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text": "少女的欲望\n第一话 第一回 我是一个好色的女孩吧? 本来我一直没这感觉,但三个月前的一件事,令我开始怀疑自己。 我名叫柔儿,是一个17岁的留学生,现在于东京攻读日语。我自小喜爱日本文化(其实是迷日本帅偶象),所以一直下决心要学好日语,幸而我的家庭亦算是开通,爸妈给我百份百的自由和支持,答应送我到日本留学,以了女儿的心愿。 刚来到东京的时候我爱死这儿了,一切事物都是那么棒,我经常到原宿和涉谷等潮流之地逛街,眼看耳闻的都是那么新奇有趣。 不过,过了一段日子,新鲜感过后就开始觉得闷了,爸妈不在身边,所有事都要自己处理,加上学校的功课不少,令我有吃不消的感觉。 幸好同室的两个室友秀儿和欣儿都是香港人,闲时可以聊聊天,不然就真是闷死了。 秀儿是个21岁的女孩,而欣儿则19岁,两人都是超可爱的女生(有我那么可爱吧?嘻……),我们三人因为住在同一宿舍,所以被称为“日研三小花”。 (我们的学校是日本语文研究学校) 可能是年纪较大的关系,秀儿是三人中比较豪放的一人,有时候会到涉谷的的士高流连,用不太纯正的日语去泡男孩。 至于我和欣儿就“清纯”得多了,每天九点以后就一定会回宿舍,从没出去鬼混,即使是秀儿多次邀我们一起去玩,我们都不为所动。 那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孩,我们当然都会有“性欲”,日本的电视节目又比较开放,晚上的剧集经常有裸露的画面出现,甚至是大胆的爱爱镜头。 看到这些画面我和欣儿都会面红耳热,尴尬地相视一笑。 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吧?我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心理。 直到三个月前的一天…… 当日是星期天,由于不用上课,我睡到十时多才起来。 “呜……好想睡……”虽然我仍睡眼惺忪,但因为十一时有我心爱的电视节目,所以还是勉强起来了。 我像往常一样,跑到洗手间盥洗,在我漱口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叫声:“柔儿,你来得正好,给我拿毛巾吧?” 我回头一看,只见秀儿全身赤裸,看来正在洗澡,她的头从浴房的玻璃间隔伸出来,向我挥手求救。 由于浴房充满热气的关系,虽然秀儿是全身赤裸,但我都不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裸体,只能从蒙胧不清的玻璃间隔看到她透视出来的身影。 虽然说是蒙胧不清,但我都可以看到胸前微暗的两点,与及下体黑色一团的阴影。 我愕了一愕,才不自觉地把挂在旁边的毛巾递给她。 “谢谢……”秀儿接过毛巾,便轻松地抹干身子,而我则透过面前的镜子,继续偷看她的身影。 一面看我的心一面跳,好像在偷窥似的,明明是自己都有的嘛……怎么会这样子? 我甚至期待秀儿会赤裸裸地跑出来,让我看看她的“真身”。 但可惜她把替换的衣服都带了进去,出来时已经穿好衣服。 秀儿完全没留意到我的失态,只是一脸自在,还问我:“你要不要洗?” “不……不用了……”我慌忙回答。 到她离开洗手间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不是有问题的吧? 回到房间,我看到秀儿坐在床上看电视。由于这里只有女孩子,大家都比较放松,一般都不会戴上胸罩。 只是,这本来是日常生活的一幕,我竟突然有奇妙的感觉,看到秀儿胸前突出的两点,我……想摸一摸。 当然我知道真的这样做的话一定会被认为是变态,于是我只乖乖地坐在她旁边。看我喜欢看的电视。 不过我的心却一直牵在她的胸前。 我不会是有同性恋倾向的吧?共住了半年,现在才有这种感觉? “我喜欢这种男生……”秀儿突然发言。 “哦……”我望着电视,是堂本光一。 “可以跟他干一炮多好……”秀儿叹气。 喂喂……怎么你说话会像一个男生?哪有女孩会说要跟男孩干一炮的? 听到秀儿的说话,我的脑袋又很自然地联想到她全身赤裸,跟男孩躺在床上的情形。 呜呜……我感到面上一阵热哄哄,我想我的脸现在一定很红。幸好秀儿的视线只专注于电视上的男生,没留意到我。 “哈……不用跟他……很多男生你都喜欢的啦……”说话的是躺在秀儿旁边的欣儿,她也起床了。 “哼……怎么这样说……我也不是随便跟男生上床的啦……最少要跟我有缘!” 秀儿不满地说。 “那跟你有缘的就真是数不清了……”欣儿语带讥讽。 “你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秀儿说。 “可以跟没有爱的男人上床,还不随便吗?”欣儿反问。 又来了……这两人总喜欢吵架,不过我也见怪不怪,反正之后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所以也没什么所谓。 “这么说,欣儿你认为一定要有爱才可以做爱吗?”秀儿说。 “当……当然了啦……”欣儿面红红回答。 “那,我问你,万一你爱上了一个男孩,而到结婚之日才知道他在那方面十分不行,甚至是性无能,那怎么办?一生都不爱爱吗?” “我……如果爱他,我可以不爱爱!”欣儿说。 “哈……你以为这么容易吗?一个女人可以没有性欲吗?”秀儿摇一摇头,继续说:“算了算了,你们连男孩都没碰过,根本不知道性爱的滋味,你知不知道被一根阳具插入时有多爽?” 听到阳具一词,我俩的面都红透了。 “待会去新宿买支电动阳具试试吧……哈……”秀儿边说边笑,接着独个跑到洗手间。 “什么啦!把我们当是小孩子!”欣儿不满地说。 “不过……做爱到底是怎样的呢……”我好奇地问。 “我……我怎知道……我都没试过……”欣儿一直都是低下头来。 算了吧……我们连经验都没有,又怎样去讨论这种问题呢?地球人讨论火星人的生态发展,根本就不会有答案。 “其实哎……我连接吻都没试过……”欣儿自言自语,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哎哎……真是“同病相怜”啦……不瞒你……我都没试过。 很不可思议吗?这么可爱的女孩对这方面的经验竟会是零,但事实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 “也没什么大不了吧?都只是两片唇碰在一起,跟这个差不多吧?”我把上唇和下唇碰起来,以求体验接吻的感觉。 “是这样吗?”欣儿也学着,老实说,这个时候我们跟两个白痴没大分别。 弄了一会,我们看到对方的呆相,相视而笑。 “感觉怎样?”我笑问。 “好假……”欣儿笑说。 就是嘛…… “唉……不知道我的初吻什么时候才来呢?”欣儿叹一口气。 “你想跟怎样的男生呢?”我问欣儿的择偶条件。 “唔……一定要温柔体贴,心肠好,样子最好像木村,经济不错,对我专一……” 哗……要找这种男孩,恐怕要到木星。 “只是接吻?不用这么严重吧?”我说。 “那……初吻当然要留给心爱的人嘛……”欣儿理所当然的说。 对此我持反调:“第一次留给心爱的人我都很赞成,但初吻就不同了,如果连这个都没试过,那他就一定会觉得你是一个没人喜欢的女孩,不然怎会一个追求者都没有……很没面子啦……” “会……会这样的吗?”欣儿担心地问。 “当然了,所以我认为初吻随便找一个打发了就可以了……”怎么我好像满有经验的,其实我自己都是没经验者啦。 “是这样吗?不过跟不喜欢的男孩子,我想我不行……”欣儿低下头来。 看到她娇羞的可爱样子,我竟忽然有一种奇异的冲动,我想吻欣儿! 我大着胆子,跟好朋友说:“欣儿,不如我们来试试罗……” 欣儿一听,问:“试什么?” 我一字一字吐出来:“接……接吻……” 欣儿屏气敛息,满面通红:“接吻?我跟你!?” 我点一点头。 她大叫:“不是吧……我们都是女孩子哎……” 我胆粗粗的提出我的理由:“就是女孩子才好点嘛……这是我俩的秘密,最少日后都可以跟男孩说是吻过的啦。这个年纪都没试过,你不觉得很羞人的吗?” “但……”欣儿一脸为难,似在犹疑这是否应该做的事。 我把面伸到她的脸庞,嘴与嘴的相隔只有数厘米。 “试试吧?”我再一次问欣儿。 好奇加上欲望,我知道欣儿其实都是蠢蠢欲试的了,只见欣儿羞红了脸,微微点一点头。 哎……要吻了……我老实不客气,把嘴凑向欣儿…… 好……好奇怪的感觉……只是两片唇贴在一起,我居然有全身酥软的感觉,脑袋更像被轰了一枪,一片空白。 哎……原来接吻就是这样子的吗……我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双眼,近距离看到欣儿闭起的眼皮和一条条又长又翘的可爱眼睫毛。 好漂亮……难道我真是有同性恋倾向的吗? 这时候我又想起刚才秀儿的胸脯,欣儿的胸部又会是怎样的呢? 这种时候不经意的摸一下大概没什么问题吧? 我战战兢兢地伸高右手,预备“找住”欣儿胸前的“东西”。 只是这个动人的时候,一声咳声中断了我的“阴谋”。 “咳咳……”是秀儿! “哗……”被撞破“好事”,我俩羞得要死,原来紧贴的嘴唇立时“弹开”。 “哦……难怪说不爱跟男孩玩,原来是有这种倾向的吗?”秀儿取笑我们。 “不……不是哎……我们只是……”被误会了有那种关系,欣儿急得哭了出来。 说到底秀儿都是我们的好朋友,大家相处了一段时间,知道对方的底细,也不再取笑欣儿以免好朋友难受,但听了我俩的“招认”,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原来两个小妮子春心动吗?还装成没兴趣的模样。” 我俩像被捉住了错处的小偷,除了低下头来,就不懂得其他的反抗。 “怎样?要不要试试去‘冒险’?”秀儿问我们。 是什么冒险啦? “今晚在六本木有个派对,要不要去?”秀儿说。 欣儿立刻拒绝:“我不喜欢去那种地方认识男孩,那种地方没好男人……” 秀儿听了一笑:“当然是没好男人了,因为那是‘淫乱派对’哎……” 听到“淫乱派对”四个字,我们的面红得发紫:“那当然更不会去啦!” 秀儿吃吃笑说:“不是哎……你们先听我说,这个是戴上面具的派对,大家到了派对可以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 哗啦啦……抚摸身体?这么吃大亏的事情,真是你去啦! 欣儿大叫:“我们又不是妓女,怎会跑到那儿给人摸?” 秀儿笑说:“凡事要向两面想嘛,人摸你,你也可以摸人喔……” 我插嘴:“谁要摸那些男人啦……” 秀儿继续引诱我俩:“不是啦……那儿是由女孩选男伴的,你们可以挑一身形好的男生作伴,想一想,你们连男生的那儿都没看过,可以摸一摸,不是很好玩吗?加上没人看到你的面孔,也不会不好意思哎……” 话虽如此嘛……但哪有女孩会自愿跑去给人摸的哎?加上我们还是处女,没可能会做这种事吧? 只是,一直表现得最保守的欣儿居然问秀儿:“不会……给强奸的吧?” 哗……你不会是有兴趣吧? 秀儿说:“当然不会啦……男女伴要解决的话就要到酒店,那儿是绝不容许有性行为的……” 我望着欣儿,只见她一面听一面连耳根都红透,但又很想去似的。 结果,我们还是拒绝了,当然了啦,这种才不是我们良家妇女会去的地方! 小女生还是早点睡吧…… 不过到了晚上七时,当秀儿预备出发的时候,又再一次问我们:“真的不去吗?” 我俩坚决摇头。秀儿语带可惜的说:“其实只是去见识一下嘛,真的不想被摸的话你们可以装成一对,自己跳舞就可以了,加上女孩是不用入场费的……” 哦……原来可以只是看的吗,这样就好像安心一点。 当了乖乖女17年,我连男孩的手都没拖过啦,想到秀儿描述派对内匪夷所思的情况,早已有点点心动,只是碍于矜持而已,现在多了一个可以只“参观” 的借口,我的心又跳起来。 望一望欣儿,她的面也是红了起来,紧紧咬着下唇,似是考虑什么。秀儿看到我们春心大动,知道差不多了,于是加倍推销:“你们这么纯情,认识了男朋友后就不会再去玩的啦……趁现在去看看吧!” 听到这里,欣儿真是像是下定了决心,她紧紧拖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说:“柔儿,去看看吧!” 不是吧?真的要去? 我可不想被不认识的男孩摸(认识的也不要!)。只是,想到刚才秀儿说我跟欣儿可以装成一对,那我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摸摸欣儿?这真是挺吸引…… “嗯……”我点一点头。 两个小处女的冒险旅程,就这样展开了…… 希望不会搞出什么乱子来吧…… 第二回 ***********************************哗啦啦……到了晚上,刚突然记起说过“少女的欲望”是一周写一次…… 第二回就脱期了啦…… 慌忙下笔,写得不好请不要介意…… *********************************** 我俩和秀儿一起登上火车,还未到达,就已经后悔了。 哎……说到底都是那种地方哎……日本的男孩这样好色,万一待会给人霸王硬上弓,强奸了怎么办? “两名中国少女于淫乱派对内被轮奸”这种可不是什么好新闻啊……给爸妈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忐忑不安,甚至途中有临阵退缩的想法。 看看欣儿跟我差不多的表情,我想大家都在想同一事情吧? 只是看到秀儿笑吟吟盯着我们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说其实怕得要命。 有什么事就立刻跑!我只好再三叮嘱自己。 终于,经过半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目的地,这儿是六本木的一所的士高。 “是这儿了……进去吧……”秀儿带领我们。 “嗯……”我低声应了一下,然后便拖着欣儿的小手,一起步进一个人生未曾到过的地方。 握着欣儿的同时,我感到她的手心冒汗,大概你亦是很紧张吧?我们相视一笑,便随了秀儿进去。 来到接待处工作人员交给我们三个面具,戴上后便让我们进场。 推开大门,哗啦啦……好厉害……我们来到倘大的舞池,只见场内烟雾迷漫,四周飘扬着一阵绵花糖般的香气,强劲得近乎吵耳的扬声筒正播着滨崎步的歌曲,所有人都随着乐曲起舞。 令我和欣儿意外的是这里并没有想像中不堪,基本上像一间普通的的士高多一点吧? 秀儿小声在我俩耳边说:“现在时间尚早,所以还没有什么,待一会播慢曲的时候你们便可以去挑男孩的了……” 欣儿听了,紧紧拉着我的手,向秀儿说:“我们只是看看就可以了!” 对,对……我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摸摸欣儿。 秀儿笑说:“好好……你们喜欢怎么也可以……今晚就各自回宿舍吧……” 我惊奇地问:“不是一起回去的吗?” 秀儿又是一笑:“我可是明天才回去的,你们行吗?” 然后继续说:“我有预感……过了今天世上又会少了两个处女……” “不会啦……我们只是看看!!”我们齐声大叫。 “是啦是啦……只是看看啦……不过我提示一下……到厕所做是很剌激的… …“ “都说过不会做啦!” 气死人了,在这种地方失去第一次,我会自杀! 最后,秀儿向我挥挥手,便独个去“觅食”了。 “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女孩子啦!”秀儿走后,欣儿不满的说。 我问欣儿:“你在香港有没有去过的士高?” 欣儿摇一摇头:“没有……我爸妈很严的啦,都不准我上夜街……” “是吗?那又怎么会让你一个来日本留学?” “嗯……他们很信任我的……”欣儿点点头,自信的说。 “那……如果给他们知道我们来了这儿?”欣儿的声线明显很惊慌了:“不要吓我啦……” “嘻……还不是害怕……”我调笑她。 由于我俩都不会跳舞,只好坐在椅子上聊天,但因为音响声浪大,我们又戴上了面具,根本不容易说话。 呆坐了一会,我向欣儿提议:“不如去跳跳罗……” 欣儿担心的说:“我都不会……” “大家都是乱跳的吧?又不是表演,没什么关系吧……” 结果因为实在无聊,欣儿便跟了我出去,我们笨笨的学着跳那些“劲舞”,连自己也觉得不堪非常。 过了一会,舞池上转成较为柔和的音乐,我们才松一口气,因为慢慢的跳总比刚才好多了。 但……我们没在意到,原来现在才是高潮所在,只见舞池上的男男女女都突然变得紧贴对方,女的主动挨在男的身上,而那些男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要……要开始了……”我紧张地向欣儿说。 “嗯……”欣儿似乎也十分“专心”观看四周的情况。 哗……日本人真的好大胆哦……大家都旁若无人,完全好像没在意场内的其他人,放任地抚摸舞伴。只见有些人愈来愈过份,甚至把女孩的衣服拉低,直接搓揉她们的乳房。 哎……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别个女孩的胸脯,心中竟有一种莫明奇妙的兴奋。 我向欣儿说:“看……那个女孩的胸好大哦……” “嗯……”从欣儿略带娇柔的声线,我想她一定都已经是满面通红的了。 “其实哦……”我带着疑问的说:“怎么那些男人会这样喜欢摸女孩的胸脯的呢?还不是一团肉?” “嗯……我也不知道……”欣儿说时也不自觉地摸了自己的胸部一下。 这个没意识的举动却挑起了我的神经线,我很想摸摸欣儿。 哎……这本来就是今次来这儿的目的嘛…… 我下定决心,向欣儿说:“可能摸别人的是不一样的嘛?” “是吗?我不知道……我又没摸过别人……”欣儿说。 我大着胆子说:“那……不如我们试试摸摸罗?” “不是吧?我们可是女孩子啊……”欣儿大叫。 “就是女孩子才好,最少不会尴尬嘛,今早的吻还不觉太难受吧?”我又用回早上的招数了。 “嗯……不过……”看到欣儿一副不愿的样子,我知道要说服她不是易事,于是也不待她回答,双手不客气地按在她乳房之上。 哗……好柔软…… 由于九月份日本还一般般暖,欣儿身上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绵质外衣,我本来就十分喜欢这种软绵绵的质料,加上现在底下托着一对胀卜卜的乳房,那种感觉就更棒了…… “哎……柔儿你要干什么啦……”欣儿被我一摸,尖叫起来。 “别人的真是不同的啦……”我一面轻轻在乳房上探索,一面自言自语。 “摸一下就好,不要这样!”我想欣儿现在一定是又兴奋又怕羞的了,最少她没很反感的推开我。 性格上我觉得自己和欣儿是挺像的,而且又都没那方面的经验,我想试的,我想她亦一定有兴趣,只不过是没胆而已。 这个时候我认为不仿放胆一点,反正都是女孩子,也不会说我非礼吧? 而且我觉得你亦十分爽呢 当了女色狼,我也不愿什么廉耻了,老实不客气在欣儿的胸脯上搓揉。她本身可能是一个较为敏感的女孩吧,被我摸了一会,也显得浑身乏力,连声线也微抖起来。 “柔儿……不……不要……” 好有趣……说老实欣儿胸部的大小跟我差不多,但摸别人的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可惜她的胸罩是比较厚身那种,这种隔着一层的感觉不够“真实”啦。 我连乳头都摸不出来。 哎……我想伸手进去…… “哎……柔儿……不……要……” “怎样?是不是和自己摸的不一样?”我问欣儿被摸的感想。 “我……我不知道啦……”欣儿羞得要死,又怎有心情回答我的“问题”。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所在,反正我的目的也只是要摸摸我的同房同学。 真的好兴奋哎……难道我真是有那种倾向的吗? “够了啦!柔儿!”欣儿似乎是受不了,大声地叫。 我完全不理会她,反而转过话题:“欣儿,你的胸罩是多少?” “不告诉你!” 哼哼……以为不说我就不知了吗?我也是个女孩子哎……你和我相近,大概是32B吧。 不过多摸了两下,我便停下来了,因为始终是第一次嘛,太过份,我怕会吓怕了她。 “嗄……嗄……你好过份哦……”欣儿一面喘气,一面娇声说。 “是我不好啦……你要不要报仇?”我也很想试试被“非礼”的感觉。 “我才不要!”欣儿又是大叫。 “不是哎……真的不同的哎……”不是吧,人家弄得你这样舒服,你居然不“报恩”? “有什么不同?”欣儿还是受不了诱惑,好奇地问我。 “你自己试试吧?” “不过……好像很变态哦……”欣儿不安地说。 “你这样是不行的啦……女孩子嘛……一点胆量都没有……看……那种女孩在摸男孩的那儿呢!”随着我手指的方向,欣儿亦望过去,看到一个女郎正抚摸着男伴的下体,慌忙转过头来。 “好下流……”欣儿羞赧非常。 “就是嘛……你连女孩子都怕,日后怎交男朋友呢?结了婚,还要替丈夫摸那儿呢……” “我不要男朋友好了!”欣儿明显怕了。 “那……现在就要习惯一下了……”我顺势把欣儿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上。 噢……原来是这种好玩的。 欣儿羞得低下头来,怎么摸人的会比被摸的更羞? 不过挺舒服呢…… “怎么样?”我问欣儿。 “好像……好像……一包热热的猪肉……” 喂喂喂……这是什么意思? 好歹我都是个美女啦…… 第三回 ***********************************“少女的欲望”第一回的回应是30.第二回跌至13.如此类推,第三回应该是5.接着第四回是3,甚至2.照道理,应该不会有第五回吧…… (小芳,你还是在数回应吗?) 是喔…… 第三回已经不知道怎样写了……两个主角的性格有些分裂,希望不要太介意…… *********************************** 欣儿只摸了我一下,便立刻把手缩回去:“摸完了……” 不是吧?我连一点“感觉”都还没有呢! 不过以认识欣儿半年,我知道硬来也不是办法,于是也没勉强,双手以环抱拥着她的腰肢,跟她浪漫地跳起慢步舞来。 两人都紧贴着对方,胸脯碰胸脯的感觉……挺特别。 “欣儿,你以前有没有跟男孩子跳过舞?” 欣儿摇一摇头,答道:“没有……” “想不到挺好玩呢……不如去学吧?” “嗯……” “唉……什么时候才可以跟男生跳呢……”我叹一口气。 欣儿听了,问:“柔儿你真的很想跟男生玩吗?” 我连忙答:“也不是,只是我真想试试恋爱的滋味哎……” “我都想……”欣儿有感而发。 两个女孩子同时叹了一口气,爱情这种东西不是说要就有的哎…… “不如……”我向欣儿提议:“今天我们当对方是男朋友罗?” “怎么行?明明是女的嘛……”欣儿怪叫一声。 “都说是‘当’嘛,又不是真的……” “柔儿你……不会是有那个倾向吧?”欣儿不安地说。 哎……不跟你说了! 我按不住自己心急的情绪,也不待欣儿答应,便强行拉起她的腰,手慢慢沿着她外衣的下方向上游走,轻轻地抚摸她幼滑的蛮腰。 “柔儿……不要这样……” “你的腰好滑哦……”我兴奋地说着。 “不……不要啦……这样是不好的……”欣儿带着上下不一的喘息说。 成功了……我看到她的样子,知道大概不会作什么反抗,这时候,我心里燃起一团火。 一定要摸到胸部的小豆豆! 我的手在欣儿的衣服下慢慢向上蠕动,可能是紧张的关系,欣儿身上的汗不少。 “好湿哦……”我不禁说了出来。 “没……没有湿啦!”欣儿大叫。 “我……我只是说你很大汗嘛,你以为我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知道误会了我的意思,欣儿又是低下头来。 “哦……你以为我在说坏事吧?”我开始调笑欣儿。 “不……不是哎……”欣儿慌忙摇头。 “好……就让我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湿了……”我装作要向欣儿的裙子下摸,吓得她连忙按着裙子。 我吃吃笑说:“是开玩笑的啦……不过原来欣儿你真的会湿的吗?我都没试过……是怎样的感觉呢?” 所谓的湿,我只是从书本上看过的啦。 欣儿又是摇头:“我不知道!” 我装作生气:“我是很认真请教你的啦……” 欣儿是个善良的女孩,看到好朋友生气,真的害怕起来:“我真的是不知道怎样形容嘛……” 哈……真是太好玩了,我愈来愈觉得我的室友很可爱:“那怎样才会湿的呢?” 欣儿似乎感到不可议:“柔儿你真的没试过吗?” 我摇摇头:“没有……” “这……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哦……即是看一些浪漫的爱情片子……到感人的情节时就会有感觉的嘛……”欣儿一本正经地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你说的感人情节是不是做爱?”我不明白,直接地问。 欣儿羞着点头。 我叹一口气:“但我真的没试过哦……难道我是个性冷感?” “不……不会吧……”我的好朋友亦替我担心起来。 说话时我的手其实一直没有停过,趁着欣儿不觉时已经到达胸脯的位置,轻轻抚摸着胸罩的花边。 “哎……柔儿你干什么啦?”欣儿惊觉已经太迟了! 终于到了…… 我的手指摸着胸罩上饱满的嫩肉,还以手指向下一沉,伸入乳罩杯内,直接触碰那挺立了的乳豆。 “哎……”欣儿发出了一声“痴怨”的叫声。 哗啦啦……怎么……和我的不一样…… 唔……我的乳头是尖尖小小的那种,而欣儿的则是比较大,加上是硬了,份外“突出”。 我把胸罩微微向下拉,让乳豆可以冒出来,然后用两只手指绕着乳头团团转。 间中还捏了中间的乳头一下。 “不……不要这样……”欣儿被我玩弄着乳房,着急地说。 只是这种好玩的情况又有谁会停下来呢?我使劲地抚摸她的小豆,还在她耳边小声说:“欣儿你好大哦……” “才……才没有……” 这时候我明显感到她的脚步浮浮,好像有点站不稳。 只是摸一下哦……不是这样夸张吧? 是不是真的很舒服的呢? “欣儿……”我小声说。 “嗯?” “这样……你会不会湿?” “不会不会!”欣儿拼命摇头。 “摸一下好吗?”我问道。 “不行不行!”这女孩又是拼命摇头。 只是,经过了一轮的“进攻”,我都知你是只会说不而不会反抗那种,问你,只不过是礼貌吧? 我老实不客气,把她的裙子掀起,右手在她小裤上轻轻揉弄。 哦……真的湿了啊……连在小裤外面都可以感到一阵阵湿气了。 “不要……”欣儿扭动着屁股,作出毫无作用的“反抗”。 我在她耳边“恐吓”她:“你看……对面有个男人在盯着我们呢……” “不是吧?”欣儿大惊。 “是哎……你再动,他就会看到你的屁股的了……” 欣儿更是害怕:“柔儿你不要再弄了嘛……” 哎……好不容易才进入“佳景”,我现在停下来,读者都不会高兴啦,难道你真的想回应太少而腰斩吗?听说小芳已经在想新故事了…… 为了自己的“未来”,我没理会欣儿的恳求,继续自顾自的发展下去。 我的手在小裤上揉了一会,手指头可以感到“擦擦”的感觉,这应该是欣儿的阴毛吧? 想不到,一脸清纯的她原来挺多毛的…… 我的手继续向下移,到了那凹陷的地方。 哗……真的很湿啊…… “不要……”欣儿以近乎哭的声线说。 我用不满的语气“教训”欣儿:“你这样好不可爱哦……” “怎,怎么了?” “就是嘛……做人一定要忠于自己嘛……明明舒服却又说不要,这不是很矛盾吗?”我满有道理的说。 “不过……”被我强词夺理,欣儿居然不敢反驳,这种女孩真是太可爱了… … 我想,你日后的丈夫一定会很幸福。 我看到她答不出话来,也不再等,心急地想摸摸湿了是怎样子的,谁知用力在中间的小缝摸了一下,欣儿立刻大叫了一声:“哎……”两腿还紧紧地向中间夹起。 上半身倾向前方,软绵绵的胸脯刚好伏在我的心口。 不知怎的,这一声娇俏的叫声,居然像“叮”一声把我从梦中叫醒,我的下体突然有一种热流涌至的感觉,这是17年来都没试过的啦…… 我……我不会是都湿了吧? 我不自觉地伸手拍一拍自己下体,感到一阵粘粘。 不是吧…… 欣儿看到我突然停了下来,奇怪地问:“怎么了?” 轮到我拼命摇头,她望望我按着下体,意识到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有感觉了?恭喜你啦……”欣儿喜欢地说。 “有……有什么好恭喜!?”我羞着要命。 “不是嘛……刚才你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性冷感,现在证明了不是,当然要恭喜啦……”欣儿笑眯眯说,还伸手过来:“我都要摸一下……” 恶……刚才明明是我作主动的嘛,怎么现在被反客为主。 那……一直我都只是抱着好玩和好奇的心态,但现在竟然有一种……害羞的感觉。 欣儿格格笑说:“我怎么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怕羞,原来柔儿你还未开窍… …“ 呜……原来欣儿知道的比我多,正因为她懂得所以才会不好意思,反而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未尝过“性”带来的快感,不知道是这样一回事。 就像亚当夏娃吃过树上的苹果,骤然发觉自己是赤身露体一般。 侵略者和被侵略者的心情,原来可以相差这样远…… 只是,小芳,角色的性格转得这样快,也太不合理了吧? 什么?你只是业余,又没钱,恕不接受投诉? 说时迟那时快,欣儿已经把手伸到我的下体,直摸在那个部位:“哗……好像尿尿了……” “没有啦……”我大叫。 被她一摸,我的大腿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哎……好奇妙的感觉…… “好了……我们都有对方的秘密了……”欣儿满意地笑说。 女孩知道我对这方面的认识比她少,连胆子也大起来。 反而我突然觉得金星四冒,羞涩无比。 “柔儿你没试过湿,那即是连摸这里都没试过啦?”欣儿问我。 我半带迟疑的说:“没有……有什么好摸……” “这个……是很舒服的啊……”欣儿说。 我对欣儿的说话感到惊奇:“欣儿你会摸自己那里的吗?” 这…… 难道是传说中的“自慰”? 欣儿想了一想,才难为情的答:“不要告诉别人哦……” “嗯……”我不会说出来的,相信我。虽然我会告诉小芳,然后贴出来。 之后欣儿点一点头。 “怎……怎么摸?”我一脸茫然。我和你同住一室,怎么一直都不知你有自慰的“兴趣”? 欣儿不好意思地答:“这个是本能啦……哪用人教?” “但我真的不会嘛……” “嗯……真没你法子……只教一下嘛……”欣儿没办法,伸手到我的小裤裤位置,拉开裤沿,经过阴毛,用中指往阴蒂轻触了一下。 哎……这是什么…… 我但觉一阵电流冲往下体,全身发软,失神恍惚。 “柔儿你好敏感哦……”欣儿说。 我哀求地说:“好……好怪……再摸一下好吗?” 我像吃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一般,想再吃一口。 欣儿想了一想,说:“这……这些大庭广众……怎好意思弄这个……” “不会哎……看……大家都在摸……” 环顾四周,男男女女在昏暗的灯光下都尽情放纵,室内充满淫靡的空气。加上那绵花糖般的香气,令我们的思想逐渐放松下来。 望到旁边的女孩纵情地摸着男伴的那儿,我俩都面红耳热。 欣儿在耳边小声问我:“柔儿……你有没有看过男生的那儿?” 我摇摇头:“没有……欣儿你有吗?” 欣儿羞着说:“嗯……以前在家中看过爸爸的一次……” “那是怎么样?”我好奇。 “有什么怎么样……还不是和书本上的一样……像一条小香肠……” “哦……”我一面听一面感到异常的兴奋,欣儿的手指虽然没有动,但就一直放在我的阴户之上,令我感到很舒服。 “柔儿……” “嗯?” “再替我摸一次好吗?”欣儿居然主动要求。 “嗯……”我再次伸手到欣儿的胸脯之上,轻轻地揉抚她柔软的乳房。 同一时间,她的手指亦开始在我的花蕊上游走,每一下都是那么轻柔,弄得我有一阵奇怪的痒痒感觉。 哎……这真是太美了…… “柔儿你好湿啊……这真是你第一次湿?”欣儿问我。 我点一点头,她继续满意地抚摸我的下体,手指不断一下一下地在阴唇滑过,到了阴蒂又轻巧地扫了两下。 “唔……唔……”我禁不住这未曾有过的快乐,喉头不自觉地发出的低沉的叫声。 “柔儿……要不要……再舒服一点的?”欣儿小声说。 “嗯……”现在这一刻……我是什么都依你的了。 欣儿用两只手指把劈开阴唇,慢慢把中指插进去。 哎……痛哎…… 第四回 ***********************************两个入世未深的女孩,第一次到的士高,在大庭广众下会做这种事,连写的也觉得超不合情理。 