅┅不要玩了┅┅嗯┅┅哼┅┅人家┅┅受不了了┅┅求求你┅┅别玩了┅┅人家┅┅好难过┅┅哎┅┅哎唷┅┅哦┅┅我┅┅痒┅┅痒死了┅┅喔┅┅喂┅┅不┅┅不行呀┅┅不要嘛┅┅” 吴丽珍此时才深深的体会到两性赤裸裸的肌肤相亲的快感,及被男性玩弄的那份特殊的趐爽滋味,使她周身畅快骚痒难过,难过得小嘴不停地乱哼乱叫着∶“哎┅┅呀┅┅哥┅┅好哥哥┅┅人家┅┅真的┅┅痒死了┅┅你┅┅你不要┅┅再玩了┅┅嗯┅┅哼┅┅玩得┅┅人家┅┅好难过┅┅哎唷┅┅不行┅┅再玩了┅┅妹妹┅┅求求你┅┅别再玩了┅┅好嘛┅┅” 林明堂玩得正在起劲,正在爽快,又听到吴丽珍无病呻吟似的娇叫声,把他整个人刺激得忍不住爬上了吴丽珍的娇躯。 他紧紧地抱住吴丽珍,与她嘴对嘴的吻着,他那雄厚的胸部,也紧压住吴丽珍的玉乳,下面那根大鸡巴也挺立在小穴的阴核上顶着。 吴丽珍被林明堂面对面的压住,反被那根坚硬的大鸡巴,顶住在她的小穴阴核上,一时像洪水暴发似击崩了堤防,整个人也崩溃了最后一道防线。 吴丽珍已忍不住的主动地将林明堂紧紧抱住,自动地与他热情的亲吻着,她的屁股也忍不住的往上抬局,并不断的扭动,让林明堂的大龟头,在自己的小穴核上,去顶碰着它,去磨擦着它,使得她自己的周身神经趐麻起来,趐麻得舒爽起来。 吴丽珍的热情骚劲,引发林明堂一股想要插穴的念头,他慢慢地将那根坚硬的大鸡巴,延着湿淋淋的小穴洞口,微微的挺了进去。 吴丽珍此时已是欲火高涨之时,整个小穴洞口已张得开开的,并且淫水流得整条阴道湿淋淋的,所以林明堂的大龟头才能微微的挺进了桃源花洞。 此时吴丽珍感觉到林明堂的大龟头已微微的挺入自己的小穴里,心里一时惊怕的喊了起来∶ “哎┅┅呀┅┅哥┅┅好哥哥┅┅你┅┅不能┅┅不可以┅┅喔┅┅喔┅┅不能插进去┅┅不要┅┅插进去┅┅哎┅┅哟┅┅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喔┅┅喂┅┅妹妹┅┅让你玩┅┅你不要插进去┅┅好吗┅┅好哥哥┅┅哦┅┅” “喔喔┅┅喂┅┅这样子┅┅不行的┅┅哥呀┅┅不耍嘛┅┅我们┅┅还没结婚┅┅不要这样┅┅好吗?┅┅好哥哥┅┅妹妹┅┅求求你┅┅放了我吧┅┅哎┅┅唷┅┅” 这时林明堂的大龟头,已被吴丽珍的小穴,紧紧的夹住,觉得好暖和,好趐麻,吴丽珍的求叫声,他那能听得进去,他爽快的一时冲动地用力的将整根坚硬大鸡巴插了下去。 欲火(2) “啊┅┅呀┅┅”吴丽珍一声痛苦的娇叫着,粉脸由红转成灰白,额头冒着冷汗,媚眼泛白,并咬牙切齿着,好象是非常的痛苦。 林明堂一时被欲火冲昏了头,才猛力的插了进去,此刻听到吴丽珍的痛苦叫声,才惊觉到吴丽珍是个处女,他如此猛力的插了进去,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林明堂看到吴丽珍痛苦的样子,马上停止抽插,怜香惜玉的抱住吴丽珍,并在她脸上轻吻着。 良久,吴丽珍只觉得小穴里,被一根火热热的大鸡巴插着,虽然有点裂痛的感觉,但有股涨满酸趐麻的畅感,袭击在她的心头,使她羞愧得闭着双眼,并微微的挣扎起来,微微的扭动屁股。 林明堂见吴丽珍在挣扎着,扭动着,知道她已经恢复过来。于是他缓缓地抽动着大鸡巴,慢慢地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他的嘴巴也跟着去吮吸着吴丽珍的粉乳。 不久,吴丽珍渐渐地感觉到那股裂痛已经消失,现在反而是有一股酸酸麻麻的骚痒起来,她的粉乳被吻得心头趐趐麻麻的痒了起来。她骚痒得慢慢流出了淫水,使得林明堂的大鸡巴更加容易的插插了。 林明堂的大鸡巴慢慢地抽出,缓缓地插入,渐渐地把吴丽珍插出味道,淫水也跟着津津流了出来,把整小穴阴道流得湿淋淋的,滑滑的,使得林明堂感到大鸡巴的进出很顺利,但他还是不敢大力的抽插,怕再弄痛吴丽珍的小穴。 此时的吴丽珍已是尝到了抽插舒爽的滋味,林明堂的缓慢抽挥,不但不能制止她的骚痒,反而有点难过。 现在的吴丽珍,是急需林明堂大力的抽插着她的小穴,才会感到痛快,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自己挺着屁股,扭动着屁股,让她的小穴里穴心,能又快又大力的被大龟头顶撞着。 吴丽珍自己这样的扭动,不断的抬高屁股,把自己弄得骚痒难过,小嘴又忍不住的淫叫起来∶ “喔┅┅喔┅┅哥呀┅┅你┅┅真的┅┅插进去┅┅哎┅┅唷┅┅我┅┅怎么办┅┅哎┅┅哟┅┅妹妹┅┅是你的人┅┅哥┅┅哥┅┅你┅┅一定┅┅要娶我喔┅┅喂┅┅不然┅┅人家┅┅作鬼┅┅也不会饶你的┅┅哎┅┅唷┅┅” 林明堂抽插正在舒爽之时,听到吴丽珍说要嫁给他,叫他一定耍娶她,他高兴的眉开眼笑说∶ “哦┅┅好妹妹,我一定会娶你的,你不用害怕,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会好好的爱你,我的好妹妹。” “哎┅┅唷┅┅妹妹┅┅既然┅┅是你的人┅┅嗯┅┅哼┅┅人家┅┅要让你┅┅快乐┅┅人家┅┅要好好的┅┅给哥哥玩┅┅让哥哥玩得痛快┅┅喔┅┅喔┅┅好嘛┅┅哥哥呀┅┅你大力插吧┅┅哎┅┅喂┅┅妹妹┅┅就让你┅┅插个痛快┅┅喔┅┅喔┅┅插吧┅┅大力插吧┅┅哦┅┅呀┅┅” 林明堂想不到吴丽珍会加此的爽快,使他喜欣若狂的大力地抽插起小穴,把一个初经人道的吴丽珍,插得咬牙切齿地娇声淫叫着∶“哎┅┅唷┅┅哥呀┅┅我的┅┅好哥哥┅┅尽量插吧┅┅插死妹妹吧┅┅喔┅┅呀┅┅反正┅┅妹妹已经是┅┅你的人┅┅随便你┅┅怎样插┅┅哎┅┅哟┅┅最好┅┅把妹妹┅┅插死算了┅┅哎┅┅唷┅┅喂┅┅呀┅┅好美┅┅好美哦┅┅哥哥呀┅┅人家┅┅好┅┅好爽快┅┅喔┅┅喔┅┅” “哎┅┅呀┅┅对了┅┅就这样┅┅就这样┅┅哎┅┅哟┅┅我的┅┅好哥哥┅┅亲哥哥┅┅对了┅┅喔喔┅┅哦┅┅插吧┅┅人家┅┅美┅┅美死了┅┅哎┅┅呀┅┅爽┅┅爽死了┅┅哎┅┅唷┅┅喂┅┅呀┅┅” “哎┅┅哎┅┅唷┅┅亲哥哥┅┅大力插吧┅┅喔┅┅喂┅┅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妹妹┅┅快死了┅┅哦┅┅呀┅┅妹妹┅┅快忍不住了┅┅快死┅┅给你了┅┅哎┅┅哟┅┅哎┅┅呀┅┅妹妹┅┅死了┅┅喔┅┅喔┅┅丢了┅┅哎┅┅哟┅┅丢了┅┅” 小穴里一股强劲的阴精猛力地直射在林明堂的大龟头上,把整个小穴流得涨满,并顺沿着小穴流出来,流得吴丽珍屁股底下床褥,湿淋淋地一大片血红色的阴精,吴丽珍的人也舒爽得无力地瘫痪在床上。 这时正在起劲抽插的林明堂,见到吴丽珍出了阴精,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使他抽插起来,感到没有劲道,非常的乏味。于是他改以逸待劳的方式,慢慢地去抽插着小穴,双手在吴丽珍粉乳上揉摸着,希望再度引燃起吴丽珍的欲火。 不久,软弱无力的吴丽珍,又被林明堂的挑逗,点燃起欲火,又有力气地接受林明堂的挑战。她慢慢地又挺起屁股,扭动着屁股,双手紧紧的抱住林明堂,对着林明堂的嘴,主动地伸出香舌去与林明堂热烈的亲吻着。 林明堂见吴丽珍又淫荡起来,激起了他的干劲,已是在埋头苦干着,猛力的抽、大力的插,渐渐地把吴丽珍插得淫荡的叫起来∶“喔┅┅喂┅┅呀┅┅明堂┅┅我的┅┅哥┅┅亲哥哥┅┅哎┅┅唷┅┅你真能干┅┅你插得┅┅人家┅┅美┅┅美死了┅┅哎┅┅唷┅┅喂┅┅妹妹┅┅爱死┅┅你了┅┅” 一个初尝禁果的女人,被她尝到了两性作爱那股畅感及出了阴精那股乐昏昏的快感。此刻的吴丽珍已经尝知了味,现在她比第一次出了精还要淫荡。她不停地用力的上下挺着屁股,不断地猛力去扭动着屁股,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屁股,去配合林明堂的抽插。 林明堂见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吴丽珍,想不到插起小穴来,会是这么的淫荡,把他荡得周身神经起了畅感,这份畅感增添了他一股勇猛抽插的劲道,他已勇猛的抽插着吴丽珍的小穴。 这时的吴丽珍是周身流满着汗水及不断的颤抖,双手紧紧抓住枕头,头部不停的摆动着,全身也跟着不断大力扭动,小腿是在半空中飞舞着,小嘴中也淫荡的大声喊了起来∶ “哎┅┅唷┅┅我的┅┅好哥哥┅┅亲哥哥┅┅喔┅┅喔┅┅你┅┅你插死我了┅┅插得我┅┅美┅┅美死了┅┅哎┅┅哟┅┅喂┅┅呀┅┅人家┅┅好快活┅┅哥呀┅┅我的┅┅喔┅┅呀┅┅好哥哥┅┅哦┅┅哦┅┅” “哎┅┅呀┅┅人家┅┅爱死┅┅你了┅┅哎┅┅唷┅┅亲哥哥┅┅你┅┅插得┅┅人家┅┅爽┅┅爽死了┅┅喔┅┅喔┅┅人家┅┅不能┅┅没有你┅┅哎┅┅哟┅┅喂┅┅呀┅┅妹妹爱死┅┅哥哥了┅┅哦┅┅喂┅┅我的哥┅┅我的大哥哥┅┅哎┅┅呀┅┅美死我了┅┅” “哎┅┅哎┅┅唷┅┅明堂┅┅好哥哥┅┅哎┅┅呀┅┅妹妹┅┅快了┅┅快不行了┅┅妹妹┅┅好爱你┅┅哎┅┅唷┅┅喂┅┅呀┅┅妹妹┅┅不能┅┅没有你┅┅请你┅┅不要┅┅离开┅┅妹妹┅┅哦┅┅哦┅┅” “喔┅┅喔┅┅妹妹┅┅快了┅┅快了┅┅快要了┅┅哎┅┅哟┅┅喂┅┅呀┅┅要给你┅┅插死了┅┅我的┅┅大哥哥┅┅再用力┅┅把我┅┅插死┅┅算了┅┅哎┅┅呀┅┅人家┅┅真的┅┅不想活了┅┅快┅┅快┅┅用力┅┅” 林明堂被吴丽珍大力扭动,及淫言淫语的娇叫声,刺激得周身神经,几乎快要崩溃了,此刻他也舒畅得喊了起来∶ “喔┅┅妹妹┅┅我的┅┅丽珍┅┅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好淫┅┅好荡┅┅荡得┅┅我┅┅好美┅┅好爽┅┅好爱你┅┅我也┅┅快了┅┅快丢了┅┅等等我┅┅让我┅┅死在┅┅你的小穴吧┅┅哦┅┅呀┅┅等我┅┅快了┅┅” “哎┅┅哟┅┅哥哥┅┅妹妹┅┅快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好哥哥┅┅你┅┅哎┅┅呀┅┅快一点┅┅妹妹┅┅快了┅┅哎┅┅哟┅┅不能┅┅等了┅┅亲哥哥┅┅哎┅┅唷┅┅喂┅┅呀┅┅妹妹┅┅喔喔┅┅我不行了┅┅哎┅┅呀┅┅出来了┅┅哎┅┅哟┅┅我丢了┅┅哦┅┅呀┅┅死了┅┅哎┅┅哎┅┅唷┅┅丢死人了┅┅” 又是一股浓浓强劲的阴精,冲击在林明堂的大龟头上,把正在紧要关头,正在舒畅的林明堂,冲击得趐麻地整个崩溃了,彻彻底底的崩溃,忍不住的背脊一凉,精关一松,喷了一股一股又浓又硬又烫的处男阳精,猛击在吴丽珍的小穴里的穴心。 刚出了阴精的吴丽珍,被一股又一股的强劲阳精,猛击在她的穴心上,使她整个人更加舒爽得乐了昏死过去。 第一次出了阳精的林明堂,也劳累过度的舒畅地,把着吴丽珍那身柔嫩的粉躯睡了下去。 天色大亮之时,吴丽珍首先醒来,见到两人此刻赤裸裸的情形,直羞得脸红耳赤,但是事情已发生了,只好面对事实,把林明堂摇醒过来。 林明堂正在甜睡中,被吴丽珍摇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又抱住吴丽珍,双手在她的娇躯抚摸起来。吴丽珍见林明堂又再胡来,在他的肩膀打了一下,并对他说道∶“喂!明堂,别再胡闹了,我有话跟你说,不要乱来了。” “哦!好妹妹,是什么事,你说呀,我听你说。”林明堂嘴说着,双手并不停的在吴丽珍身上抚摸着。 吴丽珍满脸愁容的对林明堂说道∶“明堂哥!我们已发生了关系,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林明堂毫不考虑的说道∶“好妹妹!当然是结婚嘛!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哼!你说得倒方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母反对我与你交往,现在你又没有事业基础,想要与我结婚简直比登天还难。” “哦!照你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依我看来,你要去努力创一番事业,等你事业有成之时,我再与我父母游说,我们的婚事才有希望。” “哼!想不到你父母是欺贫重富之人,不过为了你及不愿被你父母瞧不起,我一定会努力的去创一番事业。” “林明堂,对不起,其实我父母也是为了我好,他们怕我嫁一个穷老公,以后会过着苦日子。不过我耽心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创出一番事业,又害怕你有了事业之时,会把我抛弃不再爱我。” “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在说什么嘛,我们交往已有五年了,难道这份感情还不够深厚吗,今天我确实很爱你,为了你,不管怎样吃苦,我一定努力去创一番事业,我可以发誓义爱你的心永远不变,可是我也怕你将来会变心。” “唉!明堂哥!我的人都是你的,我怎么会变心呢?不过为了让你放心及不要你对我猜疑,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吴丽珍将来变心不再爱你,以后一定会不得好死,坐车子一定会出祸而死。哥哥,这样子你可以放心了吧!” “哦!我的好妹妹,跟你开玩笑而已,何必咒了这么大的重誓,听了你这个重誓,也表示你对我的爱不会变,我一定会努力去工作,才不会枯负你对我这一番爱我之心。” “哥哥!只要你努力去作,我会好好等你成功的那一天,与你结为夫妻。” “我会的,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林明堂对吴丽珍的爱心,感激的紧紧抱住吴丽珍雪白柔嫩的粉躯,大力的抚摸着,猛力的吻着,又把吴丽珍引起春心荡漾,整个人又骚痒起来。 不久,林明堂将吴丽珍侧卧,自己面对着她,右腿插入她的左腿下,微微向上突,使她的小穴张开,移近身子,将他那根坚硬的大鸡巴,抵住在小穴的洞口上。 大龟头这样有力的顶住了阴核,直把吴丽珍顶得淫水猛流,震得人二神经一颤,周身发抖,紧紧拥抱,嘴唇相接,下体互相紧贴磨擦,两个人呼吸也渐渐地急促起来。 “哥哥,吻我┅┅” 接着香舌巧送不停的在少平口内动着。 “好哥哥┅┅我心里痒死了┅┅” 此时林明堂见吴丽珍春情发动,浪态娇媚,本已冲动得不能把持,但他仍沉着气,象是无事般的挑逗着吴丽珍。 “我的好妹妹,你哪里在痒呢?” “哼┅┅哥哥┅┅坏死了┅┅哼┅┅我不来了┅┅”吴丽珍象似生病般的不停呻吟着。 “哦!你说我坏,那我就拔出来吧!” 林明堂说完,将顶住阴核上的大鸡巴“滋”的一声抽出,并且反身平躺着,眼眼看着天花板。 “啊┅┅呀┅┅哥呀┅┅好哥哥┅┅不行呀┅┅难过死了┅┅里面象是┅┅蚂蚁在爬似的┅┅好痒哦┅┅痒死人了┅┅” 吴丽珍浪得满脸急迫的样子,银牙咬着下唇,一副饥饿难过的样子,也不顾羞耻的,伸出娇嫩的玉手,就握住了七寸长的大鸡巴,两个丰满雪白柔嫩结实的玉乳,在林明堂身上磨动。 “哎┅┅唷┅┅好哥哥┅┅亲哥哥┅┅给我吧┅┅妹妹┅┅难过┅┅哎┅┅哎┅┅唷┅┅呀┅┅”吴丽珍说到这儿,羞愧得说不下去。 欲火(3) “你说什么?叫我好听的。” “哼┅┅人家┅┅已经┅┅叫你┅┅哥哥┅┅啦┅┅” “不行,我还要听!” “哎┅┅我的┅┅亲哥哥┅┅快呀┅┅” “快什么呢?” “哎┅┅哟┅┅我的┅┅心爱┅┅哥哥┅┅小┅┅妹妹┅┅哎┅┅呀┅┅真的┅┅” “哦!真的怎么样?” “哎┅┅唷┅┅人家┅┅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我怎么知道知道?” “哎┅┅呀┅┅妹妹┅┅难过死了┅┅要哥哥┅┅” “要哥哥的什么呀?” “嗯┅┅哼┅┅人家┅┅要┅┅要┅┅要哥哥┅┅哎┅┅呀┅┅哥哥的┅┅大鸡巴┅┅啊┅┅羞死人了┅┅” 吴丽珍说完,已羞得粉脸飞红,脸猛贴近林明堂的胸前,头再也抬不起来。 林明堂怕真的羞着了她,一个挺身将吴丽珍压在身下,分开她两条玉腿,提起大鸡巴,用大龟头在她的小穴阴核上磨动。 “哎┅┅唷┅┅心肝┅┅哥哥┅┅喔┅┅好哥哥┅┅嗯┅┅哼┅┅我要┅┅我要┅┅哎┅┅呀┅┅人家┅┅要你┅┅插进去┅┅” 林明堂这才拨开阴唇,慢慢的往里送,吴丽珍已迫不待急的挺高着小穴往上迎去。林明堂感到吴丽珍小穴内热热的,紧挟着正向里挺进的大鸡巴,异常的舒服,他刚插进去一半,吴丽珍像赞美似的呼了一口气,更加用力的抬高屁股住上迎着大鸡巴。 “啊┅┅呀┅┅” 只听她一声惊呼,原来刚才她用力的一抬,粗大的鸡巴全根尽入,直顶得她的穴心微颤。 吴丽珍红着脸,望着林明堂媚眼含春的笑着,屁股又在下面转动起来,林明堂见她如此媚浪,亦挺动着屁股,轻轻地抽插起来。 此时的吴丽珍,只乐得眉眼含笑,口角生春,小屁股不停的转动着,小嘴娇笑着叫道∶ “哎┅┅唷┅┅好哥哥┅┅心肝┅┅雪┅┅雪┅┅顶到了┅┅┅妹妹的┅┅穴心了┅┅玩得┅┅人家┅┅真舒服┅┅哎┅┅哟┅┅人家┅┅好美哦┅┅” 林明堂见她淫浪得可爱,猛然的用力抽插,插得吴丽珍死去活来的叫着∶“哎┅┅哎┅┅唷┅┅哥呀┅┅亲哥哥┅┅喔┅┅喔┅┅喂┅┅妹妹┅┅美死了┅┅人家┅┅没命了┅┅亲爱的┅┅大鸡巴┅┅哥哥┅┅嗯┅┅哼┅┅” “好┅┅好┅┅好舒服吗?”林明堂一边抽插着一边问着吴丽珍。 “哎┅┅喂┅┅舒服┅┅妹妹┅┅舒服透了┅┅哎┅┅唷┅┅喂┅┅呀┅┅小穴心┅┅给顶住了┅┅趐趐的┅┅唔唔┅┅麻麻的┅┅酸酸的┅┅哼┅┅” “喔┅┅哥哥┅┅也很舒服┅┅妹妹┅┅要不要┅┅大力的插┅┅快一点的插┅┅” “要┅┅要┅┅要再重┅┅一点┅┅大鸡巴哥哥┅┅插死┅┅浪妹妹吧┅┅哎┅┅唷┅┅喂┅┅呀┅┅” “好┅┅那我就猛力的插了┅┅”林明堂说完,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屁股上,非常猛力又快速的抽插起吴丽珍的小穴来。 “哎┅┅呀┅┅对了┅┅哥呀┅┅哎┅┅唷┅┅喂┅┅呀┅┅大鸡巴┅┅爷爷┅┅就这样┅┅就这样┅┅哎┅┅哎唷┅┅我的┅┅天呀┅┅插死人了┅┅” 吴丽珍小嘴淫叫着,小屁股也跟着猛摇着。 “哎┅┅哟┅┅好哥哥┅┅这一下┅┅可要┅┅妹妹┅┅的命了┅┅喔┅┅喔┅┅哎┅┅呀┅┅快停┅┅快快停┅┅大鸡巴┅┅爷爷┅┅哎唷┅┅喂┅┅人家┅┅快忍不住了┅┅” 林明堂知道她耍泄了,忙用力的将大龟头紧紧顶住穴心。 “哎┅┅哎┅┅唷┅┅妹妹┅┅忍不住了┅┅不行了┅┅喔┅┅喔┅┅要丢了┅┅丢了┅┅” 吴丽珍叹出一口气,象是泄了气的皮球,周身软绵绵了,挟着林明堂的玉腿也软下来了,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此时林明堂紧紧的搂住吴丽珍,大鸡巴感到小穴里面在一阵阵的抽动,紧吸着大龟头,舒服透顶了。 良久,吴丽珍微微的张开美目,唇角微微地向上翘,露出了甜美的笑意,凝视着俯在身上的林明堂道∶ “亲哥哥,刚才太舒服了,灵魂像飞走了,在空中飘得太美了。” “妹妹舒服了,那我怎么办呢?” 这时吴丽珍才感到小穴中有点发涨,那根坚硬的大鸡巴,还在小穴里面一跳一跳的跳动着。 “嗯┅┅好哥哥┅┅你太厉害了,妹妹差一点给你插散了。” “哦┅┅妹妹,你说我厉害,什么厉害?” “哼┅┅不来了┅┅你又在羞我了┅┅死像┅┅人家┅┅不知道┅┅羞死人了┅┅” “好呀!你说不说?” 林明堂猛力的抽插了两下,大龟头紧紧地顶住吴丽珍的穴心磨动着,直顶得她心裹发颤,忙大叫着∶ “哎┅┅呀┅┅不要这样┅┅我说┅┅我说┅┅” “好!快说。” “嗯┅┅哼┅┅是┅┅是┅┅是哥哥的┅┅你的┅┅那个┅┅那个┅┅坏东西┅┅就是┅┅大鸡巴┅┅厉害┅┅哎┅┅” 吴丽珍伊伊唔唔的说完后,粉脸通红,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哼!你还没有说完,妹妹怎么样了?”林明堂故意又抵着她,要她说。 “喔┅┅喔┅┅好嘛┅┅我说。妹妹的┅┅小穴┅┅被大鸡巴┅┅哥哥┅┅插散了┅┅哎┅┅呀┅┅坏东西┅┅故意羞人┅┅羞死┅┅妹妹了┅┅哦┅┅” 吴丽珍粉面通红的,但又经不起他的轻狂,终于说了出来,只乐得林明堂喜喜的笑出声来。 吴丽珍被他笑得羞愧地,不甘愿的轻打他一下道∶“哼!坏哥哥┅┅你好坏哦┅┅坏死了┅┅” 林明堂满意的笑了,又再度抽插起来。 这时的林明堂像脱疆的野马,发狂的上下抽动了一百多下,静止的吴丽珍又再度泛起高潮。 “哎┅┅哟┅┅哥呀┅┅亲哥哥┅┅你又逗得┅┅妹妹┅┅又浪起来了┅┅好痒哦┅┅重一点吧┅┅喔┅┅” “好嘛!你不怕死,我就重重的插了。” 说着林明堂大力猛插,大龟头在小穴中,猛烈的撞击着穴心,撞得吴丽珍周身阵阵的发痒,全身的颤抖,又浪哼了起来。 “哼┅┅呀┅┅妹妹的┅┅亲哥哥┅┅这一阵┅┅好舒服┅┅哎┅┅哎┅┅呀┅┅我的┅┅大鸡巴┅┅爷爷┅┅哦┅┅” 林明堂知道她又要泄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这时吴丽珍的头发散乱在床上,头部在两边摆动,银牙紧咬,两倏玉臂缠着林明堂的腰,一副饥渴的神情。 “哎┅┅呀┅┅喂┅┅妹妹的┅┅穴心┅┅又被┅┅妹妹的┅┅小祖宗┅┅大龟头┅┅撞到了┅┅哎┅┅唷┅┅喂┅┅呀┅┅撞得┅┅人家┅┅美死了┅┅麻死了┅┅爽死了┅┅喔┅┅喔┅┅呀┅┅我的┅┅心肝┅┅爷爷┅┅快了┅┅快了┅┅妹妹┅┅快被撞死了┅┅快要忍不住了┅┅哦┅┅呀┅┅” 林明堂感到大鸡巴一阵酸麻,本想强忍着欲泄的阳精,但是眼看吴丽珍可怜可爱的娇模样,及鼻孔哼出的浪声,真怕她会受不住,于是连挺了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一股强劲的阴精直泄喷着穴心,两个人软得象什么一样,紧紧的搂住对方。 从此之后,两人一有机会,就偷偷地溜来别墅幽会,过着你浓我浓,卿卿我我的快乐日子。 可是好景不常在,他们俩人之事被吴丽珍的父亲知道了,她父亲非常生气的把吴丽珍送去美国留学,而林明堂也去一家贸易公司做事,他们两人就这样分开来,未曾有机会再贝面。 起先吴丽珍在美国二、三天就写一封情书,与林明堂互诉衷情,渐渐地改为一个星期写一封信给他,再来改为二个星期一封信,慢慢的变成一个月一封信,不到半年的时间,竟然音讯全无。 在台湾的林明堂,一直坚信吴丽珍是爱着他的,因为她曾对他发过重誓,如果她变了心,会被汽车撞死,让刚出社会纯正的林明堂深信不疑,可能她是学业繁忙或是发生什么意外之事,才没有写信给他。 所以在台湾的林明堂,怕她发生了什么意外,很着急的写了好几封信去给吴吴丽珍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隔了好久,吴丽珍才寄来一封信及一张照片。 当林明堂迫不待急的打开信看完之后,整个人象发疯似的痛苦地伤心大哭起来。 原来吴丽珍寄来的信,告诉林明堂说,她的父亲极力反对他们的婚事,而且依林明堂此时的困境,不可能一下子登天,满足她父亲的胃口,所以她再三的考虑,长痛不如短痛,毅然的决定与他分手,现在已经和一位她父亲介绍的,年青潇洒英俊有为的博士结婚,并寄了一张结婚照片给他,叫林明堂把以前的事情忘掉,再去找一位贤淑的女孩子结婚,请他以后不要再写信去骚扰她的生活。 林明堂经过这一次的打击,曾经意志消沈了一段很长的时间,简直是恨透了女人,心中已没有情感可言,把一个纯洁善良的他,整个人的思想与作法,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现在已没有那种对女人纯纯的爱了,反而是想如何去玩弄女人,去报复女人的心态。 ※ 某一天,林明堂闲来无事,在家中看报纸,看到报纸的广告栏上,有一则让他感到好奇的广告。 报纸的广告上面印着∶“诚征大学毕业、身体健壮、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英俊潇洒,未婚的男导游,无经验亦可,保证月入数万元。如有意者,请电XXXXXXX号连络。” 林明堂是个大学毕业生,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他自信长得还可以,而且自己还没有结婚,刚好符合报纸上应征的条件,何况那份优厚的月薪,深深的打动了林明堂的心。 于是林明堂抱着辜且一试的心理,拿起了电话,依照广告上所刊登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对方传来了一阵甜美的女人声音说道∶“喂,这里是XX旅行社,请问你找谁?” “哦!小姐,对不起,我是看到报纸广告,想要应征的。” “喂!先生,你是要应征的吗?那么报纸上广告的条件,你有仔细看过吗? 条件你符合吗?” “是的!小姐,我已详细看过,条件我都符合。” “那好,你有诚意要应征的话,请来我们旅行社,当面详谈。” “我是诚心要应征的,请小姐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与你详谈。” “好吧!地址你记好,新生北路X段X2号XX大楼七楼A室,记得带身分证及大学毕业证书来。” “哦!小姐,谢谢你,我已记好住址,我会将证件带去,现在我马上过去见你,再见!” “好!你马上过来,我等你,再见了!” 林明堂挂断了电话,马上换好衣服,骑着摩托车去到应征的地点。 他到了应征的旅行社,在门边按了电铃,里面一位小姐来开门。 林明堂进去之后,一看办公室的情形,整个人发楞起来。原来这办公室是小套房式,里面摆了两张办公桌,一座沙发,这种不成样的办公室,能让他月入数万元吗?他心底不由怀疑起来。 这时那位小姐请他坐下后,对林明堂说道∶“先生,你是来应征的吗?” “是的,我是来应征的。” “好,请你先把身分证及大学毕业证书给我看。” 于是林明堂从身上拿出身分证及大学毕业证书,拿给了那位小姐。那位小姐看过后,很满意的对他说道∶ “林先生,你的条件很符合我们的需要,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我们旅行社工作?” “哦!看广告上的待遇那么优厚,我是很愿意去作,但是我没有工作经验,不知道能不能胜任?” “这个嘛!你不必耽心,只要你愿意为我们工作,我们会教你如何去做,依你的条件,我想待遇不止月入数万元。” “哦!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不知道导游的工作性质是如何?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待遇?” 那位小姐被林明堂这么一问,不由得好笑起来,并对他说∶“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明知故问。” 林明堂满脸雾水的说着∶“小姐,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我是真的不懂,才要问你。” 那位小姐见林明堂说得这样认真,知道他是个涉世未深的男人,真正不知道他们导游的工作性质,对他暧昧的笑道∶ “林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导游的工作性质。现在我就告诉你吧,我们旅行社男导游的工作性质,是专门陪伴一些有钱的寂寞女人去四处游玩,如果她们想要与你作爱,你也要牺牲色相去满足她们的欲望。你陪伴她们的代价很高,每天以万元计算,假如你能让她们满意的话,小费有时比陪伴她们一天的代价还要多,所以说月入数万元,并不是夸张其词,这种工作性质,不知你是否愿意去作?” 林明堂这时才知道男导游是一个比较好听的名词,说得比较难听的,应该是男妓,是专门牺牲色,去陪伴女人作爱的男人。 这时的林明堂对女人是恨透了,又急须一笔创业基金。这种工作不但可以玩弄女人,又可以以赚到不少金钱,做为他的创业基金,可说是一举两得。 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去做男导游,要好好的去玩弄女人,等赚到了他心目中的创业基金,他就洗手不干。 欲火(4) 林明堂这时狠狠的下定决心,对着那位小姐说道∶“小姐!我愿意去作男导游,不知道要我如何去做?” “这一点你放心,我们女老板会教你加何去做,不过┅┅” 那位小姐对着林明堂说着,说到不过这两个字,又对林明堂暧昧的笑起,继续的对他说道∶“嘻!嘻!不过你能不能过女老板这一关,那要看你的造化了,请你等一下,我连络女老板一下。” 那位小姐说完之后,拿起了电话拨了号码,接通了对方说道∶“周妈,请你叫吴姐听电话好吗,谢谢你。” 不久,那位小姐又对着电话说道∶“吴姐!我是小微啊,有一位林先生来应征,条件符合需要,愿意为我们工作,你看怎么样?好,我马上叫他过去。” 那位小姐挂好了电话,写了一个地址,拿给林明堂,叫他依那个地址,去见女老扳,让女老板去面试,再做决定用不用他。 林明堂骑着摩托车,依照地址来到了一间豪华别墅,一位女佣人带她进去客厅里坐,等侯女老板下来。 不久,从楼上走下来一位美艳成熟,身材高挑,三围美妙,年纪约三十出头气质不凡的女人。当林明堂看到这位美艳又成熟,有一股女人味的女老板,一时看得发了楞起来。 这时女老板走到林明堂的对面沙发坐了下来,微笑的对他说道∶“林先生,你好,我叫吴姐,听说你是来应征的。” 林明堂听到女老板那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才恢复过来的说∶“是的,我是来应征导游的,请吴姐多多指教。” “好,麻烦林先生在客厅走一趟,让我看一看,可以吗?” 于是林明堂站了起来,在客厅中来回的走了一趟。 女老板看了他走完之后,满意的对他说∶“恩!不错,身体没有缺陷,走路起来很稳重,现在你跟我到楼上来。” 女老板带着林明堂到楼上,进去她的豪华卧室。 俩人进去卧室之后,女老板命令林明堂去浴室冲洗,等林明堂冲洗好了出来之后,女老板又叫林明堂把身上衣服全部脱掉。 林明堂除了与吴丽珍赤裸裸作过爱之外,从来没有过赤裸裸的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他一时也不好意思得满脸通红的说∶ “吴姐┅┅你┅┅要┅┅我┅┅脱衣服┅┅干什么????” 吴姐对他笑着说∶“你不是想当男导游吗?现在我是要检查你够不够条件,假如够条件的话,要教你如何去应付女人,你这么害羞,以后如何去当男导游,去面对女人呢?” 林明堂一想也对,以后随时要与女顾客作爱,这么害羞如何去应付女人,于是他把心一横,慢慢地把全身衣服脱掉,此时林明堂已全身赤裸裸的呈现在女老板吴姐的面前。 吴姐一看林明堂那身雄壮的体格,及那宽厚的胸部微微长着胸毛,一直延伸到小腹之下的一堆黑森森的阳毛,在两腿之间挂着一副半软不硬的大鸡巴,使女人看了有一种吸引人地男性粗犷魅力的感觉,连吴姐自己看得春心起荡漾。 吴姐把林明堂叫到床前,伸出了雪白细嫩的玉手,在林明堂大鸡巴最敏感地带,轻轻地抚摸起来。 不久,林明堂的那根大鸡巴,已慢慢地挺立起来,吴姐再用香舌去舐吮着大龟头上的马眼,一只右手不停的套动大鸡巴,一只左手在大鸡巴底的子孙袋不断的抚摸着。 像林明堂这个年轻小伙子,怎么能忍受得住经验丰富的吴姐如此这般的挑逗呢,一根大鸡巴象是高射炮般矗立着,并不时的一抖一抖着。吴姐看到林明堂那根涨满到了极点的大鸡巴,才停止去挑逗它,并满意的对林明堂说道∶“你的鸡巴,在男人中算是大号的,可以去应付任何的女人。刚才我是怕你的鸡巴太小,应付不了女人,才这样玩弄你的大鸡巴,看是否够不够大,能否去应付女人。” 吴姐说完后,就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将整个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林明堂的眼前。 吴姐虽然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由于她没有生育,整个娇躯不但雪白泛红,而且身段曲线玲珑,全身光滑滑地没有半点绉纹,胸前那对水梨般的粉乳饱满坚挺,没有半点下垂的现象。 尤其是那两粒如小豆般的乳头,微微的泛红地圆圆挺立着,整个粉乳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魅力,真是美丽极了。她那雪白柔软的小腹之下,长满着阴毛,呈三角形的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在两腿之间的阴毛中,微微地显出一条红润润的阴沟,并且有两只高挑修长的玉腿,把她的小穴更显得美妙与诱惑。 林明堂看到那副健美的娇躯,简直是看傻了眼、他真不敢相信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会有这一身健美的娇躯,把他看得周身热血沸腾,大鸡巴不断的抖着,欲火在他心中燃烧着。 此时吴姐已侧躺在床上,并叫林明堂也上床去,对他说道∶“现在我要教你如何去挑逗女人,如何去抽插女人的小穴,才能令女人享受受到至高无上的性欲,所以你要细心的学习。” 这时吴姐表情严正的对林明堂说道∶“首先你要注意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要如何去满足女顾客,而不是要满足自己,所以你无论碰到如何美丽的女人,千万不要冲动的要去发泄欲火,一定要先心平气静的控制自己的欲火,不能急急地去插小穴,一定要先把女人挑逗得飘飘欲仙,玩得女人骚痒难忍,求你插她的小穴之时,这样才能达到事功半倍的效果,此时去插那骚痒难忍的小穴,很快的就会达到她的欲望。” 吴姐又继续林明堂说道∶“今天我看你资质不错,才亲自来教导你,平常都由另一位周妈负责训练。现在你就把我当成女顾客,看你如何去应付,我会把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告诉你,教你如何去挑逗女人,如何去插女人的小穴,才能使女人尽情的发泄一达到至高无上的享受。” 于是林明堂遵照吴姐的教导,面对吴姐这身成热美妙雪白的粉躯,强制的压住他心中那把熊熊的欲火。他紧紧地抱住吴姐柔嫩雪白的娇躯,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吻着,吴姐也当成了一位寂寞空虚骚痿难耐的女顾客,与林明堂紧抱着,热情的伸出了香舌与他亲吻起来。 林明堂此刻抱住吴姐雪白柔嫩成熟美妙象是一团火的粉躯,及面对那张美艳的娇脸,又被她的热情淫态,再度的激起了欲火。 吴姐是何等人物,那有不知之理,马上警告林明堂说道∶“喂!你又在激动了,这样子你会很快的忍不住发泄出来,如何去使女顾客满足她的欲望?” 林明堂听了吴姐的话,立刻警觉起来,将心中那把熊熊的欲火,又强制的压了下住,心中将吴姐当成了女顾客的去挑逗她。 吴姐这时很细心的教导他,如何去吻女人的敏感地带,如何去舐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及如何用手去抚摸女人敏感地方,那个地方该用手去揉,那个地力该用手掌去抚摸,那个地方该用手指去捏、去磨、去插、去挖,什么时候该轻点抚摸或大力的抚摸,那个地方要轻点抚摸,那个地该大力揉摸,全部很详细的向他说明。 吴姐又将女人的敏感地方一一的向他解说,这样一遍又一遍教着林明堂,直到他熟练为止。 吴姐见林明堂已经熟练了,此时才叫林明堂在她身上真正的演练一遍,要把她玩得泄出阴精来,才能通过最后这一层考验。 于是林明堂遵照吴姐所教的,先除去自己心中的欲火,再慢慢地拥着吴姐亲吻起来,双手也在吴姐身上抚摸起来。 此时林明堂与吴姐嘴对嘴地热情吻着,一只右手在吴姐的乳房抚摸着,有时用手指在吴姐的乳头揉捏着。林明堂的嘴,渐渐地移动目标,在吴姐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粉耳、下巴、慢慢地移动吻着,他的右手也随着嘴的移动在不停的移动着,由乳房、肚脐、柳腰、小腹、四处的揉摸着。 林明堂吻完了脸部,再慢慢的往下移动、吻着吴姐的粉颈、双肩、双手、腋下、乳房、乳头。他的右手也往下的摸下去,在吴姐两腿之间的小穴抚摸起来,不停的用手指磨擦着阴核,不断地用手指去插进吴姐的小穴,在穴底的穴心挖了起来。 此时林明堂的嘴已由乳房再往下吻去,吻着吴姐的肚脐、小腹、柳腰,再一一直往那双修长的玉腿吻去,吻到脚趾头、脚掌,再往上慢慢地吻到两腿之间的小穴,用舌头去舐着小穴上的阴核,去舐着小穴口。 林明堂这样不停的吻,不断的抚摸,已把吴姐玩得骚痒起来,小穴口已微微的在湿润了。 林明堂吻完了吴姐的前身之后,又把吴姐翻转过娇躯,使吴姐趴在床上,再用嘴由后面的粉颈吻起,慢慢的往下吻着,双手也不停的用十指在吴姐的粉背上轻轻的划着,象是在给吴姐骚痒一样。 林明堂在吴姐背面的娇躯上由粉颈吻到腿部,再由腿部吻到粉颈,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吻着,直到吴姐骚痒得淫水津津的滴着为止。 林明堂此时又把吴姐翻转过来,再把她的双腿张开,提起他的大鸡巴,用大龟头在吴姐的小穴阴核上,不停的磨擦着,有时无意间的将大龟头,轻轻地插入小穴中,他再将大龟头抽出,去磨擦着阴核。他的右手,也在吴姐的玉乳上揉摸着,有时也用手指轻轻的在乳头上,不停地揉捏着。 这时的吴姐已被林明堂玩得骚痒难忍,小穴中淫水不断地流出了洞口,娇口中再也忍不住的淫荡的哼叫着∶ “嗯┅┅哼┅┅喔┅┅哦┅┅哥┅┅我的┅┅好哥哥┅┅你┅┅真聪明┅┅哎┅┅唷┅┅一教你┅┅就会玩┅┅喔┅┅喔┅┅┅玩得┅┅人家┅┅好趐┅┅好麻┅┅好痒┅┅哎唷┅┅喂┅┅呀┅┅好美┅┅妹妹┅┅痒┅┅痒死了┅┅” “哎┅┅哟┅┅亲哥哥┅┅你┅┅真会玩┅┅哦┅┅喂┅┅玩得我┅┅痒死了┅┅哎┅┅唷┅┅人家┅┅忍不住了┅┅哎┅┅┅哟┅┅痒得要命┅┅哦┅┅哦┅┅” “喔┅┅喂┅┅哥呀┅┅大鸡巴┅┅哥哥┅┅哎呀┅┅唷┅┅我的┅┅情哥哥┅┅喔┅┅喔┅┅妹妹┅┅痒死了┅┅人家┅┅耍嘛┅┅哦┅┅呀┅┅快┅┅快嘛┅┅哎┅┅唷┅┅喂┅┅呀┅┅妹妹┅┅难受死了┅┅人家┅┅真的┅┅要嘛┅┅哎┅┅呀┅┅快呀┅┅快插我吧┅┅我痒得┅┅忍不住了┅┅求求你┅┅我的爷爷┅┅哦┅┅哦┅┅插我吧┅┅插死我吧┅┅” 林明堂看到吴姐的淫态,知道吴姐正是需要的时侯,但他要看吴姐那迷人骚痒的淫态,不准备去插她的小穴。 此时的吴姐,正是骚痒难忍的地步,她见林明堂还不行动去插她的小穴,一时忍不住的将林明堂压在她的身下。她两腿跨在林明堂的大鸡巴上面,右手提起大鸡巴,左手翻开了自己的小穴阴唇,将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口,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只见林明堂一根七寸多长的大鸡巴,被吴姐的小穴慢慢地吞了进去。 吴姐的小穴,吞进了整根大鸡巴,一时舒畅得“喔┅┅喔┅┅”哼了起来,并且挺动着屁股,上下的在套动着,左右的摇动起来。 林明堂见吴姐长发散乱披肩,有些长发遮住她那美丽的粉脸,粉脸上的表情象是畅快满足,又象是痛苦难忍似,微皱眉头的情欲表情,真是美极了。她象是古典美人一般,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坚挺丰满的美乳,随着吴姐的套动,也在胸前幌动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林明堂见那对幌动的美乳,忍不住的伸出双手,去抚摸起吴姐那对美乳,用手指不停的去揉捏着她的乳头。 吴姐正在套动得周身酸酸麻麻的舒畅感觉,现在又被林明堂揉捏着双乳,周身神经增加了一种趐趐麻麻的快感,把她舒爽的淫叫起来∶“哎┅┅唷┅┅我的┅┅情哥哥┅┅嗯┅┅哼┅┅麻死人了┅┅亲哥哥┅┅喔┅┅酸死人了┅┅大鸡巴┅┅哥哥┅┅哎┅┅哟┅┅喂┅┅人家┅┅美┅┅美死了┅┅喔┅┅喂┅┅真是┅┅爽死了┅┅哎┅┅唷┅┅喂┅┅呀┅┅哥呀┅┅哦┅┅” “哎┅┅呀┅┅好哥哥┅┅对了┅┅大力┅┅嗯┅┅哼┅┅揉吧┅┅大力捏吧┅┅哎┅┅哟┅┅这样的┅┅揉捏┅┅哦┅┅人家┅┅好趐┅┅好麻┅┅好痛快┅┅大鸡巴┅┅哥哥┅┅哎┅┅唷┅┅喂┅┅呀┅┅顶得人家┅┅好酸┅┅好麻┅┅好美┅┅哎┅┅哎┅┅唷┅┅呀┅┅” 吴姐此刻象是在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着,自己套动得上气接不着下气,淫叫声又高了一音起来。 “哎┅┅唷┅┅大哥哥┅┅我的┅┅大鸡巴┅┅爷爷┅┅喔喔┅┅喂┅┅我的┅┅心肝┅┅嗯┅┅哼┅┅人家美┅┅美┅┅美死了┅┅哎┅┅唷┅┅喂┅┅呀┅┅快了┅┅妹妹┅┅快活死了┅┅哎┅┅哎┅┅唷┅┅妹妹┅┅快死给┅┅大鸡巴┅┅哥哥┅┅哎┅┅呀┅┅快了┅┅快了不行了┅┅哥呀┅┅爷爷呀┅┅妹妹┅┅喔┅┅喔喔┅┅呀┅┅死了┅┅哦┅┅我丢了┅┅妹妹┅┅喔┅┅丢死了┅┅丢┅┅死了┅┅哦┅┅” 吴姐一阵又一阵的阴精,冲击在林明堂的大龟头上,人也随着一阵阵的阴精在颤抖着,吴姐的阴精把整个小穴涨满,并沿着小穴流到屁股底下,把床褥流湿一大片。 林明堂由于吴姐教导有方,知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如果插起三、四十岁女人的小穴,不是插出一次阴精,她们就会满足,一定要插得她们一次又一次的出精,插到她们求饶为止,她们才会心满意足的。 所以林明堂此刻虽然面对佳人淫荡的套动,把他套得象是一座火山即将暴发似的,但是他还是强忍心中的冲动欲火,以逸待劳的去欣赏吴姐套动的淫态,并用力的挺动屁股,使大龟头顶撞着吴姐的穴心。 欲火(5) 林明堂以逸待劳,清心寡欲的消除心中熊熊欲火,才勉强通过吴姐这么成熟美妙的佳人,这般淫荡的套动,而没有随她泄出阳精。 这时林明堂见吴姐出了阴精,连忙将她翻转过身来,把吴姐压在身下,紧紧的抱住她的粉躯,他把底下那根坚硬的大鸡巴,用力的紧紧顶住吴姐穴心,并不断的旋转着大龟头,让大龟头强而有力的磨着穴心。 吴姐本来出了阴精,身心就感到很舒爽,现在又再被林明堂用大龟头紧顶着她的穴心,并用力的旋转大龟头去磨着穴心,已经出了阴精的穴心,怎么受得了如此的紧顶磨转,吴姐她已被大龟头磨转得痛快地“哎┅┅哟┅┅哎┅┅呀┅┅哎┅┅唷┅┅喔┅┅呀┅┅”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她满脸舒畅得春风得意,真是爽死她了。 不久,林明堂见吴姐已渐渐地恢复精神,此刻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于是他慢慢的抽动大鸡巴,去抽插着吴姐小穴,缓慢有力的用大龟头去顶着吴姐穴心,并且伏下头去,用嘴去舐吻着吴姐那对粉乳。 刚恢复精神的吴姐,又被林明堂的大龟头,顶得酸麻起来,周身神经又随着大龟头的顶撞,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她的双乳也被舐吻得舒畅地饱满起来坚挺着,乳头也圆圆的挺立着。 这时的吴姐已被林明堂玩得渐渐骚痒起来,周身又开始颤抖,全身又微微的扭动着,小穴也慢慢的流出了淫水,人也跟着舒服得呻吟起来∶“哎┅┅哟┅┅哥呀┅┅我的┅┅好哥哥┅┅亲哥哥┅┅哎┅┅唷┅┅大鸡巴哥哥┅┅你┅┅又把妹妹┅┅玩起来了┅┅哎┅┅哟┅┅人家那里┅┅又痒起来┅┅哎┅┅又把妹妹┅┅顶得┅┅酸死了┅┅哦┅┅舐得┅┅趐死了┅┅” “哎┅┅呀┅┅大鸡巴┅┅哥哥┅┅人家┅┅ 痒了┅┅哎┅┅唷┅┅好痒哦┅┅快┅┅快┅┅快大力插吧┅┅哎┅┅唷┅┅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快┅┅快用力┅┅顶妹妹的┅┅穴心吧┅┅喔┅┅喔┅┅妹妹┅┅受不了┅┅难过死了┅┅快呀┅┅快嘛┅┅哎┅┅唷┅┅” 林明堂见吴姐淫态毕露,知道她又骚痒难忍了,于是他用力的抽插起小穴,猛力的去顶撞吴姐穴心。 正在骚痒的吴姐,被林明堂大力抽插,舒爽得淫叫连连∶“哎┅┅唷┅┅大鸡巴哥哥┅┅对了┅┅对了┅┅就这样┅┅就是这样┅┅哎┅┅哟┅┅插死┅┅妹妹了┅┅呷┅┅哼┅┅妹妹爽死了┅┅哼┅┅哼┅┅妹妹┅┅爱死┅┅大鸡巴┅┅哥哥┅┅哎┅┅喂┅┅爽┅┅爽死了┅┅哦┅┅” “喔┅┅呀┅┅我的┅┅爷爷┅┅哎┅┅哟┅┅妹妹┅┅好快活┅┅哎┅┅呀┅┅哥呀┅┅亲哥哥┅┅妹妹┅┅服了你┅┅哎┅┅唷┅┅喂┅┅呀┅┅大鸡巴哥哥┅┅你可以┅┅应付女人了┅┅你会成功的┅┅喔┅┅喂┅┅连妹妹┅┅都服了你┅┅” 林明堂被吴姐的淫态,及那娇声的淫言淫语,把他激得热饶腾腾,此时又被吴姐的赞美,激起了他男人的英雄气概,一股干劲由体内暴发而出,使他的大鸡己暴涨到了极点,人也自然的随着那股突发的干劲,更加猛力的抽插着。 正在舒爽的吴姐,此时又感到小穴中的大鸡巴,突然间又涨大又坚挺又发热把她的小穴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尤其是那涨得又大又热的大龟头,把她的穴心顶得好酸,烫得好趐,真是爽快到极点,简直是爽死人了,使她忍不住的高声淫叫起来∶ “哎┅┅唷┅┅喂┅┅亲哥┅┅我的┅┅大鸡巴┅┅爷爷┅┅哎┅┅唷┅┅你的┅┅大鸡巴┅┅喔┅┅喔┅┅好大┅┅好烫┅┅哎┅┅唷┅┅喂┅┅呀┅┅妹妹被┅┅大鸡巴哥哥┅┅涨死了┅┅烫死了┅┅哎┅┅哎┅┅喂┅┅呀┅┅” “嗯┅┅哼┅┅美┅┅人家┅┅要美死了┅┅哎┅┅唷┅┅好哥哥┅┅情哥哥┅┅哎呀┅┅人家┅┅又快┅┅受不了┅┅快了┅┅嗯┅┅哼┅┅妹妹┅┅又要┅┅死了┅┅哥呀┅┅哎┅┅唷┅┅喂┅┅呀┅┅大鸡巴哥哥┅┅陪妹妹┅┅一起死吧┅┅哎┅┅呀┅┅妹妹┅┅真的┅┅快不行了┅┅快要死了┅┅喔┅┅喂┅┅大鸡巴┅┅爷爷┅┅你也┅┅丢了吧┅┅” 此时的林明堂也正在紧要关头之时,只是为了等吴姐一起出精!强忍阳精不使它出来,现在知道吴姐已快出精,把一股深埋心中的欲火整个爆发出来,一鼓作气的猛力地去抽插,插得他舒服得忍不住的喊了起来。 “喔┅┅呀┅┅我的┅┅好妹妹┅┅哥哥┅┅我┅┅也┅┅美死了┅┅哥哥也┅┅快了┅┅快不行了┅┅妹妹┅┅等等我┅┅哎呀┅┅跟我一起死吧┅┅哥哥┅┅快了┅┅快出来了┅┅妹妹┅┅等等我┅┅哥哥┅┅要死在┅┅妹妹的小穴里┅┅哦┅┅” 吴姐被林明堂那最后一股冲刺,插得三魂七魄在空中飘荡,整个人舒爽得象是没有魂似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枕头、全身大力的扭动,小腿在半空中猛踢着,娇口中淫言淫语的喊叫着∶ “哎┅┅呀┅┅受不了┅┅哎┅┅唷┅┅插死┅┅妹妹了┅┅爽死┅┅妹妹了┅┅哎┅┅唷┅┅喂┅┅呀┅┅美死了┅┅大鸡巴┅┅哥哥┅┅妹妹┅┅要死给你┅┅亲爷爷┅┅好丈夫┅┅哎┅┅唷┅┅喂┅┅呀┅┅妹妹┅┅真的┅┅不能┅┅等了┅┅哥哥呀┅┅哎┅┅呀┅┅妹妹┅┅喔┅┅喔┅┅死了┅┅哎┅┅哟┅┅丢了┅┅哦┅┅丢死┅┅人了┅┅” 吴姐的一股阴精喷着林明堂的大龟头,也把林明堂喷得忍不住的精关大开,跟着喷出了一阵又一阵的阳精,猛力的冲击在吴姐穴心,把吴姐击得一阵又一阵的颤抖,这一次她是真的爽得昏了过去,林明堂也泄得晕头转向的,紧紧抱着吴姐的粉躯,两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睡着了。 两人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女佣人叫他们起来吃晚餐,才苏醒过来。 林明堂醒来之时抱着美丽的吴姐,在她那雪白柔嫩美妙的粉躯,又吻又摸了起来。 吴姐爱怜地抚着林明堂脸颊说道∶“你真聪明,学得很快,能把我插得连泄二次,已算是难能可贵,所以只要是春心寂寞的女人,你是可以应付得了。最后一关你已通过了,明天起你可以开始上班了。” 林明堂听说他已过了关,欢欣的说道∶“吴姐,如果我上班了,真的可以月入数万元吗?” 吴姐很自负的对明堂说道∶“那是最保守的估计,我是专门走高级路线,要富有高贵的女人才接生意,而且价钱高,依你的条件,我可以保证每次至少壹万元,我抽佣金一半,你每次可得酬劳伍仟元,一个月最少可作十次,那你一个月不是可得五万元吗?如果你能使对方满意,使对方欣赏你,她们所赏的小费比酬劳还要高,那时你每月的酬劳不只是月入数万元了。” 林明堂听了可以赚大钱满心欢喜,但又想到要与一些老的、丑的女人作爱、不由得面有难色的对吴姐说道∶ “吴姐,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出来作男导游,是想玩弄女人,所以我宁愿少赚一点钱,如果女顾客老的、丑的,我不要接待可以吗?” 吴姐听了笑着说道∶“嘻!嘻!你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女人给你插穴,又给你钱,你还要去选择年青漂亮的女人。好吧!依你的条件,我会帮你选好的女人,让你称心如意的去玩弄,不过你要随时免费的为我服务,可以吗?” “谢谢你!吴姐,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免费又卖力的为你服务,让你满意为止。” “好了!快起来冲洗准备吃晚饭。对了,吃过晚饭,我拿一具调用器给你,以便随时与你连络。” 林明堂为了吴丽珍的爱情打击,恨透所有女性,从此摇身一变,成了一位亳无感情、专门玩弄女人的男导游。 ※ 某一天,林明堂在家中看书之时,突然他的调用器,“哔!哔!哔!”的响了起来。林明堂知道是吴姐在调用他,他马上拨了电话去给吴姐。 “喂!是吴姐吗?你好,我是林明堂,找我有什么事吗?” 此时电话中传来了吴姐的娇声道∶“明堂!现在有一位贵夫人,想要你陪她一晚,记得晚上八点之时,你到XX大饭店六○三房间,找吴太太,说我叫你去的。你要陪她到天亮才能走,钱我会向吴太太收,知道吗?” “哦!好的,我记得了,一切会照吴姐的指示去做,你放心好了。” “明堂,好好的认真去做,如果能使这位吴太太满意的话,她所赏的小费不少,以后她寂寞之时,也会再找我物色男人,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所以你要耐心的去为吴太太服务,不要让我失去信用。” “吴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力的去为吴太太服务,包管她会称心如意的。” “那我就放心了,没事了,记得晚上八点,再见了!” “吴姐!再见!” 林明堂挂断了电话,一看时间是下午二点,他准备好好的睡个觉,养精蓄锐地充沛体力,以备今晚八点他头一次陪女顾客。 林明堂睡到了下午六时,被闹钟叫醒过来,他起身的洗个澡,洗完澡后穿起西装打扮妥当后,到附近自助餐吃个晚餐,才准备去赴约。 林明堂在晚上八点之时,已准时的出现一尺大饭店六○三房间门口,他按着门铃,不久,房内传来一声悦耳的女人声音道∶“是谁呀!” “吴太太吗?我姓林,是吴姐叫我来找你的。” 吴太太听到是她所等待的男人来到,很快的打开房门,让林明堂进入她的高级套房。 林明堂进入这间高级套房坐下了沙发上,才正式的见到他的女顾客吴太太。 她虽然是个年纪将近四十岁的中年妇人,但她富有、美容保养有术,加之肌肤长得雪白滑嫩山从她外表看去,倒象个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让人看了象是风韵犹存的高贵夫人。 林明堂见到他的女主顾,还算勉强通过他的理想,可以玩玩她,才放心的对吴太太说道∶“吴太太,你好,我是吴姐叫我来的,如有不懂的地力,请你多多指教。” 吴太太笑嘻嘻的对林明堂说道∶“嘻!嘻!干嘛那么客气,来到这里就是要无拘无束的好好狂欢作乐,你这么客气,反加没有气氛。对了,我听吴姐说,你是头一次下海的?” 林明堂不好意思的答道∶“是的,所以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懂,才要吴太太指教。” “我是个享受主义的女人,尤其是对于作爱,更是要尽情的享受,所以祗要你的大鸡巴够大,能把我插得舒舒服服的就可以,其他的额外服务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首先我想看看你鸡巴够不够大,合不合我意,免得待一会插起来,不合我意,弄得双方不欢而散,增加我的骚痒难过。现在请你把鸡巴拿出来,让我看一看可以吗?” 林明堂一听吴太太一见面,就要他拿出鸡巴来给她看,一时不好意思的满脸通红的坐立不安,不敢面对吴太太拿出他的鸡来。 吴太太是经验丰富的女人,看到林明堂此时为难的表情,知道他是第一次下海做这种事,不敢面对她拿出鸡巴,只好她主动的伸出玉手,去为他拉下裤裆拉链,伸手进去拉出他的鸡巴在裤外。 她一眼望去,觉得他的鸡巴是软软的,竟是这么的长大,如果坚硬起来时,的确居一条好长好大的鸡巴。 林明堂见吴太太主动的拉出他的鸡巴观看,他不安的问着吴太太说道∶“吴太太,你认为我的鸡巴,是不是合你的意?” 吴太太并没有回答林明堂的问话,只是双眼色迷迷地看着他的鸡巴出神。忽然之间,她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鸡巴,缓缓地玩弄起来。谁知那条本来是软绵绵的鸡巴,经她的滑嫩玉手抚摸之后,竟是一挺一挺慢慢的坚硬起来。渐渐地,那条鸡巴坚硬得如一根铁棍般。 她爱怜地紧紧握住大鸡巴,淫笑地望着林明堂。经过片刻后,她娇声娇气的说∶“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真没有想到你这条鸡巴生得如此粗长,而且龟头又大,很合我的意。” 吴太太说时玉手不停爱怜的在上上下下抚摸着林明堂的大鸡巴,把他的大鸡巴抚摸得更加的涨大,且更加的坚硬起来。 林明堂听到吴太太赞美他的大鸡巴,得意的微笑问她道∶“吴太太,你对我这条大鸡巴感兴趣吗?” “嗯┅┅哼┅┅” 吴太太一个顺势竟倒下在他的怀里,林明堂也顺势一手抱住她的纷躯,一手摸上她的胸前,用掌心按住她的乳峰,就在这种情况下,确实使她春心荡漾,由于她见到林明堂那根长得如此雄伟的鸡巴时,更使她激起了欲火燃烧,于是她在此情形之下,淫声浪气的对林明堂恳求地说∶ “哦┅┅林先生┅┅你能现在让我尝尝你的鸡巴吗?” “吴太太,只要你喜欢,我随时乐意去接受你的要求。” 接着林明堂把她抱起来,改躺在床上,双双自动地将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时,此刻站在床沿边的林明望见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吴太太,再也不能忍耐了,立即爬上床上压住在她的玉体上。 又经过一番拥抱亲吻之后,继而林明堂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时,他目不转睛地从吴太太头部一直看到脚的底下。林明堂感到她是四十左右的年纪,还有这般姿色,实在难得。长在头上的秀发,是卷曲而鸟溜溜的发亮,生在苹果脸上,一只窥人半带羞的柳眼,两道眉毛是鸾弯的,确实够迷人,鼻端儿又是那么的高耸,醉人的樱桃小嘴,此时是露出了淡红色,是那么诱人,嘴角边常挂上二个颇深的酒涡,确是惹人可爱,加上一口似如贝亮般整齐面雪白的牙齿,更惹人有一亲香吻之快感。 尤其是吴太太胸前一对粉乳,虽然她是仰躺着,乳峰是凸起而高耸,没有下垂之势,一对乳头是红红的,峰肉不但没有松弛且有弹性,四肢是修长健美,肌肤是雪白且柔嫩,全身没有一点疤痕之处,细细的柳腰,确是一位美妙的高贵夫人。 当林明堂双眼移到她的下部时,确也使他看得有些呆了,因他目赌到生在阴唇上的阴毛,不但是乌油油的又多,而且长得特别的长,垂下来时差不多把阴唇全部盖住。 林明堂的确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般秀丽的阴毛,吴太太的两片阴唇也是红红的,又滑又嫩,在紧紧的含着,看不见一丝缝孔,更看不见桃源花洞内之嫩肉,两腿之间的阴肉更是嫩滑雪白可爱。 林明堂目不转睛地对着她的阴部,呆呆地望着入神时,被吴太太见他如此之情态,她娇声滴滴的微笑着说∶“林先生,你在想甚么,想得如此入神?” 林明堂听到吴太太如此一问,好象如梦初醒般,才抬起头来双眼瞧她,经过片刻才对她说∶“没有、没有,我没有想甚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小穴长得不好?” “哦!不,很美,很美,你的小穴,真的是得美极了。” “那你会不会感觉到,我的阴毛长得这么粗长又多、觉得很难看吗?” “不!象你这样的阴毛是少有的,兴众不同。” “你喜欢这样的阴毛吗?” “我对这样长且多的阴毛不但喜欢,面且我觉得插起小穴来,会更加刺激,更加舒服┅┅” “那你看我的阴部怎样?” 这时林明堂也情不自禁地,伸手下去,接着她的阴肉,抚着她的阴唇,他微微笑的说∶“吴太太,你的阴部确实生得够雪白,尤其是你的两片阴唇,生得又滑又嫩而涨的阴唇。” “是吗?林先生!” “是的,我的吴太太。” 林明堂边说边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阴唇时,吴太太也被他抚摸得而感到桃源洞内有点骚骚痒痒的,吴太太眯着双眼,笑淫淫地说∶“林先生,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嘛!” “这么心急做甚么呢!” 其实在这个时候的他,也迫不待急的想将他自己的鸡巴插进她的桃源洞去,但是他强忍心中的欲火,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问她。 吴太太却淫态深款的对他说道∶“林先生呀!因为我感到小穴里面有点骚痒的。” “是吗?” “是的,我的林先生,快点插进去吧!” 欲火(6) “是呀!我的吴太太,我何尝不是和你一样,想要去插你的小穴,但心不要过急,应该慢慢来,尤其是我们第一次性交,更要慢慢的,才能享受人生真正的性交滋味和乐趣,你说是吗?” “哎┅┅哟┅┅林先生,我知道,不要再说啦,请你快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中,我小穴里痒得很难过,痒得淫水不断的流出来了。” 林明堂见她此刻确是再也不能忍耐了,于是他提起坚硬如铁棒般的大鸡巴,对着她的桃源花洞时,大龟头在阴唇上轻轻地揉擦了数下,他再缓缓地向桃源花洞入口处一顶,好容易就将他的大龟头滑了进去。 吴太太感到大龟头插进小穴中,把她小穴扩张的涨满起来,一时畅快的淫笑地说∶“哦!好哥哥,你的龟头确实够大了。” 林明堂将整根大鸡插入小穴中,才缓缓地抽送起来,起先他是慢慢抽插,一下一下来回的在抽插着,大约抽插了十多二十下时,忽然听到吴太太在淫声浪气的说∶ “唉┅┅哟┅┅我的亲爱呀┅┅痒得我受不了了啦┅┅快点┅┅用力插下去嘛┅┅这样慢慢的┅┅一下一下的┅┅甚么意思嘛┅┅快呀┅┅快大力插吧┅┅止止我的痒吧┅┅喔┅┅喔┅┅” “是的,我的好妹妹!你不要心急,性交要由慢而快,由轻而重,由浅而深一步一步的才有性交的真正滋味呀!” “哎┅┅呀┅┅废话少说,快用力插吧!我里面好痒哦┅┅” “你不要心急,慢慢我会止到你的痒处。” 她俩在说时,他的鸡巴不停地在抽插着,但她也因为桃源花洞深处骚痒到难于忍受,于是也不停地在摇挺着屁股。 “哎┅┅唷┅┅我┅┅你用一点劲,我┅┅里面好痒呀┅┅” 此时林明堂己由轻插渐渐地变成用力的抽插起来。大力插得不久,又听吴太太喊叫∶“喔┅┅亲爱的哥呀!你的大鸡巴,你的大龟头顶得我┅┅” “这样舒服吗?” “哎┅┅唷┅┅顶得我┅┅我好舒服┅┅好爽快呀!┅┅” 林明堂那根坚硬又长又大的鸡巴,毫无客气地在她桃源花洞内,勇往迈进,不停地大力抽插,使她美妙小穴动弹不己,也许她感到舒服,又流出许多淫水。 “哎┅┅呀┅┅我的哥呀!┅┅美死我了!亲爱的,你真会抽,插得┅┅人家┅┅好舒服呀!┅┅” 吴太太的淫叫声,使他更加性起的用力抽插,每次大龟头都猛力的顶撞着她的穴心,此时又听到她在娇声滴滴的淫叫道∶ “哎┅┅呀┅┅我亲爱的情郎呀!我舒服透顶了,你的大鸡巴真够劲,插得我又爽又痛快,你真会插,插得我心花都开了!” 吴太太的淫叫声,又大胆又淫荡,把林明堂刺激得对她说道∶“亲爱的妹妹呀!我也舒服极了!我真想不到,你的小穴竟是如此又滑又嫩又紧夹,真是一个上好的小穴。” “是吗?亲爱的情哥哥!” “是的,我的好妹妹!” “哎┅┅呀┅┅我的情哥哥呀!你多用点劲插嘛!” 他俩翻来覆去,不知顶了多久,他下插她上挺,连连动个不停。 此时吴太太的小穴内,是热腾腾的,林明堂的大鸡巴,抽插着她的小穴,受了她的小穴内的阴气影响,他觉得他的鸡巴更加的坚硬超来,他也感到舒畅。 吴太太的屁股在摇个不停,林明堂的鸡巴也不断的用劲抽插着,一上一下,她接她迎,“吱噗!吱噗!”一阵阵的由小穴中传出来的淫水声,冲向了这个套房之中,整个气氛也完全被这个热烈的淫荡动作所迷漫着。 他俩由于巫雨不停,他为了要给她满足的欲望,为了要给她从未有过的性交滋昧,为了要给她得到极度的舒服和愉快,他即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大鸡巴在她的小穴中,用劲的一抽一插,把她插得香汗直流。 忽然,她那双玉手紧紧地抱着他,而她的上下玉齿,也咬得咯咯的响,就在此刻,林明堂觉得她的小穴中热流直向上喷,喷得他感到全身肉麻,她的屁股也加累的摇动着,片刻,又听到她在淫声浪气的喊道∶“哎┅┅呀┅┅爽死我了!亲爱的情哥呀!快点动,加紧的动,快点插吧! 哎┅┅唷┅┅快点用劲插┅┅插下去┅┅快用劲再插┅┅插进点!喔┅┅舒服极了┅┅你真会插┅┅我的穴心都被你插开了┅┅” 泄出了阴精的吴太太,似乎还未过足瘾,还是挺动着屁股,去迎接林明堂的抽插,过了一会儿,她又骚痒起来,又在淫声浪气的喊叫着∶“哎┅┅唷┅┅我的多情郎!动、动、动呀!快!快点动呀!哎┅┅呀┅┅我心爱的情哥!快┅┅快┅┅快用力插┅┅插下去!哎┅┅哟┅┅痛死我啦!哎唷!我的哥!我的郎呀!你的鸡巴!你的龟头!插┅┅插得我爽极了┅┅美┅┅美死我了!” “喔!我的心肝妹妹呀!你觉得怎样?” “哦!我的情哥呀!不我的心肝肉团!人家又要出来啦!你的大龟头,插得我真好!真┅┅真开心!” “是吗?我亲爱的好妹妹!” “是的,我最爱的!我最亲的情郎呀!对了!你的大龟头插到我的穴心里去了,插到我最要命的地方,我的心也要给你插碎了!插得我的心也离了!哎┅┅哟┅┅我的郎呀!人家又要出来啦┅┅” 吴太太真是四十如狼似的,已泄了二次的阴精,还有馀力去迎战着林明堂的抽插,好象是越插越过瘾似的,此刻又听到她高声的在淫叫着∶“哎┅┅哟┅┅我的郎!你快用劲的插,插进一点去!哎唷┅┅快多插几下呀!爽死我了!我的好情哥呀!我真舒服!我真痛快极了!哎┅┅呀┅┅快点用劲插吧!┅┅” “哎┅┅喂┅┅我的情郎!你插吧!用劲把我插死吧!我也不恨你!” 她说完之后,咬紧牙根,顺着他那长而坚硬,大鸡巴的抽插姿姿,摇摆着她的屁股迎合着,这样插了十多分。 她已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散乱的秀发披散在粉颊,林明堂看她这种模样就知道她又快再度的高潮,于是他问道∶“我的亲爱妹妹!现在你觉得怎样?” “哎┅┅唷┅┅亲哥哥┅┅你┅┅你就别问┅┅快插┅┅插快点┅┅我乐死了┅┅全身都发麻┅┅真是痒死人┅┅喔┅┅” 林明堂见他如此呐喊,为了要止她的痒处,于是将大龟头在她的穴心内,向左边一顶,向右边一插,如此反复干了十多次。 他把吴太太插得突然发出那听了让人毛骨悚然凄厉的叫声∶“喔┅┅喂┅┅达令┅┅你┅┅你真好本事┅┅让我今生第一次┅┅尝到这美妙的滋味┅┅宝贝哥哥┅┅我真服了你┅┅我又要来了┅┅快┅┅不行了┅┅哎┅┅哎┅┅唷┅┅我泄了┅┅丢了┅┅” 只见她拼命的叫喊,也拼命的挺着,但是慢慢地,她已无力了,她已瘫痪,媚眼无神的望着他,口吐着白沫。随后她娇躯微微颤抖,一股热呼呼的阴精泄了出来,紧接着她昏了过去。 林明堂也被那股热滚滚的阴精喷得身心畅快得忍不住背脊一凉,精关一松,也随着喷出了阳精,他的人也跟着劳累得抱着吴太太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隔天早上,吴太太被林明堂插得心神愉快、春风满面,爱怜地再与他温存一番,才赏两万元给林明堂,并与他约定下次见面日期,两人才分手离开了饭店。 ※ 某一天,上午之时,林明堂的调用器“哔!哔!”的响了起来。 他马上拨了电话去给吴姐。 “吴姐!你好!我是明堂,有事吗?” “是明堂吗?有一位少奶奶想要你陪她,记得下午二点,在桃园XX大饭店三○二号房间,钱我会跟她算,你只要用心的去服侍她,知道吗?” “知道了,吴姐,我会准时赴约,你放心好了,再见!” 下午二点之时,林明堂已准时的站在三○二号房间门口,他按了门铃。 不久,房内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女人声道∶“是谁呀!谁在按门铃!” “哦!小姐!我姓林,是吴姐叫我来找你的。” 房门开了一条缝,于是林明堂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间,把门关好,才走到沙发上坐下去。 此时这位少妇坐在床上,见到进了房间的林明堂,人长得斯文,面且体格又棒,很满意的微微笑道∶“林先生!很不好意思,让你老远的从台北跑来桃园来陪我。” “哦!不心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从台北跑到桃园来。” 林明堂说完之时,仔细打量这位少妇,不由得惊奇起来,因为这位少妇,无论容貌及身材,都比吴姐较好,又此吴姐年轻,象这样年青美丽高贵的少妇人,也会出来打野食,真是意料之外。 这位少妇,好象是性饥饿似的对林明堂说道∶“林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我们就废话少说了,你先来陪我洗澡吧!” 林明堂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好脱掉了衣服,进去了浴室。 此时少妇人已脱得赤裸裸的,让林明堂看了心底不由得赞美着,她不愧是富贵人家,全身保养得柔嫩光滑,没有半点绉纹,而且身材曲线健美,玉腿修长,周身雪白微微泛红。尤其是她那对玉乳似橘子似圆圆的饱饱地,象是没有生过小孩,她的两粒小豆般的乳头,红红圆圆的印在粉乳花蕾之上,真是好看极了。 她小腹之下的阴毛,虽然长得不多,也不算少,整整齐齐的呈三角形状,在她两腹之间,由于阴毛较少,很明显地呈现出一条红通通的阴沟,让人看了非常的舒服,也觉得很可爱。 林明堂真想不通,象这么美的少妇人,还要花钱找男人插她的小穴。 他看了少妇人那身健美的娇躯,不由得有点冲动,欲火也开始在燃烧,但他记得吴姐的话,是他要去满足对力,所以他马上消除心中欲念,将他那股冲动的劲道及那把燃烧的欲火,抛出九宵云外。 林明堂进去浴室后,少妇人已迫不急待的,紧紧的抱住林明堂,热情地对着他的嘴亲吻起来,一只玉手己伸到他的胯下,握起了他那根半软半的大鸡巴,不停地捏着、套动着。 林明堂见到美艳少妇如此热情淫荡,也引起了他的欲火,与她紧紧抱着亲吻起来。 少妇人大概是急欲解决她那久旷的性欲,她把林明堂那根大鸡巴,套动得愤怒挺立起来,马上用大龟头,在她自己的小穴上阴核磨转起夹,磨得津津有味,她忍不住的哼了起来∶ “嗯┅┅哼┅┅麻┅┅麻死了┅┅哎┅┅哎唷┅┅美┅┅美死了┅┅喔┅┅喂┅┅哥呀┅┅你的┅┅大龟头┅┅好大┅┅磨得┅┅妹妹┅┅嗯┅┅哼┅┅爽死了┅┅” 欲火(7) 此时林明堂感觉到大龟头在一粒肉瘤似的阴核上转擦,磨得小穴里淫水不断地流了出来,流湿了整个小穴及阴毛,可想而知这位少妇是多么急需要男人去插她的小穴。 “喔┅┅呀┅┅哥呀┅┅大龟头┅┅磨死我了┅┅哎┅┅唷┅┅我丈夫┅┅要是有┅┅你的鸡巴┅┅这样大┅┅哎┅┅哟┅┅妹妹┅┅会爱死他┅┅哎┅┅哎┅┅唷┅┅人家┅┅好┅┅好痒┅┅喔┅┅喔┅┅痒死了┅┅哦┅┅” “哎┅┅唷┅┅大鸡巴┅┅哥哥┅┅人家┅┅痒死了┅┅哎┅┅哎哟┅┅真的┅┅太痒了┅┅哎┅┅喂┅┅人家┅┅要了┅┅哎┅┅唷┅┅要哥哥的┅┅大鸡巴┅┅插妹妹的小穴┅┅喔┅┅呀┅┅要嘛┅┅我要嘛┅┅哦┅┅” 此时这位少妇己经自己磨得骚痒难忍极了,握着林明堂的大鸡巴,就往自己的小穴洞口里插。她微微的张开俩腿,让自己的小穴张开,而小穴又淫水流得太多的关系,居然让她站着,慢慢地将大鸡巴插进了小穴。 林明堂也配合着少妇人,微微的往下蹲,缓缓地用力将大鸡巴,挺进她的小穴里。这时整个坚硬的大鸡巴,己被少妇人的小穴全部吞了进去,她觉得小穴里好涨满,好舒爽,舒服得满脸欢欣之状,并且她站着一上一下,慢慢地套动着。 “哎┅┅呀┅┅我的哥呀┅┅大鸡巴┅┅哥哥┅┅顶到了┅┅人家的┅┅穴心┅┅哎┅┅唷┅┅喂┅┅呀┅┅好酸哦┅┅啊┅┅好麻哦┅┅喔┅┅喔┅┅太好了┅┅哎┅┅唷┅┅大鸡巴┅┅哥哥┅┅太伟大了┅┅哦┅┅呀┅┅” 由于这位少妇身材长得高挑,加上林明堂微微的下蹲,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在抽插着,只见这位少妇,站着插穴,对她两言是一种刺激,别有一番风味,她自己套动得兴奋地高声淫叫着∶ “哎┅┅唷┅┅喂┅┅呀┅┅妹妹┅┅好痛快啊┅┅大鸡巴┅┅爷爷┅┅顶得┅┅美┅┅美死我了┅┅喔┅┅呀┅┅亲哥哥┅┅妹妹┅┅爽死了┅┅哎┅┅呀┅┅快来了┅┅快不行了┅┅哦┅┅喂┅┅妹妹┅┅快死了┅┅哎┅┅唷┅┅喂┅┅呀┅┅妹妹┅┅忍不住了┅┅喔喔┅┅丢了┅┅丢了┅┅丢死人了┅┅” 一阵阵的阴精,冲击着林明堂的大龟头,林明堂连忙一手抱住她的粉背,一一手抱任她的屁股,将她累紧抱着,并用力的将大龟头累紧顶住她的穴心,不停地去磨着穴心,把刚泄出了阴精的少妇人,磨得更加舒爽,尽情地猛泄着阴精,泄得整个木妞力的趴在林明堂的身上,周身不停的颤抖着。 不久,少妇人才慢慢的恢复精神来,满脸春风的与林明堂互相洗着澡,洗完澡之后,两人才到床上休息。 这时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少妇人好象不过瘾似的,又紧抱着林明堂,把香舌伸入了林明堂嘴里,又热情地与他舔吻着,全身也趴在他的身上,淫荡的扭动着。 渐渐地,她已从亲吻林明堂的嘴,慢慢地往下吻去,吻着他那雄伟的胸部,用香舌去舐着林明堂的乳头,一只玉手也伸去抚摸着他的大鸡巴,不停地揉摸着大鸡巴,不断地套动着大鸡巴。 此时少妇人又由吻着林明堂的乳头,慢慢的往下吻去,吻到了他的大鸡巴,用她的香舌去舐着整根大鸡巴,去舐着大龟头的马眼,并用小嘴去含着他的大龟头,不断地一上一下的套动起来。 林明堂被少妇人舐得周身舒舒爽爽的,激动的一把提起她的玉腿,让整个小穴趴在他的眼前,猛然地用嘴去亲吻起她的小穴,用舌头去舐着磨着她的阴核,并不时的将舌头伸进了小穴洞里绞着。 少妇人被林明堂舐得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刺激得她更加卖力的去舐着大鸡巴,去大力的套动大鸡巴。 此时林明堂已被她舐得大鸡巴愤愤的挺立着,整个人也随着愤怒的大鸡巴振奋起来。林明堂舌头用力的去舐着阴核,轻轻的用牙齿去咬着她的阴核,有时也用舌头伸进小穴洞内舐着。 此时两人已互相舐吻得骚痒难忍,林明堂把她抱了起来,平放在床上,把她的玉腿分开,提着他的大鸡巴,对准着她的小穴口,猛力地插了进去,把整根坚硬的大鸡巴,一点也不剩的插入小穴里。把那骚痒空虚的小穴插得涨涨满满地,非常的充实,非常的受用,使她忍不住的“嗯┅┅哼┅┅嗯┅┅哼┅┅”畅快呻吟着。 林明堂的大鸡巴插进小穴之后,听到她舒爽的呻吟声,激动得大力的去抽插起小穴,大力的抽进去顶着穴心,猛力的抽出,如此猛力的抽插七、八十下,把她插得淫荡的舒畅地喊着∶ “哎┅┅哟┅┅我的┅┅亲哥哥呀┅┅哎┅┅唷┅┅妹妹┅┅被大鸡巴┅┅哥哥┅┅插得┅┅舒服死了┅┅哎┅┅呀┅┅妹妹┅┅噢噢┅┅爽透了┅┅乐死了┅┅哦┅┅” “喔┅┅哎┅┅哎唷┅┅舒服透顶了┅┅我的┅┅亲哥哥┅┅哎┅┅唷┅┅喂┅┅呀┅┅妹妹┅┅爱死你了┅┅插吧┅┅再大力插吧┅┅妹妹┅┅愿意为你死┅┅你插吧┅┅哦┅┅” “哎┅┅哎┅┅哎唷┅┅呀┅┅人家┅┅受不了┅┅妹妹┅┅快被┅┅哥哥的┅┅大鸡巴┅┅插死了┅┅哎┅┅唷┅┅喂┅┅呀┅┅妹妹┅┅快了┅┅快死给你┅┅哎┅┅呀┅┅人家┅┅不行了┅┅快了┅┅哎┅┅唷┅┅哎┅┅哟┅┅人家┅┅真的┅┅┅忍不住了┅┅喔┅┅喔┅┅呀┅┅妹妹┅┅死了┅┅哦┅┅丢了┅┅哎┅┅呀┅┅丢死了┅┅” 小穴中又是一阵阴精,热滚滚的喷在林明堂大龟头上,他再次用力的把大龟头顶住她的穴心,并旋转着屁股,使大龟头去磨着穴心,将正在泄出阴精的少妇人,把她磨得泄了又泄地,尽情地泄出阴精来,泄得她娇躯猛然地颤抖着、泄得她爽爽快快地,无力的瘫痪在床上。 林明堂有意要征服这个久旷淫荡的少妇,所以见她瘫痪在床上,他也停止抽插,等她恢复精神后,再去好好的插她。 不久,林明堂又缓慢地抽插着小穴,并趴下头去,用嘴去吮吸着她那对丰满结实的美乳。 这时的少妇人,也渐渐地恢复了精神,又感到小穴里的穴心,被大龟头顶撞得阵阵酸麻,玉乳也被吮吻得趐趐麻麻,周身神经又起了畅感,下回的小穴也渐渐地骚痒起来,全身也忍不住的微微扭动着,颤抖着,小嘴低声的哼着∶“嗯┅┅哼┅┅嗯┅┅哼┅┅我的哥呀┅┅你想┅┅插死┅┅妹┅┅妹┅┅哎┅┅唷┅┅妹妹┅┅会被大鸡巴┅┅哥哥┅┅插死了┅┅哎呀┅┅喔┅┅亲哥哥┅┅你好勇猛┅┅你真会插┅┅喔喔喔┅┅喂┅┅又把人家┅┅插起来了┅┅哦┅┅呀┅┅” 林明堂见她又淫荡起来,于是再度的用力抽插起来,把她插得全身不停地的扭动,咬牙切齿的喊着∶ “哎┅┅唷┅┅我的天┅┅喔┅┅呀┅┅对了┅┅就这样┅┅哎┅┅呀┅┅哥呀┅┅大鸡巴┅┅爷爷┅┅插死我了┅┅插死人了┅┅哎┅┅哎唷┅┅喂┅┅呀┅┅妹妹┅┅服了你了┅┅哦┅┅妹妹┅┅爱死你了┅┅哎┅┅哟┅┅哎┅┅唷┅┅好哥哥┅┅情哥哥┅┅亲爷爷┅┅好┅┅” “喔┅┅喔┅┅呀┅┅大鸡巴┅┅爷爷┅┅哎┅┅哟┅┅你┅┅插得┅┅人家┅┅爽┅┅爽死了┅┅哎┅┅唷┅┅喂┅┅呀┅┅插得┅┅妹妹┅┅美┅┅美透了┅┅喔┅┅” “哎┅┅哟┅┅哥哥┅┅大哥哥┅┅亲哥哥┅┅哎┅┅哟┅┅喂┅┅呀┅┅我的天┅┅大鸡巴┅┅爷爷┅┅哦┅┅你真会插┅┅哎┅┅哎唷┅┅人家┅┅被你┅┅插散了┅┅喔┅┅喂┅┅人家┅┅快要给┅┅哥哥┅┅插死了┅┅哎┅┅哟┅┅哎┅┅呀┅┅快了┅┅妹妹┅┅快不行了┅┅哎┅┅哦┅┅” “哎┅┅唷┅┅哎┅┅哟┅┅好爷爷┅┅好哥哥┅┅哎┅┅呀┅┅妹妹┅┅真的┅┅不行了┅┅哎┅┅唷┅┅喂┅┅呀┅┅快插死我了┅┅喔┅┅哟┅┅人家┅┅快了┅┅快出来了┅┅哎┅┅哟┅┅哥呀┅┅大鸡巴┅┅爷爷┅┅喔┅┅喔┅┅你┅┅快┅┅快一点┅┅快点嘛┅┅妹妹┅┅不能再等了┅┅等不了┅┅哎┅┅哟┅┅喂┅┅呀┅┅快呀┅┅求求你┅┅” 林明堂此时也被她的美艳淫态及那娇滴滴的淫言淫语感泄得周身畅快无比,脑海中浮出一股出精的念头,又听到她也要出精,于是他马上快马加鞭的横冲直撞,作了最后的冲刺,那股冲刺的劲道,把自己冲得爽歪歪的大叫了起来∶“喔┅┅喔喔┅┅妹妹┅┅等等┅┅哥哥┅┅哎┅┅喂┅┅我也快了┅┅哥哥┅┅也爽死了┅┅喔┅┅呀┅┅快┅┅快了┅┅等等哥哥┅┅我跟你┅┅一起死吧┅┅哎┅┅哎唷┅┅喂┅┅哥哥┅┅跟妹妹┅┅一起死在┅┅你的┅┅小穴里┅┅哦┅┅呀┅┅好妹妹┅┅等等我┅┅忍住一点吧┅┅等我呀┅┅” “哎┅┅呀┅┅哎┅┅唷┅┅快┅┅快嘛┅┅妹妹┅┅不能等了┅┅哎┅┅哟┅┅好哥哥┅┅你太会插了┅┅哎┅┅唷┅┅喂┅┅呀┅┅妹妹┅┅真的┅┅快┅┅快要了┅┅哎┅┅哟┅┅哎┅┅哟┅┅妹妹┅┅快┅┅快不行┅┅哎┅┅呀┅┅喔┅┅喔喔┅┅妹妹┅┅死了┅┅死了┅┅喔┅┅呀┅┅丢了┅┅嗯┅┅哼┅┅丢死了┅┅丢┅┅” “喔┅┅呀┅┅快┅┅快了┅┅妹妹┅┅哥哥┅┅也快┅┅丢了┅┅哎┅┅喂┅┅你的精┅┅烫得┅┅我┅┅好爽哦┅┅哎┅┅喔┅┅哥哥┅┅也丢了┅┅喔┅┅死了┅┅丢了┅┅” 林明望本来就快要出阳精,被她的阴精在大龟头上喷着,喷得他趐趐麻麻,趐麻得背脊一凉,精关一松,一股阳精随着猛力的射出,射在她的穴心,把她射得周身颤抖,烫得她舒爽的昏死过去。 林明堂也抽插得舒畅异常,舒畅得泄了不少阳精,泄得他精疲力倦,拥抱着少妇人渐渐地进入梦乡。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晚上十点,少妇人因丈夫在家,不能在饭店过夜,急着要赶回家,她起身沐浴一下,刻意的装扮一番,拿了一万元赏给林明堂后自已就急急忙忙的先回台北。 林明堂见少妇人先行离去,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回忆他当男导游之事,真是天下之事无奇不有,象他所插的女人,都是那样高贵美艳富有的女人,怎么会一天花费二、三万元请男人来插她的小穴,不过他一天就赚了一、二万元,让他雄心勃勃,想要在女人身上,好好的去捞一笔,积蓄一点金钱作为生意的资本,好为将来去创造一番事业,让吴丽珍瞧一瞧,不要被她瞧不起,林明堂永远是一个穷光蛋。 ※ 今天林明堂的调用器又“哔!哔!哔!”的在响着。 林明堂马上拨了电话去给吴姐。 “喂!吴姐!我是林明堂,有什么事吗?” “哦!明堂,今天我帮你介绍一位文文静静又美丽的贵夫人,她今年二十五岁,不过看起来象是二十一、二岁的小姐。” “哦!吴姐!那怎么跟她连络。” “哼!你先别急,我还没有说完哔!这位贵夫人姓王,她是一个文静美丽又害羞的女人,我费了一段时间及一番口舌,才慢慢的说动了她的心。今天她先生不在家,她此刻在别墅等着,你到别墅见到她,说是我介绍你去的。你要记住,假如她认为你合她意,她会走进卧房,你就自动跟她进卧房,如果她害羞不敢的话,你一定要用强暴的手段。如果她一直坐在客听,叫你回去,那表示她对你不满意,你就要知难而退,一切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知道吗?” “哦!想不到还真麻烦,好吧!我知道了。” “她的别墅住址是天母XX路XX号,你去到别墅就可以见到她,今天是星期天,她的佣人休假,别墅只有他一人,不会有人打扰的,你放大胆做吧!钱我会跟她收,你只要做好就可以,知道吗?”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马上过去,再见了。” 林明堂挂断了电话,刻意的去打扮一番,就坐着计程车去王小姐的别墅赴约了。 林明堂来到了别墅门口,按了门铃,一位穿着白色洋装,长得文文静静端庄美艳,高高微瘦的,很象是电影明星林青霞似的小姐走了出来。他看见这一位气质不凡,美丽又端庄的小姐,也楞了一楞,看傻了眼。 王小姐来到门口问着林明堂说∶“先生,请问你找谁?” 林明堂听到王小姐娇声的问话,忙答道∶“我姓林,是吴姐介绍我来的。” 王小姐一听林明堂是吴姐介绍来的,已经知道是什么回事,就羞得粉脸通红的低下头去,赶快的打开门,对林明堂说道∶“请你把门关好。” 她说完之后,她的人就急急忙忙的走入别墅。 林明堂进入别墅,见王小姐已倒好了一杯茶,放在客厅沙发的茶桌上要给他喝,他的人则坐在茶杯的对面沙发椅上,于是林明堂自己走到茶杯的沙发上位子坐了下来。 当林明堂坐下沙发,只听王小姐细声的说道∶“林先生,请用茶。” 林明堂客气的对她答道∶“谢谢你,王小姐。” 良久之后,林明堂见王小姐一直低着头,没有说半句话,也没有任何行动表示,他忍不住的问着王小姐说∶“王小姐,我是吴姐介绍来此找你的。” 王小姐又是轻声的应道∶“我知道。” 王小姐说完之后,又是沉默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下文,于是林明堂不耐烦的问着说∶“王小姐,你认为我满不满意?合不合你的意,怎么都不说话呢?” 王小姐听了林明堂直接了当的问着她,使她羞愧得双手摭面,并不好意思地骂着林明堂说∶“哎┅┅呀!你要死了,怎么讲这样。” 她骂完之后,马上站了起来,往她的卧室跑去。 还好吴姐事先对林明堂声明过,这位王小姐非常害羞,要不然林明堂会以为这位王小姐在生气不理他。现在林明堂见王小姐这种情景,知道王小姐看中他,只是害羞不敢说出来,于是他也站起来,往王小姐的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虽然是关着,但并没有锁上,表示王小姐有意让林明堂进去,所以林明堂开了门进去,再把房门锁好,见到王小姐低着头坐在床沿上。 王小姐看到林明堂进了她的卧室,害怕地惊叫着∶“哎呀!色狼,不要脸,你怎么这样大胆,敢进来我的卧室,赶快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快点出去,赶快出去!” 林明堂已经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知道王小姐为了自尊,为了女人的矜持及害怕与害羞,才会这么说他,对付这种女人就要像强奸一样,要用暴力去制服她,她才会就范,若是要她主动配合,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欲火(8) 此时的林明堂已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立刻把全身衣服脱光,全身赤裸裸的扑在王小姐的身上,紧紧的用力抱着她,猛力地去亲吻她。 王小姐一直害羞地不敢抬起头来,也不知道林明堂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光,等到林明堂抱着她的粉躯之时,她才惊觉到林明堂是赤裸裸的,紧抱着她亲吻着,她一时惊吓得猛力挣扎的喊道∶ “哎┅┅哟!大色狼!死不要脸!你怎这么大胆,请你放尊重,放开我呀! 死色鬼!” 林明堂一向都是女人主动地与他作爱,今天这位王小姐与别的女人不同,是要用暴力去对付她,让他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一时被她刺激得周身热血沸腾,他的那根大鸡巴,不用去玩弄宅,已经是愤怒的涨到极点。 林明堂知道对付这种女人,不能慢慢地按步着去抚摸她,再去插她的小穴,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方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是先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使她消除害羞的心理障碍,才能使她就范的慢慢地与你配合作爱。 所以这时的林明堂,不管她的叫骂及挣扎,把她的一只魔手,伸进了她的裙内,猛力的拉下她的三角裤,把她那件高级诱人的纷红色三角裤,拉得撕成了两片,再把洋装下摆往上翻开,把她那片黑森森又肥沃的小穴,赤裸裸的呈现出。 林明堂见到赤裸裸肥美的小穴,立刻把他的大鸡巴对准小穴口,想要把大鸡巴插入小穴里。但是王小姐被他这种暴力行为惊怕得猛力挣扎着,猛摇着屁股,不使他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小穴,并大声的喊着∶ “哎┅┅呀!色鬼!大色狼!你怎么可以这样!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喊救命了,死色鬼!大色鬼!不要脸的色鬼,听到没有?!” 王小姐不挣扎还好,一挣扎起来,小穴上的阴核被大龟头磨得酸酸麻麻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得整个小穴湿淋淋地。 林明堂被她的叫骂及挣扎,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用尽了力量,把他的双腿紧紧压住王小姐的玉腿,使她的下身动弹不得,然后一只手提起他那坚硬的大鸡巴,对准了她那湿淋淋的小穴口,屁股慢慢的用力挺进,把他曲大龟头缓缓地插入了她的小穴里。 林明堂感觉到他的大龟头已插入了小穴中,然后用力的挺着屁股,将他整根坚硬的大鸡巴,毫无保留地插进了王小姐的小穴里。 只听王小姐一声“哎┅┅呀┅┅┅┅”长长的哀叫声,脸色灰白的痛苦地昏了过去。 林明堂也知道这样的插法,也太过份了,太残忍了,但为了达到目的,只好如插她,等一下再好好的卖力去报答她。他趁着王小姐昏死过去,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光,使王小姐一具雪白柔嫩完美无缺的粉躯,整个呈现在他的眼前。 王小姐的脸蛋儿长得清秀美丽,尤其是那身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苗条挑高身材,周身雪里泛红,光滑柔嫩,胸前那对粉乳,如同碰柑似的圆圆饱满的坚挺着,两粒小豆豆似的乳头红红圆圆的在一圈粉红色的花蕾上、真是美极了。 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长满着柔嫩如同韩国草似的阴毛,布满了两腿之间,由于阴毛长得并不杂乱,一条红通通的阴沟,自然而然的露出在两腿之间的阴毛中,让人看了很顺眼很舒爽的感觉,尤其是那双雪白又修长均称的美腿,把她的全身搭配得更加诱惑。 林明堂从来没有玩过像王小坦这样美丽,身材这么棒的美女,一时把他兴旧得忍不住地趴下头去亲吻着那对美乳,同时那根火热热的大鸡巴,在那又暖和又紧挟的小穴中,也缓缓的抽插起来。 不久,王小姐在昏迷中慢慢地苏醒过来,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她的小穴,被一根坚硬如同铁棒似的大鸡巴,火热热地在插她的小穴,一颗硕大的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穴心,每一下都把她的穴心,顶得酸酸麻麻地,而引起她的周身如同触电般的颤抖,把她颤抖得一种令她振奋的快感,布满着她的周身神经,并且上面的粉乳,也被林明堂吮吻得趐趐麻麻地畅快感觉,爽快得整对粉乳更加的饱满坚挺着。 王小姐被他缓慢地抽插,渐渐地舒畅得小穴流出了津津的淫水,刚才的疼痛巳被此时的爽快消除得无影无踪。 王小姐是个非常害羞的女人,尤其是现在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两人赤裸裸的在抽插着小穴,更把她羞得强忍着那份舒畅的感觉,假装仍在昏迷中。可是慢慢地,小穴渐渐的骚痒起来,好象急需要大力的抽插才会过瘾似,现在林明堂缓慢的抽插,象是在骚痒她的小穴,使她的小穴是越骚越痒起来,把她骚痒得痛苦难过,难道得忍不住的细声呻吟起来∶ “唔┅┅唔┅┅嗯┅┅哼┅┅嗯┅┅哼┅┅喔┅┅” 王小姐此刻是越忍越难受,象是一股怨气蹙在心中,无法去发泄,把她难过得全身已微微的扭动起来,屁股也在摇摆着。 林明堂此时见到王小姐已忍不住在扭动了,他又感到她的小穴,不停地流出淫水,把一条阴道流得湿湿滑滑地,抽插起来紧累地滑滑的,又非常暖和,真是舒爽极了,于是他爽得用力的抽插起小穴。 林明堂此时大力的插,猛力的抽,正中了王小姐的下怀,把她插得周身不停地颤抖着,全身不断地猛摇着,小嘴再也忍不住地哼叫起来∶“哎┅┅呀┅┅大色狼┅┅死色鬼┅┅喔喔┅┅喂┅┅怎么这样不要脸┅┅哎┅┅唷┅┅死色狼┅┅我不会┅┅饶你的┅┅大色鬼┅┅你┅┅你强暴我┅┅哎┅┅唷┅┅呀┅┅” “喔┅┅喔┅┅呀┅┅色鬼┅┅你害死┅┅我了┅┅哎┅┅哎┅┅哟┅┅人家┅┅从来没有┅┅被男人插过┅┅哎┅┅喂┅┅今天┅┅第一次┅┅被你强奸了┅┅哎┅┅哟┅┅” 林明堂又被她的叫骂声,引发了无限的干劲,更加卖力的抽插着,把王小姐插得上下玉齿打颤着,断断续续的淫叫着∶ “哎┅┅唷┅┅哎┅┅哟┅┅大色鬼┅┅你想┅┅插死我┅┅喔┅┅喔┅┅呀┅┅大色狼┅┅干死我了┅┅哦┅┅哎┅┅唷┅┅死色狼┅┅死色鬼┅┅” “哎┅┅呀┅┅死色鬼┅┅你插得┅┅人家┅┅好爽喔┅┅哎┅┅哎哟┅┅美┅┅好美┅┅美死人了┅┅人家┅┅从来就没有尝过┅┅这种美味┅┅哦┅┅呀┅┅噢┅┅” “哎┅┅哟┅┅死鬼┅┅喔┅┅喔喔┅┅人家┅┅快┅┅好象┅┅要┅┅尿尿┅┅喔┅┅呀┅┅就快┅┅要尿出来了┅┅哎┅┅呀┅┅尿┅┅出┅┅来┅┅了┅┅哎┅┅唷┅┅喂┅┅呀┅┅尿死人了┅┅啊啊┅┅尿得┅┅好爽哦┅┅” 一股浓厚的处女阴精,射击在大龟头,王小姐双手紧累抱着林明堂,双腿紧紧挟住林明堂的双腿,并且主动的挺起屁股,摆动起屁股,来配合他的抽插。 林明堂第一次碰到泄出阴精,马上有体力再继续应战的女人,他觉得王小姐性欲特殊,于是他沉着应战,强制压住熊熊的欲火,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并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吻着,下面的大鸡巴,也以逸待劳的缓慢去抽插着,让王小姐自己去用力抬高屁股,猛力地去扭动屁股,去配合自己的抽插。 从来没有被男人插过的王小姐,如今让她尝到被大鸡巴插得泄精那种爽歪歪的滋味,已忘了什么是女人的矜持,什么是羞耻,此刻的脑海中,只知道抽插的畅快感觉,要如何的去抽插,才能使小穴更加爽快。 此时的王小姐已是淫态毕露,双手紧紧抱着他,把一双修长的玉腿,张得大八字的,不停的用力抬高着屁股,不断地猛力扭动着屁股,她的娇口也一反常熊的亲热地淫叫着∶ “哎┅┅唷┅┅死色狼┅┅哦┅┅不┅┅我的┅┅好哥哥┅┅哎┅┅哟┅┅你真会插┅┅喔┅┅呀┅┅插得妹妹┅┅美┅┅美死了┅┅哎┅┅唷┅┅喂┅┅呀┅┅大鸡巴┅┅哥哥┅┅插得┅┅人家┅┅爽┅┅爽透了┅┅哎┅┅唷┅┅” 林明堂听到她赞美地淫叫,又激起他的干劲,开始又在大力的猛插起来。 “哎┅┅哎┅┅唷┅┅哥呀┅┅对了┅┅干死我了┅┅对了┅┅干吧┅┅用力┅┅干吧┅┅哎┅┅唷┅┅喂┅┅呀┅┅把妹妹┅┅干死吧┅┅喔┅┅喔┅┅喂┅┅我的┅┅爷爷┅┅我的┅┅┅祖宗┅┅干吧┅┅妹妹┅┅愿意给你┅┅干死┅┅” “哎┅┅哟┅┅亲哥哥┅┅哎┅┅呀┅┅大鸡巴┅┅好哥哥┅┅妹妹┅┅服了你┅┅哎┅┅哟┅┅喂┅┅呀┅┅妹妹┅┅又要┅┅尿了┅┅哎┅┅呀┅┅快了┅┅” 林明堂此时知道王小姐又是在紧要关头,于是他拼足了老命,猛力的抽插。 “哎┅┅哟┅┅喂┅┅呀┅┅干死人了┅┅┅哎┅┅呀┅┅插死人了┅┅好哥哥┅┅亲哥哥┅┅哎┅┅哎唷┅┅妹妹┅┅被你┅┅插死了┅┅喔┅┅呀┅┅快了┅┅快了┅┅哎┅┅哦┅┅妹妹┅┅又┅┅尿了┅┅哎┅┅哎唷┅┅喂┅┅呀┅┅又尿死了┅┅哦┅┅尿┅┅死┅┅人┅┅了┅┅” 又是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射在林明堂的大龟头上,可是并末见王小姐松懈下来,反面更加有力的抱紧他,屁股又再猛挺着,猛摆动着。 这次王小姐出奇的表现,更使林明堂吃了一惊,怎么会有这么精力旺盛的女人,好象精力不断地从体内源源而出,似乎有越战越勇猛的趋势。林明堂为了彻底的征服她,不得不紧急的刹车,改为以静制动的去对付她。 王小姐正在抽插起劲之时,突然林明堂停止抽插她的小穴,急得猛扭屁股,猛抬屁股,小嘴也急得淫叫连连∶ “哎┅┅唷┅┅哥呀┅┅我的┅┅好哥哥┅┅哎┅┅呀┅┅你怎么┅┅不动了┅┅哎┅┅哎┅┅唷┅┅大鸡巴┅┅爷爷┅┅你这不是┅┅要小妹的命吗┅┅喔┅┅呀┅┅你不动┅┅妹妹┅┅小穴┅┅痒死了┅┅喔┅┅喂┅┅动嘛┅┅动呀┅┅哎┅┅唷┅┅喂┅┅呀┅┅求求你┅┅我的好哥哥┅┅我的大鸡巴┅┅爷爷┅┅哎┅┅呀┅┅我的┅┅老祖宗┅┅拜托┅┅插插我吧┅┅” 林明堂见到王小姐这种急色的淫态,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要我插你可以,不过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哎┅┅呀┅┅什么问题?你问吧,妹妹┅┅一定┅┅回答你┅┅快嘛┅┅妹妹┅┅痒死了┅┅哎┅┅哟┅┅” “你不是有丈夫吗?怎么还会是个处女呢?” “喔┅┅别提了!提起来┅┅我就伤心,为了家庭生活,我不得已嫁给┅┅一个老头子,谁知道他是个阳萎,每次只能玩弄我的身体,用嘴吻我的身体每个部位,用舌头舐了我的小穴,弄得我骚痒难受,长得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插穴的滋味如何,所以我才被吴姐说动了春心,请吴姐介绍个男人!来试试看被男人插穴的滋味,哎┅┅唷┅┅人家回答你的问题了,快呀┅┅快快插妹妹的小穴┅┅人家的┅┅小穴┅┅痒死了┅┅”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先别急,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了,怎么越插你,你越有精力?” “哎┅┅唷┅┅我从来没有插过穴,怎么知道去吃什么春药,哎┅┅喂┅┅人家只觉得越插就越爽,越插人家就越来劲,越插就越骚痒,哎┅┅哎呀┅┅人家┅┅现在┅┅真的┅┅痒死了┅┅哎┅┅唷┅┅哥呀┅┅大鸡巴┅┅爷爷┅┅快┅┅快嘛┅┅哎呀┅┅喂┅┅插我吧┅┅把妹妹┅┅插死吧┅┅哎┅┅唷┅┅喂┅┅呀┅┅快点┅┅求求你┅┅快点用力┅┅插插我┅┅” 林明堂见她实在骚痒难过,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样子,于是他又开始的卖力去抽插她的小穴。 这时的王小姐,如久旱的稻田,遇到雨水般,忍不住的畅快欢呼淫叫着∶“哎┅┅唷┅┅我的┅┅好哥哥┅┅亲哥哥┅┅喔┅┅喔┅┅妹妹┅┅爱死你了┅┅哎┅┅唷┅┅喂┅┅呀┅┅我的爷爷┅┅你把┅┅人家┅┅插得┅┅魂飞九天云外了┅┅哎┅┅哎┅┅唷┅┅我的天呀┅┅我的大哥哥呀┅┅” 欲火(9) 林明堂见到一个文文静静非常害羞的女人,被他插起小穴来,怎么会比一个淫荡女人还要淫态,真是他少见的一个女人。 这时的林明堂,又被王小姐的娇美淫态,诱惑得干劲十足,大力的插入,猛力的抽出,根根尽底。 王小姐被他插得头部猛摇,秀发散乱,周身猛颤抖着,那双修长的玉腿,张得大大的,并不停的抖着,小腿不断地踢着,全身上下香汗淋淋,娇口中也淫荡得叫出不堪入耳的淫言淫语∶ “哎┅┅喂┅┅大鸡巴┅┅大哥哥┅┅喔┅┅呀┅┅妹妹的┅┅情哥哥┅┅心肝┅┅亲哥哥┅┅哎┅┅唷┅┅喂┅┅呀┅┅小穴妹妹的┅┅大鸡巴哥哥┅┅哦┅┅呀┅┅小穴妹妹┅┅爱死了┅┅大鸡巴┅┅爷爷┅┅哎┅┅唷┅┅呀┅┅妹妹┅┅也爱死了┅┅亲哥哥┅┅┅哎┅┅哎┅┅哟┅┅妹妹┅┅不能┅┅没有你┅┅大哥哥┅┅我的爷爷┅┅大力干吧┅┅猛力插吧┅┅哎┅┅唷┅┅喂┅┅呀┅┅最好把妹妹┅┅干死吧┅┅喔┅┅喔┅┅妹妹┅┅宁愿被┅┅大鸡巴┅┅老祖宗┅┅干死的┅┅哎┅┅唷┅┅” “哎┅┅哟┅┅喂┅┅呀┅┅亲爷爷┅┅你┅┅真能干┅┅哎┅┅呀┅┅妹妹┅┅被大鸡巴┅┅哥哥┅┅插得┅┅爽快死了┅┅哎┅┅哎┅┅哎呀┅┅我的天呀┅┅我的地呀┅┅哎┅┅唷┅┅哎┅┅哟┅┅对了┅┅就这样插┅┅哎┅┅喂┅┅对了┅┅就这样大力插┅┅喔┅┅喔喔┅┅快了┅┅快了┅┅妹妹┅┅又要┅┅尿尿了┅┅大哥哥┅┅大鸡巴┅┅爷爷┅┅哎唷┅┅哦┅┅呀┅┅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妹妹┅┅就快死给┅┅亲哥哥了┅┅哎┅┅唷┅┅喂┅┅呀┅┅对┅┅对了┅┅喔┅┅喔┅┅呀┅┅妹妹┅┅又尿了┅┅又尿出来了┅┅哎┅┅哟┅┅” 又是一股热烫的阴精冲烫着林明堂的大龟头,连续出了三次阴精的王小姐,把她屁股底下的床褥流淋了一大片血水似的阴精及淫水,象是小孩子尿床一样,但是并床见她因此俩停止抽插,反而此时更加卖力的挺高着屁股,在猛力的扭动着屁股,与林明堂的大鸡巴迎战着。 林明堂此时见到已泄了三次阴精的王小姐,还是如此的淫态,不由得暗暗地佩服了王小姐,有如此怪异的性行为,好象是越插越来劲,越泄越爽,永无止境似的。 此时林明堂也确实够于劳累了,不得已对王小姐说道∶“喔┅┅妹妹┅┅我看我们换个姿式,由你在我上面套动,我在下面挺着,我插了太久已有点累了,让这样休息一下好吗?” 王小姐听了林明堂的话,才觉得林明堂这样卖力抽插她的小穴,确实是够劳累了,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而且她觉得老是出他在上面抽插她的小穴,有点呆板枯燥无味,也想试试在男人上面抽插的滋味如何?于是她满脸欢欣的对林明堂说道∶ “哦!我的好哥哥,对不起,妹妹让你太劳累了,好嘛!让妹妹在上面出点力吧!” 于是两人互相抱着,一个大翻身,王小姐已把林明堂压在下面,并且一上一上一下的套动起来,渐渐地她自己套出了滋味来了,不但大起大落的套动着,还东南西北的扭着屁股,林明堂也在下面配合她的套动与扭动。 王小姐由于自己在上面套动,比较知道自己的轻重与痒处,她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骚痒,该插那骚痒的地方,她就这样套动得不亦乐而乎,套动得舒爽的,小嘴又开始乱淫叫起来∶ “哎┅┅哟┅┅哥呀┅┅大鸡巴┅┅哥哥┅┅喔┅┅喔喔┅┅怎么会┅┅这么爽┅┅哎┅┅唷┅┅喂┅┅呀┅┅比刚才┅┅更够味┅┅更美┅┅美透了┅┅喔┅┅呀┅┅” “喔┅┅喔┅┅呀呀┅┅妹妹┅┅快被你的┅┅大鸡巴┅┅顶散了┅┅顶死了┅┅哎┅┅哎呀┅┅大鸡巴┅┅爷爷┅┅我的亲哥哥┅┅哎┅┅唷┅┅喂┅┅呀┅┅麻死人了┅┅哦┅┅呀┅┅酸死人了┅┅爽死人了┅┅喔┅┅喔喔┅┅爽得┅┅人家┅┅又不想┅┅活了┅┅哎唷┅┅亲哥哥┅┅哦┅┅亲爷爷┅┅” “哎┅┅呀┅┅大鸡巴┅┅爷爷┅┅哎┅┅唷┅┅我的天呀┅┅妹妹┅┅又快┅┅不行了┅┅哎┅┅唷┅┅喂┅┅呀┅┅又要尿┅┅尿给┅┅亲爷爷了┅┅哎┅┅呀┅┅快了┅┅人家┅┅快忍不住了┅┅哎┅┅唷┅┅喂┅┅呀┅┅哥哥呀┅┅妹妹┅┅要死了┅┅死就死吧┅┅喔┅┅喔喔┅┅妹妹┅┅死给你了┅┅哎┅┅哎┅┅唷┅┅妹妹┅┅死了┅┅丢了┅┅” 又是一股热热的阴精,源源的涌了出来,此时林明堂在下面休息,已恢复原来的体力,他见王小姐已经出了四次阴精,真不相信她是铁打的,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出精,一次比一次的更加有劲。他真不信邪,当王小姐第四次出三阴精后,他马上把王小姐翻转到他的身下,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故意猛力的去抽插着她的小穴,抽插得小穴里面的淫水及阴精,在小穴中发出了强劲的“噗吱!噗吱!噗吱!”水声。 林明堂这次的猛插,可真的把王小姐插得三魂七魄舒爽得飞上了天,那份畅感使她周身像大地震般的动了起来,红润的嘴唇也渐渐地转变为灰白色,并且冰冷到了极点,玉齿不停地在颤抖,娇口中更发出了淫荡的喊叫∶“哎┅┅哎┅┅哎唷┅┅哥呀┅┅大鸡巴┅┅哥哥┅┅哎┅┅哟┅┅喂┅┅呀┅┅我的天呀┅┅我的地呀┅┅我的┅┅老祖宗呀┅┅喔┅┅呀┅┅你想把妹妹┅┅插死吗┅┅哎┅┅哟┅┅亲哥哥┅┅亲爷爷┅┅哦┅┅喂┅┅这样会┅┅插死人的┅┅哎┅┅唷┅┅喂┅┅呀┅┅” “哎┅┅呀┅┅我的好哥哥┅┅我的亲爷爷┅┅哎┅┅唷┅┅喂┅┅呀┅┅这一次┅┅妹妹┅┅真的┅┅会被大鸡巴┅┅祖宗┅┅插死的┅┅哎┅┅哟┅┅哎┅┅呀┅┅大鸡巴哥哥┅┅你饶了┅┅妹妹┅┅这一次吧┅┅哎┅┅哎┅┅哎唷┅┅” 林明堂听到了王小姐的求饶声,知道她这一次真的不行了,于是用上了劲,快马加鞭的再接再厉地横冲直撞起来。 可怜的王小姐,这一次真正被抽插得求饶不得,小嘴更是大声地淫言淫语的哀叫起来∶ “哎┅┅唷┅┅哎┅┅哟┅┅不行呀┅┅哥哥呀┅┅喔喔┅┅大鸡巴┅┅爷爷┅┅哎┅┅唷┅┅喂┅┅呀┅┅小妹妹┅┅这一次┅┅真的┅┅不行了┅┅妹妹┅┅求求你┅┅哎┅┅喂┅┅小妹妹┅┅叫你┅┅爷爷┅┅老祖宗┅┅饶了我吧┅┅哎┅┅唷┅┅哎┅┅喂┅┅大鸡巴┅┅哥哥呀┅┅你死没良心┅┅真的要把妹妹┅┅插死吗┅┅哎┅┅唷┅┅喂┅┅呀┅┅好吧┅┅妹妹┅┅就死给你看吧┅┅喔┅┅喔┅┅呀┅┅妹妹┅┅会让你┅┅称心如意的┅┅哎┅┅哎┅┅哎呀┅┅” 此时林明堂也正在紧要关头,抽插得正是舒爽的时候,爽快得忍不住对着王小姐喊道∶ “喔喔┅┅哦┅┅我的┅┅好妹妹┅┅哥哥┅┅我┅┅也快┅┅要丢了┅┅哎┅┅喂┅┅好妹妹┅┅亲妹妹┅┅你┅┅等等我┅┅让我们┅┅一起丢吧┅┅哎┅┅喂┅┅哥哥┅┅从来┅┅没有┅┅这样爽过┅┅求求你┅┅做做好人┅┅等等我┅┅让我┅┅痛痛快快┅┅的泄一次吧┅┅快了┅┅快来了┅┅喔┅┅喔喔┅┅喂┅┅好妹妹┅┅等我呀┅┅忍耐一点┅┅喔┅┅” “哎┅┅哎呀┅┅哥哥呀┅┅大鸡巴┅┅爷爷┅┅小妹妹┅┅不能等了┅┅哎┅┅哟┅┅哎┅┅唷┅┅亲哥哥呀┅┅快一点呀┅┅喔┅┅呀┅┅妹妹┅┅真的┅┅不行了┅┅你太会插了┅┅插得┅┅妹妹┅┅忍不住的┅┅要尿出来┅┅哎┅┅唷┅┅喂┅┅呀┅┅妹妹┅┅尿出来了┅┅喔┅┅喔┅┅丢了┅┅哎┅┅哟┅┅丢死了┅┅这一次┅┅真的┅┅哎┅┅呀┅┅丢┅┅死┅┅我┅┅了┅┅哎┅┅唷┅┅呀┅┅” “哦┅┅呀┅┅好妹妹┅┅你的精子┅┅喷得我┅┅好趐┅┅好麻哦┅┅好烫呀┅┅好舒服┅┅哎┅┅哎┅┅唷┅┅哥哥┅┅也┅┅泄出来了┅┅丢了┅┅喔┅┅喔喔┅┅死了┅┅死在┅┅妹妹┅┅的小穴里┅┅哦┅┅好痛快┅┅好爽快┅┅” 王小姐这一次象是真正的达到了最高潮,阴精是一股又一股的猛泄着,猛力地喷在林明堂的大龟头上,把林明堂喷得趐趐麻麻热滚滚地,小穴里的内阴唇,也在一夹一夹地夹起了大龟头,把林明堂夹得爽快极了,忍不住的精关一松,一股股强劲有力的阳精,猛射在王小姐的穴心。 正在泄出阴精,泄得舒舒爽爽,出得乐陶陶的王小姐,此刻小穴中的穴心,又被林明堂一阵又一阵强劲有力的阳精猛力冲击,把她冲击得彻底的崩溃了,把她冲得魂飞九宵云外,全身象是轻飘飘的空中飘荡着,整个人爽死了,爽得昏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林明堂的大龟头,也被王小姐的内阴唇夹吻得爽歪歪地猛泄阳精、泄得他头昏脑涨,晕头转向地,也紧紧抱住王小姐,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林明堂睡醒来,已是夜晚之时,一看身旁的王小姐,在昏暗的灯光之下,真是美丽极了,也非常的诱惑,比起他以前的女友吴丽珍,要好上几倍。 他面对如此美丽端庄性感的佳人,本来一个冰冷的心,也微微的动了感情,尤其是在床褥上,那堆血水般的阴精与淫水,证明了王小姐是处女之身,如果王小姐能当他的妻子,真不知有多好。 林明堂呆呆的梦想着,忍不住的爱怜着,去吻起王小姐的樱桃小嘴,他的手也爱怜地在王小姐的粉乳上,轻轻地揉着摸着捏了起来。 正在甜睡作春梦的王小姐,已被林明堂醒了,她睁眼一看,是林明堂正在抱着她,不停地吻着她的小嘴,不断地在抚摸她的粉乳。王小姐此时对林明堂是有点心动,她看林明堂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体格健壮,尤其是他的那根如铁棒似的大鸡巴,刚才把她插得欲飘欲仙地,醉生梦死似的舒爽极了,更何况她把宝贵的处女,交给了林明堂,林明堂可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所以此刻的王小姐,深深的爱上林明堂,忍不住的问着林明堂道∶“喂!先生,对不起,说起来真好笑也真荒唐,跟你在一起作过爱,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 “哦!我叫林明堂,是XX大学毕业,今天很高兴地有缘的能跟你在一起,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王淑贞,看你的人长得不错,又是个大学生,怎么会做这种行业?” “哼!我家境不好,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半工半读,去完成学业。我在高中之时交了一位女友,两人交往了六年,谁知她去美国学留,竟然变了心,另外与一位博土结婚,所以我恨透了女人,想以此行业去玩弄女人,并且嫌一笔钱作为生意的资本,免得穷得让人瞧不起。” “哎!人生都有不如意之事,象我也是因为家父生意失败,欠了我这个死老头不少的钱,我为了还这个老头的债务及维持家计,迫不得己才嫁给这个有钱的死老头,谁知这个死老头子,根本不能人道,害得我每次被他玩弄得骚痒难过,痛苦难堪。但是为了他这份庞大的财产,将来是我的,所以我也尽量忍耐着,处处去讨好死老头,说起来我活着真没有意思,好象是为钱而活的。” “哎呀!别再说了,这都是命运的安排,现在让我们再好好的享受插穴的滋味吧!” 此时王小姐对待林明堂就象自己的丈夫,把她的情感融入地,与林明堂主动热情放荡的插起小穴。林明堂也把王小姐当成自己的妻子般,有感情地与王小姐猛烈的抽插。 俩人恩恩爱爱、如胶如漆的,抽插得天昏地暗、淫叫连连,几乎将床摇散开来,直插到午夜时分,两人才心满意足,精疲力倦的睡着了。 王小姐已被林明堂完全征服,死心蹋蹋的爱着他,她一有机会,就偷偷地约会林明堂,与他一起狂欢作乐。 林明堂也被她的美丽端正富有所迷惑,尤其被她那股作爱的干劲,及迷人雪白的粉躯所诱惑,已是深深地爱上她,两人就这样你侬我侬,卿卿我我地偷偷摸摸的厮混在一起。 不久,王小姐的丈夫,因为心脏病发作而去世,这个老头子留下了一笔庞大的财产,而王小姐是他的唯一继承人。 一夜之间,王小姐已变成了年轻的富婆,她并没有因丈夫的去世,而感到悲伤,反面如同获得解脱一般的快乐。 在老头子去世半年之后,王小姐正式的与林明堂结为夫妻,享受她一生真正的天伦之乐。 林明堂因被吴丽珍的始终乱弃,一时冲动的去当男导游,面认识了王小姐,才能够娶个如花似玉的王小姐为妻,由于王小姐的富有,也使他人财两得,此时的林明堂是某大企业的董事长,这真是使林明堂作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全书完】" }, { "text": "小生发威\n小生发威(一) 张子华,父母亲及家人亲友都叫他阿华。 阿华本来是个好孩子,初一初二的时候还很认真用功,到了三年级上学期,交到坏同学,跟他们混在一齐玩的原故,学会了吸烟、喝酒、打架、看黄色小说和看小电影,如此成绩一落千丈。 父母很伤心,但又不知如何使阿华改邪归正。 有一次,阿华跟同学去看小电影,小电影演完了,又跑出了两个赤裸裸的女人,象巡回似的站在每个观众面前一、二分钟,让观众东摸摸西摸摸。 阿华也有摸,直摸得口干心跳,全身热烘烘的很不好受,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胴体。 谁知,警察先生突然大驾光临,而且包围了整个小电影院,把所有的观众,连女人、小电影院的老板、伙计,象赶鸭子似的赶上二辆大车,载到分局,全部做了阶下囚。 因阿华未成年,警察打电话,叫阿华父母保回家。 这件事真是伤透了阿华父母心的心,他父亲打了一阵、骂了一阵、说教了一番,折腾到午夜二点,阿华才躺在床上哭泣。 其实,他也非常后悔做错了事,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不能入睡,想到他以前在学校,成绩总是前三名,现在却每一科目都是红字。 也不知怎地,又想到小电影那两个赤裸裸的女人。 总之,这一夜,他想了许多许多事,结果却下了一个错误的结论∶那就是离家出走,因为他感到无颜再呆在家里。 好不容易,挨到凌晨六点多,天亮了。他悄悄的下床,然后悄悄的打开父母亲卧室的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一看之下,使他大惊失色,全身发抖。 原来,父母亲两人正赤裸裸的搂在一起,好梦正甜。 他再也不敢看,就在父亲的裤袋偷了三仟元,跑出了家门,把家门关好后,才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镇定下来。 这时候他恨起父母亲了。想想,父亲有母亲,母亲可以脱得全身赤条条的让父亲玩得痛快,而自己呢?只不过是去看了场黄色电影而已,并非甚么大不了的事,父母亲就这样的大惊小怪,把他打得这么惨,自己只不过摸摸那女人的乳房而已。 父亲好自私,只顾自己快乐。 阿华这时候全身还感到疼痛,更加的恨起父母亲了,也更坚绝的决定离家出走,在外面努力打拼,创造一番事业。 坐着公车,到了火车站。 在火车站却手脚失措旁徨起来了。要到哪里去好呢?最后下了决心,到台北去。台北?他一天到晚听到的都是“台北”这两个字,所以决定到台北。 于是坐着火车到了台北。 来到台北,才知这下要糟,人生地不熟,等那三仟元花光,就更惨了,肚子饿了,没地方吃饭,饿得发晕,又回到车站。 他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苦思良策。 其实,肚子饿了就得吃饭,要吃饭,就得有钱,这是天地间最简单的道理,连三岁小孩也知道。阿华当然知道,可是他没钱,没钱就没饭可吃,没饭可吃,肚子就得挨饿,挨饿就会四肢发软,全身无力。 他已饿了一整天了,还是在火车站徘徊。 正当他下定决心要告诉警察先生,说他是离家出走的孩子,请警察先生帮忙送他回家,因为报纸上有过这样的新闻。结果,他胆怯了,打了退堂鼓,失去了回家的机会。 于是他后悔离家出走了。在家该有多好,茶来伸来,饭来张口,要钱向妈妈要,方便得很,正是在家样样好,出外步步难。 却在这个时候,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近他,问他∶“小朋友,你有多久没吃饭了?” 他惊奇于这男人,竟然知道他肚子饿了,想了一下,才说∶“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现在肚子好饿。” “走,我带你去吃饭。” “为甚么你要带我去吃饭。” “我可怜你。” “┅┅” “放心,我请客,让你吃个饱。世界上有我这样好的人吗?” “没有。” “那好,走!”一声走拉着阿华就走。 阿华确实也饿慌了,而世界上最令人不能忍受的,就是饿肚子,也乖乖的跟男人走进一家小饮食店。男人叫了许多饭菜,却有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旁。 阿华见了饭就狼吞虎咽,等吃了个饱,才有心情跟男人、漂亮的女人谈话,肚子一饱,精神也就恢复了。 男人问他的身世,阿华就一五一十的把他离家的事告诉那男人那男人举起大姆指,说∶“阿华,你真有志气,有种,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立志出乡关,不锦衣不还乡,这样才配是个大男人。” 听得阿华傻楞楞的不知如何回答。 接着男人告诉了阿华一大段道理,说到最后,男人的职业,竟然是当三只手小偷。 不过,这男人还是有一套理论,他告诉阿华,他当小偷是出于不得已,再过一年,他积足了资本就要闻一家大工厂。当然,他自己是董事长,只要阿华愿意跟他合作,那时候阿华就是总经理。 “甚么?我当总经理?” “当然,你我两人是难兄难弟,我的就是你的,我当董事长,你当然是总经理,咱哥两,合作奋斗,使他成为国际性的大企业。” “国际性的大企业?” “对,就象美国的西屋公司、爱迪生公同、通用公司、荷兰的菲立蒲公司这样的大企业。哼!那时候钱、女人又算甚么?” 听得阿华大为感动。对,当前虽然当小偷,可是只当一年而已,以后前程似锦,他将是国际性大企业的总经理,多有威风!于是他答应了。 那男人要阿华叫他老大,那漂亮的女人就是老大的妻子,叫大嫂。 他跟老大、大嫂坐计程车回到了老大的公寓,这一间公寓虽然不大,也不豪华,但大嫂收拾得很干净,看起来很舒适。屋里只有二个卧室,正好老大、大嫂一间,阿华占一间。 这时候才下午一点多,老大和大嫂要睡午觉,叫阿华也睡午觉。 阿华因来台北钱花完之后,只好找建筑中的空屋睡觉,也又怕鬼,虽然他长得瘦瘦高高的,有一百七十六公分高了,肚子还是很小,晚上总睡不好觉,所以他一躺上床,就呼呼入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朦胧中,听到大嫂娇滴滴的呼喊声∶“阿华,阿华┅┅” 他在家里睡懒觉睡惯了,听到调用声,也不答应,也不醒。却感到大嫂走进卧室来,坐在他的身旁。 这下惨了,真的灾情惨重。原来,阿华不管夏天冬天,一律只穿一条内裤睡觉,而且睡觉后,他内裤的那条大肉肠,一定会膨胀得很大很长,无端端又莫名其妙的痛起来。 而现在更可怕,因为不知怎地,它竟跑出内裤外,象枝竹杆般的紧竖起来。 阿华心噗噗跳个不停,心底想着∶大嫂,快出去,快出去。 也不知甚么原因,想到大嫂,阿华的大肉肠更硬更翘,因为大嫂那高高的身裁,曲线玲珑,婀挪多姿;那两个大馒头似的乳房,如双峰插云;细细的柳腰,不盈一握;白淅皙的肌肤,娇艳的粉脸儿。 反正大嫂的一切,都引起阿华想入非非。 糟了,大嫂的手┅┅呀!大嫂的手,竟然在摸他的大肉肠。阿华惊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全身如触及高压电似的,一阵的眩晕,好受极了,但也极难受。 只摸了一下,大嫂又缩回手。这时很静,静得可以听到大嫂的娇喘声,很急促,很没有节奏,阿华也心跳得如战鼓。 片刻,大嫂的手,又触及他的大肉肠。 他差点儿惊叫出声,阿华知道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却不知如何来应付这种情况,他满脑海里想的,只是想抱紧大嫂,摸摸她的双乳和那害人洞。 是同学说的,女人双腿间的那个洞,是害人洞,不是温柔乡。 突然他灵机一动,假装翻身。他在翻身的时候,暗暗估计好大嫂的双腿的距离,及害人洞大约在甚么地方,所以他翻过身,便一手朝大嫂的害人洞、一手朝大嫂的屁股伸出。 “呀┅┅”大嫂轻轻的惊叫一声,原来阿华估计得一点儿不差,正好落在大嫂的阴户上。 那如小包子似的阴户一入阿华的手中,他只感全身一阵的火热,从未有过的刺激,由大嫂的阴户传入他的手中,再传遍全身,那是种很紧张、很刺激、又很舒服的感觉,使他差点儿晕死过去。 另一只手,也正好摸到了大嫂的屁股。入手又细、又嫩,只是不敢游动他的手,因为一经移动手掌,定会被大嫂发觉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唯一的遗憾是,他的手虽触及大嫂的阴户和屁股,但最少有两层障碍∶一层三角裤和一层裙子。 大嫂突然移动娇躯下床,只听她轻叹一声,走出了阿华的卧室,并随手为他关好了门。 至此,阿华才惊魂甫定。但是一颗心还是噗噗跳个不停,他赶紧把大肉肠放进内裤内,对大嫂想入非非不已。 约过了二十分钟,大嫂又来叩他的房门,娇呼∶“阿华,起来了,都快五点半,要吃饭了。” 他不敢再假装下去,赶紧说∶“是的大嫂,我起床了。” 他就下床,穿上外衣外裤,依稀听到门外大嫂走了,他穿好了衣服,一出卧室就是客厅,大嫂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阿华一再估计大嫂的年龄,约在三十岁左右,虽然粉脸上没有化 ,但那清秀、艳丽的脸儿,配上那令人心跳的身裁,真的是光艳照人。 大嫂见了阿华,很客气的招呼∶“阿华,来,坐下,大嫂跟你谈谈。” 阿华乖乖的走到大嫂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颗心却急促地跳着,因为大嫂的样子,春色无边,撩人心弦。 只见大嫂穿着一件短过膝盖的家常服,因坐的关系,裙子部份拉得太高,几乎要接近了三角裤,那雪白粉嫩、修纤细腻的大腿,整个一览无遗。 胸脯显然是没戴奶罩,前胸又开得低,两个白玉似的乳房都露出了三分一,又没戴奶罩,乳头突突的,扣人心弦已极,阿华的魂儿魄儿差点儿飞出了窍。 大嫂说∶“阿华,还住得惯吗?” 阿华说∶“谢谢老大和大嫂的恩惠,阿华住得惯。” “很好,喜欢老大吗?” “是的。” “喜欢大嫂吗?” “是的,很喜欢。” 阿华边跟大嫂聊天,双眼可忙得很,一下子注意大嫂的玉腿,一下子注意胸脯,忙得不亦乐乎。 大嫂倒了一杯可乐,弯身送到阿华前面,说∶“阿华,来,喝可乐。” 阿华口说∶“谢谢。”双眼却看到了大嫂那白馥馥的一对大乳房,大嫂一弯身,前胸大开,那两个乳房又轻轻颤抖跳动,看得他双眼出血,全身如被烈火所燃烧一样,连下面的大肉肠都不听指挥的翘了起来。 大嫂坐好后,又娇甜甜的问∶“阿华,你对老大的印象如何?” 他说∶“老大是好人,有事业心,将来一定可以成功的。” 大嫂的一对水汪汪的秀目,含媚带娇的又问∶“对大嫂的印象如何?” “大嫂很漂亮。” “喔!真的那么漂亮吗?” 大嫂在说话中,不经意的移动了玉腿,哦!天呀!阿华看到了大嫂的三角裤了。那白色丝织的三角裤是半透明的,所以阿华看到了乌黑一大片的胡须,也见到了象一座小山丘般饱满隆突的阴户。 一股电和一股热,流遍了阿华的全身,又是舒服、刺激,又有点儿晕眩。 大嫂又娇滴滴的问∶“怎么不说话呢?” 阿华起忙回道说∶“大嫂美得┅┅美得秀色可餐。” “小鬼,人小鬼大。” 那撒娇的模样,把个未经人事阿华的三魂七魄都摄勾去了,阿华像坐在云中飘飞一样的刺激。 大嫂仍然娇媚迷人的说∶“阿华,来,坐在大嫂身边,大嫂有话问你。” 这时的阿华,真的又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坐在大嫂身边,可以把大嫂的两个乳房看得真看得确,害怕的是万一┅┅万一冲动起来,伸手去摸了大嫂的乳房或阴户,那后果可真是不敢想象了,那该怎么办呢? “来,过来呀,大嫂会吃你吗?”正当阿华犹豫不决,大嫂又妩媚动人的催他。 阿华只好走过去,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灵感,或是色胆包天,他竟然紧贴着大嫂坐了下来。这一来,他全身又如触及高压电似的微抖着。 因为他是初中生,只穿短裤,跟大嫂紧贴而坐,他的大腿就紧贴着大嫂的玉腿,又何况由大嫂身上飘来阵阵的香味,他哪里忍受得住。 大嫂撒娇似的骂声∶“小色鬼!原来你不是好东西┅┅” 她举起纤纤玉手,轻轻的打了阿华的大腿一下,位置拿捏不准,不巧的打在阿华的大肉肠上。阿华但感一阵眩晕,全身的骨骸都松散,一阵的冲动,差点儿把个大嫂紧拥入怀中,乱摸乱捏一阵。 一颗心如小鹿乱撞似的跳个不停,欲火在体内猛烈的燃烧着,克制不住的、偷溜溜的眼光,又向大嫂的胸部望去,看得他的全身如在半空中浮荡似的。 原来大嫂这时娇躯微弯,胸衣下垂,阿华看过去,把她的两个大乳房看得一清二楚,纤毫毕露。美,美极了!象两团粉团似的魏颤颤。 大嫂娇羞羞嗲声道∶“小鬼,小色鬼,你的眼睛不要那么坏嘛!” 阿华委实受不了了,竟象吃了豹子胆似的,伸手去摸大嫂的乳房。 “呀┅┅”大嫂惊叫一声,按着娇滴滴的低声叫着∶“不要,不要┅┅阿华┅┅不要┅┅” 阿华只感大嫂的乳房一入手,软硬适中,极有弹性,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但是好受极了、舒畅极了。 这时候地快要发疯了,兽性一发动,就难于收拾了。他再也不顾一切,就在沙发上,猛然象饿虎扑羊似的把个大嫂压在沙发上,同时嘴唇也印上了大嫂的樱唇。 “小色鬼┅┅不要┅┅不要,不要┅┅”小嘴儿虽嚷着不要,却自动的把香唇贴在阿华的嘴唇上,并把香舌,伸进阿华的嘴里。 阿华接着了大嫂的香舌,没命的又舔又吮。这一吻,吻得阿华昏头转向。 猛地,有敲门的声音响起。 阿华这一惊非同小可,所有的欲火在瞬间熄灭,他知道一定是老大回家了。 “糟了!老大回家了。”阿华赶快地站起来。 大嫂也站起来,白他一眼,说∶“你去开门,我回卧室。” 阿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去为老大开门。 老大进门后,大声说∶“阿华,晚上出任务。” 阿华听得满头雾水,问∶“甚么任务?” “哦?你还不知道。去偷不好听,说出任务好听,知道吗?” “唔┅┅” “你放心,你只负责把风,偷的事由我,如果有甚么状况,你警告我。哦! 对了,你会吹口哨吗?” “会。” “吹吹看。” 阿华随便吹了两三声,老大极为满意的猛点头,说∶“你一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就吹口哨,来,详细我告诉你┅┅” ┅┅ 那夜十点半左右,阿华和老大满载而归,临进公寓时,老大悄悄的把一把钞票,约有二、三万左右,因为老大也没数,就放在阿华裤袋中说∶“帮我藏好,我明天早晨向你拿,不要告诉大嫂。” 两人进了公寓,大嫂已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家里等,见面就问∶“运气好吗?” “阿华真是福将,旗开得胜,马路成功,若能象这样的好运,不出半年,我们的厂就可以建厂了。” “好,钱拿来。” “都在这里。” 阿华进屋脱下黑色外衫,坐在那里胡思乱想。 想今夜当小偷,他甚么也没有,只是站在外面把风而已。 想起大嫂,那巍颤颤的乳房、小山丘似的阴户,突然后悔起来了。后悔他当时不先摸摸她的阴户,找找那害人洞。 同学说错了,那不是害人洞,是温柔乡。 他只是跟大嫂接吻,就舒服得飘飘然的,要是能把大肉肠插进大嫂的温柔乡中,不知该有多舒服! “阿华,来吃头心。” 他听到了老大的叫声,到厅餐去,一看,好丰盛的点心,大哥已经开始喝酒了。大嫂喝可乐,阿华想想,也喝可乐。 老大拍着胸膛,说∶“阿华,你好好的跟老大,老大绝不亏待你,你现在还不懂事,或者介绍一个像大嫂一样漂亮的女人给你爽歪歪。” 大嫂粉脸微怒,说∶“对小孩子不可胡说,教坏了孩子。” “是是。”转脸向阿华又说∶“要吃要喝要玩,老大一定满足你。” 阿华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双眼却去骨溜溜的在大嫂身上转。大嫂今夜穿得太正式了,一点儿看头也没有,使他有点儿失望吃饭也就先回房睡觉,也不知老大和大嫂吃喝到甚么时候,他一躺下床,对大嫂想入非非一阵子,就睡着了。 大约早上六点多,他被老大摇醒,老大说∶“阿华,钱呢?” 阿华起身,把钱拿给老大,老大拿了五张百元钞要给阿华说∶“这给你当零用,钱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你大嫂。” “喔!” “我今天去中部,你好好陪大嫂。” “喔。” 老大就这样匆匆的走出去,阿华起来帮老大关好了公寓的门。本想回房睡,经过大嫂的卧室,只见门没关好,还有空隙。突然,阿华的整颗心急促地跳起来了,他想偷看大嫂睡觉。 悄悄的从门缝往室内一看,呀!┅┅我的老天,室内春光旖旎极了。只见大嫂只穿着一条很小的白色洞洞三角裤,只包住了阴户,而阴毛细长纤纤又蓬乱的蔓生了好一大片,差不多到了肚脐下;那两个粉团似的乳房,挺拔的耸立。看得阿华猛咽口水,全身更是不听指挥的颤抖不已。 他冲动得开门想进屋内,但又不敢进去,那是怕老大突然回家,又怕万一大嫂生气了,怎么办? 他一看再看,可是看也没用,只好回房。 又想起跟大嫂接吻的事,胆子又壮了起来,何况大嫂现在睡得正甜,自己只要小心一些不要弄醒她,只是摸摸她的阴户和温柔乡就可以了。 主意打定,又走向大嫂的房间。这时他只穿一条内裤,行动很方便,就悄悄的打开房门,谁知,“咿呀!┅┅”的一声,开门竟然发出声响来。 他大惊失色,最怕弄醒大嫂,还好,大嫂只唔唔两声,娇躯摇了一下,变成个“大”字的,还是睡得很甜。 他蹑手蹑脚走近床,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他妈的!床还是动了一下。还好,大嫂睡死了,可能昨晚太晚睡了。 他坐在大嫂身边,大嫂那宛如白玉雕刻的胴体,就近得伸手可及,尤其是他闻到了大嫂那如麝如兰的体香,薰得他全身发麻,整颗心跳得厉害他伸出手,一定要先摸摸大嫂的阴户,也不知为了甚么,他竟先摸肚脐下的阴户,那细长的阴毛令他爱不释手,然后顺势往下滑,就到了三角裤;另一只手也不会让它闲着无聊,也向大嫂的乳房摸去。 “嗯┅┅”大嫂轻哼一声,娇躯颤抖,呼吸急促,使个胸膛大起大伏。 阿华笨手笨脚,捏痛了大嫂的乳房,他大吃一惊,双手齐都收回来。 这也只是瞬间工夫的事,阿华见大嫂又睡了,尤其那起伏的胸脯,使得两个大乳房的跳动,更加诱人。熊熊的欲火已燃烧了阿华全身,原始欲望爆发,怎地可收拾,再也顾不了一切,伸手就去脱大嫂的三角裤。 他笨手笨脚的弄醒了大嫂,只听大嫂以发抖的声音,呻吟着∶“老大┅┅不要吵┅┅不要吵┅┅”大嫂这时候娇躯也热烘烘的,象火一样的烫。 阿华大喜过望,原来大嫂把自己误会是老大,更放心的把大嫂的内裤脱下,自己也脱下内裤。 阿华最先伏下身,看那害人洞的样子。 大嫂的身躯微微蠕动着,象是挣扎,阿华终于把大嫂的玉腿分开了,那肥美温润的红色肉缝,完全的露在阿华眼前。 “呀┅┅不要┅┅老大┅┅不是┅┅阿华┅┅” 阿华色欲冲昏了头,猛然全身压上了大嫂,他下面的大肉肠对准了害人洞,屁股就用力压下去。大肉肠没有插进害人洞中,却跑到肚门下,他急得不得了。 适时的,大嫂的玉手发抖的握住了大肉肠,呻吟着∶“阿华┅┅轻点儿┅┅你的那么长那么大┅┅大嫂怕┅┅怕受不了┅┅┅轻点┅┅” 阿华不顾一切的,猛然把屁股压下来,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呀!┅┅” 大嫂在娇叫声中突然抽搐一阵,浪叫出∶“好痛┅┅痛死了┅┅好舒服┅┅阿华┅┅亲哥哥┅┅我好痛好舒服┅┅” 阿华生平第一次把大肉肠插进害人洞中,尤其是他发觉,大肉肠并没有全根尽没,还留了一半在外面,于是,他又用力使屁股往下沉。 大肉肠破关斩将,“滋!”的一声,伴随大嫂“呀!┅┅”的一声惨叫,只见大嫂粉脸苍白、香汗淋漓,猛烈地摇着头,秀发乱飞,象是极为痛苦的呻吟∶“┅┅痛死我了┅┅阿华┅┅亲阿华┅┅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痛死了┅┅哎唔┅┅” 阿华初次跟女人作爱,毫无经验,要说有的话,也是看黄色小说或黄色电影中学来的,所以阿华即然把大肉肠插进害人洞,当然要抽出来再插进去。谁知阿华一抽,大肉肠竟全根抽出,与害人洞脱离关系了。 “呀!┅┅”大嫂又一声惊叫。 就在惊叫声中,大嫂突地反身把阿华压在床上,自己用玉手握住阿华的大肉肠,对准自己的害人洞,玉臀猛地往下压,“呀!┅┅”又听大嫂一声惨叫,她的娇躯伏在阿华的身上颤抖不已。 阿华当然不满足,他只好拼命的挺起臀部,用力的挺起,使身子差点变成了弓形,再突然的放下来。 “哎喂┅┅哎喂┅┅亲哥哥┅┅你要害死我┅┅呀┅┅好痛┅┅好胀┅┅好美┅┅”她张着小嘴喘气,细迷的秀目,紧蹙眉头,那样的像痛苦极了。 阿华挺了几挺,气力用尽了,气喘如牛的,但是欲火燃烧得可怕,只好用力的搂紧大嫂,雨点似的吻着大嫂。 大嫂开始动了,她扭动着屁股,慢慢的扭着。阿华感到好受多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压在下面,情况变成这样子,他也想不起前因后果。 被压在下面也好,但大嫂已经愈摇愈猛愈快了,不时发出呻吟声∶“哎┅┅哎喂┅┅好阿华┅┅亲哥哥┅┅你的鸡巴好棒好棒┅┅哎┅┅哎┅┅” 这浪叫声,引起了阿华的兴奋。他的大肉肠在大嫂的害人洞中又紧又暖,阵阵舒服的感受刺激着全身四肢百骸,使他欲仙欲死,舒服得他拼命的挺耸屁股,同时浪叫出∶“大嫂┅┅你的害人洞很┅┅很舒服┅┅” “哎┅┅唷┅┅亲哥哥┅┅哎┅┅喔┅┅好阿华┅┅啊┅┅大嫂也好舒服喔┅┅呀┅┅” “大嫂┅┅大嫂┅┅快点┅┅好┅┅” “亲哥哥┅┅我快要死了┅┅” “呀┅┅呀┅┅大嫂┅┅” 大嫂的屁股像电动马达一样愈扭愈快,小穴穴里的淫水,象决了堤的小河,从阴户中猛烈的涌出,周身的血液不但在沸腾,甚至感到眩晕,就象是在半空中飞荡一样的。同时她的樱唇微微的张着,粉脸上显出了满足的微笑。 阿华越挺越用力,脸部红了,汗水也流出了,他浪叫∶“大嫂┅┅我好舒服喔┅┅快要爆炸了┅┅” “亲哥哥┅┅我要┅┅要丢了┅┅” “呀!┅┅” “呀!┅┅” “好舒服┅┅我爆炸了┅┅” “呀!┅┅呀┅┅我丢了┅┅” 两人死命的搂着,都想把对方挤进自己体内,半晌,就不动了。 阿华先醒来,他用吻轻吻着大嫂的粉脸,说∶“大嫂┅┅大嫂┅┅” “哼┅┅”大嫂轻哼声接着娇羞带怯道∶“你真坏,强奸大嫂。” “大嫂也坏,强奸阿华。” “都是你惹的。” “谁叫大嫂长得这么美,秀色可餐。” “怎么可以动大嫂的歪脑筋?” “大嫂先偷摸阿华的大肉肠呀!” “嗯┅┅都是你惹的嘛!” “我惹你甚么?” “你睡觉时不好好睡觉,让那个跑出来,人家看了喜欢嘛!” “很喜欢吗?” “嗯┅┅” “送给你,好吗?” “哼,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得海枯石烂此心不移,结果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来,哼!” “谁惹你了?” “老大早上向你拿钱,还骗得了我吗?” “你知道?那你┅┅” “算了,男人都是这样,阿华,你┅┅你┅┅呜┅┅” 也不知是甚么原因,大嫂突然呜呜咽呐的哭了起来,使得阿华又怜又惜,又心疼的猛吻大嫂的颊部,眼睛,鼻子,说∶“大嫂,不要哭┅┅” “想起你这小鬼,人家伤心嘛!” “我又惹你甚么了?” “我问你,大嫂对你好不好?” “大嫂对阿华很好,非常好。” “就是嘛,大嫂让你玩、使你舒服,摸也让你摸、插也凭你插,阿华,你应该很高兴、很满足才对。” “大嫂,我知道你对我好。” “但你忘恩负义。” “大嫂,我做了甚么事,忘恩负义了?” “你将来一定会。” “绝对不会。” “真的?” “一点不假。” 大嫂破啼为笑,紧搂着阿华,唇对唇热情如火的又吻了起来。 从始至终,阿华的大肉肠都插在大嫂的害人洞中,虽然丢了精,大肉肠软了下来,但也有四寸多长,已够大嫂舒服的了。 谁知这一吻,吻得他的大肉肠又硬梆梆地翘起来了。 “呀!┅┅呀呀┅┅” “怎么了?” “你的那个┅┅那个又胀了┅┅呀┅┅” “胀了又怎样?” “呀┅┅人家┅┅人家好难受┅┅” “还不简单,抽出来你就不难受了。” “不┅┅不要┅┅” “不要也可以,但有个条件。” “呀!┅┅甚么条件?” “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来个大翻身。” “嗯┅┅嗯┅┅好┅┅” 阿华搂紧大嫂,说∶“要翻身了,你抱紧。” “嗯┅┅”两人就这样的翻过来。 “呀!┅┅哎┅┅哎唷┅┅”在大嫂的呻吟声中,阿华抽出了大肉肠,又猛然插进去。 “哎呀┅┅喂呀!┅┅亲阿华┅┅你碰着了人家的花心了┅┅好美┅┅好舒服┅┅我的好阿华┅┅” 小生发威(二) 阿华对女人的经验,这就是第一次,他由大嫂那里学会了许多技巧,加上天生异禀,不但肉肠奇大无比,有七寸多长,而且能久战不泄。 那一天两人足足玩了五个钟头,到了十一点半左右才各自停战。 大嫂对阿华说∶“阿华,大嫂下午有事,这里是三千元,你拿去吃中餐、看电影,晚上七点以前回到家来,知道吗?” “大嫂有甚么事?”阿华边说,双手边不规矩的捏着大嫂的乳房,有时也去摸那湿淋淋、满是淫水的阴户和一大片阴毛。 “去银行,去办一些事。” 两人就象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新婚夫妻似的,两人紧搂着亲了一个长吻,才分开各走各的路。 阿华坐公车来到西门町。今天不是周末或星期日,比较不拥挤,阿华吃了一顿愉快的中餐,然后找一家不要排队就可买到票的戏院走了进去。 戏凉里观众冷落,看来还不到三成,本来地想随便找个位置坐,后来想想,据说在台北处处都要循规守矩,于是照着票根的号码,找到了目己的坐位,旁边已先坐了一位女人。 早上,阿华跟大嫂足足玩了五个钟头,照理说,他该筋疲力尽了才对,谁知身旁这位女人抹的香水太香,薰得他飘飘然的,连下面那条大肉肠也莫明其妙的怒勃起来。 这女人约四十岁左右,所穿的服饰若不是舶来品,就是经过特别设计的,想来,大概就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之流。 女人生得丰满,但并不肥胖,因为是坐着的关系,只能看到那两个大乳房,唯斤两比大嫂还大。皮肤很白白里透红,诱人极了;那粉脸儿更是迷人,秀眼虽不大,却水汪汪的,一见令人遐思;挺拔的鼻子,小小的樱桃小口。 女人见了阿华,说∶“小孩子不在学校,逃课了?” 阿华也不甘示弱的说∶“美太太不在家里,逃家了?” “哦!我是美太太吗?” “当然,你很美,美得┅┅不好意思说了。” “说说看。” “你不生气?” “不生气。” “好,我说了。你美得秀色可餐,令人垂涎欲滴。” “小鬼,你懂甚么垂涎欲滴?” “懂得比你美太太多得多。” “人小鬼大,你真可怕。” “美太太,你更可恨。” “恩!我有甚么可恨的?” “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偷跑出来看电影,难道不可恨?”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娇笑声虽不大,那样的却勾人魂魄极了,看得阿华的心猛跳不已。 接着女人娇甜甜的问∶“小鬼,你懂甚么?” “甚么都懂,包括男女间的那一套。” 听得女人脸红耳赤,娇羞的低下头来。 这时电影还未上演,阿华用色迷迷的眼光上下打量这女人,诱人的曲线,小腿圆润修长,脚趾甲还添上指甲油呢! 女人抬头,看见阿华那色迷迷的眼光,骂道∶“小小年纪,就当色鬼。” 阿华也不甘示弱的说∶“美太太,假如你是我太太,你就有苦吃了。” “甚么苦?” “我会一天到晚把你剥得赤条条的抱在怀中,让你喘不过气了。” 女人听罢,更羞更怯,娇喘吁吁,惹得那两个豪乳也大起大落,看得阿华心摇神驰,恨不得伸手去摸摸看是真是假,有那么大的乳房,太扣人心弦了,脱光看,不知是怎么样子? 沉默了半晌。 阿华坐正身驱,开始后悔起来了,他真不该无端端的去找一个陌生女人的麻烦,自己的麻烦才大呢!离家已有六、七天了,父母亲一定很急,该打一通电话向父母报平安,或者这样对父母俩太残忍了。 女人见阿华不再有动静,就没话找话说∶“小鬼,你是中部人?” “恩!” “为甚么离家出走?” “恩!” “跟父母呕气了?” “你怎么知道?” 本来,阿华没心思跟她交谈,可是她步步紧逼,引起了阿华的兴奋,阿华又侧身对着她,说∶“漂亮的太太,你对我有兴趣吗?” 女人粉脸又红,娇叱道∶“小鬼,死小鬼。” “漂亮的太太,你忘了刚才说的人小鬼大?我人虽年纪小,那个鬼确很大,假如你是我太太,我的那个鬼就够你受了。” 适时的,电影院灯熄了整个暗下来,放广告片了。 女人好象没生气的样子,娇滴滴道∶“不要胡扯,我是说正经话。” “甚么正经话?” “离家多久了?” “才六天。” “恩!住在哪里?” “那是我家的事,反正有吃有住就是了。” “小鬼,你真不知死活,在台北有很多坏人集团,专门勾引象你小鬼这样的孩子去帮也们做坏事,你一定被骗了。” 听得阿华心惊肉跳,赶快辩白说∶“没有。” “有甚么证据?” “我还有钱呀!” “嗯┅┅这样好了,到我家去住,好吗?” “不好意思。” “嗯┅┅我收你做干儿子。” “喔,漂亮的太太,你想相夫教子?” “甚么相夫教子?” “相就是看,相夫就看住你的丈夫呀?” “哼!那个死鬼还不值得我费心。” 阿华故意把自己脸挨近她的粉脸儿,贴触一下说∶“喔!原来你丈夫性无能了。” “死小鬼,坏死小鬼┅┅” 在美太太的骂声中,美太太举起 荑似的玉手,轻打了阿华一下,很巧,正好打在阿华又硬又翘的大肉肠上,“呀!┅┅”美太太轻轻的娇叫一声,周身如触电似的发了麻。 阿华也举掌轻轻的打了美太太一下,他也拿捏得很准,这一打,也正好打在美太太的阴户上。 “呀!┅┅”美太太被打得娇躯发抖,全身如被火烧着了似的。 阿华有过大嫂的经验,知道这女人春心荡漾了,就不客气的拉起美太太的裙子,把手伸进去,说∶“漂亮的太太,你有几个丈夫?” 他也真荒唐,正如问人家有几个爸爸一样的荒唐。 显然的,美太太已魂儿飘飘,魄儿渺渺,神智脱离娇躯了,她说∶“一个,只有一个┅┅呀┅┅呀┅┅” “呀甚么?” “你的手,手┅┅手┅┅” 阿华并不急于摸她的阴户和害人洞,因为当他的手触及美太太的大腿时,只感到细腻滑嫩极了,就如同摸着了玉似的,有一股极舒服的感觉。 阿华问∶“我的手怎样了?”他的手,已渐渐摸往三角地带了。 “你的手┅┅呀!┅┅呀!┅┅手┅┅手┅┅” “你不是要收我做干儿子吗?” “呀!┅┅是┅┅呀┅┅手┅┅手┅┅” 阿华的手,终于触及她的阴户,使他全身大颤,连手都发起抖来。 “呀!┅┅”美太太又轻轻的娇叫一声,娇躯如被抛到太空飘浮似的。 原来,她的阴户又突又隆,若说大嫂的阴户是小包子,她的阴户该是个小馒头,丰肥极了。 阿华摸得爱不释手,谁知,美太太再也不客气了,她也发动了攻击。 目标∶阿华。 地点∶大肉肠。 美太太的手把阿华短裤的拉链拉开,玉手发着抖,把条大肉肠拉了出来,又摸又握。 “呀┅┅呀┅┅好可怕┅┅好可怕┅┅” 阿华说∶“还想教子吗?” “教┅┅教甚么┅┅甚么子?┅┅” “教子,就是教训儿子,凭你这个小馒头,配不配教训我在你手中的这个儿子,你自己估量┅┅” “嗯┅┅” “配吗?” “配┅┅配┅┅呀┅┅”原来,阿华把手指头伸进她的害人洞中了。 “既然配,我做你的干儿子。” “┅┅我们回┅┅回家┅┅” “回谁的家?” “回我的家┅┅我们的家┅┅” 她的害人洞又窄又紧,比大嫂的窄紧太多了,现在连阿华都色急,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大肉肠插进她的害人洞中。不!应该是温柔乡,大嫂的才是害人洞。 “好,回你的家,但有个条件。”说着,他把摸着她温柔乡的手收回来。 她也小心翼翼的把大肉肠放进内裤,又帮阿华把拉链拉好,才问∶“甚么条件?” “二十万的见面礼。” “好,二十万是小数目,我答应。” “走。” “嗯┅┅” 坐上计程车,阿华又后悔起来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勾引了这种三、四十岁的女人,因为母亲的年纪跟美太太差不多,只是母亲没有美太太这样的拥华高贵,娇媚动人。 小孩子总是心思不定,他突然害怕起来,这个女人怎会那么随便就答应给他二十万?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好象当真的了,糟了!会不会又中了圈套?就中了老大和大嫂的圈套一样。 不久,转进了一家别墅的大门,停了下来。美太太下车,他也跟着下车。美太太打开大门,走进去,他也跟着进了门。 一看之下,可吓了一大跳。好可怕哦!光那个庭院就有百多坪,有假山、小桥、流水,还有喷水池,奇花异草,满院皆是。 阿华被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连下面的大肉肠都被吓软了下来。 美太太到了家,好象壮了胆似的,撒娇道∶“我儿,走呀!┅┅” “不走了。” 这太出美太太的意料之外,美太太问∶“我儿呀,你害怕了?” “怕甚么?再怎样,你也只是个女人而已,怕甚么?” “那为甚么不走?” “条件重新谈!” “唔,原来二十万太少,是吗?要狮子大开口了。” “对,一百万。” “唔,一百万也不多,为甚么要涨得那么快?” “干妈,二十万太对不起你了,看样子你的身价值好几亿,一百万对你只是小意思。何况你花一百万就可相夫教子,何乐而不为呢?” 听得美太太粉捡儿飞红,含羞的骂∶“死小鬼,你还真会折腾人!” “这还不算折腾你,到了床上,看我把你折腾成甚么样子,你就知道花一百万绝对值回票价。” “好,就一百万。走!” 两人走到屋门,早有欧巴桑开门侍候。 美太太向欧巴桑打个招呼说∶“他是我的侄儿。侄儿,走。” 说着,很亲蜜的拉着阿华,阿华很礼貌的向欧巴桑点点头,就跟美太太走。 上楼,到了二楼,美太太开门,两人进了卧室。 这一次,阿华真的被吓呆了,好象刘佬佬进大观园般的,眼前的东西样样新奇。 美太太见状,娇滴滴笑道∶“我儿呀!看样子要涨到贰佰万了。” 阿华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一想就想通了,她再有钱,也只是个女人而已,而女人只要有两个乳房、一个害人洞,就会被男人喜欢了,又何况每个女人都具有两个乳房、一个害人洞呀! 想通了,他就泰然的说∶“不!算你便宜点儿,壹佰万就好。” “唔,我儿,坐呀!喝甚么呢?可乐,咖啡┅┅” “洋酒。” “小鬼,你敢喝洋酒?” “甚么小鬼小鬼的,我儿我儿呀!” “也真是的,好嘛,既然我儿要喝洋酒,就洋酒。” 现在,阿华才很认真的看美太太,她美得令人心跳,真的千娇百媚,全身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摇曳生姿拿来一瓶洋酒,一个酒杯,说∶“吾儿,你喝酒,为娘的先去洗个澡。” “也好。”阿华口中应着,就动手打开洋酒,倒了一杯,就喝了一大口。 一入口才知洋酒很烈,象火一样的烫着喉咙,呛得连咳几声,喉咙好象还在冒烟的难受。 美太太临入洗澡间时,娇滴滴道∶“饮料在冰箱,在娘家就不必客气。”在娇笑声中,她步入洗澡室。 这是间有二十多坪的套房卧室,极尽豪华。 阿华赶紧到冰箱开了一瓶可乐,牛饮似的连喝两杯,才把喉咙火烫的感觉勉强压了下来,感到舒服些。 由洗澡间传来淙淙的流水声。他想,这大热天,洗个澡也好,对!跟美太太洗鸳鸯浴。想到就做,他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就闯进洗澡间。 “呀!┅┅”美太太见阿华闯进来,娇叫一声,羞答答的转过身,娇羞羞的说∶“我儿,为甚么这样不懂礼貌?” 小嘴儿虽这样说,芳心却暗喜,因为这正是她设计好要教儿的序幕,或者太勉强的就不好玩。 阿华虽只看到她的背部,可是那美妙的曲线、如玉如霖的肌肤,已使他的双眼都喷出血来,他说∶“我俩来洗鸳鸯浴。” “嗯┅┅谁要跟你洗鸳鸳浴!” “错!不是鸳驾浴,是母子浴。来,我帮你洗。”阿华边说,边走近她,用双手把她的娇躯扳过来面对面。 她已经春心荡漾,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却还害羞的一手掩住乳房、一手盖住阴户,粉脸儿飞红,娇羞的垂着头。 阿华早已欲火沸腾,火冒三千丈。他扳开了美太太掩着乳房的手,说∶“有乳便是娘,儿子要吃娘的乳了。” “呀!┅┅”她发抖的惊叫一声。 “呀!┅┅”阿华也大惊失色的叫了一声。 这对豪乳,真太扣人心弦了,又丰满又肥大,却有个像红豆那样小的乳头,乳头四周的红晕,血丝斑斑。 阿华十万火急,伸手抓了一个,同时低下头含住了一个。用口含的那个,并不用去吮,而是用舌头去舔她的乳头,不时的用双唇去磨擦乳头,及乳头四周。 “唔┅┅唔┅┅哎┅┅唔┅┅”美太太突感全身有百万只蚁在咬着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也好受极了。 阿华的口和手换了位置,美太太忍不住的双手紧搂着阿华,并把阴户送到也的大肉肠处贴着,不但贴着,而且还扭动那圆润的屁股,使阴户与大肉肠磨擦生电。 “呀┅┅唔┅┅亲儿子┅┅晤┅┅亲亲儿子┅┅到床上┅┅到床上去嘛!” 这正合了阿华的心意∶“好,走。” 才躺上床,阿华就火急的想扳开美太太的大腿,美太太娇羞无比的嗔声说∶“你┅┅要干吗?” “看你的温柔乡。” “那没甚么好看的,呀┅┅” 好不好看是另外一回事,阿华已把头凑近她的阴户,用手玩弄起那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了。 这时候,阿华想起黄色电影中,男人舔女人温柔乡的镜头。何况美太太的温柔乡虽然湿润着,却是粉红的艳色,一看就知道还相当的新鲜,一定很好吃。 阿华把嘴凑近温柔乡。 “唔┅┅呀┅┅呀┅┅” 他把舌头伸进温柔乡中,其实那味道并不好,只是很刺激、很新奇而已。 “哎唷┅┅哎哎哎┅┅亲儿子┅┅我的亲亲儿子┅┅好美┅┅美透了喔┅┅哎喂┅┅”她蠕动着娇躯,眯着眼儿,周身颤抖。 这并不好玩,阿华这样想着,就起身把美太太压上了。美太太双手如蛇般的紧搂着阿华,樱唇同时也跟阿华的嘴唇贴上了。 阿华可忙得很呢!他嘴要吻美太太,他的手还要扶好大肉肠,好对准温柔乡桃园洞的洞口,拿捏准了,臀都才猛然沉下。 响起一声惨死般的凄叫∶“呀!┅┅”美太太打了个寒噤,娇躯抽搐不已。 她只感到一根已着火的铁棒,硬生生的插在她的小穴穴里,燃烧起来了,燃烧得全身都着了火。她张着樱嘴喘气,香汗涔涔而出。 阿华感到极为好受,想不到她的温柔乡这么紧、这么暖,跟大嫂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温柔乡,大嫂那个名符其实是害人洞。可惜,才只插进了三寸多。 她猛摇着头,痛苦的呻吟∶“哎唷┅┅哎呀喂呀┅┅好痛好胀┅┅我要死了┅┅哎喂┅┅我真的会死了┅┅” 这呻吟声引起了阿华的怜香惜玉,他想起了大嫂扭动屁股的情况,这是好办法,不然再强行插下去,万一真的插死她,那可真是人命关天,搞不好,被关进牢里做阶下囚,可不是玩的。他,只好先缓缓的扭动屁股。 “呀┅┅呀┅┅我的亲儿子┅┅轻点┅┅轻点┅┅呀┅┅轻点嘛┅┅哎唷喂呀┅┅好痛┅┅好舒服哦┅┅” 阿华还是不敢猛浪造次,他真想不通,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害人洞,不! 是温柔乡,为甚么还这么紧、这么暖。 她的玉牙咬得吱吱作响,显然的,是承受太多的痛苦,只见她的双眼都流下泪来,娇躯不规矩的颤抖着,梦幻的呻吟∶“好儿┅┅哎哎┅┅哎呀喂┅┅亲儿子┅┅娘要被你奸死了┅┅呀┅┅呀┅┅痛┅┅痛┅┅美死了┅┅哎唷┅┅舒服死了┅┅┅哎哎┅┅哎唷┅┅” 阿华有过干大嫂的经验,何况面前这位美太太,千娇百媚,美艳动人,能奸到这样的人间尤物,亦是艳遇。 阿华愈扭愈快,大肉肠已渐渐攻城占池,一分分地深入温柔乡内,美太太则舒服得欲仙欲死。 突然她痉挛一阵,玉腿双双挟住阿华的大腿,浪声大叫∶“┅┅哎唔┅┅哎唔┅┅亲儿子┅┅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好舒服┅┅美死了┅┅呀┅┅呀┅┅呀呀┅┅用力点┅┅再用力┅┅┅我要为你死了┅┅” 阿华扭得兴起,突听美太太的浪叫声,又感到下面的大肉肠在温柔乡中已微微有点松动的感觉,所以他放心的猛地用力,把臀部压下去。 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呀┅┅”美太太突然在大叫声中抽搐了三、四下,娇躯降然垂在床上,象休克一样的晕迷过去。 阿华并不害怕,他有过与大嫂交媾的经验,知道美太太是乐极生悲,本来想趁胜追击,但想想,自己趁机休息一下也好,于是把胸膛压住那两个豪乳,轻轻的摇动起来。 原来,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感受,那两团软肉在自己的胸膛上压挤,竟也令人舒服极了。 “呀┅┅呀┅┅”美太太又梦呓似的呻吟着,显然还在舒服的刺激之中。 阿华玩了一阵,又感到无聊,挺起胸膛,用两只手去轻轻的揉弄那两个大乳房,一捏、一摸、一抚、一揉,小孩子喜欢玩,玩起来花样百出。 美太太被玩得娇躯发抖,呻吟着∶“呀┅┅呀┅┅好儿子┅┅亲儿子┅┅哎哎┅┅我的亲亲儿子,好舒服┅┅” 阿华问∶“娘,你醒了吗?” “娘醒了,很舒服┅┅” “要更舒服吗?” “不┅┅休息,休息一下┅┅” “娘┅┅你舒服,我可不舒服耶!” “我知道┅┅你还没丢。” “对呀!怎么办?” “唔┅┅唔┅┅等一下好吗?” “不好。” 在不好声中,阿华又患了小孩子顽皮的天性,他的大肉肠猛烈的抽出,再狠狠用力地插下去。 “滋!”的一声,同时“呀!┅┅”的一声大叫,美太太双手双脚又突然地抬起,挟住了阿华,颤声呻吟着∶“呀┅┅哎喂┅┅好儿子┅┅饶了我┅┅休息一下吗┅┅哎哎┅┅休息┅┅休息┅┅” “舒服吗?” “好舒服┅┅” “壹佰万的见面礼,值不值回票值?” “值得,值得。” 阿华心想这样躺着不好玩,他说∶“美太太,我要起床了。” “不┅┅不┅┅”美太太的双手双脚挟得更紧,简直是挟得阿华动弹不得。 阿华问∶“美太太,你要休息,就躺着休息,我要喝可乐呀!” “等一下嘛!娘喜欢这样。” “这样有甚么好?” “娘喜欢你那个┅┅在娘那个里面嘛!” “娘┅┅哼┅┅不叫娘了。” “说好的,你做娘的干儿子,壹佰万做见面礼嘛!” “不要见面礼了,拿钱压人,最可怕了。” “对不起,不要生气嘛!娘会好好对你,这不就得了?休息一下,休息十分钟,娘陪你喝可乐,好吗?” 小孩子总是无聊不得,一无聊起来就找你麻烦;阿华现在很无聊了,所以找美太太的麻烦。 他说∶“不好。” 就在不好声中,他突地扭动起屁股,饶是美太太双手双脚挟住他的身躯,也奈何不了阿华的这种动作。 “呀┅┅我的好儿子┅┅亲儿子┅┅娘要被你奸死了┅┅哎喂呀┅┅哎┅┅美死了┅┅要死了┅┅” “娘,要死你去死。” “呀┅┅受不了┅┅美┅┅美极了┅┅亲儿子┅┅娘真要被你折腾死了┅┅呀┅┅呀┅┅”美太太舒服双眼都翻起了死鱼目,樱唇哆嗦,小腿乱伸;由温柔乡内,淫水更是一阵接一阵的喷出。 阿华见美太太对自己的束缚解除了,就改用抽插的方式,强抽猛插,次次用力猛狠,插得阿华好舒服。 美太太更是被插得死去活来,舒服得全身似乎粉碎了似的,气若游丝的,拼命地呻吟∶“好儿子┅┅哎┅┅哎呀┅┅我的亲儿子┅┅亲娘要被你┅┅哎唷喂┅┅要被你奸死了┅┅舒服┅┅舒服透了┅┅美透了┅┅呀┅┅呀呀呀┅┅娘要丢要丢了┅┅儿呀!┅┅你也要去了┅┅了吗┅┅哎唷喂呀┅┅” 阿华插得满脸通红,气喘如牛,却还没要丢精的样子,有点儿泄气,想想先让美太太舒服了再说。 美太太可舒服得娇躯颤抖,浪声大叫∶“呀┅┅要丢了┅┅我要死了┅┅哎喂┅┅丢了┅┅亲儿子┅┅舒服死了┅┅”就这样精疲力尽的垂死在床上。 温柔乡涌出淫水,渗着高潮时失禁的尿液,把床单泄湿了一大片,粘粘、湿湿,有股骚骚的尿味冲入阿华的鼻中。 阿华骂声∶“脏鬼,懒到就在床上撒尿。”就把大肉肠从温柔乡中插出,到洗澡间去放泡尿,清洗一下大肉肠。 美太太看来舒服过度,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坐着喝啤酒,边喝边看床上的美太太,还真令人心惊肉跳,那白里透红,玲珑的曲线,真的耀眼生辉,美艳动人。可惜,不耐久战。简单说,就是不管用。 阿华现在才深深的体会出,每个女人都有她的长处。以大嫂来说,她的好处就是经久耐战,而且淫荡妖娇,一开起战来,妖态百出,惹得阿华欲火冲天。 美太太艳则艳矣!却少了大嫂的那股淫态,又不经久战。阿华决定,今晚准时七点回去跟大嫂大战一夜,明天再回到美太太这里。 跟着老大、大嫂,长远也不是办法。正如俗语所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做小偷,终有一天会被警察抓到的,那时报到家里,自己可惨了。 阿华喝完一瓶啤酒,还不过瘾,又倒了半杯洋酒。他先试着尝一小口,入口还可以,于是他就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把那半杯洋酒喝完了,又倒了半杯。 也不知怎地感到全身发热,连耳朵都热烘烘的很不好受。 这时,美太太醒来了,她醒来后,发现失去了阿华,娇声大叫∶“我儿┅┅阿华┅┅” 阿华说∶“美太太,你鬼叫甚么?” 终于让美太太看见了阿华,她也就放心了,却闻到了尿味,才发觉自己连尿都拉出来了,羞得粉脸儿通红。 阿华更是不客气的说∶“脏鬼,懒在床上撒尿,臭死了!看你长得那么美,全身也擦香水,擦得香香的,谁知是脏鬼一个。” 美太太被骂得撒起娇来了,她微摇娇躯,说∶“嗯┅┅都是你惹的嘛!” 娇躯一动,两个大乳房跟着颤跳,还真勾魂荡魄,看得阿华大肉肠也猛然怒胀地翘起来。 阿华心想,要玩还是玩美太太好,看她撒娇的样子真迷人;大嫂虽然是骚极了,看久了反而反感,决定今后跟大嫂脱离关系。 想着就说∶“美太太,去洗洗,快来陪大爷喝酒。” “嗯┅┅要叫娘哦!” “好,娘,快!儿子等得不耐烦了。” “嗯┅┅好。” 她风姿卓约,仪态万千的走进洗澡室,清洗好后,再换好床单,就真的乖乖坐在阿华的身旁,还柔情似水的贴着阿华。 阿华说∶“你真要做我的娘?”边说,边双手伸出,去抚摸她的一对豪乳。 她撒娇又骚首弄姿的娇滴滴道∶“是嘛!我就是要做你的娘。” “哪有儿子奸娘的道理,这不是乱伦了?” “做你的干娘。” “做我的干粮?那不如做便当,还好吃点儿。” “嗯┅┅你说甚么了?” 阿华对她那两个大乳房愈玩愈过瘾,终于把那两个乳头玩硬了,也玩得美太太呻吟着∶“唔┅┅嗯┅┅呀┅┅” “怎么了,又想要了?” “你惹的嘛!” “惹你又怎样,我就是要惹你!”阿华对她的乳房玩腻了,便改玩她的温柔乡。 却在这时,响起叩门声,阿华惊惶起来了。 美太太却泰然的问∶“欧巴桑,甚么事?” “太太,你的电话。” “知道了。”美太太就这样赤裸裸的走到床旁,拿起电话说起来了。 “哦!你是郑太太,甚么?三缺一,对不起,我有事┅┅哦,是我的侄儿,我表嫂的儿子┅┅对┅┅唔┅┅欧巴桑告诉你的?唔┅┅从中部来的,跟我表嫂闹意见,就跑来找我┅┅对┅┅小孩子嘛!有甚么好看的。甚么?郑太太,不要想得那么歪邪,他是我的干儿子。对对,也好,几点?八点钟在夜巴黎餐厅。好呀,我带我干儿子去。对了,不要忘了见面礼,好,再见!” 阿华听得好奇,走过去问∶“甚么事?” “欧巴桑露了口风,谈起你,郑太太要见你。” “见我有甚么屁用?” “好奇而已。” “我不去。” “你去不去都不要紧,可是我建议你去见见场面也好,这些有钱的贵夫人,太闲也太寂寞,那股骚劲,坦白说,你应付不了。” “你,我还不是应付了?” “我可不同,生平第一次偷汉子就碰到了你。她们可不一样,有些汉子要注射与奋剂来操她,她都嫌不够过瘾呢?” “那么利害?” “绝不骗你。” “那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了。美太太,她漂亮不漂亮?” “比娘漂亮多了。记得嘛,要叫娘。” “好好,娘就娘,娘我可要吃你的乳了。” 她正坐在床沿,阿华正好把她压下来。 她有点儿吃惊,娇滴滴道∶“儿子┅┅呀┅┅你┅┅你还能玩呀?” “跟你玩了一个下午,连一次都没丢,有甚么不能玩!” “呀┅┅哎┅┅”她紧搂着阿华发抖。 阿华问∶“娘,还想玩吗?” “很┅┅很想玩,又怕受不了,你太可怕了。” “甚么受不了?” “娘好喜欢你,又怕你┅┅你那个令人受不了。” “即然这样,我把大肉肠插进你的温柔乡中不动,你一定受得了,是吗?” “嗯┅┅娘喜欢这样。” “娘,我可要插了。” “轻点┅┅求求你┅┅” 阿华站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下面的大肉肠已翘得好高,也不用手扶,他只做一个位置,大肉肠已在温柔乡口了。 “呀┅┅儿呀┅┅娘好怕┅┅好紧张┅┅又好舒服┅┅娘太爱你,又太怕你了┅┅” 阿华怜香惜玉的,只见用大肉肠的龟头慢慢地插进去,也不敢太用力,只轻轻的插。 “呀┅┅呀┅┅好麻┅┅好痒┅┅好酸┅┅有点儿痛┅┅呀┅┅哎唷┅┅轻点┅┅” 阿华只进了半个龟头,他觉得这样很好玩,比大嫂只插了两下就全根尽没,再狠抽猛插一番,滋味完全不同。 不跟大嫂玩了,有美太太这个娘就够玩了。 即然已进了半个龟头,若再强插进去,美太太必定鬼叫,他只好站着轻摇屁股。 “呀┅┅好儿子┅┅亲儿手┅┅就这样┅┅这样好美,好舒服┅┅哎唷┅┅舒服透了┅┅” “滋!”的一声,大龟头竟然滑了进去。 “呀┅┅好棒好棒┅┅哎唷喂┅┅大鸡巴儿子┅┅你好利害┅┅奸得娘要死了┅┅” 也不知怎地,这竟引起了阿华研究女人的兴趣,子曰∶“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难养的意思,大概就是难侍候了。女人真的难侍侯,就象美太太,不是也很难侍候吗? 阿华还是耐心地摇动着屁股,而大肉肠也很争气的步步深入,差不多有四寸了。 “┅┅哎喂┅┅我的心肝宝贝儿子┅┅呀┅┅呀┅┅好儿子┅┅哎喂┅┅亲儿子┅┅哎哎┅┅哎喂呀┅┅好舒服┅┅我亲生的儿子呀┅┅娘这回┅┅真的非死不可了┅┅美┅┅美极了┅┅呀┅┅呀┅┅我要丢了┅┅” 她是畅美得粉脸通红,玉手乳抓,摇着头、喘着气,更是香汗津津,娇躯更是发抖得厉害。 阿华早上丢了两次精在大嫂的害人洞中,想起来很后悔,若留一次丢在美太太的桃园洞温柔乡中,该有多好。可惜,现在并没有丢精的预感。 “呀┅┅呀┅┅我要丢了┅┅呀┅┅呀┅┅” 阿华虽然不丢精,可是美太太的温柔乡太紧窄、太舒服、太过瘾,何况现在整条大肉肠都被温柔乡吞了,更是畅美无比。 他想丢精,可是这样一来,必定把美太太整惨了。算了,留到晚上再丢也不迟。 “好舒服┅┅呀┅┅我丢了┅┅”只见她抽搐一阵,就筋疲力尽的瘫睡在床上。 (三) 上七点半。 美太太一再叮咛阿华该说甚么话,行为要端正等等,两人才由司机开着朋驰四五○的轿车去夜巴黎餐听。 在餐厅的特别座里,见到了郑太太、郑先生。 阿华一看郑太太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比大嫂更淫荡,自己与她才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郑先生只随便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走了。 郑太太拉起阿华的手,说∶“你就是阿华?” “是的,郑太太。” “好孩子,真有礼貌,你叫施太太甚么?” 原来,美太太就是施太太。 “叫阿姑或娘。” “为甚么叫娘?” “是干娘,我妈叫我这样叫的。” “哦!真乖,阿华真乖。” 这位郑太太,长得风华绝代,容貌艳丽,玉手却很不老实,一下子摸阿华的头、一下子摸脸儿、一下子摸大腿┅┅摸得阿华好不自在。何况她把全身上下都抹得香喷喷的,引得阿华下面的大肉肠极端不满,怒胀的抗议着,雄纠纠、气昂昂,好象要跟人打架。 终于,郑太太摸到了大肉肠,“呀!┅┅”她周身一阵的发抖,轻叫一声,竟然从头到尾全根都摸遍了。 虽然隔着衣服,阿华还是感到极为好受,何况自己装做很老实的样子,也很好玩;让郑太太来勾引自己,更好玩;自己假装很老实的样子,更好玩。 他装做害拍的样子,慢慢说∶“郑┅┅郑太太,不要┅┅摸好┅┅好吗?” 心下暗感奇怪,郑太太在美太太的眼前怎敢如此肆无忌惮、行为放浪,难道不怕美太太生气? 美太太娇脸突沉,冷冷道∶“郑太太,你身为长辈,不要教坏孩子好吗?” 郑太太正摸得爱不释手,突然听到美太太的冷声,只好停下来,坐好才说∶“施太太,你是个石女,不懂人道很可惜,不然,你这个侄儿是人间龙凤、天将神兵,不好好利用,多可惜。” “郑太太,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最好不要教坏孩子。” “我当然教他好的。” “甚么是好的?” “嗯┅┅”郑太太反问∶“甚么是教他好的?” “教他用功读书、对人有礼貌、孝顺父母,这些才是好的,这样孩子将来才能成为有用的人,造福人群。” “对,对,对,我会好好教他。” “郑太太,谢谢你,不劳你费心,明天一大早我就要送他回表嫂家,你的好意心领了。” “甚么?”郑太太叫了起来,接着说∶“你也太绝了,阿华我疼他,难道不可以?施太太,我问你,我这个姊妹,你是交还是不交?” 美太太也沉下脸来,冷冷道∶“俗语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姊妹,我交也可以,不交也无所谓。阿华,走!回家去。” 阿华立即说∶“是的,干娘。”同时他也站了起来。 郑太太急得站起来,一手拉住阿华,对美太太说∶“姊妹一场,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好好谈嘛!坐下来谈,阿华坐下来,施太太请坐,阿华坐呀!” 阿华就是不坐下,他心中暗自高兴异常,好玩极了。美太太在演戏,她是导演;自己也在演戏,是男主角;只有郑太太不是演戏,可是她是女主角。 这一切,美太太早就计算好了,美太太也鼓励自己去跟郑太太玩玩,说她很淫荡风骚,没有一个男人能满足她的性欲。自己也想跟她大战一场,可是现在一定要演个诚实、有点儿书呆子的角色。 “坐呀!施太太坐坐,阿华坐下,坐下来谈。” 施太太嫣然一笑,道∶“也真是的,你我姊妹一场,阿华你坐下。” 阿华立即答∶“是的干娘。” 这时候正好菜端上来,于是郑太太也见风转舵,一下子又和好如初,谈笑风生了,可是她的媚眼却一直看着阿华。 她刚才摸过阿华的大肉肠,好可怕,有七寸多长,龟头又有小鸡蛋那么粗,她一直在想∶要是那根大肉肠能插进自己的小穴穴中,那不知有多好!那不知有多舒服!她一直在打阿华的主意。 阿华与美太太心里都有数,尤其是美太太,有成人之美的意思,她要找机会把阿华送到郑太太家,所以口气也软了,跟郑太太谈起话来,也虚于委蛇,有说有笑的,大家非常愉快。 郑太太终于忍不住的说∶“阿华,你明天就要回中部了,今晚到郑阿姨家里玩,好吗?” 阿华一脸老实相的说∶“郑阿姨,不行,我妈晚上会打电话到姑姑家,我不在姑姑家接妈妈的电话,我妈会生气的。” 美太太见机会来了,忙说∶“阿华不要紧,娘会对你妈妈解释清楚。” “不!姑姑,我┅┅” “听娘的话,去玩玩嘛!” 郑太太喜上眉梢,说∶“对呀!郑阿姨家好玩的都有,电动玩具等。就这样决定了。” 其实阿华也已动了欲念,看见郑太那股风骚动,已够令人心痒了,何况不玩白不玩,玩了又没损失甚么。可是他还是表现出犹豫不决的样子,说∶“姑姑,我┅┅” 美太太则表现出长辈的风范,说∶“阿华乖,听姑姑的话准没错。” “是的,姑姑。” 郑太太欢喜若狂。 这一顿饭吃得太匆匆,因为郑太太听到阿华要到她家,就在暗中叮咛侍者,把菜出快点儿。美太太和阿华都想吃慢点儿,奈何郑太太一再殷勤催吃,美太太也怜悯郑太太从未得到性高潮,于是这样就草草的结束了晚餐。 阿华心未甘愿的说∶“姑姑,我┅┅我吃不饱呀!” 这一句话,听得郑太太、美太太都楞住了,尤其是郑太太更是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才好。美太太知道阿华故意捉弄,她说∶“阿华不乖,这样吧,请郑阿姨多包几样菜回家,你就有得吃了,好吗?” 阿华马上点头道∶“是,姑姑。”这样就算帮郑太太解围了。 郑太太很高兴的叮咛侍者,包几样好吃的回家。临行前,美太太一再叮咛郑太太说∶“郑太太,阿华还是个小孩子,别教坏了他。” 郑太太猛点头,芳心可急得不得了,她恨不得阿华现在就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让她试试。 ※ 郑太太高高兴兴的把阿华载回家。 那是很豪华的别墅,几乎跟美太太的家一样豪华。 阿华立定主意,要做个老实的孩子,所以对付郑太太要完全被动,绝不采取主动,看她色急的样子,就知道不必自己费心。 果然,一进卧室,郑太太就采取行动了。 当然郑太太也有她的自尊心,所以当阿华坐在高级的沙发上之后,郑太太就在阿华的面前脱衣服、换衣服了。 现在的阿华,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经过了大嫂、美太太之后,对女人也不那么容易就冲动。何况郑太太虽然长得娇艳欲滴,美如仙女下凡,比大嫂是美多了,可还是比美太太逊色。 那白嫩嫩的肌肤,玲珑的曲线,那一对乳房也不小,巍颤颤的,扣人心弦之极。阿华除了下面的大肉肠怒胀起来,其他的按兵不动,他只顾拿着一本杂志,假装看得入迷。 郑太太拿来一瓶饮料,交给阿华说∶“阿华,来!喝饮料。” 阿华放下杂志,拿着饮料就喝。 这时的郑太太,已脱得全身上下精光,只留下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而且那三角裤又是透明的,看得阿华倒抽了一口冷气。 郑太太见阿华无动于衷,心下极为诧异,照理像阿华这种年纪,绝不能忍受这种诱惑,应该如饿虎扑羊般的向她扑过来才对呀!她春心惊奇,娇躯也依偎着阿华坐下,娇滴滴的问∶“阿华,郑阿姨美吗?”纤纤的玉手,同时也向阿华的大肉肠摸去。 阿华说∶“阿姨美极了。” 她的手触及阿华的大肉肠,同时粉脸骤变,事实告诉她,阿华已经兴奋无比了,却不采取行动,为甚么?为甚么? 她不信邪的拉开了阿华裤子的拉链,“呀!┅┅”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粗、这么长、又这样怒胀的大肉肠,恨不得立即就把这根大肉肠塞进她的害人洞中。 阿华有意挑弄郑太太,他说∶“阿姨不要摸呀!书上说,非礼勿动。” 郑太太全身有如着火,已经急得七孔冒烟,也不由分说,就把阿华拉起来,拖到了床边。 阿华当然是半推半就,脸上假装呈出惊奇之色问∶“阿姨,你┅┅你要怎么了?┅┅” 郑太太火急攻心,甚么矜持了、尊严了┅┅都通通滚他妈的狗蛋。把阿华拉到床边,就为阿华脱衣裤。 阿华假装羞怯,说∶“阿姨,不可以呀!不可以┅┅”嘴里说不可以,还是让郑太太把他的衣服脱光。 郑太太把他拉上床,“呀┅┅呀呀┅┅阿姨,不┅┅不可以┅┅”阿华刚躺在床上,郑太太娇躯已饿虎扑羊般的压上了阿华。 她的欲火沸腾,周身又麻、又痒、又酸,真的难受到了极点,赶紧一手握着阿华的大肉肠,同时移船就 的,把害人洞对准大肉肠,臀部用力,猛然沉压下去。 “呀┅┅”响起杀猪一般的叫声,只见她娇躯颤抖不已,如中了邪似的樱唇哆嗦,害人洞才只吃进了大肉肠的一半。 阿华假装害怕,说∶“阿姨┅┅呀┅┅你不能强奸我呀!” 郑太太当然不因此满足,虽然她这时的三魂七魄,都象坐在云端里飘荡似的欲仙欲死,又难受又舒服极了。可是,她要吃进全根大肉肠,就在这发抖中,臀部猛然再往下沉。 “呀!┅┅”就象惨死前的惨叫,在惨叫声中,她全身痉挛地紧搂着阿华,拼命地摇动屁股,同时梦呓般的呻吟着∶“唔┅┅唔唔┅┅好猛┅┅好美┅┅美死了┅┅痛得很┅┅阿华┅┅阿姨要被你奸死了┅┅” “阿姨,是你奸阿华。” “┅┅唔┅┅唔┅┅阿姨奸阿华┅┅哎唷┅┅要奸死阿华了┅┅阿华┅┅你太可爱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阿华该采取行动才对。不!阿华绝不采取行动,他抱好玩的心理,想看看淫荡的女人究竟淫荡到甚么程度。 郑太太真是舒服得全身的骨都松散了,阿华的那根大肉肠,在她的害人洞中胀得满满的,很是好受。尤其是随着她的扭动屁股,大龟头不断的冲袭着她的花心,那真是空前无比的大享受。 她享受着大肉肠所赐给她的舒服。 “唔┅┅唔唔┅┅唔!┅┅好美┅┅亲哥哥┅┅亲亲┅┅哎唷喂呀┅┅阿华是我亲爹┅┅” “阿姨是阿华的亲女儿。” “唔唔┅┅亲爹呀┅┅亲女儿真舒服┅┅舒服得要死了┅┅亲爹,你动┅┅快动呀┅┅” “怎样动?┅┅” “唔┅┅亲爹┅┅你挺嘛┅┅唔唔唔┅┅你快挺┅┅挺死女儿┅┅亲女儿高兴被你挺死┅┅唔┅┅” 又痒、又酸、又麻,好几种不同的刺激,都由害人洞传递周身。她害人洞中的淫水,已经一阵接一阵的往外冒,舒服得香汗淋漓,连媚眼都翻起了死鱼目。 阿华听话,也挺起了屁股,一挺,二挺┅┅不断地往上挺┅┅“呀┅┅呀呀┅┅亲爹┅┅好舒服┅┅我要死要死┅┅哎┅┅喂┅┅真要死了┅┅” “阿姨,不要死呀!┅┅” “呀┅┅要了┅┅要死了┅┅”她的屁股,已扭得象电动马达一样快。 “呀┅┅亲爹┅┅我丢了┅┅”她舒服得就象全身都粉身碎骨一样的晕迷过去了。 阿华见她丢了精,心想着∶也不过如此,再淫荡的女人,只要丢了精,就似认了命似的毫无作为了。 她真是个可人儿,美丽、迷人,尤其是这雪白白的胴体,更加诱人,阿华忍不住的伸手摸她的柳腰、丰臀。 “唔┅┅唔┅┅好人儿┅┅你真害人。” “我害阿姨甚么?” “唔┅┅害死阿姨┅┅” “阿姨自己死的。” “唔┅┅唔┅┅”她在唔声中,享受阿华的抚摸。 两人就在床上摇着,你来我往,一面交合、一面亲吻的大战着。 这一夜,阿华是丢了精,可是并不很快乐,因为太淫荡的女人,很容易令男人倒味口。 郑太太一心一意要留下阿华,但阿华去意已坚,郑太太只好把阿华送回美太太家里。美太太向郑太太说∶“对不起,阿华必须回中部。” “多玩几天嘛,有甚么不可以?” “我表嫂说,以功课为重,阿华今年将考高中联考,不能毁了孩子的一生。 假如阿华是你的儿子,你作何感想?” 问得郑太太哑口无语,只好黯然神伤的离去。 等郑太太走后,美太太对阿华说∶“阿华,我跟你的父母连络过了。” “真的?我父亲一定很生气。” “生气是很生气,可是原谅你了。” “真的?” “还有一件趣事。” “甚么趣事?” “你干爹昨天回家了。” “我哪来干爹啊?” “我是你的干娘,我的丈夫当然是你的干爹了。” “不要!” “为甚么?” “哪里有干儿子奸干娘的道理。”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呀!” “不行,美太太,我还想跟你玩,难道你不玩了?” “┅┅要┅┅要啦。” “那就好,不做干儿子。”阿华边说,边看美太太。 她那白嫩嫩的玉腿,耀眼生辉,引得阿华又色迷心窍,他挨近了美太太,伸出魔掌,去摸她的大腿。 美太太含羞带怯,撒娇的嗔骂声∶“小鬼,郑阿姨跟你玩了一整晚,还不尽兴吗?” “郑阿姨不好玩。”阿华的手,又摸往三角地带了┅┅其实,美太太也是整晚辗转失眠,虽然丈夫是回家了,可是她不但跟丈夫分房,而且自从丈夫患了性无能之后,巳不再进她卧室,她大可安心的跟阿华玩一晚。 整晚失眠,又担忧万一阿华跟郑太太玩得高兴,不再回到她身边来,她的损失可真难于估计了阿华的手,竟摸着了她的阴户,一股热流,由阿华的手掌传递到她的阴户,经阴户流遍周身四肢百骸,那是种很美妙的感受,震撼了全身。 “嗯┅┅阿华┅┅我要说正经话。” “说呀!” 阿华还是喜欢玩美太太,他用手指插进湿润的温柔乡。 “呀┅┅我的儿呀┅┅” “混帐,谁是你的儿子。” 她在发抖中,阿华更是得寸近尺,另一手拉开了她背后衣服的拉链。 “呀┅┅嗯┅┅儿呀┅┅这是早上呀┅┅” “谁说早上不能玩?” “呀┅┅我怕嘛┅┅呀┅┅” 阿华把她的拉链拉下,顺势把她的乳罩带也解开,甚至把衣服与乳罩一齐解开下来,一个半裸的美女雕刻像,呈现阿华眼前。 曲线是那么柔和,细腻雪白的肌肤如玉似霜,撼动着阿华的大肉肠,整根的怒胀起来,怒胀得傲然峙立。 她战颤的,周身如在大火中。火,把她烧着了,她热得发烫。她,期待着一场狂风暴雨的来临。 阿华也忍不住了,他发觉他是发疯似的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他猛地站起来,火急的脱掉全身上下的衣服。美太太趁机跑到床上,阿华扑上去,扑向床上。 “呀┅┅我儿┅┅呀┅┅” 是一场美妙的游戏,或是一场舍生忘死的肉博战?谁知道。天知道吗? 阿华把她的裙子连同三角裤也拉下来,两个人赤裸裸的人儿,紧缠在一起拥吻着。 阿华压上了美太太,感到极为满足,这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他要好好的享受这个人,所以并不急着把大肉肠插进温柔乡内。他吻她,然后往下吻,吻她细长的脖子、吻她的胸、然后吃上了一个大乳房。 “呀┅┅呀┅┅我儿呀┅┅” 阿华含着乳房,用舌去舐乳头,用湿湿的双唇去摸擦乳房。她颤抖着,小腿伸缩不已,这是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的,好象身子离床飘浮起来。 阿华吻下,吻她的肚子,然后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小腹毫无遐疵,没有斑纹,显然末生育。太美、太细、太嫩了,阿华心下这样想,情不自禁的用舌头去舔小腹。 “呀┅┅呀┅┅阿华┅┅我的阿华┅┅娘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用脸颊去贴在小腹上。那也是很奇妙的感受,那柔软又细嫩的感觉,却让阿华疯狂了似的,突地起身,用力地整个把美太太压上,双唇也印上了美太太的樱唇;同时用一手扶住了大肉肠,对准了她的温柔乡洞中,猛然地插下去。 “呀┅┅”美太太双眼紧闭,不住的摇头呻吟∶“┅┅我儿┅┅痛┅┅痛死了┅┅哎哎哎┅┅好痛┅┅好胀┅┅娘这一次┅┅哎喂┅┅真要被你插死┅┅哎┅┅折腾死了┅┅” 阿华的大肉肠已经插进了一半。听到美太太的浪叫声,突觉自己太过冲动,插痛了美太太,于是柔情万千的轻吻她的脸颊、鼻子,说∶“娘,你忍耐点!” “┅┅呀┅┅娘┅┅娘会忍耐┅┅但娘很痒┅┅很酸┅┅很麻┅┅很痛┅┅很难受┅┅” “娘,阿华给你抓痒。”说着,他轻轻的扭动起屁股,让大肉肠像小蛇般的在温柔乡又滑又钻。 美太太樱唇张开,吁喘着气,娇躯更是颤抖着厉害∶“呀┅┅我儿┅┅哎唷┅┅我的亲儿子┅┅娘生的儿子呀┅┅娘舒服透了┅┅呀呀呀┅┅亲儿子┅┅哎唷喂呀┅┅娘亲生的儿子┅┅娘要被折腾死了┅┅” “娘,舒服吗?” “呀┅┅哎呀┅┅好舒服┅┅好畅美┅┅娘这一生就只生你这个儿子┅┅雪雪雪┅┅美透了┅┅”她舒服得魂儿都飞上了天。 她的双手紧搂着阿华,小脚乱踢,温柔乡洞口,淫水如喷泉般的涌出。 阿华的大肉肠很争气,已经攻城占池,渐渐的深入阵地,他真是舒服极了,大肉肠在又紧又窄、又温又暖的温柔乡内,那真是美透了顶的感受。他想,无论如何,这一次一定要丢精,丢进美太太的温柔乡中。 阿华已停止扭动屁肢,改用抽插的,把大肉肠抽出来,再插进去。 “哎喂┅┅哎哎喂┅┅亲儿子┅┅我的亲亲儿子┅┅你要奸死娘┅┅娘要被你奸死了┅┅” “要叫亲哥哥,亲爹┅┅” “不┅┅你是我的儿┅┅” “不叫,我不玩了┅┅” “嗯┅┅哎哎喂┅┅ ┅┅呀┅┅娘的花心被碰得好过瘾,好美┅┅哎哎喂┅┅好畅快┅┅” 阿华突然停止不动,美太太急了,她拼着命的扭动屁股,并把屁股往上挺,惊声大叫∶“阿华┅┅动啦┅┅求求你动啦┅┅” “要叫亲哥哥和亲爹,不然阿华不动。” 美太太气得玉牙咬在阿华的肩子,屁股还是拼命的扭着、挺着,浪声大叫∶“┅┅呀┅┅动啦┅┅求求你┅┅我的儿┅┅我的亲哥哥┅┅我的亲爹呀┅┅娘受不了受不了了┅┅快动快动啦┅┅我的亲爹亲儿子┅┅”显然美太太已淫荡到了极点。 阿华一听美太太已叫亲爹亲哥哥了,心下也不忍,何况自己也受不了,于是狠狠的抽出,再强而有力的插下。 “呀┅┅”她浪声大叫娇躯猛地一阵痉挛,接着呻吟着∶“┅┅哎哎哎┅┅好舒服好舒服┅┅我的亲爹亲儿子┅┅呀┅┅娘要丢了┅┅丢给我生的亲爹亲儿子┅┅呀┅┅呀┅┅不住了┅┅” 阿华已插得气喘如牛,满脸通红,也舒服得飘飘欲仙的大叫∶“亲女儿,娘┅┅你的小穴穴美透了┅┅我要奸死你┅┅奸死你这我娘┅┅我的亲女儿┅┅” “呀呀呀┅┅好美┅┅好舒服┅┅娘要丢了┅┅” “等一等,亲妹妹┅┅慢点丢┅┅” “呀┅┅丢了┅┅”她精疲力尽的瘫痪在床上。 阿华正在兴头上,当然并不因此而停止,反而更狠狠的抽出,更强而有力的插进。 “呀┅┅呀┅┅哎呀┅┅”她颤抖、她蠕动,樱唇打着哆嗦,香汗淋漓,连媚眼儿都翻出了死鱼目,周身似乎被火烧焦了,可是一阵阵极为舒服的刺激,还是向她袭来。 “哎┅┅哎喂┅┅我儿┅┅好舒服┅┅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我生的亲儿子呀┅┅求求你┅┅饶了娘吧┅┅娘要真的被你奸死了┅┅哎唷喂呀┅┅” 阿华不再怜香惜玉了,这时候他只想丢精,丢进美太太的温柔乡中。他愈插愈勇,有如天降神兵。 美太太只是颤抖着,小穴口的淫水一阵接一阵的喷出,湿了床上一大片,舒服得死去又活来。 “哎哎哎┅┅亲儿子┅┅娘要死了┅┅哎喂┅┅呀┅┅娘非被你奸死不可了┅┅呜呜┅┅”到了最后,呻吟声已如哭泣声了。 阿华已发狂了,同时他的大肉肠已硬极了,青筋暴现,愤怒得象一只要吃人的老虎似的。 “娘,你哭甚么?” “┅┅呀┅┅娘好舒服┅┅哎唷哎喂┅┅哎喂┅┅娘要被你┅┅这狠心的儿子┅┅呀┅┅哎呀┅┅好狠┅┅心的┅┅儿子┅┅娘┅┅又要死了┅┅” “等一等,同时丢呀┅┅” “呀┅┅哎呀┅┅等不了了┅┅” “再等等┅┅” “哎呀┅┅娘丢了┅┅” “臭娘┅┅” 她又晕死过去了。 阿华可不停止,他知道自己快要丢精了。 美太太又被他插活过来,她已气若游丝的呻吟∶“┅┅好狠心的儿子┅┅唔唔唔┅┅美死了┅┅舒服死了┅┅狠心的亲哥哥呀┅┅哎唷喂┅┅娘这一生┅┅要被狠心的儿子毁了呀┅┅娘真的非死不可了┅┅” 阿华已舒服到了极点,也浪声大叫∶“我的亲娘┅┅我要奸死你┅┅要把你奸死┅┅你的害人洞┅┅好美好舒服┅┅呀┅┅” “我的儿子呀┅┅” “呀┅┅” “哎喂┅┅” “我爆炸了┅┅” “我死了┅┅” 两人死紧地拥抱着,就象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大地爆炸了,万物都粉碎了,成粉成灰,一片混沌┅┅ 大战之后,两人已精疲力竭。一切都静止了,只闻得那彼起彼落的“呼┅┅呼┅┅”休憩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美太太先醒过来,醒过来发觉是睡在阿华的怀抱中,幸福与满足,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吻着阿华的脸儿,最后落在他的唇上。迷迷糊糊中,阿华搂紧了美太太,接吻着。 半晌,美太太娇滴滴的说∶“阿华,你醒了吗?” “嗯┅┅” “还想睡吗?” “我睡得好好的,吵醒干吗?” “有正经话说。” “恩!说呀!” “阿华,你是娘的儿子。” “美太太,你才是亲爹的乖女儿呢!” “怎么可吃娘的豆腐?” “还吃豆腐呢?连你小穴穴温柔乡内的淫水都吃了,吃豆腐算甚么?” “人家说真的嘛!” “难道我又说谎话不成?” “恩!┅┅你正经点嘛!” “我哪点不正经,难道要我再吃你温柔乡内小穴穴的淫水不成?” “嗯┅┅你爸你妈都同意了,难道是假的?” “骗鬼!” “千真万确。” “鬼话连篇,我爸和妈又不认识你和你丈夫,怎会如此草率的就把儿子送给人家当干儿子?” “你爸不是在福德公司,中部营荣所当主任吗?” “是呀!” “福德公司是娘的。” “你的?” “不错,娘还是福德公司的董事长呢!” “你丈夫呢?” “当总经理。” “真的?” “当然,你爸是娘的属下,一听娘要收你做儿子,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拒绝。何况你上有哥哥,下有妹 。” “真的?” “娘骗你干吗?” “那我┅┅我糟了。” “糟了,甚么糟了?” “我奸了娘呀!” “色鬼,死相,狗嘴长不出象牙。”美太太含羞带怯,撒娇地举起玉手,轻打阿华的胸部,又说∶“你不高兴吗?” “不高与。” “为甚么嘛?” “因为你骂我是狗,我若是狗,就是公狗,你是母狗,我俩变成了狗男女,还高兴甚么,傻瓜才高兴。” “恩!别胡扯了,你爸已经为你办休学,转学,你要在台北再读一年初中三年级,好吗?可以天天陪娘呀!” “陪你干吗?” “恩!┅┅我要你陪嘛。” “哦!我明白了,天天陪娘玩大肉肠插温柔乡,是吗?” “嗯┅┅” “阿华艳福不浅,可跟娘夜夜春宵。” “嗯┅┅” “我真的要叫你娘吗?” “当然。” “娘,我的娘,我的亲娘,我的娘娘,儿要摸娘的温柔乡了。”说着,边猛吻着美太太,一手边摸她的阴户。 “呀┅┅嗯┅┅色鬼┅┅嗯┅┅” 就在她娇叫声中,已经与阿华热吻在一起了,浓情蜜意,就象一对新婚夫妻初尝禁果似的恩爱非常。 (四) 中午,吃过午餐后,美太太必须到公司一回,留下阿华一个人,阿华就到美太太卧室门对面的卧室睡午觉。 因为昨晚跟郑太太差不多是大战了一夜,睡眠不足,所以躺下来不久也就呼呼入睡,睡得很甜。 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却被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叫醒了过来。本来他认为是干娘回家了,发觉那声音不对,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一个娇艳的俏姑娘婷婷玉立在床前。 俏姑娘说∶“你是谁?” 阿华也不客气的问∶“你又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你为甚么睡在我的床上?” “谁说是你的床?是我的。” “谁说的?” “干娘说的。” “你的干娘又是谁?” “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呀!” “呀甚么?” “原来你是干弟弟。” “谁是你的干弟弟?” “你┅┅” 阿华发觉这位姑娘在说话中,那双迷人的秀眼,眼波老是瞄向他的下体,这下子他才大惊失色,知道要糟了。 原来,他的坏习惯是喜欢在睡眠中玩大肉肠,常把大肉肠拉到内裤外。又经一番的休息后,大肉肠已经雄纠纠的愤怒起来了,他又躺着,正象一条发怒的眼镜蛇,抬着头。他发现不对,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肉肠拉进内裤内。 俏姑娘的粉脸飞红,娇滴滴道∶“弟弟,你起来。” “我为甚么是你的干弟弟?” “因为你的干娘,也是姊姊的干娘,这不就对了?” “为甚么我要起床?” “姊姊要躺一会儿呀!姊姊来找干娘,娘不在,只好躺一会儿等娘。” 阿华想了一下,把身躯移向内侧,使床上空出了一个大位子,才说∶“干姊姊,要躺就躺下来吧!” “甚么,要姊姊跟你睡一块?” “有甚么不可以?” “弟弟,你该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吧!” “算了,干姊姊,你干我也干,这又不是民国以前立贞操牌坊的年代,何况看你那种娇艳迷人的模样,也不是甚么圣女。要躺,你就躺下,有我这个干弟弟陪你,不躺下就拉倒,反正还有两间空卧室,就劳驾你轻移莲步吧!” 俏姑娘沉思半晌,道∶“可是,看样子你不是好人,是坏人。” “你真傻,干弟弟是坏人,干姊姊也好不到哪里去。” “恩!可是我怕呀!” “又怕甚么啦?” “怕你呀!” “哦!是怕我强奸你,是吗?” “色鬼,满口脏话。” “脏就脏好了。干姊姊我问你,你可是处女?” “胡说,姊姊有丈夫了,也有一个二岁的女儿了,还处女甚么?” “这不就对了,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可是我睡觉有个坏习惯。” “甚么坏习惯?” “要脱到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才能睡。” 阿华竖起大姆指,赞美的说道∶“姊,你真有水准,够现代,干弟弟佩服你了。这不是坏习惯而是好习惯,非常好的习惯。” “为甚么?” “还不简单,要玩的时候,省事多了。” “你说甚么?小色鬼,没安好心眼。” “姊,别罗嗦了,去把衣服脱掉,最好连三角裤也不穿,躺下来吧!” “不!” “随便你,我不勉强。”阿华边说,边很仔细的看这女人。 天!她美得令人口干心跳,十足的人间尤物。高挑的身裁,象模特儿;胸前两团大乳房,不知是真是假;蛇腰,丰满圆润的屁股,尤其那修长均称的大腿和小腿,清秀艳丽的脸儿,配合和白 的肌肤。 阿华猛咽口水∶要是能玩玩这女人,有多好! 她看来年轻,大约二十三、四岁光景。 女人又被阿华看得粉脸飞红,娇羞羞的说∶“弟,你怎么这样看姊姊,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你存的是甚么心?” “存的是好心。” “甚么好心?” “象姊姊这样漂亮的女人,人间才有,不看白不看。看了,对姊又没损失甚么;不看,对姊就太残忍。” “说甚么?” “姊若长得丑,人家才懒得看呢?” “歪理。” “算了,信不信由你。我问你,你的丈夫是不是天天把你搂在怀里睡觉,夜夜跟你爽歪歪?” “胡说。” “姊夫也真太暴珍天物,放着你这人间尤物,不能物尽其用。呀!我知道,糟了,姊夫一定性无能了。” 俏姑娘生气的坐上床,纤纤玉手打了阿华一掌嘴,娇叱道∶“你姊夫才二十五岁,怎会性无能!你这坏弟弟、坏人、色鬼、死相、坏东西,不能说好听点的话吗?” 本来她穿的洋装才长及膝盖,这一坐上床,洋装被拉上,就露出了一半的大腿,那大腿又均称又圆润修长,又雪白如玉。何况这一掌嘴,也只是象征性的,一点儿也不痛。 阿华早看得心儿砰砰儿,口儿干干的,情不自己的伸出魔掌,很不客气的就摸抚她的大腿。 她尖声大叫∶“呀┅┅弟弟,你这是甚么意思?” “不是意思,是艺术,弟弟在欣赏最美的艺术。” “胡说,欣赏怎可用手去摸!” “姊┅┅不摸白不摸,摸了对你又没甚么损失。” “手放开。” 阿华哪里肯把手放开,这细腻腻滑嫩嫩的肌肤,早已摸得阿华欲火燃烧起来了,心跳、口干。阿华说∶“姊,不要那么自私好吗?你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好吗?”说话中,早把手移向阴户了。 “呀┅┅弟┅┅不可以呀┅┅” “可以啦,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呀┅┅呀呀┅┅你真是坏东西。” 阿华摸着了她的阴户,大惊失色,这么肥满的阴户,他还是第一次摸到。 俏姑娘很快的下床,摆脱了阿华的魔掌,娇叱道∶“弟,你是个坏人。” “姊,你也不是好人。” “为甚么?” “你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你又没损失甚么?何必那么自私。” “可是┅┅可是┅┅” “可是甚么?” “我怕。” “怕甚么?” “你下面的那个这么大。” 阿华心想∶原来如此,自从她看了自己的大肉肠之后,已经春心荡漾了,既然这样,不玩白不玩,这娇滴滴的俏姑娘让她溜走,机会失去,就太可惜。 想着,他立即采取行动,他下了床向俏姑娘走去。 俏姑娘娇叱道∶“弟,你要干吗?”她边说边退,退到墙壁。 阿华知道她是欲迎还拒,终于把她强搂入怀中。 “呀┅┅弟┅┅弟┅┅”她挣扎着、娇喘着。 阿华把唇印上了她的樱唇。 “嗯┅┅嗯嗯┅┅”她的樱唇并不展开与阿华合作,还是微微的挣扎着。 阿华移动了臀部,把大肉肠贴上了她肥满的阴户。 “呀┅┅弟┅┅” 就在她开口娇叫声中,阿华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嗯┅┅” 结果,两人热烈地拥着,俏姑娘更是不安份的扭动着屁股,把她的阴户与大肉肠狠狠摩擦生电,她更死命的吻着阿华。 半晌,阿华说∶“姊,姊夫的肉肠有弟弟那么大吗?” “嗯┅┅没有┅┅只有一半大┅┅” “姊,你真傻。” 她还是扭动着屁股,她的阴户因与阿华大肉肠磨擦生电的结果,是愈来愈湿了,她以发抖的娇声问∶“姊怎么会傻?” “姊,你只玩姊夫的小肉肠,玩久了多没味!我有现成的大肉肠,玩起来多舒服。” “嗯┅┅姊怕嘛!” “我小心点儿就是了,弟为你脱衣服。” “呀┅┅不不不┅┅要┅┅” 就在俏姑娘的娇叫声中,阿华一手搂着她细细的蛇腰,用右手从她的背后,把拉链拉下来,顺势也把乳罩解开。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阿华要脱女人的衣服,轻驾就熟,容易极了。 “弟┅┅弟┅┅” “别怕呀,弟又不吃你,等一下,弟会把大肉肠送给你的温柔乡吃呢!不要怕,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就在阿华说话中,他技术很高明的,双手拉住洋装与乳罩,慢慢的往下拉,往下拉┅┅于是她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在阿华眼前。 阿华不愧是被名师训练成的调情圣手,他不用眼睛看,而是用双唇去看。他先吻她的肩膀、脖子,然后往下移乳沟,再吻上她的乳房。阿华也心惊肉跳,大乳房,就象美太太那么大? 她则娇叫一声∶“呀┅┅不┅┅不要┅┅不┅┅呀┅┅要┅┅”因为阿华已用口含着了她的大乳房,用舌头去舐那乳头。 通常她的丈夫在玩她的乳房时,都象小孩子吸乳一样的吸吮着她的乳头,那样虽然也很舒服,但有点儿痛。可是阿华的舔法,却使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了。 阵阵的快感袭击着她周身上下,使她麻得难受、痒得难受,呻吟出声∶“哎呀┅┅哎┅┅嗯┅┅弟┅┅弟┅┅” 阿华的口在玩大乳房,双手还是不停在往下拉,到了三角裤,顺势连三角裤也往下拉,拉下来┅┅ “呀┅┅” 阿华好高明的手法,只那么一次,就把俏姑娘的衣服剥得全身精精光光的一丝不留。 他猛然把她抱起来,走几步,把她平放在床上。 “弟弟┅┅你不能┅┅不能强奸姊┅┅姊好怕┅┅好怕┅┅弟┅┅弟┅┅” 就在她呻吟中,阿华把内裤脱下。他上了床,她蠕动着,发着抖,是极端的害怕。 她美得象玉,玉雕成的美女像,上帝最美的杰件,玲珑的曲线,美得眩目,勾人魂魄。 阿华心跳如战鼓,欲火高炽,大肉肠更是怒发冲冠。他怕打草惊蛇,所以一上床就象饿虎扑羊般的把她压住。 “呀┅┅弟┅┅” 立即上下展开攻击∶上面,用双唇吻上了她火烫的樱唇;下面,已扶住了大肉肠,对准了她害人洞的洞口,就正射击位置。 一声命下,阿华的臀部猛地往下沉,响起了一声惨叫∶“呀┅┅哎唷┅┅喂呀┅┅”阿华的大肉肠已经插入了一半。 俏姑娘则粉脸苍白,玉牙咬得“吱吱”作响,惨声叫出∶“哎┅┅唔┅┅好痛┅┅好胀┅┅我的小穴要被你戮破了┅┅好痒┅┅好酸┅┅弟┅┅弟┅┅轻点┅┅轻点啦┅┅姊受不了┅┅痛死了┅┅” 现在,阿华放心了,她跑不掉了。 “姊,你忍耐点。” “┅┅哎唔┅┅姊就忍耐┅┅你要轻点┅┅慢点┅┅姊就不会痛┅┅弟┅┅好弟弟┅┅” 面对着这千娇百媚的俏姑娘,阿华当然怜香惜玉。他慢慢的扭动屁股,大肉肠则好受极了,在姊的害人洞中,象在美太太的洞中一样的舒服,阿华还是小心的、慢慢的扭动屁股。 俏姑娘粉脸儿的香汗,已经涔涔流出了,她梦呓般的呻吟∶“好弟弟┅┅呀呀呀┅┅呀┅┅就这样┅┅哎┅┅哎哎┅┅好┅┅美┅┅┅美死了┅┅又痛又舒服┅┅好胀好热┅┅弟┅┅你的大肉肠是大火棒┅┅呀┅┅” 现在阿华才有心情欣赏俏姑娘。原来,她大乳房上的乳头有葡萄那么大,乳晕血丝斑斑,显然的,刚生过孩子不久。 小乳头有小乳头的美妙处,大乳头也有大乳头的好处。阿华边扭屁股,边玩她的乳头,他这时已经欲火沸腾,再看俏姑娘粉脸上那种咬牙切齿又痛又舒服的样子,真是火冒三千丈。 俏姑娘本来紧蹙的眉头舒展了,慢慢的呈现出满足的微笑,她颤抖的挺起屁股迎接阿华的攻击,浪声叫出∶“好弟弟┅┅哎唔┅┅唔唔┅┅亲弟弟┅┅好舒服┅┅美死了┅┅你的大肉肠┅┅棒死了┅┅奸得姊姊快要死了┅┅哎唔┅┅亲弟弟呀┅┅姊姊要做命┅┅呀┅┅送给你了┅┅你奸┅┅呀┅┅你奸死姊姊┅┅哎唔┅┅哎唔┅┅” 她害人洞中的淫水,已经不听指挥的往外直冒。 阿华扭酸了腰,改用抽插方式,他还是小心的抽出,缓慢的插入,一抽一插之间,配合得很有节奏,屁股也很有韵律感。 她展开小嘴儿喘气,臻首猛摇,小腿不断地伸缩着,娇躯不断地发着抖,玉手更是搂着阿华的后背,也许太紧张、太用力,手指甲嵌入阿华的股肉中,她不断的呻吟∶“好弟弟┅┅美死了┅┅哎唔┅┅太舒服了┅┅亲弟弟┅┅我的亲弟┅┅姊要死┅┅呀┅┅” 阿华用力一插,全根尽入害人洞中。她痉挛一阵,突然“呀┅┅”一声,双手双腿垂在床上成“大”字,阿华也只好暂时停战。 害人洞中的淫水,不断地往外冒,湿了床上一大片。 阿华柔情万千的问∶“姊┅┅姊┅┅” “嗯┅┅嗯┅┅” “舒服吗?” “你好残忍。” “弟不残忍点,你能那样舒服吗?” “可是还痛,还很痛,很舒服,姊┅┅姊丢了┅┅” “姊丢了,弟弟还没有呢!” “嗯┅┅再玩嘛!” “姊,你受得了吗?” “姊要玩就要玩嘛!死了也要玩。弟,你轻点好吗?” “好,姊┅┅又开始了。” “嗯┅┅姊要被你奸死。” 阿华只得又缓缓的抽出,再小心地插下。 “呀┅┅弟┅┅” “又怎样了?” “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好舒服嘛!” “不痛了?” “嗯┅┅” 阿华又开始动作,一抽一插之间,仍然不敢猛浪造次,才只插了二十多下,她又浪声大叫了∶“我的亲弟弟呀┅┅好舒服┅┅姊要被你奸死了┅┅我亲生的弟弟呀┅┅你太厉害┅┅哎唔┅┅唔┅┅姊连心 都被你碰着了┅┅呀┅┅姊又要丢了┅┅” “哪有这样快就丢精的道理!” “呀┅┅呀┅┅好美┅┅美透了┅┅” 俏姑娘已淫荡到了极点,她不但扭动着屁股,还把屁股拼命往上挺,愈挺愈高。 看她那妖娇的模样儿,阿华不必再怜香惜玉了,他的大肉肠大起大落,每次插下,都用了狠力。 她娇喘吁吁,周身蒙上一层汗水,玉牙咬着唇儿,粉脸上呈出极端满足的微笑,连脚指都硬直了。 “呀┅┅哎呀┅┅姊要死得舒服┅┅美┅┅美透了┅┅亲弟弟┅┅姊跟干爹奸┅┅跟你姊夫奸┅┅都没这样舒服过┅┅哎唔┅┅姊这一生┅┅跟定你了┅┅哎唔喂呀┅┅呀┅┅呀┅┅姊要完┅┅要丢了┅┅呀┅┅” “姊,你还跟干爹打过炮?” “嗯┅┅” 只见她双腿双手突然卷起,整个包住了阿华,娇躯不住的抽搐,一阵子,才放声大叫∶“姊被你奸丢了┅┅”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晕死过去。 阿华则无心再玩了,因为俏姑娘说与干爹相奸,显然的,干爹就是美太太的丈夫,当然也是自己的干爹了,这┅┅这不是乱七八糟了吗? 有钱人家,为甚么都这样的乱搞男女关系?这样看来,干爹是大实业家是不错,一定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连干女儿都奸淫了,可能色淫过度,挖空了身子才性无能的,这样一来,自己跟娘玩就可名正言顺了。 想到这里,阿华非常高兴,想想,干爹都能奸干女儿,干儿子为甚么不能奸干娘?这不是名正言顺吗! 今后,他跟美太太可以好好的玩了。可以象夫妻一样的夜夜睡在一起,要玩就玩、要抱就抱、要摸就摸,多逍遥自在,象过神仙般的生活。 阿华陶醉在幸福中。 俏姑娘则悠悠的醒过来,她喘了一口大气,展开迷人的秀目看了阿华一眼,猛然发现,她害人洞中还是很饱胀、很满足、很舒服,惊奇问道∶“弟,你还没丢?” “丢甚么?” “丢精呀?” “哼,姊姊,说你多自私就有多自私,只顾自己舒服了、美死了。好,你舒服了,我呢?我不舒服。” 她妖媚地猛抱着阿华,雨点般的吻在阿华脸上,娇羞羞道∶“弟,不要生气嘛?” “哼┅┅” “姊姊给你吮嘛?” “吮甚么?” “吮弟弟的大肉肠,弟弟会好舒服好舒服。” “真的?” “姊怎会骗你。” “那好,姊,快来吮。” “不!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 “姊还要再玩一次。” “姊,你不怕?” “傻弟弟,高兴都来不及,还怕甚么?” “好,那我要动了。” “不!不不!弟,你听姊说。” “快说呀,婆婆妈妈又拖拖拉拉,真是女人!” “本来就是女人嘛!弟,这一次玩,姊要在弟上面。” “哦!原来姊要强奸弟弟。” “嗯┅┅就是呀!弟你放心,以后姊姊有空,就会常常来强奸你。” “不要罗嗦,快呀!” “好,弟你抱紧姊,来┅┅” 两人这样紧拥着,就来得大翻身。 却响起了一声惨叫∶“呀┅┅” “姊,你叫甚么?” “呀┅┅姊姊的花心┅┅被你的大肉肠碰着了┅┅好舒服┅┅哎唔┅┅哎唔┅┅姊的灵魂要被┅┅呀┅┅被你的大肉肠┅┅哎呀┅┅哎呀┅┅戮碎了┅┅” 她猛扭屁股,娇躯发抖。 阿华则以逸待劳,静看这淫荡的俏姑娘,愈看愈美,大大的眼睛、细细的柳眉、挺直的鼻子、小小的樱唇、秀美的脸儿。尤其是她舒服起来那种娇媚表情,更是令阿华的三魂七魄都飘散到九宵云外,久久叫不回,看得阿华也猛抬屁股。 “呀呀呀┅┅亲弟弟┅┅奸死姊姊的弟弟┅┅呀┅┅好舒服┅┅姊姊要强奸你┅┅哎唔┅┅哎唔┅┅要奸死弟弟┅┅呀┅┅好舒服┅┅好美┅┅好捧的大肉肠┅┅” 阿华边挺屁股,双手也边忙着。他摸摸俏姑娘的细腰、屁股,有点儿感叹,毕竟年轻的姑娘,肌肤弹性好,摸起来手感好极了。更令他感叹的是,美太太这位干娘快有四十岁了,可是雪肌的弹性,并不比俏姑娘逊色。 俏姑娘已经舒服得欲仙欲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小穴穴里的淫水如喷泉般溅出,沾湿了阿华的屁股,很不好受。 “┅┅呀┅┅哎唔┅┅美死了┅┅我生的弟弟呀┅┅美透了┅┅姊要奸死你┅┅奸死亲弟弟┅┅哎唔┅┅哎唔┅┅姊受不了了┅┅要丢了┅┅” “要丢就快丢。” “呀┅┅呀┅┅”她娇躯痉挛,舒服得死去活来,可是屁股还是像电动马达一般的扭着,小嘴已喘得上气接不着下气了∶“哎┅┅哎唷喂┅┅好弟弟┅┅大肉肠弟弟┅┅哎唔┅┅呀┅┅你的大肉肠好好吃┅┅姊要丢了┅┅呀┅┅要丢给亲弟弟┅┅呀┅┅要奸死弟弟了┅┅” 阿华配合着,屁股一直往上挺,挺┅┅ “呀┅┅亲亲弟弟┅┅”她象鸡鸭被割喉,临死前一样的抽搐着∶“好舒服┅┅姊┅┅丢了┅┅”就在丢声中,晕死在阿华身上。 阿华看她舒服成那样子,也不急于叫醒她,让她多舒服一会儿。可是她已入睡,呼吸均匀,一脸满足的微笑,就睡在阿华身上。 阿华火冒三千丈,恨不得把她推到床上再干,可是反而一想,这样就真的残忍了,显然她是太满足、太舒服了,自己能够令俏姑娘舒服成那样子,在男人来说,也是一种神气,自己何不成全她呢? 可是她答应吮自己的大肉肠呀!算了,昨晚把精丢在郑太太的害人洞中,今早又把精丢在干娘的温柔乡中,已经丢了两次精,不可再丢了。俏姑娘又是干姊姊,不怕她以后不来找自己玩,到那时候再丢精也不迟,但一定要丢进她的害人洞中。 过了很久,俏姑娘突然又气若游丝的呻吟着∶“亲弟弟┅┅好棒好舒服┅┅我的弟弟┅┅你太厉害了┅┅心肝宝贝弟弟┅┅姊姊舒服透了。” “姊,你醒了?” “嗯┅┅弟弟你不要动嘛!” “为甚么?” “人家这样很舒服很舒服。” “你没有信用。” “对不起嘛!明天补你好吗?姊明天再来找你,以后姊天天都来找你玩,好吗?” “不好。” “嗯┅┅欺负人。” “不是了,万一让干娘知道了,多不好!” “不会,干娘是石女。” “谁说的?” “干爹说的,干爹说干娘性冷感,象个石女。” “姊,你跟干爹打过炮?” “胡说!” “你自己说的呀!说了不认帐。” “嗯┅┅是干爹强奸我嘛!” “哦,真的?” “是呀!他骗我喝酒,我醉了他强奸我,那时我当他的秘书,人面兽心。我醒来要去自杀,他给我钱。” “给你很多钱?” “谁要他的臭钱!我家也有钱,你姊夫的钱更多。” “比干爹多吗?” “嗯┅┅我不知道,也许更多,也许少一点儿。亲弟弟,我好爱你。” “我不爱你。” “哼,狼心狗肺,强奸了人家,又始乱终弃。” “你有丈夫呀!” “那算甚么丈夫,害得人家夜夜失眠。要不是今天要找干娘谈天,也不会碰到你,也不知道会这样舒服。” “姊,现在几点了?” 俏姑娘看看手表,恨恨地说∶“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都五点了,娘大概快回家了。” “那你起来呀!快。” “为甚么?” “让干娘知道了多不好。” “哼,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可是,娘要是把你我的事告诉你丈夫,岂不是糟了?” “那才好呢!” “有甚么好?” “我可以跟你姊夫离婚,再嫁给你呀!” “我不要娶你。” “你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你再不起来,我以后不再跟你玩了,你去找别人玩。” “嗯┅┅” “要乖,做乖姊姊,弟弟以后才跟你玩。听话,以后你来找我,我就跟你玩得尽兴;不听话,以后不理你。” “好嘛!我起来嘛!” “起来呀!” “嗯┅┅姊舍不得,弟还没丢精嘛!”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阿华不再跟他讲理,猛翻身,把她推向床旁,自己坐了起来。 “呀┅┅弟┅┅呀┅┅” “叫甚么?还做姊姊呢!这种姊姊我不要。” 她也坐起来,嫡羞羞的说∶“好啦,我听话。” 阿华从未好好的玩过她,心下也暗感婉惜,猛然发现。她阴户上的那一大丛乌黑的阴毛,虽没有大嫂多,也不算少了。他禁不住伸手去摸她的阴毛,短短细细的,如丝如绒,入手使阿华的欲火又起。 “嗯┅┅嗯┅┅毛手毛脚。” 阿华想到美太太快要回家了,只好缩回手,下床到洗澡室,俏姑娘也跟着进去。 阿华问∶“你跟着我干吗?” “要上一号嘛!难道不可以?弟,你这么凶。” 她边撤娇,边投入阿华怀抱,阿华顿时温香满怀。少女的体香又阵阵馥郁地传入他的鼻中,他真的受不了了。 俏姑娘又拼命把大阴户往大肉肠紧贴,轻轻扭着,差点儿把阿华的魂儿扭出了窍,害得他晕头转向。还好,他想起美太太快回家,欲火又被压下来,但俏姑娘如莹似玉,诱人的胴体还在怀中,推开舍不得,抱紧又怕多事。 “姊姊对你哪点不好?” “都很好。” “嗯┅┅你郎心如铁嘛!对姊这么绝。” “不是绝,是怕干娘回家呀!” “怕甚么?” “你不怕,我可怕得很,我爸在娘的中部营业所当主任,娘若说我是个坏孩子,我爸就受鱼池之殃,那就惨了。” “嗯┅┅好嘛!可是你以后要对我好好。” “那当然。” “不骗姊姊?” “骗你干吗?好姊姊,你快上完一号,快到客厅去吧!你再不听话,惹怒了我,我就回中部去了,省得被你歪缠。” “好,好,姊听话。” 这一着棋果然成功,俏姑娘赶快清洗完毕,穿好了衣服,临出卧室时,说∶“弟,你要对姊好。” “当然会对你好。” “不骗姊?” “姊长得那么美丽迷人,弟不对你好,对谁好?” “恩!那再见!” “再见!” 总算送走了女煞星,阿华才把一颗心定下来。 他洗清完,换了床单,穿好内裤,才想到客厅去,开了卧室门,才发现不能穿内裤到客厅,也听到了美太太跟俏姑娘的谈笑声。 把门关好,躺下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也难怪,这一两天他出生入死,大战四个女妖,而这四个女妖又都成了精,成了气候,其辛苦不想可知了。 朦胧中,发觉有人在抚摸他的胸部,他想,一定是美太太这位娘。按着,他被压上了,雨点也似的吻不断的落在他的脸上,他伸手把她搂住。 她还穿着衣服,她说∶“阿华,你醒来了?” “恩!被你吵醒的。” “睡多久了?” “很久了。” “小孩子睡懒觉,你是个懒鬼。” “被郑阿姨和你害的嘛!” “有道理。阿华,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娘,你要嫁给阿华了?” “小色鬼,你想娶娘?” “娘,连奸你都奸死了,娶你有甚么不可以!” “恩!脏话。” “娘,干脆你不做娘,做阿华的妹妹好了。” “别做白日梦了,岁月如流,一去不回头,娘不能再回到青春年少十七、八岁小姑娘了,否则就嫁给你。” “拒婉三叹,多可惜。” “阿华,恭喜你。” “甚么事啦?” “你爸升官了。” “升甚么官?” “当了中部营业处的经理,不是升官发财了吗?” “真的?” “娘的决定,还有假的?娘下午到公司,就发布了这道人事命令,你爸明天接到命令,一定非常高兴。” “连我都高兴异常,娘┅┅”阿华搂紧美太太,吻个不停,吻着美太太喘不过气来。 “阿华,你真的高兴?” “谢谢娘!娘,谢谢你,也谢谢你的温柔乡。” “脏话。” “真的,娘,我很感激你,再谢谢你。” “恩!对了,你干姊来了。” “谁又是干姊?” 其实阿华假惺惺,他当然知道干姊是谁,而且还跟她大战三千回合了,阿华人小鬼大,也真可怕,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如此心机,并非好预象。 “娘本想叫醒你跟你姊姊,可是娘又怕┅┅” “怕甚么?” “怕你被你干姊抢走呀!” “废话,娘,我可向你发誓,海枯石烂,对娘之心永不移。娘,我好爱你好爱你,我是说真心话。” “但愿如此。你干姊也真可怜,你干姊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却被你干爹强奸了,就跟你干爹同居了一年,后性无能了,才嫁人。” “哼,干爹好没人性。” “这叫做报应。” “报应,报甚么应?” “你干爹奸了干姊,你干爹的妻子—-娘,又被你奸淫,这不就是报应吗? 一报还一报,屡试不爽。” “也真是的,可是也因此,阿华才有艳遇呀!” “甚么艳遇?” “娘呀!娘就是阿华的艳遇。” “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为甚么?” “报应呀!你奸淫了娘,以后你长大娶妻,你的妻子不知又要被谁奸淫。” “别说得那么可怕。” “好,起床,穿衣,吃完了晚饭,我们再玩。” “对,好好的玩,玩大肉肠插温柔乡。” “色鬼,总往坏处想,娘晚上带你去看电影、吃宵夜、逛街、到百货公司为你买些衣服用具等等。” “好,晚上再玩,我陪娘睡。” “色鬼,你今后每晚都得陪娘睡,起床┅┅” “是┅┅遵命。” 母子俩一唱一和,俨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全书完】" }, { "text": "东洋性僧\n东洋性僧一休 在日本,守教形式很特别,有许多僧侣,不但拥有自己的私人庙宇,更加可以娶妻生子,而且还定时得到人们的供奉。 这些供奉,不但有金钱上的,更有肉体上。 古代的日本女人,觉得跟和尚造爱,等如亲近佛祖,所以古时候有许多性僧传说。 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无疑就是浅草的性僧一休哥。 一休哥自小便在浅草一带的寺院剃度,十岁开始到四周收取供奉,由于收取供奉的时候,许多时是单独一个人去的,所以未到十四岁,他的童贞便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农妇所夺去。 当时的一休哥跟农妇到田边拿地瓜,一时尿急,在稻草堆旁小解。 谁知被农妇见到他那条天生异品的小一休,心生淫念,便一手拉了一休哥进入稻草堆中。 那些稻草堆往往比人还高,中间地方,空间甚阔,加上四野无人,农妇未经一休哥同意,便一手握着他的小一休,不住的玩弄。 当时的一休哥虽然年纪尚小,但本能反应却令他十分兴奋。 那条小一休,未曾兴奋时,经已看得出是异品,一经挺直,更加令人难以相信这条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孩阳具。 农妇见到,更加兴奋得难以自制,忍不住张开大口,便将小一休不住吞啜,而且更慢慢解开腰带伸手入内,一边吸啜一休哥的小一休,一边抚摸自己全身上下。 日本古时候的服饰,很少钮扣,全靠一条腰带来包紧衣服,衣带一松,衣服亦开始松脱。 农妇越摸,衣服便不住脱下,终于露出一对比地瓜还大的丰满乳房。 农妇虽然年过三十,但论姿色及身裁,仍然是十分吸引,特别是皙白幼滑的皮肤,在阳光白云下,仍旧是充满诱人的弹性。 一休哥被农妇吞啜着下体,本来是惊惶得不知所措,但那种兴奋莫明的感觉,实在有说不出的舒服,竟然不想将它由农妇口内抽出来。 当他看到农妇那一对挺拔的乳房,更加目定口呆,想伸手去摸,但又不敢。 农妇微丝细眼间,面向上端,见到一休哥的表情,便知他想做甚么。 于是便暂时吐出那条令她爱不释口的小一休,一手拉着一休哥的手贴到自己的乳房上。 乳房的体温传到掌心,一休哥本能地开始抚摸。那种柔软若绵的感觉,实在比自已的光头好得多。一休哥越抚摸越是兴奋,下边的小一休不住澎涨。加上农妇一双玉手,不住磨擦它、套玩它、拉扯它,小一休终于挺直得如同柱子一般。 而且龟头部份更加突破包皮,好象那条专门用来撞钟的大锤。龟头前端又圆又大,农妇握在手中,实在再难以忍受,索性将全身衣服全部脱下。接着更将一休哥的僧袍都剥光,紧紧搂着。 一休哥虽然只有十多岁,但身材高大,农妇搂着他时,面部刚好贴到农妇的乳沟当中。 一休哥自小由师父收养,从来都未见过亲生母亲,不过天性对女人乳房的感觉,令他开始一口一口地吸啜农妇的乳房,而且十分用力的吸啜,好象要吸出乳汁来。 农妇生育已久,乳汁早干了,但在一休哥的努力吸啜下,竟然也有微微的分泌,不过另一处地方的分泌物,却几乎多到满溢。 农妇单是手握一休哥的阳具,和被他吸啜乳头,农妇经已浑身兴奋得如飘到天上,但始终未够充实,她实在需要一休哥那支比成年人更长更粗的小一休。 但一休哥到底年幼,不知道男女之间下一步要做甚么事,于是农妇便再引导他,将他的手先拉到自己经湿润无比的桃源洞边。并用手教一休哥如何抚摸挑源。 一休哥一接触到这块生命之源,好象天生就对它十分熟识似的,不单止很快便懂得如何运用五指去遍游当中的溪水洞,而且每每用力的地方,都是女性桃源洞中最令人震撼的位置。 农妇一方面意外,一方面亦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开始觉得一休哥不但天赋大本钱,而且更是造爱方面的天才。 当农妇的上下都被抚弄至高潮叠起之际,她发觉手中所紧握的小一休越来越热,而且有更进一步的澎涨,似乎亦有所需要。 农妇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一休哥压在稻草堆上,自己便跨他的身上,将自己的桃源洞对准一休哥冲天而挺的大肉柱上。 农妇屁股向下一坐,一休哥只感到一股热力直冲上脑。 而农妇亦感到桃源洞内传来一阵挤迫感,阴壁两边,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农妇不住地坐下坐上,一休哥那件东西,也不断伸入,还未曾完全坐下,农妇已经感到那条小一休,经已顶到花芯。 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到一直保持宁静,强忍住叫声的农妇,终于呻吟出来。 一种极度兴奋无比的呻吟,桃源洞就象从未有如此热闹挤拥过。 农妇用手一摸小一休,发觉还有一小截未曾用到。农妇正想适可而止,慢慢自动抽送之际,一休哥不知怎地,竟然挺腰向上。 这一顶直撞至花芯,她忍不住大叫出来,但口中却向一休哥说∶“是┅是┅这样┅啊┅但不要太急┅” 一休哥除了是照农妇指示,亦随者自己本能反应,不住挺动腰部。 小一休在农妇的桃花洞内抽抽送送,而且连续不停,好象完全没有半点的疲累,一直过了好几百下。 农妇高潮如浪,一浪按一浪,呻吟声与香汗,不住浸出,几乎连心肝也被大一休抽了出来。 晨妇终于支持不住,翻过身来,躺在草上,张开两腿,叫一休哥伏到她的身上。 一休哥照说话做,伏到她身上,那条小一休好象巨蛇归洞,竟然自动找对地方,一伸便直入洞内。 今次由一休哥作主动,农妇不象自己在上面时,可以迁就。一休哥用力一挺,整条小一休完全没入洞中。 农妇兴奋得狂叫狂抓,两边手不住拉抽自己乳房,头发四边乱拨。 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十三岁的小孩,竟可以将一个虎狼年华的女人弄到这种田地。 农妇自己亦不能想象,她觉得现在,比跟一个成年强壮的男人造爱,更加吃不消。 那条小一休实在太厉害,它不但又粗又长,而且硬得充满弹性,抽送间,巨大的龟头,竟然可以微微地向两边拨动。 农妇觉得插入自己体内的,并不是一条阳具,而是传说中蛇一般的龙。 这条龙在她的桃源洞内翻江倒浪,完全不受限制。 而且这条龙又有持久韧力,好象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农妇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对一休哥说∶ “够┅够┅了,抽┅出来┅吧┅唉┅” 但一休哥似乎不想,而且亦不能。他完全投入了这种抽送活动所带来的快感当中。 他将小一休不住挺进农妇洞内,两只手又不住抓弄那对又大又圆的乳房,而且更不时用口去吸啜那两粒微微凸出的乳头。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且越来越劲,抽得农妇洞口不住啪啪作晌,农妇再也无法忍耐,用手想推开一休哥,但一休哥却不肯。 农妇终于投降地道∶ “你这样┅会弄死┅我的┅┅快┅抽出来┅我用口给┅你继续┅” 听到会弄死对方,一休哥心头一怕,便立即抽出来,而农妇亦即时用她的口接力。 口中有舌,舌尖不住舐着一休哥的龟头,这种感觉比抽插挑源洞更兴奋。 一休哥用力一挺,小一休没入农妇口中,几乎顶到她的喉咙下。 农妇强忍继续吸啜,小一休在她口中不断抽送,终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农妇只感到口中一阵咸味,便知道一休哥的人生第一次,便要降临,而且要喷射于她的口中。 农妇于是吸啜得更加起劲,童子精液是甚么味道,实在不易尝得。 再过片刻,她感到小一休在她嘴内大力抽搐,接着一股清泉般甜美的童子精来了。 那股不稀不浓,不腥不臭的味道,就象乳牛的鲜奶。 一休哥一射如注,完全喷入她的口中。 直至一休哥的人生第一注精完全喷射完毕,农妇还是不舍得放开。 农妇除了将口内的全部吞入肚内,还用舌头不住舐食小一休的周围,将溢了在外的精液,也都不放过,舐得一干二净。 人生大欲,原来如此痛快,一休哥今日终于感受过了。 而农妇亦亨受了一顿丰富而难忘的下午便当,满足地重新披起衣裳,笑吟吟地对一休哥说∶ “假如以后你想再干刚才的事,记紧前来找我,我会在干完后,多给你一些地爪作为供奉。” 就这样,因为几个地瓜,一休哥便献上了人生的第一次。虽然若有所失,但却开始了他一代性憎的传奇。 由于农妇已尝过了甜头,于是每次当一休哥前来拿取供奉,她便会悄悄地将他带到稻草堆内去胡天胡帝,饱尝一休哥的每滴甘露。 而一休哥亦从农妇这副有血有肉有反应的活动教材身上,学会了许许多多令女人、令自己兴奋的技术。 加上他的天生异禀,对这门功夫与生俱来便有天份,农妇虽然是成年女人,亦被他征服得五体投地,每次都香汗淋漓地躺在稻草堆中。 不过偷食次数多了,开始被人发觉。 有一次当农妇兴奋得难以自制的时候,淫叫声惊动了一个路过的村妇。 村妇叫作香幸,年龄二十五岁左右。 由于当时农村的男子,多被幕府的大将军挑去作战,所以虽然嫁了三年,实际上只有两三个月尝过男人的冲刺。 当一听到这种呻吟声,香幸立即意会到发生甚么事。 探头一看,见到一幕令她春意大荡的场面∶ 一休哥挺着他那条雄纠纠的小一休,昂然地冲入农妇那个春水横流的桃花洞时,香幸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立时震撼起来。 看见农妇被一休哥抽抽送送,两眼如丝,手舞足蹈地享受的时候,香辛亦感到浑身如火,恨不得正被抽插的是自己。 当时的一休哥久经农妇指导,不单止对白己的小一休抽送方式十力熟练,而且更晓得在适当时候,玩弄一下花式。 一休哥两手握着农妇的腰,将对方向自己拉前,无需用力,经已将自己又长又粗的小一休,没入农妇的桃源洞。 农妇被顶到花芯,更加哇一声叫了出来。 虽然农妇跟一休哥交合,经已不下百次,但一休哥一日一日长大,那条小一休,一日比一日粗壮,所以农妇的桃源洞每次都有新鲜的压迫感。 一休哥对这种抽送,似乎有些没趣,于是将农妇的一条腿跨过自己,再扭转她的身体方向,由朝着两个大地瓜,改为一个浑圆肥美的大屁股对着自己。 这阵交换方向的动作虽然大,但由于一休哥的阳具实在不短,两者之间,竟然无需抽离,亦有足够空间进行。 香幸看得入神陶醉了。 她记得自己丈夫出征前,每次跟她行房,稍为抽插得太大动作,阳具便会跌出毛洞外,十分没趣。现在看到这个少年和尚跟那农妇的花式转换,心中不住惊叹,那条东西竟然可这样长的! 香幸看得咽喉干燥,不住吞食口水。 再见到一休哥抽插像母狗般爬在地上的农妇,自己的毛洞开始发热生痒,不自觉地将下体靠近稻草堆,不住磨擦那些稍硬的禾杆。 但越磨心中便越痒,因为一休哥的动作实在太诱人。 他不断抽插,而且每一下抽出和插下,都是同样有劲有力,撞得农妇那又白又大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声响。 农妇屁股不住摆动迎送,自己的头却深深埋在禾草当中,两手抓得四边禾草弯曲,口中不住传出若仙若死的呻吟声。 看到这里香幸的兴奋程度完全不下于农妇,只是下体始终没有那份被抽插的感觉。 香幸口中同样传出饥渴的呻吟声,下体磨得禾杆滋滋作晌。 香幸见到一休哥抽出来时,所暴露的阳具粗茎,恨不得扑前将它一口含着。 香幸越来越陶醉,手指在自己毛洞不住抚挖,无尽的春水越流越多,不自觉地移近这个春色无边的草堆中心。 就在这时,农妇象以往一般,一休哥还未到达高潮,她经已无法支撑,自己向前爬行,离开一休哥的抽送射程,转过身来,一口含着一休哥那条又硬又劲,而且浑体充血发紫的小一休。 农妇不住用舌去舐,用口去吸啜那个又圆又大的龟头。 香幸看到,觉得十分可惜,假如可以接力来抽送她,该有多好呢! 正当香幸在想的时候,那边正含吞得满口皆是自己分沁的农妇,竟然眼定定的望过来。 这时香幸才发觉自己实在挨得太近了,而农妇亦想不到,原来身边一直有人在监视着。 两人对望了一阵,香幸连忙转身向后爬,准备离开。 农妇对一休哥叫道∶“你还呆甚么,立即将她捉住。” 跟一个十多岁的小和尚偷欢,说到底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而且给自己丈夫知道,更加不得了,虽然未知怎样处置香幸,但先捉住她才算。 一休哥受农妇指使,立即扑向香幸将她压着。香幸想挣扎离开,但一休哥已拉着她的衣服。 由于刚才香幸抚摸自己下体,腰带经已有些松弛,再经一休哥用力一扯,整件外衣像脱皮般褪下。 衣服一脱,除了乳房有缠布包裹外,大部份的身体都立时暴露出来,特别是那一个又圆又大又细嫩的屁股,更加搬到一休哥的眼前。 农妇的屁股虽然又大又圆,但始终是三十岁外的女人,毕竟有些松弛,但香幸的屁股除了更加白净嫩滑,而且充满年轻女人的弹性。 一休哥忍不住一手便抓向它,香幸屁股被抓,那种刺激,令她更想向前冲出去。但这时两只腿被抓实,原来农妇亦上来帮手。 农妇大力一拉,将香幸硬生生地拖回稻草丛中。 “你┅想怎样?”香幸急得眼泪直标,不知如何是好。 农妇硬将香幸的两腿分开,看见到中间嫣红两片,周围浓密的毛发,都已沾满了晶莹的水珠。 农妇一看便知香幸刚才一定是看得极为冲动。 农妇笑着道∶“既然给你看到了,那么惟有分一份给你。” 香幸急道∶“你想怎样?” 农妇对一休哥说∶“一休哥,你过来给她乐一下。” 香幸更加着急地道∶“你想叫他干甚么?我有丈夫的┅” 农妇笑道∶ “我也有丈夫,不过一休的东西,不是普通男人可以及得上的,其实我看得出,你根本很想试,否则下面的毛洞,也不会湿成这样。” 香幸被农妇道破心事,虽然仍在挣扎,但没有离开的意图。 一休哥刚才跟农妇干完,但始终未泄,积聚的东西,本能上是需要找个地方喷射一下。 当见到香幸一身完全不同的诱人身体,小一休早就扯得更坚更挺,只是对方是陌生人,一休哥不敢主动,但有农妇指使,便放胆步前。 一休哥将小一休向前一挺,便塞到香幸的樱桃小嘴。 香幸有生以来,从未尝过如此巨大的物件,两片香唇尽力撑大,亦无法接收一半。 不过那条小舌头,却不住游舐,而这时农妇执起地上的禾杆,竟然不住扫动香幸的毛洞,毛洞内的水,流得更多更急。 香幸开始自发行动,她不住摆动腰枝的同时,两手握住一休哥的小一休,往自己的小嘴抽送。 一休哥和农妇干得多了,早已没有新鲜感,现在香幸的小嘴与及那条灵蛇一般的舌头,令他兴奋得难以自制。 一休哥抽出小一休,伏到香幸身上,一手将她用来缠扎乳头的布带拉开,两只雪白照人的大乳房,立时弹到面前。 一休哥一言不发,大口便将往香幸的乳头吸啜。香幸如同全身触电,浑身趐软。 而一休哥除了吸啜外,亦将小一休慢慢探向香幸的桃源洞。 这个洞本来已经处于兴奋状态,被小一休的大龟头轻轻一碰,香幸的高潮顿时火速杀到,整个人都一震。 “不┅不┅慢慢来┅不要太快┅┅” 香幸完全感到小一休的巨大,自己不住张开两腿,尽量扯阔洞口希望可以容纳得到一休哥的巨物。 虽然香幸有过丈夫,亦被开过苞,但面对一休哥这种巨物,香幸那里仍窄得和处女没有分别。 一休哥向前略为一迫,香幸的毛洞如被人开山劈石一般,忍不住大叫出来。 农妇在旁观看,心中暗想,假如自己不是久经人道,实在也无法吞纳得到一休哥的巨物。 香幸看来经验未够,所以痛苦得死去活来,她一边看,一边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这种来自虐待的满足感,令她的毛洞再次湿润起来。 而香幸虽然痛,但痛得兴奋无比。 她一边尽量吸纳一休哥的巨物,一边抚摸自己那对又白又圆,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加上一休哥那对经已不住游摸的手,香幸几乎迷失了自己。 到这个时候,一休哥见自己的阳具经已有一半插入了香幸体内,于是便开始抽送,这一下活动,更加令香幸兴奋得死去活来。 “不┅不要┅哦┅噢┅啊┅┅” 香幸几乎不知自己想说甚么,低头见到自己的腿已一字马般张开,但仍觉得无法完全容纳。 一休哥每一下有力的抽送,好象直撞到她的喉咙。 太劲了,而且在毛洞内,她感到一休哥的阳具美妙的左右摆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承受着的,是一条好几寸长的阳具。 差不多百多下抽送后,一休哥可以更进一步,全条小一休都没入香幸的毛洞内。 这一下完全插入,弄得香幸双眼反白,要不是还有呻吟声,连农妇都以为她经已给一休哥所弄死。 一休哥经过农妇,再经香幸,一连两个毛洞的打磨,逐渐到达高潮,龟头上凝聚的力量,准备要发射。 农妇知道一休哥快到高潮,忽然走到旁边,将一休哥拉开。 农妇道∶“不要太快射出来,我看她还未乐够!” 一休哥经如箭在弦,不发不行,但农妇阻止,只好再次强忍。 农妇将软弱无力的香幸翻过来,将她的屁股朝对向一休哥。 农妇指着屁股道∶“要射,射到这里,才不会弄出孩子。” 香幸本来以为一休哥准备用后进的方式来抽插,但农妇的说话,令她心头一震,要射到不会有孩子的地方,将会是哪里? 毛洞是吸精孕育之源,当然不是,那么自己下面,便只有另一个洞。 农妇说完,用手指头指笃着给一休哥知道位置,果然便是打她肛门小洞的主意。 一休哥问道∶“这里也行吗?” 农妇笑道∶ “这里和那个洞都是一样,你用力插入去便成,在这里头喷射,不会有孩子的。” 香幸知道农妇的阴谋,连忙狂叫道∶“不要┅┅” 农妇笑着爬到香幸面前道∶ “你既然知道我的秘密,为了不让你漏露,我必须有你的痛脚在手,假如你说我的事出去,我便揭露你连屁眼也给人插过的事。” 香幸想反抗,但自己经已筋疲力尽。 一休哥以为两个洞都是一般,于是扯开香幸两腿,腰间用力一挺,便将小一休撞向香幸的屁股小洞。 这个洞比香幸的毛洞更小,要破开它绝不容易。 但一休哥的巨物胜在够硬,加上一休哥急于找地方宣泄,于是亦不管一切,用尽力向内挤去。 香幸下身如被人撕裂一般,巨大的小一休,直向大肠而去,那种痛楚,真的令她如被人分尸一般。 一休哥见小一休入了大半,便开始抽送。 通常喷射前夕,抽送更急,更加兴奋,这种急速的抽送,时间虽然短,但次数却很多,而且越来越用力。 差不多过了百多下,一休哥的浓精终于射出。 浓精直射入香幸那个小得可怜,而现在又被撑得大大的屁股小洞内。 一休哥终于完事,人也坐起来,过了片刻,见一动也不动的香幸,开始在抽泣。 一休哥见到心中抱歉地慰问∶“是我弄痛了你吗?” 香幸抬起头来,看着一休哥,眼中满是泪水地说∶ “你恃着有条大物件,便听那女人说,任意的摧残我,你叫我以后怎样再做人,我死了便是。” 一休哥大惊地说∶“干万不要,我以为这样会令你快乐。” 农妇插嘴道∶“你刚才不是觉得很快活吗?” 香幸道∶“假如你认为这样是快活的,便叫他跟你干一次吧!” 农妇面色一沉,忙摇头说∶“不必了,我经已很满足。” 香幸说∶“你不想干,是因为你知道这是件痛苦的事,这样证明刚才一休哥是在摧残我,既然这样,我便索性告诉大家,大家知我是受害的,一定会同情我,那我便将你跟一休哥的事告诉所有人,包括你的丈夫。” 香幸反过来威胁,农妇面色大变。正想转身便走,谁知一休哥却一手将她捉住。 一休哥对她说∶ “不行,你走了,便证明不了那是件快活事,她会告诉别人的,我们来一次吧。” 农妇迫于无奈,惟有留下,但却指着一休哥胯下似在沉睡的小一休道∶“但你现在可以再来吗?” 香幸笑着爬起来,忍痛地蹲到一休哥面前道∶ “由我来令他可以再次勃起吧。” 说罢,香幸便一口将一休哥的阳具放到嘴里,开始舐食。 一休哥的阳具虽大,但未兴奋的时候,却是十分柔软,放在口中,如同软糖一般。 香幸不住的用舌头环舐,令一休哥的兴奋感觉又再重生。 慢慢地,小一休在香幸口中再次硬化起来,而且比起刚才更坚、更挺,很快香幸的口经已再无法容纳一休哥这条大阳具。 香幸的舌头转向一休哥其他位置,由龟头沿着阴茎慢慢地爬到两粒春子地方。 一休哥的阴茎虽然大,但春子却没有异样,香幸用口一吸,便将其中一粒含到了嘴里。而她的两只玉手,不住握捋着一休哥的阴茎,很快一休哥便兴奋得在呻吟。 面对这条大阳具,农妇本来是食之不厌,插之不厌,但想到一会后,便是插到自己的肛门小穴,心中不禁发毛。 但恐惧中竟然有些期待着的刺激感。 香幸吸啜完两颗春子,舌头继续向下爬,很快便爬到一休哥下面的肛门小穴边。 那里男女都是一样,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地方。 当香幸的舌头钻入里面的时候,一休哥享受到一份前所未有的兴奋,比起阳具插入农妇或香幸的阴户内,所产生的快感还要强。 香幸的舌头令到大阳具扯得更坚更强,更加有力,血脉不住扩张,如同一尊怒目佛像。 农妇从未见过一休哥的阳具兴奋到这种程度,忍不住上前握住,发觉它的尺寸又有所增进,比平时更大。 面对如此大的龟头,农妇忍不住张口便舐,一种新的感觉,令她的挑源洞再次自动扩张和湿润起来。 香幸和农妇两条舌头同时刺激着一休哥,一休哥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翻身,便将农妇按下,将她的屁股高高翘起。 厉凌的龟头,便是找个洞来发泄。 农妇虽然没有反抗,却大叫道∶“一休哥,先到下面的毛洞,让里面的水滋润了你的宝贝,才到上面的小洞快活。” 农妇知道自已的小洞从未被开辟过,以一休哥这种大口径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必然痛苦好大轮,所以先叫一休哥往桃花洞来个润滑。 一休哥此时此刻,但求有洞可钻,上面与下面,根本无关重要。 咚的一声,大阳具便直插农妇的毛洞,然后开始大力抽插。 虽然经已先前做过,但一休哥一下子便插到底,农妇还是被刺激得呵呵地呻吟,全身不住颤抖。 一休哥抽得起劲用力,又把农妇带入疯狂的兴奋感觉。 香幸在旁观看,屁股虽然还有阵阵刺痛,但她前面的毛洞,却又开始兴奋起来。 这一次不再是偷窥,而是直接参与。 她张开两腿,跨在农妇背部,面对一休哥。 一双又大又圆,充满弹性,并且乳晕嫣红,连乳头也兴奋得挺了出来的大地瓜,直压到一休哥面门。 一休哥也不放过机会,一口咬着其中一边,另一只手便直探到香幸溪水潺潺的毛洞之内。 毛洞春蕾高张着,小洞口竟如一条鱼嘴,一休哥将手指放入,里面的阴肉收缩,竟然连手指也不放过,在不住吸啜。 一休哥越探便越兴奋,手指和鱼嘴不住点碰玩弄。 香幸在上面兴奋得几乎要死,一手搂着一休哥的光头,用香舌不住舐啜。一休哥从未想到,头顶被舐的感觉,竟是如此奇妙。 香幸所带来的感觉,完全地体现在抽插中的小一休上。小一休不住澎涨伸长,包围阴茎上的血脉加倍扩张发硬。 农妇觉得那条小一休越磨便越见粗大和粗糙,插得她两边阴肉兴奋得发大起来。 到这刻她才感觉到,一休哥的阳具就象一件神奇的法窦,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潜力。 不过在一休哥而言,农妇的毛洞似乎抽插得有些乏味,刚才插香幸那肛门小洞时,那种开山辟洞的感觉,才有刺激性。 于是涟抽百下后,便将阳拉出,瞄向农妇的小洞。但震妇仍在抖动间,小一休无法瞄准这方寸之地。 香幸见到,便垂下手来,替一休哥紧握着阳具,五指紧握地磨动了几下,便替它抵到肛门小洞口边。 农妇被抽插毛洞的刺激浪还未来完,只感到肛门口有股热力开始侵入,知道一休哥的巨物就要破瓜而来。 农妇想要爬开,但被香幸在上面骑着,动弹不能。 一阵直达脑顶的刺痛,在同一时间传来了∶一休哥的阳具龟头,终于开始进入农妇的肛门小洞,龟头大力挤入后,便是源源不绝的阴茎。 农妇痛苦得狂叫出来,但由于早有自己的春水沾满一休哥的龟头,加上自己不住扯开小洞,一休哥的阳具进入时,并不如想象中的难受。 而且当阳具开始抽送时,火热的铁柱,更加带来了从未想象过的快感。 农妇道∶“抽┅抽┅得┅慢┅一点,乐死我了┅┅” 香幸低头看着一休哥的阳具在农妇肛门抽送不断,而且每一下都充满劲力,全身欲火简直难以自制,便慢慢地向后躺下,将农妇的背部做床。 香幸两腿大大展开,将自己的毛洞,奉献到一休哥面前。 一休哥两眼放光,因为香幸那两片如火般嫣红的阴唇、洞门四周都溢满春水,在白日照映下,竟然闪闪生光。 一休哥忍不住,伸出舌头,便向毛洞舐去。 毛洞的两片肉门,被舐得立时打开,里面的花蕾,象吸啜他的手指一般,开开合合地将一休哥的舌头吸着,就象情人的湿吻,两者交缠得难舍难离。 香幸终于大叫道∶“不要┅不要只插她┅连我也一拼插吧!” 一休哥听到香幸的说话,便将正在抽插着农妇的大阳具拔出来,改向香幸的毛洞插去。 香幸欢喜得大叫出来,里面的花蕾大大扩张,吸啜得一休哥的宝贝说不出的畅快。 而一休哥的宝贝开始两头摆动,不住扫荡香幸的毛洞。 龟头最尖的马眼,好象嘴巴一般,热吻毛洞内每寸地方。 香幸呱呱大叫,不住磨动屁股,下面农妇快要吃不消,但刚才被一休哥抽插过,实在四肢无力,抵抗不得。 但屁股与屁股之间的磨擦,有一休哥两粒春子,在抽插香幸时,不断拍打自己的肛门之洞,那种感觉又很新鲜。 农妇虽然辛苦得死去活来,却始终舍不得离开,一休哥在香幸的毛洞内抽插得五、六百下后,香幸再也无法支持,狂叫道∶ “停止┅停止吧┅┅” 而农妇这时经已回气,见香幸支持不住,便大声叫道∶“一休哥,抽插我吧!” 香幸翻身落地,农妇的屁股再次翘起。 这次,农妇任由一休哥自己去选择插那一个洞,因为两个洞对她来说,都有着舍不得的享受。 一休哥到了不抽不快的时候,先选择小洞抽送百多二百下,然后又插到毛洞内疯狂出入。 香幸见一休哥抽得越来越狂,那种劲力实在不同凡响,于是亦翘起屁股,贴到农妇的身边。 一休哥见到又来了两个洞,兴奋得叫好起来,不住轮流地抽插着两个女人上下四个洞口。 这一干抽插,即便是四个洞口,一休哥同样应付有馀。 反而农妇和香幸感到太厉害,虽然一休哥只有一条阳具,每次只可以抽插一个洞,但其馀三个洞仍未消化得了冲激,很快一休哥的抽插又来了。 这种感觉,竟然象一休哥的窦贝,一分为四,同时抽插四个洞一般。经过千次的抽送,一休哥终于都泄出来了。 浓精劲射之际,农妇和香幸同时转身扑过来。 你一口我一口,一连交替了多次才真正吸尽一休哥所射出来的精液。 两个女人的六个洞同时饱得动弹不能,双双靠在一休哥胯下的小一休两边,在喘气休息。 现在两人对望,再看看征战后一休哥胯中的大阳具,才证明这条东西,根本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应何。 从此农妇和香幸便联成一线,每次都是两人夹攻一休哥。 但过了一年左右,一休哥又长大一岁的时候,两人再也夹攻不来,香幸要连她的妹妹也带来,才可以应付得了成长中的一休哥。 一休哥在三个女人的调教下,已经成为极出色的性爱能手。 终于有一年,他命中注定的强劲对手出现了。 她便是日本史上妖后之一的泉谷圣姬。 泉谷圣姬天性淫荡,二十岁那年嫁了给当时虎罗城的城主。 但城主老弱,根本满足不了圣姬,而圣姬生得绝世美貌,魔鬼身裁,根本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她的诱惑,同样地亦没有男人可以满足到她。 有一年,由于城主有病,城主的人怕城主病中仍要宠幸圣姬,于是叫圣姬到寺中替城主析福,目的便是要她暂时离开。 而圣姬祈福的地方,正好便是一休哥所在的寺院。由于寺院来了宾客,一休哥足足一个月不可以出寺院外。这样令到农妇、香幸,还有后来加入的香幸妹妹理莉,都被情欲缠心,万般难忍。 三人于是决定偷偷地走到寺院内,趁着夜深人静,拉了一休哥到寺门外的草堆,进行交合。 三女一男的激战,简直是惊天动地。 通常这个时候,寺内的人都睡了,偏生有个孤枕难眠的的圣姬,在夜静无聊之际,走到寺外看星,发现这场肉博大战。 不过当三个女人都完全瘫痪在地上的时候,一休哥似乎还未满足,这一点圣姬也看得出,亦十分惊讶∶ 世间上竟然有这样强的男人! 最后一休哥见抽无可抽,便勉强用自己的手解决,将精液源源不绝地洒在三个女人面上,然后回到寺内。 圣姬看到这里,发觉自己原来经已兴奋得春水满洞。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她悄悄地走到一休哥的房间,叫他起来,命令他跟着自己,到私用的浴室内。 这个浴室是特别为圣姬而制,四周不可能有人偷看到,而且还远离所有人的房间,无论发出甚么声响,都不会惊动别人。 一休哥又惊又怕,不知道圣姬有何目的,但当他见圣姬在水池边慢慢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时,他明白到底是甚么事了。 圣姬虽然住于寺中,一休哥因为地位低微,很少有机会见到,到这刻他才发现,圣姬的肉体原来是那样吸引。 雪白如羊脂的皮肤,又圆又大的乳房,还有那一大块整齐而且浓密的神秘地带,不但有种诱人的肉味,更加散发出令人刺激的香气。 一休哥完全无须接触,那条巨大的阳具已经硬直地挺起,连裤也被撑出个小帐蓬。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强壮的的肉棒儿┅┅”圣姬兴奋地道。 “比你丈夫那个大么?”一休哥故意问,他很自得。 “我家的哪能跟你比!真没想到,天下间会有这么壮的肉棒儿呢!” “那你今儿可得好好侍候这大肉棒。” “但听你吩咐,你爱怎么玩,就怎样玩吧。”性姬说着,就自己动手解去衣裳。 还没有开始交合,圣姬的全部身心便已被男人的大阳具征服了。 在她那天生淫贱的心态里,不好好的享受眼前这个男人,好象是问心有愧似的。 她剥光自己的衣裙之后,又主动地替一休哥脱衣,下身还紧贴着一休哥的阳具磨个没完。 圣姬看见一休哥身材健硕,肌肉白晰,紫红色的阳具象一根粗长的棍子,翘立在腹部下面,那样子就足令圣姬淫兴大起。 圣姬灵巧的舌头开始舔着一休哥的阴囊,接着就把龟头含入口内,又啜又吮。 一休哥看见圣姬的毛洞凸凸的,她的大阴唇特别肥厚,涨卜卜的,使得两片嫩红的小阴唇也凹陷下去了。 在粉红色的阴沟上头,是一粒花生米大的阴蒂头,看上去红艳艳的,在淫液润浸下鲜嫩欲滴。 一休哥暗自高兴,果然这女人有个特别肥大的阴蒂头。 一休哥忍不住用手指头去捏弄那粒阴蒂头,但觉它滑溜溜的,渐渐地勃硬起来,特别显眼地突立在阴沟的上端。 那粒花生米似的小肉粒,仿佛是女人的神经中枢点,在一休哥的手指捏弄之下,整个阴户颤动不已,下身不断扭动,淫水源源不绝地涌冒出来。 此时,由于阳具仍含在口内,圣姬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口中发出“咕咕唔唔”的喉音。 她把阳具从口内吐出来,一边喘气,一边道∶“好大,好硬┅┅” 一休哥淫笑着,把中指插入阴穴中去。 一休哥手握阳具将龟头在穴口挑弄几下,又在阴蒂上顶磨着。 这种挑逗手法,直弄得圣姬肥臀颤动,汪水狂流,口中浪声不断。 一休哥见到圣姬淫兴如火,已达到本能自然显现状态,就知道交合的火候已到了,他有着征服女人的熟练本领。 于是,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被架在一休哥两边肩头上,使得那涨鼓鼓的阴户向上突出。 一休哥粗长的阳具向阴户洞口一挺,竟然可以全根尽入,这是农妇及香幸无法做到的。 只听圣姬长长地“哦┅┅”了一声,失声叫出∶“一休哥,你的肉棒真壮啊,真┅真┅爽┅┅” 圣姬的毛洞异常暖滑,一休哥的阳具在肉洞内滑动得很有快感。 每次插入,龟头正好撞在圣姻的花芯上,撞得洞壁一阵颤动,撞得圣姬颤声浪哼不已∶ “呵!呵┅大肉棒儿┅┅哗┅重点儿┅重捣┅淫妇儿浪┅┅呵┅┅美┅浪穴给捣┅捣┅呵┅重┅┅” 一休哥没想到这圣姬还真会叫床,听到这种叫床声,一休哥就会兴奋莫名,淫兴欲狂。 这时一休哥知道圣姬已经进入高潮,忙将大龟头紧紧顶在花芯上。屏气片刻再深呼吸,他能控制精关,避免了泄精之后,更能持久肉战。 一休哥右手伸到圣姬的阴蒂头上使劲搓捏,他只觉得圣姬的淫穴内剧烈地抽搐,一股热乎乎的阴精涌冒而出。 圣姬在昏迷中口张得大大的,象死去一般。 过了半晌,才见圣姬缓过气来,脸上露出淫欲发泄之后的荡态,两颊红卜卜的。 她看一休哥的双手在搓捏自己的一对奶子,大阳具仍硬梆梆的,塞得毛洞涨涨的。 她的心内又升起了对男人由衷的爱恋。 圣姬把屁股翘起,柔声说∶“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一休哥没有听见她说甚么,因为他被圣姬的美臀迷住了,一休哥痴痴地用手抚摸那两片肉球。 那屁股丰满、浑圆、白嫩、柔滑,两半肉球裂缝不高不低。 臀股在大腿交接处自然弯曲,线条圆融又柔和,任何男人,见到了这样的美臀,也会淫欲大发。 屁股开口处的花蕾在微微蠕动,一休哥的手指头在那儿一触,花蕾就震动不已,拉动四周的嫩肉。显然,圣姬的屁股十分敏感。 “好个迷人的屁股!”一休哥不禁赞叹。 一休哥吐点唾液,涂在龟头上,手握阳具顶向屁股眼。说也奇怪,那大龟头竟顺利地滑入,一休哥马上意识到,这女人的屁股眼绝非第一回被抽插。 屁股眼被插时,屁股眼内就开始一收一放,有一股微妙的吸力,很有节律地将阳具一点一点地吸进去了。 一休哥知道自己没有用力推进,却亲身感觉到阳具被屁股眼的搏动而产生的奇妙快感,亲眼看见女人的屁股洞把阳具硬生生地吸进去。 一阵阵快感传来,一休哥兴奋地直叫∶“妙极啊┅妙极啊!” 这时,圣姬的一只手已经伸到自己的阴户上,开始搓弄勃硬的阴蒂头,她一边搓弄着,一边叫道∶“啊┅┅” 一休哥开始抽插了,但觉屁股眼一张一合、一收一放、一吮一吸,阳具感到了奇妙快感。 圣姬开始扭动屁股,越扭越快,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呵┅┅狠点插┅┅大肉棒壮┅┅” 在圣姬的淫叫声中,一休哥愈益兴奋,发狠地抽插着,每次都插到底。阴囊在女人的雪白屁股肉上拍打,发出清脆的声响。 奇妙的还在于圣姬的屁股洞不但暖和,而且还会滑润,仿佛这个洞也会流出淫液似的。 一休哥自己也要达到兴奋的顶点了,他一边不停地狠抽猛插,一边用大巴掌打在圣姬的白嫩屁股,打得屁股“啪啪”直响,雪白的嫩肉上留下许多的红斑。 “呵┅┅”圣姬叫出一声,就没有声音了。 屁股眼剧烈收缩着,一休哥但觉精门一松,阳具开始强烈地在跳动,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直射入女人的直肠内。 最后两人重叠着休息了半个时辰。 经过这次偷欢,圣姬知道再没有其他男人可以取代一休哥,于是住寺的日子,不但和一休哥日夜缠绵,而且在回城的时候,更加连一休哥也带回去。 一休哥到了虎罗城后,除了在官中服侍圣姬外,圣姬更偶然带一些亲近的姐妹,来享受一休哥。 久而久之,一休哥成为当时贵族女性都梦寐以求的男人,直到八十岁那年,仍有不住的精液,射到不同的女人身上。 一代性僧,终生不知插过多少女人,死后更被制成神象,代表欲望的追求。" }, { "text": "能干的女婿\n(一) “唷!王太太,你们家的阿丽可真是嫁了个好丈夫。办事认真,工作卖力,对你又孝顺┅┅” “对啊!对啊!哪象我的女婿,人长得丑还不打紧,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整天往赌场跑,真怕有一天我的女儿会被他当作筹码输掉啊。唉┅┅如果他有强恕一半能干就好罗!” “没有啦,你们过奖了。我那女婿也是有很多缺点的,不要把他说得那么好嘛┅┅” 约莫下午两点十分,银枝与她的两位闺中密友来到这家名为“梦之城”的咖啡厅中,做一个月一次的例行性聚会。对她们这些各有家庭要照顾的妇女而言,这聚会十分重要,除了可以暂时放下家事不管轻松一下之外,还可以维系一段已经持续将近十几年的友情。 汤匙搅拌着眼前的曼特宁,银枝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两位友人,偷偷数着她们脸上的几条鱼尾纹,看着她们随着年纪增长而走样的身材,她不禁笑了笑。 “喂┅┅银枝┅┅你在笑什么?”雅萍开口问道。 “她笑你身材变形小腹隆起啦。笨!”素娥用手指戳了一下雅萍笑着说道。 “你又知道罗?你又不是她。”雅萍不服气的答道。 “不信的话,你问她看看,看看我说得对不对。”素娥拿起汤匙指向银枝说道。 “素娥的话是真的吗?”雅萍问道,眼底露出半信半疑的目光。 吞下口中的咖啡,银枝点了点头。她突然感觉象有一架喷射机以极近的距离由耳边飞过,在雅萍张大嘴巴扯开嗓门,将反驳的语言一字接着一字丢过来的时候。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喔?拜托,如果不是整天为老公操心替儿子烦心,以至于没有时间好好保养身材的话,我又怎会变成今天这种体格?你再看看素娥的身材,不也因为必须收拾那每天剩下的菜尾,而日渐膨胀臃肿起来。” 说到激动处,雅萍手中的咖啡不由得溅了出来。 “喂,死麦牵拖鬼!你肥就肥,还敢讲这么多。”素娥一边擦拭雅萍身上的咖啡,一边说道。 “好啦,麦搁讲罗。我知道你们很辛苦,不象我没有家庭的负累,有许多时间可以保养自己的身材。原来,离婚还是有好处的┅┅”银枝的话没有讲完,因为进入店内的一只恐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只恐龙看来约莫20岁出头,长相平庸,银枝会把她归类在史前生物的原因,是那拖累步伐的体重。 “你们有没看过拜拜用的大猪公身上背着三个泳圈出来逛街?”银枝说道。 雅萍与素娥同时摇了摇头,眼中挂满了一个个的问号。 “那给你们机会看看。呐!就在门口那边。”银枝带着笑意说道。 “哈哈哈┅┅”三个女人的笑声差点没掀开“梦之城”的天花板。在其他客人投以异样眼光之时,恐龙猪眼露凶光之际,店内才慢慢恢复平静。 “嘿┅┅其实我们不肥嘛!一胖还有一胖胖,今天我总算见识到了。”雅萍对着素娥说道。 “我本来就不肥,谁象你?” “你┅┅你┅┅你┅┅气死我了!” “哎哟!雅萍,你又中了素娥的计,她是故意惹你生气的。”银枝笑说。 “哈哈!没错,我们三人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可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生气,象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素娥说道。 “谁说我长不大?”雅萍把胸部挺了挺,往素娥面前一送,说道∶“至少我的胸部长得比你大。” 素娥用食指戳了戳雅萍的胸脯,说道∶“不错喔,还很有弹性。不过你再大也大不过银枝,人家的胸部可是整整大了你两个罩杯喔!” 揶揄热络了谈话的气氛,笑声升高了聊天的兴致,这三个女人所聊的话题愈来愈隐私,雅萍的抱怨把话题移转到“性”这一码子事上。 “唉┅┅我家那个死鬼,最近都不跟我做那件事,说什么除非我能瘦个十公斤,否则他打死也不做。” “这样还好吧!”素娥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我老公的那一根,看到我就垂头丧气。可是在外面又变得生龙活虎。” “真是去他的蛋,竟然嫌我胸部小,他也不想想自己的老二有多长。” “看来你们的性生活都很不美满喔!”银枝说道。 “说我们不美满,那你呢?离婚十几年,想做的时候怎么办?”素娥问道。 “对啊,对啊!你可别说这些年来,你都靠‘自摸’解决ㄋㄟ。”雅萍补上了一句。 “我当然是靠自己罗。手不够用的话,我还有一根电动按摩棒咧!”银枝说道。 “你看,我们的银枝又在骗人了。” “拜托你好不好,要说谎也先改掉耸肩的习惯。”雅萍和素娥一人一句地说道。 谎话被拆穿后,银枝的脸红了一下。她又另外点了一杯拿铁,说道∶“好,看在我们是姊妹淘的份上,我告诉你们真相。不过,在听我的故事之前,你们先保证,不会把听到的内容说出去。” “说就说,还定规矩咧!”雅萍说道。 “对啊,究竟是什么事?很少看见你如此慎重的样子。”素娥问道。 “你们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不说。”银枝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盯着面前的两个人。 坚定的目光逼使雅萍与素娥将头点了几下。 “好,我说。不过,在说这个故事以前,必须先让你们知道男主角是谁。” “是谁?” “强恕!” “强恕?” “强恕!” “没错,就是你们口中的好女婿,我心中完美的好情人,能干的强恕┅┅” (二) “你们也知道,强恕是个善解人义体贴入微的好男人,对于我女儿的要求几乎从不违逆。他不介意我去打扰他们的甜蜜生活,因此在拗不过女儿的邀请下,我便到他们的新窝住几天。” “一开始倒也相安无事,不过在第四天的时候,事情有了变化。”喝了一口服务生刚端过来的拿铁,银枝继续说道∶“那一天的傍晚,我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就在我切着萝卜的时候,忽然感到腰际一紧,原来不知何时,我的腰已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那个人抱住我也就算了,一只手竟还在我的屁股上摸来摸去。我慌张的转过头,谁知被我误认成色狼的那人竟然是--强恕。” “他似乎也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妈,对不起,我把你当成珊珊了。’” “也难怪他会把你当成珊珊,毕竟你们母女俩长得太象了,尤其是背影,简直是一模一样。”素娥说道。 “喂,你很烦耶。听故事就听故事,不要插嘴好不好?”给了素娥一个卫生眼,雅萍说道∶“不要理她,你继续说。” “在我们对望之时,两人间的尴尬似乎让时间的转轮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下楼买酱油的珊珊回来了。看见我们的模样,她说道∶‘强恕,你惹妈生气了ㄏㄛ?’我连忙说道∶‘没有啦,强恕只是问我在这里住得习不习惯而已。’不知何故,当时的我,没有向珊珊说出事实的勇气。如今回想起来,若当初我说出真相的话,只怕后来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再说,珊珊拉住我的手,转头向强恕说道∶‘你还不去洗澡准备吃晚餐! 妈,我们别理他,做饭罗。’”“老实说,当天被强恕那么一抱,我多年来逐渐消失的性欲也慢慢涌回体内。他那结实的胸膛,会让女人产生依恋的渴望。” 说到这里,素娥与银枝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银枝的话。 “而那天晚上,就在我准备就寝的时候,我听到一股极细微的声音由隔壁房传来,隐约可听见几个字断断续续的飘入耳中∶‘喔┅┅强恕┅┅喔┅┅你太棒了┅┅’我一听就知道那是珊珊的声音,不消说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好事。” “听着听着,我忍不住打开睡袍用手搓揉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挑弄自己的下体。恍恍惚惚之间,本在神游太虚的我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因为在快达到高潮的时候,我清楚听见自己的嘴巴吐出这样几个字∶‘强恕┅┅喔┅┅强恕┅┅抱我┅┅抱紧我┅┅’”说到这里,素娥和雅萍不由得张大了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难道你爱上了强恕?他可是珊珊的老公你的女婿耶!”素娥失声问道。 银枝说道∶“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难说。有句俗语∶‘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而我看强恕何止有趣,还对他有了浓厚的‘性’趣。” 沉吟了一会儿,银枝吐了口气继续说道∶“接下来几天,我过得很难受。看着他们小俩口恩爱的模样,我竟然有一种吃醋的感觉。然而,母亲岂能横刀夺女儿之爱,为了不让自己难过,让女儿发现我对他老公的情愫,我决定搬回自己的公寓。” “你们应该还记得我是那种铁齿的女人吧!人定胜天是我笃信的座右铭。然而,在搬回公寓后不久,我才知道人胜不了天,该发生的事总是会发生的。也许我和强恕果然有一段前世未尽的‘缘’,而今生注定要将它完成吧。” “搬回去不久后的某个夜晚,强恕浑身酒味的跑来我家。看他如此失常,我想他必定与珊珊发生了不愉快。我猜得没错,强恕与珊珊发生了口角,原因是珊珊想要去工作。工作还不打紧,问题就在于珊珊要去上班的地方是她前任男友的公司啊。” 雅萍忍不住问道∶“强恕的忌妒心有这么强吗?” 银枝答道∶“这也不能怪强恕,毕竟珊珊本来要嫁的人不是他。若不是那前男友太过花心,只怕现在叫我岳母的人就不是强恕了。” 素娥此时也开口追问道∶“先别说这个,说重点好嘛?你说现在的性伴侣是强恕,那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是不是他藉着酒意勾搭你啊?” 银枝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主动的人不是醉酒的强恕,而是意识十分清醒的我。” 点燃由雅萍那里拿来的一根雪茄,抽了口之后,她将故事继续说下去∶“我当然不能放任女儿的婚姻状况出问题!我向强恕保证会去打消珊珊上班的念头,也不停劝他别想太多。聊着聊着,不胜酒力的强恕在沙发上睡着了。看着他年轻的脸庞,我不禁举起手抚摸那令我朝思暮想的胸膛。最后,再也抵挡不住心中对他的渴望的我,脱去全身的衣服,把赤裸的躯体往他的身子贴了上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用明讲了吧?” 在故事说完的时候,天际突然传来一阵雷响,然而这雷声并未吓到咖啡店内的这三个女人,因为她们正各自忙着理清纷乱的思绪。 “你们会不会认为我很淫贱啊?竟然和珊珊分享同一个老公。”银枝打破沉默问道。 雅萍以慢动作摇了摇头,说∶“不会啊,正如你所说,感情一事无人可以控制。你爱上了谁或想和谁在一起,身为旁人的我们又怎有立场说些什么呢?” 素娥也说道∶“我同意雅萍的说法。身为你的好朋友,我不但不觉得你有不对之处,而且还有些羡慕你。” 银枝歪着头不解的说道∶“羡慕?这话从何说起?” 素娥答道∶“之前我和雅萍不是说过我们有性生活方面的问题吗?反过来看看你,拥有像强恕这样一个心灵与肉体上的好伴侣,这叫我怎能不羡慕呢?没想到,离过婚的你反而成为三人之中最幸福的一个。” 天空泄上了一层告别的颜色,一转眼时间已到黄昏。看着那颗缓缓西沉的夕阳,聚会也到了散场的时刻。 “我该走了,得来去接儿子放学才行。”雅萍说道。 “对啊!我也要走了,我老公今天难得要回家吃顿晚饭,得回去好好准备才行。”素娥拿出皮包,准备起身离开。 “我们是不是好姊妹?” 素娥和雅萍被银枝这突来的一问弄得莫明其妙,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既然是好姊妹,那我该不该把好东西与你们分享?该不该想办法让你们的性生活变得美满?” “你的意思是┅┅” “难道说你要强恕和我们┅┅” “没错,只要你们同意,我保证会说服强恕来解决你们性方面的需要。”银枝已极为坚定的语气说道。 “这┅┅不好吧!”雅萍说道。 “对啊,难道你要我们搞外遇吗?”素娥补上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突然要你们做决定,有点强人所难。” “这样吧,我给你们几天的时间考虑,想通之后,随时拨电话给我。” “你不介意吗?”雅萍问道。 “介意什么?别忘了,我们是好姊妹!” 月娘再次降临到世上,用黑色的披风覆盖整个大地。 站在浴室内镜子前的雅萍,看着自己的裸体。她轻轻抚摸着自己C罩杯的乳房,露出满意的微笑。虽然两个奶子已有些下垂,但整体而言,对男人还是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手指在肉缝上游移,她喃喃说道∶“既然老公不懂欣赏我的美,我又何妨让其他男人欣赏呢?” 任由莲澎头流出的水柱冲击着自己的肉穴,在雾气弥漫的浴室内,雅萍,在镜子中看见强恕的倒影。 在素娥这边,她刚刚与老公办完事。回想刚刚老公那欲振乏力的模样,她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愈做愈寂寞,教如狼似虎的她情何以堪。想起银枝白天那幸福的微笑,她拿起了话筒,心里想着∶‘老公啊老公,不要怪我。今天可是你逼我上别人的床,做一只快乐的母老虎啊┅┅’ 回到女儿家做完调人的银枝,被接连的两通电话所吵醒。 “你们决定好了吗?” “好,接下来的事包在我身上,等我的好消息吧。” 珊珊的呻吟声由隔壁房传了过来,银枝笑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这么快就合好了。” “不过,珊珊也真是的,叫得这么大声,一点都不怕羞。” 月光洒入屋内,两座白色的山峰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美丽。这个夜有些不平静,你注意听的话,可以听见这样三个字∶“喔┅┅强恕┅┅” (三) 麻雀“吱吱喳喳”的叫着,闹钟“叮叮当当”的响着,银枝翻了个身按下闹钟的开关,伸了个懒腰,随即起身下床。深呼吸一口之后,脑中的细胞也随之清醒,随手披了件外衣,她慢步走出卧室。 “妈,早餐我买回来了,就放在客厅的茶上,你自己去拿吧。”珊珊站在门口,弯着腰穿着鞋子,“对了,等一下帮我叫强恕起床。记得提醒他中午要到新光三越接我唷。”说完这句话,珊珊踩着轻快的脚步出门了。 看着女儿的背影在大门口消失,银枝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微笑。看了看时钟,时间不过九点,这表示她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喝着豆浆,银枝想起昨晚的好友交代的事。其实她早就知道雅萍与素娥必定会接受她的提议,因为昨天在向她们讲述故事时,她就不经意的发现到对面桌下的四条腿,正随着故事的情节而愈夹愈紧。“只要是人都会有性的须求┅┅”想到这里,她脱下了那一件连身的黑色蕾丝睡衣,踩着如同珊珊一般的脚步,进入了珊珊的卧室之内。 掀开盖在强恕身上的棉被,银枝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食指翻过了背,轻轻地在强恕的乳头上来回划着∶“起床了,强恕。起床罗┅┅”喊了好几声,强恕没有回应,继续打呼着。银枝重拍了强恕的肩膀一下,轻巧地将身子移到强恕的下半身。脱下那件蓝色的子弹内裤,只见那又硬又长的鸡巴顺势弹了出来。就在银枝的手握住这根热腾腾的肉棒之时,套弄几十回之后,我们的这个女婿终于醒了过来。 “妈,早啊!”强恕道,看着岳母正在做的动作,他的表情显得十分满意,“才一个星期没做,妈,你就受不了了吗?”强恕开玩笑的说道。银枝并没有回答,试想想,嘴里含着东西又怎能回答问题呢?过了几分钟,强恕又开口说道∶“妈,够了!你再弄下去,可是会弄到满嘴豆浆喔!” “你这没良心的,只顾着陪珊珊,都忘了我的存在罗!”说话归说话,该做的是还是要做,银枝微微抬高臀部,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对准强恕的老二坐了下去。女人总是体贴,总是会为心爱的人着想。“男下女上”是银枝为投强恕所好,为了不让他操劳过度而决定采用的姿势。 银枝那E罩杯的大奶子在半空中晃呀晃,腰肢在强恕的大腿上摆啊摆,臀部也时而逆时针时而顺时针的扭啊扭。虽然没有太多的前戏,然而由于她思念强恕过度的心使然,她的淫水有如水坝决堤般流到强恕的大腿上,进而在床单上造出大小不一许许多多的小湖泊。 “喔┅┅喔┅┅强恕┅┅喔┅┅我好┅┅爱你┅┅啊┅┅”象是深怕快乐会在一瞬间跑掉,银枝的阴道壁紧紧锁住体内那根凶猛的肉棒。可是绚烂终究要回归平淡,在银枝大叫“啊┅┅我不行了┅┅啊啊啊┅┅”的时候,强恕的鸡巴也抖动得厉害异常,他喊道∶“妈,我也不行了。啊┅┅要┅┅射啦┅┅” 欢乐虽要追寻,但有时仍须对后果做评估,银枝可不想怀有强恕的孩子,因此虽然不舍,也只得让强恕的老二撤军。 银枝温柔地用舌头舔清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强恕点了根烟说道∶“妈,等一下,再来一次好吗?比起珊珊,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做爱耶!”银枝的手指重重地往强恕的龟头弹了一下,她说∶“喂,不准说这种话。你只要敢亏待珊珊,我就给你好看。她可是我心爱的独生女,你的老婆,记住这一点。” 强恕搔了搔头,说道∶“说实话还要被打,真是的。好啦,好啦,我会记住你的话。不过,再来一次总可以吧!”话一说完,强恕的手又在两个柔软的乳房上不规矩起来。 银枝吃吃的笑道∶“这可不行,你不能在我身上浪费太多体力。我要请你帮我个忙,而这个忙是需要一个精力旺盛的人才能帮的。” 强恕侧着头问道∶“什么忙啊?为什么要我保持充沛的体力呢?” 银枝说道∶“我要介绍两个好友给你认识,而替她们解决性生活问题,就是我要你帮的忙。” 强恕吓到了,原本在摸奶的两只手不禁垂了下来,他说道∶“什么?你有没有搞错?你不会吃醋吗?不怕珊珊知道吗?” 银枝亲了强恕一下,以娇媚的姿态说道∶“我不会吃醋,只要你懂得调配体力,不要忽略我和珊珊的需要就行了。珊珊不会知道,因为她下个月不是要到纽约游学吗?” 强恕答道∶“话是没错,可是这样不会对不起珊珊吗?这样我好象会变成喜欢乱搞的男人耶!” 银枝答道∶“乱搞?别开玩笑了。你知道为什么我愿意和你发生关系吗?除了我觉得你不错之外,最重要的是我不信任男人的小头。如果我不消耗一点你的精力,哪知你会不会在外面胡来呢?即使象你这样一个新好男人,遇到主动投怀送抱条件不错的女生,我可不信你不会心动!” “好啦!不跟你扯这么多,这个忙你帮是不帮?” 强恕沉吟了一下子,说道∶“好,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银枝问道∶“什么条件?” 强恕奸笑了几声,说∶“条件┅┅就是┅┅现在我要和你再搞一次!”犹如饿虎扑羊,(不,正确一点来说,应该是两只恶虎扑在一起。)强恕的鸡巴再次进入银枝的体内,抽送个不停┅┅ (四) 雅萍快乐的哼着歌,拿着吸尘器在客厅里忙碌的穿梭。这种模样,让在一旁看报纸的老公也忍不住问了一句∶“咦?你今天有些反常喔。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雅萍把吸尘器移动到沙发前,没好气的说道∶“要你管喔!我就是高兴不行吗?唉唷,脚拿开啦!” 碰了一鼻子灰的这位仁兄,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干!女人就是这样。不问她问题就嫌我冷漠,一旦真的关心她,又说我多事。真是去他妈的鸟蛋!’他站了起来,开口问道∶“喂,我明天要到台南出差,我的行李,你整理好了没?” 雅萍头抬也不抬,以加倍不屑的语气答道∶“要整理不会自己动手喔,你们男人就是这么懒!” 看着老公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卧室走去,雅萍露出胜利的微笑。一想到中午银枝打来的电话,她笑得更灿烂了。 “喂?雅萍吗?我是银枝。我已经跟强恕说好了,你哪时候有空啊?┅┅明天啊,没问题,反正素娥最近大姨妈来,什么事也不能做。不过,你要和他约在哪里啊?┅┅你家?那你老公呢?┅┅他要出差啊,好。我会跟强恕说的┅┅呵呵,别这么说,谁叫我们俩是好朋友呢?倒是你不要忘了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喔!” “等待着被你征服┅┅”辽亮的歌声,使得街上的行人不由得抬头往公寓的四楼望了几眼。 “唱错了吧,不是‘就这样被你征服’吗?”幸好这些行人没有听到下一句歌词,否则他们心中的问号只怕要放大好几倍。 “让你用舌头服务┅┅”唱到这里,雅萍已觉得身子有些发烫。想到那英俊的强恕,她把手偷偷伸到裙子里面┅┅ 珊珊在卧室里呼呼大睡,逛完百货公司后,她回家又和强恕温存了一番,体力的消耗,让她不由得不提早向梦乡报到。而强恕和银枝此刻则坐在客厅里,讨论着明天的事。 “对,在华纳威秀附近。在那一条巷子左转第三间。” “她老公不在,那家里不会有其他人吗?” “怎么会有人?她女婿一定又到赌场瞎混,而女儿则要上班,放心吧!” “那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认错人怎么办?” “不可能啦,那公寓的四楼就她这么一户人家。而我当然不去,我去的话,一来煞风景,一来要你同时和两个女人做,太累了。” “我体力很好,两个算什么?” “好,好,我知道你很能干。不过,一天做太多次总是对身体不好,你还是留点力气替我生个孙子吧!” “啊!还忘了问你,明天珊珊跟我一样都不用上班,那我要用什么藉口出门呢?” “嘻嘻,你放心吧。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已要求她明天陪我去医院做健康检查。” “咦?你生病了吗?要不要紧?” “哈哈,你真是笨,看病是藉口,懂吗?常常和你做‘运动’,我可是健康得很!” “那现在要不要来动一动啊?” “动你的头,快去睡觉,把精神养足,明天好好对待我的好朋友!” 凉风徐徐,阳光不如昨日强烈,是个适合让人做任何爱做的事的天气。 送完老公出门,雅萍打开衣柜,为该穿些什么而大伤脑筋。几经思索,她替自己穿上一件绿色的魔术胸罩及一件粉红色的三角裤。外面则穿上一套大一号的洋装,这是为了使微凸的小腹看起来不会那么碍眼。她当然没有忘了替自己洒上几滴香水,毕竟香水也是一种催情剂。打理好自己,她坐在客厅之中,双眼直盯着大门,等待着欢乐的到来。 “有人在家吗?” “对,你好,我是强恕。” 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强恕不禁为眼前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暗暗喝采∶“不会很胖啊,被妈骗了。圆圆的脸蛋,挺挺的胸部,很不错啊┅┅”来不及细想,强恕的手已被雅萍拉着而进入了屋内。 拿着两瓶冰啤酒,雅萍来到强恕的身边。在把啤酒放到桌上的时候,她故意把屁股高高抬起对住强恕。就在她陶醉于自己想出来的妙计时,突然感到背脊一凉,不知何时,强恕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位于洋装后面的拉炼拉了下来。 ‘看来不用说些废话就可以直接办正事了。’想到这里,雅萍干脆坐到强恕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强恕的脖子,说道∶“你真讨厌,都不用调情的喔!你对陌生人都是这样吗?”说话的同时,她毫不客气地把手放在强恕隆起的裤裆上来回地抚摸。 手托着雅萍的奶子,手掌轻轻揉着温暖的乳房,强恕说道∶“我们不算陌生人,因为我由岳母那里听到许多关于你的事。而我也不这样对待陌生人,除了美女之外!” “唉唷,真是讨厌,嘴巴这么甜┅┅”雅萍不及把话说完,双唇就已被强恕封住。两条舌贪婪的纠结在一起,当四张唇分开的时候,唾液更在半空中搭起一道白色的桥梁。由浅吻入深吻,加上强恕的手指在大腿间不停抠弄,雅萍感到身子软了一半,而内裤也湿了一半。 由客听到卧室的路途上,可见衣裤杂乱地散落在地板上。衣衫不整的两人,进入到卧房的时候,已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了。 搓揉乳房的动作没变,变的只是力道。手中这对乳房与岳母并无太大差别,不同的只是小了一点,却也挺了一点。伸长了手臂,拇指与食指虽然仍旧在扭转着那已经变硬的乳头,强恕的头却已埋入了雅萍的双腿之间。 鼻尖顺着肉缝由上往下缓缓移动,强恕的舌头分开了雅萍肥厚的大阴唇。当舌头愈来愈深入,被舔的人的躯体也扭动的愈厉害∶“啊┅┅难怪银枝┅┅提到你就┅┅喔┅┅眉飞色舞┅┅啊啊┅┅”凡是都有极限,人的忍耐度也不例外,欲火愈烧愈高涨的雅萍喊道∶“啊啊┅┅别舔了┅┅喔┅┅快给我吧┅┅” 强恕用手扶住雅萍的屁股,将其抬高,然后,把鸡巴用力往淫穴插了进去。 “比妈的阴道松了一点。也难怪,毕竟她生过两个小孩,而妈却只有珊珊这么一个女儿。咦,我在想什么?”强恕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分心,为了补偿雅萍,他更卖力的抽送。 “啊┅┅太棒了┅┅啊┅┅天杀的┅┅这就是天堂吗┅┅喔喔喔┅┅” “这不是天堂,因为┅┅天堂我才要带你去而已┅┅”强恕一边喘气说道,一边把手放在雅萍的背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现在已经变成面对面的坐姿了,强恕的臀部前后运动,雅萍的屁股左右摆动,相异的动作却追求着同样的目标。 没错!就是高潮! 汗水一滴滴往下掉,强恕抬起本来藏在双乳中的头,说道∶“不行,我要射了!” “喔喔┅┅我也不行了┅┅喔┅┅你就射吧┅┅啊┅┅”雅萍疯狂地喊道。 “我刚才射在里面,没有关系吗?” “没关系!因为我早上吃过避孕药。” “你有到高潮吗?我表现的还可以吧!” “何止可以,简直是完美中的完美。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和你做过以后,我发现我愈来愈讨厌我老公了,真想和他离婚。” “呵呵,讨厌无妨,但别说离婚这种傻话。我愿意为你服务,却不愿成为你婚姻破碎的祸首。” “恩,你说的,只要我需要,你就要陪我喔!” 车子停妥的时候,已经是四点五十五分。强恕拖着发软的双脚回到了家中,一进门,发现珊珊正坐在客厅里讲电话。她把手盖住话筒,向强恕说道∶“亲爱的,你回来啦!等我把电话说完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先到厨房帮妈摆碗筷。” “看你满头大汗,怎样,玩得快不快乐啊?” “快乐是快乐,不过很累就是了。你知道吗?我和你的朋友做了四、五次,真是快被操死了。” “所以我要你控制好体力啊!任你再强再厉害,要同时应付五个女人也是很辛苦的。” “五个?不是四个吗?” “你忘啦?记性真差!还有素娥咧。” “我真的忘记了。咦?你不会把时间又安排在明天吧?” “不,时间是这个星期日,地点是我们家。那天我会找珊珊陪我去找朋友。 对了,顺便提醒你,吃完饭后,最好去小睡一下。” “为什么?” “因为珊珊买了一件性感内衣,还说晚上要穿给你看。” “什么?性感内衣!喔┅┅不会吧┅┅” (五、终) 清晨醒来,强恕发现梳妆台上面有一张珊珊写的字条,内容是∶“亲爱的老公,我陪妈去探望朋友,晚上回来。你不要乱跑喔。最爱你的老婆珊珊笔。”看着手中的留言,强恕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何必跑啊?快乐会自动送上门的,呵呵!”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决战时刻,强恕做了几十个伏地挺身,外加举哑铃几百下。他摸着自己宽阔的胸肌,不觉摸到了珊珊留下的齿痕∶“结婚也快一年了,也是时候制造新生命了。” 进入浴室,涂着沐浴乳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妈、珊珊、雅萍、素娥,咦? 只有四个人啊?那妈口中的第五人究竟是谁?难道妈说错了吗?┅┅嘿,我那一天也累到头昏脑胀罗,竟然没有仔细去数,还随便敷衍了妈几句,真是的。” 想着想着,洗着洗着,铃声突然大作。 “门没锁,进来吧!”强恕全身赤裸,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刚清洗完毕,发亮的鸡巴象是一座迫击炮,以仰角75度对准了进门的素娥。然而,当他看见素娥身边的人时,角度不禁又向上提升了15度。 “耶,你是素娥阿姨吧?我是强恕,你好啊!” “嘻嘻,你也好啊。”素娥漫不经心地答道,她的目光正贪婪的注视着那根肉棒∶“差点忘了向你介绍,这是我的孙女儿,叫做如晴。” 强恕仔细打量着如晴,看她的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然而一头长发却使她看来有了超龄的妩媚。 不甚丰满的上半身之下是一对修长的双腿,这一点,倒是与她的奶奶十分相似。强恕并不介意在少女面前展露健美的身材,倒是如晴羞红了脸,看来更加楚楚动人。 “你没有想到我会带孙女来吧?” “我的确没有料到,他就是我妈说的第五人吗?” “没错,这是给你的惊喜。” “惊喜?为何这么说?” “事实上,昨晚我打了电话给雅萍,由她的声音,我知道你带给她很大的快乐,然后她还建议我带孙女来开开眼界。” “不会吧,她怎会给你这种建议而你又怎会同意呢?” “说来话长,雅萍在和我聊完你的床上功夫后,又聊到我孙女的男朋友。” “这关她男友什么事?” “你别打岔,听我说完。我和雅萍都很讨厌如晴的男友,一脸猥琐,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此外,我们又说到与其让她的猪头男友夺去如晴的贞操,还不如由你来替她开苞!” “开苞?!如晴同意吗?” “小笨蛋。她如果不同意,又怎会站在这里呢?” “那惊喜又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不懂吗?这样说好了,他可以算是你取悦我们的报酬。别聊了,办正事要紧,我的小孙女也站得很累了。” 如晴有些羞却的慢步走到素娥面前,素娥解着如晴胸前的钮扣说道∶“傻丫头,害羞什么?人家叔叔不也全身光溜溜?” 这一边,强恕也没闲着,由上衣到短裙,手不停地动着。有道是“你脱我,我脱你,脱得不亦乐乎。”这句话大概就是形容现在客厅中三人的情形吧! “素娥阿姨,你这么前卫喔!还穿着丁字裤。”强恕轻轻地抚摸眼前的两片翘屁股,笑着说道。 “还不是为了你!比胸部,我比不过你妈和雅萍。唯一能赢的,就只有这丰满的臀部了。”素娥撒娇地说道。 “恩,真棒!到了这个年纪,臀部还能这么翘,真是不简单。等一下就从背后来好了。”强恕拍了几下素娥的美臀,表示赞许。 “你在说什么啦?真是有够讨厌,啊┅┅”素娥话说到一半,就因为感觉到下体布满口水而闭嘴。不消说,当然是强恕又在施展他出神入化的舌技了。 “不要嘛,让如晴先来。今天我要把主角的位置让给她。来,乖孙,摸摸叔叔的小弟弟吧!”素娥将如晴纤细的双手,放在那一根如同刚由火炉冶炼出来的肉棒上。 一开始,如晴仍有些害怕,因为她不曾看过男人的老二,对于眼前这一根鸡巴,她不知该用什么心情面对。她转头看了看素娥,发现奶奶的脸上充满笑意,于是大起胆子,以母亲抚摸婴孩的速度与力道,轻轻地轻轻地摸着所谓男人“尿尿的地方”。 当强恕把唇贴上如晴的嘴时,如晴感到一阵趐软,‘这种暖暖湿湿的感觉,就是接吻吗?’她在心中问着自己。强恕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用舌头将如晴本就微张的双唇分得更开了些。一阵热吻过后,强恕将视线移到了如晴小而挺的胸部上。手掌轻轻覆盖住右边的乳房,强恕逐渐加强力道,满心欢喜地搓揉着这对年轻的奶子。 随着强恕的舌尖在乳晕上转圈,如晴的乳头也渐渐突起。她不禁用鼻子发出闷声,“嗯嗯┅┅”的哼个不停。在大腿内侧游移的手,使得如晴原本紧夹的双腿,缓缓地打了开来,“啊┅┅”只听到如晴一声尖叫,强恕的手指已滑入那片未经开发的蜜穴中。 在三指齐送的时候,强恕用眼角瞄了瞄坐在一旁观战的素娥,“好样的,比我还厉害!”强恕不禁喝了一道暗采。是什么情形让性爱高手强恕惊叹呢?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素娥身上。 素娥的左手疯狂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头部则因为愉悦恣意的摆动着。看着心爱的孙女儿,逐渐朝变成真正的女人的路途迈进,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再说她的右手,有四根手指被自己的淫穴吞没。进进出出、出出进进,速度之快,让强恕不由得甘拜下风。 发现强恕正在看着自己,她表演的更加卖力∶“喔┅┅我等你┅┅喔┅┅” 为了不让素娥只能吃那不太营养的“自助餐”,强恕低头看看如晴的淫穴,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张开,象是一张呼唤情人的嘴巴。强恕轻咬着如晴的耳垂,说道∶“等一下可能会痛,你要忍耐喔!”不曾被男人这样温柔款待的如晴,也不知是否有听到强恕的话,只是扭动着细腰,只能发出呻吟的声响。 一寸接着一寸,强恕的鸡巴往前慢慢推进,害怕如晴会抵挡不了疼痛,强恕并未将肉棒整根插入阴穴里。然而,随着如晴“啊啊┅┅”的音调由低转高的变化,强恕的老二才整个投入蜜穴的怀抱里。 “处女穴果然够紧,好久没有干得这么痛快了。”阴道壁只是紧缩而决不松弛,抽送的速度只会变快而不会变慢,一阵混战之后,两人的汗水淹没了整张沙发。 “喔喔┅┅叔叔┅┅人家┅┅不行了┅┅喔┅┅”眼看如晴已是来到了高潮之巅。强恕抽出了鸡巴,身子前移,龟头对准嘴巴,将精液射在如晴可爱的小嘴上。如晴被强恕的举动搞得有些手足无措,然而她还是张开了嘴伸出了舌舔着嘴边的精液,她会这样做,全是因为听到奶奶温柔的话语∶“尝尝看,没关系。那种玩意儿会让你变得更漂亮唷!” 恕强果然能干,刚由沙发上站起身的他,转眼已抱住等待许久的素娥∶“转过来,我不是说要从背后来吗?”素娥的双手撑在茶之上,双奶则沦陷于强恕的手掌中。 把玩了一会儿,强恕单膝跪地,用手分开素娥的美臀,手指抠了几下素娥那湿得不象话的淫穴。“喔┅┅喔┅┅喔喔┅┅”即使素娥的屁股因为快乐而不听使唤的左摇右晃,强恕就是有办法让舌头在肉穴上飞舞翻转着。 “啪┅┅啪┅┅啪啪啪┅┅”这是大腿撞击屁股的声音。强恕的臀部出现了肌肉的线条,看得出来,他十分卖力。“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这是客厅之中唯一能听见的声音。重重叠叠,互相交错,奏出了一段长达十分钟的交响乐。 乳白色的精液由素娥的阴道缓缓流了出来,素娥气喘虚虚的趴在茶上,象是刚跑完马拉松刚抵达终点的选手。 快乐并不会到达终点,如晴的呻吟又揭开了另一章欢乐的序幕∶“喔┅┅叔叔┅┅太棒了┅┅喔喔┅┅” 饭菜香四溢,珊珊、银枝与强恕围在餐桌旁,享受着晚餐。 “喂!强恕!下午的时候,你是不是有朋友来啊?” “朋友?没有啊!” “没有吗?不然客厅的沙发上那一滩红红的是什么?” “啊!我想到了。那一定是水电工人干的好事。下午,家里的热水器突然坏掉,一定是他们来修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槟榔汁吐到沙发上。对,一定是这样!” “那很难看耶,不管,你要买一套新的赔我。” “好啦!好啦!明天陪你再去买一套,OK?” 说完话的珊珊,起身离开餐桌,转身帮强恕盛饭。一回头,发现母亲银枝与强恕笑得十分开心。“喂┅┅你们在笑什么?死强恕,不要笑了,快告诉我你和妈究竟在笑什么┅┅” 幸好,珊珊不会看到这篇文章。她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一夜为何母亲与老公会笑得那么开心,也不会知道那滩红红的是什么。幸好她不知道,否则只怕报纸又要多一篇弑夫的新闻了┅┅ 人,有时候,还是活在谎言里的好┅┅" }, { "text": "我和“秘雕”老师的故事\n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七日,第一版 这件事是我的真实经历,为求真实纪录,因此并未多加喧泄,若各位读者觉得有未够刺激之处,还请多多包函! 这已经是大约十年前的往事了──那时我刚进入台中县的一所国民中学一年级就读。记得那时候有两个老师最令我讨厌,一个是体育老师,另一个是音乐老师。 那个体育老师是个男的,上课很凶又喜欢骂脏话。不过他和我今天要讲的事没有关系,所以让我们把他略过┅┅ 有关系的是那名音乐老师。她是个女的,上起课来更凶,虽然不骂脏话,但我们却更怕她,并且觉得她好象有点变态。 例如;她好象很讨厌学生忘记带课本。如果你不小心忘了带,她就会想点子来整你,被她打手心就算了,还要我们打电话要家里的人带课本来学校! 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嘛!当家人带课本来时,也早就已经下课了啊!你们说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她有一个学生给她取的绰号非常有名,叫做“秘雕”。相信以前有看过布袋戏的人应该都不会陌生吧?没错,就是那个驼背的神秘怪人秘雕! 我想她会有这种绰号,除了她个性有点变态以外,和她的长相及体型也有关吧。 她的头发留得不长,通常是绑成一个很短的马尾。面貌虽长得不漂亮,但也还不至于 心的地步,眼睛虽是单眼皮但却大大地,目光炯炯,再配上稀疏的眉毛和蜡黄色的面孔──当她瞪着你的时候,你一定会被吓到的! 她长得不高,我猜应该还不到一百五十公分,加上有点微胖,所以当人们看到她这副德性时,再听到学生所为她取的绰号──“秘雕”以后,往往会不自觉地发出会心的一笑。 有一次,我在学校看到一辆正在行进的轿车却看不到有人驾驶,让我吓了一跳,以为那是一辆幽灵车。后来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她太矮了害我根本没注意到驾驶座上有还人! 有次很不幸地,我又忘记带课本了!那时我根本就不敢自首,因为她上次已经威胁过我们,如果下次再有人忘记带课本,就要用藤条打手背而不是手心了! 天啊!这可有多痛啊!吓得我便找了一本课本来假装是音乐课本一下。 上课时真的是提心吊胆的,深怕她会走过来发现,因为她在刚上课时就有询问过这次有没有没带课本的人?竟然都没有人站起来!我想,全班只有我没带的话,那我不就死得更惨了!偏偏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担心的事情,就是越会发生! 好不容易挨到快下课了,心中正在庆幸之时,倒楣的我还是被她发现了!于是生气的她便开始检查全班的课本,更倒楣的是──这次竟然只有我没带!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我已经认命之时,突然下课钟声像救命之星一样响了。 于是她便要我中午吃饱饭后去辅导室找她。在她走后,我不免要成为同学们幸灾乐祸的对象了! 在忧虑的心情中熬过两节后,中午的便当也是草草的吃完。就牺牲了饭后吃冰的快乐时光,我独自一人带着恐惧的心情前往辅导是向“秘雕”报到。 走进辅导室,我看到她独自一人在办公桌上吃便当,而且是那种铁制的便当盒。我猜她是自己准备的。 那时候大家几乎都是吃订制的便当,好象很少人是从家里准备的。我心想她果然是名不虚传地与众不同!这种人当了音乐老师,却又兼辅导老师实在是太没天理了!我觉得她自己才需要被辅导哩! 她还没把她的午饭吃完,便叫我在旁边等着。好不容易等她吃完了。 她便问∶“你为什么不带课本?” 我回答说∶“忘了带!” 她说∶“忘了带?你还敢说?这是第几次了?” 我实在也不记不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就只好回答说∶“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忘记带了。” 她又说∶“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每次好象都有你份!” 我羞愧的低下头来。 这样子显然还没感动她,她便说∶“你们每个都会这样说!下次没带的还不都是你们这几个!” 我垂头丧气地说∶“请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生气地说∶“象你们这样,教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接着,她站起来走进由档案柜隔出的小房间,说∶“你过来这边。” 我跟她走了进去,她坐在沙发上,说∶“过来,坐在这里。” 我照她的指示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她看着我说∶“好,你告诉老师,为什么你们总是不把老师说的话当一回事?” 我不知该用什么理由回答她,便说∶“老师,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不会再犯了。” 她说∶“那你以前为什么就不注意呢?是不是看不起老师?” 我徨恐地说∶“我没有。” 我想老师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骂我,双方便沉默了片刻。 接着她突然伸出手过来隔着裤子摸我的鸡鸡,我一时不知所措,慌忙地用手把她的手移开, 心想∶难道这就是他要给我的惩罚?! 她没说话,再把手移过来继续摸我的鸡鸡,还动手去抓。我不敢反抗,就只好这样默默地接受老师给我的惩罚。 接者,她说∶“来,坐到老师的腿上来。” 我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坐上她的大腿上面。 接着她便解开我的皮带和裤子,把我的内裤拉到大腿上,再用手握住我的鸡鸡。 想不到她竟然说了一句∶“好小喔。” 可恶!这真是严重地伤害到我的幼小的心灵! 不过,她观看了一会儿后,便用手握住我的鸡鸡,开始上下搓揉帮我自慰起来。 这时我的鸡鸡也开始涨大了起来,看来她似乎还算满意,便说∶“是不是有感到有痒痒的感觉?” 我回答∶“嗯。” 我猜想她大概还不知道我从国小五年级开始就已经学会自慰了。不过,她帮我自慰的方法和我自己的用的方法不太一样就是了。 被老师自慰的感觉说实在的好象有种被虐待的快感在里头。不过,随着快感的逐渐增加,我却幻想着与国小时的女同学做爱。唉,谁叫我们国中那时是男女分班,害我一时找不到性幻想的对象! 接着她一边帮我自慰一边问我∶“会不会痛?痛要讲喔。” 其实我想说∶“老师你弄得我好痛。”因为当她的手握着我的鸡鸡上下搓弄时,指甲好象会戳到我的龟头,蛮痛的。但那我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就这样地任她摆布。 不过伴随着快感的逐渐地升高,那疼痛感也显得微不足道了。这时我真想告诉她说∶“老师,请你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好吗?”可是我不敢启齿。 但事情终归有了结的时刻──我终于到达了快感的顶点。 这时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反应了。便停止帮我搓揉的动作,用手紧紧地握住我的鸡鸡,让我达到更高的快感。 不过,过没多久她好象就产生了疑问,她没说出来。不过,我猜她是疑惑我为何没有精液射出吧? 关于这一点,说来还不好意思。其实这是我前一天晚上有自慰的结果。 她这时大概还以为我还未发育完成吧。不过没多久,还是从我的尿道口流出几滴精液。她看了一看,如获珍宝地就起来跪在我面前,用嘴巴含着我的鸡鸡开始吸吮。 当她在吸吮的时候,我可以从鸡鸡感觉到她口内的牙齿,这跟我平常想象口交的感觉有点不同。说实在的,她应该一开始就帮我口交,等到现在我已经泄了精,鸡鸡也软了下来,就没有感到那么刺激了。 在她含了大概有一分钟后,便将我的鸡鸡从她嘴里吐出来,然后走到垃圾桶旁,将嘴里的唾液吐出。这时我看到一条条长长的黏液从她嘴巴流到垃圾桶,她好象很费力地才完成这项工作。本来我还以为她会将我的精液都吃进肚子里呢。 接着,她回过头来,从口袋拿出卫生纸来帮我把鸡鸡擦干净。再叫我把裤子穿好。 这时她说∶“好了,你赶快回教室去。” 这时我看了看她,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摸她的胸部。 她吓了一跳,躲了开来。她瞪着我,有点生气地说∶“你怎么这样子!” 我赶紧回答说∶“对不起,老师。我只是一时好奇。” 她说∶“一时好奇就能这样吗?”一回儿后,才说∶“好,算了。回去不能跟别人说喔。” 我说急忙回答说∶“好。”才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还不停地在回想这件事。一直回想着其中的情节而心中也充满疑问──那时为何她不干脆跟我做爱呢?同时又觉得可惜,因为我忍不住出手摸她的胸部,却只隔着她的衣服摸到她的奶罩而已。 或许是我有恋母情节吧?总是对女性的胸部充满了爱恋之情。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的兴奋起来了,只好又开始自慰。当我一边自慰时,还一边的幻想着跟她做爱。 好不容易完毕了事。冷静下来后,才觉得我竟然会幻想着和这位同学们眼中又丑又矮的怪老师做爱,也觉得怪 心的。以前我的性幻想的对象不是清秀温柔的国文老师、就是美艳风骚的英文老师啊!怎么现在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没想到,这件事似乎从此之后就成了我心中的一片阴影,她竟成了我性幻想最频繁的对象!她真是一个恶魔啊! 以后的音乐课中,她即使是看到了我,也装做不认识一般。我却常在上课时两眼出神的望着她,一边幻想着不可告人之事。 升上了国中二年级以后,我们重新分班。我的音乐老师不是她,但她却成了我的童军老师! 当第一次上她的童军课时,我想这次也应该象以前一样,她会装作在我们之间好象根本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吧? 但是,刚下课时她就在走廊叫住了我。她说∶“王XX,中午可以到辅导室来找老师吗?” 我回答说∶“好。” 她听了便回头走掉了。 这时我心里蹦蹦地跳着。心想着这次老师该不会又要和我干那种事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我依约前往辅导室找她。心里还想着说不定这次会让我第一次尝到和女人做爱的滋味呢。 进了辅导室后,她叫我坐下。她说∶“你觉得老师怎样?” 我回答说∶“很好,只是有一点凶。” 她笑了笑,回答说∶“真的吗?” 我好象没有看过她笑的经验,觉得怪怪的。 她又说∶“我知道你们都认为我很凶,很讨厌我对不对?” 我说∶“没有啊。” 她说∶“你也是很讨厌我对不对?” 我说∶“没有。” 她又说∶“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我,我从的眼神就可以看到了。” 说实在的,那时候我虽然不喜欢她,却也没有讨厌她啊!而且不知怎么样的我心里还有一点点同情她的感觉。她却硬要说从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我在讨厌她了。这真是活见鬼!还亏她也是个辅导老师!于是我便不吭声了。 接着她便说了∶“这星期日要不要来老师的家里玩?” 我问她说∶“老师家在哪里?” 她说∶“在大甲啊。” 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去大甲。” 她说∶“我可以带你去。”她又说∶“这样好了,这星期日早上九点时,你在学校侧门等我,我再带你去好了。” 我心里想着∶难道这次老师真的要和我做那种事了吗? 于是我回答说∶“好。” 星期日那天早上我准时赴约,只见一辆红色的轿车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从车里喊我,我便上了车。 车子大概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大甲。我下车以后一看,才知道我们到了一家旅馆。我心想为何不是到她家呢?难道是因为要做那种事不方便? 我跟着她后面走进了旅馆。 我看着她的背影。她穿着白色上衣,一条及膝的红窄裙,加上白色的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头发不再象平常一样绑着,而是放了下来,头发上竟然还别着一个白色的蝴蝶结。 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为了勾引男人,只好作与自己年纪不搭调的年轻打扮,我心里不禁对她同情起来。或许是她古怪孤僻的个性使她孤独没有朋友,也尝不到爱情的滋味,才会如此寂寞而渴望男人的慰借吧! 听同学说∶她是在单亲的家庭中长大的。父亲是当年从大陆撤退到台湾的老兵,孤身一人,好不容易娶了老婆,后来却跟别的男人跑了!留下当时只有两岁的她。在好不容易自己培养她长大成人当了老师后,自己却中风瘫痪,就此卧病在家。每天靠她照顾过活。 想到这里,我便起了怜悯之心。好吧!我就奉献自己身体的第一次让她满足吧!接着,我跟她走上了楼梯,进了房间。 她把门锁上了,这时我的心里真可以说是小鹿乱撞。接着,我们脱了鞋一起坐在床边。 她开口问我说∶“你会紧张吗?” 我说∶“不会。” 她说∶“我看你好象很紧张。没关系,放松下来。”接下来她自己便动手把窄裙脱了下来。 当她准备把上衣脱下来时,看到我坐着不动。便说∶“你怎么不动呢?快把衣服脱掉。” 我便照着她的话做。一边用眼睛观看正在宽衣解带的她。只见她穿的内衣是白色的含有束腹的那种样式,上面还有蕾丝呢! 接着她用手去解开内衣后面的挂钩时,好象遇到了困难,有一个挂钩一直解不开,我看她用手一直扯那扣子时,真想伸手去帮她,却又不敢。 好不容易她终于把内衣完全解开了,当她将内衣从手臂褪下时,我终于看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看起来相当丰满甚至有点肥大。 接着她开始脱裤袜,这时突然转头看着我,说∶“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把裤子脱掉。” 原来我脱到只剩内裤时,因为这次实在是我的第一次,我才犹豫不决而不敢脱。在她的命令下我才赶紧把内裤也脱了。 这时她也早已将她的内裤脱去了。她坐在我的旁边,伸出她的手来抚摸我的鸡鸡,把它握在手中,看了一看,说∶“你的东西长得很好看。” 我作梦也没想到,我的鸡巴竟然会被老师称赞!我盯着她那双浑圆肥大的乳房,终于鼓足勇气动手去摸它们。还好,她这次并没阻止我。 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胸部,实在觉得很新奇很兴奋,觉得那好象是一团挂在胸前晃动的肥肉。她的乳晕很大,而且颜色也不会象一些老女人或被人干太多次的女人那样地黑。我知道有很多男人都比较喜欢乳晕小的女人,但我却喜欢大乳晕的女人。我想可能是跟我第一次上床的女人乳晕大有关吧。 我开始用手去揉捏她的胸部,眼睛也开始盯着她的下体瞧,因为阴毛及大腿没完全张开的关系,使我看不到她的重要部位。我想伸手去摸,却又没胆量。 这时我注意到的她的双手竟然布满了烫伤的疤痕有点可怕。她好象是知道了我的疑惑,就说∶“这是老师小时后不小心被开水烫伤的。” 我只呆呆地回应她一声∶“喔。” 然后她说∶“来!你躺下来。” 我躺了下去,不久便感觉到我的鸡巴被她的嘴巴紧紧地套住,并开始吸进吐出的动作,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出没。我心想∶她的技术真得要比上次进步了很多! 她把我的鸡巴套弄十几下后,从嘴里吐了出来,说了一句∶“咸咸的。”又说∶“好,你起来。”接着,她在我旁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说∶“上来。” 于是我便爬起来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我想她张开两腿就是一种许可,就放胆伸出手去摸她的阴户。 以前我只有在书上看过女人的阴部,这次不但看到真正的女性阴部而且还正用手去摸着,我梦寐以求的事终于实现了!我觉得女人的阴部比自己想象中要柔软很多。 在忍不住好奇心的引诱之下,我弯下身来把眼睛凑近她的阴户,想一探究竟看个清楚,发现她的两片阴唇长的蛮肥大的,颜色接近肉色及些许红色,而且形状也长得很好看。不象有的女人的阴唇,不是形状长得很奇怪就是颜色变黑或变紫。 在我年长之后接触的女人多了,才发现她们之中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老师她的阴户长得好看。一个面貌长的不好看的女人,她的下体竟然是如此吸引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来上帝是公平的! 所以各位,要是你们的女友外貌长得不好看,千万不要因此就灰心而冷落了人家,说不定在深入交往以后就能发觉到她有“内在美”的优点了。 这时我一面观看着她的阴部,一面还用手去拨弄,以便能看得更了解。突然间,我兴起了用舌头一舔老师阴户的念头。想不到被她看穿了,她竟然说∶“不准舔。” 我楞了一下,心想,她怎么会知道我想舔她的阴户呢? 