不过为了加快故事发展,也没理太多,以欲望为题的文章,不想在其他枝节上拖得太长。 那……以小芳般的天生丽质可爱女孩都会写色文,世界本来就是充满不合情理的事情吧?请不要太计较了…… *********************************** 被欣儿触摸那儿,我本来舒服无比,但她出奇不意的把指头插进来,快乐在一刻间变成痛! “哎……”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双手紧紧捉住她的右手,以防她继续“前进”。 看到我的失态,欣儿不但没有半丝怜悯,反而洋洋得意:“柔儿你好窄哦… …日后你的丈夫一定好幸福……“ 我被插得痛死了,泪水都几乎涌出来,才没心情说什么窄还是阔,只是带着哀求的语气说:“痛……先……先把手指拿出来再说……” 万……万一处女膜被插破了怎么办,我怎告诉日后的男朋友在的士高内玩被同伴弄穿了? 怎料这可恶的女孩还不肯放人:“看你这样子,真的没有自己玩过呢……不过真奇怪,连小孩子都会对自己的身体好奇啦,你怎会对这些一点都没在意?” 好过份的问题哦……难道不摸自己都有罪吗? 其实哎……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摸过,洗澡时都会洗洗那儿的,但就……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 自己摸的和别人摸的,反正就是不一样啦。 她好像还嫌我不够苦,手指居然还在窄窄的阴道挖动。 真……真的好痛哎…… “你……你这样会弄穿我的膜膜啦……”我把自己的忧虑说出来。 但欣儿回以嫣然一笑:“不会啦……我只插了小指头那么多啦……” 是吗?但……怎会这样痛? 欣儿继续说:“是你自己太紧张了,放松一点就没事了……” 放松一点?在大庭广众给另一个女孩挖那儿,有哪个女孩子可以不紧张? 欣儿看到我着实痛得要命,开始慢慢把指头抽出,不知怎的,这一下动作给予我强烈的快感,在差不多完全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反而有点依依不舍。 明明是痛的嘛,怎么会这样的呢? 欣儿抽出来后,将手指按在阴蒂上,开始有节奏地给我按摩着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哎……这……这真是……太……太奇怪了……(嗯……理论上,这应该用舒服来形容,但作为一个纯洁皓素的美少女,如果第一次就说:哎……太爽了…… 就实在太没矜持了啦……所以经过思前想后,我还是用了奇怪一词。就像小芳明明淫乱无比,但在“暴露自己”中就从不会说:呵呵……我跟多少个男孩干上了……给插得好爽……矜持往往令女孩写的色文变得不好看……这是局限,请不要介意……) 在欣儿的抚弄下,我愈来愈迷失自己,双腿一面抖动,一面向里向外开开合合,身子软得差不多站不稳来。上身挨在欣儿的肩上,手则搭在其胸脯。 “舒不舒服哎?柔儿……”欣儿轻声说。我不懂回话,只是点一点头。 “……那……我都要舒服哎……”欣儿在我耳边软软地呼了一口气。 我像着了魔一般,慢慢伸手再次往她的衣内走去,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然后用小指撩开胸罩,以拇指擦弄她那豆大的乳头。欣儿舒适地呼了一口气,小声说:“好舒服……” 听到好朋友从我的动作获得快乐,我的情绪微微激动,手指更使劲地夹着乳首中心团团转动。我只觉欣儿的胸杯好大好大,柔软的嫩肉把我指头的力都化走了,仿佛溶入大海一样。 “嗄嗄……好棒哎……柔儿……你真的没试过自慰吗……怎么……可以弄得这样好……”欣儿愈来愈兴奋,按在我下阴的指头也开始缓慢下来,变成沉醉于我的抚摸当中。 其实……我真的没试过这玩意,只是胡乱地弄,不过作为女孩子,我大慨亦知道怎么会比较舒服。 奇怪的是……看到欣儿享受的样子,我竟然比刚才被摸时更为兴奋。难道这就是所谓……施比受有褔?(嗯……这种时候抛书包,老师听了一定会哭!) 本来……这时真是十分快乐,但我感觉总像欠缺了什么,可能是因为戴着面具的关系,我看不到欣儿的表情。 噢噢……现在的她一定是十分性感的了。 好想看哎…… 坐言起行,我贴在她耳边说:“欣儿,我想再试一试今早那个……” “那个什么?” “接吻……” “不是吧?我们现在戴了这个,怎么可以……” “脱下来就可以了哎……” “不……不要哎……会被看到脸的啦……” “这儿灯光那么暗,不会看到啦……好吗?”说时我加大了指头的力度,把她的乳头都按得陷了下去,欣儿舒服得不得了,只是嗯了一声,我乘机从她衣内伸出右手,把自己的面具微微拉高,然后同样把欣儿的都拉起,接着把嘴揍向她。 当双唇紧贴的一刻,我俩的鼻头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叹息。 好湿哎……可能是一直藏在面具内的关系,大家都脸都湿湿的,不过这样反而更觉性感。 今早的只是玩玩试试,现在的才是真正的接吻吧? 在我完全陶醉的时候,欣儿突然作出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 我感到……在两片嘴唇中间突然多了一样事物在慢慢向前蠕动,仿似要打开我紧闭的小嘴。 这……这不会是……舌头吧? 我不懂反抗,只是慢慢放松唇上的肌肉,让欣儿的小舌可以钻进来,当触碰到我舌尖的时候,我感到的又是一阵震憾。 哎……这就是……湿吻了吗…… 人生首次被侵占小嘴,我感动不已,当欣儿的舌背叠在我的舌头之上时,我感觉一阵电流和温暖,本能叫我急速把舌尖反叠于她之上,她又重新抢过位置,在这样不断交叠之下,我们的舌头可以用缠在一起来形容。 我没跟男孩吻过,无从作比较,只知道现在的感觉十分棒,我们的嘴都是温柔的,大家的舌头像是充满欲望,想探索和征服对方软绵绵的境地。 我闭上眼享受这动人的一刻,突然觉得一阵清爽,张眼一看,已经看到欣儿俏丽的脸庞近在眼前。 哗……欣儿把我们的面具都脱下来啦…… 不过,我也不作反对,这样无阻碍地与她面贴面热吻,感觉比刚才好多了。 她的手已经离开了我的下体,取而代之的是提起右腿,在我的跨下蠕动着。 我的双腿慢慢张开配合她的动作,甚至主动拉高裙子,让大腿内侧可以直接触碰到欣儿滑溜的腿。 哎……好舒服哎……这和刚才比较,又是另一种快感。 同一时间,欣儿的手又开始揉弄我的胸脯。经过刚才的“比试”,我知道我没她大。但在这美丽的一刻我没心情去计较,只是觉得好美好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深深体验到醉人的快感,我真兴幸我是一个女孩子。 本来这种时候我应该也替欣儿服务一下,但初次感受到性欲快乐的我实在不懂得反应,只是默默沉醉于不断从各个器官如潮水涌过来的剌激感。 欣儿的手没伸进来,只是在我的外衣上徘徊,甚至连胸罩也没拉下来,但… …她实在太了不起了,每一下的力度都是那么适当,指头的每一下揉弄都是那么准确。 她的大腿活动得十分慢,一下一下地在我的下阴拖着,弄了一会,更提高右腿,以膝盖磨擦我的阴户。 哎……不……不要这个……好……好难受…… 被欣儿一弄,我下体突然有想尿尿的感觉,身体所有的水份都像涌到那儿去,而且更有一种不能形容的痒痒感觉。 不要……不要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的呢?我觉得难受,但又不想欣儿的腿停下来。 就像……一方面知道插进来会痛,另一面却想试试再被插一插的滋味。 这时候,我全身的气力像泄了一般浑身无力,整个人都支撑在欣儿的右腿上。 太美了……活了17年,我一向以为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但现在才知道,原来身上还有多个器官不曾开发它的“功能”。 同样地,在这时候一些器官也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我感到一些液体从某个地方流出,却无力制止。 现在的我,像个控制不了小便的婴儿。 吻了不知多久,我们的唇徐徐离开,欣儿的动作亦慢慢停下来,看到我睡眼半开的样子,笑说:“柔儿你怎么了啦……想睡吗?” 我脸上一红,身体还沉溺于快感之中,但又不好意思露出淫态,虽然双腿发软,仍只好勉强站着,说:“我……我想去洗手间……” “去洗手间干么啦?”欣儿明知故问。 “当……当然是尿尿……”如果这里有小裤裤卖的话,我想买! “哈……我以为你已经尿了啦,把我的大腿都弄湿了……看……这么湿……” 欣儿又半带取笑地提高大腿,向我展示腿上湿了的一片。 “讨厌……”看到自己的罪证,我羞得低下头来。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欣儿笑问我。 当然要啦……在这种地方我一个人去,给人强奸了怎么办啦…… 欣儿看到我不作声,笑笑地牵着我的手,向着那亮着“手洗”字样的方向走去。(手洗是日语的洗手间) 我一面行一面问:“不用戴上面具吗?” 欣儿不以为然:“这儿这么暗,不会有人看到吧?加上那戴上了那东西很不好受。” 哎哎……你和刚才进来时完全变了两个人啦,女人,原来真是变幻莫测的。 一路上,我们看到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大胆非常,有些女孩甚至肉紧地抚弄男伴的那儿(虽然没脱下裤子),把我和欣儿两个小处女看得面红耳热。 如果现在有男孩脱下裤子,我想我们真的会驻足观看。 可惜,就是没有。 经过了一大段“情欲”之路,好不容易才来到洗手间,我俩同时松一口气, 我跟欣儿说:“日本人真是好大胆呢……” 欣儿亦表同意:“就是嘛……” 话刚出口,我们相视一眼,大家的脸都红得发紫。 哎哎……我们似乎忘了刚刚自己也是在外面表演完“情欲秀”呢,还好意思批评人家啦…… 洗手间前的灯光比外面通明,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的脸,想到刚才在共处半年的室友面前表现出不曾有过的淫乱姿态,不禁难为不堪。 “不……不要再想那些事了!”在灯光下欣儿恢复了“常性”,拉着我说。 “嗯……”虽然很爽,但我也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想你多摸我一会。 我们跑入洗手间,准备洗洗脸,清醒一下,谁知一进去便听到一阵阵淫声浪叫。 不是吧……原来这儿才是最荒淫的地方? 对了,刚才秀儿说过有人会在洗手间爱爱,难道是真的? 厕格内传出大小不一的叫声,从这些叫声的“音调”,即使我们没经验,但都可以估计到是……在干那回事。 在我屏气摄息的一刹那,欣儿推推我肩,小声说:“听……这声音……” 她拉着我到其中一格,紧张地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声音。 好……好熟悉…… 欣儿肉紧地握着我的手,听了一会,以肯定的语气说:“是秀儿!” 不是吧…… 你在这儿干什么?不会是拉肚子吧?" }, { "text": "我和姊姊与她的朋友\n目录第一章 比基尼泳装前勃起第二章 黑色恼人的裤袜前射精第三章 爱美的胸部情欲高涨第四章 甜美的阴部刺激第五章 罪恶的淫交里冲上天第六章 强棒的冲击下失神第七章 为美丽的奴隶干杯第一章 比基尼泳装前勃起 1 “看,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比基尼泳装!” “好不好看,是玲奈学姐送给我的哩。” 爱美一边说着,一边穿着那一件比基尼泳衣。在弟弟的面前展露着自己的姿态。这一切弟弟也看到,似乎觉得心中怪怪的。 “啊!” 卓也发出了惊呀的声音。 他想不通姐姐怎么会有这种反应,于是张大了眼睛看看,然后发出那种赞叹的声音。吞了吞口水,对着姐姐爱美说: “姐姐穿的比基尼泳衣真是超级的比基尼泳衣。” 那泳衣似乎不需要多少布料就可以作成的。 泳衣覆盖下的乳房,似乎只有两个小小的三角形,只盖住了乳头,而整个胸部却好像要抖落出来一般。 看看后面的屁股则是呈 T 字形、条状形的下半身裤子,使得整个丰满的屁股都显露出来。 这种样子看在卓也的心里,使得他整个脸突然之间就胀红了。 爱美刚开始看到的时候,心中也是想着: “穿这样子,到外面去走一圈,不知道会如何。” 于是她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她读着玲奈写来的信,一边还是穿着泳衣。 “爱美,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希望这件泳衣你会喜欢。” “盼望我早点看见穿着这件泳衣的爱美。” 爱美读完之后把信合起来。 而且心中有着一股莫明奇妙的兴奋。 她将衣服脱下来,把泳衣放在床上,眼睛注视着玲奈送给她的那一件比基尼泳衣。 正值正午时分,她顺手把窗帘拉上,独自想像自己看着泳衣的那种感觉。 天气并不是会热,但是她腋下却冒着汗滴,这上下两件事的比基尼泳衣真是非常迷人,但是却是这么样的大胆暴露。 泳衣由胸前的两个小三角形连接两条延伸到背后而交叉的细条,覆盖在乳房及背后。而爱美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无比,但那两个小小的三角形只是能盖住乳晕及乳头,整个乳房则是大概可完全看见。 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看起来真是太迷人了。 “喔!” 怎么会有这种样子,她不禁发出了赞叹声。 她看着自己裸露的乳沟,想着,想着。 就用两只手去抚摸在两个小三角形覆盖下的乳房,那薄薄柔软的泳衣,让人感觉很好。 慢慢地手就沿着乳房而至腹部,再至倒三角形覆盖下的阴部。 那倒三角形覆盖的阴部,浓毛依稀可见,她摸着,摸着就说: “哇!好舒服的感觉,这毛摸起来真舒服。” 这么说着她又想着玲奈。 而此时爱美的心却怦怦砰地跳着。 一只手把覆盖在乳房上的小三角形布块掀起,另一只手则交叉抚摸着她的双鬓之间。 她渐渐地,不断地呜咽着。 又渐渐地把手抚摸到屁股上,那柔软丰满的屁股,连自己摸起来感觉都会很好。 然摸到屁股上的穴口,一种强烈的性欲使得她把双脚张开。整个意识都集中在两腿之间。 而倒三角形的泳裤贴在身上,让她感觉到身上有一股微热的感觉在股间跳来跳去。 她的两个手掌覆盖在自己的双手上。 “喔………屁股好滑嫩喔。” 她的手掌碰触到自己的肌肤时,感觉到自己丰满的臀部,心里想着: “真是好漂亮,好丰满又滑又嫩的。” 于是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姿态,然后一步一步向着镜子走去。她感觉到像要把自己吃掉一般那么兴奋。 爱美看着门后的镜子,自己的姿态在镜中亭亭玉立着。 “喔………” 嘴里的唾液不断地往自己的肚子里吞。 她看着自己的姿态,那富有女性柔美的身态,均匀丰满的身材,实在太美啦。 渐渐地,她已经开始喘息了。 “呼………呼………” 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及屁股,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心醉了。 然后她把头发一甩,再看看自己的神情。 继续,她用鼻子去闻那冒着一点的腋下,而那腋下的气味就如春药一般的那么令人心醉。 转个身,看着自己丰满的屁股极纤细的腰部,她不禁又遐想着男欢女爱时的神情。 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的臀部都是扁平的,仿佛是垂下来一般。 爱美穿上泳衣后,那种立体感,带着一点女性野性美。 此时的爱美呼吸声越急促。 “呼………呼………” “喔!太棒了,这么好的身材,连自己都满意。” 爱美看着自己的身材说着。 而心境却像迷惘的人们那么的轻飘飘的。 突然,她有一股冲动,这么美的身材,不让人观赏,岂不是太可惜了吗!于是她决定让卓也看看自己那种美好的身段。 “对,就让卓也看看吧!” 此时的她,带着有如梦游般的步伐朝着卓也的房间走去。 她在家里从来没有穿着泳衣走着,这可以说是第一回,她走着,走着,感觉自己好像走在沙滩上一般,并不觉得羞耻,而只是感觉好像准备要游泳一般时的心情。 只是心中怦怦地跳,脸上的肌肤,非常红润,但却冒出了一些汗珠。 爱美怀着一颗怦然的心,很唐突的冲进卓也的房间。 卓也看见姐姐穿着这么大胆暴露的比基尼泳衣,顿时心中像起了一场风浪般起伏不已。 而位于下面的肉棒,由于受到姐姐大胆衣着的出现,而且玲珑有致的身材看在卓也的眼里,竟不知不觉地涨大起来,变硬起来。 此时卓也他的心可以说是七上八下。 虽然说是卓也的姐姐,但由于穿着暴露,身材丰满,而且又是突然闯进,所以卓也也受不了这种刺激。 卓也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生理、身体,各方面正是最充沛的时候,再看到姐姐这种近似全裸的衣着,当然会为之一愕。 整个目光都聚集在姐姐爱美的身上。 那小三角形覆盖的乳房,隐约可见,因为这对一般穿泳衣时来说,可以算是最小限度,只有一块挡住乳头而已。 而下面的倒三角形泳裤也是小的不能再小,似乎紧紧的包裹着阴部,隐约还可以看见那条凹凹的阴道。 当爱美回转的时候呢!那一瞬间,就像是一团火一般朝着卓也直直扑来那么热烈。 卓也的那根肉棒,现在可以说是完全硬了,整件裤子由于他的肉棒变硬而绷紧。 而且,大概可以看出它的轮廓。 他站在那边注视着姐姐的身体,整个神情可以说是呆滞,停在那边了。 嘴巴也张开,好像口水就快流下来一样。 于是他吞一吞口水,而下面的那根肉棒已经硬了到了极点,再看看姐姐的泳衣,有穿等于没穿一样。 眼前这有如梦境一般的情景出现在卓也的面前,他怎么也想不到姐姐会在他面前展示这泳衣。 使得他的魂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爱美转了一转就消失在卓也的视线,而此时的卓也脑中却还留刚刚的那幕情景。 那高高耸立的胸部,还有一块布都快遮不住的乳头乳晕。以及绷紧的臀部所展现出来的肉感,看在卓也的眼里,却是怎么抹也抹不掉,一直在卓也的脑中漂浮着。 爱美快速地回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她对于自己这么大胆的行为,觉得出奇,呼呼的喘息声,还不断的呼出,爱美此时的心境大概很乱吧。 心口怦怦地跳着,但是被卓也看到时的快感,却也在爱美的心中打转着,来回不停地。 她微开的嘴巴及快要流下的口水,专注的神情,整个眼睛都在爱美身上停留住。 爱美看着自己似裸露的身体,都好像烈火在烧的身体一时之间也无法冷却下来。 于是她的一只手像是无法忍受一般地插进泳裤里。 那像是磁力吸引她过去一样,整个手掌包住了整个阴部及阴毛。 然后她用手指开始在阴唇之间抚摸着,用指头拨弄着那突起的阴核,拨弄着,拨弄着,又把指头插进阴道之中。 而且她感觉插进阴道之后的手指头,都是淫水。 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 那近似透明的淫水,从那两片阴唇之中流出来,更显出了这阴部的红润及满胀。 指头被吸进阴道洞口的那种感觉,也让爱美进入一种兴奋的状态,整件裤子都快要湿了。 而阴部的两片阴唇由于她的拨弄,插进,有点疼痛的感觉。 此时她的情欲可以说是被挑起了。 手指头伸进小穴时,这样来回地抽送的感觉,令爱美非常兴奋,且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 “啊………啊………” 此时爱美发出了呻吟声。 而手指头在小穴中也噗吱噗吱的搅动起来,好像是调酒棒在搅动着果汁的声音。 这种情形,她自己看了都会不厌其烦的做的。 “啊!我这里怎么会这么湿呢?” 爱美的手仍然在泳裤内这样摸着,拨弄着。 于是她顺手把泳裤脱下来。 那充满淫水的手指头,让他看了之后,不禁把手指头移到鼻子旁,闻着它的味道。 闻到这种味道,让她感觉到这是一种耻辱的行为。 “喔!这样不行的。” 她还是把手指移过来闻着它的味道。 “啊!受不了啦。” 她自言自语的叫着。 于是她又把双手移到那阴部爱抚着。然后拿起泳裤,把它罩在手指头上,朝着阴道内插进去。 “喔………喔………” 自己不断呻吟声,以加深自己的感觉,现在的她就仿佛有人正在和她做爱一般,那么兴奋,那么快感。 而自己也叫出好像别人正同她做爱时的声音。 “喔,不要,喔,不要。”爱美不断地叫着。 她把那泳裤慢慢地挤进她那洞口,而此时她的腰部也开始浮动。 “哇………好爽,真爽。” 她把那泳裤可以说快全部塞入,然后才把它拿出来,可以说达到高潮。2 在两个星期以前,玲奈从成田空港迎接爱美回来。 由于在学校里,玲奈与爱美是非常好的朋友,因此呢?爱美这次出国回来,玲奈当然见到她也很高兴啊。 爱美经常邀请玲奈到她家里游玩,因为爱美的双亲经常到海外出公差,爱美每天都与卓也生活在一起,玲奈到爱美家数次之后,玲奈便认识了爱美的弟弟──卓也。 当爱美的双亲不在,卓也经常进入爱美的房间,有一阵子,姐姐经常闻着卓也的体臭。 当然,卓也是一个相当机灵的男孩,他的身体让爱美臭着,他同时也希望能够得到回报,因此,他便不断地吸吮着爱美的乳房。 卓也说道: “姐姐!昨穿泳衣实在是很好看,你不发觉吗?” 当然,卓也是很希望能够在看到爱美穿着泳装的模样,因为爱美穿起泳装能够充分的显示她的身材,以及那种暧昧的模样。 爱美便说: “你这个淘气鬼,最惹人讨厌了。” 爱美说完便想了一下,接着便露出了自然的笑容,这时,屋子里似乎增添了许多的色彩。 卓也的双手抚摸着爱美的乳房,并且呢!也用鼻子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卓也闻到爱美的香水味,卓也叫了一声: “哇!真是了不起。” 然而,爱美的鼻子却闻到了卓也的发胶香水味及卓也的自然体香──体臭,爱美对于这种味道最敏感了。 当爱美闻到卓也的体臭时,她却感到相当的舒服,她甚至觉得能够闻到男人的体臭是一种享受呢? 瞬间,爱美便有着肉体的欲望,她的反应相当的强烈。 然而,卓也的鼻子却不断地臭着爱美的香味,卓也从爱美的头发开始闻起,一直嗅到爱美的阴唇。 突然间,卓也叫了一声: “女人真是不错,居然味道如此的均匀。” 很快地,卓也便陶醉于爱美的香味,卓也对于这种感觉也相当的具有好感,这种感觉,卓也不知道是何时培养起来的。 卓也的脑子里很快地也存在着那种肉体的欲望。 卓也考虑了一会便说: “姐姐!你想不想看看我的龟头呢?” 当爱美听到龟头这个字眼时,她的乳头便颤抖了一下,似乎是一种自然反应。 爱美便说: “龟头………你的龟头!” 卓也笑着说: “莫非你也有龟头啊!你是女人耶!女人怎么会有龟头呢?若是你有龟头,那么你穿泳衣时,你的下体便会有突出的一点。” 卓也的脑子里仍然存在着当时爱美穿泳衣的样子,同时,卓也说完这句话时,他怕爱美会生气而不理他,因此,卓也的心脏跳得相当急速,比平常人要来得快多了。 然而,爱美也想着卓也的龟头模样,但是,爱美又不知道该如何来向卓也说明白。 但是,卓也的龟头已经不怎么听话了,因此,爱美还没有回答时,卓也便拉住爱美的手去触摸自己的龟头。 爱美的手摸到了卓也的龟头时,她便用手紧紧的握住,好像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于是爱美便不断地抚摸着卓也的鸡巴,爱美说: “卓也………你的东西好大喔!” “你说什么?!什么很大?!” 爱美的脸上露出了羞涩的表情说: “我是说你的鸡巴,你的鸡巴很大,真的好大哟!比大人的还大呢?卓也你不认为吗?” 接着爱美又说: “我有一次看见爸爸与妈妈在玩………爸爸的鸡巴还没有你的那么大呢?你知道吗?”卓也讶异的说: “你说什么?!你有看过老爸的鸡巴,你真的有看过?!” 爱美便说: “你若不相信,我可以让你相信的。” 此刻,卓也更是感到怀疑,他对爱美所说的话相当的怀疑,但是他却相信自己的鸡巴的确是很大。 卓也便说: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所说的话呢?” 爱美的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 “你稍等一下,我会让你相信的。” 于是爱美便从抽屉拿了相机出来,卓也更是讶异,卓也的心里又在想着: “莫非爱美有拍照起来不成?!” 正当卓也在想着时,爱美已找到了相片,爱美高兴的说: “你自己看看!!” 卓也接到相片一看,他却说: “你真的有看过,是不是很精彩,相信你一定会有很多的技巧,是不是呢?姐姐。” 爱美说道: “谈到技巧倒是不敢当,倒是………” 爱美又转移了话题说: “你说,老爸的鸡巴是不是比你的小,我没骗你吧!相片中的鸡巴就是老爸的鸡巴,没有你的那么大,是不是?!” 卓也点点头说: “嗯!嗯!” 当卓也在点头时,他的龟头却昂首着,爱美的眼睛立即睁得亮亮的,有如快要燃烧似的感觉。当玲奈知道爱美所搭乘的船上岸的时间,玲奈提早一个小时去迎接爱美回来。 然而,船虽然还没有靠岸,但是,玲奈早已经在幻想着她与爱美碰面了,彼此相互的拥抱着。 瞬间,爱美所搭乘的船终于靠岸了,玲奈不断地在盼望着爱美,她的眼泪似乎快要满落下来的样子。 当旅客通过海关口时,玲奈的情绪更是泪昂,当玲奈看见了爱美时,玲奈的心脏似乎快要砰出来的感觉。 玲奈急忙向爱美挥挥手,并且快速的跑过去迎接爱美,当爱美也看见玲奈时,她的眼泪却不断地滴落着。 爱美叫着: “哦………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会到港口来迎接我。” 玲奈却说: “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我们是几年的朋友,你忘记了吗?” “朋友?………” 这时,爱美似乎相当的疲倦,于是玲奈便开车送爱美回家。 今年,爱美在女子大学毕业,她在一家外贸系的会社上班,薪资待遇都相当的不错。 玲奈觉得爱美变得相当漂亮,而且也做过脸部的保养,她的皮肤变的相当的细致,而且也割了双眼皮。 玲奈说: “爱美,你的双眼皮相当漂亮。” 爱美便对着玲奈微笑着,爱美也是一个相当风趣的人,她一边对着玲奈笑着一边说:“玲奈,你也太谦虚了吧!事实上,你变的更漂亮呢!” 玲奈这时听到也是相当的高兴,因为,玲奈这个人是最喜欢听到人家在赞美她。 当然,在平常,玲奈是一个相当会打扮的女人,而且呢?她也是一个相当具有女人味的女人。 本身玲奈有狐臭,但是她不知是用那一种香水,使得她的身体具有一股独特的香味。 当玲奈送爱美回到家时,玲奈也跟着进去,恰巧,卓也不在家。 于是,玲奈便说: “你一定很累了,你应该早一点休息,让我来替你服务一下。” 爱美并不知道玲奈要做什么,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爱美一下子就躺在床上。 玲奈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爱美便说: “玲奈………你这是做什么?!………” 玲奈急忙的用身体压住了爱美的身体,立即迅速的将爱美的上衣给解除掉,玲奈说着: “爱美………你真美丽。” 由于爱美实在是太累了,她很快地就任由玲奈摆布着。3 爱美的家是二层楼的楼房,爱美的房间也正是在二楼上。 正当爱美与玲奈玩得进入状况时,卓也便突然的回来了,卓也看见一部白色轿车。 于是,卓也的心里想: “这会是谁的车子呢?” 卓也急速的走进入屋内里,这时,卓也听到楼上,有着阵阵的呻吟声: “喔………哦………哦………” 卓也又想: “奇怪!怎么会有这样声音呢?楼上会是谁呢?他们又怎么会有锁匙呢?这真是奇怪呢?” 突然间,卓也听到: “哦………快………爱美………快啊………” 卓也的心里想: “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呢?她又是怎么回来呢?” 就在这个时候,卓也又听到: “好爽………好爽………好爽啊………玲奈………” “原来玲奈与姐姐在楼上玩起肉体游戏,两个女人又能怎么玩呢?若是能够多出我这一根鸡巴,那不是更有趣吗?” 于是,卓也便轻轻的走上二楼,爱美的房门并没有关,卓也走到了门口看见了床上有着两个裸体在互相的搅着。 卓也告诉自己: “这么大的乳房,若不好好的享受,那不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吗?我怎能错失这个机会呢?” 于是,卓也便急忙的脱除衣服,仅剩下一件T字型的内裤,卓也走进房间说: “你们两个女人在玩,不会觉得缺少什么吗?” 玲奈笑着说: “就是缺少你的鸡巴,你还在等什么呢?快上来啊!” 卓也也笑着说: “你们既然这么说,那么你必须先让我舔过之后,我才能将我的宝贝让你们快乐。” 玲奈说: “那你就来吸我的奶子吧!” 卓也听到这句话时,便将嘴唇靠在玲奈的乳头上,卓也是一个性急的男人,因此,他根本不考虑什么调情的,他就直接在吸吮着玲奈的乳头,玲奈的乳房被卓也吸了一大半。 卓也叫道: “嗯!你的奶真甜,不错!不错!” 卓也又将嘴巴转移了另一个奶头,依然急速的吸吮着玲奈的奶汁,卓也可说是爽死了。 玲奈说: “你爽了吗?我的穴已经痒死了,你快来安慰我!” 卓也的心里想: “反正我的鸡巴也已经快受不了,倒不如来搅一搅,也不见是一件可耻的事啊!” 于是卓也便将自己的内裤给脱除,玲奈看见了卓也的鸡巴时,便大声地说着: “哦………这么大的鸡巴,我会爽死了………我真的会爽………呜………呜………” 卓也说: “一会,你便会有着上天的感觉,我的鸡巴会帮助你的,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满意的。” 玲奈看到卓也那副得意的表情,心里面相当的高兴。 卓也先将龟头在玲奈的阴唇上抚摸着,玲奈感到阴唇上已经有着快感产生,玲奈可真是高兴极了。 卓也的龟头突然间便进入了玲奈的阴道里,玲奈便叫了一声: “唉唷!” 慢慢地,卓也的鸡巴便进入了玲奈的子宫,卓也觉得自己的龟头现在可以活动自如了。 于是,卓也便动起了鸡巴,房子里在一片寂静中发出了声音: “噗滋………噗滋………噗滋………” 卓也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卓也的身上已经有着热热的感觉,然而玲奈的呻吟声却叫的相当大声: “哦………好爽………好爽………呜………呜………呜………呜………” 卓也却说: “我会让你更爽的………你慢慢的享受吧!” 卓也有如一只牛一般的威猛,玲奈被卓也搅不到五分钟,她便全身有着说不出的快感。 玲奈的说话声结结巴巴: “停………停………不行………不行………” 卓也说: “你这个女人真是的,都还没有开始呢!你就这个样子,唉!连上天堂的感觉都还没开始,你就受不了。” 玲奈说: “你干爱美,我从旁教导你们。” 这时,玲奈却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第二章 黑色恼人的裤袜前射精 1 “卓也,只是你一个人在家吗?爱美不在是不是?!” 在一个星期以前,玲奈认识了爱美的弟弟卓也,这一天,玲奈突然的打电话给卓也。 “………嗯………是………是………” 卓也在这个突发的状况,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玲奈,然而,卓也会在此刻惊慌失措,也是有原因的。 有一天,玲奈到爱美家,结果玲奈却看到卓也正在拿着爱美的泳衣在自慰着。 卓也自此以后,也感到相当的尴尬,因为这件丑闻被玲奈知道,对卓也而言是相当不利。 玲奈说: “卓也,我觉得你是一个相当有责任感的男人,我能不能约你出来,彼此碰个面如何?” “………” 卓也并没有发出声音,然而,玲奈又接着说: “唉!