我只好抬起头来,再次用手去抓她的乳房,开始抚摸揉捏起来,接着再凑上嘴去舔她的乳头。这次她没有阻挡,我便用嘴巴开始吸吮她的乳头起来,她的乳头算是蛮大颗的。吸着吸着,我再换边去吸另一个乳头,我越吸越起劲,久久还不肯松口,还伸出手去抚摸她另一个乳房。 这时她说∶“好了,难道吸得出奶吗?” 我依依不舍地放弃了,再用手去抚摸她的肚挤下的小腹,她是有点肥胖的女人,小腹凸凸的。接着我的手游移至她的阴部,又开始抚弄起她的阴户起来。 我一面看着一面翻弄她的两片阴唇。说真的,她的阴部实在长得很好看──她的阴毛长得很茂盛,却又柔软。她的大阴唇很肥大,好象有很多脂肪,使得她的阴部看起来鼓鼓的。两片小阴唇长得很端正肥厚,凸凸地露在浓密的阴毛上,不象许多的女人阴户会完全地被阴毛所埋没。所以有幸观看老师的阴户可以说是一种莫大的视觉享受。 这时老师似乎有点生气及不好意思起来,便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赶快上来啊。” 我知道她想要我插入,于是便提起我的鸡巴往她的阴户送去。但是我的鸡巴一直卡在她的洞口前,试了好几次都一直插不进去,真是狼狈。 老师看了后似乎很同情我,便伸出手来扶住我的鸡巴,说声∶“好。”于是我便感激地用力一顶,就毫不费力地将鸡巴送入老师的肉穴里了。 接着我用双手扶着她的腿开始缓慢地进行抽送的动作。看着鸡巴从洞口进进出出的,心想这次总算一尝宿愿体会到男女之间的乐趣了。 再大约抽送有十几下后,我不满足地伸出双手去抚弄老师的双乳,先用手把它们推挤成两座山丘,再松手让它们扩散开来,就这样抓放几次后,再把它们抓住握好,不停地移动旋转它们,享受着玩弄女人双乳地乐趣。 突然间,我才想起自己不停地摸乳,却忘了下面的鸡鸡还有工作要做呢!于是,我又开始持续进行将鸡巴徐徐地送入老师的穴里,再轻轻地拔出的动作。 可是我的双手还舍不得放弃老师那美妙的双乳,紧紧抓住她们不放,好象怕它们会逃跑似的。这时,我感觉双手摸着女人的丰乳,看着鸡巴在女人的肉穴忽而出现忽而隐没。以前的性幻想现在都实现了,真是快乐无比。 她大概看不惯我这副模样,便说∶“趴上来。”于是我便趴在她的身上继续抽送。 这时也许我是被情欲冲昏了头,竟然不顾她的长相,而有股想跟她亲嘴的冲动,便问她∶“老师,我可不可以亲你?” 她说∶“不可以。” 我说∶“为什么?” 她回答说∶“我有擦口红,会弄脏你。” 我现在想想这样也好,我已失身给这个老怪物了,还好没有加上初吻一起断送。 突然间我有一种念头,想尝尝狗儿性交的那种姿势。于是我说∶“老师,我们可不可以换另外一种姿势?” 老师说∶“什么姿势?” 我说∶“就是老师你趴着,我从你的后面进入。” 她说∶“好。你起来。” 于是,我便爬起来,抽出鸡巴。她起来再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跪下去,屁股朝着我。 虽然她的腿粗短,但臀部可以说长得很诱人,白里透红,蛮肥大的,不象我现在的女友屁股扁扁的,真是美中不足。我再提起鸡巴往老师两片肥臀间插入,没想到这次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老师大概也察觉到我的窘境,便再伸出手来引导我的鸡巴进入她的穴中。 顺利插入后,我便扶着老师的身体开始了抽插的动作。这时老师把头埋在枕头上,似乎是因为有点累而在休息的样子。 在抽插大约有二、三十下后,我感到快感逐渐增加,但我实在不想这么早就泄精,想更享受久一点时间,便暂停抽送的动作,将身体趴在她的背上享受着温存的片刻,再伸出双手去抓弄她的乳房。 这时她问∶“怎么不动了?” 我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便将脸靠近她的耳朵,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开始扭动臀部继续抽送的动作。这时我一方面喘息着抽送,一方面还可以闻到她头发里的香味。 我大概是太陶醉其中了,忘了自己是跟一个又丑、又说不定年纪已经大到可以当我妈妈的女人做爱。竟然开始幻想起她是我的爱人,要是能这样和她一直做爱下去不要停止那该有多好,还想着以后常常可以跟老师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做爱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沉溺其中时,一不小心我的鸡巴竟然从老师的穴中脱落。我只好起来再握住鸡巴,想再重新送进老师的穴中。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再靠着老师的帮忙才又重新插入。 老师在将我的鸡巴引导进她的肉穴后,似乎还不放心,在我进续进行抽送动作的时候,还将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洞口上让我的鸡巴经由她的手扶着继续来回抽送,以免再度脱落。 这时我从床前镜中看到她闭着眼睛无怨无悔地任由我在她后面抽送的神情,就很感动。因为她平常在课堂上那么凶,这时却那么体贴。 一会儿,她开口说∶“我的腿好酸,我想躺下来。” 我连忙回答说∶“好。”便抽出鸡巴。 于是她便翻过身来躺下,再张开腿露出肥嫩诱人的阴户。我握着鸡巴向前,她很体贴我,这次不等我尝试,便握住我的鸡巴往自己的穴里送入。 我趴到她身上开始抽插,这次很快的我便感觉到精液已经在开始汇集了。我知道这已经是无法挡住的趋势,便不顾一切的开始冲刺起来。 老师也已经察觉到了,便用双手紧抱着我,再用双脚紧紧地勾住我的屁股,让我和老师两人紧紧贴住。 我的脑筋已经一片空白,也紧抱着老师拼命抽插。在我紧缩精门也无法抵挡大量的洪流时,便狠心地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入老师的体内。 发泄完毕后,我累得趴在老师身上喘几口气,接着要爬起来。想不到老师仍然抱我,不让我起身,说∶“等一下。” 我心想,难道她还舍不得放过我? 结果她说∶“你不要急。慢慢地拔出来,才不会弄脏床单。”于是我才小心地将鸡巴从老师的穴里拔出来。 她用卫生纸帮我把鸡巴擦干净。便说∶“把衣服穿上吧!” 一阵激情过后,我看着正在穿衣服的老师又矮又胖的身材,可以说是性欲全消了。色即是空,这句话讲的真的没错。 接着她便开车,送我回丰原。 一路上,我心里一直想着∶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吗?心里有种惆怅及后悔的感觉,我应该把第一次跟最爱的人分享才对啊? 到了丰原后,老师问我要不要一起跟她去吃午餐?我说∶“不用了。我回家去吃就好了。” 她说∶“好吧。”接着,老师从皮包了拿了五百元给我,说∶“这给你当零用钱。” 我收下钱了,没有说一句话。 她说∶“这件事不能跟别人讲喔!”我点了点头。 在我下车后,她跟我道声再见便开车走了。 在这之后,即使上她的课,也好象是从未发生过这件事一样,仿佛是双方都有一种默契一样。只有一次,我在教师办公室旁的走廊碰到她,双方目光交接的尴尬时刻,还是她先向我点头微笑,我才不好意思的向她道声∶“老师好!” 以后她也没有再约我去做那种事了,大约两个月后,她便辞职离开了学校。 而我不知是否是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学业成绩一落千丈,本来每次考试必定有前五名内,一下子掉到了十名以外。升上了国三之后情形更糟了。就连倒数前几名也成了家常便饭。联考成绩也一榻糊涂,读不起私立五专只好就屈就于高职了。 高二那年我与第一个女友发生关系,她是我同班同学,我的初吻也给了她。 当时很糗的是──因为我想一杆入洞的动作失败了,使她相信我是第一次,而她可早就有历练多次的经验了。 我的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忍辱负重地把她当作我实习的好对象,大大的增进了自己的技巧。 上了二专之后,我终于交到了一名心目中理想的女友。她刚好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名叫慧秋。不过,她可真是个好女孩。二专两年,始终没让我有可趁之机──其实也怪我这人太老实了。 不过,最后终于还是让我在我延修的那一年得手了。告诉你们,她还是第一次呢! 后来在我去服兵役的两年中,她也无怨无悔地等着我,使我相当感动。所以只要我一有连假,通常就是迫不及待地奔到高雄去与她温存,好好的打上一炮,顺便也松弛一下工作上紧张的情绪。 退伍之后,我在新竹科学园区找了一份工作,收入也相当稳定。本来以为已经摆脱了秘雕老师带给我的阴霾。但是在一次我和妹妹去参观的一个校园园游会里,我竟然看到了她──秘雕,我不可能认错,天底下没有人会长得象她那样。 当时我很害怕被她认出,却又忍不住地去看着她。她好象老了很多,脸部更加臃肿了。 这时我妹就说∶“喂!你看那那个女的是我们以前学校的老师。” 我回答说∶“喔,是不是大家都叫她秘雕的那一个?” 我妹她兴奋地笑着∶“对,对,对。就是她!就是她!”接着又说∶“听说她跑到这个学校来当老师。” 我看了看她还牵着一个小女孩,便问说∶“她结婚了吗?” 我妹回答∶“谁敢娶她啊!听说那个女孩是她领养的耶!”我听着就不自觉地心跳加速起来。 我望了过去,她正蹲在捞金鱼的摊位旁看着她女儿捞鱼。我注视着她的女儿──她大概有十岁左右吧!或许是我的心在作崇,我竟感到那个女孩的面貌和我有共通之处,难道她是那年我和老师的┅┅? 而且那件事到现在大概也有十年了,当时我们也没有做避孕的措施┅┅于是我想的越多就越害怕起来。 我真想直接走过去向她询问∶“那孩子究竟是不是那时┅┅”但是我没有那份勇气。 我看她牵着那个小女孩,态度是那么慈祥和蔼,使我更加深信她一定是她的亲生宝贝,心中竟莫明其妙的升起了一股罪恶感┅┅我明年就要和阿秋结婚了。回想起来人类的一切似乎冥冥中有了安排,让我惊觉到我的未婚妻竟然和那位“秘雕”老师有许多共通之处∶虽然我的未婚妻长的美丽,却和她一样喜欢把头发全部梳到后面绑成马尾。 当她生气地用那双大眼睛瞪着我时,又让我想起她! 个性根本就是她的翻版──易怒,任性,又有点孤僻。 最让我忘不了的还是她们都有着∶丰满的乳房,大片的乳晕,茂盛的阴毛,同样肥大引人阴户──虽然还比不上老师的令人难忘! 同样白淅诱人的屁股──虽然她的扁扁的比不上老师的肥臀! 老师啊!你仍然是我心里的恶魔,还时常地纠缠着我不放。" }, { "text": "怨妇吟\n怨妇吟(之一) 客厅内传来一阵动心的音乐声,吕曼华身子随着轻快的音乐节奏扭摆着纯皮的沙发,字画,古董把吕家的客厅衬显富丽豪华。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正经八百的详阅搁在腿上的书籍,对女人的到来,丝毫不为所动。 曼华来到它的身旁不发一语。 男人终于看完手中的书,同时也才发觉身旁有个人。 “你有事吗?” “我们虽不算亲密朋友,至少我还是你的家庭老师,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 “玉成哥┅┅我很迷惑┅┅不知何去何从┅┅”曼华开口说话。 “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我喜欢往日活泼的你,请把你心中的困惑说出。” 他脸上绽出真诚的笑容。 曼华抬起头瞧了玉成一眼,从他眼眸中觅到真诚友谊,她鼓起勇气说出∶“我和文诚交往两人情投意合,但母亲却不讲理的要我和他断交┅┅” 曼华语带凄怆,眸中有着闪烁欲滴的眼珠。 “曼华┅┅这点你就委屈点,李文诚我是认识的,他是不学无术,成天游手好闲的人,你妈咪为了保护你,怕你受伤,才要你如此做的。更何况你现已是高三学生,应努力应付七月的联考才是对的。” “不┅┅文诚对我是一片真心。”她竭力的为心上人辩护。 “这┅┅其实男欢女爱,有没啥不可以,问题是,你现在应该努力读书才对啊。”玉成说出问题的征结。 曼华却回答∶“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玉成言长心重的说道∶“爱情不能盲目,爱情更是要有面包相衬。” “既然你也这样说,我就暂且相信你,毕竟你是我最尊敬的老师,玉成哥,你有恋爱的对象吗?以你的条件一定有女孩爱慕你对吗?” “别乱想了┅┅我怎会有女朋友,现在我只想如何能完成学业。” “啊┅┅你未免太逊了,真的连个女友都没。” “这┅┅这┅┅”玉成有点不好意思,耳根都红了。 “哇┅┅那你是纯正的童子鸡罗┅┅”曼华似乎兴高采烈的扯大喉咙嚷道。 “你┅┅小心点┅┅别让人听见了,我是宁缺毋滥┅┅”玉成语气真诚说出心中的无奈。 “至今,吸引你的倩影皆未出现过吗?”她追根究底的问。 “我是老师,你可要正经点。”曼华装出一付服气的样子。 “好吧!你我是平等的,的确,我是有心仪的对象,但是┅┅对方是天上的明星,我觉得自己高攀不上。”终于,玉成说出心中事。 “是谁?我替你去说媒。”曼华使出富家女习性。 “别胡来!把你的心思放在书上,我不能辜负你父母对你的期望。”他脸上恢复平日的严肃。 “好嘛!等你这书呆子有勇气时,佳人早就不等你了。”曼华把搁在男人腿上的书本抢了过去。 “别调皮了,等你长大了,会了解我说的一切。”他叹了一口气,往曼华看一眼。 “今天我没心情上课了,我先睡一会,下课时再叫醒我好吗?”曼华说完,迳自往沙发一例,就闭上双眼睡了。 玉成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拿人钱财志穷气短,两人身分终究是不同的。 “曼华你┅┅唉┅┅”他无奈的叹气。 过了四十分钟。 “曼华┅┅起来了┅┅”他继续的说道。“起来┅┅时间到了┅┅” 她犹在睡梦中答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我还要睡┅┅别打扰我┅┅” 她翻了身又沉睡过了。 “你┅┅” 玉成眼光瞄了曼华的身上时,恰巧她挪动双腿,裙下玄机一览无遗,他几乎不能克制自己的冲动。 原来,曼华身上穿着一件极迷你的三角裤,短得不能掩盖她那厚黑的三角丛草,玉成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焉能不受诱惑呢? 其实玉成暗恋的心上人正是熟睡在沙发上的曼华,但自忖出身贫困,不敢高攀。此刻他已陷入无法自拔地步。 他静静的欣赏着躺着的她,宛如全身赤裸裸向他表迹,面对如此春光美景,玉成胯下的小二哥迅窜升膨胀,顶得裤档好不难过。正想有所动作时,突然理智又战胜情欲念,他心念一转走入曼华的卧房拿出一床被单,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后离开了吕家。 星期六晚上,又到了家教时间,玉成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能克制对曼华无心的诱惑,又对自己疏于管教曼华职责良心过意不去,他暗忖着,不能做有违良心的事。 他慢步的走到了吕府,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老王,老王在吕府已经工作了二十年,见到玉成,面带微笑请他进入。 “夫人┅┅李老师来了。”老王对女主人请示。 宽敞的客厅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沙发上,她看起来似乎年青,最多不过二十八、九岁,但是实际年龄已四十五岁了。 “老王┅┅谢谢你,时间已晚了,你可以先回家┅┅”她微笑的说着,眼神则不时对玉成示好。 “夫人┅┅那么我先告辞。李老师┅┅请慢坐。”老王说完便辞身离开。 偌大的客厅,只留下玉成和女主人。 “吕夫人,怎么不见曼华呢?”玉成首先问道。 “李老师┅┅真对不起┅┅曼华和同学看电影,可能会晚点回来,这阵子我仔细观察她的言行,发现改变不少,都是老师教导有方,因此今日我奖赏她出去看场电影。” “没有事先连络李老师,让您白跑一趟,真是对不起。”吕夫人施翠峰说出原委,言语中充满歉意。 玉成说∶“那么今天就不必上课了,也好,我正巧有事向吕太太禀告。” “李老师,您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和我先生皆忙于事业,很少有机会和你闲聊,现在倒是好机会可以互相了解一下。” “咦┅┅怎不见吕先生?”他反问。 “喔┅┅我先生今日和国外客户应酬,要到深夜才会回来。” “我要请吕夫人准我辞掉对令千金的家教。” “什么┅┅怎么可以,我不能答应,是不是曼华惹老师生气?” “不┅┅是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深怕因此而误了令千金的学业。”他急忙回答,眼光注视着吕夫人。 虽然,他和女主人见面并非第一次,但是彼此见面都是匆匆一瞥,今天才算正式看清眼前的女主人,她身材挺匀称,曼华所有的优点皆来自吕夫人她的遗传。 但是┅┅她身上发出的成熟妩媚高雅气质却是曼华所没有的,玉成忍不住的往她身上多看几眼。 发觉女主人也在他身上打量时,玉成竟然脸红了。 “我先生常赞美你英俊潇洒文质彬彬,今日我才窥得原貌。对了,老师是否因待遇问题请辞?” “不┅┅待遇十分丰厚,实在是自身学业繁重,必须专心在此。”他语气畏怯。 “会吗?李老师课业上一直保持名列前茅,听曼华谈及你念完大学,还要出国留学,而奖学金申请也没问题,这只怕是老师你的藉口,一定是小女的问题┅┅” 她说的话,简直象一把利刃穿透他的心,李玉成现变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开口才能达到自己目的。 客厅里一切变得沉寂。 她打破沉默∶“李老师您坐一会。我先去换个便服。” 她起身面带微笑的走入卧室。 李玉成也才松了一口气,暗忖今日这场场面可不好应付。 过了半个时辰钟后,吕夫人才由卧房走了出来,身上穿着是一袭睡衣。 天啊┅┅李玉成看得心驾肉跳,连忙把眼光移走。 究竟是为什么呢?原来她身上穿着是一件丝质半透明的睡衣,身材几乎一览无遗,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前胸竟然未着乳罩,高耸丰满趐乳几乎似要蹦跳出来,下身穿的一条淡黄色三角裤,连私处丛林也依稀可见。 “冲完澡,真是舒服多了。”她玉手拨弄秀发,就在他的对面生了下来。 “是┅┅是的。”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作答,眼光羞怯的低下头。 “李老师,怎不说话呢?”她语气平和。 “我┅┅我┅┅” 他似乎呼吸愈来愈急促,试想一个大男人见如此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在眼前岂会无动于衷。 “李先生,是否我身上有了异样┅┅不然你的眼光有了异常。”她看出窘态关心的问。 “你的衣服太单薄了吧┅┅”他不禁能脱口而言,他迅速又发现自己失言。 “喔┅┅原来如,真抱歉┅┅我在家里随便惯了,如果洗澡完后我一定换上睡衣使精神松懈,今日竟然忘了有你这客人┅┅如果不习惯我马上去换。”她诚挚回答。 “不┅┅是我失言,吕夫人穿着得体相得益彰,我是少见而怪┅┅”他慌皇无措,双手在自己腿上紧张摇曳。 “那就恕我失礼,我和我先生曾在国外一段时间,或许受到外国文化熏陶,不禁有些开放,想来那段日子颇为美好。”她言语中缅怀过去时间。 “吕夫人和吕老板曾住国外?”他颇有兴致追问。 “是的┅┅大约在十年前我先生做外销生意,我和他是大学同学,外语能力还算可以,就当我们做的塑胶玩具有了规模,发觉贸易商对我们利润剥削太大,于是我们去美国落山机,西雅图地区,拜访一些重要客户扩展客源,总共管了半年时达成目标。”她甜蜜回忆着。 李玉成至今才知道,眼前美妇人也是系出名门高级知识分子,自己不免在孔夫子面前卖弄文章。昔日他以为吕家是暴发户,只是有些金钱而无内涵,原来客厅一切不是摆阔,而是主人有点墨水,他憾颜无地自容,原来他才是确实的井底之蛙。 “夫人增广见闻多了,一定遇到不少新鲜事。” “一点没错┅┅经过多年与外国交往,我思想也由保守转成开放,美好的胴体不应包装起来,而要适时适地表现它的优点,我先生也赞成,回到台湾后,我们习惯成自然,第一次看到我这模样,也许你会觉不自然,以后看多了,自然入境随俗不足为奇。” 她笑容可鞠,言语中明确代表以后她会和他常见面。 “是的┅┅你的见解十分正确。”他有同感。 “李先生请辞的事就请搁下不谈吧,算是给我面子,以后我会对曼华严加督促,补习时间尽可能在旁,顺便了解她的程度。”她语气平和。 “好吧┅有机会我倒想在太太那儿学点知识,令千金之事我会全力以赴。” 李玉成打消辞呈,他发觉眼前之美妇人比起她的女儿曼华更具有吸引力,和她谈天如沐春风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这样说定了┅┅”她心花怒放的说。 “时间不早了,吕夫人,容我先告辞。”他看完手上的手表说着。 “我送李老师一程。” 说完,她站起身,玲珑有致身材又映入玉成眼底,玉成心神为之一震,不免又多看几眼,女人似乎察觉他的心意,故意把自己眼睛别过他处,大约一分钟之后才迈开脚步,她和李玉成一前一后走出吕府。 “李老师┅┅谢谢你啦┅┅”她客气谢道。 “哪里┅┅我先走一步。”他礼貌地回答。 “再见┅┅” 两人打完招呼后,她把大门关上,李玉成顿时有一股失落感觉,悉怅之感油然而生,不知为什么渴望有机会能和她见面┅┅ 时光如梭,又到了和曼华上课的时间,他巴不得约定时间早一点来,他决定提前二十分钟抵达吕府。 他按了门铃。 “铃┅┅” 开门的是吕夫人的女儿曼华。 “李老师┅┅今天怎么那么早?”她感到讶异,昔日他总是准时报到。 “我没事,所以先到这里,上星期没给你补习,不知你学业有问题吗,所以我┅┅”他信口雌黄找借口说着。 “老师┅┅谢谢你的关心┅┅妈咪┅┅老师来了┅┅” “还不快请老师进来┅┅你这小孩真不懂礼貌。”屋内有女人声音回答。 玉成他好高兴,马上又可以和她见面了,心情也莫名的快乐起来。 他和曼华从屋外进来,吕夫人施翠峰就坐在客鹿沙发上,今日她穿着米黄色洋装,微笑的和玉成打招呼。 曼华进屋后,马上去自己卧室拿出课本。 “李老师辛苦您了┅┅”她客气说着。 “那里,这是应该的┅┅”他顺势回答。 曼华也在玉成身旁坐下,两人开始补习了。 “咦┅┅曼华你进步很多了┅┅”他讶异。 “谢谢你┅┅这都是老师功劳,妈妈最近也帮我复习,双管齐下,我怎能不进步?告诉你,我已经自习到下次上课内容了。”她得意洋洋的说着。 “对啊┅┅读书自动自发,书念好了对自己才有帮助。”他也感到高兴跟着说。 “这一切都老师的功劳。”施翠峰接着说。 “老师┅┅真的,请不要离开我,以后我一定会做个好学生,不再惹你生气。”曼华正经的说。 “那里┅┅是我才疏学浅,没有善尽职责,你妈妈才是最大功臣。”他趁机拍起吕夫人马屁。 随既玉成和曼华又开始专注到课本上。 因为曼华表现良好,所以又得到可以和同学一起去看电影的奖励。 “妈咪┅┅谢谢您┅┅”曼华高兴的回答。 “不用谢我┅┅应该谢老师。” 曼华马上转向玉成∶“谢谢老师。” “别客气了┅┅” 在他讲话之际,曼华到房间拿了小皮包,来到玉成的身前说∶“老师┅┅我先走了┅┅老师再见,妈咪再见┅┅” 李玉成面带认真说∶“记得心得报告要写哟。” “好了┅┅曼华你少多礼了,记得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施翠蜂也提醒着说。 “我知道了。” 曼华扮了个鬼脸后瞬间消失了踪影,客厅一时变成了一片孤寂! (待续)" }, { "text": "灵欲的沟通(1)\n灵欲的沟通(一) 陈少奇,今年才十五岁,已发育得很结实,长得一七八公分的高个子,象个大人了,今年才读初中三年级,已经人小鬼大,懂得许多,许多事情,当然包括男女之间的事。 因为已经懂了,就对女人发生了兴趣。 第一个使他发生兴趣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这大概就是心理学家的所谓“恋母情结”吧! 他的爸爸是水泥匠,妈妈是女工,所以每当寒暑假,他都得做小工,而他的家,也就只三个人。 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只好租住别人的房子,是租在离镇上约三公里路的地方,一间二层楼房的二层楼上。 楼上共有二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厨房和卫生设备,为了节省开支,二间卧室也是住了二家,一家是他们,一家是姓王的年轻夫妻,也是做水泥匠和女工的。 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就睡在那二坪大,四个榻榻米的卧室里。 四个榻榻米,再排设了衣橱,只剩下三个榻榻米了,所以等于每一个人,占有一个榻榻米。 通常,都是父亲睡在中央,有时父母吵架的时候,就轮到他睡中间,父母睡两旁。 水泥工这种工作非常的不固定,除非有大工程,可以连续做一段时日外,通常,十天、八天就得换个地方,虽然收入还算不错,都不是细水常流式的,有固定的收入。 所谓柴米夫妻百世哀,就是这种样子,没工作的时候父亲又喜欢喝点酒,夫妻就这样吵起来,吵了架,夫妻之间睹气,一睹气,就互相不理会了,在这种形下,少奇就睡在父母之间。 少奇的母亲,也认为少奇只是小孩子,所以晚上睡觉,或没工作时中午睡午觉,衣着也太随便,再加上现在女人都喜欢穿那种短得不能再短的三角裤,阴户总是隐约的无若有,有若无,令人想入非非。 其实,少奇对母亲也不敢太不尊敬的做出什么非礼的事,最初也只是猛偷看母亲的三角裤而已。 睡午觉的时候,母亲偶一不小心,会露出肚脐以下的下半节,他就对着引入遐思的母亲三角裤虎视眈眈,那丰阜的部份,和黑黑的阴毛。 所以当他睡在中间的时候,总是找机会,用大腿去贴在母亲的阴户上,用手盖在母亲的乳罩。 他母亲认为他只是小孩子,也不大理会。而他对母亲的非礼,也仅此而已。 使他由对母亲兴趣,转移到另个女人身上的原因,就是这样的。 有一天的半夜,少奇在尿急中醒来。 夜里睡觉,通常只留一盏小电灯泡,灯光朦胧,少奇上了壹号,回到房间以后,就想看看母亲的三角裤,偏偏这天夜里,母亲的睡姿很正确,裙子也盖得好好的,并非露出什么来。 少奇当然很失望,何况也睡意正浓,好奇心一收敛,躺下来就将入睡。 可是这个时候,传来了隔壁王姓夫妻翻云覆雨的声音,因为少奇的卧室与王姓夫妻卧室的隔间,只是用二层三夹板所订起来的,所以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听到这种声音,与父母亲在翻云覆雨时完全一样,所以少奇突地紧张起来,很注意的听。 这种声音,一下子就没有了。 少奇就是不信鬼,他不相信王叔叔这样不管用,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特地把耳朵贴在隔间壁上,很专心一志的偷听,结果被他听出一点端倪。 王太太说∶“叫你不要,你偏要。” 王叔叔说∶“对不起嘛!” “对不起,对不起,你只会说对不起,你不想想明天还有工作,人家今夜被惹得失眠了,明天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害人不浅。” “对不起嘛!” “我认为你该去吃吃补肾丸,如果这样长期下去,人家如何忍受。” “是,太太,遵命。” “死鬼。” “睡吧!” “叫人家如何睡。” “┅┅” 听了这一段,少奇已粗略知道了一些儿,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也就睡了。 做水泥工是很苦闷的工作,所以在工作中,常常说些笑话,以舒解工作的苦闷,因为知识水准不高,所以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黄色的笑话。 少奇对男女之间的事,所以懂得那么多,也大都是在打工时听他们谈笑中领会到。 那一夜以后,少奇把对母亲的兴趣,转移到这位王太太的身上。 王太太今年大概二十五岁,身裁高高瘦瘦的,也是窕窈婀挪,做工的时候,穿长裤及长袖衣服,连脸部都包起来,回家换上了衣裤,却也皮肤白白的,很是细嫩。 从此少奇,就特别注意王太太。 王太太,少奇要唤她阿姨。在少奇的心目中,这位阿姨愈看愈标致可爱,愈是迷人诱人。 也不知有意或无意,阿姨在家里的衣着也不太讲究,很随便,常把少女时代穿的迷你裙穿上,在做家事的时候,也常常不是露出丰满的玉臀,就是露出三角裤,不过这是很短时间的事,她随手一拉,裙子一盖,又什么都没看到了。 有一次,星期六下午没课,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少奇做功课。口渴到厨房喝开水,刚好阿姨不知干什么,弯下身在地上拾东西,把整个雪白的屁股,提得高高又翘翘的,很是诱惑。 少奇见机不可失,忙上前说∶“阿姨,找什么东西?” 他故意上前,伺机在阿姨的丰臀上,摸了几下。 阿姨的屁股本来就雪白纷嫩,入手又细腻又滑,少奇如被电触着似的,心跳得很厉害,一股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了。 当他摸了几下,顺手要摸进二个屁股间的阴户时,阿姨适时的站了起来,说道∶“少奇,肚子饿了。” 少奇还在与奋中,下面的大鸡巴也翘了起来,一时忘了回答。 片刻才灵机一动,说∶“┅┅不是,要吃东西。” 阿姨被少奇摸屁股,摸得很不好意思,见到少奇行态有异,详细一看,才知道少奇已兴奋得下面的大鸡巴都怒发冲冠了。 看得阿姨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小鬼的鸡巴么会那么大,怕有六寸多长吧!心想,口中问道∶“吃什么?” 少奇冷静下来,就吃起豆腐来,说∶“阿姨。” “鬼,没大没小的。”轻轻的掌了少奇一个嘴巴!就走出来了。 不知怎地阿奇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喝完了开水又回到客厅做功课。 他的妈妈跟阿姨两人边聊天边看电视,少奇则边做功课边注视阿姨。 阿姨不知跟妈妈说了些什么笑话,二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阿姨斜跌在沙发上,一双玉腿抬得高高的。 她的玉腿本来就圆润修长,皮肤又是雪白如霜,双腿一抬,迷你裙一翻,整个春光外泄了。 看得少奇馋涎欲滴,他不但相到了阿姨的三角裤,也看到了黑黑的阴毛,不知不觉的又兴奋起来了。 他看,偏偏她的阿姨也看到了少奇虎视眈眈,赶忙的坐正,把迷你裙盖好,这下子,少奇又只好乖乖的写作业,认真读书了。 到了二点多,妈妈睡午觉去了,阿姨也去睡午觉。 他一个人,无聊地作完课业,才三点,就拿出数学,要演算,这时他想到了阿姨,于是又到厨房去喝开水。经过阿姨卧室,才知道阿姨卧室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好还留有一线空隙。 他知道阿姨正在午睡。这时他突然感到紧张起来,因为他想偷窥阿姨睡姿。 他静悄悄地把阿姨的房门,推开一点点,以便视线良好。 果然让他看到了。因为是在大白天,又每间卧室都有窗,所以卧室内的光线极好,纤毫毕现,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阿姨并没有换上睡衣仍是穿迷你裙而睡,裙子本来就短,睡在床上的裙子又翻开来,三角裤就跑出来见人了,她穿着又是白色的三角裤,这三角裤的特色又是若隐若现。 阿姨的阴户又特别丰满,阴毛特别多,已跑到三角裤外蔓草丛生了。 少奇看得全身热血沸腾,这时他突然色胆包天,悄悄地开了房门,走进阿姨的房间内。 阿姨睡得正熟,好梦方酣。 他轻轻地坐在床旁,看阿姨的阴户。心想,阿姨的阴户好美,别的女人,阴户只是微微突出来而已,阿姨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阴毛更是乌黑又细长,又浓密得这样一大片。 光用眼睛看,委实太不过瘾。 这时他是又紧张,又刺激,下面的大鸡巴翘得好高,他用发抖的手,去摸阴户。“啊!┅┅”摸到了,入手竟然满握,只可惜隔着一层三角裤,于是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三角裤内。 心想∶阿姨睡得好酣。 “啊!┅┅”他竟然摸了阴户,全身都颤抖起来了,他的手也发抖,但他还是轻轻摸着,这时阿姨忽然翻了个身,她的手不偏不倚的压在他的大阳具,他惊骇得差点要跑出去。 好在,阿姨又睡了。 他的大鸡巴,本来已又硬又翘了,这时更是硬如铁般而且伸得特别长。他本想从裤子里掏出大鸡巴来,交到阿姨的玉手中,过过瘾,但一想,这相当冒险,只好轻轻的把阿姨的手拿开,悄悄的开门走出来。 到了厨房,他才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心想∶“好危险呀!” 好在他平常偷看母亲的看惯了,遇到这紧要关头,还能自我克制。 喝完了开水,他又经过阿姨的房门。还是不死心的悄悄打开门一看,现在只能看到两个雪白丰满的屁股,本来想进去摸摸,后来还是胆子提不起来,只好关了门去演算数学了。 这之后,他常常有意无意的挨近阿姨身旁,找机会摸摸屁股,运气好的话,还可摸到阿姨的大腿。 好在阿姨,从未出口骂他。 又过了一个礼拜,又是星期六。 中午,正好妈妈和阿姨都在家,本来约好同学,今天下午,到学校玩篮球,现在决定黄牛不去了。反正妈妈和阿姨都会午睡,这午睡是在工地睡惯了的,要改怕不容易。 妈妈和阿姨一睡,他可以再偷偷的跑进阿姨的房中,去摸摸阿姨的阴户,今天,一定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且要插深一点儿。 这时他才发觉,阿姨今天不但穿迷你裙,而且连乳罩都没带上,跟妈妈说笑的时候,娇躯一动,一双乳房摇摆不已,真的可把少奇的魂摇得飞到半空中去。 吃完了中饭,妈妈说∶“少奇,妈妈要到外公家,你不要乱跑,在家里好好读书。” “是的,妈妈。” 妈妈走了,他担心阿姨也走了,他就只好到学校打篮球了,那多无聊。 还好,阿姨并没有走。这样,家里就只剩下他和阿姨了。 阿姨打了几个呵欠,就走入房间了,少奇的心,陡地紧张起来了,他实在没有耐心再等阿姨入睡了,但是他非等不可,惹怒了阿姨可不是好玩的。 阿姨是太美丽太迷人了。 他看看手表,才一点正,阿姨刚进入房间,还不到五分钟,怎么会那么快就入睡呢? 他站起来,要到厨房喝开水。 经过阿姨的房门时,一颗心才定下来,还好,阿姨的房门并没有锁上,还是留有一线空隙,这时候他的好奇心又旺盛起来了,阿胰那雪白窕窈的迷人胴体,又浮在他的脑际盘旋。 禁不住的,他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他很小心的,阿姨刚刚入睡,一吵醒她,必定又要等很久了,他只开了一个小缝以能看见阿姨卧室的情况,就可以那么小。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差点儿想冲进去,只是强忍着,口干心跳,欲望之火,燃烧得他的全身都火烫。 原来,阿姨的迷你裙又翻开了。不但迷你裙翻开了,上衣都翻开了,露出二个又高又挺的大包子,可惜只露了一半,乳头部份还在衣服内,可是乳头四周的红晕,粉红色的,很是诱惑人。 他差点儿沉不住气的冲进去,但是不能,他这一冲进去,必定吵醒阿姨,阿姨一定会骂,会告诉爸爸妈妈,甚至王叔叔,这下就惨了,一定会被挨打的。 他只是痴痴地看。 这美人春睡图,使他下面的大鸡巴也受不了,硬得头昏脑涨,无论如何,今天必须把这根大鸡巴,插进阿姨的小穴里,试试打炮的滋味是什么样子。 熊熊的欲火,冲昏了他的头。他想必须忍耐,不忍耐的话,自己的大鸡巴是插不进阿姨的小穴。 他赶快掩上门,跑到厨房去,打开水龙头,用自来水猛冲自己的头,半晌,才感到好受一点。 他必须忍耐,忍耐到阿姨睡了才能进去。 回客厅的时候,又经过阿姨的房门,禁不住又要开阿姨的房门,但他的手又缩回来,心想,不可以,会愈看愈受不了的。 必须等到阿姨睡了才可以。 回到客厅,拿起课本,课本上的字,变成了阿姨那两颗雪白的乳房,幌来幌去。 他忍耐着,忍耐着,约再过了十五分钟,才悄悄的进入自己的房间,把衣服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才轻轻地走出自己的房间。然后他蹑手蹑足的,走到阿姨的房门,非常轻的打开阿姨的房门。 “咿呀┅┅”的开门声。 他害怕得差点儿,灵魂都出了窍。好在阿姨还是沉睡如死,他又轻轻地关上门。 “咿呀┅┅”的一声。 他的心猛跳着,又惊骇又害怕,心下猛咒着∶“他妈的,这个房门专跟自己做对。” 但阿姨还是沉入甜甜的睡乡中,并未吵醒。他关了门,注视阿姨。 “啊!┅┅”他的全身血脉俱张,阿姨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中的一个,已跳出衣服外了,象个大包子似的,等侯他去品尝品尝,他这时后悔不带刀子,假如有带刀子的话,他正可以威胁阿姨,乖乖的干完了那种事。 他急忙到了床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爬上床,不再考虑的用手摸着那跳出来的雪白乳房。 “嗯┅┅”轻轻的一声,出自阿姨的樱桃小口,他这一惊非同小可,阿姨,阿姨一定被自己的鲁莽吵醒了。 没有吵醒,上帝保佑,阿姨睡得正酣。 他放心了许多,一定是昨晚,王叔叔又跟阿姨爽歪歪,惹得阿姨失眠了,现在才睡得那么死。 他暗下默念着∶不可粗莽。但他的心,已如战鼓般的,又急又切,使得他的全身都发抖起来,双手几乎不听指挥了。 他用双手小心翼翼地去解开阿姨上衣的钮扣,也许太过紧张,双手又抖得利害,手老是碰到乳房,如触电般的又滑又细腻。解了好久,才把二个钮扣解开。 “啊┅┅” 他轻轻的低叫,这两颗乳房,是太丰满太挺了,太雪白太细嫩了,因为未生过孩子,二个乳头像红豆一样小,又是黑中带红,诱人极了。整个上身,阿姨的上身,象开展览会一样的,让少奇尽情的参观。 他想,现在要脱阿姨的三角裤了,怎么办?这是很困难的问题。要脱阿姨的三角裤,必须移动阿姨的臀部,哪有不吵醒她的理由,阿姨被吵醒了,那不是糟了?可是自己的大鸡巴,若要插进阿姨的小穴里,就非脱掉阿姨的三角裤不可,看样子,只好冒险。 其实不冒险也不可以了,少奇已被熊熊的欲火,燃烧得很难受,要不是他平常听惯了黄色笑话,又常常偷看女人的乳房了,阴户了,才有现在的自制力他很小心的,用一只手,提起阿姨的右屁股,另一只手拉下三角裤。 “恩!┅┅”阿姨出声了,只听她又娇声道∶“阿成,不要吵,人家要睡觉嘛!” 少奇是一骜又一喜。惊的是,他真的把阿姨弄醒了;喜的是阿姨在睡眠中,把自己当做是她的丈夫,王建成。 王叔叔就是阿成。 他高与极了,他的大鸡巴,要插进阿姨小穴里,今天准插成了。他就不客气的,小心翼翼的脱阿姨的裤子。 “恩!阿成,不要嘛!”阿姨梦呓似的娇哼着。 他一把阿姨的三角裤脱下了。 真是高兴无比,他现在的欲火已烧毁了理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内裤脱掉。 自己的大鸡巴,已经青筋暴现,愤怒已极。 他的动作使床也摇动起来了,好在阿姨还睡得甜甜的。他再也顾不了什么,就用手去找阿姨的小穴。 “嗯┅┅轻点┅┅阿成┅┅” 苍天保佑,阿姨并没有张开秀眼,否则一定前功尽弃,他找到了阿姨小穴,小穴里已春潮泛滥,淫水已经津津的流出来了。 他俯下身,一手握着鸡巴,对准阿姨的小穴,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痛死人了┅┅”阿姨展开眼睛,惊叫道∶“少奇,是你,哎呀┅不┅不可以呀┅┅” 少奇的龟头太大了,有鸡蛋那么粗,这一用力插,才只不过把大龟头插进一半,已插得阿姨秀眉紧蹙,粉脸变白,痛苦不堪地哼着∶“少奇,不可以┅┅不┅┅呀┅┅可以┅┅” 少奇的龟头虽然只插进一半,但有股暖暖的,紧紧的感觉,全身舒服透了。 “阿姨,给我┅┅给我。” “不可以┅┅不┅┅可以┅┅我是┅┅我是你的阿姨呀┅┅” “我要┅┅我要┅┅”他又猛地用力一插。 “滋!┅┅”的一声。 “哎哟┅┅少奇┅┅不可以┅┅轻点嘛┅┅痛死人了┅┅” 阿姨的屁股,缓缓地扭动着,挣扎着∶“┅┅少奇┅┅我┅┅是┅┅阿姨呀┅┅噢┅┅好胀┅┅好┅┅痛人┅┅” “阿姨,你太美,太美了,我要 你嘛!” 说着,少奇一来怜香惜玉,二来怕惹怒了阿姨,那种场面就很难收拾了,反正自己的龟头已经进了小穴,这种快感是他毕生破题儿第一遭的享受,所以他就缓缓地扭动着屁股。 这是他晚上偷看爸爸妈妈做爱的时候偷偷学来的功夫,现在就用着了。 阿姨被少奇,扭得双眼细眯,粉脸生春,哼着∶“少奇┅┅不要嘛┅┅你怎么可以对阿姨┅对阿姨这样┅唔┅┅呀┅┅轻点┅┅呀┅┅不不┅┅要嘛┅┅” 他一边摇扭,却也扭出味道来,感到大鸡巴又麻又痒,即难受又快感,尤其大龟头的沟被阿姨的大阴唇夹着,紧紧的,满满的,舒畅极了。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我好爱阿姨┅┅” 阿姨已被少奇扭得粉脸都红起来了,全身颤抖,挣扎,曲扭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畅地哼着∶“少奇┅岈┅┅你┅┅不能┅┅哎哟┅┅不能这样┅┅呀┅┅好美┅┅” “阿姨,你的小穴更美。” 阿姨的腿肌颤抖着,纤腰也如同蛇般的扭动,粉脸霞红又含春,一双秀眼更是含娇带媚,细眯地看到少奇,少奇被阿姨的那种娇娆的媚态,看得魂飞魄散,这瞬间,他真的不知身在何处。 小穴里的淫水更多,他的大鸡巴,也有了松动的感觉,已经一分一厘的往小穴里,奏着凯歌前进了。 片刻间,阿姨的呼吸急促起来,四肢发软,同时把一双玉腿变成大八字的张开,嘴里更是喃喃自语∶ “哎唷喂┅┅少奇┅┅你┅你不┅┅能奸阿姨嘛┅┅阿姨要┅要给你奸死了┅┅呀┅┅哎┅少奇┅┅不要┅┅不┅┅要嘛┅┅” “要,少奇要奸阿姨┅要 阿姨┅┅” “呀!不要嘛┅┅喔┅喔┅好美┅┅” “要,阿姨太美,太美了,我爱阿姨吗!” “哎唷┅你┅你可恶的小鬼┅┅” 大鸡巴已经在小穴里慢慢的滑进,一分一厘的,突的碰到了花心。 “呀!┅┅唉唷┅┅”阿姨双眼翻白,猛地娇躯曲卷起来,把个少奇紧紧地抱着,一阵抽搐发抖,然后四肢一软,象个“大”字的,垂死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少奇并不紧张,在工地健忠仔叔,常常在休息时,把女人高潮时的情况,绘声绘色的说得口四飞,宛如活龙活现般的。 少奇很高兴,阿姨能得到性高潮,这样一来阿姨大概不会怪自己强暴她了。 他也趁机会,把大鸡巴用力一挺。“滋!┅┅” “呀!┅┅”夹着一声娇叫,全身一阵颤抖,阿姨醒过来了。 少奇的大鸡巴也全根尽没了,本来要猛抽狂插一番,但一想,还是忍一忍,与阿姨谈谈。 阿姨一醒来,一双玉手就猛捶着少奇的后臀,象撒娇又象很生气地说∶“要死,要死┅┅要死┅┅” “阿姨,不要生气嘛!谁叫你生得那么美。” “要死,要死┅┅你竟敢强奸阿姨。” “我已经强奸了嘛!生米煮成熟饭了,阿姨就别生气好吗?美丽的阿姨,我爱你嘛┅┅”少奇说着,用双唇,贴上了阿姨的樱桃小口。 “嗯┅┅嗯┅┅”她微微挣扎着,香吻已经灼热,二三下,就与少奇热烈地拥吻在一起,口吐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 少奇还是第一遭吻女人,阿姨的丁香,已在他口中,他飘飘欲仙地吮吸着丁香,舒服极了。 半晌,阿姨挣脱了他的嘴唇,娇嗲道∶“小鬼,阿姨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阿姨,我爱你嘛!” “哼┅┅骗人,你前个礼拜六,伦偷的进房摸阿姨的那里,你以为阿姨不知道,你这小鬼。” “阿姨知道?!” “当然,阿姨本来要骂你,怕你妈妈知道了,你下不了台,阿姨只好忍了,没想到你竟敢得寸进尺。” “阿姨,你太美了嘛!” “哼,哼,美,美,美什么?” “阿姨什么都美,尤其小穴最美。” “哼┅┅美你的鬼。” “真的嘛!┅┅” “骗人。” “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插了。”少奇的欲火旺盛,己经缓缓地抽起来,再猛力往下一压,插了下去。 “哎唷┅┅轻一点┅┅” 刚开始,要插进去时,还有点儿格格不入,四五下之后,已经通畅无阻,少奇愈插愈过瘾,愈舒畅,就没命地猛插起来。 “哎唷喂┅┅你这死鬼┅┅呀呀┅┅美死了┅┅唔┅┅唔┅┅轻点儿┅┅对┅┅对┅┅我受不了┅┅小穴里又酸┅┅又麻┅┅呀┅┅” “我要插死阿姨┅┅” “好┅┅阿姨愿意给你┅给你插死┅唔┅┅哼┅┅死┅┅就死罢!” 少奇可不管阿姨那些浪叫,他只一味地强抽猛插。 她娇柔不胜似的,仰卧在少奇的身上,小嘴轻动,娇体摇扭,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以闭微张,只眯成了一条缝,此时的阿姨,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由小穴传遍全身,是那么的舒阳。 “呀┅你又顶到阿姨的花心了┅┅哼┅你要奸死阿姨了┅┅我的小鬼┅┅” “要叫亲哥哥┅┅” “哼┅┅哎哟┅┅亲小鬼┅┅” “叫亲哥哥,不然我不插了。” “不┅┅我叫┅我叫┅┅阿姨叫你小鬼是┅┅哼┅┅好舒服┅┅亲哥哥┅┅美死了┅┅舒服死┅亲哥哥┅┅” 阿姨感觉到她那饥饿的小穴的深处,好象虫爬蚁咬似,又难受又舒服,全身热烘烘的,象遭到熊熊烈火烧灼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到处荡漾回旋。 “亲哥哥┅┅哎唷┅┅我┅┅我真要死了┅┅嗳┅┅要命的亲哥哥┅唔┅┅好┅┅好舒服呀┅┅你要奸就奸吧┅┅” 少奇一脸通红,愈插欲火愈旺,他象不顾死活似的,非常卖力。 阿姨则娇喘于于,她的双唇一张一台,臻首猛摇,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的头左右摆动,她此时,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 “嗳┅┅我┅┅阿姨会被你奸死了┅┅亲哥哥┅┅你的鸡巴┅┅又长┅┅又大┅┅又一条火棒┅┅哎唷┅┅美死了┅┅想不到你┅┅你真行┅┅呀┅┅” 阿姨的身心舒美舒服得难于形容。 少奇急促地喘息着,但仍然在做强而有力的冲击,口中也浪叫道∶“我要奸死阿姨┅┅阿姨┅呀┅你的小穴┅这么美┅美美┅┅奸死阿姨。” 阿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只觉得全身在颤抖着,舒服的抽搐着。 “呀┅┅亲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哎哟┅┅要奸死阿姨┅┅哼┅┅就奸死吧┅┅阿姨给你了┅┅” 阿姨已进入晕迷状态,她的雪白胴体不住地蠕动着,辗转着。 “哎哟┅┅亲哥哥好厉害┅┅阿姨要死了┅┅哼┅┅美死了┅┅哎哟┅┅” “等等┅┅阿姨等等。” “呀┅┅呀┅┅不能等了┅┅姨给你干死了┅┅死就死吧┅┅美┅┅” “要等呀┅┅阿姨┅┅我┅┅我也要丢了,等等。” “亲哥哥┅┅阿姨被你奸得丢了三次了┅┅哎唷┅┅好舒服┅┅又要丢了,呀┅┅不能等┅┅呀┅┅丢了┅┅” 一股热流,冲击着少奇的大鸡巴,他感到全身就要爆炸似的。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真美,我也要丢了┅┅呀┅┅美死了┅丢了。” 两人都如泥一样的,瘫痪在一起。 过了很久,阿姨才醒来,她轻推着少奇道∶“少奇┅┅” “嗯┅┅” “醒醒┅┅你把阿姨压扁了。” 这时少奇才醒过来,赶忙下马,躺在阿姨的身旁,这才想到阿姨这一对丰满的乳房,他从未摸过,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他伸出手,摸着了。 “嗯┅┅不要嘛┅┅” 入手软中带硬,细嫩极了。 “少奇。” “嗯┅┅” “你最坏了。” “坏什么?” “你竟敢强奸阿姨。” “阿姨,我若不强奸阿姨,阿姨能这样舒服吗?有什么不好。” “羞,羞,还敢说。” “王叔叔不是每次,都惹你晚上失眠吗?” “小鬼,你怎么知道?” “不可叫小鬼,要叫亲哥哥。” “嗯┅┅羞人嘛!” “叫呀,不叫以后不强奸阿姨,让你失眠算了。” “好嘛!我叫┅┅嗯┅┅亲哥哥┅┅” “哈哈┅┅喂┅┅好妹妹,亲妹妹。” “小鬼头┅┅没大没小的。” “是我的鸡巴大,你的小穴小,我大你小,阿姨┅┅” “┅┅” “怎么不应声?” “你羞人嘛!” “好,不羞阿姨了,阿姨,晚上我贴在墙壁上偷听阿姨骂叔叔,叔叔好可怜喔。” “嗯┅┅不要再说了嘛!” “好,不说,以后阿姨的小穴痒起来了,要少奇强奸的话,叫一声亲哥哥,我就知道了。” “嗯┅┅” “嗯什么?” “阿姨知道了嘛!” 那天晚上七点多,吃完了晚餐,王叔叔与爸爸又开始喝酒了,爸爸突然想起明天缺少了“海菜粉”,妈妈又忙着就叫阿姨去买,爸爸说∶“少奇,你载阿姨去买三斤海菜粉。” “好。” 少奇推出爸爸的摩托车,阿姨坐上后座,少奇就加油的驶了一小段,停了下来。 阿姨问∶“没汽油了?” “不是。” “那你停下来干什么?” “要阿姨坐好呀!” “阿姨坐得好好的,那里不好。” “阿姨没看电视里行的安全吗?不能侧坐,要跨坐才安全。” “小鬼,鬼花样特别多。” 阿姨只好听话的跨坐好,玉手搂着少奇的腰,才说∶“可以了罢!” “不可以。” “又为什么?” “这路不好,天又黑,万一不小心会把阿姨摔出去,要抱紧才安全。” “小鬼┅┅” “不可叫小鬼,要叫亲哥哥。” “嗯┅┅”阿姨羞得低下头,想起中午那欲仙欲死的舒服,粉脸都红了。 少奇说∶“不叫亲哥哥可以,但要把我抱紧。” “好嘛,老是欺负人。”阿姨只好挪向前,把个少奇紧紧的抱着。 少奇的后臀,顿感到被两团肉球紧紧贴着,因为抱着太紧,阿姨那丰挺的阴户,也贴在少奇的屁股上,那种感受,真是美妙极了。 少奇发动机车,速度不快不慢的骑着,路况不好,机车颠陂的驶着。 因为这个原故,机车跳动着很厉害,少奇在这夏天,又只穿了汗衫,阿姨的两个乳房贴在少奇背后磨擦着,阴户也在少奇的屁股上磨擦。 磨擦久了,竟也磨擦出味道来了。少奇但觉,阿姨的两个乳头硬起来了,下面阴户也是慢慢地涨起来。 阿姨愈抱愈紧,说∶“骑慢点嘛?” “为什么?” “喂┅┅骑慢点就是了嘛!” “阿姨真不懂礼貌,没姓没名的。” “小鬼┅┅” “还没有到叫亲哥哥的程度吗?” 三公里路几分钟就到了,少奇停在建材行门前,阿姨买了三斤海菜粉,放在机车箱子里,说∶“我们到公园走走嘛!” 少奇知道阿姨的双乳和阴户已被擦得心荡漾了,故意要逗逗她,说∶“公园有什么好走的?” “恩,就是去走走嘛!” “回去太晚了,要挨骂的。” “那两个老酒鬼,有酒就什么都忘了,还怕什么?” “到公园可以,但你要叫声亲哥哥。” “恩!┅┅” “要不要叫?” “好嘛,到了公园里再叫嘛,在这里,羞死人了。” “也好。” 少奇把机车开到公园口放好,就与阿姨走进公园。 这是个明月如镜,繁星点点的夜晚,公园内情人双双,很富有罗曼蒂克的气氛,清风徐来,迎面拂人,真是美丽的夜公围。 少奇被感泄了这气氛,伸手轻拥阿姨纤纤细腰,很有感情的说∶“阿姨,你真美丽迷人,我爱你。” “哼┅┅爱个鬼。” 少奇轻叹一声,道∶“这里罗曼蒂克的气氛,被阿姨破坏无遗。” “什么气氛,你这小鬼懂得什么叫爱,偷看人家,偷摸人家,那也算爱?” “阿姨你穿迷你裙、露屁股、现三角裤,那么诱惑人,当然我要偷看、偷摸了,不可以吗?” “不可以。” “那你不要穿迷你裙。” “哼┅┅阿姨我偏要穿,你管不着。” 少奇知道要跟女人谈道理,等于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正好这时走到公园的黑暗处,心想,空口无用,还是用实际行动吧! 想着,就猛地把阿姨拥抱,用双唇,雨点般的落在阿姨的粉脸上,半晌后才吻着阿姨的香唇。阿姨的双唇,已经微烫了。 半晌,两人才四唇分开,坐在草地上。 阿姨娇嗲道∶“对不起嘛!” “知道对不起就好,跟你谈情说爱还真是扫兴。” “不要怪阿姨嘛?” “要怪谁?” “怪你自己呀!” “你自己想想呀!” 少奇心想,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去想那些搞不通的事,最实际的就是行动,他想着,手已摸到阿姨的大腿上了,入手细腻而滑,手感很好。 阿姨被摸得娇躯如触电,嗲声说∶“不要嘛!”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 “嗯┅┅” “阿姨你的小穴我都插过了,全身都摸过了,还什么不要?不要什么?” “哎呀!不要羞人嘛!” 少奇慢慢把手滑进去钻进三角裤,摸到了阿姨的阴户。 “啊┅┅不要嘛!” 少奇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小穴里已淫水泛滥了,少奇说∶“小穴已经湿了,嘴巴还说不要。” “不要羞人嘛。” 少奇轻动的手指,在小穴里。 “哼┅┅呀┅┅不要嘛┅┅” “叫亲哥哥┅┅” “恩!┅┅” “叫不叫?” “恩!┅┅” 少奇故意把手伸回来,不再理阿姨了。 阿姨坐摩托车的时候已被磨擦得春情荡漾了,现在又被少奇摸得心痒痒得难受,他这一缩手,等于是要了阿姨的命。 阿姨突然抱着少奇,嗲声道∶“好嘛,阿姨叫┅叫┅┅” “那就快叫呀!” “亲┅┅亲哥哥。” “嗯┅┅少奇的亲妹妹。” “嗯┅┅羞人嘛!” 少奇乘势把阿姨拥入怀中,让阿姨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一双玉腿夹住了少奇的屁股,两人对面紧拥着。 他边吻着阿姨边拉开裤子的拉炼,把已经又翘又硬的大鸡巴拿出来。 “阿姨┅┅来┅┅拿住我的鸡巴。” “干什么?” “你要不要拿?” “好嘛!何必那么凶。” 阿姨的玉手碰到了少奇的大鸡巴,娇躯如触电般的一阵颤抖,这根鸡巴太大太厉害了,太宝贵,她的欲火已蔓延地燃烧了全身。 她把三角裤移开,把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口。 少奇说∶“好,你自己来,才不会刺痛你。” “好嘛!┅┅” 阿姨的小穴,已经又痒又麻的受不了,猛地用力一挺。 “啊!┅┅”她娇叫一声,大鸡巴也只是进了一半。 少奇说∶“这是公园,小声点┅┅” “好嘛!┅┅” 虽然大鸡巴只进了一半,已经好受多了。 灵欲的沟通(二) 高中联考毕后,少奇的爸爸和王叔叔,包下了一个大工程。 那是二百多户的国民住宅,一共是五栋,每一栋有四十多户,他们包下了二栋。 光这二栋,就可做好几个月。所以他们搬家搬到工地。 这些国宅的钢骨水泥都建好了,剩下的就是他们的工作了。 他们的家搬到工地后,少奇的家住在第一间的一楼,王叔叔的家住在第二间的一楼。 因为这些建筑物只是个粗坯,所以没窗没门,没有浴室也没有厕所,门户大开,只好临时在排水沟建造了一个厕所,是用木板订的,房间也临时造,浴室除了有水,也临时做门。 这里一共有六个水泥匠,四个女工,都是水泥匠的妻子,二个粗工,二个小工。 少奇就是小工,另外一个也是女人。 工作一开始当然很忙,很辛苦,不久之后就习惯了,也感到轻松多了。 有一天,中午睡午觉时候,他刚睡下,又尿急,就赶到厕所去小便,到了厕所,谁知厕所的门关上了,显然已被别人先占了。 在尿急之下,就在厕所旁他拉出了大鸡巴,就放起尿。 他边放尿,边好奇的把脸贴近木板缝,往厕所里看,他竟看到了阿来婶的阴户,其实也没有看到阴户,只看到一小丛阴毛,阿来婶却也正睁着大眼盯着他! 他有点害怕,闯祸了,赶忙跑回去睡午觉,一躺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中午醒来,又继续工作,他常常偷眼看着阿来婶,好在一切无事,显然的,阿来婶并不生气,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阿来叔,他放心了。 六点收工,三个水泥匠因家在附近,就骑着机车回家了,爸爸、王叔叔、阿来叔,三个都是酒鬼,八点多,就到附近的小食摊喝酒去了。这整个工地,就只留下阿姨、妈妈、阿来婶和他,共四个人。 他一个人,跟她们三个女人,只好无聊的看电视。看了一下,他更无聊,就站起来,往外走。 妈妈叫道∶“少奇,你到哪里?” “出去走走。” “哦!正好阿来婶要去杂货店买点东西,你就陪她去,她一个人不敢摸黑上街。” “也好。” 阿来婶就跟着少奇走。 这乡间的小路,又没有路灯,今夜的月亮,又老是被乌云盖住,这黑漆漆的一片,女人委实不敢走,何况这国宅,又是建在四周都是甘蔗园的中间,清风一吹,甘蔗叶“沙沙”的声音还真的有点恐怖。 走出了国宅,在甘蔗小路上,少奇突然想起中午看到她阴户的事,本来要向她道歉、解释,但又怕愈描愈黑,只好默默走着。 阿来婶有点害怕的样子,少奇问∶“阿来婶,你怕,是吗?” “恩。” 这瞬间,少奇想起了要指泄阿来婶的念头。 阿来婶大约三十岁,身高大约一百五十六,可以形容为娇小玲珑,大概是做粗重工作的关系,也是瘦瘦的,腰细如柳,一对乳房却特别大,虽然戴上乳罩,走起路来,还是一颤一抖的扣人心弦。 少奇乘机说∶“不要怕呀!有我在嘛。” 说着,就用手把阿来婶搂过来靠紧自己,阿来婶微微挣扎一下,就任由少奇搂着。 他真的是人小鬼大,点子极多,尤其自从与王太太这个阿姨玩过男女之间的游戏之后,愈来愈感兴趣,恨不得天下间的女人,都让他玩。 突然他灵机一动,道∶“阿来婶,你看,那是什么?” 阿来婶,惊慌道∶“是什么?是什么?” 少奇指着甘蔗园内幌动的影子,这种情况真的有点吓人,他也用惊骇的声音说∶“是不是鬼┅┅?” 阿来婶显然害怕的发抖,娇叫∶“鬼┅┅鬼┅┅!?” 少奇乘机就把阿来婶,拥入怀中,安慰道∶“有我在,不要怕。” 可是这个时候少奇已经温香满怀,阿来婶的娇躯已经在少奇的怀中,少奇为了使阿来婶的阴户能贴紧自己的大鸡巴,特地伸一手在阿来婶的臀部按紧,如此两人下部就紧紧贴着了。 阿来婶心跳急促,问道∶“有什么?我怕┅┅” “有我在,还怕什么?” 阿来婶身上透着一股女人淡淡的幽香,这股幽香,薰得少奇的大鸡巴硬起来了,何况胸前又紧贴着阿来婶那一双饱满的乳房。 他的欲火沸腾起来了。 阿来婶发觉有异,已经被少奇抱紧紧了,心急着说道∶“少奇┅┅不行┅┅哼┅┅不行┅┅” 她要挣扎少奇出怀抱,娇躯一阵的扭动,不扭动还好,这一扭动她下面的阴户正好与少奇的大鸡巴磨擦生电,突然感到好受极了。 少奇已是过来人,跟阿姨玩多了,常识就丰富了,他感到阿来婶的阴户渐渐的涨起来,知道她已吃到了甜头,于是柔情万千地说∶“阿来婶,你好美、好迷人。” “哼┅┅不行┅少奇你别这样┅┅”也不知是挣扎还是什么?阿来婶只是直扭着身体,用阴户去磨擦少奇的大鸡巴。 少奇把握机会,立即用双唇,吻上了阿来婶的香唇了,但觉她的香吻已经灼热。 “嗯┅┅嗯┅┅”最先只是微微的闪避着少奇的双唇,一下子就与少奇热烈地接吻起来了,而且把少奇伸进她香口中的舌吻,又吸又吮地,象吃糖果般,愈吃愈甜。 “嗯┅┅嗯┅┅” 少奇突然想起阿姨和妈妈来,尤其是阿姨,已经把他盯死了,他与阿来婶出来,太久的话阿姨一定会疑神疑鬼,搞不好,自己要指泄阿来婶的企图,会被她看穿的。 他趁着阿来婶的香吻,离开他的嘴唇的时候也放松了拥抱阿来婶的双手,阿来婶反而把少奇搂得紧紧的,下面的磨擦更快了,突地她低声娇叫∶“嗯┅┅呀┅┅嗯┅┅” 她用尽平生之力的抱紧少奇,娇躯一阵的抽搐,摇摇欲垂,象要跌倒似的,少奇赶忙的用手轻搂着她。 可惜,在朦胧的月光下,少奇并没有看到阿来婶粉脸上的表情,或者那一定是非常销魂荡魄,何况,阿来婶的脸孔,又非常娇艳迷人。 半晌,阿来婶挣脱了少奇的拥抱,自己慢慢的往前走,少奇呆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这种场面他没有经历过,不知该如何应付。 现在,阿来婶是害羞呢?还是生气? 少奇为了试探阿来婶的虚实,只用一手去擦着阿来婶的玉手,阿来婶微微挣扎个意思意思,又任由少奇握着。 少奇安心多了,说∶“阿来婶,你真美┅┅” “哼┅┅”她的娇哼,大出少奇的意料之外,因为这哼,哼得一点儿也没有原因,他只好试探的问∶“哼什么?” “我有什么美,还是你的阿姨才真正的美呢?” 少奇心下大惊道∶“阿姨美,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有关系了,你只是摸揍她的大腿,摸摸她的那里而已。” 少奇心想这下要糟了,他与阿姨实在也太过份了,好在只有阿来婶知道,否则一定闯下大祸了,他赶紧又把阿来婶搂靠在自己身边,说∶“这种事,不可胡说。” “我又没说什么。” “唉┅┅你┅┅!” “我早知道你是个坏人。” “我,坏人?” “是呀,不然为什么那天中午,在厕所旁偷看人家的那里,又把你那个掏出来给人看。” “你的什么那里?我的那个什么?” “┅┅”阿来婶象是生气了,睹气不再说话了。 少奇赶忙把那天的情形,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说∶“我因看了你的那里,才注意你,发现你是多么迷人美丽,才爱上你的。” “小孩子懂得什么叫做爱,你只过是好奇,想玩弄人家而已。” “玩玩又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有损失什么?” “嗯┅┅” “再说,我玩弄你,你不也同样的在玩弄我吗?” “┅┅” 少奇说着,伸手就要翻开阿来婶的洋装裙子,被阿来婶一手拉开,说∶“前面杂货店到了,你┅┅你还毛手毛脚。” 果然前面不远处,灯光大亮,有几家店铺了。 少奇果然规矩多了,也跟阿来婶保持一个距离,两人先经过饮食摊,看见爸爸、王叔叔、阿来叔在喝酒,再到杂货店。 阿来婶买完东西,经过小食摊,因为王叔叔已不胜酒力,爸爸就叫少奇扶着王叔叔先回家。 少奇真的失望极了,本来在回程就可以摸摸阿来婶粉臀、小穴了,乳房了,现在一切都泡汤了,真是气人。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工地,阿姨看电视看得入迷,只叫少奇扶王叔叔进去睡,她与妈妈躺着看电视连动都不动。 他把王叔叔扶进去睡了,突来想起阿来婶是回她的住处的,他赶忙走到阿来婶住处,奇怪,怎么又见不到她的人? 落寞的回到他的住处,也只见阿姨和妈妈,他一直纳闷,刚才阿来婶,又是跑到那儿去了,不久,阿来婶又回来看电视了。 那一夜,少奇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一直幻想着阿来婶跟他拥抱的那一幕甜蜜的情况。 猛地他想着,莫非那时候阿来婶是丢精了,或者怎会把她自己的阴户贴在大鸡巴,磨擦得那么利害,然后紧抱着他,而后又象要跌倒,一定是她丢精。 他想又不可能,那有小穴没有插进鸡巴,只这样磨擦就会丢精的道理,岂有这种事,奇怪┅┅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了。 从那天起,他有机会就挨近阿来婶,可是阿来婶一见了他挨近,象见到魔鬼似的,赶忙跑开。 跟阿来婶亲近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阿姨妈妈在都不可以,三个大人在,更不可以。他只好眼睁睁望着天鹅肉,偏吃不到口。 有一晚,三个大男人喝得醉昏昏的跄踉回家,爸爸一回家就上床睡了。王叔叔也脚步不稳的回床睡了,阿来叔却躺在地上睡。 这时大约晚上十点多,三个女人都睡了,少奇最清楚,阿姨睡得一定最甜,因为七点多的时候,就叫他亲哥哥,约他到第四间公寓的五层楼上,玩了快二个钟头,俩人玩得很尽兴又痛快。 现在阿来叔躺在地上睡,又是一个好机会。阿来叔,他们是住在第二楼的第四间,正好是他家的斜对面。 于是他就跑到阿来叔的家,进了卧室。 因为这种建筑物是粗坯,当然没有门,阿来叔又懒的做门。 在五烛光的朦胧灯下,阿来婶睡得很甜。 偏偏她睡觉很守规矩,洋装的裙子,把下部盖得好好的,少奇有点儿失望,他还是走上板子钉的床上,一手故意按在她的大腿上,临近阴户的地方,摇着阿来婶,说∶“阿来婶,阿来婶。” 她被摇醒了,猛地坐起来,问∶“你要干什么?”她有惊慌的样子,少奇的手虽然还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层裙子才是她的大腿,可是还舍不得收回来,他只好说∶“阿来叔躺在地上睡了。” “这种酒鬼,不要理他。” 少奇见阿来婶对自己的手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顺手一滑,摸到了她的阴户,还是隔着衣服。 “啊┅┅”阿来婶低叫了一声,害怕地站了起来,说∶“别乱来┅┅我要叫人┅┅” 这一句话,真的把少奇给吓住了,只好走下床,阿来婶也走下床说道∶“帮我去把那酒鬼扶上床。” “好。” 两人来到阿来叔处,少奇扶着头部,阿来婶扶着脚部,把个醉得不醒人事的阿来叔,扶上床了。 被阿来婶一再的拒绝,少奇是有点儿灰心了,但就是不死,人人都有这种心理,愈是得不到的东西,愈是想弄到手。 少奇就是弄不明白,那夜阿来婶被抱着还“嗯┅┅”叫个不停,怎会那么快就反脸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跟阿姨偷偷的幽会,使她不满呢? 阿来叔一躺好,阿奇也不敢胡缠,就要下床。 阿来婶说∶“帮我把阿来叔的衣服脱掉。” “好。” 她边为丈夫脱衣裤,边抱怨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顾自己。” 在为阿来叔脱衣裤时,两人相靠近,少奇就是不死心的,故意把手臂抬高,正好碰到她的乳房。 阿来婶的娇躯抽搐一下,又没有拒绝的表示了。 少奇并没有高兴得太早,假如再进一步,必定又会遭到拒绝的,所以他碰到乳房的手臂处,只轻轻地动着,象是揉又象摸她的乳房似的。 果然,她的乳头硬了。 阿来婶的乳房是很大,虽然是软软地,却也很结实,因为她己经生过二个孩子,孩子由公婆养,自己与丈夫出来工作谋生,所以乳头是比阿姨大多了,但是乳头大,并不表示不好。 少奇很惋惜,不能用手掌去揉弄。 一下子阿来婶又换了一个动作,少奇的手臂,又碰不到她的乳房了。 少奇心想今夜是最后的机会,就放大胆一点,她若再拒绝,以后就少动她的脑筋,反正有王阿姨可玩,何况王阿姨愈来愈少不了他了。 就在阿来婶为丈夫脱外裤的时候,少奇出其不意的伸手摸着她的阴户,当然也是隔着洋装裙子了。 “恩!┅┅”阿来婶微哼一声,娇躯一阵颤抖,微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抵抗,隔着一层洋装与三角裤,入手还是满舒服,很满足的。 可是这却令少奇非常诱惑,阿来婶对他这种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真的使他不知如何来应付她。 她作完了工作,就下床了。 少奇只好也怅惘下床,二人来到客厅,少奇想再拥抱,阿来婶已象面临大敌当前似的戒备着,何况客厅灯光亮,又是在他家与阿姨的斜对面,万一被别人看到,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阿来婶有点惧怕的说∶“你回去睡吧!” 少奇只得点点头,走了几步,刚出了门外,“卡”的一声,阿来婶已把电灯关掉。 他停止不前,转回身,只见阿来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 这是很短时间的事,少奇猛地再度冲入客厅,上前拥抱阿来婶。 阿来婶高举一双玉手,刚好接住少奇,双手按在少奇的双臂上,不使他太靠近,娇声颤道∶“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 “我不是王阿姨,任由你少奇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是个魔鬼。” 听得少奇全身冷了一半,无端端的自己变成了魔鬼,这从何说起呢?看来要指泄阿来婶,似乎不可能了,灰心的说∶“我为什么是魔鬼?” “你专门破坏人家老婆的贞操。” 贞操,这实在是很隆重,很严肃,很堂皇的问题,阿来婶提起这贞操问题,少奇本来己翘起来的大鸡巴也软了下去。 少奇把声音,压得很低,说∶“阿来婶,我爱你呀!” “小孩子,懂什么爱?” “我懂。” “你既然懂,就该回去睡觉。” “为什么?” “哼!原来你的爱就是摸摸女人乳房,摸摸那里,最好躺在床上让你发泄了兽欲,这就是爱吗?” “┅┅” “这种爱我不希罕。” “┅┅” “少奇,你为什么爱我?” “阿来婶,你很美丽,很迷人。” “你说得太少了。” “太少了?” “少奇,你应该加上你很可爱,很甜蜜┅┅可以很多,是不是,为什么不说话呢?” “┅┅” “其实说美丽了,迷人了,可爱了,我自认不及你的王阿姨,你有王阿姨那样的美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要去第四间的第五楼,她就乖乖的随你走,都还不好吗?何况又是她缠着少奇你,你就该满足,骄傲了,不该再对别的女人做非非之想了拥抱┅┅” 听得少奇的双手都垂下来,整颗心直往下沉,沉到冷水的水中似的。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尚逃不过阿来婶的眼光。 她,太精明了。他萎然的转身走。 阿来婶说∶“你跟王阿姨的事,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 这一夜,他真的失眠了。 翻来覆去,脑海里一下子王阿姨,一下子阿来婶,这两个女人交替出现,有时候,两个女人的脸孔,贴在一起,使他分不清楚是阿姨还是阿来婶。 阿来婶┅┅王阿姨┅┅! 他条地坐起来,是不是阿来婶吃干酷,不然有时候让他摸摸,有时候又不理他,这是什么原因? 阿来婶,一定有学问。 他想通了,阿来婶一定很有学问,有学问的人,就有气质有风度,难怪阿来婶的一举一动,一蹙一笑,另有一种迷人的韵味。 这种迷人的韵味,是其他女人所没有的,阿姨更不能比了。 阿姨真的是很美丽,很妖艳,可是他总觉得比不上阿来婶,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他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已十点多了,大家都在工作了,他很惭愧地也参加入工作,见了阿来叔,阿来叔∶“少奇,昨天晚上谢谢你。” 阿来婶冷哼一声说∶“大男人喝得不醒人事,还要小孩子扶上床,还是不感到惭愧。” 阿来婶特别把“小孩子”说重一点,强调的语气。 王叔叔问道∶“少奇,昨晚想女人吗?阿成叔晚上带你去茶室,你要抱、要摸、要爽歪歪都可以,没钱,阿成叔借给你,晚上去。” 王阿姨娇叱一声∶“老不死的,对小鬼头怎可乱说话。” 又是小孩子,又是小鬼头。 少奇大感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解释说∶“我想联考考个好成续。”这一下,大家都默默不作声的工作了。 联考,这实在是个大问题,大家都希望他考上高中,尤其是爸爸,常常对他说∶“好好的读书,努力往上爬,你能读大学,研究院,爸爸就算做牛做马也把钱付给你,你放心。” 本来少奇对阿来婶应该是要死心的。偏偏就是不信邪,阿来婶有时侯又对他很好,会拿东西给他吃,在众人的面前,又是很关心地问东问西,叮咛他这样、那样。 若即若离,害得少奇像得了相思病似的。" }, { "text": "灵欲的沟通(2)\n灵欲的沟通(三) 事有凑巧,那天是放假日。 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才七点多,就剩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 阿来叔吃完早饭,就骑着机车要走,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阿来叔就是不肯,临走对少奇说∶ “少奇,陪陪阿婶,或到市内去看电影。”发动引擎,就飞驶而去。 整个工地,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 管理员的工寮,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所以管理员夫妇,也很少来他们这里。 阿来婶象是很生气的样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原来她是到杂货店,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 阿婶买完了菜,又买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里。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本来他以为阿来婶,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没忘记。 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走没多远,阿来婶突然停步,问他∶“你跟来干什么?” “阿来叔叫我陪陪你。” 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阿来叔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不敢惹她,只好说∶“不会。” 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说∶“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自己为什么是魔鬼,见她才刚刚气消了,还是不惹为妙,只好笑了一笑。 她又开始往前走,他也跟着。她边走边问∶“你知道为什么你是魔鬼吗?” 他边走边回答∶“不知道。” “哼,你这魔鬼,让人见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 少奇沉思了一下,问∶“阿婶,我又没得罪你。” “谁说你没得罪我?” “┅┅” “又偷看人家那里,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又抱人家,又只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这不是得罪阿婶,是什么?” “阿婶┅┅” “别说了,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你十五岁,我三十岁能爱什么?” 这一段话,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转身过来对他说∶“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婶。” 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你这魔鬼,好,好,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承认你是魔鬼好不好┅┅” 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婶却走前了二、三步,愤怒地说∶“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 少奇真的害怕极了,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太激动了,他再退二步,已经碰到了墙壁。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颤声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惨,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来我跟你阿来叔过得很好,他虽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子,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后,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 说着,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 少奇本来很害怕,可是愈往后听,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阿来婶并非草木无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现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双眼却滴下眼泪,少奇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把她的泪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腥的,令人想要做 ,这种香味是体香,很诱惑人。少奇被这股幽香熏得下面的大阳具,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 她幽幽道∶“你总是想到那种事。”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会那样?” “你,你┅┅” “我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我闻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会这样,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样特别多。” “什么鬼花样?” “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迷人啦,现在又变了花样,说人家香啦,还有什么的?” “什么?” “除了身体香,还有什么?” “阿姨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看得令人魂飘飘的,受不了嘛!” “你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为什么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一套奉承的话,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又偏偏象是真的。” “真的,我不说谎。” “哼┅┅天晓得。”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举动,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惹得少奇的欲火高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但就是不敢。 阿来婶对他象是一种威胁似的,他心想∶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得到你。 她娇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么了。” “想什么?”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是吗?” “┅┅”他不敢说谎,只好沉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婶,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走,要玩就给你玩。” “阿婶!” “怎么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么节,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会的,阿来叔不会,一定是阿婶误会。”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 “阿婶怎地知道?” “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还有什么误会!他能在外乱来,我还为他守节吗?” “阿婶,那你为何老拒绝我?” “阿婶怕你嘛?” “怕什么?”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婶吗?”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楼去。”阿婶说着,转身就走。 刚爬到二楼,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少奇一惊,心里想,阿婶是不是要变卦了?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到了三楼,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搂着她,问∶“为什么不走?” “嗯!┅┅” “为什么?” “人家怕怕嘛!” “怕什么,萝卜拔出来,坑还好好的,你又没损失什么,走呀!” “嗯!┅┅” 少奇半搂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说∶“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么?”少奇说着,干脆就阿来婶抱起来,走向五楼。 好在他是小工,平时扛水泥,挑砖,做惯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觉得太吃力。 她怎么那么轻,还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来婶真得很难对付,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或者怎不知该如何来对他,想着,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的大阳具上,然后轻吻着她的脸,说∶ “不要怕呀!等一下,你就会快乐的。” 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 “嗯┅┅嗯┅┅我怕┅┅” 同时她的双手,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扭动着,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阳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他就把她抱起,让她的双脚离地,然后走入房间卧室。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着,双手也忙起来了。 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后的拉炼,一不做二不休,连乳罩的钮扣也解开了。 阿婶挣扎着,扭动着∶“少奇┅┅不行┅┅我怕┅┅” 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装同时,也拉下乳罩,用唇吻着阿婶的脸、唇、颈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 “啊!┅┅”少奇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于现在他的眼前了。 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以便脱衣服,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呀┅┅我很怕┅┅嗯┅┅” 少奇看着那荡人魂魄的乳房,绯红的乳晕,黑黑的乳头,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去吸、去吮。 “嗯┅┅少奇┅┅我好怕┅┅不行┅┅不行┅┅请不要┅┅” 少奇终于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阿婶的双手一自由,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放。少奇沉住气,一口含着一个乳房,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再用一手,慢慢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他猛地抱起阿来婶,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少奇┅┅我很怕很怕┅┅”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才躺下来,躺在阿来婶的身边。 阿来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来婶的双乳间揉弄着。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他的手,象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声来∶“少奇┅┅轻点呀┅┅我好怕┅┅” 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后,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滑┅┅滑到三角裤,然后钻进去┅┅ “啊!┅┅”阿婶惊呼一声,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 “少奇┅┅快┅┅停手┅┅我很怕┅┅” 他没有回答,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摸起来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了桃园洞口。 “不行┅┅我怕┅┅” 话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阿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少奇。 “┅┅嗯┅┅我怕┅┅” “阿婶,你的小穴好美。” 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少奇听到阿婶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阿婶压着。 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于形容,少奇贪婪的欣赏着。 “少奇,不要看呀┅┅羞死阿婶了。” 他的欲火,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 “啊┅┅少奇┅┅” 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真是又惊又喜,她竟然羞得闭上了眼。少奇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少奇┅┅我怕┅┅真的怕呀┅┅” 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 “阿婶,你美死了。” “少奇┅┅下次再┅┅阿婶这次好怕┅┅” “不要怕┅┅” “啊!┅┅” 大阳具抵住了小穴。 “┅┅少奇┅┅怕呀┅┅” 龟头向小穴内微挺,她已蹙着眉头,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 “啊┅┅少奇,┅┅好痛呀┅┅” 阿婶已粉脸变白,全身发抖,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 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么紧,却好受多了,大阴唇一夹一夹的,夹住了大龟头的沟部,象一张小口在吸、在吮一样了,令少奇飘飘然。 “啊┅┅少奇┅┅好痛哦┅┅阿婶已经给你玩了┅你要慢慢来┅┅好吗?” 阿婶的颤叫,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动的,旋转着,以磨擦阿来婶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温柔地问着∶“阿婶,是不是弄痛了你?” “嗯┅┅你的太大了。” “阿婶说我什么大?” “嗯┅┅呀┅┅你那个大嘛?” 少奇仍然扭动着,旋转着,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尤其那一夹一夹的,象吸又象吮,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 “少奇┅┅我┅┅要你┅┅”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畅极了,她的两条粉臂,象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 “嗯┅┅少奇┅┅阿婶给你玩┅┅让你弄┅┅呀┅┅你玩吧┅┅哎哟┅┅你弄吧┅┅弄死就死吧┅┅呀┅┅” “阿婶,你不怕了?” “嗯┅┅我好舒服┅┅怕什么!” 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还感不满足,趁着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插。 “啊┅┅痛死了┅┅痒死了┅┅舒服死了┅┅阿婶要丢了┅┅” 她真的晕死过去了。少奇这一挺,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大阳具还留在外面四寸多。她既然晕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哟┅┅痛死了┅┅” 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会太冲动,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只好按兵不动。 半晌,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她嗲声道∶“你好狠。”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穴那么小。” “嗯┅┅” “阿婶,舒服吗?” “嗯┅┅”她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 “阿婶,还怕吗?” “嗯┅┅羞人嘛┅┅”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这种妖娆的娇态,看得少奇魂飞天外,象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 “阿婶,我要动了。” “慢一点嘛┅┅再等等嘛!” “等什么?” “嗯┅┅” “嗯什么┅┅” “你的那么大,又长,阿婶吃不消。” “吃不消,就不要吃了。” 少奇说着,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她实在无法忍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 “少奇┅┅我要┅┅我要┅┅”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哟┅┅插死人了┅┅” 少奇不想折磨阿婶,又开始扭动着屁股,旋转着,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 “哎唷┅┅好舒服┅┅你┅┅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害得人家又痒又舒服┅┅” 少奇的阳具,象钻子般的,边磨边钻。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象火棒似的,向她芳心钻,灼烧着她,她呻吟着乱哼∶ “嗯┅┅呀┅┅你真会弄人┅┅玩人┅┅哎唷┅┅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娇躯在扭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太舒服,太畅美了。 “少奇┅┅魔鬼┅┅阿婶就算给你玩死了┅┅嗯┅┅给你弄死了┅┅我也心愿┅┅早知你┅┅你这么厉害┅┅早就给你玩┅┅哦┅┅美死了┅┅”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阿婶给你弄死了┅┅” 阿婶又紧抱着少奇,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后全身瘫痪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兴,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突觉得阿婶的小穴内,象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吮吸得他舒畅极了,美极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阿婶┅┅你的小穴真美┅┅美极了┅┅”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好象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往上升┅┅他抱着阿婶在颤抖。 “阿婶┅┅小穴阿婶┅┅呀┅┅” 阿婶也在颤抖,娇躯在扭动、在伸缩。 “┅┅呀┅┅少奇┅┅美极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哎唷┅┅” “小穴阿婶┅┅我也美死了┅┅很舒服┅┅呀┅┅小小穴阿婶┅┅” “少奇┅┅嗯┅┅嗯┅┅你是魔鬼┅┅呀┅┅我要丢了┅┅” “我也是要丢了┅┅好美好美哦┅┅” “啊!┅┅” “啊!┅┅” 两个人都象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两股热流,在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荡回旋。他和她,都晕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少奇先醒,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再见自己现在,又压着她,于心不忍,他轻吻了好几下,正要抽起大阳具。 “呀┅┅不要动┅┅不要动呀!” 少奇停止不动,道∶“阿婶,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好嘛!” “嗯!┅┅” “少奇压着你,你不苦吗?” “嗯!┅┅”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阿婶!” “嗯!┅┅” “你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婶不理少奇,我要起来了。” “呀!呀┅┅我说吗?” “说什么?” “随便呀!” “说你是个魔鬼。” “阿婶不要骂好吗?阿婶好笑好迷人,少奇爱阿婶,阿婶没良心。” “嗯!你少说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 “对,对,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几点了?” “少奇看看手表,说∶“十一点半了。” “少奇,你饿了吗?” “少奇不饿,阿婶更不会饿了。” “为什么?” “阿婶的小小穴里,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当然不会饿了。” “嗯┅┅你羞人嘛!” “对不起。” “我们起床吧!” “好。”说着,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来,一手掩着双乳,一手盖着阴户,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来,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 “不要,不要┅┅” “阿婶,你还害羞吗?你的小小穴,我插也插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羞可害臊,来,我帮你擦擦淫精,你帮我洗这条裤子。” “嗯!┅┅”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 灵欲的沟通(四) 高中联考放榜了,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来请客,气氛很热闹。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家里只有我太太一个人,阿奇到我家住,刚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少奇就看呆了。这个客厅,怕有三十坪大吧,里面的装饰,可说极尽其豪华。女佣请他俩坐下后,就按了通话机。由对话里,传来娇慵慵的声音∶“什么事?” “太太,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你。” “请徐主任讲话。”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走到对讲机前,对着对讲机恭躬敬敬的行个礼,说∶“报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带阿奇,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是吗?” “是的,报告夫人,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 “嗯!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 “谢谢,谢谢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 其实,徐主任心里有数,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怎会不知道,他这样做是闹笑话,也因为是闹笑话,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这样一来,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请坐,叫阿娇带阿奇上来。” “是,是┅┅”他恭身而退。 佣人阿娇掩着嘴,不敢笑出来。 少奇跟着女佣,走上二楼,走上三楼,女佣又请少奇坐下,才去轻轻敲门∶“太太,学生来了。” “好,没你的事了。”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太拔扈,派头大得可怕,住在这里,一定非常不舒服,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点问题,爸爸也考虑过了。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系搞好,不怕没工作做。尤其是现在建筑业不景气,能有这家大资本,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那真是太幸运了。 门开开了,她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 “啊!┅┅”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对这个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艳光照人,说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他赶紧站起来,行个礼,说∶“总经理夫人,好┅┅” 他急着要坐下来,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这紧要关头,偏偏就是它闯祸,这祸可闯大了,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 夫人娇笑如花,一双钩魂荡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芳心暗赞∶“天啊!天下竟有这么雄伟的东西,真是奇迹。”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奇身旁,娇声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赶快的坐下来,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心想∶看来象是没有闯祸。赶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夹几下,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什么夫人,你以后来家里住,就是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这就太生疏了,是吗?” “是,是的。” “放轻松点嘛!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 夫人纤纤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无巧不巧,正按在他的大龟头上。他全身有如触电,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 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刚要软下来,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大龟头条地暴涨,更翘更硬。 这种情况,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第一个印象,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真是混帐加三级,加四级,混帐加一千级,一万级。 其实,夫人对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顶。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又不胖,瘦瘦的却肌肉结实,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本来就很讨好女人。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反而一想,一个十五岁的小男生,能懂什么?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 她一见了少奇,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但也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渗杂什么成份,见到了他的大阳具,才整个芳心荡漾起来。她真的欣喜极了,简直就是天赐至宝给他,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更是快乐若狂,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再怎样找也找不着。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说∶“是,是,放轻松点,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粉脸绯红,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娇声说∶“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尴尬,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象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么呢?”她沉思起来了。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她的身高,可能要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而且均匀极了,肌肤不光是雪白如霜,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吗?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还是没有那份胆量。 夫人终于想通了,说∶“叫干妈,多好听。”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象在上课。 夫人高兴起来了,她说∶“阿奇,你做干儿子,我做干妈,好吗?”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娇美如花,说∶“怎么了?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么了?”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我,我怕。” “怕什么?” “家父说,夫人是┅┅” “停,不要说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厌烦了,除了你爹那一套,你还怕什么?” “怕┅┅” “一家人子,你还吞吞吐吐什么?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省中的学生都是最优秀,最聪明,哪有省中的学生象你一样,是块大木头。”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干妈。” “怕干妈┅┅” “唉,你是男人嘛!说呀!” “怕┅┅我说了怕干妈夫人生气。” “干妈就干妈,哪里有什么夫人,好吧,你说,干妈绝不生气,你放心说好了。”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干妈夫┅┅不,干妈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娇声道∶“又太什么了,干妈不生气,说呀!” “太,太┅┅干妈真的不生气?” “你是干妈的干儿子,生什么气。” “干妈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龟头,连大阳具也打到了,打是轻轻的打,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 半晌她才说∶“你爹教你说的?” “不!不!我爹怎会知道干妈这么,这么┅┅” “美丽,迷人,很香,性感,是吗?”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都被你说尽了,难怪你是省中的学生。” “┅┅” “干妈性感,你很怕吗?” “怕什么?” “我不敢说。”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说∶“你放松身心,你会吗?” “会的。” “好,你放松身心,干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俩母子,好好的谈,可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 “好。” 干妈进了卧室,并没有把房门关上,他本想走去偷窥,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现时,已换好了服装。 换过了服装,还是更加美丽动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说∶“现在不性感了吧!”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真的放松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来婶一样,是个性饥饿的女人。所以她这一问,他就想逗逗她,于是说∶“还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说∶“好,就算现在也性感,那你怕什么?” 他把心一壮,说∶“我得罪了干妈?” “哦!如何个得罪法?” “我不敢说。” “说,再难听,干妈还是不生气。” “我怕,怕会对干妈毛手毛脚。”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欣喜不已,原来这个干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心想∶现在不能急,欲速则不达。也不能打草惊蛇,他是天下至宝,于是说∶“现在你身心放松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干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干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干妈,干妈也会体谅,你懂得干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干妈毛手毛脚,干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干妈像井底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干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干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头,就糟了。 “你回家后这十几天,会想念干妈吗?”干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干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干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然后梦遗了。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干儿子,又有大阳具,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干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力。 她说∶“干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干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干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干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又可以照顾干妈。” “阿奇,谢谢你,干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象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弄,看来干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干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穴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干儿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干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干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干妈,这我怎么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么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跟干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干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干儿子,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象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么?”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干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干妈说∶“到干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干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干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干妈身上最适宜了,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干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干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干妈一样。” “哦!那么干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干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么?”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么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 “┅┅” “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干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干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干妈,看她的反应。 干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玉手,因为她的身分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干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干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摇着说∶ “干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么?” 干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 灵欲的沟通(五)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干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 听了少奇的话,猛地回醒过来,说∶“回答什么?” “空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干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 他说∶“干妈,你好香噢,抹什么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干妈一定在耳根后,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干妈的耳根后,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吹气,吹向干妈的耳根后。那种热气,吹得干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痒到小穴里去。 “干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后,那么,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干妈真的芳心荡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说∶“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干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么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他多套,他说∶“干妈,我会算命,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干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干妈,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了,象干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干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干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右手则摸着干妈的耳朵,其实哪里是摸耳朵,是在摸干妈的脸颊。 干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往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干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么?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干妈,你别怕,放松身心,你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你,你站起来。” 干妈这时已经被欲火灼烧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她太需要了,这时,她象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布。她站起来,少奇也站起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后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么,放松心情。” “嗯┅┅抱紧干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 “哎唷┅┅”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干妈,一手脱她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竟然还在晕迷中。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体。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象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后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于跟干妈玩,但他要给干妈一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干妈。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然后顺势往大腿吻下来,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后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痒┅┅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哦┅┅”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户上。 “啊!┅┅”她抽搐一阵,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她樱口哆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了在底下,说∶“干娘┅┅舒服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干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阳具,对准小穴口磨擦着。 “┅┅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干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 少奇知道干妈已经欲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阳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阳具,显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寸长。 她,星眸微 ,樱口半张,娇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又插┅┅“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象在火焰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欲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拼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迎接着少奇的攻击。 猛然,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抱着少奇娇哼着∶ “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后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干妈性感满足后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象粉搓玉琢的美女头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太富有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荡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眯上秀眼。她迎接着热吻,并把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让少奇尽情地吮舔着,半晌才分开。 少奇说∶“干妈,你真可怜。” “唔,可怜什么?” “你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谁象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说。”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干妈,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嗯!何只是高手,简直登峰造极了!”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说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 她见了这架势,吓得粉脸发白,连忙急急阻喝∶ “儿子呀?你┅┅你不能那么凶猛┅┅” 但是太迟了,只闻“滋┅┅”的一声。 “哎唷┅┅” 干妈的娇叫声中,她娇躯抽 的一阵扭动,竟然晕眩了。 只见她粉脸苍白,冷汗湿的。少奇的大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只感到小穴里又窄又紧,又温暖,一阵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乐的叫出∶“干妈,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干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然后再娇哼出声∶“好痛、好痛┅┅” 少奇本来准备要抽动,只好停止了,柔情万千的问∶“干妈,对不起,对不起。” “哦┅┅真痛┅┅” “我抽出来,干妈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对┅┅是这样┅┅”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两条粉臂如蛇般的,紧紧缠住少奇的腰上,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而成的情绪。 “呀┅┅亲儿子┅┅美死了┅┅亲哥哥┅┅我就死给你了┅┅” 一阵兴奋的磨擦,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声∶ “┅┅美美┅┅美死了┅┅啊┅┅亲哥哥┅┅可让你玩死了┅┅我的┅┅我的至宝┅┅”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只觉得口干和呼吸加速,又象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在拥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干妈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亲哥哥┅┅呀┅┅你真要了干妈的命┅┅” 大鸡巴在干妈的小穴,还是又紧又窄,他本想抽动,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转着。她真的无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颤,口中频频调用∶ “亲儿子┅┅我一个人的亲儿子┅┅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吧┅┅哼┅┅亲儿子┅┅干妈连命也给你了。” 少奇知道干妈要丢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动着,磨擦着。 “咬┅┅亲儿子┅┅哼┅┅哼┅┅我的亲儿子┅┅不行了┅┅唉唷┅┅干妈泄给你了。” 少奇见干妈娇躯已经软了,知道她又丢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着软软的干妈,象电磨一样,愈转愈快。她的小穴随着大阳具的转动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襟,小嘴里直喘着叫着∶“亲儿子┅┅妈的命给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少奇觉得无味,也停止了。两人竟然在朦朦胧胧中睡着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响声,才把他们两人吵醒过来。 大阳具还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干妈问∶“你还没有丢精?” “哼┅┅” “生气了?” “┅┅” “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是武林高手,干妈当然打不过你这武林高手。” “打,打什么?” “妖精向你道歉,好吗?” “如何个道歉?” “随便你。” “┅┅” “干妈用口把你舔出来,好吗?” “干妈,我是骗你的,你已经送给我了,我那么傻,还生气。” “嗯,坏儿子,吓人一跳。” 说着打了少奇肩膀一下,才发觉那里又红又肿,又有牙齿纹,她害怕的说∶“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经给了干妈,干妈要咬就咬,还痛什么?” “对不起!” “算了,我们起床吧!”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要就不要,少奇听干妈的,何必急成那个样子。” “嗯┅┅” “干妈我只是怕把你压扁了,压坏了。” “你老是欺侮干妈,嗯!给你欺负好了。” “我还忍心欺负干妈吗?干妈你这么美,这么迷人,这么香┅┅呀!这么性感,我才舍不得呢?” “嗯,干妈一点儿也不性感。” “怎么说呢?” “假如干妈真的性感,你为什么不丢精,就是干妈引不起你的兴趣。” “不要误会,我不是早就向干妈申明过,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了吗?” “但你不丢精,玩这干吗?” “为干妈服务,让干妈快乐,这是我这个做干儿子送给干妈的见面礼呀!” “嗯,干妈是你的了,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干妈的,干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 “我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你,你的见面礼太贵重,干妈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告诉干妈,但,干妈,我这样压着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你真的不苦吗?” “傻儿子,干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说嘛!大女人了,还吞吞吐吐。” “嗯,又教训人,小孩教训大人,干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干妈,虽然压着,但你支持着力量,所以这样压得,很轻,很轻,很舒服,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更┅┅” “更舒服,是吗?” “嗯!少奇干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偿失,我要干妈的小穴就好了,不要干妈的命。” “嗯,又欺侮人,干妈说真心话。” “谢谢,真心话也收下了。” “你说,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修补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缘,就教我许多内功。” “床上功吗?” “不是了,是锻练身体的内功,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偷偷改变了个放气法,阳具就大起来,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 “嗯!很动人的鬼话连篇。” “我真的学过内功呀!” “但并非得道的道士,是吗?” “是。” “谁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水泥匠,对女人很有一套,学了很多内丹功、外丹功,我十岁时,他就教我了。” “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没有呀!” “说,你骗不过干妈的。” “两个。”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干妈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动性大,都散失了。” “骗人还是骗鬼?” “鬼和人都不骗。” “真的嘛!我现在只有干妈这个小穴穴了嘛?”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两人上了卧室,又搂在一起,干妈说∶ “你说干妈很可怜,是吗?” “是呀!干妈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点,多多照顾干妈?” “好,怎么个照顾法?” “抱干妈睡午觉。” “脱光衣服,是吗?” “嗯!┅┅” “总经理闯进来,怎么辨?” “他敢闯进干妈的房间,他就不是总经理了,干妈就把他辞职。” “哦!你的权势这么大,那再见,再见,我惹不起你。” “不要再欺侮人吗?” 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又楼又抱,又拥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象对新婚夫妻。 干妈说∶“那两个女人年纪多大?” “什么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个女人呀!” “唔,一个比干妈年轻,二十五岁,一个跟干妈同样年龄,三十岁。” “少奇,你说干妈几岁?” “三十岁呀!” “算了,你说干妈几岁就几岁,只要你不嫌干妈老,就好了。” 两人卿卿我我一场。 晚上干妈要去参加个宴会,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绝,因他过不惯那种交际场合。干妈打扮得象仙女一样,搂着少奇吻别,少奇说∶“干妈,我好害怕。” “怕什么?” “干妈穿这么漂亮出去招蜂引蝶,会把小穴穴让别个男人玩吗?” “又欺负干妈了,就算吃定了干妈,也不能这样的欺负法呀!别的干妈让你欺负,这个不可以。”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 “这不能开玩笑。” “对不起。” “少奇,你知道一句诗∶‘除却巫山不是云’吗?” “知道。” “那就好了,干妈是你的了,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知道吗?” “好了,我已说好几次对不起了。” “这干妈就放心了,以后除非很重要的宴会,干妈绝不出去,一定在家里陪你读书。” “还要陪我玩。” “嗯!┅┅” “再见!” “再见!” 干妈一走,少奇就觉得无聊,读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了。直到有一只柔柔的玉手,轻抚着他裸露的胸膛,他才醒过来。 他并没有立即展开眼睛,他要享受干妈的温柔。而且不怕有人会闯进来,可以安心理得。他觉得干妈微烫的香唇吻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颈部、吻着他的脸颊,那实在是一种舒服的享受。 “少奇。”干妈轻轻叫他,他假装睡着了。 “少奇,你醒了吗?”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时,阿姨假装睡熟了,让他乱摸一顿,这是后来由阿姨口中说出来的,原来阿姨故意露三角裤,露屁股来勾引他的。这个办法很好,他再假装下去。 干妈的香吻又轻轻的往下吻,柔柔的,夹着湿润的津液,由颈部,胸膛┅┅往下吻。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她象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的。她的香吻又往下移,腹部┅┅小腹,干妈的纤纤玉手,在脱他的内裤了,他只得假装。 “嗯┅┅嗯┅┅不要吵嘛┅┅” 他的内裤被脱下了,他的大阳具被干妈的小嘴含着了,在吸、狂吮,在舔,一阵阵的快感,流通全身奇经八脉。然后,他感到干妈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压上,压在他的胸膛上,干妈的小穴要吃他的大鸡巴。 “哼┅┅亲儿子┅┅” 只觉得大鸡巴在“滋!”的一声中,插进小穴,可惜,还只是那三寸深。 “啊!┅┅好舒服┅┅”干妈浪叫着,用火烫的双唇,猛地吻着少奇。 少奇感到好受极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假装睡觉了,立即把干妈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热烈的,激情的。干妈一抽一插的抽插起来了。 “呀!┅┅亲儿子┅┅舒服极了┅┅干妈要强奸你┅┅强奸亲儿子┅┅” 那种淫荡风骚的媚态,顿使少奇心摇神驶。少奇从未享受过女人在上面的乐趣,今天总算领略到,感到全身象要松散了似的,舒畅极了。 干妈款摆柳腰,乱抖趐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动,不但已香汗淋漓,樱口哆嗦,而且已双眼翻白了。 “喔┅┅喔┅┅喔喔┅┅亲儿子┅┅我的亲亲┅┅要奸死我了┅┅干妈好舒服┅┅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满足┅┅” 少奇也配合着干妈的扭屁股与上下套动,他挺着迎着,他也扭动,转着了。 干妈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时不自禁的收缩一下小穴里的壁肉,将大龟头用力的挟了一下。少奇舒服得好象眩晕,又象整个人往上飞,在云端中飘浮似的,美极了。 “┅┅美极了┅┅亲儿子┅┅干妈给你了┅命也给你了┅┅喔┅┅舒服┅┅小穴也给你了┅┅喔┅┅唉呦┅┅要死了。” 她拚着生命在扭动,小腿不听指挥的痉挛着,一对白白的乳房,乱摇乱摆,诱人极了。少奇但觉大龟头被舔,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着干妈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已经突破了三寸的难关,大龟头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干妈大叫一声,娇躯不住地抽搐着。 大鸡巴头已顶到她的花心了,那种舒畅、那种美,不是用文本文本与语言,所能形容的。干妈娇声婉转,浪叫着∶ “我┅┅我要死了┅┅要丢了┅┅唉唷喂┅┅好舒畅┅┅丢了。”她的娇躯软绵绵的伏压在少奇身上。 他吻着干妈的粉脸,双手抚摸着她白嫩嫩的两个屁股,那真是享受。 良久,干妈醒来,娇羞羞地说∶“嗯┅┅少奇。” “少奇打趣说∶“干娘强奸少奇。” “嗯┅┅人家禁不住嘛?” “禁不住什么?” “想抱你,吻你,玩你┅┅” 突然,她的媚眼含泪,幽怨地说∶“干妈好怕好怕喔!” “这么大的人了,还怕什么?” “怕有一天会失去少奇。” “┅┅” “少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干妈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尽量不离开干妈就是了。” “嗯┅┅不骗人?” “当然,我还有三年高中,假如幸运,还有四年大学,我们不是可以在一起吗?” “真的?”干妈高兴的破涕为笑,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羞干妈,好吗?” “好。” “我把我俩的事,告诉爸和妈了。” “这种事,唉!糟了。” “不糟呀!爸和妈还希望我跟你生个儿女呢?” “那总经理呢?” “他是个坏人,他在骗到我以前,已经结婚了,夫妻两人合作来拐诱我家财产,还好爸爸发觉得早,把他重婚罪等等,证据都收足了,就跟他分居了。” “总经理不住这里?” “是呀!” “那你的女儿呢?” “收养的,不过干妈很疼她。” “万一你肚子大起来了,叫谁来认帐呢?” “叫那个坏人来认帐呀!他非认帐不可的,好吗?爸说这样财产可分三份∶你,我,我们的儿女各一份。” “随你的便,但财产我不要,我又不是吃软饭的,男人要自立向上才对。” “嗯┅┅”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答应你,在我结婚前,不离开你,结婚后,可就一刀两断了。” “嗯┅┅好嘛!只好如此了,你又不娶我。” 开学了,少奇也乐得过这种日子,有个美丽温柔的女人,象妻子一样的照顾他,何乐而不为呢? (全篇完)" }, { "text": "乱搞\n乱搞(一) 家住三重的李小健从小父母离异,由身为职业妇女的妈妈一手带大,在初尝禁果之前正值青春期的他对男女爱情充满了憧憬、好奇!阿健只能趁自己闲来无聊时偷偷从租来的色情影片或黄色书刊中获得男女性爱的轮廓! 他的初尝禁果是在国三,做爱的对象竟是他妈妈的密友也是他的干妈王妈妈,在他童年穿开裆裤时干妈就看着他长大,还帮他嘘过尿,待他象亲儿子。 缘何十馀年后阿健那根童年时被她嘘过尿的小鸡鸡,竟茁壮粗大得插入她那久旱的肥穴嫩 ,她性感迷人的樱桃小嘴竟饥渴似的把阿健的鸡巴吞进吐出。原本坚守妇道的她冷不防阿健激情的挑逗,陷入淫乱的欲海无以自拔,难耐老公百般冷落终而演出“红杏出墙外”成为不守妇道、风骚淫荡的淫妇,自动献上成熟性感的胴体与干儿子阿健缠绵做爱,为人妻子的贞洁就臣服阿健的鸡巴下,浸淫在不伦的禁忌游戏中! 干妈颇具姿色,虽然年近四十有馀,却未曾生育过。平时养颜有术,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肥大浑圆的粉臀,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干妈的老公是商界名人,却在外另结新欢置妻子不顾,干妈虽然生活富裕、养尊处优,但愁锁心头、万般的寂寞空虚,正值“狼虎之年”的干妈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色欲旺盛的年华,却夜夜独守空闺,虽有丰满迷人的胴体及满腔的热情,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借她的需要,美艳的干妈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传统的礼教却使干妈不敢做出外遇偷情情事,唯恐稍一不慎坏了女人的名节,性的饥渴就这般地被礼教无情的深深压制! 正值青春期的阿健把成熟美艳的干妈化作西洋神话中美丽女神维纳斯,每次经过色情媒体刺激后,脑海中总不由自主地浮现干妈凹凸诱人的胴体,幻想着干妈当着干儿子的面前,将一身华服全给褪下,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胴体一丝不挂展现在他的眼前,这般对长辈非份“性幻想”虽使身为晚辈的他有着罪恶感,然而干妈丰腴成熟的胴体对青春期的阿健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他淫乱的意识始终难以消逝! 国三下学期的某个周末中午放学后,阿健闲得无聊窝在家中书房内翻阅着数本色情淫乱小说,干妈上门来找妈妈聊天,却碰巧妈妈大清早就回外婆家去,干妈问明白阿健尚未用过午餐干,妈颇感心疼,便好意带阿健去了她家,以下厨料理饭菜给他吃。哪知阿健刚刚受到色情小说淫乱、迷情的感官刺激,生理欲望显得特别强烈,胸中有股色色的欲念,干妈在炉火前做菜忙得不亦乐乎,阿健却站在厨房门边、干妈的身后,眼神充满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干妈那几乎将短裙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黄色短裙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阿健心神不定、胡思乱想,真想趋前把干妈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阿健看得全身发热,胯下的鸡巴微微翘起,他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边说道∶“啊┅┅干妈你炒的菜好香唷┅┅”阿健整颗心跳动得象小鹿乱窜,他以赞美为掩覆趋步前去靠近干妈的背后,阿健胸部紧贴着干妈的背部∶“干、干妈┅┅菜炒得真香┅┅”轻微翘起的鸡巴也趁机贴近干妈浑圆的大屁股,隔着裤裙碰触了一下,阿健不曾如此贴近过干妈的身子,但觉阵阵脂粉幽香扑鼻而来,感觉是真好!美艳干妈忙着做菜,一时竟未察觉阿健轻浮的举动。 用餐过后,干妈笑说她好久没下厨做菜,难得下厨房就弄得好累哟,阿健这干儿子就是如此讨人喜欢,一听干妈说累了,马上接口说要帮她按摩,干妈自然乐得接受阿健的献殷勤。干妈的思想向来开放,只当他是未成年的小男生,竟毫不避讳当着阿健的面脱掉白色上衣,只剩下粉白色低领背心而里头未穿着奶罩,高耸的趐乳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隔着背心只见那对肥大乳房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大半露出背心外缘,而小奶头将背心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在干妈低胸的领口可见那丰满浑圆的双乳挤成了一道紧密的乳沟,阿健贪婪地盯着干妈那肉感十足的丰乳趐胸,看得是心头突突跳! 干妈侧趴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双手交叉在沙发靠背上作枕,阿健随即蹲在沙发旁开始为干妈服务,轻轻地捏肩捶背。她侧头而睡,那原本就丰硕的趐乳因受到挤压,而在侧面露出一大半,阿健清楚地看到干妈的胸部是如此雪白细致柔嫩,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不久干妈似已酣睡入梦,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以及肉香味。他大胆的将鼻子贴近干妈的趐胸,深深吸入几口芬芳的乳香后将手滑移,将那浑圆、饱满的大乳房隔着背心轻轻抚摸一番,虽然是隔着背心,但是阿健的手心已感觉到干妈那娇嫩的小奶头被他爱抚得变硬挺立。瞧着干妈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在艳红的唇膏彩绘下更加显得娇艳欲滴,阿健心想要是能搂抱干妈一亲芳泽,那是何等快乐! 想入非非的阿健注视着干妈那高耸的肥臀及短裙下的美腿,不禁再把手掌下移在干妈的臀部上来回地爱抚着,干妈丰盈的肥臀就好象注满了水的汽球,富有弹性,摸起来真是舒服,阿健得寸进尺,摊开手掌心往下来回轻抚干妈那双匀称的美腿时便再也按捺不住,将手掌往伸入她的短裙内,隔着丝质三角裤摸了又摸肥臀,他爱不释手的将手移向前方,轻轻抚摸干妈那饱满隆起的小穴,肉缝的温热隔着三角裤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阿健的鸡巴兴奋胀大,把裤子顶得隆起几乎要破裤而出! 他试探性地轻唤∶“干、干妈┅┅”没有回应,阿健索性大胆跨上干妈的肥臀,双手假装在按摩干妈肩膀,而裤子内硬挺的鸡巴故意缓缓在她圆浑肥嫩的臀部来回摩擦,好是舒服!其实干妈小睡中就被阿健的非礼而惊醒,阿健猥亵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与隆起的小穴时,她都清楚得很,却沉住气闭目假眠,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没有去制止阿健的轻薄非礼,任他为所欲为的玩弄。寂寞空虚的她,默默地享受被阿健爱抚的甜美感觉,尤其她那久未被滋润的小穴,被阿健的手掌抚摸时浑身阵阵趐麻快感,原本久旷的欲情竟因干儿子的轻薄而激动,她漾起奇妙的冲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借涌上心头! 阿健热胀的鸡巴一再摩擦着肥臀,干妈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她无法再装蒜了,顾不了为人干妈的身分,她那久旷的小穴湿濡濡的淫水潺潺而出,把三角裤都沾湿了,她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杏眼含春,叫了阿健一下,干妈接着说∶“阿健┅┅别、别怕┅┅你、你想跟干妈快活吗┅┅” 他作贼心虚,紧张得一时会意不出∶“干、干妈┅┅快、快活什么呢┅┅” 干妈粉脸泛起红晕,那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阿健∶“小子┅┅你、你不是想要得到干妈┅┅” 阿健闻言满脸赤红,羞涩得低头,干妈却已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饥渴得迫不及待的将阿健上衣脱掉,干妈主动将她那艳红唇膏覆盖下的樱唇凑向阿健胸前小奶头,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阿健他阵阵舒畅、浑身快感。饥渴难耐的干妈已大为激动了,她竟用力一撕将自己的背心扯破,一双饱满肥挺的趐乳跃然奔出展现在阿健的眼前,大乳房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干妈双手搂抱阿健头部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趐乳抵住阿健的脸颊,她喘急的说∶“干儿子┅┅来┅┅亲亲干妈的奶奶┅┅嗯┅┅” 阿健听了好是高兴,双手把握住干妈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是又搓又揉,他象妈妈怀抱中的婴儿,低头贪婪的含住干妈那娇嫩粉红的奶头,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趐乳上,干妈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 “乖儿┅┅啊、干妈受不了啦┅┅你、你是干妈的好儿子┅┅唉唷┅┅奶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久旷的干妈兴奋得欲火高涨、发颤连连。干妈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阿健陶醉得心口急跳,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干妈肥嫩的趐乳。他恨不得扯下干妈短裙、三角裤,一睹那令他梦寐以求浑身光滑白晰、美艳成熟充满诱惑的裸体。 事不宜迟,色急的阿健将干妈的短裙奋力一扯,“嘶~~”短裙应声而落,干妈她那高耸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襄滚着白色蕾丝的三角布料掩盖着,浑圆肥美臀部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白色布料隐隐显露腹下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更有几许露出三角裤外,煞是迷人。阿健他右手揉弄着干妈的趐乳,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三角裤内,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阴唇,更抚弄着那微凸的阴核,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扣挖着,直把干妈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樱唇喃喃自语∶“喔┅┅唉┅┅” 干妈的趐胸急遽起伏、娇躯颤动∶“啊┅┅坏孩子┅┅别折腾干妈了┅┅舒服┅┅嗯┅┅受不了┅┅啊、啊┅┅快、停止┅┅” “哎哟!”有致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干妈那全身最美艳迷人的神秘地带被阿健一览无遗,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三寸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淅可见,阿健有生以来首次见识到这般雪白丰腴、性感成熟的女性胴体,他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他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干妈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象成熟的红柿! 干妈那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中国小姐,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泄指的成熟美妇人!怎料在外风流的老公,竟把如此娇艳动人的美娇娘冷落家中,娇媚的干妈对老公的无情无义忿然记恨。她已经有多年没有享受过男女交合的性欢,那空虚寂寞的芳心被阿健挑逗得熊熊欲火,情欲复苏的干妈无法再忍受了,她不想再过着被寂寞所煎熬的日子,报复老公之心油然而生。 干妈心想∶“好吧┅┅看谁怕谁┅┅既然你敢另结新欢┅┅我红杏出墙又何妨┅┅”索性抛开伦理、放纵自己,让那在外金屋藏娇的老公戴顶绿帽子,禁不住挑逗、心存狂野淫念的干妈心想∶家里没有外人,不如就姿意地抛开礼教的束缚,享受阿健的童贞以解解多年来饥渴难耐、沉寂多时的欲火! 干妈激情地搂拥着阿健,张开樱桃小嘴送上热烈的长吻,两舌展开激烈的交战,她那股饥渴强劲得似要将阿健吞噬腹内。干妈的香唇舌尖滑移到了阿健的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舔着,他清淅地听到干妈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他舒服极人!不一阵,加上干妈还搂抱着他的脖子亲吻,呵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他裤里的鸡巴亢奋、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干妈舌技一流的樱唇小嘴,俩人呼吸急促,干妈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地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仿佛告诉人她的须求。 干妈将阿健扶起,把他裤子褪下,那火辣辣的鸡巴“卜”的呈现她的眼前。 “哇呀┅┅它好大呀┅┅真是太棒了┅┅”阿健的鸡巴竟然粗壮得不输大男人,干妈看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鸡巴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插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双腿屈跪豪华地板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势,干妈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鸡巴,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阿健眼看鸡巴被美艳干妈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新奇、刺激,使阿健浑身趐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啊哟┅┅干、干妈你好、好会含鸡巴啊┅┅好、好舒服┅┅” 干妈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鸡巴一再膨胀硕大。 “哎哟┅┅鸡、鸡巴受不了了┅┅喔┅┅好爽┅┅我要泄了┅┅” 干妈闻言吐出了鸡巴,但见阿健大量透明热烫的精液瞬间从龟头直泄而出,射中干妈泛红的脸颊后缓缓滑落,滴淌到她那雪白的乳沟。 饥渴亢奋的干妈岂肯就此轻易放过这送上门的“在室男”,非得让小穴也尝尝阿健的鸡巴不可。干妈握住泄精后下垂的鸡巴又舐又吮一会儿,就将鸡巴吮得急速勃起,随后将阿健按倒在沙发上。 “乖儿┅┅让干妈教你怎么玩┅┅好让我们快活快活┅┅” 干妈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阿健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那淫水湿润的小穴对准了直挺挺的鸡巴,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鸡巴的颈项,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借助淫水润滑柳腰一摆、肥臀下沉,“卜滋”一声,硬挺的鸡巴连根滑入干妈的小穴里。 阿健看过色情录影带,知道这招是所谓的“倒插蜡烛”,干妈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自我挤压、搓揉,重温男女性器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 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沉寂许久的情欲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干妈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啊、啊┅┅好充实啊┅┅喔┅┅干妈好、好喜欢阿健的大鸡巴┅┅哇┅┅好、好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干妈爱死你的鸡巴┅┅” 美艳的干妈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阿健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个干儿子被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美干妈┅┅我也爱、爱干妈你的小穴┅┅” “哦┅┅哦┅┅心爱的干┅┅干妈,你的小穴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 “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干妈听得更加肉紧、情欲高亢、粉颊飞红,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阿健的鸡巴,阿健但觉干妈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鸡巴的根部,暗恋多时的干妈不仅主动用嘴含了他的鸡巴,又让美妙的小穴深深套入鸡巴,令初次尝试男女交欢的阿健浑身官能兴奋到极点! 仰卧着的阿健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鸡巴以迎合骚浪的小穴,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把玩着干妈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 “啊┅┅干妈┅┅你的乳房又肥又大、好柔软┅┅好好玩┅┅”阿健边赞叹边把玩着。 干妈红嫩的小奶头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干妈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趐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干妈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啊┅┅亲、亲干妈┅┅我又要泄了┅┅” “啊┅┅阿健┅┅好爽┅┅再用力顶┅┅我也要泄了┅┅喔、喔┅┅抱紧干妈一起泄吧┅┅” 干妈顿时感受到龟头大量温热精液如喷泉般冲击小穴,如天降雨露般滋润了她那如久旱的小穴,她趐麻难忍,一刹那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只泄得她趐软无力,满足地伏在阿健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干妈疯狂的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反倒是阿健觉得生平第一次如此快活,他亲吻着汗水如珠的干妈红润的脸颊,双手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肉体,美艳的干妈真是上帝的杰作! 阿健心想,都是干妈主动玩弄他未免太不公平了,他也要把干妈玩弄一番才算公平!他意随心至,翻身而起。干妈惊讶于阿健年少旺盛的精力,她心知阿健这被她开苞的“童子鸡”对于男女性事必然食髓知味,若不让阿健玩个够,让阿健的欲火彻底满足,今天恐怕会没完没了,已然疲累的干妈闭目养神,回味着鸡巴插弄小穴的快感,想着想着她的小穴不禁又淫水汨汨! 淫兴昂然的阿健抱起娇软无力的干妈进入她的香闺,进房后他把一丝不挂的干妈轻轻平躺横卧粉红床上,摆布成“大”字形。在房内柔软床铺上,干妈明艳赤裸、凹凸性感的胴体深深吸引着他,胸前两颗趐乳随着呼吸起伏着,腹下小穴四周丛生着倒三角,浓黑茂盛的阴毛充满无限的魅惑,湿润的穴口微开,鲜嫩的阴唇像花芯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男人的鸡巴来慰借。 阿健瞧得两眼圆瞪、气喘心跳,他想着干妈这活生生、横陈在床、妖艳诱人的胴体就将让他征服、玩弄,真是快乐的不得了,脑海里回味干妈方才跨骑在他身上呻吟娇喘、臀浪直摇时骚浪的模样,使得他泄精后已然垂软的鸡巴又胀得硬梆梆,阿健决心要完全征服干妈这丰盈性感的迷人胴体! 阿健欲火中烧,“饿虎扑羊”似的将干妈伏压在舒适的床垫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着她那浓密的阴毛,接着将手指插入干妈的小穴肉洞内扣弄着。干妈被挑逗得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趐麻、娇喘不已∶“唔、唔┅┅喔、喔┅┅” 不久阿健回转身子,与干妈形成头脚相对,他把脸部埋进干妈的大腿之间,滑溜的舌尖灵活的猛舔那湿润的小穴,他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小阴核,弄得干妈情欲高炽、淫水泛滥、呻吟不断∶“哎哟┅┅阿健┅┅乖儿呀┅┅干妈要、要被你玩死了┅┅” 干妈趐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阿健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鸡巴,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干妈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鸡巴,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干妈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阿健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阿健突然抽出浸淫在樱桃小嘴的鸡巴,他回身一转,双目色咪咪瞧着那媚眼微闭、耳根发烫的干妈,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右手握着鼓胀得粗又大的鸡巴顶住穴口,百般挑逗的用龟头上下磨擦穴口突起的阴核。片刻后干妈的欲火又被逗起,无比的淫荡都由她眼神中显露了出来∶“喔┅┅你别再逗了┅┅好阿健┅┅我要┅┅占有我┅┅鸡巴快插进来啊┅┅” 干妈被挑逗得情欲高涨,极渴望他的慰借,阿健得意极了,手握着鸡巴对准干妈那湿淋绯红的小穴,用力一挺,“卜滋”全根尽入,干妈满足的发出娇啼∶“唔┅┅好┅┅” 阿健把美艳的干妈占有侵没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穴儿把鸡巴夹得紧紧。阿健边捏弄着干妈的大乳房,边狠命地抽插干妈的小穴,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阿健,丰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他的抽插,干妈“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着鸡巴的滋润。阿健听了她的浪叫,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干妈的穴心顶得阵阵趐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干妈久未享受了,她已淫荡到了极点,干妈双手拼命将阿健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干妈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阿健那粗壮大鸡巴凶猛进出抽插着她的小穴。 但见穴口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干妈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阿健热情地吮吻干妈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俩人情欲达到极点,她久旱逢甘霖他初试云雨情,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青春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哦┅┅好、好舒服啊┅┅我爱死干妈┅┅鸡巴被夹得好舒服┅┅喔┅┅阿健也要让、让干妈你永远舒服爽快┅┅” “喔┅┅好爽┅┅阿健┅┅干妈会被你的大┅┅大鸡巴搞死啦┅┅干妈爱死你了┅┅干妈喜欢你的鸡、鸡巴┅┅哦┅┅今后干妈随┅┅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干、干妈要你┅┅” “啊┅┅好爽┅┅你好厉害,干妈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 干妈淫荡叫声和风骚的脸部表情刺激得阿健爆发男人的野性,狠狠抽插着,干妈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梦呓般呻吟着,尽情享受鸡巴给予她的刺激∶“喔、喔┅┅太爽了┅┅好棒的鸡巴┅┅” 阿健听干妈像野猫叫春的淫猥声,他更加卖力的抽送。“亲干妈┅┅你叫春叫得好迷人┅┅我会让你更加满足的┅┅” 整个卧房里除了干妈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鸡巴抽送的声音∶“卜滋” “卜滋”。她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阿健的抽插,拼命抬高肥臀以便小穴与鸡巴套合得更密切。 “哎呀┅┅好阿健┅┅干妈高潮来了┅┅要、要丢了┅┅” 那阿健如初生之犊不畏虎,把干妈插得连呼快活、不胜娇啼∶“哎哟┅┅乖儿┅┅好舒服呀┅┅喔┅┅我完了┅┅”倏然干妈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向后仰,娇叫一声,她的小穴猛然吸住阿健的龟头,一股温热淫水直泄而出,烫得阿健的龟头阵阵透心的趐麻,直逼他作最后冲刺,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精液狂喷而射,注满干妈那饱受奸淫的小穴。 床铺上沾合着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泄身后干妈紧紧搂住阿健,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阿健散发的热力在干妈体内散播着,成熟妩媚的她被干儿子完全征服了,阿健无力地趴在干妈身上,脸贴着她的乳房,干妈感受到阿健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也感受到刚才坚硬无比的鸡巴在小穴里正缓缓地萎缩软化! 激情过后,“唉┅┅好久没这样痛快、舒畅┅┅”交战了二回合、沉浸在性爱欢愉后的干妈有着无限的感慨,玉手轻抚着阿健。趴在干妈那丰腴肉体上的阿健,脸贴着她饱满柔软的乳房,沉醉在芬芳的乳香下,他自忖第一次玩女人竟与成熟美艳得令天下男人见了怦然心动的干妈做爱,胯下的鸡巴和干妈的小穴深深紧密交合着,激发出她潜在的淫荡意识,旖梦成真把干妈干得欲仙欲死,真是今生一大乐事! 干妈成了阿健第一个有肉体关系的女人,自从和阿健发生不伦的奸情后,干妈阴霾的芳心恢复春天的气息,初尝“偷情”的她是既满足又兴奋,那小穴如久旱逢甘霖般享受到“在室男”大量精液浓蜜蜜的滋润,重新沉醉在男女性爱的欢愉,失去老公的欢心却得到阿健的滋润,干妈情欲给复苏了,老公的夜不归宿使得她的香闺成了她与阿健秘密偷情苟合的天地,俩人瞒着旁人在那豪华床铺上演出无数次男欢女爱的床戏,双双眈溺于不伦的肉欲快感里。在成熟妩媚、性感动人的干妈调教下,阿健完全领悟了男女性爱的美妙,他更学会男女交欢的技巧,也懂得如何去挑逗玩弄女人,而对于颇具姿色妩媚成熟的妇女特别情有所好! 乱搞(二) 与李小健妈妈同父异母的的妹妹年方三十馀的姨妈赖淑珍家住台北天母区,阿健国中毕业考上台北某高职,学校宿舍不足,他只好听从妈妈的话打算求学期间寄宿在姨妈家,事业忙碌的赖淑贞已多年来未有回乡与阿健他妈叙旧,姨妈在阿健脑海中只留下模糊印像,经过妈妈与姨妈电话联系后,开学日的前几天阿健背负行李包依着妈妈给的字条到达天母某某社区,该社区尽是雪白浮雕外墙的豪华别墅居住的也是富豪家,阿健按址到了姨妈的家门口伸手按了门铃。 此时对讲机里传来娇滴滴的女人声∶“是谁啊┅┅” “我是李小健┅┅来找淑珍阿姨┅┅” “喔┅┅进来吧┅┅”只听“啪”的一声雕花大门打开了,出来老迈女管家带领阿健穿越百花盛开的庭园,走进屋内一看偌大三、四十坪的客厅装潢得无与伦比的豪华,他暗自赞叹之时只见楼梯走下秀发披肩身着一袭粉白洋装的美艳少妇,皮肤雪白细嫩、身材凹凸匀称,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她吐气如兰∶ “喔┅┅你是阿健┅┅多年不见啦┅┅想不到你已长得这么俊俏高大耶┅┅我是阿姨┅┅欢迎你来┅┅” 俩人各分宾主面对面的坐在沙发话家常,阿健惊艳于眼前姨妈的美貌姿色竟看得目定口呆,姨妈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令人真想一亲芳泽,肌肤雪白细嫩,她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雪白的低胸洋装内,露出大半的趐胸浑圆而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乳沟,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比起故乡那与他有一腿的淫骚干妈更为扣人心魄,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姨妈的美艳性感竟使得阿健色心暗生,痴痴的盯瞧着姨妈忘了面前的大美人是自己的亲长,他视线逐渐模糊竟把眼前姨妈幻觉成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似乎看见了她浑圆高耸白嫩的趐胸而奶头像红豆般的可爱,非份的遐想使得他那胯下的鸡巴不禁悄悄勃起。 姨妈发觉阿健发呆似的神情∶“阿健,你怎么啦┅┅”顿时把陷入粉红幻觉的阿健清醒了,回神过来的他不禁有点尴尬∶“啊┅┅对不起┅┅没什么┅┅” 美艳的姨妈似乎发现阿健异样的眼神猛盯着她的前胸,姨妈不禁脸泛桃红匆匆结束话题,她召唤女管家带领阿健到客房休息姨妈则告退外出,阿健起身目送姨妈离去的倩影,他两眼圆睁睁盯着姨妈左摇右摆而被洋装绷得紧紧丰满微翘的肥臀,浑圆曲线美得令人垂涎三尺,他心想要是能和姨妈这样美艳动人的大美人缠绵做爱必定是快乐得不得了! 阿健从女管家处探知未生一子一女的姨妈现职为某大外贸公司的董事长,老公早于三年前因酒醉开车不幸车祸去世,年轻美艳的姨妈受领高额保险金成为众所瞩目的富孀,不知有多少商场男仕觊觎姨妈的美色与财富,在想着来个人财两得,可是姨妈才貌双全、自视甚高普通男人她是看不上眼的,夫妻的恩爱使她今生今世决心为过逝的老公守节,将男女之情掩没内心深处而全神专注于事业的发展,这偌大的洋房少了男主人就只住着美艳迷人的年轻寡妇和年迈的女管家虽然富丽堂皇却也显得缺乏朝气,姨妈的豪华闺房位在二楼而女管家年迈迟钝就近睡在楼下房间,阿健则下 于女管家卧房隔邻的客房内。 阿健进入洁白的客房放下行李躺在睡床暗自忖思着,想那姿色娇美、成熟迷人的姨妈三十有馀,正是情欲鼎盛、饥渴的年华,偏偏没了老公,日日夜夜处在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岁月中是多么的寂寞与痛苦呢!年轻美艳的她为老公守节不仅可怜复加可惜,阿健替姨妈深深到委屈,与干妈不伦之恋的经验使阿健忘了为人晚辈的伦理意图泄指姨妈诱人胴体,决心找个好时机也把姨妈勾引上床,以滋润她那久已缺乏男人抚慰的小穴。 阿健自从与干妈发生不伦奸情后,对于成熟的女人特别有“性”趣,巴不得天下间成熟美艳的妇女都被他玩弄,他相信姨妈终究也会和干妈一样臣服于他的大鸡巴下。姨妈那紧身洋装包裹下凹凸标致、成熟媚惑的倩影使得阿健幻想着他那鸡巴插入姨妈的小穴,使她舒服、爽快得欲仙欲死、不胜娇喘的媚态,遐思幻想中他的鸡巴不禁又傲然勃起,只好赶紧找到浴室冲个冷水浴冷却一时燃起的欲火。 开学后,阿健就此借住于这般豪华却又空旷的别墅里,与美艳的姨妈朝夕相处,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时时散发成熟女性无比的媚惑力,使得阿健的色心情欲与日俱增,由于欲情的混浊、愿望的期待,无意间却使阿健有了预感有了确信∶确信亲情转化为恋情占有姨妈美丽的胴体为时不远了。 某个初秋傍晚,姨妈下班后参加了公司里女职员新婚晚宴迟迟未返,女管家料理给阿健吃过晚餐后她因私事请假 车回乡下老家,留下他独自在客房里温习功课。入夜九点左右门铃响了几下,阿健心知姨妈酬回来,他赶去开门。只见那美姨妈许是喝多了喜酒,粉脸泛然艳红,红晕的象是熟透的红苹果,充满无限的娇媚,姨妈面带醉意娇呼道∶“阿健┅┅来、来扶我进屋内┅┅” 为应酬喜宴而穿的鲜红色露臂低胸礼服,把姨妈那玲珑的身材紧紧包裹得凹凸有致,充满无比的诱惑,艳光照人的姨妈在酒宴上可抢光新娘美丽风采,觥筹交错之际不知迷惑多少男人的有色目光。阿健感受到姨妈一袭艳红晚礼服底内充满曲线美的魔鬼身材,是那么光滑白嫩,充满妖媚、情欲,年少的他顿时激起亢奋的欲火,阿健眼睛充满了色欲的光芒罩住了姨妈全身,他强忍着荡漾的心神,殷勤地把不胜酒力的姨妈扶进客厅后,搂着她的柳腰、牵着她的玉手,一步步往二楼姨妈的闺房而去。 微醺的姨妈把整个柔软娇躯依偎着他,阿健隔着礼服感触到姨妈丰盈的胴体柔软富有弹性,他藉扶持姨妈得以居高临下,透过她的低胸领口瞧见了那几乎奔跳而出的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雪白的双乳挤成了一道紧密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阿健全身血液加速流窜,他心想真是天赐良辰,今夜非要占有姨妈那令多少男仕憧憬迷惑的胴体不可,他色心大起,胯下的鸡巴早已迫不及待,硬挺得几乎穿裤而出,那原本扶搂着姨妈柳腰的手掌也趁上楼之际,趁势往下托住她丰满圆润的肥臀摸了几把,感觉肥嫩嫩的象是气球般蛮有弹性。 阿健扶持着姨妈蹒跚地到达楼上姨妈的闺房,从她的皮包取出钥匙开启了房门。打开灯光后,他为眼前豪华的套房设备看呆了,差点忘了把姨妈扶到舒适柔软的软床,阿健把姨妈身子轻轻的放到床上后转身锁上了房门,美色当前他情急的先行解去自身的衣裤,姨妈此刻却娇软无力的醉卧于床,浑然不知布满淫邪眼神的阿健正虎视眈眈她那晚礼服下令男人垂涎三尺的美艳胴体。 好一幅美人春睡图,姨妈撩人的睡姿使得脱光衣裤的阿健那粗大的鸡巴亢奋得高耸挺立,恨不得立刻插进姨妈的肥穴嫩 ,他走到床头想要拿起绣着凤凰飞舞的蚕丝枕头以垫高姨妈的头部,好让她舒服一些,却突然发现枕头下竟藏着一根造形栩栩如生的假鸡巴,假鸡巴还是电动式的呢!外表冷艳端庄的姨妈身为走过婚姻道路的女人,已经领悟过男女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成熟妩媚的她生理上必然的有所须求,但自从失去老公后,夜深人静孤床独眠、月夜良宵床空被寒,每每想起过去与老公鱼水之欢、夫妻恩爱的情景不禁潸然泪下,情欲与寂寞纠缠的万般无奈,身为寡妇的她痛苦到了极点,每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她只好借助假鸡巴抽弄小穴,藉着“手淫”的方式满足发泄身为成熟娇躯难掩的情欲、生理的须求,谁能 解外表气质高贵端庄的姨妈,内心竟是如此苦闷、这般饥渴!知悉姨妈的心底秘密后,阿健心想今夜务必使出干妈调教的熟练床技,让苦闷的姨妈重拾男女交欢的喜悦。 阿健小心翼翼地褪去姨妈的礼服,她丰盈雪白的肉体只留下那黑色半透明襄着蕾丝的奶罩与三角裤,黑白对比分明,胸前两颗趐乳丰满得几乎要覆盖不住,阿健吞咽一口贪婪口水,用手爱抚着趐胸,摸着捏着十分柔软富有弹性的两团肉球,趁着姨妈酣睡未醒,轻柔地褪下了她那黑色魅惑的三点式,姨妈就此被剥个精光,横陈在床浑然不知,赤裸裸的她凹凸有致曲线美得象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小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阴毛却是无比的魅惑。 姨妈浑身的冰肌玉肤令阿健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阿健轻轻爱抚姨妈那赤裸的胴体,从姨妈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肉香、淡淡的酒香,他抚摸她的秀发、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双手放肆的轻撩,游移在姨妈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乳房上,并揉捏着像红豆般细小可爱的乳头,不多时,敏感的乳头变得膨胀突起,他将姨妈那双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乌黑浓密、茂盛如林的三角丛林中央凸现一道肉缝,穴口微张两片阴唇鲜红如嫩。 阿健伏身用舌尖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更不时将舌尖深入小穴舔吸着。“嗯┅┅哼┅┅啊┅┅啊┅┅”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酣醉未醒的姨妈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呻吟声,小穴泌出湿润淫水,使得阿健欲火高涨、兴奋异常,左手拨开姨妈那两片鲜嫩的阴唇,右手握住粗大的鸡巴,对准了姨妈那湿润的肥穴嫩 ,他臀部猛然挺入,“滋”偌大鸡巴全根尽没小穴。 这用力一插,使得酣睡中的姨妈倏然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被光溜溜的阿健压住,那下体充实感她直觉自己被阿健奸淫了,姨妈顿时醉意全消、徨恐惊骇∶“阿健┅┅你、你干什么┅┅不要┅┅不可以啊┅┅”姨妈颤抖得大冒冷汗,双手猛敲阿健,她的一双凤眼急得淌下了眼泪∶“呜┅┅不、不能啊┅┅你不能这样的┅┅我、我是你的姨妈呀┅┅阿健你不可以乱来┅┅” 他徨恐哀怨的乞求着∶“心爱的姨妈┅┅你实在太、太美了┅┅美得让我爱上了你┅┅” “啊┅┅不要┅┅你怎能对我这样呢┅┅你放开我┅┅” “我爱阿姨你┅┅阿健要享受你美丽的肉体┅┅”他抽送着鸡巴。 “哎哟┅┅阿健你疯了┅┅这、是乱伦呀┅┅”姨妈肥臀不安地扭动着、挣扎着∶“不要啊┅┅你怎么可以对阿姨乱来┅┅你、你不可以┅┅” “阿姨┅┅我、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以后不要假鸡巴了┅┅我要让你重温做爱的快乐┅┅”阿健边用鸡巴抽插着,边在姨妈的耳根旁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 假鸡巴的秘密竟被阿健发现了,姨妈立时自觉惭羞得满脸通红,在阿健眼里显得妩媚迷人,反而更加深他占有姨妈胴体的野心,加把劲的九浅一深把鸡巴往肉紧的小穴来回狂抽猛插,插得久旱的姨妈阵阵快感从肥穴嫩 传遍全身、舒爽无比,狂热的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正值狼虎之年的姨妈完全崩溃了,淫荡春心迅速侵蚀了她,久旷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那真枪实弹的鸡巴狂野的抽插,虽然是被阿健奸淫占有了,但她身体生理起了涟漪,理智渐形沦没它抵抗不了体内狂热欲火的燃烧,淫欲快感冉冉燃升,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细胞,姨妈感受到小穴内的充实,敏感的阴核频频被碰触使得她快感升华到高峰。 “啊┅┅喔┅┅”姨妈发出呻吟声娇躯阵阵颤抖,她无法再抗拒了。 姨妈誓为老公守寡,未曾和别的男人有着亲密交往,不料守身数年的她,竟然在家里失去男主人的空旷闺房中被人奸淫了,阿健的鸡巴在姨妈小穴里来回抽插,膨胀发烫那充实温暖的感觉使她不由自己亢奋得欲火焚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这般不同官能刺激却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姨妈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怨疚的是婚宴上眼见他人新婚欢,笑相较之下深感自自己孤独凄凉,触景伤情不禁多喝几杯藉酒消愁,不料却误了自己的清白。 激发的欲火使得她那小穴如获至宝肉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龟头,姨妈未有生育又久未挨插那小穴窄如处女,阿健乐得不禁大叫∶“喔┅┅美阿姨┅┅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啊┅┅” 鸡巴犀利的攻势,使姨妈舒畅得呼吸急促,双手环抱住阿健,她的肥臀上下扭动迎挺着他的抽插,粉脸霞红羞涩地娇叹∶“唉┅┅你、你色胆包天┅┅你竟敢奸淫了姨妈┅┅我一生名节被你全毁了┅┅唉┅┅你好狠啊┅┅” “阿姨┅┅生米已煮成熟饭┅┅你和我结合一体了┅┅就别叹气嘛┅┅美阿姨┅┅我会永远爱着你┅┅”阿健安慰着,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姨妈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趐痒,阿健乘胜追击凑向姨妈她呵气如兰的小嘴亲吻着。 他陶醉的吮吸着姨妈的香舌,大鸡巴仍不时抽插着姨妈的小穴,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她沉浸于阿健勇猛的进攻。半响后姨妈挣脱了他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守身如玉的身子被你奸淫了┅┅失去了贞节的我┅┅随、随你便了┅┅” 阿健一听知道姨妈动了春心,乐得卖力的抽插,抛弃了羞耻心的姨妈,感觉到她那肥穴嫩 深处就象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荡漾回旋着,她那肥臀竟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地挺着、迎着,阿健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姨妈暴露风骚淫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 “喔、喔┅┅小色狼┅┅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了┅┅阿健┅┅你好神勇┅┅啊┅┅”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治荡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她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嗯┅┅唔┅┅啊┅┅阿健┅┅你再、再用力点┅┅” “叫我亲哥哥的┅┅” “┅┅不要┅┅我是你姨妈┅┅怎可以叫你亲、亲哥哥的┅┅你太、太过分啊┅┅” “叫亲哥哥┅┅不然我不玩穴了┅┅” 阿健故意停止抽动大鸡巴,害得姨妈急得粉脸涨红∶“羞死人┅┅亲、亲哥哥┅┅阿健┅┅我的亲哥哥┅┅” 阿健闻言大乐,他连番用力抽插鸡巴,粗大的鸡巴在姨妈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喔┅┅亲、亲哥哥┅┅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极了┅┅嗯、哼┅┅” 姨妈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姨妈空旷已久的小穴在阿健粗大的鸡巴勇猛的冲刺下连呼快活,已把贞节之事抛之九宵云外,脑海里只充满着鱼水之欢的喜悦。 阿健的鸡巴被姨妈又窄又紧的小穴夹得舒畅无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鸡巴在姨妈肥穴嫩 里回旋。 “喔┅┅阿健┅┅亲、亲哥哥┅┅姨妈被你插得好舒服┅┅” 姨妈的小穴被他烫又硬、粗又大的鸡巴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浪叫着,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阿健,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肥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阿健鸡巴的研磨,姨妈已陶醉在阿健年少健壮的精力中,舒畅得忘了她是被晚辈奸淫的而把阿健当作爱人!浪声滋滋、满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鸡巴,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与老公做爱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姨妈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哎┅┅阿健┅┅姨妈好┅┅好爽┅┅亲哥哥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不了啊┅┅喔┅┅哎哟┅┅你的东西太、太大了┅┅” 姨妈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她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俩人双双恣淫在肉欲得激情中!阿健嘴角溢着淫笑∶“心爱的阿姨┅┅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姨妈太、太爽了┅┅唉唷┅┅”姨妈被阿健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淫水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阿健捉狭追问说∶“美阿姨,你说什么太大呢┅┅” “讨厌!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鸡巴太、太大了┅┅” 美姨妈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除了老公外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这使成熟的姨妈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阿健存心让端庄贤淑的姨妈由口中说出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阿姨你说哪里爽┅┅”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 她娇喘急促,阿健装傻如故∶“下面什么爽、、说出来┅┅不然亲哥哥可不玩啦┅┅” 姨妈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 姨妈羞红呻吟着,阿健却得寸进尺∶“说来我听┅┅阿姨你现在干嘛┅┅” “唉唷┅┅羞死人┅┅”性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的龟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鸡巴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姨妈红着脸扭动肥臀∶“我、我和阿健做爱┅┅我的小穴被阿健插得好舒服┅┅姨妈是淫乱好色的女人┅┅我、我喜欢阿健你的大鸡巴┅┅” 姨妈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她不再矜持放浪去迎接阿健的抽插,从有教养高雅气质的姨妈口里说出淫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阿健姿意的把玩爱抚姨妈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坚挺,阿健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阿健百般的挑逗,使得姨妈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哎哟┅┅好舒服┅┅拜托你抱紧我┅┅亲哥哥┅┅啊啊嗯┅┅”淫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姨妈已无条件的将贞操奉献给了阿健。 阿健知道娇艳的姨妈已经陷入性饥渴的颠峰高潮,尤其象她那成熟透顶的而又守寡多年的肉体,此时如不给姨妈凶狠的抽插把她玩个死去活来,让她重温男女肉体交欢的美妙使姨妈满足,否则恐是无法博取她日后的欢心,随即翻身下床将姨妈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姨妈的媚眼瞄见阿健胯下那根兀力红得发紫的鸡巴,看得姨妈芳心一震,暗想着真是根雄伟粗大的鸡巴! 阿健拿了枕头垫在姨妈光滑浑圆的大肥臀下,她那撮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他站立在床边分开姨妈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鸡巴先用大龟头对着姨妈那细如小径红润又湿润的肉缝逗弄着,姨妈被逗弄得肥臀部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阴唇象似鲤鱼嘴张合着似乎迫不及地寻见食物∶ “喔┅┅求求你别再逗我啦┅┅亲哥哥┅┅我要大、大鸡巴┅┅拜托你快插进来吧┅┅” 阿健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干妈传授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拼命前后抽插着,大鸡巴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姨妈浑身趐麻、舒畅无比,“卜滋!卜滋!”男女性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姨妈如痴如醉,舒服得把个肥臀抬高前后扭摆着以迎合阿健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乱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哎哟┅┅阿健┅┅亲、亲哥哥┅┅好舒服┅┅哼┅┅好、好棒啊┅┅姨妈好、好久没这么爽快┅┅喔┅┅随便你怎、怎么插┅┅我、我都无所谓┅┅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爽死我啦┅┅” 姨妈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姨妈的脑海里已没有老公的形影,现在的她完全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阿健所征服了。她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姨妈骚浪十足的狂呐,往昔端庄贤淑的贵夫人风范不复存在,此刻她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阿健得意地将鸡巴狠狠的抽插。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姨妈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泄而出。 小穴泄出淫水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刚硬的鸡巴,使阿健差点控制不住精门,为了彻底赢取姨妈芳心,他抑制住射精的冲动,阿健把泄了身的姨妈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姨妈依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姨妈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的凝望着阿健∶“阿健┅┅你、你想怎样┅┅” 阿健跪在她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好美的圆臀啊!” “哎呀!”娇哼一声,姨妈柳眉一皱、手抓床单,原来阿健双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的鸡巴从那臀后一举插入姨妈蛮性感的肉沟,阿健整个人俯在她雪白的美背上,他顶撞地抽送着鸡巴,这般姿势使姨妈想起俩人岂不正象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狗?是老公从来没有玩过的花样,年少阿健不仅鸡巴粗大傲人,而且性技也花样百出,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姨妈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姨妈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肥臀迎合着,胴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乳房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阿健左手伸前捏揉着姨妈晃动不已的大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他向前用力挺刺,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成熟美艳的姨妈初尝狗族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鸡巴在肥臀后面顶得姨妈的穴心阵阵趐麻快活透,她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卜滋!卜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真是名附其实的狗男女。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亲哥哥┅┅亲丈夫┅┅姨妈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哟┅┅喔、喔┅┅”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阿健┅┅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鸡巴┅┅美死了┅┅好爽快┅┅姨妈又要丢了┅┅” 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传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他得意地不容姨妈告饶,鸡巴更用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姨妈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浑身趐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姨妈小穴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烫得阿健龟头一阵趐麻,姨妈星目微张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阿健感受到姨妈的小穴正收缩吸吮着鸡巴。他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 “美阿姨┅┅喔┅┅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要泄了┅┅” 泄身后的姨妈拼命抬挺肥臀迎合阿健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阿健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喷注满小穴,姨妈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太爽了┅┅”姨妈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阿健则倒在她的美背上,小穴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淫乱的苟合后汗珠涔涔的俩人,满足地相拥酣睡而去。 不知睡过多久,姨妈悠悠醒来,但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想不到阿健床技高超、花招百出,若非他色胆包天,趁她醉卧床上予以奸淫、占有使她得以重温享受无比激情、放荡的性爱滋味,否则她这下半辈可能凄凉空虚的活在世上。姨妈轻搂着阿健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阿健,他被姨妈一阵拥吻、爱抚而醒,也热情地吮吻姨妈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姨妈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 “阿姨,你舒服吗┅┅满意吗┅┅” 姨妈羞怯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姨妈真要被你玩死啦┅┅” “阿姨┅┅你做我的太太嘛┅┅我会给你爽歪歪的┅┅” 姨妈更羞得粉脸绯红∶“哼┅┅脸皮厚┅┅谁是你的太太┅┅不要脸┅┅唉┅┅姨妈被你玩了┅┅以、以后就看你的良心┅┅” “咦┅┅阿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喔┅┅你刚刚不有如痴如醉的喊亲丈夫┅┅” 姨妈闻言,粉脸羞红的闭住媚眼不敢正视阿健,她上身撒娇似的扭动∶“讨厌!你、你还真会糗人┅┅姨妈受不了你才脱口而叫嘛┅┅你、你坏死啦┅┅” 姨妈娇嗲后紧紧搂抱阿健,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 姨妈的身心被阿健征服了,阿健粗大的鸡巴与旺盛的性能力让她欲仙欲死,她的神情与肉体恢复了春天般的生机,姨妈开始沉溺肉欲的快感里,久旷的她第一次体会到禁忌的情欲竟是如此甜美,姨妈再也舍不得阿健。为着继续享受人生第二春的鱼水之欢、性爱的滋润,也为了防止她与阿健俩淫乱的奸情外泄,几天后姨妈厚资辞走了女管家,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了年少的阿健和美艳的姨妈!俩人从此亲密如恩爱夫妻,白天在公司姨妈依然外表端庄秀丽、冷漠不可侵犯的公司董事长模样,下班回家后暗夜里她褪尽衣物,温驯的有如绵羊,奉献出一身美艳赤裸充满肉香的胴体任由阿健享受玩弄,双双享受男女偷情的欢愉,姨妈愉快地走出了孤寡空寂的阴影。 乱搞(三) 吕安妮现三十三岁,于年前嫁为人妻,研究所深造时是全校师生一致公认的校花,面貌姣好、三围均匀,生得肌肤雪白、美艳媚人,她毕业后经父执长辈的介绍,在台中某一私立高中任教,可是全校最美丽的老师,浑身散发出成熟妩媚高雅气质的女人魅力!走起路来,浑圆肥美的丰臀左右摇摆着,这般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可惜新婚不久,她那在外交部服务的老公被派驻海外一年,竟难得回国渡假夫妻相聚,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两地相思之苦,守身如玉、为人师长的她万万没想到,在某次家庭访问中竟被好色的学生奸淫成为不贞的淫妇。 好色的阿健虽然在夜晚里有成熟妩媚的美姨妈共枕相陪,随时着享受男欢女爱的乐趣,但食髓知味的他对“性”已然产生诸多的渴望,他如狩猎中的猎犬,不时注意周围有否成熟性感的女人,总希望能设法勾引到手。何其有幸,在阿健升高二后,那姿色艳丽的人的吕安妮从台中私校转校而来,并担任阿健的班导师兼英语教师。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女教师,阿健每次英语课耳边听的是文法及语态变化,脑海中却老是幻想着∶讲台上吕安妮短裙内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间夹着的是何等娇嫩的小穴,那柳腰腹下长的是何等茂盛乌黑的芳草?尤其吕安妮那饱满浑圆的丰乳上的奶头是否红嫩如豆豆?有一回吕安妮穿着丝质浅白上衣,掩不住胸前一对绷紧呼之欲出的饱满乳峰,阿健不禁怦然心动,色眯眯的双眼目不转睛紧盯着吕安妮胸部,胯下勃起的鸡巴竟亢奋得流出精液来。 阿健虽然已在姨妈媚艳的肉体有享不尽的美肉,但是他也垂涎吕安妮雪白的胴体,暗想着该如何把老师挑逗到手,以享受她成熟的肉味。淫邪的遐思使得阿健课堂上总是陶醉于讲台上吕安妮的身材,学业成绩原本不错的他,上高二后因此成绩一落千丈,倒引起了吕安妮的关切。 仲夏之夜的某个周末,夜晚七点左右,吕安妮来到姨妈的花园别墅作家庭访问,碰巧姨妈当天早上出差往高雄参加成衣外贸展览,须四天后回来,只有阿健在家,闲来无事的他正闷在房间里翻阅色情小说,看得十分起劲,美艳的吕安妮不速到访使阿健内心喜悦不已,心想今晚定要设法一亲芳泽。 他高兴得奉上茗茶待客∶“吕老师┅┅我姨妈有事出差南部了┅┅不过我、我是否可以请你留下片刻┅┅是想、想请教英文课的问题┅┅”那诡计多端的阿健唯恐吕安妮匆匆离去,乃企图藉口挽留之以便伺机哄骗她上床。 “好啊┅┅不过你先将今天英语课堂上教的文章读给我听听┅┅” 高雅温柔的吕安妮啜饮了几口茗茶,竟不知自己陷入阿健设下的圈套成为笼中之物,她满怀好意的答应停留些时间指点阿健的功课。 吕安妮此时的装扮比白天课堂上端庄的仪态显得更有女人味∶穿了件低领口的浅黄套衫及鲜白色的短裙,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的脖子挂着一串价值菲浅的珍珠项炼,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圆润柔软饱满的丰乳,两颗肉球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雪白浑圆手臂平放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长着浓密亮黑的腋毛真是性感,这幕情景阿健看在眼里,想入非非、心不在焉,口中错字连连。 “阿健┅┅怎么念得错字连篇呢┅┅可要好好用功罗┅┅知道吗┅┅” “知道了。吕老师┅┅可、可是我最近一直心神恍惚┅┅读不下书嘛┅┅” 阿健开始用言词挑逗吕安妮的情欲,看看她反应如何。 “咦┅┅你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有什么心愁呢┅┅倒是说说给老师听┅┅也、也许我可以替你解决困难┅┅” “吕老师┅┅人除了衣食住行外不论男女都会有七情六欲的┅┅你、你说对吗┅┅” 那吕安妮一听,芳心微震∶这小男生怎么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莫非是思春想女人了? “哦┅┅说得不错┅┅人人是有情欲┅┅但、但是你未成年┅┅实在不该想到男女的事┅┅要、要好好读书才对┅┅” “唉┅┅我、我就是老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才会心神恍惚惚的┅┅尤其是听老师你的英文课我更心神不定了┅┅” 吕安妮听了芳心一愣∶“喔┅┅那为、为什么呢┅┅” “坦白讲┅┅是因为老师你长得太美艳迷人┅┅瞧着您讲课时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好是性感┅┅你那隔着上衣呼之欲出的乳房更、更使人想入非非啊┅┅” “再者┅┅在走廊上,您那被窄裙包裹的肥臀左摇右摆的美姿好是迷人┅┅我、我为你痴迷┅┅害我时常梦想着和你做、做爱┅┅唉!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梦遗┅┅好难忍受的相思苦┅┅亲爱的老师┅┅我、我哪还有心读书呢┅┅” “啊┅┅你、你┅┅”阿健露骨的告示使吕安妮听了如雷贯耳,想不到身为师长的她竟然会是学生性幻想的对象,她顿时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半露的趐乳频频起伏! 阿健打铁趁热,随即走到她背后,双手搭在老师双肩上,小嘴贴在她的粉耳边,轻浮的挑逗着说道∶“心爱的老师┅┅我深爱着你┅┅请你帮我解决相思之苦┅┅” 吕安妮羞红得低下头摇了摇∶“荒唐┅┅我、我是你的老师┅┅年纪比你还大┅┅再说又、又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和你相爱呢┅┅” “老师┅┅时代开放┅┅师生恋太普遍啦┅┅何况,我也不愿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想要你现在给享受你的肉体爱┅┅” 说完他双手从老师肩上滑向她的前胸,阿健双手伸入吕安妮撇露低开的衣领中,插入绣花蕾丝的奶罩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是又摸又揉的,吕安妮好象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她扭动娇躯想闪避阿健的轻薄,冷不防阿健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香唇,吕安妮被摸得浑身颤抖她娇喘着斥责∶“啊┅┅不要┅┅快、快住手┅┅我是你的老师啊┅┅我有老公的┅┅不行呀┅┅” 她的挣扎却更加深阿健的征服欲望,强行解去了她的套衫、奶罩,但见吕老师顿时变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奶头看得阿健浑身发热,胯下的鸡巴更形膨胀,她焦急的挣扎呐喊∶ “哎呀┅┅你、你怎么这样乱来┅┅快放、放开我┅┅我、我要生气了┅┅你、你快放手┅┅” “不要┅┅不要啊┅┅拜托┅┅放、放我回家┅┅” 惊慌焦急的吕安妮由斥责转而哀求,但阿健无动于衷的使出连环快攻,一手揉弄着大乳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丝质三角裤抚摸着小穴。 “啊!”“啊!”吕安妮又惊叫两声,那女人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阿健爱抚揉弄着,但觉全身阵阵趐麻,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被揉弄得高挺着,小穴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把三角裤都弄湿了,阿健此时又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吕安妮被这般拨弄,娇躯不断闪躲着,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粉脸绯红的吕安妮挣扎的夹紧着修长美腿,以防止阿健的手进一步插入她的小穴里扣挖,她用双手握住他摸穴的手,哀求的说∶“你、你不能对老师无理呀┅┅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对不起老公┅┅求求你把手拿出来┅┅” “阿健┅┅求、求你放过我吧┅┅乖┅┅好学生┅┅听话好吗┅┅” “不行┅┅谁叫老师你长得那么美艳┅┅今晚我非要和你做爱不可┅┅只要你我守口如瓶不让您老公知道┅┅换换口味尝尝老公以外的鸡巴有何不可┅┅” “阿健┅┅你、你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满脑子尽想些色情┅┅不得了啊┅┅” “亲爱的老师┅┅别说道理了┅┅刚才你可是答应帮我解决困难的┅┅” “我是答应过┅┅但、但是不能用我的身体呀┅┅这多见不得人的事┅┅” “心爱的老师┅┅这有什么害羞的嘛┅┅请把你那成熟的性爱经验来开导我┅┅让我分享做爱的喜悦以慰我对老师你暗恋之苦┅┅好嘛┅┅” 吕安妮闻言芳心又惊又喜∶喜的是她三十多岁的妇人还让十六、七岁小男生如此迷恋着,惊的是未成年的阿健刚才挑逗爱抚的手法竟象玩遍女人的老手,吕安妮渐渐被阿健巧妙的性技迷惑了,她眼看这偌大的别墅空间,就只有她和阿健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而阿健如恶狼般觊觎她的肉体,吕安妮心想自己是劫数难逃了。想起老公远在千里之外让她独守空闺,使得成熟的她久已缺乏异性爱抚和慰借,只得偶而藉着“手淫”来自行解决生理的原始须求,缺乏男人滋润怜爱的她,刚才被阿健撩弄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吕安妮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借怜爱,她浑身发热、小穴里是又趐又麻,期待着粗长硬烫的鸡巴来慰借充实它。 回顾阿健的话或许言之有理,只要瞒着老公换换口味,又有谁知道呢?吕安妮眼看阿健虽未成年,却长得倒俊俏高大,做起爱来或许勇不可当、痛快得很,顿有了越轨偷情的淫念。但她毕竟从未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过的,对自己身为人师,却即将和学生交欢做爱,她心中仍不免有一丝胆怯和矜持! 她羞红着粉脸小心地试探的说∶“阿健┅┅我不信你真能明白男女性爱的真谛┅┅你、你还只是个小男生┅┅” “哼┅┅我才不是小男生啦┅┅不信你看┅┅”阿健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把长裤拉炼拉下,掏出那硬硬梆梆的鸡巴直挺挺高翘着。 “唉呀┅┅真羞、羞死人┅┅”吕安妮惊叫出声,她想不到阿健的鸡巴竟比她老公的还粗大,心想要是被它插进娇嫩的小穴里怎么受得了呢!吕老师粉脸更加羞红∶“小色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回去┅┅” “丑什么┅┅这可是女人最喜欢的宝贝┅┅老师你摸摸看┅┅” 他一手拉着吕安妮的玉手来握住他的鸡巴,一手搓揉她丰满的大乳房游移不止,吕安妮被抚摸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阿健熟练的调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荡的欲火。吕安妮终于放弃了女人的贞节,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师生俩热情的狂吻着,吕安妮那握住阿健大鸡巴的手也开始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须求的朦胧美,仿佛向人诉说她的性欲已上升! 阿健看她这般反应,知道成熟美艳的吕安妮已难以抗拒他的挑情,进入性欲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姨妈那充满罗曼蒂克的卧房走去,把吕安妮抱进卧房中轻轻放在双人床上,再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她那一双丰满肥大的乳房美艳极了,阿健万分珍惜般揉弄着,感觉弹性十足,与姨妈的丰乳不相上下,舒服极了。性爱经验丰富的阿健知道吕安妮是想要而又害怕,他想着∶女人嘛,都是天生一付娇羞的个性,心头里千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其实女人表里不一,就象娇艳的姨妈嘴说不行,到后来还不是让他玩弄有加? 那欲火高昂的阿健先把自己的衣裤脱得精光后,扑向半裸的吕安妮身体爱抚玩弄一阵,再把她的短裙及三角裤全部脱了,吕安妮成熟妩媚的胴体首次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老公以外的男人眼前!她娇喘呼呼,挣扎着一双大乳房抖荡着是那么迷人,她双手分别掩住乳房与私处∶“喔┅┅坏、坏孩子┅┅不、不行┅┅求求你不、不要了┅┅” 吕安妮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阿健拉开吕安妮遮羞的双手,她那洁白无瑕的肉体赤裸裸展现在阿健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挪,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是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细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象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阿健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然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啊┅┅小、小色鬼┅┅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吕安妮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阿健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阿健┅┅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 阿健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吕安妮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象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阿健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套我吸穴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满你的头┅┅小色鬼┅┅你、你坏死了┅┅小小年纪┅┅就会这样子玩女人┅┅你可真可怕┅┅我、我可真怕了你啊┅┅” “嘻嘻┅┅别怕┅┅好老师┅┅,我会给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尝尝┅┅亲爱的老师┅┅” “唉┅┅阿健┅┅别叫我老师啦┅┅听了真使我心里发毛┅┅害我背夫偷情┅┅再被你左一句、右一句的叫老师┅┅听了使我心虚不安┅┅改口叫我安妮姐吧┅┅” “是┅┅心爱的安妮姐┅┅”阿健欣喜若狂,看来这全校最美丽的吕安妮的空虚寂寞芳心,已被他撩拨得情欲高涨,相继干妈、姨妈之后又将臣服在他大鸡巴下,成为他美丽的玩物,让他欲取欲求,享用她雪白无璧的胴体! 阿健手握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她的小穴穴口研磨,磨得吕安妮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好阿健┅┅别再磨了┅┅小穴痒死啦┅┅快、快把大鸡巴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给我插穴┅┅你快嘛┅┅” 阿健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他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水的吕安妮正处于兴奋的状态,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只听彩吕安妮浪得娇呼着∶“死阿健┅┅我快痒死啦┅┅你、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吕安妮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阿健不再犹豫,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大龟头顶住吕安妮的花心深处,阿健觉得她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真是舒服。吕安妮还未生育过,久未挨插的小穴天生就又小又紧,除了老公那短小的鸡巴外,不曾尝过别的男人的鸡巴,第一次偷情就遇到阿健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她竟差点吃消。阿健也意想不到她的小穴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使阿健性欲高涨、猛插到底。 过了半响,吕安妮才娇喘呼呼望着阿健一眼∶“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唉┅┅” 她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使阿健于心不忍∶“安妮姐┅┅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么紧小┅┅让你受不了┅┅请原谅我┅┅你要打要骂我┅┅我毫无怨言的┅┅” 吕安妮见他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姐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记住别太冲动┅┅”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阿健想不到吕安妮外表美艳丰盈已结过婚的她,小穴尚如此紧小,今夜能够玩到她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阿健开始轻抽慢插,而彩云姐也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 “安妮姐受得了吗┅┅鸡巴抽出来好吗┅┅”阿健故意的逗她。 “不行┅┅不要抽出来┅┅我要大鸡巴┅┅”吕安妮原本正感受着大鸡巴塞满小穴中是又充实又趐麻的,她忙把双手紧紧搂住阿健的背部,双腿高抬两脚勾住他的腰身,唯恐他真的把鸡巴抽出来。老公短小的鸡巴原本就使她得不到性满足,更因老公常年驻外使她夜夜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芳心饱受寂寞煎熬的她,被阿健干得小穴又趐又麻的,怎不叫她忘情去追求男女性爱的欢愉? “安妮姐┅┅叫、叫我一声亲丈夫吧┅┅” “不、不要┅┅羞死人┅┅我已有老公了┅┅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要您叫、叫我亲丈夫┅┅快叫嘛┅┅” “你呀┅┅你真折磨人┅┅亲、亲丈夫┅┅唉┅┅真羞人┅┅”吕安妮羞得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美得象洞房花烛夜的新娘! “喔┅┅好爽哟┅┅亲、亲丈夫┅┅姐姐的小穴被大鸡巴插得好舒服哟┅┅亲、亲丈夫┅┅再插快点┅┅” 春情荡漾的吕安妮肉体随着鸡巴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浪叫着∶“哎呀┅┅阿健┅┅你的大┅┅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我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阿健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吕安妮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她紧紧的搂抱着阿健,只听到那鸡巴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卜滋!滋!”不绝于耳。吕安妮感到大鸡巴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阿健搂得死紧,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 “喔┅┅喔┅┅天哪┅┅美死我了┅┅阿健┅┅啊┅┅ 死我了┅┅哼┅┅哼┅┅姐姐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吕安妮经不起阿健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阿健的大龟头,突然阵阵淫水又奋涌而出,浇得阿健无限的舒畅,他深深感到那插入吕安妮小穴的大鸡巴就象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感到无限的美妙,一再泄了身的吕安妮顿趐软软的瘫在床上! 阿健的大鸡巴正插得无比舒畅时见吕安妮突然不动了,使他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抬放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吕安妮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阿健握住大鸡巴,对准吕安妮的小穴猛的一插到底,他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出那让姨妈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插得她娇躯颤抖。性技高超的阿健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结婚多年吕安妮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鸡巴、如此销魂的技巧,被他这阵阵猛插猛抽,吕安妮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姐姐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亲丈夫┅┅亲弟弟┅┅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吕安妮骚浪样儿使阿健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床单。 “喔、喔┅┅好阿健┅┅你好会玩女人┅┅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呀┅┅” “安妮姐┅┅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 吕安妮知道阿健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馀力,肥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他最后的冲刺,并且使出阴壁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心肝┅┅亲丈夫┅┅要命的阿健┅┅姐姐又要丢了┅┅” “啊┅┅亲姐┅┅肉姐┅┅我、我也要泄了┅┅啊、啊┅┅” 吕安妮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阿健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阿健感到大龟头趐麻无比,终于忍不住将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吕安妮的小穴深处。她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亲丈夫┅┅亲哥哥┅┅美死我了┅┅” 俩人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阿健抽出泄精后软软趴趴的鸡巴,他双手柔情的轻轻抚吕安妮那丰满性感的胴体,吕安妮得到了性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阿健善解人意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性爱欢愉,是她婚姻生活中无法从老公那里享受到的,吕安妮对阿健萌生爱意,师生俩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满足又疲乏地相拥而眠。 酣睡了好一阵子,吕安妮醒过来,发现俩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不禁粉脸一红。没想到师生俩竟发生肉体关系,她还丢了好几次淫水,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刚才甜美舒畅的馀味仍在体内激荡着。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深夜一点多,她急忙把阿健叫醒∶“阿健啊┅┅夜深了┅┅姐姐也该回家了┅┅” 阿健闻言忙抱住吕安妮胴体撒娇说道∶“安妮姐┅┅你、你别回去嘛┅┅姨妈不在家┅┅我、我好寂寞哟┅┅陪陪我好吗┅┅” “唉┅┅小、小冤家┅┅姐姐就答应留下陪你一夜了┅┅” 阿健听了满怀欢喜,小嘴贴上她的耳旁故意挑逗着问道∶“安妮姐┅┅刚才你舒不舒服┅┅小穴爽不爽呢┅┅” 吕安妮粉脸通红、春上眉间,满足的神情低声答道∶“死相┅┅你还明知故问的┅┅真、真恨死你了┅┅” “安妮姐┅┅您老公的鸡巴和插穴功夫比我的怎样呢┅┅” “小色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能满足我的话┅┅我、我才不被你这小色鬼勾引上床┅┅你、你坏死了┅┅” “安妮姐┅┅我的艳福真不浅┅┅能玩到全校最美丽的女老师┅┅我、我好高兴啊┅┅” “死相┅┅你坏死了┅┅姐姐的肉体都被你玩遍了┅┅还要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姐恨死你了┅┅” “亲姐姐┅┅别生气嘛┅┅我逗着你玩的┅┅你不要这么坏心嘛┅┅我会相思病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羞我嘛┅┅” “心爱的安妮姐┅┅我下次不敢啦┅┅” “阿健┅┅姐姐爱上你了┅┅以后我俩幽会时才可以讲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这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但是在学校里我还是你的老师┅┅可千万不可亲亲热热的┅┅我俩的亲密关系若被人发现那就糟了┅┅知道吗?” “是┅┅心爱的安妮姐┅┅” “安妮姐┅┅你看┅┅我的鸡巴又硬了┅┅我、我俩再玩好吗┅┅” 原来阿健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挺立胀大了,吕安妮双额泛红,羞答答地点头,这回不再矜持,主动伸出玉手握着鸡巴上下套弄。 “安妮姐┅┅鸡巴胀得好难受┅┅你、你含它好吗┅┅” “哎呀┅┅姐姐从来没有含过鸡巴的┅┅好、好难为情嘛┅┅” “没关系啦┅┅就象吃小冰棒的把鸡巴含在嘴里用嘴唇去吸吮┅┅不时再套进吐出的就行了┅┅” “嗯┅┅好吧┅┅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依你就是┅┅” 说罢,从未含过老公鸡巴的吕安妮想到自己为人师表,竟然含起学生的大鸡巴,不禁粉脸绯红,羞涩的微闭媚眼、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塞得她的樱唇小嘴满满的,吕安妮开始用香舌舔着大龟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 “啊┅┅安妮姐┅┅好舒服啊┅┅你、你的樱桃小嘴像小穴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 阿健的大鸡巴被吕安妮品尝着,龟头趐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鸡巴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大无比。吕安妮吐出大鸡巴,翻身双腿跨骑在阿健上,纤纤玉手把小穴对准,把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鸡巴套入。 “哦┅┅好充实┅┅”吕安妮肥臀一下一上的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滋” “滋”的性器交媾声,吕安妮款摆柳腰、乱抖趐乳,她不但已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我的亲丈夫┅┅姐姐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扭的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阿健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吕安妮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吕安妮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穴肉,将大龟头频频含挟一番。 “美极了┅┅亲丈夫┅┅姐姐一切给你了┅┅喔、喔┅┅亲哥哥┅┅喔┅┅小穴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她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阿健但觉大龟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着,他也用力往上挺迎合着吕安妮的狂插,当她向下套时,阿健将大鸡巴往上顶,这怎不叫吕安妮死去活来呢!淫乱的一对师生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龟头寸寸深入直顶她的花心,吕安妮娇声婉转淫声浪叫着∶ “唉唷┅┅大鸡巴哥哥┅┅亲丈夫┅┅小老公┅┅我┅┅我要丢了┅┅哎哟┅┅不行了┅┅要丢、丢了┅┅” 吕安妮颤抖了几下,娇躯伏在阿健身上不动,娇喘如牛。阿健来个大翻身,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他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鸡巴直入吕安妮的小穴,阿健双手握住她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而大鸡巴则狠命地猛抽狂插着。 “哎呀┅┅好阿健┅┅亲丈夫┅┅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累了┅┅我实在受不了┅┅姐姐够了┅┅求求你、你饶、饶了我┅┅不、不行了┅┅唉哟┅┅” “安妮姐┅┅我、我要射精了┅┅啊┅┅好爽呀┅┅” 吕安妮忙摆动肥臀使小穴一缩。 “啊┅┅安妮姐┅┅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泄了┅┅” 阿健把他那白色的精液急促地射入吕安妮穴内,她被阿健的精水一射,舒畅得娇声大喊∶“哎哟┅┅亲丈夫┅┅好舒服┅┅啊、啊┅┅好痛快┅┅”吕安妮满足地把阿健抱着紧紧的,隔了许久阿健才把鸡巴抽出来,师生俩再次享受肉体交欢的美妙! 久未行房的吕安妮在这一夜有了宣泄,背夫偷情是那么刺激那么疯狂。自此以后,色胆包天的阿健凭着他巨大的鸡巴和高超的床上功夫,掳获了他的班导师吕安妮寂寞空虚的芳心,不时瞒着姨妈偷偷的溜到吕安妮家里私会做爱,相继干妈和姨妈后,这校园最美丽的老师品尝过阿健粗大、坚挺、硬烫的鸡巴后,竟也被调教成为风骚淫荡的淫妇。吕安妮每月有着数次与阿健共享鱼水之欢,风流好色的阿健轮流饱尝姨妈与吕安妮两位绝色美人不同的风味,享尽齐人之福极尽风流乐事!与三位成熟美艳的妇人有过淫乱性经验后,阿健自此更认为已婚的妇人皆有丰富的性经验,玩弄起来才真够劲有味,已婚又美艳的良家妇女逐成为他日后万般勾引的对象! 乱搞(四) OCR兄∶ 敝人终于把创作品乱搞(四)上载了,话说去年在凹凸出现OCR兄多产作家后敝人深感不如也就此封笔(不多,含乱搞1-4前后只创作6篇),而这篇乱搞(四)一直锁在磁片内未曾发表,今日重见天日算是对OCR兄的回馈(收藏了兄台太多的佳作啦),底下不成熟的产品望大家批评指教┅┅周旋在姨妈与吕老师两位成熟妩媚的美妇人之间的阿健享尽人间艳福,他已尝出已婚妇女床第上因饥渴所表现出风骚淫荡的肉味,尤其对于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美艳性感丰腴成熟的中年美妇人有着特殊的情怀与性趣,光阴似箭阿健顺利完成高二的学业,随着漫长的暑假的到来,美艳的吕老师辞别教职,移民海外与老公团聚,一年来师生俩蚀骨销魂的鱼水交欢徒然给阿健无限留恋回味! 姨妈把阿健视作亲丈夫般看待,又象妈妈照顾儿子般的呵护,使阿健得到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漫长的暑假使他暂时解除学业的压力,时时沉醉在温柔乡中,尽情享受姨妈丰腴性感的胴体。猎艳高手的阿健食髓知味,不以拥有姨妈而满足,依然窥视周遭环境的中年美妇,企望会出现足以取代吕老师供他奸淫享受的美艳妇人! 暑假过了不久后,在姨妈住家附近新开了一家LD影碟租售店,经营者是一对年轻夫妇,还带着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孩,老板大约四十馀岁,出入以进口车代步,蛮有钱似的。老板娘刚刚三十岁出头,长的倒是天生丽质、风华绝代的美娇娘,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护着雪白细嫩的粉颈,一张俏丽姣白脸蛋上黑白分明而又水汪汪的凤眼,小巧的樱唇薄薄两片在艳红唇膏覆盖下,当她嫣然一笑,真令人望之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一对圆润傲立的乳房耸立于胸前,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及淡淡的幽香,正因为老板娘不仅美艳动人、温柔娴惠而且善解人意、亲切大方使得录影带生意兴旺,乐得老板把店内的生意全交给太太负责,另请一位女工读生帮忙看店,老板则不时与亲朋好友出外钓鱼或打麻将! 阿健惊艳于老板娘的年轻貌美,使得阿健心神震荡对她起了淫心,他付了伍千元参加所谓荣誉会员,企图藉着频繁的租借盘片增加与老板娘见面机会,心怀不轨的阿健还不时带些小礼物给小女孩,借以博取老板娘的好感。日子一久,阿健倒也与老板娘母女俩混熟了,碰面时老板娘总会对阿健投以亲切的微笑,而他也知道了老板娘有个好听的芳名黄玉燕,亲切大方的黄玉燕竟不知阿健已对她心存泄指! 某日,姨妈因公司业务的需要搭乘华航赴美,两周后才会返国,下午阿健去影碟店租借片时,从工读生处打听到老板几天前参加后备军人教育召集到南部受训,须一个月后才回家,诡计多端的阿健闻言心中大乐,自忖勾引那娇艳迷人的黄玉燕的时机终于到来! 当晚十点半左右,看店的女工读生下班了,黄玉燕正准备打烊关门,不料阿健匆匆踏入店门内要归还盘片∶“老板娘┅┅对不起┅┅来的太晚了┅┅” 她美好的粉脸嫣然一笑∶“没关系啦┅┅我待会儿清完帐目才关门┅┅” 阿健看见小女孩趴在柜台旁打困,他以关怀的语气说∶“妹妹爱困啦┅┅你妈妈累了一天还要记帐┅┅让哥哥抱你去睡觉好吗┅┅”小女孩羞怯怯的望着妈妈,黄玉燕娇笑道∶“小美┅┅乖┅┅让哥哥抱抱┅┅阿健┅┅她的睡房在里头左侧边┅┅”小女孩蛮听话的伸开双手说道∶“哥哥┅┅抱抱┅┅” 阿健迫不急待的抱起小女孩,越过厨房走向她的睡房内,把小女孩轻轻放下床上帮她盖上小棉被,“晚安┅┅小美┅┅乖乖┅┅好好睡哟┅┅”安抚几分钟后,阿健走出房外轻轻关上房门,转身要回前头店面时经过厨房,只见黄玉燕处理完帐务已在厨房内忙碌清洗碗盘,背向着厨房门口的她却不知阿健摄手摄脚先悄悄的溜到前头店面去,阿健把店门轻轻拉好关闭上了锁才走向回厨房,浑然不知店门已被上锁的黄玉燕,做完家事后转身看见阿健站在房门外,她走向他面前嫣然微笑∶ “阿健┅┅真谢谢你啦┅┅小女睡了吗┅┅坐会儿┅┅请你喝杯茶┅┅” 黄玉燕樱桃小嘴吹气如兰,身上散发出女人的淡淡幽香,阿健真想抱住她先来一阵狂吻猛摸,但是还不敢造次,于是在餐桌旁的椅子坐下,黄玉燕回到厨房沏茶准备待客! “哪、哪里┅┅你太客气啦┅┅谢谢你┅┅”阿健回应着,充满色欲的眼神痴痴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细细的柳腰、浑圆的美臀走路一扭一摆的倩影煞是好看,黄玉燕双手捧了一杯进口茗茶娉娉亭婷的走向阿健,那一对饱满尖挺的乳房随着她的莲步上下的颤抖着,裙摆下一双雪白的粉腿展现在阿健的眼前,这一切只看得阿健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短,她胴体上传来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真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当穿着低胸T恤、领口半开的黄玉燕弯下身把茶杯放在茶上时,但见那透明镂花的奶罩只罩了丰满乳房的半部,白嫩嫩泛红的乳房及鲜红的奶头,清淅地活色生香的呈现在阿健眼前,他看得目不转睛、浑身火热、色急心跳,大鸡巴也亢奋挺硬发胀起来。 “阿健┅┅来┅┅请用茶┅┅”黄玉燕抬头发现阿健色眯眯的双眼正猛盯着她弯腰身子前倾的胸部,她再低头望着自己的前胸,才发现春光外泄,一对趐乳被阿健看了个饱,黄玉燕俏美白晰的脸儿顿时泛起两朵红云,芳心卜卜的跳个不停,她粉脸娇羞樱唇吐气如兰不自在地娇呼道∶“阿健┅┅你、你怎么看、看人家的┅┅” 阿健猛的回过神来∶“对不起┅┅老板娘┅┅玉燕姐┅┅你实在好、好漂亮┅┅”阿健起身走近黄玉燕身边,闻到阵阵发香,又飘散着成熟少妇清淡幽香,令人陶然欲醉,他凝视着她轻佻说道∶“美丽的玉燕姐┅┅你的乳房白嫩嫩又饱满的┅┅好可爱的┅┅好想摸它一把呢┅┅” 黄玉燕被看得粉脸煞红、芳心一怔,再听阿健轻佻言语,惊得呼吸急促,浑身起了个冷颤∶“阿健┅┅你、你┅┅”她白晰的粉脸羞得有如熟透的苹果般红晕! 阿健猛地双手抱住黄玉燕吻上她的粉颊,她被他这一突然的拥抱吓得如触电般不禁尖叫∶“不要!”全身打着寒噤,黄玉燕猛推拒着企图闪躲他的搂抱,他将双手的动作一变,左手搂着她的柳腰、右手伸入黄玉燕半露的胸口衣领内,沿着光滑柔嫩肌肤向下滑,终于握住了她乳房,阿健感到黄玉燕的乳房浑圆尖挺,充满着弹性,摸着非常舒服,握在阿健的手里,美妙的触觉更使得他性欲高涨。 他的手又摸又揉地玩弄着黄玉燕的趐乳,原已亢奋硬翘的大鸡巴,隔着裤子及她的裙摆频频顶触着她的下体!黄玉燕羞得粉脸涨红、心乱如麻,不由娇躯急遽挣扎,娇喘嘘嘘哼道∶“唉呀┅┅不行┅┅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了手┅┅” 阿健充耳不闻,反而性趣更加高昂亢奋,原本搂着柳腰的手突然袭向黄玉燕裙摆内,拉下丝质三角裤摸到了一大片阴毛。 “喔┅┅不、不行┅┅请你把手拿出来┅┅哎哟┅┅不要这样┅┅太、太过份了┅┅我不、不要┅┅” 黄玉燕被他上下夹攻的抚弄,浑身难受得要命,她并紧双腿以企制止他的挑逗,却一时没站稳,全身一发软娇躯往后倾,他趁势抱起黄玉燕的身子直闯她的卧房而入! “阿健┅┅你、你住手┅┅”黄玉燕吃惊大叫,阿健不答话以行动来表示,把她放在床上。黄玉燕极力挣扎着,却仍被阿健快速脱掉她的一身衣裙,害怕和紧张冲激着她的全身每个细胞,黄玉燕凸凹有致、曲线迷人的娇躯一丝不挂地颤抖着,在阿健眼前展露无遗,她粉脸羞红,一手掩住乳房一手掩住腹下的小穴∶“阿健┅┅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是有夫之妇┅┅你放了我┅┅” 阿健却凝视着她白雪般的胴体,用手拨开了黄玉燕的双手,她虽然已生过女儿,但平时保养得宜,肌肤依旧雪白晶莹,一对性感白嫩嫩的乳房跃然抖动在他眼前,虽然没有姨妈或吕安妮的肥大,但却也尖挺丰满如冬笋,粒小如豆的奶头鲜红得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诱惑极了!腰细臀圆、玉腿修纤均匀、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小腹平坦白净亮丽,高隆肥满的阴上户一大片柔软乌黑的阴毛,细长的肉缝隐然可见,阿健贪婪的眼神盯瞧着赤裸裸面带忧色的黄玉燕,他欲火如焚,真想即刻把她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一口吞下肚去!阿健不愧性爱高手,心想面对如此娇艳可口的美人儿绝不可操之过急,若是三两下解决使她得不到性的欢乐,必然恼羞成怒一怒告到官府,必须气定神敛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不由得她忘了他强行的奸淫反而会为他痴迷! 欲火焚身的阿健随即把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脱个精光,一根大鸡巴高翘硬梆梆仰然直挺挺在她面前,看得黄玉燕粉颊绯红、芳心卜卜跳不停,暗想着好一条雄壮硕大的大鸡巴!她清楚了阿健不仅只想一亲芳泽,还更想奸淫她的胴体∶“不要┅┅请你理智点┅┅求求你放过我┅┅不可以的┅┅” 阿健充耳不闻,将她的一双大腿拉至床边,伏下身分开她的美腿,将覆盖的浓密阴毛拨开,肥厚的大阴唇及薄薄的小阴唇显露出来,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揉捏一阵,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阴毛,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趐麻麻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淫水粘满了双指。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来┅┅” 阿健熟练的玩穴手法使黄玉燕身不由己,舒服得痉挛似的,双手抓紧床单娇躯浑身颤抖着,虽然她平时对阿健颇有好感,但自己是有夫之妇,而还是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她的私处,尤其现在摸她、玩她的阿健年龄比她小多了,这真使黄玉燕既是羞涩又亢奋,更带着说不出的舒畅,这种舒畅是在她老公那里享受不到的。 “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阿健用湿滑的舌头去舔舐她那已湿黏的穴口,不时轻咬拉拔她那挺坚如珍珠般的阴核,他的两只手指仍在她的穴内探索着,忽进忽出、忽拨忽按,黄玉燕难以忍受如此淫荡的爱抚挑逗,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尤其小穴里趐麻得很,不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娇喘不已∶“哎哟┅┅阿健┅┅求求你别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你饶了我┅┅”她樱口哆嗦的哀求呻吟,香汗淋漓颤抖着胴体,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 阿健贪婪地一口口的将她的淫水吞入腹中,仍不断用舌尖舔她的小穴,还不时以鼻尖去顶、去磨她的阴核,用嘴唇去吸吮、轻咬红嫩的阴唇,阿健双手没得闲地一手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爱抚着。黄玉燕被阿健高超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趐麻,欲火已被扇起,烧得她的芳心春情荡漾,爆发潜在原始的情欲,黄玉燕无法抑制自己了,欲火高炽得极需要男人的大鸡巴充实她的小穴,此时无论阿健如何玩弄她都无所谓了,她娇喘吁吁∶“喔┅┅阿健┅┅别再吸了┅┅哦┅┅我、我受不了┅┅哎哟┅┅” 黄玉燕双颊泛红、媚眼如丝,传达着无限的春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顾不了羞耻,不由自主的抬高了粉臀,让那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似的对着阿健展现着,充份显露她内心情欲的高炽,准备享受巫山云雨之乐! 到此地步,凭着经验阿健知道黄玉燕当可任他为所欲为了,于是翻身下床抓住黄玉燕的玉腿拉到床边,顺手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再把她的玉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黄玉燕多毛肥凸的阴户更形凸起迷人,他存心逗弄她,站在床边握住大鸡巴将龟头抵住她的阴唇上,沿着湿润的淫水在小穴四周那鲜嫩的穴肉上轻轻擦磨着,男女肉体交媾的前奏曲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黄玉燕被磨得奇痒无比、春情洋溢,她羞得闭上媚眼放浪娇呼∶“啊┅┅好人┅┅阿健┅┅别、别再磨了┅┅我、我受不了了┅┅小、小穴好、好痒┅┅快、快把鸡巴插进来┅┅受不了啦┅┅哼┅┅” 穴儿津津的流出淫水,阿健被她娇媚淫态所刺激,热血更加贲张、鸡巴更加暴胀,他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鸡巴顺着淫水插入她那滋润的肉洞,想不到黄玉燕的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樱桃小嘴般美妙。“哎哟!”她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片阴唇紧紧的包夹他的大鸡巴,这直使阿健舒服透顶,他兴奋地说∶“玉燕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得好久了┅┅” “啊啊┅┅阿健┅┅你、你的鸡巴那么粗硬┅┅好大┅┅好粗┅┅真是美极了┅┅”黄玉燕不禁淫荡的叫了起来,那大鸡巴塞满小穴的感觉真是好充实、好胀、好饱,她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 阿健怜香惜玉的轻抽慢插着,黄玉燕穴口两片阴唇真象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小嘴似的薄小,一夹一夹的夹着大龟头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直乐得阿健心花怒放∶玉燕姐真是天生的尤物! “哇┅┅真爽┅┅玉燕姐┅┅真有你的┅┅想不到你外表娇媚┅┅小穴更是美妙┅┅像贪吃的小嘴┅┅吮得我的大鸡巴趐痒无比┅┅” “好色鬼┅┅你害了我┅┅还要调笑我┅┅”她粉脸绯红。 “玉燕姐┅┅说真的┅┅你的小穴真美┅┅里面暖暖的┅┅插进去可真是舒服┅┅你老公艳福不浅┅┅能娶到你这么娇媚的老婆┅┅他能够在这张床上随时玩弄你的肉体┅┅插你的小洞穴┅┅我好是嫉妒呀┅┅”阿健语带酸味赞叹着。 黄玉燕瞥见墙壁高挂着她与老公相倚偎的大幅画像,老公的眼神似乎旁观着自己温柔贤淑的老婆,竟然象淫妇般在床上与阿健表演有声有色的活春宫,她内心顿感愧疚,回避了画像上老公的眼神,在听了阿健捉狭带味的话,更羞红着粉脸娇呼道∶ “死相┅┅你玩了别人的老婆┅┅还在说风凉话┅┅你呀┅┅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真、真恨死你了┅┅” “唉┅┅我能够玩到玉燕姐的小穴,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你要是恨起我┅┅我要怎么办┅┅” “色魔┅┅你别说了、快┅┅快点┅┅小穴里面好、好难受的┅┅你快、快动呀┅┅” 于是阿健加快抽送、猛搞花心,黄玉燕被插得浑身趐麻,她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着阿健的大鸡巴抽插,她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呼呼、香汗直流、淫态百出呐喊着∶“啊┅┅冤家┅┅色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再用力啊┅┅” 越是美艳的女人,在春情发动时越是饥渴、越是淫荡,黄玉燕的淫荡狂叫声以及那骚荡淫媚的神情,刺激阿健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欲火更盛、鸡巴暴胀,紧紧抓牢她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龟头象雨点似的打在花心上。每当大鸡巴一进一出,她那小穴内鲜红的柔润穴肉也随着鸡巴的抽插而韵律地翻出翻进,淫水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湿了一大片,阿健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着嫩肉,黄玉燕的小穴被大龟头转磨、顶撞得趐麻酸痒的滋味俱有,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黄玉燕娇喘如牛、媚眼如丝,阵阵高潮涌上心房,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她抽搐着、痉挛着,黄玉燕的小穴柔嫩紧密地一吸一吮着龟头,让阿健无限快感爽在心头! “喔┅┅好舒服┅┅好痛快┅┅冤家┅┅我的腿酸麻死了┅┅快、快放下来┅┅我要抱你┅┅亲你┅┅快┅┅” 阿健闻言急忙放下黄玉燕的粉腿,抽出大鸡巴,将她抱到床中央后伏压在她的娇躯上,用力一挺再挺,整根大鸡巴对准黄玉燕的小穴肉缝齐根而入。 “唉呀┅┅插到底啦┅┅好棒哟┅┅快、快动吧┅┅小穴好、好痒┅┅快、快动呀┅┅” 阿健把黄玉燕抱得紧紧,他的胸膛压着她那双高挺如笋的乳房,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鸡巴插在又暖又紧的小穴里舒畅极了,阿健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黄玉燕花心乱颤,一张一合舐吮着龟头,只见她舒服得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阿健的腰身,黄玉燕拼命地按着他的臀部,自己却用劲的上挺,让小穴紧紧凑着大鸡巴,一丝空隙也不留,她感觉阿健的大鸡巴像根烧红的火棒,插入花心深处那种充实感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比起老公所给她的真要美上百倍千倍,她忘了羞耻,抛弃矜持地淫浪哼着∶ “唉唷┅┅阿健┅┅好、好爽┅┅你的大鸡巴弄得我好舒服┅┅再、再用力┅┅大鸡巴哥哥┅┅快、快干我啊┅┅” “玉燕姐┅┅哇┅┅你真是个性欲强又淫荡的女人啊┅┅啊┅┅大鸡巴好爽啊┅┅喔┅┅” 阿健用足了猛攻狠打,大龟头次次撞击着花心,根根触底、次次入肉,黄玉燕双手双脚缠得更紧,肥臀拼命挺耸去配合阿健的抽插狠,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魂飘魄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舒服得淫水猛泄。 “唉唷┅┅美死我啦┅┅棒┅┅太棒了┅┅好粗大的鸡巴┅┅哦、我快不行了┅┅啊┅┅” 黄玉燕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阿健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感,小穴内淫水一泄而出,阿健感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臀部猛的连连数挺,一股又滚又浓的精液有力的飞射而出,黄玉燕被这滚热的精液一烫,浪声娇呼∶“啊、啊┅┅美死了┅┅” 她泄身后气弱如丝,阿健温柔的抚摸着他那美艳的胴体,从乳房、小腹、肥臀、阴毛、小穴、美腿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小嘴,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粉颊,宛如情人似的轻柔问道∶“玉燕姐┅┅你、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黄玉燕觉得阿健粗长硕大的鸡巴干得她如登仙境,事后又如此体贴入微的爱抚,使黄玉燕甚感窝心,她粉脸含春、一脸娇羞的媚态,嘴角微翘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俩人彼此爱抚着对方的肌肤,象一对相恋已久的爱人那般完全融合在性爱的喜悦下,交欢缠绵过后接着疲乏的来临,俩人相吻相抱许久番才闭目睡入梦乡! 夜深了,黄玉燕先行苏醒过来,张开媚眼发觉自己和阿健赤身裸体搂抱着,想起刚才的缠绵做爱真是舒畅痛快,阿健粗大的鸡巴直捣她小穴深处,把她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不禁握住阿健的鸡巴百抚不烦的爱抚。阿健被她的温暖滑嫩的玉手揉弄得醒了过来,大鸡巴也一柱擎天,胀挺得青筋暴露、坚硬发烫。 “阿健┅┅你醒了┅┅你看鸡巴又大又粗┅┅真吓人┅┅” “玉燕姐┅┅是不是又想要了┅┅”阿健抱住黄玉燕的胴体搂紧,她猛亲猛吻,俩人吻得许久才松开 “死相┅┅要死啦┅┅给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可恶┅┅” “玉燕姐┅┅你老公的鸡巴和功夫比我的如何呢┅┅” “死相┅┅他、他要是够劲的话┅┅我、我也不会被你的大鸡巴插穴了┅┅你呀┅┅坏死了┅┅”黄玉燕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她小嘴在数落着他,但是玉手仍旧套弄着阿健的大鸡巴∶“阿健┅┅它又硬梆梆了┅┅” “谁叫你逗弄它的┅┅它又想要插你的小穴啦┅┅”阿健起身坐在床边,一把抱过黄玉燕赤裸的娇躯,面对面的要她的粉臀坐落在他的大腿上,要黄玉燕握住他那高翘的大鸡巴,要她慢慢的套坐下去! 黄玉燕一看他的大鸡巴好似一柱擎天,高翘挺立的,粗大得令人有点胆怯,阿健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握住大鸡巴,他的双手揉摸她趐胸上白晰柔软的乳房∶“玉燕姐┅┅快把鸡巴套进你那小穴┅┅” “阿健┅┅鸡巴这么大┅┅好怕人呀┅┅我不敢套下去哟┅┅”她含羞带怯的模样还真迷人的。 “来嘛┅┅别怕┅┅刚才不也玩过吗┅┅” “不┅┅我没有和我老公玩过这个花招┅┅我怕吃不消的┅┅” “玉燕姐┅┅慢慢的往下套┅┅不要怕嘛┅┅” 黄玉燕拗不过阿健的要求,二来也想要尝尝坐式的新性爱滋味,于是她左手勾住阿健的脖子,右手握着大鸡巴对准她的桃源春洞,慢慢的套坐进去。阿健双手搂紧她那肥厚的粉臀往下一按,他的臀部也用力往上一挺,“卜滋”使大鸡巴全根尽到穴底。 “好胀呀┅┅唉哟呀┅┅”她小嘴娇叫一声,双手紧抱住阿健的颈部,两脚紧扣着他的腰际开始不停扭摆,嫩穴急促地上下套动旋磨,阿健双手揉捏她那两颗抖动的乳房,并张口轮流吸吮着左右两粒奶头,他抬起臀部一挺一挺地向上顶着。 “唉唷┅┅阿健┅┅啊┅┅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小穴好、好舒服┅┅哦、哦┅┅好过瘾啊┅┅啊、啊┅┅快、快往上顶┅┅顶深点┅┅” 黄玉燕兴奋得淫声浪语的乱叫着,肥臀上下的套动着,愈叫愈大声、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双手紧搂着阿健的背部,用饱满柔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部以增加触觉上的享受,她象发狂似的套动,还不时旋转那丰满的肥臀以使小穴内的嫩肉磨着大龟头,黄玉燕骚浪极点,淫水如溪流不断流出,小穴口两片阴唇紧紧的含着阿健巨大的鸡巴且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愈扭愈快、臻首猛摇,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摇晃的头左右飞扬,粉脸绯红、香汗淋淋媚眼紧闭、樱唇一张一合,黄玉燕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 “啊┅┅大鸡巴哥哥┅┅好舒服┅┅唉呀┅┅忍不住了┅┅啊┅┅啊┅┅我要┅┅要丢了┅┅” 黄玉燕只觉骨趐体软,舒服得淫水如泄洪般流出,阿健这时也快达到高潮,他急忙一个大翻身将黄玉燕压在床上,再把大鸡巴插入小穴狠命抽插着。 “唉唷┅┅你、你饶了我吧┅┅大鸡巴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够了┅┅我、我不行了┅┅” “玉燕姐┅┅好爽┅┅快动你的大肥臀┅┅我、我想泄了啊┅┅” 黄玉燕感到穴肉里的大鸡巴突地猛涨得更粗更大,于是鼓起馀力双手双脚紧抱着阿健,拼命摆动美臀、挺高小穴以迎接他那最后的冲刺,扭腰摆臀。 “啊┅┅心爱的玉燕姐┅┅我┅┅我泄给你了┅┅”阿健背脊一酸、龟头一痒,大量滚烫的浓精直喷而出。 她被浓精一射,如登仙境般舒服的大叫着∶“喔、喔┅┅阿健┅┅你烫得我好爽啊┅┅好、好舒服呀┅┅” 两股淫水及阳精在小穴里冲击着、激荡着,俩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情欲的高潮,男女俩手儿相拥着、脸颊相贴着、腿儿相缠着、微闭双目静静的享受那高潮后尚激荡在体内的激情韵味,又亲又吻的相拥而眠! 清晨五点多,黄玉燕悠悠地醒了过来,想那阿健的大鸡巴比自己老公硬起来时的鸡巴还粗还长,真是女人至宝!大鸡巴插穴的充实感,竟使得她甘愿由被奸淫时的抗拒转而投怀偷情,她不由一股羞怯感和甜蜜感交错着!然而善良温驯的黄玉燕良知发现、心念一转,想起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偷情不道德的事可一不可二,她轻轻摇醒甜睡中的阿健∶ “阿健┅┅你趁天没亮快离开┅┅免得天亮后若被邻居看见了┅┅此事若被宣扬出去后你我就糟糕了┅┅” “还有┅┅今夜的事请你千万不可说出去┅┅你、你已经玩了我的肉体┅┅你该满足了吧┅┅虽然我是喜、喜欢你┅┅不过我、我是有老公的┅┅未来的日子也要过的┅┅你懂吗┅┅” 阿健明白她的话意,在黄玉燕的催促下穿好衣服后依依不舍的溜回家,为着顾及黄玉燕的名节、维持她的婚姻,阿健虽然爱恋着她美艳的娇躯也只好不再存旖念!俩人缠绵交欢的景象只有偶而在春梦中重现,留下无限的甜蜜。 阿健依旧如昔到影碟店租借片子,只是他和黄玉燕相遇时,俩人先是一番羞涩之情,又是心照不宣的微笑,毕竟主客俩有段不可告人却又难以忘怀的肉体关系! (完)" }, { "text": "公车别恋\n*本故事纯属虚构* 和她相识很偶然,在多年以后的今天回想起来,依然觉得那样不可思议┅┅那时我还是一名国中的学生,即将迎接毕业的会考。家人对我的期望很高,希望我今后能够继续上大学,而不是象我想的那样去念技术学校。为了让我在早上记性好的时侯再看一会儿书,爸妈每天很早就叫我起床,忙碌着为我准备早餐(那是一大碗枣稀饭和两个夹生的、据说可以补脑的荷包蛋),同时也会在匆忙进屋取东西时,大声地关照我不要再打瞌睡。他们都在工厂上班,整天都非常辛苦,也许是“望子成龙”心切,他们常常要目送着我出门以后才开始梳洗、吃饭、急急忙忙地推着脚踏车出门┅┅ 怕骑车上学在路上出事,从这学年开始我就坐公车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那段并不算太远的距离。自从开始晨习,我每天出门的时间比过去延后了近半个小时,所以也正遇上上班族坐车的时间,上车时常被挤得象个烧饼一样。 属于“公车族”的人都知道,当你每天同一时刻出现在车站时,总会发觉一些似曾相识的面孔也会在那时准时出现。而善于交际的人,也趁着等车的功夫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公车朋友”聊上一段。我也是在那个时侯开始注意到她,因为她正是一个很善于“交际”的人,而且说话的时侯声音好大,“咯咯”地笑起来得时侯,更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我心里非常抵触象她这样的人,也许是那个年纪所特有的学生气和矜持,总觉得这样的女人不是“三八”就是“没文化” 的┅┅ 可是时间一长,我发觉自己开始有点莫名地喜欢她。当然不是那种喜欢,而是有些日子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坐车,我心里就象忘带了什么东西似的七上八下。我也开始喜欢她的大嗓门和大笑,觉得这世界上的人要是都象她一样那么爽朗该多好!在接近她的望偷偷产生以后,我经常故意走近她的身边,做出遥望公车怎么还没有来的样子。有一次我悄悄注意她的时侯,看见她的鞋带松了,心里好想借此跟她说句话,可是正当我犹豫再三,吞吞吐吐地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说∶“阿姨┅┅”身边另一个人却已经抢在我前面大声地说∶“周老师,你的鞋带松了!” 于是我知道她姓周,而且是一个老师。后来又从另外几个人的“密谈”当中知道她原是歌舞团的芭蕾教练,因为一场车祸伤了腰,不得不放弃了芭蕾跳舞,改在一家老年大学教老年人跳交际舞。她没有来坐车的日子,便是因为和这些学舞的老年人一起去参加新店开业秀什么的。 有一天,学校把我们毕业班的学生送去体检,因为要验血,所以一大早就空着肚子赶到医院。刚下车,我抬头看见在挂号处前排队的人中间,有一个人的背影好熟悉,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周老师吗? 一路上来的时侯,我心里正在暗暗可惜今天听不到她说那帮学舞老人的笑话,却不曾想会在医院看见她。而我们这帮嘈嘈嚷嚷的学生一进门,就引得侯诊大厅里的人们都回过头来朝我们看。可是周老师却似乎正在很起劲地跟她前排的人讲着什么,没有往我们的方向看。我心里很遗憾,因为我甚至已经做好准备,做出一副既认识她、又不认识她的样子跟她打个招呼。这时跟她讲话的人注意到了我们,停下话,扭头把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着我们,周老师随之也转过身来,一霎那,我的视线正好和她碰在一起!我直楞楞地看着她,她似乎一怔,随即笑笑,又点了点头,象是跟我打了一个招呼,便又回头和人讲话。我心里一阵狂乱∶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看见了我? 这时老师招呼我们快点排好队,我的目光被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头挡住,隐隐约约地看见周老师又一次回头向我这边看。而我呢,不知道怎么搞的,竟心跳得非常非常厉害,直到做心电图的时侯,医生还说∶“这孩子,叫你放松,你怎么不懂呢!” 第二天我借口要早点去学校参加模拟测验,一早就出了家门,急匆匆一路小跑着到了车站。一连几辆车开来我都没有上,其中有一个司机还好心地冲着发呆的我按了按喇叭。可是那天,一直等到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到齐了,周老师依然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看见她,我开始担心她会不会从此不坐这班车了。后来听一个曾跟她学舞的老太太说,周老师送她生病的儿子回外地娘家去了,恐怕要过些天才回得来。看得出来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惦记她。这几天特别漫长,我心里充满了盼望和失望交织的微妙感觉。好几次我心里计算着自己还剩多少时间还可以再等下一辆车,甚至希望那些平时和她讲话的人都走了以后她会突然出现,这样她就会发觉我跟那些和她讲话的人对她不一样。可是当我不得不上车、她却依然没有从平时走来的方向出现时,我心里会骤然涌上一层失落,接着就好希望自己是正在坐车回家,然后就可以期待下一个早晨了┅┅半个月以后她终于回来了。依然满面春风,看不出因为孩子生病所应有的焦虑。只有人们好心问起她的孩子时,她的脸上才会掠过一丝阴云,但那也是一闪而过,随之她就会主动把话岔开。那时,我常常在一旁树起耳朵听她讲话,也常常会在她讲到好笑处偷偷地在一旁笑。虽然我竭力不让她发觉,但是有几次还是被她看到。有一次,她甚至在看见我装作揉脖子、其实是在偷笑的时侯,她也笑得更大声了。 她的笑声┅┅实在非常好听┅┅ 会考的日期临近了。爸妈的担心也一天比一天加重,甚至提出要每天送我去上学。可是我心里怎么会意呢?!便说同学看见会说闲话,可是爸妈说这有什么关系,让他们去笑好了;我又说老师会在操行评语上写“自理能力不强”之类的话,也许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爸妈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遍安全和用功之类的话以后也就作罢了。 自从开始上学,我便一直很期望时间过得快些,盼望夏天快点到来。因为当知了发出稚嫩的低鸣时,就意味着可以轻松两个月的暑假为期不远了。可是那年,除了每天清晨有口无心地背颂英语课文的一个小时,我却一直在盼望时间过得慢些、再慢些。我爸妈已经替我选择了离家很远的一所“好的公立学校”,也已经在向亲朋好友借钱,万一我考不上,也要送我去念师资良好、学费高昂的私立学校。虽然那时我已经从心底里懂得和感激爸妈为我所付出操劳,但是心中却依然在担心那一天来得太快∶我将不能再在这里等车了。 然而这一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还在六月初,初升的太阳就会投下了逼人的暑气。半夜里时常下起倾盆大雨,下下停停,一直持续到天亮。在雷雨频繁的季节,很多人出门时不管是否会下雨,都会随身带着雨具。而我却怕大晴天带伞被同学笑话,更不意在已经很沉重的书包里再加进一些分量。为了说服爸妈不要勉强自己,我时常在妈咪准备把伞塞进我的书包时,顾不得夹生荷包蛋的蛋黄从嘴角流下,就急忙说出一段课本上学来的农谚,说看看云就知道一定不会下雨。 妈咪看见我的样子实在忍俊不忍,就跟爸爸商量,说学校离家也不远,到时侯送去好了。我便很得意地自己用“课本上学来的知识”说服了他们。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一次刚出门不久,不期而至的大雨就降临了。 豆大的雨点似乎带着狠劲砸向大地和行人,我连忙按住背后鼓鼓囊囊的书包,疾跑着奔向侯车亭。可是当我赶到那里,小小的亭子下面早就人满为患,看样子跟我一样会看天气的人还真不少。于是我不得不用书包挡在头顶,以免自己一边背书,一边精心梳理的头发被弄湿弄乱。正在我左顾右盼的时侯,我看见了人生中第一幕最最难忘的情景┅┅ 周老师在向我招手! 雨越下越大且正逢交通高峰,车辆和冒雨前行的人们几乎是在道路上蠕动着。公车好久都不见开来一辆,不少人已经开始忍不住骂人、骂天。可是我却像沐浴在明媚的春光里,又觉得这场乌云压顶、夹杂着狂风的瓢泼大雨所创作的城市街景是多么壮观!和周老师并肩站在伞下,闻着风雨中夹带着一阵阵淡淡的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我的心真的差不多要跳出喉咙来了! 这个时侯、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我一个人希望大雨把路都冲垮。周老师也开始有些焦急,一边撑着伞,一边探身望一望公车驶来的方向。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后脑勺碰到了她的前胸,天啊┅┅一股绵密的、惊栗的感觉从我的勃梗直贯脚底,几乎让我猛跳的心脏骤然停摆! 她发现我被暴露在雨伞外面,有些抱歉地对我笑笑,极随意地,又象有种说不出的柔情似地抹了抹我头上的水珠。而我似乎依然沉浸在刚刚那一秒钟都不到的接触当中,几乎有些失神了,只隐隐约约地听见她在问我∶“在哪里上学啊?” 可是我答非所问、脱口而出地报上我的名字。她呆了一下,但也没有再重复问一遍,笑盈盈地又说∶“哦,小卫,是哪个字啊?” 于是我便告诉她是哪一个字,以及自己在哪里上学。风雨中谁也没有注意我们这一大一小在说着什么,周老师也不象平常所惯用的大嗓门跟我说话,我觉得她的声音好柔、好舒服,更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想依赖、想贴近她的望,可惜我实在已经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才可以主动地说些什么。正当我们一问一答地说着话,公车开来了,早已等急了的乘客一拥而上,我们所处的位置刚好得以第一个上车,我一眼就看见有两个并排的空位,正想招呼周老师一起坐,却有一个穿T-Shirt的年青人抢先坐下了。周老师也看到了,努努嘴示意我坐另一个,可是我心里才不想一个人坐呢!正好身边有个年纪不太大的老太太,便把位置让给了她。周老师瞪大眼睛看着我,故意作出一副好惊奇的样子,又抿着嘴唇使劲地点点头,做出赞许的表情。 我依旧站在周老师身边,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是我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满足。 车开得很慢,时常因为前方停车的缘故而刹车,加上人多车挤,我常常失去重心,几乎整个人都靠向周老师的怀抱,她也常常被车辆重新启动的惯性抛向我这一边。有几位脾气不太好的开始骂司机不会开车,我心里却暗暗地希望这样的刹车多来几下,因为我和周老师的接触越来越紧密,几乎已经贴在一起了! 那时我的个子还不很高,头顶只够到周老师的耳鬓,而她是艺员出身,人长得很高挑。一开始,我心里只是被能和她这么接近的喜悦包围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渐渐地我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正在急剧地发生变化,每次身体接触的时侯,我的小腹就撞到她的大腿上,我的下面竟然┅┅虽然隔着裤子,但是我很害怕她知道我┅┅我本能地想缩一缩,没想到正好一个急刹车,又使我和她重重地撞到一起! 周老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我不敢正眼看她,眼角的馀光见她低了一下头,又看了我一眼。然而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挪开一些距离。这时车辆开始靠站,她后面一个提着大包的中年男子准备下车,大概是挤到她了,她又向我这边靠拢了些,这样一来,我的整个下体紧贴在她的髋部,使我既窘迫又亢奋! 不记得自己后来怎么跟她告别又怎么下的车,只觉自己像逃一样地跳下了车。可是在那天夜里,我第一次自慰了┅┅虽然那个时侯在同学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找女朋友,以及一些谁已经跟谁好过的传闻时常在教室里流传,但是对我来说,第一次对异性的感觉却来自一个比自己大好多的人,而且这种感觉是那样强烈,那样难以控制!甚至在看着课本发呆时,眼前也常常出现那令我终身难忘的情景。我开始幻想,虽然这种幻想依然充满着情窦初开的稚嫩和简单,但也足以使我在忍无可忍的时侯锁紧房门,立刻躺到床上去┅┅可是┅┅来自会考和家里的压力越来越大,而且这一天也终于在我内心无数次“过得慢点、再过得慢点”的祈祷当中来临了┅┅幸运的是我的成绩还不算太坏,虽然有一门功课考得不理想,但终究还是被那家“好的公立学校”录取了。爸妈非常高兴,说要好好奖励我,让爸爸请十天假带我出门去旅游。虽然那是我曾经非常想去的地方,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无法忘记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身影∶如果再不想法跟她接近,哪怕是再讲一次话,这辈子都可能没有机会了。于是我故意用很懂事的口气婉言谢绝了爸妈的好意,说还是留着钱等自己上了大学再用。我妈咪听我这样说的时侯眼泪都止不住地落下来,说只要我提出要求来,他们一定会满足我的望。我说自己想再参加母校办的一个游泳训练班,把自己身体练得更棒些。爸爸在一旁很高兴地让妈咪不要哭,他总是这样的口吻∶“高高兴兴地哭什么?小卫的意思是把身体练好了更用功读书,你又瞎伤心什么?”妈咪的肩膀抽得更得更厉害了,似哭似笑地将我搂在怀里┅┅ 游泳训练课程为期一个半月,为了避免一些体弱的学员中暑,所有的练习都安排在早晨进行。当然我早就事先打听到这一点才想来参加。可是学校的游泳池很小,所以训练班原也是仅对在校学生开放。好在我这次考得不坏,也让学校觉得很有面子,因此当我向训导主任提出参加的请求时,他一口就答应了。我打电话通知爸爸以后就去找几个即将各奔东西的死党再聚一聚。晚上回到家里一看,一套崭新时髦的运动衣已经摆在我的床头了。 穿着新衣服上街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自我感觉良好,虽然除非是风姿绰约的女生,大家谁也不会注意你。这天我特意把头梳成一个自己看起来很不错的发型,脚步轻快地走向车站。在这地方等了近半年的公车,虽不讲话,但和一些老乘客也颇有面缘了。我的心情很好,竟大老远就开始忍不住笑着和他们打起了招呼。等到我走近的时侯,其中一位戏谑地对我笑道∶“喔哟,欧阳公子今天到哪里去潇洒啊?” 那时电视里正在放金庸作品,其中有个采花大盗叫“欧阳克”。我当然知道他在调侃我,却也懒得答话,笑了笑就站在一旁“等车”┅┅“怎么还不来呢┅┅” 我突然觉得自己站在大太阳底下左顾右盼的样子好滑稽,头发上抹的保湿液也似乎凝固了一般,黏黏地粘在额头。正当我想转身站到荫凉底下去的时侯,我看见她款款地向我走来,依然是笑盈盈地。我又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好呆,只顾着看着她平时走来的方向,却没想到她从身后的商店里走了出来。周老师手里提着一大袋水灵灵的提子,看样子是刚从商店里买来的。走到我跟前,正想开口跟我说话,却不料刚才那个人在一旁道∶“哟!好大的提子!周老师今天要跟哪个情郎去约会啊!” 一听这话,周老师转头笑着,回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像牙!跟谁?跟你啊!”话音刚落,周围的人“轰”地一声全都哄笑起来。那个人见讨了个没趣,也附和着干笑几下不吱声了。周老师又转向我,问道∶“考完啦?考得怎么样?” “嗯,还好。”我点点头,心里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前一天夜里想了好多话要想办法跟她说。 “吃点提子吧,好甜的。”周老师从塑胶袋里掏出一大串提子。 “不要不要┅┅”我忙用手去推,却一把推在她的手上,心头立刻掠过像触电一样的感觉,连忙把手抽回来。 “吃吧,别客气!”周老师把顺势把提子放在我手里∶“我给儿子买的。” “哦┅┅那┅┅谢谢周老师!”我忙不迭地道谢。 这时那个人不知怎的又来了劲,冲着我说∶“谢什么?要说‘谢谢妈’!哈哈哈!” 大家又哄笑。周老师见我不知怎么还嘴,随手就摘下一颗提子朝那人做出要投掷的样子,那人见状便躲,周老师收住手,大声笑骂道∶“干什么?不可以啊?我疼他,也舍不得┅┅”说时迟那时快,随着“你呢”二字刚出口,手里的提子在那人的前额开了花! 看那人的狼狈样,大家全笑得东倒西歪,周老师也笑得前仰后合,我也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觉得她的笑声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她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止住了笑,周老师注意到我手中塑胶袋里装着泳裤、泳帽什么的,便问道∶“去游泳啊?” “是啊!”有了刚才的一段插曲,我的口气也变得轻松起来,说话也响亮了很多。不知怎么地,我一下想到了她的儿子,竟象大人般问道∶“你孩子怎么样了?” 周老师用手拢了一下发际,微笑着回答说∶“好多了,接回来了。” 说话间一辆公车靠了站,大家三三两两地上了车。车里的人不多,我也大大方方地跟周老师坐在一起,一边吃着提子,一边愉快地和她讲着话,这一路上几乎变成了我问她答。可是,她哪知道我是故意这样像连珠炮一样地发问,因为我实在怕浪费了好不容易才盼来的时光,而且还有多少话没有讲出来啊! 我快到站、准备起身的时侯,周老师问道∶“什么时侯有空到我那里去玩? 我那孩子整天缠着我给他找个伴呢!” 我一听,正是求之不得啊!连声应到∶“好好!好啊!”可是我还来不及问怎么去她那里,车已经停住了┅┅ 目送着公车载着她渐渐远去,我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提子,又看看自己的泳具┅┅赶快把那些帽子之类全从塑胶袋里拿出来,把提子装进去,又死死地打个结,然后跑进学校门卫室,请校工大伯帮我找个平时放报纸的格子放起来,这才慢吞吞地穿过教学大楼,走向游泳池。听见那里传来“扑通扑通”的跳水声,我心想∶幸好自己及时想到,要不然这几颗提子不被你们抢个精光才怪! 游完泳,我看看时间还早,就急忙赶回家里。从压在自己抽屉最下面的笔记本里抽出几张平时积攒的零花钱,又急匆匆地赶到车站,恰好有辆公车开来,便立刻坐了上去。其实游泳的时侯我根本没有在听教练说的游泳要领是什么,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能够提醒周老师别忘了请我去作客的事。我得承认自己有时鬼点子很多,一下就想到不如买一个玩具说要送给她儿子,借此不就可以提醒她了吗? 买完玩具回到家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了。妈咪早就做好了午饭在等我,看见我拿着一只机器猫和一串提子回来,诧异地问我去哪里了?我回答说游完泳又去了同学家,玩具是借回来玩的,提子是同学妈咪临走时让我带着吃的。妈咪笑着一边招呼我赶快吃饭,一边摇着头说我真是大不起来,还要玩玩具。 当然第二天我就把玩具“还”了回去,而剩下的提子,则一直放在冰箱里吃了五天才吃完┅┅ 教练临时有事情脱不开身,训练班停课三天!当我从听助教宣布这个消息以后,我立刻打电话给周老师问她是否可以去她家?周老师说“当天不行,改在第二天行吗?”哪有不行的!我连连答应着说可以。放下电话,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胸口、背后竟全都是汗了! 下午本来已经跟一个同学约好去看电影,可是快要出门的时候我突然不想去了,心想不管他了,大不了说自己家里临时有事出不来,以后再请他看好了。脱下刚换上的衣服,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窗前,眼前飘来飘去的都是周老师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觉得有些异样,而且好象觉得房间里越来越热,甚至可以感觉汗水从下巴滴下,又沿着胸口流向肚子。坐的地方离电风扇还不到一臂的距离,可是我似乎都没有气力、也懒得去把它打开。 手不知不觉地伸到自己的下面,眼前的周老师也渐渐变得朦胧起来┅┅她是怎么样的呢┅┅ 第二天在车站见面的时侯,她见我依然拎着一袋泳具,便笑着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小声地说了一句∶“你这小鬼!” 从来都没有像坐这趟公车那样觉得新鲜,仿佛自己是第一次出远门的孩子一般兴奋。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一路向后退去,特别是当车子已经驶过学校大门、而我不用下车的时侯,我觉得这世界实在是太美妙了!可是当我把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来,和她相视一笑的时候,却又被自己前一天的胡思乱想搞得心神不宁。 周老师的家座落在一片高层公寓楼的后面,是一栋漂亮的西式单层住宅,虽然外墙的油漆已经开始剥落,可是进去以后却发觉依然很新、很干净,而且比自己家大了一倍以上。 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四面环顾屋内的陈设时,周老师领着儿子从后院走进屋来。这是一个大约比我小七、八岁,但是一看就知道体质很弱的男孩,虽然面对的是个小孩,可我依然有些缅腆,只说了声∶“Hi”,算是打了招呼。那小孩也有点害羞的样子朝我笑笑,笑起来的样子很象周老师。周老师见我俩傻兮兮地站着不动,便对她儿子说∶“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小卫哥哥。”又告诉我她儿子的名字叫“郴郴”。于是郴郴领我去参观他的房间和玩具,周老师则在厨房里为我们准备点心和冷饮。我看见我送的那只机器猫被摆在一个很高、很显眼的位置,看样子郴郴是放不上去的。我心里又是一番胡思乱想∶她是不是有意这样放的?而且看样子她经常在儿子面前提到我呢! 这时周老师进来招呼我们去吃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件很宽松、很长的T-Shirt和一条裤管肥大的短裤,露出两条光滑、漂亮的长腿。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腿上,脑子里又出现那次在公车上紧贴着她的情景。可是周老师却没有发现我的目光有异,反倒是郴郴这个小精灵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趁着周老师转身的时候,在我的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来。 “好不好看?”他在我耳边低声问道。问罢又坏坏地对我笑,竟充满了一种揶揄的神情。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保密啊?”周老师转身递给我一块西瓜,笑着问。 “嘿嘿嘿┅┅”郴郴嘴里叼着吸管,一只手掰着脚。 “没有啊,没有什么┅┅郴郴说他想┅┅”我下意识地想掩饰。 “妈咪,小卫哥哥说妈咪的腿好好看喔!” 啊呀!这个小鬼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的脑袋里“嗡”地一声,立刻感觉到自己脖子都胀红了∶“没有这么说啊┅┅” 周老师努着嘴瞪了郴郴一眼∶“不要乱说!”随即又有些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既象在对我解释,又象在给我解围一样地说∶“妈妈是跳舞的,腿当然要好看喽!”说罢,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晕┅┅我什么话也讲不出来,只好闷着头啃西瓜。周老师见状又大笑起来,原来我已经快啃到西瓜皮了┅┅ 坐在地上陪着郴郴打了半天电动,我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发酸,便起身走向后院的天井。郴郴紧紧盯着他操控的坦克,头也不回地问了我一声∶“哥哥你去哪里?” “我去尿尿。”我随口答道。 “洗手间在左边,你自己去喔!” 我觉得他满可爱的,难道还要你送我去吗?一边这样想着,脚步却向庭园迈去,刚才已经看见周老师搬了把椅子出去。 “不在那里,在后面耶!”郴郴在背后又叫了一声。 “我知道了┅┅”我随口应着,人已经走到了庭园台阶上。 周老师在树下蜷坐在一把宽大的藤条椅子上,低头看著书,手里还夹着一根烟,没有注意我站在远处看着她。看着看着,我的目光又被她身上的另一样东西吸引住了∶T-Shirt松弛的领口从她肩头滑落,露出肩上一根细细的黑色蕾丝带,嵌在她白淅的皮肤上,显得特别耀眼。我知道这是什么,心开始怦怦地乱跳,那种异样的感觉迅速地从体内腾起┅┅ “喵┅┅”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小猫,迅速地从我脚下一闪而过。 周老师闻声抬起头来,恰好看见我痴痴地看着她。便赶快放下双脚,顺手拉了拉耷拉在肩头的衣领。笑 地问道∶“坐不住啦?” “没有啊,我出来透透气┅┅” “哦?”周老师似乎有些诧异地皱了皱眉,旋即大笑起来,说道∶“那要不要来根烟呢?” 我不解地,却也跟着傻傻地笑着说∶“不要啊!我从不抽的┅┅” “哈哈哈哈┅┅”周老师看我一副木讷的样子,笑得腰都弯了下去∶“对对对┅┅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窗户全都开着的,怎么会┅┅哈哈哈┅┅” 我这才注意到屋里屋外的门窗都大开着。对啊,怎么可能会闷呢? “来,坐一坐吧。”周老一边师挪了挪身子,让出一半位置来,一边笑着抹掉眼角的泪水。 我应了一声,赶紧走了过去。当我坐下以后,突然发觉自己竟一下子离她那么近了。 周老师把书往地上一放,解释说∶“郴郴小的时侯肺不好,所以我在的时侯总是把窗户都打开的。” “哦┅┅”我不敢抬头看她,盯着地上的书,又象是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声∶“那叔叔呢?” “嗯?”周老师怔了一怔,没有意料到我这样问。随后用一种刻意掩饰的平稳语气地说道∶“走了啊!” 我意识到自己这样问不太礼貌,却又不知道怎么打原场。 “对了小卫,你今年几岁了?”周老师也象是一时找不到话题。 “15岁,快16了。我告诉过你啊!”又是小孩子惯有的快嘴习惯,毫无必要的补充。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我问你,你有没有交女朋友呢?”周老师故意用暧昧的口吻问道。 “没有啦!”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脸开始红了。 “真的吗?不会吧┅┅”故意拖着长音。 “真的啊!”我有点着急了,差一点说出“不信可以给你看日记”。幸好没有这么说,因为日记里写了不少想她的话呢。 “那你真是妈妈的乖乖宝喽?”周老师一边说,一边换了一个更随意些的坐姿。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膝盖碰上一样凉凉的东西,仔细一感觉┅┅这不是周老师的腿吗! 我的腿开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收回来好,还是继续这样保持着好?因为我实在怕她知道我在发抖,而且我开始觉得喉咙发干,情不自禁地咽唾沫。 周老师大概注意到我的局促不安,便起身笑着说去给我拿喝的。就在这时,头顶飘下一片树叶,竟裹着一条大大的毛毛虫,正好掉落在她的胸口! “妈呀!”周老师用一种我从未听到过的尖利嗓音大叫起来! “怎么啦?”我也“噌”地跳了起来,环顾四周。 “快┅┅快┅┅毛毛虫┅┅小卫┅┅”周老师指着自己胸口,声音已经有些战战兢兢。 “啊?”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条小拇指般粗细、金黄色的毛毛虫正在向她的领口爬去! “这么大?”我一时不知所措,竟发起感叹来。 “快点啊!快帮我弄掉它!”周老师开始急得跳脚了。 “哦哦哦!”我连声应道,可是到哪里去找工具呢?我急忙拣起地上的书去扇。 “不要这样拍,不要拍死在我身上啊!快去拿根筷子来!”周老师的嗓音越发尖了。 我恍然大悟,连忙转身往屋里跑,脱口而出∶“你不要怕啊!” 我一进屋,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筷子放在什么地方。一眼看见郴郴喝过的饮料罐里插着的那根吸管,拔出来一看,已经被他咬得不成样子。心想顾不了那么多了,将就着用吧! 跑回院子里一看,周老师用手指捏着衣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来了来了!”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看见那条虫子已经在沿着她的衣领蠕动了。 这怎么弄呢?一不小心就掉进去了!我一下不知道怎么下手。 周老师弯下腰,拉开衣领,拼命地使自己的胸口离虫子远一点。 她的胸口一下映入我的眼,那┅┅那不是┅┅我越发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干脆楞在那里不动了。 “小卫,你还楞着干什么,快把它弄下来啊!”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又凑近了些,那地方变得更清楚了!不过我已经顾不得再去想眼前的眼花缭乱,哆嗦着把虫子从衣领上拨下来。 周老师长吁了一口气,精疲力尽地瘫坐在椅子上。我也惊魂未定,跟着坐了下去。周老师象是委屈极了似地看了我一眼,叫了一声∶“小卫┅┅” 随之把我的手捂在她的胸口,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的,自己的手被她死死地按在她的胸口。因为我手里还捏着那根吸管,形成一个半空的拳头被她按得好痛。可是我的指尖,却分明传来了她胸口的绵软,和那道沟壑的起伏!随着她尚未平静的呼吸,那份绵软和润泽在我的指尖、指缝里变得更加游移不定,一路透射到我的两腿之间! ┅┅ “妈妈!妈咪!妈妈你怎么啦?” 正当我整个人几乎陷入瘫痪的时侯,屋里传来了郴郴的大喊,惊醒了周老师,也一下子把我唤回了现实当中。她似乎猛然发觉自己刚刚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曾想到的动作,连忙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极其尴尬地对我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边冲着屋里大声应了一声∶没事┅┅”一边疾步向屋里走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吸管,这才发觉吸管已经被我捏成了一团。可是整只手却像被毛毛虫蜇到一样,火辣辣地┅┅回家的路上,我几乎像作揖一样捂着自己的手。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了家门,也全然没听清爸妈跟我说了些什么,好象是在问我怎么没回家吃午饭。洗手的时侯,又盯着自己的手看了老半天,决定还是不洗了,怕妈妈看见会说自己,就拿着毛巾在她面前做着擦的动作。吃完饭,我借口今天练的是爬泳,累得很,想早点休息,就一个人躲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地插上插销┅┅一躺到床上,脑海里就浮现出那幅让我失神的画面┅┅那黑色的罩杯┅┅玉脂般的乳房┅┅那道深深的沟壑┅┅自己的手被按在上面,还有她“突突”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起伏┅┅ 是因为我的手吗? 再有┅┅就是她修长的腿┅┅和腿上那些不易觉察的细微毛孔和汗毛┅┅我好想再多知道些什么,情不自禁地开始联想她那个地方是不是和那个老在门口撒尿的小女孩一样?甚至好后悔上次没有跟同学一起去看A片,那样的话就知道了┅┅ 我蜷起腿来,两边膝盖用力地顶在一起,手里加快了动作┅┅很快地,我便大汗淋漓了┅┅ 真的好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使劲地继续想着白天所见到的一切,好希望把它带到梦里面去┅┅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可是爸妈还没起床,才想到原来是星期天。我留下字条说不用给自己留午饭,因为今天也要到比较远的游泳池训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越来越迫切地想和周老师在一起,甚至连本来磨蹭老半天的如厕都免了,急匆匆地赶去周老师家。 星期天周老师也是不用出去教课的,所以昨天就说好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公车来得很及时,路上的行人也不多,一路飞快地就到了周老师家的路口。我飞快地冲上最后一个斜坡上的台阶,路过的人忍不住向我投来惊奇的目光。当我终于站在那扇绿色的大铁门前时,才长长地吁了口气,使自己平静些以后,按下门铃。 “这么早啊?”周老师见来人是我,有些诧异地问道。 “嗯┅┅”我被她问得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地笑了笑。 她也笑了,开门让我进去。我看见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虽然不是透明的那种,可也是薄薄的,映出她没有再穿其他内衣。 看样子周老师是被我吵醒的。她一边在前面走,一边说前一天我走以后没多久,郴郴的父亲就来把孩子接走了,所以她原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却没想到我一早就来了。我听了,口是心非地说道∶“对不起啊┅┅” 周老师笑着回头说声“没关系”,用一种充满“柔情”,不,一种妩媚的眼光看着我。我觉得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又比平常更好看,想到郴郴不在家,心里又不禁一阵猛跳,仿佛自己想象中的事情会有机会发生似的。说着话已经到了屋里,窗还没有拉开,暗暗的,散发着室内空气隔夜后特殊的气息。这气息又让我觉得好陶醉,好想就这样躺在沙发里,想想那些如梦如幻的情景。 “吃早饭没?”周老师搔搔自己的脖子,很不好办的神情。我老老实实回答说还没有。于是她便走进厨房去做早餐。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又觉得没有郴郴在,我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显得好奇怪。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内急得很,可是又不好意思问她洗手间在哪里。憋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刚想起身,周老师端着牛奶走了过来。看我坐立不安、又象在找什么的样子,便问我说怎么了?我只能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想借洗手间用一用。她一听,没有说什么,却又象在说我怎么会连这都不好意思说。把我带到洗手间门口,替我打开了门,关照我说手纸在旁边的架子上,同时侧身让我进去,便随手把门关上。其实我只想解个小便,可是当我站在马桶前,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了。好不容易尿了出来,却又好担心弄出太大响声让她听见,只好学人家倒啤酒那种“杯壁下流”的办法让尿液顺着边边流下去。可是越是想控制,却越是瞄不准,反而弄出“哗哗”的声音来。唉,真是见鬼,怎么一看见她就象着了魔似的呢? 好不容易尿完,当我俯身冲水的时侯,却发现白色马桶边边上沾着一根细细的毛发!弯弯的,象是┅┅我的心一阵狂跳,这难道是她的┅┅我还没有长那么长,郴郴更不可能会有,除了是她的,还会是谁的!! 我的心越发止不住地狂跳,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我想冲水,可是伸出去的手却像神使鬼差一样地把那根毛发粘在了指尖上!我细细地看着它,一不小心又掉落在马桶前铺着的坛子上。我又迅速地蹲下身把它捡起来,随手把它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像做贼一样迅速打开房门,从里面闪了出来。 回到客厅,周老师正在喝牛奶、看报纸。见我回来,就把餐盘往我面前推近了些,叫我赶快吃。我一看∶和我妈做的一样,也是荷包蛋!可是,这一次吃起来却一点也没有反胃的感觉。可是我的心里还在为刚刚偶然得到了她身上的一样“东西”忐忑不安。 吃完早饭,周老师换了一件衣服,问我不意帮她打扫卫生。我当然意啦!于是拿出在学校和家里都不曾有过的劲头来帮她擦窗户。我利索地爬上窗台,周老师在下面嘱咐我小心的同时又递上一些废报纸,说让我插在口袋里,省得每次换纸都要爬上爬下。我说没有关系,而且自己的口袋太浅了。可是实际上呢,我是怕这样会把我口袋里的“宝贝”给带了出来,弄丢了呀! 周老师每次经过我的身边时都会停下,很满意地看我一会儿,我也由此干得更起劲。她的手脚也跟她说话一样非常麻利,不到一个钟头,整个房间已经收拾得一尘不泄。看着我满头大汗的样子,她非要我把衣服脱下来去洗个澡。我说不用了,洗个脸就行了。她说那怎么行呢,她都已经买了一套衣服给我,想要我穿起来给她看看呢! 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我赶快说“好啊好啊”,连“谢谢”都忘了。周老师笑着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亲昵地推着我一起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打开门一看┅┅我的脸“唰”地红了!因为我刚刚实在是“作贼心虚”,竟忘记冲水了!没等我说对不起,周老师就一边按下冲水阀门,一边笑着安慰我说∶“没关系,郴郴也总是忘记冲水的。”说着,她替我取来一块香皂,又蹲身从一个柜子的底层取出一条新毛巾。随即出了门,这次却只把门稍稍带上,没有听到“喀嗒”一声。 我心里真是乐开了花,完全没注意门还没关紧,就开始脱下那身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衣服,准备洗澡。就在这时侯,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扒了一半的内裤再拉上,周老师已经捧着新衣服站在我面前。唉┅┅我一下觉得自己好丢脸,周老师也忙不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她根本没想到我的动作这么快,是出去先取了新衣服给我呢! 新衣服的上衣刚刚好,可是裤子却明显地小了一些,前后都包得紧紧地。我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一面继续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一面就走出浴室给她去看。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她的人影,再一看,原来她刚才送衣服进来以后,顺便就把我放在马桶盖上的衣服拿去泡进水里了。我一看她正在搓,连忙跑过去叫她不要洗,说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她说没有关系,只有这一次而已,何况又不是替我洗内裤。我听她这么讲,又回想到刚刚穿着内裤站在那里的样子,心里反而觉得七上八下,急忙按住水里衣服不让她再洗,因为我还担心她会不会看见我藏了她的那个┅┅ 周老师见忸不过我,就笑着说随我的便,然后擦擦手,给我去找塑胶袋包起来。趁这功夫,我连忙翻看自己的口袋,却发现那“东西”真的不见了!我一阵紧张,可是转念一想,周老师出去的时侯,表情也没有什么不正常,口袋也没有翻过来,应该不会看见什么。正这样想着,周老师拿了塑胶袋进来,我胡乱地把衣服塞进去,又抢在她前面把水倒进了水池。 周老师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又好气又好笑。见我已经穿好了新衣服,就说∶“不错啊!满好看的!”就一把拉住我的双手往客厅的窗前走∶“让我再好好看看。”她对我笑着,象有说不出的高兴。 我刚想说“谢谢”,可是话到嘴边却卡住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那东西怎么跑到周老师的手腕上去了? 周老师却只顾着高兴,没有注意我的脸在那一瞬间由红转白、由白转红地迅速变化着。她把我的手抬搞,上下打量着我,自言自语地说道∶“嗯┅┅衣服还不错,裤子稍稍小了点┅┅” 而我则趁她注意衣服的时侯,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手腕,心想能不能吹一口气?或者那东西自己掉下来? “再转回来。”周老师的语气里透着喜悦∶“往左边转过去┅┅” 这样转来转去的,我的眼睛随着她的走动东张西望。她终于发现我盯着她身上看,便不解地看看我,又看看自己身上。我连忙把目光移开,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好啦!”周老师满意地说道∶“你要不要看电视?我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出去吃饭,好吗?” “好啊!不过其实也不用了┅┅”我应着,又想客气一番。 “小鬼┅┅”周老师怜爱地在我脸上轻拧了一下,正把手缩回去,却看见自己手腕上粘着的东西,捻下来捏在手里,举得高高地看了好一会儿┅┅足足有十秒钟!我也呆呆地盯着她的手,也许她明白过来是什么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地着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心里好希望她随手把它丢掉,这样我就可以再把它拣起来。 可惜,她索性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周老师拿着自己的衣服从房间出来,看我还是坐在那里发呆,便替我拿了一罐可乐,又打开了电视机。刚转过身去,却又象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回身,把电视机上的解码器拔掉。然后抿着嘴唇,在嘴前竖起一根手指,故做神秘地向我挤了挤眼,便向浴室走去。 我看着电视,却把注意力集中在眼角的馀光上∶周老师摊开一直紧攥的那只手,又看了手心里的“东西”一眼,还回头看了看我┅┅难道她发觉啦?不会吧?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冲水声。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知道她刚刚为什么拔掉解码器,无非是怕我偷看那些有三级片的第四台喽!可是我才不想看那些东西呢,心里涌动着想偷窥她洗澡的冲动。因为刚才我自己在洗的时侯,已经注意到洗手间的门下面是用来透气的百叶窗。可是我不敢那么做,万一她正好朝那里看一眼呢? 可是自己的心里实在好痒,实在忍不住想亲近她的欲望。虽然电视机好大声,浴室里的她也根本不知道我在做些什么,我还是蹑手蹑脚地走过浴室,跑进她的卧室。一眼就看见她的床头放着早上穿过的睡衣,而且下面还放着那条昨天见过的黑色胸围!我的理智完全被冲垮了,捧起她的衣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的好香啊┅┅ 我的身体霎那间膨胀得好厉害,包裹在小小的裤子里更觉得难受极了。这时,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冲动,我竟一下子拉下裤子的拉链,把她的胸围按在自己下面揉啊揉,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门上来了! 我站立不稳,索性坐到了床上,后来干脆躺了下去,飞快地在自己腿间揉着,揉着┅┅ 突然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消失了,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而起,连忙把自己已经露在外面的东西放回去,却顾不得拉上拉链,就急忙把睡衣和胸围按照原样放好,跑出她的卧室,坐在沙发上胆战心惊地喘着粗气。 浴室的门开了。周老师捧着换下的衣物走了出来。我微微扭头偷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胸部比刚才下沉了一些,心想∶一定是┅┅我好想再把头歪一点,可是她已经很快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还好耳朵比较尖。可是当下意识地我低下头,却又被自己敞开的大门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把它拉上,可是小小的裤子,人又陷在沙发里,拉链怎么拉也拉不上。我只得又向她的房门处看了一眼,发现周老师已经把门关上了。这才站起身来,轻轻地,似乎连拉链合上的声音都怕被她听见。随后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坐回沙发。 “小卫!小卫!”卧室里传出周老师的喊声。 “啊?我在啊!”我一点也没有听出那喊声有些变样。 “你进来!”周老师又喊了一声。这次我听出有点不对劲。 “来了!”我应了一声,连忙起身,紧赶几步推门走进卧室。心想∶不会又是毛虫吧! “小卫┅┅”周老师满脸泪水地抬起头来。 我连忙紧走几步,问道∶“怎么啦,阿姨?” “怎么啦?你自己看!”周老师狠狠地盯着我,扬手从自己的身后把一团黑黑的东西砸到我脸上。 我一看,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头都大了! 黑色的罩杯里,那滴又湿又滑的东西┅┅ 我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立刻钻了进去! “年纪小小就这么下流!”周老师愤怒地盯着我,又一扬手∶“啪!” 我的脸上立刻感到火辣辣的,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周老师的手在最后一瞬间收了力,但是委屈、羞耻┅┅一股脑地涌上我的心头,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 周老师似乎也被自己这一巴掌惊呆了,立刻站起身,用双手捧起我的头,大拇指轻轻地在我被打的地方来回揉着,嘴里诺诺地说道∶“对不起,小卫┅┅阿姨不是故意的┅┅” 我一听,泪水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肩膀也开始抽动起来。周老师见状把我的搂进怀里,低下头,同样满是泪水的面颊在我的脸上轻轻地蹭着┅┅我的心里一下子又觉得自己好对不起她,不该这样趁她不在的时侯┅┅可是,当我感觉到自己胸口正紧紧贴着周老师的乳房时,我的心底又泛起无法抑制的冲动,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后背,也把紧紧她抱住。 周老师将我抱得更紧,也哭得更凶,整个重心都靠在我的身上。我顶不住她的体重,倒退了一步,脚跟正碰上床架,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周老师也跟着倒了下来,这时她才发觉自己把我抱得那么紧,并且压在了我的身上。她连忙撑身坐起来,两眼依然含满了泪水,呆呆地看着落在自己脚下的黑色胸围。 我也坐了起来,一眼就看见那已经化为一片的白色半透明的液体。看着周老师伤心的样子,我“噗通”一下跪倒在她的面前,眼泪又禁不住涌了上来。 “阿姨,你原谅我吧,我该死┅┅我下次不敢了┅┅”我泣不成声地哀求道。 “小卫┅┅”周老师把一只手放在我被打的脸上抚摸着,却说不出话来。 当周老师的掌根靠近我的嘴唇时,我情不自禁地微微噘起嘴唇┅┅“阿姨┅┅原谅┅┅”我还没有说完,周老师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也同时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觉得她的手、她的掌心那么柔软┅┅此时┅┅我微微张开了嘴唇,甚至舌尖也感觉到了她的掌纹┅┅ 我伸出手去,拉下她捂在脸上的手,而她却把我的手也捂在了脸上。同时┅同时象是在无声地说些什么,却是轻轻地吻着我的手指┅┅不记得她是怎样把我拉了起来,把我搂进怀里。当她的面颊再一次贴住我的时侯,她亲着我脸上清淅的手印,喉咙里低低地哽咽着象是在说“原谅我┅┅” 而我,竟也大胆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渐渐地,我感觉到了她不停翕合的嘴唇,我犹豫了一下,紧紧地闭上眼睛,勇敢地吻了她一下! 那时我想如果为此再挨一记耳光,甚至她把我打死都心甘情。可是我紧闭着双眼所等待的那一记脆响却一直没有落在自己脸上。我又亲了她一下,又亲了一下,她都没有把我推开,甚至她的嘴唇在悄悄地回应着我!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试图用舌尖濡湿她的嘴唇时,她才猛地把我推开,又猛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象是拼命地想从自己脑子里驱赶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她,无法看见黑发后面的她是什么样子,握着她的手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良久┅┅周老师抬起头来,用手拢了一下自己纷乱的头发,有些羞涩,还带着一丝象是故意给我看的微笑,说∶“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那天后来怎么出去吃的饭,后来又是怎样和她在路边分手,我实在已经记不清了。人变得有些恍惚,回到家的以后也不想吃饭,爸妈甚至以为我病了。 我的 生病了,发起了高烧浑身无力,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虽然电话机就在我的床头,可是我没有勇气给周老师家里打一个电话。 这天傍晚的时侯,我在里面突然听到妈妈好象在跟什么人讲电话,似乎是关于我的。再想仔细听听看,恰好窗外传来一阵机车启动的轰鸣声,可是又总不开走。等到机车声终于远去的时侯,妈妈走进屋来递给我一张纸条。说道∶“你同学的妈咪打来电话,问你怎么说好要去参加人家的生日Party怎么没有去?我说你生病了。喏,这是他们家的电话。” 我很纳闷自己根本没有答应过人家去参加什么Party啊?可是当我接过纸条一看,我的心差点奔了出来,那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周老师吗? 我的病一下子好了,立刻翻身起床跟妈说自己饿死了,要吃两大碗饭。妈妈讶异地张大嘴巴看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实在是得了相思病啊!现在周老师打电话来,说明她真的已经不生我的气了耶!吃过饭,我说自己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三步并两步地跑向电话亭,一下掏出几枚硬币塞了进去。 “喂?哪位?”果然是她。 “我啊┅┅我是小卫┅┅”我轻声地说道。 “谁啊?听不清楚,请大声点好吗?” “是我!”我清了清嗓子∶“我┅┅小卫!” “哦!小卫啊!你好了吗?” “嗯┅┅好了┅┅我已经好了┅┅” “真的吗?你妈妈不是说你还躺在床上吗?怎么那么快就好了呢?” 我刚想说自己知道她打来电话了,却不料电话那头传来了郴郴的声音∶“小卫哥哥,你的病好了吗?” “哦!好啦┅┅郴郴┅┅”我看了一眼通电话的时间,说道∶“郴郴,叫妈妈听电话,好吗?” “我在听啊!”几乎没有听见交接电话的声音,周老师就回答道。 “阿姨┅┅你不生我的气了吗?”我竟然问了一个这样愚蠢的问题。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声音微微有些不一样∶“不生气啊┅┅” 又听到郴郴在一旁说话的声音∶“什么事情生气?是谁啊?”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周老师“呵呵”地笑了一声,说道∶“别说了啦。” 双方都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我又叫了一声∶“阿姨。” “嗯?你说啊!” “我什么时侯┅┅”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已经不生气了嘛!就接着说道∶“我什么时侯能再去?” “这样问你啊,什么时侯都可以啊!不过后天郴郴不在。” “哦┅┅这样啊┅┅”其实我差不多就已经想说∶那我后天去好不好?可是嘴里却说∶“那我明天来好不好?” “好啊┅┅” “那┅┅”我想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就说∶“那就明天见喔!” “好吧┅┅就这样吧。哦!等一等小卫,明天你自己直接过来!” “哦!好好好!阿姨拜拜!”我几乎是在说完话的同时就挂了电话,呆呆地盯着玻璃窗里自己身影的反光,连从电话机里退回的硬币掉在地上都没有听到。 我似乎意识到将会有重大得事情在我身上发生,而且周老师她其实很想我,而且她在妈妈面前撒的话说明她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她还告诉了我什么时侯郴郴不会在家! 而且┅┅这么多个而且已经让我兴奋不过来了,我禁不住冲着大街“哇”地怪叫了一声,把一个途经的小女生吓了一跳! 激动之馀,我突然想到应该送一样礼物给周老师,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于是又匆匆返回家里,取出了所有的零花钱,赶到附近的一家礼物店。我一进门,看见已经有三、四个人在那里买东西,于是又回到街上等着那几个人走出来,才重新进去。店里的小姐姐迎上来问我要买什么,是送给妈妈还是送给爸爸,还是送给同学?我都摇摇头,却不知道怎么说。小姐姐看了看我,把头一歪,压低了声音说道∶“是不是送给女朋友?” 我咬着嘴唇想说“不是”,却分明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千挑万选,终于选中了一个红色的心形小首饰盒,刻着别致的金色花纹,很好看。小姐姐说还应该在里面放点什么,于是我又选了一件细细的、襄嵌一枚小小的、莹莹闪光的蓝宝石戒指。 怀里揣着礼物回到家中,又把它小心翼翼地锁进抽屉,发了好一会呆,起伏的心情才总算平静下来。 可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侯,我又忍不住将它取出来,在台灯下看了又看。忽然我注意到别着戒指的小卡片上还可以留言,心想自己也该写句话上去。写什么呢?“送给阿姨?”好象不太好;“送给最亲爱的阿姨?”更加不伦不类了。我咬着钢笔想了老半天,终于决定写一句最大胆、最大胆的话∶“I Love You!” 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写完以后,我把戒指放回盒子里,按在自己胸口,脑子里已经出现了第二天的画面┅┅ 当我站在她家门口的时侯,几次想伸手按门铃,却几次又把手伸了回来。我实在好担心自己看见周老师的时侯会不会立刻就脸红。最后,我对自己说“一定要笑,开心地笑!” 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郴郴,他看到我倒是满高兴的,见我手里拿着个礼物盒,就更加高兴了,大概以为是送给他的,绷绷跳跳地边走边说∶“今天妈妈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呢!” 这时周老师也从里面走出来,看见站在那里我傻笑的样子,也对我笑了笑,可是我觉得那笑容里竟多了一种和平时不一样的含意。于是,我把礼物用双手捧上,说∶“阿姨,这是送给你的。” “哦?真的啊!什么东西啊?谢啦!”看得出周老师很意外。 我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郴郴,他朝我做了个怪相,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发现周老师马上就要把盒子打开,连忙说∶“等一下啊┅┅” 这时郴郴已经跑进里面去了,大概是真的有点不高兴。我低下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圆圈,小声地说∶“等你一个人的时侯再看。” 周老师停下手,把礼物捧在怀中,也轻声说∶“好吧┅┅” 又陪郴郴玩了好长时间的电动,我起身走到厨房看周老师做菜。她一见我进去,便把左手五个手指张开,伸到我眼前,说∶“你看,好不好看?” 我这才注意到她已经把戒指带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她戴的是无名指耶!我心里一阵欣喜,忍不住咧开嘴巴笑着说∶“好看啊!” 周老师微笑着、咬着自己的上嘴唇,含情脉脉、真的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心里又是好一阵激动,可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周老师向我靠近了一些,把手放在那天我挨打的地方,几乎用听不清的声音说∶“还痛不痛?” 我默默地摇摇头。可是周老师已经把她的手缓缓地移到了我的嘴唇上,中指和食指轻轻地扣住我的下唇┅┅ 我下意识地抿了抿嘴,正想说什么,周老师靠近了我,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飞快地、轻轻地吻了一下,说∶“谢谢你!” 我的全身立刻象充了气一样地膨胀起来,几乎要飘起来了┅┅吃中午饭的时侯,郴郴好象还是很不开心,周老师和我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向我笑笑。我一下觉得郴郴好可怜,刚想开口说∶“郴郴,我给你买┅┅” 周老师的手在桌子底下拍了一下我的腿,但是没有马上拿开,却对郴郴说∶“小卫哥哥还在念书,怎么可以让他经常买东西给你呢?” 我用感激地眼神看着周老师,她却没有看我,只顾着给我和郴郴夹菜。我情不自禁地、大着胆子捏住了她放在我腿上的手,她似乎挣扎了一下,随即就把手指跟我的交错在一起,整个手掌贴都紧贴在我的腿上。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手心湿湿的,而我的手心也一样是湿湿的┅┅而且我的那个又┅┅过了一会儿,她看看我,又看看碗,再看看我,示意这样子怎么吃饭呢?我只得无奈地松开了手。 吃完午饭,郴郴要去午睡。而我帮周老师收拾了餐桌以后也觉得有点困,禁不住打了个哈欠。周老师便问我要不要去睡一会儿,我点点头。于是我跟着她进了卧室。她帮我翻开毯子,说∶“你就在这里睡个午觉,等一下我来叫醒你。” 我依然点点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这样和她单独安静地待在一起,我的倦意一下子无影无踪。而且,我心里其实非常不平静。因为在一个星期以前我还是偷偷摸摸地跑进这间房间,而此时此刻却是由她替我盖好了毯子,并且床板的另一边,正搭着她的那件睡衣! 周老师轻轻地关上房门走了出去。我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睡着,怕自己忍不住又会在这里自慰,不小心把她的床弄脏。可是过了好久我都睡不着,便悄悄地起来,轻轻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想看看她在做什么。 她正向我这边走来! 我连忙翻身上床,扯上毯子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刚躺下,周老师轻轻地推开门进来,走到我跟前,我知道她就俯在我的上方,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均匀地拂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我的眼皮在发抖,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她给我掖了掖毯子,然后便坐在床边┅┅床垫发出轻微的挤压声,随即又传来抽屉被打开的声音。我稍稍睁眼,看见她正背对着我,看着什么东西。也许是我发出了声响,她转过身来看见我睁开了眼。在她转身的一霎那,我看见她的手里拿着我写的那句话! 我一下子激动地坐起来,握住她的双手。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掌心里拨动,呆呆地看着我,似乎也有说不出的话想跟我说! 但是她没有开口,最后┅┅缓缓地合上自己的眼睛┅┅我┅┅我犹豫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 ,可是那是不是在叫我吻她呢? 我凑过身去,轻轻地用嘴唇碰了她一下。她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我又稍稍用力一些┅┅她依然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我终于鼓起勇气将整个嘴唇贴了上去! 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反应,但是任我开始用力低吮吸她的嘴唇┅┅我吻得越深,她的嘴张得越开┅┅终于,她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头,暴风雨般的吻啜满了我整个面颊,最后深深地、重重地吸住了我,将一条微微带着凉意的灵巧的舌头穿进了我的唇齿之间! 我骤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遭到了猛的一击┅┅ 她的手缠绕在我的发丛中,几乎要将我的头发揪了下来。与此同时,她将我压倒,侧着身子,把手伸进我的汗衫,在我的胸口狂乱地抚摸着,不时地撩拨我的乳头,渐渐地又往下移,可是当她的手指已经触及我的裤结时,却又象受了什么支配似地、不情地缓缓滑回我的胸膛,紧接着便将指甲扣入我的肩头,灼热的呼吸从我们俩接吻的间隙喷入在我的耳蜗、鼻孔┅┅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仿佛在一瞬间聚集了无穷的力量,被夹在她腋窝下的手分明已经触到了她乳房的轮廓,在和我紧紧相拥地挤压下,她的乳房逃脱了胸围的束缚,自由自在地滑动在我的双手和胸膛之间! 当我从她松脱的衣扣间把手探入她的胸膛时,她一下子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任由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胡乱地、坚决地揉摸着,她的一个乳头已经坚硬地挺立,夹在我的指缝中间骄傲地诉说着自己的魅力!而另一个,则象一个柔弱的少女,依然是柔嫩的、绵软的,当我用手盖住它的时侯,它又立刻象初绽的花蕾一样,带着娇羞、带着妩媚,在我的手心里吐出美妙的花蕊! 周老师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微微地呻吟着,随着我的按揉,时而紧蹙着眉头,时而又舒展开来┅┅她的手在我的胸口游移,在我蜷曲的腿上抚摸,甚至已经伸进了我的裤管,触到了我内裤的边缘。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的手指一碰到我腿间膨起的地方时,便象触电一样地抽回手┅┅我解开她衬衣的所有钮扣,那只耀眼的黑色胸围已经被翻了过来。我看见罩杯处依然残留着那日的痕迹。我心里已经知道┅┅我知道周老师已经属于我,她的一切都将为我倘开! 我凝视着她的雪白的乳房,和那上面略带深紫的乳头,用手托起它们,正想用嘴唇含住它们中间依然娇羞的一个时,周老师却突然停止了呻吟和微微的扭动,把我推开,一手捏紧自己敞开的胸怀,一手在我的嘴唇上抹去唇舌相接时留下的痕迹,嘴里说着∶“不要了,不要了┅┅窗开着,会有人看见的┅┅” 然后,她用无比羞涩的眼神看着傻楞在那儿的我,笑了一笑,扭头跑出了卧室。 这天晚上也是在周老师家吃晚饭。离开她家时,天色已经很黑了。周老师说要送我下山坡,便祝福郴郴好好在家待着,拿了手电送我出门。一路上我们默默并肩而行。快到路口时,周老师说她要回去了。我点点头,目送着她往回走了几步。可是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的脚步痕慢,也似乎在等待着我的拥抱。我狂吻着她的脖子和脸,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挪向一旁的墙角。一进入黑暗,周老师火热的嘴唇就包围了我,舌尖不停地扫动着我的牙齿和嘴唇,最后紧紧地吸住我的舌头! 我的手在她胸口抚摸着,揉搓着。她不顾一切地将衬衣从裤子里拉了出来,引导着我的手进入,又掀起胸围,牵引着我的手指重重地握住她的乳房。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烈焰一般燃烧,也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我的手中迅速地膨大、竖立! 我又一次陷入了魔化的境地┅┅ 这时,两个路人交谈的声音从我们的上方由远而近,周老师拉着我闪进一旁的黑影中。我们都喘着粗气,急促的呼吸冲击着彼此的耳膜,感受到对方的心脏在强烈地跳动!直到那二人从离我们不远处的路上经过,我又一次把头埋在周老师的胸前,用嘴唇寻找那两粒成熟的樱桃。周老师用急促的声音、轻声地、坚决地告诉我不要这样了,可是我依然将她紧紧抱住,终于吮吸到那粒敏感的。而我的另一只手,则在那粒羞涩的上面轻轻揉捏着┅┅周老师靠在墙上,低头看着我如痴如醉地吮吸着她的乳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轻柔抓着我已经发麻的头皮┅┅ 终于,她趁我想换口气的功夫飞快地拉下自己的胸围,双手捧住我的脸。借住微弱的光线,我可以看见她的眼里闪着盈盈的泪光┅┅我也这样看着她┅┅“以后不要这样了┅┅我还是阿姨啊!”她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回答。可是还没有等我说话,她又一次将我紧紧地抱住,在我的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我觉得自己从这一天起走完了男孩到男人的路。虽然我朦胧地感觉到那种快乐还不是最顶点的,但是我内心却依然意这样认为。 爸妈对这一切依然没有什么觉察,只是那一天爸爸恰好替我整理房间,从我的枕头底下找到一条沾满痕迹的内裤,那是我常常用来事后擦拭的。他把我叫进屋去,说这就是精液,不可以这样没有意志力的。 我点点头,心里也决定不再做自慰的事情。我要把这一切都献给她,献给我最喜欢的人。所以,虽然白日的癫狂让我无法入睡,情不自禁地想满足喷射的冲动,但是我依然咬牙挺住,甚至把手压在屁股下面。 还有明天┅┅明天会怎么样呢┅┅ 当周老师开门迎接我的到来时,我发现她特意换上了那件宽松的上衣,可是下面,却穿了一条舞蹈艺员常穿的那种短脚的紧身裤。这样一来,虽然宽松的上衣掩盖了她上身的曲线,可是下面却更显得玲珑有致。 从房门关上的那刻开始,我就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期望能立刻拥抱着她的身体。可是周老师却像完全没有昨天的事情一样,一口一句“小卫你要不要吃东西”、“小卫你要不要看报纸?” 难道她这么快就真的变心了吗?我的心里,竟第一次产生了“女人怎么这样容易变心的想法。” 当她再次说“小卫┅┅”的时侯,我“蹭”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死死地抱住她的肩膀,想去吻她的唇。可是她拼命地把头扭开,又死命地挡住我企图探入她衣内的手。两个人象扭打一样摔倒在沙发上。 她的力气却比我还大,几下就从我的怀抱中逃脱出来,站在客厅中央大声地叫道∶“小卫!我说过我是阿姨,不可以这样了!” 我顿时觉得自己的眼前黑暗起来,原来女人真的就是那么容易变心的。我觉得自己被愚弄了,眼睛忍不住酸胀起来。我不想在她面前哭,于是扭头就往门口走! “小卫!小卫!”一看到我要走,周老师从后面叫了我几声,见我不理她,便冲上来挡住我的去路。托起我的下巴┅┅才知道我的眼泪已经“唰唰”地流了下来。 “唉┅┅这孩子┅┅”周老师叹了口气,眼神迷茫地看着我。这迷茫,更象是对她自己的。 “小卫,你不要走┅┅”她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回到沙发前,按我坐下。随之自己也坐了下来。 “小卫┅┅我是阿姨啊┅┅阿姨比你大20多岁,你知道吗?我们是不可以的呀!”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抽泣着说∶“那┅┅那你昨天┅┅” 周老师的脸上掠过一丝自责的神情,低头不语。须臾,她抬起头,似乎想好了什么理由似的欲言又止。 我干脆扑进她的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出自己发自内心的话∶“阿姨,等我长大了,你就嫁给我,好吗?” “嫁给你?”周老师一把将我从自己怀中扶起来,用一种非常出乎意料的表情,张嘴结舌地说∶“阿姨嫁给你?” “对啊,你收了我的戒指啊!”我抹去眼角的泪水,一本正经地说。 “小卫┅┅你┅┅”周老师把我搂进怀里,自言自语地说道∶“你果真是个小冤家!” 而我此时却不想让自己象一个孩子一样地被抱着,坐回沙发,伸手想把她搂入怀中。可是她似乎还在回味我刚才说的话,几次都拉不动她。最后,她呆呆地看着我,缓缓地靠在我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整整一个上午,我们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什么话也没有说,甚至连午饭都忘记了┅┅ “小卫┅┅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周老师突然问了我一句。 “我┅┅”我想了一下,回答道∶“昨天没有。” 周老师脸上掠过一丝想笑又没有笑的表情。又接着说∶“自慰太多很容易伤身体,如果你真的喜欢阿姨,以后就不要很多次。” 我使劲点点头,表示自己意做到。 “还有┅┅”周老师停顿了一下,看着我∶“你要答应阿姨,跟阿姨在一起的时侯只可以相互抚摸或者亲亲嘴,绝对不可以做其他的事。你能保证吗?” “可以啊┅┅”我答应道∶“不过┅┅” “不过什么?”周老师很讶异。 “不过你都说不可以自慰很多啊!” “对啊,那又怎么了呢?”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给、你!” 周老师楞住了,她似乎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我这样一个年纪的孩子怎么会对她如此痴情。虽然我不知道我这样说,就意味着意献出童贞。可是对她来说,却是完完全全可以体会到我已经对她抱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那┅┅”周老师迟疑地停顿了一下。 “你不要我吗?”我直了直身子。 “不是┅┅不是不要┅┅”周老师轻轻地在我怀里叹了口气,接着说∶“是你还小,不知道怎么做。” “那你可以教我啊!”我脱口而出。 周老师抬起身子,也看着我∶“听阿姨的话,等你再长大一点的时侯,阿姨会跟你做,好吗?” “长大一点?那是多大呢?” “嗯┅┅十八岁,好吗?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 我听了,心想等自己长大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更何况自己是不知道怎么做。听人家说,这种事情是要很有技巧,才可以让女人舒服的。 “好吧,那你不可以翻悔喔!”我几乎想要和她拉勾。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周老师在我怀里翻了个身,亲吻着我的大腿。 我被她亲得好痒,可是那感觉又好舒服。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着她的背脊。 她的喘息又粗重起来,用牙齿咬着我的皮肤。手顺着我的短裤伸进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屁股。 我也顺势把手伸向她的屁股,觉得她的屁股好结实,而且那到沟沟好深。当我想进一步顺着沟沟往下摸的时侯,周老师推开我的手,同时把头往我的小腹上靠了靠。 我觉得下面已经变得好硬,正好被压在她的下巴下面,而且一跳一跳的。周老师也感觉到了,重新换了一个姿势,伏在我的胸口。 “阿姨┅┅让我摸一摸你这里,好不好?”我的手已经停留在她的胸口。 周老师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的手穿过胸围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轻轻地捏着。她的乳头渐渐地开始变硬,翘翘地顶着我的手心。 周老师又把身体向上移了移,吻着我的嘴唇,同时也用手玩弄着我小小的奶头。 这样相互亲吻、抚摸了好久,周老师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拉下自己的胸围,满的乳房立刻突了出来,在我手里显得胀鼓鼓的。 “你把阿姨弄得好难过,以后可让啊姨怎么办啊?” 我停下手,对她说∶“我不会变心的。” 周老师听了,笑笑点点头。轻声在我耳边说∶“吃吃它┅┅” 说完,她起身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闭上眼睛。 我俯在她胸前,用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含进去,又吐出来┅┅虽然我在昨天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是此刻,直觉和周老师的反应却在教我如何去做。 她眼睛微闭着靠在沙发上。时而抬头睁看看我,时而又躺下去摇这头,发出微微的叹息和呻吟。我也被她的表情弄得神魂颠倒,非常想要她抚摸我的身体。 我的下面已经硬得象根铁杆一样,在自慰的时侯从没这么坚硬的感觉,几乎要从裤子里露出来。 我终于忍不住,在吻到她的耳边时,轻声地说了句∶“阿姨,我想摸下面。” 周老师睁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随后点点头,把手伸向我的下体。 我万没有想到自己想自慰一下的请求却被她认为自己是在要求她抚摸我,而且这样主动地把手伸了下去。解开我的裤结,将短裤褪至我的大腿,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内裤外面抚摸着∶“这样可以了吗?” 我霎时觉得被压扁的感觉,这和我自己的抚摸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么轻柔,又是那么有节奏!她的整个手掌罩住了我,来回移动的时侯,手指甚至常常挤进我的屁股中间,让我觉得好顺畅、好爽快!我觉得自己快要喷射出来了! 可是好久了,我都还没有到那种会全身酸胀又放松的状态,虽然很舒服,却无法射出精液来。这时我发现周老师的另一只手好象在我的大腿上抚摸,却又不象是在抚摸我,腾起身体一看,却发现周老师的手正在自己的腿中间来回地摩擦! 周老师的喘息越来越大声,甚至她的脸都好象很痛苦似地扭曲了。这时她停住了抚摸我,猛地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的下面,另一只手却飞快地在自己下面抚摸着,好象要挖进去一样。突然,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我从未听到过的低吼,全身都绷紧了,手也停止了运动,死死地压在自己的下面! 时间凝固了大约10秒钟,她才渐渐恢复过来,睡眼惺松地看着呆呆望着她的我。然后继续用双手抚摸着她自己和我,手势却比刚刚还要轻柔许多。 “小卫┅┅你真的还是个小孩子┅┅” “我不┅┅是啊┅┅”我被她的抚摸弄得有点哽咽。 “你┅┅”她象是很累一样从我裤子里抽回了手,看了一看,说∶“你还没有长毛呢!” “长毛?”我想我有啊?已经长出来啦! 周老师看我满腹狐疑的样子,笑着舒了口气,说∶“有是有啦,可是还不很长喔!” 我点了点头,下面依然觉得好难过。可是我却问道∶“阿姨,你刚刚是不是‘到’了?” 这个说法我是从同学那里听来的,他们说女生“到”的时侯会变成这样。 周老师拧了拧我的脸蛋,点点头说∶“是啊┅┅我到了。你呢?” “我?我┅┅我到了吗?” 听我这样一说,周老师“扑哧”笑出了声。随即紧紧地抱住我,小声地说了几句。 我也笑了┅┅ 周老师是说∶“等你长大以后,两个人就可以一起到了。” 这时,我突然好想知道周老师下面是什么样子?就问她可不可以? “那你不可以伸进裤子里去喔!” 我点头答应,把手伸到她的腿中间,觉得那个地方像乳房一样柔软,只是中间有微微凹陷的地方。而且,周老师那里的裤子都是湿湿的,映出很多潮气来。 我把手缩回来,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闻了一闻,想知道那是什么气味。周老师一下把我的手打开,然后又把我抱得更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八月下旬。 每当夜深人静,倾听著书桌上小闹钟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我的心里仿佛觉得那是新学年脚步的脚步声,而且由远至近、越来越近了┅┅我每个星期和周老师约会两次。时间一长,我觉得郴郴对我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怀疑,甚至几次在我和她妈妈面前故意作出很失落得样子,说我其实每次都是去看他妈咪的。我不知道这个像小精灵一样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当我每个星期三去的时侯,通常也只能是真的去看看她,至多也只能趁着郴郴不注意的时侯很快地和她温存一下。只有在每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的时侯,我们俩才能尽情尽畅地互诉几天来的挂念,几近疯狂地在对方身体上寻求慰借─虽然那也是在“规则”的严格约束之下的。 所以,当我眼看着事实上一个星期一次的约会都将随着学期的开始,而变得无法保证时,我的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忧郁。甚至有一次在我们亲热的时侯,我都不自觉地想到这些、想出了神┅┅ “怎么啦?”周老师从我的胸口抬起脸来,温柔地问我。 “没什么┅┅”我低声地回答了一句,没有再说话。 “身体不舒服吗?”说话间,一只柔软的手已经搭在我的额头。 “没有啦┅┅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竟觉得很心烦∶“我想起来了。” “你到底怎么了?”周老师坐了起来,还是用她特有的温柔看着我∶“是不是┅┅我不懂你最近为什么老是看我不顺眼的样子,还是说我不能让你┅┅” “不是不是!我不在乎!没有什么┅┅”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因为几乎每一次亲热的时侯,周老师几乎都会比我先到高潮,而后便会觉得很懈迨,无力地靠在我的胸口,不管那时我想不想要,几分钟以前的情景便也是一样。 “我才不在乎什么,你不要乱想。”我的口气分明已经不耐烦了。 停了一会儿,周老师满脸带着笑意看看我,又掀起我们身上的毯子看了一眼,刚想说话,我却一把把毯子掀掉,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不盖了,热死了!” 其实更热的应该是周老师。因为她始终都穿着裤子,而我,则在一次两个人都很疯狂的缠绵中第一次把衣服脱光,此后便也成了习惯一样。 此时此刻,我的心态和我的身体所反应的完全是两码事。身体依然处于勃发的状态,而心里却没有了想再继续下去的心思。因此,周老师被眼前的情景迷惑了,她只以为我还没有得到满足,因此心里面才那么烦燥。 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的下体,缓缓地摩擦着。另一只手把我拢进怀里,把我的嘴按向她的乳房。 我的不安被下体和口中同时传来的刺激暂时缓解┅┅“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嫌弃我了?”周老师一边抚摸着我,一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一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被点着了。索性一把推开了她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拉过一只靠枕挡在自己腿间。一言不发。 周老师叹了口气,把身上的毯子往我腿上盖了盖,也不说话。 过了很久,我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却没有落下来。我的心里一酸,歉意立刻涌上心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说出来的却完全不一样。 “我嫌弃你?你不问问你自己,哪一次让我┅┅”我发觉自己想说的意思完全和心里想的不一样,可是话已经收不住了∶“你哪一次不是自己满足了就算,哪一次不是像玩我一样地玩过就丢开?” 周老师转过头来,带着不解和惶惑,嘴唇颤抖着说道∶“我玩你?那我┅┅那我是个荡妇喽?”她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眼泪掉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被问得说不上话,只好呆呆地看着她。 “说得好好听啊┅┅”周老师自言自语地说道,把头扭了过去。 我的心里乱成了一团,知道自己说错了,却又不知道怎么道歉。事到如今,当两个人越来越亲密的时侯,道歉也仿佛变得越来越困难了,只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而墙上的挂钟也不识时务地插进来,发出让我更为心烦的“滴答”声。我的心里乱极了,一会儿想的是怎么用前一天夜里想的那些新花样哄她开心起来,一会儿却又被即将到来的相思之苦弄得如坐针毡。 “小卫┅┅”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耳边传来周老师的声音。 “小卫,你说我只是想玩你,可是你知不知道┅┅”周老师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停了一停说道∶“你想要我,是不是?” 我一下子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依旧不解地看着她。 她在毯子下扭动着身体,象是做着什么。片刻,她伸出手将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闭上眼睛说道∶“你自己掀开吧┅┅” 我突然明白她刚才在做什么! 见我没有动,她睁开眼又说了一句∶“掀开毯子┅┅” 我还是没有动┅┅ 她似乎一下子暴怒了,冲着我大喊了一声∶“掀开!听到没有!我说掀开!” 她的眼睛里刹那间充满了血丝,仿佛一头震怒的母狮一样对我狂吼,同时准备自己将毯子从身上掀去!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这样就意味着一切都将结束了! 我扑到她身上,和她扭打在一起,双腿死死地压住毯子两边,竭力不让她把自己袒露在我的眼前! 渐渐地,眼前的一切使我变得迷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开始狂乱地吻着她,同时嘴里说出自己心底的话∶“阿姨,我舍不得离开你┅┅真的┅┅我没有嫌弃你,我怕自己很快看不到你了┅┅” 周老师停住了和我的搏斗,不解地看着我。于是,我说出了我的担心┅┅听完我的话,周老师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周老师破涕为笑地说道∶“好了,我也说错话了。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见她笑了,心头的不快也随之一扫而光。笑着点点头。忽然我想起了她刚刚说的一句话,就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她一听,差点儿跳了起来。在我已经光了好久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娇嗔地说∶“不要乱说话,说好的事情不能变。” 我做了个鬼脸,说道∶“好好好┅┅算我没有说,行不行?” “说都说了,要罚你的!”周老师的脸上也露出一丝顽皮。 “你想怎么罚呢?”我作出好委屈的样子。 “把手拿过来!”周老师故意很严厉的样子。 我闭着眼睛老老实实地把手伸出去,心想∶最多就是轻轻打几下,最后还得亲一亲。 没想到┅┅这又是我人生里的第一次┅┅ 我的手触到一片浓密而柔软的草地,微微地透着一股潮湿的空气。它们细密地卷在一起,缠绕在我的指尖┅┅ 我终于知道那是什么,虽然我也曾经隔着布料的阻隔感觉过它们的存在,可是当自己第一次这样直接地接触到它们时,一种一样的感觉,一种趐痒┅┅以极快的速度穿透到我的全身。 我情不自禁地试着想往下伸去,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草地中间是一粒小小的突起,再接下去,是不是应该是那道温暖而潮湿的┅┅可是我的想法还没有变成现实,或者说当我还在这样想着的时侯,周老师已经把我的手拉了出来,红着脸,看着如痴如醉的我┅┅我睁开了眼,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惩罚怎么样?”周老师刮了我一下鼻子。 “太短了┅┅我是说时间太短了┅┅” “呵呵呵┅┅”周老师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把我搂住,轻声说道∶“小卫,阿姨不是不想跟你┅┅可是你现在真的还太小了,忍一忍,好不好?” 我点点头,心头还被这意外的欣喜激荡着。忍不住说道∶“那┅┅你让我看一看,好不好?” “看一看?不行不行!”周老师连连摇头∶“你不要得寸进尺,会忍不住的!” “不会啦!不会忍不住的。”我象罚咒一样∶“我起誓不会忍不住。再说,你忍住了,不是一样吗?我不用手┅┅” 周老师又笑了,叹了口气∶“真的想看吗?” 又象自问自答一样点点头∶“真的只能看喔┅┅”说着,把身体躺平,紧紧地闭上眼睛。 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即将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周老师的手紧紧地抓着毯子,似乎很不情地松了手。而我┅┅原来是这样┅┅我不知道如何描述。当一切都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时侯,我的心里象是在顶礼膜拜一样,充满着虔诚。可是说实话,当我看见时,我的脑子里一下子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怎么会是这么怪怪的样子? 我的心里异乎寻常地平静,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部位∶真的是很奇怪的,而且说实话有点难看。跟小女孩不一样,大很多,而且中间有一条突起┅┅怎么形容呢?我一下子想到了那条毛毛虫! 这是我真正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异性下体时的真实感觉!我永远地记着这时的感觉┅┅ 我轻轻地把周老师的腿分开一些,她抗拒了一下,还是把腿松开了。于是,那里整个都展现在我的眼前。也许因为是第一次,我心里对号入坐地搜索着以前曾听说过的部位。也许那里就是人家说的“洞洞”,也许这里就是人家说的“花芯”┅┅总之,一切的一切在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而我的眼睛也象照相机一样,将一生中第一次见的一切摄入记忆中,永久地保存起来┅┅猛地,我觉得内心好激动,真的好激动!我觉得我一生一世都将无法离开眼前这个使我得到第一次的女人,我扑到她的跟前,颤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面颊,说道∶“阿姨,我永远不离开你,我永远爱你!你┅┅你爱我吗?” 我这么说,这么问的时侯,仿佛周老师是一个把贞操献给我的人,真的好想听她也说一句“我爱你”。可是周老师却是点点头,说道∶“你永远都是在我心里的┅┅” 随后,她紧紧地吻住了我,双腿也缠住了我,我们俩第一次完全赤裸地拥抱在一起,紧紧地贴在一起┅┅ 那一次的高潮,我们俩一起到了。虽然我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可这一次的摩擦不再是用手, 切地说是不光是用手,而是在热烈的拥吻和抚摩以后,周老师握住我的下体,放在她的下面摩擦着,飞快地摩擦着┅┅她的高潮来得非常强烈,以至于最后让我自己去控制那里的一切,双手紧紧抱住我,使劲地扭腰顶住我。而我,则学着她的样子,用自己的下体在她的突起和沟壑之间快速地揉压┅┅终于,当她瘫软下来的时侯,我也在她的身上爆发了┅┅男女之间的感觉┅┅竟然会是这样美好┅┅ 也许这真的是一种畸恋,连两情相悦的顶点都停留在“外表”;也许这真的是一种肉欲,其中一个人始终不意说出一个“爱”字┅┅当是对于那时的我,这一切已经让我非常满足,甚至意为此付出血的代价┅┅那是一个极其闷热的下午。我和周老师互相拥抱在一起看书。书拿在她的手里,每看完一页,我就亲她一下,告诉她我已经看完这一页了。周老师觉得我的吻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所以就笑着叫我不要那么快,搞得她都看不下去了。 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听她这样一说,索性就扑到她的身上求欢。起初她还推挡了一番,可是我又是湿吻、又是抚摸的┅┅她也渐渐兴奋起来,便搂住了我┅┅ 可是就在我俩亲热的时侯,却万万没有料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在我们身上! 这天,不知道是我的挑逗起了作用,还是周老师也非常的需要我,她很“大胆”地提议和我玩捉迷藏的游戏。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如果我先找到了她,待会儿我就在她上面,如果我找不到,那么就反过来。我听了当然很乐意,而且在她躲了起来以后,还故意装作找不到她的样子。因为我心里其实好喜欢她在我身上的感觉,虽然同样只是摩擦,当是她上下抖动的乳房,还有那柔软、润的草地在我的小腹摩擦时,那种享受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我这样想着,心里说∶差不多了,“投降”的时侯到了┅┅可是就在我转身向卧室走去的那一刻,一双有力的手扳住了我的肩膀,同时一阵阴笑从我背后传来∶ “嘿嘿嘿!你在找什么?” 我刹那间觉得脊梁一阵发寒,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去∶一个戴着墨镜的家伙正在对我冷笑! 我下意识地大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里,同时摘下墨镜,说到∶“我是谁不关你的事。 告诉我,那个婊子在哪儿?” 我立刻意识到来人是来寻周老师的,于是本能地大叫起来∶“不要出来!有强盗!”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是强盗?你又是什么东西?犯贱的小东西,快说,你的大情人在哪里?不说的话,小心我宰了你!”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朝我袭来,我闭上眼睛捂住头,同时大叫救命! “你来干什么?” 我睁开眼,却看见周老师不知道什么穿上衣服出现在我和那个男人面前,并且奋力地扭住那人向我挥来的拳头! “我┅┅问你啊!”那个男人似乎也吃了一惊,拳头举在空中,顿了一顿,似乎极不情地放下,抖了抖歪到一边的外套。 “你干的好事!”那人看了我一眼,依然是阴阴的声音∶“怎么?男人找不到,吃起嫩草来了?” “不关他的事!你到底想怎么样?”周老师平静地说道。 “想怎么样?我要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周老师的嘴角露出嘲讽∶“你有过儿子吗?” “他在哪里?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奇怪!”周老师更显得不屑∶“你自己的儿子丢了,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那人一听,随即又抓住了我的手臂∶“好啊!既然你不肯交出我的儿子,那也别怪我不客气,只好把你的小情人带走了。我想┅┅他的家长和警察会帮你想起来的。” 周老师看着我,又看看那个人┅┅坐到了沙发上┅┅极其痛苦地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先把他放开┅┅” 那人放开了我。周老师对我说∶“小伟,你先回去吧。” 我很奇怪周老师怎么改口叫我“小伟”,而且我根本不意把她一个人留下,和这样一个不速之客在一起! “快走!”周老师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随后从一旁的皮包里抽出一叠钱,甩在我的脚下∶“你怎么还不走?拿去吧!” 望着眼前陌生的周老师,再看看这个似乎和她有不同寻常关系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脚下的钱┅┅我登时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拽起自己的上衣就冲出了房门! 可是当我猛跑着冲到路口时,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一定是周老师为了保护我,才故意说错我的名字,才故意甩钱给我象是她自己在招男妓!可是她现在怎么办?那个男人会不会对她┅┅ 我越想越怕,越想越怕!于是扭头就往回跑,我的心突突地跳着,深怕我出来以后的几分钟之内已经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当我回到那里的时侯,却发现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渡过了假期中最后的时光,常常一个人呆呆地守在电话旁边,等着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的眼前,时而出现第一次和她肌肤相亲的情景,时而又出现那恶梦一般的情景。当我回忆起替她捉去领口的毛毛虫时,我常常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可是当我想到她现在究竟在哪里时,愁绪便紧紧地揪住了我的心┅┅转眼之间又是一个多月过去,我已经重新投入了学习。我常常一早出门,依然去坐那路公车,然后中途再换坐回头的车辆,甚至放学以后也跑到她的家门前等着她的出现┅┅然而,始终没有看见她。她的家里,也再没有出现过灯光┅┅每当夜深人静的时侯,我想起和她的缠绵,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许多第一次┅┅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呼唤她的名字,情不自禁地想在梦里和她缠绵┅┅有的时侯欲望很难抑制,她的身体时常浮现在我的面前,她的呻吟和呼唤常常在我耳边回响┅┅可是我压抑着自己,甚至将手用鞋带捆在一起,我不想┅┅我不想破获和她的约定┅┅ 我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于是我常常在上课的时侯想着跟她在一起,在休息的时侯也想着她┅┅不说、不笑┅┅整个人象是完全变了┅┅于是┅┅她出现了┅┅ “小卫,你好吗?很想我吧?” “我也很想念你,想着我们在一起渡过的时光┅┅我知道自己对你来说是重要的,你对我也是一样┅┅” “虽然我们的差距很大,可是我想说┅┅小卫,你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好、最棒的!真的┅┅你对我的感情,还有你给我的一切┅┅我想说,我恨不能自己可以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你┅┅” “可是事实很残酷。它逼迫我离开了你┅┅为了郴郴,我不得不压抑自己对你的思念┅┅我已经离开这里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狠心?” “如果你要怪我,那么你就在心里痛骂我吧!” “但是我仍然要说,如果你对我是真心的,那就好好地念书,不要乱想,好吗?我永远会遵守我们的约定,永远会的。” “就说到这里。爱你的┅┅周悦蓉。”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车站,默默念着她的来信┅┅ 全文完 后记 这篇故事断断续续写了近一个星期,到今天终于算是“大功告成”。写到最后有些“虎头蛇尾”,辜负了大家的鼓励,请不要见怪。 有位网友写信问“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创作”?我想说创作谈不上,但也不是第一次。过去虽然也曾经在元元贴过几篇文章,比如像“强奸女儿的同学”、“红”之类,但是终究都没有在“未完待续”之后真的把它们写完。 我觉得情色文学除了在明清时曾经达到顶峰,甚至出现众多名人名篇以外,恐怕就属今天的网路作品了,甚至有些写得好的,不管是杜撰还是从典故引申开去的作品,都写得相当精致和完美,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究其原因,恐怕还是因为这些作品满足了大家生活中,或者更 切一点地说,满足了性生活、性意识在日常形态下所不可能得到的满足∶想象的空间。 所以我认为联想在情色文学的写作中是十分重要的。单纯描写性行为的作品未必一定能够被大家所喜欢,相反地,即使是在普通作品中男女情爱的描写,也会让人浮想联翩。可惜的是,很久以来这样的作品似乎不再被看好,取而代之的是以“呻吟”为主的作品。 我并不排斥情色文学需要性的描写,而且是需要浓墨重彩地加以刻画。但是简单的描述,通常会使读者感觉到雷同,也妨碍了情色文学取得应有的地位。 很多给我写信来的网友看样子也是认识元元不久的。而我第一次到这个站上来,正逢“凹凸俱乐部”人气最盛,而元元也在那里拉人的时侯。后来“凹凸” 倒了,元元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光以后也有走下坡路的迹像(请原谅我妄加评论),很多熟悉的名字也很少再在这里出现。原因是什么? 我认为最主要是因为“新鲜”二字没有了。作品的构思趋于雷同,情节趋于雷同,最后连少有的对话都趋于雷同了。这样下去,想必大家从情色文学作品中获得乐趣的兴致会越来越低┅┅ 另外,网路上的“盗版”也着实猖獗。虽然大部分人转贴的目的是为了让同好共享,但是有些明目张胆进行“盗版”的人却着实需要批评。小弟的拙文“强奸女儿的同学”原本是一个故事的梗概,打算先在元元贴出来征求大家的意见。 却被人冒以“佐丹奴”的名字拿到另一个站台去发表,结果等小弟写出第一段的时侯,却有好心得网友指责小弟是在剽窃。而“红”的故事也有类似的经历。于是索性不想再写下去了。 我相信和小弟一样深有同感的作者还有很多。其实气恼的不是被指责了几句,而是辛苦的劳动换来指责的同时,自己的作品又成了别人赚钱的工具,而这些文章也好,构思也好,原本是和“同好”免费共赏的。 不管怎么说,现今的情色文学是游戏,甚至写作的人也并非是明清士大夫之类的闲人。所以,在此小弟也希望,一方面参与这项游戏的人都得到自己的乐趣,另一方面也希望大家都遵守游戏的规则。 最后要说声“抱歉”。小弟的文章实在不怎么样,而闲话不少,请大家不要见怪。如有同感,还望来信切蹉、赐教! 谢谢!" }, { "text": "小宏\n小宏(一) 小宏今年19岁,俊俏的面容下透着一种野性的美,1.86m的个头,浑身的肌肉结实,是个十足的美男。他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老爸死于一次交通事故,就留下他和后母生活。 小宏的后母是一个典型的家庭妇女,没有收入,只有做家务而已。好在父亲生前是个不错的生意人,留下了不小的一笔遗产给母子俩。后母30刚出头,性格很柔顺,是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她嫁给小宏的父亲时才24岁,小宏的父亲已44岁了。由于年龄和工作的关系,小宏的父亲很少和她行房,结果她连一男半女还来得及没给丈夫生下,丈夫就这样去世了。 后母很保守,她认为家里男人死了就应该听儿子的,所以对小宏言听计从,从不驳逆儿子的意思。整天卖菜做饭,作家务,闲暇时就和邻居聊一聊家常人很本分。 高考结束,小宏没考上大学,整天没事做,就和几个朋友一起瞎混。这下老爸死了,正落得个无法无天,经常把朋友带回家喝酒,搞的家里一塌糊涂,每次都是后母来收拾残局。 其实小宏也不是坏孩子,看到后母这样辛苦,也就乖起来,不再出去瞎混,时常在家帮后母做家务。如做早餐,洗衣服,修理,打扫等等┅┅后母见小宏懂事了,也很高兴,便更关心小宏,还时常和小宏说笑。小宏有恋母情结又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缺乏母爱,现在后母这样的关心他,他当然也很开心,顿时家里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起来。母子俩快乐的生活着。 一天早上,小宏做好早餐等着妈妈下来一起吃,可是等了好久妈妈也没有下来,小宏便上楼去叫妈妈。到了妈妈的卧房前,小宏见房门没锁,但因为是妈妈的房间,小宏还是礼节性的敲了一下门,可是没有回应,他便把门推开。 “哇┅┅”小宏使劲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它发出声音。 此时的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丰润的玉体散发出成熟性感的光芒,丰满结实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呈现在小宏的面前,使小宏不由得打了个颤。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接着往下看,目光移到了妈妈的阴部,呀!!!妈妈原来是个白虎啊!无毛的阴户把妈妈最神秘的地方袒露在小宏的面前。在妈妈的小阴户上还残留着好多的淫水,下面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再看看妈妈的右手,还拿着一个电动按摩棒。这下小宏明白了一切∶原来妈妈是在自慰啊! 不过这也难怪她。一个30刚出头的女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年龄,由于和丈夫的年龄的偏差以前就从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满足,现在丈夫又在她最需要男人安慰的时候离开了她,使她连最后的依靠也失去了。对于她这种传统型的女人要她到外面和人偷情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只好用这种方法来满足自己。 小宏的阴茎不觉挺立了起来,他知道他不可以再继续看下去了,便把电动按摩棒拿下来放到桌上,帮妈妈盖好了了被子后就下楼去了。老实说,小宏经常出去混,但还没和任何一个女孩发生过关系,因为他不喜欢那些小妹妹,他喜欢的是上了年纪的成熟女人,所以刚才看到妈妈的裸体时他特别的兴奋。他隐约的感到这种女人才是他需要的,可是她毕竟是我妈妈啊┅┅小宏来到餐桌旁准备一个人吃早餐,他忽然想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他不该把妈妈的按摩棒放到桌子上。“这不就让妈妈知道让我看到了她的裸体了吗? 哎┅┅我真蠢啊!”正想上楼时,楼上已传来妈妈的脚步声。 “没办法,这下完了。” 这时妈妈已来到桌旁,小宏说了一声“早安”,便埋头吃饭。妈妈也好象发觉了什么,也没说其他的话,只是道了声∶“儿子你早”,便坐下来吃饭。以前母子俩总爱在这个时候说一些有趣的事,可今天沉默代替了一切。小宏感到很不好受,他默默的吃着饭,不时的用眼睛瞄一下正在吃饭的妈妈,他觉得今天的早餐特别的难吃。 其实此时妈妈的心情也一样的难受,她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忘了房门,而且自己还盖上了被子,按摩棒又跑到了桌上,她已猜到儿子很可能已看到自己淫乱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身为母亲却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被儿子看到,真是罪恶到了极点。 “以后我怎样做母亲啊?我要不要和他解释呢?”妈妈这样想着。 这时小宏已吃完了,坐在桌旁等妈妈吃完好收拾餐桌。妈妈这时更加难过,便鼓起勇气对儿子说∶“儿子,妈妈自己收拾就好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 小宏巴不得早点离开,妈妈一说,他马上离开餐桌,跑上楼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他发现今天自己特别的差,以前玩过的地方今天老是出错,索性不玩了,便躺在床上想早上的事。 “妈妈是白虎啊!连两片阴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阴唇是粉红色的,好美,要是我可以┅┅”不觉自己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他脱下裤子,把那玩艺儿掏出来看,他觉得自己的家伙还是蛮大的。以前量过,足有26cm呐,而且还很粗! 他正在胡思乱想时。妈妈突然在楼下叫他∶“儿子,水龙头好象坏了啊!你下来看看啊!” 小宏连忙应声∶“噢!妈妈,我就来。”说完连忙穿好裤子跑下楼去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妈妈好象把那天的事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可是小宏从那次以后,心便平静不下来,一天到晚老是想着妈妈的裸体,胯下的家伙时常都是硬梆梆的。 后来小宏洗衣服时,总是要把妈妈的一两条内衣收藏起来,到了晚上拿来仔细的观赏。每当他看到妈妈内裤上黄黄的印记时,他便会想到妈妈的小阴户往外直冒淫水的样子,他便忍不住要拿来闻一闻。闻着上面的味道,使小宏兴奋得不得了,连续了好多夜晚小宏都是在这种性幻想中度过的。 小宏(二) 又这样过了几天,小宏几乎每天都要收藏起妈妈的内衣。妈妈自然也觉察到了,可是妈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因为要是把事情说穿,然后不让儿子洗她的衣服,会把儿子弄得很难堪,她心里也会很难过,以后母子俩会很不好相处。其实她现在也特别需要男人来满足她的日益膨胀的性欲,可是小宏是她的儿子,如果和儿子发生关系,就是乱伦啊!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但是像儿子这样年轻、健壮的男孩和我做爱,一定会很┅┅”想到这里,妈妈的心里涌上了一种罪恶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她感到一种特别的快感。妈妈摸摸自己的身体,柔嫩的肌肤,坚挺的乳房,丰润的臀部┅┅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年轻的活力。 “当然啊!妈妈才31岁啊!”想着想着,妈妈又忍不住自慰起来。 她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还不停的抠弄着阴户,不时的用手指在阴户里抽插,搞的自己淫声不绝,完全忘了儿子就在隔壁。 这时小宏正在卧房玩着游戏,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妈妈的呻吟,他便伏到墙上听。 “啊┅┅啊┅┅噢┅┅用力一点┅┅我好想┅┅” 小宏听的热血沸腾,实在不能忍受,于是便冲到妈妈的房间。 妈妈沉淫在快感中,一点也没察觉儿子的到来。看到妈妈淫乱的样子,小宏也再没考虑到眼前的是自己的后母--爸爸的女人,他只想到这是我爱的女人。 小宏两下脱掉T恤和短裤,扑到妈妈的床上。妈妈被小宏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自慰时幻想的对像--小宏,自己的儿子。 还没让妈妈做出任何反应,小宏便在妈妈的乳房上吸弄了起来。此时羞耻和快感夹击着妈妈,一时间妈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任由小宏摆布。当小宏的手游到妈妈的阴户时,妈妈好象被电击了一样,整个人打了个颤。 传统而又柔顺的女人受到了儿子这样的侵犯,妈妈终于不能让儿子继续下去了,用手轻轻的盖住了自己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 “儿┅┅子,我┅┅们┅┅不可┅┅以┅┅这样┅┅啊┅┅不要啊┅┅我是┅┅你的妈┅┅妈┅┅啊┅┅” 可是小宏完全没听见妈妈的劝告,搬开妈妈的手继续在在阴户上抚弄着。最后妈妈的理智战胜了自己的淫欲,把小宏推开了。 “妈妈,我爱你啊!” “你爱我!?”妈妈心里吃了一惊。 又仔细想∶“这不过是不懂事的少年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你不可能爱我,也不能爱我--因为我是你的妈妈呀!” 这时妈妈平静下来,可是小宏坐在妈妈的身旁用极度哀怨眼神看着妈妈。看着儿子悲伤的眼神妈妈的心也很痛。 “儿子,我们是母子,我们不可以有性关系。我了解你现在的感受,但现在是妈妈的危险期,要是我们有了小孩怎么办?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妈妈用了缓兵之计,因为她知道不这样小宏会下不了台,一定是不会走的。 听妈妈这样说,小宏也只好无奈的离开了妈妈的卧房,但心中仍然保留着对妈妈的渴望。 又是一天的清晨,小宏起的较早。把早餐做好后,收拾了一些郊游的东西便骑上单车出门了。今天是阿勇的生日,说好要一起到郊外玩一天。 阿勇是小宏的铁哥们儿,小宏时常和他在一起喝酒、打架、把马子,感情好的没话说。阿勇比小宏大一岁,个头和小宏差不多。皮肤黝黑,较小宏健壮。阿勇为人很讲义气,但脾气暴躁了点。两人从小学就是同学,读到国三,阿勇因为出去和人打架,砍伤了人,被警察抓了后便被退学,现在是黑社会成员。因为听不惯家里人唠叨,便搬出来一个人住。 小宏到了阿勇家,见房门没关,便推门进去。 “啊┅┅噢┅┅啊┅┅老公好利害哦┅┅啊┅┅老公啊,好久没干人家得屁眼了啊,人家想要啦┅┅” “好啊!小骚货,满足你!喝┅┅” “啊┅┅好痛!老公啊,轻一点嘛┅┅啊┅┅啊┅┅” 小宏想∶“阿勇这小子,大清早就开始干啊?” 走进卧房,见阿勇抱着马子的丰臀插得正来劲,那女人也是要死要活的浪叫个不停。阿勇见小宏来了,打了个眼色,意思是∶我正高潮,你等等。 于是小宏便拿了罐可乐到外边去了,免得看着上火。来到客厅,小宏注意了下环境。 “呵呵┅┅不错嘛!阿勇这回的马子还挺正点,把家里收拾的这么整洁,还真是上得大床,下的厨房啊。这次应该会维持久一点了吧。” 原来阿勇这家伙是个花花公子,每次交女友,不出半月准会甩掉。 大概半小时,阿勇才从卧房里出来,一身大汗,擦也不擦就躺倒在小宏的身边。 “搞什么啊!这么早就来了,害得我和你大嫂提前收工。” 小宏笑着问∶“哪里弄来的妹妹。这么乖,把你的狗窝弄得这么干净?” “什么妹妹啊!她比我还大4岁呐,叫侨钰,是个补习班得老师。嘿嘿!爽吧?” “啊!?臭小子,你是怎么把人家骗到手的?” “什么骗啊!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呵呵┅┅至于过程就说来话长,以后再给你慢慢说。不过主要还是因为人长得帅加上本钱厚,没办法啊!!!嘿嘿┅┅” “老婆┅┅我兄弟来了,还不出来!干嘛?还想再插你一次啊!贱!” “哦,来了!” 一会儿,侨钰穿了件T恤从房间出来了。 “哇┅┅正点。身材好棒,乳房好挺,有38吧。屁股浑圆得连T恤都盖不住,阿勇可有福了!”小宏想。 “过来啊!这是小宏,我的好兄弟。” “Hi!宏哥你好,我叫侨钰。” 可能是刚才做爱时被小宏看到,侨钰有一点害羞,使她狐媚的脸上泛起了两朵红晕,显得更加的动人。 小宏看的出了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说∶“Hi!嫂子你好,叫我小宏就好了。” “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去做饭,一会儿还要去郊游啊!”啊勇吼道。 “哦。”侨钰说完就到厨房去了。 “你凶她干嘛?她是你的女人啊!” “女人嘛,就是要用骂的才行。你看她多听话啊!” “小宏你等着,你嫂子给你做饭,吃了饭我们再找几个妹妹一起出去HAPPY。 现在我要去洗个澡顺便拉大便。” “老婆,我的烟在哪里啊?你不知道我大便时要抽烟的吗?” “噢!就来。”侨钰拿来了烟给阿勇,又回到厨房做饭。 小宏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厨房里的情况。侨钰弯腰做饭时屁股正对着他。 由于她只有穿一条内裤而已,所以小宏能够清楚的观赏到她白净丰满的臀部。 小宏看着她燎人的丰臀不停的晃动,心想∶又是我喜欢的类型,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做爱那不美死才怪。 小宏正在幻想时,侨钰已端着早餐进来了。看见小宏的牛仔裤间隆起了一大块,又想到自己穿的衣着,顿时脸红得象红苹果一样,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 小宏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站起来想接过嫂子手中的早餐来缓解僵局。 也许是坐的太久得原因。刚一起身两腿发麻,身体一下就往前顷,把侨钰压倒在地上,两只手正好放在侨钰的胸上,一瞬间好象有一股电流从双手一直传到阴茎,使得小宏本身已经膨胀得肉棒变得更加得粗壮,硬梆梆的肉棒顶在侨钰的小腹上。 (待续)" }, { "text": "人财两得(1)\n旧小说扫瞄校正∶Jing (一) 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把他当个宝贝似的,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 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 然而,就在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 这不幸的发生,让他父亲失去了爱妻,让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了原有的欢乐。 以他这小小的年纪,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因此,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母亲逝世周年后就续了弦,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对前妻孩于,通常是不会施予爱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么幸运。 他的新妈妈对他爱如己出,视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欢乐的日子。 母亲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顾振其,使得他父亲无后顾之忧。 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也就安了心,而为了使家境改观,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工厂也渐渐扩充,家里的收入无形中也就增加了。 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抬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荡,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刀急救,把性命给捡了回来。 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住院的医药费,于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后呢?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巴巴了。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偷,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刑。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内陈设豪华,气派高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于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内,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为了钱,说做就干,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后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精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放入口袋后,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后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内,他潜伏在假山后面观望一阵后,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下大门有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抬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长的娇艳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般的纤腰,粉臀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 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 “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上,怎么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后,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交集时,她开始脱衣服了,口中边唱着歌∶“爱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么你人还不来┅┅” 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裸体,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种让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的他不得不看。 这个女人,终于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燃烧到下面的家伙时,家伙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乳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女人脱衣服的。 他的妈妈,也是这种年龄,而且长得比她更美。 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不!应该说大失所望,这么美的女人,虽然是徐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 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岁至四十岁的女人,这类女人最有劲了,骚味十足。 二十岁左右的黄毛丫头,中看不中吃,象青涩的果实。这当然是谬论,不足为凭。 他双目耽耽,注视那女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家伙,却大又硬的使他难受。 女人打开了衣橱,寻找衣服,终于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和一件乳白色约三角裤。 哇!她转过身了。 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乳房,竟然有碗那么大,巍峨的耸立如山,好象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三角裤太小了,并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乌黑一片的象是阴毛,阴阜很饱满。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门走来,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 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这样玲珑晶莹的胴体,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根本找不出一丝丝的遐疵。 万一她打开窗呢? 振其是又惊又怕,又恐又慌,对这女人的胴体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干,真的是百感交集,杂念丛生。 女人停止,又转过身走了,他长长的喘口气。 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若万一女人打开窗子,不会发现到自己。 若不小心被捉到,连大学都不要读了,一定被勒令退学。自己整个前途,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虽说是安全,可是,只要她比较留意点,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 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后,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他发现那女人走进了浴室。 这种豪华别墅,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就象观光大饭店的套房般,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洗脸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间。 哇!振其的心头突然又“吓”了一下,因为,那女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娇躯已一丝不挂,匆匆的走出来后,对着镜台照了一下,随手拿起了一条浴巾,又婀挪走进了浴室。 直到了她把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了上,振其才收回视线。 啊!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韩国草和那胯间两片如半月形成约三角地带,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帘。 振其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象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鸡”。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后,他胯下的鸡巴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 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硬起来鸡巴可没有这么粗大,怎么今晚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女人睡着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草惊蛇,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 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 “爱人呀!爱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好让小穴吃饱,妹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三竿,妹儿还起不了床。” 歌词又是黄色的,振其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么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女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屁!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象中,她应该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想象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差不多碰着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女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了。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女人娉亭的轻步莲步,开了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与女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娇滴滴的问∶ “今天这么乖,这么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后男人就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阴阜。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后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筑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么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 “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阴阜,怵目惊心,在乌黑的阴毛覆盖下,隐约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死亡洞。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死亡洞。 男人也脱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点儿泄气,因为那家伙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家伙若能有三及四寸,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仙、欲死欲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么烫┅┅” “我对你是三贞九烈┅┅呀┅┅”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家伙,送进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大家伙硬得发痛,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 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象磨豆子在磨豆浆。 女人呻吟着∶ “嗯┅┅嗯嗯┅┅大家伙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奸死┅┅你有办法就把我奸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用力点┅┅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拼命的挺起臀部,向大家伙攻击。 男人气喘如牛的问∶“阿贞,我还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宝刀未老实力未退┅┅亲丈夫┅┅哎嗯┅┅嗯┅┅我阿贞注定是┅┅呀┅┅呀呀┅┅你三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早已魂飞九霄云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家伙握住,开始忍不了的套动起来了。 五个欺侮一个,就是说五根指头,套动一根大家伙,或者说是手淫。 振其手淫着。室内,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 女的一双白淅皙的玉腿已并拢伸直了,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大家伙与女人的小穴穴还密切的接合着。 男人气喘如牛的磨着,女人梦呓般的呻吟∶ “亲丈夫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嗯┅┅嗯嗯┅┅你用点力┅┅把我奸死┅┅嗯嗯嗯┅┅呀呀呀┅┅它┅┅大家伙软了┅┅小了┅┅嗯┅┅嗯┅┅” 就在这紧张关头,男人爬起来。振其也到了紧要关头。 那男人起身,正好让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阴阜,尤其那肉缝死亡洞,微微翻开,湿淋淋的,带着红色的阴唇。 他假想自己大家伙,是插在那死亡洞中插送。 “呀!┅┅呀!”他终于爆炸了。 好象山崩地裂一样的,天旋地转,干坤颠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动着,就这样,他第一次丢了精,丢精的感觉是全身舒泰无比。 他赶紧拿出手帕,把大家伙清理干净,才又把大家伙放进内裤里归位,随手正想把手帕丢掉。 不行!他赶快停止这动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纹,将会变成明天的线索,只好把手帕放进裤内里。 室内,男人边穿衣服,边说∶“阿贞真抱歉,这几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来,摇摇头说∶ “你对身子该好好的保重,吃喝玩乐、酒色则气,有一天身体玩出了毛病我和两个孩子靠谁?” “我会自重的,过了今年,明年我带你到欧洲渡假,玩个三个月,以弥补对你的亏欠,好吗?” “嗯┅┅” “我走了┅┅” “再见!” “小心门户,最近抢劫案太多了,我真有点儿担心。” “担心就别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别对自己伤戕过重呀!” “知道了。”就在他应声中,他已开了门走出去,随手把门关好。 女人还坐在那里,楞了半响,才下了床,随手带走了睡袍和三角裤,只见她又走进了浴室。 这中间,振其双目耽耽地看着这迷人的胴体。 上帝对人类还算不错∶把女人创造得周身都是曲线,有曲线的美;把男人创造得周身阳钢之气,有粗犷的美。 问题是∶这世界上,真有造物主或上帝这类东西吗?天晓得? 女人走进浴室,振其才恢复理智,心想∶自己是来做小偷偷钱,又不是来看春宫,为了这个女人的美色,若不小心捉了,就灾情惨重。 突然,他看到室内,化 台上,放了一叠钞票。乖乖,都是千元大钞,那怕有二十万吧!好象苍天可怜他,特意赐下来的似的。 振其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突然莫明其妙的紧张起来,为了那二十万,他只要偷到那二十万,什么事都解决了。 二十万,是个可怕的数目。他冲动得想立即翻过铁窗,爬了进来。 可是,女人出来了,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袍。看起来并不愉快的样子,不象刚才在浴室唱黄色歌曲那样的快乐,可见性的不满足,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她坐在化妆台,坐下,对那两叠千元大钞摸了一下,又移开了手,振其可空紧张了一阵。现在,他已丢精了,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万块,对着女人那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美丽的曲线,不再遐思了。 哇!她连三角裤都没穿呢? 那半个球似的阴阜,和杂草丛生的阴毛,还诱惑着人呢!可是毕竟二十万元重要多了。 女人随手关了电灯,打开了红灯五烛光的小灯泡,然后上床躺下。最先是大八字的仰卧床上,然后翻个身,就朝右边睡了,一下子又翻到左边,拿了一个大枕头,抱入怀中。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着,一点也不敢乱动,他现在必须有耐心。 听到洋房的大门开了,轿车驶出去,又再关上门,想不到还是自动的电动门,有钱真好,什么都方便。 午夜一点。 女人又翻过身,大八字的仰睡着。 振其看看手表,心想∶不要急,欲速则不达,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万元垂手可得,他可怜的父亲有救了,折骨部份可以重新开刀。等爸爸出院后,将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又可以活跃在商界,大展雄才,爸爸才四十五岁,年轻得很。 午夜一点半。 女人一直翻来覆去,现在总算安静了,好象已沉入甜蜜的梦乡了。她又大八字的仰睡着,呼吸也均匀了。 振其心想,苍天保佑,她总算是睡着了,当然,现在还不能冒失的行动,最少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行动,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二十万元很听话也很乖的放在那儿,除了它能生出双翼,快飞不掉。渐渐的,振其放心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也加重了。 一点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没有翻来覆去了,很安静,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夜长一寸,明天醒来,你已丢掉二十万了。 二十万对你不算什么,对我曾振其来说,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就去拜拜,求神明保佑你长生不老,永远这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求神保佑你丈夫,跟你玩时,能举而坚、坚而久,百战不泄,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活,飘飘欲仙,不要象今夜一样,半途而废的软了,这样多漏气。 好象她已睡得很甜了。丝织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贴在她身上,却把她整个玲珑的曲线显露出来。 哇!好可怕的阴阜,象半个球一样的突隆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象要向任何大家伙挑战似的不可一世。 振其猛然又全身发热。那些阴毛张牙舞爪,象要冲破睡袍似的。他舌干口舌,胯间的大家伙,又没来由的硬了起来。糟了!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思乱想呢? 那对乳房,耸然直立。 午夜二点。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于是,他开始行动。 他小心翼翼翻过铁栏杆,而身子落在阳台上,随着就要从窗户窜入卧室,可是“碰”却给纱窗给挡住了。好在对拿起纱窗他素有经验,他又非常小心地把纱窗拿了下来,然后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 “拍”的一声。呀!糟了,弄出了声响。苍天保佑,并没有弄醒女人,她好梦正甜。 其实,她被惊醒了。第一个念头是小偷来了,第二个念头是∶是不是侄儿的同学曾振其来了?他这几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墙外徘徊。 但愿是曾振其来了,若小偷的话,就非常危险了,她又惊又怕。 振其蹑手摄脚的跳进室内。现在他放心了,女人显然好梦正甜,他象猫的脚步一样,着地无声的一步步向化 台逼近。 二十万,他要那二十万。 骤然间,女人闪电般跳下床,打开了日光灯,顿时满室光亮如白昼。曾振其惊呆了,他很快的要抽出短刀,现在他唯一能做的,是拿着小刀抵住女人的脖子或胸膛,叫她不要出声。电影或电视上,通常都是这样了。 糟了,短刀忘了带在身上!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顿时手足失措,接下来的,他不知该如何应变,惨了、脱不了身,准被捉到牢狱了。 “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女人娇声骂着。那样子好象没有敌意。 他从未做过小偷,没有经验,这瞬间,他本想冲向窗户,可是不小心跌下去,不死也得折断骨头。他心乱如麻,傻楞楞的呆立着。 女人又娇恨恨的说∶“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吗?偷钱。” “你┅┅你知道┅┅我要来偷钱┅┅”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你叫曾振其,是吗?” 他点点头,现在他不知该怎么办?没有短刀来恐吓她。他又不想打她,男生打女生,多可耻。那他该怎么办? “你来多久了?” 她突然想起刚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玩大家伙插死亡洞游戏,若给振其看到,是多么害臊的事。 振其也连想到这点,说∶“半┅┅半个钟头。” 她吁出一口气,说∶“你要做小偷?”他点点头。 “偷钱?”他又点点头。 她不解地摇着头,说∶“不可能,你是好孩子,又是读最好的大学,最好的科系,难道你也学会吃喝玩乐,赌博赌输了?”他摇摇头。 她叹了口气道∶ “这几天,你老在我家墙外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不安着好心,所以昨天我特地早回家,本来有个宴会,我辞掉了,十一点就赶回家,果然被我猜到了,来!坐下来,好好的告诉我。” “我,我┅┅” “坐下来谈呀!” “你┅┅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吗?” “我不会送你到警察局,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真的?” “不骗你,你坐下,我去关好窗子。” 她是走到窗门,往外一看,闻到一股腥味,看到一团像蛋白般的液体,芳心一阵的惊跳,她傻了。 呀!难道自己跟丈夫的车,他看到了!所以才手淫丢精的? 她愈想愈不对,芳心没来由的一阵热,而此这阵热传递达到了全身四肢百骸,有种不可言喻的奇妙感觉。 她拿起纱窗,振其放心,赶忙上前说∶“对不起,我来┅┅” 他接过了纱窗,碰了她一下手臂,两人都象是触上高压电似的。 现在,她也发觉只穿着睡袍,而且没穿三角裤和乳罩,然而睡袍又是半透明的,在这两支四十烛光的日光灯下,隐隐可见,穿了等于没穿,不由害臊得粉脸儿都发红了。 她急着想跑入浴室,可是,又没来由的舍不得走。她的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心里只是想∶他想看,就让他看个饱,反正自己让他看,又没损失什么? 何况,他能在窗外手淫丢精,为何不能在┅┅ 呀!她整个人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有如贫血般,直过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她轻轻叹口气后,默默自语∶ “多么可惜,白白浪费掉,要是能在自己的穴里射情,那该有多美妙!” 自语后,她抬起头,用一对妩媚的眼神看着他,且双腿不自禁的移动着,直到身子靠近了振其才停了下,羞答答地说∶ “把纱窗给套上。” “好!让我来”振其应声着,即把纱窗拿的高高准备装上。 正快要装好之时,她故意伸手帮忙,而藉机把半边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呀┅┅”“嗯┅┅”两人都低叫一声。 她的一只乳房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一边的玉腿,也已贴在他的腿上,这是种很神秘很奥妙的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两人都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象小鹿乱闯;她也娇喘吁吁,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离不了一寸,就可以碰着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阴阜。 他多渴望碰着那阴阜,于是他什么也没想,就移动了臀部。 “嗯┅┅”“呀┅┅”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 ,两人都魂儿飘飘,却不如该怎么办。 纱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但她知道,她不得不离开了,他很年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该有多好! 她退后了二步,他转过身来。 他,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但他没经验,也胆怯,他多么想把她抱入怀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把自已的大家伙,插进她的死亡洞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为?她也从他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 他看着她的阴阜,那阴阜就象高山峻岭,乌黑的阴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家伙,已经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在紧身裤子里,突得明显极。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而且芳心大惊失色,娇躯都麻了、酸了。好可怕的大家伙∶差不多将近八寸长,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光那如乒乓球般的大龟头,就够销魂了。 在这种光线下,她等于是赤裸裸的。她摇曳生姿,婀挪地走到床上坐下,说∶“振其来,坐下。” “我,我┅┅” “告诉我,你为何偷钱?” “我该┅┅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脸含春道∶ “随便你叫,叫姑妈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叫我阿贞也可以,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妈好吗?” “好,就叫姑妈,来,到这儿坐下来。” 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说的,找个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 他提心吊胆的走到她指定的地点,那地点,正是她的身旁。他本来要贴着她的娇躯坐下,但不敢,他坐下来时,已稍微修改了角度,与她保持约一寸长的距离。 他的心,砰砰跳着。她的心,也砰砰跳动着。 她不能问他偷钱的原因,其实要问原因来日方长,有了这种气氛,不可以破坏它,否则要重新培养,可就费时了。她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娇滴滴道∶“你怕姑妈吗?” “我┅┅我有点儿怕┅┅” 他又触电般全身感到难受极,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边,他微转头,就看到那两只碗大的乳房,巍颤颤的勾人魂魄。 她的手往上移┅┅她知道,现在的气氛相当紧张,一触即发,所以她必须好好把握这机会,而且机不可失。 因为太紧张、太刺激了,手儿发抖┅┅振其全身都麻了,他盼望姑妈的手去摸他的大家伙。 她的手,终于摸到了他的大家伙。 “呀┅┅”“嗯┅┅”两人都发疯了。 振其的大家伙,被姑妈一抓,全身都发抖,而起了鸡母皮,这种激烈的冲袭,使他失去了理智,顾不得一切了。 他突然疯狂起来,猛地一转身┅┅把她压在床上,发疯的抱着,死命的吻着┅┅ 这整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战颤中,只感到这一切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紧抱着这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或者说一个小男生。 她梦幻般呻吟道∶ “嗯┅┅嗯┅┅玩我┅┅把我糟塌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了┅┅玩我┅┅弄我┅┅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嗯┅┅我是你的玩物┅┅嗯┅┅我什么郡不要┅┅呀┅┅只要你的鸡巴┅┅能插入洞里┅┅哦┅┅” 原来,他已发疯的剥掉了她的睡袍了,这粉搓玉雕的美丽胴体,散发出吸人的电磁┅┅ 振其首当其冲,他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的精光。 在纷乱中,她上了床,他也扑上了床上的她,象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把她压下,压在床上,他压上了一团美丽的胴体。 她蜷缩地抱住他,娇喘吁吁,他压着她,气喘如牛。大家伙已如高射炮一样的,就好射击位子┅┅死亡洞也湿淋淋的,准备防守。 她毕竟经验老到,适时的调整了射击位子。 一声命下┅┅振其像疯狗一样,臀部用力的沉下┅┅响起她裂帛一般的凄叫∶“呀┅┅” 就在“呀”向中,大家伙已过关斩将,杀进死亡洞中了。 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插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又痛又满足。好象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 她战颤着,抽搐着┅┅ 振其毕生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又温又暖、奇紧无比的死亡洞里,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奇妙之感。于是,他发动攻击,把鸡巴像鼓风炉般,一进一出的快速抽送。 这时,她已展开了攻击,已经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动起来了,同时浪声大叫∶ “哎呀┅┅唉唷喂┅┅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烫、好痛、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哎喂哎喂呀┅┅有种你就┅┅唉唷喂呀┅┅你把我奸死了┅┅” 振其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心学习,就连干这种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时既兴奋又紧张,所以仅干了二十多下即满脸通红、气喘如牛。但是,渐渐的,他领略到要领,也体会到插穴实在太美妙了。 振其觉得眼前这么美丽的胴体,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实在太可惜,于是他贴上了嘴,雨点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脸。 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在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知道拼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每次差不多弓起来。 “大鸡巴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鸡巴┅┅美的透了顶┅┅亲妹妹嫁给你了,好吗?┅┅”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毕生第一次就能插到这么美妙的死亡洞,又是这样姣美妖娇的女人,真的是前生烧好香修来的艳福,所以他愈插愈勇,次次用力。 她发着抖,玉腿不规则的收缩着,颤声浪叫∶ “亲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花心┅┅好舒服的亲达令┅┅好爽快┅┅你把我奸死吧┅┅我把┅┅哎喂┅我把命送给你┅┅哎唷喂呀┅┅我要死要死了┅┅哎哎哎喂┅┅好伟大的大鸡巴┅┅亲妹妹的命┅┅” 这浪叫声,更激起了振其的兽性。第一次玩女人,本来毫无信心,亦无经验,经过这番的鼓励,顿信心十足,他插得更快,好象千军万马般的冲击她。 她舒服得魂儿都出了窍,秀眼细迷、双颊红彩,死亡洞已经淫水津津,她梦呓般的呻吟∶ “┅┅哎喂┅┅我的亲哥哥┅┅亲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丢了┅┅呀┅┅呀呀┅┅要┅┅” 振其也插出了滋味,大叫∶“死亡洞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妈妹妹┅┅”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头都要散开了┅┅喔喔┅┅我要丢精了┅┅” 她惨叫一声,一阵的痉挛,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 振其正在兴头上,而刚才他已手淫丢过精,所以不可能这么快又射精,她的晕迷,对他并没有一点儿作用,他照样的抽插不已,边插边叫∶“姑妈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奸死在床上,让你尝尝死的滋味┅┅” 她瘫痪了,狂风暴雨仍然无情的摧残着她,她的娇躯只是颤抖着,气若游丝的,用沉重的鼻音呻吟∶ “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亲哥哥饶了我┅┅我┅┅我受不了┅┅求求你┅┅” 振其第一次奸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况他已经兴奋过度,丝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臀部更加用力。 她象被割断脖子,临死前的鸡一样的挣扎着∶ “哎唷呀┅┅我好舒服┅┅你亲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起来了,呀┅┅” 她又扭起屁股,阴户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脸更是呈现出祈求的样子,两只玉手又扬起,死命的搂着振其,娇躯更是香汗淋漓,死亡洞更如江何倒水,倾泻而出。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亲哥哥┅┅亲心肝呀┅┅我又要丢了┅┅好舒服┅┅呀┅┅” “我也好舒服,亲姑妈妹妹┅┅”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丢了┅┅” 振其插着更凶更猛,他也到了紧要关头,大家伙已经青筋暴现了。她只能气若游丝的哀求着∶ “大鸡巴哥哥┅┅哎唷呀┅┅饶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饶了我┅┅饶了亲妹妹┅┅呀呀呀┅┅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利害┅┅” 振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劲道。她则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飘荡着。 “┅┅休息一下嘛┅┅亲哥哥┅┅哎唷喂┅┅害人的亲哥哥┅┅我真要被你奸死了┅┅哎呀┅┅哎呀┅┅好舒畅┅┅畅美极了┅┅呀呀┅┅随你了┅┅就让你奸死好了┅┅” 她娇躯不断在抽搐,振其这时侯双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时也熟能生巧的用腕部抵住床上,空出双手来抓着大肉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欲火更加高燃。 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鱼目,象只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呻吟的声音,也愈见微弱,只听她∶ “┅┅饶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奸死了┅┅活不了┅┅我不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疯狂了起来,他浪叫着∶ “亲妹妹┅┅你┅┅你的小穴┅┅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是干的┅┅我的鸡巴断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么┅┅又热又烫┅┅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射精了┅┅” 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哎唷┅┅我又要┅┅要丢了┅┅” “呀!┅┅” “呀!┅┅” “好美的死亡洞┅┅” “大鸡巴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丢┅┅” “┅┅丢了┅┅” 两人都象炸弹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儿,炸得都飞上天了。只知道紧搂着对方,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象水乳交融一样的不分彼此。 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 直到了清晨七点多,振其先醒过来,窗外艳阳已经照射进卧室内了。 他醒来,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体,大惊失色,再回想晚间一幕,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狠狠自我骂着∶若是做小偷,还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奸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破坏了她三贞九烈的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祸临头,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脱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开,闪电般的下床┅┅ “呀┅┅”她娇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娇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强奸罪可比当小偷更重。他一句话也不敢说,拿着内裤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并且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射入他鼻内。 这一团胴体┅┅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良久,才分了开,她不胜娇羞的道∶“你好无情无意,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又狠,不要这样绝情绝义,嗯┅┅嗯┅┅” 在娇声中,她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半个球似毛茸茸的阴户,也磨擦着振其的大家伙。 本来,振其胯问的大家伙,已经半硬了,经过这一番的磨擦,也斗然愤怒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说∶ “我┅┅我害怕┅┅” “怕什么?嗯┅┅你说┅┅你说┅┅” “我┅┅” “嗯┅┅嗯┅┅到床上说┅┅好吗?” “┅┅” 果然两人又上床了,就象新婚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地搂抱拥吻一番后,她才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 “嗯┅┅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 “是呀!┅┅嗯┅┅我问你,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么好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怕什么?” “你┅┅你给我什么?”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头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经给你玩了,不就是一切吗?” “这┅┅这┅┅” “嗯┅┅你怕什么?”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么?” “告我是小偷,又奸你。” “嗯┅┅你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么会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吗?” “嗯┅┅你还信不过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当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将他爸爸发生车祸,以至于现在家庭经济陷于穷困,告贷无门,爸爸又要开刀┅┅等等。 听得她也低叹一声道∶“你真可怜。” “不,家父家母才可怜” “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理该帮助你才对,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这样好了,二百万够吗?” “二百万?” “是呀!你爸还要再开刀,同家还要休养,痊愈后工厂还须再复工,这都要用钱呀!估计最少要二百万” “你┅┅借我两百万吗?”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么?不要说借的,就好听多了,我跟你到你家,同你妈说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为你好呀!” “为我好?” “对呀!不然我给你一笔钱,我问你,你回家如何说明钱的来源?在这样现实的社会,谁愿意借一个小孩一笔钱?” “呀!不行,那我们的事┅┅”振其紧张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你别紧张,我会告诉你妈,你是我侄儿的好朋友,知道了你们的困难,所以才帮助你们,以后等你爸赚到了钱才还我,你妈就不会起疑心,我完全为你着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报答我?” 他闻言之后,定下了心,笑着说∶“不知道!” “你是一头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极高、聪明过人,听后大为吃惊,想不到“性”,对男人和女人都这么重要,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 食、色性也。 性也,用现代名词来解释,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动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性欲产生时,不象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升华原欲,使人类不再只沉沦于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升华、超越。 “嗯┅┅你怎么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鸡巴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 }, { "text": "人财两得(2)\n(二)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三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后,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么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么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么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航天飞机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象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象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么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么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么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么?”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么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么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么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鸡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鸡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么鼠蹊是大鸡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鸡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么?”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么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么?”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发什么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么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么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三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三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泄淫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阴阜,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松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象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于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三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阴阜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象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三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三、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象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后,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象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于忍不住,启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么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恩,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象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象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么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么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三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么?”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三个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恩!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恩!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象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后,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于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后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于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晕头转向,好象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后,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蔡小姐。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曲线婀挪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艳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 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于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么?”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么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三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恩,这么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于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么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馀,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么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么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么?”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象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么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象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么?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么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象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么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么的,我没有什么鬼自卑感或什么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么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没有什么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么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后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象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后,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象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三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荡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么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么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么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恩!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后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么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么?”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象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淅粉嫩的肌肤好象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么?二十岁了,怕什么?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于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么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后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么后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么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么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干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干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么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后,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么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着,袅袅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说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后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尝,好酒要品尝,坏酒才牛饮,象你这样一干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么?你是我干姐姐,我是你干弟弟,你干我也干,什么地方错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干我也不干,你我干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干就要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干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干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么干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干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 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干我也不干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么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后,你我才干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于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于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后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干?” “干什么?” “干姐,干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干弟弟了,干脆我做你的干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后,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后问你,你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欲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跟姑妈比起来,她更美、更娇艳。他现在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欲火即将燃起,连带下面的大鼠蹊也愤怒起来了。他挨着她的粉躯,坐下来。 “嗯┅┅”肌肤与肌肤接触,两人都触及高压电。 振其先展开攻击,他的手已伸出,拥着她的柳腰。 “呀┅┅” 触手所及,振其紧张万分,他拥着她的腰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 她轻轻挣扎着,头抖着∶“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热吻,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 因为酒的原故,振其已经欲火高炽,他不再做菜鸟仔,要嘛就做抢手,于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娇叫声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两人都惊叫一声。 原来,她也有像姑妈半个球般突隆的阴阜,这更引发了振其的原始兽性。 他把手穿进三角裤内,摸着了真实的阴阜,她则以颤抖的手,打开了振其裤子的拉炼,纤纤玉手竟然不顾礼教的滑进振其的裤子内,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阵抽搐,欲火漫延全身,这么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着他的大鼠蹊,一阵阵的刺激冲击着她,使她差点儿发疯了,这瞬间,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脱得精光。想到就做,她斗然起身,把衣服脱光了。 振其惊讶万分,才会过意来,他也把衣服脱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胴体,比维纳斯的石膏象还美,还诱惑人,振其奋不顾身的扑向床上,扑向如羊脂如玉她的胴体。 “嗯┅┅”他压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嗯┅┅嗯┅┅”她阴阜的死亡洞,已湿淋淋的。 欲火冲昏了她的头,她迷迷糊糊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大鼠蹊对准了自己的死亡洞,娇声浪叫∶“插进去┅┅嗯┅┅快┅┅” 振其也发疯了,听话的很,他毫不考虑的把臀部用力往下沉┅┅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呀┅┅” 她的眼儿细迷,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着,那样子真的是勾魂荡魄已极,使得振其魂儿出了窍。 她一只纤纤玉手,同时不停地在振其身上抚摸,她的死亡洞,淫水津津而出。振其发觉自己的大鼠蹊才塞进了一个龟头入死亡洞,心有不甘,臀部猛然又再下沉,想把大鼠蹊全根尽入。 她浪声大叫道∶“啊┅┅啊┅┅好弟弟┅┅停一下,等一下┅┅姐好痛好痛┅┅慢点┅┅啊┅┅慢点儿┅┅” 振其看她痛得玉脸苍白、嘴儿哆嗦,于心不忍,因此暂时的刹了车,而用温柔又关心的口吻问道∶“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姐┅┅你又不是处女,死亡洞为何这么窄┅┅” “嗯┅┅” “姐,你忍着点,马上会好转的。” “好嘛,你轻点慢点小心点儿嘛!” 振其知道,若再强行攻城占池的结果,她不但得不到快乐,反而会痛苦万分,以后见了自己定像见了鬼似的害怕。于是他缓缓的旋转起臀部,同时空出了一只手,摸揉着地那饱满的乳房。 她似乎痛苦减轻似的呻吟着∶ “弟┅┅呀┅┅哎喂┅┅好弟弟┅┅就这样┅┅轻一点┅┅嗯┅嗯嗯┅┅好舒服┅┅” 她痛的感觉消失了,舒服的刺激涌入全身,从来没有过的畅美,使她也扭动起粉臀,同时梦呓般的呻吟∶ “哎┅┅哎哟┅┅好弟弟┅┅你好棒的大鼠蹊┅┅插得姐的魂儿都被戳穿了洞┅┅哎哟哟┅┅亲弟弟┅┅要命的亲弟弟┅┅你┅┅哎哎哟┅你是武林顶尖高手┅┅把姐的命插破了┅┅姐这一生一世┅┅哎哟喂┅┅认定你了┅┅” 振其加重了力,说∶“姐┅┅不痛了吗?” “哎┅┅不痛┅┅哎呀┅┅不痛了┅┅” 振其只感到她的香嘴灼热,死亡洞发烧,知道她已渐渐进入佳境,于是他更加重了臀部的压力。 “姐┅┅我要再深入了┅┅” “嗯┅┅你插好了┅┅哎哟┅┅哎┅┅哎┅┅哎喂┅┅你插死了也不要赔命┅┅好舒服好美┅┅姐这一生┅┅哎┅┅哎哟┅┅若不碰见弟弟┅┅姐是白活了三十年┅┅哎┅┅哎哟┅┅” 渐渐的,她的死亡洞已经有了松动的感觉,她的娇躯战栗着、抽搐着,玉脸儿也呈现出销魂的表情,好象舒服得进入西方极乐世界了。 她的屁股愈扭愈快,而大鼠蹊这时候也很争气的攻城占池,慢慢的深入阵地了。这又紧又窄,又温又暖的小洞洞,好象几层肉圈似的包夹着振其的大鼠蹊,这种舒服和美妙,是在宋太太身上得不到的。 振其舒服得放浪形态的大叫∶“姐┅┅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的死亡洞┅┅”在大叫声中,振其的臀部又用力的往下沉。 她娇声惨叫道∶“哎哟喂呀┅┅你碰着人家的花心了┅┅哎哎哟┅┅好美好畅快┅┅姐注定是弟的人了┅┅我的好弟弟┅┅哎┅┅哎┅┅不要停┅┅哎哟哎哟┅┅姐的命要丢了┅┅”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经涓涓的流出了香汗。 振其也舒畅无比,他不再扭转屁股了,大鼠蹊已经进入了死亡洞中有四寸多,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进。 “哎哟┅┅我的妈呀┅┅亲弟弟┅┅你要奸死亲姐姐了┅┅哎哎哟,我的亲丈夫亲达令┅┅哎呀┅┅我要被你炸碎了┅┅哎哎哟┅┅亲弟弟┅┅亲亲亲哟┅┅我受不了┅┅” 这种少女的死亡洞,是振其在宋太太那里所享受不到的极其美妙的感受,是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他的大鼠蹊,渐渐的攻城占池,已经深入重地了。她死亡洞的淫水,已经汹涌排出。 “哎┅┅哎哟┅┅” 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双手双脚突地卷起,把个振其搂紧挟紧,在颤抖中她大叫一声∶ “我丢了┅┅好舒服的丢了┅┅” 然后隆然一声,双手双脚软垂在床上,人也晕死过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飘在云中,载浮载沉。 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雨点般的吻着她的玉脸。她的樱唇差点儿成了圆形,迷迷糊糊的呻吟着∶ “好┅┅好美┅┅好舒畅┅┅好快乐┅┅” 振其无聊透了顶,而且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他突发奇想的猛然翻起身来,离开了她。 “呀┅┅”她娇声凄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振其现在可以好好的欣赏这美妙的胴体了。 他躺在她身旁,先用手去揉揉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宋太太的那么大,却也坚挺丰满,尤其乳头更是逗人喜爱,小小的像颗红豆,乳头四周的乳晕,充满着血丝,振其忍不住的把玩起来。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好弟弟┅┅嗯┅┅嗯嗯┅┅舒服透了┅┅” 显然的,她还在快感高潮中。 振其玩了乳房一阵,手掌往下移,来到了她的小腹,它的小腹平坦如镜,简直可以做飞机场的跑道,而且没有宋太太的花纹,如莹如玉,摸得他全身舒泰。往下移,就到了阴阜,这半个球般的阴阜,在浓密的阴毛中高挺着,振其寻找到了死亡洞,轻轻的移开了两片大阴唇。 呀!她的两片大阴唇还是朱红的鲜艳色。 “哎┅┅哎┅┅哎哟┅┅好弟弟┅┅不要看┅┅羞死人了┅┅那里很脏很脏,很难看┅┅哎哟,不要看嘛┅┅” “姐,你醒来了?” “嗯┅┅嗯┅┅不要看嘛┅┅” “姐┅┅你也真莫明其妙,你的死亡洞我玩也玩过了,插也插过了,看看又何妨,你鬼叫穷嚷什么?” “人家,嗯┅┅人家害躁嘛!” “害臊还会勾引良家美男?” “嗯┅┅弟不是良家美男。” “是什么?” “是坏人,大坏蛋┅┅” “我让你爽歪歪,你怎么骂我呢?” “嗯┅┅良家美男那有你这样超群的技术,简直是玩过一百个女人以上的武林高手,怎能自称良家少男?” “姐,我是从黄色录影带学到的。” “骗人,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总算等你醒来了,你舒服了、你丢了,我可还没舒服没丢过,这一次该轮到我舒服了。”也不由分说,就把她压上。 她大惊失色叫道∶“弟┅┅弟┅┅慢点┅┅” 哪还容得下她鬼叫,振其的大鼠蹊已经像高射炮一样的就射击位子,只要一声命令,猛然又火爆的大战即发。 “弟┅┅小心点┅┅姐怕怕┅┅” “姐怕什么,二十五岁了,还怕什么?┅┅” 就在振其说话中,他的屁股猛然用力沉下,响起了一声垂死前的惨叫∶“呀┅┅” 只见她花容失色,秀眼翻白如死鱼目,玉牙咬得吱吱作响,香汗津津,凄声颤抖的呻吟着∶ “好狠心的弟弟┅┅你存心把姐插死┅┅哎嘿┅┅好胀、好痛、好麻┅┅好酸、好趐、好舒服┅哎哎嘿┅┅残无人性的弟弟┅┅” “姐,你骂得可够了吧!” “嗯┅┅姐好爱你,你一点儿也不爱姐┅┅” “姐,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所以急着要进入你的体内,假如说我有错的话,那是我太爱你的原故。” “哎┅┅哎哟┅┅不要动嘛!你是真心话,还是灌迷汤。” “真心话,此心可鉴明月。” “真的?” “一点也不假。” “既然这样,你有种就向我求婚。” “求婚可以,但我现在裤袋里才只有壹百伍拾元呀!” “求婚跟钱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我向你求婚,万一你答应了,就得订婚,订婚就得买订婚戒指,而壹百伍拾元只够买一个铜戒指呀!” “铜戒指也好呀!” “你说的。” “不错呀!” “好,那我就向你求婚。” “真的吗?那我可嫁定了你。”她面露喜色的说着。 振其是说着玩,想不到她一口就答应,不由结结巴巴地道∶“不┅┅我看这种事还是以后再谈吧!” 她本来满脸笑容,听了他的话,眉头立即纠结,现出一副苦瓜脸道∶“你后悔了?┅┅” 振其抢白,急急道∶“不,不是,因为婚姻必须要慎重考虑的。” “对呀!我也是经过考虑才答应你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姐,你我现在赤裸裸的拥抱着,而且我的大鼠蹊还插在你的死亡洞中,你想在这种情况下谈婚事,你认为合适吗?” “哦!你认为谈婚事,要选择时间,地点┅┅等吗?” “这┅┅” “怎么样?” “这,这不是私订终生了吗?” “难道又要媒灼之言不可吗?” “好,算我说不过你,问题是这太儿戏了,简直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就定终身,这太闪电了罢!” “太空时代,凡事都讲求效率,把握时机,机会是稍纵即逝的,而人生苦短,我做你妻子,那一点配不上你?” “配配,绝对配得有过而无不及。” “哎┅┅哎哟┅┅你不要动嘛!呀┅┅呀┅┅你一动,姐连心肝都被你掏出来了,谈正经事嘛,既然配得上你,那你现在就向我求婚。” “这,这┅┅” “你真婆婆妈妈又娘娘腔,不象个男子汉大丈夫,犹疑不决。哦!你一定是嫌我不是处女,是吗?” “不是,这年代不流行这玩意儿。” “告诉你,你我半斤八两,你非处男、我非处女。” “这┅┅” “我嫁过丈夫,感情不合离婚二年多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而我,我大概是你的第九十九个女人吗?” “天呀,你把我看成怎样的男人!正如你所说的,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你我正好是天定良缘的绝配。” “那,求婚呀!” “问题是,我还要读完大学、硕士、博士,甚至留学,为了前途着想,你想我可以向你求婚吗?” “有什么不可以?你读你的书,谁也不会打扰你,纵然是我俩有了孩子,也不用你操心,又不必向你拿生活费,你顾虑什么?” “那你要我这丈夫干嘛?” “爱我呀!有一个爱我和我爱的丈夫,是女人的一切。” “可是┅┅” “你是说我比你多五岁,是吗?又有什么关系,我老了,你可以在外面金屋藏娇呀!这不是每个男人所求之不得的事吗?” “不是这样,我说你家太有钱。” “有钱有什么不好?” “对,有钱并没有什么不好,问题你家太有钱。” “大傻瓜,太有钱并不是什么罪过。” “有道理,等我丢精后,才正式向你求婚,反正你美如仙女下凡,气质也高雅,又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要找个象你这样合我意的女人太难了,再找不如现成来的经济实惠,再说,你确实也令我心动,我要插死你┅┅” “哎哟┅┅哎哟┅┅正事要紧┅┅” “丢精才是正事,小心了┅┅” 现在振其不敢再孟浪,搞不好她真的会变成自己的妻子,不小心把死亡洞插坏了,真不来。于是他缓缓地抽出来,慢慢的插下。 “哎哟┅┅我的亲弟弟丈夫┅┅你快求婚嘛┅┅哎┅┅哎哟┅┅舒服得姐的心肝都碎了┅┅哟哟喂呀┅┅哎哟┅┅我的亲丈夫弟弟┅┅这一次姐准死无疑┅┅没良心的┅┅哎┅┅” 振其这一展开攻势,快感立即由头传递全身,引发了熊熊的欲火,也更加放浪形态的大叫∶ “美妙的死亡洞姐姐┅┅我要你嫁给我啦┅┅你的死亡洞好舒服、好美妙┅┅你做我的妻子┅┅我就可天天插你的死亡洞┅┅” 她何曾受过这种千军万马般攻击,早已被插得欲仙欲死,渐渐的进入神妙的世界,有说不出夹的畅快。 “哎哟呀┅┅我答应你的求婚了┅┅我答应啦┅┅哎┅┅哎哟┅┅亲丈夫亲弟弟┅┅我要舒服死了┅┅” 她拼命的挺起臀部,她死亡洞的淫水已如江河泛滥似的泄出。 两人尽情地玩着,直到蔡小姐已达泄了三次身之后。 振其早被蔡小姐的淫荡叫声,刺激得全身着火。尤其是她暖暖又奇紧的死亡洞,象肉圈圈一样的,把振其的大鼠蹊挟得青筋暴现,他快乐地大叫∶“亲姐姐妻子┅┅你好神妙的死亡洞┅┅好美┅┅美死了┅┅我要丢给你了┅┅丢给亲妻子了┅┅” “亲弟弟┅┅姐妻子也舒服死┅┅心也被你插破┅┅人也被你插碎┅┅哎哎┅┅哟┅┅亲丈夫弟弟┅┅” 振其但感一阵阵的热浪冲击着龟头,他突然牛性大发,狠抽猛插了十几下后,大鼠蹊一阵阵的美感,整个人象飘飞起来似的。 她在阵阵痉挛,惨声大叫∶“亲丈夫┅┅哎哟喂┅┅姐又丢了┅┅” “呀┅┅呀┅┅亲妻子┅┅我也去了┅┅” 两人都已尝到了所期待的销魂蚀骨的一刻。振其死命地紧搂着她,她也象蛇般的死缠着他不放。 也许两人都兴奋过度,都沉入晕迷中。 也不知经过多久,振其先由美梦中醒了过来,他一看手表,糟了,都已经十点半了,也顾不得再搂蔡小姐,就斗然的翻身坐了起来。 “弟┅┅亲丈夫┅┅” 她大惊失色,突地坐起来,抱住振其不放,紧张地道∶“弟,你干嘛?” “都十点半了,我要回家了。” “慢点嘛!我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如今我俩是未婚夫妻了,有什么事大家都要坦诚相待。” “你┅┅你是我的末婚妻?” “是呀!你向我求过婚,我也答应了。” “哦!呀!你说刚才吗?” “难道你说了就不算吗?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何况古有明训,人无信而不立,难道你的口像屁股?” “口像屁股是什么意思?” “放屁,你让懂了吧!放屁是从屁股放出来,说话是从嘴里吐出来,话说了不算数,不就等于放屁,口和屁股有什么不同?” “姐,你是强迫中奖?” “对,你承认不承认你是我的末婚夫?” “这┅┅” “你是男人还是女?” “好,既然你强迫中奖,算我倒霉落入你的圈套,拔不起来,好,我承认了,但我再申明一次,订婚戒指是铜戒指。” “什么戒指都好,现在我问你,你向宋太太借多少钱?” “天!这你┅┅” “我什么都知道,李宗岳也不知道,这你放心,多少钱,说!” “两百万元。” “跟我所调查得到的完全符合┅┅” “慢着,你调查我?” “当然,你的行动完全在我控制之下,只是事发突变,你当小偷被宋太太勾引上了,不过这样也好,你我公平。” “你这是为什么?” “详情以后再谈,今后你跟宋太太一刀两断,那两百万我会出面解决,这两百万就算姐给你的见面礼。” “这┅┅” “其他的明天你下课后,我派车到学校载你,见面再谈?好吗?” “我象在雾里┅┅” “好了,我派车载你回家,太晚了可能挨妈妈骂的。” “也好。”" }, { "text": "人财两得(3)\n(三) 就这样,振其满头雾水的回到了家。 晚上十一点正。 振其走进公寓,关好门,走到客厅,大吃一惊。原来他妈妈睡在沙发上,而电视的萤光幕现出歌星唱歌的节目,他妈妈显然睡得很甜,他进了门,她仍不知道。 而他妈妈的睡态却春色无边,她睡衣的裙子翻开来,那白淅皙细嫩又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连三角裤也看得一清二楚,何况她是穿着半透明约三角裤,那峥嵘小山似的阴阜,都整个暴露无遗,连阴阜中的深沟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振其看得倒抽一口冷气,呆立当场。 尤其半透明三角裤,使乌黑的阴毛隐约可见,更增加了性的诱惑力。上衣掀开了,一边的乳房整个溜出衣外见识世面,一点儿都不怕生,而乳房那么挺拔耸立,另一边则只露出了一半。 春色撩人,振其看得口干舌燥,猛咽着口水。 该怎么办?叫醒妈妈吗? 呀!振其脑中灵光一闪,心想∶糟了,是不是妈妈也春情荡漾了?半年多了,从父亲车祸到现在,妈妈的死亡洞从未被爸爸的大难巴玩过,久旱无雨,而巧得很,下午又在浴室见过自己的大鼠蹊,会不会妈妈在引诱自己? 更糟的是,晚上吃饭时,由妈妈的口中听出,爸爸已经性无能了,这是件多可怕的事,尤其妈妈正处于虎狼之年。 他想转身走回自己卧室,但是不行,他必须把妈妈叫醒,何况她睡了,若感冒了怎么办? 他走近沙发,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妈妈不但比宋太太年轻,而且比宋太太美丽得多了,这使他感到非常的紧张,也极端的刺激,这使他胯问的大鼠蹊,也莫明其妙的愤怒的翘起来。 走近离妈妈只有一尺左右时,正想弯身用手去推醒妈妈,却不知从何处着手,只好小心的坐在沙发上。 这么近,旖旎春光,看得更真切,他的心也跳得有如小鹿乱闯似的。 其实,振其的妈妈真的是春心荡漾了。自从听了医生说,振其的爸爸倒阳性无能不能医好了之后,这对她的打击太大,半年多来,又从未玩过性游戏,已经受不了。而下午无意中,见了振其的大鼠蹊,好可怕的大鼠蹊,比振其爸爸的更厉害更有气派。 所以在振其走后,她想了很多,最后决定诱惑振其。一来,振其并非自己的亲生儿,二来自己三十五岁了,若跟振其爸爸离婚再嫁,定然不会再有什么好对象。 晚上她准备好一切,直到听到振其开门的声音,她才躺下来,把裙子掀开来,把上衣弄开,露出这明媚的春光。 她这一生,除了丈夫,从未如此让人看过,而振其的一举一动她都明白。 她现在是又害臊又心乱,又刺激又兴奋,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脑袋一阵阵的昏眩,刺激得连死亡洞口的淫水,都不自主的滴了出来。 振其一坐沙发,有了发现,因为妈妈的胸部起伏太快,惹着那雪白的乳房微微颤抖,妈妈呼吸也反常的急促,这一切,都显示出,妈妈并没睡。没睡而装出这样子 呀!妈妈一定被性欲折磨得太痛苦了,所以才被逼做出这样子来。 自己该怎么办?而妈妈这窈窕玲珑的胴体,又是如此的诱惑他。 也许是妈妈性欲太冲动,肉体自然而然的散发一股淡淡的幽香,这股幽香更使振其原始的兽性也爆发。 他起身,然后靠着沙发蹲下,妈妈的美妙胴体,就在眼前。那粉团也似的乳房,比碗还大却很坚挺。他伸出了魔爪,握到了一个。 “嗯┅┅”妈妈轻轻的呻吟声。 另外一只魔爪把另边的上衣翻开,那只乳房跳出来。振其伏下头,张开血盆大口把乳房含住,并且不断用舌尖舐吮那小如红豆般的乳头,玩了起来。那只魔爪也活动起来,又摸又捏、又揉又抚地把玩着。 “唔┅┅唔┅┅┅呀┅┅唔┅┅”她战栗着、颤抖着,全身都着了火。 振其发疯了,他捏摸乳房的手已经移动,把睡袍的带子解开,手已滑到小腹上,触及了长长细细的阴毛了,这阴毛太茂盛了。顺着阴毛,到了三角裤,手也钻进三角裤,摸到了峥嵘小山似的阴阜了。 “呀┅┅呀┅┅” “呀┅┅”振其也惊叫一声。 想不到妈妈的阴阜这样的饱满,而死亡洞口,已经淫水湿润了。他顾不了一切,把手指头插进死亡洞内。 “呀┅┅阿其┅┅”她一阵的痉挛,魂儿出了窍。 振其证实了妈妈性的需要,亦证实了是妈妈在引诱自己,因此更加肆无忌惮,他吻乳房的嘴,突然吻上妈妈灼热的樱唇了。 “唔┅┅唔┅┅阿其┅┅妈妈的小穴穴好痒、好难受┅┅阿其┅┅┅求求你玩玩妈妈┅┅唔┅┅唔┅┅阿其┅┅我猜想你玩过宋太太了┅┅你就象玩宋太太一样的玩妈妈┅┅” 振其猛然站起。 “呀┅┅阿其┅┅”妈妈紧张的坐起。 而振其正急速的脱衣服,妈妈见状,也把睡衣脱下,连三角裤也被弄到一旁。 振其脱光了衣服,他妈妈紧张的发抖,嗫嚅地道∶ “阿其,躺下来,让妈妈先玩玩你┅┅快啦┅┅” 振其一边心惊,一边躺了下来,就躺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想不到妈妈已经性饥饿到这种程度,可说是饥不择食。 他才躺好,妈妈已经压下来了,她灼热得发烫的香唇,已经印上了振其的嘴儿,同时她那玉手也握着了振其的大鼠蹊,她的手不停地发抖,显示出她太兴奋、太激动,也显示她太饥饿,她的死亡洞已经湿淋淋的,很是润滑了。 她握着大鼠蹊,就象握着天下至宝似的,急忙的对准了她自己的死亡洞,看她急成那样子,很可怕。 她的屁股用力沉下,响起她一声夜枭般的惨厉叫声∶“呀┅┅” 她死命地抱紧振其发抖,连粉脸儿也变得苍白无比。 振其只知道紧搂着她,这是一团极富诱惑的胴体,有少女青春的气息、有徐娘成熟的娇艳。 “唔┅┅我的亲阿其┅┅你的大鼠蹊像根火棒┅┅唔┅┅哎唷┅┅哎唷喂┅┅妈妈的死亡洞被你的大火棒┅┅烧焦了┅┅我的亲亲阿其┅┅哎唷┅┅哎唷┅┅喂呀┅┅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亲丈夫┅┅亲亲丈夫┅┅哎呀哎呀┅┅你是我的亲爹啦┅┅” 她已拼命的扭动起屁股,振其快乐死了。 他跟宋太太玩、跟蔡小姐玩,都没有跟妈妈玩这样的紧张和刺激,他感觉到未曾有过的一阵阵眩晕袭击他。他感到大鼠蹊在死亡洞里有说不出的暖和舒服,有着一股热浪冲击着他的大鼠蹊,使他感到全身的每个毛细孔都在冒烟。 禁不住了,振其也哼了∶ “妈妈┅┅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 她的屁股扭得比电动马达更快,香汗已由她脸上额部涓涓流出了。她姣美的脸上已经呈出微笑,一种非常满足的微笑。樱唇半张,星眸细迷地呻吟着∶“亲阿其┅┅哎唔唔唔┅┅你的大鼠蹊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大鼠蹊┅┅把妈妈奸得好爽快┅┅把妈妈奸死┅┅哎哎唔呀┅┅妈妈二年未玩过了┅┅你爸倒阳有二年┅┅哎哎哎唔┅┅二年来妈妈好痛苦┅┅亲儿子呀┅┅妈妈快要舒服死了┅┅哎┅┅哎唔┅┅”她已舒服得进入飘飘欲仙的境界。 振其只知道紧搂着这如莹如玉的妖艳的胴体,而这一切好象都在迷迷糊糊中似的,大鼠蹊的刺激一阵接一阵,连绵不断的,有如烈焰燃烧着他的奇经百脉,他浪叫着∶ “妈┅┅你二年未玩┅┅真是暴珍天物呀┅┅” “呀┅┅呀┅┅亲儿┅┅” “妈┅┅你的死亡洞好烫、好紧┅┅” “呀┅┅哎唷┅┅我的亲儿子呀┅┅妈妈的死亡洞要被你奸破了┅┅好好舒服┅┅哎哎唷┅┅妈妈要飞了┅┅” 现在她已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不停地战颤,窈窕的胴体,也蒙上一层蒙蒙的香汗,性冲动的体香,馥郁地散发出。 振其也忍不住的挺起了屁股,象一场激烈的生死搏斗般的,都要把对方置于死地。 “唔┅┅亲儿子┅┅妈要丢了┅┅要┅┅哎唷┅┅唔┅┅要丢给亲儿子了┅┅妈二年都没丢过了┅┅唔┅┅” “妈┅┅你好好的丢┅┅” “唔┅┅唔┅┅” “舒服吗?妈┅┅” “唔┅┅好舒服┅┅哎唷喂┅┅”就在浪叫声一停,他妈妈爽的晕死在振其的身上。 振其正在兴头上,照理说应该继续往上挺,可是对方是妈妈,故不敢太鲁莽。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爸爸在二年前就性无能了,在今天,一个女人能对性的冲动克制二年,太令人感动了,已经可以树立贞节坊,妈妈好可怜,已经二年没丢过精了。 他抱着妈妈蛇般的胴体,他摸抚着妈妈的肌肤,入手如羊脂。 他想,妈妈太美了,嫁给爸爸六年,只舒服了四年,就守了活寡两年,真是可怜,令人不得不洒下一把同情泪,他轻轻的叫着∶“妈妈┅┅妈妈┅┅” “唔唔┅┅哎唷┅┅” “你醒了吗?妈妈” “嗯┅┅” “还要不要再来?” “你坏透了┅┅不了┅┅我┅┅我怕死了┅┅” “妈!你生气吗?” “唔┅┅没有啦,怎么会生气!” “那醒来了,为什么不说话?” “唔┅┅人家害臊啦,人家还┅┅唔┅┅还很舒服啦┅┅” “很舒服吗?” “唔唔┅┅人家怕你,你一定认为妈妈下贱无耻,引诱你并和你通奸,妈妈好担心┅┅怕你以后看不起妈妈┅┅” “妈,你放心,我很懂事,不但不会看不起你,反而很尊敬你,你是爸爸的好太太,也是阿其的好妈妈。” “唔┅┅可是我引诱你,又和你┅┅唔┅┅和你啦┅┅” “和我怎样?┅┅”振其想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于是逗起她来了。 “唔┅┅你知道了啦┅┅” “哦┅┅你是说和阿其打炮?” “唔唔┅┅哎唷┅┅” 她爱娇的扭动娇躯,不挺还好,这一扭,他的死亡洞内还套着振其的大鼠蹊,经过扭动,大鼠蹊就在死亡洞游动。 “怎么了?妈!” “唔┅┅唔┅┅你好坏好坏,坏阿其┅┅” “妈,我又没惹你呀!” “唔唔┅┅你一定认为妈是个淫荡的女人。” “妈妈,我看你心里有毛病。” “唔┅┅什么毛病?” “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毛病,大概是精神衰弱所以才胡思乱想,把阿其想成为专吃冷猪肉的圣贤神仙了。” “什么意思啦┅┅唔┅┅” “阿其是大学生,是吗?” “唔,是最好的大学、最好的科系,而且智商之高,几乎是全校之冠,并且还有一根天下最大的┅┅唔┅┅羞死人了┅┅” “妈,你的联想力真行,表示你的智商很高,可惜,从未往好的方向想,专钻牛角尖,处处往坏的想。” “唔┅┅什么意思啦┅┅” “其实振其并不敢看不起妈,爸已经性无能二年了,二年来妈并未出事,可证明是好女人,不是吗?” “唔┅┅” “妈,你又唔什么?” “是啦是啦,你再说再说啦,你很会自圆其说,很会灌迷汤啦。” “每个人都会性冲动,包括妈你和我,你能忍二年,谁敢看不起你,再说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诱惑我的原因了。” “哦!那你就说说看,是什么原因?” “第一是宋太太,宋太太拿贰百万借给我们,你一定联想往男女间大鼠蹊插死亡洞的事,认为我和宋太太有泄。” “还有第二吗?” “有,你一定会想到宋太太一下子愿意拿出贰百万块钱给我们,我一定是武林高手了,所以你的春心就蠕蠕欲动了,是吗?” “第三呢?” “下午你看到我的大鼠蹊,就春心荡漾,春情发动,就演出了现在这一幕春宫,让你丢得好舒服。” “唔┅┅阿其你好可怕,简直是妈肚子里的虫,可是┅┅你真的不会看不起妈吗?你以后,以后┅┅唔┅┅” “我绝不会看不起妈!” “以后呢?” “你放心,以后我对妈会很听话┅┅” “唔┅┅你左顾而言他┅┅” “没有呀┅┅” “有啦有啦┅┅唔┅┅我是说以后┅┅以后你会再跟我玩吗?” “好妈妈,我不是跟你说得明明白白,我会很听话,那就是说,你若春心荡漾,要玩大鼠蹊插死亡洞的话,阿其随时奉陪。” “真的?” “真的,可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那就是要对爸爸温柔体贴,你对爸爸温柔体贴,我就对你百依百顺,一定把你插得快活似神仙。” “那还要你说!你爸是我丈夫呀!” “妈,你给我一个戒指好吗?” “阿其,你要和宋太太订婚吗?可是┅┅她没有离婚啊!” “胡说,有妈妈我就不要宋太太了,妈妈比宋太太美得太多了,死亡洞也比宋太太的神妙多了,不要宋太太了!” “可是贰百万呢?” “有人要代我还,这一点你放心。” “那你要戒指干吗?” “仙人自有妙用,这一点妈请给我隐私权。” “唔┅┅好啦┅┅” “来,要不要再玩?” “唔┅┅要啦┅┅你今晚要整晚陪妈妈┅┅” 她说着,也就不客气的扭动起屁股,同时呻吟着∶ “哎唷┅┅亲儿子┅┅伟大的大鼠蹊┅┅妈妈碰到你┅┅哎┅┅哎┅┅哎唷喂呀┅┅这一生才算不虚渡了┅┅” 振其也兴奋无比的挺起屁股,这一战,不知要到何时方休。 振其下午只有一堂课,是选修科目,李宗岳并没有选修这一科,所以下了课,他就往校门口走,振其边走边想∶蔡小姐是否真的会来接我回家呢? 当他到了校门口,还正喘着气,突地有个美丽女人走到他的身旁,问着∶“请问,你是不是曾振其先生吗?” “正是,请问你是┅┅” “蔡小姐叫我来接你,她跟你不是有约吗?” “不错。” “那请你跟我走。” “请┅┅” 振其跟着美丽的小姐走到一辆非常高级的轿车,并为他开车门,又为他关车门,美丽小姐才坐在驾驶台开动车子。 振其心中暗暗惊讶,据同学说,这种名牌轿车,全省绝不超过三辆,每辆底价都超过壹千万以上,蔡小姐只是一个小女孩,才二十五岁,怎会有那么多钱? 车子又驾到昨天来过的花园洋房别墅。 大白天,阳光普照下,振其对着这别墅发呆,好怕人的大别墅,怕有二百坪以上,四周围都是花和树。 他刚下车,就看到蔡小姐柔柔的走向他。 天呀!他不是做梦吧! 蔡小姐美赛仙女,那清秀脱俗的粉脸儿,美得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那婀挪窈窕的身裁,是那么柔和匀称,不是性感妖艳的挑逗,也不象模特儿那样只能做衣架子而已。振其整个傻住了。 蔡小姐上前拉住他的手,娇嗔道∶“弟,你发什么傻?” “姐,我真被你的美色所迷住了,你真的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又那么有钱,全世界好象都是你的了。” “谢谢你,弟,想不想要?我把财产分一半给你。” “笑话,无功不受禄,我不敢接受。” 蔡小姐抢白道∶“哦,戒指有带吧?” 振其装着,双手一摊吃惊地道∶“哎唷!我给忘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个负心郎,你多没良心┅┅” 她又嗔又怒,姣美的脸上呈现出另一种的美,看得振其哈哈大笑,这更惹怒了他,她举掌挥出,“拍!”的一声,打在振其脸上。 “你怎么打人了?” “我当然打你,这么重要的事你都忘了,我当然要打你!”她娇怒不已的又举起玉掌,挥手打出。 振其心里头觉得好笑,右手从裤袋里把戒指拿出,右手挥出,把她纤秀的手接住,顺手把戒指套进他如春葱般的中指,道∶ “凶什么嘛!哼!你看这不是戒指吗?而且还是纯金的。” 她在一楞之下,娇艳立即绽出如花般的笑容,然后把振其紧紧的抱着,非常激动的说∶ “弟!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存心逗我的,现在我们订婚了。弟!你是我的未婚夫,哦!达令,我好高舆哦!” “可是我倒霉,挨了你一掌。” “我还你一掌,好吗?” “不行,你是我的妻子,我怎舍得打你!” “噢,你真是好弟弟好丈夫嘛!” “好了,有人在旁,不要这样亲热,好不雅观。” “我才不管哩!天倒下来我也不管,我只要你,二个月来,我费了多少苦心,天天下午,都从事务繁忙中,坐车在你校门外,看你走出校门,愈看你愈显得英俊,有责任心,上进,于是我决定爱你。” “哎唷!想不到我老早就让你给盯上了。”振其不经意的道。 “恩!”她点了头∶“可是你真坏,为了你,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而你可就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老实可靠,竟然在第一次见面,就占我的便宜,使的我这几天老是心中恍忽不定,而让爸爸在飞美国前打趣道∶女暴君,你是不是又再恋爱了?” “对,你就是女暴君,我记起来了,在好几本商业杂志上都有你的照片,你就是横越世界的大财团--大大财团的总裁--女暴君蔡惠芳。” “嗯┅┅” 她又要投入振其的怀中,振其双手推住他,严厉道∶“你不要动,听我说。” “嗯┅┅弟,你怎么了?” “蔡小姐你听好,我们的订婚取消。” “弟,你疯了,反复无常,我有什么不好?” “你什么都很好,美是美得可滴出水来,我也爱上了你,但是你有个大缺点,这个大缺点,在你我之间无法弥补。” “我会弥补,你说。” “你太有钱,太太太有钱,我配不上。” “嗯┅┅你好残忍,寻找不相干的理由来挑剔,我爱你,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你不要我,我会杀了你,再自杀陪你上九泉!” 振其心软了,他又依入他怀中紧搂着┅┅ (完)" }, { "text": "童恋犯罪纪实\n这个故事我写了好几年了,起先的故事梗概是来自我看到的一篇新闻报道,因为闲来无事就敷衍成了一篇文章。也正因为其来自报道的缘故,所以其中的故事真真假假,不过真假应当说是七三开的,弟兄们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好了。 从前的《静如艳史》留了一个小尾巴,没有完成。实际上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写的了,不过从现在元元的情况看来,半途而废的文章太多了,许多网友的文章写个半截子,让人看了难受,为了大力反对此“不正之风”的漫延,我会抽个空儿完成了它。 今天看这篇文章,觉得文笔真是太幼稚,不过再想怎么修改也没有什么劲头了,但为了免得自己的心血不致于烟销云散,所以把它Keyin进来,留给元元图书馆保存。 要说明的是,我认为这也是多数情色作者所应抱的写作目的。因为情色作品的特殊性,不太可能让你有什么利益,有的作者就拘泥于自己的“著作权”,对一个署名斤斤计较。也不想一想,就在现实社会中,那些作家的作品都大量地被“生吞活剥”,何况你乎?不过我想还是应当想一个办法来作一个 认,图书馆的几位维护者就是最好的权威,可以在作品中留一些“暗记”,由他们认可。具体的办法我有一些想法,篇幅关系,回头再说。 好了,言归正传,故事开始了┅┅ 主人公∶ 胡欢∶国小三年级语文教师,有童恋倾向。嘿嘿┅┅(一)王婷之初探花蕾 公元一九九三年的一天。 当胡欢决定了看中自己计划中的对象选择王婷后,星期天就在家里细细地准备行事的前后步骤。他在纸上写出了一些要准备的物品,告诫自己不要着急,要做好事不成功的准备。在心里面,他把整个计划又想了一遍,觉得已经很有把握了。 接下来就到了六月份,胡欢在朋友处借到了一架一次成像的照相机,又买到了一些安眠药。5日,快下课时,他象是突然记起什么事情来似的,对班上的作文尖子王婷说∶“王婷,学校要一篇缅怀先烈的文章,我们班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一定要写好,要评奖的喔!” 王婷∶“老师,我没有什么信心耶。” 胡欢摸摸她的头,“没关系,老师会帮助你的。这星期六下午,我们一起到烈士陵园去观察一下好不好?你2点时在公园门口等我。” “好的!”王婷高高兴兴地答应着走了。 这王婷是胡欢邻居的孩子,现在正在胡欢所教的班级上。虽然还是十二岁的三年级学生,但是已经开始发育,明显的曲线、窈窕的身段使胡欢预感到她成为一个美丽的女子。有时候,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在那一层薄薄的衣物包裹下的这个尚显稚嫩的身躯,已经开始了怎样的一种变化呢?是皮肤更显滑腻,还是乳房开始隆起┅┅他在心中猛然升起了一股想看个究竟的欲望。 到了6日,胡欢挎着相机背着个旅行包到了烈士陵园,园中这时没有什么游人,只是在门口有一个梳着童花头的小女孩子在四处张望着。她看到了胡欢,就伸手招他。胡欢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点点头就和她一起进了公园,边走两人边讲着一些有关学校这次征文的事情。 两人在里面兜了几圈,王婷有点儿累了,她仰起头,问胡欢∶“老师,我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吗?” 胡欢点点头,说∶“好吧!”两人在后面竹林深处的一座小房边上停下来。 这个小房子是过去的一个看园人住的,但是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胡欢兴致勃勃地说∶“王婷,我们就在这儿歇歇吧。来,喝点桔子汁。”他细心地翻了一会儿,找出那个盖子上面有个细小针眼的罐子递了过去。 王婷口挺渴的,接过来说声∶“谢谢”,就骨嘟嘟地喝了下去。 胡欢见她喝完,说∶“小婷,你坐这儿休息一下,老师出去转转。”说完就径直走了出去。但是他却并不走远,在外面逛了一阵子,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又走进去。果然,王婷正昏睡在长椅上。 胡欢这会儿马上意识到必须速战速决,他用左手扶起王婷,伸手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脱下了她的白衬衫儿,再轻轻剥去贴身的小背心,在他的面前就完全地裸露出了一个姣小的女孩的上身;胡欢只粗略看了一眼,便又伸手脱下王婷的外裤,在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小裤衩儿。胡欢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一下,缓缓地褪下了这层最后的遮挡。 他把衣物细心地整理一下,放在一边上,回过头来细细地端详这个未知的世界∶小王婷的胴体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粉白,已经胀起的小乳房就好象是发好了的小馒头,两个乳头颜色红得鲜妍,腹部平滑但又尚显单薄,阴部正是介乎于成人和儿童之间的类型∶细细的阴毛、小小的阴唇、微微开启的鸿沟,让人似乎能够感受到它们正在勃勃地生长┅┅ 胡欢看了一会儿,不由得用手轻轻抚摸,恋恋不舍,忽然身体触到相机,才猛醒过来,记起今天的任务还只是第一步,以后还有机会┅┅现在的时间只有不到一个小时,得抓紧! 他抓起相机,先拍了一张王婷躺着的裸照,又把她扶起来,靠在墙壁上拍了一张近景儿,然后凑上前去,对准乳房、阴部各照了一张。胡欢想了想,用手轻轻地撑开阴唇屏蔽的门,拍了一张特写。胡欢忙碌地拍着,专心于着他的工作。 这边的小王婷却毫不知情,在梦中甚至有着微微的笑,似乎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 胡欢收拾相机时,“顺嘴”轻轻地舔了舔小王婷的两个小乳头和阴阜,却吃惊地发现,小王婷的乳头竟然也能慢慢地发硬,挺起┅┅这不是说明┅┅嘻嘻! 但是他不敢在这儿等得太久,轻手轻脚地替王婷穿好衣服,整理一下头发,就起身躲了出去在门外等着,注意着里面的声响。等到有了动静,就走了进去。 王婷正悠悠醒来,胡欢笑着说∶“王婷,你怎么睡着了,害得老师在这儿等了半天。” 王婷惊奇地揉着眼问∶“是吗?我睡了很久吗?” 胡欢说∶“没关系的,只是一小会儿而已。老师看你累了,我们回去吧!” 王婷的家就在胡欢的边儿上,两人就一道儿走了。 =“呼~~”我先出一口气,打字真是一件累活。那么先就这样吧,故事才刚刚开了一个头┅┅ (二)王婷之水到渠成 话说自从上次成功之后,胡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时把那些裸照拿出来欣赏。他看着照片上赤着身子的王婷,想着她平日稚小的身影,就觉得有一种极大的刺激。如此时时温习,不知不觉之间,一年过去了┅┅一九九四年的暑假很快就来到了,胡欢又拿起王婷的相片来看时,不由想到这一年下来,人事的转换,在这小姑娘外面的那层布障之下,必定有了更大的变化,正是可以实施第二个步骤的时候了,他于是提起笔来,写了一封信∶=王婷∶ 你知道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吗?认出来了吧?漂不漂亮?嘻嘻! 这样的照片我手上可还有不少呢!可千万不能让同学们见到呀,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不过你要听我的话才行喔。 这样子,我出一道题考验你一下,如果你能做到,就说明你是听我的话的,那我就把照片给你,好不好? 嗯,有了,你听清楚了,我要你在这个暑假里,和你班上的胡欢老师见面20次,要经常到他的家去玩。怎样?不难哟,但如果你不去的话,你的照片我就要送给别人了的。 听明白了吗?快照我的话去做吧! 冷寞寄 =这封信发出之后,胡欢估计大概2到3天后,在15日那天就会到王婷的手中。于是在这天,他就在自己的个人小屋中等着了。 到了上午9点我的时候,门终于被“笃笃”地敲响了,胡欢心中一阵狂喜,忙跳过去开了门,在门的外面果然就是王婷,腼腆地站在那儿。 “来,快进来。”胡欢故作不解地问王婷∶“你有什么事情吧?” 房间里面没有凳子,王婷只好坐在床边,她低着头,红晕满脸,嗫嚅了一阵儿,才犹犹豫豫地从自己怀里抽出一封信来,说∶“老师,你看看这封信┅┅” 胡欢看过了自己写的信,故作吃惊地说∶“呀,刚才我在门缝中也捡到了几张这样的照片,我正想去问问你呢!”接着又问道∶“你为什么去拍这样的照片呢?” 王婷把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在什么时候拍了这样的照片,他到底想于什么?我好害怕呀!” 胡欢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走了一阵子,坐在王婷对面,抓起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说∶“这肯定是哪个人在你不小心的时候偷偷拍的,你不要怕,老师会帮助你保守秘密的。我看这个要求是很容易于到的嘛!这样吧,你以后在这个暑假里,就照信上说的到我这里来玩20次好了,这些照片老师都为你保管起来,你不要担心,听我的话就行了,明白了吗?” 王婷乖乖的点了点头说∶“好的。”她抬起头来望着胡欢,眼中仍旧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胡欢笑着,又对她说∶“这些照片看起来倒是挺美的,没想到小王婷这么好看,你让我看看和相片比比,到底是不是,行吗?” “这┅┅”王婷犹豫了。 “怎么,不听话了?这些相片我都看过了,看看人又有什么关系?” 王婷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说∶“那,那你可得为我保密,不能告诉我的爸爸妈妈。” “你就放心吧!” 王婷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她依旧坐在床边上,伸手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外衣钮扣,又脱掉了连衣裙,只穿着小背心和裤衩,就停下来不动了。 胡欢正兴致勃勃地看着,见状忙催促说∶“脱吧,别怕,这儿不会用别的人来。” 王婷顿了顿,用双手抓住小背心从头上脱了下来,又弯腰脱下了自己的小小的裤衩,把它和背心抓在手里,双手掩住自己的红脸,光着身子站在胡欢面前。 胡欢一看到面前这副美丽的胴体,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因为,在他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那个身子了,在各个方面已经明显地有了女人样儿,乳房已经胀大,阴部的细毛长得更长了,短短地盖住了阴阜。 胡欢不禁地伸出了手去,轻轻地捏住了两个小乳头。王婷一激灵,说了声∶“老师┅┅你┅┅” “别怕,别出声,老师会好好地爱护你的。”胡欢把王婷一推,倒在床上,飞快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取过被子,把自己和小王婷包在里面,因为他知道,“黑暗是最好的安慰剂”。 他在黑暗中用手到处摸索着,对王婷的身体不断有新的发现。他双手所到之处,无不引起王婷阵阵的颤抖,而这个有趣的现象,却更增加了胡欢的兴致。他在小王婷的两个小乳头上吮吸着,听到王婷的喉咙中发出不知是哽咽还是呻吟的“咯咯”声,在暗暗的被子下,更添了一份神秘。 胡欢把身子向下移,来到王婷的阴部来回舔动,他的舌头可以感觉到王婷的肌肉正绷得紧紧的,他轻唤了一声,用两腿有力地隔开了王婷的双腿,使自己位于王婷的大腿之间了。他移动着,把自己的阴茎朝向了小女孩的阴道口,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用右手扶着探准方向,胡欢在小王婷的耳边轻喝了一声∶“不要出声。”就把整个身子向前压了进去,虽然很涩,但是还是刺了进去。 胡欢可以感觉到王婷的身子猛地一颤,从唇间吐出一声∶“哎!痛!!”只是话声还没来得及传出来,就被胡欢用嘴堵在了口中,只是有一颗泪珠从眼侧轻轻地滴落!多么的感人! 胡欢不敢大肆动作,怕把第一次的王婷伤得太过,停留一会儿后就又稍稍退出来了一些,小心地抽插着。王婷拼命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随着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嘴里轻轻地哼着不知是什么的声音。 终于,到了胡欢在她身体中射出了第一次的热情,这让王婷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显然她感到了有一股热流正冲进她的身体的深处。 胡欢满意地退了出来,发觉自己满身是汗,下床来用手巾擦了擦。他又打来一盆水,替小王婷擦净下身,王婷仍旧不能动弹,只是羞怯地半眯着眼。 胡欢低下身子,在她耳边说∶“今天的事情呢,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懂吗?你一定要保证做到喔!”王婷明白地点点头,胡欢笑了。 他让王婷继续休息了一会儿,就送她出门走了,回过头来,胡欢拾起泄血的床单,包住那些照片,锁到了箱子里,独自儿又躺在床上慢慢地想着┅┅真得意呀! (别走开,还有下回喔!) =终于完成了,实际上这才是一个开头。下面的情节嘛,我来透露一点∶还有别的回合,还有别的人儿哟。(嗯,是谁给讲出去的?英首相的文档是不是你给偷走的?说!不说?给我打!!!@#¥%%∧&&&)(三)王婷之情意绵绵 为了大家能不至于在等待之中心焦,今天又抽出一个空儿来,把故事进行下去。 感谢浮萍居士、father等网友的回应,对father兄的《爸爸日记》系列实感敬佩,元元中乱文渐多,但太多的却是大同小异,又或是似曾相识,看多了有点儿烦┅┅(∶-<)像father兄这样特色鲜明的实在不多,所以,请继续努力吧! 同时谢谢“记者”兄的材料,我以为在实际中发生过的新闻敷衍成文,是相当好的一种做法,给人的感受也是与众不同的,希望有更多的情色作者能在这一方面想一想,也希望大家看到有什么好的“素材”,就及时贴出来,让文章大家有所选择。 对林彤兄及其他管理员的辛劳工作,众人尽皆感佩,我也要多谢你的鼓励,同时希望林彤兄能稍稍地注意一下网文的“去芜存珍”的问题,这也应当是元元发展中必须解决的一个问题,恭祝元元有一个美好的前程、这同时也是每一比特元网友的景。 嘘!小声,演出开始了┅┅ 在这个暑期之中,胡欢成就了如此的一件大事,心中真是高兴,时光苦短,他于是抓紧一切空闲,和王婷见了许多次面。但或许是胡欢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儿吧?他并没有每一次都拥着王婷上床去,只是其中一半多的时间相于,其他的情况之下,常常两人只是在一起开开玩笑。谁知这样却使得王婷和他的情感更加深了许多,或许,小女孩就是不能当做“成年鸡”来乱戳吧?各位看倌,谁能说不是呢?在王婷的心中,这位胡老师就是她初开的情窦中永远的童话王子了。 转眼之间,日月流转到了8月20日,眼看着暑假快要结束了,胡欢就想和王婷再“加深”一下感情,就叫小王婷再来。 下午2点多,在一次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过后,胡欢开了门,这是王婷的特殊信号,不知不觉之间,两人之间已经好象是在玩一种秘密的小游戏了,而王婷对于这也已经相当的习惯了。 两人头碰头地看了一会儿班级同学的作文,边看边开着玩笑。现在,王婷应当可以说是胡欢真正的得意门生了。两人打着闹着,很快,王婷的脸就红扑扑的了,还未成熟的胸部一起一伏,胡欢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由就热了起来。 他伏到王婷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小婷,今天让我们再来玩一次,好不好?来,我替你把衣服脱了吧┅┅” 王婷很是顺从地由着胡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赤裸着小小的身子,躺在了床上,只是仍不知道在此时此刻应当怎样面对面前这壮壮的“棍棍”老师,只得再用小手捂住了眼睛。胡欢一笑由她,他一向是不会太过勉强小王婷的,这也正是小王婷喜欢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自己脱了衣服,躺在王婷的身子左边,伸出右臂来让她枕着,转过身子,面朝着小王婷,用左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小的胴体,问∶“最近几次做的时候,还痛不痛呢?” 王婷不好意思地轻声说∶“现在不太会痛了。” “那你现在觉得好玩了吗?” 王婷红着脸儿,不肯回答。胡欢又追问了一声∶“怎么样,告诉老师嘛。” 王婷细着声儿说∶“我不知道!” 胡欢笑笑,不再问了,在她身上温柔地舔了起来,一会儿来到光洁的阴阜,真是如《三言两拍》中所形容“看那牝处,端的是光洁无毛”!胡欢细细赏鉴、慢慢品尝,由于他的“垂涎三尺”,唾液使得王婷的阴部渐渐地润滑了┅┅胡欢觉得可以了,就翻身盖在王婷的身上,拍拍她的屁股,王婷会意地把双腿向两边打开了,两只小手也从脸上移了下来,轻轻撑着阴部的小洞儿,好让老师顺利进入。 胡欢仍用一只手撑住,以免压坏了小王婷,用右手端着阴茎,在洞口盘旋对准后,慢慢插了进去。他“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之后,伏下身来,在王婷的耳边说声∶“合上吧!”王婷忙熟练地把两腿合拢将阴茎深深裹在里面,由于洞小人痛,挟得很紧!胡欢轻趴在王婷身上,一动不动地感受体验了一会儿,再开始慢慢地抽送。 动作渐渐地由慢到快,他伸出手来,绕住王婷的肩头使劲向上冲刺着,王婷微皱着眉头,不出声儿,只是小小的身子被撞得向上直飘动。 胡欢也不想多说什么话,只是不停地变换着抽动的速度和频率,气喘嘘嘘地来回盘旋,直到把热热的豆浆倾注入小王婷的细嫩的子宫内,才停了下来。 他的阳具在小王婷的穴中慢慢地软了下来、退了出来。胡欢起身望着王婷的阴阜,看到由于还没长阴毛,溢出的精液在光滑的皮肤上流得很快,但是小穴仍然相当的紧缩,又限制了里面的精液不能流出,形成一幅有趣的影象。他不由爱惜地在王婷唇上亲了一口,轻轻说∶“小婷,老师真是太喜欢你了!” 王婷不说话,只是望着他浅浅地笑着,眼睛中写满了满足和爱意。 休息一下,两人各自为对方清理了一番,就结束了。 据后来统计,胡欢在这个暑期之中和小王婷相交了15次之多┅┅(还有喔!) =告诉网友们吧,到这儿,小王婷的故事就算是完成了,下面再有,也是和别的小女生的事儿了。毕竟,能把一篇文章做个阶段完结就已经不太容易了,下面让我为你带来别的人儿吧。 在作文中我有个遗憾,我发现我没有办法(也不太意)把情色的场面细细地、一点儿一点儿地描绘出来,与那些在这一方面有所专长的文章相较,这也许是我所作文的一个特色吧?“特色就是美”,是吗?希望能得到你的评述。 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喜欢看到象以前的《禁恋》、《情为何物》、《淫母日记》这样以故事情节见长的作文!来说说吧!! (四)文凤之瀑布创作 我觉得,元元由于是一个公开站,开始有贴文品质上的问题,但我也不希望她成为一个秘密,使得许多喜欢她的人不能再相见,所以希望网友们能够就如何提高元元贴文的水准,(至少不要有太多的“三句话”文章出现)来谈谈自己的看法。我希望还是能够尽量有更多的有“色”更有“情”的文章出现。 以下为您奉上纪实之四,我自认没有做长文的水平,所以不会把这篇文章拖太多太久的,敬请放心! 95年到了,胡欢又发现了自己班上的涂文凤稚小的身体不知从何时起,也开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了,这使得他不由得每天都要注意她一下。正好,文凤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常常受到家人的责备,一天到晚地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胡欢禀呈“给人以信任,她会为你创造奇迹”的教育观点,决定在文凤身上倾注更多的关怀与爱,于是乎,他有了一个新的计划∶今年的暑假把文凤作为培养的目标! 7月5日下午3点过半,胡欢叫文凤到学校里来找他,说是有点事儿要和她商量,于是文凤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学校。 当她走进教室里面时,心里真是有点忐忑不安,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她一向都觉得自己好象没有人会看起,只有老师对自己最关心了,在她的心中,真是把老师看成自己最崇拜的人。进了教室,只见胡欢已经坐在座位上边看书边等着她了。 胡欢让她坐下后,关心地问她∶“小凤呀,你学习成绩不够好,想不想赶上去呢?” “当然想了。”文凤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好!”胡欢高兴地说∶“你要利用暑假多补一些功课,这样到了开学的时候,你的成绩就能够赶上来了!” 文凤说∶“我希望老师您能够帮我一把,好吧?” “没问题!我都已经想好了,从现在开始,每一周的一、三、五、日下午3点准时,我会来帮助你学习,给你个别辅导,你意吗?” “当然意了!这样我一定好好学,只要是您的话,我都意听。”文凤马上回答说。 于是,胡欢就给了她一把教室的钥匙,告诉她每次到教室中,再把门掩好等着他,但是不要让别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儿。文凤答应了下来,于是今天就先到这里,两人各自回家。 过两天,是7日,这天是星期五,是两人约定的第一天。胡欢准时在教室中见到了小文凤,他似乎觉得,只要几天不见,小文凤就又长大了一些,让他更是从心里面说不出来的喜欢和爱慕。 这一次,胡欢给文凤讲的是有关于写作的一些知识,结束之后,他告诉文凤说∶“小凤,下一次是星期天,我们到野外去练习现场的写作,顺便呢,让老师对你的写作程度做一个考评,好吗?你做一个准备,但是不要让家里人知道了,免得他们担心,好不好?” “好的!”文凤很干脆地答应着走了。 7月9日下午3时的时候,文凤准时来到了学校,这一次,不用进学校了,她老远地就看到胡欢已经在那儿等着她了。胡欢迎上前来,和她边走边说∶“在老师家从前的水田边儿上有一道的大瀑布,我看我们今天就到那儿去看瀑布,练习现场的写作,好不好?” 文凤当然是对他言听计从的,于是胡欢就用自行车载上了文凤,往小寨岭方向出发了┅┅ 两人正有说有笑地一路行来,到得半路时,天公不做美,居然下起了蒙蒙细雨。虽然这样好象是更加浪漫一些儿,但是有道是“细雨亦沾巾”。不一会儿功夫,两人的衣服就淋了个湿透!一个个都是湿答答的,如果再淋下去的话,大概要象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了。 两人正四下环顾,不知到哪里去躲的时候,还算是文凤眼儿尖,她一眼看到前边不远的路边有两间土墙垒成的小木棚儿,看来似乎是过去打石的工人住的,幸好有一间的锁坏了,胡欢三下五除二地拧开了锁扣,两人欢呼着躲了进去。 到了里面,有了落脚的地儿,两人紧张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看看里面没什么可坐的东西,好在地面还算是干净,于是两人就在屋角一起坐了下来。想想刚才的紧张,看看彼此的狼狈样儿,不由得异口同声地笑出了声来。 胡欢不住地打量着文凤,见她今天头戴着一顶粉红色的遮阳帽,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的素白衬衫,由于湿了,衬衫贴在身上,清淅的勾勒出刚刚隆起的乳房。 在她的肩下,露出的皮肤是那样的洁白,与长大的乡村姑娘是完全不相同的。再看她的下身,穿着的是一条红色的运动短裤,露着丰腴的大腿,上面的水珠儿还正在慢慢地滑落,平添了一份妩媚。 文凤见胡欢直盯着自己瞧,不好意思地问∶“老师,您看什么呢?” 胡欢笑着说∶“你看你,衣服都湿透了,这样会感冒的。思,这样了吧,我看你还是把衣服脱了擦擦身子吧!” 文凤奇怪地说∶“那怎么行呢?” “为什么不行?”胡欢似笑非笑地问她。 “您是男生,我是女生,我怎么能够在您的面前脱衣服呢?” “没关系的啦,老师就象你的家长一样嘛!来,我帮你脱吧!” 胡欢嘴里头说着,手里迅速出击,神速地把文凤的衬衫连同里面的小背心儿一齐一把揪了下来。放在一边之后,又把她裹在怀里头,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扣,两手一齐来,褪下了小文凤的运动裤和里面的小裤衩。这下子,文凤顿成了一只“赤裸羔羊”了,胡欢不再担心她乱动,于是就放开了她,把文凤的衣物抓在自己的手中,望着文凤,得意地看着。 文凤心中毫无准备,被胡欢这么一阵摆弄折腾,心慌不已,虽说她对胡欢很有好感,但是还没有想到要把自己的身体在胡欢面前展现这么一回事,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蹲在地上,双手交叉地护住胸部,嘤嘤地哭了起来。 胡欢也不理她,一边看着小文凤的赤裸的身躯,一边自己脱去了裤子。短裤一褪去,他的阴茎早已经“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腾地直耸而起,剑指向天!胡欢见到自己的老弟这般地凶恶模样,怕小文凤承受不起,伤了她,就按住心头的冲动,放慢了步骤。他四下环顾一番,看见角落里头有几张旧报纸,看上去还挺干净的,于是就过去一一展开、铺好。回头看着文凤的一身雪白肌肤、两点樱桃、一弯细月,不由得痴痴地看着、停了下来。 好象感觉到棚里面没了动静,小文凤不哭了,她抬起头来,正好迎上胡欢的专注的双眼,心头好象有小兔儿在跳似的,不禁脸红了,一道红霞飞上了面颊,又仿佛,就连稚嫩的胴体上也抹上了一缕红云。 胡欢注意到了小文凤的变化,从梦中惊醒,走过去,轻轻地抱起她,又放到角落中那铺好的“床”上。一放下,文凤自己坐起身来,一双黑邃如深潭的眼睛里面含着的不知是笑意、还是哭泣,或者是期待、是惊惧,就这样望着胡欢!那一刹那,胡欢好象面对着一个成年的少女、但细细瞧,眼前的这幅胴体又分明还未成熟。他狠了狠心,一把把小文凤推倒在地上! =Sorry!我要休息一下了,总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的,是吗?我会完成全文的,大伙儿就放心吧! 对了,各位站长、管理员大人们,我希望元元能搞一个情色文学排行榜,可以分类做、或者是分成季度榜和月评榜,这样也许会比现在的投票更好些,不知对否┅┅(羞涩)┅┅嘻嘻┅┅ (五)文凤之白山红水 上次再说到贴文品质的问题,不料近来大作纷呈,转眼之间元元又是一片繁华,殊为可喜!烟波钓叟前辈的《三国》系列已经开了一个极好的头,相信如能完成,必是妙文,如再能以方寸光兄的如椽大笔作长篇计,必可与《十景缎》相比美。再有1999兄仍是贴文不缀,而大蜜蜂兄又续写《西洋偷香》系列,众人努力之下,元元必兴! 我喜爱贴文前后作者所加的前言与后述,既是文章的一部份,又让大伙儿如见其人,所以请求整理者不要删去,可否? 文凤被胡欢猛地按倒在地上,猝不及防地缩成一团,嘴里直哼着∶“干什么呀?干什么呀?┅┅”胡欢只是笑笑嘻嘻地,也不回答她,跪在文凤身边,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 小文凤此时如同一只赤裸的羔羊,只知道簌簌地抖个不住,却不能阻拦半毫分,反而更激起了胡欢的兴趣。只是胡欢见她这副惊惧的样儿,觉得这样搞法未免象是在用强,这与他的行事原则大相径庭,想了一下,应当是心理上还没接受的缘故,如果尘埃落定,反而会尽早安下心来。那么,还是先上车再买票吧!各位以为如何?┅┅没意见?那么就这样开始┅┅ 胡欢低下头去,在文凤的阴阜匆匆地舔了几个来回,感觉上有些儿滑了,就想应当可以了,文凤的身体比王婷长得成熟,似乎不需要那么多的前奏曲的。他用身体压住小文凤,双腿伸着展开她的胴体,保持自己的双腿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脚踝部压住文凤的脚腕儿,再用双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向两旁张开,这样子现在两人已经是正面相对四腿交缠了,正是所谓的“裸裎相见”紧紧地贴在一起。 文凤羞得不敢睁眼,紧闭着双眼,不住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从胡欢的身下逃脱似的。几下扭来,光洁的阴阜在胡欢的下体蹭来蹭去,马上感觉到胡欢的阴毛擦着她的皮肤,趐趐痒痒的,又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直涨起来,直顶着她,种种新奇的感觉使她不由放慢了扭动,时间似乎停了一下。这时间,胡欢不再怠慢,他把文凤的双手都交给自己的左手握着,空出右手来,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蹭着找好位置,身子向前一冲,就整个儿地进去了! 文凤立刻叫了一声∶“唉哟!好痛!”不住地直抽冷气,已经不再扭动的身体又左右地抽搐起来,让人感受着她的疼痛。幸好这阵疼痛很快地就过去了,随着胡欢大胆地展开攻势,她的身子也就不再挣扎,慢慢地安静了下来,任由胡欢在她年幼的胴体上肆意地动作。 胡欢一面直而慢地抽送着,一面注视着她,只见她清丽的脸上渗着细密的汗珠,紧皱着秀气的双眉,显然是还有点儿痛楚。胡欢爱怜地用右手为她轻轻地擦着汗珠,在她耳边悄悄地说着∶“小凤,你不知道,老师是多么喜欢你呀!┅┅你呢?┅┅让我来好好地照顾你罢!┅┅” 文凤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说声∶“嗯!” 胡欢又说∶“你有点儿痛吧?那我们先歇会儿好吗?”说着就把阴茎从文凤的小洞洞中轻轻地抽了出来,说∶“你歇一歇吧,过会儿就不痛了!”文凤看看他,蓦地双颊飞起两道红云,点了点头不吱声。 胡欢欣赏着文凤躺在地上舒展的胴体,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只是和王婷的比起来要丰满许多,乳房也发育得更大了一些儿,毕竟她是十五岁了的。她的两颗绯红的乳头因为刚才的一阵刺激正直直地翘着,由于两人身体的磨擦,身上的水珠已经化为一片水渍;再看那隆起的阴阜,毛是淡淡地一片,但是阴沟之中却是极为发达,阴唇胀起,只是不知道是否因为方才的一番作为而至;小阴唇向外微微张着,阴道口有几缕的血迹流出,正象他们寻找的瀑布一般从高耸的山川之间挂下,只不同的是红色的而已。 这白的山、红的水,在此后一直成为胡欢所不倦追求的景色,也成为了他梦中最常出现的风景。胡欢从口袋里找出一条干净的丝巾,为文凤把元红擦拭干净后,再小心地把丝巾折好收入袋中。 他不由得又再次用手在文凤身上探摸着,感叹于自己所发现的神奇,更是忍不住自己的气息又渐转急促,当下一翻身又压在了文凤的身上。文凤一晃,心中已经知道老师要做什么,也就不太动弹,胡欢轻车熟路地又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开始大力地推送。 因为有了刚才的开拓之功,文凤已能忍受,面色平和而带几分愉悦,或许,正是由于在她的心中,老师本就是她最想亲近的一个人吧?如今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不正是她一直以来所想要的吗?只不过从前她幼小的心中,还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联系小小的她和最爱的他的渠道罢了,现在她觉得自己找到了。 胡欢的动作比刚才大了许多,直顶得文凤一晃一晃的。由于用力太大,插入又深,文凤不自觉地张开了嘴,轻轻地吸着气。胡欢爱怜地抚慰着她,用左手撑住了地,右手绕过去,搂起文凤的头,让她能够看到两人阴阳交汇之处的迎送情景。文凤好奇地瞪大了眼,脸上不觉又泛起了红云,但却并不转过头去,只痴痴地望着望着┅┅身子随着节奏而起伏着┅┅ 当胡欢终于在她的体内灌入第一道播种的液体时,她已经知道把自己的双腿轻轻扩张,默默地承受。两人久久地抱在一起。 胡欢长嘘了一口气,轻笑着为她和自己清洁了身体,穿好衣服,把文凤搂在怀里说起绵绵的话来┅┅ 自然,有一点是一定要说的,就是告诉小文凤这事儿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去和别的同学眩耀,虽然有点可惜,但是,这可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呀! 自此之后,胡欢当然是和文凤常有往来,但也无庸去一一记叙了吧? (全文终) 见好就收,《童恋犯罪纪实》就到这儿吧。实际上,那篇我作为素材的报道也就到这里了,写得太长,一是没了想象的空间,二来小生实在也没有这样的时间,既然时间空间两不允,那么全文终于此也!" }, { "text": "百年孤独的碎片\n输入∶江南笑笑生 之所以叫做《百年孤独的碎片》,正是因为这篇文章本身就是名著《百年孤独》的一部份摘抄,所以我无意将之窃为已有,把它呈现在此,不过是为了让网友们看一看在名著之中,情色的描写又是如何进行的,对当事人心理的刻画是如何地细致入微。 文章是写一个侄子和姑姑的故事的┅┅如果你觉得故事的背景不够明白,那么你还是去找找原本,仔细地看看吧,那不是在这里三言两语所能够说清的了,毕竟,这是一本魔幻现实的大作。同时,也更希望在元元能够看到更多精致的小品、悠扬的中篇、恢弘的巨著┅┅ 阿玛兰塔坐在藤摇椅里,把手中的活搁在膝盖上,盯着奥雷良诺.霍塞看,他下巴上涂满了肥皂泡,正在皮条上磨剃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刮胡子。他脸上的粉刺被剃出了血,他试图把上唇上的黄茸茸的细毛修成小胡子的模样,但不管他如何修剪,唇上的茸毛仍是老样子,不过这套费劲的刮脸动作却使阿玛兰塔觉得,她在这一刻开始衰老了。 “奥雷良诺象你这样年纪时,跟你现在一模一样。”她说∶“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其实,他早就成了大人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一天,阿玛兰塔仍象往常那样把他当作小孩,当着他的面脱光了衣服洗澡,她一直这样做的,打从当初庇拉.特内拉把他交给她抚养起,她就习惯这样做了。奥雷良诺.霍塞很天真,第一次看见她乳房之间的凹陷时,还问她怎么了,阿玛兰塔假装用指头抠着胸脯说∶“这样一大块,一大块,又一大块地给挖掉了。”后来,当她从皮埃特罗.克雷斯庇的自杀事件中恢复过来,又带着奥雷良诺.霍塞去洗澡时,他注意的已不再是乳房间的凹陷。 他望着那圆鼓鼓的的乳房,紫红色的乳头,心中不由一阵莫明其妙地颤抖。 他一点一点地往下瞧,慢慢地发现了她身上的秘密,于是他感到皮肤上汗毛像竖了起来,就象她的皮肤一触到水时那样。 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习惯在夜里爬下吊床,钻到阿玛兰塔的床上去睡,只要挨着她,就能够驱除对黑暗的害怕。但从那天他对阿玛兰塔的裸体产生了兴趣后,已不再是对黑暗的惧怕,而是渴望在天亮时感受她温暖气息的念头驱使他钻到姑姑的帐子里去。 有天早晨,那还是在她拒绝赫里奈多.马乐克斯上校求爱的那一阵,奥雷良诺.霍塞醒来时,有缓不过气来的感觉,原来阿玛兰塔的手指像几条热乎乎的蠕虫,在急切地寻摸他的阴茎。 他装作睡熟着翻身换了个姿势,让她摸起来毫无困难。于是,他感觉出那只没缠绷带的手像瞎冲盲撞的软体动物回游在它渴望已久的藻类之中。尽管两人对彼此知道而心照不宣的事佯装不知,从那天晚上起,他们就被这密不透风的同谋关系连在一起了。 奥雷良诺.霍塞不听到大厅的钟打十二下就不能入睡,而那位老姑娘不等到他钻进她的帐子就一刻也静不下心来。她的皮肤上已开始出现忧伤的皱纹,却没想到她抚养的这个夜游神竟成了她聊以解脱寂寞的一帖良药。她们俩不但睡在一齐,而且在家里各个角落你追我逐,不管什么时候,两人都会关在房里,兴奋得没有停歇的时刻。 一天下午,他俩的勾当差点让苏乌拉发觉,她走进谷仓时他俩正要亲嘴。“你很爱你姑姑?”乌苏拉毫无恶意地问奥雷良诺.霍塞。他答说是的。“你做得对。”乌苏拉估摸着拿了做面包的面粉,回到厨房时,末了这样说。 这一插曲把阿玛兰塔从痴狂中惊醒过来。她发觉自己离谱太远了,她已不再是跟一个小孩亲嘴逗乐,是在暮年的、危险和没有希望的情欲中戏水,于是一下子斩断了这一非份之念。那时,奥雷良诺.霍塞就要结束军训了,他也接受了这个现实,睡到兵营里去了┅┅ ┅┅ ┅┅自从他回家后,她每晚总把房间的门闩好,但是很多日子过去,天天晚上她听到隔壁房里的鼾声都是那样平和,所以对闩门这样的谨慎之举也就不太留意了。 那时奥雷良诺.霍塞回来差不多两个多月了,一天下半夜,阿玛兰塔发觉他进房间来了。 可是她非但没有像预先准备的那样逃走或叫嚷,反而沉湎在一种松驰而温柔的情感中。她发觉他钻进了帐子,就象他还是孩子的时候,象他过去一直于的那样。 她不由得冷汗直冒,牙齿打颤了。“快走!”她喃喃地说,心里好生奇怪,简直喘不过气赤。“快走开,不然我要喊人了。”可是奥雷良诺.霍塞这时却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已经不是一个害怕黑暗的小孩,而是一匹久经沙场的老马了。 从那天晚上起,这种没有结果的无声的战斗又开始了,一直要相持到天明。 “我是你的姑妈,”阿玛兰塔筋疲力尽,喁喁地说,“简直可以说是你的母亲,这不仅从年龄上讲,而且你只差没吃我的奶了。”奥雷良诺总是天明时逃走,第二天夜里又回来,当他吃准阿玛兰塔并没有闩门时,心里更是上火了┅┅┅┅ ┅┅在漆黑一团的房间里,她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火热撩人,在富有进攻性的反抗上也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具挑逗性。“你真不是东西,”阿玛兰塔被自己的猎狗逼得进退不得,“没听说过在得到教皇的特许前,可跟姑妈于这等事的。”奥雷良诺.霍塞答应一定到罗马去,答应膝行欧洲去亲吻教皇的拖鞋,只要她肯放下悬着的吊桥。 “不单单是为了这个,”阿玛兰塔抢白他∶“还因为生下的儿子会有猪尾巴的。”奥雷良诺.霍塞对此充耳不闻,“就是生下个穿山甲也没关系,”他苦苦哀求┅┅ ┅┅<一百年后>┅┅ 下午四点半钟,阿玛兰塔.乌苏拉走出浴室。奥雷良诺见她身穿打小褶的浴衣,用一块毛巾当缠头布盘在头上。他象喝醉了酒似的摇晃着,几乎只用脚尖着地跟在她后面,进了那间新房。阿玛兰塔刚解开浴衣,看到他进来吃了一惊,赶紧又合上了。她默默地指指隔壁那间房门半开的房间,奥雷良诺知道加斯东就在那里开始写一封信。 “快走。”她说,声音细得听不见。 奥雷良诺微笑了。他两手往她腰间一叉,象端一盆海棠花似地就把她托了起来,仰面扔在床上。阿玛兰塔施出了聪明女人的机敏一心保护着自己。 她那光滑而柔软的散发着香气的负鼠般的身躯闪来闪去躲避着,一边用膝盖顶着他的腰使他疲乏,还用指甲抓他的脸。但是不管是他还是好都没有喘气,他们的呼吸声,在旁人听来,还误以为是有人面对洞开的窗户,欣赏着四月肃穆的黄昏景色时发出的叹息声。 这是一场残酷的搏斗,一场殊死的恶战,然而却似乎没有任何暴力。因为在这场搏斗中,进攻是走了样的,躲闪是虚假而缓慢、谨慎而又异重的,所以在搏斗的间歇,有充分的时间让牵牛花重新开放,让加斯东在隔壁房里忘掉当飞行员的幻想。 这时,他俩就象两个敌对的情人在池水清澈的底里和解了。在激烈而客套的挣扎声中,阿玛兰塔想到,她那样谨小慎微不出声音是多么不合常理,这比她想免的啪啦的打斗声更可能引起在隔壁的丈夫的猜疑,于是,她开始抿着嘴笑了,但还坚持战斗。 她佯装撕咬以自卫,身子晃动越来越少。最后两个人都觉得,他们既是对手又是同谋。争斗已退化为常规的嘻闹,进攻变成了抚摸。 突然,几乎是闹着玩的,就象是一次新的恶作剧,阿玛兰塔放松了自卫,当她为自己造成的后果感到吃惊,想作出反应时,已经晚了。一阵异乎寻常的震动把她镇在原地,使她不能动弹。抵抗的意志被一种不可抗拒的渴望粉碎了。 她渴望发现,在死亡的彼岸等待着她的桔黄色的尖啸声和那看不见的气球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只来得及伸手胡乱地摸到一条毛巾,把它塞进嘴里,用牙齿咬住,以免从她嘴里传出那正在撕裂她五脏的牝猫的叫声┅┅┅┅ ┅┅自从奥雷良诺和阿玛兰塔第一次偷情的那个下午以后,他俩一直趁她丈夫加斯东难得的疏忽之机,在提心吊胆的幽会中默默地热烈地相爱,但往往总是被她丈夫的忽然回家所打断┅┅ 加斯东回布鲁塞尔去了。 ┅┅他们重新关起了门窗,免得费时脱衣服。他们索性像俏姑娘雷梅苔丝当初一直想于的那样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赤条条地滚在花园的烂泥中。一天下午,他们在水池里相爱,差一点淹死在水中┅┅ 他俩把床垫统统撕开,把棉花全倒在地板上,在这声棉花的暴风雨中作乐,差点儿闷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在一起玩腻了,又在厌倦之中寻觅新的乐趣。他们发现在单调的情爱之中还有未曾开发的地方,要比情欲更有趣味。他们开始了对身体的崇拜。有一天晚上,他们俩从头到脚涂上了蜜桃糖浆,躺在走廊的地板上,象狗一样互相舔来舔去,发疯似地相爱。一群准备把他俩活吞了的食肉蚁爬过来,才把他俩从梦中惊醒┅┅ ┅┅ (全文完,还有的请到书店中去找吧!) 录入于2000.08.31好累!" }, { "text": "卖花小女孩的性之夜\n某市街头,时间已近晚七点,街上三五成群的人行色匆匆地走着。阿伟一个人出差来到这个城市,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忽然,有一个声音在阿伟的耳边响起∶“大哥哥,要买一束花吗?”阿伟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13岁左右的小姑娘手提着一篮鲜花在叫卖。 阿伟看到小姑娘纤细的身材、清秀的面孔,心里不禁一颤。阿伟是个有恋童倾向的人,今年25岁。平时他只能偷偷看这些未成年的女孩子,今天想不到会主动和他说话。他连忙说∶“好,多少钱一支?” “三元。” “那我买一支。” 阿伟正要掏钱,一下子又不知从哪里钻出两个女孩子,见状也要阿伟买。这两个女孩子,一个约11岁,还有一个看上去只有8岁。三个女孩围住阿伟,让阿伟感到有点晕旋。他忽然灵机一动,说道∶“你们一共有多少花?我全买了,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女孩们忙问∶“什么事啊?” 阿伟掏出一百元说∶“够不够啊?跟我走就知道了。” 于是,小女孩们跟着阿伟来到一家宾馆,阿伟开了一间房,让小女孩们都进去,然后把们反锁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这才转过身说∶“我想给你们拍几张照片,不过得按我说的做。” 小女孩们一听拍照片,都高兴地又蹦有跳。 “你先来。”阿伟指着13岁的女孩说。 女孩走过来,阿伟取出照相机,先拍了几张。然后说∶“把裤子脱了。” 女孩一听楞在那里,阿伟走过去,拽住女孩的裤边向下一掳,连同内裤一起扒下,女孩下身立刻光溜溜了。洁白的阴部上还没有长出阴毛,只有一道深深的肉缝。小女孩站在那里没动,因为她知道开始说好了听阿伟的。 阿伟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女孩的下身。然后,他让另外两个小女孩过来,同样是脱光裤子,只穿衣服。三个下身光着的女孩站在一起,很是性感,阿伟不停地拍摄。 “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阿伟又出新花样。 三个女孩这次很听话,都把衣服脱得光光的。 13岁的女孩胸部已经开始发育,两只雪白的小嫩乳惹人喜爱;11岁的小女孩乳头已经冒出来,象两颗紫红的葡萄;8岁的小女孩胸部依然平坦,但看上去很光滑、很性感。 阿伟的照相机不停地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着。 “都躺到床上去,两腿向两边分开。”阿伟命令道。 女孩子们照做了。三个白净的小肉体躺在床上,分开的大腿中,洁白的阴部一览无馀。阿伟一边拍摄,一边褪光自己的衣裤,大肉棒已经高昂起龟头了。 “来,你过来。”阿伟指着13岁的女孩说,女孩惊讶地看着他挺直的阴茎走过来。 “把嘴张开,象吃雪糕一样舔。”阿伟二话没说,就将阴茎塞进了女孩的嘴里。 女孩的小嘴裹住了阴茎,阿伟舒服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是和幼女在口交啊!想在平时,这样的小女孩也就是上初中或是小学高年级的年龄,背著书包,一蹦一跳地从自己身边走过。而现在,这个初中生或是小学生却脱得一丝不挂,在给自己口交!自己不但能在她面前露出整个生殖器,而且还将阴茎插入了她的嘴里任意抽插、搅动! “我一会儿还要和你性交、肛交!”阿伟一边用手捧着13岁小女孩的头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亢奋地说。当然,他没有忘记拍下口交的镜头。 “来,该你们俩了!”阿伟冲另外两个女孩叫道。 阿伟的阴茎又在11岁、8岁的女孩嘴里进进出出。 然后他让11岁的女孩继续舔吮他的阴茎,让8岁的女孩舔他的屁眼儿,让13岁的女孩躺在面前,两腿分开,自己用舌头舔她的外阴。 已经足够舒服了,该进入更舒服的境界了。 对,要性交!和幼女性交!!要!要!要!要!要! 阿伟把龟头调整好位置,塞进13岁幼女的阴唇中,龟头奋力的地挤进两片肥厚的阴唇中。女孩扭动着身体,阿伟用双手按住她的胯部,将龟头没入两片阴唇中,然后是阴茎体,缓慢然而是坚决地挺进,直至整个阴茎全部塞入幼女的阴道中! 阿伟伏在幼女的身上,嘴巴正好位于两只鲜嫩的乳房上,于是舌头开始不停地舔起乳房来。阿伟让另外两个女孩躺在13岁女孩的左右,用手指插入她们的阴道中,一边和13岁的幼女性交,一边和11岁、8岁的幼女手指交! 插了数百下后,阿伟让女孩起来换一个姿势,女孩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阴部暴露无遗。 阿伟握着阴茎从后面插入,用手捧着幼女的白嫩屁股,又插了数百下,然后拔出阴茎,直捣肛门。女孩还没来得及叫痛,龟头已经塞入肛门,只好任阿伟摆布。阿伟用了10分钟时间,才将阴茎全部塞进13岁幼女的屁眼里! 阴茎在干燥的直肠里抽动,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阿伟眼睛盯着自己的阴茎和幼女肛门的结合部位,奋力地抽插,终于忍不住,将很多很多的精液全部射入幼女的直肠里! 当疲软的阴茎从13岁幼女的屁眼里抽出来时,幼女的屁眼已经被撑大,好久没有恢复原来紧缩的菊花轮。 阿伟这次的收获太大了∶玩了3个幼女,还洗出了一大叠幼女的裸照。" }, { "text": "乌云之心\n前言(赠故友风强) 本文是故友风强狱中遗作,昔人已乘黄鹤去,故编此文以奠逝者。 风强,终年24岁,1998年7月12日被枪决。诱奸幼女6人,强奸未遂1人,猥亵十馀人,奸杀幼女两人,其中一人为日本籍。由于影响重大,未在任何媒体公布其事迹。 世人称其罪大恶极,我不苟同,他是个非常有思想的人。 入狱后他对自己所有行为供认不讳,由于态度极好,为人出众,一狱警(文中小淞)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律师,希望可以转成无期,但经过两年的审判后,终于定为死刑。 在这两年中,他写下了这本书,文中的小淞在其死后通过特殊途径把手稿交给我。因为内容的关系,这本书是不可能出版的,好在有网络这一媒体。现将其重编,希望有人能看。当你看完以后,你就不会再觉得他是个可恨的色魔,你会同情他,并被他的思考感泄,想一些你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风强本人是某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素质非常高。并非凡好色的人都是低级的,你看完本文就会领悟。书中他对性文化传统做了较深刻的思索,对法律、道德观、社会学等方面也有一定的思考。希望读者能得到这些东西,否则,他们就会失传。它们是最宝贵的东西,因为它们是最真实的。 序(原后记编者注)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恨我,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认识受害人的以及不认识的。有些是伪善的、有些是真的愤怒的,但是这些我都管不了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回忆。 下星期二我就要执刑了,真希望执行的人是小淞或者小赵啊,他们是真正了解我的,他们明白我的想法,大概是因为他们接触犯罪的人太多了吧! 做过的这么多件,没有哪一件是我有理由可以解释的,因为我完全都是出于自己原始的欲望,没有考虑对她们造成的伤害。但是我并不打算要向那些女孩子的亲属们道歉,要怪的话,就怪这个几千年形成的思想环境吧!我只是它作用于人世间的一个工具而已。就象阿力士多德要翘起地球就一定要有一根杠杆一样,我只是被利用,包括我的好色、我的天性、我的自私、我的思想、我的错,以及我原始的欲望,都是被利用的,被社会、道德、传统、命运、时间、神┅┅你们不会原谅我,我也没有期待。我就要走了,我只有不到五十个小时。在这种地方,只有我才会记得日子。 别来烦我,让我思考吧!我得留下点什么。 乌云的里面是灰尘和水。乌云的肮脏来自尘世,却被禁止回到尘世。乌云也许本有机会成为白云,结果被泄黑了,再也不能变白了。要把肮脏散去,就要下雨,把肮脏洒向人间,洒到他们来自的地方,而同时,乌云也就散去了┅┅乌云的心就是黑的,不可能变白。为什么?去问这个世界吧! 对了,小淞说,我的心理素质非常好。哈哈!当然了,我连高考都是提前交卷的。 顺便说一句,看好你的孩子,我说的是女孩,尤其是漂亮的女孩。还有,孩子还小的时候,有两件事必须要注意∶对于男孩,给他们点机会接触性;对于女孩,别让他们太小就留长发。 Seeya。 【全书完】 (一)童年 一切的起因,就是束缚。 也许我的基因里面就写着好色吧,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对异性有憧憬了。 但是,我没有机会了解太多,我只是猜想、幻想,女孩子们和我有什么不同呢? 小的时候住在农村,那个时候很象是母系氏族社会,因为村里的人都是我母亲家族谱系的成员。说来奇怪(其实没什么奇怪,如果你仔细想想),村里的女孩子特别多,而且都是和我一个年龄的。后来我才明白,当时是有好多别的年龄的孩子,也有好多是男孩子,但我只注意到女孩子了。 我的表姐家住在我家邻院。当时我们的生活相当的简朴原始,原始得就象我的欲望一样。 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跨越那堵破砖墙了,“啪”,落到姐姐家的院子里。因为没有敲门,所以他家的人通常对我的到来都没有防备,有几次正好碰到姐姐和妹妹在院子里洗澡,当时太小了,还不知道害羞,两个姑娘看到我,不但不躲,还叫我过去和她们玩水。当然舅舅及时地出来把我们分开了,然而,我还是看到了┅┅ 说来真的很可笑、很讽刺,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女性的阴部,竟然是姐姐和妹妹。 伦理在这个时候没有适时地出来制止我,它通常都是说说而已。但是这观念真的深入人心,我竟然自己领悟了,那是姐姐和妹妹,不可以做不对的事情。在远古的印度法律中,就有了关于乱伦的纪录。人们非常反感这个,我当然也是,直到进来之前,我还是对那些描写乱伦的A片和文章都没有感觉到正面的刺激,只有反感。难道我本性是善良的? 但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阴部后,有一段时间真是日思夜想,那种好奇只有在那个年龄才会有。于是我在自己的思想里面创建了一堵墙,什么是不对的事情? 那时候,我不知道性交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男孩和女孩可以做不对的事情;但是,只是看看的话,不是不对的事情。 或许┅┅可以摸┅┅吗? 于是我的智商发挥了作用。我从破砖墙上面卸下一块砖来,留下的洞正好看到隔壁的院子、然后就等着来年夏天的到来┅┅ 第二年夏天到了,野地里的杂草长得比我还高。我每天都趴到洞跟前,终于有一天,姐姐和妹妹拿着澡盆和皮管出来了,于是我迫不及待地翻过土墙,姐姐刚好把裙子脱掉,小屁股对着我摇来摇去。 “啪”,落到姐姐家的院子里。 “啊,出去,快出去!”姐姐一边喊,一边捂住阴部。我在惊讶之馀,发现姐姐用手遮着阴部的样子好好看┅┅ 姐姐已经长大了,我只有妹妹了。 妹妹那年几岁来的┅┅记不得了,好象只比我小一点点。我想,她应该比较意让我看吧!真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然而妹妹总是和姐姐一起洗澡,我没有机会。舅舅也好象开始提防我了,那次只是他碰巧不在。 怎么办呢?我的头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就象打开了一扇门一样∶为什么一定要在洗澡的时候呢? 夏天即将过去了,我和妹妹面对面站在比我们还高的杂草里面,谁也找不到我们。当时是怎么说的,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妹妹还是答应了,我们都脱下了裤子,妹妹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鸡鸡,当时还没有勃起的意识,即便是潜意识也没有。于是她摸了一下,它就颤动两三下。 “该你啦。”我终于等到了妹妹说这几个字┅┅我走近她一步,蹲下身子原来是这样的啊!这下看清楚了,真的和我不一样!我颤巍巍地伸出手来┅┅于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孩的阴部。当时的感觉已经记不太清了,因为那只是一种好奇的满足而并非性的满足。 可是,那个人是我的表妹,我当时没太注意。 到今天,妹妹一定也知道我的事了(听说外面封锁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年夏天的事?知不知道她就是我招供的第一人? 我在太小的时候就接触到异性的性征,这是畸形的历史。这段历史的出现,大概是因为我体内先天就有的超强性渴望吧!不过,即使没有这段畸形的历史,我在适当的年龄也不会接触到该有的教育。其实,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他们没有接受本该有的教育,只能靠自己的想象力为自己解释那些神秘的事情,就象古代的迷信一样,好色的心理产生了,产生于长期被束缚中,那种逆反的心理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足以促成犯罪。 天性+自然欲求+逆反心理=三倍的力量。这个是我称之为“性行为原动力公式”的表达方式。至于那种源于束缚的好色心理,我习惯叫它“性迷信”。实际上我并没有学过性心理学或者其它任何方面和形式的心理学,如果我的概念和现存的概念有冲突或暗和的话,那一定纯属偶然,并且我不胜荣幸。 我和他们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那段畸形的历史,它发生得太早了,所以我的原动力三要素之一,就是我称为“性迷信”的东西,它的根基是一个学龄前幼女的阴部。所以,后来我成了恋童者。当年看到的姐姐和妹妹的阴部,至今记忆犹新。当然,犹新的记忆可能不是她俩的阴部也说不定,因为后来我又见到了一些,也许这些形象重合到一起了。 我的朋友纯纯(原文为真实姓名,此处做改动,下同编者注)也是恋童者,他对恋童癖有一番见解。我一直认为他的理解比较肤浅,因为他分析的原因是感官。 他说,儿童的阴部有三个特点∶没有阴毛覆盖,洁净清纯;阴道口内扣,形成缝隙状,不接受入侵;触感光滑柔软,有肉感。 我很同意这三个特点,我曾经体会过,确实是这样。所谓有肉感,就是指外阴部和耻骨有一定距离,中间是脂肪(实际上是阴门扩约肌,但是儿童一般没有肌肉的感觉),触之柔软有弹性,感觉上就象是乳房对男性的诱惑。 但是话说回来,他的这种分析只是表面上的认识。既然出现了一个我这样的人,我认为这样的分析争论就大有必要,尤其是和我们一样有恋童癖的人,我认为你们是最有可能看到这篇文章的人群,希望你们能得到点什么东西。我说不出这对你们有什么用,因为我毕竟不是心理学家,但我肯定是有用的。 狱警小淞对我非常好,我必须说一下。我写这篇文章用的钢笔和纸就是他给我的。刚进来那天,他把我打了一顿,险些打死,肋骨折了一根。后来去狱管所找大夫的路上,一句“你这种人是怎么想的?”开始了我们的对话。 小淞非常爱听我说这些事,除了解闷以外,我的思想大概也是他从没接触过的新奇意识。毕竟,只有我这种要死的人才会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所谓“绝对隐私”全盘托出来。 总结∶本章是全书非常重要的一章,小风阐述了他对恋童癖根源的认识,连带也产生了对性犯罪的思考。本章是全书的起始点,后面发生的事都是由这一章中的内容引起。 (二)成长 渐渐地长大了,也就对女孩子有了越来越多的认识,不过我并不清楚那些认识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在我住的城市里面有一家很小的博物馆,里面有展览一些恐龙、鲸鱼之类的东西。博物馆的二层是人类展厅,第一次爸爸带我去的时候并没有带我到二层,但是我在一层看到了介绍。 那个时候才上小学,认识的字不是很多,也不知道“性”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个展板上面有一张插图,是个金发的女孩子┅┅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那个女孩子是全裸的,而且正面对着我,那里也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我产生了不可压制的强烈欲望,想到二层去看看。从那天回家以后我就开始赚钱,一个月之后我独自来到了那家博物馆。 楼梯,楼梯在哪里! 我去得非常早,因此整个二层只有我一个人,太好了,正是我想要的环境。 这么大的一个展厅,都是我一个人的! 我决定从右边开始看。这里的照片都有一个人高,看的那么清楚。不过,怎么都是男的呢?奇怪呀,他们的鸡鸡都长得那个样子,为什么前面有一个圆圆的头,上面好象还有一道小缝┅┅那道缝看上去到有点像┅┅姐姐和妹妹的阴部又回到我的脑海里。那时候我们已经离开农村住进楼房里面,虽然姐姐妹妹都和我住同一栋楼,但是已经很少再有机会见到她们,更别提看她们洗澡了。至于她们的阴部,那只能存在于我的记忆中。难道在自己的鸡鸡上面也能找到类似的感觉?至少图片上面那些叔叔的那个,看上去都有一点像。 我环视了一下展览厅,还是只有我一个人。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吧!我这么想着,就撩起短裤的一条裤腿,把鸡鸡拿出来。那时侯突然觉得在公众场合能把鸡鸡露出来,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空旷的大厅里冷飕飕的空气抚摸着裸露在外面的小阴茎,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尽管刚刚的动作就象小便时候那样熟练。 我再次环视了一下大厅,来决定是否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收回去。但是没有人──不单是这样,我在“环视”的时候,看到了我背后,对面墙上的展板,最熟悉又最陌生、而且是最敏感的一幅图像排开周围的空气冲进我的眼睛里──那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姐姐的阴部吗! 实际上那不是姐姐,当然不是。那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确切的说是不能分辨的小女孩,因为图片上面没有她的脸。但是它的阴部就清清楚楚地摆在我的眼前──如果我向那边跨几步的话┅┅ 于是我冲到了那个展板前,脸几乎贴到了玻璃上。这张照片是等身大的,也许更大吧,当时我对女孩子的身体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无论如何,阴部看得非常清楚,微微隆起,白白嫩嫩的,中间是那条肉缝,一切都和记忆中的那么吻合,只不过更清淅,更强烈。我不禁伸出手去触摸那阴部,忘记了那只是张照片,结果触到了冰冷的玻璃板。 说道冷,丝丝凉意突然通过下身的感官神经传到脑海里来,我低头一看,原来鸡鸡还在外面露着。对了,刚刚想干什么来的──我用右手扶起阴茎的头部,突然发现有点不同──鸡鸡怎么变得硬硬直直的了! 我把包在龟头上面的皮轻轻地向下剥落下来,涨得象圆球一样的龟头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是我身体上的器官么?难道除了小便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用途? 黑乎乎的角落不足以让我认识自己的身体,我捏住阴茎的根部让它挺直,然后小心地向明亮的地方走去。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在小心什么,好象不留神阴茎就会断掉一样。然而我忽略了我实际上应该小心的东西──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的附近。 我正在专心地观察那道小小的缝隙,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而且不是一个人,其中还混杂着谈笑声。我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晚了,四个人出现在楼梯口,出现在阴茎露在外面、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的我面前。 我视线平射的高度可以看到两张脸,是两个双胞胎的女孩子,大概和我差不多大,长得非常可爱。当然我现在不可能记得她们的长相,但是我清楚地记得她们当时的表情──也许双胞胎连表情都会是一样的吧,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的脸上确实是一模一样的惊讶和┅┅某种类似恐惧的东西,那表情我记得非常清楚,这辈子都不会忘(当然,这辈子也许只有几个月了)。 她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地,而且是被迫地,看到了男孩子的阴茎,勃起状态下的阴茎。 我不知道两个孩子接触过什么样的性教育,也许在那天之前还没有接受过,否则就不会到那个博物馆去。但是,女孩子大概不会象我一样对异性的阴部产生什么幻想和渴望吧!这样突然的接触,对她们来说确实是一种打击。我没有来得及看到她们父母的长相,潜意识就已经驱动我的双腿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她们,穿过她们,企图向楼下跑去。 然而在这时候,最终造成了众多不幸的一件事发生了──其中一个女孩想要躲开我,但是却选择了错误的方向,结果当然就是和我撞到了一起,我们都摔倒了,我趴到了她的身上,上半身接触到了地面。也许我和她是同时发现的,我的阴茎当时还在外面,还在直挺着,并且──停在它的小脸上。 那是一种奇妙的刺激感,我的阴茎第一次在工作状态下和异性发生了接触。 女孩子小脸上的柔软和温度不断地通过我的阴茎传给我几乎令我崩溃的刺激,尽管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我的潜意识战胜了我,我爬起来,继续向楼下冲去。 “喂!┅┅”我听到了一个男性从身后传来的吼声,夹杂着一个小女孩的哭声。这让我紧张得几乎虚脱,我不顾一切地向前跑,不顾一切当然也包括那个致命错误──裸露的阴茎。 我的阴茎伴着我的奔跑节奏跳动着,随着神经的紧张,它失去了勃起,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还是没有自动地收回短裤里面去。我不记得当时周围的人怎样看我,因为我只知道奔跑,直到跑出博物馆,才发现了那个错误并不及时地纠正了它。但是阴茎露在外面,被很多不认识的人看到时的那种快感,还清淅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博物馆离我的家非常近,所以步行就可以回家。我特地选择了穿过楼群的小道,好给自己喘息、平静的时间。 四周高大的楼房(其实并不高)投射出黑森森的阴影,我不知为什么突然讨厌起这影子,于是我加快了脚步,不知不觉走了很长时间后,我发觉自己走到了另一个住宅区的楼群里。 “这是哪里┅┅” 这个楼群的结构比我住的那个要宽松许多,楼和楼之间还有小花园,花园里面长满了很高(其实并不高)很茂密的场物。我实在走得很累了,于是决定到那种场物里面去休息一会。其实我是想──那么茂密的场物,不会有人看得到我,我就可以好好看看自己的┅┅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你意说不巧的话也可以),我踏入花园里的场物丛中时,看见里面已经有人了。 那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妹妹,蹲在地上喂一只大肥兔子。听到我拨开枝条的声音她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又低下头去。 “什么!”我几乎叫出声来,但是马上我又平静下来。它只是和刚才那个女孩子发型一样而已,比那个要小好几岁呢!我长出了一口气,突然冒出一个模糊的想法,如果我┅┅ 在这个想法成型之前我突然发觉,我的短裤中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个是┅┅对了,是鸡鸡,看来,兴奋的时候它是会变硬的! 于是那个想法就更具体了一点,我在它完全诞生之前就实施了它。我走到小姑娘的跟前蹲下来,假装和她一起喂那只兔子,她没有什么反应,如果要说有的话,好象还挺高兴的样子。我用左手抚摸着那只兔子,柔软的触感给了我更大的刺激,我的右手不自觉地伸向裆部,从短裤中间摸出硬挺挺的阴茎。现在好象涨得比在博物馆更厉害呢! 阴茎的紫色圆头偷偷地从包皮中探出一点点来,带着整根阴茎随着我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抖动,越来越明显。女孩子终于注意到了跳动的龟头,但是没有什么反应,这多少令我有些失望。我站起来,绕到她背后,她并没有回头,只是和那兔子玩耍。 好机会! 我把两腿张开,站在她的身后,努力地向前探身子,但又不敢太快,一点一点的──终于,龟头碰到了她的脖子。电击一样的感觉立刻就击穿了我,我无法控制自己,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把阴茎在她白白的脖子上蹭,心脏的跳动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我的阴茎直挺挺地在一个女孩子的脖子上摩擦┅┅这感觉太奇妙了! 可是那个女孩子也终于有了反应,她突然挣脱我站了起来,转过身瞪着我∶“你干什么!” 我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小脸和微微翘起的小辫子,又想到了刚才被我撞倒的女孩。那种感觉┅┅再来一次吧┅┅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它用力地按下去,然后挺起阴茎向她脸上刺去,击中了她的小酒窝。小姑娘一下子哭出声来,虽然哭声不是很大,但足以震碎我心肺。但是那种刺激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怎么办?是逃走还是┅┅ 这时我的眼前一亮──“你看,你的兔子要跑了!我帮你捉住它。”这招果然奏效,小姑娘回头看看兔子,虽然它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吃菜叶,女孩还是扑上去抓住它。 我等了一会,没有人来,看来她的父母不在附近,也许她住在这栋楼里,父母在家里吧!老天真是眷顾我。 我绕到她的正面,对她说∶“你不要动,不要松手哦!要不然你的兔兔就跑掉了。” 小姑娘乖乖地抱着兔子不动,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我知道这很危险,她随时可能叫出来,但顾不得了! 哈哈┅┅我突然想狂笑,这个小姑娘被我征服了!现在先干什么呢?她抱着兔子,让她蹲下、用鸡鸡蹭她的脸蛋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她身上又没有裸露的地方┅┅ 对啊,没有可以让她有嘛!我简单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干脆地跨上了一步,撩起了她的白裙子。黄色的小内裤露出来,象太阳一样刺眼。要干就干到底,我对自己说,然后把小内裤也脱下来了。那个时候真大胆,现在让我干,我是绝对不会如此干脆的。 小姑娘终于还是哭出来了,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不许哭!”她象被我吓住,真的不哭了。 我把视线从她脸上从新移到下身┅┅四周有该死的高大茂密的场物,光线不是很好,看不太清楚。但这感觉很想那年和妹妹在一起时周围同样高大茂密的野草,我想起了那是做的事。可惜,现在她的手里抱着兔子,不能摸我的阴茎了,否则让她摸这种状态下的阴茎一定更舒服──当然,舒服的是我。 也好,不摸就不摸,我可以干点别的。我蹲下身体,挪着步子,凑近她的阴部。虽然当时了解得极少,但至少知道那个地方平时是用来尿尿的,离太近会觉得脏。于是我没有把脸凑近,而是伸出两只手来,肆意抚摸她的阴部。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容易征服也是恋童癖产生的原因之一吧)、自由感、成就感。我心里突然想,就是你们不告诉我女孩子的鸡鸡是什么样的,我也会自己看、自己摸,自己┅┅什么呢? 我揉了揉肉缝两边的两瓣肉,真的好丰厚好柔软,好舒服啊!无意中双手用力的方向相反了,肉缝微微裂开一点┅┅似乎看到点什么,但是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女孩这时候叫起来∶“痛,痛!”我怕她招来别人,连忙说∶“别说话,不痛的,不弄了。”手上也不敢再用力。 然而从这一刻起,又有一个新的疑团产生在我的脑海里∶肉缝是可以打开的吗?里面是什么? 还是没有人来,如果不干点什么就浪费了!不能一直在这里抚摸她的阴部,虽然很舒服,但是老是干一件事会烦的(虽然道那时为止还没有)。我突然注意到自己的鸡鸡还在膨胀,感觉像火在里面燃烧一样。对了,这个! “小妹妹,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我捏着阴茎的根部让她看。为了让她看清楚一点,我干脆退后了一步。 小姑娘不说话,也没有摇头,只是流眼泪,大概是吓的吧,也可能是刚才真的弄痛她了。我想了一想,突然连自己都意外地把整个短裤都脱下来,下身赤裸地站在女孩的面前。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注视着我的阴茎。我用手把包皮撸下来,整个龟头露出来。我的阴部整个展现在这个陌生的小女孩面前∶涨紫的龟头、直挺的阴茎、蠕动的睾丸,还有阴部表皮那些象鸡皮一样的小疙瘩(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即将破壳而出的阴毛)。 小姑娘浑身都开始颤抖,我以为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我向她迈了一大步,龟头碰到了她的皮肤。 我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刺到了她肚脐的位置。这也许是一次注定的经历吧,注定那个年龄的我只能懂得这么多,如果当时我的阴茎正好对着她的阴门的高度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我开始做蹲起的动作,龟头擦遍她的下身,当然也经过那条凹陷的肉缝。但也许我当时太兴奋了吧,并没有多想什么,反而是在那两瓣一直最吸引我的肉片上摩擦了很长时间,如果不是这个半蹲的姿势太难受,我一定会摩擦更长时间。 这时,一直捏在她手中的裙角突然落下来,裙子遮住了我们俩的阴部。我蹲下了一点想把身子撤出来,但由于腿上绊着短裤,这一步没有迈开,反而向前跌了一点,龟头狠狠地刺了一下,那个地方那么柔软,塌陷┅┅难道是┅┅正在我回味刚才那一下欲死欲仙的感觉时,发生了一件对小姑娘来说应该说是庆幸的事──场物丛的外面传来了喊声∶“圆圆,吃饭了!” 这一声就象地狱之门的丧钟一样,永远地印在了我的记忆中,因为那时它真的让我魂飞魄散。幸运的是小姑娘也许是吓坏了,没有大声哭或者叫喊。我拉起短裤,窜出草丛向家的方向逃走了。出于本能我回头看了一样刚刚发生了甜蜜回忆的地方,一个阿姨正在弯着腰对那丛场物呼唤着。她刚刚走出的那栋楼的侧面有个大铁牌,上面写着巨大的红字∶“12号”。 我没敢直接回家,而是在家附近的商场里面打了几个转。摔倒时阴部擦到女孩子脸上的感觉,裸露着阴茎在人群中奔跑的感觉,龟头在小姑娘后颈摩挲时的感觉,脱下她内裤瞬间的感觉,脱下自己短裤让下身赤裸展现时的感觉,双手抚摸那两片肉时的感觉,食指抚过肉缝时的感觉,阴茎在她身上乱蹭时的感觉,最后的瞬间刺中那凹陷、柔软处的感觉,以及┅┅我一直在想,那时候是错觉吗? 我真的把肉缝扒开了吗?里面似乎有什么┅┅能打开吗? 能打开吗? 里面是什么样的? 这一天我好象突然知道了太多事,但又好象有更多的事不知道。这就是成长吗?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经历过一些事。男孩子是怎样发现自己的阴茎会变硬的?不是每个人都去过那个博物馆,但是每个人都发现了勃起这个事实,这是为什么?一定是有一件具体的事情引发的,只不过这件事对每个人都不同,有的也许只是自己无意中碰了一下,有的大概是父母亲友逗他玩的时候摸到时起了反应,我的具体事件只不过有些典型,但这导致我后来的欲望不断扩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打碎鸡蛋效应”吧! 同样的道理,这个效应同样也作用于成长过程中的其他一些偶发事件,比如我的一个疏忽,让阴茎在勃起状态下裸露在众人面前,让我知道了那种快感,才会导致我后来的一些暴露行为和猥亵那些女孩子。偶发事件的不可预测性造就了我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我的性格成型的原因还有很多,我会变成这样,只是因为太多的偶发事件集中地发生在我身上而已,这本身就是一个偶发事件,我成了打碎无数个鸡蛋的人。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至今都不得其解的,人类最终是怎样发现阴茎和阴道是可以对接茬合的呢?由别人告知的大概不到万分之一的概率,这基本上是自发的。 这种自发难道也都是由亿万个不同的偶发事件导致的?那么最早的原始人呢? 马克思说,人和动物的区别是制造工具。好象在其他的一些哲学派别里面还有别的区别定义,比如意识。那么,除了这些之外,对性的意识和欲望,人和动物是一样的啦?所不同的就是,人可以控制这种欲望,只不过有的人控制得好,有的人控制不住。人们可以找到各种理由和各种名词掩饰这种欲望,比如道德,比如法律,比如爱情。 抛开这些掩饰不谈,好象事情就变得明朗一些了,人和动物一样最终自发地发觉雄性和雌性使用阴茎和阴道交合。你可以理解为最初的性迷信引导,可以理解为几何图形上男女生殖器凸起和凹陷的区别,也可以理解为是进化中印在基因中的遗传天性。不管怎样,人最终是要发觉这一点的。 我也一样发现了,只不过引发的那个偶然事件又是一个典型。 (三)发现 那一段经历使我察觉到某种不明的快感。为了验证这种快感,我开始了一个新的阶段,同时我的心理开始变形了。 那个时候父母都上班,他们在同一家工厂工作,所以总是同时出门、同时回来。我也已经上了小学,有了一些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和精力。独自在家的时候一多起来,我就渐渐觉得无聊,要干点什么呢?在家里是找不到事情干的,于是我走出门去。 当时是夏天,那时家附近有一座挺大的公园,里面当然有露天的游泳场,我闲得没事就到那个公园去玩。那天正好走到了游泳场里面,管理员看我小,大概认为我的家长在里面就没阻拦我,也没有要票。可是我当时什么都没带来,怎么能游泳呢?可惜了我的好水性,我想着,就在靠近水上滑梯的地方坐了下来。 “哗啦!” “哈哈哈哈哈┅┅” 我选的地方真不好,好多水溅到我身上。我朝笑声传来的地方望去,不禁看得呆了。 两个看起来比我还小的小姑娘刚刚从滑梯上下来,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来,就站在我身边用毛巾擦身上的水。令我吃惊和兴奋的是,她们穿的不是泳裤,只是一般的内裤罢了,都是白色的,被水浸泡以后已经变得几乎是完全透明的了。 深深的肉缝就呈现在我眼前,虽然隔着一层,但是看得非常清楚,而两个小姑娘居然浑然不知。 我看得两眼发直,她们就在距离我几尺的地方,我不禁伸出手去,径直摸到其中一个女孩的阴部上面。可是小姑娘竟然想没有感觉一样,两个人继续聊天,一便聊一边抖着长发(对她们的年龄算是长发)。我越发控制不住,手指从内裤下面的缝隙插进去,触摸到了真实的缝隙──那种柔软的真实感┅┅这时那个女孩突然跳起来,跑到一边,然后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想说什么。 大概是太小了吧,也许耻辱心才刚刚产生还不强。 突然她们的父母走过来了,我这么认为,是因为其中一个女孩子一边喊“爸爸”,一边向他们跑过去。这次我的反应比上次在博物馆还要快几倍,站起来转身就跑。 游泳场的外面是一大片竹林,里面有亭子和长凳。我跑到一个没人的亭子里坐下,突然发现自己好象很平静,没有上次那种几乎致命的紧张感。但是有一件事证明刚才确实发生了某件事──我的阴茎在短裤里面挺着呢!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欲望,不同于对女孩子阴部的渴望,有点像上次裸露着阴茎从博物馆跑出来时的感觉──我想把阴茎露出来。我看看四周没有人,就这么做了,这次我可以认真的观察了,我仔细把玩着长在自己下身的这个魔鬼,每下触摸都有一种冲动,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冲动。 天┅┅不行,快回家吧!于是我走出公园,向家的方向走去。 很快我进入了楼群,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熟悉的楼上面竟然有我以前没注意到的东西──每栋楼上面都有一个大铁牌子,上面标着楼的号码。真奇怪,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对了,前过这样的牌子,上面是12┅┅对了,是那个叫圆圆的小姑娘住的楼,上次我无意中看到了┅┅想到那次的经历,我又兴奋起来。我决定去看看,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 到了以后,我迅速地钻进上次的那丛场物里面,然而很遗憾,里面什么都没有。我轻叹了一声,钻了出来,却看到那个小姑娘正抱着兔子向这边走过来。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躲起来,等着她进入草丛,可是她并没有到那里面去,而是把兔子放下让她自己吃草,自己到一边摘一棵木芙蓉上面的芙蓉花。那树并不高,可她太矮了,够不着。 我走上去,摘下一朵花递给她,她没说话接了过去,然后抬头看了看我,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后马上用手捂住阴部,转身跑掉了。 我这时突然来了一股邪劲,追了上去,绕过她跑到她前面,“刷”我把短裤脱了下来,阴茎露出来,一颤一颤,律动着勃起了。 我看到圆圆深吸一口气,转身跑进了楼里。我甚至清楚地记得,那时候我的嘴角露出了变态的微笑,好象我曾经以第三人称视角目睹那时的镜头一样。当时心理的确产生了什么东西,只是我并不确定,好象看到她惊恐的样子是有一种刺激感。 我已点一点长大了,我的阴茎也一天一天发生着变化。但实际上这种变化是可以看见的,远没有另一种不可见的变形来得恐怖──我的心理从那时开始已经变得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了。 我上的小学就在家附近不远的地方,所以上下学都是我一个人步行。回家的时候要穿过一个楼群,其中就有那栋12号,于是我和圆圆也经常见面。渐渐竟然认识了,她也不再躲着我。 但我记得她当时用手紧紧捂住阴部的动作,把裙子按到了腿间。她已经怕我了,我想,所以我没有在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直到第二年的夏天到了。 那天学校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我早早地跑到圆圆家的楼下,钻进草丛。等了好长时间,圆圆才穿着白色的小裙子进来,拉着一只小狗。那只兔子据说没有成功地渡过北方的严冬。 真奇怪,一开始她是那么怕我,她肯定曾经认定我是坏人,但后来我们竟然认识了,仅仅是因为我每天都看到她。而我们认识的最初起源就更不可思议了,简单说,是因为我猥亵了她,我们发生了表层的性接触;严格的说,这大概算是一种强奸吧。可是我们却成了好朋友,而且后来还发展出来各种不同的时间和关系,这真是不可思议,看来我的结局是早就注定了的。 更奇怪的是,我们认识了近一年(冬天的时候看不到她),知道那是我才认识到她真的很可爱,那大概是我对女孩子外貌的最初评价吧。