我知道你今天有空,你是可以出来的,对不对?” 卓也回答道: “这个………” 玲奈呢喃地说: “好啦!好啦!卓也,我知道你会出来的,只是,………你的衣服还没换好而已,不是吗?” “哦………不不………”卓也答道。 玲奈又急道的说: “嗯!就这样子,既然你没拒绝,那么就到车站前的麦克茶室见面哦,二十分钟后我等你。” 玲奈说完之后,便将电话给挂了。 卓也在这个却迷失了自己,他对于接到这种电话而感到相当的愕然,但是也带给他相当的快感。 过了二十五分钟,卓也来到了那家麦克茶室,卓也还没看清楚座位,玲奈便说: “卓也!在这里!” 卓也听到那是玲奈的声音,于是卓也便走了过去。 卓也与玲奈两人互相对坐着,玲奈故意将脚抬到卓也的膝盖上,这时,卓也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玲奈却在卓也的眼前笑着,卓也却感到相当无奈。 玲奈看到卓也那一副困窘的模样便说: “卓也………既然来了,就开心点,何必这样子嘛!卓也,你不觉得你长的很帅吗?” “………” 卓也将眼睛闭着看地上,他不敢直视着玲奈,因为,卓也是害羞的男孩。 玲奈又接着说: “卓也,非常高兴你能够接受我的约会,我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知道吗?” 卓也在这个时候,更是害羞呢!他说着: “约………会………” “喔………不………不………” 玲奈说着: “卓也,我们出去好不好呢?” 卓也似乎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慢慢地说: “出去………出去………嗯………嗯………” “可以………可以………但是………” 玲奈便推着卓也,但是,卓也却坐着不动,于是玲奈便用手拉着卓也的手出去,卓也在玲奈的后面跟着。 卓也在离开茶室时,始终保持着两不距离,因为,卓也的心里面有点怕怕的。 卓也看到玲奈的美丽与姐姐不相上下,两个女人都同样的好看,然而,卓也不知到是否该高兴一下。 当卓也看到玲奈腿上的迷你裙时,他便有着强烈的欲望,他鸡巴便已经硬挺了起来。 于是,卓也便不断地注视着玲奈的迷你裙,以及她那具有诱惑力的丝袜 在一路上,卓也好希望能够看到玲奈的裸体,她真的具有那种强烈的欲望感。 卓也的心里想: “没想到我居然能有这种福气,这实在太好了,我该不是在作梦吧!我该不是在作梦吧!” 卓也回答自己: “这也不向是在作梦啊!这是事实。” 玲奈走到了大帝国宾馆便停住了脚步,玲奈看着卓也,卓也便低下头,玲奈说: “我们到这家宾馆去,好不好呢?” 卓也结巴的说: “好………好………好………” “但是,我没有带钱耶!” 玲奈回答说: “这没什么关系,我有带信用卡,这个你不用担心!” 于是玲奈便拉着卓也的手走进宾馆,他们到了十楼的一0一五室的门口站立着。 在玲奈与卓也还没有进去前,玲奈便说: “卓也,我觉得你好有男人味道哦!我今天真的好高兴你能够陪我出来,我真的十分高兴。” 接着,玲奈便用钥匙将门打开,卓也也跟着进去,当玲奈与卓也进入房间,玲奈便说: “卓也!卓也!你会部会觉得我不漂亮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呢?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呢?” 此刻,卓也变愣住了,因为卓也觉得玲奈也挺漂亮的,他怎么可能对玲奈有不满的地方呢! 卓也说道:“不会的………你………你很漂亮………” 当卓也这么一说,他的心脏便又不断地在乱跳着,玲奈听到卓也这么一说,心里面非常的高兴。 于是玲奈便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是很漂亮,是你说的哦!” “你来摸一下我的乳房,快呀!快呀!” 这时,卓也便说: “不………不行………不行………” 玲奈便说: “怎么不行呢?难道你不喜欢我的乳房吗?假如不是,那又是什么样子的原因呢?” 卓也说: “姐姐告诉我,不可随便的乱摸女人的乳房。” 玲奈已经越来越喜欢卓也了。 玲奈这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下,卓也看到玲奈的裸体,他真的是太高兴了。 玲奈说: “快………快………快将你的衣服脱掉啊!” 卓也讶异的说: “脱………脱………脱衣服吗?” 玲奈揶揄的说: “否则你以为要脱什么啊!” 这可是卓也的头一次,她不曾站在女人的面前脱衣服,因此,卓也非常的紧张。 卓也觉得玲奈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大胆了,卓也都被玲奈的行为所吓住了呢? 卓也看见玲奈那雪白的乳房,乌黑的秀发及那若隐若现的耻毛,他的心跳便增加得相当快。 卓也发觉玲奈的耻毛有如海草一般的凌乱,但是,感觉上又相当的漂亮、美丽。 玲奈大声的说: “卓也,你不要老是看人家嘛!你快脱衣服呀!” 这时,卓也便害羞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及裤子,当此剩下一件内裤时,卓也却脱得相当辛苦,然而玲奈却一下子将卓也的内裤给脱下,此刻,卓也却害羞得脸都红起来。 玲奈说: “你你何必那么害羞了?男子汉大丈夫,你的眼前就有一个女人可以享受,你又客气什么呢?” 玲奈说: “卓也,你的鸡巴好大,你还是一个处男对不对?!” 此刻,卓也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已经渐渐的被玲奈的魅力所吸引住了。 玲奈说: “来………来舔我的阴唇,你一定会喜欢的,你具有十足的男人味,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更好。” 卓也看到玲奈的阴毛,他便觉得眼花撩乱,他一直以为那是错觉,但是他的嘴巴却不断的叫着: “好漂亮………好漂亮………” 玲奈却将卓也的头给压在自己的阴唇上,卓也的舌头也就在吸吮着玲奈的媚肉。2 “啊………啊………等一下嘛!” 这时,玲奈将卓也的身体给压住,并且将卓也的双手给闭合起来,卓也的气有点喘不过来,他便翻一个身,结果玲奈便被卓也给压倒在床上,卓也的粗暴行为,玲奈都给吓住了。 玲奈说着: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结束之后必须要再化妆过,你………你………你不要那么急。”玲奈的乳房虽然有着骚动的感觉,但是她不希望一下就让卓也得到太多的快感。 卓也讶异的说: “你要化妆………化妆………” 瞬间,卓也的思绪好像变得相凌乱。 玲奈站了起来,她把自己的化妆盒给拿出,细心的抹着一些粉脂,卓也却叫着: “你化的那么浓啊!那………怎么得了啊!” 玲奈的手上拿着镜子,不断地看着自己的面貌及他的身体各部份,接着玲奈便坐在椅子上,她将亮腿给打开,并且将镜子拿给卓也,卓也的手却不断地在颤抖着。 “对………对………对………不要再动,不要再动,就是这个角度………就是这个角度。” 玲奈用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并且还对着镜子看着,玲奈并且还指着阴唇告诉卓也: “这就是女人的阴唇。” 接着,玲奈便将小阴唇用手指拨开,瞬间,玲奈的小阴唇便膨胀了起来,玲奈都吓住了呢? 卓也看到玲奈那膨胀的阴唇,他不断地吞口水………哇!卓也可真是饱受眼福呢! 他从来没有看过女人如此漂亮的地方,更何况又是年轻的少女的。 卓也可以清楚的看出玲奈的阴唇相当的柔软,而且阴唇口也相当的漂亮,细细的一道细缝。 瞬间,卓也的身上不段地冒出冷汗,他已经想用舌头去舔着玲奈的阴唇。 玲奈却说: “你可能不知道,我与爱美有关系吧!” 卓也说道: “什么关系啊!你与爱美有什么关系啊!” 玲奈却害羞着说: “我与爱美的阴唇有互相接触过,那种互相摩擦的感觉相当的不错,而且也具有许多的快感。” 卓也说: “既然你与爱美都有过,那………那我也要。” 卓也说着便将嘴唇靠在玲奈的阴唇上,玲奈觉得卓也的肉体欲望不断的提升,现在可能是她达到高潮的阶段,玲奈也是真的………真的没想到卓也的欲望会如此高。 “来嘛………” “卓也不行………不行………不行………这样啊!” 这时卓也的手上也拿着镜子,他的脸上并且还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卓也那微薄的嘴唇,玲奈不断地在看着,玲奈说觉得卓也的嘴唇与自己的阴唇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于是,玲奈便说: “哦………真的是好有气氛哦!” 因此,玲奈便对着镜子用口红将自己的小阴唇怎涂红,并且还用手压住媚肉,玲奈不知道为什么有如此多的快感,她实在是太兴奋了,真的是太兴奋了,太棒………太棒………。 玲奈不断地在叫着: “爽………爽………” 此刻,卓也的嘴唇已经离开了玲奈的阴唇,卓也的表情上似乎流露出许许多的快感。 卓也一直在看着玲奈的化妆,大约隔了四、五分钟后,卓也已经等不及了,同时,巧合的是玲奈也正在收拾化妆盒。 玲奈对着镜子一看便说: “哇!好漂亮………好漂亮………” “太棒了………太棒了………” 唉!说来玲奈也真是很有勇气,一个女人居然会对着镜子说自己漂亮,说自己美丽,这真是少见的事情。 这时,卓也为了迎合玲奈,他也笑着说: “对………对………的确很漂亮………” 当然,玲奈是非常相信自己的漂亮,自己的美丽,玲奈的外表也曾迷死了不少男孩,爱美会与玲奈发生关系,也是因为玲奈的漂亮。 玲奈将自己的双脚张开,卓也却直视着,而且看的相当的仔细,相当的入迷。 卓也的嘴巴不段地念着: “美!可爱………真是可爱的女孩,不错啊!” 卓也突然间便深深的吸一口气因他眼睛前面便是湿润的阴唇,卓也的肉体欲望也被玲奈那湿润的阴唇所挑拨。 卓也的脸上似乎已在着那种淫乱的样子,玲奈的心里想: “卓也一定有着非分的欲望。” 突然间,玲奈便叫着: “………啊………” 卓也快速的用身体将玲奈的身体压倒,他的舌头很快的就在舔着玲奈的阴唇。 玲奈的阴唇停地发出声音: “秋………秋………” 卓也看到玲奈将自己的阴唇画得相当奇怪,他还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奇怪的阴唇,因此呢!卓也的下意识便告诉了他自己: “快舔………快舔………用力的舔着………” 卓也这时却毫不留意的舔着玲奈的阴唇,卓也很快的就融入了肉体的性欢之中,玲奈的肉片实在是太柔软,太嫩了! 玲奈叫道: “呜………哦………呜………哦………你真厉害耶!” “卓也快继续吸吧!继续吸吧!” 此刻,房间里的声音相当的大,同时也相当的吵,他们隔壁的房间里还不断地传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哦………哦………哦………太棒了………” 当玲奈听到隔壁的呻吟声时,她却感到自己的穴已经快麻痹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玲奈自己都无法想像。 卓也的唾液与玲奈的爱液,互相融合再一起,玲奈看见了之后,便觉得相当的好笑,玲奈这次似乎是相当的满足。 玲奈笑着: “卓也,你的确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男人,你的鸡巴也相当的漂亮,口技更是不错。” 玲奈伸出了双手在玩弄着卓也的睾丸,玲奈觉得相当刺激,因为她从来没有如此的玩弄着男人。 玲奈的眼睛看到卓也那长满阴毛的睾丸便笑着说: “哦………哦………好漂亮!好漂亮!” “卓也!你的睾丸实在是太具有男人的味道,我………我………我实在是太满足了。” 此刻,卓也感到自己的鸡巴有着疼痛的感觉,很快地,他的全身就热热的,他的快感也就不断地产生。 正当卓也达到许多的快感时,他的全身便有着喜悦的感觉。 玲奈希望眼前的所有事情都能够变成在睡梦中。 纵使玲奈想要把眼前的事情当成在幻梦中,但是眼前的一切事情使得玲奈不得不承认。 卓也的舌头在玲奈的身上到处舔着,尤其是玲奈的尿道口,卓也更是高兴得不得了,当卓也的舌尖顶住了玲奈的尿道口,玲奈会有着麻痹的快感,玲奈的心里面实太高兴了。 瞬间,那阵阵的快感便会成为一种疼痛感觉,这种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就布满全身。在这个情况下,玲奈便叫道: “哦………不要………不要………” 玲奈的全身似乎被二百二时伏特的高压电触到的感觉,她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快要死了。 玲奈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便说: “不行,我要在补妆………要补妆………不行卓也………” 卓也便说: “女人啊!真是的,又要………”3 “慢一点………慢一点。” 玲奈的呼吸非常的缓慢,好像快要………快要断气似的感觉。 爱美凝神的听着玲奈在说话,同时,玲奈在房间等了三十分钟左右,她感到这种等人的滋味相当的难受,在等人的时刻,玲奈的乳房产生了强烈的起伏,有如受到一种严重的打击。 当爱美进入玲奈的房间,玲奈的上身脱光,爱美感到相当的讶异,她甚至无法相信眼前的就是玲奈呢? 接着,爱美关上了房门,玲奈便大胆的脱光身上所有的衣裤,于是玲奈便赤裸的抱住了爱美,爱美这时可真是被玲奈的大胆行为所吓住了,因为昔日的玲奈并不是这个样子。 爱美的头似乎全都是玲奈的肉体,玲奈的肉体散发出那种阵阵的体香,她的胸部不断地在起伏着。 玲奈不断地在深呼吸着,她的全身一下子就变的热呼呼的,玲奈感到与爱美拥抱着有着回忆从前的感觉。 然而,爱美的乳当被玲奈的大奶子压的死死的,爱美觉得相当的疼痛,但是玲奈却丝毫没有感觉。 爱美叫道: “为什么?!为什么?!玲奈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爱美将眼睛闭了起来,她将双腿紧紧的夹住,玲奈感到爱美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玲奈的房间传出了阵阵的声音,这个声音还是打斗的声音呢? 玲奈过了一会便说: “不用这个样子嘛!虽然没有男人,但我们两个女人也不是一样可以搞的起来吗?” 事实上,玲奈是非常喜欢与女人一起搞,她喜欢女人的体香,那股在男人身上所闻不到的味道。 玲奈不断地在胁迫着爱美,而且还对爱美说: “你………你能当马给我骑吗?” 玲奈这么一说,爱美倒觉得十分的惊讶,因为爱美感到玲奈实在是变化太大了,以至于爱美都无法接受玲奈。 瞬间,在爱美没有注意情况下,玲奈便将爱美的衣服给撕了一下,此刻,只听到一种声音。 “撕………” 这时,爱美的背部便露出了白色的肌肤,玲奈看见爱美那雪白的肌肤,她的脸颊便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你好漂亮哦………爱美。” 这一次可是玲奈头一次赞美爱美的身材,因此呢?爱美一时愣住了,于是玲奈便急着将爱美的衣服给脱下,很快地,爱美就变成了全裸的呈现在玲奈的眼前,玲奈这下可高兴的不得了,玲奈说: 当爱美听到玲奈这么一说,爱美感到相当的恶心,于是,爱美便打算离开玲奈的房间。 然而,玲奈的肉体欲望以达到颠峰时期,因此,玲奈很快地就抓住了爱美的肩膀,在这时,爱美试着去抵抗玲奈的攻击,但是始终逃不出玲奈的手掌心,爱美便感到十分的困惑。 玲奈使出了所有的力量拥抱着爱美,两人的乳房互相贴得紧紧的,而且还发出些许的摩擦声。 同时,彼此的耻毛也互相在摩擦着,爱美觉得相当的羞耻,但是玲奈却觉得相当的有趣,玲奈同时也将嘴唇与爱美的嘴唇紧紧的吸住。 在玲奈施予压力的情况下,爱美觉得全身有着疼痛的感觉,爱美的抵抗能力也渐渐衰减落了,瞬间,爱美便任由玲奈的摆布。 玲奈吸吮着爱美的嘴唇,两人都发出了她们最激情的动作,真是火辣辣啊!玲奈身上的汗珠不断地滴落地上。 爱美与玲奈的双腿交错着,耻毛接触着耻毛,乳房碰触着,乳头摩擦着,嘴唇紧紧的黏住,连吐气声都互相重叠呢?舌头与舌头都发出了热烫烫的感觉,唾液也相互传送着。 玲奈的头发不断地在摇曳着,爱美叫道: “………玲奈………不行………快离开………我………我受不了………” 玲奈那可能在这个情况下理会爱美呢?反而施予爱美更火辣的味道,爱美可真是招架不住呢? 玲奈说道? “不错………不错………爱美你实在不错………我越来越………越喜欢你了。” 爱美说: “你怎么啦!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玲奈却说: “这是快感所产生的结果,你怎么不知道呢?” 玲奈边允着爱美的乳头,她的手也同时在抚摸着爱美的耻毛,爱美在这突发的情况下,便说: “不行………不行………这样子我会受不了………快停住!快停住!” 玲奈笑着说: “嗯!不错!不错!你已经越来越有男人的风味了,你的耻毛与男人的阴毛一样粗,真的是太棒了!” 爱美的阴唇被爱美不断地刺激之后,有着些许的疼痛,爱美队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有着无法接受的感觉。 于是,爱美便大声的说着: “哦………好痛啊!” “不要………不要………这样子不行啊………不行啊快………停………” 爱美求和的心态越来越浓,但是,玲奈确是毫不领情。 玲奈说道: “何必呢?这样子继续下去不是很好吗?” 接着玲奈又说: “你将整个人融入肉体之中,那么你便会有着快感,你便会兴奋,你何必不这么做呢?” 爱美早已经听不下玲奈的话语,她还是不断地在叫着: “痛啊………” 此刻,玲奈又将爱美当成是马,爱美实在是无法接受,爱美叫道: “痛………痛………不要………玲奈你为什么要这样子!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玲奈这时坐在爱美的背上,同时还将爱美的双手给绑在背后,而且还绑的相当紧。 这时,爱美即跪在地上求饶着,玲奈却说: “何必这个样子,开心点,不是很好吗?” 爱美这时早已受不了玲奈的胁迫,那可能会有心情与玲奈开玩笑,爱美的双脚不停地在乱踢着。 爱美边踢着脚边说: “玲奈………好疼啊………好疼啊………” 爱美是可怜,玲奈却越是高兴,玲奈又将爱美的大腿给打开,玲奈大声的说: “哇!有蜜汁耶!” 于是玲奈便将手指身进去触摸爱美的阴唇,接着便用舌头舔一下,玲奈却笑着说: “不错!” 爱美发觉玲奈的动作举止越来越可怕,越来越偏激,越来越恶心,爱美根本就无法接受。 玲奈已经用舌头不断地舔着爱美的阴唇,而且还舔着相当的用力,以至于爱美有着疼痛的感觉。 然而,玲奈只顾着自己的快乐,根本不会顾虑到爱美的感受如何,她一下子甜言蜜语的说话,一下子又说出及做出粗暴的动作。 玲奈突然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仔细的看了一下爱美的表情,但是,爱美的脸上却呈现着一股失意,沮丧的表情。4 玲奈点一点头,似乎在暗示些什么的。 接着,玲奈便拿出的昔日与卓也在搞的黑布,那块黑布有着卓也的精液,而且味道还是相当的熏,普通人一看,就能看到有一层厚厚硬硬的精液,同时,玲奈还说: “爱美,我要让你体会一件事情,这乃是你从来没有体会的事情,你一定会喜欢的。” 爱美听到玲奈这么一说,便有着好奇心,更有着疑惑的感觉,爱美的心理想: “玲奈又不知到要玩什么把戏了。” 玲奈在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接着就在盒子里拿出了一块黑布,玲奈的一举一动爱美都看得很清楚。 玲奈拿了黑布走到爱美的身边说道: “爱美!你实在是太有福气,平常人我不会对她那么好,只要你,我对你特别好。” 爱美的心里面不断地在想那块黑布到底有何用意,她实在是搞不清楚,然而,玲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爱美的心里面越来越想要知道那块黑布到底有何稀奇。 突然间,玲奈说道: “爱美,你的心里面是不是很想知道这块黑布呢?” 玲奈将黑布揉成一团,仅露出一个小角落,因此,爱美根本看不出那是一块沾满精液的黑布。 爱美点着头,玲奈也知道爱美心里面所想的事情。 于是玲奈便说: “这乃是卓也射精过的布,而且还是持续十分钟的精液,你现在知道这块步的价值了吧!” 爱美讶异的说: “什么………卓也!” 玲奈笑着说: “对啊!卓也!我与卓也早就发生肉体关系,卓也没告诉你吗?你不要觉得奇怪,我与他还不只一次呢?” 爱美对于玲奈所说的一切,感到十分的怀疑,她甚至不敢相信玲奈所说的一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玲奈便说: “爱美!用鼻子吸一下这块黑布,用力的吸。” 玲奈说着便将爱美的头给压在那块黑布上,爱美却说: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当爱美的鼻子嗅到了精液的味道时,却大声的叫道: “呜………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这个味道实在是太棒了。” 玲奈听到爱美如此的叫声,也跟着说: “好………好………很好………爱美你实在太好了………” 爱美笑着说: “为什么说,我很好呢?” 玲奈依然笑着说: “因为你已经喜欢男人的味道,这不是一件直的庆辛的吗?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接着玲奈又说? “爱美你的乳房实在是太漂亮了。” 玲奈说着便搓揉着爱美的乳房,爱美却觉得相当的耻辱,她的脸上又流露出羞辱的模样并且腰部也不断地在蠢动着。 玲奈总觉得爱美那种屈辱的样子相当的好笑,玲奈也同时可以看出爱美那种淫荡的表情。 在这个情况下,玲奈便说: “爱美你的蜜汁不断地滴落,你知道吗?既然你想要,你就不用客气嘛!来舔我呀!舔呀!” 瞬间,爱美便发出声音: “这个………这个………” 玲奈又再次的说: “舔呀!舔呀!你怎么不舔呢?” 玲奈说完便将爱美给抱住,然后就把爱美的身体到处舔着,爱美对于玲奈这种暴力行为渐渐有着激烈的反应。 爱美被玲奈舔得一直在扭动腰部,而且还是相当的激动。 当玲奈舔到爱美的阴唇时,爱美的阴唇早已经湿润润的,玲奈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玲奈说道:“爱美,你的媚肉好漂亮,好美啊!” 当玲奈说完之时,爱美的媚肉变得更湿润,更具有女人的味道,玲奈又笑着说: “这个媚肉可真是稀少,真是不简单。” “爱美!你觉得这种感觉如何?你不喜欢吗?你真的不喜欢吗?我知道你一定很喜欢这种感觉,你说啊!” 玲奈虽然这么说,但是,她也只不过是要激起爱美的肉体的欲望,她是希望能与爱美两人同时融入那种世间最高级的享受。 玲奈感到自己的耻毛似乎在着火似的,有着热热的感觉。 因此,玲奈便说: “爱美!爱美!耻毛着火了,着火了………” 爱美不知怎么搞的,突然紧张起来,并且还说: “什么着火?!什么着火?!谁的………谁的………谁的耻毛着火………” 接着爱美便低着头不断地看着玲奈的耻毛,玲奈并且说: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爱美便呢喃的说: “没有………没有………” 玲奈却说: “你看仔细一点,是不是有着火呢?否则我怎么会热热的呢?一定是你没有注意到。” 于是爱美又更仔细的看着玲奈的阴唇,而且愈看,头伸得愈靠近,就在那一瞬间,玲奈便将爱美的头给压住。 这时爱美的鼻子却刚顶住了玲奈的阴道口,好像有着窒息的感觉,玲奈却说: “很好!对!对!就是这个样子好好的享受吧!” 玲奈抚摸着爱美的头发,好像在对待小孩子似的,好不容易,爱美的嘴巴才挪了一下,爱美急忙说: “没舔到………没舔到………”第三章 爱美的胸部情欲高涨 1 “卓也,可以进去吗?” 爱美咚咚的敲着卓也的房门叫着。 “请进!” 卓也的声音传了出来。 爱美开门进去,看见正在埋首苦读的卓也,轻轻的靠了过去。卓也抬起头来,望着爱美: “什么事呢?姐!” 爱美问道。 “我………” 爱美仿佛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姐,有什么事就说啊!” 卓也看着爱美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催促着她说。 “我………你别催嘛!我想想看该怎么说才好!” 爱美抓了抓头脸红的道。 “我………好吧!你慢慢想,我可要先看书了,等你想到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 卓也说完,便继续看他的书,留下爱美一个人再沉思。 “卓也!你把裤子脱下来,好不好?” 爱美突然间说道。 “什么?把裤子脱下来?” 卓也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爱美的神情,卓也心中不禁砰砰的跳着。 爱美见到卓也紧张的模样,不感到有些好笑。 “哎呀!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我只是没见过男人的下体,想看看而已罢了!” “啊?你没见过?” “是啊!有也只是在影片上见过,真正的男人我还没见过。” “你真的要看我的下体?” 卓也看着爱美问道。 “嗯!我真的想看!” 爱美点了点头,她想自己的亲弟弟应该不会拒绝她的要求才对。 卓也眼中有一抹难懂得神情,仿佛在思虑些什么,最后他点了点头说道: “好!我答应让你看,可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也要给我看,可以吗?” 卓也问爱美。 爱美也有些讶异,原来卓也也会好奇。 “那有什么问题呢?我看你的,你看我的,很公平啊!怎么不可以呢?是不是?” 爱美说罢,卓也心脏跳得更剧烈了,他有想到爱美竟然会答应他的条件。 “我真的可以看?” 卓也有点难以置信的问。 “当然!” 爱美被卓也这样一问,不禁也脸红了起来。一股僵硬的气氛停留在房间里,笼罩在爱美和卓也两姐弟。 “好!我让你看!” 卓也说完,爱美便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露出了两只美丽白晰的大腿,和那条白色的三角形的小内裤。 卓也看到爱美这种大胆的举动,不禁感到有点兴奋,胆子也慢慢的放大了起来。 爱美见卓也直盯着自己的大腿部位看,有些脸红,她对着卓也说道: “卓也,你去拿条绳子来!” “做什么?” “你必须将手绑起来,这样才能保证你不会靠近我!” 卓也听到了问?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要绑起来?你也不可以靠近我啊!” “好啦!你去拿绳子吧!” 卓也听话的从抽屉里找了条粗绳子,看着爱美,神情有些奇怪。 “姐,这样可以吗?” “可以了,你过来,我帮你把手绑起来。” 爱美向卓也招着手说。 卓也拿了绳子靠近了爱美,却一把把爱美的手紧紧抓住。 “卓也,你干什么?” 爱美吓得大叫。 “没什么啦!姐姐,我先帮你绑也是一样啊!” 卓也没事般的用绳子继续捆绑着爱美的双手。 “那你呢?” 爱美着急的问。 “待会儿我再自己绑啊!” 卓也将爱美的双手绑好后,像在欣赏什么东西似的看着她。 “你看我做什么,你再拿条绳子把自己绑起来啊!” 爱美被卓也看的浑身不自在。 “别急嘛!姐姐!我先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看看是什么样子嘛!” 卓也说着便动手要去拉爱美的内裤。 “不要………卓也………” 爱美像躲避瘟神似的躲着卓也。 卓也将爱美双腿抓住,用力一扯,便将爱美那条白色可爱的三角形小内裤拉了下来。 见到爱美那漂亮的下体,卓也不禁兴奋了起来,而两股之间的棒子也渐渐的膨胀起来。 卓也将棒子从裤子里拿了出来,在爱美面前抚弄着,爱美看着卓也的棒子,不禁赞叹着: “哇!好美哦!” 爱美以前曾和玲奈玩过那种塑胶做成的类似男人阴茎的棒子,如今见到卓也的,觉得真的棒子比塑胶做得更加漂亮。 卓也边抚弄着自己的下体,边向爱美靠近。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爱美经叫着。 卓也不理会的将爱美压在自己的身上,爱美碰触到卓也那根硬硬的棒子,有种好奇妙的感觉。 卓也将爱美绑着的双手解开,并抓着她的双手碰了碰自己的下体,爱美感到卓也那根棒子温温热热的,摸起来好舒服的感觉。 爱美不禁去抚弄卓也的下体,来回不停的搓揉着。 “哦………” 卓也发出了叫声。 爱美听到了卓也的声音,更加用力的抚弄着,引起卓也更激烈的快感。 “哦………好舒服啊………哦………” 卓也大声的叫着。 爱美见卓也这样的舒服,鼓舞了自己的勇气,一直搓揉,一直搓揉。“啊………啊………好棒!好棒!” 卓也不停的叫着。 爱美看着卓也那根棒子逐渐的扩大膨胀,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爱美越看越兴奋,越抚弄得厉害。 “哦………哦………哦………” 卓也的那根棒子喷出了白色的液体,洒了一地,爱美吓了一跳的把手收回来。 卓也喘息的坐在椅子上,舒服的神情让爱美觉得好奇妙。 爱美看着卓也的那根棒子渐渐的软了下来,渐渐的萎缩了。卓也说道: “姐!你把地上弄脏了,你要清理哦!” “我才不要,你自己擦吧!我要出去了。” 爱美不理睬的拿起了自己的内裤,一边说着,正想穿上却被卓也将她的手抓住。 “姐!我还没看过你的呢?你怎么可以走?” “不要抓我,手好痛哦!” 爱美用力的挣脱了卓也,看着自己的手,指责着他: “你看,我的手都红了,刚刚你还拿绳子绑我呢?” 卓也看着爱美红了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说: “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 爱美见卓也如此低声下气的道歉,也不再责怪他了,正预备在穿上内裤时,却被卓也阻止了。 “卓也,你到底要干什么嘛!” 爱美生气的叫。 “姐!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我让你看过了,现在换你让我看了吧!” “不要………不要………” 爱美挣扎着。 “姐!你不要动嘛!让我摸摸看。” 卓也按着爱美的手,说道。 “不要………你不要动………” 爱美几乎要哭出来了。 “你说过不动我的………你说过不要动我的………” 卓也用力分开爱美的两只腿,一只手按住她的手,不断扭动着身躯的爱美,令卓也更加兴奋。 “姐………你别乱动啊!让我好好看个够嘛!” “不要………你不要看啊!” 爱美用力的晃动着身体叫着。 “姐!你知道吗?上次你要我看你穿新买的比基尼泳衣时,我就想看看你的下面长得是什么样子了,你穿比基尼的身材好漂亮啊!” 卓也兴奋的说道。 “别说了,你别说了!” 爱美哀求着卓也说。 卓也将手伸到爱美的下体,轻轻碰触着,感觉那热热的感觉实在是很美好是很棒,他慢慢的抚摸着,直到爱美下体流出湿滑的液体。 “啊………啊………” 爱美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姐………你的下面好温暖,好湿润哦!” 卓也不停来回的抚弄着。 “不要!啊………不要………” 爱美羞得用手把自己的脸遮住。 “别害羞嘛!姐姐!好舒服的,是不是?” 卓也将爱美的手从她的脸上拉开,看着问她。 “不要………不要问我………” 爱美转过头去,她感到羞耻极了。