我一直认为,最初的东西是影响最大的,那个打碎鸡蛋效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的确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弯弯的眼睛,小酒窝,稍稍有点胖胖的,这些后来就成为我评判女性的标准,也就是说,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一直认为符合这些标准的女孩子才是最漂亮的。 我们一起为小狗梳毛,开始她是弯着腰站着的,后来站累了就蹲下来。我发誓我并非一开始就发现的她没有穿内裤。 我的双眼不可逆转地注视着那里,我已经有半年之久没有见到女孩子的阴部了。但是根据从前的经验,她一旦发现我在看就会收敛,也许还会跑掉,所以我不敢多看,但我的双眼完全不听使唤。 更不听使唤的,当然就是不安分的小弟弟了,虽然我当时坐的姿势并不会使它显得很明显,但有一点,它在一点一点变大,这是无法掩饰的。当时的情景真的叫不知所措,那次想跑的是我。 但是她却“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做出了至今仍称得上惊人之举的动作──撩起了裙子边。阳光穿过高大茂密的场物,再穿过白色的裙子,本来已经变得很弱了,但我却觉得那里格外的亮。 她蹲着的姿势使两腿必须向两边分开,所以肉缝也随之有一点张开┅┅一瞬间,一股不明的冲动流过我的大脑,但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呆呆地坐着,瞪大眼睛看着,那微微张开的下体,几乎把我吸进去了。 她还是“咯咯”地笑着∶“你想看吧?”她突然用小孩特有的直接质问我。 也许她还说了点别的,但时间太长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自己不假思索的回答∶“想!” “那你也让我看。” “好。”这段记忆中间空缺了一小块,就是那只狗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了,但后来我和圆圆每次见面时它都在,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当时只想伸出手去触摸┅┅ “妈妈会出来,咱们去别处吧。”我依然记得很清楚她这么说过,我就象睡着了一样迷迷糊糊地跟着她走,走进了一栋几十层高的居民楼。 周围这样的楼很多,后来我才知道是27号楼,那是刚刚盖好,只住了一半人。她带着我跑步进门,完全忽视电梯的存在,从楼梯跑到了四层。这里黑得要死,她熟练地把灯打开,我惊奇地发现地上有各式各样的玩具和布娃娃,还铺着报纸,显然是这个小家伙自己布置的“秘密基地”。 “这儿没人来。”她得意洋洋。 “我想看你的┅┅”我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多么离谱的话,赶忙住口。 “你想看什么呀?”她依然是笑着说,我永远记得她那双月牙一样的眼睛,“说呀,不说不给你看。”她转过头去。 我九岁的智能和理智完全被诱惑和欲望所冲碎了,我冲口而出一个大不雅的词∶“我想看你的鸡巴。” 圆圆吸了一口气,打了我一拳,说∶“流氓。”说着慢慢转向我,撩起裙子说∶“看吧。” 裙边慢慢上升,终于越过了那道警戒线,然而这时候灯灭了,我们同时叫了起来。在灯灭前的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了,看到了┅┅我的体内产生了一股躁动,我不顾理智的阻拦,把下身脱得精光。阴茎早已经憋了很长时间,这时终于舒展开来。 圆圆按了墙上的开关,楼道里又亮了起来,我下身完全赤裸地站着,圆圆转过身时又吓了一跳∶“谁让你这样的,快转过去!” 我根本不理会她说的话,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你也脱了衣服吧。” “讨厌!你┅┅(她说了一句话,但是忘了)我其实是想摸你的鸡鸡的。” “不行,我都脱了,你也得脱。” 争论中灯又灭了。我说我去开灯,等我开了灯,圆圆果然把裙子脱了,赤裸的站在我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接触女孩子的裸体,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一瞬间我想起来小时候和妹妹互相摸对方的阴部,但那已经是太遥远的记忆了。 “让我摸吧。” “哎──”我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应该在这时才产生的疑问∶“你为什么让我看你的┅┅还带我来这儿,还要摸我的鸡巴?” “讨厌!不许你再说那两个字儿!” “行,我不说了。” “其实,我觉得你那个┅┅挺好玩的。你看,我就没有。” 灯再次灭掉了。圆圆说∶“别开了,这儿有蜡烛。”于是点上了蜡烛,那时我还不会划火柴呢! 亮光刚够照亮我们俩,我们不由得又靠近了一步。她颤巍巍地伸出胖胖的小手来,突然捏住了我的龟头。 “啊!痛痛!”我大叫起来,她连忙制止我∶“你别喊,一会儿有人来了。 我以为这不是长在上面的呢!” “瞎说。你那儿不是长着的么?” “我这儿是进去的。” “让我看看。”我蹲下身,把脸贴近她的阴部,双手按上了两片阴唇,那种期待并感觉过很多次的温柔触感再次击穿了我。 我稍稍向两边用力,打开了阴门,果然看到里面是进去的,明亮湿润的粉色嫩肉,中间是个洞洞。我不由得把食指伸向那个洞,她却突然叫起来∶“别,痒痒,痛┅┅” 我抬头看着她,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你别碰那个红豆豆,我自己碰的时候要打冷战。” 这句话反而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本来里面的构造不是很规则,我就忽略了那个豆豆,但这时候它变大了,加上她说了那句话,我就用食指捅了一下。 “啊啊!”她突然发出很大的叫声。我连忙向她作噤声的手势,一边做一边抬头看她的脸,以为准是一张生气的脸,想不到她脸上并没有多少愤怒和痛苦,那表情很难解释清楚。 “别┅┅要不,你再摸摸吧,就让你摸一下。” 于是我又捅了一下,这次她没有叫了,但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坐到了地上。我赶忙说∶“对不起,我不摸了。” “不是,我自己在幼儿园也摸过,不知道怎么┅┅我看有洞洞就把手指头伸进去,就有那种┅┅哎呀,该我摸你了。”不由分说,她把我推倒在报纸上。她温暖的小手捏住了我的阴茎,勃起的程度又增加了。 “呀,变大了,还跳呢!我那个豆豆也会跳的。”她仔细把玩着我的阴茎,混没注意到她在接触异性。但是我注意到了,我虽然不是很清醒,但直到了解原来被异性抚摸是这么舒服,被异性看到是这么刺激。 “对了,”我突然坐起来∶“你刚才说,你在幼儿园曾用手指头插进你那里去?” “是呀。” “你看,你那儿有个洞洞,我这个┅┅”我的天,多么大胆的想法,在这个年龄没有任何人教就自己领悟了性器的作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几分聪明。 圆圆几乎也不亚于我,虽然她比我小几岁∶“我知道啦,用你的鸡鸡插进我的洞洞里面┅┅” “对呀!”我们脸上都带着兴奋,当然兴奋的地方应该不只是脸。 “咱们来试试吧!” 于是我们不假思索,没有考虑姿势的问题,都跪在地上,把胯尽力往前顶,直到我直挺的红嫩龟头接触到她那道缝隙。 圆圆坐直了身子,用手把阴门撑开一点∶“快点,真累呀!”于是我也坐直起来,双手楼住她的腰,用力向我这边拉过来,拉得她膝盖离开了地面,那个红豆豆对准了我的龟头,我就挺起腰,送出去┅┅ “啊!” “啊啊啊!” 偶然的事件帮助我发现了男女的交合。不过,这是否就是人们常说的“偶然中的必然”呢? 我没有用任何笔墨描写我和圆圆交合后的感觉,除了因为时间距离太远记不很清以外,也因为那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描写。虽然那只是一次性游戏,我们都没有意识到它的重要性,而且也没有做任何抽插的动作,但是那感觉仍然强烈地铭心刻骨。 女孩子看来对男孩的性器官也是好奇的,只是并不都象圆圆那样大胆地表达出来而已。 另外,在最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女性的概念只停留在幼女层面上,而这段时间又恰巧是性意识的形成时期,这也许是我恋童癖的一大渊源吧! (待续)" }, { "text": "多情的女人\n多情的女人(一)寡妇思春 马家垮了之后,马振华也离开了北部,他不愿看到别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他到了台中经同学介绍到一家服饰公司当职员,月薪贰万五仟元。这工作并不繁重,而且颇为轻松,只是工作时间较长些,要到午夜才下班。但是老板娘对他倒是很关照也很体贴,使他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女老板姓江名小萍,年龄不大,但已是个文君新寡,丈夫因车祸去世一年多。晚上打烊前,两个女店员总是匆匆离去,因为太晚了路不安全。江小萍也同情她们,所以从来也不计较这些微细的问题。 今晚女店员走了后,马振华帮忙上了铁门,扫地以及整理橱窗等工作。整理完之后已十二点半了,正要离去,忽见老板娘端上一杯咖啡。她的笑容很有诱惑力,他深深觉的得她似乎有某问题要提起。 “经理,这不敢当!” “振华,我没看错人,我是看你做事很认真,也很努力。” 稍停又说∶“我很庆幸有你做我得力的帮手,在人前可叫我经理,私底下,叫我名字好了。” “这┅┅不大妥当吧!” “不要那么死板,年轻人应该有点活力。” 他接过咖啡,说声∶“谢谢!” 江小萍媚眼一抛∶“告诉你,不要客套。” “是的,经理。” “看你,又来了。” “是的,小萍姐。” “对对,就叫我姐姐好了!” 看过身分证,她知道马振华小她一岁,所以接受了他姐姐的称呼。不过二十七岁且已嫁过人的她,没有生育过,陌生人谁也不知道她竟是个小寡妇。她生得并不算很美,但很会修饰自己。她的身材也不算标准,但很婀挪,所以颇有魅力吸引人。 她问他∶“你会喝酒吗?” “萍姐,你很会喝酒吗?” “并不,不过今晚闷得慌,想喝点,同时希望你能陪我喝一点。” “我酒量也很浅,但为了陪萍姐,我是很愿意,而且很高兴。” “你呀!这张嘴可真甜,去拿酒吧!” 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开怀畅饮起来。 “小弟,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 “你说谎!” “真的没有。” 酒逢知己千杯少,在愉快的心情下,娓娓倾谈,都有醉意了。酒为色之媒,不期然又触发了花花公子原始的兽性,但他尚不敢粗鲁乱来。他握住她的玉手,深情地痴视着她,小萍秀眸中也闪射异样的眼神。 这种眼神,更令他迷醉,是可以将他溶化的┅┅而倾倒的┅┅。 马振华胸中的一股火,不期然间燃得更熊更烈,他一下子紧紧抱住她,热烈拥吻她。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热烈,那么的甜蜜得令人陶醉。 “嗯┅┅抱紧┅┅我┅┅冷┅┅冷┅┅” 她手指指向自己房间。这使马振华大喜过望,两臂用力抄起她,走到房间里,放到床上。小萍用力一拉,马振华脚步浮动,两人同时滚倒在床上,拥作一团。他们像两团火,彼此燃烧着,刹那间脱得一丝不挂,寸缕无存。 小萍在久旷之下,早已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她用着秀眸,嘴角含春,任由他抚摸轻薄。马振华在家道中落之后,鲜作冶游,也一年不知肉的滋味,害的他的老二时常硬梆梆的。 他无愧花花公子之名,对这方面经验素丰,也颇专精,在尽情挑逗,使对方欲念更熊,更炽。江小萍娇躯颤动,象蛇一样扭动,全身细胞都在跳耀震颤。 她热情如火的伸张两臂紧搂着他,一手抓着炽硬如火的鸡巴导向业已泛滥的桃源洞口。马振华是渔即问津,驾轻就熟,腰干一挺,“噗滋”一声,就已登堂入室,全根尽没。江小萍尤如盛暑之中喝了一口冰水,那么舒适得趐筋透骨。 她不由颤声轻呼∶“啊┅┅弟┅弟┅┅好舒服┅┅姐┅姐┅┅痛┅┅快┅┅死┅┅了┅┅求求你┅┅快干┅┅啊┅┅啊┅┅快┅┅一┅点┅动┅┅用┅┅力┅┅插┅┅吧┅┅” 马振华有的是经验,他抱紧娇躯,大龟头深抵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四十馀下,引逗得江小萍如又饥又渴的小猫。她四肢紧紧挺着他,扭腰摆股向上顶凑着大龟头前肉绫子。 “弟┅弟┅┅重┅┅一点┅┅啊┅啊┅┅用┅┅力┅┅抽插┅┅姐┅姐┅┅好┅┅痒┅┅痒┅┅死┅┅啦┅┅” 马振华这才全力进攻,实施全面工进击,只见他奔耸动屁股,快如奔马,奋力抽送,嘴唇也正吸引着乳头。 “啊┅┅亲┅┅弟┅┅弟┅┅姐┅姐┅┅太┅┅舒┅┅服┅┅了┅┅嗯┅┅太┅┅美┅┅美┅┅得┅┅上┅┅天┅┅了┅┅啊┅嗯┅啊┅┅真┅┅的┅┅上┅┅天┅┅啦┅┅啊┅┅快┅┅快┅┅再快┅┅一点┅┅┅” 马振华知道她已频临巅峰状态,于是更加疯狂突击,狠抽狠插。直起直落,尤如一部机器一样滑动。在紧张而刺激的行动中,江小萍首先忍不住娇躯一抖,到达了高潮而崩溃了。她疲倦的松散了四肢,软瘫在床上,象死蛇一样地无力呻吟,表示极度痛快。 “嗳┅┅呦┅┅好┅┅弟┅┅弟┅┅心┅┅甘┅宝┅贝┅┅唉┅┅姐┅┅姐┅┅太┅┅痛┅┅快┅┅罗┅┅弟┅┅弟┅┅快┅┅休┅┅息┅┅一┅┅下┅┅你┅┅也┅┅太累┅┅了┅┅┅” “好┅┅姐┅姐┅┅你┅┅的┅┅小┅嫩┅穴┅┅真┅美┅┅又┅小┅又┅紧┅┅凑┅┅插┅┅起┅┅来┅┅真够┅┅痛┅┅快┅┅使我的┅┅大┅┅大鸡巴涨红了┅┅啊┅┅你┅┅流的┅┅精┅┅水┅┅好多┅┅” 他伏在她身上暂料休兵罢战,让她休息一会,他要再度征服她。他要和她再一次缠绵中,令她心服口服,死心塌地爱他。江小萍觉得他粗壮的鸡巴毫无垂软状态,仍然雄纠纠的顶住花心,跃跃欲动。 不由好奇问道∶“弟┅弟┅┅你怎么┅┅还没丢精┅┅看它┅┅仍然很壮健┅的样子┅┅” 马振华志得意满的笑道∶“姐姐,小弟还早的很呢,小弟要你尝尝我这宝贝真实滋味,要彻底征服你,要你知道大鸡巴的厉害究竟如何?” “小弟,姐姐知道你对这方面确有过人之处,但也不要自吹自擂,自夸其能。我们都是血肉之躯,又不是铜铁制成,就是钢铁人也有被火溶化的时候是吗?” 马振华听了,心里颇不服气,他不便再行辩驳于她,只说∶“姐姐,现在换个方式玩继续玩如何?” “你还有什么鬼门道吗?” 她心中好奇,也想尝试新花样的妙趣。 多情的女人(二)春色无边 “姐姐,现在玩~隔山取火~好不好?” 江小萍美眸眨眨∶“什么~隔山取火~?姐姐不懂,我那死鬼,死板板的,从来不会翻花样的。” “姐姐,这方式顶有趣,而且玩起来男有无穷趣味,女有妙不可言,姐姐一试便知。” 于是他扶起江小萍,叫她俯伏床沿,翘起屁股,尽量从后突起。马振华伸出双手在她双乳上轻轻地揉抚,然后左手沿着背部脊椎骨,慢慢轻柔的往下滑动,来到泊泊流水的肉 口,他先在阴唇上用手掌轻轻的旋转着,她的娇躯也随他的旋转磨擦而开始的扭动。 然后马振华用他的食指在那狭窄的肉缝里,上上下下的游动,有时也在那粒鲜红的阴蒂上轻轻地扣挖着,更用那唇舌去舔抵江小萍的后庭花。每当马振华这么一舔一扣时,她都发出令人颤抖的浪声∶ “哎┅┅唷┅┅唔┅┅好┅┅痒┅┅唔┅┅嗯┅┅” 随着马振华手指轻轻地插入,缓缓地抽送,这么一来,非同小可。江小萍的脸上露出了渴望和须求,而身子扭转得更是厉害,浪水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肉 口流出来。 她似乎难以忍受挑逗∶“弟┅┅啊┅┅好┅┅痒┅┅呀┅┅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穴┅┅干姐姐┅┅用你粗大的鸡巴┅┅帮姐止┅┅止痒啊┅┅┅” 马振华手握住鸡巴在阴唇口旋转磨擦。她那阴唇内的嫩肉受到龟头的颤擦,整个臀部猛摆个不停,身子直打颤。 她浪道∶“好弟弟┅┅不要再逗姐了┅┅我┅┅受不了┅┅啦┅┅快┅快┅插进去┅┅嗯┅┅唔┅┅我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干┅我┅┅干我┅快┅┅啊┅┅嗯┅┅” 他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一地,于是他将大鸡,对准洞口,徐徐地送入。抽送二十馀下,那大鸡巴已完全插入,但此时他已停止抽送。用小腹在那阴唇上磨擦,而摆动臀部,使大鸡巴在穴内猛旋转着。 这么一来,江小萍整个人非常舒服,口中的叫声更是绵绵不段∶“嗯┅┅喔┅┅亲弟弟┅┅你好会插穴┅┅姐要投降了┅┅啊┅┅干我┅┅再干我┅┅亲丈夫┅好哥哥┅┅我每天都要┅┅都要你干我┅┅嗯┅┅┅啊┅┅好舒服┅┅喔┅┅妹妹┅┅的身体┅┅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嗯┅┅唉┅┅好美喔┅┅妹妹是你的人了┅┅好┅┅美┅┅啊┅┅” 马振华将右手抓着江小萍的乳房,实指在乳头上磨擦玩弄,左手向下伸捏弄那让人失魂落魄的阴核,然后挺起小腹急速的抽插。这么一来,三面夹攻只觉得他只插了那么数十下,她整个人已疯狂地叫道∶ “哎呀┅┅我的情人┅┅大鸡巴哥哥┅┅这样弄穴┅┅好舒服┅┅用力┅┅插吧┅┅嗯┅┅嗯┅┅” 马振华一面用力纵送,一面喘气如牛∶ “哥┅哥┅┅这┅样┅玩┅你┅┅你┅┅觉┅得┅┅痛┅快┅┅吗┅┅舒服┅┅不┅┅舒服呢┅┅” 江小萍连连点头,屁股尽量地往后顶,同时扭摆着丰臀,娇喘呼呼∶“好哥哥┅┅大鸡巴哥哥┅┅你真会玩┅┅今┅晚┅┅你┅会┅┅玩死┅┅妹妹的┅嗯┅┅好┅┅爽┅┅呀┅┅喔┅好┅┅美┅┅好舒服┅┅” “嗯┅┅快┅快┅┅用力干我┅┅喔┅┅差死我了┅┅我那┅┅早死的短命鬼┅┅以前若是会这┅┅玩法┅┅喔┅┅哎┅┅唷┅┅真舒┅┅┅那他死后┅┅我一定为他守寡┅┅啊┅┅啊┅┅用┅力┅┅插┅┅啊┅┅这┅┅一┅┅下┅┅顶┅┅进┅┅花┅┅心┅┅了┅┅” 淫水“咕唧!咕唧!”地响着,地上淫水滴流满地,同时她满身的香汗也流了出来。 江小萍叫道∶“啊┅┅大鸡巴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啊┅┅天啊┅┅快┅快出来了┅┅啊┅┅嗯┅┅出┅出来了┅┅” “萍!我抱你去洗澡。” “恩!”江小萍双手缳绕着马振华的脖子,象一只小绵羊一样的偎在马振华的怀里,不由得马振华的阳具又勃起,刚好顶在江小萍的屁股上。 “啊┅┅华┅┅你┅┅又┅┅不行了┅┅姐投降了┅┅真的不行了。” “是吗?你的淫水还在潺潺的流着呢!哈┅哈┅哈!” “你坏,你坏啦!就是会欺负姐姐啦!” 在浴室里马振华帮江小萍冲洗着小穴,江小萍帮马振华搓洗阳具,搓着搓着,江小萍突然低下身子,一口把鸡巴含进嘴里。舌尖在马眼来回的舔抵着,左手去抓着阴囊温柔地爱抚着,右手则深到自己的阴阜上慢慢的揉搓,还不时的用食指伸入穴中去挖扣。 “姐,你用嘴帮我洗鸡巴┅┅好棒┅┅好舒服啊┅┅” 如此动作来回数十下,马振华怕在佳人面前弃械头降,双手托起江小萍,搂在怀里,低头热情地吻着她的嘴唇。江小萍也主动地把相舌送入他的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同时马振华手也不断的再她的乳房及小穴抚摸着,江小萍一样把玩着它的鸡巴,来回的搓揉着。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喘气着。 马振华躺进浴池里,示意江小萍坐落在他身上。江小萍扶持着鸡巴慢慢的往小穴里套,马振华突然往上一顶,将龟头撞在子宫口,害江小萍泪水流下。 “哎┅┅呦┅┅也不管人家受不受的了,那么大力干人家。” “姐,对不起啦!弄痛你了,那我把它抽出来就是嘛。” “姐姐没有怪你啊,不要抽出啦!只是刚开始不习惯,会痛啊!你现在可动了。” “好,那你要小心罗!” 这时江小萍饥渴淫荡,象一头凶猛的豺狼,玉体骑在马振华的身上,猛起猛落。 她叫道∶“啊┅┅唔┅┅美┅┅美┅┅好┅好┅唔┅┅嗯┅嗯┅┅好美┅┅好舒服┅┅啊┅振┅华┅┅你┅┅真┅┅好┅┅啊┅唷┅┅唔┅嗯┅┅爽┅┅真爽┅┅” 马振华道∶“小萍,你的淫水可真多!” 小萍道∶“冤家┅┅都是你害的┅┅哥┅哥┅┅你的鸡巴┅太┅太大了┅┅哎呀┅┅使我受不了了┅┅爱┅爱死它了┅┅啊┅┅哎呀┅┅好┅好爽啊┅┅用力┅┅哥哥┅┅大鸡巴哥哥┅┅用力干┅干┅干死妹妹的┅┅小骚穴┅啊┅┅┅嗯┅┅” “我今天要捣得你的淫水流尽。” “哎┅┅呀┅┅亲┅┅亲┅┅你真┅┅够狠心┅的┅┅唉┅┅呀┅┅你┅坏┅唷┅┅我┅我喜欢┅┅啊┅┅嗯┅┅舒服┅真舒服┅┅喔┅┅” 马振华道∶“谁叫你长得这么娇媚迷人?美艳动人,又骚又荡,又淫又浪的呢?” 江小萍道∶“嗯┅┅唔┅┅乖┅乖┅┅哥哥┅┅亲丈夫┅┅我要死了┅┅冤家┅┅啊┅┅你要我的命了┅┅你是我生命中┅的┅魔┅鬼┅┅要命┅┅的鸡巴┅┅又┅粗┅又┅长┅坚硬┅┅如铁┅┅捣┅┅得┅┅我┅┅骨散┅┅云飞┅┅啊┅┅啊┅┅” “心肝┅┅宝贝┅┅我┅久┅未┅尝┅到┅┅大鸡巴┅┅的┅┅味道┅┅哥┅哥┅┅啊┅┅嗯┅┅太爽了┅┅不┅不行了┅┅又┅又泄了┅┅啊┅┅嗯┅┅喔┅┅” 江小萍可以说是骚劲透骨,天生淫荡,被粗长巨大阳物,弄得淫水直流,张眼舒眉,摇臀摇摆,花心张张合合,娇喘嘘嘘,死死活活! 真是淫态百出,骚劲万千! 马振华勇猛善战,运用技巧,急速快速,江小萍已抵挡不住,见她娇艳的喘息,在疲倦中还奋力地迎战,激起兴奋心情,精神抖擞,继续挺进不停,感觉到已经征服了这骚浪娘,自赦自得的将江小萍抱回床上。 两人这一缱绻缠绵,直玩到深夜,才极尽酣畅地,相拥睡去。 多情的女人(三)夜归情 今天是换季时机,且另一名女店员紫菱因家中有事而请假,使得马振华和女店员洪淑惠忙到深夜。江小萍怕洪淑惠夜归有点不安全,请马振华送她回家。 洪淑惠年二十五岁,瓜子型的脸蛋,空姐的身材。使马振华一来公司始,就对她有意,但碍于江小萍在旁,使他苦无机会行动。而洪淑惠也对马振华颇有好感,但也因女孩本身的矜持,不敢有所表示。 洪淑惠双手挽着马振华的胳臂,小鸟依人般偎在马振华旁。象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漫步在这夜归的路途上。 洪淑会大学时便在江小萍的公司打工,毕业后便流下来,也没回去嘉义的故乡,一人独自租屋在外。两人不知不觉的已走到洪淑惠的住处。洪淑惠请马振华进入屋内,并泡上一杯咖啡给他,两人在客厅闲聊着。 洪淑惠开口道∶“不知为什么?这几天心里总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淑会!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你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 说罢把她扶靠在自己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洪淑惠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 说道∶“啊!振华!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马振华答道∶“淑惠!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洪淑惠闭起双眼,仰躺在马振华的怀抱中,马振华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坚挺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 他正要去摸玩时,洪淑惠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振华!你怎么把乳罩的钮扣打开,多羞人嘛!” “淑惠!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要让你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洪淑惠道∶“恩!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马振华又道∶“但是怎样?淑惠!你怎么不说下去呢?” 洪淑惠被他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前任男友外,这多羞死人嘛!” 马振华说道∶“哎呀!你别想得那么多嘛!你我已认做情侣了,在自己男友面前怕什么羞嘛!” 马振华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红粉的乳头。奶头被他揉捏得硬了起来,更伸手去抚摸她的阴阜,挖扣着那突起的阴蒂,洪淑惠被他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趐麻酸痒。 洪淑惠喘息的叫道∶“啊!哥哥┅┅妹妹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马振华问道∶“怎么啦?我亲爱的妹妹!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他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手指更加快地在小穴里抽插起来,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哥哥┅┅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妹妹┅┅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马振华问道∶“亲爱的妹妹!舒不舒服?” “死哥哥!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说毕,双手挽着马振华的脖子,两人拥抱起来,热列的缠绵,亲密的接吻! 深长深长的热吻之后,两方如干柴烈火,情不可制! 其实洪淑惠刚用手去抚摸马振华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马振华一阵抚吮阴阜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欲火高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鸡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欲火。 马振华起身,迅速地将两人的衣物脱光,并将洪淑惠平放于沙发长椅上。用手弄开她的那双修长粉腿,仔细欣尝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蒂突出在外。 马振华先用手捏揉她的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洪淑惠叫道∶“啊┅┅振华┅┅亲哥哥┅┅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好丈夫┅┅妹妹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洪淑惠被马振华舐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亲哥哥!你真要了妹妹的┅┅的命了┅┅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马振华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洪淑惠又道∶“啊!妹妹的亲哥哥┅┅你真会调理女人┅┅把妹妹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泄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妹妹止止痒┅┅哥哥┅┅妹妹要你的大┅┅大┅┅” 洪淑惠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马振华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惠,你要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哥,你坏啊!就会欺负我。我不管了,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干妹妹┅┅插妹妹的┅┅小穴┅┅帮妹妹止止痒啦!” 马振华道∶“恩,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丈夫替你止止痒。” 说完,马振华的大鸡巴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江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洪淑惠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马振华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三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洪淑惠又大叫道∶“啊!哥哥┅┅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马振华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鸡巴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妹妹,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妹妹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死冤家┅┅” 马振华道∶“对不起嘛!亲妹妹,亲太太,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哥哥┅┅你的鸡巴┅┅太大了┅┅妹妹┅┅一时无法承受啊┅┅请你慢慢来┅┅爱惜妹妹。” 她说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渐渐的,马振华觉得包着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洪淑惠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妹妹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淋┅┅趐痒┅┅死了┅┅哥哥┅┅快┅┅快点动┅┅妹妹┅┅要你┅┅” 洪淑惠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马振华那龟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媚眼如丝的哼道∶“好达令┅┅妹妹┅┅哎呀┅┅美死了┅┅大鸡巴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 洪淑惠被马振华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双十年华,那受的了如此冲击,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马振华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他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他用力干┅┅ 于是马振华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我马振华贰话不说,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洪淑惠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马振华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亲哥哥┅┅妹妹┅┅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马振华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洪淑惠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着马振华的抽送。 “哎呀!好哥哥┅┅我的亲亲┅┅妹┅妹┅┅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心肝┅┅” 洪淑惠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马振华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象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洪淑惠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鸡巴的亲哥哥┅┅妹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 洪淑惠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马振华的腰背,一泄如注。 马振华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趐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好丈夫,烫死妹妹了┅┅” 马振华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马振华的肩肉上,痛的他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两人一觉醒来,已是零晨一点多了,马振华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去赴江小萍的约。但洪淑惠却紧紧的拥抱他,不愿让他离开。 此时,江小萍在公司里准备了烛光晚餐,却苦等不见马振华的归来。 结果会如何呢?各位网友若想继续看,请告知,我将继续完成它。 多情的女人(四)双姝情 自从江小萍和马振华一度春风后,两人的感情像直升机一样,直线上升。江小萍对他是处处关心,他当然也关怀她。当然,她们俩几乎夜夜春宵,因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精力壮盛之时。尤其是刚失去丈夫的小寡妇,更需要爱情和雨露给予滋润。 然而,这夜江小萍在店中却苦等不到马振华归来时,心里万分的焦虑,坐立难安。心想,如此等待也不是办法,万一他在途中有何不测,那谁能帮他呢?于是,起身前往洪淑惠的住处。 当她来到洪淑惠的住处之时,听见洪淑惠的莺声燕语,感到有点好奇,便前往窗外去探个究竟。然而,却看见马振华将大肉 放置洪淑惠的肉 中,做活塞运动。脸颊一阵晕红,双手竟不自主的在双峰和小穴上抚摸和挖扣。 好不容易等到他俩战争结束,穿起衣服来了。而江小萍的淫水象是洪水泛滥,整件内裤湿了一大遍。她稍作整理一下便去按门铃。 当洪淑惠打开门,看到江小萍站在门口,她的样子呆住了!马振华看我她停住之后,转头看到江小萍站在门口,他也呆住了!他们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他。 稍后,马振华上前去抱着江小萍,当马振华要亲吻她时,江小萍马上推开他。 “你不要这样嘛!” 最后马振华还是用强迫的抱住江小萍猛吻,江小萍的手一直推马振华,可惜她没有推开,而江小萍的眼中慢慢地流出泪水来。 马振华的手也分别伸到江小萍的衣服和裤子里,慢慢的江小萍没有再抵抗了!很快的马振华就脱下江小萍的衣服和裤子。马振华也抱起江小萍走进洪淑惠的闺房。 将她抱到床上时,马振华向洪淑惠招招手,要她过去,并说∶“淑惠!来帮小萍服务,小萍好象春情泛滥,现在我们俩个好好的让小萍爽一下!” 马振华吸吮江小萍的乳头,而洪淑惠则跪在江小萍的双腿中,隔着内裤舔着江小萍的淫穴。江小萍真的是像只发春的猫,不到几分钟,淫水又沾湿了内裤。 洪淑惠将江小萍的内裤脱掉后,用双手将江小萍的大阴唇拉开,伸出舌头舔舐着江小萍的淫穴。 “啊┅┅淑惠┅┅不要停┅┅快┅┅姐姐好痒┅┅” 江小萍很快的就摇晃臀部,洪淑惠也舔的更仔细了,甚至将手指插到江小萍的淫穴里,不断的抽插。 “喔┅┅淑惠┅┅好┅┅乖妹妹┅┅姐姐┅┅好爽┅┅啊┅┅” 江小萍的呻吟声更大了,洪淑惠也不断的用手指扣挖江小萍的淫穴,有时还转动手指。江小萍则隔着裤子抚摸搓揉着马振华的鸡巴,迅速地搓揉着。 “喔┅┅弟弟┅┅我不行了┅┅快用你的鸡巴干我┅┅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的┅┅喔┅┅小骚穴┅┅啊┅┅快┅┅小骚穴要你的鸡巴干┅┅喔┅┅”江小萍被洪淑惠和马振华搞得受不了,一直要马振华的大鸡巴干她。 马振华起身将身上的衣物脱光,也顺手的将洪淑惠的衣服脱落。 马振华又低下头去玩弄那已发硬的双峰和奶头,搞了一会后,马振华要洪淑惠让开,他握着鸡巴“噗滋”一声,就将鸡巴插到江小萍的淫穴里了。 “啊┅┅好鸡巴┅┅想你想得┅┅我好苦┅┅喔┅┅快┅┅弟弟干┅┅干我┅┅干死┅┅小骚穴┅┅快┅┅啊┅┅嗯┅┅” 马振华抬高江小萍的双脚慢慢的抽送,而洪淑惠则坐在床边看着马振华的鸡巴在江小萍的嫩穴里抽干着。 “喔┅┅对┅┅就这样┅┅快┅┅干死了吧┅┅啊┅┅小骚穴想死大鸡巴了┅┅喔┅┅啊┅┅快┅┅弟弟再快┅┅用你的┅┅喔┅┅大鸡巴干死小骚穴┅┅喔┅┅” 江小萍愈来愈淫荡,双手捉着床单,头左右摇着,有时还抬高臀部配合大鸡巴的抽送。马振华的鸡巴也愈来愈快的抽送着。 “啊┅┅爽死了┅┅小骚穴┅┅爽死了┅┅喔┅┅亲弟弟┅大鸡巴哥哥┅┅干死我┅┅了┅┅喔┅┅用力的干┅┅干死我┅┅让我爽死吧┅┅喔┅┅” 看着马振华的鸡巴不断弄干着江小萍的淫穴,而江小萍又淫荡的叫着,洪淑惠忍不住的用手去扣挖自己的小穴,搓揉那坚挺的乳房,嘴里的唇舌也在唇边绕转着,一副急需鸡巴来安慰的俏模样。 “喔┅┅淑惠┅┅姐姐┅┅爽死了┅┅你亲丈夫┅大鸡巴哥哥┅┅干死┅┅姐姐了┅┅喔┅┅淑惠┅┅姐┅┅姐┅┅好爽┅┅啊┅┅你上来┅┅姐姐也让你爽┅┅喔┅┅过来和┅┅喔┅┅我们一起爽┅┅喔┅┅爽┅┅嗯┅┅啊┅┅” 洪淑惠听到之后马上爬到江小萍的身上,屁股向着马振华,用舌头舔舐着江小萍的双乳,而江小萍双手却在洪淑惠的乳房上搓揉,双指间在奶头上挟捏着,使洪淑惠的淫水不时的从肉 的隙缝中滴流着。 马振华见到此景,低头去舔舐着洪淑惠的后花蕊,手指伸入小穴内去挖扣,有时捏弄着小阴蒂,有使时急速抽插着小穴。 洪淑惠那能经的起如此的挑逗,便浪语连连∶ “唉┅┅呦┅┅哥┅┅哥┅┅人家受不了┅┅啦┅┅嗯┅┅好美┅┅喔┅┅嗯┅┅” 马振华一股作气上下齐攻,想使江小萍先败,好去应付洪淑惠,便急速抽插着江小萍的嫩穴,且大起大落地干弄着。 江小萍直浪叫道∶“啊┅┅啊┅┅好┅┅插的我好舒服┅┅死了┅┅情哥哥┅┅哼┅┅嗯┅┅我好美啊┅┅嗯┅┅这下可┅┅把我插死了┅┅嗯┅嗯┅┅美上天了┅┅哎呀┅┅我的亲┅┅弟弟┅┅大鸡巴哥哥┅┅插死我了┅┅嗯┅┅我的心花都开了┅┅嗯┅┅爽┅┅” 马振华开口道∶“姐姐,我这样插你、干你,你爽不爽啊?美不美啊?淑惠,加把劲!她快不行了,等一下哥哥再给你一顿美味。” “哎呀┅┅我快┅┅快丢了┅┅嗯┅┅好美┅┅喔┅┅好丈夫┅┅姐姐┅┅好┅┅好爽喔┅┅嗯┅┅快┅┅快用力┅┅嗯┅┅哼┅┅”江小萍边叫着边挺起臀部,配合着马振华的抽送。 “啊┅┅出来了┅┅好美┅┅好爽喔┅┅”江小萍叫着,阴精便猛射出来,整个人昏睡过去。 马振华顶紧了江小萍扭动收缩的子宫,享受着这份快感。看那洪淑惠迷人的粉臀,且小穴里又潺潺流着淫水,很是诱人,心中马上变了主意,忙将自己的鸡巴从江小萍的小穴抽出,伸出双手向它洪淑惠一抱,下面挺起的肉棒,顶着她的屁股道∶“让你的后面尝尝味道!” 洪淑惠急道∶“哎呀!不行┅┅我后面还没有开通过呢!” 马振华道∶“好妹妹┅┅给我吧!” 洪淑惠只好硬着头皮道∶“唉!好吧!” 马振华喜得猛吻着洪淑惠的背,洪淑惠立即垮下江小萍的身上,双膝俯跪,头向下顶在绣花枕头上,粉臀翘得高高的。 她回头道∶“好哥哥,这还是人家第一次,你要好好爱惜人家呀!” 马振华道∶“你放心好了!” 他边说,边用两手分开粉臀,只见中间出现粉红色的小洞,正在缩收缩着,他把自己还未发泄的大龟头,先在她的肉 上沾些淫水,再对着屁眼轻顶着,两手伸到洪淑惠的趐胸上轻揉着她那坚挺的双峰,手指去揉捏发硬的乳头。 洪淑惠喘起气来哼道∶“嗯┅┅啊┅┅快点┅┅插嘛┅┅嗯┅┅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嗯┅┅快┅┅快┅┅” 他听她在催促,便用双手扳扣在她的大腿,用臀力向后安一扳,同时腰力向前一挺“滋”地一声,整个龟头插入了。 洪淑惠痛得大叫∶“哎呀┅┅哥┅哥┅┅轻点嘛┅┅痛┅┅痛死人了┅┅” 马振华这时正在得意洋洋,毫不理会她的喊叫,再用腰力猛然一顶,挺硬的大鸡巴已插进了一半。 洪淑惠痛得全身发抖,口中连连央求道∶“啊┅┅好痛呀┅┅嗯┅┅哥哥这是┅┅这是让你开苞┅┅你┅┅要慢慢的插┅┅” 他见她痛得发抖,忙停止插入,伸手去搓揉着小穴,更去玩弄她的小阴蒂,想去平抚她的疼痛。这时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挟着紧紧的,却也有着几分的快感。 经过一阵抚摸与玩弄,洪淑惠又道∶“好哥哥┅┅现在不怎么痛了┅┅你慢慢的插┅┅嗯┅┅啊┅┅” 马振华听她说可以动了,于是用腰力再往前一挺,将剩于的鸡巴全部插入,也开始慢慢的抽干着。抽插了几下之后,觉得松多了,便猛力加速抽插一阵。 洪淑惠也将屁股向候挺,迎合着他的抽插,并叫道∶“亲哥哥,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马振华道∶“嗯┅┅舒服┅┅太舒服了┅┅你呢?” 洪淑惠娇喘道∶“我也好美┅┅嗯┅┅反正我什么都给你了┅┅嗯┅┅哥哥┅┅那你要如何喂饱┅┅我的前穴呢┅┅哎呀┅┅我的小穴痒死了┅┅大┅┅鸡┅┅巴┅┅哥┅┅哥┅┅嗯┅┅好美┅┅啊┅┅好爽喔┅┅你再挖弄小穴┅┅我会受不了┅┅亲哥哥┅┅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插人家的小骚穴┅┅嗯┅┅唷┅┅痒┅┅啊┅┅” 马振华道∶“恩!” 马振华将自己的大鸡巴抽了出来。洪淑惠突然站了起来,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面,桃源洞对着翘起的鸡巴,猛然坐下去,双手环抱着马振华,嘴唇贴上他的嘴巴,用舌头头去敲开他的牙龈,两舌并缠绕一起,久久的吸引着。 马振华不甘被比下去,鸡巴大力的往上顶,并停留子宫口辗转岩磨,直顶着洪淑惠松开唇舌娇喘着。 “啊┅┅啊┅┅我快┅┅乐死了┅┅亲哥哥┅┅爱人┅┅快顶到我的花心了┅┅嗯┅┅好爽┅┅嗯┅┅大┅鸡巴┅┅哥哥┅┅好会干喔┅┅妹妹好舒服┅┅啊┅┅” 马振华两腿一缩,将洪淑惠向前一推,把她堆倒仰卧,又换正式性交姿势,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 洪淑惠大声浪叫∶“好哥哥┅┅抽啊┅┅干呀┅┅我不想活了┅┅我愿意被你插死┅┅干死┅┅嗯┅┅我的天啊┅┅舒服死了┅┅大鸡巴哥哥┅┅妹妹┅┅天天都要你用鸡巴┅┅干我┅┅插我┅┅嗯┅┅好美喔┅┅嗯┅┅啊┅┅” 这一阵肉战,互相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都精疲力尽为止。后来江小萍问起马振华和洪淑惠的事,他们也一一向她说明了! 最后江小萍也不反对马振华和洪淑惠做爱了,只是要求不可以因为这样而与她保持距离,否则就要不择手段让他俩身败名裂。 多情的女人(五)富婆 马振华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有十分丰富的经验和过人的能力,整治的江小萍和洪淑惠伏伏贴贴的死心蹋地的爱他。 马振华也看出,江小萍很有事业心,重视事业,也很有毅力。 她所以献身给他,也可以说不全是为了解决她心中的性饥荒。 午饭时女店员住在附近到时回家吃,那马振华到饮食店吃便餐,他吃饱回店时给江小萍顺便带一点吃的,有时两人轮流出外吃。因为店里不方便煮贩,也没时间,所以在外面餐馆吃比较方便。 这一天马振华吃过午饭回来,江小萍正在和人家通电话∶“噢!是梅夫人,我是小萍,店租不是到期了吗?待会我请人送上好了┅” 她放下了听筒,见马振华刚才回来,还带了一个便当盒,于是说∶“振华,麻烦你送一下房租好吗?” “好的,这店面是租的?” “是啊!我要是在这闹区有这么一间店面,那就太好了。” “你也不错了!一个女人有如此成就,我们男人不能不感到羞愧。萍姐,我很佩服你的创业能力和奋斗坚毅的精神,非一般普通人所能及的。” 江小萍心里甜滋滋,笑着说∶“好了,别戴高帽子了,请你去一趟。” “多少钱?” “四十五万,一张即期支票。” “好,我这就去。” 马振滑按照地址找到民权路,这是一栋七层大厦,梅夫人住五楼。 他按了按电铃,里面的人开了门说∶“找谁?” 马振华说∶“我是时代服饰公司送房租来的。” “噢!请进来。” 梅夫人年约四十左右,这也难怪,由于保养的很好,看起来象是三十五、六岁。 一看客厅陈设,就知到是富有之家。 梅夫人秀眸中神采一现,伸手一引,说∶“请坐,贵姓呀?” 马振华一欠身,说∶“敝姓马,名振华。” “你是刚去不久是吗?” “是的夫人,将近四个月。” 说完,他交上一张支票,并递上送款簿请她签收,以示慎重。 梅夫人鱼尾微有皱纹,但细皮白肉,肌肤丰润,晶莹如玉。她穿着睡衣,左右手都套着钻戒,显得雍容华贵,令人不敢迫视。 她签收完了一抬头,发现马振华已凝神打量着她,不由嘴角一笑∶“马小弟,你看我老了吧!” “不┅┅不┅┅一点都不老。” 梅夫人说∶“都四十多了,还不老啊?” “梅夫人,你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而已。”他又胡乱送上一顶高帽子。 女人没有不喜欢夸赞的,梅夫人娇笑的说∶“看你这张嘴┅┅小弟,虽然咱们初次见面,我已有一点喜欢你,可能是一种缘份?” 有人说,中年以上的女人动了情便如江河决口,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马振华谦恭的说∶“谢谢夫人。” “别再叫我夫人、夫人,好不好?” “不叫夫人我该叫┅┅” “叫我一声大姐吧!” “我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我和江经理一样死丈夫,同是个寡妇。” “躬敬不如从命。” “这才是好弟弟。” “大姐做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做,所以生活很无聊。” “为什么不做点生意,把精神寄托在生意上,不是很好吗?”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那种材料。你看,顾了说话,都忘了招待,小弟,你要饮料,或是酒?” “大姐,随便。” “这才是乖弟弟。” 她在他面颊上轻捏了一下,然后扭腰摆臀,起身调酒。 她递给他一杯酒说∶“来,弟弟干杯!” “这又何必┅┅” “今天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弟弟。” “大姐,我够资格吗?” “当然够,大姐只是平凡的人。” 她那眼神告诉他,只要摇船靠岸,那种事很可能立刻发生,都没问题,那是一种考验人格的一种最佳方法。 其实马振华早先已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什么拈花惹草的事没有做过,当前只是为了饭碗,为了生活,不敢放浪形骇,外表看似老实规矩而已。 他知道凭自己壮健的体魄,很能吸引女人,尤其女性中的过来人。对于梅夫人,不光是色,最主要的是被她的富有所吸住了。 他们互敬了一杯,然后肆无忌惮的开怀畅饮,欢乐无常。 梅月娥几杯洋酒下肚,她的眉目之中就洋溢了存不住的春意。她多时没有接近男人了,面对着壮健的青年人,她已有点把持不住了。 她对他媚笑焉然,嘴角含春,那红晕的娇靥,似笑还羞,那娇嗔娇嬉的神态,任何人见了莫不怦然动心,而况且色狼的马振华。 她情不自禁的移樽就教,投怀送抱了。这对马振华来说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但梅月娥和江小萍显然不同,有点手忙脚乱了。 马振华软玉温香抱满怀,有如抱了一块大消绵,他兴奋得热烈狂吻她。同时两只魔手也在她的全身上下摸索着,尤其女人最性感的部位。 梅月娥在他怀中剧烈的颤抖着,马振华觉得她浑身燥热异常,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她紧紧搂住了马振华,在他耳边悄悄低语,马振华抱起她走进了套房。 他把她睡袍以及仅有的乳罩和三角裤,一起除下,自己也迅速的成了原始人。当他壮健的男性身躯,现在她眼帘时,她芳心中惊喜交集,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尤其那又粗又长青筋纠结的大鸡巴,更令她垂涎欲滴,淫心大动。 “弟弟┅┅快点上来嘛┅┅” 马振华闻言,立即上床,低头去亲吻着她的乳房,用什尖去舔舐着奶头,更用手去搓揉那湿漉漉的阴户,有时还深进手指抽插着。 如此的捉弄,梅月娥那受得了,便娇呼连连。 “啊┅┅唔┅┅美┅美┅┅好┅好┅┅唔┅┅嗯┅嗯┅┅啊┅啊┅┅好┅┅舒服┅┅啊┅┅振华┅你真好┅┅啊┅┅唷┅┅唔┅┅嗯┅┅爽┅┅好爽唷┅┅” 梅夫人身子急急颤抖,叫道∶“哎┅呀┅┅轻┅点┅好┅吗┅┅啊┅嗯┅┅人家受┅┅受┅受不了┅┅啦┅┅我┅我┅好快乐啊┅┅唔┅┅嗯┅┅快┅快插进去┅┅嗯┅唔┅┅我┅求┅求┅你┅┅啊┅┅嗯┅┅唔┅┅好┅好痒喔┅┅” 马振华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床上,马振华心想这淫荡女人,性欲必定强烈,非用“老汉推车”方法,狠狠戳她才可。 于是他肩起两腿,扶着大鸡巴对准丰满的阴户一按,大龟头已挤进肉洞里,再次一挺,那么粗壮的肉棒子,已全根尽没了,不留一丝缝隙。 梅月娥阴户往上顶凑,但总怀疑他的鸡巴没插到底,因此她的玉手朝鸡巴摸着,感觉到只剩下两颗鸟蛋在幌动着,她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喔┅┅好弟弟┅┅嗯┅┅姐姐好舒服┅┅嗯┅┅啊┅┅” 马振华大龟头紧顶花心,用力磨辗旋转,一面笑笑说∶“姐姐真正的舒服还早得很,今天你尝到我这根大鸡巴的真正滋味,这一辈子你总算没有白活了。” 她虽然已届中年,但是阴户因为未曾生育过,所以仍然小得如刚开苞的少女一样。马振华的鸡巴把它塞得满满的,觉得非常的肉感和特别充实。 “啊┅┅嗯┅┅好┅┅插得我好舒服┅┅喔┅┅嗯┅┅亲弟弟┅┅哼┅┅哼┅┅我好美啊┅┅嗯┅┅这下可┅┅把我插死了┅┅嗯┅┅嗯┅┅嗯┅┅美上天了┅┅哎┅┅呀┅┅我的亲┅┅亲┅┅亲弟弟┅┅嗯┅┅干得好棒喔┅┅啊┅┅嗯┅┅我的心花都开了┅┅啊┅┅嗯┅┅” 他揉辗了一会,看那淫水尤如山洪骤雨似的涌出,他两手抱紧丰臀,“噗滋!噗滋!”狠抽猛插。 梅月娥水汪汪的双眸,爱意泱然瞪着他,阴户里觉得无比的舒畅。她自有生以来,几曾享受过这么美好滋味,全身趐痒痒的像飘荡在天空中,嘴里更是淫声浪语连连。 “啊┅┅啊┅┅亲┅弟┅弟┅┅我┅的┅心┅肝┅宝┅贝┅┅嗯┅┅嗯┅┅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喔┅嗯┅┅我┅我天天都要┅┅唉┅┅姐姐不┅不能没有你┅┅唷┅嗯┅┅爽┅爽┅真爽┅┅啊┅┅嗯┅┅就是为你死┅我┅我也甘心┅┅嗯┅┅嗯┅┅美┅美┅┅真美┅┅哟┅嗯┅┅弟┅弟┅┅你的鸡巴┅┅的┅确┅太┅棒┅了┅┅” 马振华听她娇声浪哼尤如浇上一杯的酒精,使他心头的一股欲火逾烧逾炽,他俯身一口含住她如紫葡萄的奶头,用力吸吮,一边猛冲狂刺。 在疯狂的抽送中,势若奔马,迅若击电,根根到底,下下着肉,使得“劈拍!劈拍!”之声不绝于耳。 “啊┅┅啊┅┅亲弟弟┅┅嗯┅┅咬┅┅咬┅┅快轻轻咬┅┅嗯┅┅唷┅┅咬姐┅┅姐的奶头┅┅唔┅┅嗯┅┅好舒服┅┅喔┅┅嗯嗯┅┅” 梅月娥在舒畅中,情不由己的挺阴抛臀向上迎凑,使战况更形激烈。 静寂的空间,顿时洋溢着娇声浪语,粗喘声,和淫水刮动得如鱼唧唧水声,汇成一片美妙而动人心弦的乐声。 梅月娥颤声娇呼∶“嗳┅┅唷┅┅亲┅弟┅弟┅┅嗯┅┅嗯┅┅你┅你上吸下干的┅┅姐┅姐┅┅好舒服喔┅┅嗯┅┅啊┅┅嗯┅┅姐姐┅受┅受不了┅┅嗯┅┅不┅要┅挑逗了┅┅啊┅┅嗯┅┅我┅┅我又流┅了┅┅哼┅┅哼┅┅” “姐┅姐┅┅你的小穴┅┅好┅好┅┅紧喔┅┅啊┅┅夹的鸡巴好┅好舒服┅┅你的浪┅浪水┅┅真多┅呀┅┅” 梅月娥娇喘着说∶“嗳┅┅还┅不┅是┅你┅的┅┅大鸡巴┅┅嗯┅啊┅嗯┅┅给┅弄出来的┅┅嗯┅┅嗯┅┅姐┅┅姐的小穴┅好美唷┅┅嗯┅┅弟┅弟┅┅你┅的┅鸡┅巴┅怎┅么┅这┅┅这么厉害┅┅啊┅┅嗯┅┅把┅┅姐┅姐┅的心肝┅都弄碎了┅┅嗯嗯┅┅” 蓦地,梅月娥全身一阵强烈颤抖,四肢无力地松弛了,象一条死蛇瘫痪了,她秀眸微闭着,似乎已无力睁开,小嘴翕张着,只有娇喘的份。 马振华只觉得大龟头上被热乎乎的阴精一浇,知道她又丢了精。 梅月娥泄了之后,子宫口把龟头收得紧紧的,有如婴儿吸乳似的一阵吸吮收缩。马振华觉得输管一阵阵麻痒透心,知到也快要射精了,立即快马加鞭的抽送。 “姐姐┅┅快┅夹┅紧┅┅啊┅┅我┅也要┅泄┅了┅┅啊┅┅嗯┅┅快夹喔┅┅” 马振华身子一麻,一直麻到屁股沟,大鸡巴一涨,一阵苏麻。眼睛一闭,就“嗳呀!”一声,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直向梅月娥的花心射去。 梅月娥把他的颈子抱住,身子一颤抖也一趐,又被热精一烫,花心上一趐麻就叫道∶“喔┅┅我又丢了┅┅嗯┅┅淌出来了┅┅啊┅┅好┅麻┅┅好┅趐啊┅┅嗯┅┅好烫┅┅唷┅┅” 梅月娥说完,双手一松,人也软了,马振华也累了,人也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至此大战已告段落,两人也如同掉下河似的,全身累的湿淋淋。 马振华扶起着娇懒无力的梅月娥,互相拥搂着,继续享受那甜蜜的滋味。 梅月娥开口道∶“弟弟,你好神勇喔!干的姐姐好爽啊!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大姐,这不好意思啦!” 梅月娥接口说∶“怎么?姐姐都已是你的人了,你还跟大姐客气呀?” “那就躬敬不如从命了。” “你七点来,不要告诉江小萍。” “这我知道,免得自找麻烦。” 梅月娥在他额头轻吻一下,说∶“对啊!弟弟,你很聪明,凡事都要慎重远虑,免的烦恼。” 马振华点点头∶“是的!大姐。” 说完,马振华起身着衣依依不舍的和她吻别,梅月娥塞了一把钞票在他口袋里。 ~待续~" }, { "text": "跳蚤的风流故事(跳蚤自传--节录篇)\nAutobiography of a Flea 扫瞄校正∶MRX MRX无责任瞎扯区 一天贴三篇,套句银英传田中芳树先生的话,某个人的守护天使突然勤劳起来了(苦笑)。 在版上看惯了中文情色作品的网友,有时一定会想看看英文的情色作品,但因为各人英文程度的不同,英文较差的读者,便没法欣赏另一异国情调的情色作品,殊为可惜。网上遂有热心的网友以流利的译笔将此译为中文俾供同好欣赏,小弟较知道的几位名家,有马王兄、骆驼祥子兄,另外有位erotica兄的译笔也很好。这其中又以马王兄的译文最受网友推崇,译文流畅,文句遣词又佳,译起一流英文情色作品来,真是名作名家,相得益彰。 但是各位译作家毕竟没法完全译尽所有英文情色文章,大部分还是要靠读者自己去阅读。而读者却常为一些情色文章内专有的名词都搞不清楚(毕竟学校没有教),就打退堂鼓了,实在是很可惜,对于这些情色文章的基本知识,台湾的网友其实老早就有一个solution在了,台湾的亚太图书出版社大概在九年前出版了一些有关阅读英文情色小说的入门书籍,反正是学英文嘛,愈能激发原动力的方法,愈能学得快。(好象不太对,至少小弟玩H-Game这么久,可日文还是一样差┅┅ ^_^* ) 利用情色小说学英文也是一个好方法,一举两得┅┅∶-D~~,亚太一共出了三本书,书名为∶ 如何看美国PORN 看PORN学英语 禁忌的英语 编者都是棣一鸣先生,小弟想这大概是笔名,因为其读音与第一名相同,可能是当时环境的关系,不便以真名出版此类书籍。此三本书都是极佳的英文情色文学入门介绍,棣先生列举了多种类型的情色著作,甚至包括读者投书,A片剧本对白等,并各有其范例故事及故事阅读方式,译文解说等,及术语单字列表。 小弟尤其喜欢其介绍之古典情色文学,用词十分丰富,而不单单仅以Oh!Ah! 带过情色场面。台湾网友偶尔去书店,在英文学习类书籍找一下,应该都找得到这三本书。 小弟节录了《看PORN学英语》的最后一章以飨网友,此篇为中英对照。 这是古典色情文学中最伟大的杰作之一,从开始到最后都是描写激情的性行为,其淫浪的程度可以说是空前。首先透过跳蚤的嘴说出来,就已经显得很淫秽了,以年轻的女孩贝 为主,加上神父、中年绅士展开无比淫荡的性欢宴。 这部作品在七十年前就进入美国,虽然有人翻译,但立刻遭到禁止出版。 本文所引用的是刚开始的部份,贝 和年轻人幽会时,被一个叫恩布罗斯的神父抓到,被召唤到教会去,而神父利用圣职的立场,用几乎强奸一般的方式把贝 弄到手。可是贝 本来就具有好色的性格,立刻沉迷在性的欢乐之中,而且淫荡性格有增无减。为恩布罗斯做口交之后,开始接受神父的性祝福,就是本文所引用的部份。 禁书的雄伟想象力! 这是将美国的禁书直接在这里引用,在严格查禁和检查的时代,几乎半公开的引进这种书,必然需要很大的勇气。本书引用这一段,是因为对学习色情文学很有帮助的关系。由于作品使用的文体很古老,也有许多难以了解的单字,为容易了解,尽量采取直译,也就是有如读英文的译法,这不是讲究译文的美,目的是在学习英语。 读者可以充分扩展自己的想象力,无妨将slit(裂缝)译作“阴沟”“女阴” “阴门”;virgin orifice(处女的洞)译作“处女的阴孔”;slippery tribute of herlascivious tempersment(她好色而有粘粘惑的礼物)译成“无止尽粘粘的淫水”;machine(机械);nut(果实);member(器官)等译成阳具,而且也尽可将原文所没有的,下一番苦心予以润饰。毕竟这并不是一本能藏诸名山,传诸后世的经典之作,只是提供给读者们做为闲暇时轻松快活地接触英语的世俗作品而已,所以对于译文就不必太于苛求,放任自己的想象力去独享吧! 1)微影遮复下的耻丘 Father Ambrose was astonished at the charms which nowfaced him. The full hips, the budding breasts, the skin aswhite as snow and soft as satin, the rounded buttocks andswelling thighs, the flat white belly and lovely mount coveredonly with the finestdown, and above all the charmingpinky slit which now showed itself at the bottom of themount, now hid timorously away between the plump thighs,and with a snort of rampant lust he fell upon his victim. Ambrose clasped her in his arms. He pressed her softand glowing form to his burly front. He covered her withhis salacious kisses, and giving his lewd tongue full licence,promised the young girl all the joys of Paradise by theintroduction of his big machine within her slit and belly. Bella met him with a little cry of ecstasy, and as theexcited ravisher bore her backwards to the couch, already feltthe broad and glowing warm moist lips of her almost virginorifice. 神父恩布罗斯目睹她那夺人魂魄般的美丽胴体而目定口呆。圆满的臀部。含苞待放的乳房、雪般白绸丝般柔细的肌肤,那圆弧形的臀沟和丰满的大腿、平匀白嫩的下腹以及微微残影遮复下的美丽耻丘,尤其是那慑人魂魄的粉红色沟隙正展现在耻丘的丘麓上而羞怯般地躲藏在丰嫩的两股之间,他带着春情荡漾的激情喘息扑向她。 恩布罗斯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结实的胸膛压着贝 软绵绵、热烘烘的身子,如醉如痴的在她的全身上亲吻,他以放荡不拘的淫荡声音向她诉说经由他那巨大的阳具进入她的玉门插入肚子里,而带领这位年轻的女孩进入伊甸乐园,给予了她无边的喜悦。 贝 以心醉神迷的轻微哼声来迎合他,而在欲火焚身的凌辱者把她推倒仰卧时,已经触摸到那片沼泽地以及她几近处女阴门的热烘烘温润濡湿的红唇上。 2)春情荡漾的淫水汨汨 And now the holy man, finding delight in the contact ofhis penis with the warm lips of Bellas slit, began pushing itin between with all his energy until the big nut was coveredwith the moisture which the sensitive little sheath exuded. Bellas passions were at fever height. The efforts ofFather Ambrose to lodge the head of his member within themoist lips of her little slit, so far from deterring her,spurred her to madness, until, with another faint cry, shefell prone and gushed down the slippery tribute of herlascivious temperament. This was exactly what the bold priest wanted, and as thesweet warm emission bedewed his fiercely distended penis,he drove resolutely in, and at one bound sheathed half itsponderous length in the beautiful child. No sooner did Bella feel the stiff entry of the terriblemember within her tender body, than she lost all the littlecontrol of herself she had and setting aside all thought ofthe pain she was enduring, she wound her legs about hisloins, and entreated her huge assailant not to spare her. 接着,这位献身神职的人,由于他那抚触在贝 阴门温润红唇间的阳具所获得的快感,使他开始使尽全力将它刺进她的阴唇中,直到那巨大的龟头湿没在贝敏感的小穴渗出的淫水中。 贝 的情欲陷入极度的快感里。恩布罗斯神父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终于使得阳具的头部插进了贝 阴户湿淋淋的阴唇中,也使得她无意停止接纳它,激情令她欲狂,一直到,另一次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淫叫声,她俯卧下身子,从她春情荡漾底子宫里流出了滑溜溜的爱液。 这正是厚颜无耻的神父所期盼的,所以当她可爱的温湿的爱液射黏在他激烈肿胀的阴茎时,他迫不及待地猛烈推进他那尚留半截的命根子,全力以赴地一跃刺进美艳的贝 略带尿骚味的女阴深处。 贝 刚刚感觉到那令人生畏的巨大阳具强有力插入她底娇柔的身体里时整个人象失去了自己一般,忘记了在自己身上所被加诸的疼痛,她娇柔的双脚紧紧勒住他的腰,以天塌下来也不会放开的力量死命地夹紧。 3)请不要出来┅┅静静待在那儿 “My sweet and delicious child,” whispered the salaciouspriest, “my arms are round you, my weapon is alreadyhalfway up your tight little belly. The joys of Paradise willbe yours presently.” “Oh, I know it; I feel it, do not draw back, give me thedelicious thing as far as you can.” “There, then, I push, I press, but I am far too largelymade to enter you easily. I shalI burst you, possibly; but itis now too late. I must have you-or die.” Bellas parts relaxed a little, and Ambrose pushed inanother inch. His throbbing member lay skinned and soaking,pushed halfway into the little girls belly. His pleasurewas most intense, and the head of his instrument was copresseddeliciously by Bellas slit. “我娇美的可人儿!” 好色的神父喃喃细语着,“我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你,我的命根子几乎有一半进入你那弹指可破般柔嫩的小肚子里,你将会享受到进入天国般的快乐仙境。” “喔,我亲近到它,我感受到它了,┅┅请你不要拔出去,┅┅用力的插进去吧!尽你所能的让我来享用它。” “┅┅这里吗,嗯┅┅,我插进去┅┅,我尽全力插进去┅┅,可是我的阳具是如此的大,不太容易进到你里面。这样会刺伤你,可能会戮痛你的;可是太迟了,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我也快要去了┅┅快要死了┅┅” 贝 的阴门慢慢的放松张大,恩布罗斯又把他的利器越进雷池一寸左右,他那抖颤颤阴茎的包皮已经翻转开来,湿得象只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几乎有一半钻进这小女孩的下腹部里。他的快感已经达于顶点,而他阳具的龟头被贝 的阴户非常快活地勒得紧紧的。 4)全根没入的插进小 里 “Go on, dear Father, I am waiting for the spunk youpromised me.” It little needed this stimulant to induce the confessor toan exercise of his tremendous powers of copulation. Hepushed frantically forward; he plunged his hot penis stillfurther and further at each effort, and then with one hugestroke buried himself to the balls in Bellas light littleperson. lt was then that the furious plunge of the brutal priestbecame more than his sweet victim, sustained as she hadbeen by her own advanced desires, could endure. With a faint shriek of physical anguish, Bella felt that herravisher had burst through all the resistance which heryouth had opposed to the entry of his member, and the tortureof the forcible insertion of such a mass bore down theprurient sensations with which she had commenced to supportthe attack. “快一点┅┅,亲爱的神父,我等着和你一块儿去了呢。”贝 摆动着腰催促着。 贝 的小小须求和动作的鼓舞益发引起这位忏悔中的神父性欲大增。他疯狂般的起伏着身子向前挺进,他把那热烘烘的阳具逐渐地推入佳境,然后一鼓作气的以几乎连睾丸都要一起没入的态势,完全的插入贝 浪荡的小 里。 如此这般的,这位全根没入的疯狂神父所感受的快感已然超越其可爱的牺牲者贝 了,由于她自己的淫浪,当她受到如此粗暴的攻击,也能忍受得住吧! 贝 发出了肉体的痛苦低呼,觉得侵略者以他的阳具入侵而捣碎了她全身,她已然准备好迎合这种全根强力插入的痛苦之淫荡感。 5)真是个乖孩子 Ambrose cried aloud in rapture, he looked down uponthe fair thing his serpent had stung. He gIoated over thevictim now impaIed with the full rigout of his huge rammer. He felt the maddening contact with inexpressible delight. He saw her quivering with the anguish of his forcibleentry. His brutal nature was fully aroused. Come whatmight he would enjoy to his utmost, so he wound his armsabout the beautiful girl and treated her to the full measureof his burly member. “My beauty! you are indeed exciting, you must also enJoy. I will give you the spunk l spoke of, butI must firstwork up my nature by this luscious titillation. Kiss me,Bella, then you shall have it, and while the hot spunk leavesme and enters your young parts, you shall be sensible of thethrobbing joys I also am experiencing. Press, Bella, let mepush, so, my child, now it enters again. Oh! oh!”恩布罗斯喜极而大声叫喊,微微张开眼睛俯视被毒蛇般的阳具刺螫后的美丽胴体。他对于用自己巨大的东西征服这个女人甚觉痛快,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令他喜极欲狂。他看着因他的猛烈抽送而痛苦般扭动着的贝 ,益发引起了他强烈的兽性。为了要尽情的享受,而以双手紧紧地抱住美丽的胴体,将他那粗壮的东西连根的供她享受。 “噢,可爱的贝 !你已完全兴奋了,你得彻底的享用这样的好滋味。我说过的,我要给你快活,但你得先令我极度的兴奋。来吧!贝 ,用嘴吸吮,你会的,当我热黏黏的精液进入你青春活力的阴户里时,你会享用到我感受过的颤抖的快感。压紧我,贝 ,压紧我,我要进去了,就是这样。┅┅我的乖孩子,它又进去了,噢┅┅噢┅┅” 6)只是哼哼哈哈 Ambrose raised himself a moment, and noted theimmense shaft round which the pretty slit of Bella was nowintensely stretched. Firmly embedded in his luscious sheath, and keenlyrelishing the exceeding tightness of the warm folds of youthfulflesh which now encased him, he pushed on, unmindful ofthe pain his tormenting member was producing, and onlyanxious to secure as much enjoyment to himself as hecould. He was not a man to be deterred by any falsenotions of pity in such a case, and now pressed himselfinwards to his utmost, while his hot lips sucked deliciouskisses from the open and quivering lips of the poor Bella. For some minutes nothing new was heard but the jerkingblows with which the lascivious priest centinued his enjoyment,and the cluck, cluck of his huge penis, as it alternatelyentered and retreated in the belIy of the beautiful penitent. 7)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It was not to be supposed that such a man as Ambrosewas ignorant of the tremendous powers of enjoyment hismember could rouse within one of the opposite sex, andthat with its size and disgorging capabilities of such anature as to enlist the most powerful emotions in the younggirl in whom he was operating. But Nature was asserting herself in the person of theyoung Bella. The agony of the stretching was fast beingswallowed up in the intense sensations of pleasure producedby the vigorous weapon of the holy man, and it was notlong before the low moans and sobs of the pretty child becamemingIed with expressions, half choked in the depth ofher feelings, expressive of delight. 恩布罗斯这么哼哼哈哈的说着抬起了他的身子,看了看肚脐下面他那雄伟的东西被贝 惹人爱怜的阴户紧紧地咬住。这时候的他,一丝丝同情别人的温柔体贴之心已荡然无存,他拼命用力的将他的阳具深深插入的同时,将火一般热的嘴唇压在那可怜颤抖着的贝 像蔷薇般的嘴唇上,屏住气吸吮个不停。 在这一刻,除了淫荡的神父底哼哼哈哈的急促呼吸声以及他那巨大的阴茎在美丽的忏悔者底小腹内反复抽送的咯咯声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不应该不知道恩布罗斯以他那惊人的巨大阳物,对那小女孩进行享乐,挑起异性春情荡漾的心,激起她最大的感动,他当然也知道如何对付这个小女孩。 而大自然的构造是微妙的,由于神父激烈的抽送所引起的极度伸张的痛苦很快的即被感官上的快感所吞没,美丽的贝 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阵快感的喜悦令她乐极欲昏。 8)贝 快要泄了 “Oh, my Father! Oh, my dear, generous Father! Now,now push. Oh! push. I can bear- I wish for it. I am inheaven. The blessed instrument is so hot in its head. Oh! my heart. Oh! my-oh! Holy Mother, what this I feel?”Ambrose saw the effect he was producing. His own pleaureadvanced apace. He drove steadily in and out, treatingBella to the long hard shaft of his member up to the crisphair which covered his big balls, at each forward thrust. At length Bella broke down, and treated the electrifiedand ravished man with a warm emission which ran all overhis stiff affair. It is impossible to describe the lustful frenzy which nowtook possession of the young and charming Bella. She clungwith desperate tenacity to the burly figure of the priest,who bestowed upon the heaving and voluptuous body thefuII force and vigour of his manly thrust. She held him inher tight and slippery sheath to his balls. “哦,神父啊!我的亲爱,慷慨的神父啊!用力的插┅┅用力,┅┅啊!我再也受不了,就这样吧!我快死了。这根赐人喜乐的阴茎,龟头是如此的炽热。 啊!我的心肝爱人,哦!┅┅哦,圣母玛丽亚,到底怎么了?”贝 梦呓般的低吟着。 恩布罗斯眼看已经产生了效果,也益发增进了他自己的兴奋。于是他迅速的抽送阳具继续攻击她,偶而几乎连睾丸也一起进入般深深插入,骚扰贝 的玉门深处。 贝 终于泄了,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同时把热黏黏的淫水大量的浇在对方的阳具头上。 年轻妩媚的贝 之淫荡好色是无法以笔墨来详述的。她恋恋不舍地渴望着黏住神父粗壮的阳物,她挺起一身撩人性欲底美丽胴体,热情地去全力迎合他的抽送,紧紧夹住他那滑溜溜的阳物连同睾丸。 9)扭动身子,喜极而泣 But in her ecstasy Bella never lost sight of the promisedperfection of the enjoyment. The holy man was to spend hisspunk in her as Charlie had done, and the thought addedfuelto her lustful fire. When, therefore, Father Ambrose, throwing his armsclose round her taper waist, drove up his stallion penis tothe very hairs in Bellas slit, and sobbing, whispered thatthe “spunk” was coming at last, the excited girl straightawayopening her legs to the utmost, with positive shrieksof pleasure let him send his pent-up fluid in showers intoher very vitals. Thus he lay for full two minutes, while at each hot andforcible injection of the slippery semen, Bells gave plentifulevidence by her writhings and cries of ecstasy the powerfuldischarge was producing. 总之,她象蔓藤一般结结实实的缠绕在粗壮的神父身上,而神父也使出所有的精神给予回报。她用湿润的阴门用力勒紧他那阳物的根部,用屁股沟夹紧他的睾丸使其动弹不得。 然后神父恩布罗斯轻轻的把手放在贝 起伏的趐胸上,将硬梆梆的阳具插入贝 的阴门直到毛边,并以镇静的口吻说“要去了”,这使得贝 兴奋异常,把她的双腿尽力的向左右张开,摆好姿势,准备把射入子宫里的淫水一滴不漏的吸光。 他一动不动的足足有两分钟之久,就在这时候,象热汤一般热粘粘的淫水,汨汨的射了出来,每当那热呼呼的淫水射在贝 的子宫头上时,她就扭动身子喜极而泣。" }, { "text": "美惠\n清晨是好多人睡醒觉准备返工的时刻,但对祖光来讲,却是收工回家睡觉的时间,因为他是个夜更的士司机。 祖光本来已经结婚,但因为他的太太忍受不了他那种日夜颠倒的生活,结婚后没几年就离婚了,从此他就和独生女美惠相依为命,过着平淡的生活。祖光因为工作时间关系,平时难得和美惠见面,不过他却是个二十四孝的爸爸,每日都会替美惠弄好晚餐才去上工,而早晨放工时又会买定早餐给女儿。 虽然美惠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懂得照顾自己,但祖光对这个习惯还是风雨不改。 有一次,美惠吃过早餐后便如常外出去上工。而祖光开了一个晚上的车之后,虽然已经好疲倦,但他还不想睡,因为他记起好久都没有洗过床单,他打算换上新床单才睡觉,他先进女儿的睡房,把床单拆出来。这时他发现床褥下收藏了一本图库。祖光随手把它打开,里面第一幅相是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少女的裸照。她虽然用手掩着下体的三角地带,但可以肯定她有好多耻毛,因为从她手掌边以及手指缝钻出来的耻毛比起手掌所遮着的还要多。 祖光自从离婚后一直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如今单是看着裸照中的三角地带,他已感到裤子里面的肉肠一直要冲动膨涨起来。 祖光把视线向上移,看见那少女用另一边手捂在胸前,一对乳房被纤幼的手臂遮得七七八八,可想而知她的乳房的大小有限,而相中的少女又用遮着乳房的手拿着一只剥了皮的香蕉伸向嘴边,扮出一脸极之淫秽的好象在含阳具的表情。 这时祖光认真注意到相中人的样貌,他望了一眼后,就吓得双手发震,连本来已经冲动了的肉肠也即时软下来,原来相中的少女并非谁人,正是他的宝贝女儿美惠! 相信任何一个为人父母者,如果发现女儿拍摄过裸照,心里面第一个想法就是女儿已经被男人骗了,祖光也不例外,他为了查出这个男人是谁,于是继续翻开图库,希望从中可以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但他越看就越觉得心痛,因为最初的几幅裸照虽然都是全裸,但三点部位始终是遮遮掩掩,但后来的裸照却越来越大胆,先是露乳,然后连三角地带也影出来,当中还有几张是手淫时用手指挖开阴唇时的大特写,当祖光翻看了大半本图库后,他首次看到一幅双人合照,当他看到女儿身边的人时,他真是不知应该放心还是担心了。 原来相中另一个女仔是美惠由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晓彤,祖光也认识了她好多年,知道她并非坏女孩,可能两个女孩子因为一时贪玩所以一齐影一辑裸照,以现时的社会风气来讲,好多女孩子都想趁青春影辑裸照做纪念。而祖光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他见女儿既然把这辑裸照收藏得这么密实,相信也不会有其他人看过这些相,况且这些相是她们互相影的,由此可以估计美惠没有被男人欺骗,祖光总算可以放心了。 但令他担心的是那些台照中除了有普通裸照之外,还有些接吻、互相摸捏乳房,甚至是替对方口交的相片,由此可知两个女孩子是同性恋的“豆腐妹”。 本来美惠和晓彤磨豆腐,祖光起码不用担心女儿会被被弄大个肚子,但他只得美惠一个宝贝女,他的望就是想女儿快些找个男朋友,然后结婚生孩子,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如今发现女儿竟是豆腐妹,他不禁为女儿的将来而担心,他坚决要拆散这对豆腐鸳鸯。 祖光一边想办法,一边继续翻看图库,它的后半部大多数都是晓彤的单人裸照,祖光由小看到她大,但从来没有留意过她的身材,她和美惠虽然同年,但身材却好过美惠好得多,一对坚挺的乳房大到一只手都遮不住,上面的乳头鲜红如血,祖光忍不住拿着她的裸照吻了两吻。至于她下体的耻毛并不多,可以看到她的两片大阴唇生在稀疏的耻毛下,当中却有一小片小阴唇从夹缝之中钻出来。 祖光不禁对晓彤起了兴趣,他在图库中偷偷拿了一幅晓彤的裸照,然后把图库放回原位,再把旧床单盖回床垫上,使女儿不会发觉他曾经看过这图库。 这晚,美惠以为爸爸要开工,放工后就约了晓彤回家,打算先食饭然后磨豆腐,谁知她们连饭都未吃完,祖光就返回家里,他说是计程车的收费表坏了不能开工,两个女孩子感到好扫兴,晓彤只好告辞回家,而祖光就自动说要开车送她。 “晓彤,我一向都当你是亲生女似的看待,我有话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在僻静的停车场内,当她坐上祖光那部计程车时,祖光并没有立即开车,他拿出晓彤的裸照问道:“你是不是和我个女儿磨豆腐?” “不关我事的!”晓彤见祖光拿着她的裸照,她就好象觉得自己现在是赤裸裸的被他望着,她在害羞之馀知道这件事已无法隐瞒,于是照实回答道:“最初是美惠要我和她这样的!其实我都想过识男孩子的,但又怕美惠不高兴,所以就一直和她这样。” “换句话讲,你都有想过和男人享受真正的性爱吧!”祖光讲到这里,突然抚摸着晓彤大腿说道:“不如等我给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吧!” “我们在这里?”晓彤刚想说甚么,祖光已经打断她的话,他笑着说:“你和美惠磨豆腐是有违天理的事,当然要偷偷摸模的做。但我和你就不同了,男人和女人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在甚么地方都做得!” 他一边讲一边顺着晓彤大腿摸入她的连身裙内,初时她也有点反抗,但渐渐就变得半推半就,最后更放松全身让祖光为所欲为,所以祖光轻易就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抽着裙脚把连身裙拉高至心口,祖光再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同时又揭起她的胸围,晓彤身体的重要部位便赤裸裸的尽现祖光眼前。 祖光虽然看过她的裸照,但如今赤裸的晓彤就在他眼前,不单止有得看,又可以摸玩,还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少女体香,摸她之时,又欣赏到她断断续续地发出的呻吟声,祖光的肉肠在这种刺激影响下变得又热又硬,这时的停车场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于是他把晓光抱到后排的座位上,急不及待地向她的阴户进攻了。 晓彤虽然是第一次尝试到男人的肉肠,但她的处女膜早在几年前在磨豆腐时被美惠的手指挖穿了,因此祖光的肉肠可以全无阻滞的插入,不过晓彤磨豆腐时,美惠只会用一两支手指插进去,而祖光的肉肠当然比两只手指粗得多,所以晓彤还是觉得阴户好似被撕开了的。但同时她又感到一份比磨豆腐更刺激的快感,她把一切痛楚都抛于脑后,尽情享受每一下抽插,直至祖光把精液射进她子宫里后,她还用双脚缠着他屁股,不准他把肉肠抽出。 及至他们的肉体分开之后,晓彤用纸巾揩抹她的阴户,竟发现落红片片。祖光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于是说道:“晓彤,很对不起,我不知你还是处女,我见到那些象片,以为你和我女儿玩的时候就已经破身了。” 晓彤把头钻到祖光的怀里,说道:“不要紧的,其实我和美惠玩的时候,早就弄破处女膜的了,只不过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所以才彻底地将我开苞了嘛!” 祖光满怀歉意地说道:“真不好意思,刚才弄痛你了吧!” 晓彤依偎着祖光,说道:“虽然有些疼,但是我也尝试到和美惠玩的时候更刺激、更痛快的享受,可惜地方太挤迫了,要不一定更加过瘾。 祖光道:“自从美惠的妈妈离开我之后,我就未接近过女人,所以我一见到你迷人的肉体,就忍不住把你轻薄,刚才我实在太失态了吧!” 晓彤柔声地说道:“你弄我的时候,起初我心里也不很意。但是当你进入的肉体之后,我就默认自己是你的女人了。现在我们已经不再陌生了,也就不要说客气话了。 今晚我本来就不准备回家,不如我们找过地方过夜好吗?” 祖光道:“当然好啦!平时我载偷情男女到九龙塘时,就已经对那些别墅的地点很熟悉,不过我从来没有涉足风尘,所以并不知内里干坤。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晓彤道:“会不会很贵呢?” 祖光笑着说道:“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再贵一点也应该去一去呀!” 祖光说完就立即开车,把晓彤带到九龙塘的一家别墅。 进了别墅的房间里,晓彤显得非常的娇羞。祖光替她宽衣解带后,她就躲进浴室里去了。祖光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后,也跟着走进浴室。在柔和的灯光下,他见到的全身赤裸的晓彤此刻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乳房既饱满又尖挺,稀疏的阴毛下就是那涨卜卜的肉桃裂缝。祖光上前想替晓彤冲洗,晓彤却被他弄得又羞又痒地弯下了腰。 祖光细心地帮晓彤擦洗身体的每一部份。他对这个娇嫩的女孩子已经爱之入骨,这个正处在壮年阶段的男人也使晓彤芳心暗许。她小鸟依人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摸玩捏弄着她丰满白嫩的乳房,也任他再次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 祖光问道:“现在还会疼吗?” 晓彤低声回答道:“不很疼了,刚才在车上弄时,开始倒有些疼,后来你继续抽插时,我全身都趐麻,我和美惠搞时,从来也没有这么兴奋过。 祖光爱抚着晓彤的肉体,深情地说道:“晓彤,你真迷人,可惜我和你的年龄差得太多了,否则我一定要娶你做太太。” 晓彤笑着说道:“你还很精壮呀!我自小没有父母,只跟着我姨妈生活,我倒很乐意嫁给你,因为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我想,你一定也会好疼爱我的。” “真的吗?”祖光激动得浑身颤抖,他把晓彤紧紧地搂住,兴奋地说道:“我如果待你不好,定遭天遣。我们到床上去吧!我要好好地和你再玩一次。 晓彤让自己的肉体和祖光脱离,她温柔地替他抹干身上的水渍。俩人携手走出浴室门口,祖光把晓彤的粉嫩娇躯轻轻抱起来,慢慢地放在床上。他捧起她一对小巧玲珑的小肉脚又吻又舔,还用舌头去钻她的脚趾缝。逗得晓彤吃吃地笑。 接着,他又顺着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吻到她的阴户。他把舌头伸入阴道里搅弄,晓彤肉紧地把一双雪白的嫩腿夹住祖光的头。 晓彤很感激祖光爱她入骨,也投桃报李,表示也要替他口交,于是祖光上床,趴到晓彤身上,俩人玩起“69”花式来。 晓彤的口技并不熟练,然而祖光已经很满足,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让女人衔着他的阴茎又吮又吸。他几乎把持不住,要在晓彤嘴里发泄。 自从这晚之后,晓彤就爱上祖光那条令她欲仙欲死的肉肠,虽然她在年龄上简直可以做祖光的女儿,但他们后来竟然结了婚,她已变为美惠的后母了。" }, { "text": "小媚\n我的隔篱最近多了一个芳邻,她就是小媚,是刚刚由外国读书回来的小妮子。小媚年约十七、八岁,美得有点令人望而失神,她的漂亮叫人暇思。 白嫩的肌肤,清纯的容貌,修长雪白的大腿,相信一定迷倒过不少的男人。 她自从回港之后,就经常走过来与我谈天说地,我和她的相处倒是十分投契。不过我虽然十分喜欢这个女孩子,并不敢存有一点儿非份之想,因为我已经有自己的家庭。 尽管妻子不在身边,然而我一向对她还算忠心,她虽不在,我也从来没涉足风月场所。 不过,李小媚却是常常用一种奇异的眼光望我,表示对我的学识非常崇拜和仰慕。 她也向我吐露她的心声。所以我知道,她母亲替她择偶的条件只重于金钱,而她自己则着重风度,她说她最喜欢的男性就是象我这样的男人,可惜我已婚,不属人选。她曾经说过,她决不会嫁给一个已经结婚的男士。正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相处好象没有了什么避忌,谈笑中几乎一家人似的亲切。 这一天,又是一个星期六了。中午,我坐在花园吸着烟,这里是我最喜欢呆坐着冥想的地方,小媚又出现了。她也在我的身边坐下来,对我微笑。 当她微笑的时候,她是用眼睛在微笑,而不是用嘴巴在微笑,她的眼睛是那么大、那么讨人喜欢。 “王叔叔!”她说道:“难得在这个日子碰到你!” “为什么这样说?” “可不是吗?”小媚说:“近来的星期六和星期日,你总是不见人影的!” 她眼睛又在微笑,她笑着说道:“也许你约了女朋友吧!” “你以为呢?” “我以为这一点也不奇怪哩!”小媚说:“象你这样一个男人,没有女朋友才是出奇的事呢?” “你又怎样呢?”我问,“你的周末和周日又有些什么消遣呢?” 她耸耸肩道:“有时躲在家中看书,有时去看一场电影消遣一下吧了,象我这样的一个凡人,还有什么好消遣的?” 接着咭咭地笑起来。 “上星期我妈介绍了一位新的对象给我,我跟他一起去看了一场电影,这可以说我最特别的一项节目了。” 我抬起一边眉毛,心中忽然有了一股很强烈的、莫明其妙醋意,我说:“怎么,你又开始向你妈妈屈服了吗?” “不,不!”她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有钱虽然是他必要的条件。但除了友善之外,他还是年轻英俊而且有为的。” “那么,你不是很满意了吗?”我说。 “怎么,王叔叔,你好象一点也不为我高兴。” “不,不!”我连忙摇头否认着,有点尴尬的说道:“谁说我不高兴?我不过是关心吧了。你跟这位年轻又漂亮的贵家公子发展成怎样呢?” 她说道:“坦白说,我倒是一点也不讨厌他的,但是看过一场电影就完了。” “为什么呢?”我问道。 “这人也有个讨厌的地方。他在电影院里摸我的大腿。第一次跟他去看电影,他就摸我的大腿!他当我是什么人?” 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嘴里的烟也差点喷了出来。我好一会才能说得出话,问道:“那你怎么样呢?哈哈!你的大腿的确很美嘛!” “我嘛!”她说:“你以为我怎办?我刮了他一掌,然后就走掉了,他以后也休想再有机会跟我见面!” “那你妈妈岂不是又生气了?” “我才管不着!”她不屑地皱皱鼻子。 沉默了一会,我说:“我在想,小媚,我有了一个好主意,今天大家都有空,我请你去看一场电影如何?我们去看一场五点半的电影,然后去吃晚饭,你会跳舞吗?” “不大会,”小媚说:“不过你可以教我的。” “假如我也摸你的大腿呢?”我问。 小媚咕咕地笑起来:“你是不同的,王叔叔,你摸我的大腿,我也不会刮你一掌,只是我也会摸你!” 我又哈哈笑起来了。她说:“那么我们走吧!” “我们还是下要一起走的好,”我说,“你知道的,给人看见了,不大好意思。我们还是到电影院去见面吧,你要看什么电影?” “随便你好了,”小媚说:“只要是跟你一起去看,那就看什么电影都好!” 我又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奔流得快了一点。 当一个女孩子这样对你讲话的时候,这就是太明显的暗示了。明显到简直不能再明显了。简直不能算是暗示了,她等于是在说,她一切都顺从了。不但我要去看什么电影她都同意,而且我要带她到什么地方去她都不会反对。 我说道:“我们到皇都戏院吧。七点半我在门口等你,我会买好票子的。” “好!”她说:“但是,皇都戏院现住正放映着一部什么电影呢?” “怎么了?”我吃吃笑着说道:“你不是说看什么电影你都不反对的吗?” “好吧!”她说:“我现在就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时间也差不多了。” “对了。”我说:“快去吧,这个时代,女孩子也是不应该迟到的了。” 小媚站起来,离开我的身边,走掉了。我以微微有点发抖的手在烟斗里装进了一些烟丝,点上了,深深地吸着,享受着那一种美妙的血脉奔腾的感觉。这事情发展得真意外的顺利,命运的安排也真巧妙。 当我在七点二十五分到达皇都戏院的时候,小媚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买了票子,和她一起进场。 虽然是星期六,戏院的生意却并不见得好,若大的楼座里就只有我们两个观众。坐下后,她就把头忱在我的肩上。很自然地,我也很自然地伸出手臂去搭着她的肩。 到了开映的时候,观众是比较多了,可是还只不过数十人。他们都是一双双热恋中的情侣,一对对亲热互搂着,我的感觉却是第一次。与女孩子一起看电影,血液奔流得特别快,心跳得也特别快,心里有着一种近乎飘飘欲仙的感觉。 好一段时间,我们倒是聚精会神地看着银幕上所放映的,由于这的确是一部很好的电影,有美丽的男女主角,有美丽的彩色,也有美妙的音乐。这是最适合恋爱中的男女欣赏的电影。 使我比较难以集中精神的是小媚的秀发之间透出来的那股香气。那不是香水味,起码不是故意涂上去的香水,虽然的确是有一点点人工的香料的气味。我猜这是她昨天洗头时留下来的一股轻微的香料的气味而已。主要的香味是一个少女的肉体的幽幽气息,一种少女特有的气息,是那么清鲜,那么纯洁,那么动人。 后来,她忽然说:“王叔叔,你说你会摸我的大腿!” 我不禁笑起来:“我只是怕你刮我一掌!” “我答应过不会刮你的,”小媚说,“我既然答应过了,我就决不会食言。你也是的呀!你答应过了,你也决不能食言!” “我答应过什么?”我问。 “摸我的大腿呀!”小媚在我耳边说。 我的心跳得更快,血脉也奔流得更快了。我战战兢兢地伸出一支手,轻触到她的雪白细嫩的大腿上。小媚穿的是短短的裙子,而且裙子的下面并没有袜裤。我很容易就触摸到了她大腿的肌肉。她是那么滑美可爱,她震了一下,眼睛就悄悄闭上了。 在那环境下,我是看不到她的眼睛的,我感到她闭上眼睛,乃是因为当她闭上眼睛时,她的睫毛在我的脸上揩了一揩。 我的手就搭在她的腿上。那皮肤是又软又滑的,但又非常富于弹性。由于小媚喜欢穿短裙,因此我是曾经看过她一对修长美腿的,但我从来没有想到,她腿子上的皮肤竟会是这样地滑美,这样讨人喜欢。 我们的四片嘴唇牢牢地吸住了。她显然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所以技巧方面是谈不上了,不过她却有着接吻的热诚。她用力地吸吮,后来我用舌头抵着她的牙齿,她也懂得把牙齿分开来,让我的舌头进入。我们的舌头互相眷恋着。 我的手仍然放在她的腿上。本来,我知道第一次和一过女孩子亲近的时候是不应该太急进的,然而我又觉得现在的情形是比较特殊的,我的感觉也是特殊的。我害怕他会在未曾得到之前失去了她,害怕她会忽然后悔。 因此,在这种情形之下,还是快点把她占有的好,起码也是象帧式的占有。占有了之后,就是她后悔也已经迟了。 于是我的手前进,到了尽头,只有一片尼龙布阻隔着。饱满柔软而温暖的,而且润湿早已透过尼龙。她似乎很落力于表示她不反对以及不会后悔。她又把腿子再张开了一点。而他的碰触已使她不停地抖颤了。 初次被触到,起码是初次自地被触到,敏感的程度是非常之高的。我不断地吻着她,手也不断地在轻轻地动着,所以感到泛滥的程度愈来愈强了。 这时我的手已不甘于受到阻隔,而我相信她也是一样的。于是我的手就找寻着她的缝隙,进入障阻物之内。一时,她的腿子僵了一僵,似乎不大能够决定好不好让我如此做。不过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心理不意,在生理上也是不由她反对的了。我轻轻把她的裤子拉一拉,她就主动把她的裤向下卷。腰际那一小片的尼龙布给拉下来卷着了。于是就再没有阻隔了,而没有了阻隔,那敏感的程度是更加强烈了。 她的心理大概被一种无比的甜美所充满了,她的灵魂正在飘着,正在上升着,使她的心好象升到了那高高的天花板上了,自然,银幕上放映着什么,她已不再去注意了。 她只是想把腿子张得更开,好方便我去抚摸,但是那卷成一个圈子的尼龙内裤却局限着,使她只能作有限度的张开,因而我的手也是只能够作有限度的活动,不能畅所欲为。我在他的耳边说:“不如脱下来,放在手袋里吧。” “脱、脱下来?”她讶异地说。她觉得我们已经是在做着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了,而我还在提议她做更大胆的事情。 “脱下来反而会好一点嘛!”我说道:“你的裙子短,如果这样半褪着,如果有人经过,一眼就可以看见,假如索性脱下来,放进手袋里,就没有人知道你在裙子下面有什么或者没有什么了。你说是吗?”” 她点了点头,于是那一片已经湿润了的,妨碍着我们活动的尼龙内裤转到了她那小小的手袋之中。现在没有阻碍了。我就象一位一流的琴师,可以毫无拘束,尽情地表演我的指法。我弹奏出了使她飘飘欲仙的乐章。 不过,也象琴师一样,我只是拨弄弦栈,而没有企图进入琴内。事实上我也知道在此时此地不应该作此企图。她是那么紧密,就象根本没有入口,如果企图勉强进入,那是会给她带来痛苦的,只是象帧式的占有已经够了。 虽然现在,在技术上,她仍然是原封,但是给我的手这样碰过了之后,她就等于是身上给烙下了一个烙印,这个烙印表明她曾经是属于我的。 她的反应是极其强烈的。在黑暗中,我内心在发出近乎胜利的微笑。凭经验知道,一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手的反应是会比较对于真正行事时的反应更为激烈。由于手是只会给她带来快感,而不会给她带来任何痛苦的。真正的接触,在起初的一个时期之内反而会给她带来一些痛苦。痛苦就会令到享受的程度大为减少了。 接着,小媚就全耳都激烈地抖颤起来了,她把我揽得紧紧的,而且也把我的手夹得紧紧的,使的手再也不能自由活动,于是我的手就暂时停止活动了。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过了好一会才放松开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我!”她呐呐地低声问道:“我刚才怎么样了?我有没有叫喊?有没有出丑了,我好象晕了过去了!” “没有,”我微笑着说道:“你没有叫喊,也没有晕过去,你只是有了一些正常人应有的反应!” “但是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娇羞地依在我的怀中,说道:“我甚么都忘记了,假如我刚才大声叫喊的话,我也记不起来的!我还以为我是已经疯了!” 初次的高潮,居然使她十分讶异。她很可能也是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听过有这种感觉,也想象在这种感觉,然而当她终于尝试到这种感觉的时候,她才发现这种感觉是比她的任何想象都更加美妙的。简直美妙到使她惊异。 “我们┅┅”她又说:“现在,我们是情人了。” “还不完全是。”我又微笑。 她忽然一伸手过来,很大胆地摸我,这一次,是我震惊了。我料不到她的手会摸到这个地力来。她咕咕笑起来:“王叔叔,原来你也在需要!” “当然了,”我说道:“我也是人类呀!” “那我应该怎样替你解决呢?”小媚问。 “你知道怎样可以替我解决的,”我说,“只不过,那会令你后悔!” “我知道。”小媚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替你解决,我就不再会是处女了,但不要紧,坦白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我已经厌倦了仍然做一个处女!还有,我好喜欢你,虽然我不可能和你结为夫妇,但我把初夜给你!” “是吗?但是,我觉得我太自私了。”我说。 “是我自己意的。”她说:“只是,我们不能就在这里吧?这里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而且,我也想不出怎样在一张椅子上做。” “那当然,我可以带你到另一个地方。” “你带我到你的家里吧!”她说,“别的地方我还不敢去!” 当小媚一踏入我的家时,她问道:“我看你一定不会是第一次带女人到这里来吧! 王叔叔,你一定很有经验的了?” 我点点头说:“有经验对你有好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王叔叔。”她又问:“你是不是常常带女人到你的家里来的?” “你认为我会这样吗?” “我认为这一点也不是出奇的事,”她说,“书上不是说男人的生理组织是与女人不同的吗?男人在满的时候就需要发泄,跟女人不同。男人不一定要为了爱情,只要是女人,只要是看得上眼。” “这个┅┅”我大为尴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由于我既不想承认她的说法,又不想对她说谎。 “不要紧的,”她说:“我不会吃醋的,而且这个我也管不着!” “我要希望我有你想象的那么风流,可惜除了我太太之外,你是头一个和我这么亲热的女性哩!” 她挨到我的身上,两手揽着我的肩说:“我们到房间里去吧。” “好!”我答应着,双手一发力,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了。我把她抱进房间里,在床上放下来。她身上穿的不过是一条很短的短裙!这样一放在床上,首先垂下去的自然是臀部。腿子这样一屈曲,那条短裙优翻了起来,翻到了腰部。 我呆住了,因为她并未把那最基本的一片尼龙穿回。刚才在电影院里的时候,我们说走就走,现在可没有什么遮挡住我的视线了。我发觉她柔细加丝。似乎比她的头发更为柔细。当然,在早一些时候,触觉已经告诉我是这样,但现在,则是视觉对我证明了就是这样的。 她也许知道我是在看她,也许不知道。但即使她是知道的,她也并不加以遮掩,她只是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而已。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低头就吻了下去,吻在她的膝上。 很慢很慢地,我的吻移上去,直至那女性特有的气味充满了我的鼻孔。绝对浓郁地女性化的,而且简直有着一种特殊的幽香。 小媚没有动,也没有做声。她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也许她还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她应该说什么或者干些什么。也许她认为,到了这个地步,她不说什么或者干什么会更好。 我终于游遍了她的身体,而到达了她的嘴唇。这时她才做了第一下动作,那就是把我紧紧地拥抱住了。她仍然是闭着眼睛,完全被动地享受我的吻。她不大懂得如何去取悦男人,就只能被动地接受我所给予她的享受了。 “你会后悔吗?”我的嘴巴到达了她的耳边,柔声地问她。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一点也不后悔,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给你。” 于是我就动手解开她的衬衣的钮子。虽然天气已经相当冷了,但是像就多数女人一样,她似乎并不太受到寒冷的威胁。她身上所穿的唯一冬季的衣服是一件毛线外套,刚才已经在客听中脱下来了,现在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衬衣,而衬衣下面就只是一副乳罩,此外则什么都没有了。 我解开了衬衣的全部钮子,托起她的身子,把衬衣除去了,然后伸手到背后在找寻乳罩的扎子,却找不到。 她咕咕地笑起来,说道:“前面,在前面!”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人确追不上时代了,以前并没有在前面的扣子。” 我虽然找到了前面的扣子,而是象有什么秘密机关似的。结果无济于事。小媚微微一笑,并叹了一口气,自己伸手来把这扣子解开了。她只是一捏便一弹而开,而扣子两旁的那两只杯型物亦跟着飞开来了。 我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面把那副乳罩从她的身上拉了出来,同时也解开了裙子,并且拿开了。 我的视栈已经没有任何遮掩了,而且还有充足的光线。她并没有要求熄灯,她只是闭上了美丽眼睛,而任由我仔细欣赏。 我又吻她了,吻那个至今为止还未触到过的,但是是次要的部份。本来在“战略” 上而言,这本来是我应该首先攻占的“山头”,我是应该先把山头占据了,然后再触及幽谷。但在电影院里,环境是较为特殊的,所以我变成要先占领幽谷了。 现在,我的吻就集中在这山头上了。两个山头,而我只有一张嘴巴,所以我当然要用一只手去辅助了。这样一来,我又给了小媚一种崭新的感觉,因为这又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我那粗糙的尖舌头表面揩过那细小如豆,颜色淡淡的峰顶,她浑身震了一震,她不是痒在皮里,而是痒在心里。当我的掌心在另一边揩过的时候也是一样。她再也不能保持静止了,她的身子扭动起来,一双手搓着我的头发,两腿一开一合着,她的嘴巴也不能静止了,她开始发出类似呻吟之声。 她没有说话,但是她显然希望我的侵袭不是只限于这两个山峰而已。山峰受到了侵袭,幽谷也自然引起不安,她渴望那低洼地带也同时得到甘露。 我当然是不会使她失望的。我分出了一只手来,开始向下发展。于是,她又可以得到象在戏院里面时那样的享受了。而且是更为高度的享受,因为现在受到接触的不是单单一个地方,而是两个地力,甚至可以说是全身的每一个部份。因为我在吻她的时候,另一只手也不再是集中在那个单独的山头上,而是无所不至了。 一时间,她得到的享受是如此多面的,她简直不大懂得加何去感觉,似乎一次过得到的实在太多了。她只是觉得自己又向那个高峰升上去,就想刚才在电影院里时的那个高峰,不过升得更快,而更为美妙。 然而在她差不多到达顶点的时候,她却发觉情形有所改变了。她没有张开眼睛,只是用手向我的身上探索。她摸不到衣服,因为已经完全没有衣服了。她大概不大明白我怎么还会有时间把自己衣服脱下来的,不过,看来她对一切的观念都已经很模糊了,她也不能肯定我是否曾经停过下来。只是她应该知道的一点就是,她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要在此刻发生了。 我已经紧贴着她,在很短一段时间之后,她就不再会象以前一样了。可以说她会不再纯洁了,也可以说她是自由了,摆脱了一重枷锁。这完全是因人生观而异的。 那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神经末梢的部份相触,就象通过了一种特殊电流。小媚极力要镇静着神经,细味每一秒钟,因为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经历,以后不会再有了。 但她无法这样做。她的神经有如怒海中的波涛,这是人力无法隐定下来的。 她开始觉得胀满,觉得有点难堪,但或者不如她料想之中的那么痛苦。她忍不住张开眼睛望了一望。现在我那光裸的身体显得是那么强壮,就象是一座此她大十倍的巨型像。 她低声叫:“王叔叔!” “痛不痛呢?”我在耳边问,“痛的话你告诉我好了,我不会动强!” “还好!不要紧的。”她说着又闭上了眼睛,让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肩膊。因为痛苦开始了,不过又不是太高度的痛苦,她只要咬着我的肩,就能够忍受下去了。 她预算她会感觉到忽然之间的突破,然而并不是这样,只是愈来愈深的胀满,直至她感到再没有空位可以容纳了。这时我的吻开始象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了,我一边爱怜她,一面问:“还好吧?” “还好!”她幽幽地说着,摆着头,“王叔叔,不要离开我!” 我开始动了。很慢很慢地,她好象陷入了一个幻梦之中,从来没有被触到过的地方现在已经受到了冲击,那种感觉就象是她在小孩子时第一次尝到朱古力糖。那是带一点苦味的,然而甜味远多于苦味,而且那苦味使那甜味更可爱。 如果先是甜,很快会使人感到烦腻,但就是因为有那一点点苦味,就使她愈吃愈想吃更多。 两个人的身上都满了汗珠,她是因为正在忍受着那不太强烈但又不能算是太轻微的痛苦,我则是因为要吃力地保持着不大自然的姿势。她是那么紧凑,那么浅窄,窄小到令我吃力,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知道她是不能一下子完全容纳,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动得太快,否则就会给她更多的痛苦了。 在有些情形之下动得慢反而比动得快更为吃力的。而且是那么紧凑,我他相信假如果我的动作再快一点,就随时要火山爆发了。 缓慢的动作,呻吟,好象是在梦中,我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的变化。她的两只手好象完全失去了主宰,有时放在这里,有时放在那里,始终无法决定放在什么地力。她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再也不能咬住我的肩膊了,口涎也失去了控制而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双眉紧皱着,露着一个近乎痛苦的表情,但她并不是痛苦。极乐的时候,表情与痛苦的时候是差下多的。 接着,她就全身都发抖起来了,抽搐着,抽搐着,极烈地抽搐着,全耳的抽搐,鼻孔也在扩张着,鼻孔的周围出现了两圈细细的汗珠,象出油一样。她的抽搐也超过了刚才的限度,然后,我也爆发了。 两个人的身体体都在痉挛着,抖颤着,而在这一刹那间,我发觉我她受到了完全的容纳了,容纳我的全部,也容纳我的暖流。 “小媚!”我低声叫着,轻轻咬着她的肩。之后,两个人都静止下来了,仍然紧贴着,两个人都在喘气。我喘气是因为我刚刚结束了一阵非常剧烈的运动,她喘气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她并没有作过什么剧烈的运动,她是完全被动的,然面她也是同样地在喘着气,就象她也是刚刚作过了同样剧烈的运动。 这样静静地过了三分钟,我才离开她。还是要很慢很慢的,因为虽然我已经萎缩,但我离开的是一个非常紧窄的地力。 “我、我有没有流血?”她还是紧闭着眼睛,幽幽地说着,就象说话对于她也仍然是一件相当吃力的事情。 我微笑着坐起身来看着,然后用手摸一摸,把手放到她的恨前。她张开眼睛,看见我的手果然沾了一些血,只是淡淡的。 “就只是这一点?”她奇异地问。 “假如多得象割伤一样,你就要去见医生了。现在你觉得怎样?” “我现在开始有点痛了,但我觉得很好,就象、就象┅┅”她找不到适当的字眼来形容此时的感觉,大概世界上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找到适当的字眼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 “有没有后悔呢?”他说。 “没有。”她说:“我从国外回来后,就喜欢上你了!” 两个人又再相拥着,我又开心又骄彻,自己这样的年纪竟然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处女甘于奉献。 我们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三个多月,小媚没有对我任何要求,我也变得年青,我和她相处时仿佛一对热恋中的爱侣,直至小媚的母亲把她嫁出去。 她嫁了一个律师,我又再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我还是默默地祝福小媚,祝福这个已经在自己心底中留下深深痕迹的少女。" }, { "text": "白亮--怀念少年贞操\n正午的太阳白亮亮的,照得院子的空地明晃晃地耀眼,人们都在午休,四下静悄悄地。云亭一个人坐在很舒服的摇椅上看书,眼睛在书页上,心里却在冥想联翩。 小镇是宁静安逸的,就象窗外流淌的河水,平静得没有一点波纹。这跟云亭在大学里面热闹的生活很不一样,漫长的暑假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哎,这么无聊的日子可怎么打发呀!”云亭这样想着,放下了手中的书,伸展了一下庸懒的身体,想出去走走。云亭于是悄悄地走出家门,穿过寂寞的街巷,想去河边看看。小河就在云亭家的窗后,河水不深,但河滩很宽阔。小镇在河坝的上面顺河而建,千百年的风情依偎着这条小河,难分难舍。 走下高高的河堤,云亭没有停留,又穿过灌木林,来到山楂园的外面,找个荫凉僻静的地方坐下来。高高杨树的绿荫投下来,没有一点阳光。云亭坐下来,抚弄很细的沙子,仔细地看沙虫一抖一抖地将沙地拱出很多圆圆的小坑。 河边也寂静得很,鸟儿似乎也午休了,听不到它们的欢歌笑语,只有讨厌的蝉在竭力嘶鸣。对岸的沙滩被太阳照得白亮亮的。云亭还是有点无聊,就静静地看河水。河水很清澈,默默地平静地流着,映着天光云影。云亭向水里面扔小石块,想打破这宁静。 嫂嫂吴虹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虹嫂是年前从临镇嫁过来的,平时很爱笑,挺开朗的一个小妇人。 “大学生,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呀?”云亭没有意识到虹嫂的出现,被吓了一跳,讪讪地应答了几句,坐着没动。 “咱们镇上有文化的人,你算一个,放假了也不到嫂子家里坐坐,给我们讲讲大地方的事情。”虹嫂很爱说,嘴巴总是甜甜的。 云亭让她说得很受用,笑脸也舒展了∶“我不敢打扰嫂子哩。”虹嫂也坐下来,用手在河边撩水。“看你说的,你能光临是我们家的荣幸呢!” 虹嫂穿一件粉紫色的真丝短袖衫,赔以墨蓝白碎花的长裙,显得很有风姿。 云亭看着她撩水的优雅姿态,有些心辕意马。 虹嫂也在看他,看着看着,眼里就生出很多的意味来。“小子┅┅”虹嫂撩了一把水在他的身上,挨在他的身体左边边坐下来,云亭没有躲避,心跳在扑扑地加快。 虹嫂似乎也很紧张,呼吸有些微颤抖,她抓住了云亭的右手。云亭感到了虹嫂的手很柔腻、光滑,可能刚戏过河水的缘故,有些凉丝丝的。虹嫂握着云亭的手,温柔却很坚决;云亭任由她挽着,很惬意的感觉。 虹嫂的上半身靠过来,软软的似乎没有了力气,她挽着云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云亭吞了一下口水,嗓子干干的,有很干渴的感觉。云亭试探着伸出左臂,挽住了虹嫂的腰。虹嫂的身子已经全部趐软了,倾斜地靠过来,云亭不知所措。虹嫂牵着云亭的手,让它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眼睛也迷离了,似乎睁不开的样子。云亭受到了鼓励,左手环紧了虹嫂,右手在虹嫂的身上游走,从胸前到腰肢。 虹嫂的嘴巴翕动着,眼睛也闭上了,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呃┅┅吻我!吻我!” 云亭犹豫着,把自己的嘴凑上去。云亭的嘴巴立刻被虹嫂啜住了,红嫂不顾一切地吮吸着。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的云亭,被这种奇妙的感觉惊呆了,如腾云驾雾一般地,他感受到了虹嫂舌尖的香津,似乎只有这个才能解他喉间的焦渴! 虹嫂的舌尖在他的嘴里搜寻,找到了他的舌头,吮吸了过去。云亭也渐渐地明白了,开始在她的嘴里探寻。虹嫂的动作开始大起来了,翻身而上,将云亭裹在了身下。此时,没有经验的云亭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不知所措了。 虹嫂疯狂地拥吻他,扭动着身体,仿佛要跟他纠缠在一起。虹嫂解开云亭的衬衣钮扣,用手抚摩着他的胸口,然后向下,探索着解开他的裤带。一只手探索着,抓住了他的处男之棒,用手使劲捻动他的龟头。 云亭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身体有些发抖,连说话的都抖抖的啦,声音自己听起来都有点陌生∶“哦!嫂子,轻点┅┅这样不好吧┅┅!” “我要!我要!”虹嫂的态度很坚决,骑马在云亭的身上。她掀起了自己的上衣下摆,解脱了乳罩。云亭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他从未见过的两团白,白得晃了他的眼,他有些晕眩了,感觉扑天盖地。虹嫂三两下就褪下了他的长裤,他的阿B仔将内裤撑得象个小帐篷。 虹嫂褪下自己的底裤,撩起了长裙,云亭第一次看到了女性的母亲之源┅┅他感觉到自己血脉贲张,下体涨得难受。虹嫂用左手握住他的阿B仔,上下套动着;右手撩着裙子,阴户凑上来,一下子坐了下去。云亭感到自己涨大的阿B进了一个福洞,温温热热的,舒服难当。 虹嫂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哦~~┅┅爽!┅┅”然后紧接着身子上下运动起来,一手按着云亭的胸口,一手抚摩自己的乳房,脸上是又兴奋又痛苦的神色。 云亭低下头,分明看到了在阴唇开翕间,尘根进进出出;向后看去,红嫂的屁股后面,是被阳光照得白亮亮的沙滩。他还听到了“哔叽┅┅哔叽┅┅”如小狗舔食般的声音┅┅ 刹那间,云亭的腹部用起一阵难言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快乐得快要死了!然后就是一阵痉挛,浑身疲惫无力,他泄了!他感到自己的尘根在消涨。虹嫂似乎不尽兴,嘴里喊着“不!不!┅┅”节奏加快了,用手揉动自己的阴蒂┅┅云亭晕了过去,记忆中只剩下了白亮亮的沙滩┅┅ 那一年云亭21岁,就这样莽莽撞撞地献出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后来云亭毕业了,留在了B城工作,他一直记着那个阳光白亮亮的下午,紫衣蓝裙的虹嫂,开翕的阴唇,腾云驾雾的感觉。 后来云亭跟女孩做爱的时候一直喜欢女孩在上的骑马式,喜欢开灯看阴唇翕张,可惜总没有那个白亮亮的中午看得清楚。 后记∶这是我的一段真实的故事,我就是这样失却了我的少年贞操(我不知道“贞操”这个词是否适用于男性)。从那时起,我就体会到了性爱的甜蜜,而后的很长时间里因为不容易得到,我很压抑。 曾经有一段时间,经中介机构介绍,我在南方的一座城市做高级陪游,利用业馀时间陪伴各种年龄的女士出游各地,满足性欲的同时,也赚了一些钱。我学历高(硕士),外貌也不错,谈吐文雅,有很多的固定客人。 后来我回到了北京,专心于我的事业。单位没有人知道我做这些,但现在我心里仍然有些悸动。不知道北京有没有女士有这种需要?我还想重操旧业。 ∶)" }, { "text": "我的忘年恋\n我的忘年恋(1) 这是本人真实的经历∶大约四年前,我来到多伦多读书,当时年纪19岁,父母把我送了出来,我家里还有个大哥。 说实话,我在多伦多这几年,还真没打过工,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自己也是懒惰。 刚来时,住在一个朋友介绍的地方住,条件也一般。房东是从广州来,十年了,刚攒够钱,买了一套房子,两层,我就住在下面,basement。家里有三个孩子,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两个五岁和四岁的男孩。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我学的是电脑,所以一来就买了一台,上网,学校的帐号,Free。所以日子就是,上学、上网。 我也好玩游戏,所以周末经常会玩个通宵,也吸引了那三个小孩来看。就这样,我对那小姑娘有点注意了,她虽长得一般,可能是年纪小,所以显得比较可爱,小身材还挺苗条的,性格挺内向,人多时,很少抬头看人。(以后才觉的可能是闷骚型的)她的父母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父亲是偷渡过来的,四年后,将老婆接了过来。 虽然在这十年了,他只在唐人街做司机,英文只会说简单的几句,可以说是不懂英文,老婆在家做家务,没工做,六年,也是不懂英文。 我在那住时,跟父母讲国语,跟他们小女儿讲英文。 她妈妈天天在家,也不让孩子们出去,也挺无聊的,整天闷在家里。 那三个小孩经常到我房间里看我玩电脑,那对夫妇开始也下来,但以后只是小孩子下来,那小姑娘名字叫Kitty,她经常站在我后面看,她的两个小弟弟好吵闹,她不时的敲打两下。 就这样时间一长,熟了。她有时悄悄的用眼神瞟我,我注意到后,禁不住心理暗自笑,这么小的姑娘也会动春心吗?她站起来到我的胸。 有时我也让她的两个小弟弟玩我的电脑,我就和她站在后面指点。 有一次,象平时一样,我就和她站在后面指点,她突然转过脸望着我,眼神有点异样,我也转过脸望着她。她见我也看她,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悄悄的在底下拉住我的手,当时她的两个小弟弟专心致志玩我的电脑,父母又在上面和邻居聊天。我觉得她的小手软软的,握着感觉挺好的。就这样握了一会儿,直到她妈妈叫她,她才捏了一下我的手,看了我一眼跑了。当时我也只觉得她可爱。 第二天是周末,她的两个小弟弟又在专心致志玩我的电脑,我就在上面看电视,她爸爸去上工,妈妈在门口与几个邻居闲侃。而她呢悄悄的跑了过来,坐在我身边看电视。 一会儿,她把手放在我的手臂上,脸侧过来,静静的用眼神瞟我。我当时想逗逗她,于是用手指戳了她小酒涡一下,她顿时小脸笑了,拿坐垫轻轻的敲我的头,我也回敲了她一下。 她当时穿的裙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腿。她见我反击,一条腿支在沙发上,也想戳我的脸,结果没想到腿压在我的手上,我轻轻一捏她的小腿膝盖,她又坐了回去。她用坐垫压住我的手,不让我动,我的手贴在她的腿上,软软的,有点弹性,感觉不错。 她把身子挪了过来,手伸到坐垫下握住我的手,眼神异样的脸望着我,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我当时也是色胆上来了,手在坐垫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感觉滑嫩柔软。她的小胸脯起伏着。我悄悄手顺着她的大腿慢慢的向上去,在内裤处停住,用手掌轻轻的捂住,感觉软软的有点弹性有点鼓鼓的。手心很快感觉有点热呼呼的。 她的手抓住我的骼膊,渐渐的用力了,小脸红红的,眼波越发的流动,小胸脯起伏很快。我忍不住,手往内裤里伸,她身子有点想往后缩,终于伸进去了,感觉滑嫩柔软,轻轻摸挲了几下,才感觉到有条细细的小肉缝。轻轻在小肉缝上摸挲几下,她突然身子往后缩,手很用力的抓住我的骼膊。 突然感到一股湿热的液体流满了我的手心,我听到她的气喘声,小胸脯剧烈的起伏,小脸蛋红通通的像个红苹果。 我的忘年恋(2) 我连忙把手抽出来,低声问她没事吧,她满脸通红的说没事,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茶上找来几张纸巾,先把手擦干,又拿了几张,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轻轻的帮她擦拭。 她手足无措的坐在那里,小手提着裙边,让我侧过身子帮她顺着大腿擦拭。 这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浪笑声,吓得我魂飞魄散,她连忙把手放下,抱着个坐垫,压在双腿上,小脸变得煞白。我这时定神一看,原来是她妈妈在屋外和邻居闲侃,说到有趣处,哈哈大笑,紧接着又是其他人的浪笑。 我低声告诉她,她的脸色渐渐又红润起来。现在得马上处理一下后事,以防不测。我悄声的叫她到洗手间里把腿擦干,她连忙想从沙发上起身,结果刚站起来,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声音颤抖的说,她的腿一点力也没有。腿好象有点抽筋了。我说∶“我来帮你吧!”接过纸巾。她掀开裙边,露出两条白白嫩嫩的小玉腿,我心里砰砰的跳,鬼使神差得头向四周,快速的看了一下,没有人,嗓子有点干,暗自喘大气。 我轻轻的顺着她的嫩腿,擦拭着,一边紧张的注意着周围动静。 擦到她的大腿跟处,发现她的小内裤,白色的,上面还印着一只kitty猫,和几朵花。这时她说内裤里也湿了,说着小手将裙子撩到腰上,将内裤揭开一角让我看。我连忙把头探了过去,只见白白的小肚皮,眼光顺着下移,两条夹住的白嫩的小腿之间隐隐约约的一处白白的隆起,再什么也看不到。 我顺势把纸巾伸了进去,她把内裤往下褪了下去,先前并在一起的白嫩的小腿分开了,接着我的纸巾伸了进去,轻轻擦拭着。手不时的与她的白嫩大腿内侧碰触着,感觉她的大腿内侧温热的体温。 她也紧张的,小胸脯彼此起伏,让我侧着的脖子感觉到脑后,阵阵的温热的喘息,有点痒。我也没仔细去看,急忙帮她擦干净。 我稍微手力大了一点,她抓住我的骼膊就紧了一点,小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着。 擦完后,她提上小内裤,坐在沙发上,如释重负,我也是。 我起身去丢掉纸巾,回来又坐到沙发上。 接着我们就开始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各自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看电视时,我的手伸到下面,轻轻的握住她的小腿,慢慢的捏着,在手心里揉着,让她的腿快点松驰下来。 她的小手搭在我的臂上,用纸巾帮我轻轻的拭去额头的由于刚才受惊出的细汗。我侧过脸笑了一下,她又调皮的用手指戳我的脸颊,我一张嘴,轻轻的咬住她的手指。她的另一只手又过来捏我另一侧脸颊。 我的忘年恋(3) 我微微的向后躲了一下,她没有捏到我的脸颊,我松开了口,她抽出手指,顺势来捏我的脸,同时双手齐下,我这次没有闪。 她一下子就捏到我的脸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并没有用力,轻轻的,感觉有点滑腻。她两只手都抬起来了,我轻轻的用一跟手指头戳了她的肋处,她马上噗的一声,咯咯的笑了起来,身子颤抖着缩了回去,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顺手从旁边拖过一个坐垫抱在怀里。脸低下去贴在上面,歪的脑袋静静的看我,脸上带着笑,面颊现出两个小酒窝。 我对她笑了笑,便转过头把注意力放到电视上,当时静下心来想,她只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罢了,对自己这么做,想来也不过是,父母亲担心,不让出去,整天闷在家里,没有伙伴玩,现在遇到我这么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十岁的,所以比较好熟络,产生友情。 随着我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也恢复了常态,也就再没作出出轨的举动。 她见我注意力不再集中她身上,也坐在一旁默默无声的。 现在我回想起这一件事,心里也是纳闷,自己的心态几年后,竟变得面目全非,最后她成为我心中的至爱。 我也为自己的不伦情感煎熬着,也为此在心中留下至今隐隐作痛的伤痕。 从前对爱情小说中的生死离别的恋情,自以为不屑,婆婆妈妈,哭哭啼啼,更瞧不起琼谣,认为她的作品所描写的爱情,虚无缥缈,与现实脱节。如今自己却被情感所伤,一看爱情小说便心中隐隐作痛,终于体会到爱情在自己的人生中所占的地位。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电视,相互也不说话。这时下面传出哭喊声,我和她急忙下去探视,原来她的两个小弟弟抢着玩游戏,结果打起架来。哭喊声惊天动地,也惊动了她妈妈,她妈妈又是哄又是以零食利诱。终于雨过天晴了,接着矛头指向她,自己只顾着看电视,不去照管弟弟们,骂了她两句,让她跟弟弟别到处溜哒。说完对我说,要是他们不乖,让我敲打几下。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她妈妈走后,我就坐我屋床上,随意拿了本书闲翻。她在一旁帮弟弟擦鼻涕,弟弟们安静下来,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专心致志的。她突然转过身来,眼光投向我,我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我又笑了笑,看起书来,她也把头转了回去。 吃过晚饭后,我躺在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看书。这时有人轻轻的推门进来,我抬头一看,是她,好象刚冲完凉,换了衣服,淡绿色的短裤,印满小猫小狗的短袖T恤,一只手藏在身后,走了过来。我坐起身来,看着她,她的手从背后拿出来,只见手里端着一个盛着龙眼的小碗,放到我的桌上。 我是北方人,只是见过龙眼,还真没吃过。 我坐到桌旁,她站在我面前,很近,一股淡淡的让人舒悦的香气,慢慢着,时有时无的热气从她的身体渗透过来。 她叫我吃龙眼,我拿起一颗,刚剥去皮,没拿住滑腻的龙眼,掉到地上。她呵呵笑了起来,说剥龙眼应该这样,说着从碗里拿起一粒,几下剥好了,稳稳的捏在手指间,她突然伸到我嘴唇边,嘴里哦的一声,示意给我吃。 我当时楞了一下,没来得及反应,龙眼已经贴在我唇边,我条件反射的张开了嘴,她顺势塞进我的嘴中,我只看到她那双小小的白白的手,在我面前。我吃了下去,她看样子很高兴,离我更近了,几乎贴在我身上,刹那间,原本淡淡的香气变得浓郁起来,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热气扑面而来。 我无意的把手搭在膝盖上,她向前一动,小腹碰触到我的手,她的个子矮,我手轻轻一移,她的两腿之间就正好贴着我手背,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仍是很强烈的感觉到她的两腿之间的部位的温度和柔软,她好象并没注意到,只几秒工夫,我通过手背感觉得到,她的两腿之间的部位的体温,慢慢的升高,同时觉得手背又有点温湿。 (待续)" }, { "text": "周末晚上搞了一个老B!\n排版∶从不乱 上个周末晚上搞了一个老B! 她,43岁,是一个银行职员,好爽!我们是网友,在网上已经搞过2次,这次来真格的,真爽! 我们前一天约好,晚上7∶00我们在一家餐厅见了面,是一家很浪漫的地方,她个子好高,足有168CM,因为我才176,站在一起,差不多同我平头了(高跟鞋)。 身材没得挑了,一眼给人丰满肉感成熟的感觉,皮肤白净,不象40多岁,有点像35岁,加上个子又高,哇!操上去味道肯定一流。 她上身穿一无袖红色小衫,两个肉球鼓鼓(真是大啊!我当时就有摸一把的淫想),下面一条短裙(当时我想∶会不会不穿内裤?)。 脸蛋很肉感秀美(外貌有点像王祖贤,远时有点像李嘉欣),脸盘较大,高高通顺的鼻子,肉感红润的嘴唇涂了一层厚厚的红唇膏,真是性感!眼眼也大,很放荡多情的眼神让人想入非非(其实已经可以非礼这小荡妇了),长发披肩。 我们一起找个隐蔽些的座位(火车高座),要了几个菜一瓶BEER,边吃边聊。当时想着对这种女人要大胆,两人侧坐着,于是手就从桌子下面伸过去握她的手,手温温的好绵软,她丝毫没拒绝,反而握我的手,真是个荡妇。 可能以前在网上太放荡的原因,一会两人就没陌生感了,两人还偷偷互相夹菜到对方口中,要不是年龄差距,大众之下只差抱在一起了。 我说∶“真想亲你一口。”她说∶“等一下让你亲个够。” 吃饭过程中,我的老二一直都硬硬的。 饭吃了半小时就搞定,两人坐TAXI到她家(补充一下,她老公出差了,有一个20的女孩在外地读书),在后座,两人的大腿挤在一起,我偷偷地搂住她的腰,一手抓紧她的手。这个小荡妇,竟然用手摸我的下面,还悄悄说∶“你的宝贝硬了。” 一会就到了她家,我们上了楼(我发现,她开锁的手都有些抖),一进门刚关上,两个人在黑暗之中就紧紧抱在一起,喘息地拼命地接吻,我的下面硬硬的顶在她下面。足亲了十几分钟,才开了灯,两个又在大沙发上抱成一团,亲了起来。 当我把她压在沙发下面时,才有机会近距离地看她,白净秀美的成熟中年女人,只有眼角稍有一点不太明显的纹,其它的真是够玩的尤物(她老公应每天搞她三次)。 我急急地去脱她的衣服,这个骚货竟然褪我的裤子,两人三下就脱光光了。 我把她抱在怀中,把玩着她的大肉球,这两个肉球真大,是我所玩过的女人之中最大的,我以前只在三级图片中才见过,可能与她身材高大又肥有关系,吊在胸前,乳沟又深。 这个骚货来摸我的老二,最后干脆蹲在地上亲我的老二,我坐在沙发上,摸着她的头享受着ㄐ。一会儿我就受不了,把她放在沙发上,由头到脚亲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屁股也很白嫩滚圆,屁眼洗得干干净净,被我亲了一遍。最后,我才分开她丰腴的大腿,将她的桃源洞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下面已完全被淫湿了,黑黑的茂密的阴毛下面,两片肥肥的红润的大阴唇已完全裂开,我用舌从大腿根部亲了个够,将两片肥美的阴唇(有点骚气)舔过来舔过去,舔得我潢嘴是淫水,又用两个指头玩弄她小小的突起的阴蒂,直玩得她连连喘气。我又把她抱在怀中,两只手同时玩她的大肉球和下面,时而不忘亲一口,直玩得她连连求饶。 “宝贝,我要┅┅我要┅┅”她一只手去握我的老二,牵到她的洞口。 我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然后趴上去,老二只在大腿之间、阴唇之间磨来磨去,上面不住地亲她的脸、额、眼睛、鼻子、颈,急得她一手紧抱我的腰,一手又伸到下面想我的老二弄进去,还连连叫着∶“别折磨┅┅我了┅┅我要┅┅我要┅┅你插进去┅┅” 我终于也忍不住,一手扶着硬粗的老二,对准她下面,一用力就连根搞进去了,又猛用力抽送起来,她“啊┅┅啊┅┅”地叫了起来,更激起我的淫欲,抽得更快了┅┅ 她在下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扭动着身子,回应着我,肉感的红嘴微张喘息。 “啊┅┅啊┅┅我好快活┅┅好舒服,你的老二好厉害┅┅”一双淫荡的眼在下面看着我。 “快┅┅快┅┅” 开始觉得她得下面有些宽松,但搞了几十下后,渐渐反而紧了起来,她紧紧地包住我的老二,一抽一抽好好爽┅┅身子又丰硕,波好大,压上去浑身好爽。 我要搞死你,骚货! “我再压瘪你的波┅┅” 她在我下面“啊┅┅啊┅┅”地叫了起来,我一口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她喘息着,舌头伸到我的口中,好香,我也舌头伸到她的口中。真是上面亲嘴嘴,下面蹬腿腿┅┅ 只感觉她下面一紧,“啊,我死了┅┅”我知道她到高潮了,我仍不松劲,继续用力插她。 “啊,我死了┅┅我死了┅┅”只见她双眼紧闭地叫着。 感觉她下面有一圈紧紧箍住我的大老二的根部,根本不会脱开,便又搞了几下。 “我要你┅┅我要┅┅我们一起来┅┅”她在下面喊着。 我终于忍不住,猛烈抽插着┅┅伴随着一股琼浆注入她的体内,她“啊┅┅啊┅┅”地叫着,两人同时到了高潮。 我趁阴茎还没软,又连抽了她十几个进出才吻着她,她似乎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 “你还没软┅┅”她在我下面笑着,头发散乱在沙发上。 “你好厉害┅┅我来了两次┅┅”刚才紧搂我的骼膊松开了,用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头发中、脸上轻轻摸着。 “中年女人的味道如何?”她问我。 “好好玩,有味道,刺激┅┅”我说∶“你不象40岁,象35、6岁。” “你别奉承我了┅┅” “可能是保养得好,成天坐办公室,也没啥事操心┅┅” 其它就不写了,那夜我共搞了她五次(早晨还搞了一次),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劲。 第二次时间最长,足足搞了1个小时,可能是第一次刚射过精的原因,老二怎么也软不下来,换了好几个姿势。 从背后干她别有滋味,因为她屁股很大很肉很圆滚,可以一边干一边欣赏她的身子(不过两个人都不喜欢从肛门搞),她的肉体真的好丰满,皮肤白白净,而且由于个子高,腰段很美,不是水蛇腰也差不多。 “肥美!”我的评价。 还可以玩她的大波,那对波真是大,不知淫友们有没有玩过这样大的波(应有38~40)?当她坐上我的身上玩“提壶”时,边欣赏她的裸体,边玩她的大肉球,真是不错ㄐ!还有一个干法也不错,就是两个人坐在床上,相互抱在一起,可以边干边摸边吻。 因为她长得很漂亮,我总是边干边吻她。第二次她替我吹了好长时间,我又把她压在身下猛搞了不短时间,才泄了。 还有我骑在她身上,她用两个大肉球中间夹我的老二来搞,又搞她的嘴,最后全射在她的乳房上,她把乳房涂了一遍(她不让射在嘴中)。 这个女人也够骚(四川的),一夜不累。早晨两人才抱着相互睡去,下午醒来了,又补了一次。 不过以后应还有机会经常去搞她。我以前也玩过一个35的少妇,也挺丰满(没这个肥),不过个子不算高,只有158,压在身下肉乎乎的,也挺过瘾。" }, { "text": "和中年女人做爱\n她是一个肥肥的女人,长得不太好看,但是挺白的。 我们是在公司里同一个办公室的。她结婚多年,快四十岁了,有一个女孩。 她丈夫在外开了个小公司,赚了点小钱,常常在外头找女人,她知道后两人经常吵闹。 我们的关系不错,是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但是我俩常谈的话题是彼此的性交体验。开始时我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我却发现她对此话题乐此不疲,“性”趣浓厚。操!这再好不过了,我常和男人们一起谈性,还没和一个良家妇女谈过性呢!这个老娘们够骚,有戏! 我这个人对中年的女人早就神往已久了,各位性爱论坛的网友们都知道,和中年已婚妇女性交是有很多好处的∶ 一是和已婚中年女人干可以让你挺的时间更长,因为你不把她干得舒服了、干得死去活来,她不干!在干的时候她看出你不行了,她就和你说∶“小老弟,先停一会,慢慢干,干这事一次多整一会好!大姐上上面来,轻点动,慢点夹,过了劲儿再使劲干!让大姐好好爽一把!”多体贴喔! 二是当你使劲干的时候,她叫床叫的让你非常有征服感∶“小弟弟,你可把大姐干死了!啊┅┅啊┅┅小弟,使劲呀!使劲!大姐的 都让你干漏了!干! 使劲呀!┅┅”不象小姑娘不禁干,干一干就喊痛∶“大哥!轻点!痛!!”多JB没意! 三是和中年女人干的时候,她非常内行的说∶“洗完了吧?来,大姐给你舔舔┅┅舒服吧!小弟,别射出来,一会好好和大姐干!”再不就和你商量∶“小弟,也来舔一舔大姐的 ,大姐的 干净,结婚后大姐这 天天收拾干净(让人放心!外头的小姐的 谁敢这么舔!傻 !)┅┅啊┅┅啊┅┅来咬咬!啊┅┅啊┅┅” 大姐的阴核一咬,下面水花花的!再舔、再咬,“啊┅┅啊┅┅手指头也进来了!啊┅┅太好了!往里抠!使劲┅┅抠到大姐的子宫了!”让你知道她的情趣进行到什么程度了,要不你这边忙了半天还不是白忙!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说了,下面我把平时和她唠的一些“性”话和各位网友说说,因为我常常想,要是把她拉到性爱论坛就她好了,她可愿意唠淫咳了,而且不忌讳!她是个严重的性饥渴的女人,想发泄! 我说∶“你这阵了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我丈夫的鸡巴这阵子有点不行了。”她沮丧地说。 “怎么不行了?” “软了,不如以前硬了。”她说∶“可能是和公司的小骚 们扯上了。操她妈的!” “那你还和他作爱?”我说。 “哎!没办法┅┅咋办!还有孩子呢!” “有孩子你就和他操 ?”我说。 “哎!我现在的年龄正是愿意干的时候┅┅”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真鸡巴有病!就不让他操,能怎么的!”我愤愤不平的说。 “那他更乐不得的去操别的女人了┅┅”她无可奈何的说。 “那他老不回家你怎整?”我说。 “我就天天洗澡,洗完澡就光着身子在家溜哒┅┅” 我不怀好意的说∶“你是不是边洗澡边手淫啊?” “去你的!别说了!”她满脸通红∶“哎!没办法┅┅” “他和别的女人干,你就和别的男人干!” “没人啊┅┅” “一个男人一辈子就和一个女人作爱太亏,一个女人就和一个男人作爱也太亏了。不是吗?!”我半点开导、半挑逗的说。 她说∶“是啊!” 我想有门,接着我说∶“我这有A片,你看不看?” “是吗?!太好了,以前我爱人在刚结婚的时候常看。”她说。 “休息的时候我给你在微机上放,但得咱们一起看!”我说。 “这样不好吧?” “那你看你的,我干别的事。这样行吧?” “行!” “你和你爱人光看,没学着做?” “我和我爱人什么姿势都做过。” “现在还这样做吗?” “不了,现在他只在早上操人家,我光着身子睡觉,早上他醒了,鸡巴让尿憋得正硬,就把我的腿掰开干,把我干醒了,他也快干完了。看着他鸡巴在我的里面一插一出的一会儿就出来了,我一点感受都没有,他射完了,我光着屁股接着睡觉。有时候我睡得死,光着身侧躺,他就从后面把鸡巴插到我的 里面,他平时也愿意在后面侧着插我,说这样操我的 紧,操着刺激、有感受,一会就出来;而且还不摸索我,不让我出水,说太滑不刺激┅┅” “┅┅说到哪儿了?噢!我光着身侧睡,他从后面侧着操!我睡得死,开始也不知道,后来也恍惚的知道有人在操我,我也以为又是我在做梦和谁操 呢! 他射完了,不动了,我又接着做梦,他也不给我擦,起来上班了。我醒了,发现我的 里面、床上全是他的精液。真气人!” “他的精液在阴道里面滑滑的,我就来情趣了,可他妈 的上班了!我感觉就象给人强奸了,就是强奸我还要动两下,这他妈的让人操完了连人都没看见! 我现在就是他泄欲的工具!”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来她可找到了说话的人了。 中午,吃完饭,我把A片给她了,我说∶“我把门锁上,你看吧!我干别的事。” “她说∶“行。” 她在机器上看片,我装着干事,用眼的馀光看她。她妈的!这个女人光看有性交的局部镜头,一进一出的看得可来劲了,和男人看A片一样只看关键镜头,其它一律快进。 我走到她座子后面,说∶“看得怎么样?” 她看我在后面,有点不好意思说∶“这里的男人怎么一干就干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吃药了?” 我说∶“可能吧,也不一定。” 她说∶“外国人的鸡巴怎么这么大?” 我说∶“可能是人种不一样,所以就大吧?”我问∶“那你丈夫挺的时间长不长?” 她说∶“也就十多分钟,不长。” 我说∶“那你有没有性高潮?” 她说∶“没有。” 我说∶“我老婆做爱最多一次她来了四次性高潮。” “吹吧!有的女人来高潮是装的,不一定的。”她说。 我说∶“我怎么看不出来是装的?我老婆在上面只喊救命,可还在上面不停晃,晃到最后都出哭腔了,下来以后全身颤抖,不能碰,一碰就喊,全身都非常的敏感,半天才能过劲。” 她说∶“是吗?” 我说着,就把手抻到了她的领口,摸到她的乳房┅┅她半推半就的说∶“小弟,不要闹了!”声音非常小,象怕别人听到。 我想,这不是在给我机会让我干吗!机不可失,我更加大胆的抚摸着她的乳房,一遍又是一遍。她的反应来的真快,马上就开呻吟了起来。 她的乳房真大,摸着太爽了,我把她提起来靠到墙上,把衣服撩起来,露出了她的大的乳房,双手从下往上揉动她的大乳房,感受太棒了!这么大,她身子胖,使劲没事,而且我知道她生完孩子没有奶,没奶过孩子,一看是真的。她的乳头小小的,暗粉色,周围是一暗红色的乳晕,太美了,我没想到一个已婚女人还有这么完满的乳房! 我把小小的乳头放在嘴里咬了咬,可咬了几下老咬不住,是她乳头太小而乳房太大了。我索情不咬了,手开始住下摸她的 ,手往下伸了进去,她并没有拒绝。当我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的双腿马上分开了!已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想让你摸就不装! 她的下面已经泄得不成样了,水已经把内裤浸湿了,我一摸她便失声喊了起来,但马上就用手把嘴捂住,太棒了!我更加大胆了,开始摸她的阴核,这下可把她摸傻了!几下摸下来她就站不住了,腿也软了,懑脸憋得通红。 我把她放在沙发上,把她的内裤连同外裤褪到下面,露出她的阴部,哇!我这回差点没失声喊出来,好美的阴部!只见她耻骨上的阴毛很少,而且是黑褐色的,有点像外国女人的毛;因为她的皮肤白,她的大阴唇是淡红色的,只和皮肤的颜色略有区别,而且上面一根阴毛也没有,不象有的女人上下全是毛,死黑! 用手一摸干干净净的、软软的、湿湿的,手感真好! 我用手扒开她大阴唇,看到她的小阴唇,哇!她的小阴唇不大,颜色和皮肤一个色儿,一点杂色都没有!我扒开她的小阴唇,看一看她的阴核是什么样,我操!她的阴核是半圆的,青青的已经硬得象一根小小的阴茎头一样在那挺着! 我看过不少女人的阴部,这个是我看过的一个最美的一个,美在颜色上、美在她有一个完整的阴核,不象很多女人的阴核都是被小阴唇的皮包着。她脸长得不好看,但她长了一个美丽的 ! 我知道这样的阴核只要刺激几下,这个女人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我用食指按住阴核转圈揉,揉着、揉着,她下面的水哗哗的流得更多了,上面的求饶声也来了∶“小弟!大姐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我才不管你行不行呢!这样的妙品我可得好好摸够了!我揉几下阴核、扯几下小阴唇,摸几下外阴、掏几下阴道,这女人已全身颤抖,身子不停地一挺一挺的,而且使劲咬着嘴唇。我看出她要喊出来,就把手捂住她的嘴,她马上用咬住我手指,使自己不至于喊出来。 我摸了一阵子,她完全不行了,说∶“小弟,姐不行了,想要!你别摸了! 啊┅┅啊┅┅你把手指头放里面吧!啊┅┅使劲┅┅使劲┅┅住里!住里!你把大姐的子宫都摸趐了!用力!┅┅小老弟!大姐已让你摸得来了十多次高潮了! 大姐不行了!大姐要做!” 说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撅了起来。我赶忙把裤子脱了,把湿渌渌的阴茎一下就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上全是 里流出来的水,贴到我的肚皮上滑滑的、凉凉的,爽得很! 这下该我爽了!我在后面捧着她白白的大屁股,这通暴操啊!操得她那边连声都没了,我才心满意的把一股浓精射到她的肥 里! 后记∶后来我常和她做,但我多半都是用手玩。她有一次对我说∶“你摸得我来了二十次高潮!”我想她是不是把快感当做高潮了?但她十分喜欢让我摸却是真的。 下回我把我和她的摸 的经历写出来,不知各位网友意下如何?文章的名字就叫∶《摸遍女人香》。" }, { "text": "初经人事我的第一次\n各位大虾、大姐们好,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本不想说,但是最近不知怎么,老是回忆起从前。与其回想数次,还不如一次成文,所以就狠下心来,把它公诸于众。 因为一字一词都是我自己写的,绝无抄袭,所以不妥之文笔,还请海函。另外,又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欢这种真实的故事,所以,只写了开头,来试一试,如果大家不喜欢,我就不写下去了。 我是在14岁时,被21岁的大姐姐给开了苞,至今想起,回味无穷。就是今天,我也仍然愿意再被她┅┅ 在这里,先说一声谢谢了,感谢各位花费时间惠顾拙作。 小豆豆敬启! 被诱奸的经历(一) 那是我十四岁的时候,上初一。邻居家比我大两岁的女孩上初三,因为是在一个学校,又住一楼,所以彼此很熟,我几乎每天都到她家玩。我们叫她美丽好了,她个子很高,有1米7,人很漂亮,出奇的迷人,从她搬来那天起,我就迷上了,总是幻想以后和能她在一起,双宿双飞。 有一天,我象往常一样去找她,门开了,我一下愣住了∶开门的是一个大姐姐,估计有18岁左右(后来我知道她21岁了),非常妩媚,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有一种醉人的光芒。 她用一种磁性的略带沙哑的声音问我∶“你找谁?” 我愣在那里,直登登的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又问∶“你找谁呀?” 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想说找美丽,可是嘴怎么都不听使换,一点声也发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盯着她看(事后回想起来,我当时是被惊呆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不要说美丽比不了,就是每天电视里那些庸俗脂粉也根本不能比。当时我又很小,不懂得伪装,只是傻傻的呆住了),我紧张的浑身冒汗,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连我自己都听不见┅┅“喂~这孩子,你想找谁呀?” 就在我僵持在那儿,大汗淋漓的时候,美丽从门后转出来∶“咳~~他是找我的,进来吧!” 我从美丽那儿知道她是美丽的大姐,在外地工作,回来休假。那天我和美丽在一起,总是心不在焉,眼睛总往她大姐的屋里瞧。从那以后我就再也忘不了,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 我从邻居们的风言风语中知道,原来她是怀了孕,打胎被单位知道了,她男友经不住压力自杀了(同单位的党员),她是请了长假,回来躲避的。我的心思又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遐想∶从怀孕,到打胎,一直到更让人向往的造成这结果的行为,最后停留在她那微翘的屁股上,这才发现,原来她不仅脸蛋漂亮迷人,身材也是一级棒,用小朋友的话说,那是有过男人的女人才有的成熟身材。 从那以后,我就更勤的往美丽家钻,特别是美丽不在的时候。美丽因为是初三,要考学,所以每天都要补习,要5点半才回来。而我下午一放学,就归心似箭,心急如焚的往家赶。因为白天大人都上班,所以下午几个小时都是只有我们俩在一起,一来二去是越混越熟。 我们一起去看电影。那时我还很小,不懂得什么,只是知道喜欢她,想亲近她,至于要怎样做,就根本不知道。再加上特别崇敬她(心里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女神),从来也不敢、也不会动手动脚,所以一直没有实际的进展。 这时,藉着电影院里黑,我仗足了胆子,悄悄地、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当时我的那个心呀,跳得连我自己都能听见,而电影演的是什么,我是一概不知的!我又慌、又怕、又激动地期待着,等待着(我已经准备挨一个大耳刮子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如果我被打了,我又将怎么解释,我通通不知道。那种六神无主的心情,今天已经长大的人是不会再有了,那种心情是真的叫做激动)┅┅ 结果,她就好象不知道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手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心跳渐渐地平静下来,胆子一点点地大了起来,我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抚摸她的手,上身渐渐地向她靠拢,她在我不知不觉间,悄悄地已经抓紧了我的手,当我发现的时候,可想而知,我是多么的激动啊,那种心情、那种纯情,绝不是今天的我再能体会的了┅┅(原来她也喜欢我的呀!) 终于,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尽管有裤子挡着,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平滑、那圆润、那柔软┅┅我激动着,我陶醉着┅┅她,并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我的手在她那使人不能不犯错误的醉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而我,也就到此为止了,以我当时的年龄,这已经是我知识的局限了。 尽管这次看电影仍然没有实质性的发展,但是它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换句话说,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就没有距离了,挨挨蹭蹭变成了常事。 被诱奸的经历(二) 终于,有一天,我们俩躺在床上看书(自从看过电影以后,我们就非常亲密了,躺在她的双人床看书,已经是很随便的事了。她看的是《红楼梦》,我看的是《西游记》,完全是不同的兴趣)。 她凑过来问我∶“你明白这段的意思吗?” 我当然不明白那段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就解释给我听,听得我耳红心跳,羞得不知怎样好了。 “唉呦!你还脸红了,快让大姐看看。” 她这么一说,我更是臊得没处躲、没处藏的。她顺势抱住我,用手搬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朝向她,轻轻的、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脸,一种幸福的电波流遍我的全身,我的心“噗噗”的跳,我是那么激动,那么幸福┅┅我静静的、静静的偎在她怀中,任由她亲,任由她吻,这一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令人陶醉啊!我从心底里呼喊∶天啊,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幸福了,这就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幸福啊!(那时我的年龄决定了,这种感觉是我当时最陶醉的时光。) 慢慢的、慢慢的,她亲到了我的嘴,我自然地张开嘴,配合着她,亲着她。 (尽管我还小,但好象不用人教,自己就知道,是否是自然反应呢?)亲着,亲着,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感觉上有了一点变化,可是我又不知道是什么变化(那时候还不懂是底下有了动静),只觉得好美、好热、好躁、好想(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是无目标的想)。 她当然感觉到了我的躁动,藉机就把我搂得更紧,实际上就是把我整个抱在怀里。这样我就贴上了她的胸脯,胸前软软的肉感,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击,我的思想已经不再是我的了,我就觉得什么全都飘飘的,我的反应完全已经变成了本能(因为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已经发生的也是我没有经过的,就好象是一种新知识的启蒙和强制大量灌输,我的头脑已经不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大量新知识,大脑开始停止工作。但是我的本能并没有停顿,本能开始代替思维来左右我的行为)。 事实上,这时我的下面已经变得很大了,但是我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懂,只是觉得很躁,很想贴着胸前那软软的肉┅┅ 她当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就用她的胸膛使劲地挤着我∶“喜欢吗?”我点点头,她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天呐!我的头“嗡”的一下,我哪里受过这个?我的手颤颤地摸着她的奶。 “不对,傻瓜,要揉,轻点揉。”说着,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并解开了乳罩,我可以直接摸到她迷人的乳房了,不是很大,但是很柔软,手感给我一种震动。这是我有生第一次摸女人的奶,那种强烈的震动感,我至今也忘不了,那种躁动的感觉更强烈了。 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下面∶“唉呦~~这么大了,嗯┅┅” 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我感觉那么躁,我羞得呦,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嘤咛一声,把头埋进她的胸前∶“嗯~~”我的脸贴着她的胸,那种柔软、那种气味,醉趐了我的所有┅┅我觉得底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今天我们知道那是冲动,但当时我可不懂),就觉得她的手让我很舒服。 她的手依然在那儿∶“这么大呀,羞死了,你羞不羞喔?嗯~~”我被她说得脸红心跳,耳根子发烧,可底下却更硬了。 “啊哟!越来越硬了嘛,象铁棍似的,你想干嘛呀?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想干嘛,因为我的思想早就停顿了,我只是本能地愿意她摸着,觉得舒服。 至于它变大,根本就不是我想,而是身体的原始反应。 她的手继续在下面揉着、搓着,我的下面被她揉搓得又粗又大,浑身都已经趐软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那一点上,唯一的感觉就是舒服,就是千万别停,就是想继续,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爽”。 “啊呀!怎么流了这么多,都湿成这样了?” 我低头一看,裤子湿了一片,有鸭蛋那么大,我吓坏了,以为是尿尿了(现在我们知道,那是前期分泌物,好象叫前列腺素吧,随便叫什么了)。 “羞羞羞,羞羞羞!”她边说边解开了我的裤子,我羞得根本不敢看她。她慢慢脱下了我的裤子,用手撸着我的下面,一下一下的,我的天啊!舒服得简直受不了,长这么大也没这么舒服过呀,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豆豆,喜欢大姐吗?”我点点头,她就抓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 我的天呐!那、那、那、那里居然是湿的,裤裆中间全都是潮的,我以为她也尿尿了,可是我是真的喜欢她,我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尿脏不脏,我只是觉得好美∶大姐的尿都让我摸。 “嗯~~豆豆,你摸得大姐不行了,哎~~嗯┅┅嗯┅┅” 我听得莫明其妙,怎么就不行了?不行了是什么意思?不懂。我只是不停的摸,来回蹭着她的底下。 “豆豆,豆豆,放到里面去好不好?哦┅┅哦┅┅” “什么放里面去?”我问。 “你的手,你的手。”说着就解了裤子,把我的手放了进去。 当我摸到那里面,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今天的一切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根本无法接受这么多的新感觉、新知识,我的头脑是一团混乱,但是我又是极度的兴奋,我只知道我正在摸大姐尿尿的地方,而且还有点尿。 我当时特别想把手拿出来闻一闻,到底尿是不是有骚味(我以前从来没想闻过,也就不知道尿是否真臊,其实那不是尿,而是 水),可是我不敢,我只是不停地摸,摸着那些软软的小肉,我根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阴唇)。 “噢┅┅嗯┅┅噢┅┅嗯┅┅”大姐的声音都带着拐弯,我听得特别兴奋,底下自然就硬硬的。 “啊┅┅啊┅┅豆豆,往下点┅┅哎┅┅哎┅┅再往下┅┅对,对,就是那儿┅┅放进去,放进去,把手指头放进去┅┅啊~~啊┅┅哎呀~~不行了,哎呀┅┅受~不~了~了┅┅” 我把手指放进大姐的洞洞里面,粘粘的、湿湿的、全是水儿,大姐激动得不行。 大姐喘着粗气问我∶“豆豆~~你喜欢大姐吗?”我重重地点点头。 “你想大姐吗?”我又点点头(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得“想”还有另一个意思)。 “愿意跟大姐好吗?”我点点头。 “说话,别光点头。” 我说∶“愿意。” “真的愿意?” “嗯。” “不后悔?” “不。” “真的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 大姐听到我这么肯定的回答后(实际上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些回答在当时的意义,我只是从心里发出的,永远在一起的愿意,而并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就侧过身,用手抓住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撸着,本来就很大的它,更变得硬硬的。 大姐把裤子脱下,转身趴在我身上,问我∶“你真的喜欢大姐?真的不后悔吗?” 我说∶“真的,我真的喜欢。”(这时我就觉得大姐的奶压着我好舒服,我被大姐压得好幸福、好美。) 大姐的手又在套弄我的鸡鸡,然后大姐把身子撅起,把我的鸡鸡扶直,身子再往下一沉,我就觉得鸡鸡被什么给包住了,特别舒服(当然就是我被大姐给操了)。 “啊┅┅啊┅┅哎呀┅┅”大姐趴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动着,一下一下地全都操到底。我浑身僵硬,唯一靠本能做的就是使劲地往上挺,根本不懂什么进出,什么配合,就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今天想想,挨操的滋味真美,我实际上就是不算被强奸,起码也要算被诱奸)。 “喔┅┅喔┅┅豆~~豆~~你好、好大啊!哎呀┅┅大姐好舒服喔┅┅” 我长这么大,不要说挨操,就是操人也没有过呀,哪里经得住大姐这样狠命地操我。这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我又是初经人道,下面非常敏感,没过几分钟,我就不行了∶“啊┅┅啊┅┅大~姐~~大~姐~~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来了了了了┅┅”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可是,我已经泄完了┅┅大姐很失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奇怪,我当时怎么会懂得我做错了事,可能也是本能),也不敢动。过了很久,大姐才从我身上爬起来,躺在我的旁边┅┅(其实,大姐趴在我身上的感觉很好,我很愿意她继续趴下去,我也不觉得沉。) “豆豆,你恨大姐吗?” “不恨。”我把头靠过去,亲着大姐的脸。 “你真是傻孩子啊!”大姐感慨地说,爱怜地摸着我的头。 我茫然地望着大姐,轻轻地亲着她∶“大姐,我爱你!” “傻瓜,我比你大7岁呐!” “我不管,反正我爱你!”(在那个年纪,其实根本不懂什么叫爱,只是认为那就是“爱”了。) 大姐明显的没有尽性,她继续用手摸着我的鸡鸡,尽管它已经软弱不堪,她仍然锲而不舍地揉搓着它。 被诱奸的经历(三) 就这样,我们躺在床上,说着话,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我的下面在她的手不断的工作下,又有了反应。“豆豆,它又大了。”我臊得把脸往她胸前埋,亲着她的脖颈,我是那么地向往她,随便怎样亲着她,我都很满足。 她的手继续工作着,很快,我下面就又胀大了,也硬了,大姐亲着我∶“豆豆,还想要吗?” 我边亲着大姐,边说∶“想。”这次可是明确地知道“想”的意思,也明确地知道想要什么了,而且这次是真的我“想”要,可不象上次稀里糊涂地被操了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真的想?” “嗯。”我又亲着大姐,鼓励着她。其实她早就想了。 大姐一翻身,又爬上了我的身,撅着屁股,用手继续撸着我的鸡鸡,并把它扶正。这次她没有上次那么性急,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把屁股坐下去,一点点地套进我的鸡鸡。 这一次,我也知道享受了,她一点点地套着我,我就一点点地享受着舒服,那舒服是慢慢地、慢慢地向下面发展,直到她把我全部吞没了,我们俩一直迸着气,直到这时才同时出了一口长气∶“唔┅┅” “好舒服啊,豆豆,你舒服吗?” 我赶紧说∶“舒服,舒服极了!” “愿意让姐姐操你吗?” 我说∶“愿意,愿意,愿意极了!” “那我可就要操你了?” 我呜咽着∶“我等着呐┅┅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噢~~豆豆,这次你可要忍住啊!”她说着,就开始动了,一上一下地操着我。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就是今天,我都忍不住要说∶挨操的滋味真美! “啊┅┅豆~豆~~好大呀!啊┅┅好深呐,唉呦~~真的好舒服哦┅┅” 这次我因为已经出过了一次,所以就没有那么容易再出来,又加上下面也不像刚才那么敏感,因此我自己感觉好象还能坚持,但是我依然不懂配合,不懂技巧,还是一味的死往上顶,拼命地挺着。 “噢┅┅不行了┅┅太舒服了,哦~~真好┅┅”她说着,突然把身子立起来,就是说,她本来是趴在我身上的,现在变成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操我。我被他操得好爽(这是现在词,当时我可不知道“爽”字)。 就这样,她骑在我身上,狠狠地操着我,每一次都操到底(我真怕她把我鸡鸡操断),没有多久,她就不行了。 “啊┅┅我要┅┅我要┅┅豆~~豆~~使劲呐┅┅我快不行了┅┅我、我┅┅噢~~”她操着操着,突然趴到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胡乱亲着我,还有点乱咬我∶“使劲┅┅使劲┅┅你可千万忍住~~啊┅┅啊┅┅”她的底下使着劲,更狠更猛地操着我。 我哪里禁得住这么狠的女人,就觉得底下怎么样也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她突然全身僵硬,死死地抱住我,就好象要掐死我一样,一动不动∶“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要┅┅” 我也就在这时再也忍不下去了,“噗、噗、噗、噗”全都泄给她了┅┅“怎么?你又出来了?”我点点头,她的意思好象我还应该忍下去,难道她还想要? 被诱奸的经历(四) 她在我身上静静的趴了很久,终于我们慢慢的都缓过点劲了,她轻轻的亲着我的脸∶“豆豆,大姐对不住你┅┅豆豆,你不会恨大姐吧?” 我吓了一跳,眼睛里满是问号地望着她。 “傻孩子,你真不明白大姐说的是什么吗?”我摇摇头,等着她自己回答∶“唉,你真是傻孩子啊!” 我还是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怎么了?大姐。” “你真的不恨大姐吗?” 我笑了∶“你怎么了,大姐?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恨你?” “傻孩子,你真的不懂啊?” “不懂什么?”我也有点糊涂了,心里开始打鼓。 她继续亲着我说∶“大姐操了你,你不恨吗?” 我一颗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甜甜地亲着她∶“我的傻姐姐,我怎么会恨你? 我愿意被你操哇!”我笑着继续亲她。 她突然定住,美丽又迷人的大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我,就好象我是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你说什么?” 我就又重复一遍∶“我说,我愿意被你操!” 大姐愣在那儿,看着我说∶“你傻呀?” 我笑着说∶“我是傻嘛,因为我爱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操了,何况你还操得我那么舒服?” 大姐一看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干脆也就不跟我说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真是傻孩子,以后你会明白的。”(今天我们知道,她是因为破了我的身,有点内疚。当时我可没想明白,还为挨操沾沾自喜呐!)我们起床下地,把下面都洗干净(那时候可不象现在,那要拿盆打凉水,再对暖壶的热水),大姐又把床单换了扔到盆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我们就干干净净的又躺在刚换过床单的干净床上,继续聊天。 “豆豆,你真的喜欢大姐呀?”大姐搂着我问。 “当然,大姐是我的女神。”说着,我把脸凑过去美美地亲着她。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真的很陶醉,自以为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仰慕地望着我的女神,目光中充满了爱恋,没完没了地亲着她。可也奇怪了,不管我怎么亲,都好象没个够,总觉得亲不够,从心中洋溢着澎湃的爱意,甜甜美美地偎在大姐的怀里,真恨不能就这样化在大姐姐的身上,永不分开。 大姐看着我陶醉的样子,说∶“豆豆啊,你就那么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 我点点头∶“嗯。” 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服吗?” “当然,只要能让大姐高兴,叫我做什么都行。”(年轻人就总是这样,喜欢乱许愿,根本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 我痴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欢,再难我都愿意。” “真的?” “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高兴,只要能让你满意,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大姐,我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叫我干什么都行。” ┅┅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对她的一片痴情(小孩子其实不懂什么,但是在当时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经长大的人们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说,小孩是纯情的、单一的,没有成年人那么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于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觉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好象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于党”(当年从小受党教育,有根深蒂固的正统道德观,从内心深处觉得不能玩弄女性,两性间的事必得认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自己正在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意)。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欢你。”她边说,边亲着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的笑意┅┅ 大姐继续抚摸着我∶“豆豆,刚才舒服吗?” 我深深地点点头,小声说∶“舒服。”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如果是今天,我可能会说不要,可当时的小孩哪里懂得脱阳的恐怖,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撸着我的鸡鸡∶“你不会嫌大姐脏吧?” 我根本想都没想,奇怪地望着她∶“当然不会,大姐是我的女神呀!” 大姐用手揉搓着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姐怕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在那儿狂喊愿意,好象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脏。” (我是真的从心里急了,就好象是说我不爱她一样,其实我根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浑身乱动,两脚乱蹬∶“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就是死,我也不会嫌大姐脏啊!” “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 我一下没听明白∶“亲底下?” “嗯,亲底下。”大姐看着我。 我还是没明白∶“底下哪儿啊?”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松开了抓着我鸡鸡的手。 这时我恍惚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地方。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又想起了那软软的肉,以及那还有点湿的尿(我还是以为那是尿),天啊!大姐连她尿尿的洞都让我亲,我好幸福喔!好陶醉啊!我兴奋得什么似的(以我当时的这种情绪,我怎么会嫌脏,她就是真给我点尿,一个搞不好,我还真就喝了)。 我很快的把身子蹭下去,莽撞地把嘴对上去,就乱亲起来(这时大姐自己已经把腿劈开了)。 “不对,不对,你亲到哪儿去了?”原来我不知道洞洞在哪儿,以为那毛茸茸的一片就是。 “往下点┅┅再往下点┅┅再下点┅┅对,对,就是那儿。” 我终于找到了地方,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莽撞,轻轻的把嘴对上去,亲了一下。 天呐!那里湿湿的,还粘粘的,不仅沾到了嘴唇上,而且怎么搞的连鼻子上都蹭上了,我就觉得那粘粘湿湿的有点味,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说臭不臭,说香不香的,让人有点 心。我强忍着,憋住气,又亲了一下(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浓了。忽然,我明白了那是什么味,是一种海腥味,对,就是海腥味!海产品都带这种味。 “不对,不对,不是那样亲,你要用舌头亲。” “用舌头亲?”我莫明其妙地看着她。 “对,用舌头亲,你试试。” 尽管我觉得有点 心,可是我非常愿意满足她的要求(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能高兴,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舌头对上去,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舌头碰到的是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肉啊┅┅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对,对,别挪开,上下动一动。” 我照着她说的上下动了动,突然,我明白了什么叫“上下动”,什么叫用舌头亲,那就是要我用舌头舔!舔她那尿尿的洞洞,我知道那就是 ,也就是说,她是要我用舌头舔她的 !! 我的头“嗡嗡”做响,这种冲击比刚才挨操更强烈,我从来就不知道 也是可以舔的,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时说“骚 ”,难道骚 也可以舔的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有、有、有点腥┅┅” 她摸着我的头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对,臊就是腥,腥就是臊。” 我明白了,原来那股海腥味,就是骚 味。 “怎么了,嫌脏啊?” “不是,不是,我、我┅┅” “傻瓜,刚才不是都洗干净了,你忘了?” 我想起来了,我们刚才是都洗过下面的。 “豆豆,没关系的,啊,那是大姐流的水水,好象出汗一样,不脏的。” 原来那不是尿,是水水?水水是什么?啊,天呐,就是 水呀!!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新知识,又是 味,又是 水的,我根本来不及消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起来吧!”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不敢犹豫了,赶紧把舌头凑上去,轻轻地舔着大姐的骚 (这次可是我自愿的,但是其实是怕大姐再说我不愿意,让我起来。换句话说,大姐是“欲擒故纵”,耍了我一道)。 被诱奸的经历(五、完) 我轻轻地舔着她的骚 ,又不敢喘大气(一喘大气, 味就进来了), 水沾了我满鼻满舌。大姐把两腿劈得开开的,静静地躺着,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着。慢慢的、慢慢的,大姐开始喘气∶“哦┅┅嘶┅┅哦┅┅豆豆,重~~重一点┅┅” “啊┅┅啊┅┅嘶┅┅舒服┅┅豆~~豆~~好┅┅好舒服哦┅┅”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 我一听到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卖力的舔着大姐的骚 ,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 水,骚骚的、粘粘的,粘得到处都是。 “噢┅┅嘶┅┅好,就这样┅┅哦┅┅哦┅┅” “啊┅┅啊┅┅哎呀~~不行了!豆~~豆~~你、你、你把┅┅舌头┅┅伸、伸、伸进去┅┅啊┅┅啊┅┅我要┅┅我要┅┅伸进去呀┅┅” 我被她这种带拐弯的声音说得浑身发热,底下自己就立起来了,我的头脑已经被她的骚 水给腐蚀了,没有了思维,只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舌头伸进去(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 里,就把舌头往有空的地方钻),伸进了 眼里。天啊!本来 水是往下流的,现在都顺着我的舌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满嘴都填满了骚 水,也吐不出来。 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糊满了骚骚粘粘的 水,吸不进气来,大姐又正在激动,我不敢停下来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喘口气┅┅坏了,这回真坏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藉着我喘气的当口,满满一嘴的骚 水全进了肚子┅┅ “哎呀┅┅哎呀┅┅好哦~~豆豆┅┅千┅┅万别┅┅停,啊┅┅啊┅┅别┅┅停啊┅┅” 在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么能停得下来,一点都不敢偷懒,我尽心尽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 不好了,我又喘不过气来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骚 水进了肚。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 心了,只想着怎么样满足她,怎么样让她舒服。 再加上已经有两嘴的骚 水进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样,我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干脆放开了舔。 我这会儿是拼命的舔,也不管是 眼里,还是 外,就只管上下前后左右一阵乱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骚 水进肚,反正是根本也不憋气了,就大喘着气直接舔┅┅ 我把个大姐给舔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嘴里尽是“呜呜呀呀”不知道发些什么声音,屁股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样好了。她的这个样子刺激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连喊带叫浑身乱颤”的样子让我特别兴奋(从那以后,只要有女人这样,我就受不了)。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大姐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屁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骚 蹭着我的嘴(实际上她就是在用骚操我的嘴)。我使劲伸长舌头舔着她的骚 ,一点都不敢退缩,尽管我的头被她夹得很痛┅┅ “不、不、不行了┅┅豆、豆~~豆、豆~~啊┅┅快、快、快┅┅上来,我要┅┅我要啊┅┅我、我要你┅┅”大姐用手抓着我的头,使劲往上拽。 我正舔得上瘾呐,不愿意就此停下来。多奇怪呀,我刚开始 心得都有点想吐,现在却不愿意离开,也不嫌骚了,也不嫌脏了,而且觉得那骚 味是那么的美妙,那骚 水是那么的香甜,恨不能多喝点从大姐骚 里流出来的粘粘的骚水(从那以后,我被她训练得特别喜欢这个调调)。 “别、别┅┅舔了,快上来┅┅我要┅┅我┅┅要你啊┅┅”大姐的手使劲把我往上拽,我十分不情愿的离开了大姐姐的骚 ┅┅“放进来,快放进来!” 我知道,这是要我把已经硬硬的鸡鸡放进 里,我挺着大鸡鸡使劲往里杵(音Chu),一下又一下,结果怎么都进不去,不是往上跑,就是往下掉。 “哎呀,痛死我了,你怎么乱杵啊!”大姐说着,用手抓住我的鸡鸡,对准了她的 ∶“使劲,使劲┅┅对,对,啊┅┅啊┅┅啊呀~~好舒服呀┅┅唉呦┅┅真的舒服呀~~噢┅┅” 我在她的指引下,终于把鸡鸡杵进了大姐的 ,可是我并不会操 (上两次我都是挨操),只是死死地往里顶。 “傻瓜,你动动啊!” 啊,动动,我不知道怎么动,我就更使劲地往里挤。 “哎呀,不对,是这样!”大姐用手抓住我的腰,一前一后的推着我。 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要我一进一出呀,我就在她的手带动下,一进一出地操着她。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哎呀┅┅豆豆啊~~你操得姐好┅┅舒服啊┅┅” 我被她说得鸡鸡更大了(奇怪,我一听到女人带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好在前面已经泄了两次,不然的话,我肯定就不行了,现在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存货了,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泄不出来。 我坚持着,一下接一下地操着她。这时我已经比较会一进一出地操她了,就看见大姐闭着眼睛,偶尔睁开眼看我一下,很快就又闭上,头一下一下地向后抻着,就好象要进到墙里似的,脸上一阵阵的潮红。 天呐!这时候才是她最美的时候,我以前从没见过,脸上红红的,而且特别滋润,连偶尔睁开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真是美到极点了。(很奇怪的,这个时候,有的女人连皱纹都会展开,不知道各位注意过没有?)大姐使劲叫嚷着,刺激着我的神经,突然间,大姐随着我的节奏动了起来,就好象是要把我颠下去似的,两只手更使劲地抓着我∶“啊┅┅啊┅┅使劲┅┅使劲啊~~豆豆┅┅我要┅┅我要啊┅┅使劲啊┅┅啊~~噢┅┅” 突然,大姐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儿,死死地抓着我(抓得我有点痛),底下使劲往上挺着(就象桥一样)。我可不敢偷懒,更加使劲地冲刺,拼了命地操(实际上,那时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本能的动作),我就觉得底下特别紧,突然之间就忍不住了(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时间),“噗、噗、噗”就软了。 大姐这时浑身也松弛下来,我动了一下想下来,“别动,就这样趴着┅┅” 说实在话,这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想不让我趴着都不行了,不到四小时的时间,我奉献了三次。 从那以后,我和大姐就经常进行这样的节目,直到她休假结束。后来,我们两家都搬离了那座楼,再后来,我需要考学,又上大学,就再也没见过她┅┅到今天,我依然很想念她,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她,我情愿再让她搞我,虽然她已经33岁了,可我还是愿意┅┅尽管她实际上是在玩我。在14岁就被开了苞,可是我不恨她,真的不恨她,反而倒时时都想起她,说实在的,我还觉得挺美,挺幸福的呐,如果人生重来,我还是会让她玩。 不过,从那以后,我就有了很多的后遗症∶特别特别喜欢比我大的女人,特别愿意被大姐姐骑在底下操(就是挨操了),还特别想爬到底下┅┅附言∶标题写的是《我的第一次》,其实很难分出一、二,应该叫《我的前三次》,不过当标题就会让人看不懂了,因此还是叫第一次吧!" }, { "text": "和已婚女士发展为情侣实战例一\n(1) 某男,当然是兄弟我了,6、7年前的事情,那时侯我还没被人轰出国。某女,我的同事姐姐之一,大我10岁,人很好,很善良,而且30多岁的人一点也不显得老。 我喜欢女人没有局限性,找的是一种感觉,至于她的长相如何、年龄多大、结婚没有,我都不在乎,我几乎从不玩妓女,因为我曾经召过妓,但感觉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作爱一点激情也没有,从那一次我就再也没有召过妓。 开幕了∶ 我的这个姐姐情人的婚姻应该还算可以,但她当年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国家的风气还属于很传统,他的丈夫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朋友。她总是嫌她丈夫没有情趣,而且她和她婆婆的关系也不好,所以夫妻感情总会受到一点影响。 她的魅力在我第一天认识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因为我是戴着官衔进去的,她应该算是我的手下,我们是搞计算机的,我本人也是有点真才实学,所以大家的关系相处得不错,而且她那份工作我还特意会帮她。 追女孩子的大忌一是急躁,感情没到那步就动手;第二是临阵畏缩,本来已经挑明的事,裤子你都脱了一半,结果她一哭你就不敢了。 我对我这个姐姐情人花了将近一年半的时间才动手,在这之前我可以说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但我碰她手的那天晚上就把她带上了床,具体这段时间怎样培养感情是见仁见智的事,我也就不说了。 那是我们一起到外地出差,我有预谋的把其他人支开了,搞到当晚留守外地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和我的关系已经是很不见外,她有什么事平时都是和我直说,我在洗过澡以后到她的房间聊天,她也是很随意的穿着衣服,但绝不暴露。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就把话题往婚姻方向扯,当然她要问我为什么不结婚、有没有换女朋友等等,下面是我们的对话,有删节,但基本是原汁原味∶女∶“你现在女朋友又换了么?” 男∶“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从来都没谈过朋友,我特纯情。” 女∶“我还不了解你,那我接的那些找你的电话都是谁打的?” 男∶“有是有了,但都是见一面就算了。” 女∶“看你眼界高的,你想找什么样的?” 男∶“不是我眼界高,现在的女孩子素质太差。如果姐姐你要是没结婚,我就追你。” 女∶“别胡说八道。” 男∶“我没胡说八道,你本来就是好,我要是说谎,我就┅┅”这时的我当然是站起来指天为誓,我的姐姐情人顺理成章的也站起来抓我的手拉,然后我是情不自禁的抱住她。 不要急,这时候即使你是早有预谋,你也会心跳加速,让她感觉到你心跳的速度,她会被你的心跳所感动,然后轻轻在她耳边说∶“我没撒谎,我就是喜欢你。” (2) 我坚信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大到学业、工作,小到交女朋友、性爱;只要你多做准备,好运气一定会来的。 我在进她的房间以前早有准备,我穿的很整齐但很单薄,因为我希望在我拥抱她的时候能让她清楚的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包括我加速的心跳,特别是我勃起的小弟弟。 她感觉到我下身不安的躁动,身体的下部向后退了退,她也试图摆脱我的拥抱,但明显是那种欲走还留的拒绝。我猛亲她的脸,不断的说∶“××姐,我终于有机会拥抱你了,我偷偷喜欢你好久了。”她只是无力的挣扎,简单的重复着几句话∶“别瞎说,这样不好,别这样。” 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摸摸我的心。”我拉住她的一只手,掀开我的衣服(只是一件无领T恤而已),让她直接抚摩我的胸膛。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我轻轻的压住她的手,当我感觉到她已经不在反抗我的拥抱和爱抚我的胸膛的时候,我的两只手捧起她的脸,我们开始接吻。 我只先用我的唇碰她的唇,她很紧张的闭上眼睛(女人在接吻时如果是和她情投意合的男人,眼睛应该是闭着的);她又想退缩,但我已经把我的身体紧紧的贴住她,而且我的一只脚已经绕到她的后面夹住了她。 我早就想到她有可能不会接吻,但我没想到她真的不会接吻,据说接吻的高手可以让人欲仙欲死,我没这个能力,而且实际我也不喜欢接吻,但追女孩子这一步是绕不开的,所以我也就是会舌头顶舌头也就没再深入学习过。 但我的这个傻姐姐情人竟然清纯到只是木木的张着嘴,舌头连动也不会动。 (3) 我若没有在接吻上继续,她很快就会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我必须赶在这以前开始作爱。我低下头,很自然的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实际是在舔,因为亲吻会留下红痕。她的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她虽然在控制着呼吸,但她的心仍“蓬蓬”地跳得很厉害。 她是在自己的房间,所以衣服也是简单的一套裘衣,我能完全的把她拥在怀里,她的体温透过我们的两层衣服传到我身上,给我一种很温馨的感觉,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到她的三角内裤的边线,和她微微发抖的小腿。我控制着我的强烈冲动,我克制自己的手暂时不会伸向她的下体,我很自然的揭开她背后的上衣,把我的手伸进去,抚摩着她那已经35岁生过一个孩子却依旧光滑柔顺的腰身。 当我的双手慢慢的,柔柔的抚摩着她的后背时,她整个人轻轻的颤抖起来,她开始用力的挣脱我的怀抱和亲吻,我抽出我的手,牢牢把住她圆润的双肩,直视她的眼睛,对她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不管你怎么讨厌我,我就是喜欢你,今天好不容易我有机会告诉你,我偏要抱住你,不让你走。”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小腹的位置,然后由重新用力拥她入怀。这次她的手正好会接触到我已经昂然大怒的小弟弟,她感到很突然,也很害羞,两只手一动也不敢乱动(当然这是我阅女无数的必杀技之一)。 我装做没有留意到这一点,我继续用我的身体讨好她,我轻轻的用我的牙齿磕咬她的耳朵,我的一只手轻轻的揽着她的腰,另一直手下滑、下滑┅┅我抚摩着她那并不丰满的臀部,但是隔着衣服,我没有急于把手插到她的裤子里去,因为我的经验是抚摩和请拍女孩子的屁股,她们的反应是很强烈的,搞不好她整个人就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在我的爱抚下,她已经明显不能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了,她的脸红得发烫,从喉咙里发出干渴时吞咽唾液的声音,但她还是在控制着,所以声音是又细微又悠长。 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我这时就会脱去她的衣服,开始尝试和她作爱了;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个仅仅渴望由射精所带来的那短暂的快感的小男孩了,一个女人,一个我真心喜欢女人正在我的怀里呻吟、颤抖,我要和她一起慢慢的到达高潮。 我拥抱着她倒在床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之间,我用力将我的大腿顶向她的裆部,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地“哦”了一声,全身猛的抖了一下。我一点也没有放松我腿向上顶的力量,同时我的一只骼膊绕过她细细的脖子紧紧压住她的双肩,让她的身体无处逃避;我的腿不仅用力压迫,同时还轻轻晃动着按摩她的阴部。 我们两人的衣服虽然穿得都整齐,但都只有一套并且很单薄,已经有一种湿湿的感觉从我大腿传来,那表示她已经很兴奋,从阴部分泌出大量爱液。这对一个并不丰满的女孩是很难得的,空气中我已经能明显地闻到女人的爱液所特有的那种骚味,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我的另一只手并没有浪费时间,不断地抚摩着她的屁股,我是用我的指尖,这样会比手掌的刺激强烈得多,我的唇舌和牙齿不断的亲吻、舔摸、轻磕着她的脸颊、耳朵和脖子。虽然她依然美丽,但岁月依然无情地给她留下了痕迹,她的脖子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这是所有女人定期性生活都会留下的标记,她的脸颊虽然依旧光滑,但已经没有了少女的柔润。 她闭着眼睛,已经完全放弃控制自己呼吸的努力,她尝试用双手推开我不断挑逗她的那条腿,但我灵活地用我的小弟弟迎了上去,她不再象第一次接触到它的时候那样闪开,她用双手捧住我的阴茎,不动,但有几只手指又不听话的摸索着。 我撩开我的裤子,把她的小手拉了进去。同好朋友们注意∶年纪大的女人最不好的就是在这里,她们的手多半由于常年操持家务的原因,柔软性根本不能和小姑娘的相提并论,你让她直接抚摩你的小弟弟是有可能适得其反,你的小弟弟会软下来,如果你有个心理准备就不会发生。 她在我抓住她手的时候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但当我撩开我的裤子时她就明白了,她稍稍挣扎了一下试图不进去,但只是轻轻的短暂反抗就放弃了,她哆哆嗦嗦的摸着我勃起的阴茎,也就是几秒钟后,她的双手抽出我的裤子,紧紧的抱住我,同时又把用力地把头埋进我的肩膀摆脱了我没有间断的亲吻,她的全身都兴奋和害怕的抖动起来。 这是最好的时机了,我尽快脱下了她的裤子和三角内裤,我在脱女人衣服方面简直是太高明了,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她美丽的下体就完全暴露了,但我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她更用力地抱住我。女人的爆发力真是不小,她只是一个体重90斤、惹人怜爱的小妇人,但这时我就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开,我没有,因为没必要,我不喜欢,甚至讨厌对女人用力,当然,用力的交合是不同的。 还记得吗?我的一条腿是插在她两条腿之间,这很重要,她没办法用夹住双腿来隐藏她最美丽的隐私。我一点都不急地轻轻抚摩着她的身体,我一边喃喃的对她说∶“你真好,我爱你。”一只手轻捋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探索着她那柔软的小穴。 小穴的外面已经湿了,因为她是一个瘦瘦的女人,所以我早就想到她的爱液应该不是很多,也确实不是很多,但已经足够我顺利地在她那里抽插了。 (待续)" }, { "text": "嫖老鸡\n去年到深圳办事,路过南国影院,见一40多岁中年妇女来回溜达,左顾右盼,丰满又略为发福的体态,在周围年青苗条的流莺当中显得格外注目。上前搭讪,苏浙口音,自言来自苏州,纺织厂下岗,初来鹏城,作此营生不久。 细观察,皮肤白,脸上鱼尾纹不少,竟然还梳了个小姑娘流行的“扣边”发式,大乳大屁股,肉感大白腿┅┅穿得挺性感,短裙子,裹着大屁股,丝袜高跟鞋,感觉性欲蠢蠢欲动,当即决定要和这位妈级的小姐(以后简称大妈)“交流交流”。 可笑的是,一开始她竟然把本公子当成“鸭子”了(本公子一副英俊小生形象),问∶“你怎么不在×××酒吧作,也跑到这里来了?”我就势回答∶“今天我优惠你,不收钱,你作不作?”她说还没开张,她还要作她的生意。 性欲如焚,无奈,问好肉金,敲定后兴冲冲地跟着大妈去行房。拐弯抹角,上了高层,一室一厅,收拾得干净整齐,不象年青鸡窝那样满床满地的内裤、臭袜子乱扔。脱衣洗澡,就开始了动手动脚摆弄大妈丰满成熟的肉体,坚持让她穿着丝袜高跟鞋。 大妈裸体后一副中年妇女的体态,乳房已没有年青姑娘的富有弹性了,一摘乳罩,的了都鲁地往下垂,稍微一动,大乳房便垂着乱晃,小肚子略凸出,奶白色的皮肤,白肉大腿,正好合本公子的胃口,于是开始吻着满是鱼尾纹的老脸,咬她的舌尖,啜咬捏乳头┅┅ 大妈开始给我口淫,口感好,周到耐心,从大腿内侧到睾丸一气呵成,然后从本公子的肚脐一直舔到两个乳头,一边舔一边说了一些称赞公子的话∶“身材好,皮肤白,长得帅,阴茎粗大┅┅”云云,搞得本公子两腿之间那根大筋一个劲往起蹿。 我则调过身体玩大妈的下半截,咬她的丝袜脚趾尖,亲她那一对白白肉脚,味道挺大。顺着肥腿弄上来,翻开一看,淡淡的骚味,大小唇还未变形,颜色紫红,奇怪的是肛门周围长了类似小阴唇似的赘肉,想必是痔疮。 揉弄了一会阴蒂,白带就出来了。继续感觉到阴茎在她嘴里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要射,赶紧叫停,阴茎在她嘴里一跳一跳的。等缓过了劲来,令其跪趴在床上,想从后插入,大妈说她有子宫下垂的毛病,恐怕不容易插入,我坚持要搞,大妈倒也配合,撅着大屁股伏在那里,嘱咐我慢一些弄,满口答应,于是往里挺进。 果然阻力很大,好不容易大半条阴茎捅进去,一股脑又给挤出来了,看来勃起不坚还玩不了这姿势。但这样搞摩擦效果好,一出一进颇费功夫,于是掌握好角度,一手扶着阴茎一寸一寸地往里顶,真可谓是步步为营,待全进入后再顶着慢慢地往外放,不一会就掌握了诀窍,舞弄自如了。 肉挤肉,吞吞吐吐,其乐无穷。我正得意,大妈可受老罪了,一个劲喊痛,要换姿势,本公子正玩在兴头上,哪里肯依,按着大屁股,“普吃、普吃”一下一下坚持不懈地捅着。 几个“二八呼之后”本公子感觉性欲高涨,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肛交也不过如此吧?近水楼台,干脆捅进去算了,但看了看大妈带痔疮的肛门,嫌脏了,作罢。 又玩了一会,大妈真受不了了,刚才还哑忍,现在已“呀呀”地叫出声来,大白屁股一个劲往下沉,跪不住了。饶了她罢了,反过身,撩起两条大肉腿,插上,立刻感觉到肉套子松了,比刚才松了许多。 她自言20岁结婚,孩子都有两个了(儿子19岁,在家乡,不懂事,只会花老娘的辛苦钱)。按照大妈的岁数推算,她这肉套子也用了20几年了,又有两个孩子通过,再加上这一把岁数还在干这营生,不松才怪呢! 时间久了,干燥了,抽出来,龟头抹油,插进,大妈调整收缩,倒也有紧握的感觉。拼命啜吻两只大乳房,大妈竟然连呼“舒服、舒服”,主动提出要骑上来作喂奶状,依了她。 果然两只大乳扑面而来,透不过气来,连咬带啜,太刺激,叫停,她非但不停,反而一边加速,一边用老练的手刺激本公子肛门部位。实在忍无可忍,蹬腿翻白眼,一泄如注。 等性欲发泄完后,看着眼前这位已有两个孩子的老鸡,突然感到 心,有一种自我作贱的堕落感,她还不住地唠叨∶“你这么帅气的小伙子,满街年青漂亮的姑娘有的是,为何专找我这个老的?而且找我的都是年青小伙子。” 看着眼前满脸疑惑的老女人,凑近布满鱼尾纹的脸在耳垂上狠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住嘴!少废话,本公子就好这一口。”" }, { "text": "俱乐部艳福\n男主角∶林东茂,台湾国台×县乌×乡光×村长,×俱乐部(老人会)总务(0×)××82056 女主角∶俱乐部会员女眷属,政治人物。 对于我而言,唯一的好处,是增加我艳福的秘诀。对于女人,顶着政治人物亲戚的光环,有无限吸引力。很荣耀的是,陈×扁大哥的亲生女儿嫁给我当宪兵的小弟,那么我也好象有那么一些吸引力。 我从小就长得眉清目秀,算英俊吧!但是始终没有艳福。自从陈×扁大哥女儿嫁给我当宪兵的小弟之后,村民对于我特别热情,春天似乎来临。 我的性经验非常早,在6~7岁时就有高潮的经验。那是梦遗,因年纪太小并未射精!我爱看电影、电视缠绵镜头,总有一种奇怪感觉,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勃起! 有一天我与兄弟玩躲猫猫游戏,我躲到了的衣柜,在后面摸到了盒录影带,并不知是A片!隔天趁大人不在家时,把录影带偷拿出来放,学着片中的做法套弄,终于我有了第一次高潮! 结婚后,老婆算是贤慧,只是笨拙又长相爱国,生下二个小孩后更增加松弛赘肉,让我提不起性欲,我差一点就以为我阳痿。 会跟廖×佑的老婆发生关系是绝对偶然的,那天晚上梦见初恋情人,做了香艳春梦,隔日怀着满腔的欲火到廖×佑家找廖×佑,本是要讨论长×俱乐部(老人会)的杂项事务,不料廖×佑却不在家,出来应门的是廖×佑的老婆,她大约四十岁年纪,皮肤白晰,微胖的身材,有点老气的化妆,听说年轻时候脑部动手术,行动较为呆滞。 一开门她就叫我进去∶“找廖×佑啊!他刚出去,进来坐一下吧!” “谢谢大嫂!” 我进到家中,她便倒了一杯水给我,并且坐在我的身边,聊一些长×俱乐部(老人会)的杂项事务及选举。我无缘由礼貌上称赞她漂亮,她听了后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我胡说,我赌咒说绝对实话,她便打趣的夸我也很英俊,我就假戏真作,嘻嘻哈哈拉着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她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我肩上,我俩人都笑起来。 面对这么一个比她年轻的三十多岁男人,我感觉她娇羞模样有些心动,只是不知如何切入主题,于是我就大胆试探询问她∶“大嫂,我要问你一件事,必须老老实实、坦坦白白答复我。不许有一个来骗我,不然的话我不饶你!” “好嘛!您请说,我决不隐瞒骗你,我可以发誓。” “发誓倒不必。我问你,你丈夫病了好久了?” “病了一年多了。”大嫂诚恳的回答。 “我听说得了肝病的人,是无能和妻子行房事的,你有没同他行房事呢?” 我大胆一边说,一边搂腰的手掌按在她一颗乳房上轻轻揉捏起来。 廖×佑的老婆一听他问起自己夫妻间的房帏私密,搂腰的手又改在乳房上揉搓,真是又羞怯又舒服。她已经一年多没有和丈夫行房事了,在忍无可忍时,只好用手指来自慰,毕竟手指的粗度和长度有限,根本不能解决高烧的欲焰,时时使得她辗转不能成眠。现在被我这一挑逗,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小穴里面就象万蚁钻动,阴户不觉濡湿起来,羞得她不好意思回答,低头轻摇几下,算是回答。 我见她淫荡的模样,心中爱煞极了,手掌加重揉捏,“那你一年多没有行房事,想不想呢?”我的手指改为揉捏奶头。 大嫂羞得低下粉颈,连连点了几下。 “那你有没有在外面找别的男人来解决你的性欲呢?” 大嫂又是摇了几下头。 “那你忍受不了,是不是自己用手来自慰呢?” 大嫂的粉脸是更红过耳根的点了点头。 “那多难受哇!大嫂,我好喜欢你,让我来替你解决,好吗?” 她“嗯”了一声不回答。 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她年轻时候是标准美人胚,心中就暗暗想,那昨天晚上梦见初恋情人,做了香艳春梦是好彩头,想起自己家里的黄脸婆,才卅出头,生了二个孩子,不晓得是婚后懒得保养,还是被精力旺盛的我操的结果,一脸沧桑活象欧巴桑,搞得也没新鲜感了。 隔着她的衬衫,她的胸部随着她的喘息,高低的起伏着极为诱人,我看得呼吸也急促起来。我这时候大着胆子,抱着她解开胸前的衣服,廖×佑的老婆立刻惊醒过来,她低头看见胸前被我解开的衣服,她抬头起来立刻打了我一巴掌。 我这时候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见到她拉着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我就发狂似的抱住她说∶“大嫂,我喜欢你,我好爱你!” 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全身好象触电般的抖了一下,但是她随即想要挣开我的搂抱。我这时候大着胆子,继续抱着她,不让她挣脱。 过了好一会,廖×佑的老婆已经气喘吁吁,毫无抵抗能力。我将她拖回二楼房间床上,从背后继续搓揉她的奶子,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我不要这样,但是这时候的我已经被性欲所控制,我继续地搓揉她的胸部,并且还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压在床上,我将手伸入她的裤子里面,她两腿夹紧,死也不肯让我得逞。 我这时候也是满身大汗,但是我发现虽然手被廖×佑老婆的腿夹住,但是我的手指却可以轻易地活动,而且这时候我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抠摸到她的小穴,所以我就开始玩弄她的小穴。她的两腿依然紧夹着,但是却开始上下磨蹭,而且她全身的力量似乎尽失,两腿渐渐松开,她开始低低地发出呻吟。 对着这么一个成熟丰满的妇人,我拨开她用力的双腿,大腿略胖的晃动,她闭上了眼睛,任我摆布了。 我脱下那恼人的长裤,手已经滑到她大腿根部,手指伸入她温热的内裤里,汗水黏黏的,她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但却已经不再阻止我不安份的手了。我索性双手伸进,慢慢的把她内裤褪下来,一条粉红小碎花的棉质四角安全裤。 “大嫂,你的小裤裤好可爱┅┅” 她笑了笑,止不住浓浓的喘息,隆起的小腹剧烈的上下起伏,廖×佑老婆的阴户,此时也是暖烘烘热呼呼的在蠕动着,我手指按在阴核上,一阵蚁行似的,立即传进子宫。她轻轻的“吁”了一下,娇媚的笑,狂得淫态毕露。 单单扣住阴核,怎能过瘾,我是最会利用机会的人,自然顺水推舟,手指朝下一探,掀开了外阴唇,直插进去。廖×佑老婆的外阴唇也是颇为少见的,生得特别肥厚,两片吹弹欲破,再进去才是桃源洞孔。洞府在望,哪容轻易放过,我的指头在洞口探了一会,摸到了中间的空隙,手指头插进去,有如被吃乳的婴唇吮进了一般,砸得紧紧的。 我一再按下心里的欲火,手指上用劲在洞子里撩拨捣弄,一面吮住了樱唇,上下交征,她已沉醉于抚慰之中。我手指头不断狠狠的插,一面暗中渐次加强,指头也由一个指头慢慢的加到了三个指头,插捣由紧而宽,俐落了不少。 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不再犹豫,立即拔将出来,再迅捷的伸入到整个的阴壁上,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决定进入她体内,彻底的占有这个丰腴的肉体。 我双手滑到她肥白的大腿,用力抬了起来,她惊觉了我的动作,上身猛然坐起。我怎么容她抵抗,腰部用力一挺,原本抵在阴道口的龟头便直挺挺的插入,一直没入到根部。她颤抖了一下,伴着一声哀叫,便全身软瘫了。 然而身体真实的反应却与理智渐行渐远,她的身体竟然抗拒不了那阴茎节奏性的抽动,腰际亦配合着律动自然的迎上去。同时流了不少淫水,阴茎抽插着阴户时,发出如捣泥般的声响。痛楚中的阴户夹杂着趐麻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着,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抖动,两颗肥大的乳房也上下晃动。 我终于占有了她,虽然她已经中年,但阴部仍然滑滑腻腻的,虽然已经不太紧,还是给我很大的快感,跟老婆的阴部有不同的舒服,难怪男人喜欢偷情那么刺激。 抽送了好一会儿,以不同的角度在阴部的入口抽动着,因此冲击度很强烈,她的淫液顺着大腿流到脚踝。我把她翻过身,用靠垫垫在她腹下,她白胖的屁股便完全显示在我眼前,阴道入口微张,旁边湿湿的一大片黏液,我的阴茎充满了年轻的力度和灼热,在阴部卖力地进出着,尖端好似碰触到她的子宫似的,每一次抽动,和着黏液,总是发出声响。 像火舌般炽热的男根,粗暴地直捣入阴部,痛楚袭击着身体。年轻野兽般的欲情一发不可收拾,我痛快地剌戟着,而且还是自己深深爱慕的肉体,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 随着男根进出的扭动,我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只觉得欢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跃了起来,开始更猛力地摆动着腰,不!应该说,此时阴茎已被点燃到最高点了。 我高声地呻吟着,那白嫩而美丽的双峰,看起来如此具有挑逗性,好似就要把我给溶掉了。我紧紧地搂住廖×佑老婆的背部,然后全身痉挛地泄出了精液,一边放纵着火热的欲情,还二次、三次地往前扭摆着腰。 最后,才好似精力用光地将头垂放在廖×佑老婆背部,连身体也紧紧地依偎着。 不久我慢慢将阴茎抽拔出来,虽然才刚泄精,但俯趴着那白嫩的臀部,以及那成熟的大腿之间的肌肤,我觉得实在太迷人了。我把褪至膝下的内裤拉扯至脚踝,完全地把它们脱下来,然后装入上衣的口袋,再翻过她的肩膀,让她的脸面向着自己,我亲吻着她。 本来已经松懈状况的廖×佑老婆,不禁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重重地吻着唇,我的舌头在唇的内侧搅动,甚至翻弄着那动也不动的舌头,然后照着平常从书上来的使用舌头的技巧,可是总觉得自己动作实在笨拙得很,便停止无谓的亲吻。 在一般情况下,刚射精后的男人,无论如何反应都会转为平淡。但是对于年轻气盛的我而言,在发泄过第一次精力后,方才冷静地开始地品味着这美丽的的肉体。 突然我想到这事情的严重后果,只好将她误导到另一方面去,我扶起她绯红的粉脸说道∶“大嫂,有一句俗话说着,女人要有‘三像’才能娶来做太太。第一∶在家要像主妇;第二∶出外要像贵妇;第三∶上床要像荡妇。你懂不懂这三像的意义呢?” “我懂!但是我们又不是夫妻嘛!” “哎呀!我的傻姐姐,我俩虽然不是正式的夫妇,可是现在巳经有了肉体关系;我是你的情夫,你是我的情妇,把个‘情’字取掉,也算是半个夫妇了。再说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幸福,所以我不谈第一像。我也有能力做到第二像,我知道你的环境不妤,明天下班后到我家来,我送笔制装费给你。你天生丽质,我要将你打扮得象贵妇一样。至于第三像嘛!大嫂,就要看你的了啦!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俗话所说的∶‘妻本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就怕偷不到,所以说‘偷情’的滋味是最美妙,而又最刺激了,这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在女人方面想‘偷情’,又怕丈夫、儿女、亲友知道和碰见。但是和情夫在一起幽会时,是又怕又羞又爱。一、怕被人碰见和情夫在一起出现。二、和情夫在一起又有点羞性。三、和情夫做起爱来,就象翻江海,地动山摇,狼吞虎咽,缠绵到死一样,去享受性的高峰、欲的顶点,不到达痛快淋漓之境决不甘休。所以我要你放松心情,不需要怕羞,要当我是你的情夫、爱人或丈夫来看待,这样你心里就没有顾忌,玩起来彼此心情才会舒适顺畅,知道吗?” 她用力地点头望着我。我站起身来,拉整好上衣和裤子之际,从口袋拿出那种长×俱乐部(老人会)杂项事务小型的照相机,接二连三地按下快门。望着呆楞住的廖×佑老婆,我露出恶魔似的微笑,迅速地离开了现场。 我回家躺在床上,想想这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还真棒,其他的不说,光就是那个小穴,真迷死人了,都生了二个孩子,还是那么紧小;内功又好,化几个钱玩玩也是值得。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老刘还真没说错,又狠又贪又婪,想想真是过瘾。女人不知道何时会禁不住外界的诱惑而沉沦堕落,更是意料中之事。" }, { "text": "忘年交\n干妈58岁,足足大我35岁,幸运的我原是她的房客,正值青壮年,且身高182,体重78 。 一年多前住进她家,就常被她晾在阳台的性感内衣裤所吸引着。心想,年纪一大把干嘛,还穿那么性感。不过话说她虽年过半百,身材却相当迷人,双乳丰满硕大,所以胸罩都是蕾丝无罩杯,黑、红、蓝、肉色等令人目不暇给,外衣总穿透明薄沙布的衣物;谈到三角裤,那更是极尽性感之能事。 以前总有一个也是年近50的男人常同她过夜,其中维持了约四个月,但不久也许是无法满足她,索性半诱惑似的引我加入他们的战局。 这是我首次得以一窥干妈那白 细致的肌肤,轻弹抖动的玉乳,用双手都无法掌握。那个男的仅会死命地在她的两腿间戳送,干妈却用饥渴且诱惑的双眼对我猛抛媚眼。欲火焚身的我早已脱得精光,那根14公分且粗壮的肉棒早就又翘又挺,她迫不及待的伸出肥嫩的玉手握住,并拉往她的红唇小口里吸吮起来。 老天!竟是这等美妙。龟头只没入口中就塞满她的嘴,还不时发出呜呜响,上气不接下气。 不出十分钟,那男的老早泄气,气喘如牛的倒在一旁抽起烟来,干妈索性叫他回去算了,他倒也干脆,屁股拍拍走人。干妈入浴稍事冲洗后,穿着一件全蕾丝黑色透明长袍,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道∶“Dany,刚才那个人我不想要了,你以后愿意陪我吗?” 我挨近她,坐在她身边猛点头。她微微一笑,抓住肉棒上下套弄,边把玩着边说∶“那以后我当你干妈,我好好照顾你,你让干妈满足快乐好吗?” 我体内充满一股爱欲甜蜜,心想,如此美艳成熟、秀色可餐、人间极品之尤物岂可放弃。我情不自禁的将头埋在她两腿之间,一股幽香中带有几许骚味隐约可闻。靠近一看,那耻毛呈倒三角形状,稀疏但泄成了紫蓝色,两片阴唇肥沃硕大,还穿有白金环,妆扮得令人神昏颠倒。 “怎么样?可爱吗?”她问道∶“吸我的小樱桃好吗?” 一看那阴核竟象我拇指般粗大,真是希世珍品。我用最柔软的舌似有似无地绕着阴核打转,直叫她浪声轻呼,淫水直泄。待她如饿狼般猛抓住我的肉棒往她的小穴猛插时,其阴道竟象两根手指的力道夹住我紫亮肉棒,臀部迎合着我直往上挺,使我激情得以两秒三下的快速抽动,插得她阴户“噗┅┅噗┅┅”直响。 她改口叫我“亲哥”、“爱哥”、“老公”┅┅全出笼,我双手忙着忽而抓那双乳,忽而又捧着那丰腴的臀部,姿势、场地换了又换。约三个半小时,她从骚劲变到淫欲连连,“干死我”、“干上天”、“我快死了”┅┅的淫秽声叫个不断。 此后我有了泄欲工具,我们天天干通宵,干妈成了我深爱的神女,或许我会因她而暂不结婚,因为年轻的女子无法有她那成熟且真正会享受干炮的乐趣。 至于干炮的乐趣┅┅往后真是不胜枚举,有时她躺平,我把她的阴部抬高,阴唇似小酒杯,用舌头轻舔、猛吸,舌尖磨她那拇指大的阴核,她爽得“嗯┅┅喔┅┅嗯┅┅喔┅┅”大声呻吟着,两手抓着我头发更正我的劲道和角度,那淫水累积在阴道口成一杯晶莹的高汤。我边看着她泛滥着淫光的媚眼,双唇轻吮着阴道口,“咻┅┅”那味道、那感觉,不会形容的棒透了! 这时我龟头已兴奋成闪亮的黑紫色,硬成侧看呈十一点的角度,因扳不成九十度去干她,只好俯身对准穴位口,急插到底。只见她突瞪双眼,嘴巴张大吸着气,“喔喔┅┅干儿子┅┅小老公┅┅小丈夫┅┅你的难叫好大好硬┅┅嗯┅┅姐姐鸡掰祝饱满┅┅祝爽┅┅”一长串断续的淫荡叫声,激得我提起肉棍“啪啪啪”快抽重插,喔!至少每秒两三下的速度,很有韵律地不停狂干┅┅半小时后,淫秽的叫声变小,紧抱我腰部的双手也渐渐无力,整个人瘫成大字体,我也把龟头抵紧穴心停顿一下,只觉阴道阵阵收缩,似有只手把我难叫抓住又捏又握。 “喔┅┅干妈┅┅大姐姐┅┅你鸡掰真是名器,象日本A片里所指的名器,真棒┅┅真是不虚此生┅┅嗯┅┅” 干妈渐渐清醒的说∶“心肝儿┅┅姐姐飞天了┅┅嗯嗯┅┅你再大力狠干我多几下┅┅” 我一听到,已兴奋到极端,又狂干数分钟,两手抓紧她肩头,难叫抵紧她鸡掰心,“啊┅┅”龟头一麻,“噗噗噗┅┅”精像爱玉打进她鸡掰深处┅┅脑袋里只有三个字∶“过瘾啊!” 稍后,我的精从她鸡掰流出,我挖起精液擦在她奶奶上,她看着精液,眯着媚眼说∶“小弟弟,你好厉害哦!连精液都浓得象果冻。”说时手又握住我的难叫∶“喔┅┅还硬梆梆!”(射精后还硬梆梆,续干到第二次射精,往后我常常这样。) 从那天起,我是夜夜夜夜夜夜夜夜春宵,早两炮、晚两炮,半夜天天紧急集合。有次她邻居对她黑眼圈关心的问∶“怎么┅┅”但看到我跟随在后,以后就不问了。 此后我对老女人特别兴奋,尤其脱光后看到下堕的奶奶跟粗糙下垂的鸡掰,我早就硬梆梆(广州街很多)。有空再打续集。" }, { "text": "我家的佣人王嫂\n我生长在一个有钱的家庭里面,家住在山上的别墅,平时上下课也都是由家里的司机接送,老爸因为常常要出国开会而不在家,老妈也会跟着老爸帮忙处理事务,所以家里面时常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一些住在家里面的佣人。 家里面几个女佣人里面有一个叫做王嫂的,虽然喊她王嫂,但是实际上她只有三十出头,是另一个叫做李嫂的妹妹。 王嫂虽然三十多岁了,但是非常漂亮,皮肤一直都保持得相当好,雪白的皮肤,还有她那硕大的奶子,真的看了会冲动。 每当王嫂穿的短裤在擦地板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走来走去,贪婪的偷瞄王嫂她那白淅的大腿,当她跪在地板上擦地屁股翘得高高的,从前面甚至可以看的她那两颗朦胧硕大的雪白奶子,常常搞得让我想动她的脑筋。 对性冲动好奇,正值国中的我来说,真的让我彻夜难眠,每天晚上打手枪,王嫂总是我幻想的对象。 长时间的冲击之下,我终于受不了了,我决定想办法弄到王嫂,我想办法从朋友那边弄到了一包迷药。 吃过晚饭后,我偷偷跑到二楼的厨房,看到王嫂恰巧刚冲了一杯热茶,我知道机会来了,我紧张得有点结巴的骗王嫂说∶ “王嫂,李嫂在楼下叫你去帮忙一下。” 王嫂点一点头说∶“好,我马上下去。” 王嫂放下手上刚冲好的热茶,马上走下去帮忙李嫂,其实我早就将李嫂骗去买东西了。 确定王嫂走下楼以后,我紧张加兴奋地马上从口袋拿出那包迷药,将迷药倒在王嫂的热茶里面,为避免被识破,我还用筷子搅拌了一下,根本看不出来有被动过手脚。 过了一会儿,王嫂纳闷的走了上来,感到奇怪的说∶“少爷,李嫂不在下面啊?” 我识趣的回答∶“喔┅┅奇怪了?刚刚她还在楼下请我上来叫你耶,可能先去忙其他的吧!” 王嫂纳闷的表情真是可爱,嘟着嘴巴回头去拿起刚刚冲好的热茶,我哽着喉咙吞着口水看着王嫂坐在餐桌上喝着那杯热茶,已经紧张得发抖的我不知道王嫂哪时候会昏倒,王嫂边喝着茶边跟我聊说∶“对了少爷,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面会不会无聊啊?” 我根本就没注意王嫂说话的内容,只是瞪着眼睛,下意识的答着说∶“不会啊┅┅不会!!” 王嫂继续问着∶“我看少爷你满无聊的耶┅┅少┅┅少┅┅爷!!” 王嫂没有声音了┅┅ 看着王嫂像昏睡似的趴在餐桌,我一时错愕得真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办,直接反应就是先抬到我房间比较安全。 用手慢慢的抬起王嫂的头,好象在抬尸体一样,王嫂根本没有反应,全身软绵绵的动也不动,此时我心里面不禁暗自感谢我朋友的迷药,效果还真强! 我趁四周没人赶紧抱着王嫂往楼上我的房间里去,途中我的一手贴着王嫂的头,一手贴着王嫂细嫩的大腿上面,走着走着老二已经顶着内裤而有点痛了。 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二楼,进了房间后赶紧将房门锁上,我让王嫂躺在我的床上,为了不想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先用绳子牢牢的将王嫂的双手绑在床沿的柱子上面,感觉起来还真的有点变态,但是此时欲火焚身的我早已将伦理道德抛在脑后。 我的身体不停地发抖,可能是一时还无法接受这种刺激吧!紧张的我先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在床上开始帮昏睡中的王嫂脱衣服。 我先将王嫂的短裤拉链拉开,解开钮扣后看到的是王嫂丝质的白色内裤,此时我已经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跳着,顺势沿着大腿将短裤拉到脚踝,然后将短裤丢在床边,我开始拉下王嫂的内裤,慢慢的拉下内裤时眼睛一直盯着王嫂的眼睛,深怕她忽然醒过来,但是此时王嫂睡得比小猫还熟。 将内裤也脱了下来后,惊讶的是我看到王嫂的私处并没有毛,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已经刮得一干二净了,看起来就象是小女孩没有长毛一样。 我忍不住先用手去抚摸王嫂的阴部,毫无经验的我用手指头去抠大腿内侧里面,我摸到的是两片嫩肉,嫩肉已经有些湿湿的了。 我跨坐在王嫂的大腿上面,解开王嫂上衣的钮扣,将上衣左右摊开,看到王嫂两颗硕大的奶子被胸罩包着,毫不考虑的直接扯掉胸罩,圆滚雪白的奶子马上呈现在我面前,我用双手去搓揉着王嫂的大奶子,手指头还不停的捏着王嫂粉红色的奶头。 我低下头开始用舌头去舔王嫂的奶头,左边右边的不停交换着舔,忽然间下体好象抖动了一下就射了出来,刚好射在王嫂的肚脐上面,这种感觉跟平常再打手枪不一样,象是触电一样。 此时我脑海里面全都是A片里面的东西,就是要在这个时候要在王嫂身上全部做一遍。但射精后老二软软的,我就先去舔王嫂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从小腿开始到大腿,王嫂的小腿很漂亮,白嫩纤细透着些许血红,我不停用手掌去感觉王嫂小腿的肌肤,大腿也是一样的滑嫩,慢慢到了上面,我变态的用舌头去抠舔王嫂的肚脐,虽然很脏,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兴奋。 无比的刺激下老二慢慢又硬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才想到我要感受一下吹喇叭的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趴跪在王嫂的脸上,用手扶着老二对准王嫂的嘴巴,上下摆动着腰,让老二在王嫂的嘴巴里面抽送着,这种快感跟触电一样,令我微微发出“嘶┅┅嘶┅┅”趐麻的呻吟声。 此时我的脸是对着王嫂的阴部,用手将王嫂的两腿拨开,低下头来去舔弄王嫂那两片阴唇的嫩肉,用舌头往两片阴唇中间更里面舔时,熟睡中的王嫂会下意识的发出嗲嗲的呻吟声,从阴道流出大量的蜜水来。 此时我似乎又达到高潮了,骨盆抖了一下,将精液射在王嫂的嘴里,我想可能是处男的关系吧,每次都很快就会射出来。 我坐在床边抚摸着王嫂的肚子,经过数分钟,老二又翘了起来,我兴奋得赶紧准备要干王嫂了。 我先将王嫂的双腿跨在我的肩膀上面,抱住王嫂的腰往前面移动了一下,我的肉棒不停的抖着抖着,直到龟头去碰到王嫂的屁股我才调整好位置。 我用手握住肉棒瞄准王嫂阴处两片嫩肉之间湿滑的细缝,试着摆动腰看着我的肉棒开始慢慢的插进去王嫂的阴道,一开始是慢慢的前进后出,等我的肉棒都沾满了王嫂流出的蜜汁以后,我感觉到已经很滑顺了,摆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的两眼默视着王嫂熟睡中可爱的脸蛋,两手贴着王嫂的嫩屁股,不停的往下看着我的肉棒在王嫂的阴道口处进进出出,那种感觉是湿湿粘粘的真的好爽! 摆动越来越快,可以听到我的骨盆跟王嫂的屁股撞击发出来“啪啪”的声音。 搞到一半时呻吟中的王嫂醒了过来,我当然是吓傻了,但是真正吓我一跳的是王嫂没有做声,继续呻吟着,我有点尴尬的也继续的努力摆动着腰。 因为之前已经射出来两次了,所以这次撑得比较久一点,王嫂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舔着舌头一下子看着我,一下子又低头看着她的阴道口处,嘴里面不停的念着∶“喔┅┅嗯┅┅喔┅┅嗯┅┅”我这才发现原来王嫂也是满淫荡的。 持续了一会儿,我觉得第三发的精液又要出来了,我不好意思的问着王嫂∶“我┅┅我┅┅啊!我要射了┅┅” 喘着气的王嫂急促的答着∶“没┅┅没关系,你别乱动啦!” 我怕射在王嫂身体里面,急忙的喊说∶“王嫂┅┅我快要出来了!” 王嫂不理会我,只是继续呻吟,看着我下面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口抽送着。我忍不住了,抖了一下将精液都射在王嫂的阴道里面。 射出来后我累得趴在王嫂身上,王嫂满意的亲着我的嘴,还用舌头伸进来搅拌着我的舌头,嘴里念着∶“少爷,你搞得我好爽啊!!” 完事后我赶紧将绳子解开,拿着王嫂的短裤、内裤放在她的肚子上面,害怕的说∶“对不起王嫂,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是一时忍不住才会┅┅” 王嫂笑着说∶“没关系啦少爷,反正我又没吃亏,少爷你是处男吧?应该算我赚到了呦!” 王嫂穿好衣服,亲了我一下,悄悄的跟我说∶“少爷你放心,我不会跟老爷讲的,以后你想跟我做的话来房里找我,记住了喔!” 王嫂偷偷打开房门,看外面门人,匆匆的离去。还坐在床上的我只是在那边发呆,意外的想说怎么原来王嫂是这样豪放,我以后真的爽不完了。" }, { "text": "婷姨姨\n小弟第一次作品,还讲各位多多见谅~ (一) 我有一个朋友,他叫健。我时常上他家玩。健父亲在大陆做生意,时常不在家,因此家中只有健和他妈。他妈妈叫婷,我平时都叫她婷姨姨。婷姨姨四十左右,但却十分有保养,只看外表却只得三十多;身高160CM,身材不劲,但却很有味道。 健是我的中学同学,低中的时候我已时常上他家,因此与他妈很熟。那时我还小,只有觉他妈不错,没有什么淫念。可是慢慢的长大,开始认识到性,开始把目标放到婷姨姨身上。 之后我每次上健的家,目的已不是再象以前那样打电玩这么简单,而是去看如果她不在家,我便会乘健在打电玩、电脑的时候,偷进婷姨姨的睡房,嗅她的床,又会推开她的衣橱,观赏她的衣物。最使我兴奋的是她的丝袜、底裤,我简直会爱不惜手,嗅个不停。 有时还会打起手枪,一面嗅一面想,“哦┅┅哦┅┅”的就射出来了。用丝袜、底裤擦干后,把它们放回原位,便走出房间。 其实我最喜欢婷姨姨的脚,穿起高跟鞋真的十分性感。我有时会推开她的鞋橱,看她的鞋,又拿起来嗅,又会想起性感的她,又会不知不觉的打起手枪,最后还射进她的鞋,想象她脚上有我的爱水,又使我兴奋起来。 从那时起,就开始想怎上婷姨姨了┅┅ (二) 自第一次做上这行为后,我每次上健的家就会找机会闪进婷姨姨的房间,把她的丝袜、底裤、高跟鞋找出来,边嗅边想就会使我十分兴奋。我通常会把丝袜先套上肉棒上再套进我心爱的高跟鞋上前后前后的动,慢慢想象婷姨姨的脚,跟住就快会射精了。我会把精液射进鞋、丝袜上,想想婷姨姨穿上后的样子简直使我疯狂。 这天我又来到了健家了,开门的是婷姨姨,看见我她露出了笑容,说∶“迪你来了呀,健在房间里呀,你进去啦。啊,你要不要点饮料呀?” 我∶“不用了(心想∶我想要你呀)。”跟后便走到了健的房门前,发觉锁上了,便敲敲门,健开上门,我进去后他又再把门锁上了。 我很快便知道他的用意,原来他这家伙在看三级VCD,他示意我不要作声和坐下。画面上出现了男女在做爱,我们都在看得入神,门外突然传来婷姨姨的声音,我们都吓了一跳。原来姨姨是说她去买菜,叫我们自己玩,接着她便出外了。我们把房门打开,反正姨姨出去了。 这只是讲几个故事人母、师生和忘年。看完后我和健都十分高“涨”,而健说他要去大便,但我想他应该是去打手枪吧!没有说出他的用意,因为待他进入厕所后又是机会走进姨姨房间了。 进去后,我象以前一样推开衫柜,但这次却找到一些之前没找到的三级书。 原本己高涨的我看到后更加兴奋,不过我想这样婷姨姨是没有问题,因为她老公不在香港,寂寞的时候只有用这些和手。 我不理这了,心想健快出来了,还是快把精打出来吧,一样的把精液射进鞋中,然后收拾好后便走出来了,免得被健发现。健出来后,便一起打电玩,不过大家没什么精神,玩了一会后我说要走了,健说他累了,到在床上,叫我走时关好门便睡了。 想走时突然想到一个计划,跟着便走回健房,把那个说奸淫别人母亲和忘年的放进姨姨柜里那本三级书中,跟住便走了。就这样进行了我第一步计划┅┅(待续)" }, { "text": "小菁的妈妈\n偶见花岛主这篇九七力作,觉得甚好,在此贴出,与各位网友共赏。 小菁的妈妈(一)色诱徐娘 会跟小菁的妈妈发生关系是绝对偶然的,那天我怀着满腔的欲火到小菁家找她,本是要发泄在她身上的,不料她却不在家。出来应门的是她妈妈,大约四十到五十岁年纪,皮肤白晰,微胖的身材,有点老气的化妆。 一开门她就叫我进去∶“找小菁啊?她刚出去,进来坐一下吧!” “谢谢伯母!”我进到客厅,她便倒了一杯水给我。 “伯母,你还好年轻哦!”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小菁不在,用她妈妈代替也好,反正没上过这么大年纪的女人。 她吃了一惊,笑着说∶“谢谢,第一次听到,都这么老了┅┅” “不会啊,伯母还好漂亮呢!” 小菁说她爸爸出差去了,我便大胆的靠到她妈妈身边,她先是吓了一跳,不安的挪了一下身子。 “伯母,我这里很奇怪┅┅好硬┅┅”我摸着快胀裂的裤档,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我轻轻地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裤裆上;她先是缩了一下,然后便不抗拒了。 “伯母,我今年才十六岁,反正现在也没人,你想不想看看我的阴茎?你没看过这么清纯的小男生吧┅┅伯母,你可以随便。” 我把双腿张开,果然觉得阴茎慢慢被握住了,她终究是忍不住,面对着这么一个比她年轻快三十多岁的男孩。她开始拉我的拉链,终于我硬挺的阴茎抖了出来,她“嗯”了一声,紧紧握住。 “伯母┅┅好舒服┅┅” “你这个坏小孩,我都可以当你妈妈了┅┅” “伯母,我很坏的。”一边说着,我一边把手顺着她白晰的大腿滑进裙里。 “不可┅┅不可以┅┅”她拉住我的手,满脸通红。 “伯母,我想知道女人的下体是怎么样的,书上都看不懂┅┅”我的手已经滑到她大腿根部,手指伸入她温热的内裤里,汗水黏黏的,她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但却已经不再阻止我不安份的手了。我索性双手伸进她裙里,慢慢的把她内裤褪下来,一条粉红小碎花的蕾丝边三角裤。 “伯母,你的小裤裤好可爱┅┅” 她笑了笑,止不住浓浓的喘息,隆起的小腹剧烈的在上下起伏。我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这么一个成熟丰满的妇人,我拨开她微微用力的双腿,略胖的大腿晃动着,她闭上了眼睛,任我摆布了。这个人是小菁的妈妈呢! 我掀起她及膝的裙子,掀至腰部,中年妇女微胖白晰的下体暴露出来。两条多肉肥胖的大腿交会处是黑色微红的阴部,两片暗红色的小阴唇半张着,明显的显示出已经历了数不清的性行为;大阴唇上有稀疏的阴毛,阴核上的小腹则有片浓密的阴毛散布在隆起肥胖的小腹上。 既然已经决定进入她体内了,我可不想错过她肥硕的乳房,我把她胸前的扣子尽数扯开,黑色蕾丝的乳罩用力扯掉,两颗丰满下垂的乳房滚了出来。我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暗红色的乳头,舌尖轻舔,她的乳头慢慢的硬挺起来,她开始呻吟∶“呜喔┅┅哦哦┅┅呼呼┅┅” 我被她细细的呻吟挑逗得血脉贲张,欺身压到她身上,左手用力握住她乳房揉搓,右手则伸进她胯下,中指慢慢插入滑腻温热的阴道里,直到整只都没入到底。她叫了出来,双手还做势地推着我,我怎么能停止,便用力压住她,双手不停的动作。她慢慢屈服了,双手紧紧抓住沙发,任我在她身上蠢动,只是嘴里断续发出细碎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声。 我决定进入她体内,彻底的占有这个丰腴的肉体。我双手滑到她肥白的大腿上,用力抬了起来,她惊觉了我的动作,上身猛然坐起,我怎么容她抵抗,腰部用力一挺,原本抵在阴道口的龟头便直挺挺的插入,一直没入到根部。她颤抖了一下,伴着一声哀叫,便全身软瘫了,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抖动,两颗肥大的乳房也上下晃动。 我终于占有了她,虽然她已经中年,但阴部仍然滑滑腻腻的,虽然已经不太紧,还是给我很大的快感,跟小菁的又紧又热有不同的舒服。 抽送了好一会儿,她的淫液顺着大腿流到脚踝,我把她翻过身,用靠垫垫在她腹下,她白胖的屁股便完全显示在我眼前,阴道入口微张,旁边湿湿的一大片黏液。我突然想试试她看起来紧缩的肛门,便把食指沾了口水,慢慢插入她的肛门。 她吃了一惊,想用手拨开,我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说∶“伯母,你的屁股好美,借我玩一下嘛!” “不要┅┅不要嘛,会痛┅┅” “我会轻轻的,伯母┅┅大腿张开┅┅”我把湿滑硬挺的阴茎抽出来,龟头上还拉出一丝黏液,“伯母┅┅屁股借我┅┅”我把胀红的龟头抵住她的肛门,用力塞入,真的好紧。 她叫了出来∶“呜呜┅┅痛┅┅会痛┅┅”她颤抖着求我,我却已经把阴茎整个塞入,我抓住她双手,用力抽送,她眼泪迸了出来。 “伯母┅┅呼呼┅┅好紧┅┅”我只觉得阴茎被紧紧包住,每抽送一次都磨擦得很舒服,她必定没做过肛交。 她哀哀的低声哭泣,我可看见她的泪滴不断的滴到沙发上,她双手紧紧抓住沙发,大腿不停颤抖,我仍用力地抽送着,继续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呜呜┅┅哎┅┅哎喔┅┅呜┅┅”她泪流满面,我终于爆发了,一股温热的精液激射入她的体内,我紧紧抱住她,继续一股一股的不断注入她肛门里,仿佛要把她的小腹撑破。她哀叫了一声,全身一阵筋挛,便趴到沙发上,只剩下啜泣声。 我抽出消退的阴茎,随即从她半开的肛门中涌出一堆精液,顺着她大腿流下来。我趴在她背上喘息,双手仍不停地揉弄她的胸部∶“伯母,舒服吗?” “你弄得我屁股好痛┅┅肛门都快裂开了┅┅”她低声的说。 “伯母,对不起罗!但是你的肛门好紧,好舒服┅┅”我把手指插入她阴道里边说。 “下次不要弄肛门了啦!┅┅”她边说边抓住我的手,我仍用力把手指塞入她阴道里。 “哦,那就是还可以再来找你罗!”我说。她没说话,任我的手恣意在她下体抚玩。 “伯母,我们去洗澡。”我摸着她黏糊糊的胯下说。 “你这个坏小孩得寸进尺,人都让你玩过了┅┅”她忸怩的说。 “伯母,你又不是没做过爱,反正都上过你了,来一起洗嘛!”我拉着她的手,她却用手托着屁股。 我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把她压在墙上,疯狂的吻她,把她的口红弄得满脸。她站着任我摆布,我从她脖子舔到胸部,再舔到肚脐,终于把头埋在她阴部上面,吸吮她的阴部,她细细的叫了起来,我张开她大腿,吸吮从她私处流出的淫液,酸酸黏滑的液体。 我贪婪的吸吮着从伯母下体不断分泌出来的液体,并用力张开她双腿,“伯母┅┅你喜欢吗┅┅快告诉我┅┅大声┅┅”我边说边把舌头深深的舔进她的阴道里。 她颤抖的说∶“嗯┅┅喜欢┅┅好┅┅喜欢┅┅” “伯母┅┅玩你奶头┅┅我要看┅┅快┅┅”我命令她,她边呻吟边就握住了自己的双乳,用力的揉搓。 “我好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伯母┅┅我想看你自慰┅┅自慰给我看┅┅” 她推开我的头,用中指插入阴户里,另一手仍玩弄着自己的大白奶子。我被她的骚样撩得老二硬挺,便一边看她自慰一边自己手淫。 小菁的妈妈(二)三人同乐 突然“砰”的一声,浴室门推开,只见小菁满脸泪痕的站在门口∶“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呜呜┅┅”她掩着脸大声哭泣。 她妈妈先是一愣,慌乱的用手遮住自己的下体,满脸尴尬的不知所措。 “小菁,别怪你妈,你爸爸长期不在,她也是人,她也需要啊!”我说。 “可是┅┅可是她怎样可以跟你,你是我同学啊┅┅”小菁哭着说。 我突然想同时上她们母女,这一定非常刺激,“小菁,别哭了,过来。”我拉着小菁的手。 “别这样!”伯母突然叫了一声∶“小菁还小,请你别这样,你玩我还不够吗?”伯母胀红了脸说。 “伯母,我跟小菁老早就上床了!”我道。 “小菁┅┅你┅┅”伯母一脸惊愕的说。 我不管呆立在一旁的伯母,动手脱掉了小菁的裙子和内裤,露出了少女细致的下体和稀疏的阴毛,阴户是粉红而紧密的,小菁并不反抗,一如我们以往作爱般,她顺从的任我摆布。 我脱掉她的上衣,胸罩下是两个微隆起的少女乳房,粉红色的乳头硬挺着,我含住她的乳头,轻轻的吸吮,小菁叫了出来。我斜眼看见伯母倚在墙上,张大眼睛看着我动作,手指却仍塞在自己胯下。 “伯母,过来啊!别害羞嘛!她又不是别人,她是你女儿呢!”我边吸小菁的乳头,一只手把伯母拉过来,“小菁,知道你从哪里生出来的吗?”我拨开伯母的阴户,告诉她∶“从这里!” “你想不想看看?”我让伯母仰躺下,张开她双腿,把小菁的头推到她妈妈的双腿间,“小菁,拨开看看。”我抚摸着小菁滑润的屁股对她说。 这时她妈妈满脸通红的仰起头,支支吾吾的说∶“别┅┅别这样,小菁┅┅别┅┅”她突然愣了一下,随即躺倒,急速的喘着气,我才发现小菁已经用手指拨开她妈妈的阴唇,深出舌头舔进阴道内。这对母女真是淫到家了,她们两个的娇喘声此起彼落。 我也不落人后,我蹲到小菁屁股后面,一眼便瞧见小菁湿润的阴户里溢满黏滑的液体,一条黏液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果然是少女的阴部,一刺激便湿答答的,让人无法控制的想插入。我把胀得快爆裂的龟头压入她阴道口,阴茎瞬即滑入,小菁叫了出来。她的阴道就象她妈妈的肛门一般,又紧又温热,抽送时便象被紧紧包住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急速的抽动着,小菁一边呻吟一边仍舔着她妈妈的阴部,我不时听见伯母的呻吟。她妈妈的阴户是细细尖尖的,小菁则是柔柔腻腻的,两个女人,一老一少,各有千秋。 小菁的妈妈(三)母女共戏 我用力抽送,只弄得小菁哀叫连连,她的阴道又紧又热,抽送的瞬间可见阴茎把她花瓣似的小阴唇撑开欲裂,这也难怪每次我都来不及抽出就射精在她体内了。 我一边动作,一边把食指插进她肛门内,“喔喔┅┅有点痛┅┅痛┅┅”小菁细细的说,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我把整只手指都插进去。她的肛门里面滑滑黏黏的,肛门口却似橡皮筋般紧紧的圈住我的手指根部,这跟她妈妈的肛门又不同了,只能把手指插进去,阴茎就不行了。 我抽送了一阵子,只觉得快泄了,却不甘心看着她妈妈这么躺在地上,两腿间黏呼呼的一大片,我抽出胀得快爆炸的肉棒,小菁“嗯”的一声软瘫在地上。 我靠到伯母张开的双腿间说∶“伯母,该你了!”她满脸淫荡的自动把双腿张大,我挑逗的把血红的龟头在她的阴户上摩挲着,只逗得她屁股乱颤,她哀求的说∶“快给我┅┅快┅┅” 我故意问她∶“要我插进去吗?” “要┅┅要┅┅快插进来┅┅”她迫不及待的哀求我,手指已经在自己的阴核上揉搓了。 “要我干你哪里啊?大声告诉我!快!”我命令她,一边把龟头浅浅的插进她阴道口。 她淫荡的边娇喘边说∶“干我这里,插到我的阴道里┅┅快啦┅┅”她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把阴道拨开,露出红冬冬的阴道口,里面透明的黏液滴了出来。 这个贱骚货,都已五十好几了,面对着自己的女儿还浪成这样,我当然不能放过她,抬起她肥白的双腿,我顺势把粗大的阴茎顶入直没到根部。她杀猪般的叫了起来,浑身肥肉乱颤,两颗大白奶子随着我胯下的撞击上下抖动,她越浪,我越是用力狠干,淫水溅得她雪白肥嫩的小腹湿答答的。 我转头瞥见小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干她妈妈,她妈妈兀自大声呻吟,丝毫无视于她女儿的存在。我边喘气边叫她∶“小菁,过来蹲在你妈妈脸上,快!” 她吓了一跳,嗫嚅着∶“不要┅┅别啦!” 我边抽送边拉住小菁,让她蹲在她妈妈脸上,阴部正好对着她妈妈,她腼腆的闭起了眼睛,紧咬着下唇。 “伯母┅┅看到你女儿的阴部了吗?美不美啊┅┅呼┅┅呼┅┅”我不停的动作。 (待续)" }, { "text": "小婷婷\n新竹市里一所颇具历史的小学,民富国小四年级有个很俏丽的小女孩,名叫方丽婷,她的父母同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 年纪不大的方丽婷,一向都很活泼,一天放学,爸爸接她到公司,正好有位电脑工程师钟明华在工作,于是方丽婷便和钟明华叔叔玩了起来。钟明华正在备机,方丽婷却一直搔他痒,使他没法子工作,钟明华想告诉她的爸妈,他们却不在,钟明华便想处罚方丽婷,于是把方丽婷捉住,放在大腿上,掀起她的裙子,轻轻地打了几下。 方丽婷却笑着说∶“不痛!不痛!” 钟明华便说∶“不痛吗?好呀!你搔我痒,我也要搔你。”说着便沿着方丽婷的胳肢窝搔下去。 方丽婷扭着身体一直笑,钟明华有点娈童倾向,公司又只剩他一人,于是他便用手去搔方丽婷的屁股。 方丽婷继续扭着身体,笑说∶“不会痒!不会痒!我不怕!” 钟明华一听有点生气,就扯下方丽婷的三角裤来,用力搓揉方丽婷柔嫩的下体,并且将手指头插进方丽婷的‘小妹妹’中,方丽婷一声惨叫∶“好痛啊!” 钟明华笑着说∶“你不是不怕吗?” 方丽婷哭着说∶“人家只说不怕痒嘛!又没说尿尿的地方不怕痛嘛!” 钟明华看方丽婷哭得厉害,便说∶“好啦!不要哭了,我变魔术给你看。” 方丽婷一听钟明华说有魔术可看,就停止哭泣问∶“什么魔术啊?” 钟明华说∶“就是我尿尿的地方。” 方丽婷问∶“你尿尿的地方会变魔术?” “会呀!你要不要看?” “好啊!我要看。” 于是钟明华便拉下裤子的拉练,把‘小弟弟’掏出来。 “它会变什么魔术呢?” “它会脱帽子呀!”说完就把包皮往后拉。 “哇!” “好不好看呢?” “恩!只有这样吗?” “还有呢!它还会长大哦!”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钟明华说完接着问∶“你要看吗?” “要!” “那你当我的助理小姐。” “我要做什么呢!” “很简单,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好!” “把衣服脱掉!” 方丽婷为了看魔术表演,早就把妈妈教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脱衣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马上就把衣服脱了。 钟明华把方丽婷抱到桌上,对她说∶“你坐在这里把腿张开。” 方丽婷照做了。 “用手把尿尿的洞洞剥开。” 方丽婷用手把尿尿的洞洞剥开问∶“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子,不要放掉哦!” 看着方丽婷的‘小妹妹’,钟明华很快地就勃起了。 “哇!它真的长大了。”方丽婷看着钟明华的‘小弟弟’说。 “你看,我没骗你吧!” “恩!它还会变些什么吗?” “它还会吐‘口水’呢!” “真的呀?你快变给我看呀!” “好吧!”钟明华把方丽婷抱下来,指着自己的‘小弟弟’对她说∶“你现在蹲下去,用你的舌头舔这里。” 方丽婷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钟明华的‘小弟弟’,温暖的气息一步步地刺激着钟明华的神经,使得钟明华的‘小弟弟’更加英勇地挺举在方丽婷的面前。 “啊!你尿尿的地方怎么又变大了呢?” “对呀!它会变大还会变硬哦!” “那它什么时候才会吐‘口水’呢?” “没这么快,你继续舔它,等一会儿它就会表演给你看了。” “恩!”方丽婷便继续舔钟明华的‘小弟弟’。 大约过了五分钟,钟明华的‘小弟弟’一阵颤抖,果然‘吐口水’了。 “啊!这是什么东西呀?”方丽婷摸一摸自己的脸问。 “这是它吐出来的‘口水’呀!” “好脏啊!还黏黏的,真恶心。” “怎么会脏呢?” “‘口水’本来就很脏啦!而且这还是从你尿尿的地方吐出来的。” “不会啦!这种‘口水’不会脏而且很好吃哦!” “这个可以吃?” “你不相信啊?你吃吃看就知道了。” 方丽婷半信半疑地吃了一口,说∶“怎么咸咸的?” “好不好吃呢?” “好怪的味道呀!” “你知不知道,你除了嘴巴会吃东西,还有哪里会‘吃东西’呢?” “不知道!还有哪里?” “你尿尿的地方。” “我不信。” “我弄给你看好不好?” “好呀!” 钟明华拿出一面镜子对着方丽婷的‘小妹妹’说∶“你再用手把尿尿的洞洞剥开,看看它在镜子里的样子。” “哇!它怎么长这个样子啊?” 钟明华指着方丽婷的阴核问∶“你看到这颗小豆豆吗?它上面的小洞才是尿尿用的,底下这个洞就是‘吃东西’用的。” “那我肚子饿的时候可以用它吃东西吗?” “不行!它只能吃象我刚刚吐的‘口水’。” “那它是怎么吃的呢?” “你现在坐到椅子上,我来教你。” 于是方丽婷坐下来问∶“然后呢?” “象刚刚一样把那个洞剥开。” “恩!” 这时,钟明华握着‘小弟弟’在方丽婷的‘小妹妹’上面摩擦,一会儿之后说∶“一开始会有点痛哦!可是,以后你会想要天天吃我那里的‘口水’,所以你要先忍耐一下哦!” “好,我知道。” 于是钟明华的‘小弟弟’开始慢慢地往方丽婷的‘小妹妹’里头插进去了,方丽婷则因为‘小妹妹’感到像被撕裂了般的疼痛,整个脸像打结一样纠葛在一块儿。 “进去了,会痛吗?” “有一点点,这样要多久呢?” “等一下我会开始插你的小洞洞,大概二十分钟就好了。” “你不是已经插进去了吗?还要怎么插呢?” “只插进去的话,我尿尿的地方会变回原来的大小,所以,一定要进进出出地插才可以呀!” “那你开始插吧!” “恩!” ‘小弟弟’在第一次被插的‘小妹妹’里头缓缓地抽插着,钟明华的心里在想∶“果然还是处女好玩,‘小妹妹’又紧又多水,真爽!比用嘴吸还棒。” 想着想着,开始加快速度用力地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去。 “啊┅┅!嗯┅┅!啊┅┅!啊┅┅!啊┅┅!嗯┅┅!嗯┅┅!” “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真的┅┅很舒服┅┅耶┅┅!没┅┅想到┅┅原来┅┅有┅┅这么┅┅舒服的┅┅事啊┅┅!” 说着说着,方丽婷的身体一阵颤抖,‘小妹妹’里面第一次泛滥成灾了,钟明华感觉到方丽婷的‘小妹妹’紧缩的力量,仿佛将整个‘小弟弟’都被吸了进去,终于也忍不住的射出‘口水’来。 “你有没有吃到‘口水’呢?” “恩!我有吃到热热的‘口水’。” “你觉得好吃吗?” “好吃呀!” “以后有机会再请你吃,好吗?” “恩!好呀!” “那现在把衣服穿好,你爸爸、妈妈快回来了,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恩!” ※ 就在钟明华给方丽婷开过苞之后一星期,学校放暑假了,方丽婷因为在家里无聊,所以又到公司里玩,可是钟明华却到中坜出差去了,于是,方丽婷只好和公司老板的儿子张纪辉一起到里面玩。 张纪辉和方丽婷同年纪,两人几乎无所不谈,所以,方丽婷把钟明华变给她看的魔术告诉张纪辉。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我也想要学变魔术。” “那我们来试试看好了。” “恩!怎么做呢?” “你先把裤子脱掉吧!” “好。”张纪辉说完便脱下自己的裤子来。 “怎么是这样子的呀?”方丽婷看到张纪辉的‘小弟弟’问。 “本来就是这样啊!” “那么小,好可爱呀!”说着,便伸出手去摸张纪辉的‘小弟弟’。 “啊!好痒啊!”张纪辉说着这句话时,‘小弟弟’也有些变化。 “你尿尿的地方翘起来了耶!” “真的耶!” “你能不能把它的帽子脱掉呢?” “我试试看。”说着便将包皮拉开,但是马上又松手了。 “你怎么不脱了呢?” “会有一点痛。” “我帮你舔一舔,可能就不会痛了。”说着便将张纪辉的‘小弟弟’含在嘴里吸吮。 “啊┅┅!好象有点痒又有点麻麻的感觉。” 随着嘴里含吮的动作,方丽婷的手慢慢地将张纪辉的包皮往后拉开了,而张纪辉因为阵阵的趐麻而阻止方丽婷继续吸吮。 “怎么了?” “没有,我也想舔你尿尿的地方,好吗?” “恩!好吧!” 于是方丽婷脱下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躺了下来,张纪辉则尝到了以前未曾享用过的‘小妹妹大餐’。 “什么味道啊?” “恩!有点酸又有点辣辣的,但最主要的味道是咸咸的。” “好吃吗?” “好吃啊!” “那现在该我吃你了。” 于是张纪辉便想站起来,方丽婷却问∶“你干嘛站起来呀?” “你不是要吃我尿尿的地方吗?” “人家不是要用嘴巴吃啦!” “那要用哪里吃呀?” “就是人家尿尿的地方嘛!” “怎么吃呀?” “你把尿尿的地方插进人家尿尿的地方那个洞里。” 张纪辉插进去后问∶“然后呢?” “然后,进进出出地插呀!” “好。我试试看。”说完便开始人生的第一次抽插了。 “嗯┅┅!嗯┅┅!啊┅┅!啊┅┅!啊┅┅!嗯┅┅!啊┅┅!啊┅┅! 你和┅┅钟明┅┅华┅┅一样┅┅会┅┅插呀┅┅!插得┅┅人家┅┅尿┅┅尿的┅┅地方┅┅好┅┅舒服┅┅啊┅┅!” “嗯┅┅!啊┅┅!啊┅┅!丽婷┅┅你┅┅尿尿┅┅的┅┅地方┅┅好紧┅┅啊┅┅!把我┅┅尿尿┅┅的┅┅地方┅┅夹┅┅得好┅┅舒服┅┅” “啊┅┅!啊┅┅!你┅┅觉┅┅得┅┅好玩┅┅吗┅┅?” “嗯┅┅!你┅┅尿尿┅┅的┅┅地方┅┅真┅┅好玩┅┅” “那┅┅你喜欢┅┅玩┅┅我┅┅尿┅┅尿的┅┅地方┅┅吗┅┅?” “嗯┅┅!喜欢啊┅┅!” “那┅┅这个┅┅暑假┅┅我┅┅每天┅┅都┅┅来跟你┅┅玩┅┅好┅┅吗┅┅?” “当然┅┅好┅┅啦┅┅!以后┅┅我们┅┅每天┅┅都要玩┅┅尿尿┅┅的┅┅地方┅┅啊┅┅!啊┅┅!啊┅┅!”话才说完,张纪辉便全身颤抖了几下,‘小弟弟’射出了一阵阵的液体。" }, { "text": "仲夏情挑\n快退伍前几个月就一直在思索着自己要走的路,在面对毫无头绪即将步入社会的茫然下,最后选择了先考试,当然,要考试就得补习充实自己再加上努力用功的K,于是退伍之后几乎每天都勉强自己上图书馆,毕竟,早已认知了不打没把握的战。 图馆里有很多位子,习惯性的我都会选择靠窗边而坐,白天来的人很少其实我根本很少理会,然而有个人的出现在这几天引起了我的注意--或者说是她在注意我。 她是一个中年的女子,未必称得上半老徐娘,却也还有几分姿色,她的出现总是在我来到图馆之后的半小时内选定入坐的位子,也总是在我周遭视线可及之处,我相信这是有意的安排的,因为我常发觉她常在窥视我这边。来图馆不看书却在看人,会不会太奇怪了? 我一开始只是好奇┅┅偶尔,她无意的拨弄头发,一双眼睛带钩一般的瞧着我这里,正当我也看到她四目相接时,她又赶紧别过视线假装看书或窗外。偶尔她会褪去外套,里头穿着是紧身的低胸洋装,双手紧抱胸前微露趐沟,手中拿起身边的矿泉水用暧昧的动作喝着,配合着吞咽和吐气,舌尖舔润着双唇。 天ㄚ!简直是电影情节,这么大胆的动作,这下换成我别过视线角度,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低着头看书,然而心中却有点萦绕着她。 天天见她来几乎也没什么不同,带的、用的、甚至是香味,几次她也穿黑色薄纱网格状的衣服,里头的浅色内衣和肌肤几乎是呼之欲出,而图管里的冷气跟电风扇似乎永远吹不凉她的热,不明白的是她总是口中念念有词,象是在背颂还是阅读着,我始终听不清楚。 有次我身后刚好有个垃圾桶,她起身要丢垃圾正好走近我,经过身边时我是猛然听到了她讲了一句什么“白天┅┅”、“做爱┅┅”!也不很真确,或许我听错了,但却引来我一阵心口狂跳。 于是我开始戒告自己,读书要专心,别东张西望的,考试要紧,再怎么说,对方只是个中年女子,或许我们年纪上存在着根本的差异,但我真的不能否认,中年女子那股成熟妩媚私乎是种诱惑,--是诱人犯错的迷惑。 退伍以来我一直有健身和游泳的习惯,多少是也想保持军中练就的好身材,傍晚的5、6点通常是我去游泳池的时间,因为那时人最少,水也较干净。 这一天人有点多,规律性的我游了将近七百多公尺时,突然发现有人在跟我打招呼,是个女人的声音在夸赞着我游得不错。一时之间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定神一看,赫然的发现到居然是她,我感到有点意外,而且她是一个人来。 当然了,初次交谈不免一些客套话跟介绍,我总是要保持着镇静与寻常,交谈之下,我知道她有个当老板的丈夫,先生忙得似乎很少陪她,家境挺富裕的,当然看她泳衣的名牌我是不会怀疑的。其实她也很会游泳,她说她常游,这难怪她还能保有如此姣好的身材。 有了兴趣的共同交集,后来言谈几乎都绕着游泳话题在聊,一直聊了很多,渐渐只当她是个大姊一样的朋友,而白天的种种根本也丝毫不会去联想了。也许泡得有点久,她后来先起身去更衣,我则是继续游完我的一千公尺。 时间大约是吃饭的时候,泳客老早差不多走光了,男更衣室里头几乎剩不到两三只小猫,我选在习惯盥洗的那间,顺手拉上拖拉门,也依习惯先洗头。 洗着洗着,正当我满头泡沫跟水冲下脸颊之际,我发觉拖拉门被轻巧的打开了,心头突然一阵猛跳,我意识到有人进来了,撇头用眯眼一看,是她!咦?她是怎么┅┅ 不等我发问出声,她用手比了比不要出声的手势,这时我眼睛沾进了泡泡,睁不开眼,这女人又跑进来,旁边又还有别人在,老实说我狼狈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似乎被限制住了讲话的权力,一些问题和疑惑却冲不出口。 事情正如我所想象一般,她开始有些举动,我却还在观望、退却,虽然我也意识到似乎将有什么事要发生,只是不断乱撞的心跳,仿佛也在加速着体热的增温。我只是个单纯的男人,当然也有火热的情欲,虽然我还在克制自己,但她一出手我就渐渐让情欲战胜了理智。 在周遭还有人的环境下,我们只能无声的热情吻拥、碰触彼此,我不太习惯这样有点偷偷摸摸、带点罪恶感的刺激,她却沉着的引导我亲吻、拥抱、抚摸,我有点手忙脚乱而不知所措,但必须承认莫名的兴奋,即使隔着泳衣,似乎也感觉出那包不住的欲求,是她是我都一样。 于是我故意开大水龙头希望水声盖过那难以抑制的喘息,使劲下冲的水流就象我们急欲宣泄的热火,愈落愈急,愈撒愈满。这样的情境只会让火烧不尽,当然我也知道这只是个开端┅┅ 出了游泳池,她建议去她那里,满脑欲火的我根本提不出异议。由她驱车两个人进入了一间豪宅,我有点不安,毕竟是个陌生地方。她似乎看穿了我,说我是不是担心这像仙人跳这类的骗局,她说我不可能比她有钱,这种假设根本不成立,我想想也是ㄚ。 下了车走到玄关,进门时太过仓皇,门把“嘶”的一声把我衬衫钩破了一个洞,我好象有点紧张,鞋子还未脱定,她一脸凑上来就开始跟我热吻起来。 关上门后两个急乱的身体已经紧缠在地板上,她大肆的又摸又吻的遍及我全身上下,就象久未尝腥的野猫猛烈攻击,我则深深被她那股妩媚浓郁的女人香味得茫然趐麻。她说她并不欣赏猛男型,但见到我的那天起就不断的对我产生幻想,我当然不懂她的幻想情境,但这时候的她看得出真的很投入很迷醉。 两个人几乎从沙发一路跌跌撞撞又进了浴室,我还没站定就被推到了满水的浴缸里,我看着她拿起莲蓬头开了水往身上洒,水滴纷飞在她的白上衣,透湿了的上衣里暗透出内里的白淅肌肤跟深色内衣,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我只有急促的呼吸跟傻笑地看着。 她笑着,似乎很快乐的不停继续喷洒,水花也溅在我脸上跟头上,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淫乱的气息,我不敢相信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索性看她慢慢地解开湿透的上衣,看见了她穿的是黑色胸罩,一阵欲潮袭击脑门,天ㄚ!我几乎就快失控冲过去了。 我在水里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又跌滑下去。她忽然把撒水头转向我,刻意的淋在我头上还有衣服,我在大口的深深吸气,她在玩闹着说想浇息我的欲火,天晓得这只是火上添油。 我一鼓作气的爬起来,一把就将她全身抱起,她随即丢开那关也不关的莲蓬头,我试着去解开那黑色包装,却空不出手,索性用起嘴来,她发出一声甜笑。 出了浴室我东张西望的找到了房间,两个湿搭搭的身子啥也不管的就往床上扑,急乱之下,两人互相褪去身上的束缚,直到坦呈面对彼此。 她有一副干枯的身体,配上狼虎般的欲焰,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血气方刚男子,两只饥渴的灵魂,巴不得吞咽下对方,正应及了那句干柴与烈火。 紧接着我们用着最极尽疯狂和贪婪的姿态,进行了人类最原始的媾合,暂且丢开道德包袱与世俗,遗忘了罪恶感和羞耻,宣泄成一阵阵的呼喊和力喘。 终于我们达到了,我跟她互取了所需,得到了想要的欢愉,我不晓得,因为这一切只开始于一对挑逗的眼神┅┅ 那天后不再见过她来图书馆了,我有着成人游戏后的失落感,破了个洞的衬衫不会再穿了,将它挂在房间的窗前迎风摇晃,淡淡的炎夏才要展开,我却已经填满了怅然┅┅" }, { "text": "娈童一族\n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会勃起了,大约在国小一、二年级左右,只要看到电视上有穿泳装之类的画面,或是内衣广告,我就会勃起,而且会全身发热。刚开始我还不会打手枪,只是用手把小鸡鸡往大腿搓,不过这样就已经很爽了,而且会一直流汗,这是我每天都一定要做的事。 有一次我又想爽了,因为天气太热,我就坐在电风扇下搓,爽到一半,搓得浑然忘我,就被我爸发现了,而且还拿尺打我。 被发现后就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摸了,只有在洗澡或睡觉的时候才行。直到国一才有了第一次射精,而且也学会了打手枪,我承认我是一个色魔。 在我国中的时候,房子是跟别人租的,当时有一对年轻夫妇住在我家隔壁,两人都不到30岁,而且有一个大约9岁的小女孩,真的超可爱的。 这个丈夫是属于好吃懒做型的,老婆去工作,丈夫在家带小孩,可笑吧! 在我国一的暑假,暑假嘛,整天待在家里很无聊,于是我就跑到他家去玩。 进去后我发现他和他女儿都没穿衣服,当时我就装纯洁的问∶“叔叔,你们在干甚么呀?你们怎么都没有穿衣服?” 他故做镇静的回答∶“今天太热了,不穿衣服比较凉,我们在玩啦!” 这个小女孩似乎被教育得非常彻底,一点异样的神情都没有,看来已经被玩很久了。 小女孩继续的在玩着她的玩具,而老爸则用他的老二摩擦着小女孩的细嫩皮肤,接着也要求我把衣服脱了比较凉快,我当然照着做了,不过,我的老二也勃起了。于是他就把小女孩跟我分享了,还放A片录影带给我看,一边看一边摸,真的好爽ㄡ! 接着他就拉我的手摸她的下面,我摸了一下子,他就把老二插进了小女孩的洞里,屁股一直前后动来动去。大约一两分钟后,他就拔出来,喷了一堆白色的东西在地上。 他喘了几秒钟,似乎想拖我下水,问我要不要也插插看?没等我回答,就把我推到小女孩身上,抓着我的老二推了进去,然后让我躺着,他抱着小女孩上下移动。说真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爽,好象把老二泡在热水里的感觉,不过我真的很快就射了,这天真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事后他又威胁我,要是敢告诉别人,他会把我杀死。我用很天真无邪的神情告诉他∶“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呢?我也还想干呀!” 经过一番练习后,我终于可以自己抽插了,而且还可以干得比较久。她爸已经完全把我当成自己人了,要看A片、或插他女儿他都不会管我,好象在天堂一样。 我把老二插在里面,抱着她看电视,或叫她帮我吹喇叭,不然就舔她的小妹妹,虽然有尿味,但是我很喜欢她的那种骚味,我一舔就可以舔一个小时以上,舔时有淫水一直流出来。 而且我看她也很爽,一直喘气,而且身体也会颤抖。不过我不晓得她被我们这样每天干,不知道会不会怀孕?说真的,那个小女孩真的很清纯可爱,被残害之后还是那么可爱。 每天早上八点,等我父母出去上班,我一定准时到他家报到。 其实这个小女孩我玩得比她爸还凶,她爸每天顶多干一次就硬不起来了,而我有时精神比较好,一天可以干个四、五次,真是爽翻了! 不过她爸有时会叫我不要玩了,我就故意把精液射在她头发上,然后要求帮她洗澡,乘机叫她帮我吹喇叭。一开始她不会吹喇叭的,后来也是被我教会的。 但是暑假结束后,就没那么好了,因为我下课后,他妈也回来了。不过我还是会跑去她家,只能看不能摸,老二好痒ㄡ! 有时候他们夫妻要出去,女儿托我照顾,我才有机会把她带到我房间大玩特玩一番,玩到我腰酸背痛。 我家和他们家是共用厕所、厨房和浴室的,她家都大概五、六点就洗澡了,我家却七、八点洗,刚好错开时间。 我有一阵子都没机会玩她,心里是哈得要死,于是我就在洗澡的时候,把她妈的奶罩和内裤从她家的洗衣机拿出来,左手拿着内裤闻那种骚味,右手拿着奶罩套在老二上打手枪。没鱼虾也好,只要我想的时候,就用这个来解决一下。 但是后来却被她知道了,其实我不晓得她是如何知道的。被她知道后,我很害怕她会告诉我爸,要是我爸知道,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她就以这个来威胁我,叫我打手枪给她看。妈的,干脆叫我干她嘛!还不准我碰她,而且叫我把精液射在她嘴里,真是个变态的女人!难怪你丈夫不干你,要玩你女儿。 不过她始终也还是不知道我和她丈夫女儿间的秘密,光叫我打手枪给她看,害我浪费了那些宝贵的精液,真是个变态吸精女人。 听她丈夫说,那个小女孩是试管婴儿,花了一百多万,不过却不肯告诉我他老婆到底是得甚么病,真是特别的一家人。真不晓得遇上这一家人是福还是祸,后来我家有了自己的房子就搬走了。 好怀念那个可爱小女孩的细嫩皮肤,和那个我喜欢吸的小鸡巴洞。 因为这一家人,让我成为了娈童一族,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我吧!就在三、四年前,他老爸出现社会新闻上,甚么原因我不必多说。 我当时真是吓死了,很怕他们会把我给供出来,幸好没有,不然我一生就毁在那家人手上了。各位也分享一下吧!" }, { "text": "远房亲戚\n小志的父母在他的暑假要去国外旅游,而他明年就要升入国中了,不能去,所以小志的妈妈把他托给了一个远房亲戚赵妈家。 小志是个自理能力很强的孩子,爸妈走的当天,他拿着地址自己一路找到了赵妈家。 随着一声清脆的门铃声,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谁呀?”门随后打开了。门后站着一个妖娆的女人,大约40岁,穿着中式的碎花绸布裙子,身材异常丰满。 “呦!这不是小志吗,不记的赵妈啦?也难怪,那会你刚多大呀!快进屋里吧!” 小志拘谨的进了赵妈家,不敢四处张望。 “来来,走累了吧?快喝点汽水。” 赵妈躬身给坐在沙发上的小志倒水,小志无意中一瞥,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原来赵妈宽松的绸裙里没戴胸罩,两颗肥白的巨乳就在小志面前晃来晃去。 赵妈倒完水起身,似乎看到了小志的神情,妩媚地一笑∶“小志,今年多大了?” “十┅┅十一。” “十一岁就长这么高了。” 小志这是几乎听不见赵妈在问什么,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大口喝水。 “慢点喝,来,我给你倒上。” 赵妈端着满满一大杯水递还给小志,小志心正慌乱,手一抖,一杯水竟都撒在赵妈胸前。霎时间,赵妈薄如蝉衣的裙子几乎成了透明,紧紧趴在两个大奶子上,奶头直突突的显现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志脸憋得通红。慌乱之中,竟用手去擦赵妈身上的水。小志只觉得手中摸到两团肥软弹性十足的肉,急忙收回手。 “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赵妈似乎并不生气,笑嘻嘻的扭转身进了里屋∶“我换身衣服。” 小志神不守舍的等了一会,见赵妈出来时,惊讶得张大了嘴。 赵妈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的肚兜,仅仅包住圆滚滚的奶子。下身穿一条绿色的沙裙,清楚的可以看见里面什么也没穿。随着赵妈的走动,肚兜里的肥奶不老实的左右摇摆,几乎快从肚兜两边蹦出来。下面白嫩的双腿托着大屁股,扭来扭去。 “小志呀,我给你跳一段我年轻时在剧团的保留剧目吧,好久没跳了,不知还会不会,你可别笑话呀!”说着,赵妈扭动着稍过丰满的身体,在小志面前跳起舞来。 小志简直要晕过去了,这是什么舞呀,和在A片中的脱衣舞别无二致,不同的只是赵妈跳的更有中国传统特色、更诱人,明明淫荡无比,却偏不让人看到要害。 随着赵妈的偶尔1、2个小跳,肥嘟嘟的大奶子弹来弹去,几次整个乳房都从肚兜中蹦出来,继而又被赵妈红着脸费劲的塞了回去。纱裙在赵妈转身时轻飘起来,露出白嫩的大腿,两片肥臀肉感十足,使小志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赵妈见小志脸红心跳,更加得意,伴着淫荡的音乐双手不时伸进肚兜揉弄着巨乳,隔着纱裙抚摸大屁股和淫穴。 “怎么样,还看得过去吧?”赵妈侧对着小志俯身问道。这时,由于肚兜垂下,一对大奶子在半空晃荡着,就象在召唤小志。 “对了,小志呀,这段舞还应有个小孩演我的孩子,就你吧!”说着不由分说拉起了小志。 赵麻拉着小志的双臂,带着他一块扭了起来。小志正好到赵妈的颈部,一对带着浓重女人体味的大乳房隔着大红肚兜在他眼前摇来摇去。赵妈又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肥屁股上,按着揉来揉去。这时,赵妈已几乎趴在小志的脸上,小志的口鼻紧紧的埋在赵妈两粒大奶子中间,喘不过气来。 “来,乖孩子,饿了吧,该吃奶了!” 赵妈满脸红晕,左手一下子掀开了肚兜,不顾小志呆望着肥滚滚的奶子,右手托起一边的大乳房,娇喘一声塞进了小志的嘴中。" }, { "text": "我和许姨\n大家好,我叫于根生,34岁,男,面目俊秀,性技高超┅┅别抛媚眼!我┅┅我是同性恋,哈!纯属玩笑,下面言归正传∶ 我生长在一个略带封建家长制的家庭,伴着棍棒教育成长起来,因此养成了一种孤僻的离经叛道的性格。十岁看了第一本黄书《少女日记》,不久后第一次遗精,开始了苦涩的青春期。 当时大陆难得见到几本像样的性书,以至我一度缺乏性想象,竟未养成打手枪的好习惯。大量接触性是在上大学后,学校的BBS上流传着许多来自台湾的性文章,图片,影象。也许是天性使然,广泛吸纳后,渐渐只有乱伦的文章才能带给我莫大的兴奋。几年后我竟真的走上了这条道,这是后话。 我从大学毕业后,因对家庭没什么感情,干脆在当地谋了份不错的职位,家也没回,只写了信告知家里一声,家里倒也没在意,我就过上了光棍生活,遨游于性的文海。 我慢慢发现自己对中年妇女的性趣越来越浓,却不敢去召鸡婆怕得病。正苦闷时,在附近看到一个睡公园的妇女,依稀有点滋味。套到家里装腔作势打听一番,来是因不育给婆婆赶出来的,嘘寒问暖一番又陪了几滴眼泪,博来她的大大好感,最后干脆提出将小屋借给她住(400块的月租啊!)。她看我面相还是个小孩(其实是22岁),也没疑心,只当老天保佑。 我又趁热打铁,出钱出力给她张罗了床 衣物,叫她先帮我看家料理伙食,许诺日后帮她寻一份像样的工作,这样她就先住下了。她睡里间我睡厅,我叫她“许姨”,她叫我“根生”。 刚开始她还不太适应,客客气气的,我则胸怀大度,不着痕迹的纠正她的不良生活习惯。亲情的味道越来越浓,她和我聊天时感慨道她要有娃儿也该和我差不多大,原来她把我当成十六、七岁的娃娃,我暗自好笑,胡骗说高考落榜,就早早工作了,仿佛同是天涯沦落人,心又近了一层。 过了几天,我将她带到我常去吃饭的小饭馆,小老板推三推四,不大意用她,回来后我跟她说干脆给我当保姆,管吃管住还有200块工资,她千恩万谢又要掉眼泪。 因为我是租房,邻里关系较冷漠,邻居只当她是我姨妈,我也就支吾一下就过去了。她因为和我有了正式的雇佣关系,不算吃白食,过的也心安理得些,一个月不到,养得白胖了不少,脸上的灰土气没了,倒添了几分红润,看起来丰胸丰臀,慈眉善目的。现在她生活上了正轨,也开始注意个人卫生了,和她刚来时比判若二人。 但是,尽管我们越来越融洽,我发现她还是在防我∶她上厕所,晚上睡觉,以至平常换衣服都要插门,要命的是她枕头下还压着一把真正的匕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不禁气苦,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防什么!那锁簧扣上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而且她熟悉地头后就开始往外串门去了,常常我下班后她也才刚到家,难不成我忙了半天,出钱出力是给它人做嫁衣!我又不是观世音。 这是我一生头一次钓女人,没一点经验,她并不如我想象般感恩戴德、投怀送抱,反倒越来越象我妈了,让我这冤大头怎么办? 又过了半个多月(真不知道我怎么熬的),这晚我们各自早早睡下,不一会她房里就传来呼声,我则盯着天花板想心事睡不着。 大约22∶00,我听见她起床,开门然后直向卫生间跑去,随手把门一拉就急忙坐上便器,我勾过头望向厕所,门没关严,在里面的瓷砖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听着潺潺的尿声,我心头一趐,阴茎一下跳了起来,嗷,我的肉!让我死你! 在她往回走时,我拼命按下想立即强暴她的心,恐怕立时动手她就要立时呼喊,我的一切努力就白费,还可能进班房。里间的门又锁上了,我在外面天人交战哪里还睡得着,鸡巴顶在床板上委屈的抽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胡胡睡过去,里间的开锁声让我醒来,她又快步走了出来,还是随手带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是尿尿,她来月经了!接着听她撕了卫生纸细细地擦,此时卫生棉和卫生巾在大陆还是奢侈品,城里讲究的女人都用布卫生带夹上卫生纸穿在内裤里,我看到许姨也有,初时不明白是干什么的,后来自个想明白了,鸡巴着实兴奋了两下。 她冲了马桶又走回房锁上门,我一直等到里间又传来轻鼾声才下床,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入目的竟是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一条粉红的大裤叉上挂着一块血斑丢在水箱上,弃物栏里还卷缩着一条墨绿色的月经带,胯部已被泄成黑色,马桶里还有未冲走的卫生纸全是血迹。 我眼前突然一片血色,我要 死你,血奸,我要在血里奸你,我要奸得你流血!接着脑袋一片空白,头皮一麻,胯下发趐,鸡巴跳出裤外开始不停脉动,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精液射向马桶。 等冲动完了,我木然了好一会,实在没有踢开门冲进去强暴伊人的胆子。我颓废的走到床边收拾激动的心情。一直到六点,我也不睡了!穿好衣服去洗脸刷牙,这时候里间的门也开了,她起床了,不久她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怀里抱着床单,想必单子上也有她阴道中喷出的经血。 她看着我呵笑了一下,就注意到卫生间里的壮景,红着脸抓过月经带和裤叉裹在单子里,丢下单子,她尴尬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去弄饭去了。 我的眼睛透过水池上的镜子死死的盯着她∶这个女人腰腿都已开始变粗,上面结满赘肉,身上是粗大的毛孔,胸前吊着两个大奶,这个垃圾婆,这个四十七的老女人,这个来月经的死婊子。但我现在越看她越性感,越看越想犯罪,她就是我此时最爱的人、看的最顺眼的人、最想 的人! 从这天起,我们俩的关系又有了微妙变化,我感觉到我和她有了一丝性的氛氛,她有点被捉住手脚的样子,有时发会小呆,不怎么往外跑了。我开始试演从《三言二拍》学来的手段,我以抽烟为由关了刚装的空调,当时好象是九月,但天气还是很闷热,我便顺理成章的扒掉了身上的汗衫,我坐在窗前的桌子,眼角馀光看着窗上,我看到许姨出入客厅时总会极不自然的扫我一眼,或许她开始心动了。 晚上睡觉我只穿了一条极小的三角裤,鸡巴的曲线毕露无遗,到了清晨更是将内裤高高顶起,一柱擎天。我并不 信许姨已注意到我的变化,但她在一星期后第二次月经,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过事后道是处理得挺干净。我从书上看到女人在月经前后性欲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营造一种性的氛氛,动摇她的道德观,却又不敢做得太过火。 许姨也开始变了,她不太敢看我了,说话也有点干涩,似乎刻意躲我,但她的三防工作也越做越好了,真让我流鼻血,我怀疑她究竟还有没有性冲动了?看来情挑老妇女也不得其途了,那一声声锁响实在让我闹心,这条防线竟成我无法逾越的雷池,每晚我都恨得牙根痒痒,真是看不透这些老妇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一天天扭曲,我已对温柔浪漫的法子失去信心,真想干脆空手套白狼算了。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我努力寻找一个适合的点,最后想还是偷奸吧,先把生米做成熟饭,再走一步瞧一步,万一不行再押恩苦求吧,用强是没有办法后的办法。 最先是要打开反锁的门,我该怎么办呢?要她不锁门只有我不在家,可不可以先假装出差,再杀一回马枪?呜,辜且试试。 两天后我拎着旅行包回到家,告诉许姨我要出差到厦门,假惺惺地关照她一番,又特意给房锁上了油,然后出门住进了公司宿舍。本想先放她一个星期,可才四天就心猿意马,第五天凌晨两点我就出发了。 一路上我想来想去,一会想这法子灵不灵?一会想该不会捉奸在床吧?心里忐忑的来到自家门前。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厅里,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龙,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天啊!比我想象的还要好,门是没必要关,因为许姨就睡在厅里,此际她身上盖了一床薄床单,正四脚朝天的轻鼾。我急忙退入卫生间,似乎一瞬间就褪掉全身衣物,然后赤条条的走到床前。花了四、五分钟,我终于移开了薄床单,许姨就玉体横呈在我面前,我没工夫去仔细鉴赏了,我的目光投射在她的下体上。 她穿了一条三角裤,那是我在大学时穿过的,三边的松紧带都松松垮垮的本想拿去当抹布。看着松垮的内裤,心头趐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我要除去它,我要一把剪刀,两秒钟后我得到了它,我跪在床前,颤抖着伸出剪刀挑住三角裤胯下连接片一刀两断,于是我生平第一次朦胧看到女人的黑森林。我的脑袋开始轰轰的响,胯下的男根以一个极不可思异的角度贴着小腹弹跳起来。 本来我还想剪断腰部连接条,还想剪开许姨上身的汗衫,但鸡巴已不能再等待了,我生出迅速压下扑上肉身奸淫的念头,轻轻站上床,弯腰把双手支撑在许姨双乳两侧床板上,双腿慢慢向外分和双臂配合将身体沉下,我小心翼翼的做着杂技动作,不敢和许姨有一丝肌肤接触,因为此时一点点的刺激都会让我意乱情迷,将一腔处子精液喷射在许姨的小腹上。 在肚子快要贴上她颤动的小腹时,我调整腰和臀,将颤动的阴茎向那神秘的门户推进,我要无私献出我的第一次,弟弟,找妹妹去吧! 呃,秀逗!鸡巴戳在阴户上竟不得其门而入,我用力向前一挺,龟头滑过阴唇和肛门打在床板上,鸡巴抽搐了一下,射出一股精液。 许姨一下惊醒,不明所以的“呵”了一声想挺腰坐起,她的大乳房和小腹部正贴在我身上,我手腿一下掉劲,整个身体迎着玉体压下去,我扑在这团肉上,许姨有点回过味来,双手扳住我腰想推开我,张口“啊”了一声就要喊,慌忙中我双手一下将她的双臂按在床上,挺身一口吻住她的嘴,而她的下体反射地向上一挑,和我的小腹部紧紧贴上,大奶紧挤我的胸膛。 我鸡巴再也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开始胡乱疯狂地在许姨下体抽射出浓精。在我一失神的当儿,她摔脱我的口,双腿乱蹬想翻身,压着嗓子嘶喊∶“不要┅┅根生,不要┅┅” 我哪能容她翻身,看着扭动的玉体,鸡巴又再挺起,我用身子死死抵住她的胸腹,腾出一只手一把扯掉她的三角裤,顺着阴毛摸下去摸住阴户,五指乱摸找阴道口,她下体不停地扑腾,嘴里嘶喊着∶“ 亲妈妈┅┅ 亲妈妈┅┅”我用双膝压住她的大腿,大拇指抠到一个口子,向边上一分,硬挺的鸡巴不管三七二十一,捣了进去。 天幸,这是她的阴道!许姨发出一声悲嘶,停止了反抗,开始发出熬熬的悲惨啼哭,而我脑一片纷乱。 这是我的第一次性交,我在品味插入瞬间的感觉,我终于进入她的身体了,鸡巴停留在湿润悸动的小穴里,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我没有抽动,只是茫然的直起身,双手漫无目的的在她两腿根部轻抚阴毛、阴蒂、阴唇、肛门。 忽然许姨双腿一环,抱住我的屁股,猛的挺起身,我的鸡巴差点滑出来。她干嚎着向我肩膀、胸膛疯狂的捶打。我也疯狂了,几把撕掉她身上的汗衫,两个乳房在她胸前跳荡着,我一把把她拉上我身子,在她大奶上、腋窝里、脖子上狂吻,她大叫∶“天杀的!天杀的┅┅”拼命拽我的头发、打我的背、拉我耳朵。 忽然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右肩!我吃痛全身一颤,急忙吻咬她耳根,她松口头向后勾,我死命把她环抱在身上,大奶紧紧挤压着我,我用胸膛搓揉着大奶,她的乳头硬硬的顶着我。她一身都是泡泡肉,软软的一点都不杠着我,我太爱了。 我的下身也在用尽力量将鸡巴向里顶,她已几乎不反抗了。妈的,我感觉到要射精了!我紧抱着她猛的站起来,她就悬空的串在我鸡巴上。我把她顶在床边的墙上,她抽泣着双臂无力的搭在我肩上,双腿环在我屁股上。我把脸埋在她乳沟里,抱着她的屁股鸡巴开始抽动。这时她的手不自觉的环住我的头,双腿也勾的更紧了,闭着眼满脸都是泪水轻轻左右晃着头,嗓子和着我的抽动发出呜咽的悲嚎。 我狂力抽动着,鸡巴和她阴道里的环肉深情摩擦十几下就顶不住精关了,我的大腿根死命挤着她的阴蒂要将龟头送的更深,爆射出的精液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射完精,我和她无力的瘫在床上,她蜷缩着双腿,一手遮住胸脯,一手掩住脸无声哭泣,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大腿根流淌下来。看着这样香艳的裸体,我激动的流着眼泪,上前扳开她的双腿,将刚硬起来的鸡巴顶入她的体内,俯下身分开她的手,捉住她的双乳玩弄着。 我一边在她奶子、腋窝、颈子上又吻、又舔,一边哭着向她痛斥我的卑鄙无耻,请她原谅我的无奈,提醒她我对她的恩情,许诺今后我要让她真正的快乐,又说我要娶她。 她只闭着眼流泪不回答我,但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在缩动着。不知多久,我玩弄着她的身体,几乎沉迷于她那一身松软软的泡泡肉中。忽然她拨开我双手,屁股一缩摔脱我的鸡巴,快速翻个身,开始号淘起来,留给我一个动人的乳线、光滑滑的背、晃眼的大屁股┅┅ 哼!死娘皮,经受不住我的玩弄了!现在我已了解了她的身体,再不会像刚才那般手足无措了。我从她的脚踝直舔吻到后颈,更肆无忌惮的让龟头分泌出的粘液滴在她腿上、屁股上、颈上,背上、乳线上。她死死的扑在床上,我费劲的在她小腹下塞了一个枕头,然后我扑在她身上,双腿和她的腿脚缠在一起,鸡巴夹在她的屁股沟里轻轻摩擦,双手塞进她胸前揉弄奶子,还在她耳边说着赤裸裸的淫话∶我对她说我刚才的感觉、她的反应、她性器的特点。 我手脚并用的玩弄着,嘴巴说着吻着┅┅忽然她身体一下僵直,接着放了一个屁,全身颤抖起来,呜咽声停了,她高潮来了!我的鸡巴一下来劲的贴在她阴户上,但她的尿道一下冲出一股热尿击上龟头,我大射特射了。她尿完就一动不动的趴着,我把她翻过来,她好象睡过去了,我抓过破汗衫把她下体擦干净,我感到一阵四肢无力,吻了她一下就抱着她睡过去了。 我醒过来时天已放亮了,我怀里的许姨还在睡,我可以仔细的品味一下我第一个女人的裸体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三、四条皱纹密密的爬在她额头、倒不是很碍眼,眼角有很多鱼尾纹,脸上爬满泪痕,鼻和嘴都挺合适,整张脸很有味道。粉嫩的乳房耷拉着,乳晕不大、是淡褐色的,乳头挺薄。她是直桶腰,但小肚子不大,爬了不少皱纹。皮肤上有些色斑,有点发亮。下面就是一丛阴毛,上面还有精斑,把阴毛粘得东几根、西几根、乱糟糟的。她阴蒂挺肥,中间一条肉缝,伸展出两小片褐色的阴唇。 看到这里我鸡巴又翘了,流出些液体。大腿挺粗,有不少粗大的毛孔,小腿很饱满、就是有很多疤痕。此时我想插入,但看看鸡巴不软不硬的,嘴里也不太爽,干脆起身去洗漱了。 从卫生间出来,我精神了不少,四肢的酸软感也消去了。想到马上又要去,鸡巴马上坚挺无比。我走到床前,看到一床狼籍,想把她抱到里间去 ,刚伏下身,“啪!”挨了一耳光,转头就看见许姨看着我,脸上挂着两行泪。 我欲火一下消了,开始考虑后果了。我一下跪在床前,鸡巴也没劲乐了,脑海想着各种后果后怕起来。过了一会,许姨起身进了里间把门锁上,我真害怕她寻死觅活,不管她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听天由命吧! 我到卫生间穿好衣服,又把床上的污秽用床单一裹,拿到门边准备送到洗衣房。料理完后看看表,已过了上班时间,跑下楼给科里打了个电话说要休季假。 回到楼上,许姨还没出来,我刚有点紧张,里间的门就开了,许姨穿着老头衫和那条大裤叉出来了。她也不看我,径直走进卫生间插上门洗澡去了。我心里又有点活了她没穿上出门的衣服离开这个屋子,我的声名看来能够保全了,反正我看也看过、 也 过,多少赚到了。我依在门框上等她出来给我个说法。 她终于出来了,而且径直走到我面前扇了我一耳光,然后转身向里间走。这一耳光算把我从混沌里扇出来了这个流浪了近十年的女人没有勇气和我这个恩人和靠山决裂!那么我和这个弱女子的命运最终由我的态度决定∶我马上去赔罪,甚至给予一定的补偿,然后日子照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那我就是大头呆子;我继续这样侵犯她,估计她忍无可忍下会把我送进大牢或让我声败名裂。 我决定走第三条路不惜代价让她心甘情保持和我的性关系。让我赌这一把! 我从后面一下抱住她,将她的乳房温柔的握在手里,把我的胸膛贴在她背上┅┅她在颤抖!我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柔顺呼喊∶“许姨、许姨┅┅”然后扳过她的身子,突然跪下,双手环住她的屁股,侧脸贴在她的小腹上带着哭腔求道∶“把身子给我吧,我是真心的,嫁给┅┅” 没等我说完,她的小腹和屁股就在激烈的抽搐,她竟泄身了。我站起来,见她眼神迷乱的看着我,还淌了一点口水,我的手刚攀上她的双乳,她就软倒在我怀里。 我半拖半抱的把她弄到里间床上,然后麻利地褪去我的衣服,跳上床帮她宽衣,汗衫刚拉到臂弯,她自己一下就把它甩掉,裤叉也是刚脱到半节她自己几下一蹬就踹掉了。我分开她的腿,在她肉缝上重重吻了两口立刻就迷乱了,掰开阴唇、挺枪刺入、再抱住她开始拼命捣。 从一开始,她的下体就在不停的抽搐,她就这么死过去、活过来、再死过去┅┅我就拼命的捣、拼命的射,然后吻遍她全身,等鸡巴挺起就再捣、再射┅┅我要给她身体留下深刻的回忆,让她的肉体离不开我。 不知不觉我也昏睡过去,等我醒来,她还在昏睡,而我们的肉体正紧紧的交缠在一起。我又有了冲动,再挺枪刺入,抽动了没几下就晕过去了。再次醒时发现许姨不在了,我惶急的喊着∶“许姨!许姨!”她应着声跑进来,一张脸臊红的。我看她没走放了心,喊着∶“肉啊!别走┅┅”就又睡过去了。 一个长觉后我真正醒来,天是黑的,浑身酸软无力,我费了大力把灯摸开,看见椅子上摆着菜和饭,都凉了,看看钟到十一点了。我扶着墙走到厅里,看见许姨睡在这,床都收拾干净了,那包秽物也没了。 我走到床边摇摇她,叫∶“许姨。”她应了声∶“死鬼!”我说∶“我要娶你。”她说∶“尽说疯话。”然后又用极小的声音说∶“去吃饭。”也不敢看我就把头侧过去了。 我的心又急跳几下,就势倒在她身上,在奶子上抓了几把,可鸡巴却委实硬不起来了。我干脆退到她下身,拉掉裤叉,用口舌对她的阴蒂、阴唇、阴道又吸又吹、又咬又舔地用起了功。不多时她就狂泄不已,她是属快热型的。我这才满意的再次爬上她身子,揉着她僵硬的小乳头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听见她在厨房忙碌,心里又有了冲动,无奈鸡巴实在不争气,起来迷迷胡胡吃了两口饭又睡了,就这样一直迷胡了两天才最终清醒过来。 我来到厨房想找点吃的,看到许姨的匕首搁在刀架上,我心里暗笑了一下。 许姨不在屋里,时间大概九点过。我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坐下考虑今后的事。许姨提着菜进了屋,我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脸,她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进了厨房。我跟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她,也不说话,只细细体会怀抱一个女人的感觉。 许姨臊红着脸默默分着菜,良久才问∶“以后怎么办?”我轻松的告诉她,只要她意,她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还向她发了个誓。 许姨明显轻松不少,倒在我怀里任由我轻薄,我吻着她后颈,手在她周身游走,心里充满成就感,我想下一步该是把她变成我的性奴了。 我把她转过来,她一把抱住我的头,吻住了我,然后死命的吸,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差点憋死。适应了一下后,我用舌探开她牙关,和她的舌头深情的搅在一起,同时一只手摸到她下体轻揉着,她的淫水淌了我一手。 她放开我呼吸了一下,然后急不可待的给我宽衣解带。我轻轻推开她,对她说∶“小荡妇,这就敖不住啦?日子还长呢!” 她拉着我皮带,靠上我胸口不动了;我的手继续玩弄着她,让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一有冲动我就推开她,然后再玩弄她,不让她得手,也不放过她,直到她呜呜咽咽的哭起来,瘫在我身上大泄特泄时,我也把裤子射得一遢糊涂。 我把她温柔的搂住,轻抚她的头发和后背让她平复过来,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胸膛吻着。我把煤气打开,拥着她进了卫生间,她现在就象只温顺的小猫任由我摆布。 我开了水给她洗刷一下,我给她从头洗到脚,她的下体不停的淌着淫水,我又转过去给她洗背,我突发奇想,有意识的在她胯下抹上许多的香皂,手指还伸进她肛门。许姨抖了一下,挥手阻止了我,我停下手,接着在她其他部位抚弄,直到许姨有点站不住了。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在鸡巴上涂满香皂,然后从后面抱住快要瘫掉的许姨,轻轻分开她双腿,鸡巴顶上她肛门,然后一挺给她开了后庭花。许姨惨叫一声向后倒过来,我抱紧她屁股,鸡巴开始抽动。 许姨的肛门并不很紧,感觉有点怪异,不如阴道的感觉好,我抽动了十几下射了精,然后抱着哆嗦得一遢糊涂的许姨瘫在地上,任由热水冲刷着我们淫靡的身体。 从这以后,许姨前后两个淫穴都成了我的玩物,但她却决不肯给我吹萧,但我给她口交肯定是她的最爱,我还没弄几下,她就稀里哗拉的交起了公粮。 我和许姨开始了我们淫乱的性生活,我有天晚上又和许姨在床上揉来揉去,但我拼命阻止她褪掉她裤叉的企图,让她很不甘心的泄了身。我抱着她,开着她的玩笑,一边又软磨硬泡求她以后上厕所、洗澡、换衣服都不要避着我,以后在屋里也不要穿底裤了。许姨笑道∶“不穿就不穿。”然后飞快脱掉裤叉扑到我身上,我们纵情狂 了大半夜才交缠着睡去。 以后许姨上卫生间或换衣服都不插门了,底裤还穿着,但只要我一抱住她,她立刻就把下体脱得赤条条的任我淫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我们两天一小淫、三天一大淫。许姨是老牛吃嫩草,我是初尝人事新滋味,我们非常欢洽,但总是少了一点刺激。 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开了门正好看见许姨跑进厕所,我性致突来,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里间,然后飞快脱掉衣服,蹑手蹑脚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听见许姨坐在马桶上小便,然后放屁想大便,我拉开门一个健步窜进去,许姨大吃一惊,想拉了裤子起来。我上前一把拉掉她的裤子,把她反转过来跨坐在马桶上,她刚拉了一小半,此时又羞又愤的骂起来。 我把她后背放倒在我身上,一手探进她衣服,捉住一个乳房大力揉起来,一手刺进她阴道去抠她的敏感区,许姨骂着∶“臭死了,正大解还要来弄,真是淫棍!”可她下体却跟着我的手指一耸一耸的,肚皮翻滚着肉浪,双腿分开得不能再分了。 未几,她干脆一手去解衣服、一手在她阴蒂上拼命地搓着,嗓子还不停的嘶吼,她渐渐进入忘我状态。我用鸡巴不停的戳她的腰,向她喊∶“拉出来!拉出来!”她喊着∶“不要啊!”抗拒了几分钟,然后肛门一松,象打炮一般排泄起来了。 我手指加力的抠弄,她的阴唇一下咬住我的手指,阴道壁急速蠕动着,伴随着肛门的排泄射出滚烫的阴精。等她上下两口都泄完,我抓过手纸擦干净手和她下体,然后把不停扭动的许姨抱到浴缸里脱掉她衣服,出去开了热水器,再跳进浴缸。 我正想打开水龙头,许姨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然后在我的大腿根狂吻、双手还用力的摸索着鸡巴,我被刺激精关一松,在她脖子和下巴射了一滩精液。我赶紧憋住精关,从后面抱起许姨,让她四肢扶在墙上,然后挺枪从后面插入,疯狂抽插几十下。 许姨忽然全身瘫了下来,我也抱不住了,就把她放在浴缸里,又把她双腿推到她胸前,这时候她的阴部在她大腿根淫靡的凸显出来,我再次插入,不停的捣着,最后把一腔精华暴射在昏过去的许姨的子宫里。 我也瘫下来,开了水,在许姨身上倒了香波擦拭起来。许姨苏醒后,立刻把我半硬的鸡巴又塞入阴道,然后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我,口对口啃咬起来,真是极度淫靡的女人。 我鸡巴在她阴道里再度坚挺起来,拼命的豁动,许姨闭着眼、咬着牙,脸上现出极度痛苦又极度享受的神情。忽然她哭出来了,下体紧紧夹住我鸡巴狂泄不已,我也跟着射出来了。 许姨高潮过后又紧紧缠着我,似乎想把每一寸肉都贴在我身上,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嘟囔着∶“爱死你了,爱死你了!”她让我感到好有成就感啊! 许姨现在是死心塌地的爱着我了,看着她送我上班、迎我下班的眼神我就清楚了。有时晚上性事过后,她会一边哭一边亲我,我被她弄醒,把她搂住,她就哭着说∶“我不能给你养个娃呀,只盼为你去死!”我就深情的吻她,让她平复过来。 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和她夜夜做爱,哪怕是她来月经时,在她做饭、看电视、洗澡、上厕所时,我总会去骚扰几下,她的 是我最爱的东西。她也越来越爱这种享受,兴趣来时还会暗示我撕掉她的内裤,我越粗暴,她也居然乐在其中。 又过了大半年如胶似漆的日子,就快到春节了,家里忽然来信要我一定要回家过这个春节,我匆匆打点了一下,给许姨留下笔钱后就踏上北去的火车。 我一下就在家待了二十多天,发生了不少事(后面有专文叙述)。等我再回到小窝,许姨热情不减,但我的激情却在慢慢消退。 某天,天还朦朦亮我就醒过来,我坐起来发了一会呆,然后掀开被子,我看着经过昨夜激情后、下体犹布满精斑的许姨的裸体,竟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许姨被冻醒了,张眼看见我痴呆呆的样子就骂了声“色鬼”,然后叉开双腿把我紧紧勾住,肥肥的阴蒂在我小肚子上摩擦着,她臊红着脸闭着眼,双手在她腹部游走,还有意识的深呼吸,让胸前两个大奶一耸一耸的。 看着这般纵情求欢的许姨,我心里忽然有点烦,我停了一会,终于还是伏下身用口舌让她泄了身。许姨坐起来倒在我怀里,我抱着她,但激情却没了。这天的早饭是我做的,我把饭端给床上的许姨,她却把我拉到床上,然后跨坐在我鸡巴上才心不在焉的吃起了饭,但我此时已决定结束这样的生活! 我花了半月的时间给许姨租了个快餐的铺位,她就欢天喜地的工作去了。数月后,我主动申请外调内地办事处,又在一天时间里委托典当行处理掉值钱的家电,当我把所有的事都料理完了看时间已近两点,这才回到家。 许姨匆匆从床上爬起来,脸上带着泪迹、披头散发的跑到我面前,焦急的问道∶“空调、电视咋没了呢?”我说卖掉了,她又问为什么,我没回答,许姨愣愣的看了我一会,捂住脸开始无声的抽泣起来。 我有些索然,转身想走开,许姨突然跪下,从后面抱住我,痛哭流涕的诉说着∶“别丢下我啊,你娶媳妇生孩我也高兴啊!我不会拦着你的,你们就只当我是个下人,你坏了我身子,我不怪你,我欢喜呀!我不能给你养娃,我就一辈子伺候着你,我当你是亲人啊┅┅”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把火,我要发泄!我转身拉起了哭成泪人的许姨,几下就把她剥得光溜溜的,然后抱起她向床走去。她无力的搂着我,在我肩上哭着说∶“汉啊,你要了我吧!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我把她摔在床上,竟没来由的流了泪。那一晚仿佛又回到和她初行云雨的时刻,她哭我也哭,她一趟趟昏死过去,搞不清是极度快乐还是极度哀伤。我在她手臂上、耳朵上、乳房上,大腿上留满齿痕和瘀痕。我奋力射出最后一滴精才拔出鸡巴,然后抱起她,最后一次欣赏和抚慰她的裸体∶她已昏死过去,身体在轻轻的颤抖,身上布满紫红的伤痕,她的左乳还在流着血,天!我竟咬掉了她一小边乳头。 我给她把下体擦干净,盖好被,到厨房找到她的匕首,用匕首在她床头压了2000块钱,然后自己穿好衣服离开了我的小窝,从此一去不回头。 我用童贞谋取了一个老女人的贞操,我带给她对生活的希望,又亲自让她幻想破灭。但我终于从这个老女人身上成长起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本部完】" }, { "text": "My Story\n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只性兽,蠢蠢欲动,心痒难熬。大着胆子,一步跨出去,就尽情享受,没有正经和不正经、道德和不道德,只有敢不敢、会干和不会干。 而男人如果会干,会把女人 得舒舒服服的。除了天生禀赋,就只有不停的在女人身上实习。每个女人都是一个学校,让你知道如何能让他们舒服。和有经验的女人 ,真的是男人之福,你可以受益匪浅。我想讲的,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老师、优秀的学校。 那年我还在干推销,被公司因为业绩不好赶了出来,没房子住,也没钱,满世界找地方住。 有一天中学的同学聚会,我嘀咕着我没房住的苦处,一个当军官的女生跟我说∶“李子,你住我们家得了。” 这个同学挺漂亮,我从小就喜欢她。可是,她从来就不太看得起我,她是那种特势力眼的女孩。我知道他爸爸死的时候,留下了一套军级大房子,是那种两代居。一个单元里,有一套三居室、一套两居室。可没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让我住那儿? 我嘻皮笑脸地问∶“你想通了?打算就乎我了?” 女军官冷笑∶“别臭美了。我住我丈夫家,我是说我原来的家。我和老妖婆分了,她住三居室,两居室闲着也是闲着。我不能让她住得太省心了,她就是图爸的房子,她还想都占了,不行!没她折腾我爸,我爸不会死得那末早,身体那么好的人,说不行就不行了。” 虽然好事来得不明白,可是,有地住,就是鬼宅也得去,况且是两居室。 搬家的时候,就碰到了“老妖婆”。老妖婆不太老,四十二岁,她对我搬进来无可奈何,可是,还是挺烦的样子。她冷冷地看着我跟女军官搬家,狠狠地关上了门,但我还是对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据说她原来是护士,所以,身板总是挺着。更让我吃惊地是她穿的衣服,她穿着与她这个年龄不太合适的挺短的裙子,当然绝对不是超短,可是大部分的大腿都露着,说实话,大腿有些粗,多肉。 她的上身穿着短背心,一种轻飘飘的绸子做成的。乳房是个圆球型,一看就是乳罩兜着的大奶。她已经有些发胖了,但是,偏要穿紧身的衣服。当然,总体上,她简直可以说是匀称。 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娃娃脸,虽然有了皱纹,两只丹凤眼还是向外向上扬着,说实话,妖气很重。说是妖气重,是因为她给人一个印象∶就是颤,一走路,奶子可能因为松了,有些颤,大腿上的肉也一颤一颤的,象是里边都灌的是液体,走起来就上下流动。 关上了门,女军官对我说∶“你帮我看着点,这老妖婆不正经,她把我爸折腾死了,就找别的男人,我早晚会找个确实的证据把她赶出去。你住这儿,甭跟她客气,就当我的钉子,让她心里不舒服、不痛快。”我连连答应。 不正经的证据其实很快地就有了,有一个小伙子总来,这小伙子跟我差不多大,很帅的样子,为人也好象很正常的样子。很快,他来之前,我就能预测了,先是老妖婆肯定买一大堆东西,大烧大煮,香味不停地传过来。男孩一来,屋里立刻欢声笑语,然后就寂静无声。 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寂静的背后是什么。那天很巧我上厕所,突然,从地漏(也就是这套房子的卫生间排水的口)听到了清淅的声音,我立刻明白是男女猛干的声音。 男的不停地叫着∶“老骚东西┅┅老骚东西┅┅嗯┅┅嗯┅┅我 死你!” 女的则发出可笑的“唉呦呦┅┅唉呦呦┅┅”叫声,叫声以一个“唉呦呦” 为一单元,有节奏地重复,中间夹杂着抖着的声音∶“再干一会儿┅┅我刚舒服┅┅再干一会儿┅┅别拔出来┅┅干吗,来来┅┅再往这儿捅几下┅┅再捅几下我就来(高潮)了┅┅就差几下了┅┅快┅┅哎,你别射啊┅┅” 紧接着,就是那男的“啊┅┅啊┅┅”叫着,显然是射精了。 女的又是一通吓人的叫唤,但是,很快就是两个人的争吵,男的摔门走了。 我晚上出去买晚报的时候,碰见老妖婆红着眼睛倒垃圾,她躲着我的视线,可我看得出来,那男的不干了,走了。说实话,她的样子突然显得有些可怜了,她的大腿上和骼膊上有明显的红印子,肯定是男的泄愤似地掐的。 老妖婆关上了门,好几天都没怎么见她。 和她的机缘是因为我喝醉了酒,喝得我人事不知,一醉酒,人生的苦恼就全出来了。房子没有、事业倒运、没有女人┅┅越痛苦越喝,越喝越痛苦。 醉酒醉的最厉害,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上的楼,上楼又找不着钥匙孔,最后我就躺在了门口。 这个时候,老妖婆出来了,她冷着脸看着我,终于把我往屋里拖。还没爬到床,我就开始吐,吐得全身都是┅┅以后的事我就真的不太清楚了。 我就知道,我早晨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了老妖婆正靠在床边上打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得光光的,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屋里还有吐过的味道。可是,地上什么都没了,眼见得是收拾过了。 我一醒,她也醒了,我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她也解释说,她没走,是看我喝太多了,酒精中毒也很容易死人,我那样跟死了也差不多。 我们就这样成了朋友,她总来聊天,也时常给我带点吃的东西,到后来发生关系性交,就成了很自然的事。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都睡不着,就对着一瓶红酒聊天。她聊着聊着,就说天热,说∶“小李,咱都是朋友了,你得跟我叫大姐吧!” 我急忙说∶“好的,大姐。” 她就说∶“那我就不讲究了,我换身舒服的衣服。” 过了会儿,她穿了身短睡衣走了出来,这身短睡衣一穿,我立刻就有些心乱了。首先是她身子一动,大乳房立刻颤动;她坐的时候,大腿一分一合,总让我猜那大腿间是什么样,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酒也弄洒了。 她低头擦地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她的肥屁股,雪白血白的;而在肥屁股的中间,由于坐久了,压出两陀红色来,更加诱人。我的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 她回过身,看出来我的神色有异,就笑着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的心狂跳,她冷静地问我∶“小李,你怎么没女朋友啊?” 我说∶“现在呗,没人跟啊!” 她看着我∶“其实你挺好的。我都知道‘她’把你安排来干吗,你没说我坏话、没帮她。” 我笑了,说∶“帮了她我就没地儿住了。” 她接着问∶“小李,一个老男人跟一小小女孩性交,大家都觉得挺好的。要是一个大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性交,就觉得不对,你说这对吗?” 我没说话,她接着问∶“你说,要是你碰上了,你什么态度?”我故意装作没动心地说∶“那得分跟谁,跟大姐你这样的身材、这样风采的,我还求之不得呐!” 她看着我,没动,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扒她的衣服,她推开了我∶“别急,我自己脱,别把衣服弄坏了。”她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就那么光光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奶子肯定是不少人啃过,雪白雪白的乳房更显得乳头颜色深,而且乳头上纹路很乱、很大、很圆,小腹略凸。而我最关心的大腿间的那块,是一团弯曲的团型的毛,鬈鬈的。 我上去狠狠地按倒她,掏出鸡巴就往里插。她的阴户早就湿了,我拨开看的时候,已经有白色的浆液在阴道口上。阴道口长得很靠上,合上腿也能看到缝,不象有的女人,阴道口长得太往下,要完全叉开腿才能看见。她的 的形状很有意思,阴蒂很小,小到很不明显。而大阴唇也短得可笑,完全不象唇,勃起的时候,就象两道弧形的圆圆的丘陵,丘陵泛出了紫色。 她大张着腿,看着我研究她的阴道口。我伸了一个手指头探了探,里边又热又湿,整根手指头都被肉含着,没一点空。 她着急地看着我,问我∶“研究够了吗?”我又用手揉着她的阴道口,她开始叫唤了起来,混身的肉颤着扭身子。 我对准口子,把鸡巴插了进去。一进去,立刻一股热劲由龟头到两个蛋到尾巴骨,然后直透脑顶。 她的阴道很实,所以,不象是在插一个洞,而是在插一块肉。好象她阴道里是长在一起的肉,然后,你一插,就插出一个洞来。所以,每次插,好象都进了不同的洞。 老妖婆吓人地大叫着∶“舒服死了!对,就这儿┅┅插这儿┅┅对┅┅那儿也得捅┅┅捅深点。”淫水泛出,“咕唧咕唧”地响着。 她的阴唇外张,所以水容易出来,又粘又滑像油脂,沾在她的屁股和我的蛋上,每次我的蛋撞到她的屁股上再离开,都“啪啪”地响。 她哼哼着∶“唉呦呦┅┅唉呦呦┅┅”就是那天我听到的样子。 在间隔中,她就问我∶“怎么样?大姐干起来舒服吗?”我说∶“你的 好肥, 不到底。”她淫笑着∶“你都把我快捅穿了!” 我继续加劲捅,可是,总觉得捅不到底,就格外上了劲,可是,这样一下子就顶不住了,加上她阴道里的肉不断地摩娑我的龟头,淫水泡着我的鸡巴,我的会阴一阵抽动,鸡巴一麻,浑身抖了起来。 攒了好长时间的精液一次次地射了出来,射进了她的阴道里,我每射一下,她全身的肉就象回应地抽一下、颤一下。直到全射完了,她又紧紧地搂了我一会儿,才开始亲我。 我们这才开始亲嘴,她的舌功很好,尤其是有一招会独特,她用舌头尖舔我的上额堂,弄得我嘴痒痒的,就卷住她的舌头,她还把我的舌头吸到她的嘴里,慢慢地用她的舌头尖舔。 性交完以后,她的胸膛和小腹,都因为充血而泛红。我就亲她的奶头,她叫着∶“你咬,轻轻咬。”我咬着乳头,我一路亲下下去,要去舔她的阴道口的时候,她拦住了我。 她果然是学医学出身,从她身上我学到了很多的技巧。首先,除了想 ,她从不让我碰她的身子,别说乳房,阴道口不能碰,连骼膊也不能碰,她说,碰多了就不敏感了。我们住在一起,可是从不睡一个被窝,也是这个道理。 她跟我说,搂搂抱抱亲吻,是最消解性欲的事,绝不能做。而且,两个人平时总乱摸性器,性器官也不敏感了,要尽量造成对对方的陌生感才行,久别胜新婚就是这个道理,不能久别,就尽量隔开,所以,到了我也硬了、她也湿了,那真是干柴烈火,她的阴道急着让我去捅,我的鸡巴急着插她水淋淋的肉,舒服极了。 我很快就体会到了她是真有道理。男人睡女的,睡睡就没感觉了,况且她又是这么大岁数的女人。可是,每次 她,我都急地好象在上一个绝色的美女。碰到阴道口,狠狠插入她的肥 的时候,简直混身抖一下子,轻得快上了天。我能清淅地感到我的鸡巴插开她的肉,深入她的身体内部。 她也绝对不口交,说那是同性恋的方式。她笑着说,要是口交就找女的了,找男的就是硬硬的鸡巴狠狠地插,蛋打在阴唇上也飘飘欲仙。 我有一次强迫她舔我的鸡巴,她居然不高兴地要跟我分手,她笑着说∶“嘴是吃饭的,不是 的。只有鸡巴对阴道,才是性交。” 慢慢地,我也觉出了道理,和她 ,我就觉得我的鸡巴,尤其是龟头,很敏感无比,只有用鸡巴才能把她弄得大叫,弄得叫出来,弄得水淋淋的,所以,鸡巴上就格外用力地捅她的肥 。不意停,不意射,就想留在里边。 她还反对前戏,揉阴蒂、掏阴道绝对不干。理由是她高潮来得快,有的时候用手就给弄泄了。她最喜欢的是鸡巴在阴道里一抽一抽地射精的时候产生高潮,然后感觉到鸡巴软了、小了,高潮一点点退。 我们也有前戏,不过我们不说大路货的淫话,而是讲各自的性交史。她逼着我讲我和其他女的性交的历史,全要细节,包括怎么上手、怎么脱衣服、对方的身体什么样、乳房什么样、 什么样、乳房摸起来什么感觉、鸡巴插进阴道的时候龟头什么感觉、什么时候射精┅┅等等。 她则讲她的,哪些男的主动上她、哪些她主动上人家、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短粗的感觉什么样、细长的感觉什么样、哪次什么样的男的把她舒服了┅┅ 开始我就问他,以前我听到的在卫生间里干,让我听到那次是怎么回事?她就说她爱死那个小伙子了,那小伙子是个研究生,人长得文气,鸡巴长得怪,整个鸡巴长得秀气可爱,白白的、肉嘟嘟的。他喜欢每次插都把鸡巴完全拔出来,然后在猛地一插,有时候捅得阴道口挺痛,可是,每种刺激是让人要死的。 在卫生间那次是他们最后一次,小伙子找了个女朋友,不想再来往了,是她缠着洗澡的小伙子干的。她以为他干舒服了,就不会离开她。 我说∶“你真是骚死了,要年轻点你就上大街卖了。”她反感地说∶“她才不会!” 她其实挺挑人的,绝不跟自己看不上的人上床。她淫笑着说∶“我要不喜欢的人,强奸我,我拼死也要‘抗日’;喜欢的,说什么也要勾上手。” 她开始讲那些干过他的男人,讲哪次是怎么干的、哪次又是怎么干的┅┅女人讲这些,最刺激男人,因为她就在你眼前,你的鸡巴已经在她的洞里舒服过好多回了,你知道捅她的时候,她的 怎么肿、淫水怎么流、她会怎么把一身肉缠着贴你、揉你。想到她跟别的男人也同样叫唤、同样水泡鸡巴、同样让人把精液射到她 里,真的起反应。况且日久生情,当你听到你怀里的自己已经很喜爱的女人讲别的男人用什么样的鸡巴插她阴道的时候,而她如何被 得流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扑上去狠干她,证明自己比那个男的能把她 得更舒服。 我知道这样就中了她的圈套了。可是,这样却刺激无比,我往往一边往她阴道里来回插,一边问∶“你刚才说××是不是这么 你的?”她有时候就喘着坏笑∶“还┅┅差┅┅点,再捅┅┅深点┅┅就┅┅对了。” 我就又把鸡巴尽力往她阴道深处捅,然后问∶“他 你 得舒服,还是我得舒服?”她常常故意地∶“他 得舒服。他××┅┅鸡巴┅┅比┅┅你粗┅┅也硬,鸡巴┅┅头上┅┅皱多, 得┅┅也比你┅┅狠。他┅┅ ┅┅的┅┅频┅┅率┅┅快,鸡┅┅巴都把我里头┅┅都捅遍了。他 ┅┅ ┅┅ 得我里边┅┅都快┅┅痛了,又酸┅┅又麻,射了┅┅我洞┅┅洞里┅┅都是┅┅他的精液!” 我就再一阵狠 ,她的 “噗噗、唧唧”大响,然后再问∶“现在呐?”她会说∶“说不好,差不┅┅多了,我┅┅觉得┅┅象是他┅┅的鸡巴┅┅在捅我了。”我就会格外加劲,把鸡巴插在她阴道里,来回搅,骂着∶“老骚 ,谁厉害?” 慢慢地她来了高潮,就会大叫∶“心肝啊┅┅你的┅┅鸡巴┅┅最厉害了。 我┅┅老妖婆┅┅怕死你的鸡巴了。你 ┅┅得我┅┅最舒服。你┅┅的┅┅鸡┅┅巴┅┅天┅┅下第一。我都┅┅忘了别┅┅人的鸡巴┅┅什么样了┅┅忘了┅┅他们┅┅怎么┅┅ 我了。” 我再问∶“真忘了?” 她就会说∶“真┅┅忘了。他们┅┅的┅┅鸡巴┅┅跟┅┅你的┅┅比简直不叫鸡巴!这辈子┅┅能被你 ┅┅没白┅┅当女人。我可舍┅┅不得你了。我┅┅以后再┅┅不找男的了,我的┅┅肥 就给你一┅┅个人 ,我┅┅的┅┅肥 ┅┅就是┅┅给你生的┅┅等着┅┅你来 的。你不 我┅┅了┅┅我就回┅┅味你怎么┅┅ 我的。你说我┅┅的 肥 好,那我给┅┅你守节┅┅别的┅┅鸡巴再┅┅别想进┅┅这个 ┅┅了。这个┅┅ 就给┅你,就让┅┅你的鸡┅┅巴进来,就让你一┅┅个人的鸡巴捅它,馋死他们┅┅也不让┅┅他们沾着。你的鸡巴┅┅又硬又┅┅大,捅得┅┅狠,别的鸡┅┅巴再捅我┅┅我┅┅的 也┅┅不会有感觉了。你都给┅┅ 完了,以后你┅┅的鸡巴也不许┅┅进别的 了,就 ┅┅我一个人。就只许┅┅ 我一个人┅┅的 ┅┅我的 都颤了┅┅” 这时候,她就会全身白肉乱颤、狂呼乱叫,白浆子更是泛得到处都是。开始还有得讲,慢慢地没真事了,就讲黄故事,差不多把二十四史都附会上了黄色成份。 她的另外一招我觉得必须公诸同好,就是她能培养男人的 能力。不是那种成人文学上的类似气功的招术,而是简单易行的。每次到我被骚肉夹得不行了的时候,她感觉我要射了,就必定把我推开。她的理论是,只要不射,就还能再来。我的鸡巴硬着就被推开,然后我能感到要射的欲望一点点退去,可是,想插她肥 的欲望又一点点升起来。 过一会儿,鸡巴的感觉就象没插一样了,这个时候,她才又抬起腿,故意一开一合地逗我插她,我再插进去。如此这样几次,到了我们都觉得过够了瘾,她才放我射进阴道。 这个时候,鸡鸡憋得太久了,每射一下,都觉得象是身体爆炸了一样,四分五裂。她的阴道抽搐得也格外有力,啜着我的鸡巴。这样射过以后,身体会一下子飘起来,象吸过了粉。这样,我们一晚上 四、五次,而只泄一次,身体不会感到疲劳。 她经常说∶“我可不想当狐狸精,把你抽干了,我还要你好好干我呐!”事实上那段时间,确实每个朋友见了我,都觉得我气色好。 这样做有一个问题,就是蛋蛋总是勃起不射,前列腺会有问题。老妖婆自有妙计,她会在我射完后,弄一盆热水,让我把蛋蛋泡进去,一直泡到她用手摸起来不硬了,也就是不充血了,才算完事。而泡过之后,我再想插她,她是绝对不干的。 我们也不全是性,说心里话,我们后来很有感情了。但是,我们说情话的时候,是在干完洗干净的时候。我们会搂着,慢慢亲嘴,我轻轻咬她的奶头。她有的时候会掉泪,说∶“好想给你生个孩子,你那么多精液射我里头都白费了。生个男孩就我来教他怎么弄女的,让他先拿我的身子练习;生个女孩就让你开苞,让你尝尝鲜,肥水不落外人田。” 她还会喃喃地说∶“我爱你,我真的爱死你了。可是,你不可能要我。我一是老,二是跟别的人干过,跟好几个人干过,你会嫌我,我准没好。” 她说她原来也没这么浪,就是在医院的时候,有一个住院的小战士喜欢上她了,为了她就想自杀。她可怜那小战士,就答应了小战士让他干。 “干得怎么样?”我问。 她苦着脸∶“别提了。那小东西没用到家,东西倒不小。可是,鸡巴一碰着我阴道口就射,弄得阴道口那儿全是粘乎乎的精液。我又不答应他亲他的鸡巴,他就总在那急色色地撸,越撸越起不来,可能是手淫和性幻想太厉害了。本来要是真干了,也就没事了,可是他不进去阴道一次,死活不算完。折腾到后来鸡巴总算是硬了,刚插到阴道里,外边就有人推开了配置室的门。” “这一下子,老头子气疯了。我解释、哀求,全都没用。他开始虐待我,天天骂我贱婊子。我说离婚,他不干,说不能便宜我。他是天天打,还非要使劲干我,拦不住,吃了好多的药,就把身体吃坏了。等他一死,所有的人又都说是我害死的,都说我贱货。”说着,她冷着脸∶“你没注意到吗?这院里没一个人理我,跟我说话的都没有。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就想∶我不能白担一个浪货的虚名。我开始找男人,没想到我发现原来这里头有这么多乐趣、这么多学问。” 她这个时候做出小女孩的样子,撒娇,故意地捏着我的鸡巴问∶“哥哥,这是什么啊?” 后来她还真的怀过一次孩子。那次是因为我们到海边她的一个朋友承包的疗养院玩,晚上她还在海边玩,我去找她,看到她在前边走,屁股一扭一扭,一颤颤地格外诱人。到了一个小卖部后头她坐了下来,我从后边扑上去,故意象是个强奸犯似地扯衣服。她反抗了半天,到看出是我来,狠狠地打我,然后她就说∶“你可是强奸我,我不干!” 我就跟她拚,斗了半个小时才按住她,把鸡巴塞了进去。野地里忘了吃药,也没套,就干上了,她坏笑着说∶“这一弄觉得被强奸也挺有意思的,找个机会一定再试试。”我就又火了,大抽大送。 那次其实还是注意了,我快射的时候赶紧往外拔,可是还是射了点进去,我们都没注意到,结果是怀上了。有几天她真的跟我讨论要孩子的事,吓得我魂飞魄散。 后来她还是做了,做之前,她尽情地和我玩,女的一怀孕,乳房立刻充实鼓胀。据她说, 那儿也变得格外敏感。 我们的关系保持了很久,我后来找了很多女朋友,但还和她保持关系。我后来干保险业,压力大得不得了,这个时候和她 ,更能使我永远保持健康心态和旺健的状态,我的同事都惊奇我总是神采奕奕的。 现在我就很少有那种样子,虽然升了职,不再到一线跑、拉保户,可是,就觉得特别容易精神疲劳。有的 养人、有的 毁人,她的就特养。由此,中国古人说的“嫩阴养阳、老阴毁阳”不全是道理,至少在她这儿不对。 但是,后来她更年期到了,脾气秉性大变。我还记得最后一次干的时候,她说∶“以后咱们不要往来了,我找不着感觉了,身体好象不是我的了,我恨死这更年期了,我光回味我们怎么干的也够了。” 我敲门,她再没开过。在门口堵她两次,也绝不通融,甚至威胁叫警察。我不知道人怎么会如此大变?但是,经过她以后,我觉得我的性能力大增。 上边诸方绝对真实,试一阵,绝对有效。否则,你就当我全是瞎编的好了。 (作者说实话∶干过女人中,有特点足回味的七、八个,现在写了三个了。 我总是觉得 是人生中最奇妙的事,最奇妙的体验要大家欣赏。快没得写了,尽快写完,然后就淡化至江湖了。)" }, { "text": "我与岳母做爱\n我岳母今年68岁,她已守寡12年。五年前我和太太结婚,住在岳母家,因我太太是独生女。 三年前有一天晚上,我太太已睡了。我看完电视也打算回房休息,经过浴室门口,浴室门虚掩着,没有锁上。我知道外母正在冲凉,我岳母虽然已60多岁了,但身材还保养得很好,在家她都穿宽松的外衣,有时她弯腰时,我无意中从她的领口看到她的半边乳房,还挺丰满,今天正好给我一个机会欣赏她的身材。 于是我轻轻推开浴室门一小缝,看到外母正在洗阴部,看到她一边洗一边很舒服的样子,我发现肚眼中间向下有一条15 的伤疤,我才记得岳母生我太太时剖腹生产留下的手术疤痕。说真的,我岳母的乳房于她的年纪来说还挺的。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硬了起来。 岳母也快洗好了,于是我轻轻的把门带上,回房休息了。我躺在床上欲火高涨,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太太却已经睡得很沉了。想着岳母的肉体,让我想入非非,真希望能与岳母做爱,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里存在着。 直到有一次,岳母大腿部撞伤,医生说需要家人经常用正骨水按摩才会快点好。我太太白天工作忙,晚上早早就休息了,这个工作就由我来做了。每天晚上岳母冲完凉,我就帮她按摩,虽然她已60多岁了,但思想还很保守,只要求我在大腿部按摩就行,不肯脱下睡裤让我擦些正骨水才按摩。 我说∶“医生告诉我要用正骨水按摩才有效,您不脱下睡裤怎么按摩?这样如何能好得快?”我费了不少口水才说服她脱下睡裤。 看她还羞答答的样子真好笑,‘都一把年纪也结婚生了孩子,还什么不好意思?’我心里想着。 我让她躺着,慢慢脱下她的睡裤,她穿着一条比较紧的底裤,整个阴部凸显出来在我眼前,底裤边还有一两条阴毛露出,格外吸引我的小弟弟硬梆梆起来。 我一边擦着正骨水,一边欣赏她的大腿,我双手轻轻按摩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岳母开始还很紧张的样子,没想到随着我的按摩便慢慢放松下来。 她合上眼睛享受着按摩减轻她的痛楚并带给她舒服的感觉,我提议关掉了房灯,免得灯光射着眼睛不舒服。我双手慢慢从岳母大腿痛楚的部位来回按摩到阴部旁,手指有时故意轻轻碰到阴部外侧试下外母的反应,我看岳母没有反对我这样动作,而且我发现岳母的口还吞了下口水,于是我的一只手按摩她的大腿,一只手逐步地在她的阴部摸着,岳母都没有阻止我。 慢慢地,手指伸到底裤里面摸着外阴,随着岳母的阴唇给我慢慢摸着,我感觉她的阴道口有些水流出来沾湿了我的手指,我大胆的把手指轻轻的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来回一进一出,这时她才用手按住我的手。 她已在轻轻的喘着气,我用我的口合在她的口,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按着我的手松开了,我的手继续一进一出在她的阴道里,我的另一只手把她的内衣往上翻,嘴上含着她的奶头。 吸着吸着,这时的小弟弟忍不住了从底裤跑出来(我穿着比较短的短裤)。 于是,我一起脱掉了短裤和底裤,小弟弟对准岳母的阴道口滑了进入阴道,慢慢一抽一插。 岳母两只小腿夹在我的腰部,双手紧紧抱住着我,我一进一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岳母的呼吸越来越急,终于我忍不住将精子射进岳母的阴道。 各位如有与岳母作爱的经验,请告知[email protected]" }, { "text": "三剑淫侠之淫人母\n(一) 对于我(俊辉)来说,帮玲玲是我的义务,因为她是我女友,我是不会拒绝的,例如在功课上、运动上。而我当然有回报的,就是与玲玲做爱了,有时在我家、有时在她家。 有一天我们放学时,玲玲对我说∶“我的妈妈颇为美丽的。所以我都不太差的。” 之后我就问∶“为何提起你妈妈的?” 她之后又说∶“我妈妈的身材不错的,有35寸胸,腰又幼,臀部又浑圆,值得一干的。” 我又问∶“真的吗?你这个┅┅唉!为何要说你妈妈的身材呢?” 玲玲竟然对我说∶“我最近发现妈妈时常把电话拿到房内,有一次我夜晚突然起了床时,发现她只穿着内衣裤,右手拿着电话,左手就抚摸着胸脯,我看了不久,妈妈她又屈起膝,把手指放入下阴内摩擦抚摸,口中不断发出‘嗯┅┅嗯┅┅喔┅┅’的叫床声,我想一定是爸爸不在家,她性苦闷。” 我之后问∶“是否想我帮她(解闷)呢?想我干她?” 玲玲点了头,并说∶“我会安排的。星期六上午来找我吧!” 之后我们便各自回家了。 到了星期六上午10时,我便到玲玲家。玲玲见我来了,便请我入内。 我便和玲玲打情骂俏,我们当时在一起吃早餐,此时我悄悄地将脚在桌底伸到玲玲的两腿之间,我见到玲玲好象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而我就一面吃东西,一面看着玲玲的美态。 此时玲玲转到桌底,将我的脚弄到她妈妈的两腿之间,玲玲母亲亦有少少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而我亦在玲玲母亲的两腿之间不断撩拨、摩擦,而玲玲母亲的面一早已红了起来。 之后玲玲对我们说∶“我要去买些东西,很快回来,俊辉,一阵你再教我功课。” 不久玲玲便走了,而她妈妈亦入了她自己房。此时我在门缝间见到她在换内裤,我心想∶(可能被我撩拨之后,她忍不住而流出了淫水而弄湿的。)在她刚刚穿上时,我入了她的房,她吃了一惊,手掩下身,对我说∶“你┅┅你想怎样呀?你┅┅你┅┅” 我慢慢地走近,玲玲妈不断向后退,直到走到床边,我将玲玲妈擒下,躺在床上。 我将玲玲妈擒下之后,就不断地拥吻着她,更不断用手抚摸她下身。不久,玲玲妈的身体好象开始酸软起来,而我亦开始有所行动了。 首先我在她一双修长的双腿之间不断舔和轻吻,玲玲妈就不断地“嗯┅┅嗯┅┅呀┅┅嗯┅┅嗯┅┅呀┅┅嗯┅┅”地呻吟,而我就由舔大腿转为啜她的脚趾,而玲玲妈一面呻吟地说∶“好啊┅┅嗯┅┅喔┅┅好舒服啊!哈┅┅呀┅┅嗯┅┅快来┅┅快来舔我的美穴。” 我立即照办,我将玲玲妈那条刚穿上的紫色内裤脱下,见到她的美穴有少许水珠,我于是不停地舔弄玲玲妈的阴部,我不断地吸啜着,玲玲妈又再发出“嗯┅┅嗯┅┅呀┅┅嗯┅┅”的呻吟声。 而我的手就不停地玩弄她那对35寸的胸,而躺在床上的玲玲妈此时又说∶“好男孩,快┅┅快来插我吧!”而我听到就立即把自己所有衣服脱掉,将已硬起来的阴茎插入玲玲妈的阴道内。 我一插入去,便对着玲玲妈说∶“玲玲妈,你的阴道好窄喔!比你的女儿更窄,真的很High啊!喔┅┅噢┅┅” 玲玲妈又浪叫∶“呀┅┅噢┅┅好男孩啊!我┅┅我也好High啊!嗯┅┅嗯┅┅喔┅┅喔┅┅插┅┅插我,不要停啊!呀┅┅呀┅┅” 我用这个性姿势插了不久,我将玲玲妈的身体扭转,用狗仔式来抽插她。 我的阳具在出出入入之时,玲玲妈就不断地发出“喔┅┅喔┅┅好啊┅┅呀┅┅呀┅┅喔┅┅嗯┅┅呀”的呻吟。大约抽插了一会儿,我隐约听到玲玲回来了,但我没有理会,再加强力量插玲玲妈,抽插了百多下时,我将阴茎抽出,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上。 之后我对她说∶“玲玲妈,你和你的女儿都好好干啊!” 不久我便离开房间了,而玲玲妈就躺在床上,象在享受性交后的馀韵。 而在房外,我竟然见到玲玲正替镇宇和建华口交,而镇宇和建华是全身赤裸的。不久他们二人把自己的阴茎从玲玲的口内抽出,和我打了个招呼后走了入玲玲妈的房,我和玲玲便跟在后面。 我们见到镇宇和建华一同擒住玲玲妈,玲玲妈调用着∶“你┅┅你们是┅┅是镇宇和建华,想┅┅想怎样?” 玲玲便出现说∶“他们是我的同学,要来干你的。” 镇宇首先从侧面插着玲玲妈的美穴,不久建华不满地说∶“我又要插。” 之后镇宇便揽住玲玲妈,再把自己的阴茎插入玲玲妈的肛门内,正当玲玲妈说“呀!好┅┅好痛啊!不要啊!”之时,建华立即把阳具用力地插进玲玲妈的阴部内。 我和玲玲走近床边,观赏着我的朋友(镇宇和建华)干着玲玲妈,镇宇和建华不断地抽插着玲玲妈的肛门和黑而美的穴时,玲玲妈不断地发出呻吟声。 之后,建华和玲玲妈先后起了身,原来玲玲妈是要坐在镇宇身上,而建华就插着玲玲妈的肛门,今次令到玲玲妈不停地上下摇动,使镇宇和建华插得异常的High。 我看见镇宇和建华太约插了三十多下后,便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把精液射在玲玲妈的身上。 我们三剑淫侠之后走出客厅休息,而玲玲妈亦出来了,跪在我们三人面前,对我们说∶“刚才是我第一次的肛交,好痛,但很美妙,我要报答你们。” 玲玲妈立即把我的阴茎放入口交品尝,因为我坐中间,而她的双手分别握着镇宇和建华刚发射完的炮来玩弄。 不久,玲玲妈丢下我,将建华的棒棒放入口,我们三人同时听到玲玲妈发出“唔┅┅噗滋┅┅噗滋┅┅”的吸啜声,之后又到镇宇享受玲玲妈的口技,镇宇说∶“玲玲妈,你的口技真好啊!噢┅┅” 不久,又到我了。此时我们三人见到玲玲下身穿了一条加了假阳具的底裤,玲玲说∶“妈妈,让女儿也尽一点孝吧!”我们三人明白了,镇宇和建华分别捉住玲玲妈的双手,我就按住她的头,好让玲玲可以插入那根假东西。 一插入时,玲玲妈再次浪叫起来,并说∶“好女儿,你插┅┅插死我啦!快拔出来。” 玲玲没有理会,并按了控制器。 原来那条假东西是会自动转的,我们看到兴奋之时,玲玲妈却叫苦连天说∶“呀!玲玲你竟用这东西来插你妈妈,喔┅┅真过份啊!喔┅┅嗯┅┅呀┅┅” 我们见到玲玲妈被自己的女儿抽插得不断地在叫床,手就不停地打枪(打飞机),玲玲大约抽插了近百下时,我叫玲玲妈躺在地上,我们分别向她的面上再射出浓烈的精液,以表示多谢她被我们插。 过了不久,玲玲对着她妈妈说∶“我已把刚才发生的事录了音,以后请在我有需要时要听我话。” 玲玲妈哭着说∶“好啦!这是我唯一选择,是吗?”玲玲点了头。 之后我们三剑淫侠便由玲玲送走了。 玲玲此时对我们说出一个她的念头┅┅ (待续)" }, { "text": "速写~念\n在典雅的大厅里,落拓潦倒的年轻男人和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相对而坐。 “听别人说你一直都是四海为家?”那个贵妇人问道。 “是的。” “听别人说你很会找人?” “是的。” “无论是谁,无论他在哪里,你都能找得到?” “是的。” “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 “找一个男人。年龄比你小一点,走的时候个子不高,不过现在可能又长高了许多。” “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的儿子。三年前他离开家以后,就一去不返,你能找到他吗?” “找人的代价是很高的。” “这里有一百万。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加一百万。”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陪我一夜。” “┅┅”贵妇人沉吟着。 年轻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美丽的妇人,这时中年的贵妇抬起了头∶“我答应你。” 男人走进浴室,脱去了身上的全部衣物。他的身体强壮而灵活,然而眉目间带着抹不去的风尘之色。 他躺进浴池,将全身浸泡在池水中,暖和的池水使他舒服的吐出一口长气。 “你一定很累了吧?”从浴室的门口传来女人充满怜惜的话音。 男人扭转头,看到只披了一件白袍的贵妇人站在门口。 女人走到他的面前,褪去薄薄的白衣。从男人口中发出不能自抑的吸气声,他的眼睛凝视着女人的胴体。 女人俯下身体,滑入池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立刻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我能否略微消解你的疲累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在女人高耸的乳房上一下一下的画着圈。浅褐色的乳头,迅速地变得坚硬起来。 “啊┅┅啊┅┅”女人发出细不可闻却足以销魂蚀骨的喘息,她闭上眼睛,将头无力地靠在男人肩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帮我找回我的儿子。” “为了要找回自己的儿子,就可以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这不是你提的条件吗?” “如果我现在收回这个要求呢?如果我现在又要那两百万了呢?” “随便你。” “┅┅你寂寞吗?” “是的,我寂寞,所以,今晚请你爱我,好吗?” “我还不认识你,该怎么称呼你呢?” “你想怎么称呼我?” “能够让我叫你妈妈吗?” “那你,不就成了我的儿子吗?” “妈妈。” “儿子。” “妈妈!” “儿子!” 赤裸的拥抱着的两个人,在这相互呼唤的时候,突然感到彼此的身体变得火烫。 “那么,今晚就请你允许我用自己的身体来抚慰你的劳累吧。我的儿子!” “谢谢你啊,妈妈。” 灯亮了。 陈设精致的卧室,呈现出温馨的气氛。 在晕黄灯光的笼罩下,已经沐浴过的两人搂抱着坐在床头。从女人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充溢着室内。 “能够帮我吹一下吗,妈妈?”男人笑着,看到女人疑问的目光,他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那正蠢蠢欲动的雄性象征。 女人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红着脸摇了摇头。 “觉得这么做很难堪?” “不是的。” “那么┅┅?” “我只会为一个人做这种事,可是那个人不是你。” “我明白了。能够得到你的青睐,那个人,他真是幸福。” 女人忧伤的笑了起来,“是吗?”她喃喃说道∶“这真的是幸福吗?” 此时,男人抱住了女人的脑袋,凝视着完全没有一点人工修饰的,小小的,浅樱色的唇。 他微微的笑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就只有这样做来弥补遗憾了。”他对准女人淡淡的两瓣红唇吻了下去。 仿佛是时间凝滞住了的漫长一吻。舌尖纠缠着交流勃勃的欲望之火,磨蹭着彼此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内侧,四只手臂犹如章鱼的触手一般紧紧搂住对方的身体。 “嗯┅┅嗯┅┅”女人饮泣似的呻吟着,突然放松了手臂,软软的环扣在男人腰间。 当两人嘴唇终于分开一线的时候,女人眼波朦胧,香腮上的红晕娇艳欲滴。 “放开一切顾虑,过一个痛快的夜晚吧,妈妈。” 在耳边传来女人的请求∶“请让我快乐吧!请给我快乐,我的儿子。” 男人尽量把舌头伸长,舔舐着女人犹如最上等瓷器一般的细腻面颊。 慢慢的,一下一下,从下巴尖开始,一直舔到太阳穴的地方,就象是野兽在看到自己心爱事物的时候,做出的那种亲昵动作。然后,头部缓慢的顺着女性美好的曲线下移,从修长的脖子,到略微下陷的锁骨,然后又突然高耸起来的美好曲线。 舌尖仔细的舔舐着经过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在饱满的乳房的尖端停了下来。 轻轻的,在两粒肿胀的樱桃上啜吸着。有时候故意的用牙齿咬住樱桃的根部,然后舌尖缓慢的摩擦着口中熟透了的樱桃。 女人皱紧眉头忍耐着,然而,却不自禁“嗯啊┅┅嗯啊┅┅”的喘着气。 实在是太诱人了,那象是在忍耐什么痛苦似的呻吟声,极大的鼓舞了男人原本就已经非常蓬勃的斗志。恋恋不舍离开了乳首的舌尖继续下滑,终于抵达女性那神秘的花园上方。 女人丰腴的双腿夹在一起,然而,这一道并不严密的防线根本无法抵抗敌人的进攻──或者说是来自己身体深处欲望的进攻也许更为合适。 只见男人抓住身前女性双腿纤细的部位轻轻向两边一分,神秘花园的全景立刻无遮挡的呈现在贪婪的眼神面前,“啊┅┅”情不自禁的发出惊叹声。 在茂盛的萋萋芳草掩映中,那一朵淫荡娇艳的妖花已经盛开。大概是因为已经完全成熟的关系,深红色的花瓣比一般的女性更饱满,也更柔软,濡湿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召唤着来访者做更深入的探讨。 “太丢脸了┅┅”从头顶的上方传来女人害羞的声音,而原本白淅的肌肤,此时也泄上了一层桃色。 然而── “把那里打开让我看看吧!”男人对成熟的贵妇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请你自己用双手打开让我看看吧,妈妈!” 实在是太过分的要求啊! “唔┅┅唔┅┅不要啊┅┅那样的事┅┅” “打开让我看看吧,妈妈!” 早已羞涩到极点的女人,在听到男子一再用撒娇的口吻喊着“妈妈”的字样以后,不由得轻轻的吐出一口长气,羞之堡垒动摇了。双手从浑圆的臀部下面绕上来,修长纤细的手指捏住花唇的两端以后向两侧拉开。 女性神秘花园中最绚丽、最隐秘的中心部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比花瓣颜色略浅、因而也更艳丽的花蕊,在灯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犹如初生的旭日一般灿烂。为这美景所震撼的男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由于手指的拉扯,花蕊裂开了,形成曲径幽深的洞户,在洞壁的四周,鲜红的膣肉因为激动的关系收缩着。仿佛能够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此时从花瓣的中心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黏糊糊、亮晶晶,散发着奇异的芳香,充斥着男人的鼻端。 而在花心的上端,原本被两片花瓣覆盖着的汇合处,那粒小小的坚果已经充份的膨胀,光滑娇嫩的果实淫荡的诱惑着男人的嘴唇。 “哧溜┅┅”一声,男人吸住了红色的果实,细细的品味着这淫荡的滋味。 舔、磨、吮、咬┅┅在完全盛开的淫花的花瓣上、花蕊上、花心里┅┅凡是肉眼可以看到的地方都布满了细小的水滴,而更多的大量花蜜还在像潮水般从身体的深处涌出。 女人的大腿像蛇一般缠住男人的头,挟紧的力量几乎可以使人窒息。然而,男人的嘴唇却脱离了花唇部位,他笑着用手指蘸着黏稠的花蜜,举到女人眼前∶“你看啊,妈妈。” “我真的是┅┅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吗?” “不,这是爱的证明,妈妈!” 男人象举行什么仪式似的,用坚定的动作把缠绕着细亮丝线的指尖放进自己的口中,将上面的花蜜吮吸干净。 “让我来抚慰你的寂寞和饥渴吧,妈妈!”巨大的红色蘑菇头颤动着,一下子刺入已经被充分滋润的膣腔。 “啊呀┅┅”女性喜悦的叹息声。 在停顿了一下以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女性扭动柔软的腰肢,配合男性的节奏。女人搭在男人肩上的雪白脚掌晃动着,连脚趾尖都泄上了令人陶醉的粉红色。 因为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男人情不自禁的用手掌抚摩着圆润修长的小腿肌肤。与此同时,女人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按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搓揉着,从放在被挤压变形的雪白胸肌上的手指缝中,可以看到被纤长手指夹住的坚硬乳头。 多重的刺激使女人露出恍惚的神情,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舒服吗,妈妈?” “太,太幸福了。我┅┅” 沙哑的声音,已经充分表达了女人的心情,这时珍珠般的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流下来,滑落到床单上,床单很快湿透了。 “请,请爱我吧,让我尽情的燃烧吧,我的儿子呀!”女人用颤抖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请求。 那并不是完全对自己做出的祈求──在这一瞬间,男人突然产生出这样的感觉,然而他还是做出这样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妈妈!” 腹部的挺动更加迅速而用力,有如凶恶的猛兽在女性的体内横冲直撞,而女性则用温柔的坚韧包容着猛兽的肆虐。 即将抵达极限了,“哈┅┅哈┅┅哈┅┅”两个人都只能不自觉的发出单调的喘息声音。 “啊┅┅妈妈┅┅”男人嘶吼着,分身的尖端放射出大量火热的汁液,打在早已在迅速缩放的花园深处,女性的洪水也随之爆发。 两个无力的人体叠在一起,静静的等待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舒服吗?” “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啊!” “我也很少这么舒服。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漂泊,很少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你不找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呢?比如说找一个妻子,或者做点什么生意?” “因为我一直都在找一个能够让我安定的人。” “还没有找到吗?” “找到过,可是我没有珍惜,我一直都在找回她。” “所以你找人的本领天下第一?” “可是我还是找不到她。”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她。” “为什么?” “因为在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在念着她。” “你呢?难道没有人在念着你?” “有吗?” “你一直都是这么寂寞?” “是的。” “你的寂寞,是因为你的儿子?” “┅┅你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感觉。” “感觉?” “是的,我感觉得到你的心情。” “我的心情?┅┅难道我的心情这么明显,连你都感觉到了吗?” “因为我也怀有和你一样的感情。” “哦?”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妈妈?” “┅┅为什么?” “你知道我要找的那个人是谁吗?” “是谁?难道是┅┅” “是的,是我的妈妈。” “你的妈妈┅┅” “是的,我的妈妈。这件事我谁都没有说,可是我现在想把它告诉你,因为你也是──妈妈┅┅” “你说吧。” “我们家很穷,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只剩下我和妈妈相依为命。为了把我养大,我的妈妈把自己卖入了青楼,她每天受尽屈辱,却从来不肯让我受一点委屈,她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可是她爱的人始终只有我一个,而我,我却嫌弃她┅┅我这辈子爱过的人,也只有她一个┅┅可是我却嫌弃她做妓女丢我的脸,我偷偷的赚了一大笔钱,伪装成一个嫖客每天去找她┅┅我在床上打她,用种种下流、卑鄙、变态的手法去折磨她。可是,每次当我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以后,我又会温柔的亲吻她、爱她,我们维持这样的关系有半年之久┅┅其实我去找她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我的身分,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因为她自己也觉得她是不干净的、下贱的女人。其实她是天使,是我的母亲,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爱我,我也只爱她。” “后来呢?” “后来我打她,她在最痛苦的时候含着眼泪问我,问我为什么要这样┅┅” “你怎么回答?” “我说我恨她。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她,等到她走了,我才知道我的感情,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 “所以你要找回她?” “是的,我一定要找到她,哪怕用我这一生。” “说说你的儿子吧,他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 “因为我爱他。” “爱?” “是的。我一直都很爱他,我希望让他成为我希望的那种人,所以我从小就从各个方面培养他。我花钱给他请最好的教师,希望他成为一个学识渊博、身体强壮、头脑灵活的男人,成为我心中的男子汉。” “然后呢?” “可是,他并没有好好学,至少我以为他没有好好学。他不爱念书,调皮捣蛋,我每天都骂他,打他。然而有一天,我在骂他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把我绑起来放在床上。他拿出钱来羞辱我,原来他背着我凭自己的本事已经干出了一番事业,而我这个失职的母亲却一无所知。” “他一边骂我,一边脱去了我的衣服,就在我的床上强奸了我。我当时愤怒的和他争吵,让他滚,结果,他出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其实我并不是怪他强奸我,我只是觉得我一直是他的母亲,现在却被他绑起来强暴很没面子。我太骄傲了,我没有办法告诉他,其实当他插进来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好舒服,是的,那是一种被征服的感觉,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可是你却没有告诉他。”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把他找回来。” “为什么我们总是要等到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呢?” “如果你找到你的妈妈,你会对她说什么呢?” “我什么也不会说。” “哦。” “我会把她抱住,然后去闻她头发间的香气。” “哦?” “只要能够找到她,我就不会再松开手臂。” 在黑暗中,他们分头而卧,彼此用手指探索着对方的每一寸身体。成熟的身体,和强壮的身体。 在他们的心里都清楚,当他们在抚摸的时候,他们所想的是自己那个最亲的人。 远方传来公鸡的鸣叫声。 天亮了。 “天已破晓,我该走了。” “你又要上路了吗?” “是的。如果见到你的儿子,我会告诉他,他的妈妈在等他。” “如果不愿意回来呢?” “我会把我妈妈的事情告诉他。” “如果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呢?” “┅┅我想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 “再见!” 房门关上了。 女人朦胧的眼神慢慢投射到身旁的空位上。昨夜曾经睡在这里的男人还要去找他的妈妈,而她会一直在这里等待儿子回来。 【全文完】 ☆★☆★☆★☆★☆★☆★☆★☆★☆★☆★☆★☆★☆★☆★☆★☆★☆★☆XXX∶“所谓速写,就是写一些不能演绎成长篇的构思。从去年初就叫嚷着要参加“十日谈”,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写一部长篇,现在却只能拿这样的东西来滥竽充数,人要有脸,树要有皮,所以实在不好意思在标题栏署上自己的名字。” 召集人∶“的确让我很伤心,这根本不是XXX应该写出来的东西┅┅” XXX∶“这个短篇只是一种尝试,原本是想用对话的形式贯穿始终的,然而┅┅我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 林彤∶“没关系,今年里头好好加油吧!” XXX∶“如果能够在今年交出一篇像样的东西,再请林彤大大把这片不成气的东西收进图书馆我的档案夹吧!” 鹰魔∶“本年度‘十日谈’到此告一段落。” 召集人∶ “本年的‘十日谈’到此告一段落。”现在说或许嫌早了点,不过在门里表决之后,决定明年仍然继续举办十日谈活动,只是,由于这次参加的人远少于前两次,加上不对外发表的作品,大概凑不满十个。 因此,在今年度十日谈结束的此刻,同时开始招募外部朋友加入十日谈。 作品长短、题材全部不论,创作、扫瞄、翻译均可,只要别没头没尾就行。 所谓别没头没尾,经过大家要求后,已经重新定义。由于这是情色小说的写作,所以只要里头有一场完整的床戏(自慰不算),就算是有头有尾了。 任何一篇文章都是很宝贵的,所以欢迎各方的参与,千万不要说“我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没资格参加”,这话对我们太沉重了。 凡是正式参加者,都可以获得该年十日谈的全文,这是我们唯一的谢礼。 有意愿者请联络此处∶ [email protected]" }, { "text": "岳母情未了\n(转贴自“欢乐时空”) 我和妻子的结合可以说有一大半是出于偶然。绝非是我病态,我认为只有和她结婚,才能和我亲爱的岳母有着一生的关联,说穿了,也就是能和美艳的岳母保持着长久的性关系。网上的许多色情小说,可以讲,那大多是胡乱写的,这其中并没有多少人真的乱伦过,我一点也不承认我与岳母的行为是乱伦,她毕竟只是我的岳母。当然,我也丝毫不敢说自己有多么高尚,否则,我还在这里谈什么与岳母的情史呐! 写到这里,我真的又想与岳母作爱了!可惜,她现在还在南方的那个城市。 我想,她也肯定时时记挂着我的,也许,再过三、四个月,她将款款来到我的身边。在这里我不得不说∶我真想你啊,我亲亲的岳母!我已近两个月没闻到你的肉味了!我的丰满雪白、肥嫩紧凑的岳母呵!不知你下面的水还多么? (一) 那年高考前夕,我到当时是同学的妻子小怡家借书,上楼时,第一次见到她的母亲就被她的美艳所惊叹!我现在的身高是一米七三,算不得高大,而当时看上去岳母差不多和我一般高,她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吧,丰姿绰约,风骚无比,在以后的作爱中,我曾多次和她调笑过∶‘岳母大人啊!我真喜欢你高高大大的样子,觉得我的那个东西放在你那里面有温暖感,好象安全又踏实!’ 那时,我的双手几乎总是抱着岳母那白玉瓷盘般的屁股,用嘴细细品味着那使我掉魂的的秘洞。那里实在是太迷人、太白嫩了!再说,当时白里泛红的秘洞里还流着不尽的淫液呐!可以说,我岳母的屁股举世无双,也是当初最吸引我、最使我惹火的地方,那里的肉感,连克林顿夫人希拉里、性感影星蒙当娜都半点不能比! 当时,她对我望了望,便很快转身下楼,我却忍不住回过头去,只见她那丰腴的屁股结实浑圆、蠢蠢欲动的样子,我一下子就陷入了想入非非。当然,后来终于梦幻成真,我再也没想到,我后来能够与岳母是那样惊人、那样紧密地合为一体,我雄壮有力的阳物后来果真 进了她那迷人的秘洞。一切是那样地出人意料,一切又是那样地自然,那竟是我十分难忘的好去处,就是现在年轻的妻子小怡也比不得岳母的骚情和她下体的绞动有力。 太年轻有时就是没经验,我之所以写这篇小东西,就是实在难忘我美丽成熟的岳母,我的肥肉肉啊!你是我全方位的性伴侣!你是我床上的最好搭档!我美丽的岳母!我嫩嫩的岳母啊! 岳母多次私下对我说∶‘哪一天你如有新欢,只是要永远记着我,不要忘记我就行!’我摸着她那迷死人的小洞洞说∶‘哪能呐,有你这样的好东西,我怎么也舍不得!’一听这话,她往往又把丰腴白嫩的屁股整个儿的压在我身上,当然,那时,我是一次又一次地进入。 第一次与岳母发生性关系是在大学一年级,其实,那时我和妻子的恋爱并未完全定下来。妻子比较任性,我有些矛盾,但又有些理亏,因为已与她有了多次的性关系。再说,当时我对她的家庭也有些敬畏,小怡的爸爸是一家公司的财会总管,妈妈在文化部门工作,后来才知道她早年还报名参加过报考演员。 其实,我是个比较保守的人,直到现在,我也只有过两个女人,就是她们娘俩。做爱时,我曾和岳母说过,我之所以和小怡结婚,其实就是为了和你丈母娘上床!说真的,今生今世,我只要拥有我肥嫩雪白、性技巧花样繁多的岳母,就她一人就足够了,我不知道这世上,还能有谁比我能在岳母身上享受的性快乐还要多? 那天,我本与小怡约好去看场电影,可巧得很,我到她家时,岳母告诉我,小怡刚被公司召去开紧急会议了,估计要三、四个小时后才能回来,我便准备告辞。岳母笑着说∶‘你坐下吧!陪我谈会儿,她爸爸又出差了,家中没人,挺冷清的。’我想也是,反正,说不定小怡很快就会回来的。 岳母去给我倒茶时,我发现,她黑真丝下(也有可能是乔其纱吧)浑圆的乳房清淅可见,可能是刚洗过澡,当她把茶水端到我面前时,身体似乎轻轻一晃,两颗诱人的乳房也跟着摇摆、抖动起来,当时,我就被她那迷人的乳房所吸引。 这可是两颗与众不同的迷人乳房啊!可要比小怡的大得多得多啊!当下,我的下身就坚挺翘硬紧顶住裤头,我只好假装低头喝水,目光却时不时瞄向她丰满的胸前。 没有什么能比这还巨大、还更漂亮的东西了,简直就是两座肉做的山峰,更象我手中漂亮的玫瑰色杯子倒覆着,我暗暗地想。乳头就象是点缀着的两颗紫葡萄,在黑色的乔其纱下鼓鼓的突起。我从未与一个如此成熟美艳、身材如此玲剔透,屁股和乳房极度惹火的女人接近;更没没想到,小怡会有这样漂亮的妈妈! 我是一个喜欢高大女人的男人。可以说,我岳母在中国女人当中算是个高个儿,我总觉得,女人的身体太小,上床好象有不能承受、弱不禁风的感觉。我想像着岳母黑乔其纱下那我从未曾见过的硕大的屁股,雪白吗?肥嫩吗?手摸上去会是怎样呢? ‘要是能把白嫩的她抱在怀里,该是怎样的啊?’我胡思乱想。但再也没料到,我心目中美丽典雅的岳母竟很快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永远记得岳母家客厅的那件红色真皮沙发。一坐下,岳母就将丰腴的屁股挨紧在我大腿边。我穿的是件西装裤头,此时,下身早已无遮无掩地顶了起来。 她笑了,并看出了我的难堪表现。 ‘你还没跟小怡上过床啊?’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这时,她已将她细长的手有力地按住了我的裆部。 ‘上过!上过┅┅’我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好。 ‘不要害怕,让我来教你,你不是要做我的女婿吗?家中没人,小怡要到十点以后才能回来呐!’ 这时,我发现,岳母已气喘吁吁了。紧接着,她一把将我搂住,嘴立即凑了上来,两人一起倒在了那红沙发上。当她把我的手牵引到她的阴部时,我发现那里早已是一片水淋淋的了!小怡可从未有过这样多的水啊!我感到岳母好象是个不寻常的女人。 红沙发上,很快弥漫出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体香,岳母那肥白的屁股、那硕大的乳房,是我在小怡身上从见得到过的。整个作爱过程大概只有十来分钟,可能是我太紧张的原因,白色的精液还沾到了岳母的黑色乔其纱上。 岳母柔声细气地说∶‘你第一次到我们家来,我就看上你了,我真的好想你啊!做我的女婿吧!你们的事,小怡都跟我说了。她任性,我以后多说说她,行吗?’她还再一次地摸了摸我的阳物,感叹地说∶‘真是小伙子,太有力了!下次你要是想我,你尽管找我 噢!’ 我受宠若惊,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我何乐而不为呐?再说小怡也跟岳母一样,是个标准的美人胎子,有个这样将来和我暗地里有一腿子的漂亮岳母,小怡的任性又算什么呐! 说真的,要不是道德约束的话,我一定会与我那肉肉性感的岳母同床共枕、结为夫妻的!有时在床上我与岳母作爱说这话时,岳母总是开玩笑说∶‘你还不知足啊?天下有几人能睡上母女俩的?’我总是说∶‘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事实也是如此,直到现在,妻子小怡的性享受在我眼里也只是一般的感觉,也许是岳母的床上功夫太惊人、太令我迷恋了吧! 那天红色沙发上的初遇就这样注定了我与小怡的姻缘,再说白点,是我那屁股雪白、水泽淋淋的岳母改变了我本有些动摇的念头。实际上,我当时的真实想法就是什么时候与岳母再能有上第二次,毕竟第一次太仓促,与我年轻的功夫完全不相称。因为我岳母雪白高大,我想下次一定要把她抵在墙上,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好好吻她的下体、吻她的小穴,那里面的味道真的好香,看看她到底能流出多少水来? 读者们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个绝顶的色情狂,我也仅仅是个一般的凡夫俗子而已。其实,我非常反对当前网上的一些小说,都是些什么啊?太假了!有妈妈与儿子作爱时那样大呼小叫的吗?那是写作者胡乱的性发泄,再者是写作者素养极其低下的表现。 当然,我水平也高不到什么地方,但绝不会无根据地瞎写。可以说,我与岳母作爱,直到现在她也从未大声叫床,只是在这当中她会一个劲地耸动下身,当然,我岳母摆动和绞我阳物的程度也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她一声不吭,只是面色泛红,低声本能地哼哼唧唧着,我直觉得舒畅、过瘾,觉得今生没白活,遇见这样一个好岳母。直到现在,小怡也没有岳母这样的本事。 沙发性交后的一星期左右,我要到省城上学的前三天,我到岳母家打招呼,岳母的神情显得很留恋。那期间,岳父虽然一直不在家,但我毕竟有些心虚不敢上门。其实,我是多么地想与岳母重温性爱啊!我是第一次尝到如此成熟女人的滋味,实在是丢不开的。但我坚信,来日方长,我那阴户肥嫩、屁股雪白的岳母将来在床上肯定会加倍补偿我的,她所积蓄的淫水肯定会淹没我的相思之苦的! 果不所料,在小怡一家为我送行的那天晚上时,好运来到了我的头上。 我到阳台的厨房盛饭时,岳母也走进来,我猜想,她肯定是有意识的。她对我轻声说∶‘你们的学院是在XX路吗?’我说∶‘是的。’她用手急促地摸摸我的前裆,看得出很有力∶‘过不了一星期,我一人去找你!’我喜出望外,腾出手来,在她肥嫩的屁股上轻轻搓揉了两下,她无言地笑了。 在看网上小说时,其实我是比较讨厌那些过于色情的字眼的,所以,我也不想在这里出现这些有碍文明的词语,但我又非常理解那些写作者,那是表达了他们的情绪,尽管,这种情绪有时确实下流甚至无耻。我在与岳母十三年的性交史里,作爱的次数自然是数不胜数,但真正她让我在床上对她乱说什么,她是坚决反对的。其实,我内心是很想对她说出的。 就在第二次性交时,岳母说∶‘你能不能不说啊?你不说,我反倒能使你更快活!’当时我是一边抽送,一边说∶‘我 死你啊!我的岳母大人!我 死你啊!我的丈母娘!’其实,我说这话,正是表明我的真正性快乐、讨好岳母的,但岳母却说∶‘你把我 死了,你再去找别人啊?’于是,我便不再吱声了。 这时,我明显觉得岳母下身的力度开始加大,她极度诱惑而风情地对我说∶‘你不要多说话,我保你满意。’当时,我以为这是在宾馆,以为她怕床上的性交声被别人听见,可后来的许多性交事实证明,岳母是把切实的性行为落实在了行动上,即不说空话,多干实事。最后,她给我定下了一条规矩∶性交中使劲干活,高潮后可以乱说,这也叫插叙插议了。 在我妻子出差的一段时间里,家中只有我和岳母时,她与我的多次作爱也是从不吱声。当然,我家中床上所发出的声音可能一般的人也达不到,我岳母气喘吁吁的美妙声,在这人世间也绝少能有人享受到,还有她那肥白的屁股,鲜嫩的阴户,和被性快乐带来的泛红的脸庞,按照我岳母的说法,我岳父也很少遇见。 想到这,我那肉感无比的岳母确实是我命中注定的桃花运,她那白嫩泛红的秘洞确实就是我的世外桃源。 岳母说过岳父∶‘不要提他,他只知道把那个软不溜秋的东西放进去!’我想,这也许就是岳母要在我身上寻求快乐的真正原因。 故事讲到这里,我不得不告诉你们这样一些情况∶第一次与岳母在沙发上交欢时,我刚二十岁,岳母那年是四十二岁,可能有人说我那亲爱的岳母太老了,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其实,我岳母这样的女人最有滋味、最成熟、最性感。 我今年三十岁,近年来与岳母发生性关系的次数更是日渐增多,在一般人眼里岳母五十二岁,已是老了,可我的岳母仍是那样年轻、床上的功夫仍是那样紧凑有力,阴户里所流出的水也丝毫不比年轻女子少,相反,还要多得多,因为,小怡的床上表现就可以证明。 噢!交待一下,我岳母的模样与第一夫人希拉里长得几乎如出一辙,就是头发不同,黑发如瀑,有时披肩,有时还风骚激荡地烫起来,实际的年纪确实看不出来。 上一次,可能是前两个月吧,我在岳母家的床上作爱时,岳母说∶‘小强,我已经老了,你可以找人,妈妈不说你。再说这些年来,你已经给了我非常多的快乐了!’ 我说∶‘不,不!我将与你一直作爱,直到永远!’ 岳母笑了起来∶‘到那时,我下面可能已经没有水了!’ ‘是啊!’我也笑了起来∶‘没有水可就太干涩了!’我说∶‘丈母娘,你以后就节约些水吧,细水长流,不要每次流这么多,女婿还被你淹死了呐!’ 岳母的媚笑好色而又煽情∶‘不给你这么多水,你不真的说岳母老了吗?’ 那时间,我仿佛受到了感动。是的,我的岳母在每次作爱时,都给了我许多快乐的回忆。那一次,我双手紧紧端住她雪白肥大的屁股,把她仍然潮湿的阴道再一次插入我的巨大的阳物。 ‘这么说,多年来,我下面的水已经把女婿给喂饱了,让我再多给些你!’ 岳母的阴道仍是那样新鲜肥嫩,一点也不象老妇人的宽大,我顿时想起了一个话题∶‘妈妈,你为什么这么紧凑有力啊?’ ‘你这个坏女婿,那是你岳父无能,要是天天象你这样昏天暗地的搞,早就宽大了!’ ‘难道我也无能吗?十多年了,你也与我作爱有不少次了,难道就没给撑大吗?’ ‘小强你说说,我们作爱有多少次了?’ 我开玩笑道∶‘一百次吧!’ 岳母好象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紧紧抓住我的阳物,丰满洁白的乳房隐隐起伏∶‘好女婿,我替你记着呐,有五百多次了!哎,你真了不起,我要是小怡多好啊!’ ‘不对,其实,我每天都在 岳母啊,每次我与小怡作爱,都把她想象成你啊!有一次我叫漏了嘴,我说∶“妈妈,你快活吗?”小怡起了疑心,说∶“你把我当成我妈妈了?”我说∶“哪能啊,那不是乱伦吗?”小怡说∶“小强,你有没有看出来?我妈妈年轻时很漂亮的。你看,她象不象克林顿夫人希拉里?” 我说∶“象,真的像!”’我已经讲了,我岳母的模样确实像希拉里。 ‘那天,我又想起你的白屁股,又把小怡抱到沙发上,死命干了一通。小怡说∶“你今天怎么了?是疯了?”其实,她一点也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你,我直觉得身子底下就是你,每戳一次就感到是在戳你。小怡长得是不错,但是屁股还是没有你的大,也没有你这么白,更不要说床上功夫了!’我一边摸着岳母多汁的肥 ,一边赞叹着岳母。 ‘噢!你真有福气,还睡了总统夫人!’岳母风情地把我搂紧。 ‘对!我是总统,你就是希拉里!’好了,就此打住。 岳母找到我,是在学院的传达室,当时,同学说有位女的找你。其实,我心里知道,是岳母来了,我早就等待着这一天了!于是,我对同学谎称我的一位同乡病了,请三天假,回去一趟。天知道,我正在南方那座城市的宾馆里,给我的岳母大人昏天暗地的看‘病’呐! 时令正是九月,夏季的炎热使我和岳母的情欲都达到了极点。我真不明白,天下竟有这样风情的岳母,岳母说∶‘我可是冒着风险、送货上门来找我的好女婿的!’望着夕阳中岳母裙中款款扭动的肥硕屁股,我想,幸福的时光快要到来了。 噢!有个小插曲,在离开学校找宾馆时,我的心里有些犯难,这机会固然难得,但和岳母作爱总不能在一般的客店里,那儿风险太大。没想到在登记前,岳母对我说∶‘我们可是夫妻住店啊!’随后,她竟大大方方挽住我的骼膊到了一家宾馆,并且还拿出了所谓的‘结婚证书遗失的结婚证明介绍信’。 天哪!我岳母何止是床上功夫了得?她是早有准备,我真不知道晚上会是怎样的情形?挽着一个比自己大二十二岁的女人以夫妻名义住宾馆,真是够刺激! 况且,她还是已跟我上过床的岳母!她柳腰款摆,丰臀有致,四十二岁的岳母浑身上下洋溢着急需我无限情欲滋润的性感。 我猜想,别人的感觉,很有可能把我看成是个傍有钱半老徐娘的奶油小生。 在宾馆的镜子前,我望了望,我稍微年轻了些,而岳母仍然是丰盈楚楚、美艳动人。我想,她可能下面早已出水了吧?人们谁也想不到,我的岳母要急不可待地她的女婿呐! 下面的过程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进了宾馆的房间,岳母便把我紧紧抱着抵在门上,充满香津的嘴唇紧对着我的嘴,这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姿势,我也激动得不能自己。 ‘你准备好了吗?阿姨。’ ‘嗯┅┅嗯┅┅’她已无力地发出声音。我用手撂起她的黑裙,迅捷地向她的阴部探去,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润,白嫩的大腿上也已流出了淫液。我飞快地扒下岳母的内裤和裙子,上衣也顾不得脱掉,立即将阳物抵了进去,一切是那么的润滑,阴道里面的感觉热流一般,那可是小怡从未给过我的感觉。 ‘我 死你!我 死你!’我已找不出任何表达自己性快乐的语言,开始死命地用起劲来。 ‘嗯┅┅嗯┅┅嗯┅┅’岳母的呻吟性感而压抑。 ‘我 死你!我 死你!’我激动地调用着,岳母却紧紧用嘴吻着我的嘴,大声喘息着∶‘别说!别说!’ 是的,说的不如做的,我终于梦想成真了,我放开手大干起来。捣了大约有二、三百回合,我把岳母雪白的大腿舒展开来,正面向我,我从后面用手紧紧箍住她肥硕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抱在怀中,两只手几乎接近潮湿的阴户,捧在手上轻轻地抽插起来,我发现,岳母肥嫩的 红润而有亮泽。 大约又有百馀回合,我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抽插,已经使岳母几乎在我的怀中昏厥了一般。我吓了一跳,真以为把她给 昏了,正准备把岳母放到床上,谁知岳母却说∶‘怎么不动了?’我立即感到她的下身开始猛烈地使劲抽搐,并发出一阵一阵的绞动。 天哪!她哪里被我 昏了,她正在充份地享受着呐!望着面色潮红的岳母,我说∶‘你还行吗!’ ‘行!行!你尽管使劲!尽管使劲!’ 我的激情又被充份调动起来,‘我 死你!我 死你!’ 岳母说∶‘你不要叫,要叫就叫轻点,叫我妈妈,叫我妈!’ 叫妈妈?这是我未曾想到的,岳母没有儿子,难道她有乱伦意识?再说我也叫不出口,我犹豫了下∶‘阿姨!我的好阿姨!我的美阿姨!’ ‘不!不要这样叫,你叫我妈妈!妈妈!’ ‘噢!妈妈!妈妈!妈妈!’这时我仿佛已处在了被动。 岳母从我的怀中反客为主,用手轻轻拍了拍床,示意我躺下,并一边飞快地脱去上衣,露出两只粉嫩硕大的奶子,和我紧紧亲了几下嘴后,两手拿着我的阳物,自己将其用力地抵了进去! 天哪!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幸福时光?小怡可从来就没这样过。也许是我太激动,在岳母下身不断地扭动,阴部奋力绞动的厉攻势下,我终于一泄而出,而岳母肥白粉嫩的屁股仍在意犹未尽的扭动着。 见我已经停息,岳母这才躺在我的身边,我发现岳母的下身简直如水洗过一般,我摸上去,那肥嫩光滑的感觉如同是在丝绸上。 岳母仍喘着气∶‘你还好吧?’我这才想起,我还一直没亲过她的乳房呐! 于是我把岳母抱起,她的一身白肉又立即压在我的身上。 我的手轻轻从岳母肥肥的屁股后面趟过去,屁股沟里满是她那无穷的津液,水淋淋的,我心不禁一动,想到该如何准备下一波的到来。我用手指伸进岳母的阴穴里,岳母竟有些害羞的笑了,我觉得,她虽然后过四十,仍笑得那样性感。 我把湿湿的手指轻轻抽出,开始搓揉起她那雪白肥嫩的屁股。 啊!那简直是天下第一尤物!我敢说,那绝对是天下第一美丽的屁股!那么地白!那么地嫩!那样地富有弹性!丰满之极,圆润无比,就象是个白瓷般的大玉盘! 岳母啊,我现在正在写与你的一生情缘,我是多么想立即摸着下你的肥嫩屁股哟!我等不及了,小怡下个月又要出差了,你快点来啊!五十二岁的我的亲亲岳母啊,我一点也不会嫌弃你!你的容颜仍是那么艳丽,你的津液仍是那样充满芳香。更使我魂牵梦绕的是你那肉肉的屁股,你那水淋淋的肥嫩的阴部!我在家中把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快点来吧!还记得那次在厨房吗?岳母啊!我美艳鲜嫩的岳母!你和我永远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我开始品味岳母的雪白乳房。白得无法形容,这么说吧,就象是白种人,真的,一点也不象四十二岁的女人,仍是那样坚挺有力,肥嫩的洁白中,隐隐露出一丝丝青色。乳头就象可爱的紫葡萄,我紧紧地吮吸着,岳母又开始呻吟起来,我觉得,她的一只手又摸索起我的阳物,另一只手紧紧抱着我的头,拼命地吮吸着我的嘴。 ‘阿姨┅┅’我也开始动情。 ‘不!不要叫阿姨,叫我妈妈。轻点!轻点!妈妈!’ 我两手紧紧勒住岳母那肥白的屁股,又用嘴猛吸岳母鲜嫩的乳房,‘呵┅┅呵┅┅’又是一阵呻吟,这时我的另一只手感到岳母那粉嫩的大腿间又有润滑的津液流出。 那三天,我和岳母就基本上是这样渡过的∶除了吃饭,就是做爱,就是互相搂抱抚摸、亲吻。整整三天两夜啊!回想起来,真不简单,我与小怡自结婚直到现在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作爱。我真不明白,大我二十二岁的岳母何以调动起我的疯狂情欲?这难道就是我一直迷恋岳母的原因所在吗? 我们俩疯狂地交欢,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我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物一下一下狠狠地 着岳母的骚 ,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是岳母趴在地毯上,把肥白的屁股朝着我,让我从后面猛捣她的肉 ;有时是岳母用自己丰腴的乳房夹住的我的阳物,并使劲地挤揉;有时,岳母采取上位的姿势,坐在我的怀中,主动套弄我的阳物,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有时是我双手端着她的大屁股,在宾馆的房间内一边走动一边 进┅┅偶尔也会停下来,喝杯水,再相互亲吻。当然,这当中最多的,是我紧紧端着她雪白的屁股,一边用手指进入她的肥 ,一边吮吸她的肥嫩的乳房,这之后,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 在南方那座城市的宾馆里,那三天我和岳母简直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只知道这样的疯狂在家里是很难做到的。我们都知道,机不可失!只有多办事,多插入!我要多射精,岳母要多流出水来。 就这样,我和岳母结合的部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一丝一丝的白色泡沫。 (二) 我是在二十六岁那年和小怡结婚的,这其中与岳母作爱的故事可以说是太多太多。岳母说作爱有五百多次,我想是肯定有的,因为,这还包括我与小怡婚后岳母在我们家以及在岳母家的日子,那些都是我与岳母今生的美好回忆。 我曾经问过岳母多次∶‘你为什么几乎从不叫床?’ 岳母说∶‘若有叫的劲,还不如在 里暗暗使劲呐!’ 我想,这倒也是,难怪岳母每次在我射精前,下身总是紧紧绞动而一声不吭的,原来她正在使劲呐! 我还问过岳母∶‘你为什么总要我叫你妈?’ 岳母说∶‘听到这话,我就特来劲,下身的水就特多!’ 我说∶‘如果你真的有儿子,你肯定乱伦了?’ 岳母说∶‘我与你现在就是乱伦啊!’ ‘不是的!我与你怎么能说是乱伦?如果不是小怡的话,我还可以娶你呐! 你看一个半老徐娘把她的女婿都骗上床了,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你可能会更加风情无比的。你是我的大骚 、大肥 !紧紧有力的大嫩 !’我一阵激动。 这样的话有时下流到了极点,说这些话时,我都是一手用力搓揉岳母又肥又嫩的屁股,一手深深进入她又湿又滑的洞穴。 我还问过岳母∶‘我不明白!你都四、五十岁了!为什么还这么骚?’ 岳母说∶‘你不是说我的 有滋味吗?有这么多水,骚难道不好吗?’ 我说∶‘好极了!’ ‘是吗?难道我真的老了吗?’ ‘不!不!’那时,我直觉感到措词不当∶‘不是的,我是说,你的 太好了,太叫我过瘾了!’ ‘我的 真的很嫩吗?那是因为和我的好女婿疯狂地 !你喜欢我这样的嫩 吗?其实,我跟你 ,你是亏了,我大你二十岁,确实是个老 了┅┅嗯哼┅┅’岳母笑得既风骚而又灿烂,真是一个美艳绝顶的半老徐娘! ‘不!你是我的好肥 、好嫩 ,我就喜欢你这样紧而小的大骚 !’ ‘饶舌!’每到这时,我那肉肉的岳母又会主动坐到我怀中,用她那两条肥嫩雪白的大腿和红润欲滴的阴唇紧紧凑到我嘴前∶‘嗯哼┅┅可以开始了吗?’ 你说,我还等什么呐? 与岳母最煽情的一次做爱,是在家中的厨房,那还是在小怡的产假之中。 那天,岳母正给小怡烧鸭汤,我在厨房帮岳母洗菜。小怡在卧室说∶‘鸭子不要烧干了!锅里的水多不多?’ 我回话说∶‘水多呐!’ 岳母听到这,立即蹲下来对我悄悄说∶‘小强!我的水正多着呐!’ 岳母如此调情,引得我当时就不能自控。岳母说∶‘我真的现在就很想要你啊!我要!我要!你快点!’说着,飞快站起身来,从黑裙子里脱下三角裤,并把揣在碗橱里。我一时性起,二话没说,连忙抱起岳母肥硕的屁股,把岳母抵在厨房的墙上,原来,岳母的下体早已是水汪汪的了。 ‘什么时候有的?这么多水!’我一边使劲深深地抵入,一边对岳母轻轻耳语。‘嗯┅┅嗯┅┅’此时岳母只有扭动屁股,拼命绞动的份了。 我想,这样太危险,小怡要是一进来就难堪了,便用力地抱紧岳母的屁股,连捣了五、六十下,企图将水淋淋的阳物放回裤头。可岳母正在兴头上,她用手把我紧紧箍住,主动地 起我来,一下、两下、三下┅┅我直觉得岳母的性技巧是那样地丰富、那样地骚情。小小的阳台,成了我和岳母无比快乐的性爱花园。 可能是岳母怕小怡听出破绽,她一边用下身猛烈地回应着我,一边故意地大声说∶‘小强,我再多放点水,把鸭子煮烂!’是的,当时我的‘鸭子’正被岳母开水锅一般的阴户煮着呐!那沸腾的淫水早已将我的‘鸭子’溶化了。 大约又 了二百多个回合,我使劲地掐了下岳母那肥白的大腿,岳母阴户里的嫩肉仍然丝毫没有放我归山之意,我只得轻声说∶‘好丈母娘,这次你饶了我吧,下次我保证连本带利,让你过瘾!过足瘾!’岳母这才松开那迷人的嫩 ,我连忙将阳物放回裤头中。尽管这样,但我仍想象着岳母黑裙下光溜溜的下体和浓黑的阴毛,满眼是岳母那白花花的嫩肉和水汪汪的肥 。 ‘今天的鸭汤真是别有滋味啊!’吃饭时,我故意说道。 ‘是吗?下次岳母再好好地给你烧一顿!’岳母的色情是那样地不动声色,真是迷死我了!而小怡在一边正吃得津津有味,她一点也未看出我与岳母刚在厨房进行的一场短平快的墙壁之战。 岳母与我的第一次口交是在岳母的卧室,也是我结婚前的十天左右。其实,那段时间是我与岳母作爱最频繁的时期。岳母知道,今后的我将有一个最终的性归宿了。我相信她是深爱着她女婿的,怎么能不利用一切可趁之机呐!因此,那期间,我也是力所能及,奋力享受着岳母肥嫩而又雪白红润的迷人肥 。 那天,我独自一人,本是去岳母家运电视机到我们新房的。岳母帮我搬电视机时,对我说∶‘小强,岳母对你好吗?’我一时摸不着头脑,连连说∶‘好! 好!’岳母说∶‘我有句话憋好多天了,却没对你说,今天行吗?’我不知她到底要说什么,便上前紧搂着她,随后抱着她丰腴的屁股坐到我的腿上。 平时,我和岳母不作爱时,我最喜欢的动作就是抱着岳母,一边热烈亲她的芳泽,一边搓揉她的丰满屁股和乳房了。紧接着,岳母很自然地回应起我,并强烈地亲吻起来。 那时,正要进入夏天,我外面只穿着一条短裤,岳母立即把我的裤扣解下,我的阳物正勃勃有力。岳母说∶‘小强,今天让丈母娘来好好地亲亲它!’ 噢!在这之前,我与岳母的性交姿势虽然千姿百态,但岳母却从未为我进行过口交,其实,我早就想提出了,但怕岳母反感,没想到,岳母这时是这样的体贴和主动,不请自来地爱抚起她的女婿。于是,她把我的阳物先是轻轻地含在嘴里,接着又吞进吐出,顿时,我的阳物涨大得惊人。 岳母边吮吸边说∶‘你可不能娶了媳妇,忘了丈母娘啊!’ 我正被岳母这新奇的口交技艺感动得欲仙欲死,连说∶‘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你的。还是你教会了我怎么性交的呐!哪能忘本!’ 岳母说∶‘你要做个好女婿、好孝子,要常抽空回来看我哟!’之后她便不再言语,开始拼命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我的阳物来。我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下身涨大得不能自己。 也许是岳母看出了我的高潮将至,她迅速地脱下裤子∶‘走!到外面沙发上去!’ 是的,真难为我可爱的岳母还记得客厅张红沙发,那可是我们第一次作爱之所在。我一把抱起肉肉的岳母,把她雪白的身躯轻轻放在沙发上。 那天,岳母的情欲可以说是到了极点。红色沙发上,赤裸性感的岳母显得无比的风情,一点也不象四十八岁的女人。在整个作爱过程中,她丰乳肥臀,柳腰款摆,花心滴水不断,尤其是我把她倒挂在沙发上时,她那雪白的阴户和丰腴的屁股如月光一般迷人;还有那如瀑的黑发和细软的阴毛,红得鲜嫩、紧密而有力的洞穴,‘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使我禁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长驱直 。 我深信,岳母那声音、那媚态,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会不动心,我一点也想象不出岳母那火热身躯里蕴藏着的无限情欲和惊天骚情,我也无法想象她那四十八岁的肥嫩洞穴里何以有这样多的淫液! 可谓是天翻地复!虽然,我与岳母的整个作爱过程只一个多小时,但性交的力度和质量,一点也不低于当初我们在宾馆里的那三天。我知道,这将是我与小怡婚前与岳母的最后一次性交大战,岳母肥嫩洞穴流出的无限蜜汁,也将是她送给我珍贵的新婚礼物,我和我那白嫩而又风骚的岳母能不珍视吗? 最惊心动魄的一次作爱,是我二十八岁那年,那时,儿子刚两岁。妻子说∶‘叫妈妈过来住几天吧!’我当然是心中暗喜,求之不得。 前面我已说过,我的岳母较为高大,我喜欢把她抵在墙上猛掀横翻、长驱直。其实,在我与岳母五百多次的性交中,我感到最愉快的就是这种方式了,因此,在岳母刚过来的那几天里,我一直利用着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下手。 头几天上班,我总是提前两小时回家,随便找个什么藉口,就把小保姆支到了街上,我想,小保姆绝不会很快就回来的。这时,我就与我亲爱的岳母开始那刺激的‘赤壁之战’了。 岳母虽说身材高大,但柳腰纤细,她的两条肥白的大腿,我可以很轻松地把它架在我的腰间甚至脖子上,那时,岳母迷人的肥 便直对着我热烈的嘴唇。一般说来,我这种抵墙战术,如果不捣足岳母的小 三、四百回合,我是绝不满足的。当然,岳母也对这种作爱方式入了迷,在我 到她的嫩 深处时,她常常是连声音都变了调,只是面色潮红、连连喘息∶‘使劲!再使劲!’于是,我只有更加努力的份。 然而,这样的姿势我虽然能得到满足,可岳母的高潮却有时难以到来,岳母总是说,时间太短了!我只好说∶‘她们可说回来就回来啊!’岳母就总是笑着说∶‘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好好大干一番!’ ‘还是到外面的宾馆好!’可能是她又想到了几年前我们那场疯狂的‘三日战役’,这时,她那白嫩的洞穴内总是一阵紧似一阵,我知道她又开始发情地绞我的阳物了。 那天夜里,我正在床上熟睡,忽然感到下身被一只手有力地捏着,我以为是小怡的,就转过身,但没想到,小怡正沉浸在熟睡之中,我立即意识到是岳母。 她真是太大胆了,我几乎惊出了一身冷汗,小怡就在我的身边,如果发现,那场面真是不好收拾。 岳母的手忽而轻柔、忽而有力,我的性欲一阵阵地高涨,但不知后戏如何是好。很快,岳母的手又牵引着我的手去到她的肥 里,那里早已是淫水淋漓了,我感到岳母小洞里火热得惊人,于是,我悄悄下床,把浑身温热的岳母轻轻地抵在了墙上,一下、两下┅┅ 四周悄无声息,只有我和岳母的性器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我们的嘴在拼命地亲吻,无声有力地吮吸,下身拼命地绞动,我感到岳母嫩 内的阵阵热流,我的情欲又禁不住一阵无限地膨胀。 美艳的岳母真是太大胆了,而这场面也太刺激了,我被岳母带给我的意外快感而生出一阵欣喜。我使劲地在岳母肥硕的大腿上有力地掐了两把,又用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地箍紧再箍紧,并将我的阳物齐根尽没,一 到底。岳母可能也知道我的用意,用她的芳唇紧紧吮吸着我的嘴,并用力扭动着她那厚实肥硕的屁股,一下一下回旋绞动着我的阳物以示回应。 大约只有十分钟,我便感到了岳母洞穴内的一泄如注,我直觉得她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我想今天我真是太兴奋了,更难得的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岳母的高潮我也已明白无误地感觉到了。 惊险就是刺激,刺激就是快乐!我想,我那肉肉肥嫩的岳母,今晚可以说是一万个满足了! 还有一次印象很深的是我大学毕业那年,那时,我与小怡已经定婚。本来讲好了,小怡全家带上车子到省城玩上一天,之后到学院接我。不巧的是,因为车子的缘故,岳父和小怡在中途抛了锚,岳母便搭了一个熟人的便车先过来帮我收拾行李,他们父女一等车修好,便立即赶到。 那天真是天助我也!因为车子有大的问题,后来他们掉头回家了,从而,也就成全了我与岳母的一段情。因为,家还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所以,一上车我就断定,风骚的岳母和我在车上一定有戏。 我们租的面包车一共四排,我和岳母都心照不宣地坐到了最后一排。司机是个一声不响的四十多岁的男子,一上车就见他只顾抽烟。上了车,不到十分钟,岳母就用她那细嫩的手开始摸索我的裆部,因为天黑,车上又只有我们两人,岳母就更加大胆起来,不一会,她的手就彻底伸进了我的裤头内,一个劲地捏起我的阳物来。 摸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吧,岳母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要!我要!’于是,我便把手伸到她的裙内,谁知,她的内裤早已湿透了。我想,怪不得岳母如此之急呐! 窗外是一片黑色,岳母的下体是一片沼泽。我想,我总不能和岳母躺在坐垫上无遮无掩地作爱吧,那样实在是太不成体统。我正想着怎么办?这时,岳母水唧唧的内裤已被她脱了下来。 那时是七月,岳母见我发愣,便一手将我的西装裤头钮扣迅速解下,露出我那勃勃有力、坚挺向上的阳物,随后,轻轻移动她那丰腴的屁股,整个儿地端坐到我的腿上,我掀起她的裙子,岳母雪白的屁股在夏夜的星空下轻轻一晃,我感到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妙了! 简直是天造地设,也许是我和岳母都已在床上久违了的缘故,加上岳母早已是淫水汪汪的肥 ,我的阳物立即随根而没,接着就是岳母先是轻柔,继而是强有力的上下套弄。 大约被岳母套弄了三、四百回合,我觉得按捺不住,便强行扳弄下岳母肥硕的屁股,这时的岳母早已是气喘吁吁,浑身发烫,她一手抓住我的阳物,一边仍哼哼唧唧,真是骚情!我在为岳母的风骚感到欢快的同时,也为自己没有射精的自控力感到庆幸。因为我知道,三个小时的路程,我肉嫩的岳母绝不会就此罢手的,我必须养精蓄锐,整装待发。 车子在黑夜中行驶,司机仍在一个劲地抽烟,他压根儿没有瞧见我们刚才的举动。一时间,我大胆起来,轻声对岳母说∶‘我要捧着你漂亮的屁股┅┅我要亲你!’岳母知道,我的情欲高涨了。 随后,我把岳母从屁股后面整个抱起,把她白色的裙子全部撂起,并在她的背部打了个结,这样,她那肥白的奶子和一览无馀的下身全部拥在了我的胸前。 尽管在夜色中看得不真切,但我闻到了岳母份外好闻的体香,感受到岳母一身的肥嫩。我要感谢这夜色,要不,我要到哪里寻找这样的作爱情境呐! 我搂着岳母的款款细腰,将她的头枕着前排的靠背,轻轻展开她的大腿,我的手开始在她湿润的肥 里游移。那迷死人的乳房是那样富有弹性,那肥 里是那样地滋润,那样的温热,我对岳母说∶‘你能行吗?’岳母兴奋得头直点,屁股在我的腿上用劲地晃动,我知道,她这是在呼唤我的阳物立即进去。 我捧着岳母肥嫩的屁股,用龟头轻轻地在她的阴门上磨擦,我分明感受到岳母那潮湿的肥 之口正一个劲地蠕动。太美妙了,我美艳的岳母竟是如此风情地爱着她的女婿,我抱着怀中丰满肉感的岳母,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车轮在飞速转动,岳母肥嫩的屁股也在我怀中上下不断地激烈套动,一切是那样地滋润,我觉得我美艳的岳母就是我的全部。我抱着岳母肥嫩肉感的屁股,仿佛是神仙一般。 因为这第二次是有备而战,我想,我得把这难得的车上别恋进行得更长。岳母也象疯狂了似的,迷人的嫩 时而收缩、时而绞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我被她无可比拟的骚劲深深折服。 这期间,岳母的高潮肯定已有过两次,因为,有两次她的呻吟绵长而沉重,只有我才能听见她压抑的哼哼唧唧。那时,她丰腴的屁股出现过短暂的绞动和停止,而且,我分明感觉出她烫人嫩 里的滚滚热浪,我知道,那绝对是岳母肥今晚的最快乐时光! 就这样,套弄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岳母见我仍是虎虎有势,便在最后加大了幅度。我想,我亲亲肉肉的岳母虽说是丰姿绰约、风骚无比,但也毕竟四十多岁了,我要好好地爱惜着,将来好好受用呐!于是,很快,我便紧紧捧着岳母的屁股,一 到底。终于,岳母在我阳物强而有力的抵入下,彻底陶醉地瘫入我的怀中┅┅ 那天到家时,小怡和岳父格外地惊讶,他们还以为我们第二天才能回来呐! 岳母说∶‘破车把人簸得累死了!’我想,是的,一个多小时的肉搏大战,连我这样的小伙子也到位了,更何况岳母多汁多水的花心,今天在车上确实被我捅坏了,她能不累吗? (三) 在结束这篇短文之前,我作一些说明。此文基本全是我与岳母的真实经历,所有情节无一不实,仅有最后一段,也就是我与岳母‘开夜车’那一情节稍微作了夸张。 真实的情节是∶毕业那年夏天,我和岳母全家到杭州旅游,是岳父单位的面包车,从那边回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之前我们请司机吃饭,因为司机和岳父、小怡他们都未吃完,岳母说∶‘我和小强上车先收拾行李,你们也快点来!’之后的事,就那样很快地发生了。 一上车,岳母就说∶‘快!抓紧时间,他们很快就要来了!’我知道这次不可能尽兴和从容,只能速战速决了。当时,岳母只把内裤脱到膝盖,我把阳物从西装裤头内挺出,岳母用裙子罩在腿上,后背向我,整个丰腴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腿上。 也许是岳母早就对我有心思,她的 在插入我的阳物时,我明显感到里面的暖流和极度湿润,插入过程非常的润滑和顺畅,没有做一丝的准备工作。作爱过程大约只有十来分钟,基本上都是岳母一人上下套动,这期间,岳母气喘吁吁、边 边说∶‘小强啊!你把我想死了!把我想死了!’ 那次,我们在杭州、金华等地共玩了四天,其实,我何尝不想多 点我那迷人的美艳岳母呐?可实在没有机会。总体说来,那次性交太短促,但我最深的感受,就是岳母 里的水特别多,多得把我的裤头都弄湿了。 在岳父他们远远走来时,岳母立即起身,把肥嫩的屁股抬起来,飞快地把裤头拉上。他们上车时,我和岳母装着正收拾行李的样子,岳母还说了句∶‘怎么才来啊!’ 另外,我再补充一些十年来我对岳母的真实感受。 我已说过,我最喜欢比较高大的女人,这一点岳母一米六的个头正合我意。 其实,也许有人在说一米六的个头不能算高大,我知道这一点,但我岳母确是一米六,如果写得不实,我觉得,那她就不是我的岳母了!因为,这毕竟是我与岳母的真实情史。 我岳母的最大特点就是‘白’和‘肥’,请别误解,这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胖,而是丰盈多姿,肥在妙处。我的岳母肥在两处∶一是她的屁股,二是她的骚。岳母的屁股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就是平时我俩不作爱时,只要有机会,我都会去用力地抱和搓揉,尤其是在岳母衣服穿得少的时候,可见那两团肥肉对我的诱惑,有时人多眼杂,我也常找机会去在搓磨,譬如在厨房、卫生间、楼梯等。 因为,我和岳母毕竟不是总在一起的夫妻,所以,我们双方见了面,谁也不想放过谁。 作爱过程中,她的屁股更是我最多触及之所在。我经常把岳母丰满肥嫩的屁股抱在怀中,用嘴热烈地亲吻,直至她那迷人滚烫的洞穴。岳母的 非常之白,鼓鼓的极为丰满,在浓黑阴毛的衬托下,雪白粉嫩,时时引起我一次又一次的猛。可以说,这两处的白,表现得是那样地淋漓尽致和尽善尽美。 不得不说明的是,也正因为是我岳母的细腰,才更加明显衬出了她的身段。 因此,诸位千万不要以为我岳母就是胖,她可是真正的纤腰婀挪!我所说的‘肥肥的’,其实,就是特指她的美 和屁股! 我岳母今年已经五十二岁,可以说,如果不是她眼角那点鱼尾纹,她确实像是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甚至还可以说是更年轻些。而当初,我与岳母第一次作爱时,她才四十二岁。 另外一点,我个人丝毫没有乱伦的倾向;再说,我一直认为与岳母发生性关系也算不得乱伦。我之所以与一个比我大二十二岁的女人上床,实在是因为我的岳母是天生尤物,非同常人,不知对不对?因此,我反对那些年龄悬殊太大的人相互作爱。试想日常生活中,真的象我岳母这样的一个五十二岁的女人,怎么也不可能与一个小她二十多岁的男人性生活如此和谐、如此风情吧!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或许也不是我想象的这种情形。因为,到今天为止,我毕竟也只 了一个我岳母这样的半老徐娘。 我自今年春天和小怡落户青岛以来,心中常有些后悔,这对我的事业毫无疑问是件好事,但与岳母的情事确实将有所影响。在来青岛前,岳母其实表现得非常不满,但因为我学的计算机,在同行中又有一定影响,在青岛的发展要明显出色,所以,岳母的一些理由也无法成立。当然,对这些记谓的理由,岳母和我都心照不宣。其实,那段时间,我非常担心与岳母会有所争执、有所磨擦,但我体贴的岳母仍然顺从了我,我想,这也是岳母深深爱我的表现吧! 最使我感动的是,在那段频繁的作爱期间,岳母常常是紧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小强啊,你把我 死算了!省得妈妈老想着你。 死算了! 死算了!’ 我从岳母丰腴屁股的强烈扭动中,确实感受到了岳母对我疯狂的爱恋。我也动情地说∶‘妈啊!你也把我 死算了!’我和岳母都知道,以后,我和她 一次也就少一次了,她能不猛烈、不使劲而轻巧地放过我吗?当然,我也把岳母 得淫水流了一次又一次。 在我来青岛前,我与岳母每月总有五、六次快乐的作爱,而现在我已近两个月没有将阳物 进岳母的肥 了。与岳母的最后一次性交,还是两个月前在岳母的床上。那次,我回原来的那座城市办齐所有的调动手续,在两天的匆忙中,和岳母共渡了两次不到两小时的美好时光。 当时,岳母笑着说∶‘这下早了,要等到春节我才能开荤呐!’我说∶‘很快的,到时我一定好好用我的“鸭子”补补你!’听到这,岳母又紧紧抓住我的阳物,猛烈地吮吸起来┅┅ 前两天,岳母打来电话,说这两天她好想我。那晚岳父出去了,岳母说了许多下流淫荡的话,我想,她真的是发骚了!因为,她平时一般不多说这些的。我说∶‘我也非常想你啊!妈妈。小怡最近出差,每晚下班我还要到幼儿园去接聪聪(我五岁的儿子),太忙了!’ 说到这里,岳母告诉了我一个绝好的消息∶明年三月份,她将为我而提前内退,理由是到青岛照料聪聪,岳父也同意了。 感谢老天!要是这样的话,我终于又有机会 到我那可爱岳母的肥 了!可以天天喝饮我岳母的鲜美淫水了! 岳母啊!我肉肉的岳母!我嫩嫩的岳母!我肥肥的岳母! 岳母啊!我丰腴能干的岳母!我多汁多水的岳母!我肥 紧紧的岳母啊!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我是多么盼望着你──我可爱的性交伴侣,快点到来啊!我永远 不够的风骚岳母! 最后,我把这首来青岛之前写的、我岳母非常非常喜欢的虞美人词,也一并送给大家,以作为这篇小文的结尾∶ 美艳岳母情未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丰臀肥 滴水我怀中 细腰丰乳应犹在 风情永不改 此生何物最风流 岳母淫水汨汨我龟头" }, { "text": "我和岳母做爱\n大学毕业以后,我便到金门岛服兵役去了,我的性欲暂时被繁重的训练压抑住。两年的服役期很快就过去了,当我回到家中的时侯,父亲已把他的公司迁回到台北,他派我到大陆的上海开分公司,于是我在母亲的泪眼和温柔的叮嘱中来到了上海。 在上海,我投入了许多精力,很快地,我的公司就开张了,而且生意非常兴隆。 在我二十四岁的时侯,我结识了林悦怡小姐,她是一位非常漂亮且丰满的年青姑娘,她的美丽、她的风韵、她的知识都让我倾倒,我热烈地追求着她,很快我们就准备结合在一起了。 我把这一切告诉给母亲,她非常的高兴,因为能有一为美丽的小姐能让她心爱的儿子得到心灵的真爱和性的满足,这也是她做母亲的最大心愿。母亲在电话里最后的请求就是让我别忘了她,我说∶“妈妈,儿怎能忘记您呢?等我们见面的时侯,我会和您再大干一场‘肉搏战’的。” 和悦怡交往了三个月后,我们决定结婚。登记的前一天,我上门拜访了悦怡的妈妈,悦怡的妈妈──林雅韵守寡多年,家中只有悦怡独女儿。她见到我非常高兴,做了很多的好菜。我们谈得很投机,我发觉丈母娘的神情和我母亲的很相似,都是眉蹙春山、眼含秋水,这多半是长时间性饥荒的缘故吧,不觉间我对她有了一种想和她欢爱的感觉。 饭后又闲聊许久,见夜已深,丈母娘便催我们就寝。悦怡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妈妈就笑道∶“我的乖女儿,你们明天就结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我把阿伟当儿子看的。好了,好了,快去睡吧!”说完,她就把我们推进悦怡的卧房。 悦怡对我笑道∶“真不知你哪里修来的好福,找到我这么漂亮的老婆,顺便还搭了个这么好的岳母。”我忙说∶“就是,就是。”在进房的一瞬间,我乘悦怡不注意,偷偷在丈母娘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而她则乘机也捏了一下我的手。 悦怡还是个处女,她的阴道很紧,我小心翼翼地将大鸡巴插进她的阴户,轻轻的抽送着,一边亲吻她的樱唇。她在我的带动下,渐渐地也灵活起来,直弄得床“嘎嘎”作响,我的悦怡娇声连连。 悦怡毕竟还是个处女,经不起我大阳具的抽捣,很快地她就告饶了∶“伟哥哥┅┅痛死我了!你的东西太大了┅┅今晚就饶了我吧!” 我不忍悦怡再遭罪了,就拔出仍硬如铁杵的肉棍,但见上面腥红点点,我知道这是悦怡的处女膜破了后出的血,便向她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语。 悦怡看到我的那仍坚硬昂大的性具,说∶“伟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有些不中用?” 我安慰她道∶“没关系,怡妹,多来几次就会好的。虽然今晚我很难受,但我会挺过去的,你不必担心。” 悦怡轻轻抚摸着我的阴茎∶“伟哥哥,你真的很难受吗?我用手替你弄出来吧!” 我苦笑着说∶“没用的,傻丫头。它只有在女人阴道里才会解决问题的。” 悦怡停止了抚摸,低头想了一会儿,说∶“伟哥哥,你去找我妈妈吧,她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故作惊愕的样子∶“这怎么行呢?” 悦怡一笑∶“妈妈守寡这么多年都是为了我,如今我得到了幸福可不能忘了妈妈。我知道妈妈很喜欢你,别看她五十多岁了,但仍很迷人不是吗?去吧,我一点儿都不吃醋,妈妈守寡多年也不容易,你可一定要把她伺候舒服啊!” 我很激动∶“谢谢你,悦怡!我保证把岳母大人伺候舒服,绝不辜负爱妻你的一片爱心!”说完,我狠狠地亲了一口悦怡,便溜出房间。 当我来到岳母的卧房门口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我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儿,哇!丈母娘正在自慰呢!一丝不挂的她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风骚性感,雪白肥美的肉体迷人极了,硕大松弛的乳房平摊在她那光滑白腻的肚皮上,丰凸的腹部下是那肥隆黑红的仙洞,浑圆修长的大腿连接着线条优美的小腿┅┅好一个迷人的半百徐娘! 自从和母亲做爱以来,我才知道所谓中年妇人的韵味超过年轻女子的原因就在于∶中年妇人肉体成熟,阴部肥满,花心敏感且腔口丰厚,有伸有缩,能收能放,玩起来的时侯可以任意开合,又善于吸吮,密贴龟头妙趣横生,妙不可言! 情意方面,更是丰富之极,其动作、声音淫浪尽欢,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郎心,事毕后揩抹下体,添整被窝,一边倾吐情话,一边捶腿摸背,无不伺候周到,克尽妇职,而娇痴女子难解此否。故中年妇人,半老徐娘皆比妙龄女子更具价值即在此! 岳母娘的肉体同母亲的肉体一样肥美迷人,甚至更有过之。我自从和母亲有一手以来,便深知成熟妇人的美味儿,然其她妇人许多并没有母亲那般风韵,我也就只好将欲望深深地藏在心底,只是在回台湾的时侯才和母亲狂欢一番。如今我的岳母娘如此肥美风骚,我又怎能辜负爱妻的一片爱心,又怎能浪费她老人家这肥美雪白的芳体! 我轻手轻脚走到她面前,说∶“岳母娘,您的小心肝来了。”她一把将我揽入怀抱,浪道∶“乖女婿,姆妈就知道侬会来的。”说完,她便搂着我,递舌于我口中。丈母娘的口水和母亲的一样,丁香点点,芬芳可口。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轻车熟路地将硬如铁杵的巨大肉棍塞进她的阴道。 她的阴道早已淫水涟涟,我那粗大伟岸的肉棍居然毫不费劲地就贴着软肉滑了进去,我惊诧道∶“岳母大人,小婿我的鸡巴那么雄伟,你居然能毫无痛楚的接纳,嘿嘿!看来我今儿个是遇到对手了。” 丈母娘乐了∶“那侬就好好的享用吧!要知道,姆妈已好多年没有和男人干这事儿了,侬可别让我空欢喜一场哟!” 我用力一挺,将大肉棍深深抵在她的花蕊深处,嘿嘿一笑∶“丈母娘,您老就好生的享用吧!”说完,我就大力地抽捣起来,直带得她的两片黑如老陈皮似的阴唇翻动不已,白汁儿横流,煞是好看;其“渍渍”之声犹如猫狗舔食,煞是好听。 岳母娘不停地赞叹道∶“哎哟喂!我的好女婿儿┅┅侬的鸡巴还真的挺厉害哩!老娘的牝户很久没用过了┅┅今儿个被侬这么一插捣,真舒服啊!啊┅┅哎哟喂┅┅我的小肉肝儿┅┅我的大鸡巴女婿┅┅侬插得我好舒服啊┅┅侬的鸡巴好长哟┅┅都 到娘的子宫窝窝里了┅┅天哪!美死我了┅┅啊┅┅啊┅┅我来了┅┅宝贝儿┅┅我的乖女婿儿┅┅我的小公牛┅┅侬快点也射吧!” 我望着她笑道∶“岳母娘,你不是怕我不能够满足你吗,怎么你倒先告饶了呢?好吧,辜且念在你是我的丈母娘份儿上,今儿个我就先放你一马,等你的老牝户再发骚的时侯,我们再干。”说完,我就用力一顶,将大鸡巴直抵在她的阴道最深处。 随着她的阴道美妙的吮吸,一种奇妙的快感顺着我的龟头上直入心脾,令我不禁畅然舒美,精泄如注,浓浓的阳精一股脑儿的涌进丈母娘的子宫。丈母娘则一边将我紧紧抱住,尽情享受着我那充满青春刚猛的阳精的洗礼,一边递丁香之舌于我口中搅动着┅┅ 我们相拥着缠绵了许久,我才将仍在她阴道里的已软耷的肉棍抽出来,但见上面乳液点点,腥骚扑鼻。我那淫荡的丈母娘见状,便用柔荑般的玉手捧于她嘴边,非常仔细地舔净,而后爱不释手地含于口中吮玩着,在脸颦上左右依偎着。 其温柔之爱、体贴之情、淫浪之态,令我想起远在台北的养母。 我亦伏在她雪白肥软的身上,双手狠劲地揉搓着她那白腻松软的乳房,轻轻吮吸着她那已勃立起来的大奶头,渐渐地向着她的下身吻去。我的嘴滑过她的乳房,滑过她的肚脐,滑过她丰凸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丰隆骚淫的老牝户上。 同母亲相比,丈母娘的牝户又具有另外一种美。她的阴毛很浓密,并有不少灰白色的阴毛,大阴唇略有退化,小阴唇则肥大无比。翻开她那肥大红黑的小阴唇,只见里面红嫩肉儿千叠万皱,阴蒂已红肿勃立,用手指探进阴道一阵搅动,一股稠汁儿带着我最爱闻的老妇胯下的骚味儿夺洞而出,我兴奋极了,伸出舌头尽情地舔着,尽量把舌尖舔向她的阴道深处,又把那两片儿肥大的阴唇含在口中吸弄着。 丈母娘经我这么一弄,又已是阴水泛滥,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兴奋得我央求她溺些尿给我喝。 丈母娘嘻嘻哈哈地乐道∶“我的儿,侬何时养成这等癖好?既然侬爱喝这骚呼呼的东西,姆妈就溺给侬吧!反正老娘正尿急,也省得下床去了。”她说完便蹲在我脸上,吩咐道∶“我儿,老娘开始溺了,你可接好了。” 一股清花花的、略带骚味的、温嘟嘟的尿液从我丈母娘那丰隆的尿道涌出,洒在我的脸上、我的口中。“啊┅┅啊┅┅啊┅┅”我兴奋地大声叫着、吞着,这尿液的味道好象母亲的一样,令我熟悉,让我兴奋! 我不等她溺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噌”的一下再次把我那硬如铁杵的大肉棍顶入她的肉洞,一鼓气抽捣了数百下还不觉过瘾,便搬过丈母娘的头,凑于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岳母,将你的肛门让小婿操弄一番可好?” 丈母娘柔媚地嗔道∶“侬可真是个小淫虫,花样儿怎么这样多?咳,谁叫侬是我的乖婿儿呢!好吧,侬要怎的玩儿都可以,只是要小心点,老娘的屁眼儿可比不得牝户那般宽松。来吧!乖婿儿,我的小心肝,岳母娘身上的每一部份都属于侬,侬想插我的牝户,老娘给侬;侬想操我的肛门,老娘给侬;只要侬喜爱,老娘都随侬。” 她说完便作马爬状于床上,将雪白宽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我兴奋地先在她的肛门上舔了一番,啐了些口水,而后才将阴茎慢慢的往里插。初时有些干涩,待全部入进后又抽捣了几回,才感略松。 一阵急抽深送,丈母娘她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回首流眸,愁蹙眉头∶“乖婿儿,老娘这后头可不比前头宽松,你的鸡巴又那么粗大,怎的就不知对老娘我怜香惜玉呢?侬这次把老娘弄痛了,下次我们又怎么耍呢?” 我伸手揉弄着她那松软垂吊着的大乳房,一边扇打着她的肥臀,说道∶“好姆妈,你再忍耐一会儿,我这就射精了。”说完,我双手按在她的桶腰上,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插。在丈母娘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我射了!浓浓的精液装满了她的肛门后又溢了出来。 我拔出软耷的阴茎,但见上面腥红点点,腥骚扑鼻。丈母娘见了,娇嗔道∶“看侬个小淫虫,叫侬轻点儿侬偏不听,非要把老娘的血弄出来侬才罢休!” 我忙将她搂于怀中,一边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道歉∶“对不起!岳母娘。 谁让您的屁股这么的迷人呢!我也是情不自禁哪,您老多多包函,多多包函!” 见我一副诚恐诚慌的可怜相,丈母娘柔媚地一笑,一口软侬侬的上海话安慰我道∶“宝贝婿儿,侬不要再难过了,要怪就怪姆妈的肛门太小,侬以后多操弄姆妈几次就好了。行了,现在侬还是到悦怡那儿去睡吧!女儿结婚的前夜,女婿却同丈母娘睡在一起,外人知到了要笑话的。” 我笑着说∶“‘先偷阿母桃’的味道美着呢!还是抱着您老人家这成熟肥软的肉体睡觉舒服。您老放心,悦怡同意了我来的,要不我也就只能有其色心而无其色胆的。” 丈母娘一阵感动∶“咳,我这女儿还挺知道疼我这当妈的呢!不过我这当妈的也不能太顾自己,什么时侯她想要侬,侬就什么时侯过去。啊?” 我乐道∶“那什么时侯咱娘三个一起玩一玩呢?” “呸!贫嘴,小淫虫。”丈母娘嗔笑着拧了下我的嘴。 而后我们又缠绵许久,说了许多的贴心话儿,才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升起,我看见同我淫乱了一夜的岳母娘仍酣甜地睡着。 我仔细地打量着她,只见她散发蓬乱,秀美妖冶的脸庞细腻松弛,细密的鱼尾纹在我眼中更显成熟妇人风韵。 瞧她那一脸满足的样儿,我知道她已彻底被我征服了,我忍不住抚摸起她那白晰肥软的身子,我轻轻地揉弄着她绵软肥白的乳房,她的奶头就象两颗干瘪的大枣儿,黑红黑红的还有许多细孔,别有一番韵味。顺着她丰凸的肚皮我的手滑向她阴毛茂密的私处,我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探进她的阴道深处搅动着。 渐渐地岳母娘的老穴湿润了,她醒过来睁开眼睛,星目蒙地望着我,一边抚摸着我怒胀的阴茎,一边娇嗔道∶“乖婿儿,侬可真是个小淫棍,一醒来就不放过老娘,是什么让侬大清早的就这么冲动呀?” 我挑逗道∶“还不是姆妈您!你这个老娘们儿虽说是年过半百,却是风骚犹盛,韵味无穷。昨晚和您的一番折腾,我才真正领略了那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过五十坐地吸土’的韵味。来吧姆妈,人说‘老穴去火’,来吧!老淫妇,快来给你的小女婿退退火吧!” 岳母娘听完我的这番话,早已乐开了怀,她起身将我压倒在身下,坐在我身上,柔荑般的玉手握着我的大阴茎塞进了她的老巢穴,自上而下急速纵迭,颤声浪道∶“我的乖婿儿呀,侬可把老娘这多年的亏空都给补上了!侬叫姆妈怎样感谢侬才好呢!只要你不嫌弃姆妈老,姆妈的老骚 随时随地都为你敞开着!” 我望着岳母娘那松弛下垂、左右晃动着的大乳房,再听着她那淫声浪语,天哪,我受不了了!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女人真他妈的风骚!" }, { "text": "茉香\n任家庭教师的完治,很准时的在中学三年级的幸一的家按下电铃,星期五下午一时,幸一还没有回到家,“每一次都这么准时,好象一秒钟都不差,真是认真!”,开门的是幸一的母亲茉香。 “因为我实在等不急了!”完治紧紧的抱住学生的母亲茉香,把嘴唇压在茉香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头互缠。彼此吸吮对方的唾液,她们的接吻就象是性器的交媾。 “你真的等不及了吗?那么想和我做爱!” “当然!” “那么让我看你想我到什么程度吧?”茉香坐在床边,脸上露出挑逗的微笑。听完茉香的话后,完治立刻脱掉上衣,想拥抱茉香时,茉香说∶“把下面也脱掉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念我。” 完治脱下裤子,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向前迈了一大步,“啊!真的,已经硬到可怜的程度!”茉香这样地说着。 茉香把嘴唇贴在龟头上,用手指轻弹龟头,俏皮的说∶“见不到我的日子只有靠手淫吧!”。 “没那回事。”完治脸红的急忙否认,茉香看到完治脸红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不禁爱怜的在龟头上亲吻。 茉香惊叫说∶“口红沾到阳具了!”,然后好象要清除口红似的,把阴茎吞入嘴里,然后开始用舌头舔,搔痒感使的完治好几次忍不住想后退,可是学生母亲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根部,不肯放松。完治猴急的想推开茉香的身体,把鸡巴插入学生母亲的阴互里,茉香娇嗔的说∶“你真笨,为你穿的漂亮洋装都弄坏了!” 听茉香如此说,完治才发觉茉香穿着紧身的黑色洋装,漂亮的肉体曲线整个显露出来,成熟的肉体美,让人感到要耀眼。看到完治的表情,茉香露出性感的微笑,慢慢的拉下背后的拉炼,从黑色的洋装下,露出美艳的雪白肌肤,双肩都暴露后,茉香扭动着身体,双手爱抚着身体,慢慢地将洋装往下脱,洋装下的是一件黑衬裙,包围丰满乳房的部位有蕾丝,透明的能看出乳头,而更增加性感,即使只是轻微的动作,茉香的乳房还是爱怜的摇动着,学生的母亲用热情的眼神缓缓送来秋波。完治忍不住吞下口水,茉香用让人急躁的速度慢慢地从腰部拉下洋装,出现衬裙的裙摆。 看到紧贴在大腿根的三角裤,三角裤也是黑色的,下面是有吊带的丝袜,当从脚下脱去洋装弯下上半身时,丰满的乳房随之摇动,从那里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芳香,学生的母亲身上只剩下衬裙、三角裤以及丝袜,这样的来到完治面前。用手撩起披在肩上的黑发,双腿做出互相摩擦的动作,然后静止不动。从腋下露出的黑毛另有一番性感,完治猴急的把脸靠在茉香的身上摩擦。 “乖宝贝!现在去床上躺下来”,完治乖乖地仰卧在床上,茉香立刻骑在完治的头上,用双腿夹住完治的脸,自己的红唇对正了完治的阳具。此时压在完治鼻子上的一层薄薄的布料不断的溢出淫水甜美的芳香,从完治的鼻子传到脑海的喜欢的味道! “可爱的小宝贝,现在我要为你脱三角裤了。”茉香微微的抬起屁股,把三角裤拉到大腿弯,火热的阴户压在完治的脸上,还可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完治张开嘴伸出舌头舔阴户的同时,茉香的淫水顺着完治的舌头流下,茉香说∶“真是好色的孩子,真的这么喜欢我的阴户吗?”茉香说完便站起来脱下三角裤,把完治的鸡巴吞入嘴里。 “啊┅┅啊┅┅”突然而来的强烈快感,使完治几乎要达到高潮。茉香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阴茎用右手夹紧阴茎根部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这东西,你不能急!” 好象要冷却温度似的,可爱的在龟头那里吹一口气,茉香用嘴唇玩弄着完治的鸡巴,同时用二个丰乳不断的摩擦完治的胸部,那已流满淫水的阴户也不断的摩擦着完治的鼻子和嘴唇,不久后茉香的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完治的嘴唇、喉咙、胸部、而到达下半身的阳具一路下去。 完治的全身全沾满了茉香的淫液,而发出了湿润的光泽。茉香拉起汗湿的衬裙,细腰上只剩下黑色的吊袜带,露出雪白的后背,当衬裙通过头部时,完治趁机从背后紧抓她丰满的双乳。 “啊!小傻瓜,不要这样急嘛!”茉香说着,仍任由完治抚摸双乳,然后从头下取出衬裙丢在床边,完治的鸡巴好象在说想进入茉香的小穴里!茉香改变身体的方向,和完治面对面。然后用含笑的眼睛看着完治,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里的鸡巴对正自己的阴户,做一次深呼吸之后,然后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啊┅┅” 当完治的鸡巴进入阴户理时,茉香的上身仰起成弓形,“啊┅┅”茉香的阴户感觉一阵火热。 “怎么样,有性感吗?”茉香用自己的阴户自由自在的夹紧肉棒,缓缓套动。 “有性感,啊┅┅夹的很紧┅┅受不了!”自己的肉棒好象在里面抽畜,而又被夹紧的感觉,对年轻的肉棒而言,是过度的刺激。茉香以完治的肉棒做中心,屁股不停的向前后左右扭动,完治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弯曲的快要折断,不久完治喷出了精液。受到男人强烈喷火般的冲击,从茉香的嘴里,发出气笛般的尖叫声!然后就倒在完治的身上,茉香的身体不只一次的抽动,同时把浸缅在于馀韵中的肉棒夹紧,散落在完治脸上的茉香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不久后,终于筋疲力尽失去硬度的阴茎,从茉香的阴户里滑落出来! 休息片刻,茉香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完治的肉棒,意犹未尽地细细抚摸,张开了樱桃小口,缓缓地送入口中,慢慢地加快了速度,不时以舌尖吸允着完治的龟头。完治看着茉香激烈地动作,右手轻轻挽起茉香的长发,仔细地欣赏茉香饥渴的表情。突然茉香停下了动作,吐出了肉棒,右手轻轻地套弄着,以极淫荡的表情看着完治,问说∶“喜欢吗?” 完治点点头,茉香扶起完治让他坐在床边,让完治分开双腿。茉香蹲在完治的腿中间,以右手拨弄着肉棒,左手轻轻握住阴囊,缓缓搓弄起来。茉香的朱唇轻启,以舌尖舔逗着已经开始苏醒的龟头,茉香的右手缓缓移到龟头的地方,以两指轻捏着龟头的两侧,左手扣弄着阴囊。完治渐渐有了反应,跨下的阳具也开始涨大、变硬,龟头也分泌出兴奋的光彩。 茉香站直了身躯,转过身背对着完治,左右扭动圆翘的双臀,不时转头回来看着已经欲火焚身的完治。完治看着茉香淫荡地舞着,一个赤裸裸、穿着黑色丝袜、足蹬高跟鞋的长发美女在自己的身前跳着艳舞,完治的肉棒猛然怒张着。茉香转过身来双手开始抚弄着自己高耸的乳房,在自己的娇躯四处游走,双眸微闭、舌头微舔着双唇,长发飞散、香汗淋漓,左手开始往下游移到神秘的草丛,手指在淫水泛滥的桃源洞中穿梭进出,另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双乳,不时捏着已经涨大的乳头。 完治实在忍不住了,冲过来抱住茉香,拼命的亲吻、拼命的搓弄茉香艳丽的娇躯。茉香吃吃地笑说∶“这么想要呀?” 完治以行动来代替回答,将嘴贴上了茉香的樱唇,舌头也伸入茉香的口中来一次死亡的法国之吻。在一连串激情的深吻后,茉香一只手套弄着完治坚挺的肉棒、一只手轻抚着完治的脸,柔声问着∶“这一次我们从后面来好不好?” 完治点点头松开手,茉香扭动着身躯来到床前,象一条母狗的姿势爬上了床,将圆翘的美臀向后挺出,右手伸到双腿跨开的股间将已如花蕊绽放的阴唇拨开,回头看着完治说∶“来呀!傻小子,让我看看你有多硬,用你的大鸡巴来喂饱我的小穴吧!” 完治挺着昂然抖动着的肉棒,走到茉香后面,双手一阵子柔捏着茉香的圆臀后,右手握住肉棒,让粗大的龟头在浪水四溢的淫穴上磨动,偶尔让肉棒浅浅插入,随即又拔出来。茉香开始受不了完治的逗弄,纤腰如水蛇般地扭动,完治看着女人淫荡的骚样仍不为所动,茉香终于受不了,娇声喊着∶“快点插进来呀!” 完治故意装糊涂,说∶“什么东西快一点呀?讲清楚一点。”茉香方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也点燃了自身强烈的性欲,此时完治却偏偏在装蒜,茉香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开口求完治∶“好哥哥!快把大肉棒插进我的浪穴呀!” 茉香开口哀求了,完治心里在想∶“既然如此,那我就提枪上马了!” 完治狠狠地把腰一挺,粗长的肉棒就顺着淫水滑入茉香的淫穴里。茉香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恩!啊~~”。 完治开始缓缓地抽送,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充斥在房间内,茉香也开始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快一点!大力一点,啊!戳破我的小穴呀!再插入深一点!大肉棒哥哥好厉害呀,小淫妇快爽死了 ~~~” 完治听到茉香的淫声浪语,更加鼓足了气力冲刺猛干,茉香的头左摇右晃,长发飞散在空中,茉香趴在床垫上,从下半身传来的趐麻的感觉,让她双手无力再支撑着,上半身已经半趴在床垫上,口中仍喃喃地说着∶“啊!好舒服,我快晕过去了!” 完治将右手扶着茉香的腰部,左手轮番玩弄着茉香如吊钟般的双乳,拼命地顶着茉香的屁股、拼命地抽送。粗长的肉棒沾满了茉香的爱夜,在灯光下隐隐地泛着一层光彩。茉香的白玉般的娇躯淡淡地浮现一层粉红的斑点,汗水流遍了身体,交媾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在床单上淋湿了一大片。 完治双手在茉香的玉体上四处游走,一会儿玩弄着茉香的乳房,一会儿摸着茉香依然套着吊带丝袜的双腿,猛力地抽动,恨不得把茉香干到晕死在床上。茉香已经快精疲力竭,口中只有含糊不轻低声地呻吟着。完治之前已经射出过一次了,所以这次可以特别持久。 完治抽送了一阵子,决定换着姿势,因为茉香已经撑不住了。完治将肉棒从淫穴里拔出来,茉香仿佛被惊醒般发现下体的充实感消失了,急忙拉着完治说∶“不要离开!再把肉棒放进来,我等了好几天了!” 完治温柔的扶起茉香紧紧抱住,两个饥渴的肉体仿佛黏住无法分开一般。完治问茉香是否还要继续,茉香默默地点点头。完治抱起茉香坐在床边,用坐莲观音的姿势,再次把肉棒插入茉香的浪穴,茉香双手环抱着完治的头,完治用强健的双臂抱着茉香的纤腰,配合着床店的弹性上上下下递交媾着。粗状的肉棒飞快的进出浪水四溢的桃花源,茉香的浪叫声、肉棒和美肉的碰撞声此起彼落。 “啊!~~ 啊~~ 啊~~ 啊~~ 啊~~,我 ┅. 我┅ 我要丢了!”茉香失神地叫出来了。完治站起身来,抱着茉香走到橱柜旁的墙,让茉香单腿立着,淫水顺着茉香的腿一直流到地上,完治右手抬起茉香的左腿,加速地冲刺,此时茉香达到了高潮,“啊~~ ~~ ~~ ~~ ~~!”一股阴精如下雨般地落下,浇淋在完治膨胀的龟头上。 受到这般刺激,肉棒猛然抖动,一股强烈的精液喷射而出,冲激着茉香的子宫深处,原本已经接近昏厥的茉香受到冲击又醒了过来,摸着完治的脸说∶“大肉棒哥哥,你好猛哟!”两个人又再度的拥抱在一起,双双滚倒在地上睡去。" }, { "text": "满足的郑阿姨\n满足的郑阿姨(1) Please note,this is a following on story of《不伦之爱》。 当我打电话给郑阿姨时,心中又紧张又兴奋,因为我曾听说郑阿姨是位小有明气的高级妓女,因为他不但身材好,口才更棒,而且你有钱还不一定能上得了她,还要看她能不能对你看得顺眼。所以我在梦想∶有一天郑阿姨会摇着她的屁股叫我干她┅┅ “喂┅┅”突然传来的郑阿姨声音,让我从我的绮梦中醒来,我连忙向郑阿姨解释我的状况to my surprice。 郑阿姨很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并说她门不会锁,叫我自己开门进去。听到这消息,我心中的兴奋是无法形容的,挂了电话,我四步并做二步的往郑阿姨的住宅区跑去,但这是我第一次来这,所以浪费了十几分钟(其实我发现了一大秘密,但那是题外话,all will be review in《老师的秘密》)。 就如郑阿姨所说,她没有锁门,所以那厚重的铁门在我转动把手下便应声而开,但入眼所见,让我那奔腾的心熄了火,因为入眼所见样样都平凡如常,就象平常人家一样不起眼的客厅、厨房,真让我以为我进错房子。 但这时郑阿姨的声音从那房间传出来说道∶“景升,先进来喝杯茶,阿姨我换完衣服马上出来。”我只好脱了鞋跨进门。 这时我才发现,洗衣间就在门边,我失望的心又烧了起来,但很快的又失望了,因为那洗衣间除了洗衣机以外什么都没有,屋外晒衣物的地方也空无一物,我只能垂头丧气的找水喝,并埋怨道∶“传说都是假的。” 当我喝水到一半,并想着要找什么理由离开时,我身后传来郑阿姨的声音∶“哇!景生,这么久不见,你如今已长大成人了。” 我连忙回头,但不看还好,一看的我是连杯子都掉了。天!郑阿姨只穿了一件薄上衣,所以她里面穿的那件黑蕾丝胸罩也可一览无遗,但我最惊讶的是郑阿姨只穿了一件黑色透明内裤,所以那阴户也被我看光。 郑阿姨看到我的惊讶,也只是轻笑道∶“你们男人都一样。”便蹲下来。 我本以为郑阿姨要让我发一炮,所以紧张的不得了,但郑阿姨只是将她那薄上衣脱掉,将我刚才打翻的水吸干,只是这么一来,她只穿着那内衣裤的身体,性感得只能用“干”字来形容。 我结结巴巴的问郑阿姨∶“要不要去多穿一点衣服?” 郑阿姨却说,她还想再多脱一件哩,说着,做势要把胸罩脱掉。我“ㄚ”的一声,只见郑阿姨伸手到背后,“啪”的一声,郑阿姨美丽的乳房已呈现在我面前。 我不敢光明的看,只好眯着眼偷看,眼睛所见是一个虽下垂、但形状还算完美的乳房,那乳房颜色洁白,但那乳头却有一点黑,虽然我偷看过四嫂裸体,但这是我懂性以来第一次有女人裸体在眼前,我不禁脸红耳赤。 郑阿姨看到我这样,微笑的走到我面前说∶“好久没玩过象你这闷纯的男的了。”她一面说,还一面顶着我那轻轻磨着。 我兴奋地享受着这快感时,门铃响起来,郑阿姨这时才想到什么,连忙抓着我跑进房间,把我塞到一个橱柜里,并丢给我一支手电筒,就将橱柜门关起来。 我眼前一片黑暗,我连忙打开手电筒,但我却被我眼所见吓到,因为在手电筒的微弱灯光照射下,所见是我曾听说、但第一次见过的性虐待工具。从有我大拇指粗的麻绳、带、有勾的鞭子、亦有亦有┅┅ 这时突然听到郑阿姨和另一个男的声音,我连忙将手电筒熄了。这时只听到郑阿姨用十分娇嗲的声音说道∶“老公,快一点嘛!人家下面已经痒得受不了,快一点帮人家止痒嘛!” 我听到这十分怀疑,怎么从没听四嫂说过郑阿姨结过婚?于是鼓起勇气,小心奕奕的将橱柜门推开了一条小缝,从缝中望出去,心中扑通跳一下,因为这时我所看到的郑阿姨已全身光溜溜,而她那饱满的阴部完完全全的呈现在我面前。 而且因为她是半躺在床上,所以她阴部也微微打开,但已足够我欣赏到那粒小珍珠般的阴核。 正当我在怀疑那男的在哪时,他已出现在我眼前,也是光溜溜的。他走到郑阿姨前面跪了下来,毫不犹豫的直捣阿姨要害,只见他头埋在阿姨的大腿间,不断的磨搓着(from my angle),而他的手也不甘示弱的玩弄着阿姨的山丘。 阿姨在那男的攻击下,叫声也越来越大声,她不停的叫着∶“喔┅┅喔┅┅我好爽呀┅┅啊┅┅我好爽┅┅再干┅┅再用力的干┅┅喔┅┅天!我的小哥哥┅┅快点插进来┅┅快点帮人家止痒┅┅” 只听那男的说道∶“止痒可以,但是你要先替我吹一吹。” 我起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当我看到那男的坐在床上,而阿姨跪在他面前,我便了解到他要郑阿姨帮他吹萧。这时我心中一把无名火熊熊的烧了起来,因为现在看到那男的正面,我才知道他是一位地方上有名的市议员。他的有名是因为他是一位公认的色鬼,如我没记错,他当前还因为一件强暴案而弄得满城风雨,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嫖妓!但我最气的是凭他那秃头又肥胖的身材,他竟然有这狗屎运让郑阿姨替他服务,而我只能躲在这橱柜中。 突然那男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他粗鲁的把郑阿姨推到一旁,而郑阿姨经这一推,头也撞到床边的橱柜,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冲出去将那男的杀了。从我躲的橱柜,我是看不到那男的表情,但从他讲话声音,我可以猜出HE IS NOTHAPPY。 过了一会,那男的又出现在我眼前,但他竟然已经穿上衣服,我只听到他对阿姨说,家里出了一点事,他要先回去,而钱先记下来,下次再付,说完它就走了。 我这时仍躲在橱柜里不敢出来,躺卧在地上的郑阿姨这时也从地下爬到了床上,我本以为阿姨累了想休息,但我惊讶的看见阿姨竟不停的搓揉自己的小穴、玩弄自己的胸部,我脑里一片空白I do not believe what I see,阿姨经过刚才的奋战,竟还可以自慰! 我会神的看下去,只见郑阿姨已停止搓揉小穴,她现在已改用手指插,每插一次,她就“啊”的一声,不知有多爽!我看到这,再也忍不住了,便推开橱柜门走到床边,对郑阿姨说道∶“阿姨,让我来满足你吧!” 本沉醉在自己快感里的阿姨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回过神来,并问道∶“你是处男吧?”我害羞得脸红红地回答说∶“是。”郑阿姨说∶“好!好久没喂过我的宝贝了,处男精今天就让她吃个够。”说完就伸腿朝我一勾,我就倒在阿姨身上。 (待续)" }, { "text": "老妇健身俱乐部\n(一)当了老妇健身俱乐部的老板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受朋友之情兼任了香港浅水湾一个社区的老妇健身俱乐部的各项健身形体教练。因我平时常常练健美,对韵律操和各种健身器材都十分精熟,教起那些老妇健身学员来自然得心应手、成绩突出,不到一个月,我在这个以富人为主的社区里名声大震,连附近的其他社区的老妇人也慕名而来。一时间,可把我那个朋友乐得合不上嘴,他高兴的让我全权管理这所豪华的老妇健身俱乐部。 对于我来说,当然很高兴!这所俱乐部的设备相当完善齐备,装修豪华,在富人明星多如牛毛的浅水湾能占有一席之地,可见不凡。其实,真正使我热心此项的还有更深的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那就是我有一个特别的癖好∶我是个老妇性恋者!我三十岁都未结婚,也是因为此! 在老年健身俱乐部我可以尽情的欣赏那些风韵犹存的贵妇们。她们有的是过气的老一辈的电影明星,有的是正当大红大紫的电影明星或歌星的母亲,也有的是商界的女强人、大富婆,或是亿万富豪的老婆。最令我感性趣的是那些身居高位的女政客们,这些养尊处优、地位显赫、但都已年华老去的贵妇们,都在拼命的想通过健身来保持自己旺盛的身体机能,挽回业已逐渐衰老发福的体形! 除此之外,那些明星的母亲们和亿万富翁的老婆们,来俱乐部纯粹就是为了寻找刺激,消遣时间。这部分老妇,是最容易泡上手的,有的甚至主动勾引我。 当然,向我这种成熟健美的健身教练,又极富男人的魅力,正是她们这些寂寞无聊的贵妇们追逐的目标。 健身俱乐部当然成了她们寻求刺激的最佳场所,她们即使每天从早到晚都泡在俱乐部里,她们的子女或是老公都不会管她们。何况子女们都是名星们,社会上的应酬很多,也无暇顾及老母,老母们能有个她们自己消遣的地方,子女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有不少明星还特地将自己的母亲或是奶奶们送来,要求我接收她们成为俱乐部的会员。那些大富翁们更是巴不得自己年老色衰的老婆们一天到晚都呆在俱乐部,那样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在外面泡年轻漂亮的小蜜。 有不少富佬还专门找到我,塞给我一大叠钞票,要求我将老妇健身俱乐部的开放时间改成全天24小时营业,当我略露难色时,那些富佬又把大把钞票塞给我,同时承诺每月将赞助俱乐部一笔经费,以保证俱乐部有充足的资金扩大服务项目与范围,保证24小时全天开放,最好能够将他们那些母老虎长期吸引到俱乐部打发时间。 我当然了解这些富佬们的心思,暗笑他们不识宝贝!那些年轻无知的小咪咪们,怎能和他们那些雍容华贵经验丰富的老婆们相比?老妇的绝顶妙味看来这些富佬们是永远也体会不出来的。不过这世上的男人,又有多少象我这样对老妇痴迷呢!大概,我算是比较奇特的一个男人了吧! 有了富佬们的赞助,我决定用高价向我的朋友买下了这所俱乐部。我的朋友高兴的接受了这笔买卖,他笑着对我说,只有我才能令这个俱乐部如此火爆,这个俱乐部应该属于我才对! 接手后我对俱乐部大刀阔斧的进行了改造,在旁边重新购置了一片地,建造了老妇游泳馆和老妇桑拿浴按摩中心,同时在俱乐部修建了很多豪华套房,以供那些想玩通宵的贵妇们休息之用。 改造后的老妇健身俱乐部是一个包括健身、美容、休闲、餐饮与住宿为一体的综合性会员制俱乐部,收费相应也很昂贵,但对于这些珠光宝气的贵妇们却是必要的,因为这样才能显示出她们的不凡身家! 我重新雇佣了五个四、五十岁左右健美的女人来担任俱乐部的五个部门的主管,她们分别是∶ 健身部──赵红芳,女,四十二岁,曾是大陆全国健美比赛的第三名,身高1.70米,一身肌肉非常发达,十分强壮,床上胃口很大,干劲十足。 美容部──万文芝,女,四十五岁,曾是香港丽都美容中心的美容师,身高1.66米,身材略肥,为大乳肥臀型,全身皮肤特别滑嫩,上了床又骚又浪,花样极多。 休闲部──孙瑞红,女,四十四岁,以前曾是香港韵律操大赛的冠军,身高1.69米,体形修长优美,比二十岁少女的身材还好,身体柔软异常,在床上可摆出各种意想不到的高难度姿势和男人作爱,趣味无穷。 餐饮部──夏菊仙,女,五十五岁,曾是香港某大酒店的餐饮部经理,身高1.63米,身体已发福,肥胖多肉,皮肤雪白,下垂巨乳,粗腰凸肚,臀部更是巨大浑圆,是个典型的肥胖肉感型老女人,但气质十分高雅,床上更是风味奇佳。 这五个女主管当然是我花了高薪雇来的,在我男性魅力的感召下,她们当然在上任的当天就分别和我发生了性关系。五个女人都已不年青,她们的老公自然也早已很少和她们作爱了,各个都是性爱缺乏,到了我的俱乐部,即可拿高薪又可和我这个年轻健美的老板享受性爱,自然是各个都高兴满意,工作起来也十分卖力。 每个部门的员工都是招的四十岁以上的中老年妇女,大多以寡妇为主,这是因为寡妇好管理,孤身一人,可以长期住俱乐部中,工作起来也很方便。当然,这些寡妇员工们的寝室,也成了我这个年轻英俊老板的常去玩乐的好去处,整个老妇健身中心的寡妇员工们各个都和我有一腿,员工们都以能和我上床为荣,有时还经常相互嫉妒、争风吃醋哩! 当然,我买下这所老妇俱乐部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为了和下属管理人员和工作人员偷情,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对于我这个酷爱老妇的健壮男人来说,那些过气上了年纪的女明星,或是正当红的明星的老母亲,大富豪们上了年纪的老婆们,知名的正界女强人,寡居的亿万富婆等等,这些老女人才是我要搞上床成为我的胯下之骑的目标! 和这些知名老女人玩乐,更能刺激我的性欲,当我骑在她们依旧细皮嫩肉保养的极好的老裸体上,大鸡巴深深的插进那些曾生出过大名星的肥美老穴,或是操进叱政界的女强人的高贵老穴里,心理就会涌出一种无以伦比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加上这些富婆名女本身就注意保养美容,老奶子和老骚穴都保持的很好,抱在怀里捏揉玩味、操穴打炮,爽极了! (待续)" }, { "text": "幼儿园故事\n(1) 自从燕华来了幼儿园以后,这里所有的人的头都大了几分。 这是一家街道办的幼儿园,招收的当然是那些周围地区的中、下层人家的孩子。之所以能够办下去,因为平时运营的成本很低,请的老师都是一些年近退休的妇女,当然,教育是谈不上的,顶多是看看孩子罢了。教室也是居民住宅改建的。但是院方也从不为生源操心,毕竟有钱的家庭不多,而且幼儿园就在居民家附近,每天只要步行就可以把孩子送到。 燕华算是这里最年轻的老师了。她进幼儿园才不久,因为原来的单位──纺织厂效益不好,被强迫下岗,经过居民委员会的介绍,让她到这里工作,也算是一种再就业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觉得燕华的脾气很古怪。她对小孩很粗暴,毫无耐心,如果有谁顽皮或者不听话,就劈头劈脑地把那孩子臭骂一顿,连同他父母小姨舅舅一起骂进,孩子被吓哭是常有的事情;平时空下来的时候,其他老师喜欢聚集在一起谈论家庭孩子,惟独看到燕华板着个脸,一声不吭。 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燕华打扮仍旧非常入时。但是,半年下来,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丈夫来接她,而每天下班的时候,也是独来独往,不象那些有家庭的妇女,喜欢结伴逛菜场。 其中一个聪明的老师(其实是阿姨)猜测,燕华还没有结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大家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燕华的脾气那么古怪。 但是这一切,都在今年进了新的班级的时候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 燕华似乎特别喜欢这个班级,每次班主任有事情,她就自告奋勇顶替她。而且也发现,燕华对待这个班级的态度比对其他班级好得多。其中有个孩子燕华似乎特别亲近,时常喜欢抱抱,而在平时,如果哪个孩子凑近她,如果是男孩子,尽管抱她的腿,都会被燕华一顿臭骂,更别说像现在那样紧贴自己的乳房了。 一个深秋的傍晚,天下着蒙蒙细雨,家长们陆陆续续来接孩子。燕华的手牵着那个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小刚,和他一起等妈妈来接。 临近幼儿园关门的时间了,来接的家长多起来,把并不宽敞的入口挤得满满得。小刚突然挣脱了燕华的手,嘴里叫着∶“爸爸,妈妈。”向雨里跑去。 燕华顺着小刚的步伐望去,突然感到一阵颤抖。她认出来,原来小刚的父亲竟然是曾经被自己抛弃的男朋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燕华刚刚从技校毕业,身材苗条,花容月貌,追求的人几乎挤破门槛,而小刚的父亲也是其中一个。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燕华对他是有些好感。但是,燕华心里的想法却远不止如此。虽然学历不高,但是她年轻、美貌,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有钱而成熟的男人。两人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暗地里,燕华却一直在想尽办法找心中的“归宿”。 在他们创建“关系”三年以后,燕华认识了一个新加坡的老板,接触几次以后,燕华自以为成功在即,毫不犹豫和小刚的父亲断绝了关系。但是,在那个新加坡老板临走以前,他约燕华到酒店里提出了肉体上的要求,燕华没有答应,因为她一直对爱情抱着完美的观念,虽然那个老板答应只要成了他的人,出去结婚是迟早的事情,燕华还是婉言拒绝了。自此,燕华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小刚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被燕华抛弃以后曾经自杀过,被家里人救过来,但从此再也不来找燕华。 新加坡人消失后,燕华谈的朋友也不下二十个,但是她心里总是拿那个老板的标准去套别人,一拖再拖,今年已经三十三了。 小刚的父亲也看到了燕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但是立即恢复了正常。 “您就是小刚的老师吧?”看来他并不想认出燕华。 “哦┅┅对,您是小刚的父亲?”燕华顺水推舟。 “小刚说您一直照顾他,真谢谢您了!”他礼貌地伸出手,和燕华握了握。 “和老师说再见。”一边的小刚的母亲说。 “老师再见。”小刚摆摆手。 “再见。”燕华木然了举起手,却僵在那里。 小刚的父亲抱起儿子,三人挤在一把伞下,向雨中走去。小刚的母亲自然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天伦之乐的景像。 和过去相比,小刚的父亲魁悟了许多,也更成熟了,浑身上下透着中年男子独有的魅力。燕华浑浑噩噩地回到教室,心里思绪万千,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抛弃他,那在伞底下的女人就应该是自己了罢。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一眼看到小刚就喜欢,原来,他的脸上有着父亲的影子,那个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的脸庞,永远地印在脑海里了。 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燕华更加黯然神伤。虽然自己仍旧那么美丽,但是岁月的痕迹慢慢地开始侵蚀自己的躯体。皮肤不如过去那么光滑洁白,乳头虽然是粉红色的,然而乳房渐渐下垂,不复旧日的坚挺,两只乳房的下面有了细小的皱纹;眼睛的下面,微微隆起的,是将来恼人的眼袋。 随着年龄的增长,谈朋友越来越难,同龄的基本上有了家室,或者正在谈婚论嫁。再年长一些的,不是离婚、条件差,就是要找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这叫老牛啃嫩草,即使能碰面的,都被她那老处女的脾气吓得缩了回去。那种苦闷只有自己知道。 更麻烦的,过了三十岁以后,自己的性欲越来越旺盛起来。成人商店自然是不敢进去的,平时耐不住就用筷子、牙刷柄,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插两下,还要怕弄破处女膜,燕华自小就怕痛。思想上和肉体上对男人肉棒的饥渴,愈发加剧了她老处女古怪的脾气。 燕华越想越气,觉得今天小刚父亲的出现是故意安排好让自己难堪,他是有预谋的。燕华觉得自己的推测合情合理,她想来想去,慢慢一个计划出现在她的头脑里。 第二天,燕华的装束完全改变了,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头上那些闪光的、花花绿绿的发夹也不见了,而是草草的把头发往后面一束,完全一副家庭妇女的样子。 她对小孩子的态度也发生了根本的转变,再也没有打骂和训斥,给孩子们喂饭、铺床(小孩子中午都要午睡,就在教室的地板上)。惟独,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小刚特别好。但是从那以后,小刚的父亲再也没出现,似乎在回避燕华,但是她也不在乎。 燕华买了许多补品,什么蜂王浆、大补膏、成人用的生长素。每天到了吃饭的时候,她总是最后一个把午饭分给小刚,只要有机会,往往是自己亲自喂,或者监督小刚把饭都吃完。下午点心的时候,燕华给小刚的牛奶也是特别制作的,中间加进了许多买的补品。 小刚的食欲越来越大,因为进补过甚,经常会尿床。 几个月以后,当燕华给小刚换裤子的时候,发现才5岁的小刚的下体,有了一些短短的绒毛。那都是补品中激素的作用,小刚的小小的阴茎半勃起着,有成人的小拇指粗、两寸多长。 “燕燕阿姨,我又尿床了。”小刚难为情地低下头。 燕华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轻轻地捏住小刚稚嫩的鸡鸡,慢慢将包皮向上翻去,露出粉红色的龟头。 “阿姨┅┅痛。”小刚说。 燕华吓了一跳,迅速地帮他穿上裤子∶“小刚乖,阿姨不碰你了,不要告诉别人哦,连爸爸妈妈也不要告诉。” “知道了,燕燕阿姨。”小刚说。 从此燕华更加大了激素的用量,又从药店搞来了一些男性荷尔蒙,用汤匙碾碎,放到小刚平时吃的牛奶里。 过了一个多月,居民委员会为了慰劳幼儿园的几个老师,决定组织大家到郊外旅游。但是有些家长不同意,因为父母都上班,孩子没有人带。燕华自告奋勇留了下来,照顾不能留在家里的孩子。其他老师都感激不尽,觉得燕华的为人越来越好了。 忙了整整一个上午,燕华把孩子都安顿睡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过了半小时,其他的孩子都睡着了,只剩下小刚,因为吃了补药,兴奋地睡不着,在地板上翻来覆去。 “小刚,怎么不睡觉?”燕华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轻声地问。 “燕燕阿姨,我睡不着。” “哦?”燕华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小刚的额头∶“没生病啊。” “我觉得好想动哦!不想睡觉。”小刚说。 “来,跟阿姨走,阿姨帮你看一下。”说着,燕华拉起小刚,往幼儿园的储藏室走去。 储藏室只有三个平米大小,没有窗户,里面堆满了东西,从屋顶上悬挂下来的一个小灯泡发出微弱的光芒。燕华把小刚抱到放在中央的课桌上,返身锁上储藏室的门。 “觉得冷吗?”因为是初春,寒气比较重,燕华把暖气开大了些。 “不冷。”小刚乖乖地坐在课桌上。 燕华脱下外套,披到小刚的身上,自己穿着深红色的羊毛衫,她转过身,把手伸进背后解开乳罩的搭扣,从前面把乳罩脱下,团了团放在小刚的身边。紧身的羊毛衫勾勒出浑圆的乳房,可以清淅地看到乳头的印子。 因为房间很小,暖气令温度立刻上升,燕华感到有些热了。 “来,把衣服脱掉吧。”燕华帮助小刚一件件地褪去上衣,露出他幼小的身体。小刚的皮肤很白,象他父亲,两颗小乳头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里缩了起来。 燕华伸出柔软的手掌,抚摩小刚的胸膛,用指甲划过他的乳头。 “痒。”小刚咯咯地笑起来,乳头却莫名地勃起,象两颗绿豆。 “上面检查好了,接下来是下面。”燕华脱掉小刚的裤子,把衣服铺在课桌上,让他躺下。 小刚的阴茎还是半勃起的样子,有三寸多长,白白嫩嫩的,象一根象拔蚌。 “鸡鸡怎么翘起来了?”燕华问道。 “不知道,一直这样的。”小刚诚实地回答。 燕华支起小刚的双腿,仔细观察他的下体。毕竟是幼儿的身体,到处都是粉嫩的颜色,阴囊也是白里透红,只有在肛门的地方才有一些深红色。 “阿姨要检查身体了哦!”燕华咽了口唾沫,轻轻地握住小刚的阴茎。她的手缓缓抚摩那稚嫩的肉棒,掠过隐约可见的血管,肉棒的上部,一些绒毛正越长越绸密。另一只手,抚摩从肛门到阴囊之间敏感的部位。 “燕燕阿姨,你在干什么?”小刚抬起头问。 “别说话,阿姨在检查小刚的身体。” 握住阴茎的手掌慢慢感觉到有热量传来,手感也越来越硬了。 燕华慢慢推开肉棒顶端的包皮,露出粉红色的龟头,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那一小块嫩肉。小孩子的下体是根本没有异味的,相反,在接触的一刹那,小刚的肉棒跳了一下,燕华感到自己的乳头正在收缩而勃起。 她张开嘴巴,含住整根肉棒,用舌头包围着轻轻吸吮,两手则抚摩小刚的全身。 “燕燕阿姨,为什么你要咬我的鸡鸡?”小刚不解地问。 燕华吐出肉棒∶“因为你里面有脏东西,阿姨要把它吸出来,懂吗?”说罢又含进去。 “哦┅┅小刚懂了。” 燕华的口水已经把小刚的肉棒完全湿润,然后她开始慢慢用嘴巴套弄。阴茎越来越勃起,顶住了燕华的上颚。燕华吐了出来,在灯光下,小刚的肉棒变成了四寸长,上面的口水反射着微弱的灯光。他的阴茎不是直的,而是微微地向上翘起,涨鼓鼓的把外面的包皮绷得几乎透明。 “燕燕阿姨,我觉得奇怪的感觉。”小刚说。 “小刚听话,马上你的病就好了,脏东西要出来了。”燕华的手握住硬梆梆的小肉棒,开始拨开包皮。 一点一点地,小刚白色的包皮和龟头脱离开来,露出里面更新鲜的嫩肉。 “啊┅┅痛┅┅啊,燕燕阿姨。”小刚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小刚乖,坚持住。嘘┅┅”燕华一边鼓励着,一边继续向上推动。她用嘴唇包裹住肉棒的前端,给予足够的滋润。突然,她的手一滑,整个龟头被剥离出来。 “啊┅┅” “好了,好了。”燕华仔细端详那新鲜的龟头,因为皮肤薄,是赤红色的。 过了一会,等小刚不再叫痛了,燕华又吞下肉棒,她把新褪下的包皮牢牢推到肉棒的根部,让整个龟头暴露在口腔中。燕华的舌尖摸索着,勾勒刚露出的稚嫩肉棒的肉沟,时而张开大嘴,将阴囊一起吞进,感觉肉棒的顶端在自己的咽喉搏动。 她几乎残忍地刺激着那幼嫩的肉棒,因为兴奋,口水蔓延到小刚的屁股上。 小刚第一次感受肉棒传来的一波波浪涌,脸色潮红,嘴里只能发出“喝喝” 的声音。 只过了一分钟,小刚的大腿根部抖了抖,五岁男童的初精便射进了燕华的嘴里。燕华吞咽着,还配合喷射的节奏用力吸吮,直到肉棒萎缩成蚕豆大小。 小刚因为初此喷精,已经昏睡过去。燕华看到他小小的躯体,感到无比的满足,隔着衣服揉搓那对微微下垂的乳房,直到高潮。 所幸的是,那天小刚的父母很晚才来接他,小刚已经完全睡醒。燕华在吃点心的时候关照小刚∶“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哦,否则以后阿姨就不再帮你治病了。” 小刚听话地点点头。 小刚的父母很忙,有时候甚至周末都要加班。为此燕华提出加开周末班的想法,院里觉得这样正好赚外快,马上同意了。而燕华几乎每次都加班。 因为周末班的人数少,只有平时的一半不到,因此往往就一个老师当班。每个周末,当其他小朋友睡觉的时候,燕华就领着小刚到储藏室里玩。 燕华急急忙忙锁上门,把小刚脱得赤条条的。解下乳罩,用紧身的羊毛衫将他紧紧包裹在里面,让小刚肆意地吸吮和揉虐自己的乳房,一边把手伸到下体自慰。 “用力一点,抓燕燕阿姨的奶奶。哦┅┅”燕华的手指在处女膜那里徘徊,掌心按在勃起的阴蒂上搓动。 她从两边将自己的乳房向中间推挤,夹住小刚小小的头颅,紧紧地按在胸口上,借此增加快感;或者用乳房顶住小刚的小嘴和鼻子,让他差点窒息,那时候小刚就会疯狂地吸吮和咬燕华的乳头。小刚也因为品尝到了性快感而喜欢上这种疯狂的游戏。 因为刺激,下体的需要越来越强烈了,燕华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需要真正的抽插。 一天中午,燕华用嘴将小刚的肉棒弄得勃起之后,从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橡皮筋,残忍地箍住了肉棒的根部,立刻,小刚的阴茎急速充血而膨胀到了极至。 “燕燕阿姨,小鸡鸡好痛哦。”小刚说。 “乖,这样小鸡鸡才够硬啊!”燕华喘息着,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跨坐到小刚的身上,将那黏糊糊的下体往下沉去,将冒出淫水的肉穴对准了发紫的细小肉棒。 燕华小心翼翼地用肉穴包容着小刚尚未发育的阴茎,感觉到里面的腔肉被破开,但不是很痛。因为细小的关系,小刚的肉棒穿过了燕华处女膜原来的缝隙,投入到阴道里。 她开始尝试地上下移动,没有感觉到丝毫不舒服,相反,前所未有的快感充斥着阴道里的神经。 “哦┅┅舒服┅┅啊┅┅”燕华毫无顾忌地起伏着。 “哦!哦!”小刚发出混合着快感和疼痛呻吟。 “来啊┅┅来啊┅┅啊┅┅”燕华的抽动越来越快,小刚也挺起下体迎合。 “要泄了┅┅要泄了┅┅来了┅┅来了┅┅”燕华的乳房在紧身衣里剧烈地起伏,羊毛摩擦着敏感的乳头。 “哦,哦┅┅”小刚下意识地扶住燕华的胯部,幼小的肉棒挺入深处。 “啊┅┅”燕华的两眼翻白,浑身僵硬,下体微微抖动。同时听到“啪”的一下,橡皮筋断了,五岁男孩的精液“噗噗”地射到燕华的阴道里。 够辣吗?就是这里不太好贴,服务器太差!没人写,只要自己写,真惨! (2) 因为两个人经常到储藏室,加上空气不流通,里面充满怪异的味道,那是小刚的精液、燕华淫水和两人汗水的气味。其他老师到储藏室拿东西,就会在里面大喊∶“啊呀,什么味道?难闻死了!”每当这个时候,燕华就害怕被发现,神色慌张,脸色发红。 得到了淫水的浸润后,五岁男孩小刚的阴茎发育得越来越好。虽然还很细,但是勃起的样子却让燕华触目惊心。他的肉棒向上弯曲着,象一把恶毒的匕首,似乎随时会刺破燕华的处女膜,顶到阴道里的子宫颈。勃起的时候,发红的龟头会从包皮里伸出来,带着鲜亮的光泽,上面血脉怒张,肉棒微微跳动。 即使没有橡皮筋的帮助,小刚的肉棒也足以硬到能够插入的程度。现在,燕华喜欢仰卧在储藏室的课桌上,注视那只发出昏黄颜色的灯泡。她翘起双腿,引导小刚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肉穴,在里面肆意抽插和搅动。细小的阴茎在燕华阴道的褶皱中穿行,磨着每处敏感地方。 因为身材矮小,小刚的脸正对着燕华的乳房,用他的鼻子和嘴巴触摸和吸吮勃起的乳头和乳晕。当那幼小的身体在燕华成熟的肉体上爬动的时候,燕华会因为兴奋而恶狠狠地挤压自己的乳房,在小刚精液的滋润和刺激下,燕华的乳房似乎慢慢地丰满起来。 “用力捣啊┅┅用力┅┅小刚加油┅┅阿姨喜欢┅┅好舒服┅┅” 小小的储藏室变成了荒淫的地狱。 因为工作上的出色表现,燕华被推选为幼儿园的代表,参加区里的经验交流会,需要4天的时间。临走的时候,燕华看到小刚的眼睛红红的,脸上挂着大颗的泪珠。其他老师只知道小刚和燕华特别亲,不以为意。燕华的心里也很难过,突然,她感到下体传来奇怪的感觉,一股淫水忽地流下,粘湿内裤。 四天的交流会,听报告占了大多数的日程。燕华坐在底下,却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离开会场,回到那熟悉的小屋,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和小刚在汗水中疯狂地交媾着。几次猛然回神,下体已经湿嗒嗒一片。 几天以后,燕华回到班上,小刚欢跳着从小朋友中间跑出来,依恋地抱住燕华的大腿∶“燕燕阿姨,我好想你哦!” 燕华爱怜地摸摸小刚的头∶“乖,小刚,去和小朋友做游戏吧。” 凭着女人的直觉,燕华发现这些天小刚有了些变化。做游戏和吃饭的时候,他的眼神总会停留在一个叫小莲的女孩裙子上。那个女孩梳俩小辫,脸蛋儿圆圆的,乌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模样甚可爱。 今天她穿着蓝色的短裙,白色的长袜。小刚的眼睛盯着那飘动的短裙,目不转睛。燕华知道其实小刚看的是小莲圆圆的小屁股,只见他看着看着,小裤子里微微隆起,那种眼神燕华最为熟悉不过。但只是一会,小刚又回复了平日顽皮的样子。 小莲也是周末班的学生,父母是个体户,平时仗着有钱常狗眼看人。有一次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称呼燕华老女人,燕华早就想给他们一点颜色看了。 等到了周末,小刚看别的小朋友睡下了,跑到储藏室,燕华已经早早等在那里。 “小刚,把门带上。” 小刚锁了门,乖乖地走到燕华身边。燕华握住那勃起的小鸡鸡,问∶“想阿姨吗?” “想┅┅”小刚闭上眼睛,感受燕华的手指灵活地在肉棒外面抚摩。 燕华脱去上衣,将乳房托起来∶“亲一下。” 小刚听话地啜住燕华的乳头,感觉那肉枣在嘴里慢慢充血变大。 “哦┅┅阿姨早就想┅┅让小刚吸那里┅┅嗯┅┅” 燕华用汤匙舀了些蜂蜜,抹在两只乳房上面,“好好舔,要吃干净哦。”燕华鼓励小刚。 马上,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就被小刚温暖的嘴巴包围,他仔细地舔起来,嘴里还发出“喳吧喳吧”的声音。 燕华引小刚的小手到阴户那里,将溢出的淫水抹在他的手掌上。小刚乖巧地向肉洞探出中指,缓缓插入。 燕华从来不反对小刚用手插入自己的肉穴,相反觉得特别刺激。他的手指熟练地划过里面的褶皱,甚至弯曲过来,抠阴道里的嫩肉。小刚的拇指抵住燕华勃起的阴蒂,这也是她所钟爱的。 “哦┅┅用力一点┅┅小刚乖┅┅再进去一些,阿姨要┅┅小刚的手指┅┅啊┅┅外面也不要停┅┅”燕华变得气喘嘘嘘,乳头向上翘起,闪动着光泽。 接着,燕华让小刚仰卧在课桌上,替他小小的肉棒口交。燕华仔细地舔每一处地方,包皮、龟头,将肉囊含在嘴里吞咽。她的手指则在小刚紧闭的肛门上摸索,指甲勾勒里面的细长条纹。 “喔┅┅阿姨,感觉奇怪┅┅哦┅┅”小刚面对来自肛门的刺激有些惊慌。 “不要怕,燕燕阿姨爱小刚,小刚乖。” 燕华将小刚的肉棒和阴囊握在手里向上翻,露出了整个肛门,将嘴凑上去吸吮,舌头探索着寻找入口。 “啊,小刚要放屁了。”说完,“噗”的一下,从开启的屁眼里冲出。 燕华贪婪地吸入带着小孩体味的恶臭,更加兴奋。 “小刚,来,把屁股放松。” 在幼小的括约肌的抗拒力下,燕华的舌尖慢慢顶入小刚的肛门,慢慢向直肠挺进。 “燕燕阿姨,我难受┅┅要大便┅┅”小刚的声音有些颤抖。 燕华抽出舌头,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白色的药棍,大约像小拇指长短,很细。 她先将药棍插入自己的肉穴,在上面沾满淫水,然后奋力扒开小刚的肛门,慢慢地推里进去。 “啊┅┅啊┅┅”小刚,发出闷哼,因为痛苦而流下眼泪。 白色的药棍是燕华一个小学同学回国时送给她的。只有一小包。据她的同学讲,这是一种最新的性药,甚至比伟哥还厉害,现在尚处于实验阶段。别看棍子小,药力非常之霸道。通过插入男性的肛门,在里面融化,药力会直接到达生殖系统,刺激包括前列腺在内的一切性腺。 果然,只过了几秒钟,原先有些变软的肉棒重新直立起来,而且越来越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燕华咽了咽口水,跨坐到小刚身上。 滚烫的肉棒像刚出炉的钢条,随着燕华身体的姿势在阴道里搅动,燕华闭起眼睛,鼻子发出满足的哼声。突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被小刚用力的抓捏着。 “让┅┅让我起来┅┅来┅┅”小刚通红着双眼,口齿含混不清。 燕华站起来,头差点撞到灯泡上。只见小刚费力地爬起来,血红的肉棒耸立着。 “阿┅┅姨┅┅坐┅┅躺┅┅躺┅┅”小刚咕嘟着说。 燕华仰卧在课桌上,小刚喘息着爬到她身上,费力地想抬起燕华的双腿。燕华自觉地分开,露出黏糊糊的肉穴。小刚的气喘声越来越大,急不可耐地寻找入口,每次都从旁边滑开。燕华伸出手,扶住那细细的肉棒,引到肉穴口。小刚插了进去,飞快地抽插起来。 象是经历着一场狂风暴雨,小刚“呼哧呼哧”不停地冲刺着,五岁男孩的肉棒象是要捣碎燕华的肉穴。 “好啊!好啊!来┅┅插阿姨的肉洞吧!” “呼哧!呼哧!” “再插!小刚的鸡鸡真让阿姨爽死了!哦┅┅哦┅┅哦┅┅” “马上就要来了┅┅啊┅┅不要停┅┅” 小刚的频率越来越快,整个阴户涂满了从阴道里带出的白浆,几乎插了几百下。燕华的眼睛因为强烈的刺激完全睁不开,大脑里唯一的感觉是从下体传来快乐的电流。 “咯、咯┅┅”小刚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响,那是他射精的前兆。 “啊┅┅啊┅┅不行了┅┅阿姨不行了┅┅要死过去了┅┅死了┅┅”燕华的大腿牢牢勾住小刚细小的腰肢。 “阿姨┅┅咯┅┅阿姨,我又要尿出来了┅┅”在最后的时刻,小刚的脑子突然清醒。 “撒吧┅┅撒在阿姨里面┅┅啊┅┅” 因为身体被燕华的大腿围住,小刚疯狂地抽搐着肉棒。 “哦┅┅哦┅┅我尿了┅┅”小刚叫出声来。 燕华感到里面有一股热流冲了进去,烫到颤动的子宫口。她身体一抖,泄了身。 燕华喘息良久,发觉小刚的肉棒仍旧停留在湿润的阴道里,搏动着。 “小刚,乖孩子,抽出去,啊?”燕华劝慰道。 残留在肛门里的性药还在发挥效力,激发着小刚的性欲。幼小的躯体才喷射过,显得有些劳累。小刚目光呆滞,微张的嘴巴,从嘴角流下口水。他口中喃喃地说道∶“燕燕┅┅阿姨┅┅我难受┅┅还想要┅┅” “要什么啊?”燕华问道。 “要┅┅要┅┅插。”从一个五岁的孩子口中说出了猥亵的言语。 燕华不禁被他强大的性能力震惊,她困难地爬起来,红肿的肉棒从肉穴里脱落,燕华感到一阵腰酸。低头看到下体有些血迹,原来刚才剧烈的性交已经把处女膜弄破了,但竟然浑然不知。 她爬下桌子,走到呆立的小刚身边,伸手握住火烫的阴茎,感觉它在手掌了里跳动。燕华凑到小刚的耳边,轻声说∶“小刚,等一会,阿姨让你更舒服,知道吗?” 小刚神情木然,几滴燕华体内的淫水从肉棒顶端滴落。 燕华披上外衣,赤裸着下体和胸部,走到教室里。孩子们都在熟睡。因为在午饭的时候被灌了安眠药,小莲睡得很沉,燕华抱起她回到储藏室。 小刚看到那熟悉的蓝色短裙,眼神一亮,又一股唾液沿着嘴角流淌下来。 燕华轻轻地把小莲放到课桌上,撩起内裤,里面是一条印着米老鼠的白色小内裤。熟睡的小莲神态恬美,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皮下。 “美人胎子啊。”燕华说。微笑着面对小刚∶“小刚,开不开心啊?这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哦!”语气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她顺着小莲弯曲的大腿,剥下内裤。幼女的阴部是完全的粉白色,一条细长的缝隙从耻骨延长到屁股后面。她分开小莲的双腿,使阴部突出,燕华顺着屁股洞一路向上摸索,终于找到深藏在缝隙中的肉穴。 燕华拉过小刚,将他的肉棒对准小莲的阴户,“来,小刚,往这里面插。” 燕华指着肉穴的位置说。 小刚咽了口唾沫,向里面挺去。细长而坚硬的肉棒挤开幼穴两旁的嫩肉,慢慢进入。因为里面很紧,加上没有淫水的润滑,小刚的脸上露出疼痛的神色。 “燕燕阿姨,鸡鸡痛。”小刚说。 燕华皱了皱眉,仰面躺到小莲的身边,叉开自己的双腿。为了看到最淫秽的一幕,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来,把鸡鸡放到阿姨里面沾一下,再插小莲。” 小刚听话地回到燕华的肉穴里,搅动着,等到上面粘满了淫水,再抽出来,费力地向小莲的嫩穴挺进。这样反复了五、六次,小刚的肉棒停留在小莲的肉穴里了。 “好了吗?”燕华叉开着大腿,问道。 小刚没有回答,专心地抽插着。 “都进去了吗?小刚?”燕华又问。 “嗯┅┅”小刚用鼻子回答。 燕华坐起来,看着这对五岁的男女童交媾。小刚赤裸着上身,幼小的身体上没有一点肌肉,因为兴奋,原来白色的皮肤透出红色。 小莲昏睡着,但是眼球转动,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她嘴巴一张一闭,似乎在说什么激动的梦话。 燕华解开小莲的上衣,露出没有发育的胸部,捻住一只乳头转动∶“小刚,你看,你喜欢的女孩子的乳头,不想亲一下吗?” 小刚俯下身体,啜住幼小的乳房吸吮。 燕华看了一会,从课桌上下来∶“来,让燕燕阿姨帮你。”她蹲到小刚的身后,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臀部,前推后拉,帮助他抽插。 “啊┅┅啊┅┅”小刚仰起头,张大嘴巴。 细长的肉棒在肉缝里进出,小莲紧密的腔肉摩擦着,使小刚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下体的前列腺似乎要爆炸,那火辣辣的感觉使得小刚的阴茎更为坚挺。 燕华加快了推拉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摇晃小刚的臀部。 “啊┅┅燕燕阿姨救┅┅救┅┅我!”这是小刚说出的最后的话。 “滋滋滋┅┅”燕华偏执狂般地曲伸手臂,阴户的淫水顺着弯曲的小腿流到地板上。 “喝┅┅喝┅┅咯┅┅咯。”小刚的喉咙又发出古怪的声响,他已经临近发射的边缘。 燕华使出了最后的手段,她忽地站起身,把小刚的身体拼命地推向沉睡的小莲,细小的肉棒插入到最深的地方,然后把小刚压向课桌,俯到小莲的身体上,小刚的屁股高高翘起,她伸出中指,残忍地插入小刚的肛门,完全进入。 “哦┅┅哦┅┅”小刚喷射的精液冲向小莲小小的阴道里,钻进子宫。 小刚虚脱地趴在小莲身上,一男一女两个幼孩,互相抱拥着睡在幼儿园的课桌上。 写完这章,自己也觉得太变态,还是留给高手继续吧! (3) 想不到小弟的一点点困难得到大家那么多帮助,感动之极,小弟现决定继续把《幼儿园故事》写下去报答各位,即使再苦再累也不能辜负大家。 只是有话不得不说在前面,希望大家看了下部《幼儿园故事》,要注意保重身体,才能积蓄体力看小弟以后的文章哟! 自从小莲的事情以后,燕华越想越害怕,甚至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她清楚地知道,一个男孩子有没有射过精无从查证,就算他的父母看出来小刚的包皮被翻到阴茎的上面,也可以辩解说是他自己弄的,因为小孩子玩弄阴茎的情况在幼儿园里很普遍;至于早熟的问题,哪个父母不给孩子吃一些营养补品呢;但是小莲就不同,一旦被查到幼女的阴户破裂,甚至红肿,就马上会露馅。 但是,过去了整整两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发生。 也许是小刚的鸡鸡太小,没有造成伤害吧。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燕华心里想。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燕华的欲望又慢慢涌动起来。 一想到小刚幼小的躯体和细长而坚硬的肉棒,她的阴户就情不自禁会湿润,走路的时候,闭合着的粘滑的阴唇摩擦阴蒂,阴道的深处感到无比的骚痒,口干舌燥。更加令自己不安的是,上次的经历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当看到一对幼小的男女在自己的面前交媾,粉白色的肉棒在同样粉白色的阴户里抽插的时候,子宫会剧烈地收缩,麻趐的感觉如巨浪般扑来┅┅她已经不能自拔了。 又是一个冬日的周末,天下着牛毛细雨,凛冽的风翻卷着雨滴,街上空无一人。幼儿园里的暖气开得足足的,玻璃窗上满是凝结的水汽孩子们都沉沉睡去,教室里静得只有风吹动窗户发出“咯咯”的响声。 储藏室的灯亮着,小刚坐在课桌上,望着站在面前的燕华,流露出期盼的眼神。 燕华穿着条厚重的毛料长裙,她已经褪下乳罩,一对肉感的乳房挂在胸前,柔软的内衣透出清淅的乳头印子。 “小刚,燕燕阿姨今天还要叫小莲一起来玩。”燕华弯下身体对小刚说,乳房挂在他的面前。 “嗯!”小刚高兴地答应。 燕华走到教室叫醒熟睡中的小莲,把她领到储藏室里,两人走到小刚面前。 燕华对小莲说∶“小莲,今天燕燕阿姨把你叫过来,是要你和燕燕阿姨一起做一件好人好事。” “什么好人好事?”小莲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说道。 “小刚同学最近生病了。” “啊?”小莲看看坐在面前的小刚,伸手摸了摸他额头。 “不是普通的病哦!”燕华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一定要帮助他,小刚同学的身体才会好起来。” “那是什么病呢?”小莲一脸疑问。 “小刚同学因为顽皮,把牛奶倒进自己的鸡鸡里,鸡鸡肿起来了。”燕华看了一眼小莲∶“现在,需要用嘴巴把里面的牛奶吸出来。” “哦┅┅真的吗?”小莲半信半疑。 燕华拉下小刚的裤子,充血的小鸡鸡马上挺立在空中。 “哇,真的肿那么大!”小莲惊讶地张大嘴巴。 “小莲,如果你帮助小刚同学,阿姨就给你五朵小红花。” 一听到有小红花的奖励,小莲顿时眉开眼笑,一对大眼睛弯成了两条缝。 “好啊好啊。”小莲忙不迭地点头。 燕华会心一笑∶“记住,要像吃雪糕那样慢慢吮出来,可不要咬哦!阿姨出去一下。”说完,锁上门。 燕华按耐住狂跳的心,一路小跑到厨房。她挑出一根胡萝卜,用刀削成中指粗细的圆棍;又到菜筐里拣了条老丝瓜,软软的但很有韧性,去了皮放进口袋。 转眼看到一边的面盆里堆着削了皮的土豆,白白圆圆的,也拿了个略小的。 燕华跑进厕所,脱下湿透的内裤,然后走进储藏室。小莲正专心致志地吸吮小刚的肉棒,上面亮晶晶的满是唾液,时而她还伸出舌头舔舔那发红的龟头。小刚闭上眼睛,享受胯下的快感。 “这样弄对吗?”小莲问。 “对,对,接着做。”燕华走过小莲的身边,坐到储藏室边上的废弃的写字台后面。 她早就看好了这个位置,一来是可以把两人的动作一览无馀;二来写字台下方是用木板封死的,在她前面的人就无法看到自己在做什么。 燕华迫不及待地分开大腿,摸索着淫水的源头,将胡萝卜插了进去,红肿的肉壁被冰冷的胡萝卜分开,更多的黏液从缝隙里渗漏出来。 “哦!”突然的冰冻感,让燕华不禁仰起头,倒抽了一口凉气。 燕华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但是眼前的景像却令燕华几乎丧失心智∶小莲跪在地上,小嘴巴里含着小刚翘起的肉棒,发出“咂咂”的声音。 裙子底下的手却抽插地越来越快,渐渐地,胡萝卜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换上了去了皮的丝瓜,把湿淋淋的胡萝卜放到桌子上。 “呜┅┅呜┅┅”因为担心被小莲发现,燕华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闷哼。一边还要不断地吞咽口水,防止从嘴角流下来。 丝瓜尽管比较粗长,但是没有硬度,此刻的燕华多么希望放在阴道里的是黄瓜,一想到上面的颗粒,肉穴便更加饥渴。 临近高潮的阴道希望得到的是实心的、坚硬的东西,燕华的手不禁摸到自己的乳房上,拧动突起发硬的乳峰。 她用眼角瞟了眼正专心致志地吸吮肉棒的小莲,深吸一口气,慢慢将土豆送了进去。因为淫水的润滑,“咕嘟”一下,一只滑了进去,但是里面还是空荡荡的,第二只土豆也转眼被饥渴的肉穴吞没,她感到下面似乎充实了一些。 燕华抬起头,只看到小刚的手紧紧地攥着小莲乌黑的秀发,他低垂的眼神和微微张翕的鼻翼,表示下面的肉棒正渐渐积聚着精液,将要狂喷在小女孩的嘴巴里。因为得不到熟悉的在成熟阴道的感觉,小刚的下体不满足地扭动着,往前挺进细长的阴茎。 滚烫的龟头触到幼嫩的咽喉,小莲的脸上露出欲作呕而痛苦的神色,但是作为一个好孩子,为了那五朵小红花,她忍受着,继续舔弄那随时会伤害自己的肉棒。 眼前的景像令燕华的欲望越来越高升,她慢慢合拢双腿,生土豆在阴道里挤压和滚动,刺激里面的腔肉和敏感地,淫水随着她的动作从缝隙里挤出来,发出微弱的“滋滋”声。 “马上就要来了┅┅”燕华自言自语。 她的双手分开撑住写字台的两边,并紧双腿,连续地蹲起和坐下。阴道里的土豆被来回挤压着,不时碰到敏感的子宫口。向外伸出的桌面刮到勃起的乳头,木质的粗糙感令她几乎疯狂。 突然,储藏室的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燕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紧张和害怕将她完全淹没了,时间仿佛停止,连心脏也不再跳动。 钥匙开门的声音如同从天外传来,她觉得这简直是一场噩梦,但是怎么也无法摆脱。下体的阴户还不断地冒出淫水,小刚嘴里发出熟悉的“喝喝”声,迎接幼男的高潮。 一切都来不及掩盖了。 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她叫彩雯,是隔壁班级的班主任。 彩雯的鞋是湿的,刚进屋的样子,头发被风吹乱了,嘴唇被冻得有些发白。 她被眼前淫糜的景像惊呆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屋里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静得可怕,只有小莲吸吮肉棒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听到有人来,小莲转过脑袋,一看是自己的班主任,她兴高采烈地汇报说∶“彩雯老师,我正在给小刚治病呢!”说着,还舔了一下红肿的龟头。 彩雯看了小莲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啪”地把门关上,出去了。 燕华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感觉一切都完蛋了。 朦胧中她清楚地回忆到储藏室的钥匙只有一把,怎么会让彩雯进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邪,才搞出那荒唐事情来。 可是,在社会看来,这不仅仅是荒唐。以前创建的名誉、前途,都已经烟消云散,还要面临坐牢的危险。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很痛,这不是梦,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土豆吸收了体温,还有加上淫水的浸泡,越来越涨大,但是燕华什么也感觉不到,一个面临绝境的人感觉通常是麻木的。她呆坐在那里,也顾不上一边的学生,脑子里空空荡荡。 时间在慢慢流逝。 五分钟以后,门又被打开。 从燕华呆滞的眼光里,看到彩雯提着自己的手袋和雨伞走进来,返身锁上了门。她没有理睬一边的小刚和小莲,迳自走到燕华的面前,把她拉到角落里。 “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彩雯一脸严肃,小声说。 “┅┅”燕华神情呆滞,没有回答。 “你想干什么?想坐牢吗?家长发现怎么办?┅┅”彩雯喋喋不休地训斥燕华,但是眼睛却慢慢地打量起她那成熟的躯体。 最后,彩雯的手搭在燕华肩膀上,柔声细气地说∶“燕华,我知道你没有结婚,那里也是很想要的┅┅” 燕华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因此不再害怕。听到这话,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彩雯。 “小燕,你终究是不对的,怎么能够这么搞呢?但是┅┅”彩雯话锋一转∶“这事情,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呢┅┅再说了,小莲是我班级的学生,我交代她的事情,她能不听吗?” 彩雯的语气越来越软,声音越发轻微,她已经托起燕华柔软的乳房,抚摩起来。 燕华扭动身体,想要拒绝。 “如果我不帮你,你想想,结果会怎么样?”彩雯的话里分明带着威胁的意思。 燕华只能顺从地接受彩雯的骚扰,但是对同性,她一点也不喜欢,只感到屈辱和恶心。 自己的两只乳房被捏在冰冷的手里,乳头因为拉扯感到疼痛,但是敏感的地方被触碰,总是多少有一些感觉。 “奶子挺大的。”彩雯兴致勃勃地一边玩弄一边仔细端详。 作为燕华的同事,彩雯的年纪要少长一些。她已经结了婚,但是身材没有走样,长发披在肩膀上,平时总打一个髻,因此看上去比实际老一点。 彩雯的皮肤很白,所以脸上的雀斑非常明显,她身体不太好,一到冬天手就冰冷。 突然感到乳房一阵刺痛,燕华低头一看,彩雯已经把头伸到自己的内衣里,吸吮自己的乳房,并用牙齿咬乳头。疼痛、夹杂着快感令乳头迅速勃起。 “不要┅┅彩雯姐,很痛的。”燕华用微弱的声音抗拒着,下体一震,原来彩雯冰冷的手指插进阴道里,把土豆往里推动。 “那里还有东西。”彩雯说道,走到写字台旁∶“小莲,把小刚的病治好,阿姨会在班级里表扬你的。”一边开始脱衣服。 彩雯褪下外套,露出火爆的身材。她的腰非常细,二尺不到,但乳房硕大,足有D罩。 她一件件脱下,最后是乳罩。 解下的时候,燕华惊讶地睁大眼睛。原来彩雯是十足的平胸,平时完全靠硬质的乳罩撑起衣服。她的乳头很大,象两颗红枣,微微发黑,胸部似乎没有发育过,在乳晕的外围有些脂肪,薄薄的一层,其他地方隐约露出肋骨的形状。 彩雯下身包着条棉内裤,挺着悬挂在平坦胸部上的乳头,面无愧色地向燕华走去。 “怪不得,夏天彩雯从来不去游泳。”燕华自忖道。 彩雯把燕华按在写字台上∶“其实,我从小就喜欢女人。”说着,手从毛料裙子底下伸入,挖弄燕华的阴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燕华感到又痛又痒,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来,阴蒂被冰冷但有骨感的手指碰到,一阵酸麻。 “不要┅┅乱挖┅┅哦┅┅” 彩雯的手指却不停止,深深探入阴道里,把一只土豆拽了出来。 “好紧,哦,是土豆,你真那个。” 看到深藏在体内的淫具被发现,燕华的脸上阵阵发红。 “我以前也经常这么弄,现在也是。实话告诉你,小燕。”彩雯继续往里找寻最深处的异物∶“我老公因为不满意我的胸部,很少干我。哼,我也不喜欢被他干!” “啊!”随着燕华的一声惊呼,剩下的一只土豆被挖了出来。 彩雯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说∶“没有骚味,你那里还很新鲜啊!” 燕华感到更加羞耻,屈辱地别过头去。 忽然,自己的手被彩雯拉到她的阴户上,强迫抚摩她扁扁的肉穴,里面正冒出水来。这样弄了一会,直到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彩雯才放开自己。 燕华的身体被彩雯推向写字台的另一边,然后被迫将大腿分开到最大。彩雯脱去内裤,爬上来,手里拿着根粗壮的黄瓜,上面布满突起。 “还是让我来好好干你吧!”彩雯面带邪恶的微笑。 “不要!不要!”燕华害怕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小刚和小莲听到老师的叫喊,转过头来。 “不用怕。你看。”彩雯“滋”一下,将黄瓜插到湿润的阴户里。 “不要!” 燕华知道自己的阴道远远没有彩雯的宽大,那么粗壮的黄瓜插入,一定会非常疼痛,况且还有上面的颗粒,里面的嫩肉肯定无法承受。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果不要,自己弄为了什么?还叫小刚┅┅” “不要说下去了┅┅”燕华感到既害怕又羞耻,放弃了抵抗。 彩雯面对着燕华仰面躺下,两双大腿互相交错,使阴户彼此接近。她扭动着身体,手在下面摸索着,让已经插入的黄瓜的另一端对准燕华的阴户,身体猛地往下沉去。 燕华感到下体撕裂的痛楚,不禁“哇”地叫出声音。 “舒服啊┅┅插┅┅插┅┅”彩雯不顾燕华的痛苦,下体抽动起来。 坚硬的黄瓜残忍地挤开燕华阴道里的腔肉,表面的颗粒无情地磨着内壁的黏膜。因为被阴户紧紧包围住,黄瓜艰难地在燕华的阴道里滑动,但是彩雯的那一端已经完全地在和肉壁摩擦了,带出了大量的淫水。而且因为彩雯身体的抽动,对燕华来说,不辍是一次又一次更深入的挺进。 “啊┅┅啊┅┅要弄坏了┅┅啊┅┅” “来啊┅┅来啊┅┅燕华你顶啊┅┅啊┅┅”彩雯的双腿主动缠绕燕华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勾向自己一边。 “啊┅┅哦┅┅痛┅┅停啊┅┅嗯┅┅” 小刚和小莲听到两人的呼喊和呻吟,好奇地走过来。 小刚的胆子较大,爬到台子上∶“燕燕阿姨,你不舒服吗?” 燕华感到下体的疼痛慢慢变成一种异样的快感,从未有的充实和刺激。她闭起眼睛,没有回答小刚。 小刚转向彩雯,有些生气地说∶“彩雯阿姨,不许欺侮燕燕阿姨。”说完,用手去推彩雯。 彩雯正在好兴致上,粗暴地喝道∶“小孩子,一边去!去!”也用手推。 小刚晃晃悠悠几乎跌下写字台,被燕华一把拉住,抱到自己的乳房上。 “彩雯┅┅你┅┅哦┅┅”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噎得她说不出话来。 彩雯加大了抽动的幅度,两人的阴户离地越来越近,一根将近两尺的黄瓜被两人的阴户吞没了。 “哦┅┅哦┅┅我不行了┅┅哦┅┅”汹涌而来的快感,让燕华紧紧抱住小刚,小刚也乖巧地含住燕华的乳头,使劲吸吮,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彩雯呼哧呼哧喘息着,看到站在边上的小莲,说∶“小莲,你┅┅哦┅┅身体也有┅┅嗯┅┅病,上┅┅上来让阿姨看看┅┅” 彩雯拉小莲上了写字台,让她跨坐在自己脸上,伸出舌头猛舔白嫩的幼女阴户。 “啊┅┅哦┅┅不行了,来了┅┅来了┅┅”燕华的眼睛向上翻动,嘴角流下口水。 “滋滋┅┅”彩雯的身体扭动越来越剧烈,两人的阴户紧紧贴在一起。 “啊┅┅”燕华下体一震,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僵硬,任凭彩雯再怎么抽插也没有反应,而且黄瓜被牢牢地箍在燕华的阴道里。 “这么快就泄了,真没用。”彩雯不满地说,她气喘吁吁地将小莲放下,顺眼低头看到小刚那勃起的小小阴茎。 她爬起身,黄瓜从体内滑出来,直撅撅地挺立着。彩雯一把抱过小刚,将他幼小的躯体压在课桌上,自己骑上去,巨大的阴道瞬间吞没了细长的肉棒。 “小燕不行,你来吧!”彩雯残忍地扭动下体,让细小的肉棒在自己的阴户里搅动。 小刚挣扎想起来,但是无济于事∶“燕燕阿姨,救我啊!” 彩雯剧烈地上下套弄着,幼嫩的龟头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腔肉,“想不到有那么硬。”彩雯索性坐到小刚身上,前后摆动。 幼小的肉棒在阴户里横冲直撞,几乎被折断,但是彩雯却如同发狂般扭动身体,长发飘舞。 听见自己最喜爱的学生被强奸,昏死过去的燕华努力睁开眼睛,但是身体如同散架般没有气力,只能用微弱的声音说∶“彩雯,你放开他!放开他!” 彩雯只听到小刚用稚嫩的童声呼救,以及自己粗重的喘息,她伸手捏住小刚的乳头,残忍地旋转。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燕华的身体慢慢回复体力,她挣扎着坐起来,不料阴道里的黄瓜却插入更深,她一用力,“啪”的一下,黄瓜断了。 彩雯体会着强奸男童的特有快感,竟然在如此细小的肉棒的搅动下,高潮越来越近。最后一下,她的身体沉到最底,贪婪的阴户吞入了小刚的阴囊。 彩雯的脚趾猛烈地向里勾拢,阴道里抽搐着,向小刚尚无阴毛的小腹上喷出冒着白色泡沫的淫水。 (待续)" }, { "text": "性史\n这是一篇长篇小说。第一次写情色,可能不够煽情,请多多包函。 性史(一) 国小毕业那年暑假的一个晚上,我第一次梦遗了,而这一个暑假,也让我由一个小男生变成了一个小男人了。是喜还是忧呢?唉!又是一个少年维特斯的烦恼! 一个美丽的清晨,隔壁的小玲一大清早便到我家来找我,一起到补习班去上课。自从我妈成了职业妇女后,她变得象我妈似的每天一大早便来叫我起床。 今天她跟往常一样,直扑我在三楼的房间,摇着熟睡中的我,而我正在梦中梦见小玲她妈妈黄阿姨丰满健美的胴体。 ※ 那是昨天在小玲家作功课时,小玲晚上还得补习钢琴,只剩下我跟黄阿姨。 黄阿姨正在洗澡,突然黄阿姨大叫说∶“小健ㄚ!阿姨忘了拿睡衣,你到我房间帮我拿一下吧!就放在床上。” 我应了声∶“好!”便到她房间去拿了。那是一件连身黄色透明的短睡衣,旁边还放着同色系的蕾丝内衣裤。 我问阿姨说∶“内衣裤也要吗?” 阿姨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回说∶“恩,都拿给我。” 我突然觉得奇怪,她的浴室就在房间里,是一间套房ㄚ,她干嘛不自己出来拿?又没人会看见说,为什么这么麻烦还要我拿给她呢?我还没开窍呢? 我敲了敲门说∶“阿姨!我拿来了。” 阿姨说∶“门没锁,你拿进来吧!我正在洗头。” 我也没多想,开了门便拿进去了。我本想她该会围着浴巾的,没想到她正举着手用毛巾包头发。哇!好美丽的胴体ㄛ!我傻住了。她才33岁而已,165公分,35D.25.35的身材,白淅的肌肤,尖挺丰满的胸部!还有┅┅还有那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一片漆黑的三角洲。ㄛ!天哪!那是维纳斯女神吧! 过了好一会儿,阿姨叫了一声∶“小健,你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才回过神来,赶忙把睡衣递给阿姨,可是我却感到下腹一阵燥热,好想尿尿,于是便跟阿姨说∶“我想尿尿。” 阿姨说∶“就在这尿吧!没关系的。” 于是我不好意思的转过身体,拉保险~~开枪了!这次我足足尿了有五分多钟,我一边尿,一边偷偷的瞄阿姨穿衣服,竟发现阿姨只穿上了内衣裤后便停止动作,她竟然盯着我尿尿。好奇怪! 我便问阿姨说∶“阿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阿姨说∶“突然有点头晕,等一会儿你扶我到床上休息吧!” 我想,她应该是贫血吧!女人病。于是赶紧结束尿尿,洗了手便准备扶她回床上。 她用左手勾住我的脖子,整个身子都靠在我身上,当时我只有155公分而已,所以她整个丰满的胸部等于贴着我的脸。我的右手本来是搂着她的腰,因为她乳房的刺激,我便把手往上移,按着她尖挺乳房,她“啊”了一声,我发觉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好热,而这时我的下体也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摩擦着阿姨的大腿。 从浴室到床上也不过3公尺远,我觉得走了好久。到了床边,我扶着阿姨躺下时,又偷偷的抚摸着阿姨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大乳房,而这时我发觉阿姨的手也正碰到我的下体。 当我们正陶醉在这如诗似梦的情境时,“妈!我回来了!”原来是小玲下课了。 阿姨突然恢复正常说∶“小健,你先下楼吧!阿姨穿好衣服便下去准备点心给你们吃。”于是我赶紧下楼来。 小玲问说∶“小健,你在楼上干嘛?” 我红着脸说∶“刚刚阿姨的身体不舒服,好象是贫血吧!我扶她回房间休息啊!” 小玲急着问说∶“严重吗?要不要紧?” 我说∶“阿姨说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等一下就下来准备点心了。应该不要紧吧!” ※ 此刻的我,正梦见我双手轻揉着阿姨肥嫩的乳房,而阿姨也抓着我的下体。 刚好小玲这时突然抓着我的大腿,摇着我起床,不小心碰到我的小弟弟,我一兴奋,终于射出了人生第一次的精液! 这时耳边一声声∶“小健!小健!快点起床啦!上课要迟到了啦!” 性史(二) 前言∶《性史》是我第一部看过的情色小说,作者是张竞生,内容是描述他跟他的钢琴修女老师之间的性爱史。他念的是教会学校,在当时的民初时代,民风纯朴,但由于西洋风的东袭,他跟他的金发年轻修女教师之间,发生了一段师生恋。 后来因为搬家所以弄丢了,不知可有人还有这部小说,可POST上来以饕同好?所以借其书名为题,另创作一文,还望同好不吝指教。 PS感谢大家热烈反应。 这天中午放学后又来到小玲家,因为妈她们公司招待员工旅游,要一星期所以便托黄阿姨照顾我。因为只是暑假的国一先修班,所以只上半天课而已。 自从今天早上因为小玲她们母女的关系,我第一次射精了。虽然是在梦中,却也回味无穷,想来还真有点兴奋不已。所以每次看阿姨的时候,总是似乎能透视她的衣服一般。而我的小弟弟更因而发涨不已,频频上厕所尿尿(我那时还不懂手淫)。 下午做完功课后,小玲又去上补习班了。女孩子总是上一堆钢琴、绘画、舞蹈┅┅课的,而我就跟阿姨两人在书房里看书。因为刚上英文KK音标,我还不太熟,所以黄阿姨便帮我复习。 今天由于天气很热,36度多吧,阿姨还是穿着一身轻便的家居服,一条又短又紧的牛仔裤,跟一件白色的短小背心,露出小肚脐,真是辣妈一个! 她坐在我对面,张着嘴,要我注意她的嘴型跟着念音标。因为要注意她的嘴型,所以我们坐得很近,她每念一个音,便似对着我的脸吹口气一般。 刚开始我还很认真的跟着念,过了一会儿,我从她举著书的腋下,发现她居然没戴胸罩。于是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转到了她的胴体身上,而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膨胀了起来。 由于天气太热了,我们慢慢的都流了一身汗。从阿姨几乎湿透的衣服,她那丰满的乳型更形明显了。啊!受不了了┅┅ “阿姨,对不起!我去上一下厕所。”我燥热不安的说着。 阿姨似乎也发现我胯下昂然示威的小弟弟,关心的说∶“小健,你哪里不舒服呢?怎么今天一直跑厕所呢?休息一下好了,晚上再复习吧。” 阿姨接着说∶“今天天气真热,你到冰箱拿冰淇淋吃吧!我去冲个凉,等会到阿姨房间睡个午觉吧,我房间有冷气。” “恩,好。”我应了一声,便赶紧到楼下去。 嗯,上完厕所,撒了尿舒服多了。接着我到冰箱拿了两支甜筒,跑着到阿姨二楼的房间。 “恩,阿姨还在洗澡呢!怎么冲个澡这么久呢?”我纳闷的想着。 突然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昨天阿姨赤裸迷人的胴体,好想再看看。 “恩,浴室的门又没关,太好了!”这时的我正幻想着阿姨举着莲蓬头冲水的诱人模样。 当我正想一饱眼福时,阿姨出来了。 “啊!┅┅”我跟阿姨撞到一块了,手里的甜筒也撞糊了,两人身上都是冰淇淋。 “阿┅┅姨,对不起!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吃甜筒,所┅┅以┅┅”我紧张的找借口说着。 “小健,没关系。你把衣服换下来吧!反正你也一身汗,进去冲个凉吧!” 阿姨安慰的说着。 “进来吧!阿姨帮你洗。”阿姨热心的说着,一边走进浴室,一边把睡衣给脱了。 哇!她还以为我没发育完成呢!她还不知道早上因为她我已第一次射精了。 “小健,把衣服脱了啊!你不会连衣服都不会脱吧?” 阿姨已经把内衣裤都脱下来了,走了过来帮我脱衣服了。这时她的双乳已不小心的贴着我的脸了,我的小弟弟这时又涨大了。 “阿姨,我自己脱就可以了。”我怕被发现赶紧说着,赶紧离开她诱人的胴体。 “阿姨,你先洗吧!我会自己洗的。”我实在涨得很难过,便走向马桶尿尿了。 “恩,小健长大罗!会害羞了。”阿姨似乎发现我怪异的行为。 其实我的小弟弟还没长毛,所以阿姨一直以为我还是个小朋友。 我们的性知识并不丰富。 黄阿姨在念大二时,被她的第一个念军校男朋友也是小玲的爸爸,上过一次。怀了小玲之后,便奉女儿之命结婚,所以她性对象只有黄爸爸一人而已,而她们也只有小玲一个掌上明珠。中校军官的黄爸爸也因军职的关系,经常不在家,所以黄阿姨跟10年前的她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像个纯情的少女似的。 而我更是“纯”得可以,对性是完全不懂的。 所以,我们洗完澡后(虽然洗了很久,但我们彼此互相注意很久,所以洗得很慢),因为衣服被冰淇淋弄脏了,所以我只穿一件内裤,而阿姨也只穿了白色蕾丝的内衣裤,便上床睡午觉了。 而在这次睡梦中,我又梦遗了。 当我射出那热热的精液时,我醒了。我发现阿姨的胸罩脱落了,而我的脸正贴着阿姨那微热丰满的双乳,便紧紧的抱着阿姨。而一手也正抓着我的小弟弟的阿姨,也被我射在她手上灼热的精液给惊醒了,阿姨终于知道小健长大了。 当阿姨慢慢张开她迷人的双眼看到手上的精液时,我赶紧说∶“阿姨,对不起!我尿床了。” 我红着脸,羞愧得不敢看阿姨的脸,所以没发现阿姨眼睛里闪烁着迷样的神情。 性史(三) “小健,你是什么时候又开始尿床了?”阿姨小心地问着,似乎怕伤了我的自尊心。 “阿姨,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个梦,就┅┅是第一次。” 我想起了刚刚也梦见阿姨美丽的胴体,象是做错事被逮个正着般地心猿意马、语无伦次的说着。 “小健,这不是尿床,而是青春期的生理现象。阿姨不是男生也不清楚,你改天可以去问问同学啊!”阿姨安慰着我说。 我象是找到藉口般赶紧说∶“阿姨,那我回家换衣服,再去找阿华。” 于是我跟阿姨象是找到下台阶,尴尬的气氛立即和缓。 阿姨摸摸我的头说∶“小健,快去吧!起床了。” 原来我还依偎在阿姨的怀里,舍不得离开她温香软玉丰满的一对大乳房。 ※ 想到阿华,我想她一定知道,李国华是我的死党之一。他是我们班的运动健将,虽然不爱读书,但他体格壮硕,已经有女朋友了,因青春期应该来得比我还早。 他老爸因为经营应召站,被扫黄扫到监牢去了,家里只剩下李妈妈跟他念高二的姊姊美芳姊。 “李妈妈好。” “小健,请坐。你来找阿华吗?” “谢谢李妈妈!是的,我来找阿华。” “我们家阿华就是不爱念书。小健你功课好,可要多教教他。” “李妈妈,阿华体育很好啊!我们都很喜欢他。而且他又经常打抱不平,是偶象耶!” “小健,你不但会念书,还这么懂礼貌,居然会安慰我,真乖。要是我们家阿华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真希望你是我儿子。” “李妈妈,你可以当我干妈啊!” “小健,真的吗?那太好了!等你妈回来我就跟她说去,阿华在房里,你去吧。” 门没锁,我想吓一下阿华,所以没敲门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阿华手里拿正着李妈妈的内裤上下的套弄着小弟弟,一股精液正喷洒出来。 “阿华,你在干嘛?” “啊~~小健,是你?你怎么没敲门就跑进来?赶快把门关起来啦!” 我走近一看,阿华手里不但拿着李妈妈的内裤,书桌上还有一本图文并茂的色情小说,一个金发美女正被一个黑人用力的干着。 “阿华,怎么她的毛是金色的?那个黑人在干嘛?怎么把小弟弟放进女生尿尿的地方?” “这叫干穴啦!笨,这都不知道。洋妞的穴毛颜色跟头发颜色是一样的。” “阿华,那你又在做什么?” “天啊!小健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有够蠢ㄝ。这叫手淫啦!” “我就是不知道才来找你啊!你怎么这样尿尿?还在房间?” “喔!给你打败。尿尿?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啊!尿尿?射精啦!这是精液。 亏你还年年考第一名,这都不知道,你第一名是考假的啊?” 我被骂得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又非常崇拜的说∶“阿华,你好厉害。你怎么懂这么多?学校又没教。” “够炫吧!”阿华听了我的赞美后,得意的指著书桌上的色情刊物说∶“这是我老爸藏在我房间的,可能是怕被警察搜到吧!我都是从里面学来的,还有很多。喔!借你几本回家看吧。” 我好奇问阿华说∶“你刚刚手淫时很舒服吗?干嘛还拿着你妈妈的内裤?” “你没试过吗?” 阿华还想继续发表他的高论时,李妈妈在客厅喊着∶“阿华啊,带小健出来吃水果吧!天气热,到客厅吹冷气吧。” “小健,我们先出去吧,晚点再说。” “不了,我想回家了。” “也好。这些你先拿回去慢慢看,免得跟不上时代。”阿华拿了几本小说给我。 跟李妈妈告辞后,我拿着阿华给我的几本色情书刊回到自己家里。 我一边翻看着,下体一阵阵燥热了起来。原来把小弟弟放进穴里来回抽动,就会有快感,然后射精。我慢慢一知半解的知道一些事了。 书上的金发美女张着大腿、眯着眼睛,好象很舒服似的。我突然想起了黄阿姨,觉得黄阿姨裸露的胴体比较美。想到黄阿姨美艳的笑容、那艳红的樱唇、雪白细嫩的肌肤、尖挺丰满双乳、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的气息和韵味,使我更加兴奋不已。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象韵含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我不由自主的脱下内裤,上下的套弄着小弟弟,我幻想着自己正在干着阿姨的小穴,用力的干着┅┅ “啊~~”射精了,好舒服。 射完精后,我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 晚餐时间到时,我依然还在睡梦中跟黄阿姨缠绵着。这时阿姨因不见我回来吃晚饭,打电话到阿华家,知道我早就回家了,于是到家里来找我吃饭。她叫了几声,我依稀在梦中听见她轻柔迷人的声音,更舍不得醒来。 阿姨来到我房里,看见我赤裸的身躯、散落床上的色情小说。她好奇的拿起来看,象发现新大陆似的,阿姨跟我一样也终将开窍了。 PS看了这么久的色情小说,个人觉得,旭鹤兄的《母子恋系列》(1~13)是很棒的小说。几乎所有的情节都包含其中,不但煽情,且写实。 而《骇客玲姨》、《帮舅妈搬家》┅┅是我的最爱,可惜续集迟迟未出。 大部分的色情小说皆详述了做爱的细节,甚至是夸张的描述。每次看到夸张的做爱过程,不由得兴奋的打起手枪,不能自己。也许夸张的做爱过程正是色情小说的精髓所在吧! 在下一集里∶小健跟黄阿姨将因色情小说的诱导,而激发潜藏已久的原始性欲┅┅请恕我暂时卖卖关子。 性史(四)性爱初体验 写在前面∶ 今天早上我做了个春梦,哈哈!我居然梦见跟徐怀玉做爱!醒来时,做爱的情节还历历在目呢!可能是自从写了《性史》后,满脑子做爱的情节,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得,真是个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 黄阿姨在看到那些描写男女性爱文本和图片后,长期接受传统礼教的束缚的她,虽在女性的矜持下仍能维持长辈的身分,但在她高贵的外表下,她的内心早已掀起了渴望性,渴望眼前小健胯下那支桀傲不逊、昂然矗立的大肉棒,能够插入她那久未滋润小穴。在理性与原始性欲的挣扎下,她下了决定∶她要诱惑年轻的小健! 她拿走了一本色情小说,脱下她那短小乳白透明的蕾丝内裤放在那一堆色情小说中,后退出房间,在门外喊着∶“小健!小健!吃饭了!” 小健听到阿姨的呼喊,从睡梦中惊醒的他,随手将那一堆色书塞在棉被下,一边快速的穿上衣裤,一边回答着∶“阿姨,对不起!我马上来了!” 跟着阿姨回去吃饭的小健,跟白天的小健已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小健了。这餐饭,小健的眼神似是因为她穿着不太捡点,就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她。 ‘真混蛋,也真该死!我是个模范生,怎么可以┅┅非礼勿视啊!’想着想着,我把头渐渐低了下来,满脸含着羞愧的神色,不敢用正眼看她。 俩人沉默了很久,还是阿姨娇声细语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只听她说道∶“小健,阿姨晚上煮饭时出了满身大汗,刚才洗过澡后为了贪图舒适凉快,所以懒得再穿上平常的衣服,你不介意吧?” 我心里想着∶‘介意?怎会呢?最好不要穿衣服!’这时我的眼角竟不听话的瞄到她的下身部位,发现她睡衣无法全掩着的小三角裤上,中间部份依稀可见那芳草凄凄的痕迹。啊~~我快受不了了! 我赶紧把饭吃完,说∶“阿姨,我吃饱了。今天好热喔!我去洗澡了。” “恩,去吧!对了楼下的浴室坏了,你到二楼阿姨房间去洗吧。” “喔,知道了!”于是我抓着衣服冲上二楼洗澡去了。 进了浴室后,发现了阿姨刚刚换下的衣服,想起下午在阿华家看见阿华拿着干阿姨的内裤打手枪,我也找起阿姨的内裤。思,怎么找不到?阿姨明明换了红色的小裤裤啊!于是我赶紧洗完澡后,到阿姨房里偷拿了一件内裤后,下楼跟阿姨告别后就回家了。 回到自己房里,我拿出了那堆色情小说,嗯?少了一本!接着竟然发现了阿姨的小内裤。 哈哈!我好兴奋!我想着∶‘阿姨下午一定进过我的房间,而且她一定也难耐独守闺房的空虚和寂寞。她一定是在暗示我∶明天我一定要┅┅哈哈!’ 渴望着性爱以及对性爱的好奇,终于使我善良纯朴的心蒙上了邪恶的淫欲。 ※ 今天跟往常一样,小玲一大早就来叫我起床了∶“小健,起床了!” 小玲门也没敲就冲了进来,这时的我一丝不挂,小弟弟昂然矗立着,床上更是散落着一堆色情小说。 她一看就转身退出房门∶“啊~小健,你要死了!干嘛不穿衣服?连内裤也没穿!还看那种书!你学坏了!我要告诉你阿姨!” 我吓得赶紧穿上衣服说∶“小玲,你别乱说!天气太热了,我一个人在家,所以才把衣服脱光了。书是阿华借给我的,是人体构造学。” “是吗?”小玲似是被我唬住了∶“好啦,不说就是了,赶紧准备上学吧,快迟到了!” ※ 今天上的是英文课,英文老师是阿华的表姊小蓉姊,这次的暑期辅导是我们社区里的大哥哥、大姊姊帮我们上的课。 小蓉姊今天穿着白色丝质无袖的连身小洋装,粉红色系的小乳罩跟小内裤。 因为洋装实在是有点透明~大概夏天的衣服都是这样的吧! 每次小蓉姊转身在白板上写东西时,从那半透明的长裙下可以看到她粉红色的小三角裤包着那浑圆微微翘起的大屁股,跟着她写字的频率摇摇摆摆的。喔~真要命!而我又坐在第一排右侧,每次从她举起手的腋下,可以看到那稀松的腋毛跟她那起伏的胸部。唉!今天的我没心情上课了。 好不容易终于下课了,我赶紧来到阿姨家,‘阿姨,我要你!’我在心里呐喊着。 饭后,阿姨对我说∶“小健啊,写完功课后到阿姨房间睡午觉吧!今天还是那么热,阿姨冲个凉先睡罗!” “恩,知道了!” 写完功课后来到阿姨房间,哇!阿姨只穿了睡衣而已!过去完全不懂欣赏女人的我,现在要好好看个够。只见在她雪白无瑕的胴体上,浴后的她全身微红,高贵性感的娇靥,风华绝代、美艳迷人;长长的睫毛下水汪汪、亮晶晶的媚眼;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细长而柔亮的秀发,平顺的飘散在她美丽的脸上。 嗯!枕头下露出一小角我的色书。阿姨也春情荡漾了吧!于是色胆包天的我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再轻手轻脚的慢慢的解开阿姨的睡衣。喔~阿姨那高耸的乳房,象两座挺立的肉峰,矗立在洁白细嫩的胸前;纤纤细腰、丰肥的玉臀;小腹平滑微凸、曲线玲珑,皮肤白嫩润滑。啊~受不了了! 我轻声的叫了一声∶“阿姨!” 嗯!没反应!于是我伸手在她那身丰满的肉体上爱抚着,尤其那两颗高耸的乳头,迷人的肉峰,让我爱不释手。 我一边摸着一边注意着阿姨的反应,捏揉了一阵子弹性特佳的奶子后,看阿姨没有醒来的迹像,接着轻抚她全身光洁细致的肌肤,再慢慢的下滑到她柔嫩的大腿上,抚着、摸着。啊!真是一具完美的胴体呀! 我忍不住地轻轻吻着阿姨的脸颊和脖子,哇!好香啊!接着吻着阿姨乳头,嗯~乳头硬起来了!我继续往下轻吻着,终于来到阿姨的桃园洞口。嗯~我要仔细看个清楚。 于是我一手捏捏她丰肥的屁股,再用另一只手按按她那隆起的下阴部,用指头分开肥厚粉嫩的阴唇,手指探进小骚穴内挖挖她的桃园洞。渐渐地,阿姨的小穴流出了许多的分泌物,我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嗯~好香!有点腥、有点咸,分泌物越来越多了。 欲火中烧的我,大鸡巴也涨得象铁棍般地坚硬,我心中呐喊着∶‘阿姨!我要干你!’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我想把小弟弟插入阿姨的小穴中。 然而未经人道的我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一直顶着阿姨的小腹。 终于阿姨由睡梦中惊醒,她一睁开眼,见到我对她作出这种轻薄的举动,急忙说∶“小健!你怎么可以对阿姨这样呢?我是长辈啊!” “我┅┅阿姨我爱你!我要你!”我一边说着,一边仍未停止侵犯阿姨的动作。 “唉!小冤家,让阿姨教你吧!”她全身的胴体火热趐软,琼鼻轻哼,反手抱住我,伸出舌头和我打舌仗;阴户在我胯下湿淋淋地,淫水不断地流出着;鼻子里的嗯哼声,似难过、似快乐、又舒适、又别扭地一直嗯声不停。 过了一会儿,阿姨把我那粗长壮硕的大鸡巴,对着她特别丰肥的小骚穴,顶开了阴唇,朝着湿淋淋的洞里“滋!”的一声,用力就插进了一半。 “小健,嗯┅┅慢慢的上下抽动吧!” 于是我的大龟头慢慢直抵到阿姨的花心,对着小肉穴直揉直转了。 只听得阿姨一声惨叫道∶“哎呀!┅┅好┅┅好粗的┅┅大鸡巴┅┅唔┅┅痛死┅┅我┅┅了┅┅轻┅┅轻点嘛┅┅阿姨┅┅很久没┅┅和男人┅┅干┅┅了┅┅你把┅┅阿姨┅┅哎唷快┅┅停一停┅┅让我┅┅适应┅┅一下嘛!” 我用大鸡巴专心插着阿姨的小穴,阿姨被我干得越来越热情,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阴部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只见她摇起肥臀,象个急速转动的车轮,张口直哼,送吻摆腰,满面春意,荡态迷人。 阿姨因为很久未曾和男人做爱,此时被我激起芳心深处的欲火,兴奋快乐地激动不已。我也用手紧按着她雪白的玉乳,挺动大鸡巴,猛抽狂插,下下直捣她的花心。 原来贵妇人浪起来也如此的淫荡! 这样持续了有二十多分钟,干得阿姨全身趐麻酸痒,引发起她天赋的女人本能,骚浪淫荡地大叫道∶“喔喔┅┅这┅┅这下┅┅干得┅┅真好┅┅快┅┅哦┅┅大鸡巴┅┅亲亲┅┅快干死┅┅小浪穴┅┅阿姨吧┅┅求求你┅┅快给┅┅我┅┅重重的┅┅插┅┅阿姨┅┅啊啊┅┅我┅┅快┅┅来了┅┅阿姨快┅┅快泄了┅┅” 只见身下的阿姨一阵子扭腰摆臀,紧搂狂吻,两腿直抛,浪声乱叫,爽得全身毛孔齐张。一股股的浪水淫液,从她的小穴穴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流得她的大床上湿了一大片。 接着我感到阿姨的小穴一阵收缩,吸得我的龟头又酸又麻,终于忍不住把初次的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完成了我俩性交的最后一道进程。 啊~!好爽啊! (待续)" }, { "text": "我和肥胖的岳母的性事\n我和肥胖的岳母的性事(1) 我和妻子及岳母同住在两居室内,今年二月春节一过,妻子远赴深圳进行为期一年的学习,妻子临走时笑着说∶“你可别出去找野食呀!” 我说∶“你算了吧,深圳才开放呢,你别找个情人就行。” 妻子走后开始一段时间,我基本上靠手淫来解决性欲。以前手淫都是妻子帮我,我们互相用手剌激对方,现在一个人,不太容易,后来试着涂上香皂,用手握成一个圈,快速地磨擦阴茎的头部,效果稍好一点。 大约是妻子走后半个月左右的时候,吃了晚饭,和岳母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其中有一段男女拥吻的镜头,两人都不好意思看,岳母说∶“我想起来了,我得做点开水,壶里都空了。” 我说∶“我得洗澡了。”就走进卫生间,脱光衣服,放着热水,在阴茎上涂了一些香皂,开始磨擦,脑子里一会儿想着妻子,一会儿想着其他的电视里的、单位里的┅┅等等能想得起来的性感一点儿的女人,但总是进入不了情节。无奈冲了冲身上,关了水,穿上衣服回到了客厅。 岳母说∶“你洗完了?我洗。”就去了卫生间。 岳母洗完后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回到客厅,客厅里只有一张长沙发,我们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我正在性亢奋的状态还没有完全冷落下来,闻着岳母身上浴液散发出的香味,看着岳母睡衣下露出的肥白的腿,我有点想入非非。以前看着比我大三十多岁的岳母从没有过性方面的念头,今天却渴望之极,极度的欲望和不安令我心里砰砰地跳,和岳母说话都有点声音发颤。 岳母今后五十七岁了,皮肤雪白,身体非常的肥胖,一百六十多斤,走路时两个巨大得稍有一点儿下堕的乳房在胸前晃动;腹部很胖,小腹像球一样突出;屁股更是肥大无比,又宽又大又鼓,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屁股。虽然五十七岁了,但没有苍老的面容,白白胖胖的脸上只有多一些的沉静和安详。 大约有九点了,晚间新闻开始了,岳母说∶“我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了。” 说完回到了她的房间。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过了一会儿,岳母在房间内叫我∶“小枫,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走进岳母的房间,岳母还是穿着那件睡衣,半坐半躺地靠着床头正在看报纸。我说∶“怎么了?妈。” 她说∶“你坐在这儿。” 我坐在了岳母的单人床边,几乎贴着岳母的大腿,岳母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说∶“小枫,你最近单位工作忙吗?” 我说∶“不太忙。” 岳母∶“小丽去深圳,你一个人是不是挺烦的呀?” 我说∶“没事儿,她不是每天都来电话吗?” 岳母说∶“小枫呀,不管怎么着,小丽得在那儿呆一年,现在人都开放,你们单位女的又多,你可得注意点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脸有点红了,说∶“我知道,您看我不是一下班就回家吗?” 岳母说∶“我知道。不过一年可不短呢,我可不意你们刚结婚半年就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你可得注意呀!小丽临走时和我说,就怕你一个人在北京呆不住。” 我说∶“妈,你放心吧,我现在和单位的女的话都不多说。” 岳母说∶“你一个大男人,长得又帅,老婆又不在身边,我能放心吗?嗯? 你说。”说着,岳母用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心里砰砰地跳,不知该说什么好。 岳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说∶“我也不光是对你不放心,我是心疼你一个人挺没意思的,以后有什么不痛快就和我说说,家里就咱两个人,知道吗?” 我看着岳母的肥白的腿,颤声地说∶“我知道。” 岳母凝视着我,慢慢把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后扳着我的头向她靠过去,我们两人开始接吻。岳母的舌头灵活地在我嘴里搅动,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开始抚摸她的巨大柔软的乳房;岳母隔着我的裤子,轻柔地抚摸着我已经非常硬的阴茎。我呻吟着,手向下滑,抚摸岳母圆鼓鼓的柔软的小腹,然后向下抚摸她的阴部,她的阴毛非常浓密,阴唇肥厚,阴道口已经很湿滑。 我们一边吻着,一边互相抚摸着,两人都非常兴奋。然后岳母说∶“咱们脱了衣服躺下吧。” 我们两人脱光了衣服,我看着岳母雪白的肥胖的身体,觉得无比的性感。我躺下以后,岳母开始趴在我身上舔我的乳头,然后向下舔过我的腹部,开始舔我的阴茎和整个大腿根。我产生了从没有过的兴奋,这一方面是因为岳母的熟练,她仿似钻进我的心里,舌头的每一次动作都是我需要的;另一方面,由于她是我的岳母,比我大三十三岁,我心里有一种特别的剌激的感觉。 岳母舔了一会儿,就将我的整个阴茎含在了她的嘴里,她的嘴里肉很充实,我体验到了妻子口交从没有过的快感,我说∶“把屁股往上点儿,我要摸。” 岳母顺从地把她的雪白在大屁股往上挪,我用手摸着岳母的大屁股,手指抚摸着她的湿滑的阴部,然后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岳母的阴道不算太松,我开始抽动,岳母嘴里开始“嗯┅┅嗯┅┅”地呻吟,头一上一下地动,用嘴快速地套弄我的阴茎,肥大的屁股开始扭动。 我一会儿用手指插弄她的阴道,一会儿上下抚摸她的屁股沟,我用手指轻轻磨擦岳母的肛门,岳母呻吟的声音又大了一些,我“啪!啪!”地拍打着岳母的大白屁股。 岳母吃了一会儿,抬起了头,满面通红,头发散乱,说∶“小枫,不行了,插进去干我吧!” (待续)" }, { "text": "奇情艳史─前篇\n※此文只在元元站张贴,其他网站未经作者同意不得转载。如发现其他网站,有转贴或是篡改作者、人物姓名,本人将不再张贴其他文章,请其他网站自爱,并请各位同好支持,特此声明。 ※奇情艳史─前篇(1) 徐子强,还是个念高中的学生,家庭富裕,读的私立学校,学费相当贵,但是他的父母有钱,也一点不在乎一学期数千元的学费,他的功课平平,还算过得去。 在廿多年前,虽无色情录影带可看,但是色情小说、春宫电影及男女现场表演也不少。 他的同学施国华,也是富家子弟,性趣和我相同,星期天我俩时常结伴去看小电影,看完之后使我的鸡巴是又硬又翘,真是难受死了。 施国华看完之后每次都跑去妓女户去找妓女发泄他的性欲;我因怕得性病,不敢前去嫖妓,再则我的父亲很凶狠,若是被他知道我去玩妓女,不把我打个半死才怪!所以我不敢去玩,实在无法忍受了,只好用手淫来自慰,暂时解决。 若是白天看到美艳性感的女人,晚上就会胡思乱想;总是想和女人来一次真枪实刀的大干一番,不管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只要有两个奶,一个洞就行了。想不到真的如愿以偿了。星期六放学后到和施同学约好明天九点到他家去玩,再一同去玩。 到了施家按了电铃,传出一声∶“是谁呀!” “是我!徐子强。” 我一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以为是他的妹妹美华。 “啪!”的一声,铁门的自动门所开了,我进了铁门后,顺手关好了门,走进约三、四十坪的大花园,一眼就看见施同学的单车放在那里,就知道他还在家中等我。走过花园来到客厅的大门,大门是施妈妈来开的。 施妈妈穿着一件黑色半透明的睡袍,是在前胸左右交叉开的,雪白的脖子和胸肉都露在外面,睡袍的下面向两边分开,粉嫩的大腿也露在外面,雪白如雪。 施妈妈被我看得莫明其妙的粉脸飞红,忙的把睡袍前面拉紧,她这一拉不要紧,顿时把两个大乳房挺的更出来,我的心当整个收紧起来了,原来施妈妈没穿奶罩,那两个大乳房紧贴在睡袍上,连那两颗奶头也都很清淅的显露出来,真是使我看得魂魄欲飘,大鸡巴是愈来愈硬挺了。 施妈妈看见我胯下高挺的鸡巴,也看的她脸上一排红彩,水汪汪的媚眼满含春意。 我是第一次到施同学的家里来,想不到她妈妈都快四十岁了,是那样娇艳漂亮迷人。 “请问你是谁?”施妈妈娇声细语的问道。 “我是施国华的同学,名叫徐子强,昨天在学校约好的,今天出去玩!您大概就是施妈妈吧?” “是的!我就是施国华的妈妈!” “施妈妈您好!国华人呢?” “谢谢,你好!国华和他爸爸昨晚有事到中部去了!” “啊!那就算了!谢谢施妈妈我回家去了。” “真对不起!你打从老远的来,坐一会再走吧!” “不好意思,打扰施妈妈!” “没关系!你是国华的好同学,也和我的孩子一样,别客气,施妈妈一人在家很无聊,国华的妹妹一大早就出去玩了,就留下来陪施妈妈聊聊天吧!”说完伸出玉手,拉着我的手走进客厅。 我的手被她拉着,感觉施妈妈的玉手软绵绵、滑溜溜的好舒服,我是平生第一次被女人的手拉着,一股电流流向全身,象着魔似的跟着施妈妈来到客厅里坐下。 “子强!你先坐下,我去泡杯茶来。”说完扭着肥臀而去,一扭一摆的背影真是好看。 正在一阵胡思乱想的时候,施妈妈向我走来。在她走动的时,胸前的一对大乳房不停的颤抖着,当她把茶放下一弯腰,施妈妈的一对大乳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因为距离太近,雪白色的乳房及红色的奶头得以清淅的看得一清二楚。使我看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浑身发热,鸡巴也更形兴奋,真想伸手过去抚摸那两个大乳房,但是一想到她是国华的妈妈,我又不敢了。 施妈妈放好茶之后,就做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中间虽然隔着一张茶,但是对面的施妈妈的身体,我都看得很清楚。 当施妈妈坐下时,睡袍的下摆很自然的就上升到膝盖以上,而两边分开。有时双腿并齐,有时双腿分开,连那白色透明的三角裤及那阴阜上透出的黑色的一片阴毛都看到了,更使我看的兴奋不已。 施妈妈刚开始还不太留意我在偷看她裙下的风光,尚在有说有笑的聊天着,后来看到我那色眯眯的眼神,不实在看她胸前大乳房,又不时的再看她的三角地带,使得施妈妈粉脸通红全身发热了起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女人就算心中想和你做爱,但她们天生就害羞,就算千肯万应也不敢有所行动,除非是女色情狂,要不然都是男性主动调情才能得到手。 于是我就先拿语言去打动她,看她的反应如何,再做进一部的行动。 “施妈妈!它们都不在家,您一个人不感到寂寞吗?” “就是嘛!所以要你留下来和我聊天才能解除我心中的寂寞。” “那么我陪施妈妈去看场电影,再到街上逛逛好吗?” “大热天跑出去热死人了!再说家里又没有人照顾,怕小偷来┅┅” “那么就不出去了,我就在这陪施妈妈吧!” 施太太听了,深情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忽然听她一声长叹的道∶“唉!要是国华和美华有你一半孝顺就好了” 我听到她这么一说,马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拉着她肥白玉嫩的手道∶“施妈妈!你刚不是说把我当儿子一样看待吗?我就做你的干儿子好了。”我边说边故意把头倒在她的乳沟之间。 她口中说道∶“我有资格当你的干妈吗?” “您怎么没有资格呢?国华还大我三个多月,别说当干妈妈!就是亲妈妈也可以当!”我说完故意把双手搂着她的腰,用面颊在她的大乳房上拼命的揉搓起来。 施妈妈被我揉搓得喘着气说道∶“好了!别再揉了,我答应你就是了,真是个磨死人的东西。” 我一听大喜,再抱住她的粉颊一阵狂吻,然后再吻上她的红唇。 她“哦哦”的呻吟着,将香舌伸进我的口中,我先吸吮一阵后再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我觉得它比我还会吸吮。 我将一手伸入她的睡袍中,摸着真真实实的大乳房。真是美极了!又滑又嫩还有弹性。两粒奶头被我捏得硬了起来。 “恩!不要这样嘛!快放手┅┅”施妈妈把我的双手用力推开,娇喘呼呼的道∶“子强!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她嘴里虽然斥责着我,可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大概是被我摸得很舒服。 “干妈!你没有听人家讲;有奶就是娘这一句话,干儿子要吃干妈的奶。” 施妈妈娇羞满面的说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干妈的奶只给干爸吃,还有我的儿女们在小时后吃!怎么能给你吃呢?你又不是我亲生的儿子!” “隔开您儿女不说,它们都已经长大,为什么还给干爸吃呢?” “他是干妈的丈夫,他要摸要吃当然给他嘛!” “为什么他要摸要吃呢?” “这个┅┅小鬼!你懂得什么?” “干妈!我不是小鬼了,什么都懂,包括男女那一套!” “你呀!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真象只色狼!” “好啊!干妈骂我是色狼,我就做只色狼,把你这只小棉羊给吃掉!” 说着我一手去攻击她的大乳房,一手深入她的两腿之间三角地带,毫不客气的伸进三角裤里面,摸到了一大片阴毛。 施妈妈被我突然偷袭的举动,吓得大叫∶“哎呀!你┅┅” 上身一阵闪躲,双腿夹得紧紧的;我怕被她逃掉前功尽弃,而更加大胆的进攻,连忙把她睡袍腰上的结解掉,然后再把睡袍左右拉开。啊!肥大丰满的一双乳房,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迷人极了,我十万火急的抓住一个丰满的大奶又揉又捏,同时含住另一个,用舌头舐她的大奶头,不时的吸吮咬着大奶头的四周。 施妈妈被我弄得有如万蚁穿心似的,又麻又痒、又酸又趐,似很难受的呻吟道∶“哦!唉┅┅别舐了┅┅别咬了┅┅” 奇情艳史─前篇(2) 紧并的双腿也慢慢的张开了,我抚摸阴毛的手很顺利的滑到她的小肥穴里去了,揉捏着她的阴核及阴唇,再把手指插到阴道里去挖,湿粘粘的淫水流满了我整只手。 “哦┅┅子强┅┅乖儿子┅┅别挖了┅┅把手┅┅快点拿出来┅┅干妈┅┅难受死了┅┅听┅┅干妈的话┅┅把手┅┅拿开┅┅”施妈妈已被我上下夹攻得语不成声了。 我一看时机成熟,抱起她的娇躯,直往她的卧房而入。 “子强!你要干嘛?”施妈妈惊声的叫道。 我也不答她的话,走到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十万火急的脱掉她的睡袍和三角裤,将她的一双大腿拉至床沿边,再板开她的大腿,饱览一下她下面的风光。 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丛生再高凸的阴阜上和阴唇的两边,大阴唇上一粒似花生大的阴核,阴道上粉红色的嫩肉,上面粘满了淫液。啊!真美! 于是我学着小电影中的情形,用舌头去舐她的阴阜及阴核,并伸手去摸捏奶头,她被我又摸又舐的不时扭动着身躯,不时的将肥臀往上挺,口里咿咿呀呀的叫着∶ “哎呀┅┅小冤家┅┅干妈的魂都┅┅被你┅┅弄丢了┅┅亲儿子┅┅求求你┅┅别再┅┅哎呀┅┅咬轻点┅┅好痛┅┅啊┅┅干妈┅┅要被你整死了┅┅啊┅┅我泄了┅┅啊┅┅” 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一样,直往外流,娇躯一阵颤抖。我被那淫水流了一口不知是吞还是吐好。 “子强!你这个小坏蛋!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整人的本事,整得干妈难受死了!你呀!说你是个色狼一点都没错!” “哎呀!我亲爱的肉干妈!干儿子的这一套您还满意吧?” “满意你个头!干妈的贞操偷捏在你手里了,你还┅┅”施妈妈娇羞的说不下去了,双手紧紧按住她的阴阜。 “亲爱的干妈!既然你的贞操已捏在我手中,干脆就捏到底吧!让干儿子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小肥穴里去痛快痛快好吗?” “那怎么行呢!干妈除了你干爸之外,从来没有给别的男人弄过!” “好干妈!亲干妈!我还没有玩过女人的小穴,请您把手拿开,让我玩一下嘛!您看!我的鸡巴胀的难受死了,拜托!拜托!”说罢我急忙把全身的衣服脱光,站在她的面前,把高翘硬帐的大鸡巴给她看。 施妈妈看见我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大鸡巴高翘硬胀的挺在她的面前,芳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一双媚眼更是死死盯着不放,心里想着好大好硬的一条大鸡巴,怕不只廿多公分长,尤其那个大龟头,象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起我那死鬼丈夫大了一倍,假如插在自己的小穴里,一定非常的好受,而另有一番滋味。 心里是十肯万肯,但口里却说道∶“死相!丑死了!还不快点拿开,有什么好看的┅┅” “亲干妈!丑什么!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求求您!把手拿开让我玩一下嘛!我的亲干妈!肉干妈┅┅好不好嘛┅┅” “叫得我肉麻死了,什么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我才不喜欢呢!” “亲肉妈!您光吃干爸的那一条,有什么意思,就好比吃菜一样也要换换口味,我保证会让您上天入地一样舒服,不信您试试看,要是您不觉得痛快舒服的话,只此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来缠您,好吗?好干妈!” “唉!好吧!我答应你!你呀!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快去把房门锁好。” “谢谢干妈!” 于是我锁好了门房,翻身上床,抱着施妈妈又亲又吻、又摸又捏,她被我摸吻的全身颤抖,娇喘呼呼。 “好了!小魔星!别揉了,我有话对你讲!” “干妈!要讲什么!就快点讲嘛,我忍受不住了!” “忍不住也要忍!第一∶我们的关系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我的丈夫和儿女知道。第二∶以后不管是你需要还是我需要,也不能够在我家里玩,要用电话联络,你打电话来时,我如果不在家,你就说打错了,若我在家接电话,我会先说我是‘施太太’,你才可以答话;我要是打给你,你若不再家时,我也会说打错了,你要是来接时,我会和你约时间和地点,这样比较安全。第三∶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能够对我始乱终弃,知道吗?你答不答应?” “我亲爱的干妈!儿子当然答应!我真的好爱您啊!不然,我可以发誓给您听┅┅” “不必发誓!干妈相信你就是。” 说完,施妈妈把她艳红的香唇吻上我的嘴唇,阻止我发誓。香舌送入我的口中,又吸又吮着我的舌尖,玉手握着我的大鸡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我的双手也不空闲,一手不停的抚摸大乳房及奶头。一手不停的抚摸她那又多又长的阴毛,摸得我欲火兴奋,我轻轻的抓起一把阴毛来。 “啊!乖儿子┅┅轻点┅┅拉轻点┅┅干妈会痛┅┅” “干妈!你的阴毛好厚、好多,真迷死人了┅┅” “小魔星!别再乱摸乱揉了,干妈心理难过死了┅┅小穴里也痒死了┅┅快来替我止止痒吧┅┅” 施妈妈被我摸揉的全身颤抖,手也不再套弄我的大鸡巴,改用拉的。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进入欲火高烧,又饥渴、又空虚的情况,需要好好的喂她一顿,才能解她的饥渴,止她的痒。 “小宝贝!你真死相!干妈┅┅都痒死了┅┅你还慢吞吞的┅┅逗的没完没了┅┅再不插进来┅┅我狠起来把你的鸡巴┅┅扭断┅┅”施妈妈说着,手上加了一些力。 “呀!亲妈妈别用力捏┅┅会痛┅┅”我感到鸡巴在痛。 “那就赶快压到我身上来!” “是!”我马上翻身压到施妈妈的胴体上,挺起屁股,用铁硬的鸡巴用力猛顶,顶了几下,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慢点!傻儿子!不是那里嘛┅┅” “那是哪里嘛?干妈!” “你真的没有玩过女人嘛?” “对呀!这是我的第一次嘛!干妈您还不相信┅┅吗?” “干妈相信!看你刚才那样子┅┅我又知道了┅┅你先停下来┅┅别再顶了┅┅干妈┅┅来教你吧┅┅” 我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做罢,让它来教我吧。 她的欲火和理智交战着,结果还是欲火战胜了理智,使她也顾不得眼前的少年是自己儿子的同学,而且马上就要发生肉体关系。本想推他一下,但想起自己丈夫那条细短的阳具,在数十前还算过得去,但近数年来是愈来愈不带劲了,弄不到三分钟就一泄如注,有时候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本想到外面去找野食,一来儿女都那么大了。二来又怕找来个流氓获不良少年,搞不好弄出事来,就身败名裂了,整个家庭就会毁掉,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今早感到非常需要,正在自慰以求解脱,却想不到送上门来一只童子鸡,不吃白不吃,若飞掉岂不是可惜了,刚才自己用言语罩住了他,使他服服贴贴的唯命是从,如此清纯的小公鸡,管他是不是儿子的同学,吃了再说┅┅“干妈!您在想什么?快来教我嘛!” “恩!” 两人都已心血沸腾,无法自拔,不得不开战了。 施妈妈用颤抖的玉手,握住我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肥穴洞口,淫荡的对我说∶“是这里了,用力点,往前顶进去。” 我知道已经对准目标了,屁股猛力的往下一顶,大鸡巴已插入了两寸多。 “哎呀!好儿子┅┅痛┅┅好痛呀┅┅别再动了┅┅”这时施妈妈已痛得全身发抖,粉脸变白。 我感到大鸡巴像插入一个热呼呼的紧小热水袋一样,太好受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把大鸡巴插入女人的阴户里面,那种又暖又紧的滋味,真是说不出有多好受。 我不管她是真痛还是假痛,用力再一顶,又插进去了两寸多,哇!里面更紧更暖,还滑溜溜的,更舒服、更好受。 施妈妈用手顶住我两腿的胯骨,不让我再有顶下去的机会。 “哎呀!要命的干儿子┅┅别再顶了┅┅痛死人了┅┅你的鸡巴太大了┅┅停一下再┅┅先伏下来吃┅┅吃┅┅我的奶┅┅让干妈的┅┅水出来多一点┅┅再┅┅再弄吧┅┅” 我的大鸡巴还有两寸多未进去,虽然想把它整只弄进去,可是看她一附可怜的模样,耳听她一直叫痛声,只好停止下挺的动作,遵照她的指示,伏下身去吃她的大奶头。 施妈妈嘟起小嘴,似生气的说道∶“小宝贝!你真狠心,干妈叫你不要再顶了,你还是在顶,你想要我痛死吗?小魔星!我真是前世欠你的!今生要来受你的痛苦及折磨,要命的小冤家。” “我亲爱的干妈!儿子怎么敢折磨你呢!我是第一次把鸡巴放在你的小穴里去,想不到里面又湿、又暖、又滑、又紧,包着我的鸡巴好舒服,我想整条都进去,才用力顶的嘛!没想到会把你顶的这么痛!亲干妈!对不起!请你别生气,都怪儿子太鲁莽了,我的亲干妈!” 我说完之后就猛吻着她的艳唇。手在她的胴体上轻轻的抚摸着。渐渐得我感到她的阴道较松动了,淫水也多了,于是我猛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鸡巴已整只的直捣到她的小穴底了。 奇情艳史─前篇(3) “哎呀!”她痛得紧咬银牙,一声娇叫。施太太只感到一阵从来没有的舒畅和快感由阴阜里传送到全身四肢,她好象飘在云雾中一般,是痛、是麻、是趐、还是甜,五味杂呈,这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于笔墨之中。 我此时感到大鸡巴被她肥嘟嘟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龟头顶住一粒滑嫩的物体,我想大概那就是俗称的花心。 我生平第一次把大鸡巴插入女人的小穴里,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舒服得让我似上了天堂一样,真是美极了。 “啊!子强┅┅我的乖儿子┅┅哎哦┅┅真美死了┅┅我的心肝宝贝┅┅你的大鸡巴┅┅真粗┅┅真长┅┅真硬┅┅真热┅┅哎呀┅┅都顶到我的┅┅子宫里面┅┅去了┅┅啊┅┅” 我见她娇美的粉脸淫态百出,心里产生莫大的性趣,原来女人淫荡起来时,就是这个样子,真是好看极了。于是用力猛揉撞着她那双又软、又嫩、又滑、而又有弹性的大乳房,真是过瘾极了。 “小心肝!别尽揉嘛!屁股动呀┅┅快┅┅动呀!┅┅干妈的小穴┅┅痒死了┅┅” 她眯着一双春情的眼,粉脸含春,说有多娇艳、多淫荡。 我看得全身冒火性欲高张,虽无性交的经验,但是看过黄色小说、小电影及真人表演,已心领意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因为施妈妈快四十岁的妇人,已生过一双儿女,但是小穴还很紧,自己的鸡巴又长又大,刚开始我还不敢太用力得猛抽狠插,在听到她的叫痛声,只好缓缓的抽送起来,慢慢的插下去,等她适应后再用力也不迟。 “哦!我的心肝┅┅宝贝┅┅你真好┅┅真怜惜我┅┅知道干妈的穴小┅┅怕痛┅┅你真是我的乖儿子┅┅妈┅┅好爱你┅┅就是为你死┅┅我的心肝┅┅小心肝┅┅妈┅┅好舒服┅┅” 施妈妈媚眼半开半闭,艳唇“咿咿呀呀”的浪声吟着。 我抽送了数十下,她也开始扭摆肥臀,很有节奏配合我的抽送,一挺一挺的摆动。一阵阵的快感,就象千万条小蛇,由小穴里流向全身各处,舒服得她的小嘴急促地呻吟。 我一看施妈妈淫荡得迷人心回,速度慢慢加快,用力的抽出插下,屁股跟着旋转,研磨她的花心数下,这一招功夫使得施妈妈舒服得全身颤抖,淫水潺潺而出,淫声浪语的叫道∶ “哎呀┅┅亲丈夫┅┅你碰到我的花心┅┅趐麻死了┅┅人家好┅┅呀┅┅好舒服┅┅再用力点┅┅我的亲弟弟┅┅” 我现在完全是站在主动的位置,可以随心所欲,一下狠抽猛插,一下又是缓抽慢插,有时是三浅一深,再改六浅一深,我愈抽愈舒服,也不再怜香惜玉了。 施妈妈何曾尝过这样刚阳的少年攻击,就象狂风暴雨得似的打向她,她象似极端痛苦的样子,猛摇摆着头,媚眼紧闭,香汗淋淋,淫声浪语的娇道叫着∶“哎呀!我的小心肝┅┅你要 死我了┅┅真舒服透顶了┅┅呀┅┅小丈夫┅┅我受不了┅┅了┅┅亲弟弟┅┅哦哦┅┅我的水要┅┅被你抽干了┅┅要命的小冤家┅┅哦┅┅我要死了┅┅你┅┅你┅┅” 她象作梦的呻吟着、叫着。小腿不停的伸缩着,肥臀拼命的往上挺、挺┅┅我也感到舒畅无比,尤其是大鸡巴 插在她的小穴里,又紧又密又温暖,龟头被她的花心一吸一吮的,阵阵快感欲仙欲死,也不禁的大叫起来∶“亲干妈┅┅我要 死你┅┅我的亲姐姐┅┅你的小穴┅┅吮得我的龟头好┅┅好舒服┅┅好畅快呀┅┅我的亲妈┅┅妈┅┅” “哎呀┅┅亲丈夫┅┅好美┅┅亲儿子┅┅你的鸡巴头怎么老是碰到人家花心嘛┅┅哎┅┅呀┅┅我又要泄了┅┅” 施妈妈全身颤抖,那极端的快感,已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液,急泄而出。 “啊!亲妈┅┅你不能泄┅┅要┅┅等我┅┅一齐┅┅一齐来呀┅┅”我亦快乐如登仙境,从大龟头上麻趐到全身,大鸡巴在膨胀,无限度的膨胀。 施妈妈的小肥穴更象决堤的黄河,淫水流满了她的肥臀,和床单上一大片,就象撒下一泡尿那么多。 “哎呀┅┅我的心肝宝贝┅┅我实在受不了啦┅┅好人┅┅亲弟弟┅┅姐姐┅┅已经泄三次啦┅┅求你饶了┅┅我吧┅┅” 我此时已快达到高峰的时候,哪里还能够罢休,也不管她是如何求饶,不但不饶她,而且抽插得更猛更凶,更何况刚才被她滚烫的淫液,慰得我的龟头是说不出的舒服。 “亲妈┅┅亲姐姐┅┅我要 死你┅┅哦┅┅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快挺屁股┅┅快┅┅我也要射了┅┅” 我气喘如牛,全身大汗,猛抽猛插,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屁股上和阳具上,真好想把她搞死才甘心一样。 “小宝贝┅┅亲弟弟┅┅哎呀┅┅哦┅┅饶了我吧┅┅我的洞要被你干穿了┅┅你再搞下去┅┅我真的没命了┅┅” “亲妈┅┅肉妈┅┅快摇屁股┅┅挺屁股┅┅我快要射了┅┅” 施太太是过来人,见我愈 愈狠,愈插愈快,大鸡巴在膨胀着,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拼命的抬挺肥臀,来迎合我的快攻快打。 “哎呀┅┅哦┅┅小心肝┅┅小丈夫┅┅我又泄了┅┅” “等一等我┅┅” “亲儿子┅┅我┅┅亲丈夫┅┅不能等了┅┅哦┅┅泄死我了┅┅” “干妈┅┅亲妈┅┅我┅┅哎呀┅┅我射了┅┅哎┅┅呀┅┅” 就象两颗炸弹一样,同时爆炸了,炸得两人都飘然纷飞,炸成了灰,炸成了粉。 二人相拥相抱,全身还在颤抖着,猛喘大气,全身都软了,昏昏迷迷的像死过去般的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施太太先醒过来。 施太太发现子强压在她的身上,小穴里面还是那么充实、胀满,只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如铁棒似的,这发现使她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既和儿子的同学发生了肉体关系,喜的是子强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厉害的战技和耐力,使自己领略到性的极端满足,若没有遇到他,这一生真是白白的活在世上了。 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一双手如蛇般的紧搂着子强,猛吻着他的嘴。 我在睡梦中被她一阵热吻惊醒过来,一看施妈妈那样迷恋我的模样,也回报她一阵热吻,双手再她身上乱摸乱揉,弄得她全身扭摆,浪声笑道∶“小心肝!别再揉了!我被你摸得全身痒死了!” “干妈!舒服吧?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跟我玩呢?” “当然要啊!干妈以后真的是一天都不能少了你!小丈夫!” “亲干妈!我也一天都不能少了你!可是要上课读书,不能天天跟你亲热,我妈妈天天打牌不管我,但是爸爸又严又凶,我是很怕他的,你要想一想办法,安排我俩约会的地方,星期六或是星期天才行,再则就是不能给你丈夫及儿女知道才安全,不然的话,你我都完蛋了。” “这个我知道!小心肝!姐姐会安排的,你放心吧!等下把你家的电话抄给我。小宝贝!以后我俩在一齐玩的时候,不要叫我施妈妈或是干妈,这样会把我叫老,要叫我姐姐、或是妹妹,要叫得愈亲密愈好,知道吗?我的小亲丈夫!懂了吗?” “好嘛!我的亲姐姐!亲妹妹!亲爱的小肥穴太太!” “恩!我的亲哥哥!大鸡巴亲丈夫!” 我被她那淫荡的风骚模样引得鸡巴又兴奋的高翘起来了,挺硬的坚立在她的小穴里面,我挺动屁股又要抽送她的桃源洞时,她忙将我推下身来,抚着我的脸颊揉声的说∶ “心肝宝贝!弄不得了!姐姐觉得小穴里有一点痛,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厉害的大鸡巴,顶得我子宫到现在还再痛。再说时候也不早了,他们都快要回来了,等到星期六的晚上我再安排好地方,打电话通知你,你再向你父母找个理由,姐姐陪你玩通宵,到那时候你爱怎么玩,姐姐就怎么陪你玩,好吗?亲爱的小丈夫!” “好嘛!亲爱的太太!到时候不许你讨饶呀!” “好嘛!反正姐姐的这一条命及一切都给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谁叫我爱上你这个小冤家呢!你呀!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于是施妈妈先服侍我穿好衣服,方才穿自己的,拥抱着我走出房间,到了客厅又紧紧的抱着亲吻,抚摸我一阵。我亦吻吮着她的香舌,抚摸乳房及阴阜一阵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施家,暂时结束这一段奇情艳遇。 奇情艳史─前篇(4) 事情就有那么巧,距离和施妈妈玩后的第三天晚上,妈妈和牌友再家中打到十二点多钟,方才结束,我在房间正在偷看黄色小说,看得我阳具挺硬,边看边在手淫时,忽听到妈妈叫道∶“子强,出来一下!” “哦!什么事情?妈。” “子强,来!时间太晚了,你送刘妈妈回家一趟,我不放心刘妈妈一个人回去,在路上要好好照顾刘妈妈,知道吗?” “徐太太,真不好意思!子强,那谢谢你了!” 妈妈答道∶“没关系!反正他明天放假,睡晚点没有关系。” 我也答道∶“刘妈妈,别客气!” 于是我俩就坐上计程车回她家去。因车子的座位并不算太宽,刘妈妈长得丰满肥嫩,我也长得身高体重,故我和她两人在车上是依靠得紧紧的,又是夏天,二人衣物又单薄,从她身上流出一股略带汗酸味及肉香的汗水,随着三轮车行走的微风,迎面吹入我的鼻子中,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异香味。 我故意把一只手及侧背,紧紧的压在她的一个乳房上面,随着车子行走的颠颇,一擦一磨,有时故意把手顶压磨揉两三下,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和一层乳罩,可是我穿着短袖上衣,光裸的手臂就是出来了。 哇!好棒的乳房,虽肥大而不松软,弹性十足,奶头已经被我揉压得硬挺起来,我有意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抚摸着,虽然隔着一层裙子,但是大腿上的温度已传遍我的全身,阳具兴奋的硬翘起来了。 先看一看刘妈妈表情,再准备下一步动作,看她是否和施妈妈一样,也是个性生活不能满足的妇人,若是的话,今晚就有美食可吃了。下定了决心后,我就开始用言语打动她,看她反应如何? “刘妈妈,你每天打牌都是这么晚回去,刘伯伯不会生气吗?” “他才不敢呢!哼!刘妈妈不生他的气,他就算上上大吉了。” “哦!有那么一回事?那就奇怪了!” “你奇怪什么?” “我的意思是∶刘伯伯是一家之主,为什么会这么怕刘妈妈呢?” “此是说来话长,不说也罢!一提起来我就生气,家务事也不好对别人讲,更何况是夫妻之间的秘密呢!” “刘妈妈对我讲嘛!我绝不会去乱讲的,好不好?” “你还是小孩子,对你讲何用,你又不能为我解决问题,讲还是白讲,不讲嘛!才少令我生气。” “我不是小孩子!我都十八岁了,你看我长得又高又壮,不象大人吗?刘妈妈请您讲给我听,说不定我可以帮您解决一部份问题呢!” 刘妈妈看我的表情,娇声笑道∶“子强!你虽然长得高大健壮,毕竟你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你不懂大人的恩恩怨怨,以及男女间的感情。” “那可不一定哦!刘妈妈,不管我能不能帮您解决问题,请讲给我听,也好增加我的见识,将来在男女之间的感情上,若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可以做参考和借镜嘛!” “恩,好吧!回家再说给你听吧!但是你不能对别人乱讲啊!” “我知道!刘妈妈您放心吧!不然我发誓给您听好吗?” “不必了!刘妈妈相信你就是了。”她伸手急忙捂住我的嘴。 从她手中传出一阵肉香,我真想抱她狠狠的吻一顿,但是在这行人来往的马路上,多有不便,万一有所拒绝而大声尖叫起来,那就糟了,等到了她家后再见机行事。 到了她家,房子很大,气派不凡,除了一位老妇人管家外别无他人,刘妈妈和我坐在客厅里,老妇人端上一杯茶,刘妈妈叫她去做几道小菜后∶“吴妈,这里没事了,你回房休息去吧!” 等吴妈走后,我说∶“刘妈妈!这么晚我留在这里,吴妈会不会告诉┅┅” 我的话尚未问完,她就打断了说∶“没关系!她是我出嫁时带过来的随身老妈子!她在我娘家及夫家待了四十多年了,她只有帮我的,绝不会帮我丈夫的,你放心吧!” 她先把吊扇打开,说道∶“二十多年前我嫁给他时,环境没又现在好,夫妻共同甘苦,才有今天的成就,他现在有钱了,在外面金屋藏娇,嫌我老了,常常不回家,难得一个月回来两、三天,早已把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你说我生不生气?所以我每天去打牌消磨时间,反正有的是钱,输一点我也不在乎,他怎么敢管我。再说钱有一半是我和他辛苦赚的,他也不敢管我怎么花,所以我说不生他的气他已是上上大吉了。” 我一听就有八成的把握了,她也是一个性饥渴的妇人,和施妈妈差不多,虽然性生活苦闷的十分严重,需要也十分厉害,但是不敢随便找野食来吃,所以就以输钱的方式,去发泄心中的闷气。 嗯!机会来了。 “刘妈妈!那您可以不去打牌呀!可以到中南部去旅行嘛!叫您的儿女陪您去啊!” “我的女儿已经嫁人了,陪她丈夫和小孩和做家事已经够忙了,哪还有时间来陪我这个老太婆呢!儿子去当兵一年多了,就算他在家里陪女朋友玩都来不及了,才不会陪我呢!真是命苦,来!子强!再来一杯┅┅” “刘妈妈!别喝那么多了,会喝醉的。” “那更好!一醉解千愁,醉了、醉了、一醉百了,所以我还是说你小孩子,对你讲了,你有什么办法替我解决呢?叫我跟他离婚吗?我都快五十岁了,再嫁也没人要了。” “刘妈妈!您哪有那么多岁数,我看您都不到四十岁呢!”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我哪一点不象快五十岁的人呢?你说说看嘛!” “真的!刘妈妈!我绝不骗您,您除了眼角有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之外,您的皮肤、身材都不象快要五十岁的人呢!” “我二十一岁嫁给他,因环境不好不敢太早生孩子,到了二十五岁才生第一个女儿,二十七岁才生第二个男孩子,女儿今年二十四岁了,儿子二十一了,我今年四十九,还不算老吗?” “刘妈妈!我真的不觉得,您一点都不老,您不说我真的以为您四十还不到呢!真看不出来您的身材保养的那么好,男人见到您都会想得睡不着呢?”我看时机渐近,就开始用言语来打动她的春意。 果然,她被我的言语动心起来了∶“子强,你怎么能对刘妈妈讲那么难听的话,什么男人见了我睡不着觉,那我不成了妖怪了吗?” “真的!刘妈妈,您长的又娇又美,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呢!” “你啊!愈说愈不象话了,真是鬼话连篇,坏死了!”她用手指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粉脸羞红,娇羞的叫道。 “刘妈妈,别骂我好吗?我说的是真心话,连我也想入非非了!” “要死了!你呀!真是人小鬼大,小小年纪像个色狼一样,连刘妈妈的老豆腐,你都敢吃┅┅真┅┅真不象话┅┅” “刘妈妈!我绝不是吃您的豆腐,我年纪虽小,那个‘鬼劫’却很大,您若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替刘妈妈解决无聊的时光,好不好?” 说着我拉着她的玉手放再我那硬翘的大鸡巴上面,虽然隔着一层裤子,刘妈妈的手摸了上去,芳心扑扑的跳了起来。 哇!好大的鸡巴!想不到他年纪虽小,那个‘鬼’还真是大,不但鬼大,还懂得女人的心意,但是多少还是难以启齿,娇羞的低着头,连手都忘了抽回来。 我看了她的模样,知道她已春心大动,已是我口中的美食也,只是不敢对我有所主动的表示。于是我就大胆的抱着她的腰肢,一手扶着她的乳房,嘴唇猛吻着她的樱唇,原来刘妈妈已经春心荡漾矣。 我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不久她也把舌头伸入我的口中给我吸吮。我再也不犹豫一手插入她的三角裤中,摸到一片阴毛。她的阴毛和施妈妈的不大相同,施妈妈是浓密粗长,生满小腹上一大片,刘妈妈则是柔软细长生在阴阜上。 刘太太挣扎的∶“不要!子强!真的不行呀┅┅快把手拿出来┅┅” 我不管她是要不要,反正今晚是玩定她了。有了施妈妈的经验,我知道女人在未成事以前,是为了她女性的尊严以及天生害羞的本性,只要大鸡巴抽得她舒服畅快,就万事OK。她不但不恨你,还爱你入骨呢!若是你的鸡巴短小无力,软弱如棉,她不但不爱你,还恨你入骨。 她真的受不了我的亲吻、抚摸调情的手法,已经好久未曾和丈夫行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尤其乳房及阴阜,被我抚摸得一阵快感,已传遍到全身,使她全身崩溃,已无力推拒,任我为所欲为的摆布了。 我看时机成熟了,也不管她怎么样娇叫,也不信她这一套,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就往房中走去,边走边热情似火的吻着她的艳唇粉颊。 她则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任我摆布,口中娇哼着∶“子强!乖乖听话┅┅放下刘妈妈┅┅求求你┅┅放开我┅┅” 我把刘妈妈抱进她的卧房,放在床上,动手去解开她的衣服。她挣扎着,刺激及紧张、害怕及羞怯,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需要男人的玩弄、爱抚和大鸡巴插到她的小穴里去,使她发泄性欲,才能身心舒畅,解除苦闷。 但是毕竟是良家妇女,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人玩过,心中虽想,但又怕得要死,故此她的挣扎并不激烈。 我也很顺利,一下子把她的外衣脱掉了,她全身似雪般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真害得我全身颤抖,真美、真性感、真是太诱惹人了。 我情不自禁的搂着她,又是一阵狂吻、爱抚。 “啊!子强┅┅求求你┅┅快放手┅┅放了刘妈妈吧┅┅!” 我是充耳不闻的伸手去,要解开她的乳罩。 “啊!不行┅┅求求你┅┅我怕┅┅不要┅┅求┅┅求┅┅” 刘妈妈的一双玉手急忙来阻止我的双手,但是阻止的力量也不太大,使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丢在地上。 奇情艳史─前篇(5) “啊!你┅┅子强┅┅不要看┅┅羞死人了┅┅” 刘妈妈粉脸艳红,不胜娇羞,忙用双手盖着乳房,娇哼、粉脸含春带媚,那一双勾魂的美目,细眯着凝视着我一动也不动。 欲火已烧得我如发疯似的,把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脱个精光,一根大鸡巴,就像怒马奔腾般仰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慨,挺立在她的面前。 看得刘妈妈双颊飞红,芳心扑扑的跳个不停,心中想到。好一条雄伟硕大的鸡巴,怕不止有七寸多长,龟头像小孩的拳头般的大,高翘在小肚子下面。真是雄伟极了,若插到自己的肥穴里去,一定美死人了。 心里虽然爱极了他的大鸡巴,但是口中还是假装在拒绝。 我心里知道她是欲迎还拒的一番做作,爬上床去把她的一双乳房,用嘴舐吮着一个,又用手摸捏着另一个,玩弄得她娇声呻吟。 手再往下一滑,滑在她的小腹上面,虽然刘妈妈已生过两个儿女,可是小腹尚保持那么平坦滑嫩,比施妈妈小腹美多了,手摸上去,光滑细嫩,真想不到。 再往下一摸,高隆肥满的阴阜上,丛生着一大片柔软细嫩的阴毛,除了阴阜上面有一撮外,连大阴唇的两边都是,浓黑的包着两片大阴唇,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像个少女的阴阜一样,肉缝湿润润的微有水渍流出。 真想不到,刘妈妈的阴阜是那么艳红娇丽,比起施妈妈那紫红的阴唇,又胜一层。使得我的欲火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似的压在她的胴体上面,同时用手握着我的大鸡巴,先在肉缝上擦弄一阵。 “啊!子强!不行呀!我是刘妈妈!你不能对我这样┅┅我是你的长辈┅┅不行呀┅┅快┅┅快停下来┅┅” 她口里虽然于此的叫着不行,但是她却挺起趐胸,用一对豪乳紧贴的我的胸部摩擦,一双粉腿已两边分开,双脚抬起闭上充分显示对性的需要、欲的饥渴。 我用大龟头在肉缝上擦弄了一阵,已感到她的淫水愈来愈多,显然可以成事了,于是把屁股猛一压一挺。 “滋!”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哎呀!”我的大鸡巴已进去了三寸多。 “啊┅┅痛死我了┅┅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口里边叫着受不了,阴阜却猛往上挺,她想把子强的大鸡巴整个吃进自己的小穴里面,才能充实,才能满足。 全身一抖,小穴里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全身发热的如火烧,更形紧张刺激起来了。 我只感觉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面,是又暖又紧,我本是以为像刘妈妈这样大年纪的妇人,又生过两个儿女,小穴一定是松弛宽大无比的,谁知道比施妈妈的小穴紧小多了,难道不是年纪愈年轻的女人,愈小愈紧吗?年纪大的女人愈宽愈松吗? 我想以后再玩别的女人时,决不能猛的一下就把大鸡巴这样粗鲁的弄进去,必须要先试过松紧宽窄,再行事。 因此我就不能太残忍,必须留个后步,以后要再干她时随时可以找她来搞,不然的话,第一次把她给干怕了,就没有下次的希望了。所以必须好好的珍惜如此美艳出色的妇人。 虽然我现在是欲火高张,但不敢贸然的挺插,伸手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一对豪乳,怜惜的说∶“刘妈妈!你很痛吗?” 她娇声哼道∶“你的太大了┅┅我真受不了┅┅你怎么可以强┅┅强奸刘妈妈呢┅┅你太不象话┅┅太胡来了┅┅” “刘妈妈!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艳,性感迷人嘛!我实在无法忍受┅┅才┅┅才会做出此事来┅┅请你原谅我好吗┅┅真的对不起┅┅” “我就是原谅你也于事无补,我已经被你强奸了┅┅我的贞操已被你破坏了┅┅叫┅┅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她说着说着低声哭泣起来,我一看也吃了一惊,忙用话安慰她道∶“刘妈妈!对不起!我因为好爱你,所以才侵犯你,不该做的事已经做了,哭也没有用,请你别再哭了嘛!” “说你爱我,你也不想一想你才几岁,而我又是几岁,我有丈夫有儿女,爱我有什么用,更何况我的儿女比你大,就算你爱我,也不能娶我做太太,这种爱会有什么结果呢?你说嘛!” “刘妈妈!话可不是这么说,爱情是不分年龄、身分、地位的,只要彼此相爱,结果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彼此的灵肉一致,互相慰借对方的寂寞与空虚,使双方都能得到身心的满足,那才是至高无上的美境,爱情的真意呢!” “你讲的这些全是歪理,现在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再说也无济于事,你呀!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冤家,以后看你的良心是如何对待我了。” “刘妈妈!这个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象亲太太一样地服侍你,使你以后能得到身心的满足和舒畅,包你这辈子的日子,不会象以前一样过得那么空虚与寂寞,一定会过得充实快乐。” “你呀!皮真厚!谁是你的亲妈妈、亲太太,真不要脸。” “对!我的皮最厚了,尤其是我大鸡巴,皮又厚又硬,才肉得你上天入地,叫我亲丈夫呢!” “真死相!越说越不象话了,你呀!就会欺负我!” “对!我就是要欺负你,让我的大鸡巴来欺负你的小肥穴吧┅┅” 说罢!我就改用磨旋的方式,慢慢的扭动屁股,光磨她紧小的阴道,旋磨了一阵,看她的脸色露出快乐的神情来了,猛的用力,“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捣到底了。 “哎呀┅┅痛死我了┅┅你好狠心┅┅我受不了┅┅了┅┅” 我见她粉脸煞,白全身乱抖,很痛苦也很难受的样子,立即停止挺动,于心不忍得问道∶ “刘妈妈!真得很痛吗?” 她喘呼呼的道∶“还问呢!难道我骗你不成┅┅我好久没有和老头来了,你的又是那么大┅┅也不顾人家的死活┅┅就一下弄到底┅┅人家怎么能┅┅受得了┅┅” “那我抽出来!不要玩了!”我逗着她道。 “不要!不要抽出来!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她双手像蛇一样死缠再我的背上,双腿抬高,双脚紧紧的缠在我腰上,肥臀扭摆上挺起来。 她只感到他的大鸡巴,象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她的小穴里,虽然胀痛,但又麻又痒、又酸又趐,真是舒服极了,比起她那老头丈夫所给她的,更是美上十倍百倍,尤其他的那个大龟头,顶入子宫深处的那种快感,流遍全身,那种舒畅劲,是她毕生从没有享受过的。 她粉脸含春,淫声哼道∶“哎唷啊!小宝贝┅┅好美┅┅美死我了┅┅亲丈夫┅┅小心肝┅┅你动吧┅┅你┅┅插呀┅┅我的┅┅小冤家┅┅快动嘛┅┅” 她那淫荡娇媚的模样及淫浪的叫声,刺激得我欲火高烧,爆发潜在的原始肉欲,再也无法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了。用力的狠抽猛插,根根到底,次次着肉。 刘妈妈被我猛力的狠肉着,直教她猛喘大气,梦般的呻吟,小腿乱蹈,娇躯扭摆,全身不断痉挛。肥臀只知不停上挺,嘴里浪声大叫∶“亲丈夫┅┅哎呀┅┅我要被┅┅你搞死了┅┅小心肝┅┅要我的命┅┅小亲亲┅┅我要泄了┅┅哦┅┅好舒服┅┅啊┅┅” 刘妈妈被我一阵猛攻狠打的,全身抽蓄颤抖,粉脸左右扭摆,脸上已流出香汗,一股热热的淫液顺流而出,流得她的屁股和床单都是,还不停的挺起肥臀,是要让她的屁股和我的大鸡巴结合的更紧。 我也拼命的抽插,两人尽情的玩着,真是舒美畅快极了。直到刘妈妈连泄了三次后,我突然感到,她那暖暖的阴阜像肉圈圈一样,紧紧的夹着我的大鸡巴,花心猛的一收一放,吸吮着我的龟头,使我舒服得全身百骨舒畅无比,渐来的一阵感觉。 “啊!亲妈妈┅┅好棒的肉功┅┅哇┅┅吸吮得我的鸡┅┅鸡巴头┅┅趐痒死了┅┅啊┅┅亲姐姐┅┅你的小穴好美┅┅好棒┅┅呀┅┅亲┅┅亲┅┅”我快乐得语不成声了。 “亲弟弟┅┅姐姐┅┅也舒服┅┅你的大鸡巴┅┅好会肉┅┅肉得姐姐的魂┅┅都快上天了┅┅我┅┅哇┅┅我又泄了┅┅” 我感到又是一阵热流直冲龟头,一阵美感直上我心头,整个人就象飘上天空似的,更加快速度,舍死忘生的拼命冲刺十多下。 “哎呀┅┅子强┅┅妈┅┅又完了┅┅要┅┅要死给你了┅┅” “亲妈妈┅┅亲姐姐┅┅亲太太┅┅我也要射了┅┅抱紧我呀┅┅我┅┅” 于是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的颠峰、而泄了。 我紧紧的搂着刘妈妈的娇躯,她也紧紧的搂着我,在兴奋过度以后,紧接着是疲乏的来临,二人昏沉沉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刘太太先醒过来,发现子强压在自己的身上,小穴里面还是那么充实、胀满,只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如铁棒似的而已,想起刚才战况,真是惨烈无比,看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鸡巴又粗又大、又坚又硬,时间又长,功夫又好,真象天降神兵。少阳的刚气,温暖了自己的身心,就是为他死也甘心情愿了。情不自禁的抱着子强的身子又亲又吻。 我被她一阵拥吻而醒了过来,也回报她一阵亲吻后。 “亲妈!舒不舒服?” 奇情艳史(6) “我!”说了一个我字,激动得掉下眼泪┅┅ 我一看大吃一惊的问道∶ “亲妈妈!你怎么哭起来了?” “我┅┅” “你说话呀!是不是我伤害了你?” “没有嘛!” “那你为什么哭呢?” “我┅┅” “快说呀!急死人了!” “不好意思说嘛!”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我俩现在有了亲密关系,我的大鸡巴还泡再你的小穴里,你是我的亲太太,我是你的亲丈夫,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我的亲小穴太太,小穴妈妈┅┅” “死相!越说越难听┅┅” “死相就死相!你不知道,你的小穴又肥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啊!” “难听死了!不许你在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那你为什么哭呢?” “我说嘛!人家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今天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才享受到这样舒服畅快┅┅的┅┅”她说着说着,粉脸飞红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可怜的亲妈!真难为你了,以后我要好好的给你舒服、畅快,决不让你那肥美的小穴,过空虚寂寞的日子,我的亲妹妹!好吗?” “真不害羞!怎么叫人家亲妹妹!没大没小,真不象话!” “我俩在一齐做爱的时候,这样叫起来才亲热好听嘛!” “好嘛!随你叫好了!” “好了!别再贫嘴了!满身的臭汗难受死了,去洗个澡舒服些,起来!我先去放水。” “是!太太!”我忙着起来。 “啊!”刘太太又娇叫一声。 原来子强的鸡巴一直泡在她的小穴里,虽然软下来,也有四寸多长,她感到胀满充实,现在子强把大鸡巴抽出来,她猛然感到空虚极了,才叫“啊!”的叫一声! 她忙下床到浴室放水,我拉着她的手,道∶“亲姐姐!我们一齐来洗鸳鸯浴吧!” “恩!不要!姐姐从来没洗过什么鸳鸯浴的!” “那跟你的老头丈夫也没洗过吗?” “我和他别说没洗过鸳鸯浴。就是行房也没有打开电灯过!哪象现在在灯光下,什么都被你看到了┅┅想想真羞死人了┅┅” “哎呀!我的亲太太!现在是民国六十几年了,又不是在你们结婚的那个时候,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封建时代。你别太古板了,好吗!要嘛不玩!要嘛就玩个痛快,不然的话,再过几年玩不动了,想玩都没得玩,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呢!你想,我说的对不对?” “反正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人家害羞嘛!” “还怕什么羞?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你就会习惯成自然了!” “恩!下次好了!” “不行!别吊我胃口好吗!亲姐姐!” “恩!随你吧!真拿你没有办法!” 我把她扶拥着进入浴室,先打开水龙头后,又去拥抱着她亲吻抚摸了一阵,浴缸的水放满了,我拿脸盆盛满了水,为她清洗阴阜。 “恩!不要羞人了!我自己来嘛!” 她扭动着娇躯,那称娇媚的淫态,真把我看得双眼生火,下面的大鸡巴又开始膨胀起来了。 “来嘛!我来帮你洗洗洗小穴嘛!” “恩!你真不害羞!” “亲姐姐!来嘛!我喜欢帮你洗嘛!” “随你啦!你呀!你真是个磨死人的小冤家!” 于是俩人面对着蹲了下来,我很小心摸着她的阴阜,双手拨开她那两片艳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还是红嫩极了,看得我感叹的说道∶“亲姐姐!你的老头丈夫一定很少跟你玩,是吗?” “恩!你怎么知道呢?” “听说小穴若常被玩弄的话,大阴唇会变得很难看;小阴唇也会翻出在大阴唇的外面,难看死了。你的这么红嫩,显示你的丈夫很少跟你玩,真是可惜,这么好的一块良田,他也不去耕种,真是傻蛋啊!” “你要死了!你玩过人家的太太,还说风凉话┅┅你真坏死了┅┅就会欺负我┅┅羞我┅┅” “亲姐姐!我绝无半点欺负你、羞你的意思,我是就事论事,请你别多心也别生气嘛!” “要我不生气可以,以后不许你提他一句,不然我听了不舒服,破坏我俩玩乐的气氛,多没意思!” “遵命!我的亲妈妈!亲姐姐!亲小穴妹妹!” “真死相!”她爱娇的骂了一声。 我慢慢的用水和手为她清洗阴毛和外阴,再用手指为她清洗阴道内部,手指在阴壁上扣挖时┅┅。 “啊┅┅啊┅┅好弟弟┅┅亲丈夫┅┅手指┅┅停一停┅┅哦┅┅好痒┅┅哦┅┅” “怎么啦!亲姐姐!干嘛叫我停下来?” “恩!你的手指碰到人家子宫的上面,好┅┅好痒嘛┅┅好痒哦┅┅” “舒服吗?”我不但不把手指伸出来,而且扣挖得更重更深。 “恩!你知道还问人家,真恨死你啦!” “你舒服畅快了,我怎么会知道呢?真有意思!” “死鬼!你还笑我!求求你!别再扣了┅┅我快受不了啦┅┅哦┅┅” 我看她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也不忍再逗她了,于是便扶着刘妈妈同入浴缸中。 两人一入浴缸中,我急忙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握住自己的大鸡巴,我的双手再揉摸刘妈妈的一对大乳房。 “啊!” “怎么了!亲妈妈!” “你那条大鸡巴,又硬又翘了,好怕人!” “因为大鸡巴看到了你那美丽的小穴,又想插它了!” 我双手不停的揉捏她紧绷绷的双乳,入手细嫩滑致,使我的欲火更加高张,也忍受不了,把刘妈妈搂抱过来,面对面坐在我的大腿上,正好大鸡巴对准小肥穴。 “亲姐姐!你往下套进来!” “啊!不行!你的那么粗又那么长!我怕受不了!” “别怕!亲妈妈!套进去以后,我们都不动,就可以┅┅” “嗯┅┅哦┅┅好胀┅┅好痛┅┅” 她微用力,大鸡巴已套进了一半,她已痛得双眉促起,呼吸急促。 我想∶要她自己套到底,恐怕要费上一段时间,干脆自己动手来得好,于是我双手搂着她的肥臀,往下一按。 “哎呀!痛死我了┅┅你┅┅你好狠心呀┅┅你┅┅别┅┅别动了┅┅” 她被我用力的一按,大鸡巴已套坐到底,龟头顶住花心,我则低头含住那艳红的乳头,又吸、又吮、又玩的,下面则一顶一挺着。 她也开始扭动肥臀,一下一上的套坐起来,两人在水中玩了一阵子,因浴缸太小,加上满缸的水,玩得不能尽情,两人只好抹干身上的水渍,再到床上尽情的玩。 刘妈妈和我大战了一个多小时,结果刘妈妈终于屈服在我的大鸡巴之下,俯首称臣。临行时她再三吻我,握着我的大鸡巴,还舍不得分手,要我等侯她的佳音,再来相聚。 【前篇完】" }, { "text": "第二春\n※此文只在元元站张贴,其他网站未经作者同意不得转载,如发现其他网站,有转贴或是篡改作者、人物姓名,本人将不再张贴其他文章,请其他网站自爱,并请各位同好支持,特此声明。 本文为一短篇小说,作者及书名皆不可考,小弟则自己命名为《第二春》,如果有同好知道书名的话,麻烦请告知,以便小弟更改书名,谢谢! ※第二春(1) 自从丈夫得了肝癌逝世后,有一段时间,我真是沮丧极了,生活也过得空虚寂寞而毫无生气。但是为了要照顾寡居多年的婆婆,以及一双儿女,也只好强打起精神,支撑这个家,不能让它倒塌下来。幸好丈夫遗留下的财产及房屋,尚够我婆媳子女温饱下半生啦! 我的一双儿女,长女就读高中二年级,儿子也读国中三年级,还算是乖巧听话,功课也不错,不太让我操心。 白天由于忙着做家务事,晚饭后和婆婆儿女们闲话家常,或是听听儿子和女儿讲叙在学校中所发生的一些点点滴滴,不关紧要的事情外,再看看电视,也迷迷糊糊的把一天的时间打发过去了。 但是每到更深人静的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我无动于衷呢? 何况我今年刚好是四十不惑之年的年华,以妇人的性欲上来说,正是如狼似虎,如饥如渴,凶狠贪婪的年龄。而且身体又健康,长得又丰腴成熟,又无病无痛,每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内心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使我无法压抑和控制了。 有时在朦胧的睡梦中,会产生一种丈夫就睡在我的身边一样,两人一丝不挂的做爱,恍恍惚惚,如梦似幻,似真似假,直透心坎。但是,一觉醒来,梦境成空,睁开了惺松的睡眼,只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一片湿润。 回想梦中的情形,使我柔肠寸断,珠泪暗垂,在这种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只好藉着自慰,暂时解决那不满足的“满足”。 但手指毕竟是又细又短,既不能止饥,又无法解渴,那种痛苦的情形,实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这也是所有失去了另一半变成寡妇者,才能深知而体验到这份痛苦和同感。 自慰虽然是人类的本能行为,男女老少都会,但是,事后我总觉得独自一人在暗中做这件事,未免太悲哀了。假如我的丈夫仍然活在世上,我就可以从丈夫身上那条粗硕的阳具上得到无限的欢乐与快感。 因此,我才会时常幻想着丈夫的那条粗壮、硕大的鸡巴,插在我私处的最深处,拼命的冲刺、抽插、撞击,最好是能把我的阴户捣烂、搞破、插穿,才能消渴止痒,充饥补寒。 如果我不自慰的话,那积压在心中的欲火,就会使我浑身好似火烧般,彻夜难以安眠,虽然以手指来自慰,并不能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而且也是相当令人害臊和可悲的事,然而,我总是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男人那条粗长硕大的鸡巴,插在我那湿淋淋、空洞洞的肉洞中┅┅来聊以自慰。 有时候欲火烧得我实在难以忍受时,真想跑到街上,不管是老是少,不管是俊是丑,不管他是干哪一行业的,只要是男人就行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大肉棒能给我强烈的刺激、肉欲的满足就行了。 日复一日,生活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去了,转瞬之间,丈夫去世已届周年,全家忙着为他做周年忌奠,以敬追思。 一年了,我可以说是两年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了,丈夫自得了肝癌,从住院治疗开始,共十个多月就逝世了。 当时我虽然常常有性欲上的需要,但是心中担忧丈夫的病况,比需要性的慰藉来得强;所以使心中的欲焰自然而然的减弱,紧跟着丈夫的去世,难免不使我悲痛沮丧了好长的一段时日。 屈指算来,岂不是快两年没有异性的抚慰啦?!想想真是可怜,已有两年不知“肉”味矣。使我积压在体内,那过剩的精力与情欲,真不知要如何去宣泄才好。 我再也不甘心独守空闺,过着那种冷冷清清,寂寞难挨的岁月,而虚度一生下去啦! 有道是∶“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我也为丈夫守寡快两年了,也对得起他,我总不能为他一直使我受尽性欲苦闷的煎熬, 入痛苦地深渊中,不去享乐啊! 那么,活下去有什么意义呢? 再说我也不老,容貌也美好,才四十刚出头,男人常常说道∶“女人四十一枝花”,尤其体态丰满而性感,生理心理已臻成熟,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人人都想攀摘到手,放在温室中供养赏玩,真是是赏心悦目,其乐无穷。 我在也忍受不下去了,下定决心要“猎取”男人为我解除性苦闷,我心中理想的目标,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因为我并不是要找对象再嫁,不必找那些中年以上的单身男人,目的为了肉欲上的满足,当然要找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啦!