卓也这样问她,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但是体内快感确实很舒服,她又无法否认。 卓也将爱美的腿分的更开,用手将其阴唇拨开,低下头仔细的看着。 “哇!姐姐的阴部好漂亮,好漂亮哦!” 卓也赞叹着。 “不要………卓也………你不要看………” 爱美挣扎着扭动着腰部。 “姐!你别动,让我看清楚你漂亮的阴部嘛!” 卓也紧紧将爱美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卓也,你别这样,待会儿有人进来,不太好啦!” “放心好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卓也不管爱美的哀求,依然高兴的欣赏着她的下体,一面将她的胸罩脱下来。 “不要………卓也,你干什么啊?” 爱美羞得将自己的胸罩遮了起来,卓也见到爱美那美丽、妖艳的曲线,心中兴奋的感觉更加深了。2 卓也将爱美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用一种可望的眼光注视着爱美赤裸的身体。 “你别看哪!卓也!” 爱美脸红着叫着。 “姐!有什么关系?看一下嘛!” 卓也对着爱美说。 “不要啦!我要回房间了啦!” 爱美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卓也抓得牢牢的,无法动弹。 “卓也,你这样抓我的手,好痛,你知道吗?” 爱美不依的抗议着。 “谁叫你好乱动?” 卓也说罢,便从地上检起那条刚刚绑着爱美双手的粗绳子,又一次的将爱美的双手捆了起来。 “你又绑我?放开我!” 爱美生气的挣扎。 “姐,你这样不合作,我当然得绑着你,不然,就无法仔细欣赏你那漂亮的身身体………哈!” 卓也看着满脸通红的爱美,不禁笑着说道。 “不要………卓也,你放开我,好不好?” 爱美低声的要求着卓也放开她,但卓也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姐姐啊!你忘了吗?是你先要求我让你看的,条件也谈好了,现在换我看你,难道不对吗?” “可是,我没有绑你啊!” 爱美一付好无辜的可怜样。 “那是因为我合作,不向你乱跑乱动………” 卓也不理会爱美的任何言语,现在他只对爱美的身体有兴趣,看着爱美因生气和紧张喘息不只而令胸部高低起伏的样子,他觉得实在有趣。 卓也用手轻轻的摸一下爱美的粉红色乳头,看到爱美颤动了一下,随即她的乳头便硬了一些。 卓也觉得女人身体的构造好神奇哦!他又轻轻的抚摸它,揉弄它,躺着无法动弹的爱美,被卓也这样的一逗弄,感到全身神经都绷紧了。 “啊………不要………卓也………不要………” 爱美摇晃着身体,想摆脱掉卓也的那双手。 卓也抚摸完爱美右边的乳头,又换左边,每一次的抚摸,都让爱美感到一阵的悸动。这种酥痒无力的感觉,在爱美心中扩大了起来。 “啊………不………不要………啊………” 爱美虽然口中喊着不要,但心中却希望卓也不要停止抚摸她的身体,她觉得这感觉好奇特,好舒服。 “啊………啊………” 爱美不断呻吟着。 卓也听到爱美的呻吟声,仿佛自己也能够感受到她的愉悦。 爱美的神情,令卓也忍不住的享用手抚摸她的脸,她的脸颊是那样白晰,那么细嫩。 “啊………卓也………” 爱美感觉到卓也一手停止了动作,低声呻吟着,似乎是在叫他别停手! 卓也低下头,用嘴唇摩擦着爱美的胸部,她的胸部是那么柔软,那样有弹性。 “姐………你的胸部好漂亮,好好摸哦!” “啊………卓也………啊………啊………” 爱美几乎感到全身无力。 卓也伸出舌头,舔着爱美的乳房,爱美觉得这种方式,让她更舒服,更喜欢。 “啊………啊………” 她兴奋的呻吟着。 卓也仿佛受到鼓励一般,更敢放大胆子的去挑逗爱美了。 他用舌头舔爱美的乳头,爱美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呻吟。 “啊………啊………” “姐………这种感觉好不好?” 卓也问着爱美。 “啊………卓也………别问我,别问我………” 爱美羞着说。 “告诉我嘛!告诉我,我让你更舒服!” 卓也大着胆子说。 “讨厌,别问啦!” 爱美脸红的别过头去。 卓也见爱美娇羞的模样,也不再追问什么,低下头便轻轻的吸吮着她的乳头,他闻到一阵少女的体香。 “姐………你的身体好香哪!” 卓也忍不住的说。 “卓也………” 爱美撇着嘴在抗议。 卓也吸吮着爱美那漂亮的粉红色乳头,两手在乳房上轻轻的搓弄,爱美觉得舒服极了。 “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爱美不禁低声叫了起来。 卓也将爱美的双腿分开,将自己身体档在中间,他的嘴从爱美的乳房上移到她的腹部,再移到她的小肚脐。 “啊………” 酥痒的感觉令爱美好兴奋。 “………” 卓也看爱美喜悦的表情,便再往下移到爱美的两腿之间,正欲进一步探索时,爱美却又想阻止。 “卓也!不要………求你………不要………” 爱美从来就没有让男人碰过她的下体,如今卓也想要抚摸她,她觉得好害羞,好难为情。 “姐,别怕,很舒服的,放松哦!” 卓也仿佛历经百战般的安慰着爱美。 “不要………不要………” 爱美还是怕。 卓也用手先抚摸着她下体的外部,再轻轻的拨开她的阴毛,抚弄她的阴唇。 “啊………不要………啊………” 爱美觉得这感觉是在太奇妙了,却又感到很不好意思,内心好不矛盾。 卓也看着爱美下体两片红色的阴唇,忍不住的想亲吻它们,于是便低下头用舌头舔了它们一下。 “啊………啊………” 爱美觉得这比卓也舔她的胸部,更令她兴奋。 卓也见爱美感觉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便继续舔着,吸吮着。 “啊………啊………卓也………啊………” 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爱美心中想着,她不懂这就是快感,她只想更多,更多。 “啊………卓也!好棒………好棒………” 爱美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卓也更卖力的吸吮着,舌尖更深入爱美下体的内部,爱美的下体不断的有液体流出来。 “哇!姐姐的下面流出液体来了。” “卓也,别看!” 爱美叫着。 “好美哦!我想看………” 卓也将爱美的双腿分得更开,以至于能看得更清楚。 “卓也………” 爱美挣扎着想要把双腿合拢,但力量终就抵不过卓也,只好任由他怎么做了。 “姐!真的好漂亮哦!” 卓也伸手去摸她体内所流出的液体。 “姐,黏黏的,摸起来好滑哦!” “卓也,别说了!” 爱美好害羞哦! “别害羞嘛!你自己摸摸看,感觉好棒哦!” 卓也将爱美绑着的手解开绳子,并拉着她的手摸着她自己的下体。 “姐!是不是湿湿黏黏的,好滑呢?” 卓也兴奋的问道。 爱美也感到自己的下体流出来的液体让自己感觉好舒服,但她不敢说,只是脸红着。 “卓也,别闹了!” “姐!原来你比我还怕羞啊?” 卓也取笑着爱美。 “别笑我嘛!” 爱美的脸更加红了。 卓也将自己的长裤脱了下来。 爱美惊讶的叫道。 卓也没有回答只是顾自的再将内裤脱掉。 “卓也………” 爱美眼睛瞪得好大。 卓也将爱美的手抓着,然后让她的手握在自己下体的那根棒子,让爱美感到一股温热的感觉。 “姐!抚摸它,让它硬起来………” “我不要………卓也………” 爱美想把手伸回来,却被卓也抓得好紧。 “姐,我让你舒服,你也应让再让我舒服嘛!” 卓也求道。 “我………” 爱美脸好红好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不敢!” 爱美羞得叫着。 “你刚刚也这样抚弄着我,你怎会不敢?” “我好奇才那样的!” 爱美辩说。 “我不管,你只顾到自己的快乐………” 卓也不高兴的说。 “我没有………是你自己要的!” 爱美脸胀得通红。 卓也硬拉着爱美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的那根棒子,不停的来回搓揉,渐渐地,那根棒子硬了起来。 爱美觉得好神奇哦! “为什么抚摸它,它就会硬起来,喷出液体后又缩小了呢?” 她心里想着。 爱美不禁的自己主动的抚弄着卓也的棒子,卓也发出了呻吟声。 “哦………啊………” 卓也也用手深入爱美的下体内部挑逗她,让她更加兴奋,而爱美也让卓也尝到愉快的感觉。 正当两个人都感到非常愉悦的时候,却听到门铃的声音。第四章 甜美的阴部刺激 1 卓也和爱美正当感觉欢乐之际,却听到门铃声,不免觉得有些扫兴,但依然不得不把衣服穿好,把房间弄整齐,去开门。 爱美一开门,见到自己的学姐──玲奈,不禁松了一口气。 “玲奈,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爸妈回来了呢!” 爱美对着玲奈说。 “怎么?不欢迎我吗?” 玲奈俏皮的模样,令人感觉很好,她和爱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典型。 爱美誓清纯,乖巧型的少女,看起来是那么娇子,那么可爱。而玲奈则完全是一个成熟,女人味十足的女人,丰盈的胸部,纤细的腰,浑圆的臀部,以及白晰的皮肤,配合着那张鲜丽明亮的面孔,不知有多少男人迷惑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姐………” 卓也也跟着下楼来,看到玲奈不禁觉得眼前一亮。 “哇!好漂亮的女人哦!” 卓也心里赞叹着。 “姐………朋友啊!介绍一下吧!” 卓也站在爱美身边,眼光不停的打量着玲奈的身材。 “嗨!你好,我叫玲奈,是爱美的学姐………” 玲奈为等爱美开口,就先自我介绍了。 “玲奈学姐!你好!我是卓也,爱美的弟弟!” 卓也对着玲奈说。 “很高兴认识你,卓也,叫我玲奈就可以了!” 玲奈伸出手和卓也握手,卓也握到玲奈那细嫩的手,看着她那十只手指擦得红红亮亮,心中不禁有股暖流流过。 “玲奈,你坐一下,我去买些东西,中午,我们好好吃一顿。” 被冷落在一旁的爱美突然说道。 “卓也,你帮我招呼客人,我去买东西!” 爱美回过头对卓也说。 “没问题!” 卓也笑着回答。 “爱美,别客气了,随便吃吃就好了嘛!” 玲奈笑着说。 “难得见面嘛!再说,我和卓也早上也没吃什么东西,中午要好好吃一顿才行呢?对不对?卓也!” 爱美对着卓也问道。 “是啊!玲奈,你就别客气了,让我们好好招待你一天,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哦!” 卓也附和着爱美的提议。 “这样………好吧!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我能说什么呢?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玲奈摊开双手,假装无奈的说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就出去了,卓也,帮我把钱包拿来。” 爱美指着客厅的桌上对卓也说。 “嗯………拿去………” 卓也将钱包放在爱美手上。 “那我走了,卓也你代我招呼客人。” 爱美又一次叮咛着卓也。 “好,放心吧!” 卓也跟爱美打包票,一定会好好招呼这位漂亮、迷人的女客人。爱美才放心得出去了。 “唉!我姐姐就是这样,老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每次做事情都千叮咛、万叮咛,真令人受不了。 卓也一见爱美出去,就大吐苦水。 “你别这样说,爱美可是一个心地善良,热情单纯的好女孩哦!才不向我呢!” 卓也请玲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后,便问道: “你又哪里不好了?” “我哪里都不好!” 玲奈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她看得出来,卓也也是一个单纯的大男孩生,虽然他的外表很俊逸,身体也很高大,但言行举止间,总会有些稚气。 “可是,我觉得你很好啊!” 卓也天真的说道。 “哦?我哪里好?你倒说来听听看………” 玲奈笑着说。 “你又漂亮,身材又好,女人味十足,让人看了忍不住的想多看你一眼,一点都不像我姐姐。 卓也说了实话。 “谢谢你这样夸我,我可没有你说的这么好,再说,爱美她也是一个漂亮宝贝,你怎么会这样说呢?” 玲奈看着卓也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和我姐姐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她像个天真的小女生,而你是一个十分女人味的女人。” 玲奈静静的听着卓也解释,她感到好讶异,卓也竟然会欣赏她这种型的女人,这卓也也未免太早熟了吧! “卓也,那你比较喜欢哪一种女人呢?” 玲奈明知故问的问着卓也。 “我………” 卓也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欲言又止。 “我!比较欣赏成熟的女人!因为她可以教我很多我不懂的事情,又懂得体贴,照顾人………” 卓也还是说了出来,并用眼角瞄了玲奈一下。 “哦!那不是妈妈就可以的事晴了吗?” 玲奈故意的取笑他。 “妈妈?才不呢?有些事情妈妈不能教我的,只有别的女人才能教我的,你知道吗?”卓也很努力的在解释着。 “我开玩笑的,我当然懂得你的意思啰!” 玲奈笑得好甜,好美,让卓也看得都傻眼了。玲奈顺势的将卓也的手握住,问道: “卓也,你希望我教你一些事情吗?” 卓也对于玲奈的大胆,感到好讶异,这个漂亮的女人,可是具有攻击性的哦! 卓也瞪大眼睛看着玲奈。 “你,怎么不说话?” 玲奈被卓也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的问着。 “我………哦………” 卓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他内心好想,好渴望能碰触玲奈这女人的身体,可是又有些害怕。 玲奈见他不说话,以为吓着他了,便红着脸说道: “对不起,我太………” “哦!不!玲奈,你别误会了!我只是,不知到怎样去表达我的感觉,如此而已!” 卓也急忙的解释着。 玲奈轻笑着道: “你希望我教你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反正以后总见的着面的,我不希望吓着了你!” “不!怎么会呢?你肯教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又怎会吓着呢?你别乱想想了,好不好?” 卓也将玲奈的手握得好紧,仿佛怕她溜走一般。 “卓也………” 玲奈心中有一道激流越过,她感觉到这男孩实在太可爱了,她从来就没有碰过像他这般的男孩。 “卓也!你知道吗?你好可爱哦!” 玲奈温柔的说道。 “我!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像我这样笨的男孩,像你这样美的女人,应该会喜欢的是那种英俊高大,具有男人味的男人!” 卓也低下头有些自卑的说着,他知道自己对玲奈来说,实在是年纪太小了一点。 “卓也,你别想歪了,我说你可爱,并不代表你不好,其实,现在像你这样的男孩已经不多了,我能遇见你,算是我幸运………” 玲奈很诚恳的说道。 “真的?” 卓也几乎兴奋的要跳起来,他没想到玲奈也会喜欢他这种大男生,他是又惊又喜。玲奈抚着卓也的脸轻声 玲奈抚摸着卓也的脸,轻声的问道: “你喜欢我这样的抚摸你的脸吗?” 卓也将自己的手覆盖在玲奈的手上,好陶醉的回答着: 嗯………玲奈,你的手摸着我的脸,有种好柔软的感觉,好像很安心,很甜美………” 卓也将心中的感觉说了出来。 “真的吗?你闭上眼睛………” 玲奈边说着,边用嘴唇去亲吻卓也的眼睛和脸颊。 卓也几乎沉醉在那一种甜美而轻柔的接触之中,他不敢相信,连这样轻微的脸面碰触,都能让他的心中有股舒服甜蜜的感觉。 “玲奈………这种感觉好温馨哦!” 卓也低声说道。 “卓也………” 玲奈呼唤了一声卓也,便将卓也紧紧搂住,将自己的热唇贴近卓也的嘴唇。湿湿、热热的感觉,随即传到卓也的双唇。 玲奈用舌头去探索卓也的舌头,并去挑逗着他。 卓也有种麻养的感觉,他热烈的反应着玲奈的吻,他觉得玲奈的舌头有股芳香,让人忍不住的想去吸吮她的舌头。 卓也和玲奈因一阵的热吻,不停地喘息着,卓也的脸也因为这些奇妙的感觉而胀红了脸。 “卓也………” 玲奈用一种迷惘的眼神看着他。 “玲奈!你实在是太神奇了,我从来就不知道光是抚摸脸颊,光是亲吻眼睛和接吻就能拥有这么好的感觉,你实在太美妙了。” 卓也衷心的称赞着玲奈。 玲奈有点脸红的回答: “也只有你才会让我有这种奇妙的感受………” 卓也很难以置信的问: “怎么可能呢?” “真的嘛!”玲奈撒娇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你吸引?或许是因为你根其她的那些坏男人不同吧!” “………” 卓也无言以对,或许吧!习惯了那些成熟的男人给予她的快乐,再让她反过来给自己这个愣小子愉悦,感觉当然不同了。 “可是,你为什么说其他的那些是坏男人呢?” 卓也有些不解的问。 “那些男人啊?”玲奈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削的道:“那些男人只想和我一夜缠绵,根本没有真心的,不是坏男人,是什么?” 玲奈反问着卓也。 “原来如此………” 卓也恍然大悟般的猛点着头。 正巧这时,有开门锁的声音,卓也说道: “大概是姐姐回来了………” 玲奈赶紧将头发、衣服整理了一下,卓也也看看自己有没有不妥的地方。随即爱美便开门进来了。 “嗨!我回来了!” 爱美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肉,水果等等的东西,一手还抱着一瓶香槟。 “姐………你还买香槟啊?” 卓也一边帮爱美拿手上的东西,一边好奇的问道。 “是啊!趁爸妈今天不在,我们要好好疯狂一下,我去准备东西,卓也,你来帮我………爱美边忙着处理手上的东西,一边吩咐着卓也。 “玲奈,我去帮姐的忙,你先坐一下。” 卓也回头像玲奈说了一声,便和爱美到厨房帮忙去了。 玲奈点了点头,便开始参观爱美的家。和爱美认识也算满长一段的时间,以前总是在外面,直到最近他们搬了新家,离自己住处较近,才有机会常来这里。 爱美的家是咖啡色和米色系列的,咖啡色的沙发、桌子,配上米色的墙壁,有种很浪漫的欧洲风味。 玲奈随手开了电视,似乎没什么好节目,便关了电视。 “好了,中餐好了!玲奈来吃吧!” 爱美从厨房来端了菜出来,向玲奈招呼着。 “谢谢啊!爱美,真不好意思,我一来就让你们忙得团团转的。” 玲奈说着,真是客气。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菜饭现成的,我饿坏了,我们吃饭吧!” 爱美和玲奈坐下来,等卓也把剩下的东西准备好,就准备开饭了。2 在等卓也的空档里,两个女孩子谈得很开心。 “哦!对了!你记得吗?你和卓也见过面的………” 爱美突然把话题带到卓也身上。 “有吗?” 玲奈似乎以忘了有这回事,有些纳闷的看着爱美。爱美笑得好奇怪,好暧昧,令玲奈有些心虚。 “难道说,我喝醉的那天?” 玲奈突然想到什么的说。 “你有醉吗?我看你蛮清醒的嘛!那天你浓妆艳抹的,今天再见到你,我看卓也根本认不出你来!” “可能是吧!看他好像也没什么印象………大家就当作没这回事,不要在提了,好不好?” 玲奈脸红的要求着爱美。 “好吧!不想提就别提了!” 爱美耸耸肩,无所谓的说着。 卓也从厨房出来,端了好些东西出来,有水果,还有香槟,看上去就是一顿丰盛的午餐。 “好!现在可以开动了!” 爱美招呼着玲奈,卓也也大吃特吃起来。 三个人无所不谈的好开心的模样,边吃边笑,边玩边闹,洋溢着好快乐,好活泼的青春气息。 “卓也,你知道玲奈上次怎么对付一个臭男生吗?哈………” 爱美说着便笑得前翻后仰的。 “爱美,我的糗事别说行不行啊?” 玲奈求着爱美,一副好可怜的无辜样。卓也见到玲奈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不禁怦怦跳,在卓也看来,大概没有人比玲奈更迷人了吧! “上次啊!有一个男人跟玲奈搭讪,动手又动脚的,玲奈本来不想理他,看他实在是讨厌,便趁他不注意,往他下部一踢,踢得那男人哇哇大叫,从此啊!就再也没见过那男人了………” 爱美边笑边说,几乎笑出了眼泪来了。 卓也看了玲奈一眼,玲奈看到卓也也正看着她,实在是好丢脸,爱美竟然当着卓也的面前说这件事,可真是糗大了。 “玲奈,你实在是好勇敢啊!” 卓也由衷的说。 “卓也,你别取笑我,我是真的忍无可忍,他实在太过分了,我才会这样对他的………” 玲奈红着脸解释。 “没有人说你不对啊!玲奈,你别紧张嘛!” 爱美不再开她的玩笑了。 卓也想冲淡玲奈这种尴尬的场面,便拿起了香槟,用力的摇了摇,突然的打开瓶盖,香槟喷向玲奈和爱美,喷得她们全身都是。 “卓也………” 玲奈和爱美同时的叫了起来,卓也却在一旁哈哈大笑………。 “哈………真好玩………” “讨厌啦!卓也,害人家全身都湿了,玲奈,我们上楼去洗澡,换件衣服,否则,湿湿的,全身酒味真不闻。 爱美瞪了卓也一眼,对着玲奈说。 “姐!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而已!这样吧!楼下我来整理,你回你的房间洗澡,我房间的浴室让玲奈用,这总可以吧?” 卓也陪着笑脸的说着。 “这还差不多,玲奈我们上楼,下面让卓也清理吧!” “嗯………” 玲奈跟着爱美上楼,爱美拿了套衣服借玲奈,带玲奈到卓也的房间,对她说道: “你在这里洗吧!洗好先在这里等我哦!” “好!你也去洗吧!” 玲奈点点头便进浴室,而爱美也回自己房间去了。 玲奈进了浴室,觉得不但卓也的房间漂亮,连浴室都好看,大大的浴池,给人一种好舒适的感觉。 刚放好了水,脱了衣服,正准备进去浴池,浴室的门竟然想了起来。 “谁呀?” 玲奈靠着门问,却没听到任何人的应声,玲奈有些害怕的样子,却又有些好期,究竟是谁呢?玲奈悄悄地把浴室的门打开,突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吓了她一跳。 “谁?” 玲奈吓得大叫,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卓也。 “卓也,你来做什么?” 玲奈用我想把身体遮住,却已经来不及了,卓也把玲奈的手抓得好紧好紧,玲奈挣扎不开来。 “卓也,你抓我干嘛?” “玲奈………我想看看你的身体,我一直在想,你的身体一定好美,好美,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比我想像中的更漂亮。” 卓也一手抓住玲奈的两只手,把它们按在玲奈身后,用另一手去抚摸玲奈丰满的胸部。 “不要………卓也………” 玲奈想阻止,却不知所措,只因为两只手动弹不得。 “玲奈,你的胸部好大好有弹性哦!我好喜欢,好喜欢它们………你知不知道?” 卓也去抚弄玲奈的乳头,玲奈不断的挣扎着。 “卓也………不要………不要碰我………卓也………” 玲奈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哀求着卓也,但卓也仿佛被她的身体深深吸引住,根本听不进去。 卓也开使用舌尖去舔玲奈的乳头,一面用手抚弄的玲奈的胸部。 “啊………啊………不要………不要………” 玲奈轻轻的呻吟起来,在卓也听来,玲奈的呻吟声是那般的有吸引力,仿佛在呼唤他再继续吧! “啊………啊………” 玲奈本来想挣扎的意愿,到现在已经没有了。卓也是这般可爱的男孩,她想尽情享受,再也不想拒绝了。 卓也用舌头舔着玲奈的乳头,往下一道玲奈的腹部,再移到玲奈的肚脐,玲奈觉得酥痒难忍,不断的呻吟着。 “啊………啊………卓也………” 卓也放开了玲奈的手,让玲奈躺在浴缸旁,将她的双腿分开,用手指去抚弄玲奈的下体。 “啊………卓也………卓也………啊!” 玲奈感觉太舒服了,虽然卓也年纪轻轻,但他有自令女人快乐的一套方法,连玲奈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都兴奋不已。 卓也拨开玲奈下体的浓密的纤毛,轻轻抚弄着她的两片阴唇,玲奈被卓也挑逗得引来一阵阵的快感。 “啊………卓也………好棒啊………好舒服啊………” 玲奈尽情的享受着卓也的爱抚,兴奋的叫着。 卓也低下头去吸吮玲奈下体的两片阴唇,玲奈的体香和爱美的不太一样,爱美是属于少女的气味,而玲奈的却完全属于成熟女人的情味,闻起来是那么兴奋,那么刺激。 “啊………啊………卓也,太棒了………啊………” 玲奈好兴奋,好快乐的大声叫着,仿佛这世界只有她们两人而已。 卓也被玲奈的叫声鼓励着,他更大胆的伸入玲奈的下体的内部深处,用舌头奋力的舔着,挑逗着。 玲奈双手抚摸着卓也的头,甚至将他按着,让他能更深入自己下体的内部。 “啊………啊………” 玲奈的叫声越来越大声,卓也也更深入了。 卓也正预备将自己的长裤脱下来之际,却听到浴室的外面有声音。 “玲奈………玲奈………” 原来是爱美已洗好澡来到卓也的房间找玲奈,没料到不但玲奈还没洗好澡反而浴室里传来玲奈的呻吟声,她一惊之下,急忙敲门大叫。 “卓也,你姐姐来了………” 玲奈赶紧拿了条浴巾包在自己身上,不禁吓了一跳,她惊讶的大声问道: “玲奈呢?” “我在这里,爱美!” 玲奈头发湿湿的,包着条浴巾,站在卓也后面,有些害羞,有些脸红的说。 爱美恍然明白的红着脸说: “我………我来这里,没看到你,又听你的声音,所以我才叫门,没想到是卓也在这里,对不起………对不起………” “爱美,你别乱想,我们只是………我们………” 玲奈不知该如何解释,呆呆的站在那里。 “别说了!我没别的意思,我想,我先下去好了,等我整理好楼下,你们再下来………” 爱美打圆场的对着玲奈说。 “爱美………别走………” 玲奈突然把爱美叫住,向卓也使了个眼色,卓也似乎也很有默契般的将爱美拉近浴室。3 爱美被抓进浴室后更哇哇大叫起来,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降临在她身上一般。 “哇………你们抓我干嘛?” “姐!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 卓也抓着爱美的手,见她这样大吼大叫,不禁吼了她一句,卓也看看玲奈,问道: “玲奈,你打算做什么呢?” 玲奈好神秘的笑了笑说: “卓也,你不是希望我教你一些你想学的东西吗?现在我就现场指导你啊!想不想啊?” “哦!原来如此!好啊!有这样好的一个学习机会,我怎么放弃不学呢?玲奈!” 卓也也神秘的笑了起来。 “卓也,玲奈,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爱美直觉事情不妙,卓也和玲奈所指的学习是什么呢?难道说,他们要把自己当作实验品吗?” 爱美心里越想越害怕,不禁叫了起来: “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啊!卓也,玲奈………” 玲奈对爱美的哀求置之不理,反倒将她的外套全脱了下来,只剩一件内衣裤而已。 “玲奈,你想要做什么?” 爱美疯狂的大叫,眼光向着卓也,仿佛想求就于他,但他似乎无动于衷般的依然紧抓住她。 “卓也,你这里有绳子吗?” 玲奈问道。 “有啊!在房门桌子的抽屉里,你打开就可以看到了。” 玲奈打开浴室的门,拿了条粗绳子进来,便将爱美的双手捆绑了起来。 爱美实在是又气又羞,她只能不断的大声斥骂着,或苦苦哀求着,但无论怎样,她都无法逃过这一劫。 “爱美,你别生气,待会儿你就会感谢五,你会感到好舒服,好愉快,让你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玲奈抚摸着爱美的脸说道,脸上的笑容是那样邪恶。 “玲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不可以的,卓也,救我,救我,卓也,我是你姐姐啊!” 爱美向卓也求救,卓也却好像被玲奈施了什么符咒一般的,完全不理会爱美的求助。 “卓也,你把爱美的内衣脱掉吧!我去拿些东西。” 玲奈说着便到楼下,将她带的包包提了上去,一向完惯游戏的玲奈,这些道具,可是从不离身的。 “姐………你别乱动,我相信玲奈教我们的游戏一定很好玩,你可别破坏气氛哦!” “卓也,你疯了!这些游戏我们不该玩的,玩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真不明白………” 爱美改变方式,说逆里给他听。没料到他的回答实在荒唐: “姐!你懂什么?现在的女人,需要的是一个能满足她们的男人,如果学得不多,懂得太少,以后,恐怕要交女朋友都很难哦!” “卓也,你这什么论调,难道男女之间只有这个吗?太肤浅,太过幼稚了?” 爱美不予苟同的反驳着。 “你否认早上我让你多快乐吗?你不喜欢?你不需要吗?” 卓也拙拙逼人的。 “卓也,别说那么多,待会爱美就会感谢我们了………” 玲奈从楼下上来,听到她们姊弟的对话,便如此对卓也说。 玲奈将爱美按坐在浴缸上面,卓也看到赤裸的爱美,心中的欲望便涌了上来。 “不要………玲奈………” 爱美两只脚用力的踢着。 卓也将爱美的两只脚抓着,以防她乱踢,此刻他看到玲奈正拿着小羽毛来回的搔弄着爱美的胸部。 玲奈像个小魔女般的对卓也说道,便又递给了他另一只羽毛。 “啊………不要………不要啊!” 爱美被羽毛搔得好痒,拼命挣扎着。 卓也将爱美的双腿分得好开,用手指将她的阴毛拨开,看见了两片红色的阴唇,他用羽毛轻轻的扫着那两片阴唇。 “啊………好痒,好痒哦!” 爱美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痒,她几乎全身都没力气,这种感觉,她不知怎么形容,说不舒服,也满奇妙,说快乐嘛!又痒得难以令人忍受。 “卓也,深入内部,她会更舒服的………” 玲奈又告诉卓也。 “………” 卓也没有回答,只是迳自将羽毛更往内部搔弄,或许是部位不同,感觉不太一样,爱美不再喊痒,反而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啊………啊………” 卓也听到这样的叫声,越感兴奋,更加深入的搔弄着爱美的下体。 “啊………啊………啊………” 爱美的叫声更引人遐思了,仿佛她愉快得想让每个人知道一般,此刻她已无法思想,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玲奈见爱美的下体流出好多好多的液体,都将卓也搔弄她的那只羽毛沾湿了,便又拿了个类似男人下体的塑胶棒子给卓也。 “卓也,用这个吧!” “好………” 卓也接了过来,便先将那棒子再爱美的两片阴唇搓弄,直到爱美下体的液体流出更多时,卓也才将那棒子插入她的下体,轻轻的来回插入、抽出。 “啊啊………啊………” 简直太舒服了!爱美心里想着,不断的发出呻吟声。 “爱美,舒服吧!” 玲奈笑着问爱美,其实不用问,光是看爱美脸上的神情和听她呻吟的声音,就能想向她有多么愉快。 玲奈手指上抹了些白色药霜,这是刺激性欲用的东西,她将这药霜涂满爱美的乳房,又将药霜交给卓也。 “卓也,把这个涂在爱美的下面,过了几分钟后,她会更兴奋,更渴望想要我们的抚摸的。” 卓也听了便将药霜如玲奈所说的涂在爱美下部,刚涂上去凉凉的,爱美吃惊的叫: “卓也,你涂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姐………只是药霜嘛!帮你刺激性欲,让你更兴奋而已嘛!你别乱动!我才好涂啊!” “卓也,不要涂………不要涂嘛!” 爱美不断的扭动着腰部,不让卓也把药霜涂进去。但卓也将她用力按住,还是涂了很多在她的下体内部。 “啊………好痒………啊………” 过了几分钟后,爱美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和下体都开始酥痒起来,那种感觉真的好棒,苏苏麻麻的,一阵一阵的快感涌了过来。 “啊::啊………” 爱美这般的呻吟声,仿佛在呼唤玲奈和卓也再帮她抚摸,让她达到高潮,让她更加快乐。 玲奈不停的用舌尖舔爱美的乳头,而卓也正努力的舔着爱美下体的二片阴唇。 爱美从来不知道利用这些东西,竟然可以达到这么美好的感觉,她快乐得几乎要腾空一般,突然间向水坝的闸门在放水一样,所有的液体全爆发出来。 “啊………啊………” 爱美仿佛达到世间最顶端的叫了出来,她感到全身痉挛,之后,身体逐渐放松。 “………”爱美不停的喘息,心脏跳跃速度好快好快,几乎要跳出胸口了。 “舒服吗?爱美………” 玲奈笑嘻嘻的问道,看着爱美愉悦的表情,她也感到满足了一般。 “玲奈………你别这样取笑我嘛!现在我才发觉你真的好厉害,太棒了,难怪那么多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爱美喘息着脸红的说道。 “爱美,你别这样说嘛!人都有这种需要,我让你开心,让你快乐,我自己也高兴啊!” “我也有功劳啊!” 卓也抗议的叫着。 “没有人忽略你的存在啊!你是我们这里唯一的男性,待会儿用得着你的地方多得是呢!” “什么?用得着我,什么意思?” 卓也看着玲奈那般暧昧的笑容,似乎也知道了她还想玩什么游戏,而这次游戏中的主角,也有他的份。 爱美在一旁偷笑着,这下主角换人了吧!她心里想着。 玲奈还想玩些什么禁忌游戏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第五章 罪恶的淫交里冲上天 1 爱美和玲奈似乎心中有什么计划般的,卓也看看爱美,再看看玲奈,这下不妙了,卓也心里想着。 “玲奈,你还没洗澡吧?好先洗,我到楼下整理东西。” 卓也打定主意,这次非溜不可了。 “好吧!你下楼去,反正我们都得再洗一次澡。” 玲奈看着卓也说道。 卓也可真的大吃一惊,他以为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那我先下去了,姐,你陪玲奈吧!” 卓也说完便下楼去了。 “哈………. ” 爱美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她不知道玲奈心中打着什么主意,但见卓也吓得这个样子,实在是很好玩。 “爱美,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玲奈带着微笑问着爱美。 “不知道!但我想,这次主角一定是卓也,对不对?” 爱美笑着说道。 “你不愧是好学生啊!爱美,聪明又伶俐,就是这样,大家才都那么喜欢你,欣赏你。” “玲奈,你别这样夸我,我可承受不起哦!” “我说的是事实啊!你想想∶在学校里,老师喜欢,教官称赞你,好多男孩都想追求你,就连我们这些女孩子,也都喜欢与你相处,可见得你受欢迎的地步了。” 玲奈由衷的说道。 “你才是呢!像我们这种小女孩,最羡慕的就是像你这种女人味十足的女人,和你比起来,我们是小巫见大巫!” 爱美也叽哩呱啦的说了起来。 “我?” 玲奈讶异的指了指自己,她没想到爱美这种年纪的女孩也会欣赏她这种类型的。 “爱美,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私生活靡烂,和同性之间无法好好相处,老师、教官看到我,只有摇头叹息的问。” 玲奈说着说着,便吐了口大气。 “你别这样嘛!玲奈,出了学校之后,教官和老师就管不到你了,那么多的男孩追求你,由此可以证明你魅力十足。” 爱美拍着玲奈的肩膀说道。 “算了!不谈这些了,洗澡吧!” 玲奈无奈的苦笑着说。 “也好!别想太多了!我回房间洗,待会儿,我们一起到外面走走,我们家附近一片枫林,很漂亮的。” 爱美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玲奈说。 “嗯!” 玲奈点点头,爱美在玲奈眼里,永远都是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温柔可人,如果她是男的,她也会追求像爱美这样的女孩。 爱美关上卓也的房门,便回到自已房间去了。 玲奈锁上浴室的门,摸摸浴池的水都冷了,她又放了些热水,等到水温差不多了,她才把浴巾拿下来,进去浴池,浸在里面。 她边洗着身体,边回想着过去的事情。 从小她生长在一个很贫穷的家庭,家里除了她之外,还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在家里她是最漂亮,也是最早熟的女孩子。 虽然家里贫穷,但一家人相处的很好,有什么事情,大家都一起分工合作的处理好,直到有一天,玲奈的爸爸因为操劳过度,以致于得到肝脏的疾病,到最后却因负荷不了家里的重担,终于过世了。 玲奈记得父亲刚过世的时候,一家人生活好辛苦,母亲一个女人家,要带五个孩子,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玲奈的母亲在家乡一带,是有名的大美人,虽然家里不富有,追求她的公子哥儿却满街都是,但她却偏偏看上玲奈的父亲。 那时玲奈的母亲虽然已经三十几了,但风韵犹存,不少人得知玲奈的父亲过世了,都纷纷请媒人上前提亲去,但都被玲奈的母亲一一拒绝了。 直到五年前,母亲才又改嫁,当时的玲奈只有十六岁,还在半工半读阶段,所能帮家里的也有限,母亲为了抚养弟弟妹妹们,给他们一个更好的环境,所以才下嫁给一个愿意收养他们这些小孩子的男人。 她的继父身强壮,刚开始对他们不错,尤其是对她,把她当作亲生女儿般的疼爱。 有一天,玲奈的母亲带着小弟、小妹去喝喜酒,玲奈因为有太多作业,所以没跟去,家里就剩下继父和她。 当她做完功课,洗好澡后,已经十点多了,她觉得好累,于是便先去睡了,没多久,便感到好像有人在碰触她,她惊醒了一看,原来是继父。 那时,玲奈才知道为什么继父对她特别好,原来他一直都在打她的主意。 那晚,玲奈无论怎样求救,无论怎样哀求,都没办法逃过那令人心寒的一场劫难。 想到这里,玲奈背脊一阵凉意,她用力甩甩头,想甩掉过去的那些阴影,她用力在身上搓揉着,仿佛想洗去过去的那个污瀎。 正当此时,浴室传来敲门声。 “玲奈,洗好了吗?” 原来是爱美洗好澡,来找她了。 “哦!就快好了,你等我一下,好吗?” 玲奈冲了身上的泡沬,用浴巾擦了擦身体,便穿好衣服,开了浴室的门出来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玲奈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 “玲奈……你怎么了?脸色好难过哦!怎么了?” 爱美好紧张,她以为玲奈出了什么事情,耽心的追问着,却只见玲奈摇摇头说∶ “没事!只是想一些事情罢了!” “不要紧吧!” 爱美摸摸玲奈的额头,仿佛她是个小妹妹一般的呵护着她,玲奈将爱美的手抓住,有点动容的说∶ “我没事了!走吧!我们该下楼了,卓也等得太久,可是会不开心的,男孩子没什么耐性的。” “才不管他呢!我们去枫林,好不好?” 玲奈和爱美一起下楼,看到卓也正在看电视。本来乱七八糟的客厅,如今都已好整齐了。 “哇!卓也,你真的把客厅清理干净了啊?” 爱美好像很难以置信的叫着。 “姐!你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我本来就会整理了嘛!是你没看见而已啊!” 卓也脸红的叫道。 “才怪呢!你一向好吃懒做,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会做这些琐碎的家务事,妈妈还常念你呢!” 爱美故意闹着说。 “我哪有?我哪有?” 卓也哇哇的叫了起来,他看了玲奈一眼,怕她会当真似的。 “玲奈!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哦!姐,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 卓也看着玲奈苍白的脸说道。 “我没事,我们想出去走走,你要不要去?” 玲奈对着卓也笑了笑,问道。 “去哪里?枫林吗?姐姐一定又告诉你枫林那里有多美,多漂亮了,对不对啊?玲奈。” 卓也天真无邪般的笑容,看起来就觉得好舒服。 “卓也……” 爱美瞪了卓也一下,似乎在责备他老是漏她的你气,泄她的底,卓也被瞪得只有吐吐舌头,扮了扮鬼脸。 “你来不来随你,我们走吧玲奈。” 爱美不理卓也,迳自拉着玲奈,打开大厅的门,便出去了,出去时还回头向卓也扮了个鬼脸。 玲奈看了觉得实在好笑。 “爱美,你们姐弟实在太可爱了吧!你们一向都这样打打闹闹的吗?真好玩哪!” “你可别介意哦!我们闹习惯了。” 爱美尴尬的笑着说。 “其实,我觉得你们姐弟这样也满好的,像我难得跟我弟弟、妹妹们聚一次。” 玲奈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可以常回家乡看看你爸妈啊?” 爱美不明究里,天真的劝着玲奈。她只知道玲奈离开家乡,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却不知为什么离开……。 “我不会回去的,等我有一天赚够了钱,我要接我妈妈和弟妹们来这里和我一起住。” 玲奈回答爱美的问题,并且这样说道。 “那你爸爸呢?认识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提起过你爸爸的事,一向都提妈妈、弟妹。” 爱美觉得有些异样的问。 “我没有爸爸,我爸爸已经过世了。” 玲奈大声的叫着。 “玲奈………” 爱美被玲奈这样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她可以感觉得到,玲奈一定经历了不少事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玲奈察觉自己的失态,满怀歉意的向爱美道歉。 “我没什么!见你这样子,我实在有些耽心,玲奈,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爱美轻声的安慰她说。 玲奈只是拼命的摇头,流下了眼泪。爱美实在太讶异了,认识了这么久,她见到的玲奈,都是乐观进取的,从来不像今天这样, 一下子脸色苍白,一下子流泪的。 玲奈低头不语,她一想到家里,就好难过,好伤心,她想起以前自己是那么清纯,那么洁身自爱,却被继父玷污了,她越想越懊恼,如果不是继父,她今天怎会变得如此………。 “玲奈,你别哭,有事跟我说,好不好?别哭,别哭………” 爱美见玲奈泪流不止,心都慌了,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恰巧,此时卓也也来了。 卓也一来到这里,看到这场面,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问了爱美,只见爱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玲奈,你怎么了?” 卓也捧起玲奈的脸,擦拭着她的泪珠,又爱又怜的问着她,可是她依然不说话。 “姐!我们先回去家里好了!玲奈可能有心事,大家也没心情去枫林了,好不好?” 卓也征求着爱美的意见。 爱美点点头,表示赞同,便和卓也一起扶着玲奈,返回家里去了。卓也开了大门,便对着爱美说: “姐!玲柰人不舒服,我带她上楼休息。” 爱美看卓也对玲奈是真的关心,而玲奈对卓也印象也是不错,应该可以做好朋友,所以就点头了。 “爱美!对不起,扫兴了。” 玲奈满怀歉意的对爱美说道,脸色依然苍白。 “有关系啦,卓也带你上楼休息,我也得出去办一些事,等回来哷,看你好点没,我们再聊。” 爱美安慰的笑着说。 “嗯!” 玲奈点点头,便跟着卓也上楼了。 爱美看着他们上楼,心中想着:如果他们年龄不是差距太大的话,应该是很搭配的一对。她看看手表,三点多了,她答应爸妈去帮他们办一些事的,例用这空档去刚好,她拿了手提带,便出门去了。 卓也扶玲奈到他的房间让玲奈躺在他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并到浴室弄了条毛巾,她擦了擦满是泪水的脸。奈感动的又流出眼泪。 “卓也………” “玲奈,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哭泣?为什么豸呢?告诉我,好不好?玲奈。” 卓也捧着玲奈的脸在床边坐了下来,毛巾轻轻为她再拭去了泪珠,好温柔,好体贴。玲奈只是摇头不语,也也不再追问了,只说道: “那你好好睡一觉,姐出去了,我在旁边陪你,你安心睡吧!” 此时的奈好像一个可怜无助的小女孩一般让卓也呵护着,她感到好安全,好放心,渐渐的便闭上眼睛入睡了。2 卓也看着入睡了的玲奈,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惜的感觉。此时的玲奈仿佛一个睡美人般的甜美、可爱,均匀的呼吸,胸部缓缓的起伏着,卓也越看越心动,他好想抚摸玲奈美丽的脸庞,却又怕惊醒她。 “好漂亮的女孩………” “不………不要………求求你………妈妈………” 突然间,玲奈低声叫喊了起来,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的她,一定是做了什么恶梦了。 “玲奈………玲奈………” 卓也轻轻的摇了摇玲奈的手,看她在梦靥中挣扎叫喊着,他好心疼,好心疼的哦! “爸爸………不要………妈………” 玲奈仍然不停的喊着,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看得卓也心都酸了。 “不要………不要………我恨你………爸………我恨你………” 玲奈还是叫喊着,越叫越大声,并且不断的挣扎着。 卓也又摇晃着玲奈,他不忍心看玲奈在梦靥中受折磨,他呼唤着她,希望她清醒。 “玲奈………醒醒啊………玲奈………” 卓也不停的呼唤着她,终于她睁开眼睛,当她第一眼看到身边坐着握着她的手的人是卓也,而不是继父时,她好庆幸的喘息着,总算她逃离了魔掌,她逃离了继父的凌虐。 “卓也………” 玲奈忍不住的靠在卓也的肩膀上啜泣着,哭得卓也好心疼。卓也拍拍她的肩膀,问道: “做恶梦了,是吧?” “………” 玲奈没有回答,或许她尚未从梦境中完全清醒,她只觉得抓住了卓也,就安全了。 “玲奈,别哭哦!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好不好?” 卓也捧着玲奈的脸,怜惜的问着。 “卓也…….我好害怕,好害怕………你别离开我,别离开啊!” 玲奈将卓也抱得好紧好紧,仿佛她只要一松开手,卓也就会跑掉,自己就会掉入无止尽的深渊里。 卓也将玲奈深深拥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 “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走,你放心,你放心!” 卓也安慰着玲奈,像哄小女孩一般的安抚着她。 “要不要再睡一下?” “………” 玲奈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卓也将玲奈轻放在床上,再帮她盖好被子,轻轻拍拍玲奈,哄她入睡。 “卓也,你陪我好不好?” 玲奈突然间说道。 “好吧!你别再胡思乱想了,我陪你,你好好睡,别再做恶梦了哦!知不知道?”卓也轻轻抚摸着玲奈开始又皱着眉头,她的脑子里全是继父凌辱她时的画面。 她依稀记的那一天的情形 : 妈妈带着弟妹去喝一个亲戚的喜酒,只留下她和继父二人在家。继父平常没有别的嗜好,只是爱喝一点酒,还是继父叫她去买的。 买好了酒之后,玲奈就回房间做功课,而继父也在客厅边喝酒边看电视,悠哉得很。 当玲奈写好了功课,要去洗澡时经过客厅,继父便叫住了她: “玲奈,你过来 !”“什么事啊!爸爸?” 玲奈顺从的走了过去,手上抱着换穿的衣服,还有内衣裤。 继父用一种好特别的眼光看她,并且笑嘻嘻的把她拉到旁边坐下,不停的摸着她的手,说道: “玲奈,好越大越漂亮了,有没有男朋友啊!” 玲奈以为继父只是想和其他这般和她聊天,便害羞的答道: “爸爸………人家没有男朋友啦!” “真的吗你长大得这么漂亮,怎么|没有男朋友呢?” 玲奈的继父不断的打量着玲奈,不断的问着,玲奈却没想到有什么不妥,毕竟那时的她,对人间的险恶是完全不懂的。 “爸爸!人家真的没有嘛!不信你问妈妈………我现在还不想交男朋友,我要帮家里的忙………” 玲奈撒娇的说道。 他抚摸着玲奈那乌黑柔细的头发,一手抓着玲奈的手,一直抚摸着不放,玲奈突然有点害怕……… “爸爸………” “哈:你别紧张,爸爸只是很久没和你聊天,想和你说说话而已,你别乱想啊!” 她警觉到玲奈的畏缩,安抚着她说。 “我怎会乱想呢?你是爸爸啊!” 玲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想到自己的想法竟然那么不干净,不禁脸红了起来。 “没关系啦!来来来!陪爸爸喝一杯………” 他喝得脸都红了,满屋子的酒气,还要玲奈陪他喝,玲奈摇头的回答她的继父说: “我不会喝酒,你也少喝点吧!妈妈回来会不开心的。” 她劝着继父,谁知道他反而说: “你妈妈算什么?她哪敢管我?小心我揍她啊!别管她………” 玲奈以为继父喝醉了,平常见他和妈妈相处得都很好,怎会说要打妈妈呢?一定是爸爸喝醉了,玲奈心想。 “爸!我先洗澡去了………” “好!好!你去洗澡吧!” 他笑嘻嘻的放开玲奈的手。 玲奈没多想什么,今天虽然继父的行为有些反常,但她不以为然,她想他大概是喝多了。 洗了澡之后,玲奈向继父打了个招呼便回房间睡觉了。因为弟妹尚未回来,所以房门也就没锁。 不知经过了多久的时间,,坽奈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压住了她,她难受的挣扎了一下,依然挣扎不开来,她睁开了眼睛,吓了好大一跳。 “爸爸………你做什么啊?” 玲奈瞪大眼睛看着她的继父,并大叫一声,她实在太讶异了,三更半夜的,继父跑来这里做什么啊? “玲奈,嘘!别叫啊!小心吵了隔壁的邻居啊!” 她的继父非但没有放开她,反倒更挨近了她。 “爸爸………你做什么?妈妈待会儿就回来了,你走开,走开啊!” 玲奈挣扎着叫。 “放心吧!你妈妈刚刚打过电话说今天住在亲戚家不回来了,明天早上才回来………” 他满身的酒气勋得玲奈作呕,一听到妈妈今天不回来,玲奈更慌了,她不知道继父想对她做什么,他一向都对她很好的啊! “爸爸,你放开我,你一向对我很好,别这样啊!” 玲奈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她相信继父今天会这样,一定是暍了太多的酒,否则不会这般对她的。 “是啊!我一直都对你好,你是不是该好好听话啊?” “我一直都听你的话,没有不乖啊!” 玲奈天真的回答着。 “那你就就不要乱叫,知道吗?” 玲奈的继父说罢便用力的将她的上衣脱了下来,玲奈怕得大叫一声,赶忙抓着被子把上身遮住,退缩到床角。 “爸爸………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的继父又将她的被子扯了下来,眼光直盯着她那刚发育成熟的胸部,直吞了吞口水。 “玲奈,你真的长大了,好漂亮呢!哈………” 他笑得好邪恶,好淫乱,令玲奈背脊升起一阵寒意。 “你别看,走开,走开………” 玲奈此时知道她的继父预备对她做什么,她不再喊他爸爸,只想赶走他,别让他靠近自己。 “玲奈,别生气嘛!” 他把玲奈的两手抓住,用另一只手在玲奈的身体乱摸一通,玲奈拼命的抵抗着。 “你放开我,放开我,妈妈回来我告诉她,你欺负我。” 玲奈希望能藉着妈妈吓退他,只可惜一点用处也没有,反倒听到了更不可思议的话,她的继父说道: “你妈妈那老女人,我看也不想看,我会娶你妈妈,养你们这么多小鬼,你以为我为的是什么?你啊!我可是想你想得好久了,今天才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啊!” 玲奈听了差点没昏过去,原来他对她好,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打着她的主意,妈妈被骗了,全家人都被骗了。 “你不是人哪!怎么可以这样想?” 玲奈大声的责备着她的继父。 “你怎么可以这样骂我呢?宝贝………” 他一把拉下穿在玲奈下半身的运动短裤,玲奈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衣和内裤。 玲奈缩成一团,想尽量遮着自己近乎裸露的身体,见到她的继父用贪婪的眼光直盯着她浑圆的大腿,她用脚去踢他。 “走开,走开,你不是人,你给我走开………” 玲奈羞愤的大叫,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男孩子看过她的身体,没想到第一个人竟然是她的继父。 “哈………好漂亮,好白嫩的大腿哦!” 她的继父说道,便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大腿,轻轻地,好像怕碰坏了刚做好的瓷器一般的小心。 “不要碰我………走开………” 玲奈还是挣扎得踢着。 “别乱踢啊!玲奈………我看看,你的腿多多嫩啊!皮肤这样光滑有弹性,一点都不像那个老女人………” 他高兴的一直来回抚摸着玲奈的大腿, 不管她怎么挣扎。 “什么老女人?你放开我………” 玲奈一时没有意会过来,只是叫喊着。 “就是你妈妈啊!她以前是我们这里的大美人,现在已经老了,怎么能和你这宝贝比呢?哈………” 他说完后便开心的大笑起来。 玲奈感到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的继父早已没有人性了,她要如何才能脱险呢? “哈………宝贝你的胸部还真大呢?比十几岁的孩子发育得要好太多了,太好了,太好了………” 说着他便去解开玲奈胸衣的扣子。 “不要啊………不要………” 玲奈挣扎着想阻止,却没有法子,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的内衣脱了下来。 “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 玲奈哭泣的大声叫喊,羞愤、屈辱全涌上心头,她生气极了,愤恨极了,却依然束手无策。 “别哭………别哭………宝贝,我会心疼的……….” 她的继父用手擦着她的眼泪,让她感觉他好恶心,好恶心。 “别碰我,走开,我不需要你心疼………” 倔强的奈用力把双手挣开,挥开他的手,转身便想逃走,却被她的继父一把抓了回来。 “你想跑?别忘了你没穿衣服,你敢出去吗?” 说着便拿出了绳子将她的糷捆在她的身后,这样她更能看清楚玲奈的乳房。 “哇!太漂亮了!粉红色的乳头也!”他忍不住去把玩着玲奈的乳头,好兴奋,好讶异的模样,仿佛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 “不要………不要碰我………” 奈要求的叫着,却丝毫影响不了她继父的情绪。 “哈………好香哦………好香哦!你一定还是处女吧!我从来没玩过处女,想必一定很棒吧!” 他几乎兴奋极了的哈哈大叫,从玲奈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体香,令他陶醉了。 “不要………我求你不要………不要………” 他不顾玲奈的恳求,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躺着,并用力将身体压在她的腿上,不让她挣扎。 “好痛,你压痛我的脚了………” 玲奈忍不住的大叫。 “忍一下吧!谁叫你要乱动,否则我就不压你了。” “走开……… 走开………” 玲奈见他一脸邪恶的模样,实在生气,拼命扭动着身躯,希望能挣扎开来,却没料到此举动更引起了她继父身体的兴奋。 他将玲奈身上唯一的一件内裤扯了下来,并脱去自己的衣裤,贴在玲奈身上,玲奈除了害怕就只有恶心的感觉。 他在玲奈身体从头到尾乱舔一通,玲奈一点快感也没有,只是想挣扎,想逃脱,最后他用力分开玲奈的双腿,喘息的叫道: “不行了!我快要出来了………” 玲奈瞄了她继父的下体一眼,觉得好恐怖,她奋力的扭动身躯,不要让他任意做什么。 “啊………” 玲奈一声尖叫,她感觉下体一阵撕烈的痛楚,疼痛难当,而她的继父正在欢愉的享受之中,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 }, { "text": "灌篮外传\n一个早晨,流川枫照往常一样在附近的公园里打球。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骑着脚踏车也正往公园的方向去,到了公园看到了流川枫,心里觉得万分高兴,对!他就是陵南高中的仙道彰,当流川看到仙道时心中亦有同感。 两个人什么都不说就马上比起赛来了,首先,是流川的单手上篮,仙道立即跳起阻挠,但还是被他给闯过,再来是仙道三分球,互相你来我往,一直接近中午时分两人才停歇下来。 “才多久不见就变得如此利害,真不愧是流川!”仙道气喘喘的说,流川依旧不语。 “都已经中午啦!肚子又开始饿了!流川要不要到我家一起吃饭?”仙道好心地问。 “好吧!对了!你不是有一本全是MichaelJordan的卡的收集本,顺便去你家看一下好了。”流川兴致勃勃地说。 流川和仙道就起身要去仙道家。 “请进!”仙道有礼貌的说,流川也不知被什么绊倒便往前倒在仙道的胸前,流川碰到仙道厚实的胸膛感觉心跳加快,不知何时将嘴唇贴到了仙道唇上。 仙道吓了一跳,但仙道似乎没有反抗的意思,流川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拉起仙道的上衣,衣服下竟是结实的肌肉,流川更加兴奋地狂吻着仙道结实的胸膛。仙道也不干势弱将彼此的衣裤脱去,两个令人痴心的美男子赤裸地面对着,平时隐藏在心里的欲望此时再也无法隐藏了,两人将彼此的肉棒含口中,肉棒渐渐地在口中膨胀起来。 “我也想要!”一名不算高的男子淫荡地说着,他就是和仙道是室友的三井寿,见三井赤裸着,阴茎高举着,上下左右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甚至还有.胸毛!?流川和仙道看了之后便答应了。 流川由仙道的背后攻击,由于第一次,两人似乎带着痛苦的表情,三井吸吮着仙道忿怒已久的钢棒,一直吸吮着,仙道再也忍不住了,将他又稠又浓腥且是一生中第一次射的精液射在贪婪的嘴里。 之后流川也射了,但他们并不为此感到满足,他们开始变换体位,三井骑在流川身上,仙道又骑在三井身上。 “啊!再多来一点!””再插进去一点!””我忍不住了!”的淫荡声此起彼落,令人听了都会勃起。 一直到了三点才停止了下来,这时大家都不饿了,因为早已饱餐一顿〝精液大餐〃,流川和三井依偎在仙道的胸膛上安祥地睡着。花道抚摸着晴子那丰满的胸,并用舌尖舔着乳晕。 “嗯. . . . .嗯. . ..别逗我了!我的洞洞等不及了”晴子渴望地说着,并将自己和花道的内裤脱去。 晴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被抚摸的乳晕已经硬得不像话了。 花道继续往下舔,很快地到了晴子的骚穴。四周长满了阴毛,浓密的阴毛里微微地露出花瓣”不易到手的晴子,我一定要好好享受”花道心中异常兴奋地想。 为什么花道会搭上晴子呢? 今天是星期日花道和晴子约好要一起去游乐园玩,当花道到时有几个小混混缠着晴子。 “喂!你们想干嘛!”花道忿怒不平地说。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的小妞打个炮而已!”小喽啰色眯眯地说。 花道听了心中很不高兴,一拳便揍过去了,被打的小喽啰们一踊而上,将花道打的不支倒地。 晴子只好将花道带回自己租的房子里,将花道安置在床上,并将花道的衣物脱去,只剩一条内裤,将衣服拿去洗衣机洗,回到房间时便开始换衣服。 等到将胸罩脱去时,后面突然有一双结实的手抱住了晴子的腰,晴子吓了一跳说”你要做什么?” “我一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是多么想和你做一次爱,每一次我想到这里我就会在暗中哭泣,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好吗?”花道认真地说着。 “好….吧!”晴子羞涩地说。 花道用他的舌尖在晴子的花瓣间进进出出,晴子淫荡地叫着,只见从花瓣间流出的爱液源源不断,花道再也忍不住了,将晴子雪白的大腿张开,使阴部完全暴露出来,将忿怒的阴茎一举进入晴子的秘密花园。 “噗嗤”爱液又再度涌出,花道不断地在晴子体内抽插着,并一面吸吮着傲人的乳房,相交处极为诱人,即使是花道再忍耐也是忍不住将精液射在体内。 射精后的花道并没有萎缩,反而更勇猛,两人结束时花道竟已射了七次。两人躺在床上,身体依旧结合着睡去。星期一的下午,湘北篮球队依旧战战兢兢地练习着。 “流川、三井、樱木你们到底在做什么!”队长赤木大吼着。 三个人无时不想着昨日的激情,在陵南的仙道也是如此。" }, { "text": "孕妇惠子\n惠子挺着三十六周的大肚子,晃进了护士更衣室。 她开了衣柜,取出已经穿了五个多月的孕妇护士服,伸手到背后将她橘红色连身孕妇装的拉链拉到底,把衣服整件褪了下来。 她感觉到腹中的宝宝踢了她两下,低头伸出双手抚摸只裹着一层孕妇内裤的浑圆肚腹。 她摸了几下,右手不自觉地顺着腹部的圆弧滑了下去,轻轻摩擦着白色孕妇内裤里面微微胀大的阴蒂。 她转头看着墙上镜子里,高佻的自己只穿着Y背开前扣的华歌尔胸罩和只盖住一半圆滚滚大肚子的孕妇内裤。 惠子放在内裤裤裆上的右手按压的力量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热胀的阴唇中间,有滑腻的润滑液涌出。 正当两眼微闭的她想把胸罩的前扣解开时,更衣室的门被人碰地打开,铁柜后春心荡漾的惠子警醒过来,以最迅速的动作穿上孕妇护士服,从铁柜后探出头来,一看原来是和她同样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婷瑜。 惠子和她打个招呼,走了出来。一边懊恼着她进来的真不是时候,让自己的春梦嘎然而止。 惠子抓了抓肩膀上的胸罩肩带,将Y型肩带往两侧调整,接着双手又移到臀部,隔着护士服伸入紧裹住屁股的孕妇内裤裤缘,手往下拉,大腿微微张开往下蹲,让原本翻卷在大腿根里侧的裤缘服贴地包裹住她湿润的下身。 惠子对着镜子理一理头上的短发,绑好背后的带子,走出去和同事交班,她弯腰双手撑在桌上,孕妇护士服紧贴着她背后的曲线,Y形的胸罩肩带和腰际、大腿根的孕妇内裤边缘清晰可见。 白班总是每天最忙的一班,惠子忙到十二点半才有时间坐下来吃饭,吃完饭她想起和妇产科杨医师的约定,跟婷瑜说要去门诊作产检,婷瑜问她∶“门诊不是十二点就结束了吗?” 她告诉婷瑜∶“我请杨医师找没人的时间帮我仔细检查,半小时就回来。” 婷瑜答应帮她注意病人,惠子像是得了特赦地高兴,快步去搭电梯。 她边走边想着前两周杨医师帮她产检做内诊时,跟诊护士告诉他后面没病人了,他要那护士去病历室调一大堆研究用的病历,那护士走后他在她阴道口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和大阴唇,让她有点要飘起来的感觉,忽然他站起来,俯身吻她,惠子吓了一跳,来不及闪躲,他热情的唇让她头晕起来。 