他们都是一些“初生之犊不畏虎” 的勇士,玩得起才够刺激,才够劲,才过瘾,最多是在他们身上花些小钱,就能得到极大的乐趣。 于是,我先去租一层公寓,作为战场之用,然后开始了“猎取”行动,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在公共场所最容易得手。 台北市人口众多,交通挤迫,男男女女在公众场所,挨肩擦背,是无可奈何的,尤其在公共汽车上,拥挤碰撞的情形,更是十分普遍而平常的事情啦!因此色情狂的男人骚扰妇女的事件是经常发生的。 尤其是年轻的男人,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下体只要紧贴着女性丰满的臀部,便禁不住硬挺高翘,昂首吐舌,而想入非非了。 我就是看准这一点,才选在公共汽车上“猎取”小男生及小伙子,尤其是傍晚下班和放学的时候,人最多也最拥挤。 现在正是夏季,我戴了一副黑色半杯型乳罩,穿了一条黑色薄纱的T字三角裤,外面穿一件浅黄色露胸的洋装,身上轻洒了高级的香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去。 随便坐上一辆公车,车行数站后,上车的人越来越多,十分拥挤,忽然我觉得屁股后面,有一条硬梆梆、热辣辣的东西顶着。它并不是在我裙子外面顶着,而是掀开了我的裙摆,顶在我的薄纱T字三角裤上。 还有一只手也伸到裙子里面,抚摸着我那肥大的屁股,我也被他揉摸及顶撞得全身趐麻酸痒不已,桃源洞中的淫水潺潺而出。 我不动声色,反手一握,果然抓到了一条浑身发烫、粗长硕大像铁棒似的大鸡巴,真被它吓了一跳,但是我用手温柔地抚弄它,并且回头向它的主人翁妩媚的一笑,顺便看看它的主人是何许人物,竟敢在公共场所,举枪露械,而大胆的调戏妇女。 一看之下使我的芳心又惊又喜,喜的原来他是一个高大雄伟而英挺的高中学生。惊的是他的胆子真够大,竟敢在公车上对我这个都可以做他妈妈的女人,露械调戏,肉帛相见,他真可说是“色胆包天”啦! 他见我对他妩媚的一笑,并无怒意,使他受宠若惊,也回了我一个微笑,又欢喜又陶醉的样子,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背脊上,尽情享受。 我用手替它又摸又揉、又套又弄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暗中把三角裤裤裆用力拉到一边,弓起肥臀,用手握住他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小肥穴,再用手一带,他也懂我的心意,屁股用力一挺,整条大鸡巴齐根而没。 “啊!”两年啦!久别两年的大鸡巴,今晚终于再次尝到了,而且是在一个小男生身上尝到了,并且还在这辆近六、七十人左右行驶的公共汽车上,暗中在进行。 “哇!我的妈呀!”我心中不禁在想,刚刚还在吃惊这个小男生的“色胆包天”胆大妄为,想不到自己现在比他更大胆、更妄为,要是被其他乘客看见,不知后果如何? 这个小男生的大鸡巴,不但粗长硕大,尤其那个龟头,就象三、四岁小孩的拳头一般大。 我因为太久没有接触男人的大鸡巴了,当他随着车行时的癫颇和震动,再猛力的抽送碰撞时,使我身不由己地拼命摇摆着肥臀去迎凑他。每次他用力一撞,我就浑身发抖,尤其是子宫口被他的大龟头,碰撞摩擦得舒服透顶,要不是在公车上的话,我一定会淫声浪叫起来啦! 这真是一幕既新奇又刺激,大胆而紧张,美妙又绝伦地,别开生面的性爱旅程,真真实实性爱旅程。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因为┅┅我被这个“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小男生,那股勇猛刚劲的冲刺,刺得已经是骨趐筋软,晕头转向,而欲仙欲死啦!哪里还知道时间和其他的呢? 突然间,小男生的大鸡巴在我的小肥穴中暴胀,我知道他要达到颠峰了。果然,他拼命一连几个冲刺,一泄如注了。 “啊!好美!”我被他那又烫又浓的阳精,射得我魂魄都快要出窍了,真是美死了。 “唉!”两年了!久违的两年啦!那七百多个不算短而又空虚苦闷的日子,那七百多个不算短,而使我孤衾独眠,饥渴难挨的夜晚,使我这朵将要枯萎的鲜花,今天总算得到了甘霖的灌溉和滋润,使它慢慢的又迎向了朝阳,而复活重生了。 这是我活到四十一岁,第一次遭遇到的奇妙之性爱事件。 第二春(2) 一方面是我曾经看过很过日本进口的录影,带其中剧情也有是在地下铁中,在上、下班大多拥挤的时候,而今类似的情形,今天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另一方面是我出来“猎取”男人替我解决饥渴的。 一来∶他的仪表及体型都不错。 二来∶他虽然是个十八、九岁的小男生,但是他的鸡巴粗长硕大,当我用手摸弄时,是又坚硬、又滚烫,就知道是一条好“鸡巴”。 三来∶想不到他真是色胆包天,不顾车上的乘客,硬往我的桃源洞猛上,因为他的仪表和体型以及下面的武器都很吸引人,再加上我也想印证一下,那些录影带里面的剧情是真的,还是捏造的,基于种种心理的关系,因此才会演出在公车上的那一幕,既不可思议,而又大胆荒唐的“性交之旅”的闹剧来。 不觉之间公车已到终点站了,我俩方才如梦初醒,急忙暗中一边整理衣裙,一边下车,举目一看终点站牌,原来是到了“木栅”啦!难怪车子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怕他要离开我而去,便紧紧拉着他的手,等乘客都走光了,才急忙的问他说∶“小弟!你家住在木栅吗?” “是的,阿姨!”他有点胆怯的说。 “你晚一点回家,你爸爸妈妈不会骂你吗?” “不会的,我有时还住在同学家里,我爸爸也知道,他不会骂我的。” “那你妈妈呢?她也不管你吗?” “我妈妈在我一岁多的时侯,就病死了。” “喔!那我们先找一家餐厅去吃晚饭,我有话问你。” “阿姨!是不是刚才┅┅” 他毕竟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男生,竟敢在公车上亢奋冲动时,色胆包天而不顾一切的乱找目标去发泄。 “小弟!你别怕!刚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阿姨不会怪你的,阿姨很喜欢你,所以有很多话要问你,你喜不喜欢阿姨呢?” “我当然喜欢阿姨呢!不然的话,公车上那么多的女人,我为什么偏偏找上阿姨你呢!” 我俩边走边谈。 “奇怪啦!阿姨都快成小老太婆了,你为什么偏偏找上我呢?” “在台北站上车的时候,我看见阿姨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你的面貌却很艳丽娇媚,肌肤又光滑白嫩,尤其你那两颗肥大丰满的乳房真迷人,再看你的臀部,又肥又厚、又圆又大,更使我发狂。 所以上车后,我始终站在你的后面,享受你那肥臀碰触我大龟头的滋味,想不到阿姨竟然如此慷慨大方,让我进入你的桃源洞里面去,真个销魂,象阿姨这样知情趣的女人,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你还说哩!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万一我要是叫起来,你怎么办呢?或是报警把你抓去你,又怎么办呢?” “阿姨!这没问题,女人大多数都是害羞和怕事,最多忍耐个十分钟,就下车了,万一你叫起来,我也不怕被警察抓去,只要不露出下体不文之物,训诫一番便没事了。” 我和他谈谈走走,进入一家小型的餐厅去用晚餐。我问他姓名和就读的学校及家庭状况,以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阿姨!我叫胡志杰,今年十九岁,就读××高工三年级,母亲在我一岁多的时侯就病死了,父亲是公路养护队的修路工人,有一个哥哥,大我两岁,叫胡志豪,现在正在服兵役,我的家庭状况就是如此的简单。” “那你住在木栅区多少年了?住的房子好不好?” “我是在木栅地区出生长大的,住的是克难的房子,以我父亲修路工人微薄的薪水,还要抚养我兄弟俩,哪里住的起好的房子,能有一个安身之处,也就不错了,谁叫我们家穷呢!” “志杰!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养成如此大胆的行为,竟敢在公车上公然侵犯妇女,看你才在我身上的举动和表现,真是又粗野、又狂放,你真是色狼中的色狼,名符其实的‘色情狂’呢!” “阿姨!请别骂我了嘛!谁叫你长得如此娇艳如花,性感动人,使我忍无可忍,才侵犯你,请阿姨原谅一二。” “好吧!我原谅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另一个问题呢!” “谢谢阿姨原谅了我,其实养成如此狂妄大胆的行为,也是环境所造成的,不光是我一个人,连我哥哥以及附近的男孩子,都有这种狂妄的行为。 因为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父母亲没有多馀的钱给我们去花用,及交女朋友,在穷极无聊时,就会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我们住的都是用木板铁皮所盖的克难房子,有的房子木板已经腐蚀了,露出很多的缝隙,到了晚上,我们这些刚刚发育而在思春之期,并且血气方刚、精力过剩,又无处发泄的男孩子,常常聚集在一起,从木板的缝隙中偷窥妇女洗澡,白天则躲在公厕(也是用木板铁皮盖的)偷窥妇女大、小便,慢慢养成偷窥的恶习,日久天长,渐渐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他说到这里,我则打断他的说话问道∶“你们的胆子日渐坐大,是否对那些妇女有所不轨的行动呢?” “没有!因为她们那些小姐、太太们和我们这些男孩子,都是住在同一个地区,每天早晚都会见面,又都很熟识,就算是想有所不轨的行为,也不敢有所行动的。”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想吃嘛!外面不认识的女人多的是,老、中、少,随我们去挑选,又何必去招惹她们呢?” “怪不得刚才在公车上,你表现那么狂妄大胆,幸亏我的胆子大,若是胆小的女人,不吓得大叫才怪。” “她们才不敢大声叫呢?” “为什么被你们调戏了还不敢叫呢?” “阿姨!这你就不懂了,让我坦坦白白的告诉你吧!其实女人的心理都很明白,大多数被异性的身体,接触到她们,都不是有意的,公共汽车里面的人实在太多了,挨肩擦背,推推挤挤是在所难免的。 真正的正人君子,或是想占女人便宜,而又胆小怕事的男人,他们绝不敢用性器去碰触女人肥臀部位。只有少数象我们这些血气方刚又无处发泄,而家贫没教养的孩子,才敢作出如此狂妄大胆的事来。 她们心里虽然都感到气愤和尴尬,可是也只好羞怒在心里面,而不敢表现在脸上,更不敢叫出来,到时候全车都知道了,丢脸的还不是她自己?最多是忍耐一阵子,过几个站人一松动,周遭环境有了变化之后,自然就不会再受那根‘热棒’的骚扰了。 这就是一般妇女,在公车上若受到‘性骚扰’时,是最有效的一种措施,又能自保,又不会被别人知道的两全其美之方法。” “这简直是‘姑息主义’嘛!难怪会养成你们如此大胆、狂妄到公开做这种猥亵之事来,你真是一条凶猛的小色狼。” “阿姨!你刚才在公车上,不但不拒绝我侵犯你,而且还合作得那么好,真使我惊奇又高兴,我看阿姨可能是一位‘女色情狂’吧!” “好了!志杰!别说那么多了,现在跟我回台北去,带你到我家去,有什么话到了家里再说吧!” “什么?到你家里去,你不怕你的丈夫和儿女知道我俩的事情啊?” “小傻瓜,有什么好怕,你是不是不敢去?”我故意逗他。 “笑话!我是个色胆包天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怕’!凭我健壮如牛的身体,就算你老公来捉奸,我只要三拳两脚就把他给摆平了,为什么不敢去,这岂不是辜负了‘美人恩’嘛!” “好小子!真有你的,阿姨对你真没看走眼,你还真对了我的胃口。坦白对你讲吧!阿姨是个寡妇,我去挤公车的目的,是想‘猎取’男人,来替我解决性苦闷及饥渴的,想不到第一次就被你缠上了,虽然你才十九岁,可是你的大鸡巴和功夫,使我很满意。 所以刚才在车上,我就情不自禁配合着你的行动,得到了彼此间的需要和满足,现在我带你去我租的公寓里,好好享受一夜男欢女爱之情,阿姨是不会亏待你的,以后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谢谢阿姨,我一定会使阿姨得到终生难忘的舒畅和满足。” “别谢啦!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得到,走吧!” 于是我带他到了租赁的公寓去,心中暗暗思忤,眼前这个小伙子才十九岁,比自己的女儿只大一岁,我生都可以生得出他了,现在竟和他发生肉体关系了,这真是一段既荒唐又风流绝顶的“孽情”。 到了房间,我俩即刻将身上的衣物剥个精光,成69式躺在床上,先互相欣赏对方赤裸裸的躯体一番。我趐胸上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艳红的奶头,真是迷人。志杰看得身心俱焚,十万火急的抓住两颗丰硕的大肥乳,是又摸又抚、又揉又捏一阵。 玩弄过一阵之后,再用嘴含住奶头,用舌头去舐,不时用嘴吸、吮,再用牙齿轻轻的去咬。 我看他一切举动,真想不到这个才十九岁大的小男生,真是“人小鬼大”,调理女人还真有一套,我的两颗大肥乳及奶头,被他逗弄得有如万蚁穿心似的,是又麻又痒、又酸又趐,难受死了。更何况我已经两年没有亲近男人了,怎么会受得了他如此凌厉的调情手法呢! “哎呀!好志杰,别舐了┅┅别┅┅别咬了┅┅阿姨┅┅唉唷┅┅” “阿姨!你的奶头真好吃啊!我还要舐,还要咬,还要吃哩!” “哦┅┅志杰┅┅乖儿子┅┅别再舐了┅┅啊┅┅你┅┅咬轻点嘛┅┅阿姨会痛啊┅┅阿姨┅┅难受死了┅┅听┅┅听阿姨的话┅┅求求你┅┅别咬了┅┅喔┅┅喔┅┅” 志杰也不管我的感受如何,照舐照咬的玩弄我的一双大肥乳及奶头。 突然,他放弃了大肥乳,双手分开我的大腿,用手抚摸我那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阴毛,揉捏着我的大、小阴唇,再把手指插到小肥穴里面抠挖,弄得我原来就湿淋淋的小肥穴,现在更湿濡滑润了,也痒死了,更难受死了。 第二春(3) “哎呀┅┅志杰┅┅小乖乖┅┅别抠了┅┅快把手指拿出来┅┅拿出来┅┅啊┅┅阿姨┅┅难受死了┅┅听┅┅听阿姨的话┅┅别再挖了┅┅阿姨┅┅快要被你┅┅整┅┅整死了┅┅啊┅┅我要泄了┅┅泄了┅┅啊┅┅” 我被他上下夹攻得泄了两次淫液,快要语不成声了。 “啊!阿姨!你下面长得好漂亮性感迷人啊!”他看得叫了起来。 “恩!不要看嘛!真是羞死人了!” 我虽然是在“猎取”男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求,填补我的空虚和寂寞,毕竟我还是一个良家妇女,活到今天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了,但是除了去世的丈夫之外,这还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赤身露体相拥相抱在一起,相对地躺在床上互相调情、互相欣赏对方。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一个十九岁而尚未成年的小男生,当我的儿子都可以啦!然而我却和他在做着那男女两性,颠鸾倒凤、凤凰于飞、鱼水之欢,人间极乐的性爱妙事,使我心理多少会产生一点罪恶感及羞赦感来。 可是,我现在整个人的神经系统和肉体及细胞,则已经被刺激得到了极点、沸点。只感到全身好象是被围困在熊熊地烈火中似的,烧烤得我全身浑身发烫、口干舌躁、气喘心跳,急需有一处充足的水源,来替我浇熄这一把激情贲张的欲火方才为快,管他小男生不小男生,解决性欲,痛快才要紧。 志杰看我的小腹尚保持得那么平坦滑嫩,小腹上面生有数条浅灰色的细小的腹纹,他知道这是怀孕生产后所遗留下来的特征。 再往下看,高隆肥凸的阴阜上,丛生着一大片乌黑亮丽,粗长的阴毛,尤其是那肥厚的大阴唇,两边长得又浓又厚,性感迷人极了,两片小阴唇呈粉红色,一粒似花生般大的阴核呈艳红色,上面沾满了淫液,啊!真棒!真美! “阿姨!你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两个,你问这个干吗?” “我在想,你都四十一岁的人了,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不但身材保养得那么好,而且你那个小肥穴的颜色还那么漂亮,红咚咚的,好似少女那么样的娇嫩,艳丽迷人。” “志杰!听你的口气,好象你经玩过不少女子,蛮有经验的嘛!” “玩是玩过几个了,还不算多。讲经验嘛?实不敢当,只不过懂得一点皮毛而已。” “什么?你今年才几岁?已经玩过几个女入了,还说不算多?你呀!小小年纪就成了一条色狼,那你打算要玩多少个女人才算多呢?才算满意呢?” “我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反正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从十二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了。‘老有老的情趣’、‘中有中的韵味’、‘少有少的风情’、‘小有小的可口’,从各种不同年龄的区别上,有各种不同的风味。 从各种不同的体质上,而流出来各种不同的‘味’与‘量’之分泌之物。并且能从各种不同的个性中,尝到各种不同的性交动作和表情上之乐趣,又能听到各种不同声调的叫床声。 为什么世界上的男人,为了想得到某一位女性,他会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千法百计,甚至不惜大把大把的钞票撒下去,只求能与佳人一夕之欢?说得粗野一点,其最终目的,还不是想看一看她赤裸的胴体,美不美?性不性感?那个小穴生得是个什么样子?漂不漂亮?更想玩一玩她那个小穴,尝尝它的功夫又是如何?舒不舒服?过不过瘾?目的达到了,好则再多玩几次,不好则一声拜拜,再去另寻心目中的目标。 我也是男人,虽然没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去玩女人,但是我有足够的本钱!身体强健,英俊挺拔,而年青力壮,再加上天生异禀。每次偷袭女人时,可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虽然冒着很大的风险,可是既紧张又刺缴,更能满足我的占有欲及侵犯欲。 每次被我攻破城池的女人,不但不怪罪于我,而且还心甘情愿地再和我继续来往,并且不时的还送点礼物给我。那些和我玩过的女人,都迷恋着我不得了,她们都说我那条作战的武器,能使她们身心舒畅,淋漓尽致而性欲满足。 所以我要尽量的多玩一些不同年龄、不同体质,不同个性的女人,尝尝各种不同的滋味,才不辜负人生在世一场,阿姨!你说,这能算多吗?算满意吗?” “哎呀!好可怕呀!听你的言词及想法,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毁在你的手里,你真是一匹凶狠的‘色狼’啊!” “这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阿姨!你不也是自愿上钩的吗?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怕什么?” “你虽然不是吃人的老虎,但也算是一匹凶狠残暴的色狼啊!” “阿姨!那你说错了,我现在只能算是‘初生之犊不畏虎’的一头小牯牛而已,还称不上是‘色狼’啊!再过十年八年那还差不多。” “你现在已经是一匹漂准的小色狼啦!若再过十年八年,可称得上是色中魔王啦!” “好了,阿姨,管它‘色狼’也好,‘色中魔王’也好,那都不关重要,还是先玩我们的要紧。” 他说罢之后低下头来,先用舌头舐吮我的大小阴唇及阴核。并伸手摸、揉、捏我的大乳房和奶头,不时还用嘴唇含着我的大小阴唇吸吮着,再用牙齿咬吮吸舐着我的大阴核,逗弄得我有种异样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我活到今天,是第一次彼男人用嘴舌牙齿,舐吮吸咬着我的阴户。因为我去世的丈夫,虽然他生前性器粗长硕大,能够满足我的欲求,但是,他是一个受旧式教育的中年以上的男人,一切的思想及言行,都保有一种傅统上的旧观念,保守、固执。夫妻之间每次在行同公之礼时,都是循规蹈距的,墨守成规的进行敦伦之道,绝少有什么花样施展出来。 而我呢?也不敢有一丝一毫异样的举动表现出来,更加不敢有所表情和要求啦!深恐丈夫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扬花的淫娃荡妇。这也是处在我们那个年代的女人,被那些封建、保守、传统、落伍的旧思想所捆绑得死死的原因啦!哪象现在这个时代那么自由、开放、新潮。 尤其是男女之间发生“性爱”关系,就如同喝一杯冰水那么简单,“清凉又解渴”,好此吃一客汉堡那么容易∶“好吃又止饥”一样,就解决了他(她)们的“饥渴”问题啦! 如今的我,好此那被禁固了十多年的囚犯一样,至今才被释放出“狱”,一旦得到了自由,解脱了过去那些“封建、守旧、落伍、古板”的禁忌,好似脱胎换骨一般,真正的解放了。 当然,我必须要尽情尽兴的享受这下半辈子的人生,好好地玩乐一番,尝尝那些新潮、开放、狂热的性爱游戏,纵情地去享乐,才不辜负生在这个花花世界短短的数十寒春啊!若是再不知道好好去享受它,那才真正是大傻瓜一个呢?以后,连阎王老爷都会骂我呢! 他使出这一套口交绝技,让我尝到了生平第一次异样的感受和美妙的滋味。 在他舐吮我的大小阴唇时,是一种趐麻酸痒感觉;在他轻咬我那粒大阴核时,是一阵轻微痛楚的感觉;再被他一吮一舐大阴核时,微痛的感觉全消,跟着是一阵酸痒钻心的感觉。 那种滋味,真使我刻骨铭心难忘,更有一种使人无法言喻也实难形容于笔墨的美感,也就是俗语所说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想尝过这种滋味的妇女们,最能体会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及感受了。 这个小男生真是“人小鬼大”,调理女人的手法真高,我被他调弄得真是难受死了,也舒服死了,情不自禁的摇动着身躯,不时将肥臀往上挺耸,让他的舌头舐得深入一点,吸吮得重一点,感觉更舒服更愉快,口里浪叫道∶“哎呀!小鬼头┅┅阿姨的魂都┅┅快被你┅┅弄丢了┅┅乖儿子┅┅别再舐了┅┅哎呀┅┅你┅┅你咬轻点嘛┅┅小冤家┅┅你想痛死┅┅我呀┅┅阿姨要┅┅要被你┅┅整死了┅┅啊┅┅啊┅┅我┅┅我又泄了┅┅哎呀┅┅泄死我了┅┅” 我的阴户深处,猛的冲出一股淫液,浑身一阵颤抖,流出来的淫液,彼他一口一口的都吞食下肚了。 “志杰!你这个小色狼!整女入的本领真┅┅是厉害┅┅阿姨彼你整得┅┅命都快没有啦┅┅你真是┅┅色中魔王┅┅女人的克星┅┅阿姨真服了你啦┅┅啊┅┅” “阿姨!我的这一套口交的调情手法,你还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阿姨活了大半辈子┅┅还是┅┅还是第一次尝到口交的滋味┅┅真棒┅┅真新鲜刺激┅┅” “阿姨!倒底是什么滋味和感受,你说说看嘛!” “小宝贝!那种滋味及感受┅┅阿姨实在是无法形容得出来,总之,它集了趐、麻、酸、痕、痒五味于一起。那种又舒服、又趐痒、又酸麻、又难受、又空洞的五种感觉,阿姨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乖儿子┅┅别再问我了┅┅也别再整我了┅┅阿姨要乖儿子的大鸡巴快插进来替我止痒┅┅解馋┅┅快┅┅” 此时我已经是心跳气喘,性欲高涨,亢奋莫名,神恃已到达了恍惚状态,双手握住他那粗大的阳具在套弄着,将粉脸凑了上去,用脸颊来回摩娑着那个我日夜梦寐以求的大实贝阴茎。 “哇!”真粗、真长。此我那死鬼丈夫的还要粗长硕大,真不辜负我今日外出“猎取”野食之心愿矣!再用双手一量,三把露头有八寸多长,玉手一把都握不住,有二寸来粗。尤其那个大龟头,象一个大草菇一样,洼棱高突而起,肉丰棱厚,紫红发亮。 我是个过来人,深得其中三味。男人之阳具若生得茎粗头尖小者,玩起来则毫无快感乐越可言,因为龟头尖小,在抽插时碰不到阴壁四周之嫩肉,女子的兴趣就不会高昂、亢奋。若是阳具粗长,再加上龟头硕大,有棱有角,肉丰而棱厚者,玩起来会使女人欲仙欲死,神魂飘荡,花蕊尽为你开,淫液尽为你流,身心舒畅,心满意足而爱你入骨。 第二春(4、完) 因为,龟头硕大,肉丰棱厚,在抽插时,磨擦着女人阴壁四周的嫩肉,才能使女人的淫兴充分的高昂而亢奋,心神荡漾,而沉醉在欲海中。 我们两人一直这样地互相爱抚了好久好久,双方的欲火都已冲动到了极点,如箭在弦极需急射而发出,方才为快。直到他那条、坚硬粗硕火烫的大肉棒插入我花瓣内,才算暂时止住了我花瓣内的趐痒。 他开始猛烈地进行抽插工作,他每次用力地一撞,我的身体就一阵颤抖。尤其是他那大龟头上面那丰厚硬烫灼热的棱角肉,每次在抽插时,好象一个砂轮似的,猛的磨擦搅刮着我腔道上四周娇嫩微皱的阴壁肉,使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甜畅、舒适和快感。 我在兴奋高昂的情况下,用力抱紧他,抬高臀部去迎凑他的抽送,我是高潮迭起,飘飘欲仙,喜极而泣了。 长久以来,几乎忘掉了的性爱快感乐趣,刚才在公车上被他从我的臀部后面偷击时,只获得了一半的乐趣而已,现在可说是全部获得了。我为什么这样形容它呢?是有原因的。因为,我的臀部生得肥圆厚大,在他偷击插入我的阴道时。 一来∶公车上的人太多、太拥挤,我的上身不能弯下去,臀部就不能高翘起来,他的阳具再长也无法插穴到底。 二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两个当事人,虽然都急切的需要性欲地发泄,但是都不敢有太显明、太激烈的举动表现出来,所以使我只得到了局部的┅┅也就是大龟头的棱角,刮擦着我阴腔内的嫩肉,产生出来之快惑而已。 现在的情形则完全不同了,不但太龟头刮擦的快感,而且大龟头还深深的进入了我的心蕊中,次次有力的都碰触着我那敏感的花心。那种犹于惊涛骇浪般的快感,袭击得我全身好象沐浴在熊熊的火焰中似的,是那么的激情荡意,蚀骨销魂,美妙绝伦。 我俩虽然在年龄上好似母子一样,但是在性爱的过程中,真可说是“郎情妾意,两心相印”而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他那英俊潇洒,高大健壮的外在美,以及那实力雄厚,骁勇善战,能使我心满意足的大鼓槌。还有那过度的充实感,使我有一种饱胀欲裂,无法忍受的疼痛感,集于一身。 像具备有此顶尖条件的小伙子,不由我不爱他,也不由我不想他、要他、念他。 双方如醉如痴,如疯如癫,不断地在起伏颠簸着,好似两匹饥饿已极的“雄虎”和“母狼”一样,一旦猎到了它心目中的“猎物”,哪能不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呢? 这是人间极乐至上的风流韵事,所以,又象两匹发狂的野马,双方都特别的卖力、卖劲,精神百倍,战志高昂的奔腾在原野上,急风骤雨,大鸡巴象雨点似地打在我的花蕊上,我的欲火升到了顶点、极点,浑身的血脉在沸腾、燃烧,使我享受到激烈的攻击与狂热的情欲之快感的高潮中,一阵又一阵地进入舒畅的漩涡中,使我登上了快乐的颠峰中,差点晕了过去啦! “啊┅┅啊┅┅志杰┅┅我的心肝小宝贝┅┅阿姨真舒服┅┅愉快死了┅┅这是我头一次尝到┅┅这样┅┅这样的┅┅好滋味┅┅乖儿子┅┅你的大鸡巴头┅┅刮得我美死了┅┅每次都┅┅插┅┅到我子宫里面┅┅去了┅┅阿姨┅┅又┅┅又要泄了┅┅啊┅┅” 我已经痛快得欲仙欲死,魂飘魄渺,小穴里的淫液直往外冒,花蕊里一阵颤动,一颗心飞呀!飘呀!仿佛上了太空似的。只知道双手双脚紧紧搂抱着他,肥臀拼命地摇摆、挺耸,去配合他猛力有劲的抽插,口中不停地歇斯底里大声喊呻着。 “志杰┅┅小宝贝┅┅我一个人的小亲亲┅┅阿姨┅┅真的吃不消了┅┅你┅┅你太厉害啦┅┅快┅┅快点射出你那宝贝的甘霖┅┅滋润┅┅滋润┅┅阿姨的小穴吧┅┅我┅┅我够了┅┅再插不得了┅┅再插下去┅┅阿姨的命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乖儿┅┅要命的乖儿子┅┅哎唷┅┅喂┅┅” 突然,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象连珠炮似的直射入我的子宫深处,烫得浑身一阵痉孪颤抖,大叫一声∶ “啊!美死我了。”人差一点就要窒息了,全身也瘫痪了,满足了。 这是在我的一生当中所尝到的最佳美味,最高的乐境和最高的享受,远非丈夫在世时,所能此得上的。 两人都达到了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的搂袍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等休憩一阵之后,再作第二回合的鏖战。 年轻人身体上的一切,实在令人着迷、爱恋。当天晚上,我们又连续梅开二度、三度,直到天快亮时,疲倦已极,四肢无力为上。 于今,我内心只想能够与他不要分离,同居在一起,夜夜尽欢,让我供养他都可以,于是我对他表明态度和心意,他也一口答应了,我真高兴死啦! 从此以后,我又拾回了那失去的欢乐和人生,并且在志杰的推介下,认识了六、七个和他一样年龄的少年,他们轮番上阵与我玩性交的游戏,使我尝到了各种不同类型阳具的滋味。 大致上来讲,他们的性器虽然生得粗、细、长、短、龟头的大小不一样,但是,他们都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小伙子,每个人都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攻势凌厉,骁勇耐战的小牯牛,都有一股不怕死的蛮干劲。 他们每天不管日夜轮流跑来我租赁的公寓,和我疯狂而贫婪的做爱。有时是一男一女,或是两男一女,甚至三男一女,以及四男一女,有时五男一女,一起上阵,来个车轮大战,任意寻欢,尽情作乐,使我得到了空前绝后的欲中情趣,过着日夜春宵欢乐的岁月, 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生活矣! 当然,要使这七、八个家境不大好的小男生,能够长期供我玩弄他们,来满足我那特强的性欲,每人每月或多或少暗中给点零用钱,就能安定他们的心了。 哈哈!人生在世,讲究的就是追求肉欲的刺激,性欲的满足,身心的舒畅,这就是人生。 啊!短暂的人生,若不好好的去把握它、享受它,岂不是白白的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吗? 现在我这个寡妇所过的生涯,此丈夫在世时显得更多彩多姿、美妙舒适。希望所有的寡妇,都能和我一样去开创你的“第二春”吧! 【本篇完】" }, { "text": "风情\n风情(一) 夕阳西沉,一天的辛勤工作又到尾声啦! 整个黄昏已降临大地,繁华的市区,到处闪烁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发出斑眼生辉的光彩。 夜幕中的世界,都被一种罗漫帝克的情调所笼罩了。 “夜幕”,这个神秘而诱人的名称,就好似一个大布幕一样,把“你和她” 全部遮盖在它的后面,不让别人看见,也不让别人知晓!你和你去“随心所欲的做”你和你“喜欢要做的事”,他和她“乐意爱做的事”啦! 一位西装毕挺、英俊潇洒、身材高大的青年,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快乐的从一家颇具规棋的医院大门里走了出来,去赴美人的邀约。是他老师的太太之约! 与其说是美人,倒不如说是位美妇人还来得恰当些。他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正在兴奋地想着一些车情。 李中光院长是私立XX联合医院的院长,兼任XX医学院的教授,既是他黄健刚的老师,也是他现在的老板。 黄健刚是该医院的药剂师,在中午休息吃饭时,接到院长夫人的电话,说有事要和他商量,叫他下班后到XX餐厅再面谈。他挂断电话后,心中摸不清院长夫人要和他商量些什么?为何在电话中不能商量呢? 院长今天上午到南部XX医学院作客座教授授课去了,每个月他都要去三、四次,每次来回都要三天左右。本来李院长不愿意如此的南来北往奔波,只因该医学院院长和他是中学一直到大学的好同学,又是好朋友,因碍于情面,只好免为其难的做个客座讲师。 今天又是李院长南下之日,黄健刚一直坐在配药处想着。他的脑海中,浮现了院长夫人许曼铃女士那美艳性感迷人的俏影,她有一股贵妇人神圣不可侵犯的风度和气质,年龄大约三十五岁左右,正是女人性生理异常成熟的阶段,就象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迷人,令人想入非非。 她是贵妇!但是,她不会像俗话所说的∶“出门像贵妇,上床后荡妇”那样呢?这个谁知道!只有李院长白己才知道她是不是荡妇了。 然而,有时又不尽然。那一次李夫人到医院来探丈夫时,发现了身为新任药剂师的黄健刚,那时候,黄健刚看到她的眼色中,流露着万千的情意出来。如果下流一点说,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简直是对他这个小子起了很大的诱惑那就是所谓的∶“桃花眼或是叫淫眼”吧! 从此以后,他每次都从李夫人的眼中看到那种令人心跳的情意,使得黄健刚的脑海中时时系着她都美艳性感成熟的影子。晚上睡在床上时,马上就想着她赤裸的胴体和他在做爱。 直到前两天,她在配药处稍稍的问他∶“健刚!每天下班后,你都到哪里去消遣呢?” “我┅┅”健刚正在调配药水,回头看李夫人时,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微笑,教他看了心头猛跳,一时摸不清她笑容背后的含意是什么? “你一个人难道不寂莫吗?”那温柔的声音又再说道∶“除非┅┅你有女朋友,下班后陪你谈心,那又不同了!” 他听到这里,心跳加速,“这┅┅这是露骨的挑逗嘛!这些话,与她那贵妇人的身分是不相称的,她何以问得出口┅┅”他脑海里猛地闪过一连串的想法,难道她┅┅ 他说∶“我┅┅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真的?”她向他偎了过来,使他闻到了清幽的香水味和粉味及肉香味。 “那密斯陈怎么样?为什么你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呢?”她的笑容趋向更神秘了。 密斯陈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小姐之一,年轻漂亮,身材属于丰满的那一型,看起来很性感迷人,这也是黄健刚所喜欢的那类型。可是他不敢存有泄指的心,因为人家已有未婚夫了。 “师母,她已经是人家的未婚妻啦!”他坦诚的回答。 “哈!哈!”她的笑声笑得有点放荡∶“你真是追不上时代潮流了。健刚,凭你的条件,英俊潇洒的仪表,高大的体型,和大学生的条件,可以去把她抢过来呀!” “怎么?你不敢呀!好,我来教你!”他走到药柜去拿药,她也跟了过来,又说道∶“健刚,你都二十多了,还怕难为情吗?真的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吗?” “师母,你是知道的我的家境不太好。我利用业馀的时间去学医,哪有空闲的时间交女朋友呢?” 他避免在配药处单独的和他谈话,怕引起别人的误会,若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到李院长的耳朵里去更为不妙!因为,他在这家医院任职以及业馀去修续医学课程,都是李院长一手安排的。李院长是个的恩师兼老板,对他可说是恩重如山,故此,他想尽快结束这种场面。但是,李夫人并不了解他心中的想法,却乘胜追击似的,再讲一次更露骨的挑言词∶ “那么!我来教你,先和我到外面走走去见见场面!驱除一下害怕的害羞的心理,以后就可以放心的去追求女人了。” 他一听,连手都发抖了,回过头来一看,又接触了她那双含满春情奋意的媚眼,那里面似乎含着一股“你敢来亲它吗?”的含意一样! “这个,怎么行呢?让人家知道了,会误会的,也会影响师母你的名誉,那就糟了!” “我不怕,你还怕什么!过两天我打电话给你好了!” 她拍拍他的肩,媚眼又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在他又惊又喜的凝视她时,她回头走出了配药处。 健刚则在后面用眼光望着她摇摆的背影,和那高耸肥大的丰臀,以及那修长而浑圆的小腿,这个女人确实是美妙的“性”的象征! 她那纤瘦的腰和肥臀,使健刚心中升起了一种无名的欲望,欲火高升,真想即刻去把她抓起过来而就地解决,才能平息心中的欲火!但是,现在是大白天,又是人来人往的医院,只好将那激动的心情和欲火慢便压制下来,默默的工作。 在那次的谈话以后,李夫人那丰满性感成熟迷人的俏影,一直在他脑海中留连不去,尤其她那几句话更令他兴奋∶ “怎么!你不敢呀?我来教你!我不怕,你还怕什么!” “她教我什么?”他常常在工作中、休息时都在想着,使他在工作或看书时都心不在焉,在配药时差点连药都配错了。 “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他警告着自己,若是配错了药给病患者,吃死了人,还要打人命官司,那才糟呢!于是收起胡思乱想的心情,安心的工作。 要不然的话,真的配错了药,那事情就大条了! 直到今天中午,李院长南下授课去了,她马上就打电话来∶“健刚,你还想着我吗?哦!不!不!我的意思是否按着我前几天对你所说的事吗?”她那悦耳动听的声音,由电话传来。 “当然想着啊!”健刚一听,不禁脱口而出。 “那么今天下班后,你到XX餐厅来,别害怕!知道吗?” “好的,回头见!拜拜!” 收线后,他的心猛跳了起来。对于他这样的小伙子而言,和一位性感成熟的中年贵妇约会,今晚不知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最后,真如自己的幻想,能够达到与她赤裸裸缠绵做爱的心愿吗?说不定,她今晚也有和自己一样的心愿呢? 他骤然想到李夫人的性生活上面去了┅┅ 李夫人今年已是卅五岁,但李院长却已五十开外,二人相差十七、八岁,听说她是看中他的地位和财富而嫁给他的。李夫人本身也是大学毕业的,读的是文学,他们结婚已十年了,生有一个女孩子现已九岁。前妻所生的一子一女不愿和后母住在一起,所以另买一拣房子给他们兄妹住,免除了许多的麻烦。 李院长平日生活严肃,将全副精神都放在病患者身上,以及在医学院授课和研究上面,从他脸上很难看到一点笑容。象他这样的人,在夫妻鱼水之欢时,不知是不是也是那么的“道德”化呢? 他们结婚七年多了,家里有钱,孩子有佣人照顾,李夫人过的是丰衣足食、豪华优裕的生活,然而她是否尚嫌苦闷空虚,缺乏某一种精神上的慰借呢? 她可能是为了排解这苦闷空虚而无聊的岁月,才想出这个办法,借着以教导他追女人为藉口,对自己有所企图,来消磨她那难挨的日子呢? 一连串的沉思┅┅ 随后,他又觉得这种想法是极下流的,对于高贵的李夫人,竟怀着这样的念头,那真是罪过。 那么,她是真心要启发自己对异性追求的心理吗?可是,那似乎又不可能。 从她的眼光中,那一双水汪汪含满春意的媚眼,那饱含情意的眼神,好似要把自己包起来似的! 越想越使健刚迷糊了。算了!干嘛还要这样傻想呢?今儿个晚上,不就什么都可获得解答了吗? 他特别穿上作客的新西装,坐上计程车来到XX餐厅,一看手表还只有六点多一点,叫了一杯饮料等侯她的来临。 耳听优雅的音乐,眼看周围对对情侣,这种情形,当然使黄健刚这个尚无异性朋友的单身汉羡慕死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他放下杯子,抬头一看,原来李夫人已经站在他的身边,笑口的望着他。 他连忙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说道∶“师母!你请坐!” “谢谢!”她道声谢坐了下来,笑道∶“健刚,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叫我师母,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别再师母师母的把我都叫老了!” “这个┅┅我是院长的学生,你是院长的夫人;长幼有序,我当然要称你是师母啦!”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以后在院长及医院等外人的面前,就叫我是师母;若是只有我们俩人相处在一起的时候,要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曼铃姐都可以,不然会将情调破坏了,知道吗?” “哦!是!!曼铃姐!”黄健刚已经神魂颤倒,也只好唯命是从了。 “恩!乖弟弟,我们先在这里听听音乐、跳跳舞,然后吃晚餐,现在我先教你第一课∶如何的和小姐交际。” “是!曼铃姐。”他笑着答应,然后打量着她今晚的打扮。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低胸晚礼服,胸前挂了串珍珠项炼,在昏黑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深深的乳沟和那雪白粉嫩半裸的趐胸,以及高耸的乳房,这是多么引人入胜的焦点。她双臂雪白滑嫩,他想,若摸在手中一定是柔软而充满弹性吧! 他正在想入非非时,突然被一阵悦耳的娇媚之声惊醒∶“健刚,我们先跳舞吧!”李夫人为了驱除他紧张的心情而说。 “记得!下次应该是男生主动的邀请小姐跳舞才对!”她轻声的又说。 在舞池中,他按着李夫人腰部的手,感觉很柔软,她也温柔的偎了过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极了。渐渐地,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健刚已感觉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 她微微地闭着媚眼,线条美好而带着野性的红唇,展露眼前距离自己只有数寸,他真想痛痛快快、亲亲热热的猛吻她一阵。可是,他没有这个胆量,他也不敢,因为她是自己老师的太太师母。 想到此处,不禁使他脸红耳赤起来了。 “健刚,你为何脸红耳赤,全身发抖呀?”她吹气如兰的轻声问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恩!这里似乎太热了吧!” “真的太热吗?这里有冷气喔!” “但是不知什么缘故,我觉得全身热得很!”健刚极力要掩饰自已的窘态,这正让他的弱点被暴露出来了。 “该不是刚才喝多了酒的缘因吧!让我试试你的体温看。”她说着时,假借试试他的体温,竟把俏脸贴了过来。健刚只觉得一团热气迫来,因为她此时的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呢! 试过之后,她不但不把粉脸收同去,反而将高耸的乳房贴在他的胸都上,全身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还故意将小腹抵在他的小腹下,随着舞步去磨擦。 俗话说∶“异性相吸,磨擦生电”,黄健刚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顿被这样娇媚的中年美妇引诱得欲火攻心∶“曼铃姐,我、我好紧张呀!” “紧张什么!追小姐不能太老实,象你这样子,女人才不喜你的!要放轻松点,你心里想要怎么样做,就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常言道∶“情场如战场”,你若是不去进攻占领它,就会被别人占领去了。 李夫人的这番话,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甘情愿、毫无条件的任凭自己处置,是毫无问题了。于是壮起胆,把她用力搂紧在怀抱中,吻住她那野性迷人的红唇。 李夫人被他一吻,也热情如火的回吻着他,并把她的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就热烈地亲吻舐咬了起来。 健刚的双手毫无顾忌地一手握住她的大乳房搓揉着,一手在她那肥大高翘的丰臀上抚摸揉捏,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是摸在手上,柔软而有弹性,真是过瘾极了。 李夫人披他摸得全身微微颤抖,趐麻酸痒。但是,她是个过来人,虽然欲火难捺,急欲发泄,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岂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情呢?于是,只好暂时忍耐下去。急忙用玉手抓住他活动的双手,娇声耳语道∶“健刚,把手拿开,这里人很杂。我们跳完了这支舞,就用餐,好吗?” “不,我还要摸嘛!”他依依不舍的说。 “乖!听姐姐的话。吃好了饭,找一处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地方,姐姐会尽量的让你摸一个够。怎么样?”她声轻说道。 在XX天饭店XX楼XX号房间内的沙发上,坐着一对男女。看年龄不象是一对情侣,然而看表情却象一对恋人。不错,他们确是一对恋人。 男的是位年轻风流、英俊潇洒、身体健壮、气宇不凡的美男子,刚刚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子。女的是位花容月貌风姿绝代,丰满成熟性感华贵的美妇人,虽已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 黄健刚现在是美人当前,而又是关在房间之中,使他兴奋得如置身在梦境之中一样,真没想到今晚竟有这样的一番艳福,高兴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夫人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过来人,知道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人,少不更事,必须要先除去他心理上的障碍之后,再慢慢的引诱他才能成其好事。于是,她先发动攻势。 “怎么啦?健刚。刚才在跳舞的时候,你那一双手东摸西揉的乱来一通,怎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在房间内,你反而那么乖啦?” 说罢,自动的把两片火热的唇吻上了健刚的双唇,香舌也伸入他的口中吸吮着,双手拉开他长裤伸入内裤里面。乖乖!一手都握不住,真是天降珍品。那个话儿好似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 李夫人见了,难怪她心中会凉了半截啦!因为她的丈夫不但是人老物小,而又患了早泄,她始终没有尝过高潮的滋味。天长地久都处在性饥渴的状态之下,也曾在外偷偷的去打过几次“野食”,谁知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人。害得她更难受,只好暂时忍着没去另找野食。 自从这个新到任的药剂师黄健刚来了以后,知道他的家境不太富裕,是个半工半读的学生,并且还是自己丈夫的学生,而且这份工作也是靠自己丈夫所安排的,自己若对他有所企图,谅他也不敢对自己的丈夫去讲。黄健刚又生得英俊潇洒、身高体壮、气宇非凡,使她一见之后芳心激荡,这正正是她心目中的理想情郎。因此,她经过周密的计划和观察之后,才敢放心大胆的让他闯进自己的秀帷之中,以填塞自己心里的空虚和寂莫。 当时她想,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子,该不会教她再失望吧!在跳舞时,她故意使用了手段把他引诱上的。真教她兴奋、激动极了。 她今晚俘虏了这个美男子,现在已是她口中的美食了,当然要好好的品尝这一块新鲜美味的童子鸡,方才不辜负她所费尽的苦心及冒险而得到手的美食啦! 黄健刚被她那骚浪淫媚的举动也挑逗起他男人的野性来了,紧紧地把李夫人丰满性感的身体搂在怀中,火辣辣的猛吻着她的艳唇。 “吻吧!爱人!”她娇呼着,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舐搞着。 二人粗重的急喘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四片红唇似火般的烫热! 在热吻中,健刚的手再也不能保持规矩了,迅速地伸向她趐胸上进袭。她鼻里“唔┅┅唔┅┅”哼了两声,柳腰款摆几下,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呢?那高高的乳房,已被他握揉抚摸在手中了。而他并未满足,另一只搂腰的手又从腰部抚摸下去。 她那充满神秘、又肥又大的丰臀被他摸到了,他兴奋得几乎叫了出来。因为每次在配药处看到她的后影时,她那柳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那浑圆白哲的小腿有力而优美的行走姿势,着实会使他想入非非,而不知自慰多少次了。现在是真真实实的抚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么不叫他兴奋发狂呢! 李夫人被摸得“喔!喔!”淫荡的叫着∶“啊┅┅啊┅┅亲弟弟,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 健刚的手离开了肥臀,伸到她衣裙的下摆,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她感觉到健刚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便她全身颤抖起来,显示她已经是极度的与奋和舒服了。她的淫声浪语助长了健刚的欲火,他的手突破了她那条薄薄的三角内裤,肉缝中湿湿的骚水,黏得他满手,原来李夫人早已流出浪水来了。 健刚则吻咬着她的耳垂道∶“亲姐姐,你好浪啊!你看,弄得满手都是你的骚水!”说罢,抽出在三角裤抚摸的手伸给她看。 李夫人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又羞涩、又肉紧的道∶“我不要看!死健刚,你真坏死了!都是你挑逗的,还要来整我,真恨死你了。” 她口中说着,翻身压在健刚的身上,抱着他的头猛的吮吻他的嘴唇和舌。二人已是欲火攻心,难以忍受,健刚的两只手就象把李夫人剥个精光,再把自己也剥个精光大吉。李夫人看得猛吞口水,心跳急促。 “哎呀!我的妈呀!”她心中暗叫道。真不敢相信,男性之中真有如此壮硕的!在那明亮的日光灯下,李夫人那洁白粉嫩丰满性感的胴体及那最美妙的神秘之处,显示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妇人。 李夫人偷眼一看,健刚正睁大了双眼凝视着自己的裸体,他警叹和喜悦的表情,教她兴奋而又刺激。 也许、或者、可能,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从来就没有接触过象自己这样美妙的女人吧!自己一身雪白细嫩的饥肤,以及性感突出的三围,已经使他魂飞魄散了吧! 不错!确实的不错!黄健刚是被李夫人呈现在眼前的那一副丰满成热娇媚的裸体迷得神魂颠倒,真是不知白己身在何方,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去舐吮那顶端之敏感。李夫人兴奋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感觉到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以及一股趐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她不由白主的把个巨臀猛往上挺。 “哦!喔!你别┅┅别这样!我受┅┅受不了┅┅呀!┅┅” 她的声音可真有点异样的颤抖着,充满性感、淫荡,就象惊心动魄的叫声。 健刚含含糊糊叫道∶“我要┅┅亲你个够!” 他的舌头晓得怎样进行活动,知道如何运用技巧拨弄她,使她的欲火更形高涨,而两手伸在她的趐胸上不停的捏揉她的一双大乳房及奶头,来一个上下夹攻她身上的两处重要的性敏感之据点。 “啊!亲弟弟┅┅别这样┅┅呀!姐姐难受死了┅┅哎呀!”她浪叫着。双腿乱舞,腰扭动、肥臀上挺。 她说话时,把手伸向他的大腿之间,不用摸索,马上就把她所要的东西抓到了手中。 “亲姐姐!你也┅┅你也可以吻我的东西嘛!”他说。 “我不喜兽这样!也不习惯嘛!” “那我就永不让你得到它!” “不!亲弟弟!还是停止那样的怪动作吧!” “我不停止,这又不是什么怪动作,这是性爱中的一种爱抚口交嘛!我还要!” 她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凑过脸去,把健刚要她吻的东西吻一遍。他那强烈的本能,简直便她吃惊,这也是李夫人破题儿第一遭舐吮男性的生殖器,使她更有一种奇妙难言的快感。 健刚被吻吮得更加血脉贲张,而那种舒畅感,若非亲身经历者,是无法享受得到的。李夫人虽不大懂得“吹喇叭”的技巧,但是她那温热的口腔把他熨得心驰神往。 她有意向他回敬,抓紧他的命根子,尽量的向口中送,以香舌不停的舐吮,不时轻轻地咬向那敏感的部位,使他紧张得差点跳了起来。 健刚实在无法忍受了,回过身来,粗鲁地扑向了她,把她那丰满性感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马上把她占领。她也立刻把娇体摇摆起来,娇声亦随着开始。 李夫人虽是已生过孩子的妇人,但丝毫没有损及她肉体的美妙感,那三角要塞之地,使健刚有种紧凑之感。尽管是春潮怒涨,有如洪水泛滥,然而她的灵魂深处,那种深闰怨妇的饥渴与寂莫,并未被男性的侵占所驱散。 因为许多年来,她的丈夫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事业上面,再加上年纪已五十开外,对性爱已无多大兴趣了,这也就是所谓的进入“倦待期”。 而女人呢?就大不相同了。有“卅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语。“女人是卅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六十才太平。” 李夫人正值狼虎之年,又是有钱的贵妇。象那些有钱的太太集团,整天打牌啦!逛街啦!等等┅┅这些无聊的玩意,她是不喜欢参加的,使她终日在家无所事事。而她生来就性欲极强,丈夫年老物小软弱无力,她除了爱好男色之外,别无他好。故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偷偷去打过几次野食来充饥。但都是中看不中用而不济于事,粉碎了她对男子的信心。 刚才,健刚在她那奥秘敏感的地带吸吮,颇使她觉得出乎意外,尤其是他那灵巧舌头的运用。显示出他并非是一个没有做爱经验的男人。 而今,使她快活极了。快感的神经听他的支配,那中年妇人的怨情,正一点一点地被他消解,换来一阵一阵的充实感。 他进入到某个程度时,又徐徐的退却了。这时,在她那里面退却到某一程度之后,他马上又全力冲刺。到了后来,他愈加深入了。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她心中的疑惑和空虚寂宽之感,都被一驱而散了。 她想不到,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伙子,真没使她失望。现在,她浑身的神经都被性爱的快感所包围了,每一个细胞被欲火烧得酸麻趐痒。只有尽量地从这个男人的猛力冲击中,才能够止住那一股搔痒。 李夫人是更高地、更猛地耸动肥臀,迎接他那强而有力的抽送。健刚也感受到她的反应了,他知道这个中年怨妇,一定是长期处在性饥满中,心中的欲火积压得太久了,如今一旦好象火山爆发似的,那么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便她得到满足,才不负美人对自己的青睐与恩宠! 于是,他加快了动作,嘴唇频频吻着她额头及粉颊上的香汗,她娇喘及含糊的叫声,听来是多么刺激啊!他俩就象两头失去理怪的野兽一般,在拼命纠缠,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冲力所给予的欢乐情趣。 此时此刻的李夫人和黄健刚心目中所存在的,只有“性爱”二字。大家都知道男女之间,只有性爱是人生唯一美妙的享受,也只有从性爱当中,才能得到人生在世的欢乐。 万事都有其开始和结束,性爱也是一样,如今是一切都趋于平静的时刻了。 他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把她快溶化了,最后几下更猛烈、更有力,是最使女性快活而舒服的。 她软绵绵的躺下来,但是双手双腿仍旧紧紧的把他缠着,让他的它留在自己的里面,享受那性的高潮、欲的顶点之馀味,真教她陶醉和迷恋。就象是个新开掘的水井一样,水源不断的涌现出来,而带来火辣辣的热情,使他更感舒畅和兴奋。 “曼铃姐,我们若是永远能够像这样的躺在一起,那有多好啊!”他亲吻着她的艳唇,如痴似梦般的说。 “哎!~~”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双充满温情的玉手,在他裸背上抚摸着说∶“小宝贝┅┅我也是这么想嘛!” “真的!曼铃姐┅┅”他高兴的说∶“我们都需要对方的安慰是不是?” 李夫人点点头,忽然紧紧用力搂住健刚,猛亲猛吻一阵之后道∶“小心肝,姐姐以后不能没有你来安慰了┅┅小宝贝呀,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心肝宝贝┅┅姐姐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你是我的小冤家、小丈夫┅┅姐姐是一刻都少不了你啊┅┅” 看她那一副痴迷的模样,健刚也不劳感慨的说道∶“亲姐姐,我们虽然都深深相爱着,但是你终归是尊贵的李夫人,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我有资格爱你吗?真的能够永远这样在一起妈?” “小宝贝┅┅姐姐已经是什么都给了你啦!如果你没有资格爱我,又怎么能够这样赤裸相对,吻我抚我。而且,你那条大宝贝还在我的那里面呢!” 健刚一听,忙搂紧她热烈的亲着吻着∶“亲姐姐┅┅我好高兴啊!” “亲弟弟┅┅我也是┅┅” 二人缠绵一阵之后,健刚问道∶“亲姐姐,告诉我,方才弄得你舒服吗?满足吗?” “姐姐就是好舒服┅┅好满足┅┅所以才希望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可是你有丈夫和女儿┅┅” 李夫人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打断他的话,说道∶“这个我会安排的,你放心吧!我为了你,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你不能对我变心啊┅┅” “我决不会对你变心,不然的话,让我不得好死┅┅” “我相信你,快别说了┅┅”李夫人连忙用手扪住了他的嘴。 “亲姐姐┅┅你刚才像是很饥渴的样子,你丈夫他┅┅” “他根本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他太老了┅┅”李夫人说得很伤感,也很无奈的样子。 “他真的是这样无能的吗?他才五十出头,又是医学博土,懂得如何保养身体,我想决不致于无能到这个地步吧!” “怎么不?难道你忘了吗?他把全副的精神都放在事业上,好象对妻子满足了衣食住行的物质享受,就是个好丈夫似的。但是他┅┅不知道,女人除了物质的享受之外,还有一样东西比那些物资更重要,就是‘性’,需要发泄和满足,而他全都忽略了!” “他身为医学博土,应该知道夫妻之间性爱的重要才对,尤其是┅┅对你这样丰满性感、美艳成熟虎狼之年的尤物嘛!”他说时,轻挑的一手摸向她那芳草茂盛的禁地上面,一手摸在她那滑腻肥厚的粉臀上。 “死健刚!你玩了人家的身体,还调笑我是个尤物,真气死我了。” “真的!我决不是调笑你,刚才你那种娇媚骚浪的模样真是好看,真动人。 可惜我没带照相机来,不然的话,拍了下来,没事的时候,来欣赏一番,那才棒呢!” “死相!真气死我了,越说越难听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了你啦!你还这机的欺负我,不来了嘛┅┅真恨死你啦!”她边说边用粉拳打着他,修长圆润的粉腿夹着他磨着┅┅ 天啊!这位徐娘半老的师母,在和他做完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骚媚浪荡。 下面的东西本来还泡在她的温柔乡里面,如今又开始胀硬起来了。 “要死了!小宝贝┅┅你又想作怪了。” “谁教你惹它的!”说罢,低头合住她乳头吸吮着,而下面也开始挺动起来了。 离第一次做爱还不到二个小时,它又好似生龙活虎般的蠢蠢欲动了。李夫人的性欲又被他挑逗起来,身不由己的扭摆臀部去迎凑,她真不敢相信他以前不曾和女人做过爱,他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冲刺,而更有技巧。 李夫人在得到舒畅满足以及兴奋高昂的情况下,用力搂紧他,长久以来几乎忘掉的快感,又再一次获得,怎不叫她兴奋呢?真不知身在何处了! 只听二人的喘息声、两个生命接触点所发出的淫水声、她那含糊不清的浪叫声,听来是多么的美妙和刺激!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足足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结束。二人已达到性的颤峰、欲的顶点,方才疲倦已极地相拥相抱睡去! 翌日,两人仍旧住在XX大饭店的房间内,除了用餐之外,其他的时间则尽情的享受性爱的甜密乐趣,用尽各种方式交欢。一遍结束、又做一遍┅┅直到四肢发软,浑身乏力为止。 一连三天,二人都缠绵在一起,尽情欢乐,做过了无数次的爱,真是难分难舍,说不尽的柔情密意,也道不完心中爱慕之言。可是,三天已到,她的丈夫要返回台北,她不得不依依和他分手,再定幽会之期,才返回家园。 风情(二) 经过那次消魂的三天两夜风流阵仗之后,在医院里工作时,李夫人常常找藉口跑来医院里,健刚每次在看到她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和冲动。 在他人面前李夫人还是老样子,但是当她轻巧地进了配药处时,马上把那冷冷的脸色,改变为和颜悦色了。当她在注规黄健刚时,把那和颜悦色的粉脸,改为含情脉脉而春上眉梢,淫媚浪态的衷情都表现出来了。在轻轻细语的谈话中,带着无比的柔情密意。而有时不断地说些轻挑的话儿,听得健刚心中兴奋发狂,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抓起来,脱个精光而大战二百回合,才能宣泄他心中的爱欲。 李夫人是采用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法,并不轻易和他幽会一次。而要准备和他幽会之前,往往在医院的配药室中,把他撩拨得欲火高涨到极点,难以自禁后,才择定在当天晚上幽会的地方见面,去尽情尽兴的交欢。 健刚埋怨她幽会的次数和时间太少。而她也有解释的理由,那就是∶她的丈夫不爱社交,下班后都待在家里,晚上难得有机会出来和他幽会。而白天他也要上班工作,若是请假去和自己幽会的话,要是被丈夫起了疑心,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健刚听她一说,想想也有道理,也只好听其自然地发展。 这天上午十点左右,健刚正在配着药。 “得!得!得!”的一阵高跟鞋的声响自背后,李夫人一只柔软的玉手已经按在他的肩上。 “健刚,我来了!” “早!夫人!”他回过头来应了一声,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而艳光四射,身穿一件湖水色的洋装,看起来是更加青春少年,妩媚动人! “你真美!曼铃姐。”他不由得低声赞美着她。 “别太放肆了,外面有好多人等着领药呢!” “看到你丈夫医院的生意这么好,你一定很高与吧!” “我才不高兴呢!” “为什么呢?这样一来,你丈夫不是更有钱吗?” “哼!就是因为这样好的生意,他以为自己是成功了。有钱了,就越醉心在医学上面去研究、发展、授课、演讲,也更不关怀我!”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事业比一切重要。不然的话,你怎么能有此豪华的生活享受呢?再说,院长他是一位医学专家、学者,当然把事业和名位看得重要嘛!” 健刚的心中真是感慨万千,象自己家境贫寒,半工半读,为了将来能出人头地,希望能有像院长这样一位老师的学历及名位成就的一天,才心满意足。 然而,李夫人有了这样一位富豪,而又人人敬仰的丈夫,还不满意,究其原因,就是在于肉欲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使她有了“红杏出墙”之举。想想实在是可怕之极。 他说的这些话也是有意在试探一下李夫人对李院长的感情,究竟是不是从根本上发生了问题,还是仅仅由于性欲得不到满足,还是把自己当作她泄欲的玩物呢! 但是,李夫人毫不考虑的说∶“难道你比我还更了解他吗?在结婚的初期,他对我确实是温柔、体贴。自从生了女儿之后,他┅┅他好象已完成了丈夫的责任,把精神和点力全都放在事业上,很少再关怀我、体贴我、抚慰我。甚至于连夫妻敦伦之情,都好似我在求他赏赐一样,从来都没有主动的来亲近我。健刚,你想想看,我是个身心健康、生理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够忍受他的冷落呢?我当然┅┅” 正说到这里,有病人在窗口递进医生的处方单∶“先生,请你给我配药!” “好的!请你坐在那里等一下。” 健刚此时,都有点心不在焉了。听李夫人说话的口气,已经表示了她对她丈夫失去了做妻子应有的忍让和关怀,简直是生有恨意。那么,她是把对丈夫的爱情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了,真若如此的话,自己是否能够接受这一位大白己十多岁、有丈夫有女儿的中年妇人,而要她为妻呢? 他是越想越心乱,干脆不去想它了。要是精神不集中工作,一个不留神,替病人配错了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他定下心情来配药。 等病人拿了药离去后,他对李夫人说∶“你不能这样误解他,其实,他是很爱你的!” “爱我?嘿!嘿!”她苦笑着,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健刚,最好使你变成我,让我以局外人的身分,来看看你饱受空虚寂莫。性欲苦闷饥渴到极点,而又得不到满足,饱受那折磨之苦的可怜相,也让我说几句不着实际的安慰话。那么,你就能体谅我现在的心情了。但是,可能吗?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始终是活在那痛苦边缘的女人,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么?” “曼铃姐,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牢骚嘛!” “雏道不对吗?正如我所说的,你不是局中人,而是个局外人,当然不会了解我的心境了。” “我了解!曼铃姐,你别再说了嘛!谈点快乐的,好吗?” 她说完,看看四周之后,轻声说∶“今天早上他到南都教课去了,晚上下班之后,在老地方见!”说罢,珊珊而去了。 当天晚上,二人又在XX大饭店用罢晚餐,手挽手走进房间。李夫人脱下衣服之后,健刚则替她挂在衣柜内,返身看到她那雪白丰满柔嫩性感的胴体,在那若隐若现的三角裤之下,另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脱光后的李夫人,那美艳迷人的胴体,真是百看不厌。 她那脱下的衣服、三角裤、裙子及高跟鞋是东一件西一件的丢了一地。 “健刚,我要去洗个澡。”说罢急忙进入浴室,关上浴室的门。 她脱光衣物的胴体,惊鸿地消失在健刚的眼前,再从浴室中传来水声,便他听得禁不住心中扑扑的跳起来。 上一次和她的幽会,已是在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他怀疑那是李夫人对他用“吊胃口”之手法,就是因为如此,每次和她幽会时,使得他热情如火,性欲亢奋。 现在,眼前的情形始他欲火高涨、热血沸腾,那丢满地的衣物,都是从她的那雪白的胴体上面脱下来的,裸呈的她,一定是美妙绝伦,风情无限吧! 健刚想到这里,禁不住兴起强烈的偷看之心。于是,轻轻的走了过去,在浴室的门前,俯身下去,试图偷看一下,而饱餐秀色┅┅可是这浴室由于在套房之中,所以没有锁,根本无法偷看,他用手一堆,浴室的门应声而开了。 “啊!健刚怎么在偷看吗?我不依!”李夫人急忙用浴巾掩住三点重要的部位。 “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 “还说不是有意的!难道这门会白己自动的打开不成吗?” “好,好!算是我有意的。曼铃姐,你全身都被我看遍了、吻遍了、也玩遍了,还害什么羞呢?来,让我替你擦背。”健刚说罢走到浴缸前,正要用手去抱她。 她指指他身上说∶“你这个样子来替我擦背呀?在浴室中西装挺毕,给谁看呀?” 他尴尬的一笑,把衣服迅速的剥光,下身只剩一条内裤。 “将内裤也脱掉!”她以命令的口吻说,脸上露出异样笑容。 “啊┅┅不┅┅”健刚低头一看,胯下已被兴奋所致,形成高涨如帐蓬显出了尴尬之情势。 “你要脱掉它,不然不让你留在浴室里面!”她浪笑着。连着又催促的说∶“原来你也害臊啊!是不是?如同你刚才说的,你身上的东西也都让我看遍了、也玩遍了,你还害什么臊嘛?” “好!既然彼此彼此,我数一、二、三,大家一齐脱!” 健刚数完口号,将内裤脱下时,李夫人也把浴巾展开,抛在墙壁的衣钩上面去了。两双贪婪的眼睛,互相凝视着对方美妙的地方。面对面看得更加真切,李夫人那雪白柔嫩、性感无比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这真是上帝的杰作,她那美丽而略带淫荡的容貌,透着春意,白晰滑嫩的肌肤,肥白丰满的双峰挺拔秀丽,峰顶上面粉红迷人的焦点,尤如鲜艳的草莓般。 李夫人虽然已生有过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白嫩,有点浅灰色的花皮纹,可是不但不影响视觉的观瞻,反而显示出她是个性生活颇具经验,而已至异常成熟之阶段,能使年轻的男孩子看了都会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性敏感度,而不克自恃。 小腹下面生着一大遍茂密乌黑的芳草,好象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一丝粉红色的溪流,这就是女性最自毫、也是最令男人销魂之妙地桃园仙洞温柔乡性的乐园。 从古到今,不论中外,每个男人都难过美人关。可想而知,女性那个方寸之地,是多么有魅力! 健刚心里觉得,象李夫人这样一位美艳高贵而富有的贵妇,现在竟赤身裸体的展露给自己去欣赏、玩弄,可见得自己真个是艳福不浅。更感到她是自己的师母,是不是会有不敬之嫌。但是当他看到李夫人也是同样以贪婪的眼光凝视自己全身时,他就觉得应该两相抵消而释然了。 她跨进浴缸中,并极具诱惑的向他招招手。健刚再不犹豫了,连忙跟着跨进浴缸中去。 现在在亮丽的日光灯下,肉碰肉的看得更加真切了。李夫人的胸围至小有三十八寸,虽然是毫无乳罩的趁托,还是显得那么挺拔而毫无下垂的迹象。在浴水中漂浮动荡的两个大肉球是更加勾人魂魄了,他禁不住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触在手中是趐柔兼带十分弹佳,不由得赞叹道∶“曼铃姐,你的两个肉弹真棒!” 她被他揉捏得睑热心跳,两粒粉红色的乳蒂也硬胀挺立起来。他的手移到她那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去,先抚摸那深深下沉的肚脐眼,再往下移到那浓密茂盛的草丛中,手指探进夹缝中的幽谷快感中心地带时,李夫人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软软的在她的怀抱中,娇喘呼呼的呻吟着∶ “哦┅┅哦┅┅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啊!” 她的声音叫得有点异样,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性感,真象是一只叫春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 “健刚┅┅亲弟弟┅┅我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啦┅┅” 李夫人被他缠得要死要活,也只好用玉手握住他的那个宝贝。李夫人玩得兴起,心甘情愿的一口贪婪的食入口中,舐吸吮咬起来。 “啊┅┅亲姐姐┅┅你现在的口技┅┅好┅┅好捧呀!美极了┅┅” 健刚和她已幽会过几次了,每次都是他要求她用口交,她才免为其难的接受的。想不到今晚她竟自动的先用口交,而且技巧又是那么纯熟生动,当然会使他兴奋不已啦! “哦┅┅吻我吧┅┅亲弟弟┅┅爱人┅┅心肝宝贝┅┅”李夫人柔情蜜语的哼叫着。 在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着得到他热情的安慰,极度的表现出她的饥渴之情。他急忙搂紧了她,吻向她的红唇。 李夫人的反应非常热烈。事实上,她并非天天渴望健刚的慰借,而是她恐怕太频繁的幽会会降低二人的热情。因此她刻意按捺心中的欲火,不让健刚太过接近自己。而让他每一次在看自己之后,都会自发性放射出难以压抑的热情火花。 如今,这个年轻力壮、英俊挺拔的小伙子,已经迷上这丰满成熟、性感娇艳的胴体了。她觉得在健刚的怀抱中,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了,她要彻底撤去妇女的假面具,放开一切所有顾忌,尽情的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欢乐和满足。 健刚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不停的搅动着、舐吮着、吸咬着她的香舌。她快乐的呻吟着,不住的舐咬吸吮他的嘴舌,胴体也不停的扭动。她只感到乳房和阴蒂被他的手在抚动揉捏得趐麻酸痒,浑身难受死了。 她笑道∶“你看你,已经这样兴奋了。” “哦┅┅这是男人的要害。你这样挑逗它,真是要我的命呀┅┅” “你摸捏我的乳房及那里,也是我最敏感和要命的地方呀┅┅” 健刚低头一看,她的双乳被揉捏在手中时,似乎突然的胀大了许多,显示她已春意激荡、热情奔放、欲火高烧了。 “铃姐┅┅这样的摸你┅┅是不是很舒服呢?” “我┅┅我不知道。” “你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你总会有感觉吧?”他说着手上加了一点力气。 “唉哟┅┅要死了┅┅你别捏得那么大力呀┅┅好痛呀┅┅让我来捏捏你,看你痛不痛┅┅” 健刚突然感到一阵痛楚,禁不住的呼痛起来。 “你现在明白了吧!轻轻慢抚才会使人感到舒服快活。若是太用力了,就只有让人感到痛苦,而毫无乐趣可言。” “是┅┅我的亲姐姐┅┅你真不愧是沙场老将、性爱能手。真谢谢你又教我一套调理女人的方法。” “得了吧┅┅你在第一次时还说没有交过女朋友,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伙子。 可是以后的动作看起来,那种事都那么熟练,这就证明你在骗我,其实你是什么都懂得了。而我呢,明明知道这是你的手法,我也不去拆穿它。我也将计就计,装出那个样子来,使我心中感到你是一便天真无邪的孩子,而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大为舒畅。健刚,你的经验是从哪个女孩的身上学来的?是女朋夫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铃姐,我们现在先别谈这个问题,等欢乐完了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好吗?” “恩!好吧!” 此时李夫人只感到浑身热情阵阵,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弦。 “亲弟弟┅┅抉┅┅快抱我到床上去!”她用颤抖的声音,在健刚的耳边说道,一边用双手将他的全身紧紧的搂住。 “你不是要我替你擦背的吗?亲姐姐。” “恩!还有比擦背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呢!” “是什么这样要紧的等我去做呢?” “你是明知故间┅┅哼┅┅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健刚笑一笑,后从浴缸中把她抱了起来,水淌淌的两个人走出浴室,来到床前。 “来┅┅让我替你擦去身上的水迹吧┅┅”健刚体贴的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也抉擦擦自己,我┅┅我等不及了┅┅” 李夫人随手拿起浴巾,娇声的背过身去,匆匆的擦去身体。健刚一看她的背影,真是称得上是一流的身材,又象是熟透了的水密桃,香甜可口。自己真不知道那来的福气享受到这样一位娇艳肉感的美艳妇人之肉体。 李夫人躺在床上时,侧脸望向健刚,她那兴奋的前身向他挺立致敬,使她禁不住欲火高强。 “亲姐姐,我来了┅┅” 健刚飞快的向她伏了下去,先由额头吻起,然后是耳垂、粉颜、眼皮┅┅直至香唇,一手也在忙碌的游移在她身上各处的名胜之地。 他是登山又涉水的抚摸把玩着,把她挑逗得是肉紧极了,也兴奋情动达到热点,伸过柔软的玉手也在健刚的胸上爱抚着∶ “亲弟弟,你真强壮!尤其是你那个大宝贝,更是粗壮有劲,每次的交欢,都使姐姐痛快得魂飞魄散,如登仙境,真是又健壮又刚强,和你的名子真是名符其实的吻合。小宝贝,姐姐实在是爱你入骨,今生今世我的心目中,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你的丈夫李院长呢?” “别提他呢!他根本算不得是男人,只有你才能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天生的战将。不瞒你说,我在先生的身上得不到满足,也曾经交过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可是,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使我大失所望。我也曾经是个无须求的女人,但是自从和你有了肉体关系,你使我得到了生平以来从没有过的满足的性生活。” “健刚,坦白的对你讲,我是个性欲特强的女人,我的丈夫也经常说我是个性欲异常型的女人。他是学医的都没有办法能够便他满足我的性需要。只有你和我作爱时,才能够使我得到那种激情震荡,如排山倒海的高涨而起之性满足。所以,我对你真是爱之入骨。也可以说,我也对你已经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我现在拥有你这个小宝贝,对我来说,实在是不枉此生,也不虚度此生啦!” 她的一番言语,听得健刚是感慨万千,他想∶“女人的身上天生有两个口,上面的那个口,只要丈夫的有一口粗茶淡饭给她吃,就可以了;下面的那个口,作丈夫的能拥有粗壮硕大、经久耐战的,就算环境再贫穷、生活再困苦,作妻子的也不会红杏出墙的。因为她下面那个口已经吃饱喝足了,再也吃喝不下别的东西了。” “象李夫人的丈夫,有钱又有名望。然而,他胯下拥有的不是粗壮、硕大的东西,无法满足太太的性欲望,难怪常常弄得李太太有点哭笑不得的气恼,怨他不知情趣了。” 健刚正在胡思乱想,冷不防被李夫人在背上一捏∶“死鬼,关头上你怎么忽然间又停下来?人家┅┅人家┅┅正难受得很哩!快来嘛┅┅” 健刚连忙回过神,辩解说∶“好姐姐,我正欣赏着你洁白如石膏般的肉体,不禁看得呆了而已。” “唷!那你是说我象个石膏象,冰冰冷冷硬硬的啦!” “不!不!你真是上天的杰作,石膏美女哪有你这身柔滑的肌肤!” “嗯┅┅那么你就快点来嘛┅┅我┅┅我等不及了!” “真的吗?让我摸摸看!”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到她的三角州去,在那个生满浓密草原高凸的所在地一摸,整个美妙的仙洞都润湿湿的了。 “嗯┅┅明白了吧?小实贝,人家好象┅┅” “好象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是吗?” “好吧!随你怎么讲都可以!你┅┅你快给我吧┅┅” “给你什么嘛?” “死相!明明知道,还在逗我。给我现在最需要的,也是你身上最神奇的,能使我舒服、痛快、满足的生命之泉源,知道吗?” “好,我知道啦!”他故意低下头去,伸出他的舌头,轻轻的在她的乳蒂上面舐吮。 她真是心急如焚了,看健刚这个动作,知道他是存心在捣蛋,却又无可奈何的任由摆布了。 事实上这样做使李夫人是十分的快活,这种充满甜蜜的调情手法,是她从丈夫的身上得不到的。现在,由她心目中所喜爱的男人做出来,那种滋味更加妙不可言啦! 健刚也不说话,只是热烈的吻下去,再继续往下吻,一只手不断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揉捣。她那敏感地带被捣弄着,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 最后,健刚突然移下嘴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上她那神秘的禁地。 “啊┅┅”她脱口叫了起来,双腿猛的一阵伸缩后,再为他开放了大大的一切。 舌头,那要命的舌头、这可爱的舌头、这讨厌的舌头,能美死人的舌头、而又害死人的舌头,在不停的翻搅、吸吮着。 “啊┅┅不要┅┅这样嘛┅┅亲弟弟┅┅不要嘛┅┅求求你┅┅” 李夫人近似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叫着,全身骨节趐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 “我要尝尝你那里面流出来的淫液滋味┅┅”健刚抬起头来,兴高彩烈的说完,马上伏下头去,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 “啊┅┅噢┅┅小宝贝┅┅我┅┅我实在受不了┅┅啦┅┅” 李夫人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冲到脑际上去了,饥渴已极而兴趣的洞口,在一张一缩的咬合着,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 健刚当然能礼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了。李夫人感到快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象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 健刚好象要更发掘她的秘密似的,舌头在拼命的舔舐,深入再深入的搅动。 他心中熊熊的欲火,而今被烧得更加旺盛,若要熄灭这场大人,必需要大量的水源。那幽谷中的滚漫流水,对于这种烈火而言,简直无济于事。 “唉呀┅┅你这个小要命┅┅姐姐┅┅真要被你┅┅你整死了。” 她觉得浑身发热,那热焚焚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就象在沙漠中迷失了路径的旅人,缺少了饮用之水一样。假如她再得不到水源灌救的话,那么她非被渴死、干死不可。 她迷失的叫吟着,又好象被人遗忘了的太空人,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真是难过透了。 “快!快点┅┅你再不上来┅┅我快要死了┅┅恨死人的小东西┅┅” 她实在忍耐不住了,猛的用那长长尖尖的指甲,使劲的在他的肩上抓下去。 其实,他的兴趣度也达到顶点。不过他在强忍着,来达到自己报复的心理目的而已。但是,一个人的忍耐度毕竟是有限的。而且他是个充满精力热情的小伙子,在一位美丽性感的尤物身上,眼观着迷人心神的胴体,还有那饥渴难耐及火热的反应,要想教他再保持那一份冷静,而又无动于中的心情,确实是一回很艰难,而又无法办到的事。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若不再给她好好的滋润一番,她不恨死你才怪。趁现在她正处于饥渴难耐,痛楚难当的时刻,赶紧给她男人身上的泉源,来熄灭她身上的烈火,才是正理。 于是他一跃而起,伏在她的身上,迅速而有力的和她结为一体。 “啊!好了┅┅小心肝┅┅快动┅┅快┅┅快用力┅┅动┅┅” 李夫人期盼多时的大宝贝,现在得偿所愿而得到了。她快活的叫着,两条雪白粉圆的大腿,尽量的张开,为心爱的人儿开放了一切┅┅“好!现在就给你最满意的┅┅”健刚也低声叫着,将他男性的特长,把她的空虚填满。 此时的李夫人马上采取了主动,狂放的把他搂着,用力的把他压到她的胴体上面,把两颗乳房都压得变形了。但是她仍不满足,继续再把她的臀部往下压,而上面则扭动腰肢,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动,紧量争取紧密的结合之快感。 男的像出山的猛虎┅┅ 女的像饥渴的野狼┅┅ 一个是年轻健壮、精力充沛,物大又善战的骑士。 一个是虎狼年华,饥渴苦闷,治艳骚荡而又奇淫欲强的妇人。 二人只杀得地动山摇,你死我活的大战着,变换各种姿势,竭尽所能的使双方都能得到尽兴的满足。 健刚那不可当的冲峰陷阵之势,真能比美一位英雄。李夫人的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性爱之感所侵食了。使她骨趐肌软,暗暗作痒,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压中、磨擦中,才能搔到那里面的痒,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 所以,她更高的、更猛烈的耸动巨臀,迎接他那忘形而有力的侵入。浅出、再深入┅┅拼命的纠缠,拼命的耸动,恨不得要将对方吞吃下肚似的在忘形忘命的干! 最后,二人终于达到性爱之顶点、欲海的高峰。双方都化在这男女之间奇妙的性爱之中去享受那人生在世的真爱! 经过这热烈激情的结合,两人都已显得精疲力乏,再也欲振乏力,才进入梦乡。 这一觉直睡到午夜才起来,感到腹中有些饥饿,就命侍者送上小菜及美酒,二人边吃边聊起来。 “亲姐姐,刚才你有没有痛快满足?” “还问呢?差点把我的命都取去了,到现在我全身还是软绵无力,连骨头都好象要散了似的┅┅你呀┅┅真厉害┅┅” “说真的!亲姐姐,你不但长得美艳骚荡,丰满性感。真性感、真迷人,我就是喜欢象你这种类型的女人。假如我是你的丈夫的话,天天晚上要你脱光衣服和我睡觉做爱。可惜不是!而你是高贵的院长夫人,是我的师母!哎┅┅” “叹什么气嘛!小宝贝!我何尝不希望天天都能够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毕竟是人家的太太,我若晚生十年,能嫁给你该有多好呢!” “亲姐姐!既然我们彼此相爱,又都需要对方的安慰,不能永久的这样偷偷摸摸下去吧!你是否能想一个什么方法,让我俩能够永远的长相斯守在一起?” “这个┅┅先让我想想看,等过几天我会结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吧,希望你能做一个好好的安排,我都听你的!” “嗯┅┅就这样说定了。让我俩以后天天都能够在一起,过着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生活,小宝贝!” “哦!我太高兴了!我的亲姐姐!肉姐姐!” “哎呀!肉麻死了!什么肉姐姐!多难听!哦!对了。我问你玩女人的经验是从什么她力学来的!你还没有答复我,你可以讲给我听了吧!” “我讲给你听是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怪我太下流哦!” “不会的!若说下流的话,在第一次还是我引诱你的,我不是也下流吗?你也没怪我呢?” “好吧,那我就讲给你听吧!我对男女间的第一次经验,是在一位中年妇人身上得来的,她大约四十岁左右,那时候我才有十八、九岁,刚刚高中毕业。” ※ 那是几年前的往事,我刚参加了学校所学行的毕业惜别会,心头虽然念着惜别会中同学们的欢乐,但是另有一股愁绪!因为我是一个穷人家的子弟,父亲是一个目不识丁,出卖劳力的苦工,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病逝。 我是老大,我读初中开始,就半工半读,还要照顾弟妹。本来,我便有远大的理想,希望高中毕业后者进大学,攻赞医科,将来能当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 然而,我也知道家里的经济环境,是无法使我达到这不符实际的想法。 因此,我就想到去找一份能坐在办公室的工作,薪水不论多寡,比做工轻松些。这样读夜校时、也比较有时间看书做功课。可是,我没有人事背景的介绍,看了报章上招请职员的广告去应征。但是试了多次,不是嫌我高中毕业的学历不够高之外,就是让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争得去了!使我面临在“就业与就读” 二者之间,举目观望,前途茫茫,真令我伤心。 我正在为了这些头痛的问题在烦恼时,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女人叫我名字的声音∶“黄健刚!”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同学朱耀宗的母亲,因为我去年曾经被他邀请到家里去看过录影带,他父亲是做大生意的,家里很有钱。 朱耀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反正他的父亲除了做生意之外,就是交际应酬。 他的母亲一天到晚不是打牌,就是交际玩乐。所以朱耀宗和他的姐姐二人,就随心所欲的吃喝玩乐样样都会。 朱耀宗和我虽然家 截然不同,但是我俩称得上是好同学、好朋友,他在功课上有问题之处,都是我帮他解决的! 记得去年邀我到他家里去看黄色录影带,因为我家穷,买不起录影机,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看过那些男女做爱的影片,为了好奇,才去他家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到了朱耀宗的家里,哇!好大、好豪华,跟自己住的古旧木板房子比起来,真有天壤之别。 我当时傻傻的说∶“我家里的那台老爷电视机是黑白的,我从来也没看过黄色的!” 朱耀宗说∶“你别土了,看了之后你就知道了,以后你一定会再想看的。” 于是,他就放了录影带。 “哎呀!我的妈呀!原来是男女打架图。” 我是第一次看这种影片,尤其是破题儿第一次看见如此赤身裸裸女性的高耸肥大乳房,看得我心惊肉跳! 朱同学突然地摸了我一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朱同学哈哈笑道∶“来,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不要!” “怎么!你害怕呀?” “也不是。在学校上厕所还不是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是不敢了?” “并不是不敢!万一你的爸妈或是你的姐姐他们进来看见了,那就糟了!” “不会那么巧的!嗯!这样吧!我去拿支尺来,量一量我俩的东西,比一比看谁的粗大,好不好?” “嗯┅┅”我想了一下,只好答应他∶“好吧!” 朱同学真的去拿了一支尺来,他先脱下长裤及内裤,对我说∶“我已经拿出来了,该你了!” 我看看朱同学的细细长长,大约有四寸多长,比我的细小多了。为了取信于他,我只好脱下长裤及内裤,把自己那同样挺立给他看。 朱同学一见,惊叫一声∶“哇!天呀!你的东西好大呀!” “铃姐,说到这里我要附带的说明一下,因为我的家境贫穷,父亲供不起我读书,我解现在是个工商业的社会,不论男女,没有学识是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生存的,为了筹措学费,而半工半读。每天从早到晚的忙个不停,并不象朱同学那样的富家子弟,年纪轻轻,把身体搞坏得发育不全。我则从来没有去荒唐过,连手淫自慰都没有。虽然我吃得没人家好,但是我每天工作运动。所以我发育很健全,身材也很高大。” 李夫人听了笑道∶“还有你那个大宝贝,也发育得粗长硕大,你还没有说明呢!” “这个大宝贝,你都用过好多次了,你心里有数,还说它干嘛!” “不行,你不能漏掉一句话、一件事,要全部都讲给我听。” “是!遵命!我的亲姐姐!”他亲吻她一下,继续说下去∶录影机的影片继续播放着,客厅中充满着∶“亲哥哥┅┅哦┅┅哦┅┅用力奸┅┅奸死我吧!”的淫叫声。 朱同学又故意的把声音开的很大,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就完蛋了。 朱同学帮我量完了,大声怪叫道∶“真吓死人!黄健刚,你的东西有二十公分,快八寸长了!” 我听了心里虽然高兴,但看他眼露羡慕之色,只好说道∶“你的也不小嘛! 真气人,为什么会这伟大呢?” “我的才四寸多,差你的快一倍了,要气的是我,不是你!我告诉你,大的才好,女人都喜欢大的、长的,你玩过女人没有?” “我哪象你是有钱的公子少爷,有钱又有闲去玩女人,我怎么能跟你比呢! 我家里连学费都缴不起,我要去做工来缴学费才有书读的。穷小子,凭什么去玩女人呢?” “这就难怪了!以后被你搞过的女人,她一定会爱你入骨而死缠不休的。” “那该怎么办呢?若被她死缠不休的话,那┅┅那我不就完了吗?朱耀宗,你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有没有被她们死缠过你吗?” “哎呀!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小老土啊!我要是能象你的那条东西一样大的话,才高兴死呢!就是被她们缠死了,也落个‘人在花下死,做见也风流’的雅号,那才过瘾呢?所以,我说你不但是个小老土,而且还是个小俊瓜呢?” 又没想到朱耀宗和我的年纪一样大,而他的脑海中所想,加上他的肉体中所要的,竟和我完全不一样,这就是人与人、贫与富问的差距。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你这两个小鬼┅┅” 我们俩人都惊呆了,不是别人,而是朱耀宗的妈妈回来了。我当时挺硬着,呆立在他妈的眼前,吓得不知把它藏在哪里才好,也忘了拉起内裤及长裤。 朱耀宗比较机警,连忙拉上裤子,再去关掉电视,直到电视关掉后,我才如梦方醒的,急忙把它放回原位,拉上裤子穿好。在这一连的过程中,朱伯母一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一双媚眼直注视着我粉脸羞红。 等我穿好长裤,她才回过神来,叫朱耀宗和我坐下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耀宗的同学吗?” “是的,伯母!我叫黄健刚,是朱耀宗的同班同学。” “恩!”她应了一声之后,很客气温柔的问道∶“小孩子以后不能再看这种录影带,也不能象刚才那样子的乱来,这样会学坏了!知道吗?” “是!”“是!”我俩异口同声的答着! “耀宗,这一次饶了你,下次不许再租这种带子回来看,不然的话,妈妈就要处罚你了,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好!你俩聊聊吧!” 等地走进了房间,我俩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当时,我是坐立不安,虽然朱伯母并没有怎样的责骂我俩,但是总是觉得心神不宁,于是就决定回家。我对朱同学说出心意,他也赞成。 要走了,当然应该去向朱伯母打个招呼,于是我便喊道∶“朱伯母,我要走了!” 我连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回音,朱同学叫我到他母亲的房中去辞别。我也只好照着他的意思,走到朱伯母的卧室∶“朱伯母┅┅我┅┅” 我站在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大开,使我看到了一幕活色生香、真实实的裸体美人之春光!原来朱伯母正在换衣服,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她那丰满性感的胴体迷人极了,两个肥满的乳房一抖一抖的,我心中扑扑的猛跳。 朱伯母则是发呆的站在那里傻住了,使我尽情的看了一个够。我觉得,朱伯母的裸体,比录影带上的女人美艳性感多了! 半晌,朱伯母才含羞地转过身去,问道∶“有什么事嘛?” 我听她一问,方回过神来。说道∶“朱伯母,我要回家了。”我嘴里说着,而双眼则看着她的背后,“哇!真棒!”我心中喊了一声。 朱伯母的曲线真美,肌肤雪白细嫩,腰还是那么细,两片肥白浑圆的粉臀是又肥又大。真看不出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 朱伯母这时穿了一薄纱的白色丝织三角裤,再穿上一件浅黄色的睡衣,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双手,说∶ “不要走嘛!在我们家和耀宗玩,吃了晚饭再回家吧!” 她的一双玉手抓住我的双手的那一瞬间,犹如触电般地传遍全身。她的睡衣又薄,颜色又浅,距离又那么近,那两个大乳房,紧紧贴在半透明的睡衣里面,是清楚可见。两个大乳头,挺立在两个饭团似的肥白饱满的乳房上面,我的眼珠子看得都差一点要跳出来了。 ※ 李夫人听到这里,不禁取笑他道∶“嘿!你小子真没出息,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和三角裤,你连眼球子都快要看得掉出来了。她若是把衣服脱光了和你作爱的话,我看你不但眼珠子要掉出来,可能连眼框都要掉出来了啊!” “你别笑我嘛!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尤其是半隐半现,更增加一种神秘感!我初来医院,在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对你的胴体也发生过偷窥视感,尤其你在走动的时候,胸前两个大奶房一抖一抖的,真迷死人。还有,从后面看你走路时,那细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浑圆雪白的小腿那有力的步伐,着实令人想入非非。你知道吗?这就是男人在窥视性感的女人时视觉上的一大享受,尤其是隐藏在衣服里面的神秘地方,有偷窥裸体、一饱眼福的欲望,这就是男人的心理呢!” “我们女人才不象你们男人那样色呢!也没有男人那么大胆,虽然想偷窥,但是总是不敢付诸行动的。快点说下去吧!别再问了。” “恩!好吧!” ※ 我的眼睛虽然是饱餐秀色看了个够,可是我毕竟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她是我同学的妈妈,也可以当我的妈妈了,再怎么想,还是不敢。这种场面真使我难受,想来想去,卅六计走为上策,决定回家去!于是坚辞而去。 以后我也不敢再到朱耀宗的家去。想不到一年之后,高中毕业的我正为了升学与就业之事在烦恼茫然之时,会遇见朱伯母,而结下一段情缘,并且还帮我解决了很多的困难问题。 真想不到,朱伯母她象妈妈一样的照顾我,象妻子一样的侍候我,象老师一样的指导我的性爱技术,又象情妇一样的给我火热性爱享受,使我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乐。 风情(三) “恩!朱伯母,好久不见了!你好!” “谢谢!黄健刚你好!怎么好久都不到我的家里来玩呢?” “因为这一年是毕业班,功课最紧张的时候,并且还要准备考大学,所以没有空的时候去拜望朱伯母,给你请安,请你多多原谅!”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她。 “谢谢你,请安不敢当,你现在有空吗?”她娇笑着问我。 她那娇美的笑容,脑海中想起了一年前她那丰满性感的裸体,使我的心情不觉激荡起来,性欲也亢奋起来了。心想∶一年前看她赤裸裸的胴体时,她一点都不生气责骂自己,今天若到她家去,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反正自己现在正处在烦恼和极不安中,跟了她去舒解舒解心中的苦闷有何不可以呢? “伯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不会的。来吧!” 说罢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驰到她那豪华的宅弟。 “你先坐一下,等我换掉外出服,再来陪你!” 看她的背影,腰不算太细,但也不太粗,那个肥臀生得高翘的,浑圆的臀肉连那条三角裤以及深深的臀沟也清楚可见,走起来一扭一摆的,真是诱人极了! 也使我想入非非了。 半晌,朱伯母走出卧室来,这使我眼前骤地发亮,心头也加促狂跳不已! 她身穿一袭粉红色半透明的睡衣,下摆只托到膝盖上,因为睡衣的质地太薄了,她又不穿内衣,那两粒丰满圆大的乳房,紧紧贴在半透明的睡衣上,很清楚的显露出来了。尤其下面所穿的一条白色丝质三角裤,连那浓密乌黑的全都影显出来了,真是太过诱惑人了。 我看了一阵之后,连忙低下头来,心跳急促起来。 朱伯母吃吃地笑道∶“健刚,伯母夏天在家里有一个习惯,为了贪求舒适凉快,不喜欢穿奶罩。更何况你是耀宗的同学,说一句你别见怪的话,伯母连生你都有馀了,我的女儿都比你大好几岁,就把我当做是你的妈妈一样。不要害羞,要看的话,直管看好了,伯母是不会见怪的。”她一说完,就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 我听她竟如此开放大胆的说词,心想∶竟然你不在乎我看,我也落得饱餐一番秀色。于是我抬起头来,双眼看着她趐胸前的大奶房上,问道∶“伯母,伯父和雅琴姐,还有耀宗,他们都不在家吗?” “恩,他们姐弟俩一放暑假,就跑到南部去游山玩水了。他们的爸爸为了生意,到国外都快一个月了。你放心,现在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没有外人来打扰我们的!” “有钱人真好!也真会享受!”我感慨万千的说。 “健刚,你还年纪轻轻的,干嘛好象心事重重?来,有什么不高兴的心事,说给伯母听听,让伯母帮你想办法解决解决!” 她说罢,把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在我的身上,那双丰满温香极富弹性的大奶房,压在我肩躯之上,使我全身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但是我尽力压抑着冲劲的欲火,将我的家境及际遇,详详细细毫无保留的讲给她听。 她听完之后,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双眼凝视着我,十分爱怜的说道∶“可怜的孩子,真亏了你。从小到现在吃了这么多的苦头,难怪你会这么的感慨万千,羡慕有钱的人啦!没关系,以后伯母会照顾你,使你改变一下环境。 你只管放心的去考大学吧,不管你考上公立或私立大学,一切费用由我来负责好了。” 我听了心中十分感动,情不白禁的把她搂抱在怀,连连吻着她的粉颊说道∶“伯母,真谢谢你!将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对我的恩情。可是我们非亲非故,怎好意思接受你的恩赐呢?” “傻孩子,只要伯母喜欢你就行了,并不要你报答什么!” “但是,我总觉得受之有惭,于心不安嘛!那么┅┅伯母若不嫌弃的话,让我拜在你的名下,做你的干儿子。第一,要是接受你的帮助,我才能安心,将来若有成就也可以孝敬你、回报你。第二,我从小丧母,从来就没有尝过母爱是什么滋味,这样我就能在你的身上得到我这十多年来的母爱了,不知伯母你的心意如何?是否愿意收我做干儿子呢?” “我当然愿意,有你这样英挺健壮的干儿子,我真开心死了。自从你去年来过我家,我一见了你就喜欢的不得了,早就有意收你做我的干儿子啦!可是你以后就没有再到我家来,使我日夜的在思念着你。想不到一年后的今天,又遇见了你,真是上天的安排,使你我有“缘”再度相逢,这也是命中注定了你我有一份母子之情了。乖儿子,妈妈会好好侍候你,不但让你得到美好的母爱,还能使你享受到那意想不到的亲情呢!” 她说完之后,抱紧了我,猛的一阵狂吻,不时还把那香舌伸入我的口中舐吮着。 我被她的狂吻以及从她胴体上飘来的粉香和肉体香味,心头兴起一阵情欲的烈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直接插入她睡衣内,摸着她那一双柔软滑嫩的大乳房,更不停的抚摸揉搓着她那两粒乳蒂。 朱伯母好象十分受用似的哼着∶“唔┅┅唔┅┅嗯┅┅”让我的手伸在那个女人们都视为禁区的乳房上而任意的抚摸、揉捏呢! 请你想想看∶我是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又是个未曾接触过女性也从来没尝过和女性做爱是什么滋味的大男孩,叫我如何受得了?再看她的表情,分明是有意的在想和我交欢,况且我也早有意想尝尝和女人做爱到底是什么个滋味。 于是,我肉紧的说∶“干妈┅┅我要吃你的大奶奶┅┅” “嗯┅┅乖儿子┅┅抱妈到卧室去,让妈妈给你吃奶奶┅┅” 我将她抱到了卧室,放在床上,先替她脱掉半透明的睡衣,再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先欣赏她那雪白的胴体一番。我已万分冲动,把又湿又热的嘴唇,吻向她的大乳房上,热烈地吻着那挺立的乳头,轮流的由左至右,由右至左。 这样的吮吻着,足以使男人狂热,也能使女人魂飞。 朱伯母活到四十岁,与丈夫结婚至今已二十多年了,因她丈夫患了早泄,无法使她得到性的满足,她是又痛苦又难受,但是,她又不敢去偷野食来充肌。一来∶丈夫在商场上有点名气,也有大量财富。二来∶子女也都那么大了,万一交上一个小太保之类的黑社会人物,或是专门吃女人的人物,弄得倾家荡产而家破人散,那就遭透了。所以她就强忍下来,不敢作非份之想。 自从去年的某日,打完牌回到家时,正好看到儿子和黄健刚正在量大小,因为她的儿子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当她走近到他两人的身后也不知道,故此便她站在他俩身后偷瞧。见到自己儿子的才四寸多,长细细短短的,和他那个死鬼老爸的一样大小,使她看了就生气。而黄健刚的相比之下,显得又粗又长又大,看得她芳心顿时搔痒起来了。 她想用黄健刚来补充在丈夫身上得不到的姓欲的满足,因为他是个纯情的男孩子,只要给他吃过一次好处,一定会念念不忘。况且他年轻健壮,天天都会想要在女人身上得到欢乐,必定会对自己吃得死脱,而言听计从了。尤其他是个没尝过女人肉体滋味,而又在思春期的男孩子,更不在话下了。 朱太太与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样裸体相拥相抱、亲吻抚摸,在她来说也是生平破题儿第一遭,怎不令她娇羞中泛出强烈的兴奋。心中也生起无限的欲念,便她心跳急促、脸红如火。那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感受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痴如狂。 “乖儿子┅┅用力的吃┅┅吃妈妈的奶吧┅┅”她口中大叫着。 而一双手更用力地将我的颈项压着,便我的脸颊整个的紧贴在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上,连她急促的心跳,都听得真切清楚。 我一边吮吸她的大乳蒂,一手移下抚摸她微现肉摺的小腹,及深深的再往下移,将手在腿缝伸了进去┅┅ “哇!”那是她全身既美妙而又神秘的禁地。浓密的芳草,显示她是个性欲非常旺盛的妇人,两且欲望极为强烈。 ※ 黄健刚说到这里,李夫人突然插嘴打断他的话,问道∶“健刚,你不是说,你当时还是个不曾接触过女人的大孩子,怎么会知道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旺盛而需要量又大呢?” “曼铃姐,当年我虽然投有接触过女人,但是我在半工半读时,住在工厂的单身宿舍中。有几位男同事,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成年单身汉,下班后无家可归,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要就去玩女人,不时在闲谈中谈论各人玩女人的心得和感想,而听来的。 他们正谈的是∶若女人生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淫水就多。若是上嘴唇微翘,就是风骚而有野性。阴毛浓密者,则性欲强而奇淫,食量极大。走路时腰臀摆动者,在做爱时会扭动得使男人消魂。 他们又说,女人到了三十岁以后、六十岁以前,是女人最成热的时期,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三十还好过,四十最难受,五十更要命,六十才太平’。我当时还搞不懂他们所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在请教之后,才明白了,才真正懂了他们所言非假。 她为什么邀我到她家,又穿着那么暴露的睡衣,收我做干儿子,支持我读大学┅┅等等的情形看来,她就是欲求不满,想从我身上得到她急需想要的一切! 还有一件助长我起了色心的事,那就是∶我是一个穷学生,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尝过女人肉体是什么滋味。她的见子和我一样大,凭着家里有钱,早已尝过很多女人肉体的滋味啦!而她是我同学的妈妈,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前,就已经是个有了性爱经验的女人,若是和她做起爱来,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滋味和情趣。管她是谁的妈妈!有这个艳福不享,那才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呢?” 李夫人听了笑道∶“那么我和她比,是哪个好呢?” “你们两个可称得是半斤八两。但是我还是觉得你比她好多了!”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高兴吗?” “真的,我绝没有骗你。因为你比她年轻了好几岁,肌肤的弹性比她好,体型也都是丰满肉感型的。她没有你的紧凑,可能是她生过两个孩子和年龄大一点的关系吧!” “恩!你说的这一点我也承认是比她强,我相信你就是!再继续说下去吧! 小宝贝。” ※ 当我的手摸到她时,她突然全身颤抖,急忙用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说道∶“健刚,你怎么这样┅┅不老实┅┅用手去摸妈妈的┅┅那┅┅那个┅┅地方┅┅我只是让┅┅让你吃┅┅吃奶┅┅快把你的手拿┅┅拿出来┅┅那个地方┅┅不能给你┅┅乱摸啊!” “不嘛!我要摸!你不是说会照顾我吗?使我享受你给我的母爱吗?和那意想不到的亲情吗?怎么!你说了还不到十分钟,难道就忘了吗?你既然把奶奶都给我吃了,难道摸摸这里都不可以吗?” “我怎么会忘了呢?乖儿子!我的奶奶给你吃,就是把你当做我的亲儿子那样,因为你从小就没有妈妈,让你吃我的奶,使你回味一下儿时在妈妈怀抱的滋味而已,怎么可以摸妈妈的那个地方呢?那是我们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除了自己的丈夫或是心爱的人,才可给他摸,和给他┅┅玩之外,别人是不可以的!” “就是因为那个地方是女人神秘之处,所以我才想摸想玩!来,我还没有摸过玩过。一来你实在是太性感迷人了,使我禁不住你一身肉感胴体的诱惑。亲妈妈,你把三角裤脱掉,让我摸一摸、看一看嘛!求求你,亲妈妈!你做做好心,就当我是你的丈夫,或是心爱的人吧!好吗?” “哎!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算我是欠你的了。好吧!给你摸、给你看都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亲妈妈!你快讲嘛?” “人家害羞,不好意思讲嘛!” “我俩现在已经脱得只有一条内裤了,又互相搂抱在一起,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快讲吧!亲妈妈!” 朱伯母娇羞的说∶“┅┅那你也要脱光才行!” “那是当然哦!让你也看一看、摸一摸我,好吗?” “要死啦!我才不看不摸呢?脏死人了┅┅” “才不脏呢?那是我们男人身上的宝物,也是你们女人心目中的宝贝!我的亲妈妈,你真的不喜欢它吗?” 她嫣红着脸说∶“死健刚┅┅说得难听死了┅┅原来你这么坏呀!” “是你引诱我的嘛!”我一面脱她的三角裤,一面故意地说。 “要死了┅┅你┅┅你真是个坏孩子┅┅还说我┅┅我引诱你。” “亲妈妈┅┅别生气,我是逗着你玩的,说句良心话,我当初的本意,是需要一份母爱的关怀,现在我更需要你能赐给我一份像夫妻或是像情人般的灵肉之爱,好吗?” “小宝贝,说句良心话,自从去年见过你之后,妈妈心中就好喜欢你了。既然你也这样爱我,我从今以后要把你当作亲儿子般的照顾关怀你,更象丈夫情人般的给你肉体上的享受和欢乐。这样你满意吗?我的心肝宝贝!”她边说边替我脱下内裤。 她说罢之后,抱着我一阵热烈的亲吻,她的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喔!原来你长得比一般的成年男人还大,难怪你会那么不老实,想尝尝女人肉体的滋味啦!” 朱太太的芳心里实在是高兴极了,因为健刚被她一触摸时的那种全身颤抖的样儿,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她,眼前这个大男孩,还是个道道地地的“童子鸡” 处男。 当我看到她小腹下那毛茸茸的黑松林,兴奋得心脏简直要跳出胸部来了。雪白的趐胸在急促的起伏,一双大乳房也随着一起一伏地在波动。那种娇媚冶荡的模样,使我再也无法忍受,欲火已烧得我失去理智,管她是谁的妈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奸了再说。于是,连忙翻身上马。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面。 “哟!好舒服┅┅”我不觉暗叫一声。伏在那柔软温暖的肉体上,真舒服、真过瘾! 我伏上她的胴体之后,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不是那里啦!先停下来,让妈教教你┅┅” 我得不到前进的路径,只好停下来,由她处理好了。她马上伸过玉手为我带路,我依导而行,深入那黑松林的深处去探密。果然,我已被一团热气腾腾的肉圈圈包住了。我兴奋得腰臀忙往下挺,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她那深处。 朱伯母娇喘道∶“啊┅┅啊┅┅” 对于我这不懂人事而是初次体验男欢女爱的大孩子,有种特别的敏感兴奋和热情。看来,我这个“童子鸡”处处表现得生疏的动作,让她吃到了一只真正的鲜嫩“童子鸡”,使她高兴得大叫∶ “小宝贝,妈妈太高与了,你说真没错┅┅你那个宝物┅┅真是┅┅” 我感到她的两条丰满的玉臀,把我的腰部搂得好紧,两条肥嫩的粉腿紧紧缠住我的腰部,扭腰摆臀地配合着我,真是与奋。 当然啦!我是个精力旺盛的年青人,尤其是个没有经验而又是初次交欢的大男孩,我的热情来的快,也去的快。只是活动了十几下,就匆匆忙忙的完成了性爱的最初体验,便静止不动了。 “啊!小宝贝!你真威猛,你那又热又融的┅┅烫得妈妈好舒服┅┅好痛快啊┅┅”朱伯母轻轻抚摸着我的背部及臀部说∶“趴在妈妈的身上,好好休息一会吧!我的心肝宝贝┅┅” 我依言趴在她的身上暂作休息,真使我舒服极了,妙不可言。 看她脸上的表清,好象尚未得到性满足的摸样,可能是我太快,不曾达到她所期待的目的吧! “我┅┅我太快了┅┅是不是没有使你满足呢?” “这个不成问题┅┅干儿子┅┅男孩子第一次都是这样子的,以后多做几次就不会这么快了!” 我两相拥相抱的小睡片刻后,我对朱伯母说道∶“亲妈妈┅┅我好担心害怕啊!” “亲儿子,你担心什么呢?” “我担心你万一生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不会的。你若是真的希望我和你生一个儿子的话,我就替你生一个,好不好?” “那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呢?” “第一∶你是个有夫之妇,又是我同学的妈妈,事实上她我不能成为夫妻。 第二∶我俩是一对年龄悬殊而偷情的男女,在法律上已经是违法的了。第三、我还是个未成年的男孩子,也没有能力去抚养儿子。我说对不对┅┅” “你说的这三条都不成问题,第一和第二条好办得很,只要和我和丈夫难了婚,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你做太太。第三条更没有问题,我有的是钱,一切生活费用都有我。这不是一切问题都没了吗?” “这┅┅你真的要这么做?” “嗯┅┅真的这么做┅┅还有,你害怕什么呢?” “我是怕,我们的关系会被你的丈夫和儿女知道,就麻烦了,既然你有刚才的打算,那就不用怕了。” 突然!她大笑起来,说道∶“我的傻儿子,宝贝妈妈是说着好玩的!你想想看,你今年才十九岁,我的女儿都比你大三岁,妈妈今年都四十三岁了,怎么能够再嫁给你做太太呢?你还有好长的一段人生美好的路要走。前途无量,我要是这样做,不是害了你一生的前途吗?” “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尤其是你那个大宝物,你去年在我家和耀宗在一起量大小时,真想不到你的那个宝物是那么的粗长硕大,害我整整的想了你一年多。今天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使我得偿心愿而得到它了。才慰我这一年多来相思之苦,解了我这数年多来的饥渴之情!” 我听她说得好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将她紧搂在怀,又亲又吻的说∶“我的亲妈妈┅┅真苦了你啦!那你为什么不向耀宗要我的地址,或叫耀宗叫我来你家,以慰你的相思和寂寞呢?” “傻宝贝!我怎么能那样做呢!万一我的儿子起了疑心,教我如何向他解释呢┅┅”她有点难为情的说着。 “说得也对。其实,我自从去年到你家,当时被你回家看见我和耀宗在量大小,使我吓得半死,于是马上到卧室去向你辞行。你正好在换衣服,全身脱得一丝不挂,使我看得欲火高涨,当时我只想抱着你那美丽的胴体,好好的玩一下,尝尝女人肉体的滋味。” “那你为什么不敢呢?”她爱怜的问我。 “你的儿子还在客厅,我怎么敢呢?结果只好回家去嘛!晚上睡觉的时候,心中老是想念着你的胴体,使我睡卧不宁,只好以自慰来解决。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受了一年的相思之苦,又不敢再到你家去。每次一想起你那性感迷人的胴体时,只好用手来聊解心中的相思之情,今天也终于使我得偿心愿。” “我的心肝小宝贝┅┅当时我还不是希望能够和你马上大战一场,尝尝大鸡巴是什么滋味呢!刚才你说害怕我的丈夫和儿女知道,这一点我也想过,我准备买一层楼房给你一个人住,这样我就可以随时的来和你幽会,就不怕任何人知道了,怎么样?” “恩,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是让你破费了。” “傻宝贝,你是妈的心肝小宝贝,化一些钱算什么,就当是见面礼好了。” “谢谢干妈!” 这时我心里也知道,她如此的对待我,无非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欲的满足。 我只不过损失一点精神而可以得到她那丰满而又充满性欲的肉体,更可以得到她的支助,可说一举两得,又有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是登山又涉水的忙个不停、乱揉一番,这样也使她有一份奇异的快感。她胸前一对浑圆的大乳房、那红色的大奶头,摸在手中硬硬的真过瘾。 还有她那个毛茸茸的肉球,若隐若现的肉缝之处,为女性最神秘的地方。总而言之,他是男人的欢乐天堂真是一点不假,多少男人为了他卖命,甚致于丢掉生命,但是,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他,也没有一个男人过得了这一关。正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关也就是指女人胴体下面的那一道“关口”。 “小宝贝┅┅你看着妈妈的那里干什么嘛?” 朱伯母见我看着她身上两处神秘之禁地,不言不动,知道我这个刚刚尝到了一点点女人肉体滋味的傻小子,一定是正处在兴奋和好奇之中,她娇媚的问我。 我笑一笑说道∶“亲妈妈┅┅你那两处地方太奇妙、太诱人了,我要仔细的看一个够,也要摸一个够!” “乖儿子┅┅妈妈的这整个身体从现在起,以后都是你的,随时都让你看个够、玩个够,任凭你怎么都可以。来!快来吃妈妈的大奶奶┅┅” 她无限娇媚的用双手托起了两个大奶房,示意我去吮食。我则无言地伏下头去,吻向那男人眼中的宠物,吮吸着那丰满的乳头。她肉紧的用手压着我的头,吃吃的娇笑着,笑得胴体抖动,连床垫都弹动了起来。 我吸得还不够过瘾,便把头移向她的腹部,在那里,只有微微呈现隆起的小腹,以她已是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又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来说,仍不失为是拥有美妙小腹的女人! 那深深的肚脐,也另有一番迷人的情趣。再移下去,到了她那毛茸茸的美妙奥秘之处,她突然紧张起来,张开那条浑圆的粉腿,声音颤抖地说道∶“小宝贝┅┅要是你喜欢,就快去吻吧┅┅像吃奶一样的吸吮。” “那┅┅那多脏啊!”我一听,心里不免犹豫起来。 “傻儿子┅┅脏什么嘛┅┅每一个人还不是都从这里出来的!” 于是,我依她的指示趴到她胴体上,用手指翻开两块小阴唇,带着好奇的心情,用舌头去弄。她也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放入口中吸吮,还不时舔弄那马眼,使我欲火高涨,不克自制。朱伯母也被我吸得心花开开,兴奋莫名,双腿乱舞,腰臀乱扭。 “小宝贝!┅┅快┅┅快┅┅快把那水吃下去。” 我听她一说,在迷迷的情况下,全部都把它吃了下去。 她说道∶“小宝贝!你真行,一教就会了,吸得妈妈真是又舒服又难受。” 听她这样一说,我急地翻过身来,压在她的胴体上,因为这不是第一次的遭遇战,心里的紧张稍减,因此也懂得进攻之道,不象初次那样,既没有灵活的动作,也没有经验。 我再度开始攻击她。她口中“啊┅┅啊┅┅”的叫着,尽情享受我的冲刺,下面那两条粉腿紧抱着我。 我曾经听工厂内的同事中那些老玩家说过,女人在极度兴奋及畅快中会叫出声来。尤其中年女人是最成热最需要、最厉害的时期,非特强的男性才能使她真正满足、舒服,一点也不懂。如今我身历其境,果然十分的奇妙,可见得过来人所说的话,真是经验之谈。 还有,她那神奇之水,不断的流出,把我那热烈的小生命包得紧紧的。两个人的喘息声,交鸣出一支性的乐章,爱的交飨曲以及灵肉的升华。 第二次可不象初次那样,较第一次持久多了,我们两人全力对抗了二十多分钟。在这个时间内,我一刻不停的猛力的、粗野的攻 她。使她痛快至极。 她娇叫道∶“啊~~啊┅┅亲儿子┅┅小丈夫┅┅我真┅┅快活无比┅┅” 于是,我更猛烈的攻击,再攻击!就象两个失去理性的一样,尽量的缠战,要把对方整个吃下肚似的,尽情的去享受在这个世界中唯一美妙的东西性爱的游戏。 什么事有开始也有结束。我气喘如牛的最后几个有力的冲刺,亦是使女人最痛快的时刻,我也达到最高的快感了。 大战结束了,朱太太满身大汗,浑体的欲求不满也一扫而空,身心都显得爽快。 当然,我也尝到了人生最快乐的享受,更尝到女人肉体上的滋味,两人都感到心满意足快乐幸福,紧紧抱着沉入梦乡。 从此以后,她真的买了一层楼房给我,每个月还给我零用以及每学期的学杂费。她每个月来和我欢聚十数次,若是她的丈夫出国洽谈生意时,她则住下来不回家,日夜和我缠绵在一起。 她是个性感热情的虎狼妇人,正好我是一个初生不畏虎的大男孩,而且追求更多的试验及性知识。 朱伯母是一位好干妈,照顾我无微不至,精神和金钱无一或缺。又是一位好情妇、好老师,她的床功当然是无话可说了,并教导我很多调理女人以及征服女人的方法,使我受益非常的多。 ※ “你们女人的心理真是奇妙得很,那些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也不喜欢,去喜欢一个年轻的男人。” “你别乱批评我们女人,你们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去乱搅女人?把身体弄坏了,无法使妻子得到性生活的满足,她当然会另谋出路。记得我第一次和你幽会时,曾经对你说过,我们女人并不是有了丰衣足食就够了。我的丈夫和朱太太的丈夫都是有钱有地位的人,但是都无法满足太太的性欲。 为什么孔夫子也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和‘食色性也!’的至理名言。” 李夫人听后很不服气的讲出一大篇理由来,我想想也对。 二人谈谈说说吃吃,酒足饭饱之后,相拥相抱上床先睡,待体力好时再开始第二次大战。 这一夜,是个情欲泛滥的夜,二人尽情的享受着性爱,一遍接着一遍,直到二人浑身乏力为止。 男女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很奇妙的,尤其正处于“偷情”中的男女。尤其是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性满足的中年妇女,因为她们的丈夫都已经到了四、五十岁以上,精力及体力都差,同时夫妻相对二十多年,已经发生厌恶的心理,也缺乏刺激之感,或者是丈夫的体力衰退,力不从心,令那做妻子的得不到慰借。 而中年时期的妇人,性生理是最成熟的阶段,性经验也最丰富,性欲更是最旺盛的时期。但是丈夫偏偏在这个时期对她们最不感性趣,于是若遇到了知心如意的男子,自然就发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爱情。甚至于比婚前和丈夫更刺激更过瘾,更能满足身心的快感及欲望。 李夫人也基于上述的清形,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使她那苦闷的肉体,得到了滋润。男欢女爱之后,令她感觉到这一生不虚此行,一时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他一步。为了长久打算能和他时常幽会,也为了恐怕万一丈夫或是熟人发现起见,于是对他说道∶ “健刚,我的心肝宝贝!你是真心真意的爱我,还是玩玩就算了呢?” “我当然是真心真意的爱你啊┅┅” “好,你既然是真心真意的爱我,我有一件事提出来,你必须答应我,也必须照着我的话去做,行吗?” “行!谁叫你是我的亲姐姐、肉姐姐呢?” “肉麻死了,真算我没白爱你一场!” “那到底是什么事?好姐姐,别卖关子了!” “是这样的,俗语说∶‘夜路走多了,迟早会撞到鬼的’,因为我丈夫的朋友及学生很多,他们也大都认得我。万一有天我和你在大饭店或是宾馆幽会时,被他知道了,就不太好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你辞掉医院的工作,专心一志的去读书,反正这份工作也役多少薪水,我每个月给你好了。 除了你上课的时间以外,只要我丈夫不在家时,我就可以随时到你的住处,来陪伴你,假若那位朱太太也同时到来,我们就来个三人同乐好了。 我的丈夫若是去南部授课,就陪你三天两夜,随你的心意怎么样的玩乐都可以。你看,这样对我们是不是又安全、又能够天天见面!”她高与的说出来。 我想想也对,若败露,兹事体大,辞掉这工作也不怕没钱化,她贴给我的可能比薪本还多呢!人家化钱养得白白娇娇的老婆,给我白白的享受她的肉体,还拿她的钱,象这样人财两得的好事,多少人都想得到,而我既然一下子就得有两份,真是艳福不浅,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说道∶“亲姐姐,你这个主意真好,以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天地了。” “你那位干妈妈呢?” “我就算是她的零食,我才是你的正餐。” “我亲爱的小心肝,你真体贴我,姐姐真高兴死了!” 从此以后,黄健刚过着人财两得、左拥右抱、夜夜春宵的欢乐生活。真不知道羡慕多少男人啊┅┅ (全书完)" }, { "text": "我与福利社的阿姨\n原作者∶Bond 我与福利社的阿姨(一) 我是一个国三的学生,学校座落于台北市中心的信义国中,相信大部份的学校都和我们学校有福利社,那供应学生饮食及文具用品的地方。我们学校的福利社里的员工大多都是一些兼职的家庭主妇,象本篇中的主角就是,我们都叫她陈阿姨,或是陈妈妈。她大概40,不过却是身材高挑,有一对令人垂涎的肥乳以及丰腴的臀部,和一双白嫩的美腿,戴着一副金框的眼镜,十在是非常的诱人,常常令我有非份之想,是我最希望能一起做爱的成熟的女人。 相信每个台北市的公立国中都是一样,到了三年级,大家都会被强迫留晚自习,而且每每留到晚上九点多甚至十点,真是累人。 那天是星期三,最近这几天的天气真是烂的可以,每天都在下雨,我整个人都快发霉了,我留在教室里复习我最头大的数学“因式分解”的部份,我已经算到快要抓狂了,再加上大雨的关系,使我的心情更加的浮燥,相信许多国三生也和我一样,都有很重的课业压力。我实在算不下去了,于是我走到一楼散散步,吹吹大雨所挟带的冷风,实在令人感到非常舒畅。 一路走来,校园里非常的安静,因为都是三年级的学生嘛,尤其留下来的又都是a段班的学生,所以非常宁静,就这样,我放松心情的慢慢走着。我来到了福利社的旁边,里头的灯还亮着,可是大门却锁起来,可能是员工有事外出吧。 我走过了福利社,到了福利社旁的男生厕所的门口,我听到里头有声音,起初我不敢靠的太近,因为我怕是什么不良少年在里面做一些不法的勾当,但是听起来却又不象,于是我仔细的听了一下,发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而且非常耳熟阿姨? 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厕所,发现声音是从第二间传出来的,于是我慢慢的爬上了第一间的墙,低头往下看,我吓然发现陈阿姨和工友两个人在里面。陈阿姨穿的白色丝质衬衫被脱了一半,工友的手正在里面搜索,不一会的时间,阿姨的胸罩被脱下,工友开始爱抚阿姨的稣胸,工友不停的搓揉,还用嘴唇含咬阿姨的奶头。阿姨似乎很爽,嘴里不停发出“ㄥ┅┅ㄥ┅┅呀”的声音。 这时工友撩起阿姨的长裙,开始隔着内裤去搔阿姨的浪穴,“呼┅┅呼┅┅喔┅┅啊┅┅”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工友开始褪下阿姨的内裤至左脚踝处,阿姨的胴体映入眼廉,那穿着丝袜的美腿以及上下抖动的双乳和丰臀,早已让我的家伙涨到裤子都快破了。 工友轻轻的扶高阿姨的美臀,抽出他的阳具,从那早已洪水泛滥的穴缓缓插入。“呜┅┅喔┅┅喔┅┅ㄥ┅┅ㄥ┅┅”阿姨开始不自主的叫了起来。工友抽插的速度慢慢变快,阿姨叫的更大声∶“喔!┅┅再┅┅用┅┅用┅┅力┅┅一点┅┅好┅┅好┅┅棒┅┅你好强┅┅我┅┅” “舒服吗?”工友问道。 “嗯┅┅嗯┅┅好爽┅┅你插的我好┅美┅┅我快熔化了┅┅啊┅┅啊┅┅我要升天了┅┅喔┅┅”阿姨全身颤抖,满身大汗。 工友这时拔出他那根充血的阴茎,抵住阿姨的后门,大力的插入,阿姨大叫了一声∶“呀!痛啊!” “第一次吧?放轻松,很爽的,这是你的处女地,意义重大。嘿!”工友又开始抽插,阿姨好象很痛,表情好象被虐待,可是嘴里的淫叫却从未间断。 “照华,好个荡妇,你的肛门夹的我好爽ㄚ!” “喔┅┅真┅┅真是┅┅太美了┅┅肛门也这┅┅这么┅┅爽┅┅喔┅┅喔喔┅┅”阿姨一边叫,一边随着工友的节奏摆动他的腰肢。在此同时,工友也不停的搓揉,挤她的大奶,整间厕所充满做爱的香味,两个汗流浃背的人正紧抱在一起,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我已经快受不了了。 工友再度拔出他的老二,并且把阿姨转过身来,要她蹲下去,然后用他红肿的龟头顶她的鼻子,要求她吸吮他的老二,阿姨不肯,他就把龟头滑到她那令人想狂吻的唇上,然后用力往嘴里送。阿姨也没办法,只好缓缓张开嘴,先用嘴唇吻着他的龟头。 “用舌头舔,用舌尖在肉冠处搔痒!”阿姨照办。 “对嘛,邱照华,这样才象我的女人┅┅喔┅┅喔┅┅你弄的我好爽┅┅你的舌头好温暖┅┅好湿润┅┅喔┅┅” 突然,工友把老二整只插入阿姨的口中,抱着阿姨的头闭紧双眼┅┅过了约略五秒,他才抽出老二,穿好衣裤,急急忙忙的离开。而阿姨却微微张开口,浓稠的精液从她的嘴角留出,滴在她的衬衫上,她却没发现,以为滴在地上。 她穿好衣裙之后准备出来,走到我这间的门口,发现了我,她涨红了脸说∶“没┅┅没什么┅┅同学┅┅对不起┅┅我跑错厕所了。”然后低下头吓然发现衬衫上的精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也要┅┅”我鼓起勇气这样说。 我与福利社的阿姨(二) 我大胆的这样要求,阿姨顿时间也傻了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威胁她,如果不要,我就告诉别人,甚至她老公。她听了以后知道没有办法,只好乖乖的听话,于是我要她跟我回家,我先去向老师请假,老师也没怀疑,就让我走了,于是我就带着我心爱的阿姨回家了。 我听工友叫她的名字,我才知道阿姨叫做邱照华,这样我就可以叫她叫的亲密些。回到家,我要她先去补妆,把口红补回来,因为刚刚激烈的口交,口红已经掉了一大半。等一切都就绪之后,我要她去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一打保险套。等她回来之后,我搂着她的纤腰进到我家的厨房。 我开始亲吻着她的唇,并且把舌头伸了进去,和她打了一场舌战,我又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慢慢的往耳垂吻去,还一边用手爱抚她的美臀。好翘的屁股,真的令人血脉贲张,只要是男人不会有人不心动的。 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拿了一根小黄瓜塞入我的口袋,然后把她抱到我的房间。我要她先躺好,我开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把手伸进去隔着胸罩搓揉着她的双乳,她开始“呼┅┅呼┅┅”的喘息。我又慢慢卸下她的胸罩,开始搓揉、爱抚着她的高耸的双乳,我开始吻着她的乳房,并且以舌头挑逗她的奶子,然后一边用手搔她的纤腰。她的身子开始不自主的微微颤抖,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我看到她这样,先用力扒下她的红色长裙,然后用手不停地在她穿着丝袜的美腿上磨擦,我也把脸靠在她的腿上磨着,这种感觉实在是非常非常的爽。这时我又慢慢的闻她阴户的味道,并且亲吻她的阴唇,虽然说隔着一件内裤,但还是可以感觉到那里的温度,以及里面的湿润情况。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脱掉了她的内裤,然后拿出她去买的套子,套在我刚才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拿的小黄瓜上,我把小黄瓜贴在阿姨的洞穴上,并且缓缓的旋转,只听见阿姨“喔┅┅嗯┅┅嗯” 的呻吟着。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我突然用力的把手上的小黄瓜插了进去,并且用很快的速度来抽插。 “喔喔喔喔┅┅喔┅┅好┅┅好爽┅┅喔┅┅嗯嗯┅┅快┅┅快┅┅干┅┅我┅┅我┅┅不行┅┅行了┅┅我要┅┅ㄥ┅┅ㄥ┅┅呀!”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诱惑了,我赶紧拿来V8,架好三脚架,然后要阿姨像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我要她在把丰臀翘高一点,她一翘高,我就顺势插入,并且开始活塞运动。我小腹的地方不停大力的撞击着她的美臀,发出“啪!啪! 啪!啪!”的声音,再加上阿姨那娇滴滴的呻吟声,真是天籁之音呀! 我一边插,一边爱抚她的巨乳,同时吻着她的唇,实在是太棒了。“照华,你好美┅┅我┅┅我好爱你,你是我的,从今天起,你是我一个人的。”说完,我抽出我的家伙,叫她把头转过来替我口交,她毫不多说马上张开唇,开始替我哈棒。我抱着她的头,一前一后的动作,这样真的很爽,嘴巴的温热,以及口水的湿润,让我爽到头皮发麻,然后一口气射出我滚烫的精液在她嘴里。 她把精液慢慢的吐出来,我觉得太浪费了,要她把精液全部喝下去,她一开始还不喝,于是我就捏着她的鼻头,要她喝光,于是她也只好仰头,把我给她的营养都给喝了下去。 “怎么,好喝吗?照华。”我看着她的表情,刚做完的表情实在太诱人了,于是我把她抱起,开始狂 她的后门,她后门的紧实,给我很大的快感,让我很快的又硬了起来。又一阵狂欢,我和我的宝贝照华沉溺在性爱与乱伦的快感中,终于,我又射了,当然,一切都被我给拍了下来,这样,阿姨,想离开我也不可能了。 Ps.果你也想上她的话,可以到信义国中福利社找她,把她带去厕所强奸,她会装的很象,因为她最喜欢被强奸的快感。 我与福利社的阿姨(三) 我与阿姨发生这种让人不可思议的关系以后,在学校只要一下课,我就会往福利社跑,趁阿姨在复印的时候,偷偷的摸她的丰臀,或者是她那修长的美腿。 有时候她会去搬货,当她弯下腰的时候,总是把她的臀部翘的老高,真令人想冲过去狠狠地煞她一炮,只可惜这里太多人了,那股冲动让我上课都无法专心去上课,很是累人。 记得礼拜六的下午我的两个同学小奇,小智来到我家,我们一起温习功课,并且户相讨论,什么理化的F=ma,U=12mgh┅┅有好多种不同的类型的题目,我们加强的演算,从下午一点多一直到了三点半,除了上厕所,没有一个人休息过。所以大家决定休息一下,我把伍佰的树枝孤鸟的CD拿出来放,而小奇,小智俩人则打开电视看ESPN体育台。 突然他们两个说什么这个不好看,他们知道我有Jordan的MTV,所以他们就把它拿出来放。当时我人在厕所洗脸,我来不及阻止,因为那片录影带的内容是我和照华的做爱过程┅┅当我出来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小奇说∶“没想到ㄚ,嘿!你居然跟陈阿姨┅┅更没想到,陈阿姨是这种女人┅┅” “没想到她那么嫩、那么骚,她老公不常 她吧┅┅”小智这样说道。 我不知道开说些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呀┅┅是┅┅”这时荧幕上的我射了,而阿姨正在吃我的精液。看到这里,他们两个更兴奋了,告诉我说,要我去把阿姨找来,我们来玩四人行、车轮战。我能说些什么呢,我只好打电话给她,要她过来。 “穿漂亮一点,穿高跟鞋、丝袜,顺便把彩妆组给带来。”我跟她这样说。 过了十五分钟,我家的电铃响了,我看了一下,是阿姨来了,我把门打开,让她坐电梯上来。小智、小奇两个用淫欲的眼神看着我,我要他们先去躲起来,等一下再出来。我把阿姨带进了房间,开始抱着她,我吻着她的唇,爱抚搓揉她的双乳。 这时,小奇、小智出现了,阿姨吓了一跳。我安抚她说∶“别怕,他们是我的同学,我们会好好让你爽的┅┅” 于是,小奇开始爱抚阿姨的腿和臀部,而小智则在上面不停的吻着照华的美乳,我则搔阿姨的敏感带,让她舒服一下。阿姨第一次被三个人同时玩弄,所以很快就开始有快感,我们三个人开始脱下她的衣裙,包括胸罩内裤,我们三个也脱了裤子,三把长枪对准她。我要她象以前一样,象狗一样的趴着,小智冲上去第一个迅速的插入照华的穴。 “喔┅┅喔┅┅”她开始叫春,并且把头抬起来,那骄羞的表情真是令人不舍。“呀!┅┅呜┅┅呜┅┅喔┅┅伊伊┅┅”阿姨不停地叫着,小奇再也受不了她的刺激,于是把他的家伙送入照华的嘴里,开始抽插。 小智插的很大力,那“啪、啪、啪”的声音好大声,好象有观众在拍手,但是阿姨因为嘴里也有阴茎的关系叫不出来,我只在不停的吻着照华的奶子。突然有一种奇特的声音,听起来象是啜饮浓汤的声音,原来是小奇受不了,射精了,射在我的照华的嘴里。我抬头看,她的嘴里、唇上都沾上黏黏浓浓的精液,表情很茫然。她一手摸着她的脖子,慢慢把精液喝了下去,可是同时美臀却大力的晃动,突然身体疆直,原来小智也射了,射在阿姨的浪穴里。阿姨趴在床上喘气,而小奇、小智坐在地板上爬不起来,全身像软糖一样┅┅这时的我顾不得照华正陶醉在刚才的三人行,我把她抱起来插,她的穴特别的湿润,大概是刚刚被插过的关系吧。我边抱边插,她则“嗯┅┅嗯┅┅喔┅┅噫┅┅好┅┅好爽┅┅”的叫着。我把她放到沙发上,用左手压着她的右腿,把她的左腿扛在我的右肩膀上,开始大力的抽送,她不停的浪叫,我看着她的脸,让我倍感兴奋,更是努力不懈的 她┅┅ “嗯┅┅我┅┅我┅┅我┅┅不┅┅不行┅┅不行了┅┅我要溶┅┅溶┅┅化┅┅了┅┅” “嘿!┅┅爽吗?” “喔┅┅太┅┅太┅┅棒了┅┅喔喔喔喔喔┅┅嗯┅┅我要┅┅我要┅┅我要你射┅┅喔┅┅” “都几十岁的女人了,还荡成这样,真是人不可貌相ㄚ!”说完,我又吻了她的颈子,然后用力的一挺,把我的精液射在她的阴道里。 这时小奇、小智走了过来,照华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我们三个人用老二在她的脸上、唇舌上不停的磨擦着,然后先后射精,射得她满脸的精。她用手擦去,并且舔食手上的精,但她并未发现她的头上还有一长条的浓浓的我的精液。 我不许她冲洗下体,更不让她穿内裤,然后我们四个人一起去新光三越信义店吃晚餐。 在那里,我们的浓精从她的穴里汩汩流出,她坐在高脚椅上,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浓烈的精液顺着她的美腿,慢慢地┅┅慢慢┅┅流到高跟鞋底┅┅而头发上的精也流了下来┅┅滴在咖啡里┅┅ 我与福利社的阿姨(四) 今天是第一次段考结束的日子,中午就放学了,难得的轻松真让人有那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这样顶着大太阳回家了,真是舒服! 回到家,我躺在我的床上准备倒头大睡,因为实在太久没有好好睡觉了,刚刚阖上眼没多久,我就听到“叮咚”的电铃声响起,我急忙起身,跑去开门。打开门,喔,原来是阿姨来了,我感到很好奇,为什么她会自己主动来找我呢?而且还穿的非常的华丽,丝织的白色衬衫、黑色的薄纱长裙,略透明,而且妆也上的很完美,实在很难令人想象她淫乱的一面。 我看到她来,我知道又有得干了,太棒了!我把她带进了客厅,我开始抱着她、亲吻她、爱抚她,但是她今天却很反常,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突然开口说∶“怎么办?我有了!” 我听了以后先是一愣∶“什么!别开玩笑,你已经几岁了┅┅”真的,她说完便把她去妇产科验孕的证明拿给我看∶“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和那么多男人搞过,谁知道你怀的是谁的孩子!把它拿掉吧,这是最好的方法!” “可是┅┅”她犹豫不决地说。 “那你就把它生下来吧,你自己去跟你老公解释,你如果要生,就得对自己的淫荡负责!” “好!原来你们要的只是我的身体而已┅┅” 我听到这里,只好轻声的安慰她∶“那你就骗他说,这是他的孩子好了。” 她想了想∶“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一说完,我马上开始和她接吻,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的手则不停的搓揉着她的那一对肥乳,“吱、啧、啧”的吸吮声是房子里唯一的声音。我从她的唇慢慢的吻,吻她的脸颊,脸颊上腮红及粉的味道香气迷人,真让我陶醉其香。接着我还轻咬着她的耳垂,这是女人的敏感带,她马上变得服服贴贴了。 我用牙齿轻咬开她的衣扣,脱下她的衣服,然后把脸贴紧她的双乳,那里的味道真是棒,真是致命女人香啊!我解开胸罩,映入眼廉的是那一双熟悉粉嫩的肥乳,我不停的拧揉,不停的吸吮,阿姨也随着我的动作喘息着。我脱下裤子,掏出我的老二,在她那深陷的乳沟里开始所谓的“乳交”。好爽的感觉,好细嫩的肌肤┅┅ “喔┅┅好棒┅┅照华┅┅你的奶好嫩┅┅夹的我好爽┅┅”过了一会,我开始褪下她的长裙,她的内裤早已湿的不象话了。我用手指压着她的阴户,在那儿不停的振动,阿姨开始发抖,并且叫了起来∶ “呀┅┅噫┅┅快嘛┅┅快┅┅快进来┅┅我┅┅我、我┅┅要┅┅喔┅┅喔┅┅ㄥ┅┅ㄥ┅┅插进来┅┅喔┅┅” 我把食指和中指插入,并且开始抽送。 “啊┅┅啊┅┅好┅┅好爽┅┅爽┅┅爽┅┅太美┅┅了┅┅喔┅┅喔┅┅噫┅┅噫┅┅呜┅┅ㄥ┅┅哼┅┅” 我抽插了一下,抽出我的手指,手上还沾着一丝黏液,我尝了一口,很难形容的味道,但是很刺激。 “快┅┅快用你的东西插进来,我┅┅我要┅┅”阿姨红着脸说着,那娇柔淫乱的表情,每次都令我兴奋异常。我打开她的双腿,开始抽插。 “喔┅┅喔┅┅对┅┅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呜┅┅呜┅┅嗯┅┅喔┅┅好┅┅好┅┅┅┅”她一边叫,一边吸吮她的手指。 “喔┅┅喔┅┅喔┅┅嗯┅┅嗯嗯哈┅┅哈┅┅噫啊┅┅啊┅┅”我不停的插着,时快时慢。 我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背对着我,用狗爬式来干,我最喜欢这样。我大力的抽插,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已经有五天没和她做爱了,今天的品质很好。 “呀┅┅呀┅┅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嗯┅┅爽┅┅好┅┅太爽了┅┅我┅┅我┅┅不行了┅┅喔┅┅喔┅┅” 照华一边叫着,一边随着我的结奏摆动她的纤腰,突然一阵发抖,她的穴夹得好紧,我的老二感到有一股热流涌出,原来是阿姨已经爽到顶点了,但是我却还差一点,于是我要她替我口交。她失神缓慢的吮着我的家伙,用美唇啜着我的龟头,实在再也受不了了,于是我射出存了五天的浓精,还是温热的,都射在她嘴里,而嘴唇上的精液因为口红的关系都变成了红色。 我与福利社的阿姨(五) 这几天放假,因为我们都是即将联考的关系,所以没有跟着爸妈一块回家扫墓。我和小奇、小智都在家里念书,觉得很无聊,没啥好玩,再加上阿姨怀孕的事,令我们三个都不太敢再去上她。于是小奇突发奇想,说要我们去万华逛龙三寺,我们在哪里吃了午餐。 大伙晃呀晃,到了龙山寺的门口,发现门口有许多妇人站在那里,小智说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家庭主妇,出来赚一些外快的。说到这,我们三个人的眼光投注在一起,我们想起了一个人,就是阿姨,这个想法虽然很荒谬,但是却很刺激,于是大家都约定好回去马上行动。 我们一回到家就立刻跑去找阿姨,阿姨以为我们三个又要来干她,她赶紧告诉我们说∶“我老公在家,要做,出去做!”我们听了更是高兴,要她好好妆扮一下,快出来。 我们在门口等了十分钟左右,阿姨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质洋装出来了,我们三个带她到了台北医学院旁的眷村。她很讶异,因为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是住那里,她开始紧张的问∶“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们三个因为事先约定,所以都不做声。直到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我们看见里头有两位老兵,观察了许久,发现没有问题,于是小智先进了门去,和那两位老兵谈了一会儿,便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看见了小智的手势,我们就拉着阿姨进去房子。一进房子,两位差不多六十岁的老爷爷带我们来到了房间,然后塞了八百块给小智,然后我和小奇就把阿姨交给他们,我们则留在房间里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奸淫秀。 这两位老兵似乎是很久没碰女人了,他们一见到阿姨就马上脱了裤子,我们见识到这两个老人的棒子,似乎还是很有力,不过和我们的行动方式却不一样,一开始,其中一个老人色眯眯的摸着阿姨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阿姨则不停的挣扎、反抗┅┅ 突然“啪!啪!”两声,我和小奇,小智都吓了一跳,原来那个老兵打了阿姨两个耳光,阿姨好象怕了,便不再挣扎。那老兵开始粗鲁的亲吻阿姨,并且像野兽般嗅着阿姨的胸部,然后用力扯下她的上衣和胸罩,那老兵一见到阿姨洁白的肥乳,立刻大力的搓揉抓得好紧,好象快把她抓爆了,阿姨露出痛苦的表情,那老兵非但不同情她,还抓的更用力,而同时,另一个老兵则闻着阿姨的奶罩,好象吸毒一样,久久不能自拔。 这时,那位搓揉阿姨的老兵突然迅速的脱了阿姨的裙子,还有内裤,随即插了起来。阿姨由于害怕而不能达到高潮,这样的表现引起了老兵的不满,他拿了根皮带狠抽了她一下,然后又是继续不停的插入。老兵的持久和长度,慢慢的让阿姨有了感觉,阿姨开始叫了起来∶ “喔┅┅喔喔┅┅啧┅┅啧┅┅呀呀┅┅喔┅┅呜┅┅” 老兵听见阿姨叫春的声音,又更奋力的插了起来。 “喔┅┅喔┅┅不┅┅不┅┅好┅┅好┅┅人┅┅人家好┅┅爽┅┅喔┅┅喔┅┅喔┅┅” 老兵也不停的喘着大气,但还是努力的享受着个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 “噫┅┅噫┅┅喔┅┅喔┅┅呜┅┅喔喔喔┅┅ㄥ┅┅喔┅┅呀┅┅爽┅┅喔┅┅” 老兵的持久让我们开了眼界,实在太强了,阿姨又更激烈地叫着,两个人都满头大汗,尤其是阿姨,她脸上的汗水把粉都给弄掉了,而身上的汗水更是弄湿了床┅┅ “喔┅┅噫噫┅┅喔┅┅呀┅┅喔┅┅喔┅┅喔┅┅┅┅ㄥ┅┅ㄥ┅┅” 突然,阿姨停止了叫声,老兵也停止了抽插,原来是老兵射了,他的精液好多,居然滴了一大堆到阿姨的内裤上┅┅ 这个老兵射出以后就走出房间,好象是去喝水,大概太久没激烈运动了,口一定很渴。而阿姨则是趴在床上软绵绵的,全身只穿着丝袜和那双黑色的高跟凉鞋,嘴角还不自主的留出一丝丝的口水。 这时,另一个老兵爬上床,把阿姨的脸转过来面向他,然后开始不客气的狂吻着阿姨,啜着阿姨的香唇,并且粗暴的拧揉阿姨那双被汗水浸湿的双乳,还贪婪的舔着,实在是很原始的动作。阿姨一定是很爽,居然抱着那的老兵,要他快插,当然,那老兵迅速的挺入阿姨的浪穴┅┅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喔┅┅喔┅┅喔喔喔┅┅好┅┅硬┅┅喔┅┅我┅┅快┅┅快┅┅死┅┅了┅┅喔┅┅” 老兵兴奋的插着∶“喔┅┅喔┅┅喔┅┅ㄥ┅┅呀呀呀呀┅┅好┅┅爽┅┅喔┅┅人家┅┅人┅┅家┅┅要,要┅┅喝┅┅” “哈┅┅喔┅┅喔┅┅Ya┅┅喔┅┅”阿姨的身体不停的抖动,双腿则不停地用力伸直,“喔┅┅喔┅┅喔┅┅棒┅┅棒┅┅棒┅┅喔┅┅噫┅┅我┅┅好┅┅爽┅┅快插┅┅”阿姨一边叫着,一边转身,开始帮他口交。 那老兵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很快的射在阿姨的嘴里,阿姨也一滴一滴的吞了下去,还顺便连刚才滴在她内裤上的精液都给舔食了┅┅我与福利社的阿姨(六) 自从经过了让阿姨卖淫这件事之后,阿姨对我们三个人就可说是敬而远之。 我和小奇、小智借故找了她几回,都被她拒绝了。 过了几天,我们都发现阿姨的肚子看着看着大了起来,而这时的阿姨却别添了一种淫荡的媚态,逗得我心痒痒的,上课都忍不住要偷偷的打手枪才能解决问题,于是我每天都在阿姨家附近潜伏等待机会。 终于有一天,我发现阿姨的老公和儿子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听他们的说话是要回乡下老家。我兴奋的躲在阿姨公寓旁足足等了有三个小时,才看见阿姨挺着个大肚子从外面回来。当阿姨拿出钥匙刚刚打开门时,我跑到她身边,拉着她一齐冲进门去并反手带上了门。 阿姨看见是我,吃了一惊,想要推开我,可是却被我把她抱得严严实实。阿姨安静下来,忽然哭了起来∶“你、你还有脸来找我┅┅” 我一边道歉,一边快手快脚的脱去阿姨的孕妇装。当阿姨全身赤裸裸的躺在沙发上时,我发现阿姨的乳房变得好大,乳头也高高勃起,而阿姨原本纤细的腰肢也变得臃肿无比,可是这时的阿姨比起以前,却又有一种不同的性感。我伸出手在阿姨的身上仔细抚摸,惹得她娇喘连连。 “不┅┅不要┅┅医┅┅医生说过,现在是┅┅是危┅┅危险期┅┅啊┅┅啊┅┅不要┅┅求求┅┅求求你┅┅不┅┅不要┅┅”阿姨口里向我哀求,身体却早就起了反应,淫水就向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流出她那肥厚的阴户。我不顾她那微弱的反对,挺起枪用稍微比以前温柔一点的姿势刺了进去,阿姨和我一起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音。 “啊┅┅啊┅┅好┅┅好爽┅┅啊┅┅啊┅┅别┅┅停┅┅”阿姨的脸上涌出了娇羞的红晕,口中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她浑圆的腰肢和因怀孕而变得硕大的臀部缓缓扭动,迎合着我的刺入。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阿姨的淫水比以前多得多,而且还发出了异样的香味。我兴奋的把头埋进阿姨的两腿之间,大口大口的吮吸起发出方向气味的淫水,舌头在阿姨阴唇的内壁上狠命的刮添,弄得阿姨的身体不住颤抖,口里不断的发出销魂夺魄的“啊,呓,哦”之类的声音,两条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让我差点背过气去。 “我┅┅我┅┅不行了,我┅┅快┅┅我要┅┅出┅┅出来┅┅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这么不能持久。” “啊┅┅啊┅┅出┅┅出来┅┅了┅┅” 我只觉得阿姨阴户的两片肉唇和里面的肉壁一夹一夹的,仿佛要把我的舌头夹住不放似的。突然之间,一股淫水随着阿姨声嘶力竭的一声长呼,猛烈之极的喷到我的脸上,打得我的脸隐隐着痛。 我把这些淫水一滴不漏的全部吸进口中,站起身来继续我的抽插活动,而阿姨就象死了一样任我摆布。过了好一会,阿姨终于醒了过来,感受到我的冲击,又开始热烈的反应。当我开始射精前的猛烈冲动时,阿姨哀求我,让她用口帮我弄出来,因为她的阴户再也不能承受猛烈的撞击了,于是我就在阿姨的小口里射出了我储存了两个多月的精液。 当我们经过激烈的运动安静下来后,阿姨开始哀求我不要在她怀孕期间挑逗她,因为她是高龄产妇,实在是有危险性。我经过一番考虑后同意了她的要求,但是提出了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想要她,她都不能拒绝的条件,阿姨笑着同意了。 四个月后,阿姨生下了一个不知是谁的种的小女儿,又恢复了苗条的体态。 而我也通过了联考上了XX高中。我经常去找阿姨,或者打电话要阿姨到我家里来和我做爱。由于阿姨的老公那个不行,因此他对我和阿姨的交往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我也非常小心,不让我的那些包括小奇、小智在内的狐朋狗友知道我和阿姨的关系。 而阿姨也变得越来越爱我了,常常主动的找到我,要和我做爱,而我也总是能够满足她越来越强烈的欲望。有一个这样的情妇,真是一件令人惬意的事啊! 我与福利社的阿姨(七) 我和阿姨的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自从那次疯狂的行径之后,我和阿姨的关系就偷偷摸摸的瞒着我的那些狐群狗党,但是事与愿违,纸是包不住火的┅┅ 那天是星期六的傍晚,阿姨到超级市场去买一些日常用品,顺便也是去买要给我用的保险套,因为阿姨说她可不想再当妈妈了!当她选好套子以后来到了陈列清洁剂的走道,阿姨走着走着┅┅ “阿姨~~”有人这样叫着,阿姨听了以后,心凉了半截,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智。他顺手拿起了菜篮里的保险套说道∶“阿姨┅┅嘿!你还是很缺嘛!何必偷偷摸摸的呢?还一直避不见面!今天既然碰到了,就一定要好好补偿我一下喔!”说完,竟然大胆的把手放在阿姨的美乳上,开始揉了起来。 阿姨把他的手抓了下来∶“你客气一点,你再这样我要报警!” “请便!你报警我就把你那淫乱模样的春宫图给大家看!识相一点啊!” 阿姨听完有如受到一记重击,脑袋嗡嗡做响,心想只能乖乖听话了┅┅阿姨结完帐以后就跟着小智走了。小智把阿姨带到一个兴建中的建筑工地,因为那天是星期六,所以工人都已经收工了。他把阿姨带入一间工人的休息的房间,里头有一张破旧的床。 “自己上去躺好吧!” 阿姨没有别的选择,当然只能照做。小智色眯眯的看着阿姨躺在床上,开始用手搓揉着阿姨的肥乳,阿姨很不自在的扭动着身躯。小智把阿姨扶起,坐在阿姨的背后,依然不停地爱抚着那对乳房,而且开始解开阿姨的衣扣。慢慢的脱下阿姨的衣服,衣服脱下之后,小智把手伸进了胸罩,轻轻的捏了捏阿姨的乳头∶“呵!还是跟以前一样嘛!” 说完,就把胸罩拉了上去,两颗令人窒息的美乳跳了出来。小智把脸贴在阿姨的脸上,双手从阿姨的背后伸到前面,一只手搓揉着那不断上下跳动的美乳,另一只手则伸进了神秘地带探索,阿姨紧闭双眼,皱起美丽的眉头。因为天气热的关系,阿姨的脸颊、心窝已经渗出了一丝丝的香汗。阿姨已经不知道该不该抵抗,生理上的欲望早已征服了理智。 “已经这样湿啦!先用你的嘴帮我服务一下吧!”说完就起身站到阿姨的面前,把裤子脱了下来,牵着阿姨的手,握住那已经勃起的家伙。 阿姨的手像触电似的,虽然她告诉自己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总有一天┅┅但是动情机素这种固醇类是伟大的,阿姨再也受不了下体的刺激、上部的爱抚,早就把人妻、人母的矜持给完全抛在脑后,当前的她,热切的想要眼前的这根家伙。 她缓缓的将肉棒送入口中,先是用双唇含住红肿的龟头,接着又是舌尖的挑逗。小智的家伙已经开始分秘出一丝黏液,并且频频发抖,阿姨又顺势将整支肉棒全吞了下去,而且开始前后摆动她的头部,进行活塞运动。小智则把手抓住阿姨的头发,不停的干着阿姨的嘴。 “噢┅┅噢┅┅阿姨┅┅我┅┅我要出┅┅去了┅┅喔~~阿┅┅”小智叫着┅┅ 阿姨则熟练的把那根充血的肉棒从口中拔出,然后张开嘴,用手在脸颊前套弄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阴茎。套弄了一两下,白浊温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射在阿姨的嘴里、嘴巴四周。小智用他的老二沾了沾阿姨脸上的精液,接着把阴茎又送进阿姨的嘴里,然后慢慢的拔出,在拔出来的同时,精液和唾液混合的液体连成一条透明晶亮的丝线,连接阿姨的桃唇和小智火热的龟头。 “还没有完勒!重头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小智抱起阿姨,褪下阿姨的长裤、内裤,一片浓密的黑森林露了出来阿姨的阴户早已完全湿润,小智要阿姨坐在床上,小智扳开阿姨的那双雪白曲线窈窕的美腿,接着便把头塞进双腿之间。 小智把舌头伸进了阿姨那湿润的阴道里,阿姨的阴道不断地收缩,这时的阿姨依然闭紧双眼,皱着美丽的眉头,双唇微微张开而且不停地颤抖,嘴角留有几滴没舐去的精液。 他依旧不断地舔着,阿姨则开始用手拧揉自己那两颗活蹦乱跳娇嫩的蜜桃,小智抬起头来要阿姨站起来,阿姨乖乖的站了起来,眼光避开小智的眼光低下头去,却看见小智那高高耸立的肉棒。 小智自己坐了下来,“你自己坐下来啊!”小智命令道。阿姨缓缓的把阴户对准小智的阴茎慢慢的坐了下去,两个人保持面对面的体位。 当阿姨的阴户抵到小智的龟头的时侯,身体剧烈的一颤,还是慢慢的坐了下去。阿姨仰着头,手扶在小智的肩膀上,龟头已经整个进入了,小智突然用力往上一顶,将整只肉棒插进了阿姨肥美的嫩穴。 “啊┅┅哼┅┅啊┅┅”阿姨发出了轻微的呻吟,阿姨还是仰着头,也吸吮自己的手指,小智则用双手用力的上下左右不停地爱抚着阿姨的乳房。虽然阿姨已经40多了,乳房微下垂,不过触感却还是一流的。阿姨坐在小智的大腿上,阿姨的肥臀给了小智很大的刺激。 小智似乎已成为了性爱高手,他起初先是慢慢向上挺,阿姨已经快活到全身湿淋淋的香汗,然后整个上半身向后弯曲,方便小智玩弄她的乳房,并且让小智用嘴尝尝她的奶。 “腰要摆动啊!这样才会更爽。”小智说着,阿姨开始扭动她的纤腰,随着小智的节奏而上下起伏着自己的美臀,“喔┅┅好好┅┅爽呀┅┅喔喔┅┅亲爱的┅┅哼┅┅”阿姨的嘴里以经开始语无伦次的叫春┅┅“人┅┅人家┅┅喔┅┅好久没┅┅这么┅┅爽了┅┅呀噫┅┅哼哼┅┅” 小智不作声,更努力以赴的用力往上挺。“喔┅┅不┅┅不管了┅┅我┅┅干我吧┅┅我要┅┅你干┅┅干我┅┅噢┅┅” “求求你┅┅你先┅┅先套┅┅” “套保险套吗?宝贝?” “对┅┅ㄟ~~喔┅┅拜┅┅托你┅┅喔┅┅” “为了报复你之前不让我干,免谈!我要射在你的穴里,而且┅┅”小智说完,把阿姨压在床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喔┅┅喔┅┅好┅┅爽┅┅呀┅┅”阿姨一边叫着,一边激烈的左右摆动她的头,阿姨的短发也是散在床上,因为激烈的撞击,床 发出吱吱的声响,更添做爱的情趣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小智射出他的精液,射在阿姨的穴里。 当一切由激烈转为平静之后,小智还仍旧把阳具留在阿姨的体内,然后亲吻着阿姨,替她舔去脸颊,颈上的汗珠。 阿姨紧抱着小智说∶“你以后还要我卖淫吗?” “怎么,你还愿意?” “嗯┅┅只要你答应不要我卖,我就会好好让你┅┅好嘛┅┅” “好┅┅我不会再让你卖了┅┅不过┅┅” (待续) (Roson版本发言人是bond)" }, { "text": "伦凤婵\n伦凤婵(前言) 为了庆祝千禧年的来临,这篇文章我将会在二千年的元旦凌晨发表,大约在台湾时间凌晨二时至三时左右。届时请各位先进同业,莅临指导,葛胜荣幸。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在网路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如有不尽之处,请各位不吝提点一二,好让我改进。 这篇前言旨在说出我对这篇文章的期盼与及我内心的种种希望,首次构思这样的文章,只想述出一些对自己的际遇不好,至今还没有女朋友的痛苦,而对于我早年心仪的几个女人表示祝福之外,还有一点无奈的思想强奸,虽然文章内只有一个女主角,但她是我所见的女人之中最有魅力的一个,不但样貌清秀美丽,而言行更是惹人爱慕。在我所认识的女人中,起码有两个是这样的人,但我就比较喜欢年长的一个,因为成熟的女人总是有无穷的吸引力。而另外一个则是较年轻,除了乳臭未干之外,便没有甚么特别,因此,特意将这个成熟的女人写成对自己的爱至死不渝,这也是我个人所期盼的一种女性,将来我想也会找这样的一个女人作为自己的妻子或者是红颜知己的,可能也是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性的。对异性付出的爱多于自己付出的,这也是所有人都希望的事。被爱幸福于爱。这也是我写这篇文章的主要思想。 这篇文章的结构可能有些不能自圆其说,但是却实实在在的由我内心所发出的衷心盼望的事。而在处理性欲方面,我不会夸张的表达,只是凭着我对性爱的感觉而写出来,这点很希望各位能够指正一下。虽然性的场面有所不及,但我所表达的是爱多于性,因为爱是永恒的,而性则是维持爱的动力。没有性,则爱得乏味;没有爱,则性如嚼蜡,这是我对性爱的平衡点的主观,也是我对性爱的看法。我不敢评论有些文章只有性是不好的,但我觉得人生于世除了享乐之外,应该还有比这更加重要的东西吧!那就是爱。性和爱不能分开。而且应该是爱多于性,这样才能平衡,彼此的关系才不会容易决裂,才能够永恒长存。因为这世上的感情,曾经拥有的多,天长地久的已微乎其微了。 这篇文章我会分上下两部分贴出,如果反应好,我会继续贴出下集,大概三日之后的凌晨。如果反应不好,我也就不贴了。这篇前言和《伦凤婵》文章后的《后记》,是我作为《伦凤婵》这文章的写作经过和心内感受,我会收入《伦凤婵》这文章内,作为这文章的前言和后记,如果元元删除了这篇前言,我也不会贴这文章。 某些字我用了香港输入法的系统外字集,应该是九七年版本的,如果有人看不清这些字或出现乱码的,请安装香港输入法的系统外字集,不是像华康的那样只是在字体夹里的外字集,因为我用这些字,是想文章有原汁原味的感觉。 这篇文章大家可以在网路中传递,但切勿擅自篡改原作的内容和作者名称,以及作为商业产品出售谋利。 如有甚么问题,大家可以提出讨论,我欢迎之至。 伦凤婵(上) 终于,千禧年已过了,大家的电脑有没有事?我的电脑就没有事。在一片大家都恐慌的时候,原来千禧年也是和往年踏进另一个大数字年代一样,都是这么平凡的过,大家也是神经过敏吧! 天煞孤星这一年,风吹得很冷。 在公共汽车站旁,身心都冰冷的我站在那里候车。 自从两年前农历的那次打架之后,我的生活和工作都糟糕透顶。人家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而我就“十有二十”,甚至三十、四十或更多。总是事与愿违。在金钱上又损失了不少。一个又穷困又孤独、对这世界的冷酷无情完全看透的年青小伙子,试问还有谁人可以与我共谈心酸事?或者连安慰一下都没有。 我想没有人好象我现在这样潦倒了吧?或者有,但永不会碰在一起,共宣心迹吧? 不过,这晚却例外。 寒风凛冽,昏黄的街灯照耀下,路的那边走来一个人。脚步声柔弱,象是发生一场大病似的软弱无力。那人走近前来,依稀看到装束,是一个女人,乌黑的长发披肩,身穿黄白色的外套,青蓝色的紧身牛仔裤,把下身紧紧的箍着,大腿及内侧更为突出,完全可以感觉到她下体的丰满;双手放入衣袋里,束着外套,踽踽而行。大风吹过,一阵寒意。那女人走到面前,长发飘起,看到其样貌甚是清秀,瓜子脸庞,柳眉杏眼,鼻子高翘,樱桃小嘴,只是脸色苍白,眼里有无限哀伤。 她也是在候车的。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和眼前的这个女人甚是面熟,难道真的是她?五年前,我在一家公司里做事,虽没甚么挫败,比不上现在的潦倒,但也不如意,好象我这辈子都是不如意的。这家公司是一家小规模的公司,每日流水式作业,苦闷到极,而且工资又低,但那时的老板娘却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少妇,三十岁出头,身材匀称,老板娘虽和老板结婚多年,但从未生过孩子,因此样貌和身材一直都保持得很好,再加上个性开朗活泼,总是爱逗人说笑,谈天说地,日子倒也过得不错,也就因为这样我才在这家公司工作了两年。虽然过了五年,现在不在那家公司做事,但我还是记得老板娘的一言一行,一颦一靥,样子更是忘不了。总觉得眼前这女人就是那老板娘,但又奇怪怎么会变成这样? 完全失去往日的那种神采。 夜凉如水,满天星斗。这夜甚是寂寞。 公共汽车还没来。我望着身边这个女人,越看越面善,心中有好几次想开口想询问眼前这位女人,但话到口边却又说不出去。终于,我鼓起勇气问道∶“小姐,你是否叫做伦凤婵?”那女人回过头来,幽怨的眼神望着我,说道∶“你是谁?”我说道∶“你不认得我啦?我是阿天啊!以前在你公司那里做事的。”那女人沉思片刻,好象也想起了,说道∶“原来是你啊!好久没见了。现在做甚么啊?”说着她好象放松了许多。我说道∶“真的是老板娘,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我现在一间公司里当文职,日子很难过。”我见老板娘完全不在意,就又说道∶“老板娘,你怎么会在这里?老板呢?他不跟你在一起?” 老板娘叫伦凤婵,姓很特别,名也特别,人更是独树一格,一阵风吹来,我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香味,心神为之一荡。老板娘听到我提起她丈夫,眉头一皱,心情很沉重,望着地下久久不作声。 我见她满怀心事,精神极差,便安慰她道∶“你和老板怎么了?发生了甚么事?”但老板娘只是望着地下出神,好象没听见我的说话。我轻轻的摇了摇她,问道∶“你怎么啦?”老板娘回过神来,眼圈红红的望着我,我心一打突,忙问道∶“你┅┅你有甚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说给我听吗?”谁知老板娘竟然抽泣起来,眼泪夺眶而出,把我吓得不知所措,竟然想不到安慰的言语。这时我大胆的扶着她的双臂,纤细的臂弯在我粗大的手掌中可以感受到她的无助和痛苦,我用手轻轻的把她的两行泪水拭抹,然后温柔的道∶“你有甚么伤心的事,说给我听吧,我愿意分担你的痛苦。”这时,有车子来了,我急忙擦干她的眼泪,拉着她上了公共汽车,把她带到我的住处。 这几年我都是一个人住,因为我和家人闹得很不愉快,索性就搬了出来住,孤家寡人的也算自由自在。房子是在一幢残旧的唐楼里,面积虽不甚大,一房一厅,也够我一个人住的。我把老板娘带进屋里,一个男人的住处就是很乱,报纸便当等杂物丢到整个房子都是,我连忙把它们执拾好扔进厨房,然后倒两杯热茶出来。 老板娘这时精神已好了好多,接过热茶喝了几口,人也平复下来,但握着茶杯的手仍微微颤动,身子因为被寒风吹得在打冷颤,于是我除下外套在沙发上和她并排坐下,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回头向我笑了一下,示意多谢,我也回笑了一下,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我又心神一荡,好象身边这位老板娘已不是俏皮的娃儿,而是成熟女人阵阵哀伤的魅力,令我不知不觉陶醉了。放在老板娘肩头上的手轻轻握紧,她的身子也就随着轻微的力度而向我胸口靠近,而老板娘身上的香味也就越来越浓,那不是香水的气味,而是成熟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特有气味,而且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能够散发出这样的气味,我心内一阵冲动,真很想把她搂在怀里,但又怕她不喜,只有慢慢的把她的肩头向自己靠近,好象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我慢慢的搂紧。 最后,我大胆的用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脸庞,四目相交,暖意无限,彼此内心的冰冷立时融化了,迅疾变成一股热气回荡全身。过去被人冷嘲热讽、欺压的情绪都抛诸脑后,眼前的一切却是自己一生从来未曾经历过的,一直冰冷的身心,此刻热力迫人,直冲上心间,丹田一股暖流掠过,萦绕不散,小弟弟更是怒发而起,象要冲破重重隔膜。 这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嘴唇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她也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一番,互相吞着对方的口水。吻得激烈,象是久旱逢甘露,彼此已受够世间的冷言冷语,此刻心意相通,自然情意更浓,难舍难离。 老板娘已春情荡漾,身子不支地慢慢向沙发躺下,而我的手这时也摸着她胸前的乳房,虽不甚大,但刚好一掌可以握住整个乳房,坚挺柔软而有弹力,这么多年她仍然保持得那么好,好象她的丈夫完全没有碰过她似的,算起来她现在都有三十六岁了,但现在看起来却还没到三十岁呢。我轻揉着老板娘的乳房,弧形搓弄,隔着她单薄的内衣把乳罩拨下,指头捏着她的乳头,令她更是兴奋,嘴巴苦于被吻,但喉咙却喘着,由鼻孔透出呻吟。 我拉起老板娘的内衣,除下她的乳罩,而嘴仍然吻着她,两手边搓揉她的乳房,边拿捏老板娘的乳头,老板娘呼吸更是急促。 这时我的嘴离开老板娘的樱桃小嘴,沿着老板娘幼嫩的面颊、耳朵、粉颈一直吻下,吻到乳房上,轻咬着乳头,两手游遍老板娘幼滑的背脊、腰腹,用指头轻挖弄老板娘凹下的肚脐,老板娘一阵骚痒,呻吟声更大,哼了出来∶“啊┅┅啊啊┅┅喔喔┅┅喔┅┅啊┅┅啊┅┅” 我把手移下,隔着老板娘紧身的牛仔裤,把拇指靠着她阴部的耻丘和四根指握在屁股上,用拇指大力的上下左右捏弄老板娘的阴唇、耻丘,甚至大力按下,牛仔裤凹进了老板娘的洞口内,令她更觉爽快,已叫了出来∶“啊┅┅啊,好舒服呀!用力些,啊┅┅啊啊!” 看老板娘那享受的样子,嫣红的脸上已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苍白,媚眼紧合,鼻孔呼着大气,小嘴巴一开一合,令我信心加倍,一定要好好的让老板娘舒服一番。这时我已吻遍老板娘的双乳,转而吻下她的腹部,用舌头舔弄她的肚脐,这是老板娘的敏感部位,我舔弄得深,老板娘的腰腹便动得更厉害,而且还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老板娘的笑容回复了她以前的灿烂,再加上我的手在她的耻丘上由慢慢的变为快速的捏弄,令老板娘更是兴奋无比,身体一颤,裤档口一阵热气,却是老板娘达到高潮泄了出来。我更是落力,吻完腹部,便除下老板娘的牛仔裤,露出浅粉红色的薄丝质半透明三角内裤,浓黑的阴毛被内裤紧紧的包着而更加突显,丰满的耻丘高高挺起,一阵浓浓的淫水气味扑鼻而来,却是好闻到极,只见三角裤湿了一大片。我急忙除下放到老板娘的面前指着她看,老板娘也笑得嗄嗄不停,皓白的兔牙衬着老板娘的樱桃小嘴,甚是吸引,我随即吻上老板娘的嘴,再次和老板娘热吻起来,而中指按住老板娘花瓣中最敏感的阴蒂,轻柔但快速的不断抖动,也不断沿着花瓣缝摩擦老板娘的阴唇。 老板娘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配合着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沉浸在性爱前戏的温柔中,发出声声撩人的娇喘。食中二指轻插入老板娘的小穴,她震了一下,“啊”了一声,似乎很享受被插的感觉。二指在洞穴中抽插玩弄,拿捏阴蒂,老板娘呜呜的呻吟着,淫水不断的流出,流到沙发上,而老板娘的双腿紧夹着我的手在互相摩擦着。 而我的阳具此刻也受不了紧身牛仔裤的顶撞,松开皮带,除下裤子,跟着除下内裤,露出我多年来未曾用过的宝剑,足有七寸多长。我拉着老板娘纤纤的手掌到我的阳具上,要她握着,老板娘却惊呼∶“你的这么大,这么粗,那会不会弄痛我的小穴呀?”我说道∶“当然不会,越粗大,你的小穴就越舒服。”老板娘笑了笑,熟悉的套弄着。柔软的手、坚硬的阳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时我抱起她走进睡房,而老板娘的手仍然套弄着我的鸡巴,媚眼含情的望着我,报以微笑,我也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进了睡房,把老板娘放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她那迷人的、粉嫩的阴户,亮黑的阴毛盖在她的耻丘上,整齐而不紊乱、幼细而不粗长、鬈曲而不浓密,淫水仍是不断的由洞口流出,晶莹剔透,更是惹人垂涎。我伏在老板娘的身上,眼睛望着她,老板娘眼中却透露出要我快点进入她的禁地的要求,我用手握着阳具,在洞口摩擦转动,老板娘就呻吟起来,似是在催我快点插入。我用力一顶,老板娘却喊了起来∶“好痛,好痛,不行,不要插,不要插。”想不到这位结婚已有十年的妇人,她的阴户却是如此的紧窄,真不明白她的丈夫是如何对待她的。 我停止了插进,就吻上了老板娘的樱桃小嘴,两手搓揉她的乳房、乳尖,未几老板娘又呻吟起来,我问老板娘∶“可以插进去吗?”老板娘说∶“可以了,不过你要慢慢来。”我听话的慢慢的插入,将近插入一半的时候,深吸一口气,用力一顶,整根阳具插满老板娘的小穴,逼得老板娘的阴蒂外翻,她大叫一声,双手握拳用力的捶打我,撒娇道∶“这么大力,痛死我了。”我心一软,说道∶“不要紧,不要紧,待会很舒服的。”连忙吻了老板娘一下,老板娘却还没消气的嗔道∶“你的阳具那么大,插得我的小穴很痛,你知道吗?”我见老板娘浪里撒娇的样子如此迷人,心中更是不忍,陪笑道∶“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待会我会把你弄得舒舒服服,高潮连迭,快乐无限,美不胜收,好吗?我的小美人。”这才把老板娘哄动得笑了。 不一会,老板娘开始浪了,说道∶“你现在可以慢慢的动,不要急啊!”我点了点头,慢慢抽插起来,这次我不敢再那么大力和快速,只是轻抽慢插,老板娘的阴户紧紧的包着我的阳具,而她的淫水这时也开始如涌泉般从阳具一抽一插的喷了出来。我也抽插越快,开始时只移动少许到半根抽插,而现在更是全根抽出全根插入,老板娘也越来越兴奋,浪声不断∶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喔┅┅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喔┅┅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啊┅┅” 在老板娘紧逼的阴户越抽插越快,那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而老板娘的放浪声更是响彻云霄,久久不散。两人这样做着此等快乐事,真是一洗平生之郁闷,简直快乐到极、兴奋不已,老板娘更是高潮迭起,阴精源源不断的流出,而阴户内那一吸一放的啜着我的阳具,为我感到房事带来的无限欢乐。我想老板娘真是从来都未有过这次的快乐,否则她也不会连叫∶“啊┅┅啊啊啊┅┅好舒服啊,用力些,快点┅┅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泄了,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老板娘此刻尝尽了她这三十六年来第一次这么的兴奋快乐、高潮无限。我开始怀疑她的丈夫的能力。 在抽插了数十分钟后,我终于也支持不住,在她的身体内射出了我几年来一直未曾射过的精液,而老板娘也在我射出精液的一刹那泄出了她的阴精,我们打了一个冷颤,同时达到高潮。我伏在老板娘的身上,喘气连连;老板娘也娇声频呼,整个身子像散了一般。 休息了一会后,我转身抱着老板娘盖上被子一起躺在床上,我的双手从老板娘的背后伸到前面,在乳房上把玩,身体紧贴着老板娘的背脊,用脚微微撑高老板娘的大腿,好让阳具仍然插在老板娘的小穴里。我说道∶“老板娘,我可不可以叫你做凤婵?因为我喜欢你的名字。” 老板娘回头向我一笑,那凤眼小嘴特别惹人怜爱,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好象这次这么快乐了。你把我弄得上天下地,舒服到极点,你好厉害啊!”说着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们热吻了一番,但我的内心仍然有很多疑团,于是问道∶“凤婵,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街上走?你的丈夫为甚么不理你?你们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你的人也憔瘁了很多,不象以前那样开朗了。”一连串的问题和关心之情,说得老板娘眼框又红了起来。 我抱起她,让她压在我的身上,胸前两团肉紧紧的贴在我胸前,乳头对着乳头,柔软无比,其乐无穷。而我的阳具仍然插在她的阴户里,丝毫没有抽出过,这样的动作竟然做得这么天衣无缝,或多或少凤婵也是配合得好。 凤婵感激的紧紧搂着我的颈,满脸幸福的样子却说出了她不幸的遭遇∶“你知道我为甚么这么多年来也没生孩子?仍然保持得这么好的身材?”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她继续说道∶“因为我的丈夫是不育的,但这么多年来,他为了面子,为了他那大男人主义,始终不相信自己是无能的,总是认为问题是出在我的身上。起初的时候,大家都是怀着尝试的心态来行房事,只要保持不早泄,而我也要兴奋,达到高潮,这样或者可以令我怀孕,但是他的阳具又确实太小了,耐力也不够长,因此就算他怎样努力的忍住不射精,怎样延续前奏戏令我兴奋,但在正式插入我的小穴的时候,总不超过两分钟,或者抽插不到二十下,他便射精了。他的阳具太小了,根本就不到我的小穴的一半,只能说是在洞口而已,而我做妻子的不想他难堪,有时更装作兴奋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些少尊严,但是如此多次,他也发觉不妥,最后弄至大家都很不开心。 “有一次,不知他听了甚么人说,有一种特效药能够帮助自己的阳具持久坚硬,而且多用还能够增加长度云云,于是,他不惜高价买了一大批回来,立即试用。谁知那人是骗他的,世上哪有这么样的特效药?试了很多次,都是没有用,初时还可以支持到五分钟,但后来时间也就越短,他便把每次的药量增加,差不多把药都吃完了,都是没有效的,我见他这么疯狂的想改变自己的能力,我也有叫他一起去看医生,我想凭现代的医学水平,总好过靠那些旁门左道。但是当我提到医生时,他便翻脸把我痛骂了一番,说我是看小了他,有心取笑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话。后来他更指我是不育、性冷感。他为了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他可以不顾一切的想尽办法,但他却忽略了其实问题是来自他本身,因为我曾经也怀疑是自己不育,于是我便找医生检查,经过医生为我详细检查后,说我是正常的,可以生育,我就知道其实不育的是他自己。 “但那时他已经变本加厉,有事没事就把我来骂,甚至出手打我,而且更酗酒,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家,有时更是天亮才回来,我也要等他等到天亮,但他回来后便把我痛打恶骂一番后,就开始对我用粗,撕破我的睡衣,霸王硬上弓,但总是在进我的洞口时就泄了,害我刚刚开始有点感觉便结束了,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而且还弄到整张床都是污秽物,我要收拾过才能睡觉,而他因为酒精发作,却呼呼地睡了,完全不当回事。因此,我也不敢将事实说给他听。那时候,公司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他对下属也是呼呼喝喝,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再留在公司里,我也没办法为他支撑着整间公司,最后公司也就卖了给别人。 “就这样过了几年,我终于忍不住了,向他提出了离婚,他便以这个藉口,说我在外边有男人,说我淫荡、水性杨花,在外面勾三搭四,败坏他的面子、辱没他的人格等等,甚至更恶毒的言语也宣之他的口。事实上,我也忍了他这么多年,甚么都受够了,我真的不想被这么动不动就拳打脚踢,或者就对我施暴、强奸似的插我,但又因为他的无能,我也没有尝过甚么是高潮的滋味,所以到现在我的身材仍然保持得这么好,阴户依然是那么的窄小,就如处女般无异,但今天我终于尝到了高潮的滋味,你今我很快乐,躺在你的身上,令我觉得很舒服、很安全。 “其实,今晚他又对我用粗,我忍不住便跑了出来,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我那时真的很迷茫、很落寞,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内心的冤屈,没想到在车站上遇到了你,于是我也不知不觉的跟了你走,甚至现在还跟你上了床,做了这全世界最快乐的事,让我觉得这世上我是最幸福的。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你的,你是我生命中最好的男人。”我听凤婵说完这番深情感动的说话,解开了我心中的结,见她说到最后的时候,双眼流露出欣赏的目光,对我给她的关怀呵护,安慰之情更是有无限的感激,而我内心深处也觉得阔别了五年多的老板娘,在我的脑海中一直很想亲她一下的幻想,如今却全都实现了,还得到了她的芳心,令我更是兴奋莫名,才知这时刻,世间除了我俩之外,甚么事都不再重要了,我知道我找到了心爱的人,我保证一定要让她得到安全,并且令她快乐、幸福,这是我从心底里发出的誓言。 我们激情涌现,四唇 在一起,再次热吻起来,凤婵的嘴不但小,而且她的舌头更是尖细而小巧,我把凤婵的舌头吮在嘴里,觉得她的舌头柔软滑腻,湿润香甜,十分好吃。我把凤婵的舌头几乎全吃在嘴里,令她只有张大口让舌头尽量的伸入我的口里,来迎合我俩的需要,而凤婵也沉醉其中,享受那舌头一吸一吮所带来的快感。 外面刮着大风,寒意渐盛。 但室内却是炽热。两条赤裸的躯体,紧紧搂在一起,热情荡漾,即使没有被子盖着,依然感觉温暖。 吻过凤婵的嘴、舌头,吞着她清甜的口水,凤婵嫣红的脸庞娇羞的望着我∶“天,今晚我的身体是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完全接受你的爱抚、热吻、挖弄、抽插,只要你使我快乐、幸福,不要让我再受那孤单寂寞就行了。” 这番深情的说话,使我更加舍不得眼前这位大美人,她的美、她的真、她的爱,她对我给她快乐幸福的期待,完全表露于她那对晶莹含情的眼神和身体主动献出的动作,一一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柔化了,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样含情脉脉的对我,也从来不相信会有人这样的依赖我,这使我重现了心底里久未出现的男子气概,一股力量从心内升起,迅速游遍全身。我知道今生绝不辜负这位女人。我一定要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甚至我的灵魂和肉体都在所不惜。热情如火,我再次重现雄风,阳具昂然的勃起,直插入凤婵的花心里,凤婵喔的一声,一阵轻痛,却很乐意我这么做,樱桃小嘴吻了我一下,以示鼓励。 由于经过休息,凤婵的阴户还未湿润,所以我就暂且不抽插,两手却搓揉凤婵幼嫩的乳房,捏弄嫣红的乳头,由软变硬,小小的乳头爱不释手,而凤婵这时伏在我身上轻呻慢吟起来,淫水也开始流出,渐渐湿润粉嫩如含苞待放的阴户,紧紧的压逼感,使我的阳具十分舒服。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凤婵,你我相差一十二年,不如我就叫你做凤婵姐姐好吗?”凤婵媚眼如丝,答道∶“我也很喜欢做你的姐姐,你就叫我凤婵姐姐吧。”我开心的道∶“凤婵姐姐,凤婵姐姐,这样叫亲切好多。”这时凤婵的小穴淫水不断涌出,也够湿润了吧,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紧紧的好不舒服。我每动一下,凤婵就呻吟一下,哼啊之声连绵不断,抽插得越快,凤婵就叫得越快,到后来就大声的叫起来∶ “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喔,好舒服,用力,啊┅┅用力的┅┅插┅┅我,啊啊┅┅快┅┅快┅┅快点,啊啊啊┅┅好,啊┅┅是的┅┅就这样┅┅啊┅┅对了┅┅天┅┅啊┅┅我┅┅爱┅┅你,今生┅┅今世┅┅啊┅┅我┅┅不┅┅会┅┅离开┅┅你┅┅啊┅┅喔┅┅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我┅┅愿意┅┅每天┅┅都给你┅┅插┅┅个够,我将┅┅我的┅┅啊┅┅阴┅┅户┅┅全┅┅奉┅┅献┅┅给你┅┅啊┅┅我要丢了┅┅啊!” 一股阴精喷射而出,龟头受到冲击,那快感难以形容。 凤婵泄了之后,伏在我的身上喘着大气,而我却继续用力的插她,快速的插她。我把凤婵翻转,让她在下面,提起她的双腿过肩,握着足踝分开两脚,这样凤婵的阴户就完全呈现在眼前,乌黑的阴毛、饱满的耻丘、鲜红的阴蒂被阳具抽插得内反外翻,伴随着节奏,甚是动人,而淫水也就如泉涌般被鸡巴带着喷射而出“噗吱,噗吱”混合着鸡巴抽插碰撞凤婵滑白的屁股,“啪,啪”夹着凤婵啊啊的呻吟,幼嫩的乳房上下跳动,谱出如童话般美丽的性爱乐章。 我把凤婵的脚合在一起,鼻子闻到她的脚发出一阵清香的气味,脚底平滑细腻,脚趾长短不一的甚是好看,这样原本紧窄的阴户,变得更加窄小,夹得我的鸡巴好不舒服。虽然抽插得并不如分开时的顺利,但紧紧的阴户夹着鸡巴,淫水也就比前流得更多,因而更湿润了,对鸡巴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顺滑,就象机车抹上了机油那样,越加畅顺,而快感也因为阴户的紧小随之而袭来,传遍全身,凤婵也被鸡巴抽插得杏眼紧闭,淫声连连∶ “啊┅┅啊啊┅┅好┅┅舒服┅┅怎么┅┅会┅┅比┅┅之前┅┅的┅┅更加┅┅舒服┅┅喔┅┅啊啊┅┅喔┅┅啊┅┅好┅┅用┅┅力┅┅天┅┅快┅┅点┅┅插┅┅啊啊啊┅┅我┅┅的┅┅阴┅┅户┅┅就┅┅是┅┅应┅┅该┅┅这┅┅样┅┅啊┅┅被┅┅插┅┅的┅┅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啊┅┅用┅┅力┅┅啊┅┅我┅┅又要┅┅死┅┅了┅┅啊┅┅啊┅┅” 凤婵再次泄了,而她叫声也越来越模糊不清,甚至也听不到她说甚么,只是依依呀呀的淫声浪语。 就这样抽插了数百下,我最后也忍不住射精出来,一股热热的浓浓的精液激喷而出,直抵凤婵的花心深处,凤婵也觉美妙无限,真是快活过神仙。 突然,我背后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晕了过去,只听到凤婵大叫一声∶“不好!是你!不要!不要!” 伦凤婵(下) 这一下打得我几乎晕了过去,跌倒地上,脑海中想爬起来,但全身却使不出半点气力,虽然仍有知觉,但我知道此刻凤婵很危险,无奈这下重击,使我不能立时醒来,我内心挣扎着,心急如焚。 我一定不能让凤婵有事,我努力的睁开双眼,朦胧中,只见一个人影跪倒床上,两手用力的分开凤婵的双脚,而那人的双腿之间一截好象阳具的硬要插入凤婵的阴户,并大声的骂道∶“臭婊子,你竟然真的背着我偷汉子,我说得你不错吧,你就是这样贱,难道我有那点比不上他,我不能够给你快乐吗?” 说着竟然用力的顶撞凤婵的阴户,谁知顶得不够三下,一道白色的液体自那阳具喷出,喷得凤婵的阴户周围都是精液,那人见自己如此不济,恼羞成怒,竟抓起放在旁边的木棍,用力向凤婵的头部打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我奋不顾身的爬起,用尽平生之力把那人从床上推倒,直撞向墙边, 的一下重击,那人的头却撞上墙身,登时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我顾不得那人伤势,用力抱紧凤婵,柔声安慰道∶“凤婵姐姐,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我轻抚凤婵的背脊和胸口,使她镇静下来,不再受惊,而凤婵却两行泪水直流,喊道∶“天,我好怕,我以为我再也见不了你了。” 我连声安慰她道∶“凤婵姐姐,你放心,我没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要怕。” 按抚着凤婵胸前的两团嫩肉,这时也平静下来了,我转头望向墙边,发觉那人很面善。凤婵知道我的疑惑,便说道∶“他就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以前的老板,不知他是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天,你看他会不会有事?” 原来眼前这人就是凤婵的丈夫,难怪刚才他会说出那番话,眼睛再移下看,他真的如凤婵所说的一样,他的阳具勃起还不到我的三分之一,怪不得不能满足凤婵,而且他真的极快射精,根本就不当是插穴的。我走过去看了看,用手在他的鼻子探了一下,发觉他还有一点气息,只是晕了,于是我叫凤婵收拾好一切,穿好衣服,而我就出房打了个电话报警。 不久,警车来了,把凤婵的丈夫送进了医院。因为是我们报的警,所以我们必须到警局,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向警员覆述一次,以备留案。而凤婵是老板的妻子,又是和我稔熟,于是就以我们预先编好的故事向警员详细讲述,当然不能提起我们曾经做爱的事,而令到老板发狂似的袭击我俩,只说是老板突然发疯,用头撞向墙身。 初时警员还是不肯相信,但后来经过医生的详细检查后,发觉老板真的是神经衰弱,由于不育的心理,再加上急切求子的冲动,久而久之,老板竟真的想疯了,用头撞向墙身一点也不奇怪。 当然对于老板发疯的原由,自然是凤婵把他这么多年来的挟逼虐待的过程全告诉了警方和医生,而我就说当时是在安慰着凤婵和劝告老板不要胡来,这才令警方深信不疑。后来,老板醒来,口中喃喃自语∶“我要孩子,我要孩子┅┅” 就这样,老板真的疯了,连凤婵他也不认得了,永远的被关在疯人院里。 原来,当晚凤婵离家出走之后,老板就跟着凤婵跑了出来,但就不见了凤婵的踪影。老板一直找寻到汽车站,看见凤婵和我上了车,想追上来已来不及了,那时已经很夜了,街上并没有任何车辆,老板只有干着急,一直沿着汽车的驶向追了下来,一边追一边留意着有没有其他车辆,很快老板就失去了公共汽车的踪影,他那时大喊一声,倒了在地。 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计程车,老板就急忙上了计程车,沿着公共汽车的路线追踪下去。直至找到那辆公共汽车,但发觉凤婵和我已经下了车,老板就询问该司机,那司机就告诉了老板我和凤婵下车的地点,老板就急急的赶来,在附近又寻了几次,因为我住的附近并没有太多的楼房,而且我的厅又开着了灯,老板就这样寻到了我的住处。 他在楼梯旁的表圾堆里扔起一根木棍,破门而入,当时我和凤婵正在高潮当头,完全没想到有人进来了,老板看见我和凤婵高潮过后的情景,怒火中烧的从后把我打了一棒,之后的事也就发生了。 自从老板发疯了之后,我和凤婵就更加过从甚密,每天都做爱,凤婵也就越来越享受彼此间的无限性爱高潮,越来越掌握到性爱的知识,完全沉浸在一片快乐的境地里,后来凤婵就索性叫我搬到她家里住,这样我们就可以双宿双栖,我也不住在那幢残旧的楼房里,和凤婵二人快乐的生活。 由于公司卖掉了,老板又疯了,凤婵就名正言顺的接受了全部财产,虽然不是很多,但起码我们的生活过得比以前快乐得多了。我们用着那笔财产做了些小生意,几年后,总算是有点成就,于是我和凤婵就结了婚,我完全取代了老板的地位,而且人财两得,我竟然就此发了达,快乐的日子也就随之而来。 这天,我和凤婵赖在床上,谁也不愿起身,我们相拥而躺,面对面,四目相望,彼此都充满了幸福的样子,许多深情的说话也不需再讲了,心领神会,灵犀点通。 我的手开始慢慢的摸遍凤婵赤裸的身躯,幼嫩滑溜,双乳饱满坚挺,乳头鲜红如葡萄,纤腰细腻似柳絮,臀部丰满白 ,双脚修长而富有美感。樱桃小嘴,小巧香舌,更是动人心窝,我吻上凤婵的嘴唇,更觉清甜如甘露、香熏如花蜜,清澈的口水如涌泉而来,狂吞不及。 我的手却游上凤婵的阴部,高高的耻丘、浓浓的阴毛,我随手轻轻一扯,凤婵突觉一痛,笑着打了我一下,高翘的鼻子向我撒娇的抽了一抽,顽皮的用鼻尖顶了我一下,那个神态真是可爱极了,我整个人也融化了,心一软,吻得更是激烈,手指也伸进了凤婵饱满的阴户,抚按着阴蒂,淫水更是喷了出来,凤婵也呻吟起来∶“啊┅┅啊┅┅喔┅┅啊┅┅喔┅┅” 我另一只手搓弄着凤婵坚挺的乳房,一手把双乳都拿捏起来,两粒鲜红乳头差点碰在一起,煞是好看。手指插入凤婵细嫩的小穴,边挖弄边抽插,凤婵已兴奋得哼声细语连绵不断∶ “啊┅┅天┅┅啊┅┅喔┅┅你怎┅┅么总┅┅是弄得┅┅我┅┅这么┅┅舒服┅┅你真的┅┅是┅┅我的┅┅天使┅┅啊┅┅啊啊┅┅喔┅┅好┅┅舒服呀┅┅啊┅┅” 我应着道∶“凤婵姐姐,你的小穴总是这么紧,夹得我的手指很舒服啊!” 凤婵也伸手过来握住我的阳具,粗大而长的鸡巴,被凤婵纤细的手掌握着,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龟头昂然挺起,象一支导弹一样,如箭在弦。凤婵白里透红的手握着黑黝黝如钢枪的阳具上下套弄着,大小力度刚好,我的鸡巴被套弄得舒服到极凤婵的手在龟头上旋转捏弄,鸡巴敏感炽热,青筋尽现,又长了不少。 我忍不住的按着凤婵,爬上她身,握着鸡巴用力一顶,尽根插入,凤婵啊的一声大叫,痛得眼泪直标下来,杏眼紧闭,虽然痛,但却很享受被用力插入的感觉,这么多年,凤婵的阴户仍然很紧窄饱满,淫水充沛,如泉涌出。我开始狠插慢抽起来,每一插便全根尽入,直顶花心,凤婵“啊啊”的乱叫,一副舒服快乐直渗透身体每处神经,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我两手大力的搓揉着凤婵雪白的乳房,把乳房捏成只有露出乳尖部份,鲜红的乳头格外高翘。 凤婵此时已经迷迷糊糊,被我整弄得飘飘然然,口中语无伦次∶“啊┅┅用力┅┅喔┅┅再┅┅深入些┅┅对了┅┅呀┅┅嗯啊┅┅我的┅┅宝贝┅┅真是舒服┅┅死了┅┅心肝┅┅你┅┅真的┅┅很会弄┅┅人家┅┅要丢了┅┅” 我急忙把鸡巴抽出,凤婵突觉穴内一空,要到高潮的时候,却没有了这么冲击,心内犹如热窝上的蚂蚁,哀求道∶“天,别┅┅折磨┅┅我,快┅┅快┅┅快插入┅┅凤婵┅┅姐姐,很┅┅需要┅┅你的鸡巴┅┅” 我却有意刁难凤婵,说道∶“凤婵姐姐,我跟你玩一个游戏,叫做‘九浅一深’,玩过之后,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过瘾到极。” 凤婵说道∶“姐姐正要死了,你却在这时候玩弄姐姐,快点插入吧。” 我看着凤婵红着脸那副急不及待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却并不立刻插入,只是在小穴外面旋转,撩弄洞口,但凤婵却真的淫水充足,就这样玩弄,她的淫水也不断的向外流,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时,凤婵又急了,催道∶“你不要再玩弄姐姐了,快点用力的插入,把我的小穴插爆它吧。” 我见她这么的想要,便说道∶“凤婵姐姐,你求我吧,你就说‘我的心肝宝贝,姐姐的小淫穴很需要你的狠狠插入。’那我便插。” 凤婵被我挑逗得没办法,只好求饶∶“好吧,我的乖乖心肝宝贝,姐姐的小淫穴很需要你的狠狠插入,快,快,快点插入吧,啊!” 凤婵的娇声淫浪使我更用力的尽根插入,凤婵如获至宝,淫水随着鸡巴的插入,竟“噗”的向外喷射出来,足见凤婵的小穴里已是充满了淫水。在插入一次后,我又抽了出来,在洞口外只用龟头作轻微抽插,这时,凤婵见我又不插入她的穴里,又哀求道∶“我的心肝宝贝,怎么又不插了?” 我说道∶“这是九浅一深,一定要在洞口作九次浅插,一次深插,听说这样才可延年益寿,增加房事的功力。我们以后都要这样玩,才能永远的保持做爱所带来的快活滋味。” 凤婵见我说得也有道理,她也很想今生今世和我在一起,除了保持身体强壮之外,用房事来维持彼此间的浓情厚爱,这样做也是好的,但此刻她心痒难骚,很想被鸡巴狠狠的插弄,于是说道∶“天,但我的穴里很痒,好象有很多蚂蚁爬上我的心脏一样,你快点治治我吧。” 我说道∶“这样才能领略到性爱最高的享受,你试想想,在等待了九次的浅插中,好不容易才盼来一次的深深插入,那种感觉是否回味无穷?即使在平常想起,也会觉得喜孜孜的。” 凤婵心想也是,唯有用另一种心境去期待着这样难得一次的插入。开始时,自然会有些不惯,但做了几次之后,发觉原来除了穴里骚痒之外,而更大满足的竟是从心底里涌出了一股莫名的热量,这股热量迅速的游遍全身,和性欲的灼热不同,它是充满浓情蜜意的,而且还夹杂着激荡全身灵魂的动力,把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除了性的欲望,还有无限爱意之中。 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我很温柔、很体贴、甚至全世界的男人都比不上我,我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守护者,也是唯一的能够给她性爱所带来乐趣,她对我的爱之深,已从她紧紧的搂着我,热烈的吻上我可以感受得到。这世上除了我俩之外,便没有甚么可以比这更快乐、更兴奋的事了。 在九浅一深中,我也感受到凤婵身体内的变化,她的一迎一合,屁股一摇一摆,均能使我尽情的享受着凤婵小穴给我带来的无限快感,我的阳具渐渐的变得越加粗大,竟然有八寸多长,而且龟头也变大一倍,紫红的龟头犹如怒跋不可抑制似的,逼得凤婵的小穴涨得满满的,完全没有一丝空隙,而凤婵被我粗大的龟头插得已是哼声连连,呻吟不断。嫣红的脸庞,杏眼如丝,高翘的鼻梁,樱桃小嘴,皓白的兔牙,幼小的香舌,煞是可爱极了。 在我九浅一深的抽插了数千下之后,凤婵身体一震,一股热热的阴精喷了出来,淋得我的龟头舒服无比,我用力一抵,最后的一深也插进了凤婵的小穴内,忍不住把我宝贝的精液激喷凤婵的花心里,两人同时打了冷颤,一起到达了这绝妙的高潮,疲累的搂紧在一起,沉沉睡去。 不久,凤婵怀孕了,我们终于有孩子,而且是我们亲自制造出来的。由于九浅一深的功力,我和凤婵两人都好象年轻了好多,而且凤婵的身体越来越丰满,我的阳具也越来越粗大,足有九寸长。我们有了钱,也有了下一代,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后记 伦凤婵真的有其人,而且真是我以前的老板娘,也是我所见的女性之中,最令我倾慕的女人之一,由于小公司规模小,员工不多,只有两个人,老板和另一个出外,便只剩下我和老板娘两人,有好几次我都想跑入办公室一亲香泽,当然不会做这么少的,但碍于道德和犯罪的心理,最终都没有这么做。 及后,我离开了该公司,每晚发梦都会想起老板娘的芳容,有次更和她发生了关系,后来老板发现了,于是我们便逃跑了,我依稀记得老板娘曾对我说过∶“只会跟我一个,帮我摆脱老板。” 就这样,故事结构也就相当明显了。但那次绮梦竟令我储存甚久的精液一次过射了出来,还湿了一大片床单,生怕被家人见到,急忙把床单放进浴缸内浸湿它,以免家人发觉尴尬。于是潜藏我心内多年的故事,终于可以在网路上和大家见面了。 至于老板的不育而发疯是我虚构出来的,但确实他们真的到现在还没生过孩子,甚么原因我不清楚。 这两年我是真的过得很乏味,这除了两年前的那场架之外,还有很多因素,人生的际遇起伏不定,未打架前,我的日子可谓风光豪气,出手阔绰,但打架之后,便一直消沉至今,或多或少也是这场架引起,我不是赖了他人,但确实心里面有无限的痛楚,众多的压力袭来,使我有无穷无尽的不甘,只恨自己是一个穷人! 在我现在的公司里,我是被排斥的一个,因为他们都有种族歧视,虽然大家都是中国人,但不同省份,不同乡俗,不同语言的人在一起,而且整个部门就只有我一个是所谓的外省人,自然是他们或明或暗的攻击对象,孤立无援的我,叹奈何!而且公司的等级也分得很清楚,由于我算是一个新丁,所以有时他们明嘴上说得很动听,但背后却对我说三道四的,这我也司空见惯的,没甚么大不了,最可恨的是,在表面上大家原来是可以摸膊头,“称兄道弟”的,当然不是我主动的去搭人家的膊头,但一遇到有事或被更高一级的所谓上司捉到错处,那么,我便是一个代罪羔羊。 还有,原来一个最不言论自由的地方,竟然就是在出版新闻言论报刊的报馆里,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在报社里,除了不可高谈阔论外,还不可以畅所欲言,不能批评某某人某某事,不能在背后说作者或编辑的文章或稿件潦草马虎或者所言之物有拍马屁之嫌,但他们所作的文章真的很幼稚、甚至弱智近乎白痴,以及中国人最拥戴的趋炎附势等等言语,这种大陆式的管治制度却在自由开放的资本主义崇尚西方文化的社会里存在,畸型的现象昭然跃于纸上,真的令人侧目,而且这家报馆却这个地区规模最大的一间,但就是亲中的,这样真的令人气愤! 所以,至今我仍是一名“散仔”,得不到升迁的机会。多年来的辛酸没法得到发泄,只有忍气吞声。在这社会做事,自是给人看低。我也在努力的想冲出重围,奈何,总是没机会,有时明明到手的机遇,但却偏偏轮不到我的份儿。 那种时不予我,怀才不遇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恨自己势孤力弱,无法扭转自己的命运。因而写出这篇圆满结局的文章,权当一时聊以自慰的心态,我也很希望在往后的日子能够如文章所述般顺利,可以一展拳脚,出人头地,要证明给人看外省人来到本地是可以自立门户的,能够胜过本地人!甚至世界有名! 这是我第一篇在网路写的文章,要各位改下谬误之馀,也想以后有多元化的创作,虽然这篇是我最潦倒的时候写出来,我很希望在千禧年有一番大作为,能够一洗过去的颓废,出路遇贵人,生活好过一点。 我是一个少产的作者,这个笔名可以说是对我的种种际遇的一个总括,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是一个天煞孤星,二十多年来,自己都是独行独断的,交了几个女朋友,但最后都散了,而且交一个女朋友,自己的命途就会变得艰难,第二个来了之后,更加崎岖,凡是我交过女朋友之后,我的命运真的是变得更潦倒,试过只是与一个女人碰面,打个招呼,原本颇为赚钱的门路,竟一时三刻之间变得全没了? 我是真的遇到了,而且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女人只是萍水相逢,竟把我弄至如此田地。何况是熟络的女朋友?难道我真的与女无缘?这事也在我心中翻复多遍,始终都是难以猜透为何会这样?所以至今还没有女朋友,多少内心也有些怕吧?但这是为甚么? 我至今还弄不明白,难道我真的是女色勿近?真的应验了那句歌词“我命犯天岁,无伴终老,孤独一生。” 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凌晨四时家中" }, { "text": "丝袜的诱惑\n刘阿姨是一个不高的女人,但很爱穿高跟鞋,还有必不可少的丝袜。肉色、黑色、白色,都是薄得几乎透明。 我那年才十几岁,阿姨已经三十多岁了。由于保养好,外加比较风骚,所以看不出有三十岁。她是我同学的妈妈,住在我家楼下。所以我有足够的机会去接近她,我那时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干她的小洞洞、能舔一舔她的脚、闻一闻她的丝袜、亲一亲她的皮鞋,然后把精液射到她的屁眼里去。 记得那是五年前的一天上午,我去找同学阿辉。刚找到,阿辉却想去见一个女孩子,要晚点回来。我厚着脸皮把他家的钥匙骗了过来,并自己配了一套。心想干不到阿姨,随时都可以偷双她刚穿过丝袜来打飞机也好。阿辉说完就走了,我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兴奋得小弟弟都抬起头来。 走到鞋柜旁,打开鞋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很多高跟鞋。我拿起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浓浓的羊皮味到和刘阿姨了白白净净的玉足的香味扑面而来。再拿起另外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那五个白白嫩嫩的脚趾压出来的痕迹实得高跟凉鞋的鞋底那银白色的泄料已经有点变色。我伸出舌头去舔贴在鞋底的商标,有一点咸味。 再伸手去拿一双红颜色的高跟皮鞋时,忽然从里面掉出一样东西,转眼一看原来是一双黑色的丝袜。拿起来闻一闻,好象是刘阿姨昨天才用过的,最前面的那部分有一股骚味。我高兴得跳了起来,找出一个可以密封的口袋,把这双刘阿姨用过的丝袜好好收藏起来。 我走到洗衣机旁边打开盖子,有好大一堆衣服,仔细寻找一下,找到一双刘阿姨刚穿过的连裤袜。我急忙打出来,然后再到里面去寻找内裤。果然找到了一条黑颜色的丝质内裤。急急忙忙找到贴在刘阿姨小穴那一部分,除了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含有一条卷曲的阴毛。我忍不住掏出小弟弟,刘阿姨的内裤上的透明的液体轻轻涂到龟头那一部分,然后再将刚刚找到的裤袜套在阴茎上。 拿起刘阿姨的高跟鞋和内裤,走到她睡的床上,用她盖的棉被夹住阴茎将内裤垫在下面,幻想着我正在和刘阿姨做爱。不停地舔她的高跟鞋,不停地动作。 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下面转来,我射精了。 拿出了刘阿姨的内裤和连裤袜,上面已经沾满了精液。我幻想刘阿姨能穿上这沾满精液的丝袜和内裤,一个人躺在床上手淫。抬起头看了一下表,我同学快要回来啦,急急忙忙收拾好这些东西出了他家的门。 之后的每一天我都盼望着看到刘阿姨,看着她穿淫荡的连裤袜的脚。但是最盼望的却是一边干着刘阿姨一边舔她穿着丝袜的脚,闻着那骚味,舔着她那白白的脚趾,在她的阴道里射精。 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天这么快来临。 那天天很热,我同学出门去了,我拿出自己配制的钥匙打开他家的门,他家里没有人,我便去偷刘阿姨穿过的丝袜。我熟练地打开门,走道洗衣机旁边拿出放在里面的衣服,仔细地搜索着,希望能有所发现。果然一双黑色的丝袜混在那堆衣服里面,其中还有内裤和胸罩。 正当我兴奋不已之时,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四肢无力,好在还很有理智,赶快跑到刘阿姨的卧室里的衣柜里藏起来了。 室外的门已经打开,刘阿姨穿着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很有节奏的传来过来。我赶快用手指甲刮去衣柜门玻璃背后的反光涂料,透过镜片刚好可以看到屋里面的一切。刘阿姨走到鞋柜旁,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但是并没有脱去丝袜。她走到卧室里面,放下皮包拿起电话很快拨通了并向公司请了病假。 当时我很奇怪,她并不象有病的样子,可能也想偷懒打完电话,她露出很难察觉表情。然后脱去身上的超短裙,解开胸罩。这时我才看清30多岁的刘阿姨身材保养得不错,乳房不大不小乳头是红褐色的,全身皮肤光滑,臀部丰满。然后她坐到床上抬起脚,从大腿根部脱下的透明的丝袜放在床头,那白里透红的脚完全全地暴露在我面前,我已经有反应了。她又抬起另外一只脚,但这次是慢慢的脱去丝袜,而且脱完时还把两只丝袜一起放倒沙发上,并起身走了出去。 我听见她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澡去了,我大胆把柜门打开走了出来,急不可待地抓起她刚刚脱下的丝袜,捂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刘阿姨的脚独有的味道让我的阴茎变得好硬。再去看刘阿姨刚刚脱下的高跟鞋,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高高的鞋跟、黑色的细带,还有刘阿姨的脚刚刚出的汗。站起身来掏出小弟弟,将分泌出来的液体一点一滴抹到高跟鞋上。 就在这时流水声忽然停止,我又只好躲回衣柜里去。刘阿姨走了进来,一丝不挂,一边走一边擦身上的水珠,之后她把毛巾丢到一边又去打开电视机。我看不到电视机里的画面,音乐越来越激越,而且还是英文对白,渐渐地没有了讲话的声音,传到我耳里的声音变成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再看一下刘阿姨,左手已经放到乳房上在玩轻轻地弄自己的乳头;右手伸向了那个神秘的地方在不停地动,并且还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右手,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却停止了动作,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拿出了一根塑料棍,不是,那是透明的人造阴茎,而且还是那种两头都可以使用,大约有三、四十厘米长,五、六厘米粗。 刘阿姨拿起一头放到自己洞口上上下下的摩,可以看到那条人造阴茎头龟头部分已经被刘阿姨的淫水弄湿。刘阿姨双分开腿,把人造阴茎插入自己的洞里,这时刘阿姨兴奋地大声叫了起来。它的双脚已经高高翘起,双脚在空气中乱舞,臀部不断地向前挺起,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在关键的时候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摔出来,刘阿姨差点被吓晕过去,我也爬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她抓起裙子遮住身体,看见是我,我们的脸上都是由白到红、由红到白。我却不敢看她,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 两人都沉默一阵,电视里还不断传出呻吟声。 终于刘阿姨说话了∶“你怎么在这里?”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偷偷看一眼她的脸色,但又不敢把头抬得太高。但却看到那条人造阴茎还有一小半在她的洞里,洞外的那一段有淫水还顺着流下来,一直流到她的脚上。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刘阿姨又再追问。 我不敢撒谎,只有把我喜欢她的丝袜和高跟鞋的事实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并没想到她并不生气,只是默默地衣把服都穿了回去,然后对我说∶“快去把我丝袜和高跟鞋拿过来。”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望着她,然而她用眼神命令我,我想都没有想就去办了。她迅速地穿好,并叫我坐到床上去。我刚一坐下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就伸了过来,并且放到我的大腿上,对我说∶“你喜欢吗?”我只是点点头,她又说∶“既然你喜欢,在我就让你看个够。”并且抬起双脚,放到我面前,挑逗着我。 我看着她被丝袜包着的脚,再一次兴奋起来。我用手脱去她的高跟鞋,捧着她的脚放到嘴边轻轻地舔了起来,她的另外一只脚放在我裤子隆起来的那一部位动作。我忍受不了,站起来将裤子脱下,她惊讶地看着我的阴茎,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抚摸。我也很大胆地朝她的三角地带看去,浓浓的阴毛中隐藏着二片暗红色的肉,那里淫水又流了出来。 刘阿姨张开小嘴,一口将我的阴茎含了进去。她仰面躺在床上,我躺在她旁边,她弯起双腿让我能舔得她的脚趾,并不停地吸着我的阴茎;没多久我便将精液射如她的嘴里,但我仍然不放开她的脚。 刘阿姨看了我一眼说∶“你倒是满足了,我却还是欲火高涨,求你干我一次吧!你以后想要丝袜和高跟鞋都没有问题,我把每天穿过的丝袜给你,你想怎么干我都行,来吧,来吧!” 我抬起她的脚,脱下她的丝袜套在我的阴茎上,让她再用嘴来刺激我,我则又舔她的脚趾。她兴奋得将手指插入阴道,另外一只手则去抹流出来的淫水,然后涂到乳头上。 她的乳头已经硬起来,我的阴茎也硬了起来。我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拿出来,她的丝袜已被唾液浸润,刘阿姨迫不及待的将丝袜取下,用两个手指夹住我的阴茎,牵引着来到她水淋淋的洞口,我还没稳住她就将臀部往前一挺,把我的大鸡巴一口吃了进去。 插进刘阿姨的小洞洞里软软滑滑的,她温暖的阴道将我的大阴茎牢牢握住,害得我想抽送都很困难。刘阿姨见我不动了,便坐起来将我压在下面,她骑在我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胸部,下身便运了动起来。我感觉到她的洞口很小,每一次进进出出都象一张小嘴吮吸着我龟头。 刘阿姨大声地叫了出来∶“干我,用力的干,我的丝袜都是你的。”她的淫水顺着流下来了,刘阿姨更加疯狂,一边发疯地运动,一边说着一些听不懂话。 突然我感到我鸡巴被握紧,一股热流喷向龟头,我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面。我把小弟弟从她阴道里面抽出来,一股白色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刘阿姨赶快捡起地上的丝袜将流出来的精液擦干净。" }, { "text": "若叔母和家庭教师\nOCR : 无名 第一章第一次摸阿姨的乳房 “结束了。” 纯也结束指导杰夫的功课,回到客厅。眼睛稍向下看,对萌子说。 “今天的时间较长,真谢谢。我做了宵夜,吃了再走吧。” 萌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容满面的回答。 “是┅谢谢。” 纯也觉得萌子的笑容太耀眼,心里更加慌张。 “不用客气,想要喝什么饮料?可乐还是啤酒。” 餐桌上有看起来就是亲手做的三明治和蔬菜沙拉,分装在三个盘子里。 “可┅可乐┅” 用萌子美丽的手一个一个作成的三明治,想到这儿,纯也的嘴里已经冒出口水。 “说的也是,你还只有高中二年级。” 萌子从冰箱拿来罐装的可乐倒在三个玻璃杯内。 “每一次都麻烦你了。来,喝吧。” 萌子和他的儿子保夫,以及纯也,三个人同时拿起杯子喝。 萌子悄悄的用手指擦拭沾在玻璃杯上的口红痕迹。 “妈妈,我今天累了,我不要吃,我想去睡觉。” 保夫说完站起来。对小学五年级,十一岁的保夫而言,早已过了十点的就寝时间。 “好呀,明天星期天有模拟考,应该早点睡的。” “恩,所以,妈妈┅” 保夫拉妈妈的手。 “哟,这孩子真没办法,还是老样子,老师还在这里哪。” 萌子说着也站起来。 “他一个人还不能睡觉,真是怪孩子。” 听妈妈如是说,保夫的脸红了。 “我要带他去睡,老师先吃吧,我马上回来。老师,等我。” 萌子对纯也露出笑容,同时还对他闭一只眼睛。 刹那间,纯也觉得心脏猛烈收缩。 “没有向老师道晚安吗?” “纯也老师,晚安。” 保夫说完,由萌子牵着手走出餐厅。 “唔┅” 纯也叹一口气。 想再倒一杯可乐时,忽然看到萌子用过的玻璃杯。虽然用手指拭过,但还是留下口红的痕迹。 还来不及思考,纯也的手已伸入,好象如宝物似的手捧坡璃杯,凝视口红的痕迹。 啊┅萌子阿姨的嘴唇┅ 脑海里立刻浮现萌子那性感的稍肥厚嘴唇。 很想把自己的嘴唇压在那样的嘴唇上。 这是纯也长久以来的梦想,答应作保夫的家庭老师,并不是为了赚零用钱,唯一的目的是能经常见到萌子。 对纯也而言,妈妈的妹妹,也就是阿姨的萌子,是他最理想的女性,也是他所憧憬的女性。 记得在和刚才的保夫相同年龄的十一、二岁时,第一个看成是女人的就是萌子。 不是偶象,也不是女同学,而是已结婚生子的女人,又是妈妈的妹妹,对这样的阿姨,纯也的身体有了兴奋的反应,连他本人都感到奇怪。 对这样绝对不可能实现的情欲,纯也苦恼万分。为从心里驱逐她的影子,不断的挣扎。 可是无论多么坚定的决心,一见面立刻就粉碎了。 煽情的红唇、热情的眼眸、散发出成熟女人气息的风腴肉体,深深吸引纯也。 纯也心想着萌子,开始有了手淫的动作。向从未看过的阿姨裸体,阴茎勃起,并且射精。 纯也拿留下萌子口红的玻璃杯,靠近自己的嘴,重重的用嘴唇夹住留下口红的坡璃杯边缘吸吮。 这样的小动作,也使纯也产生极大的兴奋。 啊┅萌子的阿姨的嘴唇┅ 只是吸吮还不满意,纯也伸出舌头在坡璃杯上舔。 如果萌子阿姨再用这个玻璃杯的话┅ 这样幻想着,纯也还是把坡璃杯放回原处。 看着已经完全没有口红痕迹,和沾上自己唾液的玻璃杯,纯也开始吃三明治。 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对不起,他终于睡了。” 二十分钟左右,萌子才回来。 “那孩子还真的像个婴儿,若不陪睡,他是不会睡的。” 萌子用手撩起凌乱的头发。纯也看到上衣的钮扣,比刚才多解开一个,微微露出乳沟。 不只陪睡,还让他摸乳房┅ 这样的念头让纯也对保夫心生强烈的嫉妒,忘我的凝视萌子的趐胸。 “啊┅” 发觉纯也的视线,萌子露出羞耻的笑容,急忙扣好钮扣。 “嘻嘻嬉,那个孩子都十一岁了,还想摸我的乳房,说什么不摸就睡不着。” 纯也急忙移开视线,不由得吞下口水,心里一阵嫉妒。 “纯也是不是也是这样呢?那个年龄还在摸妈妈的乳房吗?” “不┅没有那种事┅” 纯也的脸通红。 “是呀,可能是我不好。他爸爸一个人去美国工作,所以太娇纵他吧。” “┅” 纯也对保夫产生嫉妒,也有一点恨意。 “我知道应该快点改正这种习惯,你看我应该如何做呢?” “这种事┅我┅” 纯也的脸更红了。 “是呀,这是问你也不行的。” 萌子拿起还有可乐的玻璃杯,在纯也的凝视下,把剩下的可乐喝光。 萌子的嘴唇到的地方,无疑的是纯也刚才纯也碰过的地方。 “你怎么了?” 萌子发现纯也的视线,疑惑的问。 “不┅没什么┅” 纯也的脸通红,急忙转移视线。 “多吃一点吧,虽然每一次都是一样的东西。” 萌子用涂上蔻丹的手拿起三明治。 “哪里┅只要阿姨做的东西都很好吃。” 纯也回答后,急忙吃一大口三明治。 “真的吗?是那样的话,我真的很高兴。” 萌子笑着张开红唇,吃三明治。 这样的光景吸引纯也的视线,不由得兴奋的吞下口水。 “纯也,你的头脑真好,能轻轻松松的就考上升学率最高的M高中,比起来保夫真没有┅” “不会的,保夫也很┅” 纯也凝视萌子的红唇,好象在替保夫做解释。 “他的成绩最近有进步了,这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 “哪里,我只是┅” 听萌子这样说,纯也的全身便兴奋起来。 “不,这是你的功劳,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萌子露出挑逗的笑容,用含有特殊意义的眼神看纯也。 “┅” 纯也用力吞下嘴里的三明治,全身都紧张起来。 “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就说吧。为了你,我什么事都答应。” 每晚幻想的萌子的美艳裸体重叠在眼前的萌子身上,产生萌子的裸体向他逼近的错觉,纯也感到昏眩。丰乳摇动,乌黑的阴毛晃动,雪白的裸体散发出甜美的芳香┅ “我差不多该┅” 拼命的驱逐心里的幻想,那是不可能实现的过度淫靡的期望。 纯也牛仔裤内的阴茎已经勃起,使他感到慌张。 “该回去了┅不然┅” 纯也猛然站起来,象要赶走留恋的心。 “是吗┅” 萌子的脸上似乎也出现遗憾的表情。 “纯也也有自己的功课,是不能留你到太晚,真的很谢谢你。” 纯也拿起书包,向玄关走去。 萌子也穿上拖鞋,来到玄关开门。 “如果需要我做什么事,你就不客气的说吧。” “是。” 萌子开门时,身体稍向前弯曲。 “┅” 从萌子的胸口看到乳沟,不知何时,解开两个钮扣,胸口敞开很大。 啾┅ 在纯也凝视乳沟的脸上,萌子突然吻一下。 “嘻嘻┅这是表示谢意。” “┅” 纯也的脸红到耳根,心里怦怦跳。 “纯也┅” “什么?” “你是不是想摸一下我的乳房呢?” 恼人的微笑及意外的话,使得纯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如果是┅你可以摸。” 萌子说着,拉起纯也的手,带到衬衣内。 “┅” 摸到光滑肌肤的刹那,由于太紧张和强烈的刺激,反射性的想收回手。 “我不是说过别客气吗?” 萌子又把纯也的手带进乳罩内。 “是不是想摸了呢?” “是┅是┅” 纯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过度的紧张,使他还无法享受乳房的触感。 “嘻嘻嘻,我的乳房如何?” 萌子的手压在纯也的手上揉乳房。 “太┅太好了┅” 这时候手掌才恢复触感,全身因紧张而僵硬。 “是不是太大了?可能一直让保夫抚摸的关系吧。” 萌子的手离开,但纯也未能发觉,继续在乳罩里抚摸乳房。 “太好了┅” 成熟光滑的肌肤好象有吸力似的充满弹性,纯也一揉搓就产生反弹的力量。 “你果然想摸的,怎么不说呢?” 萌子任由纯也抚摸乳房。萌子把双手放在纯也的肩上,脸贴在一起摩擦。 “对┅对不起。” “嘻嘻,你不用道歉的。” 看到纯也贪婪的抚摸乳房,萌子觉得非常可爱。 “啊啊┅” 纯也在手上用力。 捏到乳头,萌子不由得发出哼声。 脸上感到火热的呼吸,纯也的全身更紧张。 简直如置身梦中,现在直接摸到幻想已久的萌子的乳房。 “嗯┅” 纯也的耳朵喷到甜美的呼吸。纯也怀着兴奋的心继续揉搓乳房。 “唔┅” 就在萌子抱紧纯也的脖子,想把嘴唇压在纯也的嘴上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两个人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 脚步声经过玄关前,不久听到开门的声音。 “┅” 纯也这才急忙收回抚摸乳房的手。 “那么,下一次吧。” 萌子整理胸前的衣服。 “谢┅谢谢。”纯也向萌子鞠躬。 “嘻嘻,真的很高兴吗?” 看到纯也满足的表情,萌子忍住笑问。 “是┅” 早已经超过了满足,对向往已久的萌子的乳房,终于能摸到了。 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在尚未忘记留在手掌上的触感,赶快回去手淫。 纯也的胯下物依旧搔痒的勃起。 “原来你也和保夫差不多。男孩都这样的吗?不过没有关系,你也不用客气,这是我能做到的一点谢意。” “是┅”纯也说完,冲出玄关,急忙离开。 第二章 舔、吸、揉成熟的乳房 “我告诉你,保夫这一次模拟考试的结果,进入一千名的前五十名以内,真了不起。这都是纯也的功劳,真的很谢谢你。” 这是萌子打来的电话。 “真的吗?太好了。不过┅不是我的功劳。” 纯也恭躬敬敬的回答。 “不,这绝对是你的功劳。” 萌子这样说,纯也感到兴奋。 “下一次家庭老师的时间┅星期六吧。能不能早点来?在保夫从补习班回来之前┅我想谢谢你。” “┅” 萌子的话使纯也紧张得无法回答。 “纯也,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还有什么不舒服,如果能和萌子独处,即使跷课也会立刻赶去。这是纯也的真正心情。 “不┅没什么,我会去的!” 纯也一面说一面张开自己的右手掌凝视。 自从那一日以来,每一晚都回忆乳房的感触,沉迷在手淫之中。 “真的吗?那太好了。星期六见吧。” “是。” 放下电话,纯也高兴得想跳起来。 “什么事使你这样高兴?是谁打来的电话?”母亲问。 “哦,不,没什么┅” 他们是姊妹,为什么差那么多。心里这样想着,纯也凝视妈妈的脸。 妈妈四十五岁,萌子三十二岁,年龄差一轮,身体和面貌也完全不同。 “怎么了?奇怪?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是阿姨打来的电话。” “原来是萌子,怎么没叫我听呢?” “不,是找我有事。因为保夫在这一次的模拟考试中进入前五十名,阿姨说这是我的功劳,高兴得打电话给我了。” “原来如此,很好呀。那孩子只要肯学,一定会有进步,你好好的教他吧。” 不知道纯也对萌子的感情,母亲用很认真的表情对纯也说。 “恩,我知道。” 星期六,萌子一大早就感到兴奋。对自己的这种心情感到不可思议,仿佛是情人第一次来家里的心情。 纯也看她的眼神和紧张不安的态度是早就发现,也知道他把她看成是女人,对她的肉体产生兴趣。 外甥固然年轻,但用这种眼光看他,萌子还是觉得很舒服。过了三十岁,又有了孩子,但有信心自己的容貌依旧美丽,甚至身体的曲线仍旧保持二十多岁的样子,到三十岁后,又增加成熟女人的性感。 对自己这样成熟的肉体,最想让丈夫欣赏,可是他远在国外。 萌子也不是因为情欲就随便找个男人的那种女人,唯独能受到纯也用欣赏的眼光看他,萌子的自我欣赏的欲望便能得到充分的满足。 只是没有想到让纯也抚摸身体,连自己也不知到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一次见到纯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为这事苦恼,想到今天便能和纯也单独见面,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 萌子对这种情形实在感到不可思议。 叮~当~ 萌子的心情还没准备好时,门铃响起。 “你来了,怎么这样晚呢?” 事实上,纯也也想放学后立刻跑来,但犹豫不决,因而延误时间。到达萌子的家已经四点了。不过,比往常早了两个小时。 “对不起。” “傻瓜,这是不必道歉的。” 看到纯也象往常一样的徨恐的样子,萌子觉得既好笑又可爱。 “我说要谢谢你,事实上什么也没有准备,真抱歉,先进来吧。” 在萌子的催促下,纯也进入客厅,坐在沙发上。 “不用谢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完全是保夫自己的实力。” 纯也说着,眼睛徘徊在萌子的身上。 萌子只穿黑色半袖的衬衫和白色的牛仔裤,依旧显示出丰满的曲线。对纯也而言,这已经是很耀眼和艳丽。对年轻的纯也来说,实在太刺激了。 “想喝什么呢?” 和每次一样,萌子露出艳丽的笑容问。 “不,什么也不要。” 纯也又激动的说∶“我只是看到阿姨┅就幸福了。” 纯也的脸红到耳根。 “哟,纯也┅” 听到纯也的话,萌子的脸也红了,心里多少也感到激动。 “纯也,你真是好人。” 萌子在纯也的旁边坐下。 “┅” 香水的芬芳立刻进入纯也的鼻腔内。 “纯也┅” 萌子坐在沙发上,低下头说。 “是。” “上一次┅觉得怎么样?” “恩?” “不是摸我的乳房了吗?觉得如何呢?” 萌子一面问,一面对自己心跳的样子感到可爱。 “这┅当然太好了。阿姨的乳房又大又美丽┅我受不了┅受不了的!” 纯也结结巴巴的想说出那时的感觉。 “真的吗?听你这样说,我也很高兴。可是,你口口声声的叫我阿姨,有一点┅” “对┅对不起。” “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是┅阿姨┅不┅萌子┅” “对,这样才好。” 萌子微笑,纯也的全身如触电一般。 “纯也┅” “是┅” “我上一次也说过的,要你不必客气。” “是┅是┅” “我能为你做什么事情,你尽管开口吧。” “是┅” “比如说,象上一次的事。在那种事中,还有没有我能为你做的事呢?” 萌子说着,心就怦怦跳,全身火热得直冒汗,简直向爱人告白般的紧张,萌子自己都觉得好笑。 “是┅” “不要只是说是。是不是还想摸乳房?真的喜欢摸我的乳房吗?这就是你的希望吗?” 萌子很想让纯也亲口说出他要萌子肉体的话。 “是┅是真的┅我很久以前就喜欢┅萌子┅喜欢得不得了。” 纯也的声音有一点颤抖。 “你说喜欢,是什么意思呢?” “只有喜欢是不够的,还要有欲望。” “看到萌子,我就┅没有看到,萌子的影子也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什么呢?” “你┅你的身体。” 从纯也的脸上滑下汗珠。 “我的身体┅是裸体吗?” 纯也用力吞下口水,同时点头。 “你经常在想象我的裸体吗?” 萌子的心也怦怦跳了。 “是┅” “幻想我的裸体┅只是幻想吗?” 纯也低下头,用力摇摆。 答案是知道的,但无论如何想要他从嘴里说出来。 “究竟做了什么呢?” “是┅一面幻想,一面手淫的。” 纯也的声音因兴奋而沙哑,被迫说出自己可耻的行为,纯也的心跳更为加速。 “哟┅” 在纯也的幻想中,萌子是赤裸的。纯也向赤裸的肉体喷射精液。想到这样的景色,萌子的心不由得产生酸甜感。 “纯也┅真是坏孩子。” “对不起┅我┅我┅” 看到纯也低下头认真道歉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同时也更想折磨他。 “你是想着我手淫,那是怎么样的想呢?我的裸体漂亮吗?在你的想象中,我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呢?” “很美┅肌肤透明如雪┅而且香┅全身丰满,屁股和那里也┅可是┅” 纯也闭上眼睛,结结巴巴的说出想象中的萌子的裸体。 “可是什么呢?” “可是┅真正的萌子,比幻想中的萌子更美,每一次见面我都这么认为,幻想比不上本人的。” “嘻嘻,谢谢。” 萌子感到全身搔痒。 “只是看吗?只是看我的裸体,什么也不做吗?” 萌子继续追问。 “当然不只是看,还要抚摸┅舔┅闻身体的味道┅” 萌子听后,心里出现自己的身体被摸、舔、吻的情景。不由得全身搔痒起来。 “抚摸乳房或吸吮,闻腋下的味道┅还有在那里┅” “够了!我知道了!” 萌子大声说完,突然站起来。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再让他继续说下去就感到不安。 “对不起,以后绝对不会了┅不会这样了。” 听到萌子的话,纯也更紧张的道歉。 “我没那么说,我没有说你不可以那样做的。” 萌子站在纯也的面前。 “我不是那个意思。” 萌子改变语气,在纯也的面前跪下。 “┅” 纯也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萌子。 “我感到很高兴,知道你对我有那样的想法,我很高兴。” 萌子握住纯也的双手,继续说∶“那么,我是对了。我给你做的事,想要给你做的事就是你真正愿望吧。” 纯也这才敢看萌子的眼睛,同时点头。 “纯也,你是真想摸我的乳房吗?” 萌子把纯也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 “想摸吗?” “想┅” “摸就够了吗?” “┅” “想不想吸吮我的乳房呢?” “想!” “嘻嘻,你这才说出真心话。今天为了答谢保夫进入五十名之内,让你吸吮我的乳房吧。” 萌子说完,放开纯也的手,拉起上衣的下摆。 “┅” 在纯也感动得瞪大眼睛的面前,萌子露出上半身。 露出肚脐,然后是黑色蕾丝的乳罩包围的乳房。 双手举起时,露出腋下的黑毛,还散发出甜酸的芳香。 简直象在梦的世界里,这一切都是在刹那间发生的。但在纯也的眼里,每一幕犹如慢镜头深深烙印在纯也的脑海里。 “嘻嘻,纯也还像个婴儿一样,想吸吮乳房┅” 从头上脱去上衣后,露出只剩下乳罩的上半身。萌子露出羞怯的笑容说∶“你就在这里躺下吧┅” “好吧,现在就给你吸吮乳房。” 萌子面带微笑,手拉乳罩前的挂钩,尽量做出平静的样子,但对自己的大胆行为,双手都快要颤抖了。 成熟的少妇让少年吸吮乳房,实在是非常淫猥的行为。可是这样模仿母亲给婴儿哺乳的行为,可能是对将要发生的危险所做的一种保护自己的反应。 “┅” 就在瞪大眼睛凝视的纯也面前解开挂钩,立刻呈现出丰乳。 “┅” “嘻嘻嘻,这就是我的乳房,和你想象的一样吗?” 萌子把乳房压到纯也的脸上问。 “和我想象的差太多了。” “是想要这样吗?幻想这样吗?” 萌子把乳房送到纯也的鼻尖上摇动。 “啊┅” 丰乳压到脸上,闻到甜美的芳香,纯也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为什么男孩子都这么喜欢乳房呢?” 萌子看着纯也陶醉的表情,说∶“纯也,你对我的乳房满意吗?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 “嘻嘻,那么,张开嘴吧。” 纯也张开嘴时,萌子把乳头慢慢送进纯也的嘴里。 “┅” 嘴唇碰到乳头的感觉,乳头碰到嘴唇的感觉,使两个人的身体颤抖。 “吸吮吧。” 纯也的嘴唇夹住乳头开始吸吮。 “啊┅” 萌子忍不住发出轻哼声。对萌子而言,乳头和阴核一样,是很敏感的部分,只是抚摸,后背便产生触电般的感觉。受到手指的揉搓,会痒痒的勃起。 受到吸吮或牙齿轻咬,全身如麻痹般从花蕊溢出蜜汁。 萌子很少手淫,但手淫时一定会先玩弄乳头,仅仅如此,有时便能达到性高潮。如果再爱抚阴核,性高潮便会达到顶点。 “唔┅还可以用力吸吮┅” 萌子迫不及待的夹紧双腿,扭动屁股。 啾啾┅ 纯也用嘴唇夹紧乳头,开始吸吮。 “唔┅好吃吗?” “是┅好吃┅太好吃了┅” 纯也一面含乳头,一面想表达自己的感觉。 “你可以用舌头舔,也可以用牙齿咬,或更用力的吸吮┅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听到萌子的大胆指示,纯也用嘴唇夹紧乳头,高兴的点头。 “啊啊┅” 乳头被拉紧,甜美的麻痹感,使萌子不禁发出哼声┅“噢┅噢┅” 纯也把嘴张大,把乳房含在嘴里,用牙齿摩擦。 “唔唔┅” 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乳头上拨弄,或用门牙咬住乳头拉扯。 “啊啊┅” 想要忍耐呜咽声,相对的就得扭动身体。 “纯也┅你还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吧┅啊┅” 萌子只能靠说话得以勉强自己不沉迷在快感里。 “我是第一个┅是吧?” 纯也还是吸吮乳头,但连连点头回应。 “唔┅那么,我来教你吧。啊┅让你知道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萌子因不断涌出的甜美快感,只有夹紧大腿扭动,但还是说出诱惑的话。 “为答谢你教保夫功课,我来教你。慢慢的让你知道女人的身体┅啊┅” 萌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唔唔┅保夫的成绩有进步时┅每一次会让你看到一点我的身体┅让你做喜欢的事┅这样好不好?啊┅” 啾啾┅啾啾┅ “噢┅噢┅” 纯也用力吸吮萌子的乳房,也感动得用力摇头。 “噢┅唔┅” 如头快要被拉断,那种甜美的痛感,使萌子不由得发出性感的哼声。 “啊┅我不行了┅” 萌子用手推开纯也的头,如果再让他继续吸吮,萌子一定会忍耐不下去了。 “不是只有这一个,不是还有一个吗┅吸吮这一个吧。” 萌子说完,把另一个乳房送到纯也的嘴上,把乳头塞入嘴内。 “啊┅” 这一次是不用指示,乳头进入纯也的嘴里后,立刻受到猛烈的吸吮。 “唔唔┅” 被忘记而焦躁搔痒的乳头,受到纯也的吸吮便敏感的反应,使萌子忍不住发出哼声。 “啊┅唔┅” 啾啾┅啾啾┅ 纯也运用刚学会的技巧,忘我的欣赏肉味。 “唔┅” 萌子对支撑自己的上半身感到艰苦,将乳房完全压在纯也的脸上。 “唔┅” 柔软的肉块压在脸上,闻到甜酸的汗味,虽然快要窒息,但纯也还是陶醉的吸吮姨妈的乳房。 “啊┅纯也┅真的这样喜欢吗?” 萌子也陶醉在甜美的感触中,一只手沿纯也的身体向下移动。 “啊!” 萌子的手碰到牛仔裤前高高隆起的地方时,纯也猛然颤抖。 “哟┅哟┅” 萌子的手隔牛仔裤轻握勃起到极点的肉棒。 “真是让人伤脑筋的婴儿┅一面吃奶┅一面还变成这么大┅” 萌子像受到乳房快感的催促,开始揉搓隆起的东西。 “啊┅啊┅” 纯也一面吸吮乳房,一面扭动屁股。 “真是不乖的婴儿。” 萌子的手一松一紧,很有节奏的揉搓勃起物。 “啊!啊┅要出来了!” 纯也更用力扭动屁股。 “哟┅” 萌子感到牛仔裤里的东西在跳动,这才抬起身体,看着纯也说∶“你射出来了吗?” 纯也难为情的点头。 “舒服了吗?” “嗯┅是┅” 听到萌子用温柔的口吻问,纯也露出兴奋的表情。 “嘻嘻,第一次看到这么不乖的婴孩。” “这样舒服,还是自己手淫舒服呢?” “手淫当然不能和这样比的。” “真是不乖的婴儿┅” 萌子露出羞怯的表情,又把上衣穿上。 “弄脏了吧,去淋浴后换内裤吧。” “不要紧,我不在乎的。” 纯也红着脸回答。 “怎么可以不在乎,照我的话做吧。我会洗好你的内裤,在你回去之前,会用烘干机弄干的。” 萌子说完便站起来,若无其事的走出去了。 “妈妈,今天的纯也老师好象很奇怪。” 为了给保夫陪睡,钻入保夫的被窝时,保夫突然如是说。 萌子听后,吓了一跳。 “有什么好奇怪呢?” “好象┅很兴奋的样子。一个人笑嘻嘻的┅我说话也好象没听到┅” “是那样吗?妈妈一点也没有发觉。” 听了保夫的话,好象看到纯也的样子,几乎要笑出来。 “一定有了很高兴的事吧。” 一面说,一面让保夫抚摸乳房。 “不知道有了什么好事。” 保夫一面抚摸妈妈的乳房,一面幻想。 “保夫,如果是你,最好的事情是什么呢?” “这个当然有的。” “什么呢?” “就是这样,一面摸妈妈的乳房一面睡是我最喜欢的事。” “哟┅” 萌子觉得保夫很可爱,把自己的手放在保夫的手上,用力握紧。 “或许纯也老师也是这样,摸到什么人的乳房,感到很高兴吧。” 被保夫抚摸的乳房,不知为何,更感到搔痒。 “那样大的人还会喜欢摸乳房吗?” “或许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 “怎么样呢?” “我长大后还是喜欢摸乳房的话,妈妈会让我摸吗?” “当然好。保夫爱摸到什么时候就摸到什么时候吧。” “真的吗?我真的好高兴。” “所以,你放心的睡吧。” 萌子觉得自己非常的幸福,轻轻搂抱保夫的身体。 “妈妈┅” 保夫拼命抵抗睡眠似的调用妈妈。 “不要说话了,晚安。” 有节奏的轻轻拍打保夫的肩膀,使他很快的便进入梦乡。 萌子下意识的,把手伸到保夫的下半身。 手掌产生柔软的触感,不由得叹一口气。 “现在还不要紧,长大之后,这个东西硬了,妈妈会┅” 萌子觉得自己的手掌还记着纯也坚硬肉棒的触感,心里一阵动摇。 将来也要像纯也,用我的身体教这孩子,认识女人的肉体┅这一夜,萌子在儿子抚摸乳房的情形下,自己手淫了。 第三章如性交的吻 在五年二班的教室,纯也从远处看到保夫的导师田林美树时,就好象心里受到一阵冲击。 在纯也的回忆里,想到小学生时的女老师,都象是黄脸婆的中年女人,无不例外,都是歇斯底里,又丑又有萝萄腿,穿着看起来就是地摊员的便宜货。 头发散乱的在走廊上迈八字步。 可是,田村美树给纯也的印象则完全不同。 现在的女老师变得好多┅ 今天是学校的参观日,可能是特别打扮来的。那种穿衣服的感性,一眼即知不是做作的。 一定是那个国家的名牌货,配上长发和修长的身材。美树在教室里,只有她的身边显得亮丽。 纯也不由得向站在讲台上的女老师凝视。 在教室里,当然不会穿高跟鞋,可是美树的腰就象穿高跟鞋一样的在高的位置。 从裙内露出的小腿,修长又匀称,颇吸引人。 学校的参观日都是学生的父母来参加,不是纯也该来的。 可是萌子必须代表在国外的丈夫去参加部下的婚礼,受到萌子和保夫的恳求,不得不来参加。 “我的老师很漂亮。” 本来不相信保夫的话,但没有想到真的很美。 保夫从座位上回头看纯也,他的眼神象在说我的话没有错吧。纯也也向保夫点头,表示同意。 美树和萌子那样完全成熟的女人不同,是充满年轻活力的性感。 纯也对这样的女人也感到兴趣,可是和萌子的身体比较,乳房和屁股显得平坦,缺乏性感。 纯也竟然象有经验的男人一样,比较萌子和美树的身体,眼睛一直盯在美树身上。 比较的同时,也幻想美树的裸体,不由得产生情欲。 这封年轻男人而言,也是难免的事了。 “保夫,这个问题要怎么解答呢?” 美树在全是中年男女的学生父母中,有一个穿高中制服的男生,也不由得注意起他来。 第一流的M高中的校服,留着长发,很象正在发红的某男歌星。 不知道是那个学生的哥哥┅ 这样想着,避开中年男人的色情眼光,美树的视线不由得一直向纯也看去。 参观教学结束后,纯也和保夫并肩走在走廊,准备回家时,从背后传来美树的声音。 “是保夫的哥哥吗?” 在这样近处看到美树,纯也一时之间脸变得通红。 “不是我哥哥。” 保夫回答。 “┅?” 美树向纯也看一眼,侧一下头,那样的动作显得十分娇媚。 “我是┅他的┅家庭老师。” “原来如此,真抱歉,难怪保夫的成绩最近很有进步,原来有这么好的家庭老师。” “恩。” 保夫很高兴似的点头。 “哪里┅我不过是┅” 纯也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了。 “今天谢谢你来学校参观。” 美树说完,很慎重的一鞠躬。 “啊,哪里,不┅” 纯也还在徨恐时,美树在纯也的耳边悄悄说∶“等一下有时间吗?我有话和你说。” 纯也反射性的轻轻点头。 “那么,请在车站前的‘黛雅娜’咖啡馆等我,保夫当然要先回去。” 美树说完,快步离开。 “和老师说什么呢?” 这一次是保夫拉纯也的手,用认真的表情问。 “没什么┅没什么。” 纯也克制心中的兴奋,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是吗┅” 保夫露出疑惑的表惰,纯也没有回答。 走出校门时,纯也说∶“我要回家了,再见!” “不去我家吗?真没意思。” “后天是星期六,我会去的。” 纯也和保夫分手后,立刻赶往车站。 纯也到达咖啡店后,约十五分钟,美树在约定的‘黛雅娜’出现。和在学校不同,穿上高跟鞋的美树显得更美丽。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美树在纯也的对面坐下后,高高翘起二郎腿。 稍能看到大腿根,能和美女独处,纯也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可以吸烟吗?” 在露出惊讶表情的纯也面前,美树从皮包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纯也这时才注意到美树涂上粉红色唇膏,使得嘴唇发出湿润的光泽。 “你要吸烟吗?” 美树吐一口烟问纯也。 “不┅我┅” “说的也是,你是M高中的优秀学生。嘻嘻嘻,为什么做出那样惊讶的表情。 ” “没┅没有。” 美树的动作和纯也想象的完全不同,看得有一点发呆。 身穿名牌的衣服,在咖啡厅吸烟,谁会想到她是小学老师呢? “我说有事,是关于保夫的事。” “哦。” “你觉得保夫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和普通学生一样诚实┅” 对一个人的印象,被问到时是很难回答的。 纯也结结巴巴的回答,看着美树把烟蒂熄灭在烟灰缸的动作。 烟蒂沾着粉红色的口印。 “果然,在大人的面前是乖孩子。” “┅” “在学校里,老师们的面前是很乖的孩子,和孩子在一起,尤其是女孩子┅就变成很坏的孩子。” “坏孩子吗?” “也可以说是比较外向,常常对女孩做些色情的事。” “┅” “他还会率先掀起女孩子的裙子,到了五年级,发育良好的女孩,胸部会隆起的,他就选择胸部大的女孩,用力在胸上抓一把,然后说‘这样小,我妈妈的大多了┅’这样嘲笑女孩┅” “怎么可能┅” “我还没有见过面,所以不知道,保夫的妈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这┅” 突然被问到萌子的事,纯也不由己的感到困惑,脸也红了。 “听前任导师说是很美丽的女人。” “是┅” 纯也显得更慌张。 “一定是很娇纵。父亲在国外,家里只有母子┅” “这┅” 美树喝咖啡后,点燃第二支烟。 “我想,可能是太娇纵了。据我的第六感,觉得有一点危险。” “什么?” “不是常听说吗?年轻美丽的母亲和儿子┅” “这┅怎么可能!”纯也断然的说。 “现在还不会有问题,因为那个还没有┅” 美树说着,向纯也的下腹部瞄一眼,脸上露出俏皮的笑容说∶“所以┅我担心的是将来。” “不会有那种事的。” “你好象很有信心,你为什么这样有信心的说不会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 纯也拼命想解释,但脸还是红了。 “哦,是这样呀┅” 美树看着自己吐出的烟,象了解情况似的点头。纯也不由得产生恐惧感。 “好吧,谢谢你了。我们回去吧。” 美树说到这里,拿起帐单站起来。纯也这才放心的叹一口气。 纯也跟在美树的身后,走出咖啡厅。 “你到这里来一下。” 美树抓住纯也的手臂,强行似的把他带进小巷子里面。 “┅” 美树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抱紧纯也接吻。纯也惊呆了,不知如何是好,美树还把舌尖送入纯也的嘴里。 “嘻嘻嘻,觉得你很可爱,想和你开一下玩笑。” 美树仍旧用双手搂住纯也的脖子,只是将嘴唇离开,火热的呼吸喷在纯也的脸上。 “┅” 纯也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 “你好象是第一次接吻,让老师教你吧。” 美树说完,露出艳笑,这一次稍微侧脸,从下面再度吻纯也。 纯也的嘴唇受到美树的吸吮,不久嘴唇自然张开,迎接美树的舌尖进入里面。 “唔┅” 美树把舌尖完全伸入纯也的嘴里,和纯也的舌尖互缠。还用手抱住纯也的头,摇动自己的脸,用舌头舔牙床和每一个部位。 “唔┅” 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以舌头和美树的舌头交缠互舔,双手抱紧美树曲条的胴体。 啾啾┅ 美树的嘴唇如吸盘,紧紧吸住纯也的嘴唇。 当美树的头左右摆动时,纯也的嘴也随之左右摇动。 受到吸吮时,纯也把舌头伸入美树的嘴内。于是,美树更用力的吸吮,好象要吞下纯也的舌头。 纯也也不服输的用力吸吮。 用力吸吮美树的舌头时,美树的唾液立刻进入纯也的嘴里,两个人的嘴好象合为一体,两个舌头在里面活动自如,两个人的唾液相互交流。 “啊┅” “唔┅” 纯也作梦也没想到接吻是如此的甜美和性感。 对美树的强吻,纯也也拼命的应战。在甜美的攻防战中,纯也忘我的抱紧美树的细腰,将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美树的下腹部。 “啊┅唔┅” 当两个人的嘴唇,左右摆动时,混在一起的唾液沿嘴角流出来。不久,嘴唇四周沾满唾液。 好象比性交更激烈的长吻,不久,象唾液干涸般的离开,这才结束一场热吻。 “嘻嘻嘻,你很不错呀。” 美树仍旧双手搂纯也的脖子,眼睛也湿润,就象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交,两个人的呼吸急促。 美树的唇膏不见了。 “嘻嘻嘻,你的嘴边都是我的口红。” 美树从皮包拿出手帕想擦拭时,纯也拒绝了。 “不用了,就这样才好。” 纯也用手掌盖自己的嘴。 “你这个人真奇怪。” 美树拿出小镜子,用手帕拭去吻痕。 “今后,和你可能有很好的交往,再见吧!” 说完,美树若无其事的走出小巷,走进人群之中。 纯也站在小巷口,用手指擦拭沾在嘴上的口红,放在鼻前闻一闻,又放在嘴里品尝味道。 纯也仿如置身梦中,还不觉得是事实,就如梦一般消失了。 “田村美树老师┅今后能有好玩的交往吗┅?” 纯也兴奋得吹起口哨。 第四章在阿姨的手里射出的美感 下一个星期六,刮起强风,整天在下雨。 一如往常,在保夫回家前赶去的纯也,因为未带雨伞,变成落汤鸡,连里面的内衣都湿了。 “哟!这样湿淋淋的,好可怜!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开车去接你呀。” 看到萌子穿着像长礼服的衣服,纯也心里感到兴奋。 “不,不用了┅” 纯也结结巴巴的接过萌子手上的毛巾,擦拭头发。 “这样会感冒的,快去淋浴换衣服吧。” “没┅没有关系┅” 萌子不管他怎么说,把纯也拉到浴室去。 “快脱了衣服,我来给你洗。” 萌子面对面的想脱纯也的T恤,纯也急忙向后仰起身体。 “我┅我自己会┅” “是吗?那么把脱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吧。” 萌子看到纯也的脸又红了,忍住笑走出浴室。 萌子计算时间,拿暂时更换的衣服回到浴室,没有敲门便拉开浴室的门。 “啊!” 纯也正赤裸的站在洗脸台前洗头发。 纯也的身体如结冰般僵在那儿。 “哦,对不起,我给你拿来换洗的衣服了。” 萌子一面说,一面走进浴室,眼睛一直停留在纯也的下半身。 “谢┅谢谢,请放在那里吧。” 纯也背对萌子,看镜中的萌子,结结巴巴的回答。 “嘻嘻,没想到纯也的屁股这么美丽。” 萌子一面说,一面走过去。 “年轻男孩的身体真漂亮┅” 萌子一手拿衣服,一手在纯也的屁股和腰上轻轻抚摸。 “啊┅” 纯也的背后颤抖一下,屁股微微痉挛。 “让我仔细看看你的美丽身体吧。” 萌子的身体紧贴在纯也赤裸的后背上,把带来的衣服扔在地上,双手向纯也的身体前面伸过去。 “┅” 纯也的身体如结冻般不能动,只能在镜中看萌子的动作。 “你的心怎么跳得如此厉害呢?” 萌子从后面用双手轻柔纯也的胸膛,向镜中的少年微笑,在耳边悄悄说。 “没有┅没┅” 纯也的声音颤抖,这才想用手掩饰自己的前面。 “不行!” 萌子用双手制止纯也掩饰身体的手。 “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 轻柔的呼吸喷在耳孔,后背感受到丰乳,纯也的身体不由己的亢奋。 “你的身体真棒,肌肤也光滑┅” 萌子用舌头舔纯也的耳垂,眼睛欣赏镜中的裸体,手掌享受抚摸的触感。 少年的身体是否隐藏着魔性,这样欣赏男人的身体,轻轻抚摸,萌子便感到兴奋的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 “啊┅” 萌子的双手逐渐向下移动,纯也羞的全身发红。 “嘻嘻!” 萌子的手指像数肋骨的数量,然后继续向下。 在镜中的情景十分淫猥,萌子和纯也都越来越兴奋。 “┅” 在镜中看到萌子的手指下方有黑色草丛和黑色肉块。 “啊┅” 萌子的手指从肚脐向下滑落。 “啊啊┅” 两个人急促的呼吸相混合。 “有这样完整的毛┅应该是大人了┅” 萌子的手指钻入黑色草丛里。 “啊┅啊┅” 纯也看到镜中的情景,不由得紧握双拳,微小的阴茎开始膨胀。 “纯也┅” 萌子的手向肉块缩小包围圈。 “萌┅萌子┅” 纯也的声音沙哑,明显的期待萌子的手能爱抚阴茎。 “这就是纯也的┅” 萌子一面看镜中男人的下体,一面用手掌包围阴茎。 “啊!” 萌子的手掌直接碰到阴茎时,纯也的手掌触电般的痉挛。 “啊┅这就是纯也的┅” 萌子忍不住叹一口气,享受手中的年少阴茎的触感。 “真可爱。” 萌子陶醉的看镜中的纯也表情,用力握紧手掌上的阴茎。 “啊啊!” 已经很敏感的阴茎受到刺激,于是在萌子的手里开始勃起。 萌子在镜中看到纯也露出陶醉的表情,开始手淫一样的揉搓阴茎。 “啊┅啊┅” 纯也的阴茎很快的完全勃起,在镜中显示出威武。 “纯也的┅已经完全是一个男人的了。” 萌子向镜中看,同时握住阴茎揉搓。 “啊┅啊┅” 用拇指和食指作成圆圈,套住阴茎向下揉搓,包皮完全开启,露出火热的龟头,坚硬的阴茎还冒出青筋。 “嘻嘻┅” 年少的男人刚学会勃起的阴茎,看起来是那么的新鲜。 萌子以疼爱的心情继续揉搓。 “啊┅” “唔┅” 强烈的兴奋使萌子的呼吸急促,更用力把身体压在纯也的后背上扭动。 “真是坏孩子┅那样小小可爱的东西,为什么会变成这么样大呢?” 萌子在镜中看勃起的阴茎和纯也陶醉的表情,心里涌出想折磨他的欲望。 “是因为┅高兴┅萌子┅能这样摸┅我太高兴了┅” 纯也的身体倚在萌子的趐胸,完全沉迷在充满幸福的快感之中。 “真的很高兴吗?很舒服吧┅” 从纯也的表情,以及手掌上的阴茎硬度和热度即知纯也的感受,但是还是想要纯也亲口说出来。 “啊┅是┅很舒服┅我高兴┅啊┅已经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没有关系,就这样射出来吧。” 萌子更用力,也更快的揉搓手里的坚硬肉棒。 “啊┅唔┅” 萌子的手掌明确的感受到肉棒的脉动,就在这刹那,从龟头的小洞口喷射出白色的液体。 “┅” 这样看射精的情形还是第一次,在萌子的脑海里产生强烈的印象。 射精的力量很快的变弱,白色的黏液沿阴茎流下来,流到萌子的手上。 “啊┅” 萌子的手象要挤出来似的向上移动,包皮包住龟头,从前面溢出的精液全沾在萌子的手上。 “唔┅” 纯也的阴茎在萌子的手里慢慢变软萎缩。 “哟!刚洗干净的又弄脏了,只好再淋浴一次了。” 看到纯也开始淋浴,把沾满精液的手靠近自己的鼻尖,闻到强烈的刺鼻味道。 萌子忍不住似的伸出舌头,舔一下自己的手指。 “┅” 萌子一阵激动,急忙打开洗脸台的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用抹布擦拭镜子,把淫猥痕迹的行为完全消灭。 “纯也,换洗的衣服在架子上,我要开车去补习班接保夫,你洗完后,随便喝点什么,等我回来吧。” 萌子又向纯也的背后看一眼,这才走出浴室。 第五章充满欲望的深吻 家庭老师的课业结束后,雨不但没有停,反而更大了。 “我差不多该┅” 吃完宵夜,纯也匆匆忙忙站起来。 “好吧,今晚早一点回去吧。我开车送你到车站。” “不,不用了。” “傻瓜,这种天气就要不客气了。” 萌子说完,走了出去。 “保夫,知道了吗?要等一下才能睡了。” “我不能一起去吗?” 虽说十一岁了,一个人看家好象还很害怕的样子。 “你说什么!” 不象平时的萌子,说话有一点歇斯底里。 “只是去车站,马上就回来。你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吧。” 萌子又回心转意似的温柔的安抚。 “我知道,开玩笑的。” 保夫很难为情似的说。 停车场在公寓的地下室,可搭电梯下去,不怕被雨淋湿。 纯也先坐上助手席,然后萌子坐上驾驶座。 前开的裙子分开,露出大腿。纯也不由得吞下口水注视那里。 萌子假装没看到纯也的反应,露出雪白的大腿,发动引擎,开动汽车。 外面依旧是倾盆大雨。 “好大的两,很久没有这样了。” 使雨刷高速摆动,雨水还会挡住视线。 “我很喜欢在这样的雨天开车。” “真的吗?” 纯也假装惊讶的看萌子的脸,然后偷偷瞄她的大腿。 “是真的。嘻嘻,奇怪吗?” 萌子露出微笑看纯也。 “不要偷看,可以好好的看呀。” “什么?啊,是┅” 纯也惊慌得有一点口吃。 “你还可以摸┅” 萌子一只手抓住纯也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 火热柔滑的触感,使纯也感到自己有一股冲动。 “嘻嘻嘻。” 瞪大眼睛看前面下雨的黑暗道路,但嘴角还是露出微笑。萌子的这种表情,使纯也感到安心。纯也的手从大腿上向前进。 越接近大腿根,越增加热度和湿气。 “纯也呀。” 听到萌子的声音,纯也抚摸大腿的手突然停止。 “┅” “刚才保夫说的话是真的吗?” 萌子仍旧看着前面说。 “什么?” “就是关于保夫的导师田村老师,她是年轻美丽的女人吧。参观课业那一天,保夫说你一直看那个老师┅临走还说悄悄话。” 萌子的口吻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使纯也不由得感到恐惧。 “哦┅没有┅” 纯也放在萌子大腿的手,不由得想收回来。 “是真的啦。” 萌子看一眼纯也,用决定性的口吻说。 “┅” 纯也轻轻点头,这一次真的把放在大腿上的手收回来。 “说了什么悄悄话呢?” “不,哪里是悄悄话。” 当然不能说出实情。 “没什么┅只是问保夫是不是认真的用功,问这种事而已。” “哦┅” “因为在学校第一次见面,不可能有其他的话题┅正如保夫所说是很美的老师┅所以不由得多看几眼,但是┅” “但是什么呢?” “但是┅萌子比她漂亮好几百倍。” 看到纯也拼命的解释,萌子不由得笑起来。 “是吗?谢谢。” 一如纯也所言,只是在参观课业时初见面的女老师,就这样感到嫉妒,萌子觉得自己很可笑。 “啊!到车站了┅就在这里吧。” 可是汽车并未减速,通过了车站。 “┅” 纯也一直向后看,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汽车经过平交道,停在车站后面的公园旁边。在倾盆大雨中没有人经过,也没有汽车行驶在那里。 “我还没有谢谢你代我去学校的事。” 萌子拉起手煞车,熄灭大灯,停止雨刷后,萌子把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说。 雨刷静止了,雨滴打在车窗上,立刻看不见外面的事物了。 “┅” 纯也充满淫念,原以为今天只是手淫便算了,听到萌子的话,纯也觉得应该感谢今天的大风雨。 “纯也,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呢?想要我给你做什么吗?” 没有开车内灯,仅靠远处的路灯,萌子的声音几乎被强大的雨势所掩盖。 “┅” 纯也竖起耳朵,凝视萌子的脸和露出来的大腿。兴奋的快不能呼吸,面对动人的身体,想做的事情很多,但不知要从哪里说起。 “说吧,纯也。” 萌子撩一下头发,娇柔的说。 “接┅接吻。” 第一次从嘴里冲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接吻┅” 对萌子来说,这句话实在很意外。原以为会说出更淫猥的要求,因此,觉得纯也既可爱又可怜。 “不┅不可以吗?” 看到萌子的脸上露出微笑而不语,纯也不安的问。 萌子看着纯也的眼睛摇头。 “接吻┅好极了┅” 萌子说完,放倒椅背,仰卧。 “好了,吻吧┅” 萌子闭上眼睛,微张开眼睛等待纯也的吻。 心里感到如初吻时的兴奋,萌子觉得自己很幸福。 觉得自己在复习恋爱、性交,也可以说在复习青春。 “那么┅” 看到微微张开的红唇,那是唯有萌子才有的成熟嘴唇。 纯也抬起身体。 向阿姨的身体压下去,把脸靠近阿姨的脸。 恨不得马上就猛吻,可是拼命克制自己后,凝视微微颤抖的红唇,鼻子靠近喷出的甜美呼吸。 “唔┅” 萌子在嘴唇上感到纯也的呼吸,轻轻叹一口气。 “┅” 纯也瞪大眼睛,把自己的嘴唇缩紧,压在萌子的嘴唇上,两个嘴唇接触后,很自然的张开。 “啊┅唔┅” 萌子张开双臂,抱紧纯也的脖子,然后抬起头,用力吸吮纯也的嘴唇。 唾液在结合的嘴里混合,纯也的舌头被吸入萌子的嘴里。 啾啾┅ 听不到下雨的声音,在车子里仅听到互相吸吮的声音。 “唔唔┅” 纯也拼命的想施展刚学会的口技,可是受到萌子甜美的嘴吸吮,遭遇纯熟的舌技,就只有享受而没有反击的力量了。 “唔┅啊┅” 萌子也一样的陶醉在甜美的接吻里,无法抑制兴奋。 “啊┅唔┅” 萌子用自己的手撩起裙子,抬起屁股,拉下三角裤。 然后更用力吸吮纯也的舌头,抓住纯也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 “┅” 纯也的手摸到柔软而浓密的阴毛,下面还有隆起的肉片,湿湿的肉缝好象有吸引力的把纯也的手指吸进去。 “啊┅啊┅” “唔┅唔┅” 在接吻的兴奋中,纯也的手只更伸入萌子的肉洞内。 萌子的肉洞也更大胆的迎接纯也的手指。 “唔┅” 萌子的大腿用力夹紧纯也的手开始扭动,纯也的手指沾满湿湿黏黏的蜜汁。 “啊┅唔┅萌子┅” 在不了解女人胯下构造,用手指抚摸柔软的嫩肉,纯也产生无法形容的兴奋。 “啊┅唔┅” “噢┅” 在倾盆大雨中,两个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只听到他们的身体散发出淫靡的芳香。 “啊┅不行了!” 萌子抓住纯也的手腕,离开纯也的嘴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 纯也露出依依不舍的眼光看萌子。 萌子做出毅然的表情摇头,推开纯也的手,抬起身体。 “以后┅还能这样吗?” 纯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低下头问。 “喜欢吻吗?” “嗯┅” “好吧,有一天还会给你的。” 萌子抬起屁股,拉起三角裤。 “喜欢吻吗?” “恩。” “好吧,以后再给吧。” 萌子打开车顶的灯光。 “哦,纯也┅” 萌子急忙拉出卫生纸说∶“你的嘴边都是口红了。” 纯也没有接卫生纸,只是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还用手指擦拭嘴边的口红后,放在嘴里吸吮。 “纯也,你┅” 萌子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 “萌子的口水真好吃。” “奇怪的孩子┅” 萌子好象在掩饰自己的羞涩,拉下遮阳板,看着小镜子擦拭嘴边的口红。 雨势始终不见缓和。 “这一次真的送你去车站吧。” 萌子系上安全带,打开大灯和雨刷,开始开车。 “纯也,是第一次吗?” “什么?” 对萌子突然提出的问题,纯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是第一次接吻吗?” “哦,是┅” “是吗?看你很熟练的样子,以为和女朋友有接吻的经验了。” 听萌子意有所指的话,纯也的心有一点痛。 “没有┅没有那种事!” “嘻嘻嘻,没有关系,不要这样认真。” 萌子对纯也的态度忍不住要笑,但心中的结无法消失。 这是嫉妒吗┅ 萌子对自己的感觉反而产生困惑。这时,突然想到保夫,困惑立刻变成慌张。 “保夫一定生气了,说不定会哭哪。” 到现在才想起保夫,心里开始急了。 “┅” 看到萌子突然回到做母亲的表情,纯也产生嫉妒的心情。 想到萌子回家后,保夫立刻抚摸乳房的样子,纯也的心一阵绞痛。 “妈妈?到底去干什么了,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保夫的表情一半是生气,一半是快要哭了。 “对不起,只是和纯也谈一件事而已。” “妈妈和田村老师都和他说悄悄话┅根本不理我!” “不是那样的!” 萌子多少感到内疚,但听了保夫的话又觉得有点不安。 难道是女人的直觉吗┅? “那是什么?”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看到保夫生气的样子觉得他很可怜。 “这样吧,妈妈和你一起睡到明天早晨。” “真的吗?” 保夫的表情立刻变开朗。 “当然是真的,可以整晚摸妈妈的乳房。” “太好了!” 看到保夫哭丧的表情变成兴奋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以快去刷牙好上床。” 保夫点头后,急忙去洗脸。 萌子去淋浴,不能在身上留下纯也的味道和汗味就上保夫的床。 简直象有外遇的妻子回来后,要上丈夫的床一样。 萌子露出苦笑。可是又有不明由来的不安感,使萌子脸上的笑容消失。 萌子穿上前开的睡衣,走进保夫的房间。习惯上,睡觉时是不戴乳罩的。 “等急了吗?妈妈的小宝贝。” 一面上床,一面用取笑的口吻说。看到妈妈的乳房,保夫满面笑容,什么都顾不得了。 “真高兴┅能这样一直摸着妈妈的乳房睡觉。” 睡着之后,手离开乳房也不会知道。但整晚能和妈妈在一起,确实使保夫高兴万分,保夫的手比过去更用力抚摸乳房。 “真的这样高兴吗?” 萌子抚摸保夫的脸颊问。 “恩。” 还没有想好就说出来了。 “那么,今晚让你做特别的事吧。” “什么呢?” 看到保夫高兴的样子,没有办法收回这句话了。 “象婴儿一样喂你吃奶吧。” “真的┅真的吗?” 萌子笑着点头。 “哇!太好了!” “保夫真的像个婴儿。” 萌子拉开胸前的睡衣,露出乳房,身体转向保夫。 手臂伸到保夫的头下,把下面的乳头放在保夫的嘴里,让他抚摸上面的乳房。 “┅” 保夫把乳头含在嘴里,满面欢喜的抬起头看萌子的脸。 啾啾┅ 发出声音,吸吮乳头,用力抚摸另一个乳房,好象是同时得到两个玩具的小孩一样。保夫好象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高兴,只是并命的用手和嘴玩弄乳房。 “嘻嘻嘻,有这样的婴儿怎么办?永远那么的喜欢妈妈的乳房┅” 感到前所未有的甜美,萌子产生困惑和心动,不得不说这样的话分散注意力。 “妈妈的奶奶真好吃!” 保夫做出吃奶的样子不停的吸吮勃起的乳头。 “嘻嘻嘻,小傻瓜┅唔┅” 萌子的乳头本来便很敏感,现在更甜美的勃起,不由得发出哼声。 大腿根产生搔痒感,萌子忍不住夹紧大腿摩擦。 一直都认为这是母子之间的爱情行为,可是现在又突然觉得是禁忌的男女行为,萌子的心感到慌乱。 母子之间不可以,阿姨和外甥之间就可以吗┅? 如果这是仅属于男女之间的事,那么母与子,以及阿姨和外甥之间,应该都是禁忌的。 不是的,这样为保夫做的事,绝不是男女之间的行为,是母与子的爱情表现。 和纯也做的事,也是姨妈和外甥的┅ 母亲疼爱儿子有何不对,只要不超越那一线就好了。 “妈妈?” 保夫突然叫起来。快要睡着了,嘴离开乳头时,突然惊醒了。 “怎么了?” 萌子轻抚保夫的头。 “妈妈还在,一直都在这里吧?” “是呀,一直到明天早晨都会在这里,放心的睡吧。” “恩。” 保夫又把乳头含在嘴里,一手握乳房,闭上眼睛。 “放心的睡吧┅” 说完,轻轻拍打肩膀时,很快的听到鼾声,乳头也从保夫的嘴里掉下来。 这一夜,萌子始终睡不着。 第六章初吻阴户 第二个星期六,纯也和往常一样,为得到“奖品”,在保夫从补习班回家前的两个小时,来到保夫家。 叮当~叮当~ 按了几次门铃,仍不见萌子出来。 萌子呢? 仅仅如此,纯也就感到非常不安。 “对不起,对不起。” 正在不知该怎么办时,纯也在门前来回踱步时,萌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 额头上还冒汗。 萌子穿黑色丧服。 “等久了吗?对不起,丧礼的时间拖长了┅” 丈夫的公司的会长过世,萌子只得代表丈夫去参加丧礼。作为高级职员的妻子,这是免不了的应酬。 “不,刚来不久。” 虽说是丧服,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萌子穿和服,纯也不由得瞪大眼睛凝视。 听说过萌子喜欢穿和服,记得小时候也看过几次,自从纯也“觉醒”以后,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可能是善于穿和服,萌子的打扮确实很高雅。而且,可能有邪念的关系,从高束的头发下露出雪白的颈部,以及屁股的曲线,都使纯也感到十分迷人。 进入房内后,萌子说∶“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换衣服。” “不用换了。” 从纯也的嘴里冒出这样的话。 “什么?” 已经转身离去的萌子,又把头转过来问。 “这样穿和服的样子太美了。” 纯也仍旧站在那里,声音有点沙哑。 “谢谢。” 萌子露出微笑后又向前走。 “所以┅” 纯也跑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萌子。 “所以,请不要换吧。” “纯也┅真是的┅” 萌子心里一阵骚动,轻轻把手放在纯也抱住她的手上。 “嘻嘻,我怕痒。” 立刻把嘴压在粉额上,萌子对纯也的大胆行为感到可爱又生气。 “纯也,穿这种衣服好看吗?”萌子反问。 “是┅” “真拿你没法子。” 萌子的心里多少也有这样的期待。对自己穿和服的艳丽早就有信心,这也是萌子喜欢穿和服的理由之一。 虽说是和服,但毕竟是属于丧服,心里有一点顾忌也是事实。 看到萌子没有拒绝的意思,纯也从和服上抚摸萌子的乳房。 “你呀┅” 萌子把手上的皮包扔在地上,双手握住纯也的手。 “你真不乖,我可是刚从葬礼回来的。” 萌子主动的把纯也的右手拉到胸前的衣缝里。 “萌子┅” 纯也以颤抖的手直接摸到乳房揉搓。 “嘻嘻,你是想这样做的吗?” 萌子低头看到自己胸前隆起蠕动的样子,觉得淫猥无比。 “嗯┅” 手伸入和服的衣领,只是这样,纯也便感受到和过去不同的兴奋。 “今天要给你使保夫进入前三十名的奖品,想要什么呢?只是乳房就够了吗? ” 萌子转过头来问,说话时,呼吸碰到纯也的耳朵。 “┅” 纯也的眼睛和萌子的眼睛几乎要相碰了。 “和服是┅” 萌子看着纯也的眼睛,拉出插在胸口里的纯也的手。把这只手送到和服腰带以下的前面衣摆里。 “和服是很┅” 纯也的手碰到下腹部的触感,使萌子的话说不下去了。 “┅” 摸到下腹部的阴毛,这种感觉使纯也说不出话来。 “和服是┅很性感的。” 习惯穿和服的萌子当然不会穿三角裤。 “萌子┅” 纯也的心充满感动,手掌在阴毛上游动,享受个中的美妙触感。 “啊┅真好┅” 在汽车里,一面拼命接吻,摸到的时候,紧张得没能象现在这样充分享受阴毛的触感。 纯也一面摸,一面幻想那儿的情景。 “唔┅” 感到搔痒的同时,也有迫不及待的焦躁感,萌子不由得发出哼声。 纯也伸出舌头舔萌子的脖子,手掌用力压迫时,知道下面是耻骨,用手指抓起上面的肉时,萌子发出哼声。 “唔┅” 同时扭动屁股,本来夹紧的大腿,此时微微分开,出现手指能进入的缝隙。 纯也把全身的神经集中在指尖,向阴毛的深处、向柔软的肉缝进行摸索。 “啊!” 萌子举起双臂,缠绕在纯也的脖子上。后背仰起。 手指继续向里前进,滑入肉缝内。 “啊啊┅” 纯也的手指陷入火热的肉洞内。 “这就是萌子的┅” “啊┅” 萌子的后背更向后仰,伸出舌头舔嘴唇,脸紧贴在纯也的脸上摩擦。 “啊┅好┅太好了┅” 只是把手指插入肉洞,纯也便因亢奋而呼吸急促。 “啊啊┅” 萌子夹紧大腿扭动,纯也更用力的使手指进入深处。 “啊┅不行了┅” 萌子用力抓住纯也的右手,身体无力的依靠在纯也的身上。 “┅” “不行了,太快了┅” 如果继续让纯也抚摸那里,很快就要泄出来了。萌子知道自己的体质十分敏感。 “为什么呢?” 纯也依依不舍的就是不肯拔出手指。 软绵绵的肉夹住手指的感觉是那么的淫猥,纯也实在舍不得拔出手指。 “纯也,你的手指使我太舒服了。” “┅” “纯也┅” 萌子用力拔出纯也的手,离开和服。 “纯也,你还没有看过女人的那里吧?” “什么?哦,是┅” 纯也揉搓手指上留下的黏液,心里更加兴奋。 “想看吗?” “恩!” “那么┅你就请求吧。” 萌子很想看纯也迫不及待的样子。 “是,拜托。” “只是这样还不行。在这里坐下,你想要做什么?要说清楚,然后请求。” “是┅” 只要能看到萌子那里,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纯也立刻规规矩矩的跪坐,抬起头,哀求似的看着萌子说∶“求求你┅让我看那里吧。” “那里是哪里呢?” “就是那里。” “我听不懂。” “就是┅阴户。” 纯也红着脸,小声的说。 “啊┅你真好色!” 这样好色的话,不知为何,使萌子的身体受到震撼般的开始搔痒。 “只能┅一点点。” 萌子说完,侧坐在沙发上。 “嘻嘻嘻┅” 看到纯也瞪大眼睛,摒息以待的模样,萌子感到快慰。 萌子从侧坐的身上拉开左衣摆,再拉开右衣摆。 “┅” 黑色丧服的下衣摆拉开,露出雪白丰满大腿的景色,强烈的对比,显得更淫猥。 萌子继续向左右分开衣摆。 纯也的喉头咕嘟一声,使喉结上下活动。 从黑色和服之间,露出黑色绒毛群,形成美丽的倒三角形,互相缠绕,令人想到黑色密林。 萌子的双手继续把衣摆拉开到腰带下,露出雪白的下腹部和丰满的大腿。 “啊┅真漂亮。” 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真正女人的阴毛。 “是不是还想看更下面的?” 纯也立刻点头。 “这种事只有我能给你做,要仔细看,我现在是做你的家庭老师了。” 强烈的羞耻感使萌子很想退缩,这样也鼓励自己把双腿慢慢分开,竖起一腿。 在阴毛露出肉缝,从那里看到小阴唇的肉片。萌子是不用看也能想像出那里的景色。 “看到了吗?” 雪白的大腿根变红。 “嗯┅” 纯也的眼睛被从肉缝露出的阴唇所吸引。 “看到小阴唇了吗?” 萌子的声音颤抖。 “恩,是从肉缝露出的浅粉红色肉片吧?” 萌子默默的用湿润的眼神看着纯也点头。 “想看小阴唇的里面吗?” 这一次轮到纯也默默的点头。 “那么,你自己打开来看吧。” 萌子没有勇气用自己的手分开小阴唇。 上身斜靠在沙发被上,双腿伸直,微微抬起屁股。 “┅” 纯也的嘴里积满唾液,手掌完全汗湿。 萌子转过脸去,闭上眼睛。 纯也靠近萌子微微分开的大腿根,弯下上身,双手伸向胯下。 “萌子┅” 纯也说完,将双手的大拇指放在小阴唇上。 “啊!” 萌子的身体微微颤抖,轻轻叹一口气。 羞耻和紧张感使萌子的大腿根微微抽搐。 “┅” 纯也简直像向萌子的胯下叩拜的姿势,轻轻把小阴唇向左右推开。 “啊┅” 萌子拼命抑制想要紧闭大腿根的冲动,继续分开双腿。纯也的火热呼吸喷在大腿根。 “┅” 在纯也的两个大拇指间,不知何时膨胀起来,稍许增加成红色的阴唇中,看到溢出的蜜汁发出光泽。 “太棒了。” 第一次看到女人真正阴户的里面,这种情形使得纯也几乎忘记呼吸。 “看仔细吧,这是功课。” 从体内涌出甜美的麻痹感,萌子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漂亮┅太漂亮了!” “啊┅” 纯也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萌子的小阴唇被拉开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连膣口也分开,看到里面湿润的膣壁。 “只是这样看就可以了吗?” 萌子无法忍受快要露出小水的火热搔痒感,不得不要求纯也口交。 “你舔┅或吸吮都可以。” 就象等待这句话似的,纯也立刻把嘴唇压在萌子的阴唇上。 “啊啊┅” 在女体的中心产生嘴唇的触感,萌子不由得颤抖。 啾啾┅啾啾┅ “啊啊啊┅” 阴唇内的蜜汁被吸出去,那种淫猥感使得萌子的身体搐,还深深的叹口气。 “好吃┅太好吃了!” 纯也再也不犹豫,抱起萌子的双腿,张开嘴,把整个阴户覆盖,然后贪婪的吸吮。 “啊啊!” 遭遇到纯也突然的攻势,萌子无法保持原姿,后背落到沙发上。 黑色的丧服的腰带以下完全分开,雪白的大腿包夹纯也的头。 “噢┅噢┅” “啊┅啊┅” 萌子想到自己现在这种姿势,心里更加冲动,性感也更强烈。 “啊┅纯也┅” 毫无技巧的只知道用力吸吮的口交,让萌子觉得可爱,同时能让没有经验的少年这样疯狂,感到高兴。 “纯也┅这样的姿势很难过吧?” “┅” 萌子抬起身体,用手推开纯也的头,纯也露出依依不舍的眼神看萌子。 “你躺在这里吧。” 萌子推倒纯也的身体,让他在地上仰卧。 “这┅” “你就这样不要动。” 萌子说完,慢慢移动身体。 “这样好不好?” 萌子骑跨在纯也的脸上,慢慢放下屁股。 “啊┅” 纯也来不及说话,萌子的阴唇已压在纯也的嘴上。 “唔┅真是坏孩子。” 萌子的双手放在纯也的腰的两侧,低头看吸吮阴唇的少年。 “这样是不是┅” 萌子一面说一面扭动屁股,使阴户在纯也的嘴上摩擦。 纯也把双手伸入黑色丧服,抱紧萌子的屁股。 “啊啊!” 萌子几乎承受不了纯也热情的口交带来的快感。 “啊┅唔┅” 当然,萌子也不服输。 “啊┅” 萌子用淫猥的阴唇,吸住纯也的嘴唇,黏黏的蜜汁注入纯也的嘴里。忍耐强烈的搔痒感,萌子用手拉开纯也牛仔裤的拉炼。 “纯也的鸡鸡好象很难过的样子。” 萌子的双手伸入内裤,抓住全然勃起的火热肉棒。 “唔┅” “想射出来了吧?” 纯也在萌子的胯下连连点头。 “真可爱。” 萌子双手包夹肉棒,很疼爱似的开始揉搓。 “唔┅” “啊┅” 两个肉体重叠,互相竞争着向性的高峰奔去。 “噢┅” “我不行了┅啊┅怎么办┅” 萌子觉得手上的肉棒快要到达忍耐的限度,感到慌张。 如果就这样射精,可能会喷到丧服。 “啊┅” 就在快要喷射的刹那,纯也的肉棒被萌子吞入嘴内。 “噢!唔┅” 因为吞进去的太深,射精在喉咙深处,萌子几乎要呕吐。但还是继续吸吮肉棒。 “唔┅” “啊┅” 身穿黑色丧服的女人,骑在少年的身上,双腿包夹少年的头,让少年吸吮阴户,而她自己又不停的从肉棒吸取精液。 “噢┅” 第一次这样美妙的口交,纯也的肉棒在萌子的嘴里不停的跳动,喷出精液。 纯也在射精的快感中,仍旧一心一意的吸吮萌子的阴户。 “唔┅唔┅” 萌子把嘴内的精液吞下去,与此同时,自己也达到性高潮,不由得发出呜咽声,下半身随之颤抖。 萌子的屁股在脸上扭动,大腿的痉挛传到纯也的脸上,这样陶醉在射精的馀韵中,但同时感受到体内的深处又开始涌出新的兴奋。 “唔┅不行了┅快到保夫要回来的时间了。” 知道纯也又想展开攻势时,萌子急忙抬起屁股,翻转身体,侧坐在地上。 “真是的,纯也又想来了吗?” 萌子一面说,一面整理丧服,并用手整理散乱的头发。 “萌子┅” 看到那样热情的吞下精液的女人,现在身体完全被黑色丧服包围,但在纯也看来,显得更加妖艳,忍不住伸手想摸稍露出的小腿。 “不可以!我说不行的。” 萌子用锐利的口吻说。 “┅” 看到萌子的表情大变,纯也再也没有勇气继续动作。 “下一次┅下一次吧。” 看到萌子站起来整理衣服,还露出下半身的纯也,心里知道只有等待下一次的机会了。 第七章强似性交的口交 叮当┅ 听到门铃声,可是距离纯也来的时间还太早。 会是谁呢┅? 萌子从门的鱼眼向外看。 看到年轻的女性。 田村老师┅ 萌子这才突然想起今天是保夫的导师做家庭访问的日子。 因为是星期六,只惦记着纯也,所以把家庭访问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个坏母亲┅ 萌子心生自责,急忙开门。 “老师好,我正在等哪。” 年轻的身体穿上迷你套装,显出华丽,也散发出充满新鲜感的活力。 这样的人是小学老师吗? 从保夫的形容中,想象其美丽,但总觉得保夫是夸大其词。此刻,看到的老师却远超过萌子当初的想象。 “我是田村,你是保夫的母亲吗?” 美树对萌子的比想象更美的姿态,不由得产生很大的冲击。 应该是过了三十岁,可是怎么看都象二十五、六岁,几乎要怀疑是否真的是保夫的妈妈。并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穿普通的洋装,但却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性感,让人联想到丰满的肉体。 “谢谢照顾保夫┅” 在客厅里面对面坐下,开始作家庭访问的标准对话。但两人的紧张感一直没有消除。 “正如保夫所说,真在是漂亮的老师。” “保夫的妈妈才是,保夫能有这么美的妈妈,好象引以为傲。那位家庭老师也说过,真的很美。” 彼此都称赞对方的美丽,但心情都很复杂。 萌子一直记得纯也是以保夫都会发觉的眼神看美树的事。 美树对纯也和萌子的关系不得不产生疑惑,甚至于确信,而且当萌子说到保夫的事时,也感到有异常的疼爱。 “保夫有很好的家庭老师。” “恩,他是我的外甥,M高中二年级┅” “听说是这样的。” 两个人都找不出继续交谈的话题。 “我差不多该┅” “今天谢谢老师来访问┅” 送走美树后不久,萌子无意间从窗户向外看去,萌子看到在公寓的墙角,美树和纯也面对面站在那里。 可能是离去的美树和要来的纯也相遇,在那里寒喧吧。 虽然这样想,但萌子还是一直感到不安。 不久,门铃声响了。 “你来啦,纯也。” 萌子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迎接纯也。 “刚刚田村老师┅就是保夫的老师还在这里。” 萌子期待他能说出刚才和美树老师谈话的情形。 “哦,是吗?” 纯也的回答,使萌子更不快。 “真是美丽的老师。” 萌子再度试探。 “是吗?” 纯也非但不坦白,还故意做毫无兴趣似的回答。对纯也装傻的态度感到气愤。 “今天怎么来得这样早?” “什么?” “不是吗?今天不会有任何的奖品的,模拟考试的结果没有进步。” “┅” “上一次是第三十名,这一次也一样,这样不是没有办法给奖品了吗?下一次至少要进入十名之内┅不然┅” 萌子故意苛薄的说。 “是┅” 纯也露出失望的表情,同时叹一口气。 明知有这样的预期,还是怀着一些期待,和过去一样,在保夫回家之前就来了。这样的期待,如今完全幻灭了。 “坐在那里看书吧。” 催纯也坐下的声音也和过去完全不同,冷漠如冰。 “是┅” 纯也认命似的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拿出书包里的书。 “我要去买东西了┅” 萌子说完,留下纯也在客厅里,独自走出去。 现在的萌子和上一周穿丧服的热情态度判若两人,比对陌生人更冷酷的态度,使纯也感到困惑,根本看不下书。 刚才在路上碰到美树,感到很兴奋,美树要他明天去玩,心里就异常高兴,现在的纯也却又变成失魂落魄的样子。 对萌子妖艳的肉体是不用说,和美树的接吻滋味也使纯也难以忘怀。 对纯也而言,萌子和美树之间根本无从选择,两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女人。 所以对美树的约会,心里感到无比兴奋,同时对和萌子之间的行为也使体内的肉欲沸腾,但达不成目的时便感到绝望,说起来这是很自私的念头。 这且不说,对于在路上和美树相遇,并约他见面的事,不知为何,无法老实的告诉萌子。 对萌子的肉体产生欲望,在这种情形下说出美树的名字,纯也会觉得内疚。 觉得萌子的态度太过分,纯也感到悲哀。与此同时,对萌子的欲望也更强烈。 这种情形,在萌子也一样。本来不需要买东西,但那句话使她不得不走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在商店街,心中一直惦记着的确是纯也。橱柜陈列的商品,视而不见。 对那样冷漠对待纯也,开始感到后悔。 这样对待纯也,会不会使他离开萌子而接近美树。想到这儿,萌子更感到不安,更不想失去纯也那坚硬的肉棒。 想到这里,萌子急忙赶回家。 “纯也!” 会不会他已经走了?这样的不安感,使萌子打开房门,大叫着跑进客厅。 “萌子┅” 站在窗边,无聊的看着天空的纯也惊讶的回头看脸色紧张冲进来的萌子。 “纯也,对不起。” 萌子走到纯也的身边。 “什么?” 纯也不知道有什么理由需要萌子道歉。 “我忘了必须给你奖品的一件事。” “┅” 纯地想不出什么事。 “纯也┅听说你向田村老师赞美我。” 这个理由是萌子临时想出来的。 “┅” 纯也感到难为情。 “所以┅” 萌子说完,红着脸,跪在纯也的面前。 “要给你奖品┅” 萌子面对纯也的下腹,用手解开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炼。 “啊┅萌子┅” 刚才的失落感一扫而光,纯也露出兴奋的表情。 萌子把牛仔裤和内裤一并拉下来。 “┅” 露出刚长齐全的新鲜阴毛和仍旧萎缩的阴茎,看在萌子的眼里,心里一阵骚动。 “好可爱。” 萌子在阴茎的头上吻一下。 “啊┅” 甜美的搔痒感使纯也颤抖。 “要给你奖品。” 萌子的脸贴在纯也的阴毛上摩擦,手握阴囊。 “啊┅萌子┅” 纯也兴奋的双手抓住萌子的肩头。 “纯也,你这样不动就可以了。” 萌子把头部尚在包皮内的柔软阴茎含在嘴里。 “唔┅” 纯也的阴茎像爆炸般开始膨胀,把萌子的喉头塞满。 “噢┅” 萌子无法呼吸,把纯也的肉棒吐出。 “对┅对不起。” “嘻嘻,没关系的。纯也的┅真了不起。” 从萌子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已经硬梆梆的,还翘成弓型,龟头从包皮里暴露出来。 “真了不起。” 萌子瞪大眼睛看着,双手抱住纯也的大腿,伸出舌头在阴茎的背面轻舔。 “啊┅” 舌头在阴茎上下舔的感觉,连尿道都感到麻痹,几乎要失禁。 “嘻嘻嘻,这样的奖品还好吗?” 萌子露出妖媚的眼神看纯也,然后从正下方把阴囊吞入嘴内。 “哦┅” 啾啾┅ 萌子一面吸吮阴囊,一面用手揉搓勃起的肉棒。 “啊┅唔┅” 强烈的快感使纯也不由得发出哼声,屁股也不由已的颤抖。萌子吸吮睾丸,使得纯也高兴万分。 “啊┅萌子┅” “这里真的有肉球,还硬硬的┅” 萌子也是第一次把阴囊吞入嘴里。纯也的这个东西无比的可爱,忍不住吞进嘴里。 “啊┅好┅太舒服了┅” 纯也为强烈的快感和感动仰起头,发出哼声。 “唔┅真可爱。” 萌子吐出阴囊,爱不释手似的握住坚硬肉棒,贴在脸上摩擦。 这样的热、这样的硬,实在难以消受。只是这样爱抚,胯下便搔痒,知道那里已经火热得湿润。 “啊┅这个味道真好。” 萌子的鼻孔贴在肉棒上用力闻,从龟头散发出的诱惑味道使萌子更兴奋。 “萌┅萌子┅” 纯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更用力抓紧萌子的肩头。 “唔┅” 萌子也同样的,继续热吻勃起的肉棒。 “唔唔┅” 萌子实在忍受不住似的,张开嘴把肉棒吞入嘴内。 “唔┅” 萌子尽量张大嘴,把肉棒吞入喉咙深处。 “噢!” 能确实感受到龟头和喉咙摩擦,纯也的屁股反射性的颤抖。 啾啾啾啾。 慢慢抬起头,吸吮快要溢出的唾液,然后全力集中在龟头上吸吮。 “唔┅” 纯也感到非常舒服。 “啊┅” 萌子双手抓紧纯也的屁股,再度低头。嘴张开到最大限,从正上方吞入龟头。 “嗯┅” 从眼睛溢出泪水,阴茎吞入到嘴唇碰到纯也的下腹部不能前进为止,年轻的勃起物完全进入萌子嘴里。 “啊┅萌子┅” 几乎发生萌子的嘴是为吸吮肉棒而存在的错觉。年轻的肉棒就这样在萌子嘴里,充满幸福的脉动。 真想把这个东西吃掉┅ 萌子这样想着,用喉咙夹紧龟头,直到不能呼吸才慢慢吐出来。 萌子发现自己是那么不顾一切的吸吮男人的东西而感到惊讶。 纯也的肉棒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萌子不停的夹紧大腿扭动,继续疯狂的口交。 “萌┅萌子┅” 纯也的声音颤抖。 “萌子┅我已经┅” 萌子当然知道纯也想说的话。 萌子嘴含肉棒摇头。如果在湿淋淋的胯下接受纯也的热吻,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一定会忍不住让他进入身体内。 萌子很怕发展到那种事。 那是绝不可越过的一条线,对有血统关系的外甥和姨妈是┅想到这儿,对纯也的肉棒更感到无比的爱恋。萌子拼命呼唤自己的理性,更热烈的用嘴爱抚纯也的肉棒。 “唔┅” 嘴里感觉出纯也达到高潮,萌子的嘴不再上下活动,只是用力吸吮。 “啊┅” 纯也的全身痉挛,肉棒在萌子的嘴里跳动,猛烈喷射。 “噢┅唔┅” 萌子的嘴感受到肉棒的脉动时,增加小幅度的活塞运动,继续吸吮。 “啊┅唔┅” 那种快感实在太强烈,尿道如火般炙热,一波一波的喷出精液。 受到强烈快感的催促,纯也不知不觉得开始在萌子的嘴里做抽插运动。 脉动停止,射精结束,可是萌子仍旧没有吐出肉棒,让肉棒和大量精液留在嘴内。 “┅?” “┅” 就这样以眼神交谈,萌子开始慢慢抬头,缩紧嘴唇,好象不让嘴里的精液露出一滴的凹下双颊,一面吸吮一面向上移动。 “唔┅” 萌子眯缝眼睛,露出微笑,把肉棒喷出的东西咕噜一声吞下去。 “萌子!” 以前每一次都是用卫生纸擦的淫猥精液,现在竟然很相似的吞下去,纯也对这样的萌子,产生无限的感激。 “嘻嘻嘻┅纯也的┅真可爱。” 还不只如此,萌子把嘴内积存的全吞下去后,又把半勃起的沾满唾液和精液的阴茎含入嘴里。 “啊┅唔┅” 甜美的强烈刺激感,使纯也的下半身猛烈颤抖。 “嘻嘻┅这是纯也的鸡鸡┅” 萌子好象不能把这个东西插入体内的无奈,用这个方式弥补。 “谢谢┅萌子。” “不┅不用。” 萌子也在享受有如性高潮馀韵般的幸福感之中。 唯有纯也的阴茎绝对不能给别人┅ 萌子仍旧继续爱抚开始萎缩的阴茎。 “我要睡了。” “不洗澡吗?” “困了,明天吧。” 保夫说完,准备走出客厅。 “不行!今天你出了很多汗,一定要先洗澡。” “不要!” “等一下。” 萌子抓住保夫的手,说∶“这样吧,好久没有一起洗澡,现在一起洗吧。” 当纯也回去,只剩下和保夫两个人时,萌子产生说不出的寂寞感,很想用什么事情来打发此一空虚感。 “真的吗?”保夫笑容满面的问。 萌子笑着点头。 “太好了!” 最近这二、三年,让保夫抚摸乳房,但始终没有一起洗澡了。 “你先去,我马上来。” “恩。” 刚才还坚持不要的保夫,现在高高兴兴的跑进浴室。 因为好久没有这样了,脱光衣服时,萌子感到非常困惑。 以前是怎么样的?是用毛巾档在阴部前面的吗? 完全没有记忆了。 母子之间还用毛巾档在前面,似乎有点作做。因此,萌子不用任何东西掩饰身体就走进浴室。 保夫已经泡在浴缸内。萌子进去时,保夫的眼睛直盯萌子赤裸的身体。 以前不是这样的┅可能是相隔太久,只好这样了。 萌子感到很紧张,动作也变得不自在。用热水冲洗身体,洗阴部时,也觉得有保夫的视线射在身上。 萌子告诉自己不要想得大多,来到浴缸边站立。 “妈妈的毛真不得了,是漆黑的。” 保夫的眼睛钉在湿濡的茂密阴毛上。 “笨蛋,不该看那种地方的。” 萌子的心受到震撼,脸上也泛红。 “保夫的身体大了,不知道妈妈还能不能进去。” 萌子进入浴缸时,保夫尽可能的紧缩身体。 “满满的,你的腿可以伸到这边来。” 让保夫把双腿分开伸直,萌子弯曲双膝,进入其间,勉强使两个人的身体得以容纳在浴缸里。 “以前一起洗的时候,保夫的身体还小,所以很宽松的。” 不想看也会看到仍旧没有阴毛的光滑下腹部,和完全被包皮包围的阴茎。 这个东西将来就象纯也那样,长满黑毛,龟头从包皮露出来┅不由得联想到纯也,萌子急忙用力摇头。 “妈妈的乳房在水里摇动,真好玩。” 萌子的乳房因水的浮力,在水面上摇动。 “嘻嘻,是呀。” 保夫的话使萌子的心亢奋,但也低下头看自己的乳房。 现在用手掩饰,觉得反而不好。可是有一半乳房浮出水,随着水摇动的样子实在淫猥。 “妈妈。” “什么事?” “我可以摸乳房吗?” “┅” 萌子一时回答不出来。 “好不好嘛?” 保夫撒娇似的问。 “你这孩子┅” 萌子不忍看到保夫被拒绝后伤心的样子。 “太好了!” 保夫大声叫着,向萌子的乳房伸出双手。 “我最喜欢妈妈的乳房。” 保夫双手用力夹紧在水面上的乳房。 “真烦人的婴儿。” 这样抓住乳房揉搓的时候还不是问题。 “妈妈的乳房真好。” 经过一阵揉搓,保夫用手指捏弄乳头时,萌子就感到受不了了。 “┅” 对萌子而言,乳头和阴核一样,是非常敏感的性感带。 “硬硬的,真好玩┅” 保夫用手指用力捏弄。 “不能这样┅” 萌子忍不住了,只好推开保夫的双手。 “可以出去洗身体了。”萌子站起来说∶“妈妈来给你洗吧。” 保夫看到前面的裸体,几乎说不出话。 “快出来吧。” 萌子用沐浴乳使保夫全身都是泡沫,加以搓洗。 “好痒┅” “不要乱动。” 面对面坐下,萌子向保夫的下腹部伸手,用泡沫轻轻的揉搓小阴茎。 萌子觉得保夫的小阴茎很可爱,同时希望能早一点长大,长出阴毛,也能勃起。 如果勃起,会是什么样子呢? 萌子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用力了。 “妈妈┅痒痒的┅我的鸡鸡┅” 感到保夫的阴茎的体积膨胀,萌子急忙收回手。 “给你冲洗吧。” 萌子用莲蓬头冲洗保夫的身体。 “妈妈,我的鸡鸡┅” 虽然小,但确实硬起而变大。看在萌子的眼里,心跳更加速。 “不要紧的,很快会好了。” “┅” 保夫摇动稍勃起的阴茎走出浴室。 “唔┅” 萌子不由得深深叹一口气。 已经开始勃起,然后会射精。 萌子的心开始七上八下。 怎么办┅对保夫是不是也要像纯也那样做呢? 萌子想到这儿,用力摇头。 “妈妈,田村老师来过了吧。老师说了什么呢?” 听到保夫的声音,萌子这才从幻想中醒过来。 “没什么┅” “那就好,对了,今天田村老师问我纯也老师的电话号码。” 萌子如受到一记闷棍似的,感到头晕目眩。不祥的预感使心里骚动不安。 “妈妈,怎么了呢?” “没什么,你先到床上睡吧,妈妈马上来。” 萌子赤裸的伫立在浴室,脑海一片空白。 第八章被勒紧的火热勃起物 “谢谢你,真的来了。” 星期天下午,纯也依约定的时间来到美树的公寓。 “是,因为说好的┅” 纯也看到美树的打扮。感到一阵惊慌,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寒喧。 上身是很短的套头装,露出肚脐,下面是牛仔短裤,连大腿都露出来了,和在学校穿的文雅套装截然不同。 “因为说好了,所以不得不来吗?没关系,进来在说吧。” 美树开玩笑的话中带着挖苦,脸上却仍挂着微笑。 “┅” 纯也毫不客气的用贪婪的眼光看着美树的后背,跟在其身后走。 美树穿套装也很性感,但不如这样的有诱惑性的穿着。纯也走进单身生活的小客厅里。 “要喝什么呢?” 听到美树这样问,纯也想到是美树的唾液,纯也的心开始乱窜。 “可乐┅或什么┅” “纯也,你来了真好,能帮我很大的忙。” 坐在小沙发上,一面喝可乐,一面说。 从高高翘起的二郎腿,能看到大腿的根部,纯也的眼光始终不得安静。 尤其美树修长的双腿,经过阳光的曝晒,光滑得好象穿丝袜一样。 “今天有大学时代的教授要来,曾经为了学分或就业的事情帮我很多忙,所以就和他玩一玩了。” 美树露出含有特殊意义的微笑。 “结果他认真了,使我很困扰,我真的想和他说再见。” 美树说话的口吻和平时在学校或路上遇到的口吻不同。 如果是大学教授,应该是一大把年纪的男人,原来和那样的老头子性交┅想到这儿,越觉得美树的身体艳丽,纯也的下腹部开始搔痒。 “所以,我想要你做我的弟弟。” “┅?” “今天,那个老头子要来干那件事,可是我已经烦了,所以就说弟弟突然从家乡来了,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用这个方法拒绝他。你可以帮助我吗?” “是┅这样的话┅” 想到老头子还玩弄美树这样年轻女人的身体,纯也就觉得不可原谅,同时对还没有见过的,也不知道年龄的男人产生嫉妒。 “太好了┅要不要再来一杯?” 美树抬起身体,在纯也的空杯里弯腰倒可乐时,从宽大上衣的领口露出丰满的乳房。 没有戴乳罩┅ 纯也的心怦怦跳动,呼吸急促。 “他纠缠不清,真烦人。在我的身上从头顶到脚尖要舔遍,一直舔三十分钟,甚至于一小时┅” 纯也不由得吞下口水。 如果是美树的身体,别说是一小时或半小时,就是二、三小时,乃至舔一天也没有问题。 “嘻嘻嘻,其实我并不讨厌舔┅那是没有关系的。” 像诱惑似的送来秋波,使纯也感到坐立不安。 “还要我给他舔,舔那个很不容易硬起来的东西,要花很多时间才能硬起来,嘴巴都酸了,而且常常还没有完全勃起便射在我的嘴里了。” 纯也的嘴里溢出唾液,脑海里出现美树的红唇吸吮肉棒的情景,开始感到急躁。 “还要哀求我吞下去,我只好忍住 心,尽量不尝味道,急忙吞下去。” 纯也不由得吞下口水,又觉得肮脏,感到困惑。 “他走了之后,赶快刷牙、漱口好几次,不是很讨厌吗?” 美树想起那种情景似的,皱起眉头。 “┅” 纯也说不出话来。既然讨厌,难道不能拒绝吗?纯也产生疑惑。是不是嘴巴说讨厌,实际上美树是喜欢口交,而且喜欢吞下男人的精液。 “可是中年男人都比较有技巧,不能勃起时就用各种技巧。这个人擅长这样,所以就拖拖拉拉的┅” 美树看着远处说。是不是想起唯有中年男人才能施展的性技巧呢?是不是还留恋那种性技呢?美树的眼睛微湿。 “我在他那里学了很多,所以我也很厉害的,比如说┅” 说到这儿,门铃声打断美树的话。 “他来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弟弟,是今天早晨从港山来的。” 美树叮咛后,走向玄关。 “这是什么鞋?” 从玄关传来男人的声音,可能是立刻看到纯也的鞋。 “对不起,我弟弟突然从家乡来了。” “你说什么?” “我弟弟来了。” “怎么会这样?难得一个多月来才有时间的。” “我也是在期待呀,但我也没有办法呀。” 纯也听后,差点笑出来。 “所以,只好忍耐。今天就这样回去吧┅拜托。”美树压低声音说。 “能不能让你弟弟出去一下。对了,我们两个人去旅馆吧。” “嘘,声音太大,弟弟会听到的。” “就去旅馆吧。” “不行,那样弟弟会知道我们的事,会告诉爸妈的。” “┅” “所以,拜托啦,今天回去吧。等弟弟回故乡后,我会打电话给你。” “不过有一点奇怪?” “奇怪什么?” “真的┅真的是你弟弟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美树的演技十分逼真。 “你说是弟弟,实际上是不是另外有了男人?” “你太过分了!竟然说这种话。” “┅” “你既然这样说,进来看一看吧,看看我是不是在说谎。” 说的像真的一样,纯也感到好笑。 听到从走廊传来走路的声音,客厅的门开了,美树先进来,向纯也使一个眼神。 从美树身后出现的是穿高级西服,年约五十五、六岁的绅士,头发稀疏,有点秃,但不愧是大学教授,气质极佳。 从偷听谈话中,幻想是一个好色无聊男人。这样的落差,使纯也一时之间感到困惑。 “啊,你好┅” 纯也这才发现似的坐在沙发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哦,那里,午安┅” 大学教授见到纯也后,虽有一点困惑,但多少露出感到安心的表情。 纯也是高二,十七岁,有一点娃娃脸孔,经常被认为比实际年龄更年轻。 再怎么看,也不象适合美艳的美树的男人。 “他是我弟弟,浩一。” 美树替两个人做介绍。 “这位是从大学时代便一直照顾我的吉川教授。” “啊,对不起。” 纯也的演技也相当不错,这才惊慌的站起来,深深一鞠躬说∶“谢谢照顾我姊姊。” “哪里┅是┅弟弟,确实长得很象┅” 教授露出完全了解的表情连连点头。 “看吧,是我弟弟没错吧。”美树说。 “什么?姊姊,你说什么?” 纯也做出迷感的表情。 “不,没什么。” 救授说儿,露出苦笑看美树。 “如果我碍事的话,姊姊,我可以出去的┅” 这是事先没有约好的台词。 “不,不必了。难得姊弟见面,是我来打扰了吧,很久没有见面了吧。” 救授好象深信不疑。 “是┅这┅” “大概有一整年吧。” 见纯也答不出来,美树急忙回答。 “那么,我要走了。有什么要我效劳的,请打电话给我吧。” 教授整理一下领带,若无其事的说。 “是,我会打电话的。” 美树说完,还故意向教授使一个眼神。 “真对不起,难得来了,还因为┅” 一面走向玄关,一面继续表演。 “那么,我走了┅” 教授的脸上仍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 “纯也,你是相当好的演员哟!” 送走教授,回到客厅,美树忍不住大笑。 “好象做了什么坏事,感到有点歉咎。” 纯也也跟着笑起来。 “太好了,帮我很大的忙。” 美树搂住纯也的脖子。 “应该给你什么礼物才对。” 露出恼人的眼神看纯也,嘴唇贴近得几乎要碰到脸,声音又特别的甜美。 “不┅我没有什么┅” 闻到女人的体臭,纯也愣住了。 “嘻嘻嘻,你想做什么吗?” 美树把乳房和肚子都紧贴在纯也的身上。 “┅” 胸部和乳房接触的触感是那么生动,下腹部受到压迫,纯也的肉棒在牛仔裤里膨胀。 “看吧┅想要做什么事了。” 美树笑着,从牛仔裤上握住肉棒。 “唔!” “这是什么呢?这个东西想要做什么呢?” 美树开始揉搓肉棒。 “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要什么┅” 纯也的脑海里出现萌子的影子,和他约定过不碰其他的女人。只因和美树交谈,萌子就那么的嫉妒,如果发现这种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什么呢┅对了,一定是怕保夫的妈妈。” 美树一面继续揉搓,一面说出重点。 “什么?” 被说中心事,纯也慌张了。 “你骗不了我的,嘻嘻。我知道你和保夫妈妈的事,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嘻嘻。” “那┅那种事┅” “没有更好呀,已经这么硬梆梆的想要了,不是吗?” “啊┅可┅可是┅” 纯也仍犹豫不决的样子。 “还在说这种话。” 美树说完,身体轻轻向后退。 “┅” 美树的手离开肉棒时,纯也产生留恋不舍的感觉。 “想看吗?只是看就没有关系了吧。” 美树一面说,一面解开短裤的挂钩。 “是┅” 从打开拉炼的地方露出黑色蕾丝的三角裤。纯也的眼睛被吸引的同时,不由得点头。 “嘻嘻嘻┅” 美树露出诱惑的秋波,让短裤从修长的双腿落下去。 “┅” 出现黑色蕾丝的三角裤,只有那部分微微隆起的下半身显的更性感和迷人。 “我的屁股怎么样?我对自己的这里有很大信心的,嘻嘻。” 双脚从短裤里拔出后,美树转身背对纯也。 “啊┅” 那是T型裤,纯也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一幕,不禁发出感叹声。 “怎么样,很不错吧。” 美树转过头来看纯也,同时扭动雪白的屁股。 “是┅” 虽不很丰满,但高高翘起的屁股有绳状的裤子陷入臀沟里,更显出立体的性感。 “我经常穿这种T型三角裤,去学校也一样。” 美树是小学老师。 “上一次被调皮鬼掀起裙子,被发现了,从此就有了T型裤老师的绰号。可是那些调皮鬼一点胆量也没有,再出不敢掀我的裙子了,只是在我上楼梯时,从楼下偷偷的看。最近的小学生就是那么的讨厌,如果让他们看到这种情形,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近乎痴呆的看着美树屁股的纯也,急忙改变表情。 “不只是那些顽皮鬼,连老师们也一样,男人们真是┅” 美树用双手抚摸自己的屁股,还故意的拉开臀沟,向纯也露出妖媚的眼神。 “不过,再怎么说,还是那个人。没有比那个人更喜欢屁股的了,我说的就是那个教授。我如果这样露出屁股给他看,那可不得了了。” 美树用力揉搓屁股,屁股肉随之弹跳,纯也的眼睛不动了。 “把脸贴在我的屁股上,用舌头舔,而且会舔到屁股上都是他的唾液。” 纯也能理解教授的心情,这时的纯也也恨不得能马上像教授那样做。 “还会把我的三角裤拉下去,用舌尖插入我那里或屁眼里,真是变态。” 啊┅我也要做那种变态的事┅ 纯也已经完全成为美树的屁股的俘虏。 “嘻嘻嘻,你是不是也想做那种变态的事呢?” 看到纯也快流出口水的表情,美树露出得意的微笑,而且这样给纯也看时,也产生强烈情欲,身体搔痒湿润。 “怎么样?你是不是想把脸贴在我的屁股上舔呢?” 美树说着,弯下上身,屁股高高抬起。 “┅” 看到这等情景,纯也几乎感到目眩。 “真┅真的可以吗┅?” 纯也问时,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我说不行,你就不要了吗?” 美树用挑逗的口吻说,同时向下拉T型三角裤。 陷入臀沟里的细绳离开屁股,能看到黑色阴毛。这时的纯出已经说不出话来。 “嘻嘻嘻┅” 美树故意更深深的弯腰,使屁股突出在纯也的面前,用很慢的动作脱去三角裤。 “啊┅” 好象冒出热气的阴户,从屁股沟的下面露出,纯也不由得叹一口气。 “嘻嘻,这样看女人的阴户,一定是第一次吧。” 美树从自己的胯下看纯也发呆的表情。 “是┅” 纯也的声音沙哑。 “小学的老师什么都要教,包括体育在内,所以我┅” 美树好象要表演身体的柔软性,继续向下弯身,双手抓住脚踝,额头贴在膝盖上。 “┅” 从高高抬起的屁股看到黑黑的阴毛和肉缝。那种光景,使纯也几乎不能呼吸。 修长的双腿伸直,从撩起的宽大上衣露出乳房,有如表演特技的肉体,每一部位都充满挑逗性。 “嘻嘻嘻,这样露出我最难为情的地方给你看,也是第一次┅一切都是为了你。” 美树说完,仍保持弯曲姿势,用双手把屁股沟分开更大。 “┅” 这种过分刺激的景色,使得纯也的眼珠几乎要脱落,心跳得几乎要爆裂,勃起的肉棒几乎要顶破牛仔裤。 “你靠近一点看仔细,蹲在那里就能┅” 纯也听后,如梦游患者来到美树的双腿间瞪大眼睛看。 “你想舔就舔吧┅” 美树也因异常兴奋,全身如溶化般的湿润。没想到这样玩弄少年是如此的好玩。 “啊┅” 美树把湿淋淋的阴部主动压在纯也的嘴上。 “噢!唔┅” 对方既然做到这种程度,纯也就不再犹豫了。张开嘴压在成熟果实般的阴户上,用力吸吮。 “啊!唔┅” 用力吸吮一次,从肉缝溢出的蜜汁就会进入纯也的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 “唔┅好色┅” 弯下上身,抬起屁股,在这样的情形下,阴户受到年轻男人的吸吮,无比淫秽的情景使美树更兴奋的用力把阴户压在纯也的脸上。 “噢┅” 啾啾啾┅ 发出淫靡声,纯也拼命吸吮甜美的阴部,鼻尖碰在肛门上摩擦。 “啊┅唔┅” 阴唇在纯也的嘴里变形,肛门受到鼻尖的摩擦,这样的快感使美树忘记一切。 “唔┅不行了┅” 美树说完,用屁股压在纯也的脸上,用力推,把蹲在那里的纯也推倒仰卧,骑到纯也的脸上。 “唔┅” 整个脸被美树的屁股压迫,被双腿夹紧,呼吸感到困难,但纯也仍发出兴奋哼声,不停的吸吮阴唇。 “唔┅” 强烈的搔痒感使美树不由己的扭动屁股,阴唇在纯也的脸上摩擦。 “唔┅” 纯也对自己的脸受到美树的攻击,感到无比的喜悦。 “啊┅我也要┅纯也的鸡鸡┅” 美树把牛仔裤和内裤一并拉下去,让从龟头的马口溢出透明液体的肉棒露出来。 “唔!” 张开火热湿润的嘴,把火热的肉棒吞进去。纯也的身体在美树的身体下跳动。 “啊┅唔┅” 啾啾啾┅啾┅ 把年轻的坚硬肉棒含在嘴里,美树热情的吸吮。 “噢┅唔┅” 纯也好象还来不及准备,就在恍惚的状态下于美树的嘴里喷出精液。 “噢┅” 火热的精液射入喉咙深处,虽然呛住,但美树的嘴继续吸吮肉棒。 “啊┅唔┅” 纯也在快感的馀韵中,拼命的扭动屁股,在美树的嘴里做活塞运动。 “唔┅啊┅” 一波一波涌出的快感,使美树感到全身无力,但依旧鼓起力量继续吸吮肉棒。 “啊┅” 年经的肉体恢复很快,刚射完精,纯也的肉棒又在美树的嘴里恢复硬度。 “唔┅” 看到少年的这种情景,美树高兴极了。 “是不是想进来了?已经变成这么硬梆梆了。” 美树从嘴里吐出肉棒,露出欣赏的眼神看着肉棒,脸颊贴在肉棒上摩擦。 “我会让你进来的┅唔┅” 其实,美树比纯也更想让肉棒进来。 美树抬起身体,改变方向,面对面的骑在纯也的下腹部。一手握住肉棒,对正自己的胯下。 “进入这里┅是第一次吧?真正性交是第一次吧。” 看到纯也兴奋的点头,美树无比的满足。 “那么,这是你的第一次性交罗┅” 美树说着,将还不知道女色的勃起物,慢慢插入到自己的阴户内。 “噢!” 有火热的肉缠绕上来,象要把勃起物吸进去,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使纯也感动。 “嘻嘻嘻,怎么样?第一次尝到阴户的滋味。” 美树感受到在自己体内脉动的勃起物,于是用自己的肉洞更用力勒紧。 “啊┅唔┅” 生平第一次的美妙感觉,使纯也忍不住发出哼声。 “舒服吗?” “嗯┅” “高兴吗?” “是┅太好了!” “嘻嘻┅” 美树勒紧年轻肉棒的同时,脱去仅剩的上衣。 “来,吸吮乳房吧。” 美树摇动丰乳给纯也看。 “是┅” 美树的乳房看起来就很好吃,纯也张开嘴,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唔┅” 身体产生搔痒的美感,美树开始慢慢扭动屁股。 “噢┅” 受到女人肉体的全面爱抚,纯也犹如深处梦境中,只顾不停的吸吮乳头。 “啊┅好┅纯也的肉棒太好了┅” 美树继续用力扭动屁股,欣赏火热勃起的肉棒。 “啊┅” “唔┅” 在纯也的肉棒产生前兆的颤抖,美树从纯也的嘴里拔出乳头,双手压住纯也的双手腕,开始热吻。 啾啾┅ 把舌尖插入纯也的嘴里,彼此用力吸吮,美树使出全力上下左右的扭动屁股。 “啊!唔┅” 纯也发出哼声,在美树的身体下,屁股开始猛烈颤抖,在美树的肉体深处,把快感喷出,两个人的身体溶化为一体。 纯也的身心完全陶醉在这样的美感之中。 “啊┅唔┅” 美树受到火热的喷射,也感到自已的肉体深处灼热的溶化,裸体压在纯也的身上抽搐。 “唔┅” 对第一次性交还在感动的纯也,美树抱紧他。 第九章 受到阿姨的捆绑性交产生无比快感 “下一周补习班要有明年的分班测验,这样的结果决定志愿的学校,是非常重要的考试,所以拜托你,这个星期六住在我家,好好的教他吧。” 听萌子如是说,到星期六时,准备过夜的用品来到萌子的公寓,和往常一样,提前在保夫回来之前。 “午安┅” 和过去一样,怀着兴奋的心情走进玄关。 对于和美树发生肉体关系,多少有一点内疚,但那已经是一星期前的事了,况且,萌子也不会知道,所以纯也几乎没有放在心上。 “你来了。” 来到玄关的萌子,穿着白色绸缎的睡衣,从胸前的领口露出乳沟,而且露出身体的曲线美。 对甜美的拥抱,纯也怀着无比的期待,心里开始兴奋。 “来的真早呀。” 萌子的口吻带着刺,显得有些冷漠。 “这┅嗯┅是┅” “告诉家人要住在这里了吗?” “是。” “哦。” 萌子说完,转身向里走。 “┅” 看到萌子扭动的屁股,纯也忘了刚才的困惑,又对萌子的肉体产生极大的期待。 萌子不语,纯也默默的跟在身后,如往常一样的走进卧室。 “坐吧。” 萌子坐在双人床的边上,催促纯也坐在旁边。 “恩。” 好象看到萌子的脸上有往常的微笑,纯也紧依在萌子的身边坐下。 甜美的香水味,一如往常的使纯也兴奋。 “纯也。” 萌子拉起纯也的手。 “恩。” 纯也的身体有点紧张。 “今天可以做一点不同的事吗?” “什么?是┅” 听到纯也的话,纯也的心跳得更厉害。 “那么,你把衣服脱光吧。” 从萌子的口吻感受不到过去那种优柔和羞怯,只有冷冷的感觉。 “什么?” 纯也反而有些犹豫,脸也红了。 “求求你。” 萌子拉起纯也的手握紧。 “是┅” 纯也想到如今也不需要怕羞了,双手拉起T恤。 “还有下面的,全部。” 萌子说过,今天要做和往常不同的事,也许能让他达到最后的┅纯也怀着无比的期待站起来,将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拉下去┅看到纯也赤裸的下半部,萌子只是默默的凝视。 “┅” 或许是紧张,纯也的阴茎还是软绵绵的,受到萌子的冷漠视线凝视,更加的萎缩。纯也产生强烈的羞耻感,不由得用双手掩饰。 “坐下!” “是。” 纯也赤裸的坐在萌子的旁边。 “纯也。” “是┅” “我可以把你的手绑起来吗?” 萌子的声音显得生硬和紧张。 “什么?” 纯也一时无法了解意思,不由得反问。 “因为若不捆绑就┅” 萌子说着,从床 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捆绳子。 “纯也,你是男人,所以当我也赤里时就不知道你会做什么事。你让我捆绑,我也脱光┅” “是┅” 纯也听了萌子的话,产生无比的淫念,立刻伸出双手来。 “不是在前面,是在后面┅” 纯也的心充满能看到姨妈裸体的期待,双手放在背后。 “就这样不要动。” 萌子用绳子把纯也的双手捆绑。 “唔┅” 稍许的痛感使纯也皱起眉头。 “好了,上床来吧。” “┅” 纯也扭动不自由的身体上床,怀着期待看萌子。因为不知萌子的用意,多少感到不安。 “把腿伸直。” 萌子抓住纯也的脚踝,分边绑在床的两根柱子上。 双手绑在背后,双腿又分开,分别绑在床柱上,形成完全不能抗拒的状态。 会做出什么事呢┅? 心里的幻想使身体搔痒,阴茎开始膨胀。 还希望更用力的绑,全身都绑起来┅ 没想到自己会产生这种欲望,纯也感到困惑,但阴茎继续膨胀。 “就这样躺下吧。” 被坐在旁边的萌子推倒身体,纯也的期待更为强烈,阴茎在下腹部更增加膨胀的速度。 “萌子┅” 受到萌子的凝视,阴茎更暴露出欲望。 啊┅希望她快用力握紧┅ 心里冲动的使身体颤抖。 “嘻嘻┅” 萌子轻笑,用一只手抚摸纯也的裸体。 “啊┅啊┅” 在胸部受到抚摸时,纯也忍不住叹一口气,扭动身体,不知被绑后的身体竟然会更敏感。 “纯也┅今天有很多事情要问你。” 萌子的双手放在纯也的胸膛两侧,把脸靠近说。 “┅” 纯也心里有不祥的预感,可是看到从领口露出的丰乳,闻到甜美的芳香,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开始兴奋。 “你知道什么事情吧?” 萌子的手只在纯也的下腹部轻轻摸过去。 “唔┅不知道。” 强烈的刺激使纯也的身体颤抖,但纯也还是说不知道。 “你想装傻吗?” 萌子用力抓紧纯也的阴囊。 “唔┅” 分不出痛苦还是快感的刺激,纯也的身体跃动。 “你有事情瞒着我吧?” 萌子一面说,一而转动阴囊。 “啊!唔┅” 纯也拼命的挣扎,仰起上半身,勃起的肉棒在下腹部上摇动。 “说实话吧。” 萌子的双手更用力抓紧转动。 “啊┅唔┅” 萌子的动作带来无比的快感,可是在上面充血勃起的肉棒未受到理会,反而更感到搔痒。 “坦白的说出来,那样就会┅” 萌子仍旧握紧阴囊,但弯下身体,让乳沟在纯也的脸上摩擦。 “啊┅” 纯也在苦闷中,还是贪婪的闻萌子乳房的芳香。 “快说出来吧。” “我┅没有隐瞒什么事┅” 纯也用力抬头,将自己的鼻子和嘴压在乳房上。 “是吗?好吧。” 萌子说完,抬起身体,收回双手。 “你不肯说吗?那就这样待着吧。” 萌子站起来,露出冷漠的眼光看纯也。 “这┅这是┅萌子┅” 纯也在肉棒勃起的情形下扭动身体,露出哀求的眼神看萌子。 “你就这样挣扎吧,鸡鸡变成这么大,看男孩这种模样,还真好玩。” 萌子把纯也的样子看在眼里,心里非常的气愤。 本来他若老实的说出和美树的关系就打算原谅他的,而且还要比美树做更多的事,以唯有成熟女人才具备的性感让纯也满足。 但没有想到纯也很顽强,意外的是看到纯也苦闷的样子,萌子却产生强烈的欲望。 “萌子┅求求你┅” 纯也露出泄然啜泣的表情哀求。 “你求什么?” 萌子想用冷漠的口吻说,但仍兴奋得有一点沙哑。 “我的鸡鸡┅” 纯也拼命的抬起下腹部,恳求爱抚他的肉棒。 “不要!我才不要摸那么脏的东西!” 很想用力握紧,用身体勒紧,以全身享受少年肉棒的快感。 可是从心底涌出的虐待欲,压过那种甜美的欲望。 “啊┅唔┅” 纯也象断了气的鱼一样张开嘴,抬起屁股扭动,使肉棒在下腹部摇摆。 完全充血的肉棒,搔痒得快要爆裂,尿道如火烧般灼热。 只要坦白的说出来便能得到快乐┅萌子就爱抚肉棒┅纯也感到苦闷,不管怎么样,还不能在萌子的面前说出美树的名字。 “好吧,你就永远这样吧。” 萌子的身体里越来越搔痒,也快达到不能忍耐的程度。把小沙发拉到床边坐下,用不知何时便湿润的眼神看苦闷的纯也。 “唔┅我┅” 萌子用双手在自己的睡衣上抚摸身体,苦闷似的扭动身体,呼吸也开始急促。 “看到你那淫邪的东西┅连我的心情也淫邪了,还想做出淫荡的事┅” 萌子眼睛盯在肉棒上,一手伸入领口,另一手伸入衣摆内,开始爱抚乳房和阴部。 “萌子┅” 纯也的眼睛盯在萌子的身上,好象忘了自己的处境。 “啊┅纯也┅你在看吗?” 萌子深深叹一口气,胸口和衣摆更拉开,在纯也的面前手淫。 “嗯┅” 纯也拼命的扭动身体,瞪大眼睛凝视萌子的一举一动。 “啊┅做这种事,做这种淫猥的事还是第一次┅” 萌子的身体猛然跳动。 纯也倒吸一口气,勃起的肉棒随之脉动。 “啊┅做这种事,做这种淫猥的事还是第一次┅” 萌子的身体猛然跳动。 “┅” 纯也倒吸一口气,勃起的肉棒随之脉动。 “你看过一个女人做这种事吗?” “不┅没有┅” 纯也瞪大眼睛,用力摇头。 “那就仔细看吧。” 萌子说完,双腿分别放在左右扶手上,形成M字体。 “┅” 能看到乌黑的阴毛和下面的肉缝,以及和美树完全不同的成熟女人的阴户,使得纯也几乎流出口水,但急忙吞下去。 “男人是揉搓肉棒就行了,可是女人需要更美妙的┅啊┅唔┅” 萌子用左手掌覆盖阴部,用右中指压在阴核上扭动。 “首先要在这里┅啊┅在阴核上┅啊┅” 萌子的身体在小沙发上仰起后背,呼吸也随之凌乱。 “┅” 啊┅很想把嘴贴在萌子的阴户上。 一阵强烈的冲动使纯也的肉棒脉动不止。 “唔┅还有在这里┅插入鸡鸡的地方┅要插入手指┅” 左手只和中指分开阴唇,然后插入其内。 “唔┅” 萌子的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然后插入其内。 “唔┅” 萌子的左手微微振动,听到噗吱噗吱的声音。 “你在看吗┅啊┅看得到吗┅” 萌子仰起头,双腿更用力分开,双手也更加的活动。 “啊┅唔┅” 从插入肉洞里的手指缝溢出蜜汁。 “萌┅萌子┅” 纯也不由得产生自己的肉棒受到揉搓的错觉,拼命的扭动屁股。 “唔┅笨蛋┅你老实说出来┅就会让你插入这里的┅啊┅” 萌子的双手触电般颤抖,身体也在沙发上跳动。 “┅” 想插进去!把搔痒的肉棒插入那个地方必定很甜美的肉洞内。 “萌┅萌子!” 纯也在苦闷中叫萌子的名字。 “唔┅已经太晚了┅啊┅” 萌子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倒在床上。 “啊┅” 萌子一转身就压在纯也的身上。 “不能原谅你?绝对不能!” 萌子说完,连打纯也的耳光。 “啊┅” 纯也只能皱起眉头,因为手脚被捆绑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以后┅只能由我┅只能是我┅” 萌子说完,又打纯也一记耳光,然后把手伸到身体下面,握紧纯也的肉棒。 “啊┅” 萌子把龟头对正胯下,屁股就立刻下沉,把年轻火热的肉棒插入阴户内。 “噢!” 对这刹那,不知道等待多久,里面的嫩肉包围肉棒的快感,使纯也的全身都陶醉。就算身体被捆绑不自由,也还是很幸福。 纯也又想到,可能是这样被捆绑任由萌子玩弄,所以才能有如此强烈的快感。 “啊┅唔┅你这种人┅我还要┅唔┅我还要折磨你┅啊┅” 把纯也的肉棒吞入到根部,屁股完全落在纯也的大腿根上,好象要把肉棒夹断似的缩紧阴户,又用力在纯也的脸上抽打。 “纯也┅你这种人┅你这种人┅” 萌子的头发飞散,但还是不停的打纯也的脸。 “唔┅唔┅” 纯也无法逃避和反抗,脸颊如火般发烫,但不知何故,这种疼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 “啊!啊啊┅” 打耳光的暴力使萌子的呼吸急促,受到欲火的驱使,不停的扭动屁股。 “哦┅唔┅” 双手捆绑于背后,双脚拴在床柱,又被萌子的身体压迫,但纯也仍在强烈的快感中不停的扭动身体,发出哼声。 “啊┅啊┅” 强烈的快感使萌子再也没有打耳光的力量,只顾扭动屁股。 “萌子┅啊┅给我口水!” 纯也的脸红肿,但还是张开大嘴,等待萌子的唾液。 “混球!纯也是混球。” 萌子的牙齿几乎和纯也的牙齿相碰,接吻后把唾液送入纯也的嘴里。 “啊┅唔┅” 纯也吞下萌子的唾液,使出最后的力量,从下面挺起屁股。 “啊┅唔┅” 萌子感到下腹部的深处受到纯也精液的喷射,同时把更多的唾液注入纯也的嘴里。 第十章黏液和淫液里的耻悦 “萌子┅” 纯也突然醒过来,不知何时睡着的。 赤裸的被捆绑,身边是穿着凌乱睡衣的萌子发出轩声。大概到了黄昏时刻,房间已经微暗。 “萌子,解开绳子吧。” “哟┅” 萌子也张开眼睛,慢吞吞的整理睡衣。 “已经到了保夫快要回来的时间了。”纯也急忙说。 “嘻嘻嘻┅” “┅” 看到萌子一点也不慌张,纯也感到困惑。 “保夫不会回来的。” “什么?” “保夫这两天要住在补习班┅所以你不用担心。” 萌子从正下方看纯也的脸,用手掌轻抚着回答。 “可是,萌子┅” 纯也还没有发觉萌子的谎言。 “嘻嘻嘻,你真笨,你被骗了。” “为什么┅” “还不明白吗?为了这样折磨你一个晚上呀。” “┅” 纯也仍旧疑惑的看着萌子,不知该高兴或悲哀。 “我还在生气,所以就这样折磨你到肯诚实的道歉为止。” 萌子的手在纯也的胸膛上抚摸。 “可┅可是┅” “你还在装迷糊吗?美树老师的事情我知道了,女人对这种事很敏感的。” 萌子用鼻尖在纯也的身上摩擦。 “和女人发生关系就会有味道┅所以是不是性交就知道了。” 萌子的鼻子从胸部向下腹部移动。 “不要┅请不要这样!” 在半信半疑中,不安感和鼻尖摩擦的搔痒感,使纯也忍不住扭动身体。 “有味道┅有味道┅” 还没有要下腹部的最下端,萌子便抬起头。 “求求你,解开绳子吧。” 在不安和羞耻的复杂感情中,纯也红着脸哀求。 “为什么呢?” “因为┅我想去厕所┅想尿尿。” 纯也没有说谎,下腹部确实有强烈的尿意。 “是吗?” 萌子又仔细看萎缩的阴茎,脸向那里缓缓靠过去。 “原来想尿尿了。” 用手在大腿根抚摸阴囊的下端,同时在纯也的阴茎上喷气。 “啊┅” “嘻嘻┅” 萌子微笑,继续更用力喷气,指尖伸到屁股沟里。 “啊┅啊┅” 纯也的阴茎开始膨胀。 “哟,这样也能尿尿吗?” 萌子一手握阴茎,又用另一手在勃起的龟头上摩擦。 “啊┅唔┅” 尿道感到火烧般刺痛,快要漏出来的快感,使纯也的全身抽搐。 “是不是就这样去厕所呢?” 萌子笑着说,手突然离开。 “唔┅” 阴茎在下腹部勃起成弓型。 尿意和情欲发生相乘效果,阴茎几乎要爆裂。 “嘻嘻,怎么办?” 萌子跪在纯也的双腿之间,弯曲上半身,压在纯也的身上,但抬起屁股,以避免碰到勃起的阴茎。 “啊┅” 纯也瞪大眼睛看萌子的动作。 “嘻嘻。” 萌子把纯也的小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或牙齿轻咬。 “啊┅” 甜美的搔痒感,使纯也更扭动身体。 “看吧,乳头也勃起了。” 一如萌子所说,纯也的乳头大了一圈,突出在胸上。 “嘻嘻,真好玩,我要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勃起。” 萌子把另一个乳头也含在嘴里,使其同样的勃起后,嘴唇继续向下移动,在纯也的全身舔。 “啊┅唔┅啊┅” 搔痒感完全变成快感,纯也的身体颤抖,发出哼声,同时也越来越兴奋。 肉棒勃起到快要爆裂的程度,可是纯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嘻嘻,有快感了吗?” 看到纯也那种样子,大概感到好笑,萌子带着笑容将嘴唇向肚脐下方滑动。 “啊┅” “好象出来的不是尿,而是另外的液体,真是不乖的孩子。” 被取笑也无所谓,如果能把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含在嘴里的话,只要把嘴唇轻压在龟头上,毫无疑问的会爆炸的。 纯也怀着这样的期待,瞪大眼睛望着萌子的举动。 “嘻嘻┅” 萌子慢慢抬起头,笑着看一眼纯也,但并没有把龟头含在嘴里,而是把阴囊吞入嘴内。 “啊┅” 分不出是绝望亦或是快感的哼声,纯也用力扭动被捆绑的身体。 啾啾┅啾啾┅ 阴囊受到萌子的吸吮,使得即将爆炸的肉棒更为膨胀。 “萌子┅已经┅唔┅” 纯也的全身抽搐,从龟头溢出黏液。 啾啾啾┅吱噜┅ 把阴囊用力吸吮后,萌子的嘴离开了。 “现在┅去厕所尿尿吧。” 萌子解开捆绑双脚的绳子。 “┅” 纯也只能瞪大眼睛看萌子的动作。 “好了,站起来吧。” 纯也的双脚获得自由后,萌子先站起来。 “┅” 纯也的双手仍旧捆绑于后,阴茎也仍旧勃起,更不知道萌子的意图。纯也露出疑惑的表情放下双脚,抬起身体。 “来吧。” 明子拉纯也的手臂。 “可是┅” 纯也的疑惑仍未得到解答。 “走,快走吧。” “可是┅” “还可是什么,你不是说要去尿尿吗?所以这样┅” 萌子用力拉纯也。 “可是┅” 纯也露出哀求的表情,但也只能被牵着向前走,挺在下腹部前的肉棒随之摇动。 “到了。” 萌子打开厕所门,让纯也站在马桶的前面。 “不┅不可能的。” 纯也感到难为情、哀怨、悲惨。可是勃起的肉棒不见萎缩,反而更充血,快要碰到下腹部了。 “真是的┅你的鸡鸡要这样到何时呀。坐下来,镇静一下吧。” “萌子┅” 纯也发出哀求的声音。 “什么事?” “求求你,饶了我吧。” “要我饶了你什么呢?因为饶了你,才把你带到厕所来的。” 萌子不肯让步。 “还是坐在这里,让心情安定下来吧┅” “┅” 纯也只好放弃了,坐在马桶上。 “这就对了。” 萌子带着笑容站在纯也的面前。 “请你┅出去吧。” 看到站在面前不动的萌子,纯也提出最后的哀求。 “为什么呢?” “那是┅你这样看,我就不能变小了。” 纯也的声音象在哭泣,阴茎的搔痒感达到快要不能忍耐的程度。 “哦,只是看就会那样吗?” 不知道萌子想什么,竟然解开腰带,让白色的睡衣在身上滑落。 “┅” 纯也茫然的瞪大眼睛。 “我是不怕被你看到的。” 白色睡衣落在脚下,萌子赤裸的身体呈现在纯也的面前。 “萌┅萌子┅” 美丽的裸体对此时的纯也而言,等于是最残醋的惩罚。 “嘻嘻。” 萌子露出特殊含意的笑容,骑坐在纯也的腿上。 “┅” 纯也把脸转开时,萌子双手抱住纯也的头,用力转回来。 “我想到很好的方法。” 萌子的舌尖插入纯也的嘴里,又把大量唾液送进去。 “唔┅” 纯也产生更甜美的欲望,阴茎搔痒得跳动。 “我说的方法是┅” 萌子抬起屁股,让阴部正好在阴茎的正上方。 “┅” 对萌子的这种动作,纯也又产生一线希望。 “我也想尿尿了。” “什么?” “所以┅” 萌子抓住纯也的双肩以支撑自己身体,开始瞄准。 “我想用我的尿冷却你的鸡鸡。” 萌子低头看自己的胯下。 “┅” 纯也心里感到异常的不安,但还是低头看自己的下腹部和萌子的下腹部。 “啊┅” 从萌子的胯下流出液体,然后有火热的水流打在纯也的下腹部。 “啊┅” 萌子的屁股稍后退,水流喷在勃起的肉棒。 “噢┅” 受到尿水的喷射,纯也的肉棒开始爆炸。 “啊┅” 在浅黄色的尿水中,从龟头喷出白色黏液。 看到此情景,萌子忍不住了。 “啊┅” 萌子把还在尿尿的阴部压在因射精而颤抖的龟头上。屁股向下降,把阴茎吞入排尿的阴户内。 “啊┅” 纯也发出快感的哼声。 “唔┅纯也!” 萌子把纯也被绑的身体抱紧。 “啊┅唔┅” 两个人的嘴合在一起,互相交换唾液,萌子更用力扭动屁股。 “噢┅” 纯也发出吼叫般的哼声。 “唔┅” 萌子也陶醉在快感之中,仍旧不停的吸吮纯也的舌头和扭动屁股。 “萌子┅” 纯也的表情变开朗,发出幸福的光泽。 “纯也┅你这个笨蛋┅” 萌子的脸也同样的发出光辉。 两个人离开后,都看着胯下。 “萌子┅我想尿┅” “哦,差一点忘了,就这样尿吧┅” 萌子又和纯也接吻。 “啊┅” 有阴户压在萎缩的阴茎上,同时还接吻,这样尿尿的美感使纯也全身颤抖。 “啊┅” 有热热的水流扩散,下腹部完全湿润,淫靡的幸福感使萌子抱紧纯也热吻。 不只这一夜,第二天整整一天,纯也被捆绑在背后的手始终没有解开。 第十一章从屁股和嘴流出白浊的精液“我们开始用功吧。” 萌子和保夫以及纯也三个人的晚餐已经结束。 “今天不要了,昨天和今天一直都在用功,我已经很累了。” 听到纯也的话,保夫露出不安的神色看萌子的表情。 “说的也是,今天就饶了他吧。纯也,可以吗?” 刚才淫乱的表情完全消失,萌子又恢复了作母亲的态度。 “是,那么我差不多该┅” 纯也说着,想站起来。 “哦,要回去了吗?” 萌子也准备站起来。 “明天是假日,今天就住在我家,然后大家一起玩,明天再用功,好不好?妈妈。”保夫提出要求。 “不要这样勉强人家吧,纯也也有自己的事。” 萌子这样说时,也不由得产生兴奋之情。 “纯也,你说呢?” “我┅我是没什么关系的。” 萌子的肉体使他留恋,如果还能享受的话。 “太好了!妈妈,就这样决定了。” “纯也,真的可以吗?” 萌子做出困惑的表情掩饰心中的高兴。 “那么┅我去打电话给妈妈。” 纯也开始兴奋。 扑克牌和电子游戏,三个人如过年一样,玩得忘了时间。 “啊,不得了,已经这样晚了,保夫,该睡了。” 萌子看着钟表说,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什么,那样快吗?” 保夫用不满的口吻说。 “你不是答应明天早晨要用功的吗?” “好吧,可是老师要睡哪里呢?” 对保夫的问题,萌子和纯也都感到紧张。 “把卧 在和室里,让纯也睡在那里吧。” “把大家的棉被都拿去,一起睡好不好?” “这┅” 纯也听到保夫的要求,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能那样,因为纯也不能好好休息的。” 萌子有一点着急。 那样就无法继续好好的享受了┅ “纯也老师,可以吧。” 保夫还在坚持。 “我,我是┅” 纯也感到困惑。 这样就不知道为什么要住下来了。 “妈妈┅好不好?求求你。” 看到保夫这样恳求,萌子不方便拒绝。 “这孩子也真是的。纯也,可以吗?” 萌子向纯也悄悄递眼神。 等他睡着了再来卧室吧。 萌子的眼睛是这样说的。 “哦┅嗯┅是┅” 纯也表示同意。 如此一来,三个人就要睡在一起了。两组卧具靠在一起,保夫和萌子睡在一个被窝里,纯也用另一组卧具。 “太好了!” 熄灯后,保夫还在兴奋中。 “已经很晚了,该睡了。” 萌子多少带一点焦急的口吻。 “可是我不困嘛┅” 保夫说完,把嘴靠在萌子的耳边悄悄说∶“妈妈,我可以摸乳房吗?因为我睡不着。” “什么?” 萌子感到困惑。 “妈妈,好不好嘛?” 萌子无奈的转头看纯也,看到纯也轻轻的点头。 为了让他快一点入睡┅ 萌子这样告诉自己,转身向保夫,拉开睡衣的胸前,让保夫的手伸进去摸乳房。 “好┅” 保夫发出欢呼声,用力抓住萌子的乳房。 “啊┅” 萌子不由得轻叫一声,因为几乎同时,纯也把身体紧贴在她背后,而且还把手伸入胯下。 “┅” 啊┅不要┅ 萌子发不出声音,只好扭动屁股。纯也的手进入胯下,拉下三角裤,寻找阴部。 “妈妈┅” 保夫的声音使萌子的心脏几乎要爆裂。 “什么?” “妈妈的乳房好舒服┅” “这样就快一点睡吧。” 萌子这样说时,三角裤完全被拉下去。纯也的手获得自由,手指不但进入阴户,还进入屁股洞里。 不行!不行呀┅ 心很急,但不能说话,又不能用力扭动身体,只好拼命忍耐纯也的凌辱。 前有保夫摸乳房,后有纯也玩弄阴部和屁股,身体不由得产生甜美的感觉。 “妈妈┅?” “啊┅” 有坚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的感触,使得萌子轻轻的叫出来。 “┅” “妈妈,我可以吸吮乳房吗?” 保夫小声问,那种瞒住纯也的样子,实在很可爱。 “真是的,那么只可以一下下,然后就得睡觉了。” 萌子说时,故意让纯也听到,拉开胸前,露出乳房,压在保夫的嘴上。 “啊!” 保夫吸吮乳头,与此同时,纯也的勃起物直接和屁股沟摩擦,那种感觉不由得使萌子的屁股颤抖。 “妈妈,怎么了?” 保夫很敏感的发觉萌子的异常动作,抬起眼睛,嘴含乳头看萌子。 “不,没什么。” 萌子把乳头用力压在保夫的脸上,以免他继续发问,同时屁股向后挺,好象要把纯也的东西推回去。 “啊┅” 屁股向后挺的结果反而弄巧成拙。 “唔┅唔┅” 纯也趁这机会,憋住气,用力使肉棒向前挺。 “啊啊!” 纯也的内棒进入屁股沟,还要进入屁股洞里。 “唔唔!” 在不知会进入哪里的情形下,只是觉得是火热的肉洞内,纯也只顾拼命的向里插。 “啊┅唔!” 勃起的肉棒插入屁股洞,萌子不由得发出哼声。 “妈妈?” 保夫在萌子的怀里抬起头。 “因为你把乳房咬痛了┅” 萌子急忙找理由。就在这样说的时候,肉棒进入肛门的感觉是又热又有身体被撕裂的痛感,使萌子的呼吸急促,皱起眉头。 “对不起┅” “恩,所以┅要轻轻的吸吮┅” 萌子说完,更用力的把乳房压在保夫的脸上。 “啊┅” 萌子发出哼声,同时想用屁股把纯也顶回去。 “唔┅” 看到屁股挺过来,纯也认为是萌子在要求,于是把肉棒更深深的插入。 “唔┅” 萌子仰起背后,咬紧嘴唇,向后伸手,抓住纯也的屁股。 “┅” 纯也感到特别紧,高兴的拼命插入,还不知道那里不是阴户而是肛门。 “┅” 萌子全身用力,忍耐疼痛,全身发热,也开始汗湿,散发出甜美的芳香,不知何时,疼痛转为快感。 “妈妈的味道好香┅” 保夫很敏感的发觉妈妈的身体味道有了变化。 “哦┅” 萌子这一次用手抱紧保夫的头。 “┅” 纯也又把手伸到萌子的下腹部,抚摸有肉棒插入的阴户。 “┅” 摸到湿淋淋的阴唇时,手指滑入洞内,那里没有肉棒。 纯也紧张的身体想要后退。 “没有关系┅” 萌子更用力抓纯也的屁股,肛门也更用力缩紧。 “┅” 原来是插在肛门内┅ 纯也发觉实情,意外的快感,使他的欲火更炽烈。 “啊┅” 肉棒插入肛门内,萌子也有了快感┅ 想到这儿,纯也的欲火更旺盛。 “萌┅子┅” 纯也对着萌子的耳朵悄悄说着,同时在萌子的肛门里做活塞运动,前面的手指也在阴户内做抽插运动。 “啊┅” 萌子的身体颤抖,发出火热的叹气声。 “┅” 保夫想要抬头。 “还要┅还要用力咬┅” 萌子和刚才说相反的话,也更用力抱紧保夫的头。 乳头被咬住,肛门里有纯也的肉棒,阴户内又有手指在挖弄,萌子觉得身体快要溶化了。 “啊啊┅” “妈妈┅” “┅” 萌子用湿润的眼睛看保夫的脸。 “我的鸡鸡很痛┅” 保夫的表情像快要哭的样子。 “什么?” 萌子收回抓住纯也屁股的手,伸到保夫的下腹部。 “保夫┅啊!” 隔着睡裤,确实摸到膨胀的阴茎,萌子的手颤抖。在这段时间里,纯也的动作并未停止。 “妈妈,我的鸡鸡痛┅” “┅” 萌子的话硬在喉咙深处,更用力握紧儿子的勃起物。 “妈妈┅” “恩。” 萌子点点头,拉起棉被,把自己和保夫的头完全覆盖。 拉下睡裤和内裤,让保夫的阴茎露出。萌子就在棉被里弯下身体,把保夫勃起的阴茎吞入嘴里。 “啊!妈妈!” 保夫的阴茎在萌子的嘴里跳动。 “萌子┅” 虽然看不见也能知道在棉被里做什么事。 萌子因为弯曲上半身,屁股自然的更向后挺出,纯也也就更发动猛烈的攻击。 啾啾┅啾啾┅ “啊!妈妈┅” 从棉被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和淫猥的吸吮声音。 “噢!” 嘴里充满保夫的精液,萌子发出哼声,而且更加用力不停的吸吮。 “唔┅唔┅” 还来不及吞下嘴里的精液就感受到纯也在屁股里喷出火热的精液,萌子因强烈的快感,全身颤抖,头昏目眩。 “啊┅” 从棉被里继续传出沉闷的哼声。 上下都受到年轻精液的喷射,萌子感到无比的幸福。 【全文完】" }, { "text": "处女的疼痛花蜜\nOCR : 无名 第一篇 处女的疼痛花蜜 第二篇 潮汐 第三篇 春之宿 第四篇 恐怖之桥 第五篇 禁欲 第一篇处女的疼痛花蜜 第一章疼痛花蜜 千代是一位非常具有日本味道的温柔女性。柳眉、樱桃小嘴,衣裙总是紧紧靠在一起,雪白的粉颈却十分吸引老作家-吉田茂三郎的情欲。 尤其少女那清纯处女的年轻气息,弹性有致的腰部曲线,就连吉田那即将老去的阴茎,也被勾引得昂首翘立。 千代今年十九岁,吉田五十八岁。他今天特别期待要一探处女膜之奥妙。 吉田那双老而皱的手,正等着千代从走廊过来时,要搭住千代的肩膀。千代反射性的逃避,可是吉田已经用丝带绑住千代的两只手,他的一只手滑入千代的温热身体内。 他用指尖拨弄着处女那丰满、富弹性的乳房。少女拼命反抗,柳眉横竖,目瞪着吉田的脸。象似喷火般的吉田,早已将炽热的双唇掩盖在少女可爱的唇上了。 “不要┅请不要┅开玩笑┅放开我┅” 千代被男人的两只强劲有力的臂膀紧勒在身上,不仅脸颊而已,连嘴唇也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 千代早已失去理性了,甚至连心智也丧失了般,她丝毫不加以抗拒,只是任凭男人的摆布。 吉田一得逞,如野兽般的情欲燃烧起来了,他轻轻地抱起少女,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顺手锁上门。他把千代抱上床,吉田边露出微笑,边撩起少女的衣裙,眼睛虎视耽耽地瞪着少女的玉门,他用食指插入裂缝内搓揉起来。 但是早已硬举的阳具,已经等待不及了,瞬间他骑在少女暖而柔嫩的处女腹部上,更是用力的搓揉少女的裂缝。此时他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正想一举插入处女的秘境之际,娇羞不已的处女,突然跃起身子坐起来。 “不行、不行呀,啊┅夫人看到了,就糟了,不要不要,请放开我┅啊┅” 千代象是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那样,心 跳着,眼睛泛着泪珠儿,她乞求对方怜悯,可是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欲。男人的一只手解开裤子的钮扣,露出扭跳、勇猛、巨大的紫色阳具,他瞬间已经剥下女人的三角裤了。 此时,少女芳香的玉门,就象蔷薇绽放开来,男女的肉体互相挣扎,好不容易男人已经紧紧地压住女人的身体。瞬间之后,处女绝望似地停止挣扎,她对自己的快感早已恍惚掉了,顷刻间臀部浮起来,她默默的自己脱掉内裤。 处女的牺牲充满了维纳斯女神的愤怒,奉献在男性淫欲的面前。 可爱的处女腿间,丰满而且纯洁的肉峰描绘着白玉的弧、娇羞、宽广的溪谷之间,漆黑密林正窥探着神秘的红色洞窟。 啊┅白雪的丰满,象面包般二片圆柱间,生长着茂盛的嫩草,象含羞待放的粉红色花瓣般,十分可爱。 中央的谷间,隐藏着欢乐之泉,令人悲伤的裂缝前端露出令人爱不释手般的果实薄膜,那是神圣的玉门关关卡,亦即坚守通过子宫口的关卡。吉田颤抖的手,轻轻地拨开玉门关的门扉,正要插入。 “啊、啊,不行,我┅我┅我好害怕┅怎么办┅啊┅请放开我┅请放开我┅” 男人更是不停的,用力搓揉着裂缝。 “我┅喜欢你,请让我爱┅好┅好┅好不好┅好吗┅给我┅” 他边说,边把红红的大阴茎握在右手,用力挤压在玉门关的入口处,好象妖魔般的阴茎正期待已久,想要一窥这处红白、红黑争奇斗艳的秘境。 “嗯┅啊┅唷┅嗯,来吧!” 男人发出美丽的浪吟声,处女的贞操坚硬,不容易被裂,每回用力压,女人的双股总是闭得更紧。 男人故意把龟头放在玉门上熨烫几下,然后女人开始发出美妙的呓语声,她开始身体扭曲起来了。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柔软的乳房,千代甜甜的嘴唇,被啾啾地吸吮着,千代开始露出快乐的表情,眼睛发出春霞般的光茫。 啊┅多么令人满足的花园呀!简直是天国般的桃花源境,接着两人已经渐渐进入浑然忘我的阶段。 男人的手指在那茂盛的阴毛处流涟忘返,嫣红般的穴肉,销魂般的裂缝孕育着色情,玉门之穴,似乎在欢迎有人来开启门扉。 此时,裂缝中已经露出泪水般的淫水了,那是爱抚之后流出来的爱溢。千代高兴得露出淫欲之神情,爱的玄关膨胀得象小面包般,浮水汩汩流出,小阴唇也变了先前的粉色、膨胀、肥厚,已经露出玉门之外,正是交会的最佳时机。 男人早已按奈不住内心的搔痒,他握住那只巨大的肉棒,全神贯注地顶在肉体的门口,用力抱住千代那富弹性、丰满的臀部,于是猛一压,紧紧地重叠在女人的身上。 “嗯、嗯、嗯┅这样子是吗?这样子吗?” 千代扭曲着脸,全身扭曲┅ “啊┅啊┅我┅我不知道怎么会┅啊、快┅快┅快插入┅快┅老爷┅我┅我已经受不了┅” 用力挤压,玉茎的威力凌辱着柔软的处女,少女发出凄美的悲呜声┅“啊┅哦┅唔┅嗯┅” 纯洁般的肉体扭摆着,千代的处女膜瞬间,就象在众所期盼之下,象撕布声般的裂开了,为阴茎开启一道突击路。鲜红的玫瑰花瓣,滴出羞耻般的血溢,白色的床罩褥湿了几滴鲜红的血液。 “破了、破了┅我好高兴哟┅我撞破了处女膜了。” 吉田因为太高兴了,突然得意忘形。他摇摆着臀部,抬起千代的两只大腿,把腿抬到自己的肩膀,象抬着神轿,一面喊着“嗨唷┅嗨唷┅”的扭摆。 “啊┅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哦┅哦┅” 千代拼命扭曲着身体,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背部。 “嗯┅嗯┅” 早已经淫水汩汩的千代,已经进入如痴如幻的恍惚中,处女的气魄早已魂飞四处了。但是,未必有性感的感觉。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事?又羞又愧,又害怕,象呆掉了般,疯狂、悲伤到了极点,完全失去了神智。 处女膜的鲜血滴落下来,男人看到处女膜了,那种沙文主义般的虐待狂突然唤起,他更是极尽扭摆,象似要把千代整个人吞下去般。 他抓住阴茎,用阴茎的尖端轻轻地顶戳着女人的阴核,手则不停地搓揉那可爱的乳房,千代快乐得欲仙欲死。 “啊┅啊┅像火团的东西┅啊┅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进去┅快┅快┅啊┅太美了┅太美了┅” 千代全身扭摆┅ 吉田故意挑逗似的搓揉着小阴唇的边缘,故意不插入,只是上下、右右巧妙的爱抚,吉田对于奸淫到少女,心中的快感更是无法言喻,阴茎已经膨胀到硬、肿、热烫的最大限度,虽然还没有正式交接,但他的兴奋程度已经达到一半了。 阴茎只在阴核和小阴唇周围搓揉几下,千代已经受不了。她浪叫的说∶“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入。啊┅吉田快插入,用力深扭!” 千代忘了羞耻,伸长手腕,紧紧地握住玉茎的根部,腰部顶得高高的。吉田的大而热龟头,一口气直插入玉门深处。千代两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部,呼吸急促。 他的膝和肘重叠在女人的身上,两手紧紧抓住女人的头发,一心不乱地上下扭摆腰际,女人也不断地浪声四起。 “啊┅啊┅停┅停┅啊┅好大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扭动着┅啊┅嗯┅唔┅噢┅好美┅好美哟┅” 现在,吉田也受不了,两手绕在女人的腰后,象在荡秋千那样,开始扭摆抽送起来。 阴茎的尖端就象热气球那样反弹,流出湿而滑的透明液。千代浪声大叫,淫水溢出就象洪水泛滥般湿淋淋的,阴茎则在湿滑的洞穴中来回抽插不已。 吉田也趐痒无比,他用力抽送,喘气声加速┅ “来吧┅哦┅太美了┅我快丢了┅” 阴茎直撞圆圆的子宫口,那种舒服感痛澈心肺般,阴茎直撞子宫底部,一阵趐痒、一阵痉挛,男人的精液瞬间像泄洪般。千代紧紧抱住男人的臀部,用力抬高臀部,脸歪曲,露出喜悦声说∶“啊┅我┅我也要丢了┅再┅再用力┅我也要丢了┅啊全身麻痹┅啊┅好美┅好美哟┅” 腰部上下扭摆,整根阴茎象是吞没到玉门内,连最后一滴精液也滴干了。女人的子宫深处,也露出白色粘粘的甘露,玉门穴中男女的精液混合起来,二人的阴毛又湿又黏,汩汩的淫水中从女人的阴门裂缝中溢流而出。 男人在交合过后的悲哀是形成虚脱状态,精神虽稳定了,可是全身却一动也动不了。女人摇腿颤臀、如痴如梦,简直就象地狱中的淫兽,早已经失去女人的矜持了。 人生最大的喜悦是羞愧、可笑、悲苦过后的痛快。 欢乐之极哀伤也会接踵而至,色即是空。淫乐之泉,使两人在喝过之后更觉得寂寞,他们全身摊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第二章伯爵未亡人 吉田夫人是个四十二岁,戴着眼镜的高雅女士,在眼镜的尾端处,却隐藏不住她那双虚荣的眼眸。 女人爽朗、健谈。走路时,肥厚的脂肪块也跟着抖动起来,她带着好友德田伯爵未亡人来到玄关。女人厚唇,眼尾松弛,长久沉溺在淫荡生活中,全身肉体内充满着男人的精血。 “对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可是,对方长得怎么样?我看你是相当上道的人,哦呵┅哦呵┅” “啊┅别开玩笑了,我每个星期日才做一次,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的。哦呵┅” “啊┅不得了┅你老公回来会找你玩┅” “哎呀┅糟糕┅喂!千代!去哪儿呢?” 二人进入玄关。 楼下传来热闹的笑声,于是,吉田匆忙地拔起湿滑的阴茎,用女人红色的腰带慌慌张张地擦拭过后,千代一跃坐起。因为她听到夫人的叫声吓了一跳,她忙着穿好衣物梳理一下头发,下楼去了。 吉田也睡不着了,他起身坐在书桌前,读书。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那是他的学弟,一位不太有名的翻译作家,要吉田替他写评语。 如此理智性的文章,青少年怎么会看得懂呢?不能领略的东西,难道就会变成猥淫的小说吗?难道自己每天性交就算淫猥吗? 可是,性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不管是色道或女道,都可说是人道。不管是人道主义或自然主义,交合乃是自行之道。 吉田开始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使女佣千代破了处女膜,虽然感到很刺激、很快感,可是想必这时的千代还会酸痛,而且不知道会不会挨太太责骂,他愈想愈担心。 来到楼下的会客室,德田夫人暧昧的笑着。 吉田腼腆的向德田夫人打完招呼,随便讲几句话后,他看到德田夫人那诱惑人的双唇湿湿的,以致令他幻想着女人膨胀的玉门,他匆忙地瞟了一眼,当然德田夫人也不可能没看到。 夫人似乎假借某些理由,想要住下来,并且渐渐把话题说到自己的亡夫。吉田叫千代拿威士忌过来,当夫人喝过几杯之后,就连自己的闺房之乐,也淘淘不绝地聊起来了。逝世了的伯爵是位颇富名气的绘画家,也是位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不知摧残了多少模特儿的处女膜,他也以此为乐。可是他每玩过一个后,就丢一个,而且他十分喜欢口琴等乐器。 吉田夫人问说∶“擅于吹口琴的人和喜欢女人,有什么关系?” “呵呵┅为什么?夫人┅呵呵┅吉田先生您说?” “啊哈哈┅” 吉田大声笑起来,伯爵夫人也觉得十分可笑,她把嘴唇压在袖口笑着。 吉田夫人终于生气了。 “好过份的,连你也骗我,今晚我不理你了!” “夫人,我┅我去准备晚饭,请慢慢聊。” “老公!你可别乱说话啊!” 吉田夫人出去了,吉田靠近夫人,握住夫人的手,夫人看着他,紧紧握住靠近了,夫人鲜红的玫瑰双唇,象流出血般的战栗,他吻着茉莉花香味的夫人的头发。 当天夜晚,吉田夫人把女中千代叫进自己的房间。 夫人只穿着一件内衣裤躺在床上。瞬间,内衣、内裤也脱掉了,全身赤裸,她要求千代替她按摩。 千代虽是同性,可是看到夫人那雪白的腰枝,娇羞般的乌黑耻毛和圆滚滚的美丽乳房,她有些晕眩了,不由得眼睛往下看。可是不得不照着夫人的指示,开始搓揉起夫人的侧腹和臀部。千代的手有些犹豫不好意思。 “更下面,下面,不是,再下面!” 千代用力搓揉夫人的丰满臀部的裂缝。每搓揉一次,她就看到由臀部裂缝露出二片像贝壳般的皱折。 夫人伸手抓千代的手,让她握住某样东西,仔细看那是什么东西,原来是龟甲等制成的粗短角物,尖端圆而弯曲,中间则中空。千代白天见过吉田的巨大阳物,此时有点不好意思,满脸胀得通红。 “千代,不好意思,你用这个东西替我插裂缝?” “为什么默不作声?你不做,我替你做好了。” 夫人起身,紧紧抱住千代,吸吮千代那可爱的唇,然后顺手把千代推倒在床上。 “千代,我喜欢你,来吧┅替我吸吮。” “可是,夫人┅” “那我们一起做吧。” “可是,我们同样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呀,所以我说要利用此物。” 千代还是不太愿意。 夫人终于生气了,她要千代脱掉衣服。千代心想我的身体这么美,我又年轻又漂亮,所以愈想愈犹豫、愈害羞。夫人伸手拍打千代膨胀的臀部。 “啊,好痛哟!痛!夫人请原谅。” “你会听话吗?” 夫人抱住千代,用手拨弄着千代的阴蒂,一只手搓揉乳房,抖落着腰际。 “啊啊┅太美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莎翁玩这种游戏比做诗还行呢,千代你的处女是我的。” 夫人的乳房放在千代背上揉磨,用柔软的羽毛刺激着千代的臀部和下腹,巧妙地搓揉乳头和阴蒂,千代开始呼吸急促,汗流浃背。 “出来了吗?” 夫人直接把千代推倒在床上,令千代的两手顶在床上,使上身撑高。夫人把龟甲爪型的东西塞入千代的玉门中,而早已破裂的处女玉门,已经流出汩汩淫水了。 但是,夫人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经替千代破瓜的事情。 处女被夫人强奸已经到达极度高潮了,她又让千代仰腰,然后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密贴在千代的身体上。她们互相嘴对嘴吸吮着,大大的臀部摇摆不停。 吉田从钥匙孔听到两个女人的浪叫声,他十分受不了,内心趐痒不已,真想撞进去。 可是门锁着,令他无法进去,所以他突然想趁此不如和伯爵夫人玩一下子。于是,吉田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般的笑起来了。 第三章猛烈的奸淫 有求必应,德田夫人的房间没有上锁,而且是开着的。她仰卧着,一只手插到三角裤内,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正沉溺在手淫的快感。可是当她看到吉田进来时,她吓了一跳坐了起来。 吉田微笑着,他凑近夫人的身边,闻到夫人的脂粉香、茱莉花香和体味,又碰到夫人的柔肌感触,和芳香,他已经全身兴奋起来。 吉田抱住夫人,他十分慌张,紧贴在夫人的耳边嗫嗫私语说∶“夫人┅我┅我要。”他微笑着。 夫人暧昧地抖一下身体说∶“我知道了。” 于是夫人的手伸到吉田的裤内,拉出他那又大又硬且热的上翘阴茎。夫人喜孜孜的把脸颊靠在吉田的脸颊上,然后激烈的拥吻,吉田也伸手抚摸夫人的身体。 德田夫人在十年前成为未亡人,今天她才三十六岁,所以她可以说已经许久没有得到性满足了。这时候,两位女人甜美的奸淫、欢喜的呻吟声不断传来。 “来吧,我要脱光衣服。” 女人下床,在房间内脱掉睡衣和内衣裤。瞬间,已经露出雪白、曲线分明有致的曲线美,简直象是个唯美的维纳斯女神。 膨胀、隆起的臀部、乳房,乌黑、茂盛的耻毛,尤其在微暗的灯光照射下,更显得成熟、诱人。 淫荡的微笑和微暗的灯光照射,成更深的影子。夫人自信的靠近吉田,用力压倒吉田。 “哦、甜心,夫人!你真美。” 很象荣井一郎的演技,夫人兴奋地紧紧抱住他。 “太好了,可是对夫人不太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不怕太太吗?” “怕什么?她正在取乐呢?” “啊,今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夜晚。” “但是,不要成为最后的晚餐!” 女人温柔地脱掉吉田的裤子,她躺在吉田的身上,跪下来。夫人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红玉,由于深知男人,脂肪过多的乳房、腰以及大阴门,都是如此令人陶醉。 充满幸福的肉体,阴户胀得象面包,淫液就象水蜜桃汁般甜蜜可口,两人均已沉溺在此爱的深渊里,曾经沉溺在淫乐之泉的男人,可以说不胜枚举。 夫人雪白般,柔软的指尖已经滑入他的股仓内,温柔地握住他那膨胀的阳物,然后有节奏性地上下搓揉、抽动。红紫般的玉茎,正任凭夫人的巧手摆布着,此时已经变成热、硬、膨胀,堂堂的阳根成为象征性。 “吉田先生,吻我!” 夫人眯起淫乱的眼睛,唇中露出饥渴的样子,说话时,女人的手指仍然不停地爱抚他的阴茎。 吉田也已经受不了,他伸手抚摸夫人白色的股间,接下去是寻找桃花源的秘境。 “不行,还不可以,手太脏了。不行!我的穴肉很调皮。” 大而膨胀,正在求爱的乳头和乳房,压迫在他浓密的胸毛上,淫荡的臀部张得大大的。夫人紧紧抱住吉田的下半身,并且压在自己的股仓中。 然后,淫乱女兽般温柔的肌肤触感,直把吉田内心中的淫荡的血液扇热起来了。吉田露出想哭的表情,他吸吮着夫人濡湿的朱唇,吸吮着夫人甜美的唾液,吸住她的舌,几乎已到了高潮点。 东方人的古典做爱方式说,草率的性交,不如湿濡、温柔的接吻! “啊┅太可爱的男人!是我的宝贝!我的马!” 夫人得意忘形般地呻吟,大声叫着。 男人象似在吃奶般吸吮着乳房,真象淫欲的野兽!男人的舌头啾啾不停地吸吮着,夫人的呼吸声音加速。 美丽的淫肉不断地颤动着。 “太美了,太美了。我受不了,快做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啊┅太美了,太美了,爱我吧,占有我吧!永远、永远爱我吧!哦┅哦┅” 疯狂的淫妇的两只大腿张得好开,几乎连子宫口都可以见到,正欢迎老练的一寸法师探寻。 无底洞的泥沼中,发出啧啧的响声,就象秘密的月宫殿!就象阴山的玄杯内,露出来牙的虎口,含着红头的侏儒,已经陷入淫乐的深渊。 此时,夫人再度发出娇嗔的浪叫声,她说∶“哦┅太美了┅哦┅太美了┅啊┅嗯┅哦┅好哥哥┅你真行┅再深┅再用力┅对┅再用力捣烂它┅啊┅啊!” 吉田用手指捕捉住女人的原子核,进入玉穴的秘帐内,探寻湍流不息。当他静静的在肉体之内消遥。到达月宫殿寻春时,往来春宫的玉扉,左转、右转。爱的小夜姬,滴滴答答地露下春雨,紧紧地抓住红莲的天马,此时万马奔腾,玉门关的闺怨中有忍泣的春水,溢流到门前。 “等一下,你的红马还没进我那紫色的马小屋内,我┅我一直在等,等你,稍┅稍微休息一下吧!” 说完夫人一跃而起,让男人仰睡,把自己姣好的脸庞挟在他的股间。 “抱歉!我想吻你的鸡鸡┅” 说完,夫人那鲜红的嘴唇,已经凑了进去,她从龟头的顶端起温柔地吸吮着,搓揉、摩擦着。当男人趐痒难忍得摇腿颤臂时,一时痒从龟头生,吉田终于一次、二次射精了,男人淫乱的精液的奔泻而出。 此时,两人身体颤抖般的快感,疯狂般的淫欲之火,燃烧着男女肉体。夫人全身变成淫猥的女兽,她骑在吉田的腹上,握住男人的阴茎,纵欲般的吸吮着,开始大幅振动。 鲜红的石榴的阴裂,玉锋尖到底部,热、快地自由奔放,上下左右斜十文本,千钧万马直撞子宫口。 夫人打从心底发出狂欢的声音,露出狂怒的天拘鼻子狂笑的多福的口,连最淫乱的声音都发出。 第四章兴奋剂学生 家里寄宿了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学生,叫赤松哲夫。他由于兴奋剂中毒,以致脸色苍白、瘦削,两眼凹陷。 事实上,白天,他曾看到吉田先生和女佣交合的情形,他看在眼里十分兴奋。 他虽然还保有童贞,但是已经达到极度的性妄想,所以他十分想和千代交合。 于是等到当天夜里。可是一到晚上,千代就消失在吉田夫人的门中,门也上锁了,所以只能从钥匙孔看了一下,结果吓了一跳。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游戏,居然能令人如此销魂。他压抑住勃起的阴茎,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此时神经又开始恍惚、趐麻起来了,他的毒废再度发作。 于是从抽屉内取出注射器,完全没有消毒,装入兴奋剂,注射在大腿上,瞬间表情恢复生机。 接者赤松哲夫又偷偷回到夫人的房门口,这回他发房房门没上锁。 吉田夫人和千代用一个爪型,互相搓揉,吸吮着乳房,膨胀,隆起的臀部猛烈的摇晃着。 在两人游戏之中,白天被吉田射入精水的千代阴门内,此时正和吉田夫人的阴水综合成一片。被吉田的阳物冲破的处女膜,此时滴落鲜血,吉田夫人的肚脐到臀部之处,早已沾满鲜血了。 “很不舒服,怎么会有那么多淫水呢?” 吉田夫人的话令千代紧张起来了,她急忙用手帕拭干股仓,脑袋一片空白,专心沉浸在爱抚之中。 也许是第六感吧!夫人跃身而起,歪曲着脸,愤怒地说∶“千代,你在我出去时,和老爷做过吧,讨厌的女人,嗯┅我讨厌你,竟然偷我老公,我真┅真恨你。 ” 夫人用腿踢千代,千代赤裸身体从床上滚落下来。她一坐下来,拿着衣服慌慌张张地逃出去,此时与在门外偷窥视的哲夫撞个正着。 “千代!你给我好好记住。”夫人大声叫道,千代和哲夫各自逃窜回自己的房间。 千代虽然精疲力竭,可是对吉田老爷的交合仍然回味无穷,尤其老爷那强壮无比的阴茎,她真想再一次和他好好交合,不┅真希望每个晚上都能在一起和他交合。 吉田夫人未回到丈夫的房里,心中妒火中烧,她气急败坏地,就象紫色的幽灵般来到伯爵夫人过夜的房间前。 她从钥匙孔窥视,看到德田夫人的乳房摇晃不停,正被吸吮着。 雪白的两个身体重叠在一起,发出甜蜜的浪声。 夫人似乎沉醉在性欲的欢娱中,头昏眼花,而夫人的丰盛的阴户早已膨胀得象面包那样。吉田被夫人压在下面迎合着夫人的扭摆、抽送,这种光景胁迫着夫人的视神经。 此时,她不仅气愤丈夫白天玩弄女佣千代,而现在又公然和自己的好友德田夫人在搞,熟可忍,熟不可忍,她除了嫉妒之外,又感到耻辱,那种对朋友的信赖和友情,完全被遭塌涂地。 怒火和嫉妒之情令她脑中的血液逆流而上,瞬间象似要爆发般。 而另一边,丈夫和德田夫人此时已经沉醉在如痴如梦的淫乐秘术之中,两人变成兽欲之囚。 窥视着的夫人似乎忘记了嫉妒和憎恶般,她突然也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来。 而一边的哲夫,突然看见夫人全身赤裸着,站在德田夫人的房门口。 他以为自己是否兴奋剂发作胡思乱想,怎么连那么高雅的夫人,也会露出那种浪态。 哲夫被夫人的浪态刺激,此时真想一把抱住吉田夫人。于是,他悄悄地走近夫人的背后,那种刺激使得他的阴茎渐渐膨胀,终于他忍受不了的解开钮扣,他突然站起来掏出阴茎,悄悄地抱住夫人的臀部。 夫人在微暗的阴影之中,歪曲着脸,反射性的要逃避,但已经被一股热而硬的肉棒子,从屁股裂缝中插入了。 她知道逃避无用,所以脸上露出微笑,眼神示意哲夫可以任由他做,哲夫就象追一匹牝马般,露出接受的手示。 “这里,不行。同房去吧,哲夫。” “是吗?谢谢┅请┅” 他边说,边偷窥钥匙孔。 “不可以看。” “可是,我也看过夫人做好事的情形,所以我想参考看看。” 此时,房内的女人坐上来,肥大的臀部膨胀,摇晃得十分剧烈。而男人的阴茎也膨胀得几乎要喷射出精水般。 夫人急忙抓着哲夫的手,消失在自己的卧房内。 “丈夫玩他的,我玩我的,贞操是男女同样的。现在已经废除通奸罪了,当前的女人仍然受到旧的社会道德束缚,女人总是受丈夫、翁婆虐待。我是个新女性,我有权爱我所爱,我与卖身的女人不同,就连德田夫人如此高雅的女人,不也偷了我的丈夫吗?我太傻了!她居然敢全身赤裸压在我丈夫的身上┅” 虚荣的贵妇人,突然化身成为淫荡的妖妇,她露出雪白的臀部,顶高臀部,趴在床上。 “快┅快┅” 哲夫的脸颊落在夫人的腰部,手触及夫人下腹,搓揉着夫人那乌黑,茂盛的阴毛。 此时,哲夫那童贞的阴茎,就象纯粹的火肉棒,他极欲把肉棒插入夫人臀部的裂缝。于是,他用一只手抓住阳具的根部,即将捣龙探穴。 夫人发出呻吟声叫着说∶“啊┅那里、那里┅快┅快┅插┅快┅” 哲夫那雄伟强壮的热情铁棒比吉田还要棒,对于弹性十足,愈美的火门是不容易插入的,他喃喃自语的,用力顶住夫人的阴门,而夫人此时兴奋得急速呼吸。 哲夫只抽送不到二十下就射精了,因此,瞬间阴茎就象泄气的气球。 哲夫走出房门,在走廊遇见千代。此时,夫人的房门传来扣上锁的声音,似乎已经出门了。 “什么声音呢?” “不┅是吉田先生和德田夫人胡搞,夫人吃醋了。” “什么,老爷和德田夫人。” 千代也咬牙切齿的┅ 想回到屋内的千代,哲夫从她的背后抓住说∶“千代,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 ” “放手,放手。” “你和老爷也搞过是吧?我知道,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告诉夫人,我亲眼看见的┅” 哲夫的兴奋剂发作,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哈哈哈┅老爷太差劲了。你真傻┅你想抢走夫人的老公,你真是太天真了。 被老爷夺走处女贞操,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可是他很温柔又爱我┅” “被当做玩偶般┅这是处女的恋恋情结,但是,你最好死心了吧。老爷是德田夫人的玩物,现在他们正在寻乐当中呢┅” “┅” 千代羞愧、愤怒得脸胀红了,她正想回房。哲夫抓住她的袖子。 “怎么样┅和我一起┅怎么样?到我房间去┅” 千代无奈地进入哲夫的房间。 第五章恋爱是坟墓 第二天早晨,夫人到女佣的房间。 房间没上锁,当她进去一看,床上一片零乱,打开抽屉一看,有本日记。 “X月X日。今天是一个伤感的日子,被老爷夺去处女膜的日子。我又羞又后悔又高兴,那种心情实在很矛盾。老爷说他爱我胜过爱夫人,女人的好胜心作崇,令我十分高兴。但是一想到会被夫人骂,我的心情就沉重起来了。” 夫人看过之后,咬牙切齿的把日记本劈哩啪啦撕烂了,顺手一丢,然后又捡起来,放进口袋内。 夫人敲着丈夫的房门,没有回答,似乎人不在房内。这回她来敲哲夫的房门,这个也没有回答,似乎人也不在。 “啊┅怎么回事,大家都没有反应,到底是睡死了,抑是出去了┅一定是昨晚做得太累了┅” 夫人扭曲着眉毛,伸个懒腰,依旧穿着睡衣来到德田夫人的房前,敲着门。 这里已经有回答了。 “夫人,早安。” 吉田夫人冷默的表情向对方道早安,德田夫人故意讨好的说∶“早,抱歉┅玩得太累了,所以睡过头了┅” 她边说┅边已经换好衣物了。 “昨晚太累了,我以为你还在睡,请慢慢休息┅” “不┅我太打扰了┅我想先让我告辞┅” “可是┅昨晚那么累┅肚子不饿吗?” “不┅昨晚一点也不累┅哦┅呵呵┅” 说完恭维话后,她看到德田未亡人的腰带,连送也不送,吉田夫人感到十分没有面子。 “喂┅德田怎么啦?” “回去了,你真过份!居然和德田┅畜牲!” 夫人俨然变成嫉妒之魔鬼,她顺手抓着吉田的脸,拳打脚踢起来,接着是一阵呼咽声┅夫人跪在吉田的脚底下。 吉田冷默地往下看着。 “喂┅女佣怎么啦?不在吗?我肚子饿了。” 夫人抓住丈夫的脚,望着丈夫。 “不在,象是你这种人┅居然也和她有关系┅真是令人气愤┅她因为你,昨晚逃走了。” 说完又哭起来了。 “晚上逃走┅有这种事吗?” 吉田来到女佣的房间,果然不在,厨房、厕所都没人,也没有打包行李的迹象。鞋子也还在,吉田哈哈大笑点着头┅边走到哲夫的房门前,敲一下门,没有反应,身体靠在门上撞几下,门没有坏,因此用铁锤敲打,终于破了。他看到屋内的情形,吓呆了。 原来是床上的年轻男女重叠在一起的景像。女人在上面,露出浑圆的大臀部,男人在下面,两手紧紧地抱住女人的颈部,口中吐出黑血,空虚苍白着脸,已经断气了,血液濡湿了床罩。 瞬间,他的后头部,被钝器冲击后,倒卧在地。 原来,夫人手握铁锤,象亡灵那样,一副冰冷的表情,双眼喷火般,凝视着丈夫的后头部。她丢掉铁锤,从破门中确定哲夫和千代已经死了之后,她开始发出恐怖的笑声。不知是疯了?还是受到严重刺激,她边走,边进入自己的房间,她趴在床上。 之后,吉田宅成为鬼屋,没人敢买,变成废墟,直到今天那间房子还是存在着。 第二篇潮汐 小百合坐在书桌前,什么事也没做。 她从上学时就养成早起的习惯,家人都还没起床。 现在是休学期间,没有功课,也不想读书。 这时候,她的手很自然地伸到屁股间。 三角裤已经稍稍湿了。她用指尖拨弄着,很快的,快感传遍全身。此时她的坐姿,早已经零乱不整了。 由于手不够长,于是她干脆躺下来,脱掉内裤,一只腿立着,跷起臀部来,这是小百合的最拿手姿势。 本来体质就不太好的小百合,自从夜夜玩乐,自慰之后,不知不觉中,手指甲抓破膜了。大约从三个多月起,她开始用两根手指伸入穴肉搓揉。 窗外是好天气,早春的娇阳照射在庭院的绿叶上,更青翠、欲滴。 一些草花也争奇斗艳地盛开着,可惜现在小百合没有心情欣赏。 小百合清澈的眼眸一动也不动,眉根下垂,嘴巴微开,一副痴呆,面无表情,她浑然忘我般地埋首在唯我的甜美自慰中。 这里是,村中首富的本川酒造店内,座落在里面的房间,是小百合的房间。 女孩相信不会被看见,可是偏偏就有两只眼睛正对她的陶醉表情,和销魂的下体目不转晴的瞪着。 那个人就是本川家的长工,大野文吉。 他家世代在本川家当佣。他是本川家的管家,经常手下有二、三十个长工、女工,可是他都能巧妙指挥,适才适所地安排工作。 今天早上,他安排十四名男工去伐木,此时他正好目送工人走了,正要回店,路过小百合的房门口。 本川酒造店主要卖的是酒,也批发和零售。 他看了昨天的业绩,和卖场的组长谈了谈,于是再指示陈列其他的货品,那是文吉的工作。 他要到店,穿过仓库比较远,如果穿过远离土做的仓库的厕所会比较近。 于是他走到厕所的旁边,他瞄了一下小百合的房间,他吓了一跳。 因为他看到小百合正在自慰。 他慌忙的弯腰,躲在树下,脸贴在玻璃窗上,可以清楚看到屋内的一举一动。 此时,阳光斜照进走廊。由于他距房内太近了,阳光反照,所以他可以清楚看到小百合搅弄手指上的湿淋淋淫水。 起初,他十分惊讶。事后,他想想小百合也到了思春的年龄了,所以也就不足奇怪了。 他第一次这么近看少女自慰的姿态,更何况他从小百合还小时就常背、抱的小百合,他几乎比自己的小孩还疼。 小百合的自慰姿态十分沉着,就象中年女性般慢条斯里,一心不乱地继续她的作业。 虽然他已经是上了五十岁的人了,可是裤间的阳物还是蠢蠢欲动了,他不得已,只好用手去压住即将昂首翘起的阳具。 不能呆太久,万一被小百合看到就槽了,他几乎用爬的离开现场,蹑手蹑地,绕过仓库,走出广场。 往后一看,却看到碎步走来的小百合。她满脸胀得通红,飞奔投入文吉的怀里。文吉用力抱紧小百合,小百合哭着说∶“文叔看见了。” 文吉吱唔一下子说∶“什么事┅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骗人,你看到我的私处,我发现你在窗口偷看,后来你爬着溜走┅我好害羞哟。” 小百合更是用力抱住文吉,头埋在文吉的怀里,抽抽嗒嗒的哭泣着。 文吉终于明白装糊涂也不行。 个子高大的文吉的下巴正下方,正是小百合的头。他惊讶到,原来小百合已经长这么大了。 思春期少女特有的发香刺激着他的鼻孔。 少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脂肪内脏,皮肤皙白,富光泽,肩膀浑圆,全身的感触是那么富有弹性,几乎已经完全长成一副成熟的大人女体。 他轻轻地抱住少女的肩膀。 “你已经不小了,性欲乃是人类的本能,人长大了,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会做那种事,没什么好害羞的,以后要做时,门要关紧。” 小百合头拼命的点,可是她却也不想离去,反而更是用力抱住文吉的手腕,开始搓揉着对方的下腹部。 文吉已经算出少女心里所想的,他害怕被人看见,于是他悄悄环视四周,似乎看不到人影。 那里有三栋仓库,形成J形,并排在横的广场,西侧有梅树并排,形成高高的墙。 进入屋内的人,除非是内部的人,否则是不会被人看见的。 从现场走到广场中央,山上飘来的落叶-松叶子覆盖满地,已经完全干燥。这些松叶是用来烧火的。 大战结束前年左右,即没有石油、瓦斯,所以烧材火完全利用木材、枯叶。酿造用的,也利用薪材来当燃料。 小百合慢慢抬起头来,她说∶“文叔,我想来真的,你教教我吧!” 小百合的惊人之语,令文吉十分惊讶。 小百合的眼里泛着泪光,嘴唇蠕动着。 文吉被小百合的话刺激得心脏 跳动着,全身沸血奔腾。 他脑海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如何回答。小百合说∶“我们班的同学都做过了,已经十七岁了,没有做过会被笑的。我妈妈十七岁就嫁给我爸爸了,大家都做过了,我也想做做看。” 文吉看到又即将大声哭出来的小百合的脸,他真不知道如何劝慰小百合。 “说小也不小了,已经长大了,要试试也是可以的,可是以你家的家世,一定要找个适当的家世背景,年轻有为的人。我已经这么大把年纪了,又是你家的仆人,说出去会被笑话的。” “不会┅不会被笑的,我喜欢文叔,你从我小时候起,就比爸爸、哥哥还疼我,我喜欢你,我希望把我的处女献给你,我已经想过了┅” 小百合抱住文吉的身体,用力搓揉着,文吉被紧紧抱住,此时文吉更不知所措。 “那种事不能在大白天做,必需在晚上做┅” 文吉极欲说服脱逃,但是被小百合强烈的打消了。 “胡说,我的朋友们有的大白天也在麦田做过,也有的在竹林、桑田等做过。 甚至也有人在路边的草丛做过,任何地方都可以做,这里也可以哟。” 于是小百合躺在脚底下的松叶上,这是位在兵库县北部的偏僻小村,三月下旬的今天早上,松叶上面也被雪般的霜覆盖住。 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少女的身体,却丝毫不感觉微寒。 文吉慌慌张张的用双手拨掉松叶上所沾到的霜。 小百合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她仰卧在地上,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两只手也伸得很直。 “快点嘛?”她催促着。 小百合眼睛散发着异样的光,不知是否因为情欲上升?抑是丧失了理智?她几乎没有任何羞耻心,那种放浪的形态,实在令文吉愕然。 小百合睡衣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在春日的娇阳照射之下,下半身全裸的处女肉体,正散发着美丽的光茫。 感觉就象做白日梦般,就象欣赏梦幻世界的绘画一样,脑髓麻痹,思考完全停止。 可爱的肚脐正在喘气,稀疏小草覆盖下面的山丘--文吉看得发呆,他几乎已失去理智了。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他边问,边靠了过来。 文吉垂头丧气般地压在少女的身上,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重覆不断的喃喃自语说∶“做得很好。”此时他已经重覆反问五、六次了。他十分矛盾,又十分徨恐。 从幼儿起他就十分疼爱小百合,甚至比自己的小孩还疼爱,而且又是主人的千金女儿,如今却要夺走对方的处女。 “怎么办?”他十分烦躁,可是又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也忘记了自己如何回到这里?他的脑里浮现着惭愧,纷乱的心情,下半身全裸的小百合的姿态非常美,他不知道如何做,如何结束。 他想只做五至六分钟,或做十二分钟就结束了,可是有这么短时间的吗? 起初,小百合“啊┅”叫了小小一声,脸部扭曲着,他问说∶“痛吗?”于是停了下来。 “嗯┅一点点┅我很高兴。” 说完,紧紧地抱住。因为是自己要求的,所以小百合丝毫没有退缩的念头。 之后,他拿出毛巾擦拭滴落的血。 上身坐起来的小百合,也瞪大眼睛说∶“那是,血?”露出惊愕的表情。 “破了,必需护理一下,你看看。” 说着,少女又恢复原来的姿势,仰睡着,大腿张得比先前更开。 一副十分正经,又缺少羞耻心,实在奇特的女孩。 文吉弯下腰,往下一看,伸手看一下,可是血流已经停止了,没有破皮。 他还记得,鲜红色、充血处女的肉体之美,几乎把他迷倒。这种嫣红的阴核比起早已变黑的妻子的阴核,实在诱人。 他几乎有股想要去吸吮的冲动。 他缩回手,正要起身,被小百合的腿再度绊倒。 “没有关系吗?”她又伸手抱住他。 仔细一看,睡衣的后面已经又湿又黑了。 “我的背后湿了,快点┅我要换衣服了。” 说着,少女用手摸了一下。 “真的吗?快换衣服┅” 那一天,全天,文吉就象飞上云端的梦游患者,失神无法思考,也无法工作,又处处担心被看出破绽。 晚上也几乎没睡,他后悔并且恼怒自己只看了小百合赤裸的下半身,和鲜红色的女体一眼。 于是,过了一天之后的这一天早晨,他的心理状态依然不变。 一大早,他分配好工人上山工作后,他和昨天同样跪在火炉前。 “早。” 低的女人声音,抬头一看,眼前的纸门轻轻拉开了。 小百合站在眼前,脸上涂了脂粉,也擦口红。 身上穿着丝质和服。 从未见过她如此成熟、美丽的样子。 文吉愣愣地,不知说什么好,他只是盯着小百合看。 小百合说∶“抱歉!”然后跪在脏脏的榻榻米上,十分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拉上纸门,就象实习动作般,十分沉着,稳定。 她的脸看着文吉,正襟危坐地伸出两手说。 “早安,昨天谢谢您。” 非常礼貌、客气。 文吉不知所措,也慌忙坐正回礼,但却不知说些什么。他知道千惠香夫人的教养非常严格,可是到全世界各地去,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对一个夺去她的处女膜的男人道谢的事情。 小百合微微抬起头,露出抚媚的眼神,从眼角露出委婉的笑容。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妩媚眼神。 女人如果尝过阳物之后,只要一个晚上,就会变成如此的妩媚眼神。文吉感觉到背上被一股温烫的热气掩着。 “这么早,有什么贵事吗?” 他故意露出冷默的声音,可是小百合却一点也不在意。她温柔地看文吉。 “故意装傻,明知故问。” 说完,起身,象蝴蝶飞舞般跳跃一下后,象幼儿时那样坐在文吉的膝上,她的双手环绕在文吉的颈上,脸颊凑了上去。 “象昨天那样,再来一次。” 她窃窃私语着。 文吉或许是一翻期待的心情,可是如此赤裸裸地被一语点出来,他觉得很惊讶。 “不行,那种事做过后会后悔,万一被夫人或老爷知道了,会被骂的,我不敢。” 嘴巴虽这么说,可是身体却不听话,阴茎早已趐痒无比了。 小百合脸胀红,生气地叫∶“不要┅不要┅”说完张开两只雪白大腿,仰躺面对着文吉。 正要脱掉内衣裤。 “你不愿意,我就大声哭。” 说完她开始两只腿踢了起来。 文吉站起来,他边说∶“好┅只能一次。”边解开皮带,并脱下内裤。 他一眼瞟过小百合,少女早已拿出折成四折的毛毯,垫在臀部下面。 小百合了解文吉的视线。 “衣服体了,会引起母亲怀疑。” 露出害羞的表情。 文吉回想到昨天小百合的睡衣濡湿一角的情形。 淫水多,就表示她正需要男人。自己也喜欢淫水多的女人。 可是,如此纯真的少女,就象传说神话那样,十万人中只有一人而已,他感到十分幸运。 往后的日子,大约是经过第七次的交合。的小百合抱住文吉的手力,突然更强大了,全身会抽动,喉中发出呻吟声。 瞬间,文吉意识到全身被什么吹散了魂般。 像张潮,象灵机一动般,同时,自己也吹了起来了。 他的手触摸一下,象泉水如注般。 以后,大约体验到二次左右,有同样的感觉,他确信那就是高潮。 尽管人的体质是与生俱来,但是初期的少女,对此种作用,都会产生反应,成人般的开眼情形,就可以带给男人多少快慰。 小百合知道自己的淫水很多,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比一般人还多。 大量流出来,大约只在十天前开始的。 当天晚上,深夜一点过,小百合做了一个恶梦,全身冒汗,身体感到黏兮兮,十分不舒服。她正想上厕所,走到走廊时,她听到从母亲的寝室内,传出异样的低沈声音。 她想,父亲很晚才回来,难道现在正在做。 对父母的事情,小百合格外尊敬,因此过去从未去偷窥父母的事情。 她轻手轻脚地微微打开大门,靠近纸门边偷看,看到母亲睡在父亲的床被上,好象是在挑逗父亲。 “我受不了,你快点起来。” 母亲哭泣着。 “别烦我┅我今晚喝醉了,明天再来吧!” 父亲欲打发母亲的大声叫着。 “你这是推拖,我受不了,我无法等到明天,你老是在外花天酒地,把我冷落,甚至和梅子睡得肚子都大了,她到底有什么好?既然她那么好,你就不要回来。 ” 母亲粗暴地抓着父亲的丁字裤,瞬间露出阳具的下半身,母亲拿着湿毛巾给父亲。 父亲说∶“嗯┅好冷┅感冒了怎么办?笨蛋!” “这样子一来,马上就可以使你的东西硬起来。” 母亲坐在父亲的大腿上。 “被梅子的手触摸过,太脏了。” 母亲仔细地擦拭着。 顷刻间擦过后,似乎不太有效,接着从抽屉内拿出橡皮筋缠绕在指尖,做成小圈圈后套在根底部。 “痛。” 父亲跳起来,要伸手解开,可是被母亲阻止了。 “不要动,我是你的妻子,这次让我采取主动。” 母亲严肃的说,原本一副大男人主义的父亲,到了晚上,居然如此的失去威严。 母亲站起来似乎想做些什么┅ “来吧┅少爷┅醒一醒。” 她高兴地说着,并且跃起身坐在父亲的身上。 小百合,此时眼睛看着仔细听父母的动作,可是手已经伸入三角裤内了。 瞬间,母亲停下来,突然趴下身体,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那种声音深深打动了小百合的身体。 接着,大量的淫水再度涌现。从那天夜晚以来,小百合的液体增多了。 结束后,小百合高兴地回房去。 她曾经约文吉再来┅可是文吉说∶“不行!” 小百合拼命吵,说∶“不行┅一定要来。” 今天由于小百合的学校休息,母亲千惠香也还在睡。这天早上,她化妆,换漂亮的和服,偷偷又潜入自己爱着的男人,家中的管家,文吉的房间,五十岁左右的文吉,真不懂小百合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文吉心想,一定有适合本川家小姐的理想男性。 小百合走进自己的房间,迅速脱掉和服,换上平常服,到洗脸槽洗脸,擦掉口红,她把和服折叠起来,放入衣橱内,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小心地环视一下周围。 她站在镜前,确定没有异常时,才走到厨房内。 母亲似乎刚起床不久,遇到母亲和两名女佣互道早安之后,又一如往常各做各的事。 小百合已经长大成人了,尤其当她穿上和服时的成熟样,令文吉看得发呆,小百合更是心喜。 也许是恋爱了吧,文吉的苦恼愈来愈加深,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天早上,事情结束后,小百合快乐地说∶“用力一点┅巧妙地动┅我喜欢文叔。” “等我毕业之后,我要做文叔的二号。” 轻率说出口的少女,似乎一点也不知羞。 不可以随便乱说话,否则被听到了就完了。文吉可以感到背脊部一阵冷溲。 他对小百合说∶“你还小,吃过早餐后,如果有空的话,到我这里来,最好穿着平常服。” 小百合很高兴的说∶“要再做一次吗?” 虽然是开玩笑,但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事吗?” 文吉故意装做冷默的样。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小百合又穿着木屉碎步走过来。 此回小百合穿着裤装。 由于年纪轻,又天生丽质,所以不管穿什么都会非常合适。 “什么话?” 膝盖顶在榻榻米上的坐着,漂亮的眼睁乌溜溜的转着,文吉慌张起来了。 可是,他想必需说服小百合,所以他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 “小百合,早上说话太放肆了,你还记得说什么吧?” “哦┅我说什么?” 她微点着头,一副沉思的样子。 “我说你做得很好吗?” “真的,没错,其馀更放肆的话┅” “你说要当我的二号太太。” 文吉记得很清楚,他坐正,盯住小百合的脸。 “小百合是否有认真思考过那种事,你说那种话简直是疯言疯语,做人家的二号,又找我如此年纪大,且又是你家的佣人。” 文吉的言辞愈来愈激动,被小百合打断。 “二号又有什么不好,我小的时候,我父亲的二号,就有五至七人,个个都很美。你说你是佣人,可是母亲常告诉我,我们家要不是文叔一家人帮忙,早就完了。而且在这村里,你比爸爸还有地位,你又十分有信用,文叔是个伟大的人,我十分尊敬你,我喜欢你。” 她红着脸说着,接着不知道些什么话,文吉伸开两手欲阻止小百合继续说下去。 “再稍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是本川家的千金小姐,人长得漂亮,有气质、有头脑,因此将来一定是本村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一定要找一个有家世、有前途的男人嫁。” 说着,文吉的话又再度被打断了。 “我才不嫁呢!别对我说教。” 小百合像小鸟振翅而飞般地迅速打开纸门,两手 着脸说∶“我喜欢文叔。” 说完,就跑掉了。 文吉改变双手腕在胸部的姿势,垂丧着头说∶“稍等一下。”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一拳揍过去,务必使她听从。可是对小百合,他却不能那样做。 而且,他非当苦恼,如果他和小百合的关系继续下去的话,迟早会被人知道的。 那样的话,自己就无法在本川家继续待下去了,所以他是否要带着妻儿离开此地,到他乡去。 或许连附近的村子都无法立足了。 他已经年过五十岁,又是战争时期,如何可以找到足以糊口的工作呢?小孩子的教育,愈想愈不知如何是好。 由于当前在本川家的背景,所以才可以在众多佣人当中,在村人中被称做总管,自己也颇觉得光荣。 社会是相当现实的。如果自己离开的话,或许会像小百合所说那样,本川家会垮掉。 因此本川家这三代经营的酒店或许从此倒闭,因为第三代的主人仁平,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不事经营。 本川家也是本村中水田自耕农中的豪农,又有六十三座山林,酒完全利用自家百馀亩种出的米酿造成的。 要经营如此巨大的家产,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身为经营的人,如果疏于指导或监督,心存懒惰心或盗心,就会像流行病那样,迅速传泄到其他的人。这就是人性的弱点。 文吉听过许多作监自盗的例子,以致企业倒闭等等。 文吉的先父在世时,薪水是本村中最高的,比小学校长还高,每年都有相当高的红利分红。 由于为了回报本川家的温情,文吉真是剖心经营本川庞大的家产。 从先父到文吉这一代,已经十多年了,可是既没有加薪也没有红利,千惠香夫人经常到店内经手零卖,她也十分清楚。 文吉从年轻时候起,就采以利养利的方法,也在妻子的娘家,上阪村买了不少山林,现在已经有二十七座山林了,在村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山林大财主。 “如果夫人不在的话,自己就不想在此干下去了。” 这一句话,文吉不知对自己说过几次。 即使这回小百合的事情,他最不愿意让夫人知道此事。因为曾经有过以下的这种事过。 贞洁女偷人 先主半三部先生在宣布为文吉盖一栋像样房子之后,不久就过世了。 仁平先生喜欢吃喝玩乐,周遭总是被一群女人包围住。他经常是一挥手,就花掉大笔钞票。经常随便弄个公司,没多少就倒闭,一次又一次赔掉大笔财产。 他经常豪语的说∶“赚钱是文吉的工作,花钱是我的任务。”别人给意见,他也不采纳。 村中第一美女是千惠香夫人,他虽然娶到如此貌美、贤慧的女人,可是还不满足,经常身没有八个到十个左右的女人,光是赡养费,就不知道散掉多少财产。 千惠香夫人经常大半年未曾与丈夫性交过,所以总是嫉妒和欲求不足般心神烦躁。 周期性的生理期间时的强烈性欲求,只有靠自慰忍耐心中的欲火。她经常忍受不住,三更半夜就象疯女般烦闷到处走动。 有天深夜,大约过了十一点,文吉被敲门声音吵醒,出来一看,千惠香夫人正站在门口。 “帐簿上有些不清楚,这么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麻烦你到里面等我一下。 ” 话说完回去了。前去一看,在五烛光微暗的电灯下,头闷在棉被内,颤抖叫着说∶“肚子好痛,你替我压住腹部。” 文吉口中念着说∶“可能是胃痉挛着”说完,手伸入被子下面。 文吉第一次见到千惠香嫁进来时,就惊叹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因此他对她总是心存着对仙女的尊敬,和崇拜般的侍候着。象今天这样靠近是第一次,他不知是惊或是喜,全身颤抖不已。 当他的手触及胸部时,说∶“再下面。” 他想会是盲肠炎吗?手往下伸,夫人两手抓住文吉的手,故意将他抓到意外的地方。 此时,夫人的腹部全裸。 文吉的手掌心感觉到一股滑溜。 这种情形,男女之间是不需要互通讯息的。 本能和本能,火花散开形成性欲的上升。 完了,夫人抱住文吉的胸部说∶“我故意骗你,对不起,我家那个人,已经好久没有触我了,我几乎快疯掉了。” 边说边哭。 文吉还在沉醉中,还未恢复理智。 他抱住夫人柔软的身体,抱着向仙女奉献般的虔诚心情,整个人和心几乎快溶化掉了。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也在小孩子入睡了,大约十一点过后,小孩子入睡了,就偷偷进来,主要是文吉害怕被妻子怀疑,所以才由他进夫人的房间。 千惠香是保守观念的女人,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是奔腾的强烈性欲,使她抛弃了理智,陷入欲火的烟幕中。 第五天夜晚,事毕后,夫人坐好身子说∶“我们这样子在一起后,我已经在心中把你当成丈夫看待了,请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也不是个浅薄的女人,我不曾放弃我在这个家当主妇,母亲的角色。暗地里,我是你的小老婆,表面上的关系则不变。” 当然,文吉也有同感。从此以后,将近七年,他们几乎夜夜不断地交合,表面看来,夫人十分严谨、端装,别人看来,只是文吉对她一片忠心的主仆关系而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夫人的用心思虑后,他们决定以距离房子稍远的厕所洗水槽上毛巾的颜色为信号。 红色代表老板在家,文吉不可以去夫人的房间,蓝色代表不在家,希望文吉来。 文吉去店里,一天中总要有数次经过这里,因此他可以清楚看见毛巾。当他看到绑着红色毛巾时,心中 跳动,就象少年人一样。 夫人也真正的喜欢文吉,第一次时,夫人曾对文吉说∶“我十七岁在父母的作主下嫁到这里来,我完全没有经验,因此我很讨厌和丈夫一起行房。我曾经哭、逃过,有一次竟然在厕所内哭一个晚上。逐渐习惯了,就象是尽义务那样。没有所谓的爱和欲,因此不知从多少年前起,在我的心里就只有具有男性化的文吉而已。就象我的公公所说那样,你是了不起的人,是我们家的大柱子,不知不觉中,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一看到你,脸就会红,我想这就是恋爱了,你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有恋爱感觉的男人。” 她边流泪,边表明心意,文吉他感动得哭了,他与她有共呜。 因此文吉心想,凡是为了夫人,即使生命都可以抛弃。所以即使屡劝不听,几次频临破产边缘的本川家,文吉还是誓守城门,永不撤退,完全是为了报答夫人对他的一心厚爱所致。 很久以前,惠香夫人抱怨丈夫乱花钱时,文吉说∶“主人是第三代的唯一继承人,由于过度保护,以致不知人间世态炎凉、任性,因此才会花天酒地,迟早会赔掉祖传遗产。夫人是嫁过来的,总不能把他赶走,所以只有等他有一天清醒过来了。所以我要告诉夫人一件事,把祖先的遗产拿来买山林,以后可以增值,保住财产。这个家不管怎么变,你们的生活全不会有问题,人生的路还十分遥远,有涨潮起伏和退潮的时候,那种经验是智能,凡事只要努力和忍耐就可以了。” 说过之后,聪明的夫人不知做了什么决定?从此未曾再第二次抱怨。 大约在四年前吧!仁平由于暴饮暴食,加上色欲过多,以致罹患胃和肝病,医师吩咐必需禁止色欲,因此就经常在家。 从二年前起,房间换成距内间较远,成为小百合个人的卧室,因此和夫人之肌肤之亲中断了四年左右。 但是,至今精神式的爱情依然存在,而且愈来愈浓烈,彼此相亲的眼神,和说话的内容,只有二人才能领悟出来。 和夫人的最钟爱女儿,在突然的机缘下,有了肉体关系,而且是每天早上持续不断。 如果不尽快分手,会酿成可怕的后果。虽然理性如此告诉他,可是他又十分期待与年轻的小百合之间的一刻欢愉,那种燃烧中的热情和矛盾交织之下,使得文吉的烦恼愈来愈深刻化。 另外一项烦恼,也令他十分困扰。 那就是文吉的太太端子,也是一位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 三、四天没有做,妻子自己就会主动骑到他的身上来。 昨晚也在确定过孩子睡了后,妻子悄悄的钻入他的被窝内,摒住气,手搓揉着文吉的阴茎。 文吉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悦。由于被小百合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如今他的心情是完全排斥的,所以他极力推开妻子的手。可是猛反省一下后,又把妻子的身体拉过来。 主要是因为,文吉每次都是勉强接受妻子的要求,他怕有一天会被妻子看出破绽。 端子是生长在高山贫穷农家的女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身体健康,性情温和,非常勤劳。曾经当过本川家女佣,在先父的安排下,撮和了他俩的婚姻。 她持家勤俭,帮文吉创造更多财富,即使贫苦时从无怨言,有空闲的话,就去帮人打零工,真正的享受,只有晚上的夫妻肌肤之亲。 她的人生哲学是∶“只要丈夫肯和我做爱,就表示他还爱我,这样子的日子,再苦也可以过。” 文吉紧紧抱住可爱的妻子,发誓的说∶“我要给你住大房子,给你幸福。” 所以绝对不可以拒绝妻子的要求。拒绝的对象应该是小百合才对。 虽然如此,可是现实却非常严重,因为她根本不会听进去的。 昨天早上,小百合气得回去了。今早希望她不要来,可是,她还是来了。 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露出笑容。 又跳又 就象幼儿时一样。她坐在文吉的膝上,两手环绕在文吉的颈子,吸吮着他的嘴唇。 文吉象往常那样,眼睛闭着,他任由小百合吸吮着他的嘴和唇。小百合好象已经心里有准备般,瞬间,两脚用力一缩,就倒下去。 文吉被推倒,吓一跳正想爬起来,小百合立刻跨了过来,迅速脱掉裤子,插入手。 “这种事,是少女可以做的吗?” 他骂着,可是对从小被龙爱惯了的小百合,是不适用的。 “这种方式,我妈妈做过,所以我也想试试看。” 一听到母亲千惠香的名字,文吉他心就痛了,他只好任其使性了。 当她拉出阳具,拨弄几下后,她用嘴去吸吮。 常听说性教育应由父母来教,但连性姿势都被孩子看到,那就太过份了。 小百合的性技巧愈来愈进步。 每三天必需和妻子做一次。 文吉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也不得不承认肉体逐渐老化了。 第一天的早晨,小百合一回家,文吉立刻换上登山服、布鞋,腰部绑着小铊,往外走。 他是要去山上的现场视察,考虑、计划下阶段的工作。这主要是他害怕与小百合之间的事。 外面天气相当好。 听说∶“性事过多,会惹火天道”,这是事实,文吉心想着,因为他一走出门,眼睛就被刺得痛起来。 天空,山上的绿树全部变成黄色,他觉得非常不舒服。 他穿过墓地,经过桧山小路时,他突然感到头昏眼花,倒在横的桧干上。 突然他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的声音,渐渐恢复意识了。他似乎横躺下来后,慢慢地转成仰躺了过来。 手、脚和头试着动了几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异状,意识渐渐清楚了。他想太好了。 一看表,已经九点二十多分了,他想可能自己曾经晕过去几分钟。 这种情形很可能导致中风,甚至死亡。 果真死了,小百合,千惠香夫人和本川家将会变成什么呢? 而自己的家庭,当前也正是十分重要的时刻。 头昏的原因,他想难道这是纵欲造成的结果吗?他想由于自己每天侵犯主人家的小女儿,而居然没有什么对策,这是老天的处罚。 与小百合之间的关系,他决定现在立刻了断。 他决定了方针,对策就不难了。这是文吉的想法,或许也可以让小百合找到理想的爱人。 此时文吉心中,已经浮起数名理想的对象了。其中被文吉选中的是,佐野屋的长男典幸。 佐野屋经营药局和杂货,是村中首屈一指的资产家。 典幸出身大阪大学的药剂士,继承家业经营药局,可是被大阪大学医院应聘,当前已在那里工作二年了。 战争激烈后,医院内的同事纷纷接到召集令,也许他是怕被征召吧,约三个月前还乡,是位高且白淅的好青年。 文吉拟好计划,站了起来。他找了根树枝当拐杖走了几步后,渐渐恢复正常的步伐了。 他来到佐野屋药局,幸好,典幸在药局。他替妻子买一罐按摩药。 “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到天神那里好吗?”天神的隐居在隐密处,典幸追了过来,身高如文吉是位美男子。 “头领有什么事,是好事,抑是坏事?” 年轻人有些性急,文吉故意绕道穿过孩子玩耍的另一侧,走在供奉大殿的侧边问∶“典幸,你认识我家小姐吗?” “我们家小姐,好象很喜欢你,你对她有印象吗?要不要认识看看?” 文吉有些把握似的,他约今天下午一时在竹子丛内的一颗杉树相见。 典幸说∶“我认识护士、生意女,可是良家妇女可没什么经验。”一副担心的样子。 文吉笑着说∶“女方你不需要和她谈什么话,总之一上去就抱住她即可。” 文吉回家途中,买十个馅饼,这主要是为了吊小百合的藉口使用的,也是千惠香夫人的最爱食品。 他回店看不到小百合,倒见到夫人姣好的脸颊。 不久,小百合出来了。 “我有点事,等会儿到里面一下子,好吗?” 说完,小百合随即跟上来,他告诉小百合说∶“村中最受欢迎的美男子--典幸对我说,他喜欢小百合。” 果然小百合眼睛发亮,她问∶“真的吗?你可不是开我玩笑吧?” 于是文吉告诉小百合相约的时间和地点。 文吉的内心十分复杂,一方面想着小百合的幸福,一面又有些舍不得。 小百合有些紧张,她吃过午饭后,就慌慌张张地出门了。典幸也早已在相约之地等侯了。 小百合没料到男方已经站在那里等侯,俩人相视吓了一大跳,因为俩人都比原先早到三十分钟。 典幸向小百合点了个头,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典幸扶着小百台的手,以引导她走到平地来。 他赞美的说∶“好美的手,好可爱的手指呀?” 说着,她亲吻了她的手指。 小百合出身富贵人家,细皮白肉是可想而知的,不过这一招是他在大阪医院邂逅女护士的技俩。 小百合只是被吸吮手掌,但敏感的她,全身像被电流电触到般。 典幸抱住靠近小百合的肩,吸着她的唇,她又轻轻的回吸他,双方都感到十分快慰。 彼此没有任何抗拒,就互相紧紧抱在一起了。男人推倒女人,三角裤已经被拉下,他伸手触及女人的耻丘,完全不费功夫就到手的女人。 虽然如此,女方仍十分擅长表演,她故意装出“好痛”或“处女膜破裂”的痛苦样子,身体颤抖一下。 那种事毕后,小百合仍紧紧地抓住典幸,死不放手。 她故意说∶“我老早就喜欢典幸,可以为你奉献处女膜,我太高兴了。” 她真是把文吉教的智能学得出神入化了。 “我也老早就喜欢小百合,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女人更是用力抱住男方,她轻轻点着头说∶“我好高兴哟┅” 从此两位年轻人,就象干柴烈火那样,天天相约在午后一点。 典幸说∶“从前的人比较好,晚上可以偷偷的潜入房间。” 小百合说∶“我的房间很隐密,十点过后或十一点后,都不会有人来。” 于是他们随即决定今晚十一点相会。 文吉一眼便看出他们俩人有了肉体关系,二人也着实是郎才女貌。 这天小百合站在内侧门处。 “此门在九时关门┅” 当典幸一到时,小百合就立刻引进到自己的房间。 当事毕后,小百合十分高兴,她很想把这种喜悦告诉文吉。于是她进入文吉的房间对他说∶“谢谢。”脸胀红,不敢看文吉。 文吉说∶“典幸是个好青年,是小百合的理想爱人,乖乖的,让他好好爱你。 ” 小百合说∶“他已和我订下婚约了,今晚还要再来。” 小百合十分高兴的样子。 文吉对于性急的年轻人,只有苦笑之外,别无他法。 于是他想告诉小百合,今天早上在山上晕倒的事。 “我害怕自己万一有什么不测,对我家和对本川家都不好,所以我才决定提前和你了断。” 小百合好象被声明死刑般,她说∶“既是生病,那也是无可奈何。” 她又说∶“星期天的早上不行吗?” 她凑到文吉的身边一副十分舍不得样子。 “不行,以后我不再碰小百合的身体了,为了你的幸福,请尽快忘记过去吧! ” 小百合虽然十分不愿意,但因为已经有了爱人,所以打击比较小。 事实上,小百合对典幸抱着期待感,所以对于与文吉断绝往来,并不太在意。 小百合等到晚上十一点,几乎有些等不及了。她对于时间如此漫长,实在很难熬的。 她微微淡 后,喷几滴香水,然后躲到被窝内,整个头脑尽想着淫乱的事。 白天两人曾在竹丛内抱过,典幸抱着她那种强而有力的感触,至今仍然温热。 可是,她欲火如焚,几乎有些受不了。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已经摸到下面了,手指愈挖愈深。 终于等到十一点钟了。一下子听到敲玻璃门的声音。小百合抓开棉被,典幸毫不犹豫的钻进被窝内。 可能是夜间寒气逼人吧!典幸冰冷的脚板碰触到温暖的小百合脚,感觉十分快感。 两个年轻的肉体一触即发,根本不需要多说话,手和手、肌肤碰肌肤,就象电流般相吸。 事毕,小百合依然不放手,典幸也似乎仍意犹未尽般。他说∶“明天可以再来吗?” 小百合点着头说∶“明天中午一点也想见面。” “竹丛相见。” 小百合求之不得的回答。 从此以后,夜夜二人欲火燃烧到天亮。 第五天夜,那个时候,典幸突然感到有喷射感。 心想难道已经射精了,伸手一摸,喷泉如注。典幸在大阪医院时,曾经听过学长谈起高潮的事,所以他也大致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夜晚,他十分小心的注意,确定反应,突然“咻”一声精水喷泉涌现。 事毕之后,典幸问到∶“小百合有高潮吗?” “什么叫高潮?” 她故意佯装不知。 典幸暗暗高兴,他想自己太幸运了,找到一个十万人中,仅有一人的罕见名器。 醉心 某个夜晚,典幸为他的小学同学行出征送别会,地点在自家。 如此小小的村庄,战死者已经超越十人,征召令也频频送到。 此时,日本各大都市已经频频被爆炸成为焦土,北部山间的此村,也时时可以见到B二十九的轰炸机。 个个都人心惶惶,担心明天战死的人就是自己。年轻人个个自暴自弃,纵欲放行。 十一点散会,典幸目送许多好友回去后,最后只剩下好友天野秀胜两个人而已。 也许是喝得太醉了吧,终于说溜了嘴。 “你知道什么叫高潮吗?” “听过,可是并没有实际经验。” “我的女朋友经常高潮,我们每晚都快乐极了。” 可以说是十分骄傲。 秀雄要离去时说∶“好羡慕你,真想找个人试试看看┅” 秀雄走后,典幸决定为他实现希望,可是秀雄不敢做决断。 秀雄心想也好,反正在死之前,尝试一下也不错。于是他决定听典幸的安排。 手拉开玻璃门,纸门没关,他偷偷潜进去。 美人的睡姿十分美丽。 他脱去裤子,颤抖的双手抓开被子,小百合依然沉睡不醒。 他边吸吮着女人的体香,边扳开女人的双腿,真是令秀雄惊心胆跳。 他用指尖试探时,小百合的身体震动一下,好象已经知道了。 他想先下手为强,他一口气突袭过来。 小百合说∶“你来了!”伸开两手,拉住男人的身体,摸了几下后,她吓一跳说∶“不对!” 不是她熟悉的典幸,这个男人的身体比较胖。 她问到∶“你是谁?” 酒臭味醺鼻,不过小百合害怕大声叫,被父母知道了就糟了,所以她闭着眼睛,忍耐着。 当事毕后,秀雄抓住裤子逃走了。 男人走了后,小百合异常的兴奋,身体颤抖着不停。她上一下厕所,也想刚才那位男人到底是谁,因此一直睡不着。事后她猜出是典幸的同学。 她想或许他明天还会来,果然如她所料想般。 典幸准时在十一点来,那位男人十一时三十分来。她闭着眼睛和他交合。 小百合心想明夜典幸一回去后,就立刻锁门,可是一旦时间到了,她又不忍锁门。 一想到有人敲门,心就烦,可是心中又有几分期待。 大约持续十天左右的某个夜晚,十一时三十分的男人的身体又有差异。 小百合吓一跳,可是,此时她却佯装不知。 那是第三个男人--稻木孝助,他是秀雄的朋友。 有天晚上他有些事去找秀雄,但是每到十一点,秀雄就开始紧张不安了。 于是稻木佯装回去后,尾随秀雄背后,当发现秀雄的艳事后,他胁迫秀雄,由他每隔一夜轮换代替一次。 小百合立刻把此事告诉典幸。 如果和文吉商谈,一定可以立刻解决了。 可是她连自己都不顾意去追究,也没想到别人会对她有什么看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粗心大意女孩。 天生多情种,从她每次的交合流出大量淫水,就可以显示出来,加上人又热情,都是造成当前状况的原因。 稻木是一个口舌很快的人,明明千交待万交待,不可以随便说出去,可是已经有二、三个朋友知道此事了。 那件事成为极秘密的情报,已经传遍村中的年轻人耳朵内了。 小百合放学回家途中,经常有四、五个朋友一起同行,经过附近的农田小道。 有一天,因为折回去教室拿遗忘的东西,所以变成独自一个人回家。 当她走过栎林旁时,突然前面蹦出一名男子站在小百合面前。 这名男子叫小冢,大小百合二岁,是农家青年。他经常到本川家,所以小百合也认识。 他被小百合瞪眼,有些害羞,可是却说∶“小百合,我有事找你,你过来一下好吗?” 说完自己先走进林中,小百合默默地跟着走。 栎树嫩枝夹背,杂草丛生,令小百合寸步难行。 如此不注意男人带自己到此隐密处的居心,显然她是多么的不用心呀,太过于相信别人了。 突然,男人的脚步停下来了,朝着小百合看着。 走近一看,不知是太兴奋,抑是什么?青年人黑黑的脸颊上,肌肉跃动着。 他扭曲着脸,露出双排黄色牙齿,十分不雅说∶“我想尝尝小百合涨高潮时的滋味可以吗?” 小百合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因为涨高潮是她和典幸之间的闺房秘语,所以她想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知道呀,佐野告诉天野,稻木告诉大家的。你们每天都做,他们三个人轮流,们不愿我加入,所以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青年人低下头,可是小百合的个性,不会对人拒绝。她觉得拒绝这种人,实在太可怜了。 于是,当他抱住她的身体时,她闻到一种冲鼻的口臭味。小百合转过头,任由男人摆布。当她被扳倒在地后,她觉得屁股一阵阵刺痛。 连三角裤被脱下去时,被压倒在地上时,也觉得身体被刺痛。 “怎么回事,屁股痛吗?” 说着,小冢把手插入屁股下面挖弄起来了,他拔掉地上的野树枝说∶“我疏忽了,对不起!” 小百合虽在意野树枝刺伤肌肤,可是却不在乎被人夺去贞操的危机。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可是,小冢第五天又来等小百合。 她抗拒说∶“你不是说,一次就好了吗?” “我无法忘记你那晶莹、洁白的肌肤,今天再一次,求求你┅” 一副欲哭的哀诉样子,小百合不得已,再度默默地跟着走入林中。 此回由小百合斜靠在树干上,小冢则抱起小百合的双腿,由上往下顶住小冢那翘起的大阳具上面,男女双方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慰。 他们在树干旁交合得兴奋异常,香汗更是淋漓,耳鬓厮磨之间,淫水汩汩涌出,几乎濡湿了树枝。 正当俩人干得如火如荼时,突然被一位老婆婆撞见了。 这位老婆婆是出来捡拾柴火的,她看到一对年轻人火辣辣的,当着大白天做那种事,自己也心痒痒的。他认出男人是小冢家的次男-正吉,而她正要仔细看个清楚时,男女双方已经知道被看见了,两人一站起来,立刻奔逃回去了。 老婆婆眼见二人跑了,她也喘呼呼地一步步跑回家去了。不过她似乎仍然惊魂未定似地,东家跑,西家窜,把刚才的那一幕香艳镜头,告诉左右邻居。 终于此事传到第五间邻居,竹田家。 主人嘉平买回牛饲料不久,正坐在走廊下乘凉。 妻子还是新婚不久,他听了丈夫的话后问∶“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刚才发生的事,女学生长得十分细皮白嫩,只是没有仔细看到脸。” “在本地能有白皮肤的,只有本川家的姑娘而已。” “对了,本川家的新造我见过,她有些象新造。” “哦┅那准没错,是本川家的女儿。” “啧┅正吉这位农家穷小子,居然会攀上本川家的小姐。” “实在不可思议┅” 而事实上,大家都已经知道是小百合了。 东异位居村中的东部,农业地带,五十六户全部是农家。大约八成左右,都是贪穷农家。由于农家很少有谈论的新鲜事,所以一有点芝麻蒜皮小事,大家就津津乐道,传得口沫横飞,全村无人不晓。 我是守门狗 松野信助的家虽也在东异,但因深居北边山处,是穷苦农家中六名子女中的老大,今年刚满十九岁。 他在本川家当工已经四年了,薪水也不少。 信助就是日后和小百合结婚,本故事的主角人物。 他是位性情温和,稳重的高大男子。 小学生时的成绩约五、六名,并不是很了不得的人,但这与头脑好坏无关,当时穷苦农家的子弟,经常是二、三年级起,就被招唤到田里做工,因此根本没时间读书。 因此,在重劳动锻炼下,他的体力渐强,角力、打架都难不倒他。 四年前时,他国中二年级,小百合小学六年。可是那时的小百合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 她成为学校最美、最有名气的女生。 虽然才上高二,已经长得风骚、妩媚。 “本川看到我会对我笑。” “她和我说话。” 所以信助每次见到小百合,总是心情乱跳个不停。 九月上旬,刚上第二学期不久的一个下午。 放学后的休息时间内,正在运动场游戏时,突然见到三个男生挟持一个女生在东北角落处,女生手 住脸哭泣着。 信助一眼看出那是小百合,于是他加速度飞奔过去。果然是小百合。三人都是高二的坏学生。他大声吆喝一下把三个人个个打倒,三个人奋力爬起后,奔窜而逃。 他第一次敢正视小百合,问说∶“小姐,你没事吧?我扶你去那边。” 小百合说声∶“谢谢!” 从那天起,小百合开始注意到信助。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注意到了。每次二人相遇时,总是面带微笑。信助更是喜不自胜。 但是,他不敢对小百合心存妄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穷苦人家的子弟,所以每当小百合一靠近要与他说话,他就害羞得跑开了。 小百合被挟持过后约十天左右的一个午休,信助在投球时,球落到女生群内。 他对女生最棘手,找不着球,心情正乱时,突然露出细致,白淅的双手,捧着球递给他。他垂落着头,不敢正视对方,只说声∶“谢谢。” 他鼓足勇气,若无其事的看女子的脸一眼后,才知道是小百合。 他整个心几乎要跳出来,脸更是红得象红纸般。小百合虽已经回头走了,可是他仍愣愣地呆站在那里。 从学校回家一看,妹妹梅子正在灶前洗澡,妹妹和小百合同班。 信助走到妹妹的前面叫她伸出手来,一看,虽然仍是小学生,可是双手粗糙,不象小百合那双细致白淅的手。 信助对妹妹粗糙的双手感到既伤感又无奈,他长叹了口气后,告诉妹妹今天在学校见到小百合的白嫩双手的经过。 妹妹则说∶“哥哥你喜欢小百合吗?她好象也喜欢你哟!最近她常常讨我好,真讨厌。” 孩子的世界,可能也会嫉妒吧。 经过第五天后,对信治而言,那是个不曾忘记的学校自治会日子。 这个学校,每个月举行一次学校自治会,和学级自治会。 学校自治会在下回的星期六年后决定,因为配合老师列席的时间,比较方便。 这天的学校自治会议长由信助担任,因此信助在会中备受瞩目。 小百合担任书记,她的文笔十分流畅,头脑清淅,令信助格外刮目相看。 散会后,只剩信助和小百合俩人,他凑过她身边正要共同阅读会议资料时,他闻到她的清香体味,他十分高兴小百合对自己的青睐。 十月初学校有运动会,运动是信助的最得意项目。 那时候,全村的人都带便当携老扶幼来参加。 身为高二班长的信助,担任总指挥,他正在奔走关于学校运动奖章的事。 早上最后一个节目是军训演练。 六年级以上的男生全数参加。 信助担任部队长,他站在司号令台,大声发号令。 行进、散开、分列、集合和运动场内展开的各项竞技都相当精采。 拍手声此起彼落。 下午第三个节目是女子赛跑,由于人数多,所以用接力竞赛的方式。 小百合的那一组有十二人接力。 小百合着运动服,露出雪白、致嫩的肌肤。 她的运动神经也相当好,随着号码发出的同时,她跑出第一号。一程约二十公尺左右。 由于她在学校人气好,所以一跑就引起全场加油,鼓掌声音。 经过下一个弯道,即将到达直线时,她加速跑着。 在七十公尺的地点,已经跑出五名;八十公尺处,三名;九十公尺处跑出第一名。 满场喧腾热闹。小百合那一组从出发时,就全场热闹,鼓励的声援。 接着是高二的竞赛,信助从头到尾都是跑第一名,全场只是稀稀落落的鼓掌声。 可是,信助并没有听到加油的声音,唯独他看到小百合站在人群中,热烈鼓掌、跳跃、鼓励着。 信助感激得泪流满面,虽然妹妹梅子也在一旁加油,可是,他却只见到小百合。 全校欢欣鼓舞的毕业了。 同班同学有很多都去神户或大阪工作。 信助则透过本川家的头领介绍,到本川家工作。他的工作是粗工。 信助主要是为了多看小百合,才来这里工作的。 那个时候,本川家的人共有四十人左右。 虽然做农事和山林等粗重劳工,可是偶尔也有在屋内工作的。 信助在本川家工作的第十天后的事。 信助一班八个人,在头领指示下,进入酿造场品检、包装和清扫等。 下午四点左右,小百合叫着“文叔”边叫边走过来。好象刚放学不久,还穿着制服,蓝色的水手服装,对她非常合适。 小百合没有想到会在此遇见信助,她不可思议般,愣在那里看着信助。 愈看脸愈红,六年级时,总认为这位高二的学长十分了不起,如今竟然在自家工作,她十分高兴。 信助更是满脸通红。 文吉没擦汗,边走出来时,发现俩人正面对面看着。 “喂┅做什么事?别偷懒,快换衣服去读书。” 小百合不太高兴,她向信助点个头后走了出去。绕过仓库角时,她又看到信助正在辛苦工作。 信助也很庆幸自己能在本家做事。 平静的山村,凡事都相当保守。 信助只要在室内工作,就会看见小百合。 虽然如此,但他很害羞,没有和小百合说过话。 初夏星期日的早晨,正是梅花绽放的时候。 梅子累累垂枝,工人常常爬上树采取来解馋。这天,信助他爬上梅树摘梅子。 突然树下一位女孩子声音叫着∶“松野先生,那边有一个黄的。” 他吃了一惊,脚滑下来,用单只手抓住树枝。 梅子纷纷坠落下来。 “啊”发出痛苦叫声的是小百合。 “文叔,快来,信助跌下树了。” 大家惊慌,可是只有小百合一人哭着。 其他工人大笑。 头领也边笑边走进来。 “是你叫,才使松野掉下来的。” 小百合拾一粒黄色果实后走了。 本川家的规矩是,工人不可以和小姐说话。 从梅子树的事情之后,岁月如梭,又过了四年。 已经尝过阳物的小百合,渐渐变成大美女了。而信助也变成魁悟、茁壮的年轻人。 他在小百合家的工作,始终是竞竞业业丝毫没有懈迨过。 头领文吉,见信助天资聪颖,十分有能力继承他的工作,所以极力提拔他。 去年,信助十八岁,升上班长,今春升为部长,是本川家最年轻的干部。 班长,每月的薪资十圆,部长三十圆。当时,是相当高的薪资,可是,领高薪就必需付出相当的代价。 班长管十人,部长管三十人左右的工人,除了负责、督励作业外,工作即使复杂,也不可以失去效率。 他必需率先做困难的工作,不勉强、不随便率性而为,尤其也从文吉那里学到许多用人困难的智能。 工人中没有人喜欢工作的,都是一群懒虫。 一名十八岁的少年,要去管这群人,实非容易。 时局愈来愈坏,接近战争结束了。年轻人被军队征召或当佣工去了,愈来愈少年轻人了。因此工人的年龄层约在四十至五十之间,甚至也有六十岁的,那些人成天讲话根本不工作。 所以根本是倚老卖老,不听十八岁的班长指示。 但是在头领大力提拔与教导之下,他除了精神上之外,思想上也提升不少,偶尔也参加大型的乡镇会议,因此在各方面的知识,他渐渐有了长进。 他也参加青年训练所的夜校上课。如柔道、剑道等等。头领也常当面指正他的缺点。 信助因为身为干部,所以经常很晚才回家。 今晚依旧脱下草鞋后,正要吃饭。 母亲替他热剩菜,边说∶“你今天听到关于小姐的事吗?” “不知道。” 那是因为小百合,和小冢正吉在栎林做好事时,被老婆婆看见后,随即消息传开来。 信助愕然、失然,他几乎一口饭也吞不下去。 他立刻穿上草鞋,往外跑,他完全听不进去母亲从后面追来时所说的话。 他跑到小冢的家,他不敢相信那个卑贱的正吉,会强奸如此天真纯洁、如仙女般的少女。 他全身亢奋,想杀掉正吉。 因为他早在四年前,就认定小百合是属于他的。 第三篇春之宿 1 山和山重叠的盆地温泉乡。 凋谢的楼花碎片被大滴大滴的春雨淋湿了,和屋檐下悬挂着的灯光互相辉映,黄昏逼近。 女人洗完温泉,散发出肌肤的清香味。她面带娇态,膝上被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当靠枕,男人眼睛往上看着女人,面带微笑。 “醉了吧?┅” “喝太多了吧┅” “唱首歌吧!” “十九岛田┅” “哎┅” “什么?” “好棒哟┅” “┅” “等一下,我们去睡觉吧!” 女人似乎醉了,满脸通红,头发零乱,五、六根发丝散落额前,露出娇媚、冶艳姿态。 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插入女人的屁股内,接着渐渐往内伸,女人则两只腿用力挟住,接下去免不了是一场激情的巫山云雨之会。 2 男人伸手拨掉女人下腹的桃红色尼龙内裤。他用力伸手一插,原本以为已经睡着了的女人,反射性的挥掉男人的手,往侧边转过去,可是顷刻间,已露出洁白细致的丰满大臀部了。 男人看在眼里,阳具已经勃起,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欲火了。他突然用手摸摸女人的臀部间,用力挤压,只有龟头插入。 睡眼惺松的声音,然后小声的说∶“请稍等一下。” 女人站起来,自己脱掉内裤,把唾液抹在阴门。 男人的臀部凑了进来,黑而大的阴茎顺着淫水推送了进去,接着是激烈的抽插。 阴唇膨胀,粗密的阴毛互相摩擦之间,黏黏的淫液流到女人的臀沟,不知不觉中,连被缛也湿透了。于是,二人的喘气声像狂风暴雨般。男人全身汗流浃背。 “又┅?” “嗯┅喝酒比较兴奋┅我想坐在上面试一次看看。” 拔下被温泉泡得通红的硬胀男根后,把女人拉坐在自己的腹上。女人握住男根,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不要急┅慢慢来┅” 微笑着,接着很认真地,红着脸喘呼呼的,浪双大叫着,她疯狂似的说∶“啊┅我已经受不了┅你还没有吗?┅我要丢了┅要去了┅” “太好了?┅骗人的吧┅” “骗人做什么┅” “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我可以好几次┅” “舍不得输掉?啊┅真的还要再做吗?看你很有精神嘛!” 紧接着是激烈的斗争,女人满脸通红,不时发出热烈的喘气声。顷刻间,达到最后高潮点的样子了,女人辍泣般的浪叫声震破了四周安静的空气。令人窒息般的性欲狂岚,终于超越了快乐的关卡。 女人不断喘着气。男人抓住女人的颈子猛吻着。远处传来按摩笛子的声音。 3 第二天午后,男人独自在北久宝寺町的大马路闲逛着。向西绕过三休桥,左侧有一个全新的白木门上,是平甲和烫金色的文本做成的新门牌,上面写着三田半吉的楷书。男人走到此,匆匆忙忙地推开大门。 妻子才二十三岁,穿着十分朴素,肤色微黑,浓眉大眼,但却不失娇滴可爱。 她从里面走出来说∶“您回来了┅” “嗯┅没有人来吗?┅益吉呢┅?” “去找田中了┅” “这是最近的礼金?不要与他太亲密,除了正事以外┅” “我知道了┅”女人微笑着,男人也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不久,接近黄昏时,工头幸七回来,他等不及似地听取不在时所发生的事。 女佣说∶“老爷┅在洗澡┅” “嗯”一声迳往浴室去,新木的香气渗入鼻内,他一面搓洗掉昨夜起的污秽,一面回忆着清香的白色肌肤。,夫妇用餐通常在里面的房间,那个晚上餐桌上有比目鱼、糖醋排骨等等┅还有两瓶日本酒。 “老公,你昨晚去哪里了?” “去冈先生那里。” “在他那过夜?” “嗯┅” “不要骗人嘛┅冈先生昨晚来过,而且又与塘江┅说要来此过夜┅”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这一次请原谅┅” “怎么┅呵呵┅马上生气了吗?” 从打情骂俏到闲聊,女人喝下几杯酒后,眼角已经露出妩媚的娇态。 “啊┅不要┅你的手太脏了。”小声的说。 男人的指尖,已经插入紧绷的朋子毛深阴门,此时,粘液汩汩流出,阴核也已经硬得象石子般。 “出来了┅不要┅” 左手环绕在颈子上,用力抱住身体,手指搓揉着,愈插,愈深。 “啊┅我受不了┅我不行了┅” 接着大约一小时后,在内室的丝质被缛中,夫妻俩人赤裸裸的,象昆布般纠结在一起。 4 尽可能张得大大的女人大腿,紧紧地附着在男人的腰部上,勃起的男根直插到底部,淫水声音发出“啧啧”的声音。已经习惯了妻子的阴门,紧紧的插得密密的,十分美好的感触。 “不错嘛┅” “才不好呢┅你在外面和野女人睡┅我恨死了。” “别那么凶好吗?这样子好吗?” “啊┅好紧哟┅呵呵┅只有一点点┅太美了┅” 渐渐地愈来愈激烈抽插┅全身感到趐麻、快慰┅ “啊┅好美哟┅你真行┅令我受不了。” 俩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骨头几乎要碎掉了。充血的脸亢奋,眉根紧闭,象热水般的淫水在男根插送的同时,汩汩流出,滴落在朋子的屁股裂缝。 “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要丢了┅要丢了┅” 虽然才十点左右,南船场就象深夜般,寂静无声。 5 船场的早上,一到八点,村内的人就纷纷起来。主要是,团体要前往白兵温泉游玩的缘故。 着素色和服,带金边眼睛的半吉,随着吵杂的人员走出来,店内只剩幸七一个人。 他在店内工作不到一年。读高商时,父亲做股票失败后,来到大阪。 今年二十三岁,肤色特别白、鼻挺、浓眉大眼,工作态度也相当忠实。朋子在他来的第二天起,就对幸七十分好感。 但是最近,因为丈夫半吉经常不回来,所以她独自一个人寂寞时,总会胡思乱想到幸七的肌肤┅经常是夜夜想得阴毛湿润睡不着。 送走半吉后的朋子,靠在室内的长火炉旁休息。 面对中庭,向南边的晨曦,令人感到十分暖和。女佣从昨天起搬到外面住,家里空荡荡的,格外冷清。朋子细长的眼睛,往上看,窥视店内的情形。 “幸先生只剩你一个看店,你想吃什么?我去买来请你吃,羊羔或寿司┅” “别客气┅我自己也想吃┅” 不久,菊寿堂已经送来薄皮的馒头,内室内也冲茶了。朋子叫幸七,并倒茶,端糕饼给幸七。 “幸先生,今天我特别请你吃,快来吧!” 朋子热络的眼神,把糕饼放在男人的手心上。 “幸先生真老实,象我老公到处玩女人,一点都不疼惜我,幸先生你应该很清楚吧。” “我知道┅老爷那样做实在太对不起夫人了,我也常劝老爷┅可是他不听┅” “你同情我┅我好高兴哟┅幸先生,其实不怕你笑┅我先生经常不回家,乱搞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感情┅偶尔地想要有个人安慰我那寂寞的心灵。” 说完,朋子的眼睛往下看,头拐向一边,露出俏美的侧脸,丰满、有弹性的身材,把幸七逗得心痒痒的。 温柔的眼睛像火般燃烧着,脸胀得红红的。 朋子的眼眸露出情欲。突然她靠到幸七的身旁,抓住他的手,简直像麻痹般,将热烈的唇贴在他的耳朵旁。 “幸先生,我说那些话,很抱歉,你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吗?” 她喃喃地说着。瞬间,幸七头昏眼花,晕眩起来了,他几乎失去理性。 “夫人┅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抛弃生命在所不惜┅” “真的┅我们互相约好┅” 说完,朋子那柔软的唇,已经贴住幸七的脸。 瞬间,二人都忘我般地陶醉在甜蜜的梦境中。 早已肢体放浪形骸的朋子,双手抱住幸七的两膝。幸七的身体莫名般地颤抖起来,他感到已经按奈不住燃起的欲火。 正当那个时候,益吉又回来了。二人终于清醒过来,幸七失望地回店去了。 6 益吉一回家,就被叫入内室,并被夫人叫去买东西。 “老爷不在期间,让我清闲点┅” 说完,领过零用钱后,被叫去看电影或逛街等。 那天生意清淡,六点过后就关门了,益吉先吃过晚饭后,着新的夹克,高兴的出门了。 幸七在店内手摸着帐薄,可是心情却七上八下的,十分不稳定。而且对屋内的大小声音特别敏感。怎么一直没有通知吃晚餐。不久,有人推门送来饭菜。 大约经过十分钟后,内室传来朋子叫“幸先生”的声音。此时,他的脸更红了,心中跳动得更剧烈。 幸七紧张兮兮地走进内室,此时餐桌上已经排列好几道料理,还有小酒杯和酒。 “幸先生┅没什么菜┅请用┅” “太太┅这么丰盛┅我实在不敢当┅” “没有关系┅老公不在┅” 说完,露出妖媚的眼神,微笑着。幸七更是手摸着头骨,不知所措。 “幸先生,不要客气。” 说完,象抱住幸七的膝盖般,让幸七坐在半吉常坐的位子。幸七被酌几杯后,猛喝下。 朋子一看到这位美男子,满脸通红,长眼睛瞟个不停,散发出妖艳的光茫。 “幸先生┅我醉了,可是偶尔醉一下也不错,我太寂寞了┅你了解我吧┅可是,我太打扰幸先生了┅” “你太谦虚了┅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你的话可当真的?” 朋子的脸,瞬间变成十分紧张的样子。她沉痛的说∶“幸先生你表示一下。” 幸先生站起来,可是脚浮起,他不敢想象这是真实的。 他这时自觉到巨大的阴茎已经勃起了,从朋子的情欲中,感到炽热的眼眸,幸七立刻抱住朋子,他感觉到女人的体味,和温暖的女人下腹饱满的阴户。 7 “幸先生,等一下。”朋子吐出口水还来不及涂抹时,幸七已经把勃起、巨大的男根,朝着仰睡中的女人阴门,用力顶了过去。 巨大,硬得象铁棒般的男根直插入花心,女人感到要窒息般的压迫感,于是,不由得,她发出“嗯┅嗯┅”的气喘声。 “幸先生好棒哟!” 朋子快乐,趐麻得狂叫着。 “啊┅我受不了┅怎么办,太美了┅啊┅幸先生┅太美了┅” “夫人┅我┅我┅请原谅我┅” 说着┅男人女人互相迎合着抽送的速度,愈加激烈。女人更是咬紧牙根,象狂风暴雨般狂叫着。 幸七也非常兴奋,他的眉头锁在一起,脚指弯曲,喘气声就象火势燃烧那样,其内身整个灵魂就象飞掉般,渐渐地他感到几乎要上高潮了。 “啊┅我要丢了,幸先生快┅快出来┅” “夫人┅我也要丢了┅请原谅我┅我要丢了┅” 说完,瞬间,幸七的男根一颤一颤地跳动不已。女人的子宫深处,注入大量的精液。 激情过后,暂时之间,二人都觉得虽疲劳,但很痛快。过了十点,益吉回来时,二人一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那样,好象彼此不认识的样子。 8 第二天,丈夫半吉还是没有回家。 幸七从早上起就在店内,可是有些心神不宁,心中的空虚和自责充满内心。 到了下午,青春的性欲又再度升起,他整个心充满着昨夜的甜蜜感觉。 傍晚到了,整个心和欲情又喷涌而来,朋子愈来愈大胆。中午时,虽然益吉在,可是她仍甜言蜜语的叫着幸七的名字,幸七更是全身趐痒欲火难抑。 到了晚上,益吉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朋子和幸七只是穷紧张。 不久,益吉很早就上了床,朋子一副恨不得他早睡般的替他 床。 他的神经十分敏锐,一直没有睡,他听到内室传来微细的换衣服。 益吉十分小心的偷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他偷偷爬到中间房间,此时柔而温暖的手抚摸着幸七的手。 直接握着,进入内室,房间内灯光微暗,和桃红色的丝质被互相辉映。 9 “幸先生,脱光衣服比较好┅” 幸七果然照说脱衣服,朋子也脱掉红色的长睡袍,脸含羞,坐下来脱。 细嫩、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腰细,男人深怕手去摸,会破坏到如此优美的胴体。 “幸先生真胆小,不要客气┅快抱我┅” 朋子露出埋怨的样子。男人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颈子,两腿张得很开,一只脚插了进去。 “幸先生,别犹豫了┅赶快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幸七早已兴奋异常了,他的性欲几乎沸腾到极点了。 他抬起女人的一只腿,手指插入女人阴门内不断地搓揉,瞬间女人已经流出汩汩淫水了。 朋子的阴门内,感到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她那种快感几乎令她拼命摇腿颤臂。女人拉着男根,上下搓揉着。 渐渐的俩人都已经全身趐麻无比,朋子像疯狂般,跃起身来,跨跃在幸七的腹上,女人已经销魂了。幸七忍不住地,两手抓住女人的雪白臀部。 仰躺着的男人眼前,正是苗条、风骚的女人,此时两腿张得好开。茂盛的黑毛遮掩下面的是肥厚大阴唇张得大大的,淡紫色的小阴唇开口,阴核则像胡桃般坚硬。 朋子疯狂浪叫着说∶“啊┅我┅我快丢了┅停下来┅我快┅快丢了┅” 女人呓语般啜泣着,她捉住幸七的男根,阴门紧紧顶住男人的阴茎,此时粗且长的巨大阴茎,已经等不及似地拨开温暖的穴肉,随着湿湿滑滑的淫水直插到底,二人同时发出“哦┅哦┅啊┅”等兴奋快慰的声音。 接着下去是男女双方剧烈的抽插,那种声势就象狂风暴雨般,男人抽插频频┅龟头胀得十分硕大,左插、右插、时浅时深,直挺子宫颈。 幸七也不由得浪叫起来了,他叫着∶“啊┅夫人┅我┅” “幸先生┅你已经射精了吗┅哇┅我要丢了┅我也要丢了┅” 10 第二天下雨,以为今晚一定会回来的半吉,到了晚上还是没有回来。不回来也好,朋子一想到可以和幸七夜夜春宵,也就不太介意了。 到了晚上九点时,朋子愈来愈失望丈夫没有回家,于是她再度使眼色叫幸七进内室。 二人依然和昨夜一样,如痴如醉地大干一场。今晚,幸七在上位,他把女人的两腿扳到自己的肩上,如此可以使男根充份进入。 女人的身体卷曲成虾子般,浑圆的大阴唇已经膨胀、肥厚,紧紧地顶住男人粗大的阴茎上。在剧烈抽插之下,逐渐趐麻,欲火难忍,二人的热情已经极度燃烧起来了。 “啊┅我快丢了┅”愈来愈上升的欲火,二人象狂风暴雨般,气喘不停。 突然此时听到门外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如及时雨滴的敲门声。幸七慌忙中拔出即将喷射而出的大阴茎,湿淋淋的男根来不及擦拭,就缩回自己的房间。 大门几乎快被敲破了。 “嗨┅马上来!”朋子走出来,开大门,如痴如醉般的半吉手搭在朋子的肩上,跌跌撞撞的,几乎要倒下去。此时,女人阴门流出大量淫水,已经汩汩流湿了两只大腿了。 “怎么回事嘛┅?这个时候才回来。” “我们在赤玉喝酒,喂,铃木,已经回去了吗?什么你不知么┅喂┅铃木┅” “铃木不在┅已经很晚了,快睡吧,这附近的人都睡了。” “你说什么┅我还要继续喝呢┅” “你再大声叫,会把附近的人全部吵醒的。” 接着,半吉醉醺醺的进入寝室内。半吉推倒朋子,将嘴吻一下湿润的裂缝后,立刻松开,“怎么这么湿┅朋子┅你刚才和谁交合过┅?” 说着瞪一下女人,接着就象在贵备女人那样,用了全身的力气,伸入舌尖,用力舔了几下。从刚才起就欲火难抑,但始终强忍着的朋子,此时再几经舔过后,随着丈夫的舌头,突然一阵痉挛,精液瞬间汩流而出。 “怎么┅已经丢了┅?” “不┅太美了┅怎么可能那么快┅” “骗人┅我的舌头上,都有痉挛的感觉┅” “胡说┅” “那么再来一次吧┅?” “你真行┅” “好┅我要弄到你求饶为止。”半吉骑坐在女人的身上,因酒精而亢奋的男根,顶住女人的阴户,使力搓揉,但是因为太醉了,所以插不进去。 “不要猴急嘛!”朋子手握住男根,抹些许唾液后很快就滑了进去了。她催促男人赶紧抽送。果然就在男人抽送几下后,女人似乎又欲仙欲死般地要丢精水了。 “老公┅快抽送。” 顶住阴门,可是半吉愈慌,愈不行,他只是拼命喘气而已。其间朋子丢了两次精水,而半吉他在膣壁摩擦刺激下,终于到了即将射精的高潮点了。 “啊┅我┅我要丢了┅要去了┅” 此时,半吉的阴茎一颤一颤地拍打着,胀得硕大无比,连朋子也被诱得很想再来一次。她很想说∶“再来一次吧!”可是咽喉太干了,说不出声音来,她几近呻吟般边哭,头发、枕头散落满地。 幸七一夜没睡,他悄悄起床,窥视内室的情形。而朋子的浪叫声,令幸七那无法渲泄的欲情,更加倍的感到心痛。 他的阳具已经勃起了,胀得象要喷火般,他用右手抓住男根,抽拉几下,瞬间精水像米浆般,飞喷而出。 激烈的情欲平静下来之后,他静静地躺下床,可是轻微的悔恨和嫉妒以及哀愁的交错感情,陆陆续续地涌现,令他无法入睡。 11 不知不觉中,春天悄悄的过了,又是新绿萌芽的季节。 外面,五月爽朗的和风吹着,朋子在家中由于太温暖了,以致有些昏昏欲睡。 此时,刚好田中插花老师来访。 插花老师鼓励朋子多多参加外面的活动,于是他们约定十五日一起前往大阪附近XX山麓的修行道场。 事实上,朋子最不顾意出门的原因,主要是怕减少与幸七之间的秘密约会。 最近半吉虽很晚才回来,可是每晚都回家过夜,因此朋子和幸七的约会时间也变少了。 于是朋子为了害怕被丈夫看出破绽,于是她和幸七相约在十五日三时左右的难波车站。 到了那一天,朋子打扮得十分漂亮后,一大早就出门了。 12 朋子一大早来到道场时,田中早已经站在石阶上等她了。她和田中及一位老女人进入内室。处处传来念经的声音。不久约过一小时后,前门开了,一位披着浅黑色肩巾,个子矮小的男人出现了。 他们稍微向前走进,杉门关闭的房间内,出现吵杂的人声。里面有七、八人站着在念佛,田中老师也在里面,她看一眼朋子后,就装做一副不相识那样,一心一意对着佛坛。 朋子坐在一边,先前那位男性正坐在旁边,他握住朋子的手说一起念佛吧,可是朋子觉得有些傻呼呼的,可是无可奈何,她只好随着大家的和声念佛起来。 念完佛,一位自称是代理的男人出来说话,可是门外的女人完全没有听进话似的,一直坐着。先前的男性搭着朋子的肩,嘴凑近女人的耳朵说∶“管长先生要渡我们┅” 说着,他带领女人到屋外,由于经过一处阴暗的道路,所以男人轻轻地搭着女人的肩膀。由于手十分冰凉,女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朋子有些害怕,她有股想逃的冲动。可是男人的手像铐锁那样,紧紧地锁住她的手。她被带进一个十分黑暗的室内。 那里有位长得象猿人般的红红脸的丑男人等着,他那锐利的眼光盯住朋子。 女人苍白着脸,嘴中丝毫露不出一句话来,接着男人象查户口般,大声寻问女人的住址、姓名、年龄。 “我们这是秘密宗教,一旦你相信了,连血亲或丈夫等人,都不可以说出行场的事。” 对方义正言词说着,旁没带她来的男人则抓住朋子的二只手腕,他恐吓着她要签下契约,不得已她只好照着话做。 朋子的精神完全精疲力竭了。 她的嘴唇干渴,眼前一片昏暗。 男人对着她说∶“来吧!眼晴闭起来,我现在要渡一念给你,那是本教的一件大事。” 她勉强闭上眼睛,一恢复神智,瞬间二名男性已抱住她的胴体和四肢,并把她带到更暗的房间。她叫说∶“不要”时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爬上阴暗的阶梯,推开房间后,立刻又从外面上了锁,此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烛光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着白色法衣,紫色裤子的黑发相当长的肥胖男人,他盯着朋子直看着。 那种眼光好象要把朋子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行为之前,已经 好一条丝质的被缛。 “渡你一念,清净三方污浊的女身,透过法力行者的威德,降给你无病无灾之灵验,闭着眼睛,仰卧,合掌。”等喃喃自语的声音。这是一间哭叫均无人反应的密室。 当朋子眼睛习惯室内光线后,她发现周围的墙壁上,尽画着男女赤裸着身体的淫秽交媾图。 13 朋子的头发散乱,躺在白色的被缛上。 突然她感觉到腰部有股奇妙,象兽般奇怪的温手。接着一根手指湿湿热热的,钻进女人的肉体内。 从腹部到背部,从背部到胸部,胸部到乳房,乳房到下腹、两腿,搓揉、摩擦着,她有股说不出的几近颤栗般快感,传遍全身。 她忍不住张开眼睛看了一下,结果发视眼前是一位硕大魁悟的行者,行者全身冒着油汗,急速喘着气直冲着女人,而此时的朋子也全身趐麻,快慰无比,她呻吟般的说着∶“哦┅我┅已受不了┅快┅停手┅” 她全身欲火上升,焚烧着她的欲情。顷刻间,行者粗大的指尖触摸着女人毛深的阴门。不久,从裂缝到阴核周围,而女人的性欲已经到了极度亢奋的阶段了。 不知不觉之中,朋子已经全然忘我了。她的肉体被魁悟的行者的肉体压倒,发出呻吟声。她的阴门内,已经被行者硕大、黑茎上冒紫筋的阴茎,来回抽插不已。 此时行者更是使劲力气上下、左右来回直插到底。朋子的阴门更是淫水汩汩流出,不时发出淫水的“啧啧”声音。 朋子完全处在被动的状态。她在野兽般、强力、巧妙的男根剧烈压迫之下,她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刺激。全身象是要溶化般。她对于这种际遇却丝毫没有一点悔意,反倒觉得有股吸引的魅力。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不由得发出哭泣声。 不知不觉之中,二人完全赤裸了。肉体相肉体之间的激烈之争,二人在微暗的室内,象野兽般狂斗着。 像热汤般的汗,淫水流入大腿内,象狂岚般的呻吟声流传至到室外。朋子喜悦到了极点,悲痛呻吟的声音频频发出。 14 两小时之后,极度疲劳的朋子,她已经连田中的话都听不到般,放心状态般,来到上六。 她意识到在难波车站,幸七在等的事。于是她匆匆离去,好不容易回到家,半吉不在家,因此她累得立刻上床睡觉。 过不久,正当半吉要回家的前一刻,由于许久未外出过,突然全身痛,终于连晚饭也没吃,一直睡到第二天。 八时左右,幸七回来了,女佣把朋子的事情告知幸七后,即退了回去。他长时间呆呆等着,内心就十分不平静。 第二天,朋子照例起床,可是却从不看幸七一眼,一副冷默的表情。幸七和半吉都很心烦,已经忘了昨天的事。可是,朋子在吃过早饭后,由没于没有心烦的事,所以她思考又奔向东山道场的事,简直象一场梦般。 在家中也设有祭坛,除了早晚膜拜之外,自从她外出过之后,渐渐的增加膜拜的次数,其他由于她在密室内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以也就忘了与幸七之间的男欢女爱。 一年过去,春天再来了。 有一天,幸七在车站碰到田中菊甫。田中菊甫告诉幸七关于朋子迷上道场的事。 而在家时,朋子经常一大早出门说要去道场,到了晚上还没有回家,打听也没有消息,幸七十分伤心。 15 那个时候,中国事变正激烈的时候,幸七也被征召入伍。一年后,当上陆军一等兵,叫野上真一,驻扎在汉口,有一天在战友相邀下,进入当地的酒吧。当他黄汤喝几杯下肚后,就醉醺醺地频频上厕所。 那时,他看到对面二楼的阳台处,有位涂着红唇的女人。真一若无其事地瞄一下对方,他吓然惊叫一声,醉意清醒不少,女人似乎也发现到了,所以立刻躲起来。 真一也从未想到会在异地遇见朋子,可是也因此更成为他的困扰,因为军中的生活十分严肃,也没有太多时间,而且军队逐渐往内地移动。 不久,真一的上肢中弹,被送回内地。所幸,伤口很快就恢复了,同时,他也跟着被除队了。于是他被征召到兵库县的某军需工场工作。 不久战争停了,真一转到神户某家公司当事务员,自已赁屋生活。 有一天午后,真一正寂寞的漫步在秋阳残照的须磨明石方面。 不料,在寂静的小路上,却看到一位手持烟蒂,倚靠在一旁,姿态十分熟悉的影子。他好奇,折回去仔细一看,原来那正是他梦中也忘不了的隅田朋子。 真一浑然忘我般的大声叫着“夫人┅” 朋子瞬间满脸通红,她哭着说∶“啊┅幸┅”突然愤绪化的泪流满面。 真一的眼睛也淌满泪水。 二人默默地,在阴暗的柱影之下,互相百感交集的对望着。真一带着朋子回自己的家,他们简单地吃过晚餐,并和朋子谈了许多。 朋子告诉他自己被行者藤本光云带到中国汉口,后来由于该男子死了,于是她又颠沛流离地回到本国。然而隅田家被空爆炸成一片火海。 真一很想帮朋子,可是朋子说∶“我很高兴幸七的好意,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朋子了┅我希望你能不要管我┅” 16 从六甲的山脉吹出来的风,就连神户的小镇也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 二人都工作,到了傍晚时,下班时间比较早的朋子,已经准备好晚饭,等着真一回来。 接着,快乐的晚餐结束后,二人一起出去散步,偶尔也去看看电影,到了晚上,在六个榻榻米大的两个房间内,两张床并排在一起,真一眼看着女人的妖媚的睡姿,所以夜夜睡不着。 闷热的夜晚更是撩人心弦,女人丰满的乳房,光滑、细致的肌肤,更是刺激他的官能。 经过许多天之后,幸七终于打听出半吉的住所。朋子并没有如预期般的高兴。 可是幸七为了打开当前生活的困境,所以他就试着去找半吉。 当他告知半吉自己的来意之后,却令幸七抱着失望回去了。原来,半吉已经有了新伴侣了。 他立刻很识趣的回家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朋子没有回家。打电话到公司,回答一早就没有来上班。真一查看一下朋子的衣物,结果衣物没有带走,镜台桌上留下一封信。大意是┅长久打扰了。我已经无脸回隅田家了,又给你添麻烦,我实在很难过。以后请多多保重。 真一看完信,怅然若失,他连晚饭都吃不下,又饿又累,窝在冰冷的被缛中,可是心中仍然悲苦从中而来,整夜辗转睡不着。 天亮了,上班的意欲全消,依然愁眉不展。 到了十点左右,突然警察叫着“野上先生┅” 朋子自杀?真一从未想到这种事,他一时几乎要晕眩,无法站稳。 三小时之后,真一到附近XX署的和室角落,接回平安无事的朋子。 朋子见到真一更是喜极而泣,真一也很高兴,他决定要好好照顾朋子。 真一想今后二人的前途不会再有阻碍了,他十分有信心,因此勇气更是加倍涌现。朋子也知道真一确实真爱自己,他们同时都感到相当安慰。 二人互相拥抱在一起,热烈吻起来┅瞬间,欲火上升了。早已经忘记前后的真一,男根猛然勃起,突然,他的手摸一下女人的阴门,才发现女人早已淫水汩汩流了。除了两腿之外,从裂缝附近到阴毛处,全都湿黏成一片。 朋子小声的说∶“快点”,于是朋子坐在真一的膝上,解开腰带,拨开衣裤,上下扭摆起来了。汩汩的淫水,使得充血的龟头,更可以顺利往下滑,一插直到子宫底。朋子由于得到快感,除了快速喘气之外,更是剧烈抽插不已。女人的臀部,就象旋转盘一样,巧妙地旋转着。 阴门随时发出“啧啧”的声音,阴唇胀得肥厚,大量的淫水如泉喷涌而出。 真一的脸埋在朋子丰满的乳房处,两手紧紧地抱住朋子的身体。腹与腹部之间互相摩擦。两人的魂几乎要飞掉般的快感,肉体酸麻、趐痒,腰处更是趐痒难忍。 朋子浪叫的说∶“啊┅幸先生,太美了”不知不觉中,她又恢复了从前的口吻,她浪声大叫,真一也渐渐进入了高潮点。 “啊┅受不了┅啊┅太美了┅太美了┅” “啊┅我也受不了┅对那里,那里好美哟┅哦要丢了┅我要丢了┅” 说着,男人更是猛力抽送,龟头直撞子宫。 “啊┅那里好趐痒,我受不了┅我要去了┅” 朋子满脸通红,紧紧地压住男人的阴茎,她也迎合地扭摆,搓揉几下。 “夫人┅我┅我要去了┅我要丢了┅” “啊┅又要丢了┅第二次┅” 整个房间充满着性欲到达最高潮时的喜泣声。 剧烈般,几乎令人窒息的性交结束了,可是已经长久以来未曾交合的年轻男女,岂可因此得到慰借,二人怒涛般的性欲,不可能就这样得到满足的。 不久,高兴的叹气声后,二人的欲火又再度涌现。 朋子见议着说∶“试试看从后面交合的样子。” 朋子抬起赤裸裸的雪白臀部,形成俯伏的样子,肥厚、丰满的阴门,令真一那充满旺盛生命力的男根,更是全神集中精力。他抓住狂跳般的男根,来回搓揉着湿湿的阴核。于是,他拉着女人的丰臀,用力把阴茎从女人的臀裂缝插进去。 渐渐的,淫水湿滑,用力摩擦着膣内的上壁,那种快感令双方都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她不由得又滚叫起来。 “啊┅真一用力搓揉、摩擦┅啊┅” “啊┅真是太美了┅好舒服哟┅” “我也是┅我们一起去吧┅啊┅我受不了┅” 二人不断地喘气,他们相约今生今世永远肉体相结合在一起。 从港口方向传来寂寞,且长长的汽笛响声。 第四篇恐怖之桥 1 别人愈禁止你看或进入,可是你愈想看或进入,这乃是人之常情。 一位十分有名的女作家-三宅安子,她犯的事件真相全面公开后,十分引人好奇。首先从裁判的问话开始。 判室∶“那个地方,三宅安子宅在郊区,人烟稀少。” 被告∶“不仅如此,在那个家住太久了,因为只有母女二人住,所以工作胜任愉快。” 判室∶“那个人知道三宅安子是日本一流的女作家吗?” 被告∶“不┅事后从报纸中才知道。” 判室∶“什么方式潜入的?” 被告∶“大约暗中监视了两天,了解家中的情形。于是,看到第三个门坏了,从那边潜入,那一天潜入时,已经是黄昏的时候了。” 判室∶“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工作呢?详细叙述看看。” 被告∶“我的工作通常是深夜二时开始。那一天,刚好在二时左右,我从先前坏掉的门窗进入,于是巡着微弱的灯光,偷偷从门缝上看看室内,结果发现有一个女人,正坐着写些什么?我以为是在写信,我想她为何不留到白天写呢?但事后我才知道他写的不是信,是小说。” 判室∶“三宅也没有发现你潜入室内吗?” 被告∶“是的,因为写得相当入神,所以我轻轻的推开门,她并未发现的样子。我摒气从后面看女人的脸,发现女人的侧面丰满,小巧的鼻子高高的,皮肤细白十分秀丽。”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是看起来大约只有三十五、六岁左右,肩肉匀称,十分丰满的乳房,是位美丽的女人。那时,女人大叹一口气,写过的字又划掉,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她压住脸,俯伏在书桌上。由于她不知道我在背后,因此我轻轻地拍女人的肩膀。 “起来,那样子对身体不好。”我说着,女人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我,仔细看过之后,脸色变苍白,嘴唇颤抖不已。 “我不会使暴力,所以不要大叫,我的奇怪模样,是受伤的原因,不要害怕” 说完,我靠近女人的身体。 成熟风韵激起了我的情欲,我几乎控制不住了。我把手绕到女人的肩上,欲把女人拉近自己,女人则默默地从口袋内拿出皮包,把钱递给我。 其中大约十圆三十七钱(以当时的十圆,尤其在二十多年前就可以要一个人的命)。 ‘应该还有更多吧?’我说完,女人摇头,好象是说她已经没有钱了。似乎不会随便骗人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因为惊吓过度,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我当时并不在意金钱。倒是,温柔的女人肉体触感,令我的情欲无法控制而已。 我说∶“夫人不可以出声音。”我抱住女人浑圆的身体,把自己的脸颊贴住女人漂亮的脸颊。女人虽很想逃,可是因为颈子被我抱住,所以动弹不得。 我想把右手插入女人的耻骨,可是我用力扳开,女人还是紧紧地靠拢着。我偶尔看到女人的耻骨,发现女人的阴户隆起,阴毛浓密,十分漂亮。 女人的腿十分僵硬,用手去压,可是如此更增添我的情欲。 我终于扳倒女人的身体,勉强用手插入,一面抚摸着隆起的阴门,接着更急于插入手指。可是,我愈用力,女人愈不张开腿。 我压在女人的身体上面,手插入女人的胸部内,试着搓揉一下女人膨胀的乳房,可是,女人无法动弹。我没办法,正想用膝盖的力量强迫女人就范时,刚好时钟敲打三下。这时,我突然听到由二楼下楼来的脚步声。 2 我想槽了,立刻拿起手帕绑住女人的两手,躲在楼梯下,发现女孩子手边搓揉眼睛,边走下楼来。 “妈妈!”叫时,我的手抓住女孩的手。女孩拼命挣扎、反抗,但是嘴巴无法张开,眼神则露出向母亲求救的样子。 我把女孩子的口 住,双手绑起来,和母亲靠在一起。 “不要反抗,我就放你们活命。” 我说完,母亲还是没有回答,我靠近女儿身边,见到如此清纯的少女,就有股喜悦的心情。 “反抗,我就会用力。”说完,从柱子上解开绳子,让她躺下来,四肢张开。 令我意外的是,女孩没有反抗,可能是惊吓过度,以致失去抵抗力吧! 脱掉粉红色的三角裤,敞开胸部,露出丰满、有弹性的可爱乳房。女孩十分听话的闷声躺着。 我仔细看一下女孩,长得有点像母亲,皮肤洁白,具有处女特有的弹性。 我被诱得全身趐痒起来,于是不知不觉中,我把二根手指沾上口水后,直接插入阴户内,可是却插不进去。 可能是穴肉裂缝太小吧,当我插入一根手指时,很轻松地就滑进去了。当我用拇指搓揉一下阴核头时,女孩身体向上,扳开耻骨,如此一来,二根手指顶住裂缝口,稍微用力一下,就滑进去了。 接着开始搓揉几下,女孩似乎开始有反应,似乎希望我再多搓揉几下。于是,我舔着女孩的乳头,并轻轻地咬着,“啾啾”的吸吮几下。 女孩渐渐趐麻起来,她摇动臀部。我因为忍受不了,所以就骑跨在女孩的身上,并将龟头顶在女孩的阴核上,搓揉几下后,又渐渐地顶住裂缝口,抱起臀部,稍稍往上抬后插了进去。 “等一下!” 那时候,母亲开始说话了。我看了一眼,此时母亲的头几乎碰地般,哀求着。 “请你放了她,她最近就要结婚了,求求你饶了她。”母亲说着。 我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也觉得有些可怜,所以就把女孩放下来,并靠近母亲说∶“放心┅那你要好好听我的话。” 说完,她看着我的脸,经过短暂思考后,似乎下定决心,她微微颤抖着。 3 我已经领教过女人的反抗态度,所以我对女人说∶“腿不可以再用力抗拒。” 接着扳倒女人,让她压住我的身体,然后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颈,用右手搓揉女人的乳房,再一边吸吮着女人左边的乳房。女人似乎完全没有感觉般的,一动也不动。 我想她是极力压抑自己,我也无所谓,我突然很想抱住对方、接吻对方,但嘴巴却张不开。 “如果你还不合作的话,我就强暴你女儿。” 说着,眼睛闭着。 我吸着对方的唇,我把舌头伸入女人的口腔内时,女人也开始吸,女方也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内,因此我用力吸吮对方。 我想大概没问题了,她不再反抗了。因此我试着把两根手指顶在裂缝上试一下子,竟然发现女人的阴门坚硬,紧紧的闭着。 事后一问,原来女人和丈夫分手已经十年了,所以已经完全变冷感了。 我拨弄乳房,搓揉穴肉,我运用些许技巧过之后,女人的阴门流出汩汩的淫水。 看一眼女人后,女人始终紧闭着嘴,眼睛淌着泪水,我首次看到她美丽的一面,因此我弯下身子,把头凑进女人的阴部,并用唇去舔了几下。 渐渐的,女人开始身体摇摆起来,并大声吐了一口气,好象她已经憋了许久了。如果趁势攻下去的话,想必是受不了吧。 我仍继续舔,当吸阴部时,淫水流入我的口中。虽然这样,我仍继续用力吸。 当我暗算时机大约成熟了,于是骑跨上女人的身体,龟头顶住阴门,女人的裂缝就象处女般又硬又小,因此始终进不去。慢慢挤进去,可是每挤进一点,就紧紧闭住。 于是我很有经验似的浅浅抽送、深深的撞击。渐渐的女人感到快感了,从女人的眉间呈八字体,就可以看出。女人开始频频扭摆起腰部了。 而我的男根也渐渐膨胀,硬起来了,就在这种情形下,我的快感逐渐好起来了。终于二人都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阶段,我们俩人更是紧紧地挤抱在一起。 “一起丢吧┅好吗┅一起丢吧┅” 边说,边用力扭摆┅ “啊┅我已经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已经┅” 已经不顾一切人情义理了。女人边哭边疯狂地剧烈吸吮我的唇,我也觉察到女人十分迫切,于是更快速地抽送。 “啊┅再深一点┅啊┅太美了┅太美了┅” 女人抓住我的身体,全身痉挛似地颤抖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我也开始可怜起女人了,我吸吮着女人的耳垂,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女人全身剧烈的颤抖着,男根被紧紧的压住。 我也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嗯┅嗯┅”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疯狂似地扭摆着腰部,所以我用力弯着脖子,搓揉着女人的乳房,用右手搓揉着阴核,快速抽送、扭摆,所谓三方攻击┅ “啊┅快┅快┅哦┅丢了┅快┅丢了┅” 女人使尽力气抱着哭出声音来了,就连我也受不了。我摊开两手抱住女人的颈,阴茎用力直撞子宫底部,女人、男人的阴水,精水喷射而出,全混在一起。 女人象断了气般,身体摊软在一边,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我也许久未有这般快慰过。 4 判官∶“接着┅女人说要舔你的阳具,这是真的吗?” 被告∶“是,是真的。” 判官∶“当然,本来是动物的本能,真的感到可爱时,舔一舔是很有可能的,舔对女人而言是最美好的。有许多女人,就在舔的时候上高潮。” 女人在我舔几下后,也丢了精水┅大约舔了三十分钟左右吧┅当我舔第二次时,她又再度丢精,那时候我要求她脱下衣服,她立刻宽衣解带。 “快点┅” 女人开始急躁起来。 我全身赤裸,把男根让女人握住,女人十分珍惜般的爱抚着。但当我突然站起来时,她突然把我扳倒,把整个脸凑进我的耻骨。女人把我那只硬,且膨胀的黑带青的巨大阴茎含在口腔内,用嘴唇舔着内侧。 我也迎合她的举动,伸出右脚,用拇指搓揉她的阴核,手则搓揉她的乳头,由于情绪逐渐兴奋起来,以致我的阳具胀得硕大无比。 女人看到我那巨大的男根,似乎吓呆了般,眼睛直看着。她象似在亲吻可爱的小孩那样,亲吻着男根,并且骑跨在我的身上,自己则抓住男根,开始来回搓揉着男根。 真不愧是成熟的女性,安子似乎学得一手好技巧。 “搓揉我的穴肉┅” 我照着话做,女人把男根顶在裂缝口,臀部扭摆着。渐渐的,阴茎逐渐进去了,可是依然紧紧的使阴茎无法顺利插入。 已经有一次经验后,我就不顾虑地,一口气直插到底。 “啊┅啊┅哦┅” 女人哀声大叫,可是紧紧抱住我,我也紧紧抱住女人的臀部。 这回二人都全身赤裸了,女人的身体洁白如蜡般的美丽,我感到一股难忍般的趐痒起来了。 二人疯狂似的交合、接吻着,阴门紧紧固定住男根,女人扭摆着各种姿势。 “你真棒,紧紧地贴住我┅几乎要令我窒息了┅” “你的也很棒,我到当前为止,已经和各种女人交手过,但是从未遇过象你这么棒的人,肉体丰满、阴户肥嫩、阴毛浓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真的吗?好高兴哟┅” 说完剧烈地扭摆着腰际。 “啊┅太美了┅再用力抽送┅” 说着之后,象一位任性的孩子那样撒娇着。 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背,吸吮女人的乳房,用右手边搓揉着女人的阴核,边用力搓揉穴肉┅ “啊┅好美哟┅哦┅好哥哥┅我又快丢了┅快┅稍稍抬高些┅快┅” 女人弯着身子,男根稍稍脱落。 “啊┅不要拔出来┅不要┅” 她慌忙中拼命扭摆腰际,阴茎随着淫水再度深深地滑入裂缝深处。男根到达子宫底,含住龟头。 我的左手按在女人的领口,用右手抱住女人的臀部,并把女人的身体轻轻地放下来。 “更深┅更深┅” 说着,两手抱住女人的臀部,用力插入。瞬间,子宫出现渐渐痉挛样。 “嗯┅哦┅我快丢了┅” 女人一副痛苦得呻吟,很遗憾的是我不能和她一同射精,就这样结束┅“等一下┅待会儿再拔出来┅” 已经很晚了┅我急着准备回去┅ “夫人┅我要回家了,非常抱歉┅请原谅┅” 我一站起来,女人十分疲累的样子,她眯着眼睛。 “今晚的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拜托┅” 十分微弱的要求声音。 “那种事我不可能说出来,我是小偷呀!” 我抑制住可笑的心情,回答着。 “如果不告诉任何人,请下次再来。” 十分诚恳地说着,我不由得高兴起来。 “嗯┅真的可以再来吗?”我吃惊地反问着。 “嗯┅只要你能保密┅”女人细声的说着。 “女儿明天要和未婚夫及朋友去做一夜旅行,所以希望你明晚再来。” 她清楚地说着。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真话。 5 当然我是不会忘记她的话,我对女人如慈母般的爱抚,感到十分怀念。 女孩和我的视线相对,看起来似乎很兴奋的样子,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因为她目睹我们从头到尾的交合过程。女孩耳根红红的。 刚才拨开衣服的女孩胸部,此时两颗大乳房胀得象面包一样,阴毛覆盖下的裂缝,似乎对我这样的男人十分有吸引力。 判官∶“可是你和未婚女子,做那种事是有罪,起初你说没做,你要反悔吗? ” 被告∶“┅实际上┅以前我曾有过┅可是像离婚或情妇那种女人,如果我不和她们做,反而可怜,但是我想女孩子的话就会有罪。 但是,当时女孩似乎很希望我替她做一下。所以如果我不理会她,就这样回去,显然有些无情,而且我也想如果我不去碰她一下,那实在可惜。 看看母亲,对方累像死了般,身体一动也不动地睡着。我迅速把手放在女儿的下颚,用力抬起女孩的喉头,此时如铃般的美丽眼睛内,已淌满泪水。 女孩似乎想说些什么,因为被塞住嘴巴所以无法说话。 女孩似乎很认命般,不再身体紧张,所以眼睛闭起来,泪水由雪白的双颊流下。 我被清纯少女的美丽吸引住了,于是我把女人抱在自己的膝上,熨贴一下对方的头发,然后又搓揉对方的背部,接吻过后,也搓揉乳房。吸吮之后,做了各种爱抚后,女人的情绪似乎稍微稳定了。 女孩的肉体和成熟女人的肌肤完全不同,身体坚硬又带着柔柔的弹性。 我抚摸她的耻骨后高兴得心直跳,至今那种心情依稀记得。 我的男根瞬间像木棍般膨胀起来,我顺手往女人的臀部一插,女孩双颊通红。 我把女孩的衣服脱掉,女孩丝毫没有抗拒,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扳开女人的双腿,把左手插入女人巨大的臀部下面,由下往上一抬,将脸充份贴近女人的阴部,鼻尖搓揉女人的阴毛。仔细看女人的阴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女人的肛门附近,已经淫水汩汩流出了。 我利用手帕将大阴唇到膣中,然后臀部等处擦拭,脸在凑进去看,果然处女的体香,就象嫩叶芽般清香扑鼻。 我把坐垫折成对折,压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用我的舌根尽量伸长去吸女人的阴户,我用力吸吮阴核到裂缝中间,女人紧张得手脚绷得紧紧的。 但是臀部则迎合着我的吸吮娇动着,脸皱成八字形,美丽的嘴唇半开,眼睛眯成如细缝般,两手抓住榻榻米,浓浓的淫水汩汩直流。 女孩似乎完全得到快感般,我也确实尝到处女的快感,终于停止吸吮,用两根手指朝着大阴唇左右拨开,搓揉着。 此时,我用一根手指压在阴毛重叠处的肛门穴,用拇指压住阴核,此时淫水已经汩汩流了,女孩的脸渐渐起红潮。 “啊┅不要了┅” 嘴巴虽这么说,可是两只大腿更凑近我的脸。 最后,女孩似乎丢阴水了。 我静静地抱起女孩的身体,张开两腿,并让女孩骑跨在我的身体上。女孩丝毫不害羞地抱住我的肩。 我把自己早已昂首翘起的龟头,顶在女孩吐满淫水的裂缝上,用右手拉近女孩可爱的臀部,简直像吸入般,直入睾丸的根部,膣内的秘肉紧紧地吸住男根。 可是,女孩还不知道怎么做,她一直不敢动,我也不急不忙的又搓揉女人的乳房,并抓住阴核,然后划圆般地搓揉女孩的臀部,我想这样子可使女孩比较安定,但是女孩似乎对我的大阴茎,感到十分紧张。 “如果觉得很快感的话,腰际扭摆一下。” 我对她说过之后,女孩痛苦地呻吟┅ “嗯┅” 回答后,臀部摇动起来了。 膣肉紧紧包住我的龟头,那种快慰感是天下一品。 “啊┅小姐┅我也受不了┅” 我不由得叹口气,女孩也象疯狂般,紧紧抓住我的阴茎,并开始胡乱地扭摆起来。 我无顾女孩是初次经验,用力抽插,女孩大声浪叫∶“不┅我┅受不了┅” 发出哭泣声,但阴户内已经火烫┅ 我已经抑制不了全身的欲火。子宫象是要被撞破般┅新开的膣内深处,吐出汩汩的淫水。 事毕女孩处理一切善后,穿好衣服,满脸通红┅的说∶“刚才的事,请不要告诉别人。” 说完就跑上二楼┅ 此时,附近的鸡鸣,旁边的母亲一无所知的睡得相当沈。 6 判官寻问仍然继续。 “接着你就回家了吗?” “我和母亲之间尚有约定,和女孩之间,也就从此结束了,不过那件事与判决无关。” 判官∶“┅” “不是强盗,也不是强奸,换句话说是在双方同意下所做的行为。” “你只要据实回答就好,有没有罪,由我来判决。” 被告∶“好吧。第二天,女孩和未婚夫去旅行,所以我在傍晚时,再度潜入,可是女孩还在家,我想这样不太好,所以我暂时躲在院内的大树下。女孩从二楼窗口看到我,事实上女孩那时正在等她的未婚夫。” 不久,一位像职员般的年轻职员来了,并没有前去旅行的装扮。为什么临时取消呢?我不解,我遂偷偷跟在男人的背后潜进去,女孩站在楼梯口十分高兴的迎接着男人,并站着说些许话后,手牵手上二楼时,女孩大声叫着∶“妈妈┅宽二说要延后一周┅” 母亲没有回答,他们边说边一起消失在二楼。 我有些害怕家中多了这么一位男人,所以不敢进入母亲的卧室,我跟着上二楼,潜入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卧室,拉开绿色窗帘一看,二人此时就象电影中的爱情故事那样,拥抱在一起。 男人把女人抱在膝上,抱着女人的颈和腰,长长的接吻,右手慢慢动着,紧张兮兮的伸手插入女人的阴户。 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昨夜才得到满足的处女,怎么能够这么快,就需要男人的爱抚了呢? 男人似乎不停地拨弄着女人,连淫水的“啧啧”声音都听到了。此时,女孩开始摇摆臀部,终于男人似乎也到了无法控制欲火的阶段了。 突然传出脚步声,男人放下女人,冷默地走向窗边。 “啊┅天色完全暗了。” 此时说话声音有些奇怪的母亲走进来了。 看来母亲十分有智能和美貌,与昨晚裸体浪荡的样子,完全判若二人。 “没有出来迎接你很抱歉┅我刚好有灵感所以┅怎么这个小女孩连茶水都没泡?” 独自喃喃自语着。 “实在不懂事┅对不起┅” 母亲如果知道女儿昨晚的事,一定很惊讶。其实已经不小了,有女已经初长成了。 “今天不是约好要去旅行,女孩高兴得不得了┅?” “刚好临时有事不能走,所以带她去看一部很不错的法国片。” “哦┅十分遗憾┅不过下周六可以再去┅” “嗯┅正打算这样子┅” “好吧┅你们慢慢聊┅” 母亲下楼,女儿伸了舌头,扮个鬼脸,抱在男人的怀里,顺手男人拉下女人粉红色的三角裤。 顷刻间,男人解下长裤,把勃起的男根紧紧地靠在女人浓密的阴户上。 我想到昨晚我怜爱的舔了她,而男人却如此急就章,所以十分令我生气。 运气不好,我所站的场所,无法看见女人的裂缝穴肉。男人的阴茎比我的小,女人昨晚被我破瓜后,很顺利地就插入了。 男人抽送的速度加快,女人雪白的双腿,象蛇般又钻又弯曲,令一旁的我全身趐痒不已。一下子,男人以乎已经射精了,一动也不动,女孩像不够的样子,频频摇动脚,男人极欲抬起腰部。 “啊┅还没有┅不要拔出来┅” 女孩似乎很投入般,紧紧地抱住男人,剧烈地吸吮男人的舌头。 昨夜可能是从我这里得到经验吧,那样子确实是无法令女人满足的,我觉得女人十分可怜。 7 不久,女孩子们准备好,出门去了。 “妈妈,我们走了。” 听到女孩出去后,我下楼,走入未亡人的房间,夫人正在读报纸。 “啊┅真的来了?” 好象很惊讶,不过立刻微笑看着我。 “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不会的。” 说着,以秋波笑着,一面整理火炉旁的被缛,一面露出雪白的膝头,瞬间整个人心思迷乱了。 或许是长久守空闺,突然闯入男人,感情得到相当大刺激,性欲上的欢愉,令她的灵魂麻痹。 性冲动超越过女人的理智,女人双手抬高招迎着我。我们二人之间,已经无需再多说话,只有一场即将爆发的激情而已。 短暂的无言之后,夫人终于说话。 “你后来和女儿做了吗?” “你知道吗?你女儿非常高兴┅” 我抱住女人的肩膀,对方似乎早已等不及似的,全身颤动起来了。 “象你这种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爱死你。事实上,昨晚看到女儿那么快乐,我都有些嫉妒了。我从未有过如此快乐过,你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事了,好好爱我吧!” 女人的大眼睛热情的看着。女人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瞬间女人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头,当我的手触摸到她的臀部时,已经淫水汩汩流出了。 由于我先前看到女孩和未婚夫的那一幕,因此早已热情如火,于是我的两根手指左右搓揉着女人浓密阴毛下的阴门。 “啊┅我┅受不了┅” 当她的手插入我的臀部时,是一只雪白的五根手指,搓住我那早已勃起的大阳具,并且用力抽拉几下。我全身的血液往头部冲,把女人扳倒在床,并扳开女人的大腿,把左右腿张开成大字形,由下把两脚齐挑在自己的肩上,奋怒的大男根,在毫无涂抹唾液下,把龟头顶住大阴唇。 “啊┅太美了┅再用力插┅” 女人要求着,我几乎要丢精了,所以不敢再动,只是轻轻地往内插,并且划圆。当几乎完全到达子宫时,女人几乎要丢阴水了。 此次抱起女人的双腿,女人的额头汗流如注,大臀部摇摆不停。 抱着成熟、丰满的女人,当我摇摆几下,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终于我的全身趐麻,阵阵痉挛起来,流出汩汩淫水。 “啊┅等一下,我还没有高潮呢!啊┅” 她摇腿颤臂了,象撤娇的小孩那样,疯狂似地纠缠着我。我为了可怜女人,所以勉强把泄了气的阴茎抽拉几下,用左手当支柱,努力地塞入阴门。 汗流如注的臀部,散发出阵阵女人体味,此时我的男根再度膨胀起来了。 “哦┅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一付要哭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好笑,故意挑逗着。 “你替我舔龟头吧┅” 说完,女人丝毫不犹豫,她含着男根,开始频频舔起来了。眼看着女人口中的阴茎,已经膨胀得冒出青筋,一颤一颤地跳动着。 那时,女人高兴的情形,无法形容,她骑在我的身体上,自己握住阴茎,一口气直插到底。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边说边摇摆臀部,用力挤压耻骨的结果,几乎痛起来。子宫口含住龟头,使劲地挺着腰际,阴茎的尖端搔痒无比。 “夫人┅我也趐麻无比,对┅腰往上抬┅” 说着,女人上下摇摆不停┅ “啊┅好美哟┅我已经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受不了┅” 她啜泣般地吸吮着我,同时也流出大量淫水,从我的臀部溢流出来。我第二次丢精,我们俩人累得相拥在一起。 8 听到声音,眼睛一开,女人身体衣物零乱地睡着,我察觉到女孩好象已经回来了,立刻用衣物盖在母亲的身上。 判官∶“为何要遮掩?” 被告∶“我觉得被女孩看到不好┅” 判官∶“你也会不好意思吗?” 被告∶“我又不是天生强盗,那一天起没有想偷东西,只想当个情人┅” 判官∶“结果呢?” 被告∶“回来的是女孩,只说句‘妈!我回来了!’后就上楼去了。” 判官∶“你不是觉得女孩比母亲还棒吗?” 被告∶“是的┅” 判官∶“那为何,那天你没找女孩呢?” 被告∶“那天实在太累了,又与母亲有约定,我对女孩一开始,就没有存不良之心过。” 判官∶“那么三宅安子的事件,大致到此打住,可是进入专念寺的嫌犯其手法,和你大致相同,是你干的吗?” 被告∶“┅” 判官∶“在第一审承认那样,住持出差到东京,不在,犯者潜入室内威胁妻女,行为和手法与你皆同,也有人证你为何不承认?” 被告∶“对不起┅我不敢讲出来,怕增加麻烦。” 判官∶“被害者的陈述中有错误吗?是那一点?本庭应不公开,任何事情都不会妨碍到别人,所以你据实回答。” 被告∶“专念寺的妻子长得很美,象电影明星,年约二十八、九岁,身材匀称,所以我绝不会放弃。女人似乎也有所性欲不满足那样,时时用眼睛瞟着我。” 女人对我说∶“请饶了我吧!” 被她这么一说,更触动我的心弦,我用力抱住女人,女人想大声叫,可是我用手帕掠住她的嘴,女人则拼命手脚踢动,以致把衣带踢成散落。突然衣服滑落下来,露出黑色的内裤。 将近三十岁的女人成熟的风韵,和膨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当我用手指弹几下对方的乳头后,女人失神般,全身无力的摊软下来。 我迅速扳开女人的双腿,即将插入其中,可是始终插不进去,我吐一口水抹一下后,倏地一插就进去了。狭小十分特别的裂缝,令我的男根感到特别不一样的滋味。 气绝般的女人,突然眼睛一睁,看着骑在她身上的我。我大小抽送几下后,女人似乎有觉悟般闭上眼睛,也渐渐迎合我的腰部扭动。 开始感到快感了,膛内急速热起来了,淫水出来了,我想不管怎么样,女人生理上的须求是不变的。 我停止抽送,暂时采深插的姿势,并且手指拨弄着那丰满的乳房。 顷刻间,女人象销了魂般。 “啊┅哦┅唔┅” 突然发出浪叫呻吟声,于是也迅速扭摆臀部了。我故意不疾不徐地,把阴茎抽出在入口裂缝处。 “插入┅再深一点┅啊┅太美了┅啊┅快┅我┅我┅受不了┅” 这回,女人紧紧抱住我的身体,由于采深插的姿势,当女人身体再稍弯曲,就很顺利地直撞到子宫底部了。 “啊┅太美了┅太好了┅我要丢了┅” 急速的呼吸声┅胡乱地扭摆几下后,女人再度呻吟的说∶“啊┅哦我要丢了┅哦┅丢了┅丢了┅” 同时流出汩汩的淫水。 我在妻君的要求下∶“今天的事情,请保密┅” “知道吧?你也同样要保密呀┅” 妻君十分认真地嘱咐我,我随即出去了。突然当我走到院子门口时,看到寺男潜入妻君房内,正在脱裤子,我暂停下来,偷视。男人随即掏出一根黑不溜丢的男根。 “稍等一下!” 妻君握住寺男的阴茎。奇妙的说∶“这是一般┅” “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大小是一般正常尺寸吗?” “是呀,四寸左右是正常┅” 寺男被妻君问得愣住了┅ “我┅被骗了┅我老公的,只有这样子而已┅” 说着,她在龟头下面比了一比。 这一点,所以我完全了解。先前时,女人的情形不太对┅可是女人从未尝过大阴茎,我觉得有些可怜┅ 之后,我从头到尾看寺男和妻君交合的情形,我想无需再重覆。 判官∶“嗯┅可以┅那么暂时休息一下┅” 第五篇禁欲 蝉声象是五月蝇般,从庭院的树梢间响了起来,泉水的水花时时夹杂吹来凉风,把屋檐下的风铃,吹得叮叮作向。 横躺在沙发上,电扇吹送着风,昨晚朋友送来一本春画帖,令板垣次郎看过,兴奋迟迟无法睡眠。 这时,蹑手蹑脚进来的是-这主人的长女朱实。朱实怕热,穿着长长的尼龙衬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出现他的眼前。 朱实在半年前就嫁到关西,看透好色的良人恶行后,才又回到娘家来住。 曾经有过婚姻生活的朱实,自从回到娘家后寂寞难消,因此早在今年春起,她就和板垣次郎偷情过几次。 当朱实偷偷走进板垣次郎房间时那一瞬间,她看到板垣次郎内裤下的阳物膨胀得象大馒头,调皮得抓住内裤内的东西。 突然被偷袭的板垣,手中的春画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上,顺手抓起股间柔软的手掌。 “啊!害我吓一跳,一点都不象淑女,这么调皮┅” 男人把女人的胸部紧紧地抱住在自己裸露的胸部。 “可是┅次郎很没有道德┅” 就直接把红唇吸在男人的唇上。 一个是别人的妻子和放荡的男人,两张嘴唇紧紧的密贴在一起,就象蝴蝶般调戏着花粉般的接吻。 经过长长的接吻过后,朱实被男人吸住舌尖,她拾起掉落地上的画册,斜着眼睛看着“啊!”她的颜色大变,将唇挪开。 “啊!怎么啦!看这种书┅” 她看著书皮,接着翻开内文,香艳刺激的彩色画面呈现眼前。 “太可怕了,好激情哟┅”朱实躺在地板上说。 “这个姿势可以做吗?” “嗯┅你看看┅就这样子┅把身体┅” “啊┅不要┅会不会有人来┅” “不会的快┅快┅内裤不要脱┅” “不要┅这儿太亮了┅会不好意思┅” “什么话,你又不是第一次,两腿收缩,不是脱掉裤子┅” “好吧!请等一下,今晚吧,你要我怎么做┅我会配合的┅” “你顾虑真多,不会花太多时间,只要二、三分钟就可以了┅” “啊┅就那个姿势,那样子对吗?不!你插进手指太脏了┅” “脏反而好┅很好┅” “你┅怎么┅不听呢?” “啊!讨厌,次郎真讨厌┅我还没那么┅大胆┅” “哼!怎么那个样子┅我不是说不好看吗?这样子一旦被人看到就完了,一点都不好笑,安静┅” “你说得很容易,你要我怎么安静下来呢,我受不了┅次郎你脱掉裤子┅让我握握你的东西,多么令人心动的东西┅简直不象常人的┅” “反正就那么一回事,啊┅用柔软的手掌握住┅” “恩!怎么样┅” “哦!我全身麻痹起来┅” “好象马一样,脸长得这么俊,为什么阳具会这么大,真会把女人搞死。” “恩!怎么样┅” “哦!我全身麻痹起来了┅” 此时板垣的阴茎已被拉出来,茎上正冒着青筋,一颤一颤地跳动。 “朱实光说不练,你吃吃看吧!” “也好┅你已经不象少女时那么爱幻想了┅” “想看吗?” “没办法┅好吧┅我已有点受不了┅来!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别那么急嘛┅你只要闭着眼睛,静静的不动即可┅” “那样子怎么可以,我全身开始趐痒起来!真的┅我已不行了┅” 朱实开始坐着扭起腰来了,当她看到榻米上春画帖时,画册中女人的姿势令她很自然的学起来,那是一种十分销魂的表情。 女人的衣服卷到腰部,趴在榻榻米上,男人的手指正瞄准那销魂洞穴搓揉起来。 女人伸出雪白肌肤的手握住那怒胀的阴茎。朱实愈看愈忍不住,她握住男人的阴茎乞求的样子,男人则一副恶作剧的样子。 “不要客气,只要你随时要,我都奉陪到底。” “真会说话,怎么不赶快呀,我这样下去会死掉。” “死掉就死掉吧┅” “你看多狠心的话呀,好吧┅你既然那么无所谓,那我也绝对不会输你的┅” 朱实故意搓揉起男人的阴茎,男人似乎感到十分痛快,龟头的尖端开始流出汩汩淫液了。 “喂┅朱实,怎么反倒是我起来,啊┅好舒服┅全身背肌都凉了起来┅” “呵!受不了吧┅你还神气什么┅” “你怎么那样说呢?唔┅啊!我的体内好象有股电流流过┅朱实┅太可惜了,不要让它流掉,快┅屁股转过来┅” 板垣上半身起来,从女人的裸露后臀压了过去,雪白结实的臀部正在眼前向他勾引着,粉红色的 肉正诱人般展开着。 突然,朱实屏住气说∶“啊┅已经凶起来了,你想杀死我吗?” “要杀这样可爱的女人吗?两腿夹紧一点,啊!对!啊┅我受不了┅” “我┅我也┅对┅那里!” “这里┅这里吗?” “嗯┅嗯┅对┅即使这样子死去┅我也不后悔┅” “我也希望这样子死了算了!” “真┅真的死了也无所谓吗?怎么会这么快活呢┅” 电扇朝两人的脸吹,阵阵凉风吹来,蝉叫声依旧┅花园内有两只蝴蝶重叠在一起,飞来飞去┅ 花园的对面,从先前起就有一位女人露出雪白的脸颊,一直凝视着屋内的动静,懊悔的眼泪在雪白的脸颊上留下几道泪痕。 两名男女并不知道已经被窥视,瞬间要离去,起身的女人说∶“好累哟!” 边回头看男方,边穿着拖鞋┅并且说∶“请等一下┅我替你修饰一下┅” “太棒了┅在榻榻米上┅” 板垣让朱实为自已修饰过一番之后,眼睛对着天花板,并闭起来。 “哦┅全身象是虚脱般┅” “所以我说┅白天不好,太累了┅你这样子躺着睡觉吧┅” “恩!就这样子吧┅真是累死人了┅” “是啊┅全身精疲力竭,当然会累,我要去银座要不要去?” “怎么大热天要去买东西?” “恩!我已和朋友约好了┅” “好吧!你等我十分钟┅不去就表示没空,我会尽量抽空去。” “好吧┅” 朱实替男人擦拭上半身后,就消失在走廊。板垣虽然听到直升机的爆般的声音,但还是呼呼大睡着。 屋子的主人肥野氏年约六十岁,正让女佣轻轻地替他搓揉着腰部。 “蝉是夏蝉┅”一“叫得真久,蝉愈叫,听说那年是丰收年┅” “哦┅可是每天都这样子叫,实在令人心烦。” 肥野氏正看着短袖衬衫胸部隆起的女佣┅ 女佣阿轻并不知道主人居心不良,她今年才十八岁,不断的替主人搓揉着腰围。突然,主人的大手掌握住阿轻那雪白的手┅ “这里也稍微搓揉一下┅” 他把握住的阿经手朝着大腿耻骨┅ “啊┅老爷┅” “什么!有什么关系,用柔软的手掌搓揉着┅你不听话吗?” “可是┅那┅那个地方┅” “有┅有什么好害怕,你是不好意思吗?” “啊┅老爷!不要┅” “不要说不要┅反正将来你也会替男人搓揉,现在先开始练习┅” 说完,把雄伟的阴茎放在阿轻的手心上,阿轻虽然努力地退缩、拒绝,可是阿轻的下半身已被夹在老爷那毛茸茸的两脚之间。 “啊!老爷,夫人看见了我就糟了┅快放手┅” “不会来的,她现在有客人┅来吧,如果你逃得了,就逃吧!” “啊!请不要把我的手插在哪里!” “不可以,这么大的阴 ,我替你搓揉一下子┅” 说完,手掌从阿轻的无袖衬衫口插入,用力抓住乳房。 “啊┅老爷┅真的,真的请原谅┅” “不要!当然不行,乖乖让我搓揉,放手是可以的,怎么样┅” “好┅好吧┅搓揉吧┅” “乖┅来吧!我搓一下子┅” “好┅好这个脚┅怎么样┅” “那不行,不可以逃,你已不是小孩了┅” 阿轻终于乳房被放松了,自从敏感的乳房被抓住后,他的全身僵硬麻痹,她很自然地把手伸到肥野氏的股间。 柔软的肉块感觉有点可怕,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探索男人秘密。 黑黑丛生的耻毛延伸到胸部周围感觉十分恐怖,阿轻是农家少女,小孩子时候经常骑马,心中总觉得对马很轻视,而今所看到的是老爷比马还稍稍小了些,另外又对人类的生殖器官胀得那么大,感到十分惊讶。于是她慢慢地照着老爷的教法,把它当成玩具玩起来了。 “这样子就好了,这个东西,在阿轻手中玩弄,如果膨胀起来的话,给你赏五仟圆好了。” “是┅真的吗?” “恩!不骗你,胀大时一定给你┅” 肥野氏年轻时起就玩尽所有的女人,最近二、三,年,不知为什么,开始注射贺尔蒙,如此一来神经渐渐亢奋起来。阿轻知道男人的阳具愈玩愈大。 “那么下一次吧!” “疑心病真重,我一定会付给你┅” 阿轻慢慢地把玩起阳具,可是阳具始终没有反应,阿轻有些失望,但仍十分有耐性地握着把弄起来,她发现只要稍稍用点心思,就会慢慢大起来,五千圆对阿轻来说,那可是一大笔数目,她一想到钱,就若无其事的用一只手探索起男人最重要的金袋阴囊。 于是不久出砚奇妙的反应,果然闭着眼睛的肥野氏,眉根形成八字形。 “啊!好舒服哟┅”他呻吟地说。 阿经的心中只想着五千圆,拼命地玩弄,不由得心中叫着快哉,瞬间怒胀得十分恐惧,一颤一颤地跳动着,始终一动也不动的肥野氏突然上半身动了起来。 “阿轻,我已受不了了┅” 他呻吟地说完,用一只脚把趴着的阿轻大腿推倒。 “啊┅老爷!请不要┅好不好┅拜托┅” “别吵,别人听到怎么办?快、快一点┅这里┅这里有五千圆┅” “不┅不要┅啊┅老爷┅” 阿轻被一只脚压住,三角裤已经脱下来。 阿轻不知所措,身体不停地扭摆,可是又使不出力拒绝,而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入肛门口。 瞬间身体收缩的阿轻在挣扎不停的时候,男人的上半身已经迅速地压在阿轻的身体上,这是阿经在挣扎中,所发生的事。 火热般的阳物在阿轻的大腿之间,迅速热切地探索着那令人销魂的裂缝。 “你还是不乖乖听话吗?你再挣扎我也没办法了!” 他用两只手腕把阿轻压倒在榻榻米上,他微笑地看着阿轻雪白粉嫩的脸。 阿轻哭着歪着脸∶“老爷好过份哟!我如果向太太告状的话┅” 阿轻用尽吃奶力试着抵抗,可是她象被一颗巨大岩石压住般弹动不得,阿轻认命地闭着眼睛。 阿轻伤心,虽然喜欢那五千圆,可是想到十五岁就到此服务,主人如今却要奸污才十八岁的她,如果夫人知道,她用什么脸见人呢? “啊┅痛┅老┅老爷┅” 如一根烧热的铁棒般,深深插入下腹部,令阿轻感到痛痒无比。阿轻不由得缩腰,头离枕头。 “痛吗?忍着点┅来吧┅” “大腿张得开一点┅” “┅” “对┅就这个姿态,身体再放松一点┅” 肥野氏把和自己小女儿同龄的阿轻,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慢慢地他极尽巧技之后,原本抗拒十分厉害的阿轻,开始露出快乐的表情。 广大的邸宅周围,年轮已经重叠数百树木间隙中可以看到夕阳开始西沈了。 铃铃┅电话铃响了。 肥野氏迅速的到客厅听电话。 “喂┅” “真是讨厌的电话┅” 肥野氏身体离开阿轻,阿轻拨弄一下子烫过的头发,拉起内裤,消失在右边的纸门,一副书生样子的木村少年说∶“公司打电话来┅” 被电话响声吵醒,由午睡中醒过来的板垣,全身汗流浃背,起来的他按铃给女佣,要求送来湿毛巾,此时蹑手蹑脚进来的是肥野氏的长男-宪一的妻子-梦露。 她是最近流行八头身美女,身材高眺典雅,有智能的美女。 她三根指压在榻榻米上说∶“次郎先生,有什么事吗?” “不!我是叫女佣,我刚睡完午觉,所以想要一条湿毛巾┅” “看来┅你好象很累的样子┅我马上拿过来┅” 女人眼睛瞄了一下板桓,紧绷绷的裙子,显露出女人浑圆有致的成熟身材。 板桓突然说到∶“不要┅不要┅” 说完,过一会儿,他以为女佣已经来了,不料,是梦露手拿湿毛巾进来了。 她说∶“来吧!请用┅” “好冷┅” “我是宪一的妻子,我没有必要对次郎亲切┅” “奇怪,怎么啦?” “对不起┅” “什么事?哦┅我知道了┅” “有什么事,不可能知道呀,把手压在自己的胸部感觉看看┅” “怎么样?是什么┅” “哼!故意装的┅” “我什么也没做,我现在才刚睡醒而已┅” “那一定很累吧?” “你的话中有话,难道不能睡午觉吗?” “我没说不行,我只说你很累吧?” “啊┅愈来愈奇怪,我看你是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有事,你和朱实很不错吧┅” “咦?” “你看看,不要后悔哦!” “什么┅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有象今天这样子生气过,所以走到院子散步┅不知不觉中走到次郎的房间前面,啊┅真是羞死了┅” “我┅看到令人 心的事┅” “我故意要整你,你们不能再乱来┅” “啊!多么坏┅放手!痛!” “我┅不放手!” “哦┅哦!真的痛,好狠的女人┅” 板桓终于挣脱掉梦露的手掌。 “这样子会痛吗?” 梦露坐到一边去,胸部丰满,板桓瞄了后。 “真的!” “反正是那样,有深入理由。” “没有┅事实上是这样子┅” “我是个傻女人,即使好色的男人,甚至有丈夫的身分是痴心不已,我是个傻女人。” “实在没办法,你先听我说话┅” “反正,我是个傻女人。” “没有人说你傻。” “你不是那个口吻吗?” “不是你所想那样,当然有深的道理,实事上,我和朱实的关系,是因为你而起。” “恩!那┅是真的吗?” “你┅看到了吗,吓一跳吧!” 板桓当场撒了一个谎,事实上,很早以前就和朱实要好了,可是他不敢说。 “真┅真的吗?那┅我┅我怎么办?” “实在很为难,我想去告诉哥哥┅” “啊┅这┅这怎可以,次郎很坏,如此一来,我也有了准备。” 美丽的嘴唇紧紧的闭着。 “已经不要了,那样子太过于勉强┅” 终于,隐瞒了和朱实之间的关系。肥野氏外出了,玄关处传来汽车的响声。 梦露突然眼睛湿了起来。 “次郎,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我保证,你放心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你是罪人┅” “什么┅你是明夸暗贬吗?不过你还是放心吧┅” 板桓拉梦露的手腕,抱着她的上半身,吸了女人的红唇,女人雪白的手腕,用力抱住男人的手腕。 “我实在很担心我会令梦露小姐如此憎恨┅” “真的?买的担心吗?” “这样了好了┅打我几下,我就不害怕了┅” “抱歉!可是你既然和我好,又为何和朱实好呢?” “当我看到你和朱实的那一幕时,我真想冲进来,把次郎杀了!” “少奶奶真厉害,人长得这么漂亮,却那样心狠!” “那是因为我爱次郎,你既然和我好,又和朱实乱来,那不是过份吗?次郎┅你和朱实从此不要再来往了,好吗?” “那当然,我不会再和她要好了,我只是尽点道义而已┅不要再谈她了┅” “好吧┅不┅我听你的话┅” “漂亮的梦露,不需要如此嫉妒别的女人!” 说完,手插入裙子的下面。 “不行!不行!先洗澡┅否则我不要┅” “哼!实在拿你没办法,把人弄得这样兴奋┅你真是罪过!” 女人的身体洁白,一想到污辱弟妹,心中有点过意不去┅“我们去银座吧!” 他起身,此时天色渐暗,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和朱实相约在银座见面。 “啊!生气了吗?次郎!” “没有生气呀,现在吃不下大餐,我想到银座饱餐一顿。” “好过份哟,难道你讨厌我吗?洗个澡好了!” “洗个土耳其澡吧┅” “男人真是自私,你不能替我想一想吗,不管有什么事┅次郎,我也去银座可以吗?” 梦露一想到近来很少回家的丈夫宪一,就觉得和次郎去银座无所谓。 “要去吗?那么┅到车站见面┅” “好吧!等我┅” 板桓目送梦露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和高眺的梦露感情好起来当时的往事。 板桓在二年前的秋天,那时他从大阪的役所荣升到东京,他刚好来到父亲的后辈,肥野产业的社长邸帮忙时,遇到梦露。 “嗯┅你为什么会出现此地?” “你不知道吗?我已是这边的人了。” “是吗?我听妹妹说你结婚了,可是我不知道你嫁到此,你变得好美啊!” 梦露和板桓的妹妹是高中同学,当时梦露曾去过板桓位在镰仓的海岸的别墅玩,并遇见已经大学毕业,担任产省官员,正巧利用周末休假回来的板桓。 是夜,妹妹去东京留下梦露独自睡在妹妹的房间,不巧那天晚上刮风下雨,突然一声雷电声,全屋停电,一片漆黑。 “梦露小姐你不要紧吧,坚强点,你还在睡觉吗?” 板桓手持蜡烛,走进妹妹的房间,看见梦露用棉被把头蒙住,身体直发抖。 “怎么啦,没想到你这样胆小。” 梦露探出头来。 “啊┅太恐怖了,次郎,你今晚睡在这里吧,一个人睡在这好可怕啊!” “好吧┅可是睡女士的房间,有些不好意思┅” “哼!好┅留下来,我不让你走┅” 梦露穿着一件内衣爬起身去关门。 “现在你回不去了!” 微暗的烛光之下,梦露的成熟身材,已发育得十分完美,横卧在床上,显得特别迷人,在隆隆的雷声中,二人相拥,柔肌的感触,使两人在阴暗的房间内,只剩最后一线。 “次郎,不要紧吧,会不会生小孩┅” “不会┅不会┅你还是小孩┅” “可是┅我已不是子孩子了,我是女人┅” “不会的,不要担心,我告诉你不会生孩子的方法┅”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要担心,用你柔软的手来摸这里┅” “啊!不要!好 心!” “傻瓜,你看多舒服┅” “我┅我┅我不要┅你的手干不干净┅” “不要怕┅不脏┅” “次郎帮我擦┅” “我觉得好舒服哟┅” “我也觉得很舒服,没想到男人的东西这么好摸,而且令我感到很惊讶!” “什么事?” “可是次郎的脸,看来这么斯文,下面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那是雷雨交加中,二人的初次交手,如今她已经少妇了,功力愈磨愈好,人也变得更美了。 板桓一想到如今要面对两个女人,内心就不寒而栗,万一变成悲剧又将如何是好呢? 板桓决定与朱实断决往来,于是他和梦露前往银座。 “银座的夜实在令人陶醉┅真美┅” “真是充满道德沦丧的妖气,很多人就是为了追求此种妖气所以才来这里疯狂一下。” 他们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手腕一位象是女儿般年轻的少女,梦露虽然已为人妻了,可是曾经和板桓有过一段情,因此他们更是卿卿我我的手腕在一起。 “我觉得很不公平,为何男人可以找女人,而女人就不可以,而银座这个地方的气份就是解放那种被束缚道德感的地方。” 梦饴一想到丈夫宪一已好几天没回家,成天在外和女人鬼混的情形,她就更放心地抓紧板桓的手。 他们照例住进东桥内巷的一家旅馆,而此时梦露的丈夫肥野宪一也僻室和艺妓幽会在一家料理店内。 艺妓秀奴头发零散,头枕歪成一边,宪一胸部满满都是毛,他看着淫荡的横躺一旁的秀奴女人说∶“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社长知道父亲时已经太晚了┅” 恨恨的望着宪一的嘴角,男人露出奸笑。 “你不懂,有很多事是非常令人难以想象的,所以你不晓得其事实┅” “或许吧,父亲或许有他的想法。” “算了吧,不要是虐待我了,我已经想通了┅” “别吓人了,反正父亲有的是钱,你既然想和我分手,那么悉听尊便吧┅” “恩!你真过份!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手了,你给我说清楚些┅” “怎么,生气了?” “怎么叫我不生气呢?我正想和你爸爸断绝往来呢?” “哦,真的吗?你不觉得可惜吗?不要太勉强了。” “多可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上你┅你真是无情的人┅” “若不是无情,怎么可以父子同时拥有一个有丈夫的艺妓呢?” “所以我说了,我要和社长断绝关系。” “┅” 宪一责备地看着秀奴,他知道秀奴不可能那么简单地和父亲断绝往来。 秀奴娇嗔地躺在宪一的膝上,痴情地看着男人的脸。 “相信我吧┅今晚我们和好吧┅” 女人的樱唇吸吮着男人的颈部,宪一从未如此热烈地爱着秀奴,他吸吮她的舌尖,一只手伸入女人的下腹,突然男女双方重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的女人伸手解开男人的钮扣。 “┅” 唇和唇互相吸吮,男人一声不响地被女人抓着肉杆子,开始全身燃烧起来。 宪一的嘴唇松开后说∶“你要杀死男人吗?” “是呀,我要杀人,有很多男人都希望被女人杀,不是吗?” “是呀!你也想杀掉我吗?” “算了吧,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子吧?” “恩!我们去休息┅” 秀奴脱下外衣,让男人解开腰带。男人把脸埋在女人雪白肌肤的大腿内。 “我爸爸也这样子看吗?” 厌恶夹杂着嫉妒。 “真傻,不会做那种事的,你爸爸很乖┅” “奇怪,那么好没有和他做爱过吗?” “是啊!一次也没有,他不象你这样变态┅” 秀奴是一个不随便卖身的艺妓,虽然曾经和人睡觉过,但并不常常。她第一次遇见像肥野爱太氏这种变态般死纠缠女人的人。 秀奴曾经有过三个丈夫,主要是当艺妓,必需结婚才可以。 “哼!我不信,我爸爸正处于盛年,连家中的女佣他都不放过,所以我爸爸不可能太乖,象你这种女人是很可爱的。” “啊!痛!不要!你咬我那里┅流血了┅” 秀奴的大腿处被咬得痛哭大叫,男人的齿痕留下一印┅男人的脸埋首在柔软的肉片中。 “啊!好痛!” 秀奴的血液中流着淫荡,她感觉男人的脸像火花散落般,拼命地摇腿摆臀。 “哼!女人真是淫物!这个身体已经被许多男人摸过了!畜生!我真想把你吃了┅” “啊!不要乱来!畜生、畜生┅” “说什么?来吧!大腿张得更大一点┅” “啊!这┅这样子可以吗?你的嘴巴很脏吧!” “什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是爱我吗?稍微脏一点有什么关系?” “对┅对┅有什么关系,宪一不再用舌尖舐,那、那里痛┅” “我┅自己也受不了┅秀奴┅我┅” “嗯┅好吧,腰部再用力┅对┅” “唔┅全身被吸得趐麻无比┅” 简真是父子通吃,秀奴甘心被如同畜牲般父子轮流纠缠,糟踏身体。 她经常在极尽性欲发泄后,拨起三味线来,指弹三味的声音和哀吠悲怆的犬叫声划破长空。宪一和秀奴二人彼此都已忘了前后,沉浸在情痴的三 境中。 肥野邸的豪华住宅内,肥野鹤代的丰艳肢态躺床上,盖上一条薄薄的毛毡。 她那修长丰满成熟的身材,看不出已经有三十四岁了,她原来是新桥的名妓,由于人长得漂亮又体贴,所以被肥野爱太氏娶为妾。 最近因为爱太氏很少回家,她夜夜独守空闺,就象一只思春期的牝豹般脂粉飘散整个房间。 这时,她伸手按铃,于是安静的走郎传来脚步声,来到纸门前停下来。 “夫人,您叫我吗?” 阿轻进屋内,夫人横卧着。 “进来!”她看着开纸门,腰围愈来愈浑圆的阿轻说。 “替我按摩腰部!” “最近客人多,夫人太累了┅” 阿轻体贴地说着,手触摸着夫人丰满的臀部。 “最近不知为什么,稍微站一下,腰和肩就酸痛。” “一定是运动不足,早晚散步会好一点,-次郎先生也说成天待在家很累,所以要经常出去散步┅” “我不是那个原因,一定是年纪大了吧!” “啊!夫人您还年轻不是吗?” “阿轻你猜我大约几岁?我快四十岁了!” “夫人不到五十岁,却看不出有点老,这是次郎先生说的,我看您大约与八重子小姐差不多年纪吧┅” “哼!次郎他对你这么说?” “还说其它的┅” “是不是坏话?” “不对,是赞美的话,他说你是名妓,人人爱,我真希望有一天能象夫人那样。” “啊!即使恭维话,是真实的┅” “实在谢谢阿轻的夸奖┅我这个老太婆┅” “阿轻是女人,可是讲到夫人的美,我也被迷住了,不管穿和服或其他衣服都是那么美┅” “对了,阿轻,最近有谣言不知是真是假?” 阿轻一听到夫人的话,吓得手停了下来。 “嗯┅”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怎么啦?是假的吧┅” “没那回事┅” “真┅真的吗?” “难道是我多想吗?阿轻,我们都是女人,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好吗?” “好的┅可是┅” “有什么关系,在男人前脱光衣服,确实有些困难,可是我是女人,来吧!” 阿轻的手被抓住了,阿轻一不小心,上半身倒在夫人的面前,肥野鹤代解开阿轻的窄裙拉炼,裙子和内裤已撩到腰部上面了。 夫人是名妓出身,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爱抚,所以当她想到阿轻抢走她的丈夫,她就嫉妒万分。 “阿轻,不要反抗!” 她突然用雪白的手指捏着阿轻柔软的大腿肌肉。 “啊!夫、夫人┅” “啊!张开一些┅我替你脱裤子┅你如果僵硬的话,比较会痛┅” “啊┅痛┅夫人请原谅我┅” “不可以,我要检查看看你是不是和老爷发生关系┅” 夫人强制把阿轻的裤子脱掉,她看到阿轻柔软细致有弹性的肌肤,本能地感到反感。 “身体真美┅阿轻腿张开些,让我看看你的阴门┅” “你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吃苦头┅” 夫人解开自己的睡衣带子,弯下腰,把阿轻雪白的手腕绑在背后。 “啊┅夫人,请放开我┅” 阿轻在主人的沾辱之下,早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可是打死她也不愿意说出秘密来。 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尤其左右肥的 肉,和扩大的子宫┅肥野鹤代危机四伏般地说∶“你┅难道怀孕了吗?” 她用手指剥开那粉红的 肉深处。 “你再不说实话,我真要你吃苦头┅” 雪白,丰满的臀部已经被夫人捏了几次,阿经痛得哀哀叫,可是充满激情和嫉妒的夫人,就象捉到蛇样,一定要杀掉的心态。 “原谅我┅” 阿轻虽怀孕,但死也不承认。 “那么实话实说,有没有怀孕?” “我┅不知道?” “不┅不可能不知道,看你的腰围不是粗大起来了吗?” 阿轻被夫人勾了起来,全身被剥成一丝不挂,她不断地发出哀嚎声,可是狠心的夫人,丝毫不理会阿轻的哀求。 气绝了的阿轻虽然被放下来,可是并不表示她已经被原谅。 此时夫人按铃叫书生仙吉少年。 “夫人,有什么事吗?” 他惨白的脸因看到赤裸身体躺在夫人一旁惊讶不已。 “仙吉好东西送给,门关好,进来!” 夫人瞄着俊美少年,少年象一只忠实驯良的犬一样,关上门,进来。 “你玷污阿轻吧!她竟敢和老爷乱来,你替我整整她!” 少年长久以来就是夫人芳心寂莫时的慰借,此时夫人的手已经紧紧抓住仙吉少年那条坚硬怒胀的阴茎。 “阿轻的姿色比我好多了,你慢慢享受吧!” 夫人吸吮着少年的唇,并握住对方的手,始终动个不停。 “夫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她勾引老爷,这种贱女人,自古以来就是于法不容。” 仙吉边撤骄,边索求着夫人的乳房。 “可是,我是被夫人所逼,否则除了夫人以外,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别这么说,你尽管玩,否则心中的怒火无法消除,乖孩子去吧!” 于是,仙吉少年在主人的命令下,坐在妖艳肉体的阿轻身上,一口气把怒胀的阴茎直插入阿轻的肉内。阿轻醒过来,翻着黑眼珠。 “啊┅仙吉┅” 阿轻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十分惊讶,她看到夫人露出微笑。 “你终于醒过来,偷人又给仙吉玩玩,我想连你肚中小孩也会吓一跳!” 仙吉听不进夫人的话,他在夫人的命令下,拼命的集中精神抽送起来。 他的全身趐麻,欲火逐渐上升,抽送得更用力,整个人象飞向云端般,兴奋不已。 阿轻在少年轻柔地爱抚之下,全身开始火热焚烧起来,她感觉这是在老爷身上所没有的新鲜情欲。 仙吉的阴茎被阿轻柔软的肉紧紧包住的那种快感,令他全身几乎像电流般的趐麻,全身像糊那样几乎溢流出来。 在旁边看着的夫人不知不觉也全身趐起来。 “仙吉,停止!” 夫人强制仙吉停止抽送,坐在仙吉少年的大腿上。此时,正是初秋时分,凉风徐来,二只蝴蝶追着另一只蝴蝶,从这朵花飞到另一朵,正情痴狂飞。 朱实,八重子和光代都是肥野爱元妻所生的女儿。光代今年十九岁,今春高中毕业,上文化学院的英文科。 人长得十分娇美,是当前流行的八头身美女之一。三姊妹中,大姊朱实可比白合花,二姊重子可比牡丹花而光代则可比盛开鲜红的玫瑰。 光代年轻聪明、活泼,白色衬衫下,隐藏着膨胀有弹性的双峰,说话时富机智,有理性富有冒险犯难的精神。 光代和板垣次郎的交情是三姊妹中最亲密的,板垣认为她还小不敢过度亲近,可是光代可不这样想,她已经十九岁了,是思春少女,对板垣抱着暗恋的心情。 光代偷偷的观察板垣次郎的行踪,居然发现板垣次郎昨夜没回来。 光代怀疑姊姊和板垣一起,于是她蹑手蹑脚来探访板垣的房间,她以为房内没人,不料屋内却传出板垣咬牙切齿的和女人的声音┅“究竟是谁?” 光代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是女人的声音,发现正是大姊朱实和板垣香艳镜头。 “次郎,怎么样?我的肌肤白吗?” 姊姊边说,边让男人吸吮着她的乳房。 “肌肤雪白,肉富有弹性┅你老公一定很高兴┅” “是这样子吗?可是他从没有吸吮过我的裸体┅” “胡说!夫妇间怎么可能没有呢?” “真的┅我这样子┅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少女┅照照镜子吧┅” “象电影一样,太厉害了,次郎┅” 两个人合照着镜子,互相赤裸着紧紧抱住,思春期的光代早已疯狂,她全身亢奋得象火烧般。 板垣在仙石原高尔夫球场和八重子分手后,直接回家时,已经是早晨十一点了。 板垣全身累得骨头几乎要松散开来,当他躺入床上,立刻就呼呼大睡。 昏昏沉沉睡梦中,他发现朱实微笑地看着他,叫着说∶“次郎!起来吧┅” “啊┅是朱实,我吓了一跳┅” “你一直起不来,我只好想办法逗你起来!” “嗯┅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你昨夜去那里,怎么没有回来?” “嗯┅去朋友家打麻将!” “骗人,你去玩女人?” “胡、胡说!” “我┅知道,我猜得百发百中┅” “嗯┅太可怕了,你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知道呀,一看到男人的样子就知道了,尤其男人的阴茎皮会充血,因为摩擦嘛!” 板垣呆呆的表情,看着朱实黑而大的眼睛。 “在那里玩女人?或着爱人?” 板垣闭口不回答。 “好了┅大白天┅万一被看到就不好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没有人在。光代在读书,她什么都不懂┅” 突然板垣从床边的大镜子内看到光代在那里偷看着,于是板垣突然思念起处女的体味,于是他故意紧紧地抱朱实,故意激起光代的情欲。 朱实不知道板垣的用意,她幸福的享受着板垣的挑逗抽送,频频发出痛快的呻吟,甚至摇臀颤臂。 就这样激情抽送,互相抱过之后,板垣似乎故意留一手似地,频频催朱实回房去。 当见朱实回去之后,板垣突然拉开一旁的纸门把光代用力拉了出来。 “偷看┅我不饶你┅” 板垣抱住光代的腰到刚才与朱实睡过的床被。 “啊!哥哥!请原谅!” 男人的手腕,象起重机般重重的压住光代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男人的裸体气味直扑处女光代的鼻腔。 “被你看到秘密,岂可就这样饶你┅” “可是┅可是┅” 此时,男人的唇已重重地压在女人的唇上,光代虽想反抗,但却丝毫没有力气。不多时,光代的衣服被剥光了,男人的手指像蛇般探索她的胴体。 板垣哄吓呆的小孩般说∶“光代真象小孩子一样!” 当她的乳房被搓几下后,全身欲火燃烧起来。 “是啊!我还是小孩,所以请放我走┅” “那不行,让我检查看看还是不是小孩┅” “不!不!哥哥坏蛋!” “啊!我┅还不行┅” “啊!哥哥!不要┅请原谅我┅那样子会破掉┅” “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听话就不会破了┅” “啊!不要!哥哥不要搓┅不要!我听话就是了┅” “好!我放手┅所以你一开始就听话就好了┅” “可是┅哥哥┅我还是个小孩!不行┅” “你又怎么了,那我检查看看!” “可是!这样子可以吗?” “让我看看好了,我一看就知道了┅” “可是┅很伤脑筋,那种事┅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么好害羞的,没有人看得见,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可是┅哥哥看到了不是吗?” “没什么好为难的,快┅否则我又要搔你了┅” “啊!不行┅不行┅” “那┅快点给我看,不会有人知道的┅” “不要┅真令我为难┅哥哥┅好吧┅只给看一秒┅” “啊┅一秒就够了,好┅那你放手┅” “我讨厌次郎,做那种过份的事┅” “讨厌也没关系┅乖乖地放手┅” 瞬间板垣拉下光代的三角裤,果然十九岁的少女,就象一颗新鲜的水果般,已经散发着成熟的清香味,正等待异性随时来采。 丰满膨胀的耻丘,只有一撮繁成的阴毛,丘陵下面正隐藏着十九年来,未曾被跨过的神秘河流,形成红潮。 光代闭着眼睛,她任由男人摆弄她的身体。 “还没好吗?” 光代大腿颤动着,板垣上半身坐起来,他把整个上半身埋在光代大腿内,就好像拿着筷子要夹住处女这块料理般,垂涎欲滴。 【全书完】" }, { "text": "继母的奸戏\n提拱∶XXX 干妈和少年的密戏 1 “前些日子我有话要跟你说,但是太忙了抽不出空来。” 四十三岁的昌广跟儿子说。 修弓是一位名律师,自己开了一家法律事务所,终日为了法律事件,忙得晕头转向,不可开交。 一心里想着父亲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呢? 每次父亲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一时,一定会亲自到他的房间来。 一默默不语地等待着父亲说话。 第一次到一房间讲事情是在季节转换的那时,说公司里面的事。 第二次是跟一说到现在那间补习学校准备重考的事情。 第三就是一的成绩恶劣,班主任冈本先生要一的爸爸多加注意一些。其实一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小孩子,只是兴趣不在书本上,他较喜欢的是体育方面的活动,所以在学校期间,举凡各种运动,一都相当拿手。 修弓自己对于他的儿子和他之间的关系,常常觉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世间的人,父子之间的关系是很平常的事,但是自己却无法处理得很得体,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是已经离了婚的妻子良子所生的儿子,他自己独自一人要承担着双亲的责任,有时真的不能做得很完美、很妥当,而自己对于良子呢? “前些日子我亲身体会到,这个家确实需要再一个新的母亲。” 一抬起头看着修弓的脸,修弓露出了微笑浮在嘴角边,他边说边笑地继续讲下去。 “说实在的,爸爸一个人要料理这个家,前些日子以来就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现在我也考虑想要再找个新妈妈。” 修弓是法律事务所的董事长,当然是负责经营管理的事物,工作繁忙,想起来也是蛮悲哀的。 “父亲已经决定好什么时候吗?” “不,还没,我是希望能够跟你商量一下,再考虑看看!” “恩!” 一看着这眼前这个四十三岁的男人。 修弓的表情好象也在凝思着什么事一般。 “爸爸,我,赞成!” “哦!这样太好了!” 修弓的脸色显得很高兴,如释重负一般,跟刚才进来时完全不一样,他们约好了下个星期天一起碰个面,看看新的后母,顺便聊聊。 傍晚的时候修弓出去了,他告诉一晚上很晚才回来,也许不回家,一心里想着,一定是和那个女人幽会去了吧! 一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他心里想着好多事,不禁感慨万分,想到自己的父亲是个狠毒的男人。在一上中学的入学那天,母亲便忽然间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心里至今一直记得,入学仪式一完成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母亲就不见了! 父亲到底知道些什么事呢?还是母亲告诉了他什么话呢?一从来没有听父亲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事。 修弓一个人一直是单身的,在一高中毕业那时有和一位家庭护士来往,但是在一上了这所补习学校以后,一跟修弓说之后,修弓便跟那个家庭护士断绝了关系,不再来往了! 父亲一人就这样过了六年的单身生活,一在想,父亲想再结婚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一的生母是良子,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她在大学毕业之后,马上就嫁给了一的爸爸,第二年产下了一。 那时二十二岁的母亲生下一之后体弱多病,再加上当时的父母双亲健在,还要服侍他们,每天都非常地辛苦。 一印象中的母亲就是那么样地操劳,他想到母亲会不会思念她的亲生儿子呢?一对于不知道如何才能连络到她,心中非常之不满。 2 晚上十点多,美子打了一通诱人的电话┅ 美子是一现在所念的那间补习学校的董事长浅川中代的远房亲戚的女儿,现在在东京帝大齿科念书,现年十九岁。 “嗨!近来好吗?今天想再约你出来,你不要再让我碰钉子了好吗?” “好啦!我他恰好想要出去透透气,可以跟你聊聊逛逛!” “是你说要的哦?别临时变卦了哦!” “不会的,你放心!” 美子甜美的声音,让一也想要见她一面。美子和一是朋友的关系,她好多次都约一出去,一这次终于爽快地答应了!一想着,今夜要如何渡过呢? 美子来到了约定的地方,她看起来容光焕发,双颊红红的!那是一间普通的饮茶馆,里面还有卖加水的威士忌等酒类。 他们一同面对面地坐着,美子把腰向前移,将身子靠近桌子。 “你要跟我谈什么?” “呜┅也没什么呀!” 美子暧昧地笑着,将那杯加水的酒吸进了嘴巴里面去,他们俩人聊得很开心,美子也连喝了好几杯的水酒,愈谈愈起劲。 一望着眼前的美子,心中便想着要到外面走走,他打断了边喝酒边说话的美子,说到附近走走。 一他们便走了出去了! “到那里去呢?” “跟我走┅” 一轻轻抱着美子的肩膀,美子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他们走到了附近的休息旅馆的门口。 进到了房间里。 美子似乎象是喝醉一样地,她天真浪漫地开始手足舞蹈了起来。 她身上穿的衣服也一件件地脱下来,拿在手中飞扬起来,然后甩了出去。 她一会儿便跑进了浴室里去了! 佑一看见这种情形,心中暗暗地高兴,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浴室里传来一阵唱歌的声音,一心里想着全裸的美子不知是什么样子,他便开了浴室的门。 门一打开,看见美子的下半身,一那支尚藏在里头的棒子马上挺立了起来。 那天在公园里头非常地暗,根本看不清女人裸体的样子,今天在这里,十分明亮,一可以靠近美子很清淅地看到女性的裸体。 一感觉到裤内的那支愈涨愈大了,把他的裤子塞得紧紧的。 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当他脱下内裤时,那支怒张的柱子便显露出来了,美子望着一的下半体,她的蜜汁也流了出来了! 一把包皮往下压,他那光滑的龟头完全露出头来,象是伸出头来,狂妄自大地左右张望。 那支硬挺挺的枝干上面,浮现着红紫带着青绿的血管,在那里微微地震动着。 一伸出了手将两个乳房完全地包住,不停地像做饼一样地揉搓着。 他又用食指的指尖在美子的乳头上,快速地摆弄着,左右来回地抚摸,令美子的乳头急速地挺立起来,乳球也膨涨了! 那快乐的电波自她的下半身传遍了全身,她的两腿内侧的部份有从肉襞里渗出来的汁液。 “等待这一日好久了!” 一的一支手在美子的上身游移,另一支手则慢慢地往下滑,滑落到美子的下体。 他用手指去勺着美子那二块肉膜间裂开的凹陷部份,他感到有一种吸力正吸着他的手指,他便一直往下往她的屁股凹陷的中间部份侵入。 美子站立在地板上,一便将美子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去。 在明亮的电灯下面,可以看见美子那含羞的表情,但又带着希望一赶快行动的表示。 美子用一种两腿左右开成大字形的姿态引诱着一,一的眼睛几乎像受到无比滋润的感觉,一刻也不能离开。 一拿起了毛巾在美子裸露的身体上擦拭着,就好象用手慢慢地在美子的全身轻轻地爱抚着一般,让美子觉得全身舒爽。 拓一用毛巾在美子的两个乳房上不停地擦拭,又揉又搓,美子完全沉醉于其中,象是一种昏迷的状态一般。 一又用嘴巴靠近了美子的胸部,将她的乳房用力吸了一下。 美子是个极会吸引男人的女人。 “你要是爽快得话,发出声音来也没关系!” 一时之间,美子的胸中涌起了一阵快感传遍了她的全身,不禁地发出喘息声来。 她用手压住一那根棒子,多么希望能够被他用这支棒子刺穿啊! 一也感到一种亢奋的激动,那是来自于美子用手握住他的棒子的兴奋。 一想念到高中的时候,学长曾经跟他说过∶“当女孩子用手去握住棒子时,那种感觉真是最兴奋的了!” 美子因为被一用嘴巴吸吮了乳头,那颗粉红色的小豆子也突立了起来。 她全身的爱液象是泉水般地涌了出来,流到了她后面的屁股沟,在那皱褶的部份周围都是湿湿的汁液。 当美子握着一那支强棒时,感觉到那怒张热烫的气息,美子完全忘了一的脸,她所想到的就是男人身体的那根巨柱。 一手中也握着美子的乳房,他用嘴唇去猛烈地攻击她的脂肪球,他看到女人因为这种行为而产生表情上的变化,觉得心里好快乐,真是一饱眼福啊! 自己在几天前有过二、三次的射精经验,他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啊!今天自己已经能够很有自信地来面对这种男女性交的事了! 3 他不经心地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丰美的女人,一忘记了眼前的美子了! 那个女人和他在那段时间里和他相互博斗的情形涌进了他的脑海,那种欲望真令人难以理解啊!想到自己现在确实改变了不少啊! “啊啊!早点┅进去┅好吗?┅” 美子发出了恳求声,打断了一的思绪,把他带回了现实。 “你┅早点插进来嘛┅快┅” 美子那种娇滴滴,又可怜兮兮的哀求声,令一觉得更加可爱! “我想要看你,你的身体往前一点,我要看你的下面部份!” 拓一用手指去用力压美子的肉膜,美子的全身住后仰,露出了她那洁白的脖子。 她不停喊着∶“快┅快点┅” 一用手指去拨开她的下部,让她的腿张得大大的,好让他自己能够看清楚这个地方。哇!真是┅原来女人的中心部位就是如此啊! 一的视线全部集中在这个女人最隐密的部位,他想到和那天地面上强暴的那个女人一样的部位,哇!简直太神奇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太奇怪了┅ 分开成里面的凹陷,这里的部份都是阳光所晒不到的地方啊! 那里还有二片肉襞左右打开着,中间有一种透明的液体发出闪闪的光辉。 一把脸贴近,以便能更清楚地观察这个在浴缸里的女人。 这个躺在浴缸里的女人,她那小阴唇所围绕的密洞,好象是神秘的处所。 比起男人挺立起来的那根阳具,女人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奇异了! 美子看起来比以前美丽、可爱多了!美子好象感觉到有一种湿湿的东西正在靠近着自己的穴口。 一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去拨开她的肉膜观看着,令美子觉得很激烈地想要有棒子赶快刺入! “啊┅” 美子的大腿内侧终于被一用他湿润的嘴唇贴住了,令她全身痉挛地抖动了一下。 渐渐地她感到自己那最宝贝的部份有舌头贴近了。 美子的呼吸声乱了,她那体内的秘汁也不停地涌了出来,而那湿润灵巧的舌头还留在上面,那舌尖蠕动的感觉,象是一只敏锐的蛇钻动着身体一样,在全身的肌肤上爬动着。 一种几乎要麻痹的快感冲上了全身。 做完了舌头的舔抚之后,一将她的身体抱进了寝室,丢到床上压着双腿。 突然间,他用那支突起的棒子,往美子的那个密洞猛烈地攻击进去了! “啊┅啊┅” 一种强烈的快感令他的呼吸暂停了!一往那身体肉膜的花蕊中心冲了进去,再用力地抽拔着! 他可以感到那像嘴唇一样柔软的东西上下提住了他的棒子,好象吸住了一样。 美子象是遇到了恶魔一样,全身都痉挛着,而且发出了声音。 “喔┅喔┅” 一由于全身紧张,往美子的全身用力地抽拔一下,再松弛! 一像按着节拍一样,拔起后,再用力插进最深的地方。 一的心情有点担忧┅ “这样好吗?我怕太快、太疯狂了┅恐怕┅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这里面这样敏感吗?” “嘿嘿,这是我和你的第一次经验啊┅” 一心里很高兴地往里头更深入了┅ “我今天一定要射进去┅” 一深呼吸着,并且用手抱住了美子的腰,他往美子的下腹攻打进去,那确实是美子所希望碰触到的地方。 一挺立了起来,拔出棒子,露出了湿露露的手掌和指尖握着的整个龟头。 “快┅” 从美子的口中发出了一种像张不开嘴巴似的声音,感觉那种声音是因为情绪过渡高扬,以致于发不出声音来。 一一直忍耐着,象是沉着应战一般。 美子的悲呜声好象愈来愈大快要疯狂了一般,发出了一种怒吼。 一把棒子往下插入,一直落、一直落,到最深处的地方,他象一个熟练的催眠师一样,把美子弄得神魂颠倒。 一一直控制着自己,把自己的棒子拼命往下压,在美子的密道中来回抽送着。 美子渐渐感觉到自己身体子宫口的前端有东西在压迫着,原来是一的龟头前端塞在子宫口部份,象是被子宫口吸住了一般。 一用力地在美子的体内用力拔送,身体不断地抖动,震动了全身,一也舒服得发出了呜咽声,他的喘息声和美子的娇喘声合奏着。 美子也一直配合着一身体的动作,突然间,一把那勃起的捧子全部拔了出来! “啊┅”美子尖叫了一声。 “嘿!让你看看再插进去!” 拓一把美子的头部后面,用两支手拉了起来,让她的视线往下方看。 那支湿滑、闪耀着光芒的强棒,龟头前面尖尖的,她的视线迅速地扫过,而后停留在上面。 “啊!啊!” 美子看到那支使自己像上天堂一样的棒子,兴奋地叫了起来。 “现在,我要往你的里面压下去了!” 一的身体插了进去轻轻地动着,感到美子的密洞深处象是有发烧一样地灼热感。 “啊!我今天一定要射进去┅” 一把腰抬了起来,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个部份湿湿的充满体液。 “呀!呀!呀!┅” 一就这样时深时浅地在美子的屁股肉间拔起又插入。 美子流露出那种处于激昂状态的兴奋,散发出了无比的热度。 佑一看到这种情景深深地受到吸引。 “这样一出一进的,好象是自己抚摸一样┅” 一自己说着,又说∶“那么你自己以前有没有摸过┅” “你好坏┅” 美子嘟起嘴来看着一,一马上命令她不要乱扭,伸直身体。 一的棒子到了完全和美子肉壁密合的程度了,他在里面仍然一直抽送着。 一拉起美子的头,在她的脑后垫二个枕头,让她能够观察到二人做爱的情景。 一右手握着棒子,拉着包皮,上面的阴毛流满了蜜汁和爱液,湿湿地。 他用食指一直在拨弄美子,那种快感简直令美子爽死了! “哦┅哦┅我┅快到死了┅要死了┅” 美子的身体激动地抽动。 “要死了吗?┅哈!你快死了吗?┅” 一看见美子的样子,暧昧地对她说,并且一边猛烈地顶着。 一本来是慢慢地送,现在突然一变,二人的速度加快了┅“我┅我┅啊啊┅” 美子的腹部又膨涨又收缩,一种象是五脏要裂开的那种快感,侵袭着她。 一那支热呼呼的棒子也一直往美子体内的最深部份压入。 “哦┅啊┅” 美子发出了长长的呜声,表示她象是爽死了一般! 一全身的肌肉和筋骨都绷得硬硬、直直地。 终于,那灼热的强棒前端,喷射出了飞沫,美子亦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有一股热潮涌了进去。 不一会儿,一的身体完全放松,愈来愈重地压在了美子的身上,并且在她身边,发出了阵阵的喘息声,美子兴奋的泪水也渗了出来。 这就是我最喜爱的┅想着,美子将头靠着一的肩膀,一也抱着她,静静地躺着。 经过了这次幽会之后,美子常打电话来约一出去外面偷欢,他们各自追求着所想达到的性的欲望。 4 一周的时间很快地过去了。 星期天到了,修弓一早起来就清扫家里内外的环境清洁。 星期六晚上很晚回来的一,提起精神起床,在十点左右从寝室走出来,看着家里一尘不泄的样子。 他想到四十三岁的父亲,到底今天要见的是怎样的新妈妈呢? 大约傍晚五点时,一就要去上野不忍池附近的餐厅会见新的母亲候补人选啦! 四点多,修弓和佑一就从家里出来,他们比约定的时间早十分钟到达那家餐厅。 “你在想什么呢?” 修弓用手斟了杯酒来喝,微笑地看着正陷入了沉思的那个唯一的儿子。 “哦!没什么啦!我在想那个┅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吗?” 听到一的话,修弓心中觉得很亲切、很满足。 他回答∶“嗯┅在认识的一般人当中,应该算是很漂亮的女人。” “年龄呢?” “三十┅二岁!” “哦┅” 一十分盼望地等待母亲的候补人选的到来。 五点钟,她终于来了! 她走进了房间,身穿着有小花纹的和服,是个十份性感的女人。 “久等了!我是弓本凉子。” 当凉子靠近他低下头来打招呼,而把脸抬起来的时候,一瞬间象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这个┅这个名叫凉子的女人,她┅她竟然是一那天在公园的暗处强行凌辱的女人┅ 这个偶然的状况,令一的头好象快破裂的样子,想不到的事竟然也发生了! 凉子的态度究竟是怎样呢?他不禁仰起头来对天长叹!那个从头到尾都是疑云满布的餐厅,真是令他不知该怎么办! 一一直不敢下定论,那个女人到底知道自己就是侵犯她的人吗?┅不注意地,他又想起了凉子那个在黑暗中被他看到的阴部,他象反射动作般地,腿间的东西又膨胀起来了! 自从和那个阴部相交以后,一的内心一直充满着对性的饥渴。 想不到那个阴部的拥有者现在居然要和一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他自己对新妈妈的冒犯行为,觉得非常羞赦,脸上浮现了一些热潮,想不到自己曾经用腰部猛烈地顶刚才那个女人┅ 一一直想,一直走回家去了! 他愈想愈觉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体内又起了要自慰的性欲。 他想着那美丽的脸孔,胸中火焰渐升,便想着、想着自慰到射出精液来┅结婚典礼举行了,仪式简单隆重,参加的人大多是公司里的高级长官。 一看着结婚当天的父亲有那种严肃的表情,而新的妈妈凉子,却是份外地美丽┅ 结婚当日爸爸便和后母凉子出发去蜜月旅行了,一现在正想着父亲和凉子在做什么呢?┅ 电话响了起来! 惊醒了正在沉思的一,那是凉子打来的,她想要跟一见面。 其实,凉子是一位聪明能干的女人,却不是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 凉子第一次见到一时,心里便已知道一即是那晚强暴她的人,但是她并不想声张出来,因为她一直想再见到那位技术不错的美少年。 如今,皇天不负苦心人,凉子终于又见到了一,心中实在欣喜万份,凉子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于是迫不及待的打了电话给一,想引诱他。 一心中虽然害怕,但实在很想念凉子,于是常常趁着修弓出差不在家时,大搞云雨一番,男欢女爱相当快活。 修弓周一得去名古屋出差一个星期,这一天修弓对一说∶“一啊!明天我得去名古屋一趟,去处理一件相当棘手的事件,你在家多帮凉子一点忙,好吗?” 佑一答着∶“你放心去,我会的。” 5 周一晚上,一便和凉子开始玩了起来。 凉子把身体立刻贴在一的胸前。 一感到那柔软的身体,正煽动起了自己的情欲,凉子的身体也微微地喘息着。 “一、二、三脱衣服!” “呜┅” 二个人象小孩子玩游戏一般,一次次地猜拳,输的人脱一件衣服。 “哎!被我看见了┅” “别嘛!我会害羞的!” “你愈害羞,我愈是喜欢看!” “哇!都没有衣服可脱了┅” “那么站起来,站到我的面前来!” 凉子现在已经在内心里萌发了爱曲,她那三十二岁的少妇胴体就这样全身地展现在一的面前,一也是赤裸着身体。 凉子对于佑一那种紧盯着自己裸身的炽热目光,不知所措地闭上了眼睛。 她想着┅啊!被人看着自己的裸体┅ 不禁在两只腿中间,有一种滑润的液体流了出来,在害羞的同时,一种不知所以然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在她滑润的肌肤上的那两粒乳头,也有一种涨起的疼痛感。 凉子觉得自己的全身都滚烫了起来,沿着屁股凹陷部份有一种湿热的液体流动着。 他想象着∶“凉子和父亲渡蜜月时,在伊豆的别墅里,父亲强迫着凉子脱光了衣服,俩人正在嬉嬉哈哈地裸露着全身。” 凉子此时闭着眼睛,象是在期盼什么滋润一样地喘息着┅一的两腿间猛然地鼓起,用力顶了一下凉子的肌肤。 “哦!好美丽啊!好漂亮的屁股呀!” 一的心里知道眼前的凉子正闭着眼睛好象在享受男人目光的滋润。 她那左右二个白白的乳房,正在等待着男人的手去抚摸而喘息着。 那淡淡色的乳头,在那细致柔嫩、晶莹剔透的表皮上隆起。 一在凉子的乳房上以优美的线条揉画着,凉子的身体立刻轻轻地震动了! 她本能地把两腿张开,象是中了魔法一样地自动打开了腿。 她乳房坚挺了起来,好象已经激起了兴奋一般。 经验丰富的凉子感觉到一的肉体正靠近她,一种快要溶化的感觉窜遍了全身。 随着火焰的高涨,一的指尖象是点火的指头一样,在她的身上滑行。 滑向那里,那里便着起欲火。 一接着用手指滑到了凉子那裂开成二瓣的肉膜间┅“啊啊啊!我要溶化了。”凉子发出了叫声。 此时,她自己的下半身象是着了火的冰一样,很快地便要溶化了┅她想着,自己欲火高涨时,有好多次自己用指头去爱抚自己的下半身。 也有好多个男人用手指侵入了自己的下半身里面,但是今天这种被塞住的快感,真是爽美极了,这是她头一回感到的! “啊啊!”凉子不停地尖叫着,想要能够满足自心中那种性欲。 一深深地插进了手指,那种深入真是令凉子觉得太好太好了! 她在密洞的深处流出了蜜汁。 “哦!这样弄,感觉实在好舒服,从来没有那么舒服。” 她不断地发出了性欲渴求的哀嚎声。 凉子很自然地伸出了手去握住一那只火热热的肉棒,一种何等鲜明热烈的感觉啊! 一靠近了凉子的乳房,用嘴巴去含住凉子的整个乳房,并用嘴用力地吸吮了起来,凉子发出了满足的叫声,全身也抖动了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屁股下面有热滚滚的液体正在腿内传动着。 一转动了一下身体,凉子手中握着的那只肉棒也滑掉了!一仍然用手抚摸着凉子的双乳,一心里想着,凉子的样子很可爱,凉子在公园时和现看到的样子确实也改变了不少。 如今要和凉子在同一屋檐下朝暮相处情况完全不同了! 她象一只飞舞的蝴蝶,曾经一度得到却又飞走的蝴蝶,很难再捕捉了,但是如今又飞回一身边。 一看见了眼前的那丛黑色的耻毛,就想起了那一夜的凉子,他在焦急慌乱中,用手打开了手电筒去探视凉子的那个最神秘的部份,好神奇呀!一把脸埋在那堆似草般的密毛中,这令凉子的耻毛上滑动着,上上下下地来回,令凉子一阵松软的感觉,这种快感已经是期待许久的了! 一再把舌头更往里面伸进去,在那来回地舔着,使那两瓣肉膜都完全膨了起来了!一用指头拨开了肉膜,看见里面充满了凉子的爱液。 他用舌头舔动,上下往返地舔着肉膜,这种侵蚀到内心深处的快感,令凉子简直要昏倒了。 一快速地舔着,象是一种极为猛烈和残酷的侵略行为,一的舌头不停地动着,并且变化着方向,时吸时舔的,他用手指把凉子的小阴唇拨开后,向那封闭的洞口进攻,用手指不断地深入弄着。 凉子的口中发出了大声的哀叫∶“啊啊啊!这样我太舒服了,太棒了!哦!哦!” 从凉子的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象是语无伦次一样的快乐叫声,她的爱液从肉膜前薄薄的开口部份涌了出来,一用嘴巴去吸吮,凉子像飞上天了般。 “快死掉了!我死┅”凉子发出了哭泣的叫声。 一口中的那片肉膜好象震动起来了,那两片小阴唇,一意外地感到那是极富弹性的两块肉片,他想着那已经沉醉在快感中的凉子,那种狂喜的样子,他用嘴巴轻咬了一下。 “喔!”凉子发出了更深的呜咽声,一停了下来。 “等一下!”一站了起来,看见了那满脸泪水的凉子。 佑一曾听别人说用嘴巴去吻棒子会很棒。 一想到了这件事,他的两个屁股间的棒子,向天耸立了起来! 他想要试试看,便往前顷,凉子看见了那枝凸起的肉柱。 一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诚意,而自己也想要好好地享受那种舒服痛快的感觉。 此时一的心里有些不安的样子说∶“我想要你来舔我的棒子。” 一向着凉子的面前伸出了棒子,一那支刚硬的棒子耸立着,他的胸中不断地鼓动着,棒子也有规律地摇晃着。 那支带着错综复杂的血管,浮现在表皮上面的棒子,露出了大大的龟头,棒子一直在膨胀着,散出鲜烈的光辉。 那支棒子愈来愈长有十七、八公分甚至涨到了二十公分,那根肉茎的下方有二个肉袋子垂了下来,落在二个屁股之间。 凉子伸出了右手握住了棒子,她感觉到确实有血脉的震动传到了手中,凉子那手前后搓动着棒子。 她看着从肉茎根部的包皮伸出来的棒子,有一层薄薄的皮肤,而很多微血管透露出来。 那龟头的前端有着液珠渗透出来,凉子将脸靠近,用她的舌尖舔了起来,地用舌尖在那渗透出水珠的棒子前端转动着,不断绕着。 一隐约地发出呻吟声,听到了这声音的凉子张开了口含住了一的龟硕前端,接着凉子又将整个棒子用舌头去贴住,整个嘴巴包住它。 “啊!实在太棒了。”一赞赏的声音在凉子的耳边响着。 凉子把舌头转向眼睛下面看到的那二个袋囊,她用舌头去舔着,她在强棒的里侧轻轻地咬着,并且用舌尖在二个袋子上滑动着。 一颤动了一下,由于受到了舌头湿濡的攻击,一张开了二腿,在那个往下垂吊着的二个袋囊间,可以隐约地看到一些纹路和少许的毛。 凉子张开了嘴巴含住了一个袋囊中的一粒睾丸,那长着短毛的袋子中睾丸被舌头转动着,发出了湿濡口水的声音。 凉子就这样含着那二粒睾丸不断交换着,轮流转动着。 “啊啊!我受不了了!”一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发出叫声。 凉子口中含着睾丸在转动,一手在强棒上震荡摩擦着,佑一就象发了高烧的人一样,不断吐出了慌乱的喘息,他的强棒顶端涌出透明的汁液。 凉子用手掌摩擦着那流出来滑润的水珠,再度地搓揉着棒子,慢慢地!一的全身像膨涨了起来一样。 “好爽!好爽!我快要出来了。”一发出了呻吟声。 凉子放掉了一的阴囊,她听到了一的叫声便用手快速地在一的棒子上摩擦着。 凉子的手掌中感觉到一的棒子一直膨胀,愈来愈大了。 刹那间,那涨红的龟头发射出了白色的精液,那喷射出的精液,一射、二射、三射、四射┅ 白浊的液体射入高空中后,落在一的腹部,散发出一种浓浓的味道。握住那炮身的手指占满了湿濡的液体,凉子感到胸中炽热了起来。 手中握住的男性的肉茎,正因为自己女性的力量而折服,他也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凉子曾经在梦中梦见自己用舌头舔着精液,让它流到喉咙内,那就象是女性愿作为男性忠实的爱的奴隶的一种仪式吧! 那飞散在腹部的精液,附着在皮肤上,凉子柔柔地伸出了舌头滑动着,舔着一身上的液体。 一切都静悄悄的,二个人经过了这种爱欲的行动之后,躺在那边,凉子也很疲倦了,她想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行动一定会累死的。 一会儿,她斜着眼睛瞄见了一的身体,啊!真是太厉害了!一那支棒子像是不死的马一样,又勃起了,恢复了刚才那样的雄壮。 “哦!天啊!你的┅”凉子发出了惊叹声,她马上伸出了舌头去舔那根令她心醉的棒子。 她将棒子前端露出的龟头部份用嘴含了进去,再用舌头去抚弄,她一次将棒子从嘴巴中拔出,她想要看看那枝巨大有光泽的棒子,那象是在作梦一般所见到的。 “你的棒子又挺起来了!不会累吗?”凉子轻声地问道。 一将自己的棒子抽取出来,凉子看到一那根肉茎的巨大丰美,不禁在体内酿出了爱液。 一靠近了凉子的身体,将身体往凉子身上一压,那龟头就在她的下半身凸起的部份摩擦着。 “啊┅!”长夜漫漫,凉子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魔性少女肉刑供品 1 一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名字叫做香奈子。她比一聪明有智能,是个人见人夸的女孩子,在校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所以很顺利的考上了帝大心理系。 由于香奈子长得相当甜美聪慧,所以一上大学便有好几个男孩子展开攻势,在这些男孩子中,最能使香奈子动心的,要算是她的学长纱和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是不无道理的。 凉子也很喜欢香奈子,无时不用利机会接近她,两人倒是相处的非常融恰。 一天晚上,香奈子和纱和约会太晚才回家,于是蹑手蹑脚的开着门进来。 香奈子轻轻的在楼梯上走着,她的脚步声不断地在响着,父母的寝室好象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父母现在该睡了,她看了看手表,哇!都已经过十二点了,这下该怎么办呢? 她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当她要进去她的房间之前,一定要经过父母亲的房间,到时候,一定会被父母亲发觉的。 因为父母亲不希望她那么晚才回来,她的心里非常的着急。 现在,她把灯打开了,寝室是相通的,但是,她却不敢走进去,她在走廊下不断地在考虑着,应该如何来应付这件事情呢? 假如,香奈子与班上要好的女同学谈个不停忘了时间,那倒也无所谓,但是现在却是半夜与她的男朋友在外面热吻一个多小时,她根本没有勇气进去房子里面。 虽然,当她被父母亲看到时,她的父母亲不会骂她,只是会唠叨几句,但是她却不愿意听啊! 这时候,香奈子鼓起勇气走进了屋子里,并且还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这时,她听到楼上继母凉子发出来的声音,香奈子仔细的听,那并不是凉子普通叫声啊! 凉子不断的叫着∶“哟!唉哟!” 香奈子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她和男朋友纱和也搞过了好几次,因此她也早有经验了,她听那声音简直就是作爱的声音嘛! 这时,香奈子便知道,父母亲正在搞那个玩意啊!原来哦! 现在,香奈子感觉到这段路好象很远似的,走不完,要是她这一走过去,那将会是很不好意思的事情,她的内心非常的慌。 香奈子一直听到凉子的叫声,她也不愿意打扰父母的作爱时间。 她从窗里偷偷的看了一下,她看到了里面的灯光半暗的,什么都看不见。 好象在么精打架似的,床单也非常的乱,她只看到两个黑影子在不断地干着。 还有那两个黑影子中间有着凉子的黑头发,头发不断在摇曳着,这时,凉子的头,到底在那边,香奈子完全分辨不出来,他们应该都是闭着眼睛,互相在喘气着,两个人什么都没有穿,全身都光裸裸的。 这时,后面突然有只黑黑的手抓住了奶子,哦?原来那是老爸的手,香奈子想多看几眼,看着他们的姿势。 香奈子看到他们是从后面搞,搞到前面来的,搞得非常的精采和刺激,修弓和凉子从后面一直的搞,搞得两个人都汗流满身,非常的辛苦。 香奈子看到此情形时,不禁感到得疲惫不堪了,不知为什么,他们会搞得如此的辛苦,香奈子有点想不通。 这时,父亲的身体不断地在歪一边,看来已经快承受不住了,但又似乎非常的神勇。 父亲的腰不断地在动着,使得凉子的白色肌肤都亮了起来。 修弓问起了凉子∶“恩!凉子啊!你要泄了吗?假如还没有的话,那我要更用力的操你罗!你要保重啊!” 于是修弓便用力的干起来了,干得非常起劲,这下凉子便大叫了∶“哦!哦! 好爽!好爽!” 两人玩到筋疲力竭时修弓才离开凉子,站了起来。 香奈子看到了凉子的裸体,吓住了,本来她想大叫一声,但又被自己给压抑住,香奈子真的吓壤了,这时,她的脚似乎已经软软的,不会动了。 接着,修弓走了几步,便又问凉子∶“凉子啊!我待会还要让你哇哇叫哦,我要让你爽死哦!” 香奈子看到那修弓凸出的那根,那么样子的大又那么样子的粗,真是害怕极了。 她想,要是那根大肉棒插入我的洞穴里去,不知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会不会把我的洞给撑破呢?就在香奈子在想着事情时,修弓的那只大手臂又抓起凉子来干了。 他用他那厚而肥的手掌抚摸着凉子的乳房,接着三两下子,又把凉子的身子撑起来,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了凉子的前洞里去。 凉子叫了一声∶“哎哟!” 修弓便又开始操起凉子了,这下子真的把凉子给操得哇哇叫,并且还叫个不停。 凉子这次的叫声更是奇怪∶“哦!哦!不要!不要停!快、快!” 2 修弓的身体有股非常热的热气涌了上来,他快受不了,于是他便把自己的身体躺下了。 但是香奈子的心里还是蹦蹦的跳着,无意识的乱跳着。 本来,香奈子对她的父亲有点憎恶感,因为修弓年轻时并未好好照顾家庭,成天花天酒地,应酬之多真是难以估计,当时香奈子是由外祖母抚养,直到十五岁才回来和父亲修弓一起住,这样的憎恶也就减至最低了,但是感觉上还是怪怪的。 当香奈子叫一声∶“爸爸!”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得奇怪,就是会有另外一种反应。 从来没有看过父亲的裸体。 平常在家时,父亲会穿着短裤和光着上半身,因此也只能看见父亲的腿毛和胸部而已,这次居然看到他和凉子在搞起来,对香奈子而言,却是一大震憾啊!太不可思议了。 哎呀!象他们这样子,还真无聊,算了,我不要再想了。 香奈子的心里在想∶“今天也被纱和搞过,下面阴唇部份也是湿湿的。” 算了!还是把这种事情给忘了!最好以后不要再想了,然而香奈子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却睡不着,她便把眼睛给闭起来,这时她想通了。 唉!人家都是夫妻了,这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这也是没什么啊!但是,尽管如此香奈子还是睡不着,她真的是无法安眠啊! 有一天,纱和又来找她了,但是却她给拒绝了,她回答的非常快说∶“今天,凉子在家,没有办法出去啊!凉子在家里呢,若是我被钉上了,恐怕以后的日子会难过呢!纱和,你知道吗?” 于是纱和便回公司去上班了。 纱和和香奈子在同一家公司的营业部上班,二个月以来,纱和天天都非常的忙。 在进入公司的第三年,纱和更是忙得无法脱身,所以根本就没办法去约会。 纱和的表情非常的磊落,他比香奈子先入社一年,因此也就比较熟悉。 纱和大学毕业时,香奈子还是大一的学生,他们之间相差了四年。 然而,他们一直相爱着对方,但是,现在二个星期以来都没有约会,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我晚上再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待在家里哦!”纱和对着香奈子说,两个人也就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3 香奈子一家人吃完饭以后,又吃了李子,然而,修弓觉得很无聊,便在看电视。 香奈子就说∶“我泡一杯咖啡在这边喝,爸爸你要不要喝?” 香奈子的心里想∶“你们快上去二楼睡觉算啦!” 然而,修弓说∶“我不要!我不要!谢谢。”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 “铃┅” 修弓接了电话说∶“要找香奈子啊!” 香奈子上二楼去接,听到纱和说∶“我明天中午以前回来,我必须到伯母家滨松。” 接着就把电话给挂掉了,修弓那色眯眯的眼神令香奈子感到不安。 修弓跟着香奈子上了二楼,接着从香奈子后面,修弓抱起了香奈子,香奈子拚命的躲,但又躲不掉。 修弓说∶“我们是父女吧!这有什么好怕的呢?你说是不是呢?” 修弓看着香奈子那轻盈而丰满的身体,立刻对着香奈子微笑了起来。 修弓抱着香奈子,亲亲她的嘴唇,香奈子立刻大叫了起来∶“不要!不要!” 修弓又说∶“唉!你这样子叫,又有谁会来呢?” “来吧!可爱的小宝贝!” “不要怕!不要怕!” 香奈子又跳了出去。 接着,修弓又用手把她拉回来,放在沙发上,开始强吻着香奈子。 香奈子的嘴唇受不了修弓的诱惑,自然就打开了,当修弓的手乱摸时,香奈子开始抵抗了,她一下子就把修弓给推开。 但是没有几分钟的时间,香奈子又被修弓抱住了,他用强而有力的手臂挽住了香奈子的身体,使得香奈子无法再动弹。 接着,修弓便将香奈子的裙子给拉掉了,他的手不断的抚摸着香奈子的下体。 香奈子感到有种被判死刑的滋味。 她心里想∶“看来,今晚会毁在父亲的手中,她完蛋了,她一切都完蛋了。” 就在香奈子不注意的时候,她的乳白色三角裤被修弓扯破了。 修弓以迅速的方式,用整只手掌按住了香奈子的核心地带,轻轻的用手指挖了一下。 修弓说∶“来,我来教你作爱的方式,只要你不告诉凉子,她是不会知道的。 ” 这个色狼修弓迅速的又将香奈子的上衣给脱光了,这时,香奈子便是全裸的显现在修弓的眼前,修弓的强棒早已经硬起来了。 修弓将自己的裤子脱掉,他那根强棒立刻昂首无比,香奈子看了,都快吓死了。 修弓说∶“小可爱,你的身体真的好可爱哦!真是太美啦!让我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修弓开始吮着香奈子的乳头,吸得香奈子觉得非常的痛苦,香奈子似乎又想逃走的样子。 但是乳头被修弓吸吮着,想逃都没有办法呢!修弓的行动,非常的粗暴,简直就象一只野兽一样,真的是够狼狈。 现在,香奈子已经没有力气好抵抗了,她任凭修弓的抚摸,她已无力挣扎了。 修弓将自己的手指不断地在挖香奈子的花心,使得香奈子的爱液流出许多。 接着,修弓提起他的强棒,兴奋的插入香奈子的洞穴,但是,修弓的鸡巴实在太大支了,无法插进去,修弓将香奈子的腰部提高对准了洞穴,一口气用力的插,好不容易插进去了。 香奈子叫了一声∶“唉哟!好痛!” 香奈子好象无法承受修弓的强棒,感觉上,她的整个身体似被分开似的。 香奈子掉下了眼泪,哭了出来。 修弓知道,香奈子为什么哭。 4 有天傍晚,香奈子和男朋友纱和在东京街上的小旅馆里见面,他们俩个已经有两星期没见面了,他们彼此摸来摸去。 很快,他们就搞起来了,香奈子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好象并不满足似的样子。 香奈子说∶“我今晚不打算回去,我们可以好好的玩个痛快!” 纱和便说∶“那么怎行呢?我明日还要上班呢!我不能因为谈恋爱,而把工作给放弃吧!何况!你要怎么跟你家人说呢?” 香奈子回答∶“我只要跟父母亲说,我在朋友家即可,这是不成问题啊!” 纱和点根烟,抽了一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看来好似心事重重的样子。 纱和说∶“你必须要回家,我也必须回家,假若你在外面被别人玩掉,看来,我会很伤心的,你知道吗?你一定要回家。” 说到这里,香奈子把整个人都依偎着纱和,好象一个小女孩似的,处处需要他人的保护似的,她那可爱的样子,很讨人喜欢。 纱和亲着她的脸,到处的亲她,她象只小绵羊似的,纱和亲着,纱和看到她的阴唇,小小的甚是漂亮,便用手指把它给翻开。 纱和叫了一声∶“哇!好漂亮啊!” 接着纱和便用舌头去舔她的两片薄肉,非常的细嫩,感觉很棒,纱和将她的全身舔过之后,他说∶“香奈子,你该回去了,你不能再待在这里,走,我送你回去。” 香奈子穿好衣服,随着寂静的夜晚,被纱和载着回家了。 这一天晚上,香奈子不想出去,于是留在家里看小说,整个晚上都不想睡觉。 忽然,她的门被打开了,她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子呢? 渐渐地,凉子出现了。 香奈子说∶“凉子,有什么事吗?” 凉子一副淫荡的表情,香奈子一看便知不对劲。 香奈子说∶“待会会被父亲发现的。” 凉子回答说∶“你爸刚刚吃了药,他是暂时不会起来的,他已躺在床上觉睡了。” 香奈子又说∶“你不要进来!你千万不要进来!否则我要叫了哦!” 凉子接着说∶“我们是母女,你忘了吗?这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凉子不怀好心,她想要对香奈子施以暴力了,真是无恶不作。 凉子将自己的睡袍脱下,全身都是裸着的,她渐渐的向香奈子靠近。 看来,凉子是非要将香奈子玩到不放的,香奈子非常的害怕。 然而,香奈子想叫,却又叫不出声音来,她感到无比的无助。 凉子看到香奈子有逃走似的举动,便又说了些好听的话语∶“这样子好了,我来教你一些新的招式,包你受用无穷。”又说∶“这个方法乃是女人如何达到高潮,如何达到上天堂的快乐感觉!” 凉子说了这些话,果然有效,现在,凉子已经拥抱着香奈子。 说也奇怪,凉子实在太可怕了,居然趁修弓在睡觉时跑了下来,她似乎不管任何事情的,看来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凉子又不怕修弓会突然的下楼,她又不考虑香奈子到底会不会叫出声音,她实在是太奇怪了,居然那么样子的放肆。 凉子不加思索的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香奈子的前洞,她这次并没有完全的插入。 于是她将香奈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然后慢慢地移动了方位。 直到她的整根指头完全的插入香奈子的前洞为止,她是不断的移动方位。 这时候,香奈子感到,当她与修弓作爱时,并没有像这样子的快感,她也甚感奇怪? 香奈子心里想∶“这一定是跟经验有关,凉子的经验一定比较充分,否则她怎会让我有如此的快感呢?” 喉咙感到非常的渴,她想找到一些喝的东西来喝。 但是,她现在完全受全受凉子的控制,她那能来去自如啊!凉子看到香奈子都没有叫声,于是凉子便全力的抚摸香奈子的下体。 因为,凉子要弄到香奈子哇哇叫,她才会有荣誉心和荣誉感。 凉子不断的将自己的指头前后伸缩,她很不耐烦的扭着,但是,她又不得不扭,经过凉子不断的推动,香奈子终于叫了好几声,并且叫得非常的激烈。 “好棒!好棒!太刺激了。” 这时候,香奈子叫得非常的累,看来,好似整个人都变了似的,那个凉子依然不断地在前后推动着手指及抚摸香奈子全身。 这时候,刚才吃药的修弓,现在起来了,他因为吃了药,晚上他想起来喝个东西,然而,香奈子似乎没有看到父亲。 凉子也依然在玩弄着香奈子,她实在是个不幸福的女孩子。 【本书完】" }, { "text": "那一天,我们┅┅(番外篇)\n故事总是从“那一天”开始的不是吗?在回忆某一件你不方便笔之于日记的往事,总是会以“那一天”来涵括一件事的起始,而“某一天”那就多半是虚构的了,“那一天”是“哪一天”,已不复记忆,但是失去童贞那般强烈的冲击,却是每一个女孩一生难以忘怀的。 那一天早上,他因为整修房子,要我去帮忙,他是有地位的士绅,也是我主管,有一些年纪,虽然偶尔也上上酒家,也曾传绯闻,不过一般风评还算不错,我巴不得有这机会献殷勤,或许对前途有帮助,于是一早就兴冲冲赶到他家,帮忙擦擦洗洗,他则在一边饶有兴味的看我工作。 一上午很快过去,饭后,我们站在窗旁聊天,家具还没搬到屋里也还是一片零乱,他望望四下无可奈何的坐在地下,我因为穿着短裙不便与他一样席地而坐,只好靠在墙壁和他闲聊,他感谢我的帮忙,有意无意间又透露想拔擢我的讯息,听得我十分兴奋,对他倍增好感。 闲聊中他以长辈口吻问些家庭琐事,又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红着脸低下头,他抚着我的脚踝并轻轻拍着,要我不要急他会为我物色,我感激得几乎掉泪,连父亲都没这般为我设想呢。 但是在脚踝上的手并没有移开,仍旧在它四处游移,他对我那么好,不会对我有绮想的,缩开脚对他是多大的侮辱呀,我怎么能怀疑他? 手终于还是没停下来,并悄悄往上在小腿上抚摸,我想退开一步摆脱他的抚触,却已然太迟,他已揽住我双腿,两手伸进短裙里,抚住双臀,我脑中一片空白竟不知喊叫,只是奋力想推开他,无奈气力不足,越是挣扎短裙越往上翻,白色小内裤终不免落在他眼里,他用力拉我靠向他,脸颊紧贴在我的下体,我继续挣扎,却像用阴部在摩擦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断抚摸我,一边许我升迁加薪,终于让我慢慢软化下来。 他终于将我剥光推倒在地,胡乱的在我身上挤弄,也不管有没有润滑,拉开拉炼一棒刺入,我忍不住哭出来,他却用力呜住它,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插,终于我痛昏过去。 那一天(番外篇二) 待神志稍微恢复,但觉他仍然奋力在我体内冲刺,下体已不若刚才疼痛,但是他的皮带环压在我胃部上,令我非常不舒服,于是我尝试扭动一下,希望能改变一下姿势,但是这一动作传达给他的讯息却是∶我也有快感了,于是他更加卖力刺戳,未几,他匆匆抽出阳具,一股精液瞬即喷洒在我小腹上。 脑海里一片乱糟糟,不知该想什么,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是该继续裸身躺着,还是该起身穿衣?我该怎么面对父母亲朋?他会给我什么交代?他的儿子年纪都比我大了,根本不可能娶我,那┅┅我又该如何? 凉飕飕的精液依然停驻在小腹上,有几滴趁着曲线往下流淌,我伸手接住,随手在身上抹干,反正身体已然污秽,擦在身上或其他部位又有什么区别? 他到现在仍未脱掉衣物,冷冷坐在旁边端详我的裸体,间或伸出食指在精液上画圈,下体已不再疼痛,但是腹上他手指移动带来的麻痒却让我忍不住喘息起来,少女的羞涩早已被他摧毁殆尽,心里也许有淡淡哀愁,也许有一丝抱怨,但是木已成舟又能奈何?在他手指肆虐下,我忍不住挺着腰部大声喘息,下体淫水大量流出,他的手指从腹部渐往下移,猛然插入阴道,并不断抽插,我摇摆下体企图满足下体的渴望,终究不能如愿以偿,体内深处犹如无底大海,无尽无边,我浮躁的抓住他手腕往里头塞,依然无法如愿。我已顾不得羞耻,伸手抚摸他的阳具,阳具上残留的淫水和精液已经干涸,在阳具上形成片状白色薄膜,摸起来有些粗糙,我律动着它,但是它仍垂软毫无起色,在手中继续沉睡,我不知该如何让它苏醒,雪白的肉体只能在他指下继续不安的扭动,他抽出阴道里的手指,将沾满淫液的它擦在我乳头上,低头在其上吸吮,双手垫在我臀下用力挤捏。 麻痒更甚,恨不得让他吃进肚里,免得受此折磨,半晌,他的阳具终于稍有进步,渐成半硬状态,我迫不及待抓住它往里头塞,它还不能适应它的紧缩,屡塞不进,我急得将它包皮往下捋,它顶端总算能勉强塞入,靠着丰盈水份抽插几下它又滑脱出来,我失望得转过身,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此篇故事乃小弟在PUB中与一女子闲聊得知,想必真实性颇高,此女长得满清纯,被上司设计之事极可能发生,只是这种主管的行径未免令人齿冷,故事中细节稍有添加,原意则与事实不背,小弟因情节正好可接上“那一天”故以番外篇名之,故事仍进行中,网友可愿继续往下阅读?" }, { "text": "怪叔叔\n怪叔叔(1) 对于时下的年轻人我都不知道要说甚么才好,尖嘴利舌讲话又毒,有时真令人难以忍受。 就拿昨天来说吧,老子才和那个小妞讲不到几句话,就听到旁边有几个家伙在窃窃私语,甚么老牛吃嫩草啦,怪叔叔啦┅┅统统出炉,老子吃嫩草也是凭本事,至少老子荷包满满,谅你们嘴上无毛也把不上甚么正点货色,醋吃到老子身上事小,害得我辛苦搭讪的小妞转头就走,真是岂有此理。 最伤人的,还是那句“怪叔叔”,志村健那丑八怪能和老子这等体面人物比吗?老子起码比他重20公斤,君子不重则不威,老子至少比他威。再说老子还有像征富贵的高血压,看他那副瘦不啦几的穷酸样,保证是血压偏低。 可别以为高血压不好,以前老子血压粉正常时,就是没个女孩儿要我,上酒家喝酒,舞厅跳舞,女人全都一个样,生怕老子付不出钱,她奶奶的,那时老子是没钱,难道老子连偷也不会吗? 后来老子心宽体胖┅┅呃┅┅体面起来,血压随便一量都有一百六,吓吓,那真不是盖的,甚么舞小姐、酒家女,一进门就象苍蝇一般的围上来,赶都赶不走。有一次曼莉──素舞女啦──听说我的血压常常会飙到180,就开始爱我爱得要死,天天缠着要嫁给我,害得我都不敢去她那家跳舞,你说血压高好不好ㄋ? 好啦好啦言归正传,话说老子血压还偏低的那个时候,其实也还人模人样,那时经济没现在景气(什么时候景气过?),大家都住矮房子,我素说大部分人啦,住高房子的当然有,不过那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少了粉多乐趣说。 那个时候,偶还粉乖的啦,每天放学都跑步回家ㄋ,而且都帮妈妈烧水洗衣服ㄋ。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喔,我知道隔壁的ㄚ花姐姐每天都在四点半洗澡,嘻嘻,要不我为什么不慢慢走回家?你以为我疯了?还怕做不到家事? 有一次,ㄚ花姐姐洗着洗着,就站了起来,也不是站啦,就是半蹲,象军训课被教官罚那种姿势啦,手在胯下掏呀掏着,不知在找什么。偶就粉奇怪,明明她没穿三角裤,会有什么找不到?后来我想她一定是在抓跳蚤啦,要不然也不会全身拼命扭动,还说什么什么好痒。 总而言之,那天ㄚ花姐姐终于把身体转过来,以前她都是背对着我们家厨房蹲着洗,这次拜跳蚤之赐终于看到正面。欧欧,老子那时没见过世面,真正吓一跳,当时因为我粉用功,眼睛有点近视,又有些背光,只觉ㄚ花姐姐两腿间没洗干净,黑压压一层煤灰。后来定睛一看,原来┅┅嘻┅┅原来老子看错了,他妈的┅┅原来是鬃刷子呢,可┅┅可干嘛挂在那儿??? 第二天,偶就偷偷问大哥,为什么ㄚ花姐姐那儿要挂刷子?大哥眼睛一亮。 后来我也知道,男人眼睛一亮,就表示┅┅嘿嘿┅┅这个┅┅有什么好戏看。 大哥耐心听完偶的疑问后,粉正色的告诫偶说∶“每个人都有怪癖,千万不可说。”他要去确认后,告诫ㄚ花姐姐改掉恶习。 隔了几天,偶看见大哥和ㄚ花姐姐手牵手出去,心想可能大哥要去规劝ㄚ花姐姐了,就偷偷跟在后头。 xxxxxxxxxxxxxxxxxx 信手拈来,换个口味,希望大家喜欢? 怪叔叔(2) 那时候流行一首英文歌,曲名是什么老子也不甚了了,反正第一句是“sayyes my boy”,say yes是说“你说好”,老子当时就懂这一句,后面两个字就不甚清楚。其实也要怪他们啦,my boy都念成“卖掰”,偶哪知道他们卖虾米碗糕? 反正大哥挽着ㄚ花姐姐,一路上卖什么什么的扬长而去,偶在后面跟得很辛苦。因为大哥第一次带马子出游,心里很得意,一路左顾右盼,见人就打招呼,好几次偶都差点给他们看到。 还好大哥主要是给ㄚ花姐姐一点教训,三弯两拐就到附近的河堤边坐下,偶怕被他们发现,不敢靠太近,隐隐约约只听到一些对话∶“啊┅┅星空┅┅” “┅┅” “你┅┅被骂?” “不会┅┅” “阿冬说(阿冬就是偶啦)┅┅” “讨厌啦┅┅” “xxxxxx┅┅好不好?”(xx素专有名词,偶不太懂。)“嗯┅┅但┅┅不会┅┅” “试试看┅┅” “嗯~嗯~~” “吹喇叭┅┅舌头最重要。” 大哥正事不谈却上起音乐课,听得偶粉不爽,偶就自顾回家,他们课上得如何偶也不知道。 不过20年后,偶有一次听黎x柔的广播,有一个愣头青callin说,20年前他和马子在河堤边正准备办事,却有人在河堤上吹一夜喇叭,严重破坏他的好事,偶想那八成就是ㄚ花姐姐了。 不管怎么说,墙壁的洞洞终于被报纸糊住了,让偶少了粉多乐趣,偶也只好再去开发,那时候经济不景气(欧,真正是不景气,爸爸老是这么说,偶又观察了30年,好象还是不景气?),爸爸每天下工后很累,就喜欢喝两杯烧酒,喝完就开始骚扰妈妈,毛手毛脚看着粉令人生气。 妈妈家事刚做一半就被爸爸拖到房间修理得哀哀叫,妈妈每次被修理完出来总是衣衫不整,不过从没听她抱怨,还是继续做家事。真是可敬的女人,妈妈万岁! 有时候妈妈实在很烦,就会丢几块钱给爸爸,叫他去“脚搔间”(就素茶店仔啦)喝酒,爸爸就会带偶去以示清白。 怪叔叔(3) 话说老爸带偶到脚搔间,本来这也素幌子啦,妈又不是笨蛋,只不过那时老爸还没能去海南岛,所以身体还粉好(这听说是对岸的顺口溜,不知各位有没有听过?),老妈铁打身体也挡不住三天修理,只好拼着两天不买菜,省钱给老爸“飘撇”(这两字怎么打?各位有以教偶?)。 那个时候经济不景气(对不起,讲第三遍了,可见真正真正是不景气),老爸那有银两去什么什么阁,什么什么花,都嘛是去灯光暗暗的那种,好象也没什么招牌,那里的“店长”通常又老又丑,粉恶心。 老爸有一个老相好,叫做曼莉,他妈的,好象碰来碰去满街都是曼莉,偶对不伦之恋没兴趣,各位注意一下年代。那个时候粉多风尘红粉都叫曼什么,或什么莉,两个字加起来用,那是乖乖不得了,非风尘女郎不可了。 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曼莉一见老爸驾临,照例是一句∶“哎唷┅┅什么风┅┅”他妈的,老子每次一听到这种嗲声就起鸡皮疙瘩。有一次我去舞厅当怪叔┅┅呃┅┅是去把马子啦。曼莉(请注意年代)一看到偶,就靠过来,张口就是∶“哎唷┅┅什么风┅┅阿不拉桑┅┅”真把偶给气坏了,嗲声嗲气那也不说她了,这些小妞一点都不用心,前辈语汇就知道全盘照抄,完全没有创新研发的精神,再说老子又不姓游,干嘛叫我阿不拉,这不摆明讽刺我吗?不知道老子贵姓,总知道俺叫小冬,称呼“英特桑”还带点儿洋味,多好听呀! 哎哎,又说到哪去了?爸爸一见到曼莉,骨头都趐了,声调温柔得很,印象中只有对小阿姨讲话才这样,那一次小阿┅┅嘿嘿┅┅又要离题了,莫怪莫怪。 那一次小阿姨来此地找工作,爸爸一见到小阿姨,“眼睛一亮”,直呼∶“坐,坐,变得真漂亮┅┅就住这儿┅┅”不过小阿姨也没住几天,反正又看到妈妈用报纸在贴墙壁的小洞洞。 说到这里,我倒是怀疑起来,为什么老爸会叫我小冬?会不会是谐音? 怪叔叔(4) 不过也给偶有一点点小困扰啦,就素那个┅┅偶小时候经济┅┅咳┅┅反正洋文不太行,那位晕先生的儿子“啾你儿晕”,写的henna ojisan偶就有点陌生,只好去买个电子辞典,回家一查,偶就差点成了晕家族的一分子,怎么两个字都叫查无此字?偶就粉生气的跑去退货,开玩笑,明明是两个单字,翻译怎么会一样? 不过那家店运气好,居然派个小妞出来沟通,后来偶跟她晓以大义,她还是坚持不喝咖啡,所以偶只好退钱了事。不过偶一直粉纳闷,“啾你儿晕”写“查无此字”,“查无此字”是什么用意?老子又不姓查,啾兄一定误会了。 上次刚好讲到个洞字,洞字是水和同合起来的啦,偶不是上说文解字课,同学不要打瞌睡,跟水最相关的就是洗澡啦,同当然就是一筒┅┅对不起,素一同啦,我昨天太晚┅┅咳┅┅今天太早睡,脑筋有点不清楚。好象大家都知道我要讲什么,所以我就偏不要讲什么。 那个时候我们家靠近浴室那面墙都贴很多报纸,那一天老妈刚贴完,偶不敢马上用铅笔去戳,听到隔壁哗啦哗啦的声音,偶就粉奇怪这个人是谁?因为那个时候经济不景气(老子不想解释了),都嘛是一脸盆水洗好几个人,偶就最不喜欢在大哥后面洗,在爸爸后面洗顶多只有狐臭味,要是在大哥后面,味道就甭谈有多臭,那个水上面都会浮一层像橡皮擦的东东,有一次我就粉赌烂,就把水偷偷倒掉,那一天夜里我和妹妹一起睡,第一次感觉小妹也可以是香ㄉ。 后来偶实在忍不住了,就爬起来削铅笔,就看到爸爸急忙忙跑进来,偶只好装睡。他妈的,大人真好,偶削了半天铅笔不如他一支钻子,爸爸这次粉快大概一秒就走了,爸爸的洞比较高,偶素说墙上的洞啦,我只好拿凳子垫脚。说到这里我就有一口气,有一次大哥挖了一个洞被老妈查到,他就一直说谎话,妈妈就诬赖我,其实我的洞只有下面那一个啦,不骗你。 偶就知道老爸只看一咪咪一定有问题,原来那个浪费别人水的就是大姨妈,她们家老是喜欢来我们家玩,然后就在我们家洗澡吃饭,我们家吃亏粉大,而且大姨妈又不好看,屁股又肥又大,上面又被跳蚤咬得一凸一凸,偶看姨丈也不想看她,倒是有一次妈妈洗澡,姨丈跑到房间里半天才出来,又用了我们家粉多草纸,我们家真是亏大了。 但是大姨妈也有一点点慈悲心,她怕我们吃亏太多,所以花样粉多,象老爸没耐性就注定要吃亏,偶反正阴天打手┅┅打老婆啦,闲着也是闲着,就常常有好康A。有时候偶看到网友们在讨论十八摸应该是摸哪里?我就会觉得他们很xx,什么十八摸,老子小时候七、八十摸都看过了,不过最后那一摸顶重要就是了。 所以我建议各位租房子要选三夹板隔间的那种,会带给你粉多乐趣说,象偶现在住钢筋水泥,只好用针┅┅喔喔不能告诉你,成本粉高啦,等你们高血压再说吧! 怪叔叔(5) 这家咖啡厅原本做的是股民的生意,前几年股市大好,老板趁势加几个大荧幕,专门转播即时股价,里头经常被股民盘踞座无虚席。 话说老子那时还没大发,人穷志短,一副“欧搭讪”(请用台语发音),意思就是说老子又黑又瘦,套句金毛狮王的名言,那个他妈的贼老天,也真他的嫌贫爱富,老妈辛苦攒下来给偶的生活费,来回两档就只剩零头。 各位网友一定在猜这个故事要怎么进行?是复仇的故事ㄋ?还是老板娘的外遇?有些大哥不好伺候,奶头枕头来得太早说不如看A片,来得太迟又说歹戏拖棚,小弟说不得只好棚中有A一番。 那个时候偶刚考上台北的X大,临行前一晚,隔壁的ㄚ花姐姐约了老哥给偶践行,为什么是ㄚ花姐姐约老哥,而不是老哥约她?这是家门不幸,偶也不好家丑外扬,总而言之还不是那档事?反正后来是老哥溜掉,ㄚ花姐姐拿掉,老妈眼泪往下掉。 ㄚ花姐姐粉贼,名义是替偶践行,其实是提篮假烧金,说穿了还不是为了遂行她们幽会的阴谋。偶一看到她们抱在一起啾啾,都不理会坐在对面的偶,心里就粉干,还好他们活色生香的生猛演出,排遣一丝寂聊。 后来他们越打越火热,就开始瞧着偶不顺眼,老哥就叫偶去外面欣赏一下月色,记清楚故园风土。他妈的!偶老哥从小就对偶不太友爱,好康A都不给偶分享,看一下还能少掉一根毛吗? 偶那时还打不过老哥,只好忍气吞声往外走,一出房门,CCC,就看见ㄚ花姐姐的妹妹ㄚ兰,正躲在窗外偷看,她看见我突然出来吓一大跳,嘴巴张成O形,摸在胯下的手也忘了抽出来,偶那时就觉得粉好笑,原来不只我们家喜欢偷看隔壁,她们家也喜欢,此心同此理同,他妈的孔子真会说话,连偷看他也想到了。 总而言之,后来偶就和ㄚ兰妹子到僻静的地方谈心去了,这期间当然有一些转折,不过┅┅嘿嘿,那可不足为外人道了。反正各位大哥也志不在此,偶还是快点导入正题免得挨骂。 偶对兰妹是既熟悉又陌生,偶们自小玩在一起当然熟悉,但是她怎么成长偶就粉陌生了,原因是自从偶老哥和ㄚ花姐姐这对狗XX发生奸情后,为了保护他们的既得利益,就把墙上的洞洞统统塞住,害我甚么都看不到,老哥甚至连老爸的洞都敢贴,真是不肖。 那个时候ㄚ兰妹妹还没甚么看头,偶只喜欢看ㄚ花姐姐,ㄚㄚㄚ,偶可真怀念那段快乐的时光,真希望贼老天“许”我一个重来的童年(听说现在“许”字当红,小弟拿来文艺文艺)。 总而言之,偶就直接去探触ㄚ兰妹妹的成长期,偶对尺码不在行,猜不透她的ABC,不过偶就粉羡慕各位贴文的大哥,他们碰到的都素34、36的BCD,照偶在猜,兰妹妹大概是A-,那时偶就有点失望,不过反正不摸白不摸,就狠狠摸她几下,等她哈哈哈(不素大笑,素喘气啦!)的时候,就把手伸到她那里,她大概也粉哈,顺势就叉开双腿,偶那时还粉胆小,只能发着抖抠一抠,那话儿早就吓坏了。 后来┅┅后来┅┅这个┅┅对老子颜面有损,咱们跳过这一段,再谈谈那家咖啡厅。 第二天,刚蒙蒙亮,偶就背起蓝色小背包,趁家人尚未起床,勇敢的迈向未知的世界,偶挥一挥衣袖,但是下面一句忘了,不知甚么忘了带? 怪叔叔(6) 话说偶在股市失利,可怜,老子连学校都还没看到,就把钱花光,当真无颜见江东爸爸妈妈,这都要怪火车上那个欧巴桑,六七十岁还在作春梦,说甚么梦见裸男在服侍她,所以“光男”一定会胀┅┅素涨停板啦,偶那时涉世未深,马上就上了恶当,他妈的,象她那么老,光男怎么会胀?各位栽在光男的网友鸣鼓攻之可也。 偶从号子出来,口袋只剩一些零钱,昂首素水泥丛林夹杀后的一小片蓝天,竟不知何去何从。幸好偶那时正好素站在那家咖啡厅门口长吁短叹,所以才天无绝人之路。那个店老板以为偶素故意挡在门口,影响他的生意,就跑出来赶人,偶只好垂头丧气往旁让一让,听他在长篇大骂,后来偶那位亲亲老板娘(这是后话)实在看不过去了,就跑出来安抚他,哇塞,那个老板可真歇斯底里,脾气一来就是涨停板,决不一档一档慢慢涨,各位网友下次到那家咖啡厅可要小心点,否则恐有血光之灾。 后来偶就在那里端盘子了,拉里拉杂的过程就不再叙述,免得诸位大哥又不爽。偶有时就在猜,老板脾气差一定和老板娘有关,这个叫做被迫害妄想症,偶这么一说,诸位大哥性┅┅ㄜ┅┅兴致一定就来了,不错,老板娘长得比ㄚ花姐姐漂亮一千倍,尺码大概是36DEF,他妈的,老子要不多写一些就被比下去了,输人不输阵嘛! 老板娘喜欢穿长裙,就素拖到地上那一种,平常甚么都看不到,其实也不素统统啦,因为那个裙子的质料都粉软,那个曲线都清清楚楚,看得粉令人想做坏事,偶有时候忍耐不住,就会假装粉卖力工作,跟她挤在柜台里,偷偷顶一下她美丽的丰臀,然后再粉无辜的向她对不起,她总是嫣然一笑,真是温柔的女人。 有一天早上,她突然换了一件粉艳丽的洋装来,偶不知道洋装定义素甚么,反正就是从头上直接套下去,肩上只有两条细带子那种,原来她是要和老板去郊游,店里就要偶负责,偶看她们鲜花牛粪的组合,就吃了飞醋,说不得趁她还在柜台,就想进去偷顶她两下。偶正要往前顶时,她突然转过身,那个枪就失了准头戳在她腹上,她轻轻“欧”了一声,转头望厨房,老板还在洗菜没出来,她放下心,重重的捏一下枪管,朝我腮边轻轻一吻,他妈的,那时偶就色胆包天,准备撩起她的裙子。 正在此时,传来一阵欢呼,吓了我俩一跳,机会稍纵即逝,老板探头出来看发生甚么大事,我们赶紧分开,众位客人纷纷高呼“破了破了”,偶看看荧幕,指数10000点。 所以说偶们的贼老天就素喜欢破坏人家的好事,偶看着老板欢天喜地搂着老板娘出门,心想他们今天一定会畅畅快快打一炮,心里就粉不是滋味,不过老板娘的手┅┅嘻嘻,一定有搞头! 偶有时候会忘记交代一些小事,想到就再给各位大哥补充补充,顺便拖一拖棚,要不然猪┅┅呃┅┅诸位啦,只好去租A片。 那个时候小妹已经搬来和我同住,老妈对偶休学非常不爽,就叫小妹来监视偶,偶是不在乎啦,反正大家都早出晚归,不过就是有点不太方便,因为小妹的睡相不太好,常常会让偶看到粉多不该看到的部位,粉让偶想犯罪,偶看小妹大概也差不多,有几次偶装睡,就瞄到她对着偶“竖”然起“茎”的地方发呆。那个时候经济不景气,偶也租不起大房间,只好继续将就。 偶不知道大家口味,此事暂且不表,看看诸位回应再说。现在镜头又转向现场,各位可以看到老子正在关门准备回家,转头看到老板夫妇就站在后面,原来老板还是不太放心,准备清点资产。偶也不理他,一跨上野狼就发动起来,那小子真是猪头,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顾,竟然要老子送他老婆回家,还贴偶加班费。 有事则长,无话则短,话说老板娘既然坐在后座,偶就一路猛踩煞车送她回家,诸位大哥还记得她今天穿的是洋装,感谢交通部德政,她是不能侧坐的,偶们的司法一向没有假期,今天就更不能有,所以┅┅嘿嘿┅┅几次煞车后,她那个就贴在偶的屁股后,她奶奶的她的奶奶就贴在偶背上,她大概也有点兴奋起来,上车没多久,双手就在偶身上乱摸,他妈的,她纯洁的脸蛋和她的动作好象有点联贯不起来,不过偶还是希望联贯不起来才好。 后来她就叫我到客厅坐一下,她要泡咖啡请偶喝,偶每天都喝咖啡还喝不腻ㄚ,偶实在粉想冲上去给她来个三四五六贴,但是就没那个胆,看她还在那里磨蹭,心里粉是着急,那个猪头不猪道甚么时候回来?要是看到偶和他老婆喝咖啡哪还了得?正在七上八下,不知该留该走,她也发现偶的不安了,于是就缓缓走过来。 我一直记得那件洋装,当然,环绕在它周边的大小事都深印在脑海,我记得怎么去掀开它,记得如何在她身上抚触,更难忘她体内的温暖┅┅嘿嘿,文章好象有点秀逗,幸好发现得早,赶紧勒马悬崖,改天再见。 怪叔叔(7) 话说老板娘朝着偶缓缓走来,偶那时心里就有十五个吊桶,各位大哥也许以为偶是乱用成语,应该是小鹿乱撞才对,其实老子素才高十几斗,这等用语素难不倒偶的,那为什么素十五个吊桶ㄋ?因为偶听到喇叭声,声声刺耳。 老板娘粉勇敢,完全不惧车声越来越近,她的脸上流露出刚毅的表情,仿佛千军万马都无法改变她的决定,偶呐呐缩在沙发一角不知如何素好,老板娘跨坐在偶身上,露出纯洁的笑脸,轻声道∶“傻阿冬,今天那死鬼没开车。” 偶听她这么说,就开始小鹿乱撞,各位老大,现在就猪到偶会用成语了罢? 因为她素穿洋装,所以跨坐在偶身上时,那个内裤就会露出来,偶看了粉冲动,粉想摸一把,但是又想到那个小本的上面说,不可以马上摸到要害,只好乖乖的一呀摸二呀摸从姐儿的头发边十八摸起来,老板娘有些不耐烦,就开始掏偶的那个,偶看她粉急,只好省略其中十六摸,直捣要害。 偶好象听过“生存素为了毁灭”,偶粉喜欢毁灭,就毁灭了几次,直到不能生存为止。可惜老板娘不喜欢毁灭,她后来就上了天堂,因为一直听她说∶“上天了┅┅偶要飞上天了┅┅” 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诸位大哥,要是┅┅呃┅┅这个尊夫人要素提醒诸位大哥要为哪位帅哥加薪的时候,那么家里最好装个针孔摄影机,因为第二天猪头老板就给偶加了钱。 因为只接到稀稀落落的回应,所以偶就粉气馁,还有上一次那个不喜欢偶写他名字的那个,居然还不猪到怪叔叔的由来(参看第一章),那偶就不打算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只告诉你们一个小小的插曲。那就素偶老哥戴了绿帽子。 那一天老板龙体欠安,又怕偶A他的营业额,所以就放偶一天假,偶就跑去号子观摩观摩,乖乖隆的咚,就看到ㄚ花姐姐和一个欧几桑在那里搂搂抱抱。他妈的,光天化日朗朗干坤,就在那里同喝一杯水。 在第一时间,ㄚ花姐姐也瞄到偶了,她有些尴尬,但是手还是攀在那个欧几桑肩上,偶就有点义粪┅┅素愤啦,一时选错键┅┅填膺,还好老子粉有理智,突然想起来老哥和ㄚ花姐姐又没结婚,要是ㄚ花姐姐和那个欧几桑结婚,那顶绿帽子就直好戴在欧几桑头上,给人家戴绿帽而自己不戴不亦乐乎,这不知道素谁的名言? 后来偶的 扣响起来,就跑去回电,原来素老板娘趁老板生病睡大觉找偶去约会,那个女人粉爱上天堂,害偶常无法生存,又不得不生存,那个时候威而钢又还没发明好,各位大哥经验丰富,想来应该知道其中痛苦。 偶只好偷偷留下住址给ㄚ花姐姐,叫她有空找我,就匆匆跑去赴约,偶赶到宾馆的时候,老板娘已经在洗澡了,偶看她身上还滴着水,就赶来开门,大概粉哈,就给她来个恶虎扑羊,想速战速决保持体力,没想到她今儿个端起来,东扯西扯,就是不给偶上马,原来她也想要浪漫一下,那个猪头老板,平常怎么不浪漫就可以知道了。 怪叔叔(8) 上一次说到老板娘想浪漫,浪和慢偶都粉在行,但是两个加起来偶就没辙,偶只好一直说肉麻话,还好歪打正着,她就素喜欢肉麻当有趣,他妈的,结果也没有甚么改变,偶只好再度怒海求“生”,男人真是命苦。 折腾了一天,好象去了一趟海南岛,偶就跑去黄昏市场,买些鸡鸭鱼肉准备给自己补一补,老妹是天生奴才命,看到厨房就象回到家,她一搬来,老子就素准少爷。有一次偶就拿这个跟她开玩笑,老妹还大言不惭的说她素准少奶奶┅┅哈哈┅┅差一点就说溜嘴,老子秘密都说给你们听偶还混什么? 欧,话题又扯远了,偶们再把镜头还给棚内主播,为什么镜头要还给棚内主播呢?因为有一些大哥读书不太用心,所以偶就再讲一遍,免得猪位大哥一头雾水,不知道偶在哈拉甚么。偶一开始就说,怕歹戏拖棚,所以会棚中有A,让故事相验一点┅┅欧,对不住,这肯定不素凶杀案,素偶又打错字┅┅素香艳啦,如此这般一下,诸位老大这个┅┅才不会弹性疲劳,有助夫妻感情生活,婚姻性福美满。 好了,顺利拖了一小段,偶就言归正传。 话说老子买菜回家,就象他妈的居家好男人,爸爸回家吃晚餐。偶一路上躲躲闪闪,生怕被邻居误会偶和女人同居,因为老妹总是没大没小,偶一到家她都会像小白(素偶家乡的小狗啦)一样冲出来缠人,隔壁ㄚ婆有一次就误会,要偶们关起门来再去抱,他妈的,真是思想不纯洁。 因为房间粉小,所以一进门就看到不该偶看到的事,各位老大推理的能力粉强,一定又猜到偶看到甚么,偶只好顺应各位需要,继续往下写,十八岁以下的老小请自动回避,以免触犯我国的法律。 因为偶一进门,就看到房东太太横眉竖目的坐在偶的床上,为什么她不坐椅子?那素因为经济不景气,偶反正回家就素躺平,也用它不上,就能省则省。偶还没想到未付房租的藉口,她就哇啦哇啦,偶只好警告她私闯私人住宅派出所会抓去关,但是偶们的法治教育太差,她就是不怕法律,还在那里苦苦相逼,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一个救星┅┅ 那就素ㄚ花姐姐,她后来就替偶付了房租,偶在猜,这个钱可能有点遮羞费的味道,所以也就坦然受之,后来她就坐下来,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藉口,总归就素她粉有理由,偶刚和老板娘办完事粉疲倦,就躺在床上跟她哈拉,哇操,一不小心就瞄到ㄚ花姐姐的重地。 粉多事都素从偶然开始,那时偶真正素粉累,刚好枕头又拿了去晒,还没拿进来,ㄚ花姐姐的大腿看起来又粉软,所以偶就拿来当枕头,说实话,ㄚ花姐姐和老板娘差粉多,尤其素卫生条件方面,偶靠在她的大腿上,就好象闻到一点味道,偶就一直闻一直闻,后来就闻到那里,女人的素不素也叫费洛蒙?这个就要请教各位老大了。 既然ㄚ花姐姐那里都给偶闻了,偶也只好尽待客之道,给她敷衍敷衍,还好小妹回来,偶才能借故去刷牙,象老板娘的卫生条件好,每次都喷香水,办完事都齿颊留香,教偶漱口偶都舍不得。 休假结束,后会有期! 怪叔叔(9) 话说偶跑去刷牙,出来的时候,ㄚ花姊姊已经走了,大概素怕再看到偶会有点尴尬吧?老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本来偶想叫她去烧菜,想想还素不要去触楣头,就只好跑去装睡。 老妹就在旁边开始自言自语,这个习惯就素从老妈那里遗传的,那个DNA真厉害,好几代的东东都会留下来,各位老大可以参考漫画,偶就最喜欢看那个放屁少女┅┅欧,又扯远了,欧,那个屁股画得真漂亮,他妈的,要是偶素男主角,他奶奶的┅┅非给她┅┅嘿嘿不可。 偶就闭着眼睛听老妹自言自语,她的韧性比老妈还十足,以前老爸只要装一下打鼾,老妈就会停下来,偶打了好几分钟的鼾老妹还不停,弄得偶口干舌燥,正想就此醒来,突然就听到她讲到什么什么毛挂在脸上,偶不由往脸颊一摸,他妈的,偶就上了老妹的当。老爸这一招越来越不管用,下回记得要跟他说一说。 我张开眼睛,迎面而至的是妹妹那激动的脸,我有些羞惭,但是也没什么悔意,时间不对罢了。我静静听她叨絮,半晌,她终于停下来,我注意到她眼角有些湿润,便递了一张面纸给她。妹妹拭一下眼睛,静默了一会,见我仍盯着她,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四周空气有些凝滞,也许我太累了,竟也无意去改变这种气氛,室内已然为暮色侵袭,昏黄晚霞透过长窗照射在妹妹身上,光影对比更是强烈。 我平躺在床上,目光只能定在她身上,有一瞬间,我想转头吧?还是我记忆起以前温馨的童年?竟让时间停止在当下。 妹妹仍然低头不语,手紧绞着裙摆,也许她也察觉到一丝不安罢?可她也没退缩,究竟我们都在想些什么? 一绺头发垂下,她顺手往上一拨,俏丽的脸蛋重又露出笑靥,我伸手向她,想表示和解,妹妹却将整个身躯抛挤上来。 她的裙子很短,我很容易便触到她浑圆的臀部,隔着薄薄棉布,我轻轻挤捏它,她有些紧张,肌肉绷得很紧,象木头般偎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我持续在她臀上揉搓,让她尽量放松心情。 也许有些罪恶感罢?但是势态至此,好象就得往下发展,没有回旋馀地,我间或伸进她的底裤,抚摸她的要塞,妹妹的下体已渐渐濡湿,怀里的她也开始不安的扭动,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能将她┅┅ 妹妹的肌肤富有弹性,和老板娘的圆润、柔软完全不同,坚实的胸部让你能确实的掌稳它,我掰开她胸前暗扣,滑上蓓蕾,她喘着气愈加贴近,双腿也缠上来,我按着她的乳房,将她推往另一边躺平,她衣衫早已凌乱,双峰破衣挺立,我俯下身亲她,得到更热烈回应,舌尖在我口腔里胡乱翻搅,我有些吃不消,推开她另寻目标,妹妹捧住我的头不放,双腿紧紧夹在我的腰部,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 我看她瘫软在那儿,有些不舍,伸手为她复上衣物,准备罢手,她却反手将衣物全脱下来,我再也忍不住,压住她强行叩关。 老板身体粉强壮,第二天一早就来开店,偶比他晚到一点点,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那个时候,呃┅┅经济不景气,偶也不敢辞职不干,只好忍着点,让乌龟神气一下,反正隔一阵子老板娘就会来安慰偶啦,老板娘最会安慰人啦,她的声音粉好听,嘴巴会讲,又会┅┅这个,最好天天被老乌龟骂个十次八次,不过老板还算节制,一天才骂一两次,要不然恐怕偶也吃不消。 掰得有点腻,是不是该停了? 怪叔叔(10)(忘了) 有一阵子天气不稳定,老子只好坐困愁城,做个新好单身汉,叔叔每天回家吃泡面。那个时候,隔壁又刚好没租女生,偶只好瞪着墙壁的小洞发呆。后来老子想,偶们处在这个知识经济的新时代,应该发粪涂墙┅┅对不起,好象素叫涂什么什么的,这个反正素口号,也没什么重要,各位老大随便听听就算了。 总而言之,老子就开始发粪,这一段有点臭,又有点涉及隐私,所以偶们就跳过去,不过老子从厕所出来后,就想到上面那个词,这个一定要向各位报告,那就素涂书啦,给各位老大一个良心建议,进厕所一定要带书,有备无患啦。 开场白讲得太长了,偶们就来A一下,免得此地的‘贱人’老大又要威胁砍文。话说老子开始读书,翻开论语,刚读到‘有朋自远方来’的时候,曼莉就来了。他妈的老子培养了几天的夜气,本来想给老板娘一个精洗┅┅惊喜,这下子只好把惊喜留给自己。 既然曼莉移樽就教,老子少不得要敷衍敷衍,偶本来想写‘×××××××(以上删去三十八个字)’,又怕各位老大翻脸,何况贱人兄又在旁磨刀霍霍,只好再写详细一点,以下文本含有色情及不堪入目情节,未成年及卫道者勿看。 话说曼莉一进门,二话不说,衫裤全退,似虎如狼般,舞动手脚,就他妈的脱老子的内裤。老子就粉奇怪,她今天怎么这么性急,后来才知道,原来素最近经济不景气,听说失业率有3.7%,所以曼莉莫明其妙就多了粉多竞争者,偶听了就眼睛一亮,他妈的!老子就喜欢竞争,有竞争才有进步嘛,象曼莉这样,该凋灵的舍不得凋灵,简直是劣币逐良币。 他妈的话题又扯远了,咱们言归正传。话说曼莉像母老虎一样扑上来,把老子的裤子一把脱下,就××××(以下删去78个字),嘻嘻┅┅偶吊个胃口开开心,各位老大莫怪。 曼莉一脚跨上来,老子又还没准备好,跨了也是白跨,她只好含恨下马,嘴里咕噜咕噜,大概是骂老子不争气,老子只好装作没听到,他妈的,别人豢养的母老虎多亲切香艳,这只野老虎却一点都不可爱。 老子刚从一号出来,不好意思要她咬,就安慰她,骗她说下次带她去玩,她倒素粉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想去礁溪找有‘湿爸’的地方休息,他奶奶的,老子干爹还在这里,她就想湿爸,素可忍孰不可忍。幸好老子也素骗骗她,他妈的股票已经腰斩了三四遍,偶都只能吃泡面,那能分汤给你喝? 后来,后来她就翻过身,硬要替老子服务,意思素,她怪婶婶非得赚这票不成,老子看她这么卖命,心下有些恻然,他妈的,这都怪那些衮衮诸公,每个人都有一支喇叭,他妈的又都各吹各的喇叭,结果曼莉只好吹偶的臭喇叭,老子只好他妈的付钱。 怪叔叔(11)(忘了+1) 上次讲到曼莉在给老子吹号,她倒是熟门熟路,两三下就吹到高音符,老子这就想起嘻哈哇兄的话,他妈的,难道当几天好男人,那里就不行了?所以第二天偶就跑去西门町去治疗治疗,那个嘻哈哇兄说得对,老子一到西门町,那里就自动坏起来,他妈的环境影响个人实在粉大。 后来老子终于找到一个说爱情没有年龄之分的马子,就把她带去宾馆。那个马子长得闭月羞花,奶子NNN大,他妈的,这种马子不猪道有没有合各位老大口味?要素老子形容她长得粉机车,奶子又‘鸡~赛’,就引不起各位老大幻想了。 总之,拜经济不景气之赐,现在的马子都粉敬业,粉会说肉麻话。明明老子年纪可以干┅┅ 当她爸爸,她还在那里亲格格的叫床,听得老子一阵鸡皮疙瘩,他妈的一哆嗦之下,只好付钱,他奶奶的,老子一看,连内将都还没送开水进来,她就要拜拜,真素浪费。 后来,后来偶的手机就响起来,原来素老板娘找偶,找老子干嘛?当然素打炮。他妈的,偷情的狗┅┅男人女人见面,除了打炮还有啥事?难道还要研究功课,办读书会吗? 有一次老板娘就假正经,老子要去宾馆,她就偏不要,说要去看看山,看看海,心情才会开阔,偶只好载她去阳明山现冬风。然后她就开始唠叨,什么人生如白驹过隙,什么白云苍狗统统出来,他妈的浪费不少时间,最后还不素打他一炮。反正出门一粒威而钢既不快又粉光。 偶跟各位老大讲一个秘密,要素有女朋友,见面先不打炮,你就要注意,通常她们发完雅兴以后都会粉亢奋,你没有三两三,你以后什么山也上不了。偶有一个朋友就素不信邪,给他的威而钢也不吃,结果谈完白云苍狗,那个玩意儿也冻坏了,他妈的,从此萧郎陌路。 说到这里,偶又想到一个偶的老朋友,咦,这句话粉象一个大师讲的话,但愿不要侵犯著作权。他是干老师的,偶素说,他的老婆素老师啦,他们两个都粉鸡歪,有一次,他就找我抱怨,说什么那个不协调,要闹离婚。