惠子和杨医师早在他当实习医师,她还是护生时就认识,杨医师曾经找她去露营,第一天晚上他就拉着她到林子里去,猴急地爱抚她,惠子对他颇有好感,低声喘气,扭动着身子任由他上下其手。 最后一晚他的阴茎正在她的阴道口徘徊,她呻吟扭动着正要让他进去时,好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忽然照在两人身上,狼狈的他们被大家嘲笑了一晚。 后来杨医师毕业去当兵,两人就失去联络,直到惠子结婚怀孕,要找个本院的妇产科医生做产检,赫然在门诊表里看见他的名字,她就一直在他门诊作产前检查。 杨医师初见她有一丝尴尬,但她落落大方,两人马上像当年一般熟稔,惠子觉得他每次似乎都有意无意地想挑逗她,但她总忍下来。 那天他的举动让她措手不及,呻吟着喊道:“杨,你不要这样嘛” 但她三十四周的大肚子却忍不住摩擦他西裤下勃起的阴茎,两个老情人终于把当年爱做却没做的事给做了。 完事后他告诉擦拭好下体正在穿内裤的惠子下次两周后的中午十二点半之后再来,他会把跟诊的护士支开。 惠子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看表都十二点三十八分了,她几乎是跑进了产科门诊,杨医师早等在那儿了,两人拥吻起来。 他隔着她的孕妇护士服,摸索着她胸罩和孕妇内裤微微凸起的线条,她则不住摩擦他裤裆里的阴茎,虽然现在一周和老公仍要做爱四、五次,惠子还是常常觉得想要,杨正好满足了她饥渴的性欲。 他伸手到她背后拉开孕妇护士服的腰带和拉链,惠子的孕妇护士服一下就溜到地上。 他问惠子:“你的胸罩好性感,是什么牌子的?” 惠子喘息着告诉他:“是华歌尔的” 她的手在他的裤裆乱窜,不停揉擦他越来越粗大的那话儿,杨一手插进了她的胸罩边缘,抚弄她变的珠硬的乳头。 惠子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她觉得下身发热发胀,肉缝之间黏滑的爱液随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泉涌而出。 她狂乱地松开他的腰带和拉链,褪下他的内裤,让他挺立的阳具暴露出来。 他一只手在惠子胸罩里,另一手则沿她浑圆的腹部曲线缓缓滑入她双股中间,隔着那一件薄薄的孕妇内裤按压着她湿淋淋的下体∶“小惠,你下身湿答答的好热。” 惠子按奈不住,伸手解开胸罩的前扣,把他在她颈部亲吻的双唇移到她那两团丰满的乳房,迸出一声声的呻吟:“亲我的ㄋㄝ,吸我的ㄋㄝ” 他用舌头吸吮舔弄惠子硬挺的乳头和膨大充血的乳晕,一阵阵的电流由她的乳头流窜到全身,最后冲进下身。 她的子宫和阴道无法控制地挛缩起来,润滑液不断自她充血发胀的阴唇间汨汨流出来。 惠子抓着他的手插进她孕妇内裤的裤裆,叫道:“爱抚我!爱抚我!” 他在她滑溜的下体揉搓抚弄,感觉到惠子的阴蒂硬胀。他一用力刺激它,惠子便爆出大声的呻吟∶“喔….唉唷….” 她全身酥软无力,只有臀部和下腹、下身绷得紧紧,一阵阵收缩。 惠子跪到地上,张口含住他的阳具,吸吮起来,杨医师低声呻吟起来,抱住她的头开始用力抽送他的阴茎。 她的头配合他的抽送前后摇摆,两个硕大的乳房也随着身子微微晃荡,惠子含糊地高声呻吟,双手还忙着将腰际紧裹着大肚子的孕妇内裤卷到两膝中间。 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黄的裤裆,湿漉漉一片的透明黏液还一丝丝黏到她那一丛阴毛上,一手磨娑着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剥开潮红发热的大小阴唇,使劲压着自己的子孙穴,就像平日背着先生自慰一样。 惠子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着哀求他:“杨你行行好,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干我” 他双手叉住惠子腋下,让她站起来,把她膝盖间整件湿透的孕妇内裤扯了下来,抱她躺上内诊台。 她抚摸着乳头和下体,声声哀求他:“杨你的鸡巴快插进来小屄屄快爆炸了快通通我的屄” 他的阴茎微微顶住她的阴唇,摩擦她胀成紫红色的阴蒂,又引得她叫起来∶“进来顶死我,进来干死我” 惠子奋力抬起上身,抱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下身挤,她只感觉到他粗硬的阴茎撑开自己柔软溜滑的花瓣,一点一点向她身体深处推进,将她的阴道塞得饱满。 惠子无法克制地大叫:“好爽,好爽,用力干我,老娘一屄夹死你” 婷瑜看了看表,都半个多小时了,惠子怎么还不上来。自己前两天作二十八周的产检,也给杨医师仔细看,才花了二十分钟,她决定下楼去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下楼走到漆黑一片的妇产科门诊区,婷瑜往最里面的产科诊间走去,在门口她听到像是哀嚎的声音,可又不完全像是痛苦的叫声:唉唷….唉唷….顶我….干我….。 听了一会儿她的耳根红了起来,那不是惠子在叫床的声音吗? 婷瑜知道隔壁诊间有一道门帘可以相通,她轻轻开了隔壁的门,小心掀开门帘一角,那短发的秀丽脸庞好不面熟,真的是惠子躺在内诊台上,修长的双腿大开悬在蹬形脚架上,英俊的杨医师全身光溜溜趴在她身上努力抽送着那根巨大的阴茎。 两人叫春的声音中还夹杂着阴茎在滑溜阴道中活塞运动发出的扑吱扑吱声音,婷瑜看的都愣住了,两三个月前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 她的腰际两股中间开始有些麻痒的感觉,要是躺在内诊台上被干的是我该有多好….。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身进孕妇护士服里,开始摩擦逐渐变硬的乳头和水淋淋的下体,婷瑜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开始飞了起来。 她忽然看到内诊台上的两人僵住不动,原来婷瑜恍惚间从帘后冲了进去。 婷瑜呻吟着说:“我也要,你们继续干,让我参加我就不告诉别人” 她把电动内诊台的头部放到最低,挣扎着脱下孕妇护士服、无肩带胸罩、和整件镂空的华歌尔孕妇内裤。跨坐在惠子头上叫道:“惠子你快舔我,小穴快要烧起来了” 惠子顺从地吸吮拨弄婷瑜湿透的阴蒂和阴唇,一面杨医师的大肉棒还在她子孙穴里冲刺,两个大肚子的孕妇都一边呻吟一边搓弄自己挺硬的乳头。 惠子最后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喷在她身体深处,跨坐在她头上的婷瑜呼吸越来越大声,他湿漉漉的下体不停流出爱液。 忽然她大声尖叫:“啊….啊惠子我好爽,我要出来了。” 惠子只觉得许多热热湿湿的东西涌进嘴里,婷瑜就瘫在她身上,三个人趴在一起喘息。 惠子再睁开眼看手表时,已经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杨医师早走了。 她急忙摇醒婷瑜,两个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孕妇内裤、和护士服,穿戴整齐,要走出产科门诊前婷瑜还将手探入惠子孕妇护士服的下摆,摸了摸她的裤裆,笑她:“惠子你很爽吧,到现在还这么湿” 惠子不甘示弱,把手放进婷瑜的领口,掏了她的胸罩:“婷瑜你也蛮销魂的喔,乳头还像弹珠一样” 两人拥吻爱抚对方一阵,才警醒到时候不早,上楼回病房。 她们两人回到病房,大家都问发生什么事,怎么去那么久?婷瑜朝惠子使了个眼色,跟大家说惠子刚刚产检时人忽然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之后已经没事了。 众人听她说没事就继续忙碌的工作。很快交班时间就到了,白班护士交完班的就陆续下班,就剩下婷瑜和惠子因为中午做了那些事,来不及和其他人一起走,延迟了将近一小时。 惠子和婷瑜终于可以下班了,两人一起走进更衣室,惠子和婷瑜的衣柜在同一排,两人又一起站着脱下身上的孕妇护士服。 惠子正要拿出她的橘红连身孕妇装,忽然婷瑜只穿着胸罩和镂空孕妇内裤就跑过来从背后抱着她三十六周的大肚子:“惠子我好喜欢你中午那样吸我下身,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说着就抱着惠子踏进一旁的浴室,锁好门她马上动手脱下惠子的孕妇内裤。 惠子顺从地坐在马桶边缘,张开双腿,露出股间那片有黑色丛林的神秘谷,她感觉婷瑜的双唇温柔地唤起以前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欲望,她没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拨起她的肉欲…… 她发现股间又有胀胀热热的感觉,跟和男人做爱好像差不多,却好像又有点不一样;“婷瑜,你好会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带在哪里…呵…好棒” 婷瑜贴在惠子阴阜上的鼻子闻到她的润滑液那股骚味,嘴巴也舔到黏滑的爱液,兴奋的嘴唇更卖力地吸吮。 她发现惠子的肉缝一下下用力挛缩起来,耳朵也听到惠子“喔呜…ㄥ…ㄥ…唉唷…哼…哼…”的低声呻吟,张开的双膝也微微颤抖起来。 惠子忽然俯身将婷瑜无肩带胸罩的背扣拨开,双手开始播弄婷瑜挺立的乳头。 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轻轻咬啮着惠子湿暖的下体,一手伸进了镂空内裤,使劲摩擦自己湿润的阴部。 两人就这样互相增加给对方的刺激,一直呻吟着的惠子最后终于捧着她三十六周的大肚子大声喘气尖叫起来。婷瑜紧贴在她阴道口的嘴巴感受到了惠子体内一阵阵涌出的温暖湿滑黏液。 惠子终于停止尖叫,望着从自己双腿中间抬起头来的婷瑜,欣喜地啜泣:“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湿湿的在你嘴里?” 婷瑜刚用双手自慰达到高潮,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 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黏滑液体,惠子凑上去用舌头舔去那些黏液,问她:“这都是我流的,对不对?” 她轻拥着婷瑜,两个人的大肚子摩擦着,婷瑜仔细帮惠子擦拭干净下身,拾起披在洗脸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为她套好,两人这才去换好孕妇装道别回家。 惠子回到家里已经六点多,她先生早他一步到家,她弄好简单的晚餐,两个人很快就吃完了。 今晚她先生要搭十一点多的飞机到欧洲出差五天,惠子七点多送他下楼去机场。 两人在楼下吻别,她先生趁四下无人伸手进她孕妇装摸她一把。 “哇怎么湿湿的” 惠子脸红起来:“人家想要吗” 她先生耸耸肩就上车走了。惠子无事早早就上床睡觉,她的手还从裤裆按压了两下,可是白天和杨医师和婷瑜搞了两次,实在也很累,不一会她就沉沉睡去。 凌晨一点多,惠子家中后阳台铁窗的避难口呀的一声,被一只手推开来,一个小偷从没锁的避难口爬了进来。先在客厅里蹑手蹑脚翻了一阵,搜出抽屉里的几千元,看到主卧室门没关,又无声无息走进去,想再搜些值钱的东西。 床上的惠子忽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小偷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一个只穿着胸罩和孕妇内裤的大肚子孕妇躺在床上睡觉,一张薄毯子掀开在一旁。 惠子一向喜欢只穿胸罩和内裤睡觉,即使现在挺着三十六周的大肚子也是一样。 短发的惠子仰躺着,一手搁在右乳上,另一手放在张开的修长双腿间,孕妇内裤的裤裆上;她双眼紧闭,口中仍发出低声呻吟,他注意到惠子潮湿一片的泛黄内裤裤裆上,浓密的黑色阴毛清晰可见,没有里衬的薄丝棉胸罩罩杯裹着她不大但浑圆的乳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珠圆的乳头。 “这个漂亮的大肚婆挺性感的,该有八九个月了吧,以前从来没有干过孕妇,今天想不到还有机会可以尝尝新滋味” 他裤裆里的阴茎早就硬了起来,轻触了惠子双腿间圆凸隆起的阴阜,内裤湿漉漉的,熟睡的她浑然不觉,任他摸了一会儿。 那小偷到外面拴上大门,又回到主卧房,隔着溽湿而变得几乎透明的孕妇内裤裤裆,爱抚亲吻惠子湿热的下体,双手也不老实地捏着她薄薄的胸罩底下,硬挺膨胀的乳晕和乳头…… 惠子睡梦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更衣室的厕所里,婷瑜的嘴将她潜藏的欲望一股脑全吸了出来,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来,接近透明的黏液随着下体一阵阵抽搐涌出,全身酥麻无力的惠子忘情地呻吟起来。 婷瑜的唇又贴在她发胀的下身,吸尘器般地将她的欲望和润滑液吸出来,她觉得婷瑜比下午更狂野,竟然开始用牙齿咬啮着她的阴唇,甚至用力到让她觉得疼痛。 她张开眼,怎么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她双腿之间亲吻她的密穴。 惠子惊叫一声“你是什么人?” 小偷抬起头来,用被子蒙住惠子的头。 她惊恐地问他:“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他淫笑了一声,只回她短短五个字:“我来干你啊” 接着他便厉声命令她:“脱掉你的内裤!” 他的魔爪仍抚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惠子吓得哭出声来:“拜托你不要强奸我,我已经怀孕九个多月,再四个礼拜就要生产了!” 她想挡住他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乱摸的双手,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多了,惠子根本无力抵抗。 她惊恐地全身发抖,但他在她阴部、双乳、和浑圆肚腹任意游窜的魔手,却仍然激起一个挺着三十六周大肚子的孕妇的正常生理反应。 惠子觉得很害怕,一直哀求他:“我肚子这么大,马上就要生了,你这样会伤害到小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要钱我可以再拿给你” 他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间游移,揉捏爱抚她开始胀大的阴蒂和阴唇,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杨医师更加温柔。 惠子一面颤抖,一面却感觉到下身又有电流通过,睡前稍微变干的下体又慢慢潮湿起来。 他抬起伏在她大肚子上亲吻的嘴巴,兴奋地开口:“我知道你快生了,我就是要尝新鲜干个孕妇,让你也爽一下!你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到小孩子!” 说完又趴到她双腿之间,隔着泛黄微湿的孕妇内裤裤裆,温柔地吸吮舔弄惠子的下体。 她薄如蝉翼的孕妇内裤裤裆潮潮的,混合着尿骚味和爱液特有的强烈味道,让他兴奋极了,越来越用力吸吮亲吻。 惠子吓呆了,张开的修长双腿僵在那儿,任由他在她下身抚弄;脑中只想着:“他要强奸我!他要强奸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 她身上的敏感带一直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刺激,一波一波的电流引起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又开始充血发胀。 他的手忽然移到她紧绷的胸罩上,被他一摸,惠子惊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何时又变的珠硬挺立,头也有点晕陶陶,随他一阵阵按压,下身发热的子孙穴中,润滑液也慢慢流了出来。 昏暗中,惠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孔,微弱光线下,她却清楚可见他松开裤腰,掏出了挺硬的阴茎,抽回搓弄她胸部的那只手,开始来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阳具,一只手仍热切而温柔地在她越来越湿的孕妇内裤裤裆里搓磨爱抚着。 惠子发僵的全身肌肉在他爱抚亲吻之中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她脑中仍然想着:“他真的要强奸我,他真的要强奸我” 耳朵里却开始听到他大声喘气,他搓自己阳具的手也快起来,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连不断的阵阵酥麻,让惠子呼吸声音慢慢重了起来。 她口中反射式地呓语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嘛!” 股间的黑色丛林却忍不住收缩起来,一下一下挤出更多黏滑的爱液。她的羞辱感逐渐被双腿间抑制不住的炽热快感淹没…?p>K 大声喘气的他嘶吼着命令她:“把内裤脱下来!” 惠子轻轻摇摆着屁股,口中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啦,我真的快生了,我帮你吸一吸好不好?” 在她滑溜阴唇上磨挲的手指突地进入她潮红满胀的肉缝,压着她的阴道口。 他急促喊着:“乖乖把你的孕妇内裤脱掉给我!你要我来硬的会伤到小孩喔!内裤脱下来我要带走!” 那突入的手指让惠子浑身一颤,奇异的快感混和着一丝丝恐惧。她知道半夜里叫不到救兵,也怕他真的伤到她腹中的宝贝,绝望地放弃抵抗。略微抬高了臀部,翻卷着褪下了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孕妇内裤。 颤抖着哀求他:“我内裤送你,不要强奸我好不好?” 他扯下她褪到脚踝,卷成一团的孕妇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 润滑液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兴奋的他提高了声音:“你自己再脱胸罩!” 惠子无望地呻吟了一声,顺从地拨开胸罩前扣,伸手掀开两个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却圆滚滚的丰润双乳。 他像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的胸部,含着她弹珠般的硕大乳头,和周围一大圈深粉色的乳晕,猛力吸吮,一手拨开她滑溜溜的阴唇,在她火热的阴道里一深一浅快速戳着。 本来还小声哀求“不要啦,不要啦,这样不好啦”的惠子像被高压电电到一般“喔”地低低叫了一声,收缩的感觉从她胸部流动到那三十六周的大肚子,又窜到她下腹和火热的下身,最后连肛门和两片屁股都绷紧起来。 惠子一开始护着胸口和阴部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此时她的手用力抠着被子,咬着牙极力忍着一波波快感浪潮的冲击不叫出声,她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尤其是下身像是要爆开一样,全身快感一阵阵掩向她,恐惧、害怕、无助、和屈辱的感觉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人前戏爱抚的技巧比自己先生和杨医师更好,让惠子几乎忘了他正在强奸自己。 她觉得自己湿热的下身像即将绽放的花瓣一样,慢慢地张开,微开的双唇开始唉唷唉唷呻吟起来;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间的脸上挤。他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汨汨流出的爱液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他咬了她一下。 这个刺激让惠子崩溃了。 “喔,干我!赶快给我!挖我的屄!小穴受不了了!” 他不理会惠子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断刺激她,还慢条斯理抬起头问她:“你不是快生了怕伤到孩子吗?” 惠子啜泣起来:“ㄏㄥ,求你行行好!给我!我受不了了!插进来吗!” 他命令惠子:“吸我的鸡巴!” 惠子跪了起来,抓他粗大的阴茎就往嘴里送,她吸了没几下,他重重地呻吟起来,开始在她喉咙里冲刺。 惠子的上身被他一前一后顶着,结实丰满的乳房在浑圆的肚子上随着前后摇晃,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忙着:时而用力摩擦着紫红发胀的阴蒂和湿漉漉的大小阴唇,时而磨挲着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阴一样湿滑的大腿内侧。 看到这一幕的人,大概不会相信惠子正被强奸,她就像是和先生(或情夫)做爱一样投入。 惠子含着他大鸡巴的嘴越来越用力,他开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快到忍耐极限了,大叫一声把惠子推倒在床上。 在惠子“插我!干我!”的噫语声中,他胀红的巨大阳具顶开她溜滑潮红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进去。 惠子微启的双唇越张越大,无声地喘息着,那巨大的棒子强硬进入她紧绷的下身,将她火热的下身满满塞住,接着他开始插送起来,让惠子爆出一声声嚎叫:“好爽!好爽!挖我的屄!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屄!” 她的下身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他作着活塞运动的大棒子,不留一点空隙,她滑溜的阴道里充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火炉般地热。 他抽送时,发出奇异的声音,惠子知道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剧烈挛缩起来,她的双膝也跟着抖动起来,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着他一下下的插入,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即将生产的孕妇。 他忽然整个拔了出来,自己躺在床上,高声浪叫的惠子狂乱中会过意来,虽然有点不灵活,仍然挣扎着翻身起来,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床上,抓住他昂然直立的阴茎,对准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 她马上尖叫起来∶“老娘一屄夹死你!” 双手捧着大肚子上下移动着,套住他的阴茎使劲抬臀又压下,他的双手捏住惠子两颗浑圆的乳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乳头,怀胎将临盆的惠子究竟是不比平时,用骑乘位不过四五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 他察觉她气力用尽,赶快扶她跪成膝胸位,惠子抬高了屁股,边喘息边呻吟:“快顶我!快挖屄!” 他一插入她马上又尖叫起来,臀部带着大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他深深插入,顾不得杨医师中午给她的警告,说她已经怀孕末期,不适合插入太深。 在他一下下越来越深的插入中,惠子涨红了脸,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抛到峰顶,快到最高点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后的力气死命紧夹他的大肉棒,全身抽动着,下身涌出许多黏滑微白的温热液体。 他几乎和惠子同时达到高潮,哆嗦着把精液一股脑全射在她阴道里,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惠子累极了。 “我被你干了,你强奸我,你干了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可是为什么会好爽,好爽” 喃喃呻吟几声,便沉沉睡去,他待在惠子体内直到阴茎变软才依依不舍拔了出来,一看床边竟然有一台拍立得和一盒全新底片(惠子的老公昨天刚买回来的特价品)。 他一不做二不休,趁她昏睡无力反抗,帮一丝不挂的惠子摆了好些姿势,拍下许多不堪的孕妇裸照,还多拍好几张留在她床边,摺好惠子掉在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放进口袋,这才满意的离开。 惠子悠悠醒来,天色微亮,她发现自己的华歌尔胸罩掉在地板上,下身光溜溜的,孕妇内裤不见了。低头看到阴毛上还有未干的微白黏液,回想起这是刚才两人高潮时的分泌物。 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我真的被他强奸了,我真的被他强奸了” 随即想起先生昨晚刚去欧洲出差,亲戚又都在南部,呆坐了一会不知要打电话告诉谁,后来就无意识地拨了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婷瑜的声音,原来打到她家去了,刚好她今天没上班,惠子用颤抖的声音只说了:“婷瑜,我是惠子,我在家里被强奸了,帮我请假。” 就说不出话来了,婷瑜问清楚她在家,就说她马上到。 婷瑜赶到惠子家,大门只虚掩着,她推门进去,客厅一片凌乱,她一面叫道:“惠子你在那里?” 一面走进主卧室,进门就看到地上一件华歌尔婷背式开前胸罩,正是昨天傍晚惠子穿在身上的;惠子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仍然维持着被强奸时的姿势,她的阴部红红肿肿的,还可以看到那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婷瑜哭出声音来,她到浴室拿了湿毛巾要为惠子拭净下体。 惠子低声对她说:“婷瑜你先不要帮我擦,我要打电话报警。” 分局刑事组听说是强奸案,找了女警一起来处理。钜细靡遗的问话进行了两小时,惠子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强奸了一次,数度趴在婷瑜肩头啜泣;接着警方又带惠子到医院验伤。 婷瑜陪在惠子身旁,她看到挺着三十六周便便大腹的惠子褪下孕妇内裤,赤裸下身,张开双腿仰躺在内诊台上,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检查过程中,惠子浮肿的双眼一直紧闭着,医师的手碰触她红肿的下体时,她皱起眉头哼了两声。 检查结束婷瑜陪惠子回家,她想今天刚好off,自己家里也没什么事,就告诉惠子自己要陪她待在家里。 惠子感激地点点头,抱紧了婷瑜。 凌晨六点多,天色将亮,婷瑜打了电话给护理长,说惠子肚子不舒服要临时请假,不敢提到惠子被强奸的事。 阿长抱怨临时不好找人上班,还是准了假。两人一夜没合眼,这时也真的有点倦,就在惠子被强奸的第一现场的床上相拥着沉沉睡去。 婷瑜睡得不是很安稳,梦中她仿佛又置身那天下午的产科门诊,惠子依旧是张开修长的双腿躺在内诊台上,伏在她赤条条的双腿间努力冲刺的是一个模糊难辨的面孔。 惠子胀红了脸,叫床的呻吟声比那天更大声,双手像生产时一般地抓紧了内诊台边的手把,蹬型脚架上的双膝剧烈颤抖着。 婷瑜抚着便便大腹和火热的下体,又失控地呻吟起来,她冲到惠子身旁,三两下把粉红色蕾丝孕妇内裤褪到膝盖下,一屁股坐在惠子脸上。 惠子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滚烫的下身猛烈放电,婷瑜触电般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嘤嘤地呻吟起来。黏滑的爱液自火热涨痛的下身不停溢出….. 但这一切似乎太真实了一点,寤寐中的婷瑜睁开双眼,自己弓着双腿,双膝向外翻,正像躺在内诊台上一样。惠子的脸紧贴着自己双腿间的黑色丛林和绽放的深红花瓣,她一手把自己粉红色孕妇内裤的裤裆拨到右边,努力吸吮着,另一手托着自己光溜溜的左臀,五指深陷在肉中。 婷瑜失声尖叫,一边娇喘了起来:“惠子!唉唷…..嗯…..你怎么了…..” 惠子抬起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亲你。” 又埋头猛亲。婷瑜只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电流使得热涨的下体规律地收缩,她杏眼圆睁,重重地喘气,口中发出嗯嗯的呻吟低吼。 硬梆梆的丰满双臀死命用力,弓起的双腿紧紧夹着惠子的脸。 惠子边吸边叫:“好湿,好滑婷瑜我喜欢你下身的骚味。” 婷瑜胀红的脸孔左右猛力摆动着,双手揪着惠子的头发,死命把她的脸压在自己酥麻的双腿之间,颤抖由下体蔓延到全身,圆挺的大肚子和双峰都不能自己地颤动着。 她感觉到惠子啮咬着她溜滑的大阴唇,啊啊啊地叫起来,体内爱欲的洪流决提般涌出,婷瑜唉唷…. 唉唷….尖叫两声后忽然安静下来,只听到两人浊重的喘气声,惠子抬起头,口鼻都是微白透明的黏滑液。 婷瑜低声向惠子说:“惠子我泄了,好爽,好爽喔” 惠子躺了下来,把连身孕妇装的下摆掀到腰际,婷瑜慢慢坐了起来,惠子穿着纯白有蕾丝前片的高腰孕妇内裤,弓起双腿,婷瑜清楚地看到她张开的大腿间泛黄裤裆上有一大块椭圆形的溽湿痕迹。 她伸手轻触惠子的裤裆:“会痛吗?” 惠子凝视着她,摇了摇头。 婷瑜扑了上去,要惠子侧躺,把她连身孕妇装的拉链拉到底,整件剥了下来,惠子上身穿着Y型背带开前扣的镂空胸罩,她隔着半透明罩杯爱抚惠子的两颗玉球,薄薄罩杯下惠子的乳头又珠硬起来,变的弹珠般大。 婷瑜索性解开胸罩前扣,拨开罩杯,一口含住惠子右乳乳头,右手也揉捏着惠子的左乳,惠子开始嗯….嗯….地低吟。 婷瑜右手一吋一吋往下探,越过惠子高耸浑圆的大肚子,伸到她张开的大腿中间。裤裆上的湿痕变得更大片,外面还有一层厚厚的黏液,她右手略施压力,压按惠子湿湿热热的外阴部,惠子弓着的双腿和屁股扭动起来,喉咙里呻吟得更大声。 婷瑜的手和嘴施力越来越大,惠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唉唷….唉唷….唉..唉….喔..喔.. 婷瑜的手窜进惠子湿透了的黏滑裤裆,直接爱抚她火热的阴唇阴蒂和沾满爱液的黑森林,惠子爆出一声大叫:喔干我! 就开始重重地喘气,婷瑜知道她开始要往高潮的峰顶上去了,她抬起压在惠子身上的上半身,右手仍然在惠子火热的裤裆中摸弄,让惠子一声声呻吟,左手拉开床边自己的手提袋,翻出一根长长的双头橡胶阴茎。 