老子一问,马上知道问题症结,原来他们的雅兴素轮流发的,结果素两人都爽不到。老子就告诉他,以后见到老婆,二话不说先来一枪,他妈的,后来他们就变成模范夫妻了。 不过,这样也有缺点啦,因为我的老朋友老素会跑来借钱,因为威而钢满贵的,他又喜欢借钱不还,当初也许不该出这种妙计,让老子代劳不素更好吗! 以上纯属瞎掰,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待续)" }, { "text": "阿姨的诱惑\n这次,我要向凡夫、古蛇、大姐姐、VT、柠檬红茶、引号、刹那、小乐致敬。不知道我最喜欢的作者催眠魔导师和次郎什么时候能够重出江湖?希望催眠魔导师和次郎能看见这段文本。 无论你喜不喜欢恋物癖,请你对这个特殊的群落予以理解。 正式开始∶ 一、1999年12月30日子芬家 “你能帮忙诱惑我的儿子,让我这个胆怯的儿子走出自闭,做个真正的男人吗?”当淑仪听到子芬的请求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加上子芬情真意切的恳求,淑仪终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做出一生以来最难的选择──也是最能满足自己和他人的选择──“好,我答应你,让仁飞征服我,做个真正雄起的男人。” 二、1998年12月3日天鹅宾馆 在一刻钟以前,淑仪还是一个心灰意冷,不幸的女人,三十出头的她本来倾国倾城,精致玲珑的五官、清瘦的身材、坚挺的双峰、浑圆如脂的大腿,修长纤细的小腿、剔透绵长的脚掌,这都在穿着短裙套装的她身上展现无遗。特别是那端异娴熟的气质,体现在举手投足之间,无人怀疑她绝对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 但是,仿佛天下最倒霉的事都给她碰上了,丈夫出外拈花惹草,儿子天性顽劣,最后留给她的只是一张离婚证书,父子俩人冷淡离去。剩下她孤单一人,咬紧牙关,由得出来找工作维生,找上来天鹅宾馆做客房服务员。 一刻钟以后,淑仪已经放下心来,因为她已经得到了这份工作,内容也很简单∶到宾馆的写字楼第10至15层服务。 写字楼第15层很特殊,由一间公司全层租了,有三个写字间和一个客房。 公司是做女子内衣生意的,时常可以看到拿着货样的职员来去匆匆。老板子芬是个慈爱可亲的四十岁上下大美人,盘髻,带着沉静醉人的微笑,常常穿着黑色短裙套装,露出大半截光滑洁白、柔若无骨的腿,裹着粉光艳射,机理细致的肉色丝袜,显得成熟而性感,温柔又大方。子芬也是离了婚的人,带着一个18岁左右的男孩,就住在15层那个客房。 三、1998年12月24日 淑仪有点不自在,这并不是因为工作劳累,实际上,淑仪在结婚以前也曾当过服务员,这点工作来说算是十分轻松的了。淑仪坐在休息间里,本想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但一个男孩的张惶的脸孔又不自觉映进心头,那时子芬的儿子──仁飞的脸。 第一次见到仁飞时,淑仪正穿着短短的服务员套裙,普通的灰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进到子芬的客房打扫整理。淑仪怎么也想不到,那位大方得体的子芬的儿子居然有心理障碍,在外人面前害羞的像小姑娘,一说话就脸红,而且从来不能完整地说好一句话,身体也很瘦,18岁的大男孩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仁飞很客气地想跟淑仪说谢谢,但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完整,越说越结巴,脸红得象关公。不过,仁飞真的是一个很乖很好的男孩,尽量腾出空间让淑仪方便打扫,不想其他一些客人,对服务员呼呼喝喝,旁若无人。 以后,每次看到仁飞努力地说话感谢自己时,淑仪越来越觉得仁飞可爱,一种压抑很久没有办法流露的母性关怀越来越涌上心头,不知不觉,淑仪老在幻想仁飞是自己的儿子,每次见到仁飞时,淑仪都有一种怀抱仁飞,让仁飞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冲动。有时淑仪告诉自己,这种幻想是多么无聊,必须压抑下去,但越是压抑,幻想的次数就越多,情感就越强烈。 今天下午,当淑仪碰上放学回来的仁飞时,看着仁飞瘦削的身影,那种母性的冲动更加高涨,淑仪幻想着仁飞一头扎进自己怀里,两体紧紧合一,在难以克制的心潮澎湃中,淑仪突然看到自己怀里的仁飞用两只瘦弱的手轻抚着自己的乳房、脸庞、腹部、大腿、小腿┅┅仁飞的“小弟弟”突然举起,钻进自己最神圣的殿堂,享受内壁更热烈的怀抱┅┅ “啊,我怎能想这些东西,无论是年龄、地位,差距都这么大,这是不可能的啊!”淑仪仿佛从梦里醒来,猛抽几口凉气,浑身不自在,避开还是那样张惶的仁飞的眼光,独自默默地打扫。离开时,淑仪没有注意到,仁飞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淑仪那穿着裹在柔和灰色丝袜里面的美腿,就象寻找荒漠甘泉似的渴望┅┅四、1999年间15层工作间 子芬永远是公司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淑仪也必须在5点半公司下班以后去打扫整理工作间,这样用不了多久,两人就熟了。两人本来性格就很随和温柔,又都是离了婚的人,自然又谈不完的共同话题,两人成了很好的姊妹朋友。子芬常常把一些作为设计样品的内衣送给淑仪,淑仪起初虽然有点推辞,但不久也乐意接受了。这些五颜六色的厘士内衣,倒为寂寞的淑仪增添了几分自我窥视的乐趣。 令淑仪不安的是,她对仁飞的冲动更加强烈了,而且每次到了最后的关头,淑仪总会幻想仁飞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女人,热烈地和自己做爱。 “难道我有病?哪个女人不喜欢健壮的男人,怎么我就老想着和这个弟弟亲热?”淑仪心里沉重得好象灌了铅。 在隐约地焦虑中,淑仪的直觉告诉她,每次她遇上仁飞时,仁飞总会有意无意地看着她的腿部,特别是当她穿起那些银灰色、反射朦胧粉色光亮的丝袜时,仁飞的眼神就更加热切。在这些时候,淑仪的心里总有一种又惊又喜的感觉,惊的是事态的发展开始在她把持之外,喜的是多年以来,终于有一个男人被她引以自豪的美腿所吸引。 渐渐地,淑仪已经把穿由子芬送来的银灰色丝袜当成习惯,尽管淑仪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玩出火,但心里隐隐约约有种冒险的欲望──或许是自我眩耀吧! “难道我真的想和仁飞做爱吗?我真是一个引人犯罪的女人吗?”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宾馆里,淑仪常常问自己。但是,每逢进入子芬的客房时,淑仪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角色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不再是一个服务员了,让自己心甘情地暴露在仁飞的眼睛侵犯下,证明自己已经承担起当仁飞温顺情人的角色;不自觉地对仁飞嘘寒问暖,主动地帮送衣递水,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的大方,又证明自己承担了一个高贵母亲的角色。 而仁飞尽管讲话还是结结巴巴,但是说话多了,也流利了很多。但是,那种客气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淑仪有点飘飘然地暧昧和亲热。这种微妙的格局一直持续着,似乎每个人都洞悉这一种微妙关系,但谁也不肯捅破这层纸。 五、1999年12月30日15层写字间 “淑仪妹,我这儿有一批刚收到的丝袜样品,你帮我穿起来试试,看质感如何。”5点半公司下班以后,子芬依然神采奕奕,向走进来准备整理打扫的淑仪打招呼。 “好啊,我搞好以后就来。”淑仪一想到可以试穿新品牌的丝袜,不经意心头一乐,笑着回答。 很快整理完毕,走到子芬的办公桌前面一看,原来是几款质料相当细腻的新型丝袜,有黑色的、绿色的、肉色的、当然还有她最喜欢的银灰色。 子芬先自己动手,缓缓地褪下原来穿在脚上的丝袜,露出洁白的腿,然后小心翼翼地穿上一双新的肉色丝袜,当丝袜完穿套在子芬的大腿根时,简直是互相辉映,流光四射,妩媚娇人。淑仪也慢慢地让丝袜贴着白璧无瑕地姣好美腿顺势而上,银色的丝袜映衬着她娴熟的气质和外形,更显素雅高贵。 两个女人先是伸出四条腿看整体观感,然后又穿上弧形高跟鞋看搭配效果,互相欣赏评论着这批丝袜,黄银两色相应成趣。谈着谈着,女人的心里话又不知不觉的掏出来,两人干脆到子芬客房那里谈。 谈着谈着,子芬把话题引向仁飞,说仁飞最近的自闭越来越严重,不仅在外面无法跟人正常交往,而且自尊心也因此受损,觉得自己不想一个真正的男人,开始自暴自弃。子芬说到动情时,眼圈都红起来,淑仪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女强人这么动情,想起仁飞,心里也和子芬一样难受。 “大姐,难道就没有治疗的办法吗?”淑仪试探着问。 “唉,我带着他看过很多医院,各说各的,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治好。”子芬忍不住又开始叹气了。 淑仪心里很不是滋味,握着子芬的手说∶“大姐,你、仁飞和我都已这么熟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吧!” 子芬看着淑仪,握紧淑仪地说问∶“真的?”淑仪说∶“你和仁飞都对我这么好,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当然尽力帮忙。” 子芬忽然压低声音说∶“淑仪妹,其实大家都很明白,仁飞对你很有感情,这不是一般的感情,看得出,他爱上了你,而且很喜欢看你穿着丝袜时的样子。 你也很喜欢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摆弄一些姿势满足他的欲望。” 淑仪听到这,心里一阵狂跳,既有被发现的羞愧不安,又有一阵莫明其妙的狂喜,似乎等待着一项对她有利的宣判。 子芬继续低声说∶“不久以前,我听说有一个叫‘授道者’的神棍很灵验,就跑到他那里去替仁飞求诊。结果,我什么也没有告诉那个神棍,但那个神棍居然算出了你和仁飞的事。而且,还说,你和仁飞心灵相契,如果你能引诱他和你做爱,他就会觉得自己很有男子汉气概,能征服女人,这对恢复他的自信心很有帮助,也可能能够帮助他走出自闭。我的好妹妹,我也知道这样似乎很荒唐,但如今好象只有这个办法了,你能帮忙诱惑我的儿子,让我这个胆怯的儿子走出自闭,做个真正的男人吗?” 似乎像天上打了一个雷,淑仪愣了很久,说不出话来,传统伦常的观念和母爱、情爱在头脑里闪电般地打了一仗,之后就是一片空白,良久,她忽然晃过一幕情景∶仁飞在她怀里,抱着她的大腿抽插。她下体一阵温暖,终于小声而坚定地说∶“为了仁飞,我意。” 六、1999年12月31日下午5点45分子芬家仁飞怎么也不会想到妈妈子芬居然说今天有要事,晚上11点才回家,也怎么也想不到今天淑仪阿姨没有穿平常的工作套裙,而是穿着黑色透视装、窄窄的黑色短裙、穿上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银灰色丝袜,还有绒面的黑色高跟鞋。这一切显得她既高贵成熟又性感撩人。 仁飞的脑中似乎一片模糊,只知道喝了一杯淑仪倒的水后,突然变得情欲高涨,看见淑仪坐在妈妈的床边看着一本丝袜行业杂志,就不顾一切冲了过去,抱着淑仪的脚,狂吻那柔弱无骨的绵长脚面和绒面高跟鞋。当他嘴唇吻到那质感幼滑、又带有丝丝摩擦感的银色丝袜的时候,他通体舒畅,头脑好象灌了顶一样顿时又一种从所未有的轻灵和亲切,就好象淑仪已经是他的亲人。 看着朦胧而光滑的美腿,看着淑仪瞧他一笑,主动优雅地缓缓脱下高跟鞋,完全露出被丝袜包裹的弧形脚掌,仁飞已经完全勃起,喘着气说∶“淑仪阿姨,我好爱你,给我吧!”说完马上扑了上去,贪婪地抓住淑仪地双峰忽轻忽重地揉搓,舌头早已和淑仪的舌头紧紧相缠,双脚乱蹬,摩擦着淑仪穿这丝袜的修长双腿,妙不可言。 淑仪看见只需要在仁飞的水中偷偷放下一粒催情药就令仁飞如痴如醉,眼看这个心上人在自己怀里如此满足,心里欢喜得不得了,那种长期压抑着无可发泄的母爱和性爱的混合情欲也喷薄而出。她双手环绕着仁飞,轻抚着他并不强壮的背,心里已经觉得很满足。双脚紧紧缠绕着仁飞的腿,配合着仁飞上下摩擦,特别是大腿根部紧贴仁飞的下体和大腿,在丝袜的摩擦作用下,根部又热又舒服。 这时,仁飞把淑仪的一切衣服内衣全部脱下,只剩下银灰色的丝袜仍然裹在腿上散发诱人的光泽,仁飞双手紧握着淑仪的乳房,又摸又揉,淑仪在和仁飞的双手磨蹭下,美不可言,一边挺身,一边发出“唔┅┅唔┅┅”的欢声。 仁飞忽然抬起淑仪的双腿,放在肩上,嘴里吮吸着淑仪玲珑的脚趾,吻着淑仪的脚掌、纤长的小腿,“小弟弟”提枪上马,充满力量,对正花园,用力挺过去。淑仪忍不住更用力扭动,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仁飞并没有经验,开始插入有点别扭,淑仪看在眼里,那种母性的欲念油然涌现,她用手轻抚着“小弟弟”,温柔地引领“小弟弟”登堂入室,仁飞的“小弟弟”已经深深插进她热似洪炉的体内。那种感觉几乎无法形容,就象一阵电流唰地一声闪过两人的身上。淑仪发出呼喊,挺着臀部,邀请着我更直接的征服。 淑仪的内壁像慈母迎接久违的儿子,紧紧地吸住“小弟弟”,温柔地蠕动。 插入的动作逐渐变顺畅,仁飞的身体碰在淑仪的身体上的声音也随着加快。 在仁飞越来越神勇的抽插下,淑仪双眼紧闭,享受着这种近乎撕裂的快感,和推进最深处时对着核点的刺激。 同时,仁飞的双手在淑仪的大腿上来回热烈抚弄,滑入大腿根内大力揉擦,丝袜轻滑的质感令仁飞体内的原动力越来越强大,也令淑仪整个灵魂也随着这美妙的合一与身体同舞。淑仪的双脚轻抚着仁飞的脸庞,丝袜的摩擦终于把仁飞带到灵与肉的最高峰,在淑仪体内,“小弟弟”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淑仪的子宫里飞散,浓浓的精粹终于完全射出,完成了征服与合一的神圣天职。 刹时间,淑仪像被提到九重天外狂喜,双脚紧紧地夹住面前这个深爱的年轻人,在得到与付出的欢乐中达到高潮。 七、1999年12月31日7点30分家 授道者说得不错,仁飞淑仪两人本位一体,灵肉相通,现在,仁飞在淑仪的怀里,象孩子一样睡熟了,淑仪的双腿轻轻套动着仁飞得下半身,如同妈妈轻抚儿子,同时淑仪也可以享受着温謦的快感。 如果说,一天以前淑仪还在惴惴不安的话,现在的淑仪幸福得象刚生下孩子的妈妈,象初恋的情人。因为,她终于在高潮的时候听到仁飞大叫∶“淑仪,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是我最爱的女人。” 这是仁飞18年来第一次能够完整清淅地说出一句话──男人的自豪令他走出了语言障碍。 睡眠中的仁飞微笑着,不自觉地让留在淑仪体内的“小弟弟”又开始第二次活动┅┅ 离新的世纪已经不远了,但人长久──淑仪想着想着,不觉笑了。" }, { "text": "童身\n童身(一) 一切都从那闷热的夏天开始,那时李明才刚过十六岁的生日。 李明自从念完小学后,家里就不能再负担他的继续升学了。李明对此也毫无怨言,说真的,他在学校的成绩是非常的一般,尤其是数学,逃学旷课几次以后,和教学的进度一脱节,从此数学老师教的东西他就一直再也无法完全明白和理解了。 李明白天在农田帮手干活,晚上就骑部自行车,到镇上叔父的小面档做打杂,为的是挣多几个钱。李明最喜欢看到的是当他把挣来的钱拿出一半交给妈妈的时候,妈妈眉开眼笑的样子。 每天晚上他从镇上回来,都已是深夜了,平时回村子的路是不用经过小寡妇家的,那晚有点特别。因为村口的旧炮楼正在重新铺地上的路,水泥还没干,李明就绕了一个大弯,从后山那边走。当他经过小寡妇的家时,李明看见了她家的窗户透出了灯光。 小寡妇其实是外号,她是有个活生生的老公的,不过就常年的在外地混,一年回来不到几次。小寡妇以巴辣出名,平时无论是对着男人或者是小孩,她都是凶巴巴的。村中的顽童都不太敢惹她,有一次李明和一班顽童在村中游荡,看到她家园子的一棵“凤眼果”树果子长得实在好,那些凤眼果掉了一地都是,她也不捡。于是趁她出了门,他们就地上捡,树上摘的帮她收拾了个干干净净。后来不知是谁走露了风声,小寡妇知道这好事李明也有份,哭闹着在小明妈妈面前告了一状,结果李明是挨了一顿结实的板子┅┅说起来,那是前两年的事了,那时李明还是半大孩子一个,也不觉得小寡妇有甚么动人之处。也不过是眉毛弯弯,眼睛大大,脸蛋白白,还有就是两只奶子耸得特别的高。不过听说村里村外的男人,看到她往往就痴痴迷迷,一副灵魂儿出了窍的样子。 那天晚上,李明有点奇怪,差不多所有的人家都已熄灯上床睡觉了。这小寡妇在发甚么姣?难道是想老公想到睡不着觉?他一时好奇,偷偷爬了上那棵“凤眼果”树,想看看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小寡妇果然在屋里。李明见到了她,眼睛不由的发直起来,他现在才有点明白为什么这样多的男人为她着迷了。她的骚浪样子简直是大出李明的意料之外。那长长的,起波浪的柔顺秀发,被束成了一个马尾,再用一只大夹子夹了在脑后,露出长长的细白颈项。最刺眼的是,小羔羊一般雪白的身子,只穿了奶罩三角裤,而且是耀眼的鲜红色! 李明那时发育不久,刚刚有了性幻想的习惯,也学会了手淫。每天睡觉之前,醒来以后,都会细细的回味一下白天所遇见过的各式女人。如果是那些搔首弄姿,特别风骚的俊俏女孩,自不免就成了李明手淫时幻想的首选对象。不过她们多数都是和李明差不多年龄的少女。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小寡妇有甚么瓜葛,除了上次偷她的凤眼果。现在看到小寡妇成熟女性的前突后凸的身材,加上她雪白粉嫩的皮肉,看来在这个令人激动的夜晚之后,她在李明心中的位置要重新评估调整一番了。 李明慢慢的爬到更为靠近她窗户的位置,他的心开始急速的跳了起来,因为小寡妇正在解开她的奶罩。突然她的两只坚实诱人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两颗枣子大的鲜嫩奶头好象撒娇似的往上翘着。李明估计了一下她的乳房的大小,得出的结论是一只手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的抓牢住。当小寡妇的纤纤小手往那紧紧的绷着屁股的小三角裤伸过去时,李明的双眼像金鱼一样的突了出来,今天晚上要大开眼界了!他激动得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在他全神贯注的瞪视下,她很爽快的拉下了那条鲜红的小布料,李明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黑茸茸的阴毛,李明的东西在裤裆里突然的发起怒来,胀得快要撑破裤子了。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小寡妇手里拿过一把扇子摇了起来。李明看到她把一条白白大腿高高的抬了起来,然后朝着屁股缝大力的摇着扇子。李明的脖子伸长到最大的限度,可惜的是,他想再看清楚一点的时候,她就扭着屁股走了出房间,在李明的视线内消失了。李明本来想再等一下,估计她会很快回来,因为她还没有熄灯。但是这时候他想起来自行车就放在路上,别人经过就会产生怀疑,如果被人发现他夜晚偷看女人的光身子,那就太糟糕了。李明悄悄的从树上爬了下来,在一种梦幻似的感觉下,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这天晚上李明洗澡的时候,他猛烈的套弄自己的昂首跳动的阳具,差不多接连着射了三次精,心里就光想着刚才看到小寡妇赤裸着身子摇扇子的样子。 那晚以后,李明对其他女孩子的兴趣似乎减少了很多。小寡妇的的身体,成熟得就象是透红的苹果,好象在邀请李明去啃咬她一口。李明觉得那些十多岁的女孩子那些刚长了一点乳头的奶子,比起小寡妇那一对极品美乳来说是相差得太远了。 以后接下来的每天夜晚,李明都会爬上树上欣赏小寡妇。偷窥她成了李明最大的乐趣,也是他头等重要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李明还是非常的小心,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伏下,然后从树上慢慢的爬下来,一溜烟的逃回家。但是慢慢的,李明知道远处的狗吠声并不是冲着他叫的,而小路上偶然的人声也很快会过去。于是李明偷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说明白一点,李明是非要边看边手淫,直至痛快的射出精液,然后才会满足的离开。 每当李明一爬上树,坐到那惯常的老地方,他就会把裤炼拉下,掏出阳具来。他一边欣赏屋里的旋丽春光,一边不由自主的用手在拉弄硬硬的阳具。几个星期下来,小寡妇的身上的每一部份李明都差不多看过欣赏过了,始终,最令李明激动的还是那诱惑的乳房,大腿,和那神秘的屁股缝。 如果想象力稍为再丰富一点,也可以这么说,小寡妇已成了李明的老婆了。每天晚上,她就准时脱得光光的像只刚出生的小羔羊,乖乖的让李明从她的身上得到射精的快乐┅┅所缺的只是真正的身体接触而已。 慢慢的,甚至在白天,李明也特别的留意起他的“老婆”来,如果有谁在他面前谈起小寡妇,他会特别的敏感,竖起两只耳朵专心的听。有时听到一些针对小寡妇的露骨猥亵的说话,他会无缘无故的发起脾气来,就好象他们调戏强奸了他的老婆一样。 李明决定白天要找个机会,真正触摸一下小寡妇。他有一种迫切的需要,要实实在在的接触一下她的身体,那怕只是手和脚,来增强晚上偷窥的情趣。 来证明他晚上的视觉享受并非是太虚无缥缈,不着边际的幻觉。 问题是,李明是个害羞的少男,所以他的机会迟迟才到来。 童身(二) 李明开始像猎狗一样的打探起小寡妇的行踪来,不久他就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每到中午的时候,都会有小贩在村头摆卖,村里的婆娘都喜欢围拢上去,拣选一些便宜的东西,小寡妇也常常去。 这天中午,在卖女人衣服、奶罩、三角裤的摊子旁,李明发现了小寡妇弯着身子正在专心的翻弄着。李明看见围着摊子的都是女人,自己如果也走过去,在女人身上揩油的企图好象是太明显了,不过他还是装成想看看在卖甚么的样子,慢慢的凑了过去。很快他放心了,在小贩的响亮叫卖声中,女人们都在热烈的挑选着东西,唯恐慢了一步,让别人拿了自己喜爱的衣物,对后面偶然的轻微碰撞,根本就一点也不关心。 李明终于挨到了在小寡妇的旁边。迟疑了一下,他凑了过去,侧着脸轻轻的贴上了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又白又幼滑又多肉的手臂。 “啊!”一阵浓烈的快感涌上他的心头,他陶醉在年轻异性手臂传过来的凉快感觉中。他的鼻子忍不住像小狗一样的耸来耸去,深深地吸索小寡妇身上的汗骚味。隔了一会,看看小寡妇还在专注地看她的奶罩三角裤,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屁股,触摸到手是充满弹性的肌肤,那绷紧在她浑圆大屁股上的红色三角内裤,隐隐约约的透了出来。这情景对自己来说真是感到有一种又熟悉又陌生的刺激。 慢慢的他胆子大了起来,他的身体伏了在小寡妇的屁股后面,周围发生甚么事情也和他无关了,他感受到这年轻女人身上的体温,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小寡妇任由他在后面放肆,使到李明的痴情受到很大的鼓舞。他好象感觉到正被自己紧迫贴住的年轻小寡妇其实是知道李明在她的后面爱着她的,而她也爱着李明┅┅他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了小寡妇高耸的乳房┅┅触手是软熟弹手的肉团┅┅那两颗鲜嫩嫩,老是淘气地翘起的小枣子呢? 小寡妇正在沉迷的翻弄衣服,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还以为有小孩想偷她的钱包,正想破口大骂,斜眼望去,看到是后面站的是个英俊少年,心里不由一动,忍耐住不出声。很快她就认出那是本村的少年李明,而且她也醒悟到后面的少年正在偷偷摸摸,色迷迷的揩她的油。怪不得刚才就觉得有条硬硬的东西老是在翘起的屁股上顶来顶去的。这久渴的年轻小寡妇意会到那硬东西就是少男的阳具,而且还是个刚长大的男孩子,心中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也有一点点春心荡漾。她悄悄的把一只小手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有意无意碰了那东西一下,当她感觉到那阳具的跳动,一种对男性的饥渴感觉 动了她的心灵。小寡妇心头一阵乱跳,血流加快,两颊绯红,她突然害羞起来,水汪汪的桃花眼撩人的盯了李明一下,东西也不买了,突然的转过身,一声不响低着头往村子走了回去。 这天晚上,李明在镇上显得特别的焦虑,中午时和小寡妇的身体接触大大的增强与刺激了他对小寡妇的爱意。那洁白晶莹,曲线起伏分明的裸体,甚至那高耸的乳房他都摸过了,还有那令人陶醉着迷的体香,那微带着骚味的体香┅┅李明一边想阳具一边硬了起来。 时候一到他就急急忙忙的镇上赶回来,往小寡妇的家里跑。当他爬上那棵树,坐在老位置上的时候,他急不可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手握住迅速硬起来的阳具。 小寡妇的窗户仍然是透出灯光,令李明感到非常失望的是,每天晚上他都要对着来手淫的那玲珑浮凸的胴体,那中午的时候乖乖的让他放肆地抚摸过屁股和乳房的风骚意中人始终没有现身出来。 突然,小寡妇的声音从下面传了过来,把李明吓得要掉下树来。 “小杂种!乖乖的给我下来!” 李明看见了小寡妇叉着腰站了在园子里。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慢慢的爬了下来,胆战心惊地开口想向她求情。 “不用多说了!乖乖的给我进去!” 小寡妇眼中射出两道光芒,严厉的低声喝骂着,打开了门把李明推了进屋里。李明不知道小寡妇要怎样对付他,他只知道如果他偷看女人这件丑事张扬出去,那么他就完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哀求小寡妇放过他。 小寡妇会放过他吗?! 童身(三) 李明懦弱的站在小寡妇的面前,低着头不敢出声。 “小杂种!白天趁人多的时候偷偷地摸捏我的奶子,晚上爬在树上想偷看我换衣服?哼,你以为我会让你看见我光脱脱的样子?让你用你那双不老实的小贼眼来强奸我?” 她轻蔑的嗤着鼻子说。但是,当她看到李明脸上露出奇怪暧昧的表情,她觉得事情可能没有她想象的简单了。 “变态小杂种,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偷看了多少次?用你的贼眼强奸了我多少次?啊?你说呀?” 小寡妇的声音奇怪的颤抖了起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 李明结结巴巴地说∶“有┅┅好几次了。” “好几次?”小寡妇又惊又怒∶“这么说你已经看过我脱光了的身子?用你淫欲的眼睛强奸了我的身子好几次了?你这该死的变态小杂种┅┅,你想我怎样处罚你?告诉村里的人,告诉你妈妈,说你强奸我?” 李明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他可怜的望着小寡妇,连连的低声哀求,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来偷看她,用眼睛“强奸”她了。并且说如果小寡妇如果能放过她,那么他可以为小寡妇做任何的事情,做牛做马,决无怨言。 小寡妇好象是骂人骂累了,她静默下来,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位站在她面前惊吓地发着抖,完全被她掌握住了的俊朗少男。突然她有了一个好主意∶“好!既然你用眼睛占了我的便宜,我也要你脱光了让我看看!脱去你的脏衣服!” 李明开头有点犹豫不决,但是他很快就明白到不照她的说话去做后果是难以想象的糟糕。他一边忙乱的脱,一边希望小寡妇只是开开玩笑,让他脱掉外衣就会放他一马算了。望着被捉弄而脸红耳赤,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少男,小寡妇心情愉快极了,她慢悠悠地说∶ “不够!我要你脱光!我要看看你白天用甚么可恶东西在我的屁股上揩来揩去的!” 当李明弯腰脱下最后的内裤,他羞愧的用双手屏蔽捂住了大腿的分叉处。 他心里十分希望小寡妇能马上放他走,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偷看女人,再也不趁人多去摸捏女人的奶子了。 “拿开你的脏手。”小寡妇完全控制了气氛,她的说话充满了一种权威的,不可抗拒的声调。 李明慢慢地放开手,他软软的阳具当着小寡妇的面前完全的暴露了出来,李明在浓厚的羞耻感中闭起了眼睛。他想象小寡妇会说一些羞辱他的话,例如说他的东西太小太短太可笑,或者是说他的阴毛不够长? 但是她没有说这些,小寡妇接下来说的大出李明意料之外。 “现在你用手玩一下它!” “啊?!”李明惊吓得差点傻掉了 “你没听到我说甚么吗?我说你现在用你自己的手玩一下它!你一边偷看我的身体,不是一边在打手枪吗?我要看看你一边偷看我的时候,心里想着强奸我的时候,你的脏手是怎样玩自己的东西!” 李明低头望向自己的阳具,虽然刚才在树上的时候还是耀武扬威的钢铁般的硬,现在一副死蛇那样软软的,绝对没有要抬起头来的意思。李明尝试着拉了几下,还是不得要领。 “怎么啦?” 李明低下了头,想不到要怎样回答。 “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我脱光了在你面前扭屁股才能硬起来吗?” 小寡妇一边恶意嘲弄,一边走了过来。她忽然伸出手握住那软软的阳具,把包皮往后褪,露出了粉红色的龟头,然后她俯下头去,细致的检视起来。李明不知道小寡妇为甚么刚才还是凶神可恶煞的,现在却忽然对他两腿间的东西发生了这么大的兴趣。只是觉得小寡妇的头好象是越凑越低,而自己的东西到了她温暖的手中,马上就恢复了生气。突然他觉得下面一热,他那根东西已经被小寡妇含了在她的小嘴里,那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扫着他的阴囊,快乐的感觉波浪一样的涌上他的头脑,使得李明愉快的闭上了眼睛,细细地享受这从未曾试过的乐趣。 突然小寡妇把李明的阳具吐了出来,大声的责问李明∶“你的手怎么变得老实起来啦?白天不是一下一下扭我的奶子吗?恐怕我的雪白的奶子早已被你这变态色情狂扭捏到青瘀一片了,帮我解开衣衫看一下!还有我的裤子,你的硬东西白天在狠狠的顶撞我的屁股,帮我看看我娇嫩的皮肤有没有损伤!” 望着李明乖乖的帮她剥去身上的衣裳,小寡妇满意的笑了,急不可待的重新吸吮起李明的阳具来┅┅ 当李明看到小寡妇只穿奶罩和内裤,跪了在自己的面前,再被她的小舌头绕缠着,李明的阳具在小寡妇的嘴里狂怒起来,他伸手抚摸那饱满的乳房,扭捏那翘起的乳头。突然他的腰板一直,他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声,双手抱紧小寡妇的头,精液开始源源不绝的射了进她饥渴的口里。 当小寡妇把李明的阳具剩下来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的时候,李明的阳具又示威的昂首硬了起来。小寡妇虽然仍然装得好象怒气冲冲,馀气未消的样子,不过脸上透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显然很满意李明那么快又硬起来。 “现在爬上床上去!”当她看到李明躺了在床上,她就又大声的命令∶“现在拿毛巾盖着自己的眼睛,不许偷看!” 李明躺在床上,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这女人又要搞甚么花样。不过他虽然看不见,却感觉到小寡妇骑到了他的身上。跟着一只灵活柔软的小手套弄他的阳具,李明真正地感到了十分的紧张,因为他猜到有甚么事情要发生了。无论如何,他现在的感觉是非常的美妙,在自己的阳具上活动着的手,跟自己用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过了一会,一种软软的东西开始轻轻的磨擦他的肉棒,李明感受坐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同时一种紧迫的感觉围绕住李明整条的阳具。湿的,但是很温暖的。 李明不知道那是甚么,但他的感受是比刚才的小手还要舒服,然后李明感受到小寡妇在他身上上下下的移动,她在急促地喘气,大声的呻吟,还有,小寡妇身上的汗骚味,而自己的阳具就不断的被一团肉紧包着在磨擦。 然后李明眼上的毛巾被小寡妇一把的扯掉,小寡妇翻了个身,全身赤裸裸的,蛇一样的在床上扭动,她大字体的分开了四肢,淫荡的喘着说∶“小杂种!便宜你了!快爬上来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看到李明犹豫的望着她,她的声音柔和了不少∶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嗯?” 李明静静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竟然又有点怀念起和他同年龄的那些清纯的女孩子来。 (完)" }, { "text": "淫贱阿伯\n淫贱阿伯(1) 小莉总是害怕独自回家,放学时一定要保姆接送。其实家中离校不远,而小莉也十岁了,本来也可以独自回家,但因为途中常有大狼狗出没,所以父母还是拜托保姆才安心。 一个雨天,小莉等了好久也看不见保姆。学校的老师已走了,打电话回家又没人接,原来爸妈和保姆去了公干,回途时大雨赶不及接小莉,可怜的她只好淋着雨独自回家。 在有钱家庭长大的小莉样貌可爱,大大的眼、小小的嘴。身材还没发育,娇小的乳房平平的,只有粉红色的乳头夺目,屁股小但很扎实。大雨已把她的白衣服淋湿到透明,身体完全暴露了,但年幼的她不觉是一回事。 突然,来了六条大狼狗,小莉很害怕,立刻不停地向前跑,大狼狗没追来,倒是小莉跑到了一条陌生的街,象是贫民区。因为还下着雨,小莉便躲在一所木屋的门前。突然门开了,一吧淫秽的声音叫她进去。 小木屋的主人是个只穿内裤、年约六十岁的老翁,“叫我林伯伯吧。”老翁说。林伯很肥胖,光头,体毛长满全身但却很稀疏。林伯象是很久没洗澡,肥大的身发出了一股酸味。 “快来坐吧!”林伯叫道。湿了衣服的小莉很害羞地坐下,林伯看见了可爱的肌肤,不禁淫笑。 “湿了身会着凉喔,快脱下衣服吧!” 不经人事的小莉很快脱衣,只馀下卡通小丸子内裤。 “饿不饿?”林伯淫笑地问。 “我还没吃午饭,伯伯你是不是有东西吃呢?” “当然有,我有很美味的果酱,但伯伯穷,没有面包喔!” “哇┅┅但人家饿了┅┅”小莉哭着道。 “不要哭┅┅不要哭┅┅伯伯没面包,你也可吃果酱!” 说着已脱下了自已和小莉的内裤,露出大大的肚腩和粗大、但短短的阴茎。 林伯全身黑黑的,肚上生着幼小的毛,阴茎的毛却粗黑,正和小莉的双反。小莉纯白娇小的身体很光净,阴部没半条毛,净净的小线覆着淡粉红的地带,小小可爱的乳头也是粉红的。林伯一边以淫亵的目光看着她,一边用肥大的手把果酱涂满涨硬的阴茎。 “快来喔,小妹妹!你吃过冰条吗?快快来尝尝我的冰条!” 小莉天真地含住了,小嘴像吃冰条似的进进出出。林伯很舒服,因为小莉不停用她小小的舌头吸食美味的果酱,她还用舌尖挑出藏在龟头的果酱!林伯肥胖的身体在震荡,似乎要射精了,正当他想把精液注入小口时,小莉忽然停止所有动作。 “小贱种┅┅不┅┅小莉,为什么停下来?”林伯不及回气道。 “冰条吃完了。”小莉快乐地回答。 “这┅┅这样,喝点周打鱼汤好吗?” “好喔!我最喜欢伯伯!”说着立刻用小嘴吻在林伯的肥唇上。 林伯很意外,估不都小莉这么贪吃。“好吧,但汤要热才好喝,伯伯的汤凉了,要弄热喔!但是伯伯的家里没有煮食炉(其实有的),你要帮我煮!” 心急的小莉问∶“要如何煮?” 林伯笑了笑道∶“汤放在我的小家伙里,这东西很贪心,吃了汤不给我,你只要用你小嘴的热力煮汤就好了,再用力吸汤就出来了。” 正当小莉的嘴巴碰到龟头,林伯拉着她的头发道∶“不公平啊!小妹妹,你也要给我吃东西呢!” 小莉慌张了∶“我没东西给你吃喔!” “不不不┅┅你两腿间不是有美味的小鲍鱼吗?来,伏在我身上,屁股张大对着我的脸,你就可以喝鱼汤了。一起进餐不是很好吗?” 小莉为了吃渴,已忘了大腿间是私人的地方。伏在林伯肥肥的肚子上,小莉好象玩大型布娃娃,反正林伯又肥又多毛。小莉两只小手按着阴茎的底部,小小的口已含着肥龟头,两手一直向下移,找到了一个袋袋。 “这是什么?” 林伯没回应,只是不停地看小莉的私处。小莉榨了袋袋一下,发觉有两个半硬不软的波子。小莉两手不停玩弄波子,嘴却含着阴茎,努力地吸着。 林伯很爽,立即用肥手指弄开小莉的阴唇,小莉鲜粉红的阴道出现在林伯眼前。林伯用舌尖把弄阴核,小莉年纪虽小,但已有快感,在含阴茎的小嘴发出伸吟声。 由于林伯肥胖短小,他的肚腩刚好顶着小莉的胸部,两粒小奶头在林伯的小腹上摩擦,林伯快不行了。小莉的阴唇被对手轻咬了一下,立即加强了吸力,林伯肥大的家伙已到了极限。 “呜┅┅呜┅┅呀┅┅出来┅┅出来了┅┅”忽然射出了温温的精液。 小莉的口一瞬间已灌满了香浓鱼汤,连吞也赶不及,浓缩的精液又来了,小莉只好把口中东西拔出,只见淡白带黄的浓浆在肥龟头处不停地射出,小莉的小脸蛋和娇小的身体给精液溅湿,浓郁的液体连林伯也弄湿了。 不知是林伯太久没射精,还是小莉技术好,林伯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停下。小莉已把口中满满的精液全部咽下,咸咸的,味道很好,还用舌头弄净阴茎上的鱼汤。 “不要浪费我的汤喔,把你我身上的都吃下。”林伯命令道。 小莉把自已身上的汤用手掏起,再放入口中吞下。因为精液太浓了,小莉已饱了,但贪吃的她巳忘了饱,只见小莉伸出舌头,把白黄色的精液从林伯肥胖的身体吸走,花了半个小时才完成。满足的林伯摸了摸小莉的阴部,把小指伸了入去,看来林伯的游戏才刚开始。 淫贱阿伯(2) 因为吞下了大量淫精,小莉感到不适,滚烫的浓液已填满小莉的胃,黏黏滑滑的还在小莉嘴角慢慢流出。但是林伯异常兴奋,自老婆离他而去后很久已没抱女人了,更何况小莉的身躯如此迷人!只有十岁的小莉很疲倦地躺在又乱又脏的地板上休息,小小的嘴巴和小手弄得酸了。林伯看见小莉可爱的脸蛋,不禁又再起淫念。 “如何?周打鱼汤好喝吗?要不要再吃别的?” 小莉很有礼貌地回答道∶“谢了,但是我已吃得饱饱了,我还要回家喔。伯伯谢谢你的美味鱼汤,我要走了。” 意兴阑珊的林伯本来想让她离去,但粉红的小乳头令林伯欲火中烧。 “不┅┅不要走,伯伯带你去玩,如何?伯伯还会给你糖果和零用钱哩!” 生长在富贵之家的小莉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答道∶“对不起,爸妈在家等我回去啊!” 被欲火烧坏脑的林伯由失望变为愤怒∶“哼,小妹妹,伯伯就要你留下!” 说着已用肥胖的身躯压着小莉。 小莉被巨型的赤裸胖汉压着,连呼吸也有困难。秃头的林伯只有五尺身高,体重却达二百五十磅。反观小莉,娇嫩的小身躯只有五十多磅。小莉脸也红了,哭道∶“呜┅┅快放了我,伯伯!” 小莉痛苦中的可爱表情已使林伯完全勃起,这胖子现在已决定强奸眼前的小妹妹。林伯发恶了,一巴掌打在小莉可爱的脸上,鼻和口角立刻流血,痛得小莉哇哇大叫。 “别哭!”林伯命令道,但极痛的小莉还在饮泣。 淫秽的林伯用他肥大的手大力拍小莉札实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像教训小孩一样。很快,本来雪白的屁股变得血红,活象日本弥猴。 “饶了我吧!”小莉哭着哀求道。 林伯淫笑了∶“你要服从我的命令,知道吗?” 小莉只好无力地点了点头。 “你快来舐我的乳房!” 由于林伯过胖,胸上的脂肪像对丑陋的奶子。小莉用舌尖碰碰黑色的乳头,因为很多毛,所以很辛苦。正在爽的老胖子也用他肥大的手指玩着小莉的乳头,林伯忽然使力按着小莉的淡红奶头,小莉痛得在胖子胸上咬了一口,林伯愤怒地抓住小莉的头,二话不说就把阴茎顶入小莉的嘴巴。 林伯的家伙并不长,只有五寸半,但却粗得很,长度刚好完全顶入小莉的喉咙底,睾丸大力地拍打小莉的下巴。小莉的小嘴张得很开才可含着阴茎,林伯大力地出出入入小嘴,很快再次射精了,龟头在小莉喉咙底猛烈喷射出大量酸咸的浓液。林伯用手按着小莉的头,小莉只能吞下所有精液。 这次再不是可口的周打鱼汤了,而是很酸的脏东西。林伯真是能人所不能,又足足射了半分钟。小莉今天已吃了大约半公升的精液,思想都迷糊了。 林伯却越来越精神,立即叫小莉舐他的屁眼。小莉知道屁眼很脏,但恐惧痛楚加上神智不清令她服从命令。林伯背部向天的趴在地上,小莉则用幼嫩的小手拨开林伯的肥屁股肉,开始舐屁眼,爽爽的林伯腰一动,抓住了小莉白雪雪的双脚,还拨开阴唇。 作了个69的姿势后,林伯用力吸吃小莉的小鲍贝,而迷糊的小莉连舌头也放入屁眼了,同时林伯的舌头也进入了鲜粉红的阴道内。 小莉只有十岁的私处忽然溅出了清清透明的液体,淡淡甜甜的味道使林伯发疯了,他立即拉高小莉,自已躺在地上摆出男下女上的姿势。林伯把小莉的鲍鱼仔对好自已的阴茎,慢慢地把小莉放下,林伯的可怕家伙一步一步地接近小莉的私处,龟头先碰着阴唇,缓缓地推入了细小的阴道。林伯的龟头先是顶着了小莉薄薄的处女膜,之后毫不留情地弄破了,鲜红的血从被插着的阴道流出了,剧烈的痛楚把小莉立刻从迷糊中醒了过来。 淫贱阿伯(3) “不要!好痛!”小莉大声哭道。 小小的阴部巳咽下了如巨虫的淫茎,由于小莉只有十岁,私处还没发育,但内里插了一条肥大的东西,整个腹部涨了起来。小莉的阴部满满的,根本不能再动半分,可是疯狂中的林伯没有理会,用他肥大的手抓着小莉的腰把小莉举起,小莉以为痛苦完了,谁知林伯突然放手,小莉的私处立刻被肥大的阴茎刺入,大量鲜血在小鲍贝里涌出,痛得哇哇大叫。 眼泪在林伯眼中不但没有令他可怜小莉,相反地使他更加兴奋。林伯立刻肥大的屁股动了动,阴道像被“串烧”的小莉向天弹上,再由地心吸地跌入林伯的粗茎上。小莉痛得失了神,林伯却兴奋得很,不停地重复这动作∶插入、拔出,插入、拔出┅┅ 血和淫水滔滔不绝地流到林伯肥肿的肚腩上,大刻十五分钟吧,林伯虽然十分兴奋,但还没射精,可能因为已射过两次了。小莉的身躯和私处已不觉痛,痛楚已到了麻木的地部。林伯转了位置,用巨大的身体压下,阴茎一下一下地痛打小莉的小鲍鱼。 “嘻嘻┅┅舒不舒服?” 小莉失了神,根本不能回应。肥大多毛的身躯压得小莉呼吸因难,可是神智不清的她连调用也没有,娇小的她只能被肥胖的虐待狂折磨。 小莉只有十岁,生命力很弱,呼吸不能加上大量失血,幼小的她可能会被强奸到死。林伯被欲火烧坏了脑,完全没有理会,只是不停地把阴茎抽出抽入。 这样下去小莉生命有危险!忽然,小屋的木门打开了,是救星来了吗?只见一个穿日本和服、身高七尺的巨大汉子,巨大的臂膀抓住一个大布袋,正慌忙地跑进小屋中。 疯狂的林伯看有人来,立即停止了动作,肥胖粗大的脏东西在小莉的私处慢慢滑出,小莉本能地大力呼吸回气。林伯一见到来者和他手上的布袋,竟然淫秽地笑了笑,象巨无霸的大汉也同一个笑容笑了。 看清楚,来者是个力士(日本相扑手)打扮的胖汉,脸油油的很光滑,身体异常巨大,大约四百多磅,看样子一定是相扑手。 “爸爸,好久没见了。”巨汉道。 “阿九,我的儿,这些年来你去了什么地方?” 原来巨汉是林伯的儿子,难怪身型如此相似。 “爸,废话少说了,这次我由日本回来就是要和你玩双打,一起干死这贱女人。” 布袋一开,只见一个年约廿五的全裸的美女。白雪一样的肌肤和榇高贵美丽的脸蛋十分相榇,一头乌黑的秀发轻轻地披在胸部。乳房大得惊人,足足有42E;屁股肉紧紧的十分扎实,大约38寸;腰却是很幼小的24寸,这真是个身材一流的美人。 面对如此国色天香,林伯竟然一脚抽到美女的脸上,说道∶“哼!贱人,总算老天有眼,被阿九找到了吧!” “不┅┅不要,请放过我吧!”美女哭道。 林伯一巴掌打在美女的脸上,骂道∶“八年前你布下骗局骗了我公司所有的钱,我现在弄得如此田地都是因为你!” 默默地站在一旁的阿九道∶“当时你骗光我们的钱,自己却躲藏在日本,我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找到你!当年我连出国的钱也没有,只好以外国相扑手的身份到日本参加相扑决赛,花了这些年的时间终于给我抓到你这贱人!” 美女股起勇气说∶“哼!如果不是你两父子好色如命,根本不会给我布下美人局骗财!” “贱人!还敢不认错!”阿九说道,用他肥壮有力的手指使劲捏了捏美女鲜粉红的乳头,美女立刻痛得大叫出来。 喧吵的声音把失神中的小莉吵得清醒过来,刚回复神智的小莉即时认出了美女,漂亮的脸孔一个多月前才跟爸妈在日本旅行时看过。 “表姊,香兰表姊,是我喔!” “小莉!你不要紧吧?”香兰一见赤裸的小莉,大惊道∶“小莉!你怎会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吗?” 小莉哭道∶“呜┅┅呜┅┅表姊,这个肥伯伯弄得人家很痛哦,我又没做错事,他为什么打我?呜┅┅” 香兰看见赤裸裸、阴部红红,还满身精液的小莉,立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 香兰怒吼叫道∶“干你俩的娘!为何要找小莉来复仇?她不知我们的恩怨!” 林伯淫淫地笑了笑∶“嘻,原来你们是表姊妹!我看小娃儿皮光肉滑才上了她,真是天助我也!阿九,和我一起干死这两个淫娃儿!” 阿九笑呵呵地脱下和服,暴露出他肥大的身躯和下体巨无霸尺码的大家伙。 淫贱阿伯(4) 阿九和他父亲林伯一样,身体异常肥大。阿九一对像大水牛般的粗臂正不停地上下把弄着硬胀的阴茎,巨大的凶兽从包皮跳了出来。阿九先吐口水到自己的肥掌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抹拭龟头,令淫茎更硬挺。 虽然身躯同样肥胖,但体毛方面阿九和林伯却刚好相反,林伯身上很多毛,而阿九却光秃秃的,肥肚腩上像涂了油的光滑。不管这两个胖汉的外型如何不相同,他们的心却是一像的,简直是两头发情而准备配种的猪。 眼前但见两位可爱美丽的娃儿,加上一颗复仇之心,阿九和林伯已完全勃起了。林伯的阳物虽粗,但短小,杀伤力还不太大;可是阿九的阳物几乎有十二寸长,还惊人地粗大,足足有三只大姆指的横度。 年幼的小莉还不大清楚男人的下体是什么一回事,用好奇的目光定眼看着巨兽。香兰却怕得脸也青了,娇小的她可不能容下如此肥大的阴茎! 巨人一样的阿九先把香兰拉高,背部向天,一个肥大雪白的屁股完全暴露在阿九的眼前。阿九毫不留情地把自己巨大的阴茎插入香兰紧紧的阴尸,大得有如哥以夫球的龟头顶着香兰的子宫,使她眼泪直流。 肥大的阿九开始一前一后的干着眼前漂亮的美女,还一边大力拍打香兰白雪雪的屁股。看着屁股由白转红,阿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回看林伯这边,只见林伯把果酱涂在小莉的胸口上,然后用他粗粗的舌头舐食小莉乳头上的果酱。林伯还用牙齿咬了一下粉红色的敏感奶头,用力虽不大,但幼小的小莉已痛得落泪。 这时林伯已迅速地把阴茎插入小莉嘴里,立刻干着她的小嘴巴。被一双肥大的手抱着头,小莉连呼吸也很吃力,林伯当然不加理会,大大的肚腩压着小莉的头,两颗肥大的睾丸却不停地拍打小莉的下巴和颈。 阿九以爬狗式操着香兰,林伯 站着来干小莉的嘴巴。香兰的阴部被粗壮的巨物抽插着,42E的巨大乳房一上一下地弹跳,阿九把正放在香兰腰上的巨手一挥,一爪就抓着香兰的大乳。香兰一边被肥肥的阴茎抽插着,一边又被一双巨掌挤捏,身体很不好受,阿九还以手指狂拧香兰鲜红色的乳头。 “好痛呀!请┅┅请放过我吧!对不起喔!不要再拆磨我了!” 阿九贱肉横生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神情,道∶“嘿嘿┅┅嘿┅┅拷问现在才正式开始呢!”继续不停地抽插着香兰肥美的阴道。 “砰┅┅砰┅┅”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响起,是阿九和林伯充满脂肪的肚腩碰撞着小莉和香兰娇小身躯所发出的拍子,阿九和林伯感到睾丸开始有一股压力,粗笨的鸡巴快不行了,浓精快要涌出龟头时,两父子忽然把自己的巨兽抽出来,一边强忍着不要射精,一边轻轻地向着鸡巴呼了口气。 可能因为已射了很多次精,林伯通红的巨兽慢慢泠却下来,没有流出浓液。 但阿九在外国没钱找女人,已禁欲多时,一时间忍不住,“呀┅┅呀┅┅出来了┅┅呜┅┅!”一股浓郁的精液从十二寸长的鸡巴射了出来。 阿九奋力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大鸡巴,不停地上下摇动,把最后一滴精华也泄出来。大袋袋内储存的所有精液已喷了出来,精囊完全空了。因为太久没抱过女人,阿九的精液又浓又多,象芝麻糊似的,飞溅到香兰的屁股和背部上。 黄黄米白色的精液弄得香兰整个屁股都湿了,但腥腥臭臭的,令香兰更觉难受。浓精像润滑油一般,粘粘的直流到香兰的阴部,再慢慢地由私处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 射了惊人数量精液的阿九射得脚也酸了,身体疲倦得很,把自己大大的肚腩放在香兰屁股上,因为实在太重了,以狗爬式支持着身体的香兰差点给他压倒在地上。 因为精液实在太浓,滴在地上时发出“啪啪”的声音。虽然很多淫精已落在地板上,但还有许多浓得可怕的液体,象半溶化的布丁般滑在香兰背上。胖汉阿九见状,用他肥大的双手把精液像太油似的涂满香兰全身。手经过香兰丰胸部时,还用手像挤牛奶的挤着大乳房,腥臭味的精液已布满香兰的身体,看起来亮晶晶的。 满身粘液的香兰很不好受,屈辱感令她更难受,但在林伯眼中满身淫精的美女却是如何地性感!小莉已给他干了很多次,换个巨乳美女来操也不错吧! 而阿九虽然刚刚把精囊里的精华清光了,但身为相扑手的他体力惊人,小莉细小可爱的乳房和阴部更令阿九性趣大增,刚射精已软化的肉虫立即变硬勃起。 两个胖汉看了一看对方,心中会意,是换女人的时间了。 淫贱阿伯(5) 林伯一手抓着香兰,先用力两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巨大的手拍在白白的美臀上,香兰还未来得及叫痛,一条粗大的脏 已卡住她的嘴巴。林伯没理会香兰的哭闹,更用全力抓紧她的头部,一下一下地干着她的小嘴。嘴巴被粗壮的阳物占据了,口水无法吞下,却把口中的鸡巴弄得又湿又暖,使林伯更加起劲地抽插。 阿九比胖老头更狠,连前戏也不做就二话不说的把他十二寸长的怪物插进小莉的屁眼里。小莉两小时前还是处女,刚被人在小穴开了苞,现在连后面的屁眼也难逃一劫。 才十岁的小女孩,阴道给肥 插入巳是极大的痛苦,还要在紧得多的屁眼开苞实在极不人道,可是阿九懒得理会,粗而长的鸡巴顶到小莉的直肠,痛得她泪流满脸。但毕竟屁眼实在太小,阿九只能慢慢抽插。 阿九突然惊觉大腿上热腾腾的,低头一看,原来小莉痛得连尿也排了出来。 阿九见状,不但没感惊讶,反而更加兴奋。阿九为人不止好色,还竟然对小便这类异物迷恋,他觉得慢慢的干着屁眼太没趣了,把自己的肥 抽了出来想换个位置玩小穴,谁不知鸡巴一离开屁眼,脏臭的大便立刻拉到一地也是。小莉实在太羞了,可爱的小脸蛋红透起来。 如此奇境更叫阿九火上加油,欲火中烧,猛力地把肥 强行插入小莉的阴道里。肥大的双掌还不停地挤弄小莉平坦坦的乳房。 此时林伯已玩厌了香兰的小嘴,粗黑的巨掌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使嘴巴离开鸡巴,之后再粗暴地把脏 插进她的胞鱼。香兰两片阴唇肥美白净,里面的桃园是一片漂亮的粉红色,周围的耻毛却很多,幼幼的屏蔽着阴部。 眼前是一个上等的美女,怎叫林伯不大流口水。林伯奋力地干着香兰,而阿九则疯狂地抽插小莉的屁眼,小木屋内充满着一股淫乱的气氛。 两头胖猪似的巨汉大概干得太起劲,小莉香兰二人连喊痛和反抗的气力也没有。没挣扎的女人令两汉玩得不够兴奋,要想一些新花式了。 色迷迷的林伯立即想出一个办法。他先让香兰头向天的躺下,再叫道∶“阿九,快来干这贱人的小穴。” 阿九虽然不知为何,但也照干了。而林伯的脏屁股则坐在香兰的脸上,双手用力一挤,香兰的超级巨乳立刻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林伯再把肥 埋藏乳沟之中,来个奶炮。 “来,快把这小淫娃抬起。”林伯命令道。 阿九一双巨臂抓着小莉的腰,双腿向着阿九胖胖的脸,脸却向着林伯;林伯急不及待,淫秽地湿吻小莉的脸和嘴唇,而阿九也同时舐吃小女孩的阴部。两个胖汉上半身同时以口煎熬小莉,下半身却又同时用巨鸡巴折磨香兰,这奇特的姿势真是林伯才想得出来。 小莉被人半天吊着,一点也不好受;但香兰却比她更惨,变态的林伯只打奶炮还不满足,还命令香兰舐他脏臭的屁眼。脸部紧贴林伯屁股的香兰本身连呼吸也不大容易,现在竟还要干这淫亵的行为。但她是非干不可,不然又不知两个胖猪会怎样对待她和小莉?香兰舌尖一伸,林伯立即爽得“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阿九也不甘示弱,粗暴地舐着小莉的小胞鱼,还用牙齿咬她未成熟的阴唇,下体也不忘抽插着香兰,小小的洞穴被粗大的肥 塞得满满,洞口还流出一丝丝的鲜血。巨形的睾丸不停拍打香兰臀部,肥肚腩则压着她身体,其痛苦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两胖汉一直抽呀插呀,也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小莉和香兰已奄奄一息,肥猪们也快不行了,阿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林伯更用力地把鸡巴埋入乳沟里。 香兰虽已气喘如牛,但也感觉到他们快要射精了,哀求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会有小孩的┅┅” 但已太迟了,突然“呀!”的一声,阿九已在香兰花心里射出温热浓郁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暖流射入子官里,两行眼泪慢慢在香兰面上流下。 林伯也到了极限,一边把肥 从双乳拔出,一边同时放下小莉,即时瞄准小莉的阴道赶快地插了入去,再猛力地抽插两下,“呀”的一声也忍不住把腥臭的精液射入小莉的最深处。 小莉是个小孩,幼小的花心根本还未成熟,一下子就被林伯的黏液填满了。 可是林伯还有很多精液,只好拔出鸡巴把浓液射在小莉身上,幼嫩的阴唇还慢慢流出林伯的黏液。 阿九的浓精也注射满了香兰的子官,和他老爹一样把鸡巴抽了出来,再将多馀的精液射在香兰丰满的巨乳上,腥臭味的浓精弄得香兰小莉全身都是。两个胖子真是怪物,射了大量精液还可以继续射下去。弄得小莉香兰全身黏满乳白的精桨,遍奶子屁股也是,连阴部流出清液。 林伯、阿九还不满足,把腥咸的脏液射到两女口中,强行要她们喝下。小莉香兰也不知吞了多少精液,嘴角下巴黏着白中带黄的浓精、子官里与胃里注满精液、就连头发和脸蛋也是。但两个胖汉好象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射完精又继续抽插香兰她们。 小木屋内已是满地汗水和精液,当然还有阴部被磨破而流出的血。香兰和小莉像发了一场恶梦,而这恶梦不知何时才完结。 淫贱阿伯(6、结尾) 过了很久,也不知被胖猪们奸淫了多少次,小莉已失去知觉了,不知是生是死。香兰虽不至不醒人事,但思想都不大清楚,只是无意识地被人抽插着。 突然,阿九如雷似的“呜哇!”叫了一声,射了最后一次精后便倒了下来,肥大的身体把香兰重重的压在地上。香兰感觉到阿九所有动作也停了,以为他太疲倦昏睡去了;没多久又听到林伯一声调用,全身没力的倒下来压倒了小莉。 香兰心想他们太疲累睡了,便把小莉从林伯巨形的肥肚腩下救出,轻力的拍打小莉的脸,叫她醒来。不一会,小莉慢慢地张开了眼,香兰立刻高兴得跳了起来。 “表┅┅表姊┅┅已完了┅┅吗?”小莉一边哭,一边似弱不禁风的声音问道。 香兰向她温柔的笑了笑,说∶“不要怕,已没事了。” 香兰在小木屋内找来了两块大布给她们覆着身体,抱住小莉带她回家。正要走时,香兰对两胖子刚才所干的心有不甘,猛力地一脚分别踩在林伯和阿九的子孙根上,脚力之猛好象连睾丸也踏破了,林伯阿九竟不会痛得醒过来。 香兰虽是女儿身,但力度也很强,为何胖猪们动也不动?香兰再看清楚点,发觉林伯和阿九胖胖的脸露出痛苦的表情,口和眼精张得大大的,一些动作也没有。香兰把耳贴在林伯肥胖的胸口上,完全没有心跳,胖猪们原来已死了。 以他们肥肿的身体,其实不能作太长时间的运动,心脏根本承受不到。可是他们玩的小莉香兰实在太正点了,玩得太爽令他们忘了心脏的冲击,终于在休克中死去,这真的是恶有恶报。 香兰泠眼看着大胖子的尸体,事情总算完结了。香兰抱住娇小的小莉,一同从恶梦走到光明的美梦去。 【全文完】 本文终于也完了,也许故事较另类,在贴上一至四集时在各站的回应不多,但也好象颇受一些爱好者所应同,谢谢!其中的当然包含幼女爱好者。 如喜欢这类题材的,请继续留意本人细V的作品。我会写一些二千至三千字较短篇的文章,因为中篇写作很疲累,但如果各位想看中或者长篇的话,请告诉我,我会试试看的。" }, { "text": "爱的漫画屋\n我是个漫画收集狂,只要是封面看中意的我就会买,特别是港版的漫画。 在我的学生时代里,有一间我常去的漫画店,就叫什么阿X漫画便利屋的,好象全省都有连锁店。 那家店的主人是一位三十出头的阿姨,她的脸上常挂着和蔼亲切的笑容,迎接着客人的光临。 我从国一开始就从那家店进出了,不光是因为那里进书的速度快,而且我也相当喜欢那位阿姨。 阿姨长得不算漂亮,但她那亲切的微笑以及适时的问候,才是令客人们觉得贴心的地方。 我和阿姨算得上十分熟稔,原因是因为心急的我常常跑去等待新书的出版,几次后就和阿姨聊上了。 因为阿姨总是一个人在顾店,所以我常常陪她聊天。不知不觉中,我几乎每天下课后都往那跑。 在进门前,我总是看见阿姨戴着一副眼镜,看着电视打发时间。 但当我一进门,阿姨便会露出一贯的笑容,热切的招呼着我,和我谈起当天发生的趣事。唯一不同的是,.阿姨对我的事了如指掌因为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而我对阿姨却是只知其一、二罢了。 因为阿姨什么都没说,而我也不加追问,所以我就连阿姨结婚了没有也不知道。 我和阿姨便维持着既象母子、又象姐弟一般的亲密关系,直到我交了女朋友为止。 刚有了女朋友的我,马上把有关漫画店的事抛在脑后,和我女友就象蜜糖似的腻在一起,一直到我上了我女朋友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初尝性爱滋味的我,脑海中竟然三不五时就出现阿姨那张和蔼的脸。 初时我一点也不在意,但是每当和我女朋友亲热之际,我竟然心不在焉的幻想着阿姨的裸体。在我要进入女朋友的体内时,心中竟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我希望她是阿姨。 事到如此,我才知道阿姨对我是那么的重要,而我是那么的想占有她,那么的想和她做爱。 那天下午,我女朋友要去学校练习啦啦队的舞蹈,我则趁着这个难能可贵的空档,跑去了漫画店。 “啊!家伟,你好久没来啦!”对于我的突然来访,阿姨似乎有些吃惊,但随即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搔了搔头,说道∶“是啊!最近┅┅这个┅┅有点忙。” “呵呵!是交了女朋友了吧!什么时候带来给阿姨看一看啊?”阿姨微笑着说道。 我脸上一热,马上否认道∶“才┅┅才没有咧!啊,我那么久没来,阿姨很无聊吧?” 我适时的拉开话题,坐上柜台边的椅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和阿姨闲聊起来。 由于害怕被阿姨发现我的心思,我说话之时总是谨慎的回答,但这样却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谈了一会儿,阿姨问道∶“家伟,你有什么事吗.?可以先走啊!” 我心里一跳,回道∶“啊┅┅没事没事。”这时我心想再拖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干脆一点。 “阿姨,阿姨结婚了吗?┅┅”虽然我开门见山的问道,但我也知道问这种问题,对双方都有点不好意思。 阿姨脸色微微一变,笑着说道∶“还没啊!阿姨嫁不出去啊!” 我心中一喜,却也有点惊讶的问道∶“怎么会?象阿姨这样的女孩子┅┅” 阿姨笑道∶“阿姨又不好看,怎么又会有人要我呢?” “才┅┅才不会,阿姨很漂亮的。”这句话虽然是违心之论,但在那时我的眼中所见,阿姨的确挺美的。 有哪个女人被称赞而不高兴的?阿姨喜上眉梢,笑道∶“真的啊?那等你长大后,阿姨嫁给你好啦!” 这虽然只是句不具任何意义的戏言,但看着笑脸盈盈的阿姨,我心里泛起了异样的涟漪。 “阿姨,那你做过爱吗?”连我自己都难以自信的话脱口而出,阿姨顿时止住了笑容。 我见气氛尴尬了起来,连忙打个圆场道∶“哈哈!我随便问的啦,阿姨。” 阿姨的脸色倏地缓和下来,说道∶“是吗?其实,阿姨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啦!” 她接着说道∶“高中时,我和一个学长曾发生过关系,可是那时他弄得我好痛,然后┅┅” 阿姨说到这里,突然满脸通红的捂住嘴巴,原来阿姨一时忘形,竟然多说了后面那句。 我连忙追问道∶“那阿姨之后还有做过吗?” 阿姨放开了手,说道∶“没有了。” 这虽然令人难以相信,但当时的我却没有丝毫的怀疑。 就这样沉默了一阵子,阿姨突然满脸笑意的说道∶“家伟,你该不会是和女朋友┅┅想叫阿姨提供意见吧?” 我心中简直啼笑皆非∶你的经验比我还少,又能做什么有用的建议了?但是该把话说清楚的时候了。 我鼓起勇气,正色说道∶“不,阿姨┅┅我是想和你┅┅和你做爱┅┅” 阿姨就象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字句似的,张大了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缓缓接道∶“阿姨,是真的┅┅”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实在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后悔、惭愧、羞辱、抱歉┅┅五味杂陈的心情,互相交集碰撞。真是太该死了!我一点也没考虑到阿姨的心情。 本以为会挨上一顿骂、甚至挨上一两个巴掌,谁知道只听见阿姨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那好吧。” 我心中顿时狂喜无限,马上睁开了眼睛,却见到阿姨羞红的半边脸,她正按下了店门口的铁卷门开关┅┅ 铁卷门才拉下至一半,我却再也掩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扑上去一把抱住阿姨,在她脸上又亲又吻。 阿姨在我耳边呼出的热气,渐渐的变成了呻吟声,她也开始在我的面颊上磨蹭起来。 我将手钻进阿姨的T恤中,顺着阿姨光滑的肌肤滑上,抚摸至阿姨的乳房。 这时的我早已是兴奋异常,正一把就要将阿姨的上衣翻起之时,阿姨却一把的拉住我的手。只听得阿姨娇羞的轻声说道∶“家伟,你要知道,阿姨是因为你才┅┅不是你,阿姨不会的。” 我点了点头,阿姨便将T恤一把脱下,露出了她上半身的半裸肉体,除了那两团被粉红色裹住的嫩肉。 阿姨的乳房并不大,但在胸罩的扶持下,显得相当的饱满。 我将嘴贴上阿姨的红唇,用舌头小心翼翼的探进阿姨的口腔内。阿姨似乎吓了一跳,但很快的会意过来,随即递上自己的舌头与我交缠着。虽然阿姨显得有些笨拙,但与阿姨舌头的香甜接触,让我更是有如火山爆发,不能自己。 我的手伸到阿姨身后,轻巧的解开胸罩的扣子,接着用手伸进胸罩内揉弄着阿姨柔软的乳房。 我离开阿姨越来越渴望的舌头,用嘴叼起阿姨胸前唯一的掩饰,甩在一旁。 看着阿姨有如白玉般,浑圆润泽的奶子,我忍不住低下头,用舌头在浅褐色的乳头上画圈圈。久未经人事的阿姨全身颤抖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我用手把玩着方才舔舐的乳头,笑嘻嘻的说道∶“啊!阿姨好色,奶头硬起来了呢!” 阿姨却不说话,摇了摇头,低低的哼着喜悦的音符。 由于阿姨下身穿的是件略嫌宽松的休闲裤,所以我的手很轻易的从裤管伸进去,隔着阿姨的内裤抚弄。 如此的上下夹攻,阿姨很快地便把持不住,呻吟声渐渐提高,下体也湿了一片。 我解开阿姨腰间的钮扣,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从阿姨的身上扯下。 最先在我眼前亮相的,便是阿姨的阴部了,上面附着着淡淡稀疏的阴毛。 我扶着阿姨坐上椅子,将她的双腿往外分开,仔细的观看属于阿姨的美妙私处。 我用手将阿姨的私处轻轻剥开,里面就象未曾受到开发般,是一片桃红色的湿润乐土。我伸出舌头将阿姨的阴核轻轻拨动,阿姨就象套好招似的发出了甜美的哼声。 经过了一阵的舔舐,阿姨的体温渐渐的升高,原本雪白的肌肤也慢慢的泛出了红润的色泽。 我离开了阿姨诱人的嫩稚禁地,那是因为我的肉棒早已胀得难以忍耐,它迫切的需要慰借。 我很快的脱光身上的衣物,随着我的裤子滑落,阿姨露出吃惊的神情说道∶“家伟,好大啊!” 这对性爱缺乏的阿姨或许大了点,我扶着肉棒说道∶“阿姨,会口交吗?” 阿姨有些羞涩的点点头,蹲在我的肉棒前面,又爱又怜似的轻轻握住,有些颤抖的伸出粉红色的舌尖。阿姨先轻轻的在龟头上舔了一口,但这对来说却已有说不尽的说服受用,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阿姨就象是受到了鼓励,舔了几下之后,一口含进我半根肉棒,缓缓的吐弄起来。这虽然比不上我女朋友的服务,但我还是怀疑的问道∶“阿姨,你怎么会的?” 阿姨吐出我的肉棒,轻声说道∶“我┅┅看┅┅A片学的┅┅” 这给了我一个震撼,一想到平日亲切和蔼的阿姨竟然也会看A片,我在阿姨手中的肉棒又膨大了一些。 我忍不住又问道∶“那,阿姨想要的话,怎么解决?” 正在认真吞吐着的阿姨再次离开我的阳具,羞红着脸说道∶“我┅┅我会手淫┅┅” 又是一个凭空霹雳。 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台电视机,荧幕上的男女正火热的交缠着,展现着他们强烈的肉欲。而荧幕前的女人,也不甘寂寞的抚慰着自己,为自己带来快感的愉悦。而那个女人,就是阿姨。 而看着眼前身下正用嘴带给我肉棒快感的人,和A片中女主角以同样动作取悦男人的女人,也是阿姨。 我的肉棒顿时一个忍不住,连珠炮发的将精液一股股的灌进阿姨的喉咙里。 阿姨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似乎大量的黏液让她觉得 心。 一番激射后,我将肉棒抽出阿姨的口腔,阿姨连忙抽出几张面纸,“呸”的一声将一口浓精吐在面纸上。 阿姨接着用面纸轻轻擦拭着肉棒,经过阿姨轻柔的抚摸,才射过精的肉棒依然显得精神奕奕。 由于阿姨是跪在地上,我便走到她的身后,抬起她的臀部说道∶“阿姨,我要插进去罗!” 阿姨显得有些慌忙,急急的说道∶“为┅┅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啊?” 我将肉棒抵在阿姨湿嫩的洞口上,说道∶“阿姨一定会喜欢的。” 先前的一切,对我而言就有如置身梦境般的幸福,直到要真正和阿姨交合的时候,我不禁紧张了起来。 我将腰缓缓下沉,顶在 洞口的肉棒也慢慢的没入阿姨的蜜壶中。 “嗯┅┅啊啊┅┅啊┅┅”阿姨发出了喜悦的鸣叫,我也因为阿姨体内紧缩的嫩肉而舒爽万分。 阿姨的紧密度简直和我的女朋友没有两样,只是阿姨的 比她润滑湿腻的多了,两人一比,优劣立分。 “啊┅┅阿姨好温暖┅┅”我由衷赞叹了出来,当时的我只觉得世上最完美的蜜 就在阿姨身上。 被阿姨柔嫩湿热的阴道包围着,心神俱醉之际,我扶住阿姨的腰,本能的抽插了起来。 “嗯哈┅┅嗯哈┅┅哦哦哦┅┅啊啊┅┅嗯┅┅嗯┅┅嗯啊┅┅家伟┅┅” 在阿姨销魂的呻吟声着,我清醒了过来。 我摆动着腰际,说道∶“阿姨很,很舒服吧?” 这时的阿姨已经气喘吁吁了,呻吟道∶“嗯┅┅啊啊┅┅是啊┅┅嗯嗯┅┅哦┅┅家伟好棒┅┅嗯┅┅喔喔┅┅” 看着周遭琳琅满目的漫画书,若不是胯下的快感明确的通知了我,我真以为是春梦一场。 “哦哦┅┅嗯嗯嗯啊啊┅┅嗯哈嗯哈┅┅啊啊┅┅唔唔嗯┅┅啊啊┅┅”随着我抽插的加速,阿姨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有意要逗弄阿姨,说道∶“阿姨,你的洞洞好骚啊!还在‘噗吱噗吱’的流着水呐!” 阿姨低声的哼道∶“嗯嗯┅┅别┅┅再说啦┅┅嗯嗯┅┅也┅┅别看啊┅┅啊┅┅”阿姨的肉洞吸得更紧了,似乎也兴奋了起来。 我将身体往前伏,双手抓住阿姨的一对奶子,说道∶“阿姨,连奶头都硬成这样呢!一定很爽吧?” “嗯啊啊┅┅别说了┅┅啊啊┅┅好┅┅难为情的┅┅啊嗯嗯嗯啊┅┅哦哦嗯┅┅嗯哈┅┅啊啊┅┅”阿姨甩着头发,激情的呻吟着。 我将手重新扶上阿姨的两片臀部,大弧度的插干起来,“噗啪噗啪”的声响传遍室内┅┅ 沉浸在快感中的阿姨也摇摆起她的腰身,配合着我肉棒的进出,一步步的朝终点迈进。 “嗯啊啊┅┅嗯┅┅家伟┅┅哦哦┅┅家伟是┅┅第一次吗┅┅嗯┅┅啊啊哈┅┅嗯哦┅┅唔唔┅┅嗯啊啊呀┅┅”阿姨咬着牙问道。 我略一思量,说道∶“是啊!是┅┅第一次,因为我┅┅最喜欢阿姨了,第一次要给阿姨才行。” 阿姨大喜,呻吟道∶“嗯嗯┅┅啊┅┅阿姨┅┅也是┅┅喜欢你的┅┅嗯嗯啊啊┅┅唔唔嗯嗯┅┅阿姨要高┅┅潮了┅┅啊啊┅┅嗯啊哈┅┅” 阿姨的身体猛然抽搐,阴道内的压缩就象要把我的精液榨出来似的,一股股滚烫滑腻的黏液浇淋而下。 “啊┅┅忍不住了┅┅阿姨┅┅我也要射出去了┅┅”阿姨 穴热情而强力的压挤让我再也难以压抑射精的需要。 “唔啊┅┅嗯嗯┅┅没关系┅┅你就射在┅┅嗯嗯┅┅里面吧┅┅啊啊┅┅嗯嗯┅┅啊啊┅┅”阿姨发出了许可的命令。 “啊┅┅真的可以吗?!┅┅”来不及确认,我的肉棒一颤,已经将强劲浓稠的阳精一发发射进了阿姨的深处。 良久良久,我才抽出了肉棒,倒在阿姨的身上,紧贴的肉体向彼此传递着方才激情的愉悦感。 阿姨温柔的看着我,说道∶“家伟,你才十五岁吧?年纪小小,就这样的厉害┅┅” 我便油嘴滑舌的回道∶“阿姨也才二十岁吧?但是看起来,做起来却也和十五岁的没什么两样。” 说完,我们俩都笑了起来。 一会儿后,阿姨的手伸往我已经软掉的肉棒,柔柔的套弄起来。眼看肉棒逐渐的恢复精神,我连忙说道∶“阿姨┅┅不行啊┅┅这样又会┅┅” 阿姨不等我说完,手握着硬挺的阳具,躺下身说道∶“这次,要用正常体位喔!”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再次的跨上阿姨的身体。 那是一个愉快的午后,只属于我和阿姨的愉快午后,我们在两人的漫画屋中纠缠不休┅┅直至精疲力尽。后来我才知道,阿姨是不孕的,难怪她没结婚,也难怪她愿意让我在她的体内射精。 和阿姨发生关系后,在我进店门之前,我常常看见阿姨的眼睛里流露出寂寞的神情。 或许她想要有个归宿吧!而我,对她而言是不可能的,但我却不这么认为。 我和阿姨差了十五岁,当我二十岁之时,阿姨也才三十五岁,到那个时候┅┅我一定要捧着一束花,到我最常去的那间漫画屋中,属于我们俩的爱之屋,告诉那位美丽的女主人∶ “请你嫁给我。” (完)" }, { "text": "艳红的回忆\n序 说起来这种鸡巴玩意儿,有点碍口,作者┅┅嗯!抱歉得很,象写这种老话名堂,焉能自称作者,岂不要折煞古人吗?不过话得说回来,作者也分上中下三等,所谓上等,无非是编纂子曰云乎,专为教育人群为己任;中等呢,春花秋月,飞剑斩腰,以作一般仕女消遣之品,那么下等呢,则如我等专事揭发男女之间不可告人之隐私,聊供捧腹一笑,所以呢!彼此一家,虽属同行,何所不可呀!食色乃性也。 这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家讨论讨论,似乎亦无损大雅,但是若以一般平淡的性行为而作题材,那么就会使读者枯燥乏味了。 人咬狗这恐怕没人会相信,因为事出特殊,才使人有研究阅读的兴趣,这个故事就是因为有特殊的史实,所以呢?有编述的必要了。 一个未到发育成熟的人,竟会有性的冲动,不但有性的冲动,而且有性行为的事实,说起来你不会相信吧?但等到你看完这个故事之后,那就不由得你不信了。 性的畸形,是不按正常时期,有性的冲动,而其对象,都出于意料之外,其发展的奇奇怪怪,差强人意的使我们无以证其因,更无以测其果,奇突莫测,使人瞠目咋舌。 疑信参半,但这是事实,是一个人的性史呀!人生一世,为欢几何! 每当你无事可做的日子里,坐在家中,直瞪着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时候,爱人呢?不是地处南北,或上班,或出差,或经商未回,或跟人跑了,在这四顾茫茫,身世冷寞,气慧岑寂的白天或黑夜,不妨展开本文可也┅┅。 它将会领导你进入无我境地,与文中情境融合一体,飘飘然进入欲仙欲死之境界,亦可聊胜于无,略事刺激,对心身脾益良多,此身虽在人间,而灵魂儿早就升天啦! 男女之间,微妙关系颇多,如果一一亲身尝试,则浮生几何?恐怕一生也难历其半,有的结婚多年还不知道两性交媾之真正乐趣,直至儿女成群,也不见得会知其所以然,岂不可惜。 这个故事是将作者的一生经历赤裸裸的描述,虽然怪难为情的,但亦可以揭发世道人心之不古。衣冠禽兽,处处皆是,淫荡娇娃,俯拾可得,实在不由你不信呀! 我说了半天,读者诸君想必还不知道我是男人呢?还是女人呀! 不慌!我告诉你们∶“我是一个具有两瓣阴唇,一个阴核,外白内红,分则如蜂,合则如沟,上面小草萋萋,下面溪水汨汨,能使一般男人疯狂的道地女性。” 得啦!读者诸君不要笑我,天底下那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如此罗罗嗦嗦的自我介绍,象这种介绍词,虽不能空前,到真可绝后。 真的,这可见笑了,但我自认生来淫荡不羁面皮奇厚,你想一个厚脸皮的女人,还会羞人答答吗? 可是在道德、法律,种种约束下,我虽不怕羞,但也得装羞,否则的话,我不脱了裤子露出那玩意儿往外乱跑才怪,而且我又是个天生淫种,这里我可坦白告诉各位,写这故事,我每天终要换三、五条裤子,你想为什么?哈哈!这只好请各位看倌慢慢体会吧! 本文∶ 艳红的回忆(一) 我在三十年前的一个早上,就是我一生中由处女而变成为小妇人的时候,那时娇嫩滴滴吹弹即破的穴眼里,塞进一个大如电筒的鸡巴,那一份痛楚,正是够受的了,发生至今想起来心中不免斗然一惊,馀悸犹存。 在有生俱来淫种的我,夫复何言?但转忖女人终究要给男人戮,谁叫你生了这样一个穴眼,如不给男人们玩,这不是有违天意吗? 当我在十一、二岁时,下面的小穴眼老是发痒,因为我年纪小,也不知道什么是羞,什么是耻,我总是分开了大腿,在那眼缝的上端,那个小穴眼里,用我的小手指头扣,痒痒地煞是好玩,所以这也变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课,磨痒工作哩! 我记得那时对门住着一个弓蛇腰老态龙钟,肮脏不堪的何伯伯,他一生好象是没有结婚,但那时我委实太小了,也没有去问他为何不结婚,但在我小心灵中,终觉得他一个人冷清清地太没意思了。 但是奇怪地何伯伯老是告诉我说,他很年青。在一个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年青,年青有何用,到底值多少钱,想来真有点伤脑筋,唉!不想也罢。 甜蜜的糖果,新鲜的水果,这是何伯伯每天招待我的东西,有时也给我一点钱。所以我每天必到,否则就没得用了。 春暖花开的日子已经过去,接着是夏日炎炎了,我看到大人们指女人都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那旗袍角里,一幌一幌地煞是好看,胸前的两个大包子,翘得高高的,真像骆驼峰一般地上下左右摇摆不停,我那时常常在想,这两个好东西我怎么没有呢?我也曾经问过我妈妈。 “妈妈∶我怎么没有象你们胸前的馒头呢?” “小鬼!别乱讲,打死你!” 有那次以后,我什么也不敢再问了。 啊!何伯伯才是好人,当时我想只有他才能搔到我的痒处,他老是摸我那个小穴缝,嗯!痒痒地,好痛快!比自己摸还舒服得多呢! “哟!好痒啊!嗯!有点麻,啊!痛!不,不痛,光痒┅┅” “别讲话,给别人听到,那还象什么。” 何伯伯老是这样对我说,我反正小穴里又痒又麻,闷声不向,任其大摸特摸。 嘿!奇怪,何伯伯的裤裆里,怎么还藏了一只香蕉?他为什么不拿出来给我吃呢? 不对!怎么会一跳一跳地摇动,这不是香蕉了,那会是萝卜吧?不,萝卜也不象;那么是什么呢? 我光想是没有用的,必须豉起勇气来,用手一探究竟,才能真正解决疑问,但何伯伯还睡在床上,床又那么高,我年小又很矮,要是没有大人拉我一下的话,我是爬不上去的。当时我小心灵一动,想出主意来了。 我叫何伯伯抱我到他床上去,等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就摸一摸这不就知道了吗? “何伯伯,你抱我上你的床好不好?” “好!你把门先关起来。” 呵!这倒奇怪了,怎么还耍关门,难道开了门不成吗?心里这样想,嘴里可没有出声,就三脚两步的走到门边,好在何伯伯的克难门,什么三合板四合板的同纸一般的轻轻一推就关上了。 门是关上了,当我正要移步回走的时候,何伯伯又说了∶“你把那支竹子撑住。” 奇怪不用锁,用竹子撑,这倒是有点古怪,但我当时急于要明了何伯伯裤裆里的那个会跳舞的东西,也没心思来思索了。 “来吧!我抱你上床吧!” 得啦!我心想这下我的志愿达到了。 哈哈!摸到了,奇怪何伯伯怎么不骂我,也不讲话,两只眼睛细得象一条缝,好象很舒服的样子,面上又挂着一丝笑容,真有点莫明其妙。 我在他的裤子外面,一摸一捏眼珠儿一转,小心灵一想便脱口说∶“啊!香肠!香肠!” “何伯伯怎么啦!把香肠放进裤裆里面,为什么不拿出来下饭吃呢?” “小鬼!这不是香肠!” “恩!你骗我,我不管,嗯!你若不拿出来给我吃,我不来啦!当心我会把它捏碎,你自己也吃不成了。” “你看!” 何伯伯拗不过我,何况我定要吃他的香肠,不得以就这样的拉下了裤子,但见墨黑一 ,在毛森森的里面,真有点骇人,这下确实证明不是香肠了。 嘿!那么是什么呢?我虽然知道我家里小弟弟的鸡巴,但也是我姊姊告诉我的,而且她还花了半天的时间,比了又比,又说什么他们是男生,我们是女生,男生好比一根儿,我们女生是一个洞,那时我姊姊也不过大我二、三岁,她只知道男人叫男生,而还不会叫男人。 她这样的老师,来教我男女两性的问题,现在想起来,真会笑破肚皮。 但那时我总觉得姊姊所讲的,一定不会错,我的小心灵,也就深深的印下了一个深刻印象,所谓男生者就有这么根小棍儿,因为我以小弟弟的那根东西为准则。 啊!所谓男生者,也不过如此而已。 但是,现在我们就事论事,假定说我小弟弟的那个,象小姆指尖头的东西应称为鸡巴的话,那么,这位何伯伯的又长又粗又会跳舞的东西叫什么呢? 当时我就来个推理,以物比物!那小弟弟的白嫩可掬,头尖柄粗,而何伯伯的截然不同,其头大如菌,柄粗如杵,其黑如墨,真象我爸爸上夜班时手上所拿的,叫电筒。 我一方面在想,一方面在玩着,其滑如鳗,其热如火,里面好象无骨无梗,煞是好看。 啊!硬啦!怎么又会大起来,那如菌的头,一昂一昂地好象在蠢动,有如蛇吃蛤蟆地只少了两根红舌头没吐出来啊!我不但不怕,我简直是爱不释手了∶“何伯伯,你愿不愿意送给我玩?” “唉!小鬼!这是命根,若是拿下来,马上要翘辫子,现在你既然喜欢,给你玩玩倒也没有关系啊!” 我把玩着这个硬绷绷的棍儿,真是爱煞!我想我爸爸同这位何伯伯差不多大年纪,他老人家一定也有这么长大的一根东西吧! 但是,他老人家恐怕不愿给我玩吧! 嗯!我有办法,我可以同妈妈讲,叫妈妈同爸爸讲,爸爸很疼我,何况这个现成的肉棍儿,又不要花钱买,想必一定给我玩吧! 记得那天晚上,不是脱光了衣服同妈妈打架吗?妈妈是女流之辈,一点劲儿都没有,我看到妈妈无声无息地仰卧在爸爸的肚子下面,光喘气,虽然,两只脚竖得高高的,好象在挣扎,有时也钩到爸爸的屁股上。 久了,妈妈也只有摇晃屁股的份了。 他们以为睡着了的我,细蒙了眼睛,在偷观战局,我口里光咽口水,似乎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很久,很久,似乎战局在激烈进展,床 “吱格”的响得很利害,摇摆的更惊心,好象地震般的左右乱摆,这时妈妈也叫开了,其声如泣如诉∶“好啦!红红的爸爸,我受不了啦!啊!痒死啦!啊!顶到了!啊!酸麻死了!嗯嗯!今天你怎么啦?你好狠心!我今天可要给你戮死了┅┅” 旁观者清,我似乎见到了本场战争的重点所在,而两人的重点好象都在肚脐的下方,在聚精会神的观察下,已见端倪。 原来爸爸以我最喜欢玩的那根肉棍儿当武器,继续不断地戮妈妈下面的肉洞,这又不是刀子,为何要怕得这个样,未免太不中用了! 看着爸爸这样蠢野不堪的动作,令人真也有点 心,想妈妈待爸爸多好,为何他对妈妈如此残忍呢? 唉!看这场战争妈妈是输定了。 后来怎样,不知道了,因为当时的我已经睡着了;我想到这里忽觉手上滑润润的,水,不,好象是稀薄的面糊,有点沾手,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心事,可是手上还捏着何伯伯的鸡巴没放,啊!奇怪,弄得我一手的浆糊,这何伯伯的鸡巴头上不是喷出东西来吗? 我看了看何伯伯的那股泄气喘儿,我想一根肉棍儿,怎么会喷水?那天妈妈可不是怕死了吗?可是我可没像妈妈那么怕;转想这根鸡巴拿在手上,湿淋淋的倒有点踌躇放开呢?还是再把玩呢? “拍”的一声,原来何伯伯在拍脑袋,他把双手一伸,就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肚子上,抱的那么紧紧的,我觉得有点痛! 他那血盆似的大口,也合在我的小口上,用劲的吮,连他的舌头也放在我小口里乱舐,真叫我透不过气来。 他的一只右手好象在脱我的裤子,我觉得小屁股一凉,啊!下面的裤子已没有了。 何伯伯把我的身体往下移动,我觉得下面小穴眼里已顶住了他那根肉棍儿,我不免觉得全身一震,但我想∶我不是妈妈,我才不怕呢!想打架,你这种豆腐架势,我怕什么?! 啊!他那根肉棍儿,怎么好象又硬了起来,他的手老在我的小穴眼口乱扣,那个菌头好象对到了我的小穴眼了。 这时我看何伯伯已满身大汗了,对了半天,好久,好久,好象总是对不上。 我想看样子我这一仗已把握了胜利的局面,不觉发出了胜利的微笑! 嘿!何伯伯好象在思考,也可以说是布局,我看他大约想改变作战姿态而重新下令攻击吧! 但看他一个反身,坐了起来,又下了床,把我从床心移到床边,手中捏了我两只脚,自己光了屁股站在床边,这时先放下我的一条腿,改捏他自己的鸡巴,对准了我的小穴眼,用劲的一戮,啊!这可痛死我了,真好象一把尖刀戮进了肉缝里,但听到“嗤” 的一声,好象我的小穴眼已经撕开了,痛澈心肺,我想不到这一仗会有如此的凶险,这下完了! “何伯伯!你做做好事,停一下吧!我受不住了┅┅痛死啦!啊哟!不要再放进去了┅┅” “红红,我知道,我现在只有放进去一个鸡巴头而已,不过我相信也只有这点可以放了,否则,不但你受不了,恐怕连小命也玩完了。” 我想,真奇怪,一个鸡巴头弄得我好此狼狈,假如要全部插入,那不要我的命才怪,转想妈妈到底比我强上百倍,因为我亲眼看到爸爸的那根肉棍儿,不是全部插入吗? 七想八想,倒使我忘了痛,但何伯伯的鸡巴头,还是那样的塞在我已经破裂的小穴眼里。 好在他没有动,否则我又要痛死了啦!啊!我的小便撒出来了,不!好象不是我在撒,啊!是何伯伯在撒,怎么这样热?小穴眼里好象装的满满的、胀胀的、热辣辣的,难受死了,太多了,啊!满出来了。 “何伯伯,你怎么把小便撒在我的穴眼里,你怎么不到厕所里去呢?嗯!我不来了,热辣辣的,快不要撒了!” “啊!别动、别动,这是好东西,你可别乱动,我可不依你了。” “嗤”的一声,我觉得穴眼里一空,又觉得创口一痛,的答的答的水,不!或许是血,也可能是血水的混合物,光往外面流,从床沿流落到地板上。 蓦然!小穴眼一热,我睁目一看,啊!何伯伯到那儿去了?我把上身一抬,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啊!何伯伯的头已埋进了我腿缝里了,原来他在舐我的小穴眼儿,这一下倒有点又痛又痒,不象刚刚的光痛不痒。 “伊!啊痛!不!痒!重一点!舐重一点!恩,这样差不多了,啊!好痒啊!痒死了!”啧答!啧答!好象小猫在吃稀饭,原先小穴眼里的水份,竟完全给他舐吮一光,现在已不痛了,光痒!嘻!嘻! 这时何伯伯把我抱直了身子,我站站在床沿边,那个小穴眼正好对到何伯伯的嘴边,嗤的一声,何伯伯又来了个亲吻。 西线无战事,大战已告一段落,我俯视战后我的方寸小穴,面目全非,四周红肿,小穴口亦糜烂,唉!可怕极了。 我,光身站在床沿上,玲珑肉体,真好象一个小巧的自由女神,虽然小穴眼里,还在隐隐作痛,但我今后可骄视人群,因为我连印度小妹早婚年岁的纪录,也给我打破了,何况如此的小穴眼里,竟能接受这般硕大无比的肉棍子,要是给新闻记者知道了,不又要轰动古今中外了,但这种入穴的事,我羞人答答的怎么好对新闻界发布呢? 这份荣誉恐怕万难接受,不过我由痛苦中得到从小姑娘一变成为小妇人的事迹一旦烟没,实在太可惜了。 何伯伯倒是我一生中唯一为我这样的铁骑勇士,他对我这种无法报答的恩惠,往后在我的心目中已深刻地印下了一份至高无上的功迹,万难抹杀啊!我穿上了衣裤,留恋地一瞥,拖着沉重的步伐,忍受小穴眼创伤的痛苦,离开忠诚为我服务大力成全我可敬而可爱的何伯伯。 妇人!妇人!哈哈!我现在是个妇人了,嘻! 艳红的回忆(二) 万百事情终究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我这含苞的花蕊已被硬生生戮开,而戮开我这小花蕾的,竟是一个老头子,所以我对老头子也有了相当的好感,今后一生,唯老头莫属,也就是说,我这个小穴眼,老头是戮定了,而我追求的对象也针对老头,百事竟成。 流光荏苒,瞬间三度寒暑,我三年级升而至六年级了,人也长高了,十三岁的我,那个小穴眼虽然有何伯伯的一再敲戮多方磨练,痛苦顿消,每次都能得到满足的快感,已与大人们一样的畅通无阻,所惜者,发育未全,阴道尚浅,不能容纳整个鸡巴,是为遗憾。 因为何伯伯的离家谋职,青黄不接的我,小穴眼又每天作怪,若以手指扣弄吧!真如竹杆通城门,大小悬殊,万难解痒。 山穷水尽忽觉柳暗花明,眼前的王伯伯是爸爸的什么同学同乡,但可惜他很少来我家,大概公务私务缠身没空吧! 看他五十开外六十不足,一脸倒翘胡子,肩宽腰粗,外型看来富有男性美,十三岁的我似乎对男性的欣赏力比任何女性来的老练,但我的缺点,只能对老年人发生兴趣。 而对一般年青的小伙子,则视如粪土,不屑一顾,青年人你真可一哭,象我这样的苗条少女,是不想受用了。 所以呢!王伯伯的身容音貌,似乎已深刻地印入我的心灵之中,好象宇宙之中只有王伯伯同我两人了。 “红红!要不要看电影?” “好。” 我当然无可疑问的满口答应了。 电影院中,伸手不见五指,由对号女童手执电筒,导之入座。 嘿!奇怪!怎么只买一张电影票呢?啊!想必王伯伯对经济方面比较紧手吧!不! 这种观念可能有错,因为他不是买了许多水果和糖果吗?这五倍大票价的东西,不会为省一张电影票而能够弥补的,所以这种推测简直不合逻辑了。 那么为什么呢!我正要寻求答案。 对号领座至楼上最后一排中间,四面冷冷清清,观众很少,空位很多。 啊!原来如此,王伯伯的安排,真聪明,因为最后一排距离银幕较远,根本没人要看,王伯伯的眼睛,一不老花二不近视,远点于事无妨,当然买一张票就好啦!何必多花冤枉钱呢! “来这里坐。”王伯伯招呼我坐到他旁边。 银幕上好象已放完了预告片,正片已再陆续映出中。 那天晚上很热,我上身仅穿了件半开襟短得快没有袖子的洋装,下身套上芭蕾舞装的短裙,里面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电影院里有放冷气,倒也凉爽。 片名是热情如火的西洋片,女主角是什么肉弹,现在正在演出女主角一个出浴镜头,上身没有穿衣服,两只大奶奶,可看的令人有点 心,比妈妈的还要大上两倍,我是又羡又妒,我胸口只凸起一点,难看死了,上帝啊!我诚恳的对你祷告,请赐给我两个像这位肉弹妈妈的大东西,使得男人们可以痛快地疯狂地摸、搓、捏、揉;使他们会死心蹋地的爱我,玩我┅┅ 咿!我下面怎么有东西在动,老鼠吧!不!好象没有毛,蛇吧!不会这么短,人家不说我胆小鬼才怪呢! 那么,这样痒痒地,我是委实无法忍受了,啊!我知道了,手!这是手,这是一只手在动,在摸,在扣,好象在我三角裤的边缘,左右上下,但是还未曾突破防线。 嗳哟!正是怪事常常有,我小穴眼碰到的特别多,这只手怎会到我的裤裆里来呢? 啊!不要是小偷吧?那时我记得爸爸时常讲,什么汽车站火车站戏院等大众场所,常有小偷出现活动呢。 那么,定是小偷了!不对!小偷不会想偷我的小穴,偷这个有什么用场,难道有人会买这东西,况且生在我身上,说什么也偷不走呀! 咦!怎么我的下身有点凉快呢?难道冷气装在椅子下面不成,不会吧!当初为什么不凉,而现在却凉了,这个判断又要错误了。 啊!我的妈呀!小偷在偷我的三角裤了,真讨厌,一条三角裤能值几个钱,也换不了两个馒头,何况又是旧的,唉!由他去吧!反正我外面穿了裙子,不见得会光着屁股回家。 “你看的到吗?” 王伯伯一声轻叫,把我从思海中拉回现实! “哦!我的坐位太低,不大看得到。” 我想今天坐在硬椅子上,坐久了屁股会痛,所以我继续说∶“王伯伯,在你的膝盖上坐好不好?” “好!好!我来抱你过来好了。” 王伯伯将我双手一抱,放在他的膝盖上,又把我后面的裙子往上一撩。 嘿!我光了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了。 王伯伯穿的是西装裤,大概忘了把钮扣扣上,那根肉棍儿顶住我的屁股板上,又痒又热,怪难受的。 我想,这又不是铁棍,我才不怕呢!何况我的小屁眼很紧,你若想戮进,那是徒劳无功呀! 但是,我觉得王伯伯的肉棍儿在变,好象慢慢地由软转硬了,加上一股热辣辣要命的温度,不断地在上升,倒使我有点怕了起来。 “你坐的吃力吗?你可以往前仰一点,搭到前面的椅背上,大概可以舒服一点。” 王伯伯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 我把两只小手,往前一撑,一搭,腰肢儿一欠,小穴眼往后一掏┅┅哟!王伯伯那根肉棍儿顺势往前一滑,得啦!竟顶入我的小穴眼里了。 王伯伯两手往我小腰边一抱,我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提,再往下慢慢一压,“噗滋” 一声,又进去了一半,我觉得小穴眼一热,又麻又痒,胀得紧紧的,好过极了。 看样子,王伯伯进展的很缓慢,大概他怕我会痛,其实我这个小穴眼早经何伯伯经年累月的敲戮,已畅通无阻了,这份情由,王伯伯那能够想到呢? “啊!痛!不!好象还有点痒┅┅” “别讲话!别人听了难听死啦!” 啊!对!在这大庭广众的确不能大声呼喊,给别人听到还成话吗?我想。 但是这样痒痒的,真有点忍不住了! 哎哟!这个热辣辣的肉棍儿饱满的塞在我的小穴眼里,假如不给它活动一下,恐怕到了电影散场也不见得会软瘫吧。 假如此种入穴工作,要王伯伯来进行从下戮上的话,不但用不上劲,恐怕会要他的老命了,看样子只有我来完成这工作吧。 我把两腿一夹,小屁股往上一提,“噗滋”一声,嘿!抽出来了一半,再往下一送,“滋噗”一声,嘿!又滑进去了。 连续不断,上下抽送,又痒又麻又酸,又痛,嗯!快乐煞人! 王伯伯把我一抱,用劲往下一插;哎哟!好痛!顶到了,插没了,穴眼里一胀;痛快的好象要升天了。 “啊!痛快!红红!舒服吗?王伯伯快要射了,你不要再动,随它插没,嗯!插的紧紧的,啊!红红!你的穴眼真小,四面挤的好紧,啊!好极了,你痛快吗?啊!我支撑不住了,射!射!啊┅┅” 我觉得小穴眼里一股热滋滋的向我穴心乱射∶“啊!王伯伯,红红好过极了,啊! 痒死了,啊!哎哟!痛!不!不!光痒┅┅” 淫声亵语,声调低沉,除了我和王伯伯之外,恐怕谁也听不到,因为实在是太轻声了。 蓦然,眼前灯光一亮,电影散场了,我们这一玩,把一场电影误了,我瞬刻跳下王伯伯的大腿,站了起来又把身子往前一站,正好使王伯伯有时间扣裤子,我用心良苦,只因这时人们已离座,若少有磋跎,还了得吗? 连挤带推,出了电影院,清风微拂,裙角飘扬,但觉下身一凉,措手一按,才不致裸露下身,已使我心惊肉跳!因我里面已无设防呀!在大街上,行人如织,若一不小心,来个全部亮相,真是羞死人。 我即低声向王伯伯说∶“王伯伯,我的三角裤呢?” “啊!该死!我在电灯亮了之后,心中一惊,木然良久,不要算了,我马上给你到百货店买一条好吗?” “算啦!我家里反正很多,况且我是和阿姨睡,阿姨也不管我的屁事,我看可以不必了。” “恩!好!那么现在我们到哪里去玩呢?” 我想大街上人声吵杂,灯光刺眼,浊气太重,加之炎夏迫人,还是往公园一游,不但空气新鲜,且闹中取静,才可一解暑热,凉爽心身,所以我说∶“王伯伯,我们到公园休息一下好不?” “好是好,不过时间太久了,你妈妈会骂你吗?” “不啦!爸妈他们早已睡了,我是和阿姨睡在后门边的厢房里,我只要轻轻敲后门,那不就行了?” “好!那么我们有很多的时间玩乐了。” “恩!” 月影蒙胧,树影婆娑,一条长长的冬青树林,被人工修剪的倒很整齐,中间月门一扇,红柱绿瓦,古色古香。 上面写着中央公园四字,入门行不数步,小溪横隔,拱形小桥,跨溪而筑,此时已晚上十点左右,游人如织,往来于溪草花丛间,或立或卧,偶有三两情侣,偎坐于绿荫深处,若隐若现,偶偶私语,但闻其声,不辨其语。 我与王伯伯携手渡去,不知不觉,已进入树林的深处,月色虽好,但被树叶所障,渗透困难,所以树下一片漆黑,我紧依王伯伯,借以保护。 少顷,行至一盘根大树的下面,树根围绕如碟,凸出地面,真象小小舞台,此处已临公园边缘,且光线暗淡,视物模糊,游人绝迹。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 王伯伯弯腰低头对我说∶“好!这里倒很清静,真可好好休息。” “恩!” 王伯伯答应一声,可没回答什么,看样子大概没意见吧! 我摸索着爬上那个树根子上,王伯伯也在我对面坐定。 我说∶“坐在树根上好痛!” “恩!那么你坐在我腿上好啦!” 我可没回答什么,下面跟着有什么动作,我想不要我说,连读者你也猜到了。 不过推测不免意见分歧,所以还是由我来说吧! 王伯伯好象是个入定的老和尚,闭上了眼睛,但有所不同的是,一只手在摸我的脸蛋,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裤带子。 真要命,看他那副猴急相,真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现在虽然是夏天,难道想得连裤子都不穿了。 脱下了裤子,拉住了我的小手,往他那热辣辣硬梆梆的鸡巴上按,我觉得小手上油滑滑的,忽觉一惊,全身毛发为耸,心神恍惚,小穴眼一热,淫水渗然外流,沿腿缝而流落树根上,浸湿一堆,荡漾春心,无以复加。 王伯伯双手在我腋下一叉,往上往前一提,我也自动将双脚往左右一分一翘,嘿! 又坐上了王伯伯的腿上了,但这次是面对面坐着,所以更加的增添了不少的情趣呢! “啐”的一声,王伯伯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喔!看样子是一种先遣的动作吧! 你瞧!王伯伯好象要把我吃掉似的,他那生满胡子的嘴在我的腮边,发根眉角,唇边,颈项,肩头┅┅等来回漫游,怪痒痒地,难过死啦! 哼!他的两只手可也没闲着,左手由肩上落在我的腰旁,右手解开我前襟钮扣;但觉心口一凉,前胸毕露。 王伯伯真缺德,我这个平坦的胸部有什么好看的呢?又没奶子,两粒小的像绿豆的奶头,贴肉凸起,既不能摸,又不能搓,更不能吃,何苦来哉呢? 转眼上望,王伯伯好象偷食的饿猫,口水吊在嘴角上,眼珠儿四处乱转,得啦!今天我真的会给他吃掉。 哟!怎么胸口热辣辣的,什么啧啧在响,啊!原来王伯伯饥不择食,我这粒小绿豆竟吮得津津有味。 但我可在活受罪了,胸口奇痒难忍、混身燥热,小穴眼里水如泉涌,敢情是受不住了。 王伯伯看到我面泛桃红,全身颤抖,想来大约春情已被撩发,右手顺势而下,把我短裙一撩,熟练的将其中指插入穴中,我忽觉一股酸麻煞人∶“啊!扣重一点,嗯!深一点,用劲再插进去一点,啊!差不多!往上扣!啊!痒啊!我的妈呀!痒煞啦!” 我这淫声秽语,再加上“噗滋噗滋”的手指扣弄的淫水声,以及王伯伯的口水外溢声┅┅四野的虫声等等,形成了贝多芬的交响乐,如同天籁。 少顷略停,“咻”的一声手指已出,接着“叭滋”一声,王伯伯的那根又大又硬又滑、炙手可热的肉棍儿竟乘虚而入,但觉小穴眼内满满的又痛又胀,又痒又麻。 我!啊!真想升天了。 我把小手往王伯伯的肩头一搭,脚尖微点,臀部往上一抬,“咕”的一声,又把他抽出,再往下一坐,“滋”的一声又齐根而入。 “咕滋!噗滋!噗滋!咕滋!” “啊!好过极了,啊!痒死了,嗯!顶到了,啊!麻,痒,啊!酸痛!不!光痒不痛!啊!痒!噗滋!咕滋!┅┅” 淫水顺着肉棍儿四周,涔涔而流,这种露天牌九,到也别具风味。 “啊!┅┅红红!你,不要动!我忍不住了,啊!我要射了┅┅啊┅┅射了!痛快死了!” 小穴眼一阵滚烫,其热如火,酸麻的难以言喻,全身一颤,小穴心阵阵收缩,我倒在王伯伯的怀抱里,很久,很久,睡着了。后来怎样呢?我可全不知道了。 艳红的回忆(三) “红红!怎么还不起床呢?光着屁股睡觉,也不怕羞!” 我在蒙胧中睁眼一看,窗外的太阳已晒进屋里,看壁上挂钟长短相交于一线,啊! 十二点钟了,想想今天反正是礼拜天,不上学,多睡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小手往下一摸,裤子呢。啊!昨晚忘在电影院中。 阿姨并没有追究,房里也没人,我就一骨碌起来,在箱内一翻,拿了一条三角裤往下身一套,穿好上衣,蹑足往厨房里走,胡乱吃了点剩饭残菜,塞饱了小肚子;正欲往外走,忽闻细碎人声,急速驻足静听∶“啊!不要这样,红红起来了,给她看到不好的,你再这样下次就不来了┅┅” 奇怪,这是阿姨的声音,怎么她跟谁在讲话呢? 我蹑手蹑脚至外室门缝一看,啊!王伯伯,他怎么将阿姨抱住啦!我看阿姨好象在挣扎,但我看是毫无办法,王伯伯不是仍抱的紧紧的,啊!他在舐阿姨的口红,口红怎么好吃呢? 哟!王伯伯的那只手,已经插进阿姨的旗袍叉里了,啊!阿姨好象混身在抖,不! 在抽搐,那是怎么一回事,唉!爸妈姊弟他们都到那儿去了呢? “红红的阿姨!”王伯伯在说∶“他们都去看戏,差不多两个钟头才会回来,有什么关系,来吧!沙发上来一下好了。” “死鬼!大白天的,给别人看到,羞死人啦!何况红红已经起来了,给小鬼看到,叫我这个阿姨还好做人吗?” “哈!没关系,红红不会讲的,她很聪明,等会儿我给她几块钱买糖吃,不就好了吗?” “恩!我想终究不妥当吧!” “来,别再拖延啦!昨天晚上我们来了这么两下子,我实在还不大痛快,你自己动手吧!” “唉!真是前世的冤家,好!但是要快一点,我只要将旗袍一撩,脱下三角裤,你只要解开西装裤钮扣,这样印证印证算啦!” “好!”王伯伯倒是满口答应了。 哼!我想,看你们在大白天还要来一个印证印证,昨天晚上我睡着了,想不到你们两个狗男女,竟在我旁边搞鬼,我都不知道,今天可要你们出丑现眼了。 我小眼珠一转,机灵一忖,啊!有了┅┅ 我蹑足往里横跨两步,双足微点,拿下了挂在墙上的玩具水枪,慢步至水边,朝里补滋补滋灌满了一筒水,往右边侧门一转,轻步来至厢房门边,正好门是开的,门外对着他们印证的地方,我露出半面脸一瞧!嘿! 这时王伯伯的头已埋入了阿姨的颈项之中,面部被阿姨披散的头发遮掩着,看不到他的表情,阿姨呢? 她下半身紧靠着沙发椅的扶手边,半个白嫩屁股显露于上,一劲的摆着,或上或下,煞是好看,旗袍已齐腰卷起。 嘿!怎么连裤子也脱去了?在侧面观察王伯伯,上身西装领结依旧,但下身西裤已脱到脚背上叠成一堆,腿上动作,难以看清,经过一番观察所得,其印证方式不过尔尔呀! 在此良机转眼即逝之际,我左手拿起竹筒右手将副杆一送,“吱”的一声,一缕清水快速地喷射在我阿姨的屁股上,但闻“哎哟!”一声尖叫,阿姨身子往前一俯,屁股往后一翘,“噗滋”一声抽出了王伯伯湿淋淋的大鸡巴,两手 住屁股,三脚两步往厢房里跑,瞬刻无踪。 事起仓促,王伯伯初时留在当地,手捏湿淋淋的鸡巴,无所适从继想祸事临头,一时也想不出为何事,反正事态严重,只好脚底抹油,提步就跑,竟忘了拉上西裤,一起步就踉跄跌倒,四肢着地,臀部高耸,来了个狗吃屎,可跌的不轻,看他好久才爬起来,拉上西裤,呆立当地,看他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如堕入五里迷雾之中。 蓦然!一拍脑袋脱口叫道∶“啊!一定是小鬼红红搞鬼。” 说罢即往后厢房走去;我蹑足跟随在他的后面,静观其变。 他一进门,就见阿姨伏床痛哭,光露着白嫩屁股,哭的异常伤心,王伯伯慢步移前,内心好象在想如何是好。 安慰吧!但不知从何开口,看他痴立床沿,手足无措,对着阿姨湿淋淋的屁股独自出神,看他弯腰用手一摸,仰头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不粘不腻,原来是水。” 转身正好看到了我。 “红红!你怎么这样捣蛋。” 我即回身就跑躲在前厢房,委实有点不敢出头,但我内心不是怕,而是羞也是歉,心想人家在印证你也偷看,不但偷看,还要捣蛋,也点过意不去。 各位!你们想必也为红红担忧吧? 不!事态发展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严重,而在嘻笑声中一团和气了。 我看王伯伯手提三角裤,代阿姨穿上,阿姨呢? 竟抱了我亲嘴,嘴里虽然在骂∶“刁丫头!死丫头!假意吓唬人”,下面却补充了一句∶“以后可不能对人乱讲哟!” “恩!我说什么也不会对人家讲的。” “对!红红很听话,阿姨买糖给你吃。” 我想阿姨还当我是小孩子,我早已是小妇人啦!不过有糖吃倒也欢喜,光想可没说出口。 王伯伯站在床边,一只手还在摸阿姨的屁股,阿姨把臀部一扭,说道∶“得啦!对着小辈面前,摸手摸脚,你还要脸吗?” 王伯伯的忍耐功夫相当到家,老脸皮厚的挨骂,竟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看样子敢情甘愿称臣了。 我想他昨夜与我印证两次(不妨也称之为印证)回来偷偷摸摸又和阿姨弄了两次;今天呢!大白天又和阿姨印证一次,象他如此老苍头,竟有这般雄劲,实可傲视天地之间了。 “物之为欲,虽圣贤亦不得免。” 王伯伯一生唯戮穴是问,日常为穴事而奔波,如一旦脱离了女人,恐怕马上就会完蛋。 这样在我脑子里研究了半天,定神一看;咦!他和阿姨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我却茫然不知┅┅ 我连想带走的也离开了后厢房,来到了厨房门口,嘿!一眼便瞧见王伯伯在咬阿姨的耳朵! 我想王伯伯的馋嘴相,连阿姨的耳朵都要啃,有什么好啃?冷冰冰的┅┅咦!阿姨的手怎么在摸他裤裆里面的东西?王伯伯眯样的眼睛,嘴角还流着口水呢┅┅ 阿姨抬头见到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地把伸入王伯伯裤裆里面的手缩回,故意在他的裤上打灰,嘴里还在说∶“你看!谁让你到厨房里来裤子都弄脏了。” 这种骗人的做作,我差不多要笑出来了! 我却也装作不知道的问阿姨说∶“阿姨!我们下午吃什么点心。” 阿姨只点头不吭气,嘴朝王伯伯一嘟,大概示意叫我向他说。 我就不领情,把小嘴一嘟,表示反对,然后开口对阿姨说∶“不!我要阿姨请我吃,刚才不是说请我吃糖的吗?” “刁钻鬼,好!阿姨请你吃糖。” 边说边一只手在旗袍里面乱摸半天才摸出来一块钱,顺手交给我∶“喂!精灵鬼拿去,阿姨今天正好没有钱,本来嘛!也得给你个十块八块的,将来姨父寄钱回来再多给你好啦!” 我想可怜的姨父,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婆给人家横戮竖戮的,假如阿姨的穴眼用旧用破了,那姨父戮起来还有味道吗? 可怜的姨父,自己没福受用,想他一年之中,只能享受三、五天,虽说为了生活,但也得想想,象阿姨才二十出头,夜夜空宵,穴眼在痒,心里在想,加上王伯伯的挑逗,干柴烈火,孤男寡女,一拍即合,王八乎!不!姨父乎! 你虽不杀伯仁,伯仁实为你而死呀! 忽然我手被人一拉,思潮顿消,原来王伯伯在拉我的小手∶“红红,吃汤圆去!” 反正不要我花钱,谁请我都领情。 吃完汤圆,他提议坐小包车兜风,我想在白天坐车兜风似乎不合情调,但我不愿拂他的诚意,算是答应了。 开车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身牛仔劲装,三围玲珑,到也入眼,嘴唇口红如火,骚首弄姿,荡人心肺,象这种女人做司机,煞是危险,何况色狼在侧,我必须妥为注意了。 正寻思间,王伯伯已拉我进入车厢,同坐后座沙发上,到也舒适,车子在颠簸的马路上驰骋着,我被他抱得紧紧的倒也无所畏惧。 王伯伯侧面揽抱,似乎甚感吃力,所以我就坐上了他的腿上,好象在电影院里的方式,背朝着他。 这种自动送春的便宜货,他是怪受用的,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左手将我揽胸围抱,右手一撩我身后短裙,往上一反一摺,再往里面从后面拉下我的三角裤,从大腿直往下拉。 我此时被他挑逗的春心荡漾,早把前面的女司机忘的一干二净,小脚两下一颠一勾甩出了三角裤,同时他也好象在解裤扣、拉短裤,那根棍儿大约已经在握,我小屁股往上一抬,穴眼儿向下一迎一送;忽然在“噗滋!古轧!斯!”的声中,两人同时往前一倾,我睁眼一瞧,原来车子停下来啦! 但是,这么多的声音从何而来呢? 原来“噗滋”之声是他的肉棍儿放入我的小穴眼里所发出来的声音,那么“古轧” 之声呢?乃是汽车刹车的声音,而最后那声“斯┅┅”是汽车停住后放气的声音,反正前后各声,皆在一刹那同时进行,使我觉得糊里糊涂搞傻了。 一瞥车外,已红日西沈,暮色苍茫,车子停留在一颗浓荫大树之下,显得阴沉沉地,四野景色已在局部模糊中,想必是夜之将临了。 司机小姐,闷声不响,手按方向盘,好象在沉思中。 王伯伯一整衣领,开口说道∶“喂!现在到哪里了?” 女司机欠身答道∶“已离市区一百五十里地了。” 王伯伯听后微觉一惊,心想,一百五十里地,最少车子已开了个把钟头,但我们竟毫无所觉,但事实如此也就算了。 “在此暂时休息,再定行址。” “好!” 女司机很轻松的答着说,上身半倚坐在椅背上,双手往上一伸,一欠,似乎在伸懒腰,我从反光镜中看的清楚,这种姿态,能使乳房高耸,以其引诱男性,无上妙策。 王伯伯直瞪两眼,好象也在欣赏一幅杰作。此时天色愈来愈暗,对面看人,亦觉模糊不清。 他好象觉得机会来临,伸手将我一抱,一撩后面短裙尽速将那根湿答答的肉棍儿,往我小穴眼里一顶。 “噗滋”一声,业已全根没入,我看女司机全身一震,想必她已闻声会意,因而撩起春情,而有此一震,而她的右手也慢慢的向后抓住我搭在椅背上的小手,低声问道∶“你今年几岁?” 言下好象不胜惊奇般地。是妒?是怜?是惊? 在我的判断,是惊奇的成份居多,因视我外表来推测,小穴眼里经不可能容纳大人们的鸡巴,而她却看到我悠然无惧,面带春潮,使她匪解,而想如此小洞,怎容下大鸡巴?岂非奇闻,故她的问题我正考虑回答。 忽见王伯伯一只大手正顺我小手滑上女司机之右手上,紧紧抓住不放,身体也向前边顶边移,左手围抱我腰,蹲身前进一步,此时我已紧贴前座椅背,夹在其中,下面又硬绷绷的塞着一根鸡巴,连呼吸也感困难,心烦意乱。 此时女司机想必欲火焚身,得手不放,顺势转身,跨越椅背,瞬间已在王伯伯身侧,并顺手往我下身一撩。 嘿!撩个正着,她的左手大姆指和中指,往鸡巴上一夹,硬生生抽出往外一甩,并用右手将不一推,可怜的我,人小力微,已被挤落于地,唉!如此猴急相,若令金赛博士见之,亦将瞠目作舌,而一般仕女则万难预料了。 这时车内灯光已亮,谅为女司机于离座时所扭亮。 车内光线充足再看女司机,连三角裤也来不及脱下,只顺手一抓,“斯”的一声,应手撕开,速将王伯伯的又大、又硬、又湿、又滑的鸡巴往其穴眼里一塞,“噗滋”之声大作,令人闻之心痒难熬。 唉!小穴啊,今天你可吃瘪了,我倦曲在椅边,又烦又燥,小穴眼一抽一缩的淫水淋漓满车底。 此时王伯伯已坐在车底背靠椅边,双脚并直,而她则骑坐其上,两手抱住他,臀部上下摇晃,且急又速,我想王伯伯竟被强奸,猖狂如此,不胜浩叹! 咦!下面不对劲,啊!原来王伯伯知道我心中不乐,才腾出一手,将中指插入我的小穴眼里,上下扣按,聊胜于无。 但远水救不得近火,望梅岂能止渴,何况我人小穴大,区区手指,岂能杀痒,反而越扣越痒,越按越酸,真叫我春心如焚。 蓦地!瞧见她向上一抖、向下一压,继而由慢转快,由快转速,两手抱着王伯伯的光头,向前拉拢,口口相印,“啧啧”出声,加之下面,“噗滋、噗滋”之声,缠夹其中,不绝于耳。 这面王伯伯中指扣我小穴,“咕滋、咕滋”之声外加汽车摇晃,轧轧之声,四音同弦,声如裂帛,震耳欲聋。 “啊!达令┅┅我的心肝┅┅啊!┅┅痒死了!啊!顶到了!啊┅┅好酸┅┅要泄了!啊┅┅泄了!” 眼看她已瘫痪在王伯伯的大腿上,不多时,欠身而起,懒洋洋的靠在椅脚边,看她只有出气的份了。 我象一头凶猛的饿虎,反身扑上,骑在王伯伯的身上,小手一撩一捏,拿准了他湿的像落汤鸡的肉棍儿,瞬即往小穴眼里一插,小屁股往下一坐。 “噗滋”一声,所剩无几,继而用劲抽送起来。 “啊!我的宝贝,真过瘾,啊!真来劲!痛快死了┅┅” 可惜看他的样子快要射了! “哎哟!你不能射,千万不能射,紧要关头,忍耐啊┅┅” “忍啊!你要提起精神来呀!不能射啊!你若射了!鸡巴软了!那我怎么办呢?绝对要忍,忍┅┅” “红红,我的龟头顶到你的花心啦!啊!太爽啦!快加重,快加速呀,往下压!用力压!恩,很好┅┅” “王伯伯等我一下啊,我也要出来了,啊┅┅升天啦┅┅来啦!来啦┅┅穴心里酸麻死了┅┅啊┅┅” 我但觉小穴眼一紧一压,他的龟头一胀一热,一昂一昂地,“咭!咭!咭!┅┅” 的不停标射。我穴眼里又热又麻竟而知觉全失,两人一动不动的倒了下去,正压在女司机身上。 良久,王伯伯才一欠身,坐了起来,左手抚摸我白嫩的小屁股儿,右手反掌扣着女司机湿淋淋的穴眼儿发楞,女司机侧身一撩,捏着王伯伯戮得发红的鸡巴,上下捋动,王伯伯 了眼,在右各一瞥我与女司机,发出了了胜利的微笑。 我们两人也相视一笑,千万春情,似在不言之中,我伸出右手向王伯伯手心一摸,觉得其热如火,谅其春情快炽。 我年小心大,待其女司机不备之际,一下反手一挑一捏,王伯伯的鸡巴已在掌握之中,抬身跨腿,用劲将软鸡巴往小穴眼里一塞,但塞了半天,仅入其半,小屁股一抬,“啧”的一声,鸡巴又自行滑出,全功尽弃,我手捏鸡巴,不觉一楞,引得王伯伯与女司机捧腹大笑不已。 经此一塞,糟糕!小穴眼奇痒难忍,心想眼前鸡巴又不争气,软绵绵的不堪一用,真是愁在心头,急在穴心。 我搔了搔脑门,啊!有了,我将左手三只指头捏住鸡巴,使其不动,然后再以右手捏住龟头,试往小穴眼一挤,“啧”的一声,进入一半,再将小屁股轻轻往上一提,往下一压,哈!总算祖上积德,皇天不负有性人。 虽然将就的进去了,但不能上下抽动,干脆用小穴压住,以摇摆的方式来进行,使软鸡巴在穴心四面八方转动,到也煞痒了。 苦尽甘来,良久,觉得肉棍儿已发热,啊!已在局部转硬中,这一乐,可把我乐翻了,不觉形居于色。 旁观一瞥,发觉女司机已在蠢然欲动,为防备计,我连忙将小手伸向王伯伯在右腰旁一抱,紧身相贴,以防万一。 这时深觉穴眼里热度增加,王伯伯的肉棍儿,也就如铁如杵,我也变左右摇摆为上下抽动了。 “啊┅┅痒死了,舒服极了,真的!啊┅顶住了,哎哟酸麻死了┅┅啊!┅┅” 女司机拉着破碎短裤,弯身站起,头顶车盖,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再看王伯伯右手往她臀部一圈,往内一拉┅┅女司机的穴,已对到王伯伯的嘴了,他好象小孩吃奶似的在舐在吮,“啧答!啧答!”其声如缕,正好离我耳边不远。 所以,不但见其形,且闻其声,不但闻其声,且嗅其味,觉其臭如鲍鱼,又盐又腥,又难听!其臭无比但王伯伯竟甘之如饴,我想男人们真是逐臭之夫,如此臭家伙,怎么也值得一嗅一舐吗?令人不解。 忽然,小穴眼里淫水增多,鸡巴在里面抽送也滑润异常,我全身发烧,口干舌燥,啊!来了!用劲抽送,哟!泄了,瞬间动作寂然停止,全身软瘫了。 女司机圆瞪双目,似猎犬待物,一见机会来临,瞬起突击,伸手将我一推,全身跌出,也不管我是伤是死,竟手捏湿鸡巴,往她穴里就塞,双手抱住王伯伯腰背,象骑士般的乘空飞腾,动作之快,好比钻井机,不过相反而行罢了,转看他已额角冒汗,青筋凸起,鼻孔吐气如牛,可怜他已油干灯尽了。 但见女司机的拼命动作,狠辣威猛而王伯伯竟能勉为其难,极力支撑,他的精神深堪嘉许呀! 忽觉女司机全身一颤,王伯伯的肩头一耸,两人相偕痪然,我惺松睡眼,蒙胧中不觉已进入梦乡。 艳红的回忆(四) 我一个转身,左手一撩,顺手撩着王伯伯的大肉棍儿,咦!人呢?王伯伯不见得会把肉棍儿送我,瞬即坐起,啊!我怎么在床上呢?看壁上挂钟已午后三时,这是怎么回事?低头一看,我的上身衣衫依旧,下身呢?好象没穿裤子,小穴眼里仍胀胀的,好象还是塞着大鸡巴! 这才奇了,探手往被里一摸,嘿!真是个塞得满满的大鸡巴,不禁悚然,转想事态严重,难道王伯伯已被人加害?但若是真如我所想的,那为何将他鸡巴割下,而塞在我穴眼中?我真是越想越迷,越迷越怕,完了!王伯伯竟然为了采花而丧身,未免太可惜了。 我一转念,既然尚剩鸡巴一只,则今后我当好好珍藏,以留纪念,想及此,伸手一撩,“咕滋”一声,小穴眼一空,一根湿淋淋肉棍儿,已经在握,细心观察,情知有异,鸡巴无头无颈,全身红白相映,两项皆尖,不辨嘴脸,原来乃是一只香肠,自视不觉好笑。心想哪个缺德鬼,竟如此儿戏,未免过份,且饱塞一夜,穴眼仍觉热痛,外阴唇也红肿,现在拔去,反觉空虚,好象不塞不快了。 好!干脆再给它塞进去,心想手动,“噗滋”一声,原璧归赵,其味实与鸡巴相同,想今后月黑风高之夜,孤枕独睡之时,又增加一番风味。 我上身向床边一靠,双脚微分,右手拿着香肠根部,顺手抽送,轻重随意,深浅自如,啊!快乐煞人。 正在欲仙欲死之际,忽觉门边人影一闪即逝,并略闻抚口笑声,啊!是了,原来是阿姨作怪,晚上将香肠插入我的小穴眼,以报复白天水枪之辱。 “阿姨来!” 阿姨右手抚口,欲笑还藏的样子,到反使我给她逗笑了。 “阿姨你看!” 我将小穴眼里的香肠抽出,在阿姨眼前一幌,但闻一股腥味,满屋皆臭,阿姨捏了鼻子说道∶“臭死了,你还不给我丢掉!” “这个正好派上用场呢!”我说着。 “小鬼!人小心不小,这样小的穴眼儿,一天到晚的戮,将来大起来,那还了得,不知每天要多少人戮才会过瘾呢?这只香肠,昨晚上我已用过,你又插了整晚,快坏了,不能用了,给小猫吃好了。” 嘿!我心想,到今天我才明白过去小猫之所以每天吃香肠,原来如此这般儿,敢情阿姨比我还淫,我相信香肠不止一只吧! “阿姨,今天爸妈又到哪里去了?我今天不上学,爸妈知道那还得了!爸妈有没有问我呢?” “小鬼头,你有福气,昨晚你爸妈接到电报,说什么你姑妈死了,连夜赶往,你姊弟一起去了,王伯伯他抱你回来往床上一放,也乘车去了,大约要三四天才会回来。” “敢情好,这三天我也不去学校了,痛快玩上三天吧!” “随你便。” 我接着说∶“阿姨!我想到一件事了,很好玩;现在不告诉你,我肚子饿了,吃饱了再说吧!” “厨房里有现成的饭菜,你自己吃吧!阿姨要洗衣服去了。” “好。”我起来之后,在箱子里取了条三角裤,往下身一套,并将香肠依旧塞进穴眼里,那是因为我已成习惯,穴眼里不能不塞东西,否则空荡荡的,为了使我不难过,反正穿了松紧三角裤,保险掉不了。 哟!走一步,穴眼里的香肠一跳一动、一痒一麻,煞是有趣,今后又多一种煞痒工作了。 随便吃了点饭,开始计划我刚才的玩意儿了,我用棉布缝了个五寸正方的布袋,内中放了点棉花,两面中心缀上了两根布条子,再在厨房栋梁上取了两根又肥又大的香肠,用开水烫过,复用竹签戮了个小洞,再扎在布袋中心的布条上,上下各一只,我反手关上房门,脱去三角裤┅┅ 先将穴眼中原先的那根臭香肠拔出,再放入现在的新鲜香肠,“噗滋”一声,插入小穴眼里,用劲往下一压,顶到穴心,长短大小合乎理想。“啧”的一声,再拔了出来,我心里想,一切尚属可行,用布揩拭干净,往箱里一放,正好套上三角裤。 “铃┅┅铃┅┅”一阵急促门铃声。开门一看,是阿姨回来了! 窗外夕阳如火,落日馀晖好红,大地一片金黄色的光彩,瑰丽无比。 阿姨身穿套颈圆领无袖上衣,下身穿一条天蓝细纱牛仔裤,胴体玲珑,曲线毕露,裤裆前阴户微凸,勾人灵魂,配上令人喜欢的鹅蛋脸儿;樱桃小口,代表穴眼之小,秋波闪闪,显示来者不拒。 真是人见人爱,可惜!你我洞洞一色,个个肉饺,望梅不能止渴,好比供桌上的腊制供果,虽见白里透红,迷人丽色,却无法受用呀! 对了,我刚才所制玩具到可一试,想这三天之中,王伯伯恐难赶回,何况我们两人,仅仅王伯伯一人服务,他的体力有限,应付我们两个并不容易,难道真要使其鞠躬尽粹吗?故我才发明那代用品以备不时之需呀! “阿姨,今天晚上早点吃饭睡觉,好吗?” “怎么啦!精灵鬼,又要搞什么玩意了。” “恩!阿姨!等会儿你要当心点,可不能叫妈哟。” “啐!小鬼头,阿姨难道还怕你这臭丫头捣蛋吗?我们走着瞧好啦!”边说边向厨房里跑了进去。 哟!语气好硬,简直无法咀嚼,为什么?里面骨头太多了。 哼!我有办法,不过原来所做的那个香肠道具,还需要重新修改一下,一边的香肠我已经试过大小适中,另一边我得换上一根恃大号的,到了晚上,先用小的给阿姨一摸,然后乘其不备,反间相向,来个措手不及,毒蛇入洞,快速一插,使阿姨穴眼胀痛难忍,继而哭泣求饶,那可真乐死人了! “红红!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胀痛死了┅┅喔!” 我假想略上阿姨受不了的时候,要她这样叫我,求我,那是多么有趣啊!哈哈! 说实话,要比王伯伯的还要大上一倍的香肠,不要说我这个小穴眼里无法受用,就是阿姨的大穴眼,想也是够受了。晚上见吧! 我是越想越乐,越乐越笑,两只手 着肚子,简直笑的直不起腰了! “小鬼!你一个人在笑什么?真是十三点,又有什么喜事,值得你这样好笑?” “啊!没什么,我刚才想起昨天后园里公鸡赶母鸡,母鸡跑的没办法了,干脆蹲在地上,那晓得正中公鸡的圈套,一跳上去,就把它强奸了,想到那只笨母鸡,所以笑开了。哈哈┅┅连肚子都快笑痛了┅┅” “住嘴!刁丫头,公鸡搞母鸡有什么好笑,你别哄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想你又在搞什么鬼名堂了吧!好啦!别笑啦!快吃饭吧!你不是说要早点睡觉吗?” “哦!” 饭桌之上,阿姨说起当时初做小姑娘的时候,窃听伯父伯母恭行人道的情景,历历如绘,动作之古怪,真可叫人喷饭。 她说∶“我从小是个孤儿,当三四岁的时候,爸妈相继去逝,由我的二伯母扶养我成人。” 二伯父是个老色鬼,伯母呢?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一家四口,祖承遗产尚丰,衣食不恶,我在他们家里,平平地过了十二年,当初大姊,也就是我妈已嫁你父,而我小时亦常到大姊处玩。 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已婷婷玉立,楚楚可人,二伯父素心荒唐,虽读四书五经,而未改其本性,见我象将熟的苹果,早已垂涎三尺,时常毛手毛脚,摸我下面高得象馒头的阴户,伯母老是骂他。 不过说实话,我那时小穴眼里,时常发痒,我实在一百个情愿给我二伯伯摸,但伯母家教甚严,且幼读诗书,长承慈教,对男女授受,分割甚清,每天晚上,如伯父心血来潮,要想实行夫妻大体之时,也要沐浴燃香,对祖宗礼拜完毕,然后才登床求合,而且息灯落帐,亳无声音,我虽睡于侧,尚不能闻其声,可是小心翼翼,好象恐被人窃听,真是绝了。 奇怪!我想,难道二伯伯的鸡巴,在二伯母的穴眼里进出,怎会没声音呢?莫非我的耳朵有毛病? 嘿!有一次算是听到了,但亦不过是昙花一现,只闻“噗滋”一声,接着就是二伯伯的一声“哎哟!”你猜,怎么啦! 原来二伯伯乐而忘形,本来悉尊伯母耳提面命,约法三章,鸡巴之抽送都有一定的定规,如缓进慢出啦、半送半推啦,细目繁多,而伯母方面,亦有明文规定,如紧缩实轧啦、以逸待劳啦等等。 以科学原理来分析,其目的无非是使穴眼中空间减少,水份由龟头沿缝局部带出,而穴眼中经常保持一定程度的水份,使其不多不少,因为多则响,少则痛。 可是这次为何发出声音呢?而二伯父怎会叫哎哟呢!且听我来慢慢的交待吧! 原来二伯父今天多喝了点酒,欲火高涨,一时性起,用劲一拉一送,竟有以上“噗滋”声发出;而“哎哟”之声由何而来?缘因二伯父的乐而忘形,一拉一送,声震床第,伯母为惩戒其鲁莽行事,乃用右手使劲在其大腿上一捏一扭,故二伯父“哎哟”之声,脱口而出,但瞬刻又现沉着,续行其蜗牛似的交配大礼。 “嗤”的一声,我这口饭像喷雾般的全部散落饭桌之上。 “哈┅┅哈┅┅”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我想从前看小说,什么令人喷饭,还不是夸大其词,现在眼看我自己也一样,可见真有其事呀! 晚饭算是草草结束了。 夜!将给人带来恐怖,旁徨,淫亵,窃盗等等┅┅不可思议的事故。 今夜阿姨与我,将属于淫秽那方面的了。 “阿姨!今天家里没人,我们来裸睡好不好?” “丫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你猜,晚上有阿姨瞧的了。” “小鬼,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要怎样就怎么样好了。” 没有外人,我们可以大胆的脱光,瞬间,两个羊脂白玉般的玲珑胴体,全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眼前了。 我虽然在阿姨洗澡时早已看到过,但这已是四年前的事了,回忆当时阿姨结婚不久,阴户上亳毛如灰,仅薄如浮尘,不加注意,以为是脏。细观之,才能辨认是毛,其薄其短其细可知,现在已溪岸高耸,小草丛生,如不加撩分,还真难寻幽径呢! 睨视阿姨,她亦正在欣赏我的胴体,而其内心评价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上床之后,经我提议来个特别节目,阿姨略伸玉体,不胜感叹的说∶“唱平剧吧! 但是缺少行头。” “开留声机吧!又缺少针头!” “跳舞吧!缺少雄头。”(我心里想∶雄头大概是男人吧!)“唱歌吧!又没有喉头。” “入穴吧!可惜缺少了两个鸡巴头。” 哈!哈!真给我笑死了,阿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头┅┅头┅┅的,到最后连鸡巴头都用上了,真是笑死我了。 “红红,你可有办法,找到两个大鸡巴吗?” “有!有!真的有!” “别骗人了,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何有之有呢?阿姨我说实话,今天真有点,受┅┅受不了啦!” “你看!” 我一个转身,从小箱里拿出了我做了半天才完成的那个东西,在阿姨面前一晃。 嘿!阿姨她抓住香肠往穴里就塞,我瞧见心一急,开口便道∶“阿姨!别弄坏了,快还给我,你看上下两根,一边一根,我们的穴眼里各塞一根,再上下左右乱转,不就煞痒了吗?” “那么,劳驾你先动手吧!” 只见阿姨双脚急速分开,仰天卧着,也可以说等着,面上一阵青一阵红,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煞是好看。 我左手捏着阿姨左边的奶子,边搓边揉,右手拿了那个道具,先把一边小型的香肠,啧的一声,往自己小穴眼里一塞,顺势滑过中间布垫捏住下面的大香肠,左手放开捏着阿姨的奶子,滑下床来,使劲一扑,嘿!光裸裸的压上了阿姨细腻光滑的肉体上,将右手所捏的大香肠,狠命往阿姨穴眼一戮┅┅“噗滋”一声,全根没入。 “哎哟!红红!轻一点,我受不了啦!怎么这么大呢?哟!胀死了!啊!痛!我的穴眼里已胀得满满的,哎哟!快胀破了,红红!快拔出来!哎哟┅┅” 阿姨真有种,普天之下那有这样大的鸡巴,假如全世界要比赛鸡巴大的话,这个无疑是世界冠军了。 看阿姨面孔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全身冒汗、手脚发抖,嘴里呢?继续在呻吟着∶“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啊┅┅” 她越叫,我越用力,上下左右乱磨乱压乱戮乱┅┅ 我想阿姨下面塞的香肠,虽嫌大一些,但亦受用,可见她的穴眼,比我大了一倍以上了,如若选什么大穴眼的话,也可能夺得冠军了。 蓦然,阿姨两眼一翻,双手围腰将我抱住,全身颤抖,双脚举的半天高,下身拼命往上顶,我想阿姨完了,大概快升天了吧! 我把全身力量落入腰中,死命的抽送起来。 “啊!阿姨!我快要泄了,啊!爽死了!” 我觉得小穴眼里一热一缩,全身瘫痪在阿姨的肚子上了。 夜色沉沉,黝黑阒寂。 汽车上一马双鞍,是两女一男;房间内一马双鞍,是一肠两女。 疏星既散,东方微明,晓风轻拂,帘幕幌动,夜色已渐渐地消逝了。 我觉小腹鼓胀,小穴眼发热,蒙胧一瞥,啊!怎么还睡在阿姨的肚子上呢? 看阿姨秀发零乱,娥眉双勾,凤目紧合,樱口还挂着丝微笑,双颊泛红。想夜来暴风雨,浸打花心,这也是痛苦中寻乐子,这种心理矛盾的现象,何苦来呢? 我欠身抬臀,“啧”的一声,将我小穴眼里的香肠滑出,但闻腥臭扑鼻,令人作呕,穴眼口红肿异常,一夜胀塞,一旦拔出,反觉有空荡难受的感觉。 回手拉下一撩一捻,捏住中间布垫,往下一拔。 嘿!文风不动,奇怪!难道给阿姨穴心吸住了不成? 瞬间,复将其左右摇动再三,然后用劲一拔,“波”的一声,应手而出。 “哎呀”声中,阿姨反到给我拔醒了,一骨碌坐起,低头观其下面穴眼,愁眉苦脸,煞是好看。 我转看阿姨穴眼,啊!久久未有收缩,其口大如茶杯,一望见底。我想事态严重,若是收缩神经麻木,则她的穴眼将成残废,我不免望穴兴叹。 阿姨呢?以右手 穴,左右捻摸,良久才红肿渐消,而穴眼开张依旧,眼看如何是好? 我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转身拿起那根祸水香肠,从新插入阿姨穴眼里,“噗滋” 一声,看她穴眼两边阴唇已应声凹下,真如棒戮泥潭,两面阴唇已无痕迹可寻,我再往外一拔,“咕滋”一声,两片阴唇跟着外翻;如坛口一般,凸得又高又红。 这样连续不断,良久拔出一看,阿姨穴眼,业已收缩自如了。 “哈!哈!”我发出了一声试验成功的胜利微笑。 那么!这是什么缘故呢?且待我做一个学术性的分析吧! 人身肌肉的伸缩,是有一定的极限,如超过极限,这就松懈不能再收缩了,而全身肌肉部分,其收缩极限各有不同,但原理则一,当然穴眼肌肉亦同。 但到了极限或超越极限,而为时尚浅,这可用肌肉活动使其肌肉运动,重行伸缩,这样必定可以复原的原理,我所以有上述使其肌肉活动的举动。 嘿!那知道成功之速,真超乎我的想象了。 阿姨返身坐起,下床一伸懒腰,已在穿套裤了。我还在床上,点头幌脑,在研究刚才的治穴理论。 艳红的回忆(五) 日影西斜,夜幕将垂,经过一夜荒唐,未进一食,已觉饥肠辘辘,正欲进厨造膳。 蓦地,门铃一响,进来一人,阿姨已起身招呼入座,我凝目一看,来人约年逾知命,却面若涂脂,唇红齿白,头黑得象墨的头发;若说鹤发童颜吧!他头上无半根白毛;若说其唇红齿白吧!其唇红好象绝非本色,齿白呢?白中带青,似乎不象人的牙齿应具有的颜色,总而言之,简直不成人样,明白点说来,完全是假的。 阿姨她忙着倒水沏茶,招待尽微,坐定经阿姨介绍,原来是什么工厂的方经理呢! 哟!原来如此,财神临门了。 但是话得说回来啦!对于钱财,我到没有什么妄求,何况我家庭虽非富有,亦填温饱,故对于钱财没有兴趣。 阿姨年岁比我较长,涉世亦深,世故人情,当然要比我强上百倍,面对这老怪物,如此奉承巴结,实令人 心,碍在阿姨的佛面,我只翘着小嘴,木坐一旁,视若无睹。 老怪物方经理反手一观腕中手表,说道∶“我们到外面吃饭好吗?” “啊!家里没有人,方经理就在我们家里吃点便饭好吗?” “好!”方经理说∶“不过我得马上出去一趟,大约三十分钟就回来。” “一定等你。” 我对这老怪物印象不好,所以没有开口。 老怪物临去前回头一瞧,说道∶“红红长这么大了,小时我时常抱她,十年了,那时你阿姨也不过像红红这么大,我不是每天带你去看电影吗!” “恩!”阿姨答了一声。 我观察所得,可能阿姨同方经理之间,情形不简单,尤其他讲到看电影时,使我想到过去我跟王伯伯在电影院里戮穴眼的情形,不觉然我的面孔一红。 “啊!红红!面皮还嫩,你瞧!她的脸都红起来了。” 死鬼,老怪物!我心忖∶我是想插穴的事,所以才脸红,难道看到你这个老怪物,脸还会红吗? 方经理去后,阿姨也做饭去了。 我今天不知怎地,心中好象很烦躁,在房中随手拿起一本书,乱翻一通,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忽然听到阿姨在叫我∶“红红,吃饭了!” 我转忖∶那有这么快,何况胃口已无,但,吃一点或许会好些,就站了起来,往客厅走去。一眼就看到老怪物,竟与阿姨坐在同一边,我只好坐另一边了。 忽听门铃一响,进来了老少三人,一身油腻,每人均手提送菜盒一个。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呀!即一个箭步上前,说道∶“不!不!弄错了,我们没叫菜啊!” “咳!”阿姨说∶“红红!你怎么的,这是方经理叫的菜,请你吃的。” 我心想∶我才不要吃呢!但口里没说出来。 这时桌上已摆了鱼肉满桌,阿姨给方经理倒了一大杯高梁酒;我是与酒无缘,装了一碗饭,就自己慢慢地吃着。 酒过三巡,方经理已略呈醉意,一只右手握着阿姨的左手乱幌,左手拿了酒盅,还在往口里送。阿姨呢?面泛桃红,峨眉微锁,秋波频送,两人一搭一唱,傍若无人,看样子把我小穴也忘了。 不久饭已吃完,我想这个什么方经理,也得请回了吧? 哼!看他的举动,根本没有想走的样子,得啦!今天晚上这个老色鬼,可呕心了! 好象狗入粪缸似的,可给他吃饱了,哈┅┅ 阿姨走来走去,好象在等谁似的,老是仰头看钟,又看看窗外。房里一切均是静止状态,唯一在动的,只有阿姨的屁股而已。 阿姨屁股边走边扭,他这丰满的厚臀,到也引人入胜,方经理一双老色眼, 然笼纱,看阿姨扭臀甩股,大概他也深觉如雾里看花,大煞风景,口中不时唉!唉!出声。 阿姨走了半天,忽然止步扬声,说道∶“我们睡吧!” 我看方经理如获头名捷报,直乐的手舞足蹈,丑态毕露;真是好难看的哈巴狗相。 我想老色鬼,反正今晚迟早终必给你受用,何必这样猴急呢? 现在阿姨发号施令了∶“红红,你先脱!” 我想我跟这位方经理是素昧平生,在这个陌生人面前,脱光了衣服,未免有点不好意思吧! “红红!你怕羞吗?怎么不脱呢?” 我怕羞?才怪呢!我不待阿姨将话说完,早已脱的一丝不挂了。方经理也同时站起,三脚两步,走近我羊脂白肉,细腻油滑般地身边。侧头由上而下,观赏再三,尤其对我中间阴唇,好象特别注意。 阿姨说道∶“她还是处女,小穴眼很小,您老等会儿要慢慢的戮,否则戮破了,使我无法交待” 得啦!阿姨煞有其事的说得津津有味。 看方经理一双饿猫般的眼睛,馋狗般的嘴,连舌头也伸了出来,弯身“啧”的一声,在我小穴口一舐,脱口道∶“很鲜、很鲜,的确是处女。” 呸!死不要脸,这东西边可以品味吗?真是荒天下之大唐了。 “对!”阿姨说道∶“小姑娘,今年已十三岁了,可是到也懂事,穴小心大,方经理,您老够受用了的。” 放屁!我想我虽然是十三岁,老实说我的穴眼不见得比你小吧!等会儿西洋镜拆穿,有你瞧的了。 方经理看罢,怅然嚎叹一声;片刻也脱了个精光。我睨目一瞥,好大的家伙,象煤炭似的黑黑一 ,四周卵毛森森,龟头微反,真好象是放大了的小弟弟的鸡巴,显得尖锐臃肿,我想这种放大货色,是否受用。晚上战局,实有重新估计的必要了。 方经理好象理智在慢慢失却中;瞬地,一记饿虎扑羊,双手将我揽腰一抱,肉身紧贴,下面 毛戮在我小穴口上面,麻痒难熬。顺手一甩,把我整个身体甩落床上,左手将我小腿往上一撩,小穴眼斜落其中,右手拿起了黑鸡巴,看准我的小穴眼口,可没塞进去,竟上下磨动。 啊!要命的痒死了。 他回头叫阿姨将我双手按住;我想∶这算什么?又不是杀猪。 方经理说道∶“她一痛就颠,鸡巴头拿不准会歪掉,所以你双手要用力按紧,使她不能动摇,才不妨碍插穴工作。” 又说∶“注意吧!现在要开始了,等我数一、二、三,最后一个三字出口,动作即行开始,她一定尖叫一声,或竟而昏厥,但不要紧,绝对不会有性命危险。” 我心想∶开苞假如都象你一样,那么,新房之中,还要请大力士提腰捉腿,岂不连历史也要重写了吗?简直是神经病嘛! 但闻三字甫落,小穴眼口“啧”的一声,一痒,一热,大约插入了三分之一,方经理紧张的似在发抖。 阿姨在我耳边细声地说道∶“快叫,快叫哎呀,越大声越好。” 我想,又不痛怎么好叫呢?但我不愿拂阿姨的心意,故扭身凸肚甩腿,口中大叫∶“哎呀!啊!痛死了呀!” 看方经理面现笑容,右手往自己大腿上一击,但闻“拍”的一声,震耳欲聋。仰头大笑曰∶ “好家伙!我今天又得到了个童真,又可延寿十年了,这都是你(指阿姨)所施也,我当结草含环图报耳!哈!” 这时阿姨在我耳边偷偷的对我说∶ “他(指方经理)现在休息,等会开始时,你还要叫,大声的叫痛,你要知道,叫得越大声,他送的钻石越大,成败在此一举,幸勿自误呀!” 啊!我想原来如此,那么我也得要好好表现一下才对。 第二回合即将开始┅┅ 但见方经理,运转丹田,提气上升,腰骨一直,全身重量集中于鸡巴头上,屁股用劲一压,龟头一送,“噗滋”一声巨响! “哎哟!痛死了,啊!轻一点呀!哟!不要再戮进去了┅┅啊!胀的痛死了,啊! 痛!啊!痒!不!不痒!我不来了┅┅” 我叫的很象,但这一叫,反给方经理叫傻了,愣在穴口,鸡巴也不动了,可使我难熬极了。因此我只有胡乱挣扎,使他的鸡巴在我穴眼里乱转,倒也过瘾。睁目凝视他,他却早已闭上眼睛,好象回味无穷的样子。我想我的“小穴开苞大礼”,也值得他如此回味,真是天下奇谭了。 他舌头在嘴角一舐,睁目对阿姨说道∶“现在可又要开始了。” 阿姨呢?煞有其事般的,双手用劲将我一按。 那个老色鬼呢?不!方经理吧!小肚一收,双肩微耸,深深的吸入一口气,胸部凸起,两额微红,好象力量已经集中,蓦然!小穴眼一胀一热,他的尖鸡巴头直顶穴心,似已增加一倍,塞的胀胀的煞是好受,但还得装模作样像处女开苞的痛苦情景呀!故开口叫道∶ “啊!痛死了!┅┅啊!受!受!受不了啦!快点动!┅┅不!不是动呀!拔出来吧!我不要!啊!痛!哎哟┅┅” 亵语淫声,使他理智全失,兽性大发,疯狂地戮进拔出,拔出戮进。戮的我舒服透顶,但穴里在爽,嘴里还是叫痛。 阿姨呢!可怜她春心荡然,跪在床上,按住我的双手也松软无力,大腿夹的紧紧的,屁股乱晃,大概用压迫阴唇的方法,来聊慰春心,淫水顺腿而下,那左面的裤角已浸湿一块,我亦为之黯然。 我两眼直瞪,假装出一脸痛苦相,如痴如呆,全身乱挣的那种痛苦相,实觉好笑。 忽见阿姨右手从口袋摸出一物,但我不敢询问,仍在装腔作势中。 蓦然!浑身一热一酸,方经理的鸡巴,直顶穴心不动,瞬间如黄河决口,穴眼里滚热难忍,他已软瘫在我的小肚子上了。阿姨伸手将他一揽,扶起至沙发上坐下,方经理深靠椅背,已在闭目养神中。 阿姨立刻回到床边,将手中那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往我穴眼口乱涂乱抹,好象印象派画家作画似的,一阵乱涂。 我给她涂的又痛又痒,撑手坐直一看。我小穴眼早经敲穿,又无月经,何来红潮? 难道真给他戮破了吗?但又不痛,这也奇了,凝思良久,不得其解。 阿姨看我凝神乱想也不发言。 我抓起裤子,正想擦拭,那知被阿姨一手抢去。 怎么!难道不能擦呀?我在物理上,化学上,医学上等等理论之关系,全盘一想,难找到答案,倒也呆住了。 方经理入定完毕,睁眼一看,见我呆坐床头,傻在当地。忽觉一惊,大概他以为我惊极而呆了。即起身行近床边,将我上身慢慢放下躺平,两手抓腿一看,血淋淋的穴眼,又爱又惊,转眼间伏倒就舐,啧然有声。 阿姨所抹的那个红色东西,瞬刻被舐吮一空;阿姨在傍掩口轻笑。 我呢?笑在肚中,乐在心头,外表还是假装痛苦不堪之相,人见人怜! 直逗得他心花怒放,跪在沙发上,伸手在上衣口袋一摸,摸出了本支票簿,抖擞开来,一书十万元,“嘶”的一声,撕下送入我手,我将支票压入枕底,呼呼入睡,做我的黄金美梦去了。 以后阿姨跟他怎样弄,我就全然不知了。 自从被方经理那老鬼“开苞”之后,大概过了三天,我的娇嫩小阴户内起了一个毒疮,终日疼痛,令人坐立不安。 那时,刚好我的爸妈由外端口归来,又不敢对他们讲起,只得每日由阿姨好心陪同,私下到医院治疗,所费药资,也全由方经理那张支票付出。 医生大多是黑心鬼,碰到人家生有暗疾,便漫天价的死要钱,一次检查后略涂些红药水,黄药膏什么的;少则六、七佰,多则一、两仟,其面之厚,其心之黑,简直比李XX还要胜过百倍。如此一来,不但可乐得抓几个臭钱用,更可天天有个不花分文的小穴好摸,岂不一举两得吗? 同时,在我医穴的两个月当中,那鬼医生动又与阿姨搭上了线,一双狗男女,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尽焚缠绵于手术台上,真令我看了心急如也,恨不得这不争气的小穴立刻好,也好与他交战一番才好。 时光如流水般过去,又过了大半个月,我的“病”已近尾声。 这日,与阿姨并肩来到医院,医生正好送一个病人出来,他见了我们,立即说道∶“喂!小妹妹,你的病已可以宣布痊愈了,你拿什么来报答我呢?” 说罢便 着一双色眼嘻嘻笑了起来。 “这还用得着你开口吗?我这边早已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你了!” 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说道∶“让我先谢谢你吧!” 说着就跟我亲热的吻了一下,直把一边站着的阿姨看呆了,那酸溜溜的眼神,叫人看了又好笑,又可怜。 医生接着向她陪了个笑脸,放下了我,便一起相拥进屋里去了。 说良心话,我的病打昨天起就不用看了,今天来的目的,是想找医生医治一下那种只有女人才知道的病。 两个月来,内心空寂难熬,自己又不敢自己解决,王伯伯那死鬼,又不知流落到何方?那方经理又因经商失败,一气之下投海自杀了。如今,能为我排解寂寞的人,就只剩下这个蒙古大夫了。 这时,已是薄暮时分,手术室中明灯高悬,阿姨今晚斗志全无;大概是红潮降临的缘故吧!医生早已色魂飘荡起来了,这两个月的手术,早已对我的小穴垂涎三尺了。 “来!小妹妹,上手术台吧!” “我想,今晚不必劳你大驾了!”我虽这么说,但还是自动的爬了上去。 他急忙用酒精消毒了一下双手,复在器材架上取下那只小号撑具(鸭嘴器),装模作样的,在我这湿润的小阴户上胡乱的捏摸一番。最后,不由分说,他的面孔越凑越近,他的呼吸热烘烘的吁在我的阴户上,接着,我便感到有一桩极柔软而灵活的物体,左右上下在我阴唇间活动起来。 这就是他对女人别具一格的奇妙手法,他先用那三寸不烂之舌,尽情在阴户内舐弄,等撩逗你的欲火时,他才用真本事对付你。自然,当医生不但须对症下药,就连病人的心理也要了解清楚,不然的话,就只有到屠宰场去拿刀子找猪算帐了。 一边让他横七竖八的吮舐着多水质的小穴眼,我一过斜目注视着墙上那几块横匾。 “医德永怀”的右面是“着手成春”,再右面是“华陀再世”,落款处是什么科长、处长、局长之流,前面一律是“××大国手”或“大医师”什么的,再看他这付舐穴相,岂不令人啼笑皆非吗? 医生总不愧为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他不能只管自已台尖上的享受,而冷落了一边坐着的小阿姨。 “好了┅┅全没关系了!” 当他一边说着正想再去跟阿姨热烙一番的时候,我怎能凭白放他起来,同时,我与阿姨也早已私自通融过而心照不宣了。于是,我立刻将他半扭过去的头搬转过来,让他天生的舐穴妙嘴,重新吻到我小阴户上。 “嗳!再仔细检查一下吧!”说完,我便再把小而滑腻的阴户挺到他嘴上去。 “小妹妹,你真会开玩笑呀!” 他抽空说了这句话,我又挺起小腹给他把嘴封了起来。 他的舌头真是妙不可言,一舐,再加上一吸一吮,舌尖挑的我阴核痒痒的,内心更如烈火焚烧,任怎的也难支持最后五分钟。 “好医生哥哥,你就行行善吧┅┅”我扭动着凉滑滑的小屁股哀求道∶“快上来给我打一针吧!” 这时阿姨早已跑到外面房间去了,她一方面是给医生制造机会,另一方面是给我们把风,好让我们纵情放肆一次。 当阿姨的身影一消失在手术门口时,医生就如同生龙活虎般的,立刻活跃起来,他仅以数秒的速度,便把混身上下脱了个精光。 在这时,卿卿我我的甜言蜜语便成了多馀的了,只见他两眼布满淫光,额角青筋暴起,嘴边略显阴笑,混身肌肉如中风般抽搐着,平坦的小腹之下,一根成九十度仰角的硕大粗长阳具,也早已暴跳如雷了。 首先,他以怀柔政策,在我的娇嫩细小的阴户上深情的来个长吻,接着,又以他那多情的中指轻柔的伸到我的阴道内,姆指与食指在我鲜嫩如樱桃似的阴蒂上,不停的捏弄了一阵子,直把我捏得好同中电一般。 “哟!好哥哥┅┅我的梁兄哥┅┅呀┅┅” 我竟于此强敌临头的当儿,乐的唱起黄梅调来了。 所谓“好马配英雄,好歌找知音”,我这边一出“梁兄哥”未完,他知我定是欲火焚心,淫荡难挨了。因此,他以知音人自居,迅速两手一撑,爬上手术台,然后,跪着双膝,两手将我小腿一握,便高架在他的肩头上。 经他如此一架,我的小巧纤窄的阴户,一变而成为一朵粉红色且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了。这朵鲜嫩、湿润的小花,花心微凸并呈献一片艳丽欲滴的色彩,看在他眼里,乐在他心中。 “呵!你还不快些动‘手术’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被焚被灼的开始神志晃惚起来,连流行的黄梅调也记不起词儿来了。 “嗳!医生哥哥,看我多么可怜呀!你就快行个方便吧!” “呵!这就来了!” 他仍象以往那种给人诊病时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随之,便一跃上前,不过一会功夫,我那娇嫩的阴户内,便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澎胀酸麻了。 “哎哟!上帝┅┅你多伟大┅┅啊!你的麻药针注射在我花心上了┅┅呵┅┅痒死了,亲亲┅┅梁兄哥┅┅” “我的小宝贝!”他把我的颈项抱了起来,吻了一下说道∶“这两个月来可把我急坏了,今天┅┅才尝到你这鲜嫩的穴心呀。” 当他抱起我的颈项之后,我们的姿势也随之改变了。现在,我的两条小腿围盘在他的腰胯间,他则平直两腿端坐在手术台的皮垫上,背靠在半升起的那一端,我们的嘴,互相粘在一起。 这种姿势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枯树盘根”那种花式了吧!虽然在我这方面来说,有点感到吃力,但却是异常的舒服。 医生真是调情圣手,他的花招变化无穷,一根硬梆梆,粗壮火热的肉根儿,插在我细浅滑润的小阴户里,左右翻腾,上下掀动着,圆凸凸的大龟头,磨擦着我的阴道壁,顶撞着我的花心;一次次狂烈的抽动,一阵阵浪潮的翻腾,直令我那小穴眼感到如害疟疾般忽冷忽热,不停的抽搐痉挛起来了。 他每抽动一次,我即刻将我的小穴收缩一次,这样连续收缩,可于无形中发挥出如小孩吸奶般的效果,使他的龟头马眼感到无限快活,因此,他便更卖力的运用他的抽插奇功,而我自己也快活的欲仙欲死了。 这时,我的舌尖被他咬在嘴中不停的吸吮,我便不停的勾挑,一阵急似一阵的酸痒,一阵热似一阵的趐麻,那无法抗拒的快感,在瞬间已由舌尖传遍全身了。 这真是奇妙极了,在三年中我所与男性交媾当中,这一次才真正品尝到人间最高的快感。 他仍然紧抱着我,象小船似的东荡西摇着,两只手也不时在我光滑的小脊梁上,小屁股蛋儿上,来回抚摸游动着。我将我的腿使劲的勾上了他的颈项,而我的双手仍紧紧搂抱着他的后颈,这在我是十分吃力的,因为我的身体远较他来的小,他仍弯着身子尽量将就我,他的好心也的确叫人敬爱,但也表现出他的性交技巧更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我的天!这大概已将近一个小时了吧?我们两人全都没有疲惫的感觉,时光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持续下去,阿姨也没回到手术室来,不知是否又另外跟别人勾搭上了。 突然间,我感到阴户中阵阵猛烈的跳动,一股滚热的液体像喷泉般直射花心。这种美妙绝伦的快感,顿使我某一种神经末稍受到刺激,而起了异样的反应,一阵奇妙的呕晕直冲心脏而来。 “哦┅┅小情人!我我┅不行了!” 医生说完了这断续的呓语后,便活象一只半死的乌贼鱼似的全身逐渐松软了下来。 当医生他的手臂放松开我的腰肢时,我也达到了那种如入云雾般地迷乱境地。 我不能再强制支持自己了;不久,一缕缕温热的淫水涔涔而出,由缓而急,象救火车的水龙头般,放肆地,又极顺理成章地流满了手术台。 时间在迅然流逝,足有一刻钟之久,两人始由香甜的半晕厥的梦中归来。 这当儿,有着菩萨心肠的小阿姨,也踱着梦游似的步子,由门外走了进来。匆忙中,我们全无羞耻地,一丝不挂地,双双跪在手术台的皮垫上收拾这次肉搏战后留下的残局。医生一边用消毒药棉擦拭皮垫上的淫水,一边抬手看看手表,说道∶“啊!快十点了。”随即改口说∶“哟!还早的很呢!” 阿姨帮我料理了一下善后,我自己穿好衣服,便跟医生告别回家。 一路上,微凉的夜风轻柔的吹拂着,我满腹装着无比的快乐幸福地感觉返回家来。 以后,我经常私自跑去找那个高贵潇洒、风流倜傥的医生幽会,这关系一直保持了若干年。 此期间我也曾与不少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在我的感觉里,唯一可值得令人怀念的,也只有医生一人。 当我读高中的时候,战争爆发了。无情的炮火日夜“轰隆,轰隆”的响着,到处看到的是成群结队逃亡流浪的难民,到处一片荒凉残败的景象。 就这样,我的家被战火摧毁了,在逃亡途中,不幸与家人失散,而变成离群孤雁,影单身只的飘泊、流浪。 日子在苦难中飞逝,战争一年又一年的延续着,生命与青春尽在无情的岁月中消失。荏苒光阴,易催人老,经过了战乱,流离,转眼间我已由少女而进入中年了。而对性欲方面,却像小孩子吃饭,永远不饱。 我慢慢的也堕落着,因为只有卖淫,才能满足我的性欲,至于是否赚钱,那又另当别论了。 战时的我辗转流浪至此地,重操旧业,乃进入XX大舞厅过着货腰(舞女)生涯。 唉!我深觉万般恐惧的老之将至!虽然桃花依旧,可是春风已杳,每当明日高悬、树影婆娑的晚上,我便觉得脑中一阵空虚的浪涛在奔腾,良辰美景,我又觉得有点狰狞可怕了。 青春在女人身上正如同男人口袋中的金钱一样,一但到了失却青春时的那份痛苦,恐非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描述的了。 在我年轻时,由于性的畸形发展,而专对老头儿发生兴趣,倒也疯狂了不少老色鬼哩!现时已近暮春,才体验到容貌与年龄好象是孪生姊妹似的,虽然年青的小姑娘也有丑八怪,但决不会有老年的西施。如今的我,虽还没有出现鸡皮鹤发,但眼角尾已在逐日加深中,虽然仍可用化 来掩饰,但到了再无法掩饰时,将何以堪,而其距离已不远了呀! 每当舞厅下班,倦曲在下等公寓的小房间里,空荡无聊,欲火高升,各种代用品,均难奏效,想想真令人寒心。 蓦地,但闻隔房床帐微动声,啊!象我这种过来人,闻声会意,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 咦!心忖隔壁房间是王寡妇所居,年纪大约也有四十以上了,我判定决不会有男女私通,因为她这种年龄,不要说男人不喜欢,恐怕连女人都对她没兴趣了。那么此声何来,令人费解。 嘿!木墙上似乎有一洞,只可惜洞太小,难窥全豹呀! 我将全身往床上一伏,头颈微昂,闭着左眼,右眼对准板缝空洞一瞧。哇!隔壁房间景色一半已入眼帘,面对的是张木床,床边一张床头桌,上披尼龙彩花桌布,桌上放着一尊男性裸像,连那根肉棍儿也清淅可见;但见那王寡妇,全身衣杉尽去,赤裸裸的半靠在床沿,腰后靠着大概是棉被等物,两腿分开高举,半个白屁股隐约可见。 两腿中间那个黑货黝黑如炭,大小阴唇也无法辨认,其历尽沧桑,可见一般。其阴毛稀落如秋天水草,真象她的年龄般的岁尽秋残,右手拿着似瓜非瓜,似果非果,色泽淡黄的一支棍儿,在她分开的破碎穴缝里,有节拍的抽送,发出声音似乎不大,仅轻闻“咕滋、咕滋”之声音,她的双目直射在那尊男性裸像的鸡巴上,不时搔首发痴,形同痴呆。 我简直有点不忍再看下去了。 造物弄人,男儿爱娇,当徐娘半老境地,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但红颜已逝,胴体干瘪,使一腔欲火无从发泄,诚然可叹,语云∶“二十好过,四十难熬”,这个寡妇正当难熬之年,而一般男人均离她而去,夜夜空宵,真是愁煞人呀,她能在饥渴中,另寻代用品,虽为人所不齿,但其情亦复可怜! 我因为破瓜太早,发育不全,连女人最诱人的奶子都没有,每日以义乳来装饰,面孔虽不令人 心,但亦无特殊惑人美色,固在年老之际,当务之急,就是用什么来李代桃僵,也就是说用什么家伙来代替阳具,借以解除内心欲火。 各位也不想我做你的太太。一则我除了性欲上能使你满足外,在一个发育不全的女人,根本不会养儿子,一个长期卖春的女人,毫无家务经验,在我堕落的灵魂,残馀的青春,万难再作人妇。 在各位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或许我已七老八十了,但请各位也不必为我担心。 最后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的代用品已经找到了,今后每当月黑风高的夜晚,或许你们正在看艳红的回忆的时候,我此时正好手捏代用品,在欲仙欲死哩!哈┅┅哈┅┅哈┅┅再见了。 (故事已说完,盼能永流传)" }, { "text": "我和我的邻居阿姨(续)\n(一) 由于求学的关系,使我必须离台南而远赴台北求学。而对于从未到过台北我来说,住的问题--实在让我大伤脑筋!!!!所幸在阿姨的帮助下,我顺理成章的搬进了阿姨台北的家,阿姨在台北忠孝东路买了一栋公寓,而公寓里仅仅住着阿姨在台北读五专的女儿小珍,阿姨假藉小珍一个人会无聊,所以要我搬过来一起住,其实是为了方便她有空来台北时,可以和我“叙旧”一番。 我和小珍虽然不熟,但是也见过几次面,小珍虽然才五专二年级,但是身材已经玲珑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相较于阿姨的成熟美,小珍则是多了一点青春的气息。 阿姨开着她的宾士房车,载我由高速公路北上,因为是周休二日,一路上都在塞车。我闷在车里觉得有点无聊,于是便将手伸近阿姨的小可爱里面,阿姨和我一起时,我总会要求她不穿内衣,所以我的手很顺利的便触碰到她那坚挺的乳首,阿姨嘤咛了一声,握着方向盘的手也颤抖了一下。阿姨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似乎在责备我太大胆了,竟然在行驶中挑逗她。我则是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只好傻笑带过。 好不容易来到了泰安休息区,天色已经昏暗下来,由于休息站里人山人海,阿姨只好买了一份大亨堡和汽水给我,自己则买了一份三明治,我们便在车里准备解决晚餐。我看着阿姨用着她性感的红唇轻轻的含着吸管的模样,让我的阳物情不自尽的膨胀起来。阿姨发现我的窘态,二话不说,便温柔的将我拉炼解开,轻轻的含住我的肉棍,一口就将我那半大不小的阳具含了进去,并且开始活泼的用着舌头在舔嗜着龟头及周围。 肉棒被阿姨的嘴包围着逐渐的越来越大,这时我将阿姨的上衣整个扒掉,阿姨赤裸着上身,身上只穿一件黑色衬裙,我们就这样在车里互相爱抚起来。我伸手温柔的抚摸阿姨肥美的乳房、揉捏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阿姨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下意识的扭动着屁股。由于衬裙是迷你型,所以当她扭动臀部时,有一半的屁股露出来,那种淫荡的样子比全身赤裸更有魅力。 我一时性起,便拉开阿姨的亵裤,将大亨堡塞进阿姨的淫肉穴里,藉着蕃茄酱的润滑,那一根热狗很容易的便插入阿姨肉穴里,膣腔的深处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让阿姨发出的一股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让小穴能更舒服一些。 “啊┅┅”当热狗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阿姨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我的阴茎的摩擦,乳房则压在我的大腿上。我见阿姨反应激烈,于是便“吱”的一声,将整根插入,然后用力的抽送起来。她也受用的挺着屁股迎送着,嘴里更是淫荡的哼哼哈哈的浪叫着∶ “啊!好┅┅用力一点┅┅好舒服啊!快点!好棒啊┅┅好爽啊┅┅嗯┅┅嗯┅┅对┅┅就是这样┅┅啊┅┅插的小穴美极了。” 我抽插了将近一百多下,忽然阿姨混身一阵颤抖,阴户里急促收缩吸吮着热狗,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同时娇喘连连的说∶“啊┅┅啊┅┅志成┅┅好美┅┅唔┅┅阿姨要上天了┅┅小穴┅┅丢┅┅精┅┅了┅┅真┅┅舒┅┅服。” 只见热狗已经被阿姨的阴户夹断而一分为二,一半在我的手里,一半则留在她的穴里,我将手里的肉狗对着阿姨晃了晃,笑着说∶“阿姨,我的晚餐已经被你的小穴妹妹吃了,你该怎么赔偿我呀?” “讨厌!志成你玩弄阿姨的小穴,还取笑人家,人家不来了。” 阿姨原本泛红的脸更加显的娇艳愈滴,看的我的心花怒放∶“阿姨,我要罚你帮我含出精来。” 阿姨实际上的兴奋大概比我更强烈,好象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身体也微微颤抖,二话不说把肉棒含在嘴里,阿姨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就这样,我开车,阿姨则由泰安休息站开始,一直用嘴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舔弄,手在阴茎的根部搓揉,直到接近新竹时,阿姨好不容易才让我泄了精。当阿姨 下我的精液后,她伸了伸腰,还娇嗔的埋怨我为什么让她舔那么久,害她的腰酸的快散了。 (待续)" }, { "text": "我和我的邻居阿姨第二部曲最后的失乐园\n完稿时间∶2000/2/12 这篇文章包含性偏差、性侵犯及乱伦的部份。若您觉得无法承受,或您觉得您之心智年龄尚未成熟,请勿观看,以免影响发育及健康。最重要的是∶请勿模仿文章中人物之偏差行为。 PART.1 到了台北,阿姨帮我将行李打点好之后,便又急忙赶回南部去了,当然临行前免不了又是一番云雨,而我和小珍经过几天的相处,也已经逐渐创建起感情。 只不过不晓得为什么,我总是对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感兴趣,可能和我第一次将处男给了大我将近二十岁的阿姨有关吧?所以我对小珍总是提不起兴趣。 有一天,小珍要到她的同学家借笔记,不巧,出门前天公不做美,竟下起大雨来了。我见小珍对我一脸苦笑,只好自告奋勇,开着阿姨借我的宾士,载着小珍直奔内湖。小珍指引我来到了内湖的X兴大楼,原本我想回家,可是小珍说只要一会就好,于是我只好陪着她上了七楼B座。进入屋内,才发觉原来里面倒也布置的相当华丽,趁着小珍和她的同学进到房内时,我便浏览了一下她们家里的一些摆饰。 当我正专心的欣赏时,突然一个女声传进我的耳中,我还未转身,一股CD毒药的香气便直薰着我的鼻子,由于阿姨也是毒药的拥护者,我一时还以为是阿姨来了。 “你是小珍的表哥吧?来喝杯热茶吧!”她说话的语调相当轻柔。 我一回头,才发现她原来并不是阿姨,但是眼前的这名妇人却较阿姨年轻,约三十七、八岁左右,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头发整齐的盘着花样,虽然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但是依稀可以看出她拥有十分肉感的身材,一双桃花眼黑白分明,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一颗位在嘴角上的美人痣,我一时看呆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以傻笑代替回答。倒是这名中年美妇象是已经习惯别人对她行注目礼似的,一双媚眼直盯着我,我反而自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坐定之后,我和她闲聊了几句,知道那些古董都是她先生从大陆买回来的,而她先生人则在大陆开公司,一年才回来两三次。 “叫我美兰阿姨好了,别老是‘伯母、伯母’的叫着,让我觉得我真的老了似的。”她略带感伤的语调。 “伯┅┅美兰阿姨,其实你一点都不老,你看起来就向二十七、八岁的小姐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呢!如果你不介意,让我称呼你一声美兰姐好吗!”我连忙化解尴尬的气氛。 听我的解释之后,她似乎较为释怀。接着下来,她一直对我抱怨老公如何如何,女儿又是如何如何。当我们聊到我是台X大学外文系的学生时,美兰姐像是偌有所思的样子。 “志成,你愿不愿意教一个老学生学日语呢?”她面带腼腆的脸红的样子,真是媚呆了。 “美兰姐的意思是?”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该不是嫌我太老、太蠢吧?从我喜欢看日剧之后,我便一直希望能够学好日文,将来可以到日本旅行,象是日剧中的场景一类的地方。”美兰姐象是十七岁的怀春少女一般,眼中露出闪亮的光芒。 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这时小珍正好准备离去,于是我便留下联络方法,等我有空堂课时便替美兰姐补习日文。 PART.2 经过了一个星期,学校举行校庆,我总算抽出一天较有空的时间,于是我便拨了一通电话给美兰姐。 “你好,这是李公馆吗?我是刘志成,请问李太太在吗?”我在电话那头说着。 “你是小珍的表哥吗?我是小珍的同学绫玲,你要帮我妈补习日文是吗!嘻┅┅嘻,我去叫她。”她调皮的笑声,象是她妈做了什么滑稽的事似的。 不一会,美兰姐来接电话,她略带娇嗔的抱怨,为什么我隔了那么久才和她联络。不过话说回来都怪我太忙了,所以我连忙向她说抱歉,并约好下午会到家里上课。 上了楼,来应门的正是美兰姐,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连身裙,并略施脂粉,看起来更加年轻。 她带领我到一间和式的房间,桌上已经摆了饮料和点心,我拿出准备好的教材,和她聊了一会之后便开始一对一的教学。想不到美兰姐领悟力不错,一下子便将五十音都学起来了。 “美兰姐,你真是相当聪明,才花不到四个小时,便将基础都打好了。”我象是称赞小学生一样夸她。 “哪里!是志成你这位明师,才能将我变成高徒。嘻嘻。”她开心得象个受到赞美的小公主,不知不觉的手舞足蹈起来。 课后,她坚持要我留下来用晚餐,一顿饭吃到七点多,直到绫玲回到家,我才想起表妹,便起身告辞。 经过几次教学之后,我和美兰姐情感益发热络,有时候我也经常会到她家吃饭,看电视,她也把我当成自家人一样,显得相当自然,有时候竟然着我的面就脱起丝袜来了,连底裤都被我瞧见,但是她是有夫之妇,又是小珍同学的妈,要是我有非分之想,岂不被阿姨K毙才怪。 过了两个月,小珍学校举办课外教学,有三天的行程,一大早我便将小珍和她那一大袋子的衣服都给送上了校车,下午下课后,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志成吗?我是美兰姐啊!晚上家里有火锅,要不要一起过来吃┅┅”美兰姐知道我从不开伙,所以有什么好菜式,总是亲切的邀我前去。 正好五脏庙已经开始不安分,我当然躬敬不如从命,一路飞车前往。 到了内湖,按了熟悉的门铃,来开门的想当然是伊人。果然门一打开,正是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何美兰。不过,等一下,美兰姐今天似乎有点不同,她平时总是穿着轻便宽松的衣服,今天却穿了一件紧身的小可爱,和一件短的不能在短的短裤,连肚脐都暴露出来,一双硕大的乳房被衣服紧紧的裹住,坚挺的乳头正骄傲的挺立着,象是不安于室的小孩一般,一抖一抖正对着我。当她转身背对着我走进饭厅,只见短裤包裹着曲线优美的双臀,一双修长的玉腿露出大半截来,整个浑圆诱人的大腿一览无遗。这时我那“家伙”已经蠢蠢欲动,我不知该趁机一饱眼福,还是赶紧岔开话题,倒是美兰姐先开口化解了我的尴尬。 “志成啊!美兰姐刚做完韵律操,我先去冲个澡,你先将火锅料加热一下。 拜托你啦!”美兰姐对我说话时,我似乎撇见她闪过一丝狡狯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对我撒娇,这时我下面的悸动尚未平息,只好唯唯诺诺的回答。当我在调理火锅时,因为心不在焉,还被烫伤了好几处。 过了一会,我听见浴室的门已经打开,便将火锅端上餐桌,只见美兰姐竟然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超短睡衣,连胸罩都没戴,便来到桌子前面,她还弯下腰来闻了闻桌上的火锅。 “好香呀!志成,想不到你的厨艺也不赖嘛!谁要是嫁你做老婆,真是幸福呀!”美兰姐一面说着,一面忘形的检视起材料来了。 只见她那丰腴雪白的乳房正好透过宽松的衣领让人一览无遗,两颗吊钟型的肥乳白淅赛雪,连青筋都隐约可见,还有那宛如硕大紫色犹如葡萄般的乳晕,正因为刚洗完澡而充血胀大挺立起来,更妙的是,当她用丰满的臀部对着坐在椅子上的我时,丝毫未发觉她那超短的睡衣根本遮不住臀部,只见她还不时一下下颤动着臀部,那条细细的粉红红丁字体内裤刚好仅能遮住“重点”部位,但见双腿边的根部肤色比大腿略黑,茂密黑森林也让身后的我一览无遗。 我不仅吞了一下口水,这时美兰姐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还笑我贪吃,食物还未煮开就已经口水直流,这时我的肉棒已经被美兰姐撩人的姿态瞬间给涨大了起来,心里恨不得把美兰姐一口吃了。我拼命努力让小弟弟不要越来越硬,这时美兰姐望着我,眨了眨眼,又微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娇艳欲滴的红唇,象是在考验我的定力,我只得偷偷把小弟弟弄正,免得它将我的老爷裤顶的像帐棚一样。 这顿饭吃得真是食不知味,只见美兰姐边吃边流汗,使得原本就很轻薄的睡衣,更是失去屏蔽身体的作用,紧紧的贴着她那性感动人的乳房,隔着湿透的睡衣,我清楚地看到她那深色的乳晕和乳头,让人看了就觉得快要泄在裤子里。 好不容易将一锅火锅吃完,我自己也湿透了,到不是火锅的热力使然,而是我胯下那股无名火作崇。 “志成,你看你满头大汗,等一下先去冲个澡,美兰姐拿几件我那死鬼老公的衣服让你换穿,嗯!身材应该差不多!”她一面打量我的身材,一边用大姐的口气命令着我。我丝毫没有拒绝的馀地,只好乖乖的被美香姐押往浴室。 当我正搓洗着下体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只见美香姐抱着几件睡衣,眼睛直盯着我的男根,由于刚才美香姐撩人姿态的刺激,那根八寸的大家伙已经挺立很久了,美香美丽的脸庞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种淫靡的表情。 “志┅┅成,你挑看看哪一件比较和身!”美香姐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话也说的有气无力,双颊潮红,眼角含春。我知道美香姐的淫心已经被我打动,我原本鸡巴便涨的难受,我心想∶是你引诱我在先,分明是你独守空闺,欲求不满。索性心一横,便一把将美香姐搂住,舌头便要往她的殷红美唇深入。 “志┅┅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美香姐伸出粉拳无力的抵抗,可惜她怎是我的对手,她身上的睡衣及亵裤,三两下便叫我给撕开了。我将美香推向墙壁,扣住她的双手,令她弯下腰将小穴露出,一 黑色茂密的阴毛像淋过水一样湿搭搭的黏在大腿根处。 我挺起大家伙,对准她那盛开的花瓣便要刺入,当我触及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如触电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我们二人。 我发现,原来美香的阴户生得是外肥内紧型的,和阿姨的外小内宽型大大不同,美香的淫肉把我的龟头包得紧紧的,舒服极了。 “志┅┅┅成别┅┅太┅┅用力,美┅┅香┅┅姐会受┅┅不┅┅了的!” “啊┅┅!就┅┅就是那里!啊┅┅”美香已经在我凌厉的攻击下,已经忘记抵抗,转而忘我的叫喊着。 我摇动我的腰,肉棒也跟着不断的抽插着,浴室里不断传来“啪、啪、啪” 的声音和美香的呻吟声,美香双手撑着墙,随着我的肉棒不断的插入的肉紧声,她的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呻吟声,交织成天地间最动人的乐章。 很快的美香的阴道里的肉壁一阵一阵的紧缩,我手伸到她的脚里抱着她,让她面对着我,将她一上一下摇动,使得我的肉棒更加深入她子宫里。 “志┅┅成┅┅别动┅┅别┅┅!啊┅┅”美香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一阵哆嗦后,便整个人软绵绵的搭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已经达到身为女人最幸福的一刻了。 隔天早上一觉醒来,发觉美香已经不在我身边,但是我昨天穿的衣服已经洗干净,并整齐的叠好放置在床头柜,我回了回神,听见厨房似乎有声音,于是便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果然美香正在为我做早餐呢!美香专心的挥动着锅铲,我则趁机摸了她的屁股一把。 “志成,你想吓死美香姐啊!”美香非旦没有怒意,脸上反而洋溢着一股满足的小女人模样,我一时被美香姐的成熟柔媚的姿态所吸引住了,冷不妨被她一把抓住小鸡鸡。 “正好来个香肠煎蛋!”她眼梢含春的模样,让我的战斗力急速上升,当我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是被她的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所吸引,没办法了,早上的西洋文学史只好翘课了。(希望老师不会发现。) PART.3 小珍和绫玲不在的这三天,可以说是美香和我最快乐的日子,这三天中,除了吃饭和睡觉外,我和美香可以说是不停的在做爱。我俩的战场包括了客厅、浴室、厨房、餐桌,甚至阳台。美香虽然年纪大我十几岁,但她对我做爱的技巧却不得不伏首称臣,因为我总是在她高潮数次后才泄精。当她问及我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时,我总推说是看A片学来的。可惜好景不常,当小珍和绫玲回来时,我们只得利用她们上课时间才能尽兴一番。 很快的三个月过去了,气候也转为寒冷多雨,当寒假快要开始时,我也结束了这学期的功课,由于缺课太多,教授要我留校补修,虽然心中千百个不愿意,但是也只能接受,由于小珍回到南部,偌大的房子更显的空荡,这时我不由得想起了阿姨及美香。 (奇怪,美香已经一个礼拜没打电话给我了。姨丈又正好休年假,阿姨也不能来台北陪我。) 当我正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急促的电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开门一看,正是美香姐来了,我心中一喜,正打算抱起美香亲个够时,却意外的发现美香的眼角竟然噙着泪光。 “美香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去海K他一顿!”我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没想到,美香却捏着拳头,捶着我的胸膛。 “还有谁敢欺负我,都是你这个小坏蛋,人┅┅家┅┅人┅┅家┅┅那个已┅┅经三个月没来了!”美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美香见我不发一语,哭得更响了,象个泪人儿似的。 “美┅┅香┅┅姐┅┅这┅┅先坐下再说吧!”我扶着她坐下,这时她才稍微回复情绪。 “早就知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上个礼拜已经去大陆和我那死鬼老公应酬了一下,这下你可以把你的风流账算在他头上!嘻嘻。”美香破涕为笑,露出一副作弄成功的得意的模样,只见她脸上还带着泪花,却又笑的开心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又爱又怜。 “好呀!你敢捉弄你的亲亲小老公,看我怎么 你!”我作势要捉她,她笑着闪身。 “志成别闹了,难道你忘了我肚里的小孩吗!” “我要为你生一个小胖子好吗?”美香已经多年未尝孕育新生命的喜悦,这时重新再成为孕妇,而且还是亲亲小丈夫的种,叫她沉寂许久心田,象是又长出新芽一般的生意。 我看着美香流露母性的光辉,直觉得她越看越美,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抱住,她也柔顺的依偎着我。我顺势将她抱到沙发上,迅速的脱下她的衣服和三角裤,这时美香全身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美艳的俏脸红通通的,水汪汪的大眼精,微翘的嘴唇,乳房因怀孕更显肥大满,乳头紫红硕大尤如葡萄,粉腿浑圆白淅,再加上腴成熟的胴体,及身上散发出的一股美肉味,使我看得神魂飘荡,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忍受,我象饿虎扑羊似的压了上去,猛亲吻着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志┅┅成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在我的强力攻击下,美香的声音细若蚊蝇。 “你放心,我知道怎样让你舒服!”我把她翻过身来伏在沙发上,让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美香从来没有尝过这“老汉推车”式的招数,冷不妨阴户被我一插到底后,她的身体打了一阵哆嗦,再加上双乳被搓揉的快感,这样滋味她还是第一次享受到,我用龟头刮得她的花心是趐麻、酸痒,阴壁上的嫩肉被我那拳头般的香菇头凶猛地捣入捣出,在一抽一插时,龟头上凸出的沟槽,刮得美香更是酸痒不已,对她来说真正是妙不可言。此时美香不自禁的将肥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我的猛烈的插抽。 “啊┅┅啊┅┅啊┅┅美香┅┅姐┅┅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啊┅┅美香好舒服┅┅好痛快┅┅水又┅┅又┅┅出来了┅┅喔!┅┅”美香被我 的泄了好几次,就着样,我又完成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PART.4 预产期的前一个月,美香仍然时常和我作“产前运动”,看着性感标致的美香晃动充满乳汁的丰乳,和异常膨胀的大肚子为我跳艳舞助兴时,当她张合着那两片充血的紫色花瓣,及被茂盛毛草所覆盖的密穴时隐时现的时候,我的龟头总会怒张,并开始渗出透明的黏液。 为了胎儿安全,美香总是用跪姿俯下身去,手口并用刺激我的龟头,并且不时用指甲搔刮它,鼻子里还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让我感受到另外一种完全不同于肉穴的感觉。 看着美香胯下美丽的裂缝,而肉棒及睾丸则被她不断地吸吮着,当我快要射出时,我总是会故意将肉棒抽出,但见大量透明热烫的精液,瞬间从龟头喷洒而出,射中美香泛红的俏脸,及滴淌到她那雪白的淫乳,尤其美香被精液喷洒之后那副淫靡失神的模样,真是让我的兴奋达到最高点。有时小贝比不乖时,我便会将阴茎送至子宫里,狠狠的喷那小毛头一下,让她知道老爸的威风。 “志成,医生说我怀的是一个女孩。”美香依偎在我的胸膛,一面玩弄着我的阴茎,一面说着。 “男孩、女孩一样好!你这小傻瓜。”我不甘示弱地用手指头揉捏着她的乳椒,不一会透明的乳汁潺潺流了出来,我一口含住她的豪乳,一股咸咸的乳汁滑入我的口中,美香的表情开始冲动起来,一场大战又将上演。 十月底,美香被送进产房,当然名义上的老爸上场,我这亲爹只能在医院外干着急,我找来小珍,假装要去探望美香。不料当小珍打电话到凌玲家时,竟然发生了最糟的情况,由于美香已经是高龄产妇,当时由于无法顺产,医生决定为她剖腹,不料她血小板不足,根本不能开刀,听绫玲说,当时她坚持要将孩子生下来,医生及李先生都力劝她保住自己,但是她不肯。 结果在孩子是顺利生下来了,可是她在加护病房内撑了三天之后,却是香消玉殒。我听了之后,整个头轰的一声,跌坐在沙发上,想不到她爱我们的孩子,胜过爱她自己,而我却在她临走之前,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当天告别式,我和小珍都去参加了,看着小贝比及美香灵堂照片上栩栩如生的笑容时,她仿佛在告诉我,她的牺牲是值得的。 多年后,我有机会到日本留学时,我带了几张美香的照片,当飞机降落成田机场时,我告诉她--日本到了--。 PS∶虽然结局是令人伤感的,但是却也符合了我的主题最后的失乐园。" }, { "text": "乱伦进行时\n(1) 我是一个出身在中国东北山区的男孩,从小就干家务活,不象城里孩子娇生惯养。当时家里很穷,谁家里都是好几个孩子,我父亲家里有五个弟弟,母亲有三个哥哥、一个妹妹,我有两个妹妹。 我是父亲家里的长孙,所以爷爷奶奶很疼我,家里没有地,都靠打猎挖药材过活,附近没有邻居,最近的也在十五里地外的山腰里,我上学要走很远,所以寄宿在大舅家里,课馀时间帮大舅妈干一些农活、看看小妹妹。大舅没有男孩,舅妈一气生了四个女孩儿,所以他们很喜欢我。 记得我十三岁时,那是一个夏天,大舅去进城办事要四、五天才回来。我上山去挖草药,不小心跌倒把屁股擦破了一大块儿,晚上舅妈给我上药,痛得我差点晕过去。第二天没上学,在屋里趴着,舅妈在家看孩子和我做伴。 我静静的看着舅妈(我从来就没有这样仔细过的),舅妈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繁重的体力活把她变得很苍老,身体像大多数中年妇女一样显得很臃肿,四个孩子把她的乳房吃得很松垮,大大乳房都快搭到小腹上了。透过一件经过无数次漂洗的白色背心,隐约可以看到有一对硬币大小的乳头儿,外围是一圈更大的黑色乳晕。不知是为什么,当我每次看到它们,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身上有一种麻飕飕的快感。 舅妈短裤下是粗短两条大腿,大腿上有粗粗的汗毛孔,皮肤很粗糙,由于很胖,表皮上散布着很多黑色的横纹,一双很少穿袜子的大脚,有很多厚厚茧子。 这时四妹由于饥饿从睡梦中醒来,不停哭闹,舅妈放下手中的活儿,抱起四妹,撩起背心掏出乳房,把大大的奶头塞进四妹嘴里,四妹立即止住了哭声,大口大口的吃着奶。 我在一旁看得心里痒痒死了,忍不住说道∶“舅妈,我也想吃。” “去,别胡说,这么大了,还吃奶?” “不嘛,我就想吃。” “讨厌!” “求你了。”我一看有希望,便伸出手去摸那大奶子,还不时的搓揉。 舅妈这时脸上突然红了,说道∶“好了,好了,怕你了,吃这个。” 我赶紧爬过去,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奶头,贪婪的吸着,一股股甜甜的奶水冲进我的喉咙,感觉真是美极了!吃了一会儿,我吐出奶头仔细的看,黑黑的奶头上有一个小缝,从上面渗出一点白色的奶水,我伸出舌头在奶头上来回舔,这时我感到舅妈在微微的颤抖,不知到为什么,舅妈这时抱着我的头,使劲往乳房上蹭,我差一点憋死。 一会儿,舅妈慢慢松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就象一块大红布,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这时四妹又睡着了,舅妈放下她出去干活去了。 一天无事。到了晚上,大家全都睡下,这时由于白天吃的奶太多想尿尿,我叫舅妈∶“舅妈,我想尿尿。” 舅妈那起尿盆儿站在地上,我跪在床上,掏出小鸡鸡对准尿盆儿使劲撒,这时我看到舅妈正在呆呆的看着我的小鸡鸡┅┅ 我累了,有回应再续! (2) 谢谢大家鼓励,请欣赏第二部份∶ 舅妈呆呆的眼神使我不由自主的也看向我的小鸡鸡,作为男人的像征可以说还早一点,只见它白白的阴茎,象含羞草一样耷拉着小脑袋,长也就有三寸多一点,还得算上有半寸来长的包皮,如果早上憋尿也就四寸来长,比起那些成人的大鸡鸡真是小巫见大巫。但是由于它的白嫩显得很漂亮,在农村由于环境条件根本不可能天天洗它,所以它时常泛出一股淡淡的臊臭味,正是这种臊臭味,它能激发出人类原始的性欲望。 舅妈拿着尿盆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问道∶“多长时间没洗了?可味了。” “痛。” “我给你洗洗。”舅妈说着,放下尿盆到外屋去打水,我仍跪在床头等着。 一会儿舅妈端着盆进来了,把水盆放在一把椅子上,一手纂着我的阴茎一手往上撩水,然后轻轻的翻开我的包皮,由于刚才她的手轻轻的揉动,我的阴茎有点充血,膨胀翻开时不太痛,只见龟头沟四周有一层白白的像纸一样的尿碱紧紧的贴在上面,舅妈用手指一点点的往下扣,这使我感到痛了,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好了,一会就不痛了。”说着用嘴给我吹了吹气,继续往下扣。洗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舅妈心疼的亲了亲我的小鸡鸡说道∶“别哭了,一会让你吃奶。”我这才止住了眼泪,慢慢的躺了下来。 舅妈收拾好后也躺在了我的身边,我轻轻的撩开舅妈的背心,一口咬住了一个奶头,使劲的吃了起来。 “别着急,慢一点儿。” 我松了松劲儿,一只手抓住了另一个乳房,轻轻的用手捻着奶头,舅妈闭起了眼,微微张开了嘴,伴随着一点哼哼声,她的双腿绷直,一只手轻轻的抓住我的小鸡鸡,从根部往上一次一次反复的捋,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短裤里使劲的搓揉。 我好奇的问道∶“舅妈,你肚子痛吗?” “不是,小孩子不要问。” 我还是很好奇,于是又说道∶“我帮你揉揉吧!” 舅妈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不过不要和人家说。”说着把我的手放进她的缎裤里。 我的手刚进去便摸到了很多毛儿,它们像头发一样,还有些扎手。舅妈按住了我的手,使劲的在上面搓揉,弄得我手又烫又扎,我不自主的往回收,可是舅妈得劲太大了。一会儿舅妈的手又把我的手往下推,纂着鸡鸡的手力量又加大了一点儿,我这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从肛门一直传道脚心(有点麻,还有一点痒)。 舅妈继续按着我的手往下,我感到手上触摸到一堆软软的肉,它湿湿的,还很热,我说道∶“舅妈,你尿我手上了。” “不是,傻孩子。” “那为什么有水?” 舅妈没有回答我,继续她的动作。我的鸡鸡不知何时像憋尿一样胀了起来,由于包皮象有一种火烧感觉,我叫道∶“舅妈,痛,鸡鸡痛!” 舅妈把手松开,轻轻翻开我的包皮,只见嫩嫩的龟头已经红肿了,舅妈心疼的说∶“宝贝儿,对不起。”说着趴在我的小鸡鸡上,用嘴含住了它。 “啊!┅┅” 请提意见,我打字慢,所以写得少,请原谅。顺便问问你们,喜欢我这种写作风格吗?如果不喜欢,我就不再续了。 (待续)" }, { "text": "男儿哀歌\n男儿哀歌(一) 跟女朋友分手也有两个月了,但我还是不能理解她给我的理由(我太尊重她了),难道尊重女性也不对吗?!我不禁把手中的啤酒灌甩到半空中。旁边的老头看了我一眼,“干!跨杀小。”我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骑楼的另一边忽然传来交谈声,我赶忙躲到机车后面,一个粗壮的声音说∶“我可以上去吗?”另一个女生回答∶“你想干嘛!昨天还不够吗?” 妈的,总算被我等到了,从早上9点到晚上10点,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真会爽啊!耳里听到两人的淫声浪语,让我怒发如狂。 等他们上楼后,我也从水管爬上二楼,再进去厨房,她家我可是一清二楚。 我小心翼翼的从厨房出来,客厅一片黑暗,左边的主卧室也没灯光,伯父伯母这么早睡,难怪不知他们女儿干的好事。 我继续朝前面走去,他房间微微有灯光透出来,我悄悄从门缝看进去,一个壮硕的男子,搂着我前任马子在亲嘴,一只手也没闲着,正伸进内衣里搓揉着。 我马子被捏得受不了,把他推开,不料那男的一巴掌就过去了∶“妈的!小倩你再给我鸡鸡歪歪的试看看!” 我这时看到他的脸了,他不是我们学校体育系那个山地人杨文福吗!这个没有大脑的野人就是小倩抛弃我的原因吗?我不禁苦笑。 这时小倩捂着红肿的脸颊,慢慢地走到杨文福身边。这个人也不心软,一手就把小倩给推到床上,内裤一脱,阴茎掏出来就要上。小倩望着那根红通通、龟头略带紫铜色的大 ,流露出一种痴迷眼神。杨文福粗鲁的把龟头塞到小倩的嘴里,她开始像吃冰棒一样的舔食起来了,嘴里还发出“啾啾啾”的淫声,口水混着唇膏,弄得杨文福整条阴茎都是唇印。 这时我气得发抖,我之前连搂一下嘛你都会生气,现在却在这里帮人口交! 忽然杨文福叫了一声,把阴茎从她嘴里掏出来,精液像机关枪一样喷得小倩满脸都是,小倩脸上满是秽物,却露出一种满足的表情。 我再也忍不住了,这个淫妇!我抓起预藏的铁棒,进门往杨文福头上就是一棒。小倩因脸上、眼睛上都是精液,根本看不清是我,我再一棒给她,她惨叫一声,头上的血跟脸上的精液和在一起,使她看起来像妖怪一样。 我把这两个狗男女推在一起∶“哈哈哈!就象狗一样。说我太尊重你,这样够不尊重了吧?犯贱的婊子!”我想是时候走了,就沿着原路想爬下去。 不料走到客厅,忽然浴室的灯亮了,我赶紧躲到旁边,原来是伯母起来上厕所。小倩她妈41了,听说以前是埔里的美女,在我看来,白嫩的皮肤、36D的胸部、加上丰满的成熟体态,比小倩那个飞机场好多了。此时她正敞开睡袍,褪下鹅黄色的蕾丝内裤,端坐在马桶上。 酒精这时控制了我,我把厕所灯关起来后,冲进去,在她还没叫出来时,我的舌头已经封住她的嘴了。我手脚并用,把她摁在磁砖上,她的内裤已经脱了,倒省了我一番功夫,我把龟头混着她没解完的尿液直插进去。 成熟的女体果然不同,又嫩又多汁,“噗吱、噗吱”黏膜与黏膜摩擦的声音像春药一样,我觉得越来越兴奋了。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觉得伯母阴道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她的两只脚像章鱼一样紧缠着我,嘿嘿!我知道这女人的身体已被她的生理须求控制了。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把玩着她的乳房,她嘴里还“嗯嗯嗯”的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生怕被丈夫发现她不争气的样子。 干了一会,我把嘴嘟过去,这次却是她主动伸出舌头跟我接吻,喔!真是个尤物。我们两个互吸口水,如同两个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过了一下,伯母的阴道像沾满蜜糖的嫩起士蛋糕一样,把我的阴茎吸得蓄势待发,随着我抽插越来越猛烈,伯母也渐露失神状态,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候,我腰椎一麻,滚烫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喷向子宫,伯母这时才惊觉,但已来不及阻止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还是从水管爬下去。哈哈哈!带着报复的快感,我回家去了。 男儿哀歌(二) 早上起床时,宿醉引起的头痛让我一时无法清醒,但一想起昨晚干的好事,我就冷汗直流。天啊!强奸,重伤害,我该怎么办啊?不过我想小倩那时满脸精液,应该不知道是我吧? 下午上课时,脑中想的一直都是昨晚的事,小倩她妈那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双乳、肥硕盎然的三角洲,以及那骨肉香味,想着想着,不觉下体一片淋漓┅┅昨晚那淫妇根本就是欲迎还拒,我决定再去操她一次。台上教授在叽哩咕噜的干股、刑法,却浑不知台下有人要犯罪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讽刺! 在小倩家附近绕了两天,始终没有好机会,阳台也加盖了,操!我决定直捣黄龙了。 隔天下午,我带一盒蛋塔直接去按门铃,她妈开的门∶“阿明你怎么来了? 唉,你真有心。”哼!她还真是蠢啊!竟不知大祸临头。 她引我到房间去,我一看之下差点笑破肚皮,小倩头上戴了一个固定器,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她有点尴尬的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要讲什么,这太完美了,只差最后一步了。 “伯母,伯父不在吗?”我用最斯文有礼的声音问着。 “他晚上才回来。” 我忽然笑起来了,伯母似乎有点惊讶,我继续问∶“那天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呢?” 小倩她妈脸上一红,说∶“那个变态┅┅”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水果刀拔出来,大笑着说∶“那个变态就是我。哈哈哈哈┅┅” 在我的威胁之下,小倩母女吓得不敢动弹,我慢慢走向沙发上的伯母,伯母不安的把头别开,但我看得出来,她的不安中掺杂着一些期待┅┅我煽情地撩起她的裙子,开始贪婪吮舔肚脐下的敏感地带。她闭起眼睛,微微地发抖,随着我舌头的攻势,她也不断移动双腿,不安的轻声呻吟着。 她今天穿着一件丝质的白色内裤,底部已湿透,当我脱掉时,一股混杂着生理交融激素的味道钻进我鼻端,这更加刺激我的雄性本能,我壑然站起身来,命令她∶“好好尝尝我的味道。” 她熟练的解开我的牛仔裤,火烫的嘴唇含着我的阴茎开始吸吮起来了,“噗吱┅┅噗吱┅┅噗吱┅┅”喔!她象是饥渴的怨妇一样,吞进吞出我的阴茎,有时还体贴的用湿润的舌尖爱抚我的龟头。这时她的脸像火烧一样,使得原本白嫩的脸庞更加俏丽了,真难想象她已41岁了。 我一手解开她盘在头上的头发,另一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乳房,她有个十分敏感的体质,每当我紧捏乳头时,她就会稍微放慢口交的动作,轻皱起眉头。 看着她撩人的表情,我也受不了了,我把她抱起来靠在桌子上,顺势给她一个火热的湿吻,她主动的回应着,并吮饮着我的津液。这时我的小弟弟早已挺立起来了,我扶着龟头,还没顶到阴户口时,她的淫水就泛滥了,黏湿、滑腻,大片大片流出来,所以我几乎毫无阻力的便直插而入。 在不断的穿刺之下,小倩她妈一开始虽紧咬着嘴唇,不想在女儿面前丢人,但随着我腰部动作的加大加快,她开始配合我冲刺的韵律,有节奏的叫起来了,看来生理须求又战胜理智了。我转头看着小倩大笑,小倩用象要喷出火一样的眼神瞪着我,说∶“你这恶魔!” 我不理她,继续我的冲刺。渐渐地,汨汨蜜汁渗满了我们两人的下体,在我的肉棒搅拌之下,淫水在阴道黏膜形成了一层胶状物,阻碍了我的推进、也增加了磨擦力,我不得不加重力道,这使得小倩她妈原本规律的淫叫变成歇斯底里的尖叫。 小倩把耳朵蒙上,哭叫着∶“妈,你不要叫了┅┅” 渐渐地,一股尖锐的趐麻感涌上来了,我赶忙进行最后冲刺,小倩她妈把双手紧掐着我的背,象是被一波一波的大海浪冲击的人一样,双眼无神,嗓子也叫哑了,只剩双手还维持着意识。 最后在她们母女俩的合唱助威下,我忍着把阴茎抽出来,把精液射到伯母的嘴巴里,她竟不可思议的吞食我射出的精液。在一阵强烈的痉挛后,我累得抱着她妈滚到小倩的床上去了。 (待续)" }, { "text": "最后的心愿\n谨将此文献给我最敬重情色小说大家──秋离先生。元元上的各位前辈,此文是小子的处女作,行文恶劣,还望不要贻笑大方。 如有不当之处,还请不吝赐教。 ──子秋拜上 《最后的心》 秋天的黄昏,我一人徘徊在街头,在这个人烟稠杂的商业区里,在一个又一个的陌生的面孔外穿梭着。单薄的外衣、阴冷的空气加上人群冷漠的目光,都不能使我热情减退半分,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我不是孤独的唯一,我有我的亲人──疼我、爱我的妈妈,十五年来含辛茹苦抚养我成人的世上唯一的亲人┅┅ (一)谁知道妈妈的泪水中有什么 ┅┅在这个外表繁华的都市里,总是有那么一群人,他们过着荒淫、奢靡的生活,他们住在豪宅里,享受着美酒和佳肴,只有美女和香车是他们的最爱,不论什么,只要自己喜欢,就一定可以得到,得到后却又无故的扔掉──他们每天早上起床,伸过懒腰后,总能感到今天又呼吸到世上最清新的空气。 但在同样的都市中,却还生活着这样一群人,他们过着贫苦甚至是肮脏的生活,他们常常就住在垃圾堆旁,下水道边,就算是吃残羹和冷炙,哪怕是发了霉的面包,他们都感觉是在享受,只有苍蝇和老鼠和他们的为伴,不论什么,只要是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就算是出卖灵魂也一定要去做到──他们每天晚上临睡前,总是在祈祷着明天的天气可不要再冷下去了┅┅也许,如果没有十五年前那次意外的车祸,我也会象其他的同龄人一样,有个父母疼爱的童年吧;也许我还可以上学呢,坐在那宽敞明亮的教室中,伴随朗朗的读书声度过我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吧;然后考上一个名牌的大学,毕业后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再然后娶一个美丽的妻子,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一家人就可以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享受着四世同堂带来的幸福。但,这一切都随着十五年前那场巨变悄悄的消失了。 本应失去颜色的我的生命却没有因此失去温馨的亲情,因为我有我最疼爱我的妈妈。如果没有妈妈的存在,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在这冰冷的世界,他除了去接受是一个“卖火柴的小男孩”的命运,他又能做什么呢?默默的期盼着和亲人天上团聚的那一天∶严冬清晨的街头又只会多一具可怜的死童,而又有谁又会去关心他是否早已无爱可眷恋呢? 家中发生巨变那年,妈妈刚过二十五岁,正是一个无比美丽的成熟女人,而我只有五岁,还是一个格外调皮的幼稚顽童。 引起巨变的是一场车祸,可怕的车祸不仅使我们失去了所爱的至亲,也使我们失去了所有的财产。当日,一个五十多岁、有钱有势的王八蛋酒后驾着质地结实的名车劳斯莱斯将我家人所乘坐的普通轿车撞翻。 (妈妈一直没有告诉我,直到我成人后才有机会知道车祸的真相,当时那杂种撞车并不仅是因为酒醉,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正边开车边享受着美女的口交,在射精的一刹那没有控制住汽车。) 而我的家人却由于油箱发生爆炸而当场死亡,狗日的王八蛋由于车辆的高级的防撞保护却仅擦伤了阴茎的外皮。(可以肯定是发生车祸时,美女咬伤的──操!怎么没连根咬掉呢!) 最可恨的是,直娘贼狗日的王八蛋竟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说事故是我家人的责任引起的,并要求我们赔偿所有损失。(光住院费就二十万,更别说精神损失费二百万元了──为了恢复性功能,住院时就算天天同时玩弄十个美女小穴的花费也没有这么高!王八蛋!) 由于对方请了有名的大律师,又叫了一群无赖作人证,加上妈妈沉浸在刚失去挚爱亲情巨大的悲痛中,一人既要独立办理后事,又要照顾我,经过厅审和上诉,最终我们还是败诉了。 记得那天最高法院宣布了审判结果之后,妈妈从被告的保密室中缓缓走出,只呆呆的站在法庭中央,她美丽却憔瘁的脸上苍白表情,我一生都无法忘怀。而那个直娘贼狗日的王八蛋在胜诉后,经过妈妈面前时,目光一下子被妈妈凄美绝世的身姿吸引住,木头一样的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妈妈那明媚惊艳的容貌,不让春雪的肌肤、娇秀高耸的椒乳和浑圆天成的翘臀。 他半晌才从淫梦中醒来,倒吸着口水,意犹未尽的淫笑着对妈妈说道∶“妹子,瞧瞧你的样子,真令大哥又怜又爱的。如果有困难,大哥不是吹,你到街上随便找个人打听打听,我吴三炮是什么人?跺跺脚,天王老子也要抖一抖!是不是现在连棺材都没钱买了!呵呵,看妹子你长得如此迷人的份上,只要你肯给哥哥消消火气,什么都依你,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妈妈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来,直笑得吴三炮连连倒退,紧张的盯着妈妈,生怕有什么骇人事件发生。妈妈的狂笑骤顿,她死死的看着吴三炮,看得吴三炮浑身发毛。 忽然,妈妈对着吴三炮抛去一个媚笑,说道∶“不管我说什么,你真的都能办到?我不信!” 吴三炮一听此言,只道妈妈毕竟是个软弱女子,贪慕富贵,一时得意,洋洋大笑起来∶“那是当然,你去问问我的兄弟们,我吴三炮说的话,哪一句不算数过?”说着傲然回过头去,等待着手下的回应。 正在此时,妈妈美丽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她肝肠寸断的恶狠狠说道∶“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可答应?!”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吴三炮回过味来,憔瘁虚弱的妈妈雌鹰似的一下子扑到吴三炮后背,照着吴三炮的脖颈动脉一口咬下。吴三炮色令智昏,哪料妈妈有此一招,正被咬个正着,鲜血急流,痛得哇哇怪叫,一时间哪有挣脱的机会。 此时,吴三炮身后的一群打手全部都正在放肆的用色眼一遍遍扫过妈妈的美妙身姿,用意念奸淫着妈妈的绝美肉体,一个个都恨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冲上前去,扒去妈妈的外衣,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去体会那人间仙境,来一个快意人生。 他们对主子的话充耳不闻,却出人意料的看到如此骇人情景,也一时给吓懵了,半晌才意识到要赶快救主子吴三炮,于是一窝蜂般冲过来,合力将妈妈拉开吴三炮的身体,有几个打手还趁乱吃了妈妈几下豆腐。众打手再回头看主子,已奄奄一息,也就还有一口气在,而脖颈早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妈妈却不屑的看着吴三炮,极端厌恶的向地上啐去一些物件,细眼观看,正是夹杂着血水的一块肉皮。啐过之后,妈妈仰天长笑,渐渐笑声化为哭声,撕心裂肺,胜过杜鹃啼血┅┅ 众打手均知此次保护主子不力,少不得将要有重罚,于是都急忙收起色心,嗷嗷直叫,只等主子一声令下,挽胳臂就要上前动手。 吴三炮慢慢从昏迷中苏醒,看到此情景,忍痛挥手制止了手下,无力的训斥道∶“你们┅┅这帮饭桶┅┅也不看看┅┅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他┅┅妈的,都给我┅┅给我滚下去!”说完,因伤势严重,就又昏死了过去。 积威之下,众打手哪敢违抗,都只得小心将主人身体抬起,灰溜溜的走出法院,上车后,赶忙将吴三炮送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抢救。 而妈妈却一直站在原地,一分钟、两分钟,一小时、两小时┅┅整整一天,她就站在那里。法院的人员和来参加听审的朋友有好几次过来准备劝我们回去,但同样的,一和妈妈的眼光稍有接触,就全部都无法再说下去,只好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回头怜爱的看了看不懂事的我,微微叹息几声,然后默默地离去。 我好奇的向妈妈的美丽的眼睛望去,但只见她眼中却分明有令五岁的我都心寒的恨意,更骇人的是,我发现在她的眼角已渗出斑斑血痕┅┅最后,已经饿了两天的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从后面的长椅上跑到了妈妈面前,望着妈妈令人生畏的美丽眼睛,拉了拉她的衣角,怯怯的说道∶“妈妈,秋秋(我的小名)饿了。” 我反复叫了几次后,妈妈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看到是我在叫她,目光转瞬间变得温柔了起来,轻轻的俯身抱住了我柔嫩的身躯,紧紧的抱住了我,就好象要将我永远留在身边,母子两人永不分离。 忽然间,妈妈失声痛哭了起来∶“┅┅呜┅┅呜┅┅呜┅┅秋秋,我的乖儿子,老天为什么对我们如此的不公,为什么?!它为什么要这样!你说,它为什么要这样狠心啊!既然它要这么狠心,为什么不把我们娘俩也一块带走呢?!老天,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忽然,妈妈一口气没有接上来,就软软的瘫到在法院的地上,不醒人事┅┅ ┅┅可是我最难忘的回忆,却是从家中发生巨变的那一天开始,妈妈就从没有让我吃饱过肚子。也许有人会奇怪,甚至感到可笑∶从没有吃饱过也能算最难忘的回忆;但如果你知道我妈妈为此付出的艰辛、困苦,和其中包含的辛酸、苦楚,也许你就可以从此在人世间分清什么是笑声、什么是泪水了。 在妈妈昏迷的那些天里,法院的人强制执行了我们家的一切值钱的物品,其中包括亲人的意外死亡保险金,而且还限令我们十天内搬出大房。在那些天里,以前常来我家走动的朋友和远房亲戚们好象忽然间都从此消失了,还好有几个好心的邻居忙前忙后,将妈妈抬回家中,并照顾病榻上的妈妈,使她慢慢的好了起来。而我,一个五岁的幼童,在经历了意外失去亲人的痛苦后,在经历了被仇人肆意践踏的耻辱后,在经历了无依无靠的孤独后,不知不觉中我长大了。 妈妈昏迷了九天后终于醒了过来,她眼窝深陷得怕人,秀美的乌发已纷纷凋落,原本丰盈的腰身已不堪一握。见妈妈醒来,我一下子就扑到妈妈怀里,放声痛哭;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妈妈却突然将我推开,以至于实在是太突然,加上几天来忍受着不应由一个五岁孩童所承担的一切,我跌倒了,脸就蹭在冰凉的地面上,但冰凉的地面却冷不过妈妈冷漠的眼神。 她冷冷的看着依然俯在地上我,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冷酷声音说道∶“我没有只会没命哭的儿子,更没有跌到了就站不起来的儿子。”说完就扭头冲另一边睡去,好象是懒得再理我一样。 我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眼泪不由控制的顺着两颊慢慢滑落。仅有五岁的我没有发出一丝哭声,但我的耳边却响起了妈妈想要控制住的抽泣声┅┅一时间,我的世界塌陷了∶妈妈她讨厌秋秋了吗?她不理秋秋了吗?她不爱秋秋了吗?没有了妈妈的爱,秋秋还是秋秋吗?不!我不能没有妈妈的爱! “妈妈,是秋秋错了!妈妈不要不理秋秋!秋秋是爱妈妈的!秋秋错了!你打秋秋啊?!你骂秋秋啊?!你可不要不爱秋秋啊!” 我哭着冲到妈妈的床边,举起妈妈的手重重的打向自己的小脸,稚嫩的脸上瞬时留下了道道血印┅┅ 我还要继续时,妈妈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了。她腾然离床,一下子跪到了我的身前,她没有挣脱我的小手,转而紧紧握住了它;妈妈用她那令人心碎的美目凝视着我,疼惜的用手指轻轻过我的脸,轻轻的抚慰着那道道浅浅的血痕──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妈妈抚过血痕时手指的颤抖。 “秋秋,我的好孩子!妈妈知道你是爱妈妈的!妈妈也深爱着你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啊!你是妈妈身体的一部分,我的心肝宝贝啊!妈妈怎么可以忍心离开你呢?妈妈永远不会离开秋秋的!你没有错!是妈妈错了!你打还妈妈!你打还妈妈呀!” ┅┅生命无语语无命。为了心碎的妈妈,我的心即算已碎,却永不能碎! 而你的呢?!他,她的呢?!┅┅ 第二天一早,妈妈拖着疲病的身体,没有收拾什么,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带着我离开了家,这个一家人快快乐乐生活过的家──这个曾经快乐过的家。 我问妈妈,爷爷、奶奶和爸爸都去哪了,为什么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他们┅┅他们是不是死了?妈妈告诉我,他们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温暖美丽的地方,将来我们也会去的;爷爷奶奶和爸爸没有死!他们会一直在我们的身边,看着我们,保护着我们。你看,那空中一闪一闪眨眼的,不正是爷爷奶奶和爸爸在与我们问好吗! 我问妈妈,家没了,我们将到哪里去?妈妈告诉我,只要她和我还活着,还在一起,不管我们身处哪里,这个家都永远不会没! 我问妈妈,如果我们走得远远的,那个坏人还会来欺负我们吗?妈妈要我记住,如果我们任坏人欺负,害怕他,逃避他,即使我们跑到天边,坏人也能继续欺负我们;但如果我们互相依靠,团结一心,揭发他,反抗他,就算我们一无所有,终有一天我们会将他打倒! 这一生一世,我永远相信了妈妈的话,不管我喜怒哀乐;我永远记住了妈妈的话,无论我生老病死──每当夜晚,我会向天上的繁星挥舞着小手,我会大声的告诉亲人,我永远爱着他们!我要天上的繁星为我作证,我会坚强的,我再也不会让妈妈伤心流泪,我再也不许坏人欺负她,伤害她!我会好好爱她,全心全意的爱她!我再也不会让孤独出现在妈妈的身边,在也不允许寂寞埋藏在妈妈的心间,我要一生一世永远陪伴她! (二)谁能分辨苦的是泪,涩得是血 我爱我性──我个人的理想或发泄 小子来元元时日不常,狗屁言论却不少,只因在这里,在这个虚拟的电子世界里,我感受到、体会到至情至性!所以,虽然我的文笔很差(确为实话),但还是要将我爱我性全部道出! 工作很忙,但我会很努力写下去的。一星期、一个月,一年还是一生一篇文章,我都不能保证!我真希望能将《最后的心》的结局娓娓道给大家。但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哪天大陆当局会否将元元也给Down & Hide了。 有时我很迷惑,我也希望写得快点、多点,但我更想写得好些、真些。以我的水平,还真是难啊! 我个人认为并且一直相信着,性爱是最美的(但请不要问我是处男否,也不要怀疑我是情圣)。赤裸裸的性交如果没有感情和爱做为基础和铺垫,它就不能说是最美的,那也许仅是动物的一种本能罢了──有性无爱。难道为了分泌大量的肾上腺,带动负交感神经所引起的刺激真是最大的“刺激”吗?那样并不能刺痛我们的感情深处,也不能激励我们去发觉爱的美妙。 呵护心爱的娇柔女孩,只是紧紧的相拥,闻着伊人发丝上的洗发香精味道,感受着伊人身上散发的微微热气,看着伊人的双眸渐渐阖起,胸膛不停起伏,晚霞般的面颊泛起几分娇羞,火烫的双唇却挂着无限的期待,那种美妙感觉,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也许一生仅一次。 我再强调一次,我不是“哲人”、“圣人”或其他什么东西,如若觉得我曲高和寡,那就错了。因为我也是一个不打折扣的下里巴人,还是叫我疯子、傻子或他什么东西比较好,当然,最好还是叫我的笔名子秋,我感到最爽! 的确,在现时生活中,如果让我选择有性无爱还是有爱无性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但文本和符号的世界里,我还是尽力去寻找那种美妙的感觉。 人这种动物很可笑,我亦很可笑。今天我占用了元元上的一方空间在大谈爱与性,明日我也许就烦了,亦或忘了,说不定都无法继续写下去什么,但今日的我说了、做了,别人懂了、明了还是厌了、弃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就象生命一样,人人都明知会有一死,但还是去追求其中的喜怒哀乐,难到只是为了说一句“在这个世界上我曾经来过、爱过”吗? 死到临头并不代表着死亡,即使肉体死了,精神却永存!听听,这有多可笑啊!想想,人这种动物的确是可笑,可笑啊可笑,真他妈的够可笑! 各位前辈、高人,在元元的或不在的,你们也曾用心的写过那么多、那么好的情色文章,你们肯定是用追女友的心力去完成的吧。你们也许劳累过,也许疲倦过,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昨天刚过端午节,请君勿忘! 正文开始∶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即或当时不知,但时间的流水,却总能将它的底片冲洗出┅┅ 妈妈不仅有美丽的容颜,人也聪明能干,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 虽然收入不多,但也够我们母子两人暂得以渡日维生。 最初的几年,由于手头拮 ,我们只能租一套小公寓,房屋非常小,仅有两间不大的卧室和一个卫生间。 因为是层楼,阳台和厨房,甚至连浴室都是与几个住家合用的(浴室只能一人洗,所以不分男女),当然,也可以在自家卫生间中洗,但只限于在夏天,因为安装热水器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所以也就没有装。 我的不一样的童年就在这里开始了。 由于妈妈每天都要去工作,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学会了一个人在家照顾自己,但中午饭仍是个问题,所以妈妈请了邻居阿姨来帮我做午饭。 妈妈规定我早上6点就必须起床,洗涮完毕后,就开始背诵头天妈妈教过和布置过的唐诗宋词和英语、法语、日语等功课,直到背诵的完全无误,我才开始吃早饭。 妈妈上班后,我就开始进行一些室外锻炼,但也仅限于离家很近的地方,然后回到家中学习,下午也大致如此。 中午,隔壁的王阿姨就过来为我做午饭。 自从家中巨变后,我的性格变得格外的孤僻,附近的孩子不理我,我也懒得理他们,所以我所接触的人主要是一些成人,因为午饭的原因,而最为亲近王阿姨。 王阿姨四十岁不到,长相一般,和美丽的妈妈是完全不能比较的,但身材非常的丰满,两个大得吓人的巨乳,常常因为走动而左右摆荡,而由于常常穿紧身短裤的原因,紧紧包裹下的两片肥臀更是生猛活跃,给人以不可抑制的欲望,恨不得抛弃一切,将全身都融化在她那两座世界最高的双峰之中。 而年幼的我,却认为王阿姨很“胖”,而且还不注意掩饰,穿的都是又短又小的衣裳,好象喜欢故意暴露缺点似的。我时时都怕王阿姨紧身上衣的扣子会绷断,更怕她的紧身短裤会裂成两半。 相处的时间长了,我才知道王阿姨的一些其它情况。 王阿姨是作按摩的,也就是马杀鸡(Massage)。人虽然有些人老珠黄,但按摩的技术和手艺却是超一流的,加之有一个魔鬼的身材,生意也还不错。 由于晚上挣钱的缘故,王阿姨中午经常睡过头,所以很晚才来给我作饭,有时下午两三点才过来,一脸睡眼惺松的样子,而且做的饭也实在难以下咽,但我从来都没有跟妈妈说过此事。 有时饿得慌了,就自己做一点吃的,时间长了,作饭也小有心得,偶尔也叫王阿姨一起吃。 所以王阿姨格外的喜欢我,常常给我买一些零食和玩具,那些都是妈妈从没有给我的;而我性格虽然很孤僻,除了妈妈之外,也就和王阿姨很是投缘,加之王阿姨独身无子,于是在妈妈的同意下,我认了王阿姨这个干妈。 在平淡无奇的日子中,总会有不平凡的事情发生。 我一直都没有上学,是妈妈一直教我学习的。 干妈曾经问过妈妈,说不让我上学是不是因为钱的原因,干妈说如果是因为钱的问题,她可以帮忙,但妈妈默默的摇摇头,没有说原因,只是坚定的说,就算不上学,她也会将我培养成才的。 妈妈对我很严厉,可以说是苛刻。我天资不差,学习也异常勤奋,有时妈妈虽然训斥我,但却绝对不是因为学习上的问题。 我从不羡慕别人家的孩子可以上学,也从不怀恨妈妈的冷漠和训斥,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也是妈妈唯一的亲人,我们拥有着对方,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我强烈的感觉到妈妈她一直深深的爱着我,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外表的冷酷掩饰不了内心的火热,当面的坚强遮挡不住无人时的饮泣。 一天,我正在楼下的空地上锻炼,周围的一群无聊的小孩,对我指指点点,并发出一阵阵爆笑声,还嚷嚷着什么“有妈生、没爹管”的话,最后竟说我是妓女养的,孤僻冷漠的我终于出离愤怒了,一下子冲进了孩子群中,拼了命的挥舞着拳头。 平时,这群顽童也经常嘲笑我,有时还用小石子打我,但我从未还过手、还过嘴,但那天不一样,他们竟然辱骂我至爱的妈妈,我不能在忍受了。 当时的我发育的较好,比同龄的孩子高上一头,但面对十多个孩子,还是被打得嘴角和鼻孔都溅出了鲜血,但我依然挥舞着拳头见人就打,后来我的脸上、身上都是血,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别人的了。 我仅存着一丝意念,那就是不管是谁,都不能侮辱我至爱的妈妈──谁侮辱了我的妈妈,谁就得死、死、死死死死!!! 慢慢的,那丝仅存的意识也快要消失了的时候,我朦胧中好象看到了喋血晚霞中妈妈美丽的倩影┅┅ (三)谁能告诉我哪一边是海水,哪一边是火焰 ┅┅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我的身边都是血,一望无际的血海,血海中有一个布满骷髅的小岛,小岛的地下困着无数的男女,他们的眼球突出、目光呆滞,都赤裸着身体互相缠绕在一起。男人都有着硕大无比的阴茎,他们机械性地将那巨大的物件深深的插入女人们撕裂开的下部,女人则面无表情地迎合着,就象是一根生的大铁锥在钻一块腐烂的木头,二者无痛无痒,无欢无乐。 在他们中间,我甚至看到了干妈,她巨大的乳房上左右各有两个直通背部的大洞,下身已血肉模糊、难以分辨,但只一瞬,干妈就消失在肉堆之中┅┅而与此同时,一群带着面具的恶魔正踩在男人和女人们的头上,跳着古怪而疯狂的舞蹈,它们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的长发散落在面前,遮住了面容。她在痛苦的挣扎着,丰满洁白的乳房上的两点猩红和浑圆润滑的大腿中一片乌黑分外的刺人眼目┅┅ 忽然,其中的一个恶魔摘下了面具,它那令人憎恶的可怕面具下竟然是我法庭上的那个坏人(由于妈妈隐瞒着事情的真相,我仍不知道是他使我家破人亡,只是在内心深处隐隐觉得他应该是坏人),那个恶魔一下子揪起了裸女的长发,露出了她的容颜。 啊!她是妈妈,我的妈妈!我要救她,从恶魔的手中将她救回! 正当我要上前的时候,我身边忽然出现了无数的恶魔,它们很快地就制服了我,然后将我也剥光了衣服,并将我和妈妈绑在一起。我和妈妈痛苦的挣扎着,我们的身上不停的流着鲜红的血,血凝结在一起,伤口也凝结在一起,我们不能动,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有撕心裂肺的痛楚┅┅ 恶魔们大笑着,他们一个个都摘下了面具,血光下,那面容分明是那坏人的走狗,还有我家原先的所谓的亲朋好友,甚至还有那群可恶的顽童┅┅他们的怪舞更加疯狂了┅┅ “啊!呀!”随着我的一声怒喊,我睁开了双眼,眼前搂着我的不正是我至爱的美丽妈妈吗?她的身旁还站着我的干妈王阿姨。可是为什么撕心裂肺的痛楚还在身上呢?一时间,我亦分不清何是梦中景,何是镜中人了,我只能紧紧抱住妈妈,感受着妈妈从身上传来的真实的热量──妈妈没有被恶魔抓住! 一下子,我再难抑制住在眼框中囤积许久的眼泪,就在妈妈的怀中放声痛哭起来,象是等待到母亲喂乳时初生的婴儿,象是等待到丈夫从军时归来的新婚的娇妻,也象是等待到浪子踏归故里白发苍苍的母亲┅┅这次,妈妈再没有推开我,她也紧紧的搂着我,用手轻抚着我满身的伤口,倾听着我的哭泣,眼泪也止不住从她两颊偷偷滑落。我俩的头紧紧的依偎在了一起,心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彼此的眼泪滴在对方的眉头、眼底、耳边、鼻旁、嘴角,流进嘴中,苦涩的很;流入心间,却甜蜜的紧┅┅一个星期后,我就告诉妈妈放心,还是工作要紧,不要再继续请假了。妈妈见我恢复得不错,在请干妈白天来照顾我后,就去上班了。一个月后,我搬回到家中养伤。 为了使我早些恢复,干妈就说要给进行按摩,消除淤血并促进血液流通。我开始时很害羞,坚决不同意干妈按摩,后来妈妈知道了,教育了我一番,说按摩是为了我好,可以使我早日康复;又说干妈又不是外人,才一个十岁的孩子,也没什么可害羞┅┅等等的话──于是我只好同意。 我以前从没有按摩过。第一次按摩之前,我非常的紧张,道理都明白,但还是无法克服害羞的感觉。我一直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从五岁时搬到这里,我就独占了一间小屋,我也只在妈妈面前换过衣服,在别人面前还从没有裸露过身体。 虽然十岁时的我发育得比同龄人高出一头,但性器官的发育却还没有开始,所以害羞的感觉主要还是来源于自己知道男女是有别的,身体是不能随意暴露在异性的面前的,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干妈,而且都已过了四十岁。 干妈进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但被子下的我早已穿了一套睡衣。干妈净了一下手,边准备开始进行按摩,边叫我脱去睡衣。我还是扭扭捏捏的,干妈费了半天口舌就是不能说服我。最后干妈急了,到底是为了我好,也就不再多废话,连扯带拽的把我的睡衣给脱了下来,现在想想,那时我的表情一定和被强奸一个样子。 干妈将睡衣扔到一边后再看我,一下子把她给气乐了∶我里面竟然还穿着一身睡衣。干妈只好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套睡衣也给脱了,还好,这次我里面只剩下一条短裤了。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羞得只把头向下低。 等了一会,发现干妈还没开始,只是在偷笑,我很是奇怪,只见她盯着我的下身,最后都笑出声来了。我身上又没什么可奇怪的地方∶虽然瘦了些,但还不至于皮包骨吧;手脚虽然长了点,但还是很合比例的;难道是腿内侧的那几个胎记?不会吧!不用放大镜细看,我自己都很难发现。到底为什么笑呢?眼泪都笑出来了,太夸张了吧! 顺着干妈的目光,我终于发现了原因,都是我穿的短裤惹的祸。短裤上面绘制着两只小米老鼠在接吻,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红心──都怪妈妈,给我买这种内裤,小孩子才爱穿它,真是的!我嗔怪了干妈几句,在干妈连连道歉后,按摩正式开始了。 干妈的按摩手艺果然超一流。原来看见过干妈给工作一天的妈妈做过按摩后(过程可没看见),妈妈身体像散了架一样,全身泥一样的瘫在床上,双目半闭半阖,双唇微微开启,极是享受;小睡之后,却是容光焕发,格外的娇美动人。 这次,我有了亲身的感受。两条水蛇不停在身上游过,在淤肿的地方轻轻的咬上一口,然后在四周温柔的盘旋,再稍稍加重咬上一口,然后再在四周更加温柔的盘旋,麻麻的、痒痒的,你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你害怕它来,却又极度渴望它来,希望那蛇儿咬得再重些,盘旋得再温柔些,再重些,重些,再柔些,柔些,重些┅┅柔些┅┅重┅┅柔┅┅ 到后来,我仿佛睡在云里雾里,陪伴着春日的阳光,梦了,醉了┅┅我感到下身一阵趐痒,在干妈的按摩中,人生告别了童年(不要误会,这是遗精,你没有经历过吗?)。 写作随想∶ 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心》前章──“记得当时年纪小”,写得不多,文笔也不畅。因为是回忆为主,就需要尽量用间接引语的方式叙事,写的虽然不多,但真是很累人。但写感觉与感想的那部分就好些了,也相对流畅些,希望大家接受、喜欢。 文章中有错别字,由于节约时间,我暂无法修改,今后可能还得维持一段时间,还请大家见谅!另外,篇幅原因,主人公的生活点滴不能一一道尽,只力求为大家营造一种真情实感的气氛,为中篇“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写作做铺垫。 我曾贴文(请参看贴文“是情色,还是色情”),提前申明过该文不是那种迅速进入过激场面的文章。我很少描写妈妈的外表,而着重在彼此心灵体验,也是遵循逻辑性、真实性的原则,试想,只要是正常人,在十岁前也不会过多的注意自己母亲的外貌和身材吧! 前篇是“我”十岁前的体验,还请大家和我于突破中篇“少年不识愁滋味” 一道进入“我”的感情世界中去突破世俗的一切枷锁,去放飞你我禁锢的心灵! ──子秋拜上 (四)天使住在天堂,魔鬼活在地狱 在大家阅观第四章“天使住在天堂,魔鬼活在地狱”前,真心希望大家能仔细读一遍重新写过的第一章“谁知道妈妈的泪水中有什么”(上次发表的时候出现了乱码,失败了),如果能读懂第一章,那我也就心了却了! ──子秋拜上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将自己的全部青春无私的给予了自己至爱儿子的母亲,她的明天将会是什么样的,她从没有关心过。但她的儿子关心,因为她的儿子知道,如果这是一场赌博,那他的母亲正是在用自己的青春赌儿子的明天! 所以,儿子暗下决心,这场赌博绝不能输!为此,他也要参与这场赌博,他要和自己的母亲一起把这场赌博进行下去,他也要用自己的青春赌母亲的明天!──但上天会让他们赢吗? 十五、六岁的男生总喜欢在女生面前故作成熟状,将自己称为男人,因为那样才够酷,够洒。我也是十五、六岁,但没有上过学,不可以叫作男生,哪我叫作什么呢?我叫作男人!我是男人,因为我可以自己挣钱,靠自己的头脑和手脚去挣钱,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让唯一的至亲至爱的妈妈和不是血亲、却胜过血亲的干妈,这两个世上真正爱着我的人得到幸福。 这些年,我们的生活条件渐渐好了起来,但我仍和妈妈、干妈相濡以命,并没有去上学,甚至没有结交一个同龄的朋友。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是如此的孤傲,难以相处;但我自己知道并且从没有忘记,当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的时候,我们仍拥有着彼此,拥有着这个家,拥有着这个世界。干妈也曾经建议妈妈再婚,毕竟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的生活不好过,但就象当年妈妈独立培养我而不让我上学一样,她也要独立带着我走过漫漫人生路。 去年,由于妈妈工作调动,我们搬到了南方的一个大都市──那里是名副其实的花花世界,人们日日挥金如土,天天纸醉金迷,就是乞丏,也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每当夜幕降临,霓虹闪烁,妓女、毒品,强奸、杀人等一幕幕人间活剧就开始上演。 你也许就生活在这个城市中,你也许会不承认,但就算不承认那又如何呢? 是不敢承认,还是不承认!难道你也要象我一样,封闭自己的内心┅┅问问自己, 那样的活法,真是你想要的吗?而我不想要!我只要妈妈的爱就足够了──庚, 真爱才是你我在这个迷离世界中可以寻找到的唯一方向,不变的方向! 我们去的时候,那里的人都在热衷着一种游戏,就是用钞票去换来一张张花花绿绿的纸,放在手中,期待着有一天用它们换回更多的钞票,期间人们需经历全身大量出汗、心脏过度跳动等生理反应。孤僻的我却深深的“喜欢”上了这项刺激的游戏,并且知道了这项游戏的名称原来叫“炒股”。我喜欢它的原因只是因为它也许能实现我的理想,虽然我从心底里讨厌它、鄙视它。 从偷偷炒股到现在已经有一年了,开始,我还不敢用真钱买卖股票,只是进行模拟炒作。也许我天生就是炒股的天才,也许是妈妈多年来对我的严格教育,一个月的实验期结束时,当我看到自己的模拟炒股的结果时,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我毅然用妈妈和干妈平时给的零花钱作为股本开始了实现理想的冒险。 一直以来,我的股票交易都是秘密进行的,我借用了干妈的户头,并且让她严格为我保密。可前些天我用自己新拿到的身分证开了一个新户头后,却因证券所打来的确认电话而露了马脚。 妈妈显然不赞成我炒股∶“秋秋,你可知道,炒股带有太大的风险性,而且家中也不富裕,根本玩不起股票啊!” 我没有辩驳,但当我将自己的银行存折拿给妈妈看过之后,妈妈一下子看到存折上那么多个零时,也懵住了。也许她也看到最近一年来我也不象以往那样自闭,开始和邻居和周围的同龄人有说有笑,也许炒股真的改变了我的性格,也就默许了。但她要我保证,炒股绝对不能影响身体和学习,而且还要多学一些金融方面的书──在炒股上,只有一时的运气,不会有永远的运气。 我一一答应了。妈妈微笑着告诉我,其实妈妈知道我的想法,而且见到儿子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她的心中也很欣慰。 妈妈提议,为庆祝我的改变,晚饭到高级餐厅吃。但我却不赞成,我还想妈妈单独享受这快乐的气氛,见提议没有成功,妈妈有些不高兴了。 我拉着妈妈的手,和妈妈撒起娇来∶“比起外面的大菜,我还是最爱吃妈妈做的江南小吃!您看看,我一想到妈妈做的菜的味道,这不,连口水都快流了一地了。”说罢,就装出口水直流的一副傻样,逗得妈妈直捶我的脑袋,笑着说∶“就你最坏。从来也不欺负别人,就只会欺负妈妈!” 我吐了吐舌头,一脸顽皮的问道∶“谁欺负我的妈妈了!是谁?我一定不饶他!”妈妈又被逗乐了。 ┅┅我有时候也发现,我是变了。我也爱说笑了,虽然只是对妈妈和干妈而言,但我的确是变了。也许别人会说是炒股改变了我,但我知道,真正改变我的不是炒股,而是妈妈,因为我接触得越多,越能体会妈妈的爱的伟大,她为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如果还要继续封闭自己的心灵,我又如何对得起妈妈的爱呢。 爱,并不是说说而已,它还要用实际的行动去表达、去体会。所以,为了妈妈的爱,为了爱妈妈,我要改变,一定要改变! 妈妈在厨房中炒着菜,我在一旁帮妈妈打着下手。油烟呛得妈妈不停咳杖,她转身对我说∶“咳!咳!这里油烟太大了,对身体不好。秋秋乖,这里妈妈一个人就够了,你出去休息吧。咳!咳!”妈妈催促了几次,我只好将剩下的菜洗完后走出了厨房。 我坐在离厨房不远的沙发上,默默的看着油烟中不停咳杖着的妈妈的倩影,她依然翻转着锅铲,没有到窗边换口气。 妈妈老了!在外人的眼里,她也许还是非常美丽、非常吸引人的,但她的确老了∶她的面容还是那样亲切动人,但细细的鱼尾纹早已爬上了眼角;她的肌肤还是那样的冰凉雪白,但风吹日晒已使它们不复当年的细腻润滑;当年坚实挺拔的美乳和丰臀还是那么的使男人激动和兴奋,但也都已微微下垂,也许始终不变的,就只有妈妈那颗爱我的心吧? 岁月也许可以改变妈妈的外表,但却永远无法改变她的内心──她是那样的爱着她的儿子,难道浓烈的油烟只能伤害她可爱的儿子,却无法伤害儿子的至爱的母亲吗?看着,看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饭做好了,我却没有动筷子。我再次将存折从口袋中拿出,交到妈妈手中,恳求道∶“妈妈,你收下吧。这些年来,你辛辛苦苦的养育秋秋,实在太累了。 这些钱虽不是很多,但都是秋秋自己挣来的。我相信,今后我会挣得更多的。妈妈,你以后就别再上班了。看看这么些年来,您白天要工作养活秋秋,晚上还要给秋秋做饭、洗衣,而且您还要教我学习,真的,您虽然还是那么美丽漂亮,但却老了很多┅┅秋秋长大了,他再也不会让妈妈受苦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一直招呼我吃饭的妈妈忽然一语不发,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也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静静的,时间好象凝固了──就让它凝固好了。我看着妈妈美丽的眼睛,美丽得让人心悸,那不绝属于这个世界的眼睛∶而在她的眼中还有一个世界,一个有我的世界┅┅时间改变了你我,但没有改变妈妈温暖的眼神,也没有改变藏在那里的寂寞和孤独┅┅ 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望,一直埋藏在心中的强烈的望,那就是楼住面前这个为儿子奉献了青春和生命的美丽女人入怀,然后轻轻俯下身去,吻一吻她美丽的眼睛,用热情的吻去融化藏在那里的寂寞和孤独┅┅我慢慢的走过寂静,来到妈妈椅边,我的眼睛从没有离开过妈妈的眼神。妈妈也一定从我的眼睛中看到了什么,她静静的、闭上了双眼,微微的抬起了头。 秀发遮住了她的额头,然后悄悄散落开来;她的睫毛好长,微微的颤动着;她的胸膛在激烈的起伏着,散发着迷人的热气┅┅几番娇羞,几番期待┅┅我慢慢的俯下身子,迎着妈妈微微抬起的头,看着妈妈微闭的双眼,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滚烫的双唇轻轻的落在了妈妈的眼上┅┅我要用吻去灼伤藏在那里的孤独,去冰释藏在那里寂寞┅┅ 后注∶子秋在这里对大家说声抱歉!出差、考GRE等头痛事接踵而来,第五章会拖后发表。但我保证,我还会来的! 暂时告别了,元元上的朋友! (五)天有情,天老!人有情,人老? 元元上的朋友们,抱歉了!《最后的心》这篇文章很久没有发表续章了。 虽然托福没有考好,影响了情绪,没能续下去。但时间隔得太久了,只好先将早已写好的第五章和第六章的前部分内容先POST出来(为了避免情节前后矛盾,我一直是先写好后一章,才将前一章POST的)。 虽然我不能保证有规律的写作,但,《最后的心》这篇文章和其后的续章《无尽的爱意》及结局篇《不灭的情人》的构思早已完成;有时我在梦中化成了“我”,也在梦醒后,清楚记得曾在梦中体会那其中的情狂与痴绵,亦令自己也无法忘怀,只希望能将爱恨情愁向喜欢“我”的朋友们一一道来! ──子秋拜上 “卡┅┅呲┅┅卡┅┅呲┅┅”耳边是火车的车轮与车轨发出的规则的碰撞声,它敲击着我,使心情像眼中车窗外的晚景一样变化无定──三天前的这个时候,我吻了妈妈,我至爱的美丽母亲,我坚信自己没有作错。但就在我深情吻着妈妈,妈妈也热情的会应着的时候,我们将滚烫的双唇紧紧的相贴,用彼此的香津深深的进入对方,如情人般将神圣的液体融汇在一处,再无阻隔的共同分享着母子间的秘密┅┅ 孤傲的我终于相信无尽的爱可将世俗的一切取代,不仅是母子,还是情人──用热情融化彼此的孤独与寂寞。只要有妈妈的爱,哪怕遭万┅┅人┅┅唾┅┅弃┅┅!只要有妈妈的爱,胜过活过百──生──千──世! ┅┅我和妈妈都享受着这一刻,亦或那一刻┅┅如果这是一场梦,莫要唤醒我们,就请让我们永在梦中! 但美梦易逝,恰似有一阵急促而难以抗拒的警钟响过,誓将梦中人唤醒。当我忘情的顺着妈妈的乌黑的秀发轻抚而下,接触到妈妈雪白而柔美的鹅颈时,不及我体会那里的光泽与圆润,刚一接触,妈妈的身体一阵颤抖,她仿佛忽然遗失到了什么。滚烫的泪珠从她的眼角过,一阵阵痛苦的表情浮现在妈妈凄美的颊边。一瞬间,她好似用无比的痛苦换来了的镇定,妈妈终于从梦中醒来,她亦或只是轻轻的推开了我,却无情撕碎了我的梦。 三天来,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妈妈,但我知道她痛苦换来了的只可能是短暂的镇定,那是不能骗人的,是绝对不能骗过深爱她的儿子的。可我还知道还知道为什么妈妈推开我,虽然我宁不知道她推开我的原因,只要想到那可怕的理由,我的心只有被深深刺痛。母子和情人之间永远有一道万丈深渊,它好黑、好深,渊底还有千支利刃,万把尖刀,不管是谁,要想逾越它都只有一个结果──死! 如果现实是这样残酷,喜欢无情的折磨着这对孤苦的母子的话,我亦宁和妈妈化成蝴蝶去,春梦了无痕┅┅但那曾经灼伤了的地方,却怎样也会流下永远的伤痕的! 我知道妈妈和我是一样的,我不再看到她痛苦和幽怨。我选择了一走,让彼此静一静──还是我不敢再面对她呢?我给妈妈留下了一封信,只告诉她,我要去干妈那里,不用担心。 下了火车,我又从回到这个伤心却快乐着的地方,再次踏上这片繁华却肮脏着的土地。心乱的我无暇留恋都市的热闹的人群和闪烁的霓虹灯,只外表冷漠的与他们擦身而过,向干妈的住处走着。干妈仍住在旧楼,虽然我和妈妈多次劝她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但她总以老客户都熟了,换个地方再从新做可就难了为理由拒绝了。 再过了前面的工地,就是旧楼了,我加快了步伐。 “救命啊!救命啊!” 我分明听到一阵夺命狂呼,是一个女人发出的,是从土丘后面传来的。 “小妞,给我乖乖的!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是叫破了嗓子,除了哥们外,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更不要说救你了!乖乖的让我们少爷爽爽,就放了你!”接着又传来几个人的吆喝声。 我赶紧趴在土丘上向下望去。四个打扮古怪的青年正淫笑着围着一个少女,在他们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公子哥模样的青年人。 那四流氓约有二十来岁的样子,颈上、臂上都是刺青,显然不是好人。而少女和我年龄相仿,长发散开,长相看不真切,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已破烂不堪,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双手则紧护在胸前。 公子哥模样的青年不过二十岁,瘦小得和猴子一样,一脸黑气,显然是长期寻欢作乐的结果,正捂着腮帮子喊痛呢,可能是遭到了少女的激烈反抗。 “救命啊!救命啊!”少女倔强的呼喊着,声音有些嘶哑了。 四个流氓边狞笑着,边加快了动作,娇弱的少女却哪里有招架之力,“刷” 的一声,少女的长裙下摆被撕掉了,细白香滑的下身全部暴露在群魔的面前,唯一可以遮羞的,是一条可爱的白色丝质三角裤。少女万分情急之下竟晕了过去。 我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小的时候,为了保护妈妈,每天我可都是在练“散打”和“拳击”(也就是散乱的将拳头打击出去啦),何况以一抵十都没怕过,以一抵五算什么。 “小子!你等着!┅┅哎呦!老子绝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哎呦,哎呦!” 我把玩着从对方手中夺过的匕首,用手擦了擦上面的血迹,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轻蔑的说道∶“在下随时奉陪!若如不服的话,现在就可接着玩玩!就只怕┅┅嘿嘿!”说罢将匕首狠狠堕入沙中,双臂抱胸,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无奈之下,“小淫猴”只得在四个挂了彩的“刺”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溜走了,渐渐的,仅能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们的呻吟声、咒骂声和“小淫猴”打骂四只“刺”的声音┅┅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忽然双腿发软,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扑的一下倒落在沙地上,鲜血顺着后肩胛及左臂的伤口慢慢渗出──“小淫猴”趁着我和四只“刺”打斗时,从背后用匕首暗算了我,我反应非常得快,所以伤得并不重。 趁他得意之间,我一下子将匕首夺了过来。也亏得有匕首,要不然,今天的结果┅┅我不敢想。 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妈妈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妈妈,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太卤莽了呢!我怎么会忘记您的感受呢?您能原谅我一时的自私吗!可是,可是没有了你,我好寂寞啊!┅┅妈妈,我的眼睛好沉,我好困啊! 寒夜,一阵冷风吹过,我悠悠转醒。漆黑冷寂的夜空下不是那冰凉的月亮,却是一张纯洁无暇的温柔笑脸,好熟悉啊!是妈妈么?不是!是那个我救了的女孩。可她长得好象我温柔美丽的妈妈啊! 少女见我醒来,异常高兴,绵绵细语道∶“你醒了吗?”又见我注视着她,有些害羞的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微微点了点头。 “身上的伤口,还痛吗?”她凝神望着我,关心的问道。看得出,少女有些紧张。 我微微一笑,作出无所谓的样子──从伤口处传来一阵阵痛楚,但已有些发痒了,是伤口结块了?我用手一摸,发现伤口已被细心的包扎好了。我努力抬起头,这才发现少女依然赤露着下身,展示着她修长洁白的双腿──善良的她并没用被撕掉了的裙子遮羞,而是用来给我包扎伤口了。 “太好了!人家儿担心死了呢!”见我没事,少女长出了一口气。又见我费力的抬起头,于是连忙跪下,将双膝枕在我的颈下,双手轻托着我的头。 我怎么能让人抱在怀里呢?我努力挣脱了几下,没有成功,于是故作冷漠的说∶“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请放尊重一点!” 看到少女好象有些委屈,眼泪直在眼框中转悠,我有些后悔说出那样的话,“我可是个大色狼,快把我放开,要不然,我可就┅┅嘿嘿!┅┅咳!咳!”扮演色狼牵动了背后的伤口,我咧了一下嘴,却尽力不要少女看见。 少女并没有放开我,她眨着纯真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忽然扑哧一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好人,你怎么会是大色狼呢?如果你是大色狼,那我就是狐狸精,害人的狐狸精!”说罢还扮了一个鬼脸。 见到她的俏脸上尚挂着泪珠,我不禁莞尔,也笑出了声。 于是我任由自己静静的体会着这份温柔,轻声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你可昏迷了两个小时了。你的身上全是血,我真怕┅┅”少女的眼睛有些湿润,话也有些发颤。 “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你一直在这里?!” “我怕坏人会再回来,他们┅┅他们会报复的!所以我┅┅”少女迟疑了一下,继而勇敢的说∶“所以我要保护你!” 真是一个傻女孩!她凭什么保护我,我是为救她才这样的啊!她要是能保护我的话,我还会这样吗?她就不会去报警、叫救护车?那样会有用一些。可是,娇弱的她,仅仅有一件不能遮体的薄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却实在让人只想将她拥在怀中,好好怜惜。她还真是一个“傻”女孩! “谢谢!”我只能对她的“傻”,报以真诚的感谢。 少女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不,不,不!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不!你救了我,说声谢谢,远远不够!” 夜晚的寒风刮过,失血过多的我打起了寒战,我试着想控制住,但是不行,我的嘴唇也有些发紫了。 “你冷么?”,不等我反应,少女一下子将我头揽在怀中。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可又是那么的自然,我没有挣扎,不知因为是没有力气,还是因为不意挣扎。见我没有拒绝,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甜甜的微笑,她轻轻揽着我的头,让温暖的胸膛尽量的护拥着我。 “拥着你,我也感到温暖了呢?”少女痴痴的看着我,她的声音好象可以融化一切∶“怀中的你,好象一个孩子呢┅┅” 真的是这样吗?我不知道冰冷的我是否能够给少女带去暖意,但我却真的从少女那里感受到温暖∶少女柔嫩的乳房也许称不上丰满成熟,但却如此的柔软俏丽,象两朵云絮将我轻轻呵护在中间;轻柔的发丝悄悄地垂在我脸颊上,微微扫过,好痒啊!一阵阵少女独有的气息向我袭来,正如古人所说的那样──非兰似麝;我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她胸中的小鹿在跳动┅┅她痴痴地看着我的神情好可爱,她紧紧护着我的胸膛好温暖啊! 我的眼睛迷茫了──她好象我至爱的妈妈!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用她温暖柔软的胸膛呵护着我,不让我感到人间的寒冷的!妈妈,我是多么的爱你啊!我怎么能舍得离开你呢?我曾发誓,再也不让孤独和寂寞伴着你,我又怎会忍心再看到你心碎的样子呢?为了妈妈,我不能睡去,这一睡去,我就再也无法和妈妈相见了!我就再也无法和妈妈相爱了!我不能睡去!绝不能! 渐渐昏迷的我终于恢复了生机,力量又从身体中慢慢勃发。我轻轻地推开少女,不等她错愕之间,慢慢站起身,冷冷的说道∶“如果不想冻死的话,就跟我走!”没有等少女回答,我已转身向干妈的住处走去。 黑暗中,我一直没有回头,不是因为想要遮掩伤口又慢慢的挣裂,只是不想见到少女温柔的眼角的那滴晶莹泪珠──原谅我吧!我今生只会爱一个女人,一个一直深爱我,疼惜我,保护我,与我相依为命的女人,那就是我至爱的妈妈。 (六)有意随流水的落花,无情恋落花的流水 眼皮好重!我努力睁开双眼,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 一缕阳光打在眼上,有些刺痛,我忍痛向四周打量。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套间,摆满了各种名贵的装饰品,不知名的花卉铺满了整个房间,价值不匪的油画错落在墙头,空气中弥漫着上等檀香散发出的味道。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身处何方。 神智稍清,才发现干妈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轻睡着。一年未见,干妈依然还是老样子。才三月份,身上已穿上了轻薄透明的紧身短裙,把美丽傲人的曲线勾勒得分外清淅;当我再次看到宝石蓝的紧身衣裹着的巨大的乳房和丰满的臀部时,竟已没有小时候可笑和担心的感觉,只感到那里有无限的魅力吸引着我,竟然使我产生了一种将双手放在干妈的紧身衣上,轻轻摩挲那神秘的地方,感受那里的温暖和湿滑的欲望。 轻睡中的干妈在沙发上一个转身,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不想将紧身短裙一下子翻过了腰部,露出了整个丰满的臀部。一条浅黑色的连袜裤使干妈脚尖到腰上的曲线若隐若现;连袜裤下是一条小巧的乳白色的亮质丝绸内裤,但难以包裹住其下的雪白肉体;在浅黑色的连袜裤的映衬下,小巧的内裤和丰满诱人的臀部产生了强烈的对比。一条浅浅的沟渠将丰臀一分为二,左臀因为身体的挤压,已向上变形扭曲,肥硕的令人难以置信;右臀则依然保持着浑圆的状态,象灌了水的气球,充满了弹性,和裸露的香滑的大腿一起组成了一幅动人的风景。 我凝视着干妈,恍然忘了身在何方,可从伤口传来的一阵刺痛将我唤醒。我在干什么?我只恋妈妈一人,别的女人,即或是深爱的干妈,我也不能分一点情人的爱与她,可妈妈除了母爱外,她的爱中还会有别的东西吗?这些天来,我反省过,沉思过,特别是母子接吻后,我发现我对妈妈的爱不再仅仅是小时的依赖和守望了,那其中有了更多的含义,也许还包含了情人的呵护和厮守吧?长期的相依为命,除依恋外,亦使我对妈妈多了一份强烈的占有欲,希望拥有妈妈的一切。 现在回想起来,妈妈多年来未再嫁,我才是罪魁祸首。每当有男人来到家中的时候,不论是妈妈的同事,还是朋友,我总是阴沉着脸,不说一句话,只一个人躲在角落中,不知由来的暗自神伤;男人一走,我就又恢复了常态,围着生气了的妈妈,一直逗到她雨过天晴,露出无可奈何的笑颜后,自己也感到快乐和幸福。久而久之,妈妈可能也注意到我的反常表现,我们家里也不再有男人来了。 我开始有些怨恨自己,既然我是这样的爱恋着妈妈,为什么还要注意别的女人呢?对白衣女孩和眼前的干妈,我都会不自觉的生出异样的情感,虽然可以控制住,但我却感到对不起妈妈。我希望拥有妈妈的一切,亦希望妈妈拥有我的一切。 我恨自己的意志的脆弱,于是举起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却一下子牵动了伤口。脸上的火辣和伤口的刺痛使我的内心稍感安慰,心中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待续)" }, { "text": "我和岳母不得不说的故事\n(1) 我和女友是高中同学,她妈妈我早就认识了,不过当时还小,没什么其他想法。自从上了女友后,我对做爱也上了瘾,对身边的女人们也注意起来。经常去女友家“献殷勤”,对未来的岳母自然很注意。 她今年48岁,退了休,有空时去炒一下股,个子不高,约158 ,虽有点发胖,但很有肉感,模样可说是徐娘半老。最让我心跳的是一对大乳,有些下垂,但并不松,动起来一颤一颤的很是诱人,皮肤又白又嫩,一点也不输给她女儿。 我嘴甜,也很勤快,她也对我另眼相看。原本我只是在心里想着要是能干一干她就好了,可老天总算待我不薄,那次以后──一天上午,我正在家上网(我也算SOHO一族),女友打个电话来,说让我帮她回家拿个东西送到单位去。 我来到女友家,掏出钥匙(反正都是准女婿了)打开门,只听得浴室传来水声,原来是女友的妈妈在洗澡。她听到门响,问∶“是谁?” “阿姨,是我,我来帮小怡(我女友)拿个东西。”岳母听了也就继续洗。 我很快找到了东西,正准备走,突然有些尿急,也没多想,问道∶“阿姨,你什么时候洗完?我想上个厕所。” “我还要一会儿。你来嘛!”(女友家厕所里安了淋浴房。)我进了浴室,掏出老二,也许是中邪了,想到诱人的岳母正在洗澡,而且只隔着一扇玻璃门,老二就硬了起来,怎么也尿不出,就在马桶前站着,脑子里满是岳母的光身子,心中下了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 我假装放水冲了马桶,大声说∶“阿姨,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又关上,作成象是我走了的样子,然后脱下衣服,就站在浴室门外等着。 好容易等她洗完了,由于是夏天,她就走出来擦身穿衣,刚到门口,我一下子抱住她,那种软玉温香的感觉和她惊恐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让我激动。没等她说话,我就把她顶在墙上,口手并用地又亲又摸。她显然是太惊讶了,浑身一点劲也没有,喘着说∶“快住手,我是你阿姨啊!” 我那管得了这么多,专心享受着她的身体,不停地亲着她的嘴唇、脖子,变着法地揉那一双大奶子,鸡巴在她小腹上撞来撞去(我有180 )。亲了一会儿,我抱她到卧室,放在床上,又压在她身上,用哀求的语气说∶“阿姨,你不知你有多美,多诱人,我想你好久了,就让我弄一次吧?” 她开始还坚决不从,但禁不住我又求又撩,可能身体也有了反应,喘得越来越厉害,脸颊绯红,眼睛也半睁半闭。我知道差不多了,一边含着她的乳头,一手扶着鸡巴往阴道里插,龟头顺着淫水一顶就滑进去了半截,我一鼓作气插了个全根尽没,可没想到她里面竟那么紧,肉壁紧紧夹着肉棒,我几乎射出来,赶紧停下不动。 她仿佛也被我的鸡巴弄得舒服,一下屏住了呼吸,就这样,两人贴在一起足有两分钟。我开始抽插起来,从九浅一深逐渐加快,后来几乎次次都插到底,她也完全投入了,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嘴里也哼哼唧唧起来∶“快┅┅好┅┅好鸡巴┅┅别停┅┅啊┅┅啊┅┅好┅┅” 说实话,我的鸡巴不算长,但还比较粗,加上我年轻、有冲劲、又持久,竟把她干了三次高潮,最后一股浓精全部射在了她阴道里。 射完精我也没闲着,拿纸巾擦干我俩的下身,又把她抱在怀里,玩玩奶子,温存一番,她已被我干得几乎晕厥,哪还有力气管我,不过看得出来她对我性交后的表现也很满意,乖乖的任我把玩。 这时我才想起女友交代我办的事,正准备走,可看见身边这幅美景,真是舍不得,只好打电话给女友说东西没找到。 打完电话回到卧室,这中年美妇已回过劲来了,见我又上了床,竟主动挪动身子好让我抱着她,象少女一般靠着我,说∶“你这坏小子,居然强奸我,我可是你岳母啊!” 我看她满面春意,不象是生气的样子,也就调笑着说∶“都怪我的抵抗力太差,你的身子也太诱人,我真是想你想了好久了。” “我都是老太婆了,哪能和年轻女孩比呀!” “不!阿姨,你的皮肤那么好,这奶子又大又挺,连下面都紧得要命,比好多年轻女孩都强。”我一边说,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 她捋了捋头发,说∶“小子,你是不是已经和小怡有过了?” “有什么?” “真坏!还不就是刚才┅┅我们┅┅” “阿姨,我和小怡是她伺候我,和您是我伺候您呀!差别很大的。” “就你嘴甜。不过我还是要问你,我和小怡谁更好?” “我也不骗你,小怡更有活力些,但您有种成熟的风韵,身子也不象四十几岁的人,比较起来还是您稍胜一筹。我这可是大实话啊!” “算你会说。可以后我们怎么办呢?” “我会娶小怡的,反正都是一家人,我们亲热一点也不算越轨。我们有了这一次,以后再有多少次都一样,反正我是不想和您分开了。” “唉,真是冤孽!不过刚才确实┅┅确实很好,小怡她爸已不行了,一个月最多两次,一次也只有一两分钟,我可能二十年都没有高潮了。你刚才差点把我干得昏死过去。以后我还会给你的,不过你可不能再招惹其他女人了,要对得起我和小怡。另外,我们的事千万别让小怡知道。” 我自是大喜,赌咒说∶“要是我辜负了你们母女俩就变成太监!阿姨,让我再服侍您一次吧!”说着,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顺着丰挺的双乳一直摸到浑圆的屁股。我的手指在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微微揉了揉。一股淫水从里面淌出来,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流。我伏下身去含住阴蒂,舌头不住地舔阴唇,她颤抖着,欢叫着∶“好┅┅好女婿┅┅乖乖┅┅阿姨我┅┅受不了┅┅了┅┅我┅┅我要┅┅啊┅┅” “阿姨,那你要到我上面来。” “好┅┅好吧┅┅你的┅┅花样太┅┅太多了。”说完,就跨到我身上,抬起臀部,把我粗硬的大阴茎整条吞入她的阴道里。 我教她活动着屁股来套弄我的肉棍儿,她做了一会儿自己就兴奋了,一口淫水从她的洞眼里倒浇下来。她对我说了声∶“好女婿,底下┅┅好┅┅好麻哟! 我做不来了呀!”接着就软软地俯下来,把一对温软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 这时我开始反攻了。我屁股一挺一挺的,使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肉体里冲刺着,阿姨咬紧牙关,承受着我自下而上的冲击。初时,我要她双手撑起来让我摸乳房,后来她已经被我奸得欲仙欲死,连手都撑不住了,我反而劲头十足。于是我又改变姿势,先是坐直起来,搂着她玩“观音坐莲”,接着把她搁在床沿,握住小脚儿,玩“老汉推车”。 阿姨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地冒淫水,握在我手里的脚儿也小有些发凉了,我担心一下子把她玩坏了,就让她平躺到大床中央,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去。抽送了一阵子,小腹紧紧抵在她的阴部,突突地把一股烫热的精液注入她的肉体里。 我停止了抽搐,阿姨的娇躯仍然微微地颤动着,我让她的一条大腿盘在我身上,仍把阴茎塞住那个灌满了浆液的洞眼,侧身搂抱着她软软的肉体稍作休息。 她舒服地枕在我的臂弯里,媚目半闭,我知道她累极了,就说道∶“好阿姨,时间还早,放心睡一睡吧!”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乖乖,我被你玩死了!”就不再出声了。 当然,自此她就变成我的女人了,任我玩遍所有的花样,比她女儿还听话,我几乎每天都要去女友家──干我的丈母娘。 这是前年夏天的事,现在她已正式成为我岳母,我也住进她们家了,晚上干老婆,白天就是我和岳母的天下。可怜我的老岳父,家里两个女人都被我玩了,他只好靠边站。我正计划着让他们母女俩一起伺候我呢! (2) 自从我亲爱的岳母和我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已完全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事事为我着想,不光是吃饱穿暖没有,还有性生活上爽不爽。她经常督促女儿好好服侍我,自己更亲力亲为,在床上对我惟命是从,为了满足我,连还是处女地的屁眼都给了我,还愿意尝试各种性玩具,大概是为了补偿这些年来的损失吧,这比她女儿可强多了。 又是一年的夏天(去年),我老婆怀孕了,当然也不能和我干,这下岳母就成了我的专职老婆了。可我性欲太强,岳母一个人根本就满足不了我,经常被我干得背过气去但我还是没射,这时老天又给了我额外的恩赐。 我岳父的妹妹,也就是我老婆的姑姑,才40岁,住在老家山西,老公长期在外面玩女人,她趁着16岁女儿中考完后的暑假带她到哥嫂这里来玩,自己也散一下心。 她们母女俩来了就住在家里的客房,姑姑长得有点像汪明荃,身体小小的,一点也不象四十岁的人;小表妹倒发育得不错,长腿、翘屁股,发育中的乳房很可爱。姑姑显然是到了这边很开心,表妹就更是乖巧了,整天姐夫长、姐夫短的很是可爱。 来了约有一个星期,这天表妹陪我老婆上街,就剩我和岳母、姑姑在家。岳母把姑姑叫到卧室,一会儿又神神秘秘地走出来对我说∶“小王,我有件事和你谈一下。” 我见她很暧昧的样子,心知有异,但怕姑姑看见,也不敢放肆。可我的美丽岳母朝我腿上一坐,搂着我的脖子说∶“你想不想多要个女人?” “我怎么敢?有你和小怡就够了。” “别怕,是我同意的。再说,你现在每天弄得我都吃不消了。”她边说边抓着我已硬了的肉棒,在我耳边说∶“你觉得姑姑怎么样?” “妈,你是说┅┅!?” “对,是我给你姑姑出的主意,报复一下她老公也满足一下你。怎么样?” “姑姑同意了么?” “当然,不过她很不好意思。我们的关系也给她说了,都是一家人,我和小怡都没意见。你怎么谢我?” “最多把我美丽的妈妈再干几次高潮呗!”听到如此的好消息,我的鸡巴硬得都发痛了。 “快去吧,我给你们把风。但你别太过份了,她毕竟第一次和你┅┅” 我高兴得又亲了亲岳母,就来到卧室。 推开门,见姑姑背对着门坐在床边,看着她瘦瘦小小的身子,一种怜爱油然而生。我走过去,坐在她身后,轻轻扳着她的肩膀,柔声问道∶“姑姑,妈已经跟我说了,你真的愿意吗?” 姑姑的身子一抖,轻声说∶“我愿意的。”这时她的耳朵根子都红了。 我走到她对面,蹲下来,说∶“别担心,我会好好待你的。”说完,我让她躺下去,然后侧卧在一边,温柔地亲脖子、嘴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轻轻地搅,吸她的舌头,一边解着她的衣服,顺着解开的扣子一路亲下去,姑姑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着。 亲到她的乳房了,和人一样,也是小小的,但是又嫩又滑,乳头和乳晕粉红粉红的,如同少女一般。虽说我喜欢岳母那样的大奶子,可这样的乳房一样让我心跳。 一路亲过了深深的肚脐,平滑紧实的小腹,终于到了迷人的三角地带,阴毛只有少许,长在阴阜上,很软,我用手在大阴唇上摸着、挖着,逐渐进到小阴唇和阴道里面,用么指和食指轻力捏着并旋转着花生米一样的阴蒂,姑姑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呼吸也急剧起来。 不一会儿,淫水流了出来,我把舌头伸进阴道并抽插起来,淫水越流越多弄得我满嘴都是,姑姑已经由喘气变为“唔┅┅唔┅┅”的呻吟声。我把手伸上去正好握住整个乳房,揉搓起来。 姑姑大概很久都没有这样过了,全身都在抖,屁股也乱动,叫的声音也大起来∶“啊┅┅啊┅┅不行了┅┅停┅┅哦┅┅不┅┅”我感到她的阴道在收缩,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久,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出来,姑姑舒服地叫着,我也把这些精水都吞下肚里。 她因为泄了无力的躺在那里,我笑着问∶“姑姑,舒服吗?” 她的身体一抖,两行清泪如泉涌一般。我急忙搂住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哪没做好?” “不,太谢谢你了,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躺在一边轻轻搂住她。 好一会儿,她的呼吸渐渐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看着我,那眼神如同刚被我开了苞的处女一样。她瞥了一眼我的下面,羞羞地说∶“你还没有┅┅那个呢,我们再来一次吧!” 一听这话,我如蒙圣旨,扶她起来,让她反过身跪在床沿,用手撑住身体,整个屁股露出来,阴户也露出来,上面满是我的唾液和她的阴精。我扶着她的屁股,用手拿着肉棒在屁股沟中顶了几下,然后试探着对准阴户插进去。 她的阴道很紧,我只插入龟头,她已在叫痛了∶“阿姨已经六、七年没做过了,你的┅┅那么大,轻一点好么?不然我受不了。” “阿姨,你就象处女一样,我会小心的。”说完,我用龟头在阴唇处来回地磨,然后插进去一点,又拔出来。这样往返几次,肉棒终于一点点地进去了,约有两寸还在外面,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用力一挺,全根没入阴道,她痛得全身发颤∶“啊┅┅你好狠┅┅”肉壁紧紧地夹住肉棒。 我轻轻地抽插着,她也逐渐不那么痛了,屁股扭动着,嘴里发出“啊啊┅┅哦┅┅深一点┅┅啊┅┅快┅┅用力!”的呻吟。 我加快了速度,插得她淫水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流到床上,屁股不断向后扭动,叫得也更大声了∶“喔喔┅┅啊┅┅啊┅┅大鸡巴┅┅喔┅┅插死我了┅┅好┅┅哥哥┅┅我不行了┅┅要┅┅要泄了┅┅” 她的阴道一阵阵收缩着,我更是插得根根全入,不久,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在我的龟头上。我并没有停,反而比刚才还快、还狠,她无力地软下去,上身已伏在了床上,只是屁股被我抱着,汗水打湿了头发,嘴里小声地哼着。 又插了四百多下,她的身子颤起来,跟着一股阴精喷出来,烫得龟头好爽,我感到腰眼一酸,大股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我也累了,让她趴在床上,我伏在她背上喘着气。阴茎没有因为射精而软下来,还硬硬地顶在她屁股沟里。 这时岳母笑着走进来,坐在床边说∶“你们声音真大,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从姑姑的身上翻下来,用毛巾擦拭两人的下身,碰到阴户时,她又舒服得哼出声来。 岳母说∶“妹妹,怎么样?他还行吧?” 姑姑因为是光着身子,不好意思地理理头发,说∶“真厉害,我从来没这样过,差点都被干散了。谢谢你。” 这时岳母看见我半硬半软的肉棒粘满淫水,龟头红黑红黑的发亮,伸手握住肉棒并套弄着,说∶“你们倒是爽了,我呢?” 我一把把岳母扯过来,三两下扒光衣服,用69的姿势上下吻着。我用双手分开阴唇吸吮着阴蒂,还轻轻地咬,岳母把阴茎和龟头一下吞入口中,有时只含着龟头,用牙轻咬,还用舌头舔龟头上的裂缝,有时又缠着阴茎舔。 在她的高超口技下,肉棒笔直的竖了起来,姑姑在一旁看得直啧嘴∶“这样都行啊!” 岳母终于忍不住了,骑在我身上,用力套弄着,我也没闲着,使劲揉她的大奶子,还让姑姑也跪在我头的上方,舔她的下身。三个人就这样弄着,达到了好多次高潮,起码有一个小时我才射出精来,身上全是汗水、淫水。真是太累了,我在她们中间躺下来,摸着两人的阴户睡着了。 自此以后,我每天都享受着两个美丽的中年女人,一个丰满,一个苗条;一个放浪,一个含蓄。姑姑也被我调教成了性爱高手,连乳房都因为高质量的性生活而长大了一些。 我开玩笑地说∶“姑姑,这下你回去会把姑父迷死的。”可姑姑一听这话,板起脸说∶“我才不会和那个狗东西做!”吓得我连忙道歉,又卖力地干了她一次才算完。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一个月过去了,她们母女俩该回去了,表妹和我老婆成了好朋友,而我和姑姑更加恋恋不舍。在最后一天的狂欢之后,终于把她们送走了。 可笑我的岳父对此毫不知情,还说他妹妹这次玩得很开心,以后应该多来。 当然了,有我这个最佳女婿在,你家的所有女人来了都会开心的。 (3) 几个月之后,我老婆生下个胖小子,老家的人都说想看看,可我工作太忙走不开,一直拖到孩子半岁了才腾出时间,可老婆又在读在职研究生,没办法,只好让我和岳母带着孩子回去了。老婆和老丈人都说可以,我和岳母就更高兴了,难得有这样的独处时候。 为了孩子好,我包了一个火车软卧包厢,这当然对我更好。我和岳母在两天多的旅程中是春光无限,一路旖旎地回到了山西,自然是住在老婆她姑姑家,也就是我女人家。岳母和姑姑住一间房子,表妹住一间,我单独一间。姑姑虽然还在上班,可因为我干脆请了假,说是陪我岳母,实际上是陪我。 表妹上学去了,家里就变成了我的后宫。岳母说上街买东西,实际是这几天被我插得怕了,得躲出去。 她一走,我先是摸捏姑姑的乳房,姑姑也伸手入我的胯下回敬。接着我腾出一手捉住姑姑就要掏弄她的阴户,姑姑道∶“你怎么那么猴急呀!”姑姑嘴里虽然责怪我,却完全没有行动上的抵御,轻易地让我把手伸入底裤里挖摸阴户,而且她也反手来抄我的胯间握着我粗硬的大阴茎,两个人玩摸着异性的性器。 我说道∶“还有很多时间呀!我们一齐去冲洗一下才开始玩好吗?” “就你花样多。”姑姑说着,就剥我衬衣的钮扣,我让她脱下上衣之后,又站起来让他帮我脱裤子,当她把我的内裤褪下时,我的肉棍儿已经向她昂首而立了。我也开始帮姑姑脱衣服,她只穿着一套细花的睡衣,我脱去她的上衣时,里面已经是真空的了。我凑过去吮吸她的奶儿,顺手探入她的裤腰,姑姑连内裤都没有穿,一下子被我摸到她那光脱脱的阴户。姑姑双手把她的裤子褪下去,我便把她抱进浴室里去了。 浴室里并没有浴缸,姑姑要我站着让她帮我洗。她替我搽上肥皂泡之后,我便和她面对面搂抱着,让她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部,同时我趁机把粗硬的大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姑姑闭上眼睛透了一口长气,好象特别陶醉的样子。 我笑着问她∶“敢不敢让我插进你的屁股里呢?” “千万不要,光是看你和姐姐弄,我都有些痛哩!”姑姑紧张地说道∶“不过我是你的人,你喜欢那样玩,只好依你了。” “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我们冲冲水,到床上再玩过痛快吧!”我边说边把粗硬的大阴茎从她光脱脱的小肉洞拔出来。 姑姑特别用心帮我把阴茎洗得很干净,我试问道∶“你和老公有没有试过口交呢?” 姑姑低着头说道∶“我老公买过色情录影带和我一起看,看完了,他就要我学那个女人一样吮他的阴茎。” “那他有没有为你呢?” “没有哇!”姑姑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呢?” “不知道,有男人为女人的吗?”姑姑带着疑惑的眼神反问。 “当然有啦!你老公可能没把那一部份给你看了,你想不想试试让我为你做呢?” 姑姑道∶“我不敢让你做,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吮你的,我倒可以为你做呀!” 我说道∶“我喜欢让你吮,但是我也喜欢吻你的,因为你的阴户实在太可爱了,一会儿上床时,我们就玩先‘69’花式。” 姑姑道∶“你们那么多名堂,我怎么会?不过我一定吮得你很舒服的,这方面我老公都很赞赏我的呀!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试一试吧!”姑姑说着,就低头含着刚刚替我洗过的肉棍儿吮吸着。她果然有些花样,虽然没有我岳母那么到家的功夫,但也很认真和肉紧。 我叫姑姑停下来,她帮我抹干身上的水渍,我就把她抱出浴室。我把她放到床上,掰开一对粉嫩的大腿,然后蹲下来,用嘴去亲吻她那肉桃儿。姑姑痒得夹紧着双腿,但是我拨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 姑姑兴奋得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地叫着∶“哎哟!死了!我被你玩死了,快停下来吧!让我吃你的吧!” 我从姑姑的双腿中间抬起头来,姑姑坐起来,喘了口气说道∶“好弟弟,你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了呀!你躺下来,我用嘴含你的肉棍儿吧!” 我笑着问她∶“舒服不舒服呢?” “太舒服啦!我实在受不了呀!”姑姑兴奋得脸都红了。 我叫姑姑躺到床的中央,然后把粗硬的大阴茎送入她的小嘴,同时也把头俯到她的腿根,继续吻她那可爱的小洞。 “好弟弟,你不要舔我那颗小肉粒,我怕我肉紧起来会咬痛你。”姑姑吐出嘴里的阴茎特别吩咐我。说完又衔入,用嘴唇吮吸着,还用舌尖舔我的龟头。我这边就用嘴唇吻她的阴唇,还将舌头尽量伸入她的阴道里。 玩了好一会儿,姑姑又浑身颤抖了,她说道∶“哎,我不行了,你先插我一阵子,等要射的时候,我再用嘴把你吸出来吧!” 我听她的话,转过头,把粗硬的大阴茎刺入姑姑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起来,姑姑也把两条嫩腿紧紧地勾着我的身体。我见她已经发浪了,便放胆狂抽猛插,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她奸得淫液浪汁横溢。我用手撑起上身,眼睛望向我和姑姑接合的地方,见到我粗硬的大阳具像扞面棍一样,插在她白面团般的阴户里。 这刺激感官的景像直接加速我性欲的亢进,我换了个姿势,下床站在地上,握着姑姑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她的粉腿高高地举起来,以“老汉推车”的花式重重地捅了她几十下,就深深插入她阴道里喷射了。 我没把阴茎拔出,仍然塞住姑姑那个注满了浆液的小肉洞,把她娇小的肉体抱进浴室里。 我抽出依然坚硬的阳具,把姑姑放下来,但是她的双脚都软了。我坐在厕盆上,把她放在我的大腿上,看看姑姑那个娇嫩的阴户,白里泛红的肉缝里饱含着我刚才灌入的半透明浆液。 我又一次戏弄她的奶儿,姑姑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真棒,我被你搞得欲仙欲死了,你却还是那么坚硬。”我微笑望着她没有说什么,姑姑又说道∶“我们洗一洗,然后我再用嘴让你玩一次吧!我要尝尝你的精液,好不好呢?” “当然可以啦!”我喜悦地说∶“你可以让我射入你嘴里,太感动了呀!” 我们回到床上的时候,姑姑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又吮又舔的,我不忍心她太辛苦,就集中精神,使自己紧张起来。过一会儿,就在姑姑的小嘴里射精,姑姑一边把我射入的浆液吞食,一边继续吮吸着我的龟头,看样子她是很情愿的。 我射完之后,她仍然静静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我感激地说道∶“姑姑,你待我真好!” 姑姑道∶“你是唯一用嘴让我兴奋的男人,所以我一定要吃你的精液的。我老公也曾经把精液射进我嘴里,我可不愿意吃下去。不过我很怕让你玩屁股,会痛死了呀!” 姑姑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去,又对我说道∶“我们休息一会儿吧!”我点了点头,姑姑又把我的龟头吻了一次才放开了,因为她刚刚饮过热水,小嘴儿热呼呼的,烫得我好舒服。 睡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又生龙活虎了,弄醒姑姑,说∶“我们再洗个鸳鸯浴吧!”我把她抱进浴室才放下来,姑姑连忙开花洒校水温,我就忙着玩摸她的乳房和小肉缝,不停的抚摸她的肉体。一会儿,放水搽肥皂,我和姑姑在滑腻的泡泡中搂抱,我已经忍不住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了。 我笑道∶“现在我真的好想钻你的屁眼,行吗?” “你不必动,让我来就你吧!”姑姑说着,就活动臀部,先让我的肉棍儿退出她的阴道,然后用手扶着对准她的臀缝。粗硬的大阴茎借助肥皂液的润滑,很轻易地滑进姑姑紧窄的肛门里了。 姑姑“哎哟!”的叫了一声,我忙问∶“很痛吗?” 姑姑道∶“不是痛,而是屁股眼被你塞进去,很有趣。” “怎么个有趣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也说不出来。不知我们女人身体上的洞眼,天生就是为了让你们男人插的吗?只要不很痛,就觉得很刺激。你刚才塞进去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痛,所以就很有趣呀!” 我又问∶“那和插入前面有什么分别呢?” “当然还是前面好啦!”姑姑抚摸着我的胸部说道∶“让你玩前面的时候,我会趐趐麻麻的,然后从阴道一直传遍全身,最后轻飘飘的,好舒服哇!而插后面时,就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觉得我的身体里有多一个洞眼可以供你耍乐,其实都很有趣呀!” 我说道∶“我们回床上去吧!” 上床后,姑姑主动要含我的阴茎,但是我要她先让我绑起来。结果姑姑乖乖地让我把她的左手和左脚向后面缚在一起,再把右手和右脚一样缚住。这时的姑姑已经完全被动了,她除了可以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之外,只有被挨插的地步了。 姑姑两腿分开,媚眼如丝,单等我去插入她的阴户,我却先不插入,只把头埋在她两条嫩腿之间,拨开草丛,舔吻她的阴户。姑姑兴奋得大叫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 我吻了一阵子,抬头问道∶“姑姑,这样舒服吗?” 姑姑喘着气说道∶“太舒服了,不过我消受不了,如果不是被你缚住,我一定把你推开的。你不要再戏弄我了,我让你插进去吧!” 我没听她的,把头埋进去又一阵狂吻猛舔,弄得姑姑呻叫不绝,才卧身于她的双腿中间,把粗硬的大阴茎一下子顶入她的阴道里。我伸手解开她的绑缚,姑姑马上像八爪鱼一般,用她的四肢把我紧紧抱住。 我静静的让她陶醉了一会儿,就开始狂抽猛插起来。由于刚才已经有了精采的前奏,姑姑迅速兴奋到高潮,洞眼里淫液浪汁横溢,接着四肢发冷似的在颤动着。我知道她差不多了,就急促地抽送几下,准备在她的肉洞里喷浆了。 姑姑颤声说道∶“你不要射进去,我用嘴巴让你玩吧!”我听了她的话,就翻身下马,摊直身子平躺在她身边。姑姑打起精神,翻过去趴在我身上,把刚刚从她阴道拔出来、湿淋淋肉棍儿一口含入小嘴里吮吸起来。 我本来已经蓄势待发,被姑姑的唇舌所及,立即火山爆发了,浓热的精液喷了姑姑一嘴。姑姑忽然精神起来,她小心地把我喷出来的精液吞下去,又把我的龟头吮了吮,然后枕在我的大腿上,嘴里仍然吮着我尚未软下的肉棍儿。我也把她的一条大腿当枕头,刚想戏弄她的阴户,她已经用手捂住了。 休息了一会儿,姑姑又用她的嘴吮弄我的阴茎,我觉得好舒服,就由得她继续玩。 我笑问∶“为什么要让我喷入嘴里呢?是不是怕有孩子呢?” 姑姑把我的肉棍儿吐出来说道∶“今天不怕的。我的嘴巴好不好玩呢?” “很好玩呀!不过为了滋润你,我想在你的阴户里射一次好不好呢?” “我都想啊!不过这次我先用嘴为你服务,然后再让你插进去喷出来。”姑姑说完,又很用心地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舔吮,且时而用一对俏眼望着我。 这时岳母回来了,一见我们玩得正欢,赶忙脱了衣服加入战团。 我抱住岳母光脱脱的肉体道∶“我也要你亲我。”岳母只好乖乖地蹲下来,把我粗硬的肉棍儿放入她的嘴里吮吸起来,我觉得好爽,于是主动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这样一来,岳母和我配合得很好,她用嘴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口腔里得到紧凑的摩擦。我不想弄损她的嘴巴,玩了一会儿,便在她嘴里喷出了。 岳母吞食了我的精液之后,我就把仍然粗硬的大阴茎移到她的阴户里,岳母的阴道早已阴水泛滥了,我进入后,她的反应更加热烈,我先问她可不可以射进去,她点了点头,姑姑笑道∶“原来姐姐是有备而来的!” 岳母这时也懒得理会她了,我舞动着腰际,有时进入她的阴户,有时进入两片白屁股中间的洞眼。当进入岳母的阴道时,从她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我知道她也很享受;而进入后门时,她也显得从从容容,颇有胜任愉快的姿态。在紧窄的屁眼里捅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到她的阴道里射了精。 终于,我再也没力气了,三堆淫肉缠在一起睡着了。 (4、完) 我在姑姑家过着淫荡的生活,每日和两个女人在一起作爱,我儿子就在一旁看着,真不知他长大后会不会有老爸这样的福气?因为我的美丽人生还有更精彩的呢! 一天,当我疲惫地把一股阳精射进姑姑的后门之后,姑姑突然问我∶“好弟弟,你想不想操我女儿?” “什么?” “替我女儿开苞啊!” “姑姑,你开什么玩笑?” “我是说真的。我希望女儿有个完美的初夜,你是最佳人选。” “你来真的呀?” “我去和她说,我知道她对你这个姐夫很有意思的。” 这一席话让我又掀起一股欲浪,再次把姑姑弄了个不亦乐乎。 当晚,姑姑把表妹红红带到我卧室,说∶“红红已经同意了,你不要再推托了,快动手脱去我女儿的乳罩和底裤吧!你可以先替她开苞,也可以先玩我,让她在一旁见识见识,然后再做她呀!正巧今天我和女儿都是不怕怀孕的日子,你不要错过了呀!”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躬敬不如从命了。我望望怀里的红红,圆圆的脸蛋,唇红齿白的,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爱。我轻轻解开她的奶罩,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儿弹了出来,我捏捏她的乳房,觉得好弹手;又轻轻地戏弄她的乳尖,红红肉痒地缩了缩,却完全没有推拒。 姑姑走到前面,双手把她女儿身上仅存的一条底裤褪下去,这时的红红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身材还不错,纤纤的细腰,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带只有少许大约半寸长的茸毛,修长的双腿下配着一对玲珑的肉脚。 我对姑姑说道∶“我今晚还未冲凉,一起到浴室洗洗再出来玩好不好呢?” 姑姑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一起到浴室去了。 姑姑为我冲洗,而我就在红红的娇躯上下其手。当我摸到她的阴户时,觉得她两辨肉唇儿紧闭,手指都插不进去,心想等一会儿开山劈石的时候,一定会颇为辛苦的。 姑姑像为小孩子冲凉一样,把我周身上下涂满香皂液,还特别用心地翻洗我的阴茎和屁股缝里。红红望着我那条被她母亲握在手里的粗硬的大阴茎,眼眸子里露出讶异的神彩。我有点儿冲动的抱着红红滑美的肉体,觉得她的娇躯也微微颤抖着。 红红柔顺地把她的奶儿贴住我的胸部,姑姑也把一对乳房抵在我的背后作肉体按摩,我如三文治一样夹在她们两母女全裸的肉体中间,这种感受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当时的感受实在没法子形容出来,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软的空间,又象似跌入一个人肉的陷井。 我恨不得立刻把阳具插入红红的肉体里取乐,但是我知道,站在浴室里和她玩第一次毕竟是难以成事的,于是我舍难求易,转身向她的母亲,姑姑也立即把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带入她滋润的阴户。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觉得特别浑圆结实,姑姑的皮肉稍微深色,和她女儿嫩白的肌肤完全不相同。 她收腰挺腹蠕动着身体配合我的阳具在她肉体里出入的节奏,还回头对她女儿说道∶“红红,等一会儿你也是象我这样让姐夫插进去。”红红也乖顺地向她母亲点了点头。 我本来是可以专心和她盘肠大战至喷浆,然而她那女儿已经洗得白白的,就在我身边等我开罐头;而且姑姑也由于尚未知道我一口气至少可以连续干三次的功能,她为了保存我的实力,所以当我抽送她百来次时,就劝我停下来,回房到床上去玩她女儿。 三人冲水抹身后,我抱着红红的娇躯,放到我的床上。姑姑叫她女儿躺在床沿,举高双腿,对我说道∶“可以了呀!” 我从姑姑手里接过她女儿一对玲珑的小肉脚,觉得柔若无骨,而且又白晰又细嫩,不禁疼爱地吻了两下。姑姑轻轻捏着我那根粗硬的大阴茎,带到她女儿粉嫩的阴户前,她对红红说道∶“女儿,你用手指把小阴唇拨开,好让姐夫为你开苞。” 红红听话的把双手伸到她的阴户,用一对食指把她的两片嫩肉拨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我见到那儿是湿润的,有一颗豌豆大的小肉粒,一个微细的小孔,接着就是“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吧!那入口只够插进一支筷子。 姑姑帮我持着红红的一条大腿,以让我腾出一只手去玩摸她女儿的乳房,又把着我的阳具,让龟头拨弄红红的阴核。红红的趐胸起伏着,阴道口泌出一点晶莹的水滴,姑姑就把我的龟头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时向我示意。我缓缓地压过去,只见红红的阴部被我的龟头顶得凹下去,我继续用力一顶,“卜”地一下,我的龟头突然破膜而入,红红的肉体一震,叫出声∶“妈,好┅┅好痛哟!” “乖女儿,你忍着点,女儿家的第一次会有一点痛的,但一会儿姐夫会弄得你好快活,那时就不觉得痛了呀!你可以缩手,别阻住姐夫抽送。”姑姑从我手里接过她女儿的嫩脚,并高高地举起。又对我说道∶“你别担心,抽送几下,我女儿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我双手摸捏着红红的奶儿,同时也把粗硬的大阴茎向她紧窄的阴道挺进去,红红咬着牙忍痛任我弄,我微微拔出,见到阳具已经泄红了。姑姑握着她女儿的双脚,把红红的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她说道∶“见红了,你放心抽送吧!大力一点,她就反而不知道痛了呀!我的第一次也这样嘛!” 我听了她的话,便放胆抽送起来。红红果然渐渐舒开了眉头,小肉洞里也多出许多水份,我得到润滑,就索性让粗硬的大阴茎在她小洞里横冲直撞。姑姑站在我后面,双手扶着她女儿的两条粉腿,却把自己双乳贴在我的背脊。红红脸红眼湿,渐入佳景了,不过她的阴道实在箍得我好紧,我在她到达一次高潮时,就尽力插入她的肉体深处喷射了。 我让肉棍儿留在红红的狭窄的阴道里稍做休息,回头见到姑姑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而且阴户也十分潮湿,便说道∶“姑姑,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现在┅┅可以吗?”姑姑用讶异的眼光望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姑姑喜悦地摆好了姿势,还把双腿高高的举着。我从她女儿的阴户里拔出带血的阴茎,把红红软软的肉体抱到床中心,红红的嫩腿还在微微在颤动。我纵身于姑姑的大腿间,粗硬的大阴茎轻易地进入她湿润的小肉洞里。 姑姑的阴道宽紧适中,腔壁有许多皱纹,我既抽送自如,又觉得很具摩擦,实在值得一赞。我玩得她很兴奋的时候,也尝试进入她的臀洞。姑姑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我插她前面时那种肉紧的表情,所以我兴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阴道,和她一起到达高潮。 姑姑和我进浴室稍作冲洗,出来的时候,她见我的阳具仍然坚硬,又用嘴为我吮吸了一会儿。她叫女儿留下来陪我过夜,她自己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望望床上的红红,她仍然软软的仰卧着,我见她的阴户被我弄得很零乱,就拧了一条热毛巾小心替她擦拭,只见她阴唇有点儿红肿,阴道口已经打开了一个尾指大小的肉洞儿。 我拥着她睡下,轻抚着她的奶儿问道∶“红红,你下面还痛吗?” 红红娇媚地说道∶“初被你插入的时候,几乎痛死我了。接着妈叫你抽送,就真的不觉得痛,而且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我也讲不出来,后来我觉得全身都趐麻了,好舒服哦!不过你去和妈玩的时候,我又有点儿疼痛,现在就已经没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我呢?我还可以让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经受创了,再玩会很痛的。以后你如果喜欢,我们再玩,那时你就会更舒服的。”我抚摸着她的阴户说。 红红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说道∶“姐夫,你这里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见过你爹的吗?”我奇怪的问。 “见过呀!爹有时很晚回来,以为我睡着了,就在床前换裤子。有时候他和妈在玩,我也被吵醒了。不过以前我总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普通的开玩笑。” “那么是什么呢?”我故意追问。 “我也说不出呀!总之,我让你插的时候很兴奋,我见到妈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还见到她的屁股也让你插进去哩!而你只插入我的阴道呀!” “傻女孩,插屁股对于女人来说是没有好处的,我和你妈是因为玩得太高兴才即兴地去插她的屁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兴试试我呀!”红红笑着说道∶“我刚才也看见我妈用嘴巴含你这条东西哩!我的嘴并不痛,你也让我试试好吗?” 我笑道∶“你愿意的话就试试吧!不过你不怕我喷得你一嘴精液吗?” 红红道∶“我妈都不怕,我当然也不怕啦!”说完就爬起来,趴到我身上,白嫩的小手儿握住我的粗硬的大阴茎,张开她的小嘴,就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起来。 我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她的口交服务,望着这娇俏的可人儿认真地把我的阳具横吹直吮,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了?当我告诉红红,我就要喷出的时候,她却把我的龟头深深地含入,让我在她小嘴里喷发,而且点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里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梅开二度了,可是对着娇嫩可爱的红红,我并没有倦意。我笑着问她∶“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红红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呀!不过也并不好吃。” “那你为什么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来。 “我妈吃过,我当然也要试试嘛!而且我有一次听见我妈和她的外国朋友谈话时,她们说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有养颜的作用嘛!” 这一夜,红红亲热地枕着我的臂弯甜睡,我望着她赤裸的肉体,却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点,我就被她搞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红红已经坐起来,正在用她的手儿玩弄我的阳具。我笑着问道∶“红红,你下面还痛不痛呢?” 红红摇了摇头道∶“不痛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红红坦白地说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来,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进你阴道里的精液会倒流出来的。” 红红仰天躺好,我掰开她两条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双手的中指把两片阴唇向两旁拨开,露出昨晚被我的阳具开戳出来的小肉洞。我举着粗硬的大阴茎,把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然后缓缓挤进去。 我望着红红的俏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就继续把肉棍儿整条插进去,接着尝试抽送一下,觉得仍然很紧,不过有昨晚射入的精液滋润,总算不太困难。我一边慢慢地抽送,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尖。 红红睁着一对可爱的媚眼儿望着我说∶“姐夫,我已经可以容纳你了呀!” “那我要开始横冲直撞啦!”我笑着说道。接着就扭动腰部,放胆让粗硬的大阴茎在红红的小洞眼里深入浅出,肆意捣弄。 记得我那个老婆和我初夜行房后,第二天晚上还不能再弄,可是现在红红已经可以接受我常规的抽弄。我觉得她的阴道越来越多水,红红也开始兴奋了,起初她只是轻声的哼着,后来就叫出声了。我随着她的亢进加快节奏,直把初经人道的红红奸得淫液浪汁横溢。 我见她已经如痴如醉,便停下来让她回气。红红喘了一口长气,说道∶“姐夫,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轻飘飘的了,原来被男人玩是这么刺激的。” 我笑道∶“红红,你够了吗?我再弄几下就要在你阴道里发泄了。” “姐夫,为什么你不肯试试插我的屁股呢?” “我怕你会很痛呀!还有,插屁股对你其实并没有好处嘛!” “哼!我不理,我要你试一试嘛!”红红竟撒娇了。 我只好下床,把红红的屁股移到床沿。红红双腿举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阴户里抽弄几下,然后拔出来,把湿淋淋的肉棍儿对着她紧闭的臀缝戳下去。 红红轻轻叫了一声“哎哟!”我忙停下来问∶“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紧的。”红红嘴硬地说。 我慢慢逼入,红红咬着下唇忍受着,直到我的阳具整条进入她的肉体。她的肛门实在太紧窄了,我插入后根本无法抽动。 我问红红道∶“你觉得怎样呢?” 红红已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倔强地说道∶“好痛,不过你先别拔出来。” “还是玩你的阴户吧!”我劝她道。 红红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不过我要你试一次在我屁股里发射。” 好一个难缠的小妮子。于是我听她的话,在她阴户里捣了几十下之后,才回到她屁眼里一泄如注了。 我把红红软软的身体抱入浴室里略为冲洗,回到床上时,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 后来,我和岳母、姑姑、红红整日大被同眠,饶是我年轻力壮也受不了,赶紧结束了这淫荡而甜蜜的假期,返回了家,约好了今年夏天暑假时她们母女俩再来。 到当前为止,这就是我和岳母不得不说的故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