她昨晚和惠子在更衣室厕所里互相爱抚之后,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情趣用品店,念头一转就走了进去,她在架上看到这个双头怪物,毫不思索便拿到柜台要老板包起来。 中年的秃头老板色眯眯地看着她:小姐你挺着大肚子还需要自己解决吗?这是两个女生用的,你买一个头的就可以了。 婷瑜耳根都红了,不发一语掏了钱包付帐。买回家还来不及从袋里拿出来,就提着这个袋子赶到惠子家里。 想不到连这东西也派上用场。 她把惠子的孕妇内裤脱下丢在床头,趴下来舔她耻丘上黏着爱液的黑丛林,唇舌往下移动到惠子的子孙穴和菊门。 惠子上气不接下气喘了起来:呜….要死了….婷瑜干我….快干我的屄,小屄屄好难受,小屄屄快爆炸了….快给我啊…. 婷瑜跪在床上,把自己下身也早湿透的T-back孕妇内裤拉到膝盖下面,一手抓着双头棒,一首拨开自己湿滑的大小阴唇,一下便吞没了一半的长度。中间那个scrotum贴在她发涨的阴唇上。 婷瑜感觉到两腿中间那股不由自主想要用力夹紧的力量,她一边用力一边把惠子的屁股挪到床缘,让她大腿分开,双脚踩在地上。 婷瑜半跪在地上,把下身凸出的半截顶在惠子规则收缩的下体,用力撑了进去。 惠子啊….地持续高声尖叫,婷瑜挺着七个多月的大肚子,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下身那个scrotum前后抽送,在惠子阴道里做活塞运动。 抽送时她可以感受到惠子阴道里那股一阵阵往外推的阻力,她们两规则痉挛的下身互相刺激着对方。 两个人都狂乱呼喊起来:婷瑜你好棒老娘快被你干死了….用力一点….用力插我….唉唷老娘要被你插死了….喔干我….喔干….。 惠子我的屄屄快烂了,好热….要爆炸了….啊啊….啊…. 紧闭双眼,咬着下唇的惠子弓起腰,夹紧下身,勉力挺起三十六周的大肚子迎接婷瑜一遍遍的冲刺,她在高声尖叫中忽然岔了气地唉唷大叫一声,便浑身哆索起来,抖了半分钟就像个泄气皮球软瘫下来,摔回床上。 婷瑜几乎是同时尖叫了二三十秒,屁股和全身紧绷,只觉下体里那根棒子整个涨起来把下身满满撑着,她跪在地上抖了一阵,浑身一软也栽倒在床缘。 惠子悠悠睁开双眼望着婷瑜,气若游丝地说:婷瑜我爽死了,我也没想到早上被强奸后你还能这样让我达到高潮,好爽喔,可是怎么腰好酸,从刚才警察来就开始腰酸,现在做爱完更厉害,而且现在肚子怪怪的,感觉像吃坏肚子。 婷瑜勉强睁开眼:你太累了,再休息一下吧! 瞥见墙上挂钟指着10:25,沉重的眼皮又马上合起,两个大肚子孕妇就这样赤裸全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婷瑜张开的双腿间还插着那根双头蛇。 惠子在睡梦中始终觉得不大安稳,腰部酸疼得坐起来一阵子,她在床头散乱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白色蕾丝孕妇内裤,躺在床上抬起屁股,将内裤拉扯到腰际,湿透的裤裆凉凉的。 她把婷瑜下身的双头蛇慢慢拔了出来,整支出来时她的下体还收缩了两下,惠子不禁笑出声来,然后还帮她穿上”No panty line”的T-back孕妇内裤,她觉得实在很累,合上眼想再睡一下,但酸疼欲裂的腰和翻搅的肚子让惠子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勉强又躺了一个小时左右。 12:10 惠子觉得有便意,就起身上厕所,想说解完大便后肚子应该就不会那么不舒服。 她坐在床沿要站起来,腰酸得几乎直不起身,好不容易站直了,每移动一步却又觉得腰像要断掉一样。就这样缓缓移到马桶旁,绞痛的腹部和逐渐强烈的便意让惠子强忍腰酸,赶忙将孕妇内裤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到马桶上。 她一使劲,“咚”一声解出一条大便,但下身的便意仍丝毫不减,惠子这次是第一胎,没有生产经验的她浑然不觉已经持续一阵子的腰酸和便意是子宫收缩的讯号,双手撑着酸痛的腰部,上身微微后仰,下腹和肛门继续使力想解便。 她使了十多分钟的力,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马桶里还是只有一条大便。 她终于放弃,拿了卫生纸擦干净下身,发现纸上有一些鲜红色的黏液,冲完水站起来,惠子低头要把腿间的孕妇内裤拉上来,赫然发现泛黄的裤裆上染了一片殷红的黏液。 她终于记起以前在学校学的产科护理学,嘟嚷着:“是不是见红了?” 强忍持续的腰酸和便意,她褪下原欲穿好的孕妇内裤,丢到墙角,撑着腰走出浴室,开抽屉拿了另一条裤头有圈蕾丝的高腰高叉孕妇内裤,也是白的。 她翻了下抽屉想找卫生棉,只找到一片卫生护垫。 惠子撑开已经拉到膝盖间的内裤裤裆,贴牢护垫,再穿好内裤。她见婷瑜仍睡得香甜,裸身侧卧在床上,俯身帮她盖好被子,拿了Y背开前扣的胸罩套上,前倾上身扣好,再套上地上那件米色连身孕妇装,走到客厅去。 在客厅坐了十几分钟,她的腰酸和便意似乎稍稍缓和,九个月的大肚子又好像有点胀胀的。 钟刚报时一点,惠子下腹忽然一阵绞痛,又一阵强烈便意袭来,下腹痛让她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子宫是不是在收缩,但肛门那股里急后重的便意驱策她起身,双手抚着下腹慢慢走向浴室。 婷瑜尿急醒来,在惠子前头进了浴室,她小便完穿上内裤正要出去,看到墙角惠子刚刚换下来的孕妇内裤,顺手抓起来正想闻闻惠子裤裆那股让人兴奋的骚味,却看到一片殷红。 “惠子见红了?” 急促的敲门声让她回过神:“婷瑜!快开门啊!我好想大便!快忍不住了!” 她才一开门,惠子就冲进来,撩起孕妇装把孕妇内裤扯到大腿间,一屁股坐下来,婷瑜低头看到惠子裤裆上的卫生护垫整片都是鲜红色黏液,前片和臀部也被渗出的黏液染红了一点。 她问惠子:“惠子你见红了?” 惠子点点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胀红了脸使劲:“我.我….好像开始阵痛了!” 婷瑜告诉她:“惠子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一声。” 惠子努力了快十分钟,仍然一无所获,便意反而越来越强,其实她的阵痛早在警察来问话,觉得腰酸时就开始了,惠子虽然是初产妇,但怀孕期间在病房上班的运动量却使得她的产程进展不像一般初产妇那么慢,她的便意是胎儿头部下降造成的,惠子蹲了这两次厕所,拼命使劲,等于是更加快了产程进展,便意当然越来越强。 她擦了擦头上涔涔的汗珠,看马桶里只有变成粉红色的小便,决定站起来回房躺一下,才一起身拉好高叉高腰的孕妇内裤,忽然ㄅㄛ地一声,一股暖流,像是尿一样却不受她意念控制,从下身里冲出来,沿着她双腿流下。 惠子僵在原地不敢动,一会儿她脚下出现一大滩透明微白的液体,空气中飘着一股微腥的异味,阵痛又起。 惠子捧着便便大腹,颤声叫起来:“婷瑜!婷瑜!” 婷瑜三两步冲进来,也是怀第一胎的她看到这幕景象也愣住了。 惠子的孕妇内裤几乎整件都湿了,紧锁眉头,发丝散乱的她叫了起来:“喔我肚子好痛,婷瑜我肚子痛。” 一面就捧着大肚子蹲了下来。 婷瑜这才回过神来:“惠子你破水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惠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二十几秒才回答她:“好像真的要生了。” “我叫救护车载你去我们医院。” 惠子痛了半晌才回话:“不晓得会不会来不及?” 婷瑜扶着惠子想回床上躺下,只走了两步惠子又蹲下来:“婷瑜我又好想要大便,等一下,等一下。” 婷瑜这时想起当护生时在产房实习的景象:“惠子忍一下不要用力,先回床上看看是不是子宫口全开了。” 惠子脸色胀得紫红,低声叫起来:“不行!我忍不住!我要大便啊!” 婷瑜看惠子起不来,就帮她把孕妇内裤拉到膝盖下,伸手想看惠子子宫颈开了多少。 惠子嗯嗯嗯地用力想“大便”,婷瑜看到她微启的阴唇间有一小片黑色的毛发,惠子一停止用力又缩回去。 她一摸发现惠子的胎头离阴道口只剩六七公分光景,大声跟不住喘气呻吟喊痛的惠子说:“惠子你已经全开了,不要再出力了,回去躺着我去打电话。” 惠子嘴里好痛好痛地叫着,困难地点两下头,挤出一句话:“快一点!” 阵痛稍歇,惠子让婷瑜帮她穿好孕妇内裤,撑住像要断掉的腰部,一手捧着肚子,让婷瑜扶着站起来。 又跨了两步,还没踏出浴室门口,惠子又挣脱婷瑜,惊惶地大叫一声:“来不及去医院了!要出来了! 要出来了!” 手扶着门框便跪了下去。 她双膝跪地,痛得一手紧抓门框,另一只手慌忙撩起孕妇装的下摆,抓着孕妇内裤裤腰的蕾丝松紧带望下拉扯。 婷瑜双手帮她将内裤拉到膝盖上方,惠子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又不自主地开始用力:“嗯嗯好痛啊!痛死了!唉唷唉唷….救我啊!ㄥ….ㄥ赶快帮我把它弄出来啊!” 她的阴唇和阴毛上沾满了带血的黏液;少量羊水随她一阵阵使力汨汨流下来。惠子一波波阵痛声中,会阴部慢慢地向外膨出,皮肤变薄便亮,转成紫红色,菊门也随着往外伸展,像要爆出来一样。惠子跪不住坐了下来,背倚着门,张开双腿继续用力推。 婷瑜帮她脱下内裤和连身孕妇装,惠子伸手到胸口拨开胸罩前扣,大口喘息喊叫,此时阵痛开始密集不断的袭来。 惠子“啊….啊….啊…啊….啊”高声尖叫起来,一次次狠命推挤。 胎头的黑发随惠子的推挤一次次露出,她一歇息又略微回缩。 13:45 惠子在浴室门口坐了二十分钟,使劲推了十五次,凄厉的尖叫呻吟不断,也挺着七个多月大肚子的婷瑜一直在惠子耳边告诉她:“惠子,深呼吸,不要叫了,深呼吸,憋气像大便一样往下推。” 可是惠子根本听不进去,在尖叫声中推到第二十一次,儿头终于卡在阴道口不再回缩。 婷瑜附在尖叫不休,满头大汗的惠子耳边:“惠子你crowning了。” 惠子杏眼圆睁,嚎叫起来:“痛死了!婷瑜赶快帮我弄出来啊!下面好痛!救我!救我!” 婷瑜被惠子双腿间这血淋淋的一幕景象震慑了,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突然清醒过来:“惠子加油再推一下!!再推一下就出来了!!” 几乎被疼痛和恐惧淹没的惠子鼓起余劲,大叫了一声:“快点出来啊!” 胀红了脸吸足一口气,鼓起腮帮子用力推挤,只感觉刺痛灼热的下身有一个巨大的硬物滑了出来。 婷瑜一手接住:“惠子,是个男孩!” 惠子颓然躺下,肚子又收缩两下,娩出了胎盘。" }, { "text": "新鲜人\nCh.1 我踩着略为紧张但却又不失轻快的脚步,走进了办公室,这是我第一天上班。我算是非常幸运,一毕业之后,就在 A 企业这种跨国性的大公司里面找到了工作,虽然只是总务室里面的初阶工作,但是却是对我自己能力的一种肯定,我当然非常高兴了。 “各位早,我叫做 Maggie,刚到这里,请大家多指教。” 在上班的第一天,主任要我跟所有的人作自我介绍,我实在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只好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接着就傻傻地站在台上。看着下面同组的同事。 “你…有男朋友吗?!”一个看起来还算英俊的同事马上就举手问了我这个问题。我摇摇头,微笑着回答他我目前没有男朋友。接着就有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问题出现,甚至包括了我的第一次以及我是否还是处女这类的问题。 我满脸涨红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有傻傻地站在那上面,这时候主任出来打圆场,并且宣布这个会议就到此为止,大家都该回到工作岗位上面去了。这时候我如释重负,赶紧跑回到我自己的位置上。这时候我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主任找我有事,我连忙赶过去到她的房间里面。 “同事们比较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啊!”主任看到我之后,用着灿烂的笑容对着我说。主任看起来年纪差不多四十多岁了,是个身材微胖的女性,但是笑起来非常地和蔼可亲。听完主任的劝告之后,我很高兴地出来。 这时候突然想起早上到现在还没有上过洗手间,所以就匆匆忙忙地来到洗手间里面。大公司的洗手间果然不一样,里面几乎有超过十间的空间可以让员工来使用。我来到其中一间的洗手间,关上门之后,拉下内裤,撩起裙子,然后舒服地解放自己体内的压迫感。 “嗯…嗯…嗯…” 这是什么声音?好奇怪喔。我再仔细地听,真的是有声音耶!而且可以听得出来是办…哪种事情所发出来的声音。这…这里是公众场所耶,也这是太过大胆了吧?! “嗯…对…就是那里…舔…对啊,就是那里,继续舔,不要停,对,对,好棒喔,我爱死你的舌头了,好好喔!” 这个声音,厅的出来是男人的声音,真是大胆,居然在女生厕所里面就搞了起来。而且这样听起来的话,应该是有对男女在这里正在……想到这里,我自己也不禁地有些不自在,赶紧穿好衣服,然后回到办公室。 整个早上,我的脑海里不时地出现在洗手间所听到的声音,我总是忍不住地会去想像那种情节。虽然说,我没有真正地跟男人做过爱,但是同学之间也是看过好几次的成人录影带,并且也曾经跟同学之间发生过同性恋的性行为,但是…那些都是好玩的,我还没有真的跟男人发生过关系,早上那对男女,可真大胆… “去吃午饭吧?!”这就是早上问我有没有男朋友的同事,他叫做小陈,是办公室里面的活跃人物,人长得高高瘦瘦的,虽然不是挺帅的,但也还算是可以接受。我摇摇头,因为我自己有带饭盒,在办公室里用餐,大多数的同事都是出去解决中餐,留下来的人并不多,只有我跟另外两个人,很自然地,我们就坐在一起用餐。 午休过后,主任交代我要到地下室去清点一下用品的数量,并且叫我明天就要把这份报告做好,我只好带着表格,来到地下室。当我打开地下室的储藏室的门时,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几乎要晕到了,里面的东西七零八落,我根本不知道要点的什么时候?不过这是打倒不了我的,我立刻着手开始整理东西,并且加以分类。 为了方便我爬上爬下,所以我把裙子高高地撩起并且卷好,这时候如果有任何男生看到我的模样,相信一定会对我大吹口哨,因为他可以直接地看见我里面的内裤!当我好不容易把东西整理好的时候,我看看手表,已经快要五点钟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先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回到办公室,跟主任报告这个情况。她跟我回到地下室,看到那里已经整理好的模样,她交给我一把锁钥,说:“你继续清点,这是大楼的锁钥,你可以整理完之后,用这锁钥关门。”接下来,她就离开了。 我只好认命地继续清点着,好不容易我终于清点完,这时候也已经七点多了。我坐在刚整理好的东西上面,重新校对着。 “喂…你是谁?”我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的警卫,正在看着我。我连忙跳下来,然后赶快将裙子整理好,但是我想他刚刚一定都看见了我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以及性感的内裤。真是的,他走路一点脚步声音都没有,让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过来。我跟他解释我正在清点这里的东西。他点点头,但是依然站在原地,我赶紧收拾一下东西,然后离开。 我俩一起搭电梯,回到一楼时,他出去,我继续搭电梯回到七楼的办公室,我整理一下东西,然后离开。我骑着50CC的摩托车,回到住宿的地方,由于累了一整天,我倒头就睡………“喂…你是谁?”我转头过去,看到一个年轻的警卫正站在储藏室的门口。这时候我正坐在刚刚整理好的物品上面校对着我的资料,由于我刚刚正在整理东西,所以我将裙子高高撩起,并且可以让人轻易地看见我的性感内裤。他继续走过来,而我这时候根本没有想要遮掩我那傲人的双腿,我甚至觉得这是我对他的赏赐! 我冷静地看着他,直到他来到我的面前,这时候他两眼的高度恰好可以直接平视着我的头顶,他可真够高,他命令我下来,我慢慢地下来,站在地上,而这时候我才看出来他足足高了我一个头。他举起手上的警棍,一边拍打着手掌,一边问我。我回答他这是我的工作!他命令我转过身去,并且用粗暴地动作在我还没有所动作之前,就将我推向墙边,并且将我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抵在墙边! 我感觉到那根警棍正抵在我的腰间,而他的手则是直接地去抚摸着我的双臀,由于今天我穿的内裤是属于情趣内裤的一种,那是大学时代生日时候同学送给我的礼物,由于穿起来很舒服,所以我特地选在第一天上班的时候穿!但是这件内裤在后面看来,根本就是一条线,我俩片雪白丰满的臀部,可以说是毫无遮掩地裸露着,而这时候他更是可以轻易地抚摸着我臀部上每一吋的肌肤。 这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理感到有某种期待,但是又说不太出来。慢慢地他的手指伸向了我俩腿之间的裂缝,他的手指轻易地拨开了我的内裤,然后将手指插入我的秘穴里面。由于他有带着白手套的缘故,所以手指插入之后,那手套粗糙的纤维,强烈地刺激着我穴里的嫩肉,他的任何微小动作,都会在我的体内掀起轩然大波的!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地开始呻吟,他的手指在我的小穴里面不停地抠弄,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我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湿润了,而这正是证明我有个骚浪小穴的证据。 我的两腿分得更开,而且这时候我主动地耸起臀部,好让他可以将手指插得更进去,让我感到更爽,这时候我只知道要让我的小穴更爽就好,什么道德的束缚以及其他的问题,都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他将手指抽出的时候,我也立刻跪了下来,他将我抓起来,并且将我的内裤扯下来,我看到他掏出一条黑呼呼的肉棒,我主动地张开大腿,转过头去,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临幸! “啊…啊…好…好爽…喔…喔…” 当他的肉棒猛烈地在我体内抽送时,我忍不住地发出骚浪的呻吟,并且主动地解开我上身的衬衫,以及里面的胸罩,让他可以把空出来的手可以来把玩我的双乳。我也主动地把玩自己空余的奶子,并且还用手去摸弄自己骚穴的前端,好让自己享受更多的快感! 当他抽送了一百多下之后,他将肉棒抽了出来,并且将他原本放在地上的警棍检起来,要我趴跪在地上,我乖乖地跪了下去,而这时候他将那硕大的警棍缓缓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让我痛苦地抖动起来,但是在这痛苦当中我却也感受到另外一种被虐待的快感! 接下来,他把肉棒也插入了我的屁眼里面,并且继续地抽送起来,我这时候感受到下体完全被塞满的快乐,慢慢地攀上性高潮后,逐渐地昏迷………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趴在自己的床上,看看自己的衣服,除了被压皱之外,都还好好地,我不禁谓着自己方才梦境中的骚浪感觉到好笑,也有点害怕,自己是否正期待着被人奸淫呢?!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下身,发现内裤都已经湿了,只好起来洗澡了!Ch.2 我已经来这家公司作满了三个月,已经正式的获得认可,并且也在我的薪水上面做了一些调整,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天我邀请了两个大学同学,一起到我住的地方,然后准备好好地庆祝一番!因为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调薪啊! 我把调高的薪水部分,通通领了出来,然后手上拿着三张崭新的大钞,心中的喜悦真是不可言喻。我刚走到住的地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我大学的学长,我曾经暗恋了他三年的时间,后来因为他的毕业,而结束了那段暗恋的感情。 等到我走近的时候,他也看到了我,露出他那迷人的笑容对我打招呼,并说是小茹打电话给他,请他一起过来分享今晚的快乐。 我真是要谢谢小茹,她是我的室友,最清楚了我的事情,想不到她会找到学长,这真是太棒了,当我们正准备上楼的时候,有辆摩托车停了下来,上面的一男一女,正是小茹跟她的不知道第几任的男朋友,我们四个人就一起来到我住的地方。 啤酒一罐接一罐,我们四个人很快地就把六瓶啤酒给喝光了,这时候小茹提议继续去买酒来喝,但是这时候她男朋友抓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熟练地抚摸起她的大腿,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跟学长都楞在那里,而小茹则是很快地就把双腿缠上了她男朋友的腰间,并且她的双手也开始拉扯他的衣服。 接着,她的衣服也被往上拉扯,露出她那丰满的乳房,并且在那胸罩的衬托下,更是具有诱惑力。他把胸罩往上推,露出白皙的乳房,他的手握住了小茹的乳房,并且慢慢地搓揉起来,而小茹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 “嗯…嗯…嗯…好爽…用力…捏啦…喔…喔…好棒喔…啊…啊…人家就是喜欢你这样…粗鲁…啊…喔…啊…啊…” 小茹果然不愧是本班当初的豪放女,听说她跟系上的许多男同学都有过一夜情,而且我的第一次初体验也是在她的带领下进行的,所以她可以算是我的性经验导师。 接着我看到了她的男朋友起来将衣服脱光,然后由小茹含着他的肉屌,然后一吞一吐地套弄起来。 这时候我感觉到有只手在我的腰间游移,我转头看向学长,我看到他的眼中正闪烁着情欲的火光,我知道他非常需要,而这正也是我所期盼的,加上我昨晚的绮梦,这时候我正需要男人……… 学长的双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而我也顺势地躺进他的怀里,而这时候我们正一起欣赏着由小茹跟她男朋友上演的性爱好戏! 小茹捧着他的肉棒,用嘴巴叼着,然后一吞一吐地含弄着,而他的双手则是抚摸着小茹的背,两人的动作都相当地熟练,看来这种玩法对他们两个来讲是稀松平常的。 这时候小茹突然翻转她的身体,变成躺在地上,而他这时候双手很自然地就去把玩她的奶子,他可真够不怜香惜玉的,两手紧紧地握着小茹的奶子,她的乳房从他的指缝之间挤压出来,而且她的乳尖也从拇指与食指间的空隙变成很奇怪的形状出现,那种样子看起来有点诡异且恐怖,但是我看到小茹却是满脸喜悦地任凭他这般奸淫着她的双乳,而她则是继续地舔弄着肉棒与睾丸。 这时候我的上衣已经被拉起来,而且我的胸罩也已经被解开,所以学长可以完全地去玩弄我的奶子,我的胸围比起小茹来更加地丰满,如果我记得没有错,小茹是 36C 而我是 36D,所以这时候学长的感受一定会比小茹男朋友要来得棒! 学长并没有像小茹男朋友那般粗鲁地弄着,反而是相当轻柔地爱抚着我的乳房,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我乳房上每吋肌肤所在,并且轻轻柔柔地压下,仿佛是一首令人心旷神怡的旋律,在我双乳之间围绕着,令我感到说不出的畅快以及舒服。 我也感受到学长下身的变化,因为他的勃起,使得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抵在我的腰间,但是我并不愿意采取主动,或者是该说我愿意让学长为所欲为吧?!这时候他希望在我身上做任何事,我都是愿意的! 而小茹这时候已经跟她的男友采取69的姿势进行口交,我看到两人极力地去舔弄吸吮对方的性器官,并且用着极为粗暴的动作施加在上面,或许两人已经相当习惯于这样的玩法,所以一般人或许会觉得不适的力道,反而会让两人觉得舒服吧! 接着学长也站起身来,脱去身上的衣服,我看到学长这样的举动,我也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为止… 这时候,两个男生很有默契地要我们两个女生上演一段同性恋的情节,我跟小茹已经有过多次这方面的关系与经验,很快地我俩就以 69 的姿势出现在学长与她男朋友的面前,我们忘情地将手指与舌头拼命地挤入对方的小穴以及屁眼里面,希望可以让对方比自己更淫荡,浪得更贱,而这时候学长跟她男朋友两个人分别来到我与小茹的身后,将肉棒缓缓地送入,我感觉到小穴里面慢慢地被学长的大屌给充满,也清楚地看见小茹的肉穴被她的男朋友给肏入,我甚至几乎要误以为看到自己小穴被肏弄的情况呢?! 两人开始抽送,我们一边迎合着,一边也帮助他们给我俩带来更大的乐趣,我们的舌头以及手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在忙碌着,我们的小穴与屁眼都塞满着,整个人都感觉到相当舒爽的快感,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或许比较嫩,所以很快地就达到了高潮,而出声求饶,两人先将我推开,让我继续欣赏他们如何一起奸淫小茹,这时候我看到两条大肉屌一前一后地送入小茹的骚穴与屁眼,并且像是三明治一般地夹着小茹,然后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小茹的身体无论往前或往后,都会带动着两条肉屌在她的骚穴与屁眼里面制造出一波又一波性爱刺激,带领着她慢慢地走向高潮的天堂! 不知道小茹被奸淫多久之后,她男朋友先在她的屁眼里面射了出来,我看到小茹一边继续地接受学长的肏干,一边摆弄着下身,而她的屁眼里面也慢慢地流出白色混杂着其他异物的液体,过了没有多久,学长将肉棒抽出来,然后用手快速地套弄,并且将精液射在我的身上,有几滴精液射入了我的嘴巴,我感觉到有股奇怪的味道,但是………我喜欢!Ch.3 下班之后,我到火车站去,因为弟弟今天放假,要到台北来过夜,所以当然就是住我那里。看到弟弟,才赫然发觉,他到了部队之后,整个人变得更强壮,体格更棒了! 过去他虽然有一百八十的身高,但是体重超过一百公斤,虽然他经常运动,但是依然会令人有胖胖的感觉,想不到经过三个月的训练,现在的他给我一种剽悍的感觉,真好! 我骑了一台90的摩托车,这时候只好要他载我回去,由于他的体格壮硕的缘故,我俩只好勉强地挤在这小小摩托车上。在他骑车的过程里,我的双手只好紧紧地勒住他的腰,而我的胸部也只好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 我不敢说他会很舒服,但是至少我很舒服,随着车子的前进、转弯以及停止,我的双乳都会在他的背上被狠狠地挤揉,虽然我穿着胸罩,但是依然会带给我相当大地刺激。 回到我住的地方,我要弟弟先放下东西,坐一下,然后我就拿起一条短裤跟一件小可爱来到浴室里面。我脱下身上的衣服,天啊,刚刚这样子,我的内裤裆就已经都被小穴流出的淫水给浸湿了,我穿上那条短裤跟小可爱,这是我现在身上唯一的两件遮蔽物,看看,小小的短裤,绷在我的身上,只是略尽遮掩的义务,至于小可爱,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包住我的奶子,而有大半的奶子跑出来,相信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景。 自从跟学长、小茹他们经历过那次疯狂的性爱经验之后,我现在的身体已经会主动且下意识地追求裸露的机会,我没有办法忍受将我那胴体紧紧包裹的感觉,所以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我也是尽可能的展现我的美丽身材,裙子硬是比人家短一点,上衣扣子总是扣得比人家低一点,我最喜欢让男人色咪咪的眼光停留在身上重要部分的感觉,光这样想,我就会兴奋且轻轻地颤抖! 回到客厅,我看到弟弟的眼光立刻射向我的胸膛,喔,那种感觉真好! 我拿起锁钥,穿上一双凉鞋,带着弟弟来到楼下的面摊吃晚饭。在吃东西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周遭的男人不时地或偷喵、或直接看,他们的眼光都会在我身上游移,令我感觉到兴奋,好不容易吃完面之后,我跟弟弟回到家里,这时候我就要弟弟自己先去洗澡,然后我就整理一下房间。 这时候突然电话响起,原来是爸爸打来的,我告诉他弟弟正在洗澡,然后就跟爸爸聊了起来,这时候我也到浴室里面去洗澡,等到我洗好澡之后,我看到弟弟只穿了一条草绿色的四角内裤,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 这时候我的打扮又换了,上身依然是那件小可爱,而下身则是指穿了一条性感内裤,我来到弟弟的身边,我俩一起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地已经快要一点钟了。 这时候我看到弟弟已经坐着睡着了,八月的夜晚是非常闷热的,而且我并没有习惯开冷气,所以这时候电扇吹出来的热风,令人更是懊热难耐。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小穴,拨开内裤裆,我的手指顺利地滑入了自己的小穴,轻轻地触动着那敏感的部位,想像着正有一个男人在爱抚着我! 这时候,突然有一只大手拨开我的手,然后直接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我看到弟弟那对充满了欲火的双眼正盯着我看,他的手指灵巧且熟练地在我小穴里面进出,喔,天啊,那真是舒服啊!弟弟粗大的手指在我的小穴快速地翻搅抠弄,我双腿大大地分开,几乎要成为一直线,而弟弟也已经整个人蹲在我的两腿之间,用他的舌头跟手指在舔弄我的小穴! 喔!他那灵活的舌头与有力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唤起我体内性爱的需求,我俩手抓着沙发,用力地拉扯,尽量让自己可以保持这个姿势,要不然我要疯了! 弟弟停下他的动作,将我拉起来,然后扯去我身上的衣服,这时候我看到他的眼中闪耀着动物般的光芒,我心中又惊又喜,但是我还是默默地任凭他处置! 他迅速地让我俩变成赤裸裸的肉虫,并且将我压倒在地上,继续地去舔弄我的小穴,他将两腿夸张地分开,并且让他的肉屌悬挂在我的面前,我伸长脖子,勉强地舔弄着他的龟头,这时候他降低高度,好让我可以更方便地去含弄吸吮舔咬,我知道我一定弄得他很舒服,因为他根本就不舔弄我而趴跪在地上享受我的口交服务,没关系,我知道呆会我的付出将会有所回报的。 果然,弟弟起身,将我抓起,在他面前,我这一百六十多公分的女孩,就像是小小的玩具,任凭他玩耍。他将我压在地上,将我的双腿高高举起,伸向空中,呈现一个V 字形,然后垂直地将他的肉屌插入我的肉穴里面,并且就这样开始抽送起来。 他一下下地插入,好似打桩机在我的肉穴里面捣弄,又好像是药杵与药钵那般的撞击,将我一次又一次地打入性爱高潮的万丈深渊……… “啊…啊…好棒…弟弟…你的大鸡巴…好棒喔…弄得姊姊我…好爽啊…对…用力…就是这样…用力肏…姊姊我好喜欢…” “喔…姊姊,我也好喜欢肏你,你小穴夹得我好爽啊…姊姊,你好美喔…喔…” “啊…啊…对…啊…啊…喔…喔…” 我在弟弟的奸淫下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而他也随即在我的体内射出了精液,我俩抖动一会之后,就昏昏的睡去了!Ch.4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照入室内,我悠悠地醒来。看到弟弟还趴在我的身上,而他的肉棒也已经变软滑出我的阴道,想到昨晚的快活,我又搂住他吻了起来。 这时候弟弟也醒了过来,他的双手又搂着我,他的手掌在我的背部上下游移,那是我俩小时候睡觉前常常相互为对方服务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这样轻轻地抚弄背部,我就会感到很安心。 接着弟弟的手掌开始往下移动,来到我的臀部,他将我的大腿慢慢地举起,让我躺在床上,我的双腿朝天空的方向大大地张开,呈现 V 字形。 弟弟又熟练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我看到他的肉棒再度勃起,他故意将我的下身抬起,然后让我可以看到他肉屌缓缓插入我小穴的情景! 他一吋吋地将肉屌肏入我的骚穴,我感受到一种充实的感觉,好不容易,他那粗大的肉屌完全地没入,我感觉到子宫有东西顶着,而且甚至还有一部份跑了进去! 弟弟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的大龟头整个顶进我的子宫里面,让我感觉到另外一层的快感,弟弟慢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而这时候他没有办法继续举着我的双腿,他将我的双腿放开,我主动地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而他的双手撑在地上,快速地抽送,我则是自己掐揉着自己的双乳,好让弟弟可以看到我有多么的淫荡! “喔…姊姊,你的奶子好大喔!我好喜欢看你这样自己玩,对,用力,喔…” “喔…喜欢看…姊姊…喔喔…喔喔…喔…喔…喔~…姊姊更喜欢大鸡巴来肏干我…啊…啊…啊~啊…好爽…对…用力…用力……喔…喔……” 这时候晨光洒在我俩的身上,我看到自己的阴毛部位因为阳光的照射,变成了金黄色,而沾在弟弟肉屌上的淫液也因为光线的照射而让弟弟的肉屌看起来闪闪发亮,那种景色真是太迷人了! 接着,弟弟要我转身过来趴在地上,我上半身贴在地板上,只把臀部高高地耸起,让弟弟可以轻易地肏入我的骚穴里面,这时候弟弟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指插入我的小穴里面,并且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去抠弄我的屁眼,我知道弟弟想要作什么,于是我就高声地浪叫着…… “啊…好人…肏干我的屁眼…姊姊的浪屁眼正欠肏呢…啊…啊…啊…” 弟弟听到我这样的发浪,迅速地把肉棒抽出来,然后抵在我的屁眼上面,并且缓缓地往里面挤……… “啊…啊…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喔…好疼…不要…抽出来…对,继续塞进去…喔…我要你的鸡巴…完全地肏进我的浪屁眼…用力,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弟弟终于完全地把肉棒肏进我的屁眼里面,他要我放松我的屁眼,因为他觉得被夹得好紧,我试着放开,这时候弟弟也把肉棒往外抽,我的括约肌因为肉棒的抽出而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就像是排便顺畅时的那种快意!但是弟弟也没有完全把肉棒抽出来,他再度慢慢地将肉棒送进来。 这一次,我已经比较能够习惯肉屌挤进来的感觉,所以弟弟比较快地就又让我的体内塞满了他的肉屌。这次他双手扶住我的屁股,然后再次地将肉棒抽出去。 “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但我总觉得这样叫可以让我觉得好受,弟弟听到我这样叫,停下他的动作,温柔地从背后搂抱着我,然后将肉棒完全地插入我的体内,并且他的双手从背后伸向我的双乳,轻轻地玩弄着我,我这时候因为被他玩弄着,所以忍不住地扭动身体,但是一扭动身体的时候,就会带动肛门里那条肉棒对我产生刺激,渐渐地我忍不住要求弟弟不要这样,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了! 而这时候弟弟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送,我已经可以习惯这样的动作,而且也觉得有些舒服,所以就没有要求弟弟改变,只是任凭着他的奸淫与动作,我慢慢地觉得很舒服,而且希望可以有更大的刺激,所以我就开始要求弟弟粗暴一些,他逐渐地加大他抽送的动作,而我所感受到的刺激也就愈来愈强烈,终于,我俩都可以在这样的性交方式中获得强烈的快感,而一起攀上高潮的颠峰……… 我俩起来,来到浴室冲洗一番,我就回到卧室穿衣服准备去上班,而弟弟则是回到我帮他准备的房间去睡觉。 在往公司的捷运车上,我感觉到好像总是有人在偷偷地摸我,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约五六岁的小孩子,正在抚摸我的大腿,他抬头看着我,笑了笑,我想反正这样的小孩,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也就算了。Ch.5 “对不起” 一声低沉且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响了起来,我转头过去看,是个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他略带着歉意的眼光看着我,我看看他,微笑着摇摇头,告诉他,不必介意。 这时候恰巧我的前面有个人要下车了,我就让那小弟弟坐上位置。想不到他立刻靠在我的大腿上面,那中年男子一面制止小孩的举动,一面继续向我说对不起。 幸好这时候,我该准备下车了,所以我就立刻往门口移动。这时候那小孩立刻哭了起来,全车的眼光都射向我,我红着脸赶紧下车,然后离开捷运车站。 不过刚刚被那小孩摸了摸,我突然又想起早上的时候,跟弟弟缠绵的那些情景,我的身体又开始微微地发热。啊,我的身体可真是淫荡啊! 坐到位子上,打开电脑,看到有七八封E-mail,一封封地看着,都是公司的通告,突然我的眼光停留在一封邮件的内容上,“我知道你的秘密”,我下意识地按下Del 键,却还没有注意到是谁发邮件给我的时候,就把资料给杀掉。 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是谁发这样无聊的信件给我。下午的时候,我收到一封信件,看到有人寄一张剪贴过的照片给我,是用我的头去接三级片里面的女主角的身体,照片里面,我正在被人用力地肏弄,虽然心中相当的不高兴,但我却也感到一种有需求的欲望! 我暂时认为这是属于恶作剧,我也不去管他,所以我就继续地处理我的工作。这时候我想起来,弟弟不知道现在在作什么,我就打电话回去,听到弟弟似乎还没有睡醒的声音,我就问他还在睡觉吗?!他说没有什么事情,就睡觉最好了。我跟他说我会回去准备晚餐,叫他待在家里,他胡乱地应了一声,就继续去睡觉了。 我下班之后,回到家里,看到弟弟跟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家里看电视,弟弟说这是他同梯次当兵的朋友,恰巧都一起放假,所以就过来。幸好我多买了许多菜肴,所以我匆匆地就准备了三人份的晚餐,让大家都填饱了肚子。 吃过饭后,我洗好碗,两个人还在客厅里面看电视。幸好明天不用上班,我也不去管他们。 我去洗好澡之后,穿着一件宽松长大的T-Shirt ,这时候我的里面根本都没有穿任何内衣以及内裤,也就是我的身上只有这一件可以遮蔽我的衣服而已。反正这件衣服的下摆到我的膝盖,不说也没有人知道。 我坐在弟弟的旁边,而他的朋友则是坐在另外一张单人沙发。弟弟的手搂住我,然后从宽大的领口伸进去,握住我的奶子,我本要推开他,但是这时候弟弟用力地抓住我的手,并且在我耳边说:“姊姊,你一定没有试过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的快乐吧?!我今天就是特地请我朋友过来一起让你爽的!” 我听到这番话,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有想到弟弟会变成这样的淫魔,居然连姊姊都成为他的奸淫对象!喜的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而今晚,我就可以亲身体会了! 这时候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他的朋友叫做小野已经走了过来,将我的双腿分开,反正我想终归是要被奸淫蹂躏地,不如顺从他们,反而还可以获得比较好的经验,所以我就顺着他们的动作,让我的身体去配合。 小野将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小穴,粗野地抠弄起来,虽然粗野,但弄得我很快地就湿了。而弟弟也将我的衣服完全剥掉,这时候我是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不,或许说我是一个待宰的小羔羊,准备接受两头大淫兽的奸淫蹂躏! 这时候弟弟将肉棒伸到我的面前,我捧起他的肉棒,舌头很自然地就舔着那粗大的屌身,我看到上面暴露的血管青筋,我可以想像这些像蚯蚓般的东西如果肏入我的小穴里面,会让我有多爽?! 光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就颤抖了起来,而这时候小野也已经把他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里面,依照我穴里的感受,小野的肉棒比起弟弟要小一号,而且也不粗,虽然如此,但是也可以充分地刺激着我的小穴,让我同时享受(或服务?!)两个男人! 小野很快地就在我的穴里射出第一次的精液,而这时候弟弟笑着要他离开,然后他来到我的两腿之间,继续地将肉屌肏入我的穴里,并且粗暴地抽送起来!这时候小野坐在旁边,欣赏着我被肏弄的骚模样! “啊…好棒…好爽…我的骚穴…就是喜欢被男人肏…男人干…对…用力…不要停…我喜欢…喔…啊…好棒啊……” 为了能让两人获得更高的刺激,我故意地讲一些下流且淫贱的话语来刺激他们,弟弟肏得更加卖力,而小野我也看到他的眼中依然燃烧着熊熊的欲火,虽然说他的肉屌因为刚刚射精的缘故,还是软趴趴的模样,但是我知道,很快地,他就会再给我来一次! 而且这时候小野也把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奶子上面,他淫笑着把玩着我的奶子,加上小穴里粗大肉屌的抽送,我真的要爽翻了!真的,两个男人比起一个男人可以更令我欲仙欲死! “啊…啊…好棒…弟弟…你的大鸡巴…好棒喔…弄得姊姊我…好爽啊…对…用力…就是这样…用力肏…姊姊我好喜欢…快…姊姊快要丢了…用力…让我死…肏…肏…对…啊啊…啊~~…啊~~…啊~~…” 我在弟弟的奸淫之下,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这时候弟弟并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把他的肉屌从我的穴里抽了出来,我看到他粗大的肉屌闪闪发亮,而且顶端依然还透露着紫光。 我慢慢地爬起来,看到弟弟坐到沙发上面,扶起粗大的肉屌,高高地向上翘起,我知道了他的意思,所以我就跨坐到他的肉屌上面,这时候我那因为大量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阴道,在肉屌缓缓肏入的过程当中,一再地令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并且还会主动地摆弄下体,让自己在这性爱的地狱里陷得更深! 好不容易我才把弟弟的肉屌完全地吞没到我的体内,而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流出更多的淫水,小野将他的龟头沾了一些我的淫水,然后抵住我的屁眼,也缓缓地将肉棒插入。 由于阴道里面有弟弟那粗大的肉棒,所以这时候小野的肉棒在我直肠里面的进入,让我几乎要死掉,我感到一种疼痛与喜悦混杂的快感不断地传来,我摆动着下体,弟弟含吸着我的乳头,喔!我要爽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两人的肏弄之下,连话也不知道该怎样说了,只能一再地发出叫声,让他们知道我有多兴奋,我有多爽,而肉棒在肉穴以及屁眼进出所产生的快感与兴奋,没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是想像不到的! 我在这样的快感当中,一再地达到高潮,而当两人再次将精液射入我体内的时候,我在那一瞬间,晕死了过去,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Ch.6 经过弟弟的开发之后,我愈来愈无法从性爱的地狱中挣脱。但是我也是从这里面获得愈来愈多的快感与高潮! 我偶尔跟学长联络,然后跟他做爱,有些时候也会请小茹跟她男朋友一起过来,让大家都可以沉浸在性爱的快乐当中! 这天我刚回到家里,就看到电话答录机里面有好几通的留言,多数是一些朋友找我出去逛街,但是有一通,是用着我很陌生的声音讲着“我知道你的秘密”这让我立刻联想起办公室里面那封怪异的电子邮件。我听完所有留言之后,就把它们清除掉。然后又开始想,到底是谁跟我在玩这种游戏呢?我该怎么办呢? 但是我随即忘却掉这件事情,因为我的肚子开始饿了,到厨房弄了些东西吃完之后,就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来听,有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说了句“喂~” 我也跟着喂了回去,他说“你在家里啊?!” 我听了满头雾水,但是我依然说;“是啊!这种晚上,没有事情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是啊!你知道我正在作什么吗?!” “不知道。你是谁啊!” “我是一个很爱慕你的人啊!我喜欢你的一切,我现在正看着你的照片,抚慰着我自己啊!”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这是那个一直在骚扰我的变态,从他可以在公司里面发信给我,跟知道我家里的电话,我敢打赌,他就是我的同事,但是现在我比较不感到害怕,我想要找出这个人来! “干嘛要看着照片呢?这么喜欢我,那不如到我家里来,我俩好好地抚慰对方啊?!” 我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些话,不仅是为了想要找出谁在骚扰我,也是为了想要找个男人来满足我的需要! “什么…你说什么?!” 他显然吓了一跳,我甚至可以从电话筒里面听到他打翻了杯子的声音!我想他一定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他吧?! “我说不如到我这里来,我俩好好地相互抚慰一番啊!” 我用妩媚且极具挑逗的声音与腔调,在电话里面挑逗着他,并且我还用撒娇的鼻音“嗯~~” “这…这…”他显然变得手足无措,这让我感觉到他要不是真的很爱慕我,要不然就是绝对的变态,在我这样的反应下,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还是来我这里不方便,要我过去呢?地址给我好吗?我就过来喔!” 我不是开玩笑,为了搞清楚这家伙是谁,我真的敢过去的! “嗯…我,我这里是xxxx,你真的要过来吗?!”他带着疑惑的声音,问着我。 “是啊!你喜欢我怎样打扮呢?要比较性感还是清纯呢?我可以打扮一下就过去喔!二十分钟之内就到!” 我抄了地址,想不到就离我家不远的地方,骑摩托车只要五分钟就可以到,所以我这时候更是出言挑逗他! “我想………”他带着极为兴奋的声音结结巴巴地告诉我,他希望我可以穿着迷你短裙以及长筒靴,并且希望我可以穿着小可爱的上衣,我看这绝对是一个喜欢辣妹的家伙,我答应了他,然后就依照他的要求换上这些衣服,然后骑车过去。 虽然说我要去的地方很近,但是还是要经过大马路,我看到路旁的行人以及车上的驾驶都用着兴奋的眼光看着我,没错,我穿得实在是太辣了! 我的内裤,可以轻易地看见,而且我故意没有带胸罩,几乎所有的人都可以看见我双乳上因为冷空气吹过而挺立的乳头,这样的打扮连我自己都兴奋! 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找到地方,那是一栋独门独户的住宅,外面看起来有庭院并且两层楼,我开始猜测,会是怎样的人住在这里呢?公司里面的同事会有哪些人住得起这样的房子呢? 我按了下门铃,心中不断地浮现可能出现的脸孔,但是……… “是你!”我看到脸孔的时候,心里浮现了超级不可能的字样!居然是…董事长的公子!Ch.7 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过会是他!我曾经想到可能是经理、别课的的人员,但是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或是这位公司里面每个未婚女性都想攀上的人! 他叫Jacky ,是董事长的么儿,到MIT 读完硕士之后,回到公司在资讯室里面作一个职员,虽然如此,他几乎没有沾到任何特权,因为公司里面早就知道他其他两个哥哥已经争权夺利很久了,根本轮不到这个么儿子。 “你…真的来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从他的表情上面可以看得出来他非常地兴奋!而且他的眼光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我知道现在这样的打扮正符合他的希望,所以他整个人站在门口,居然还会兴奋得发抖! “不请我进去坐吗?”我开口说话。 他这时候才大梦初醒般的请我进去,并且帮我把摩托车牵进来。我看到这是一栋算是蛮老式的房子,但是相当地大。我跟他一起进到屋子里面,才赫然发现里面的摆设根本就跟外表的老旧不配。 榉木地板加上现代的家具摆设,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家庭设计风格,我这时候仿佛是得到糖果的小女孩,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笑容! 过了一会,我才注意到他依然傻傻地站在我的身边,我主动地坐在沙发上面,然后向他招手,他高兴地马上坐在我的身边,但是依然还跟我保持一个距离,显然他很不知道该怎样处理眼前的情况。 我主动地将身体挨在他的身上,然后问他说:“为什么要骚扰我?” 他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告诉我有关的一切,原来他从我进到公司里面就非常喜欢我,经常远远地偷看我,而且都会注意我的一举一动。 由于,他人在资讯室,所以我的资料等于在他的面前完全公开,他苦思不得其解,本以为可以利用先前的手法,令我注意到是否在资讯室里面有人在注意他,但是我听完之后,笑着搂着他的手臂,并且故意地用双乳去挤压,然后说:“可是妹妹太笨了,根本不知道有人这样喜欢我耶!也不知道这个人就在资讯室里面啊!” 他傻傻地笑,我就继续问他说:“你刚刚看着我哪张照片?!” 他带着我来到他的书房,我看到一张A4大小的纸张压在书桌下,那是我公司里面的大头照,想不到他只有这样的照片,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书呆子,多么不会处理男女之间的事情! 我禁不住地笑了,我实在佩服这个人的傻劲,也让我决定跟他交往看看! “你只有这张照片吗?” 他点点头,我问他有没有照相机?他点点头,拿出一台单眼相机,我要他可以随意拍我,并且想拍怎样的照片都可以! “我可以帮你拍照吗?!” 他不敢相信地问着,我开始摆出一些撩人的姿势,说:“只要你喜欢,想拍多少就拍多少,但是…” “怎样?!” “以后别在这样骚扰我了,想要找我,打电话给我就好啊!知道吗?” 他高兴地将所有的灯光通通打开,并且要我利用桌子、椅子、床铺、楼梯间等等处所,拍下了一幅又一幅地照片,然后我主动地脱去我上身的衣服,让我变成半裸的模样,他楞了一下,更是高兴地继续拍摄,而这时候我们来到浴室,我将下半身的衣服也脱去,这时候我的身上只剩下那双长筒马靴! 我继续摆出更撩人的姿势,让他拍下更多的照片,我甚至让他近距离的拍摄着我的性器官! 我看到他的短裤已经高高地撑起,也算算他拍了七八卷的照片,这时候我跟他说我有点累了,他紧张地赶紧端来一杯冰饮料,并且站在我的身边。 我喝了几口,然后我的手隔着短裤去碰触他的肉棒,我可以感觉到这也是一条不小的家伙,但是不知道这个“闭速“的笨小子性能力如何,我的手更大胆了,从他的短裤伸进去,拨开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他的肉屌,这家伙的尺寸比我想像得还要大,我用眼神示意他,他也很聪明地将衣服脱光,这时候我看到一条足足有八吋大的肉屌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宝贝,我高兴地蹲下身去,就把它叼进我的嘴里,然后一吐一吸的含弄了起来,他的身材其实非常地好,身高我估计有185 公分,全身的肌肉都相当的结实,并且肌肉相当地匀称,我实在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的笨呢?而且还听说连女朋友也没有! 我慢慢地吹吸含吮,弄得他直呼好爽,然后我将手伸出去,玩弄他的睾丸以及屁眼,弄得他更是爽得不得了! 这时候我吐出他的大肉屌,跟他说,我们去客厅再弄好吗?他把我抱起来,带着他的相机出去! 当我们回到客厅的时候,我问他有没有 V8?!他点头,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跑到楼上的房间,拿了一台 V8 回来,我要他架好机器,然后我就在机器的拍摄下,继续帮他口交! “喔…喔…好爽…我从来不知道…这会这样爽…啊…喔…喔…好棒…你…怎会这样厉害……啊…啊…” 他才不知道他有够厉害的,我已经帮他口交快要一个小时了,他根本没有射精的意图,而只是傻傻地享受着我的服务,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让他肏我的话………那我可不知道会有多舒服呢?! 当然,我马上吐出他的肉屌,然后跨坐上去,天啊!那种直接顶到子宫花心的感觉,真是令我要疯狂了!我慢慢地上下套弄,感觉到真的是很爽,而且他的肉棒还有一小截没有办法进去呢! “喔…好哥哥…你的大肉棒…怎会这样厉害…我…好…难过…喔…好…好爽…啊…你不要往上顶…啊…啊…不要…不要停…你用力顶…顶死我好了…啊…啊…啊…” “好妹妹…喜欢…哥哥我怎样作…你要告诉我…让我好好地让你舒服…啊…我也好爽…这是我第一次…啊…啊…” 天啊!第一次就这样猛,我上下套弄了快半个钟头之后,他才在我的穴里射精,但是我已经高潮了一次! 这时候我俩已经满身大汗,我趴在他的怀里,玩弄着他的奶头,我舍不得让他半软的肉棒抽出来,所以我还让他插在里面。 在我的玩弄下,他很快地又勃起,这次,我趴在地上,让他从后面肏弄我,他很快地就能够掌握住我所告诉他的诀窍,并且他的体力惊人,前后抽送快要一千次,我被他玩得连连高潮,而这次他根本没有射精的意思,我只好继续配合,这时候,我突然看到墙上挂了一张三项铁人的证书,我惨了,怎会遇上这种耐力超强的人呢………………Ch.8 台北的午后,正下着大雨,好好的假日,变成只能待在家里。 不幸的是冷气才刚送去保养,所以只好利用电风扇来驱走那沉闷的湿热空气。电风扇发出“嗡…嗡…”的声音,令人几乎都要疯掉了。 …叮咚… 奇怪,这时候是谁会来呢?我拿起电视对讲机的话筒,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狼狈的人影,是表弟小正。我打开楼下的门,并且来到门口等他,当电梯门口打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全身湿淋淋,一步一脚印的人,唉!这样大的雨,居然不带伞?! 我要小正先进来,然后我拿了一条大浴巾给他,让他先把身体大概地擦拭了一下,然后我要他先把衣服脱掉,而只剩下那条浴巾围在他的腰间。小正的身材挺不错的,一百七十左右,肌肉相当地发达,而且看不到什么赘肉,看来平常都有在运动。 我先拿了一杯热开水给他,让他先暖暖身子,然后来到浴室放了一缸的热水,要他去泡一泡,以免感冒。他大口地喝完热开水之后,就拖着浴巾去到浴室里面。 我跟着他一起来到浴室,教他怎样调整冷热水,一些必要的东西摆设在哪里,然后我就把门掩上,然后出去。 这时候盘旋在我脑海里面的是,刚刚小正在走动的时候,从浴巾里面裸露出来那条黑黝黝的肉棒,在这样的夏日午后,闷热的空气,真的是快要令人疯狂了!我… 不知不觉地,我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从那门缝里我可以隐约地看见小正正泡在浴缸里,我伸手推开门,小正转头过来,他下意识地拿起毛巾遮住他的下体,这时候的他全身赤裸,浸泡在那不断地冒着蒸气的热水里面,全身的肌肤因为热水浸泡的缘故,透初黑中带红的色彩,我伸足跨进浴室,反手将门关起来,然后我来到浴缸旁边,我慢慢地蹲下身去,然后上身向前倾,手伸进水里,轻轻地画着圆圈圈… “水还够热吗?”我微笑着看着他。 “还好…够热…嗯…有事吗?” 他果然还是一个楞头傻小子,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地跟他打发这令人难过的下午。 我注意到他的眼光已经不断地在偷瞄我的上衣领口。这正是我的目的,我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连身宽袍睡衣,领口是大圆领的剪裁,我将原本应该要系好的丝带解开,加上我的上身前倾,我相信小正可以轻易地看见我上围的风光,也就是我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这时候正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也难怪他会不断地偷瞄了! 这时候我的手已经不再画着圈圈,而是用手掌舀起一些热水,浇在小正的背上,然后我的手掌在轻轻地滑过他背部的肌肤来到热水里面,并且再舀起一些热水,重复着我刚刚的动作。这时候他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摸。 这时,我站起身来,他抬头看着我,我解开背上的丝带,让那件睡衣整个滑落在地上,我赤裸的胴体完全地呈现在小正面前,他睁大了双眼,看着我抬起了左腿,跨进浴缸里面,然后又整个人慢慢地坐下,与他一起浸泡在里面。 我将两腿伸出浴缸,这样一来我的小穴就完全地呈现在小正的眼前,我的手指慢慢地从肚脐下方滑向我的小穴,并且滑入了我的穴里,我轻轻地抠弄着,我看到小正的下身也慢慢地勃起,终于我看到他的龟头顶开了那条毛巾,而伸出水面! 这时候,我起来,然后握住他的肉棒,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轻轻地上下套弄,看到他的肉棒继续变硬变长,我用舌尖滑过他的龟头,我看到肉棒不由自主的抽动着,我知道他已经非常兴奋了,我决定先让小正舒坦一下,然后再来继续下去。 我继续地套弄着,并且我的嘴巴整个地包住了他的龟头,我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龟头的每个部位,他两眼紧闭,浴缸里的水因为他身体的抖动而激起了许多的涟漪,终于……… “表姊,好舒服喔!” 当小正在我嘴里射出之后,他兴奋地看着我,真诚地说出心里的感受。 我吞下他的精液,然后站起身来,擦干自己的身体,我将毛巾递给他,他也跨出浴缸,把身体擦干,我带领着他来到我的卧室。 “小正” “嗯,表姊” “刚刚很舒服吗?” “我第一次这样舒服咧!” 我看到他好像一个尝到甜头的小鬼,兴奋地看着我,我决定今天好好地让他过足瘾,我躺到床上,两腿大开,然后要他趴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要他用手指头插进我的小穴里面,他小心将中指插入我的小穴,第一次的他,丝毫没有经验,但是我喜欢这样粗暴所带来的刺激,他拼命地将指头深深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当他抠弄到我的 G 点时,他好奇地不住摩弄,弄得我好不舒服! “啊…对…小正…就是这样…喔…你…弄得我好爽…” 我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而小正更像是受了莫大的鼓舞之后,发了狂似的继续抠弄,搞得我好不快活啊!终于我要他暂时休息一下,然后我看到他的肉棒已经再度勃起,然后我要他拿一个小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接着我教他如何将他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里面,他兴奋但生疏的动作,弄得我心痒难耐,伸手抓住他的肉棒,然后教他怎样用力,好不容易,终于把他那近六吋的肉棒给插了进去! 他兴奋地就要开始抽送,我教他跪在床上,然后两手伸过来摸弄我的奶子,然后轻轻地将肉棒前后抽送,慢慢地他已经开始可以熟悉如何地前后挺送,但是…他也忍不住地在我穴里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这时候他有些疲累的躺在床上,我半躺在床上,带领他的手来玩弄我的奶子,而我则是继续地挑逗他,我准备让他今天就完全地尝试过我身上每个洞穴的滋味! 果然不愧是年轻人,在我的逗弄之下,他的肉棒再度勃起,我高高地抬起我的双腿,好让我的屁眼可以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慢慢地将肉棒插入我的屁眼里面,然后又开始继续抽送起来! 好不容易,天色已晚,而小正也在我的逗弄之下,射精了五六次,他整个人瘫在床上,昏昏地睡着,而我则是带着满足的心情,回到浴室去清洗身体了!Ch.9 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飞快地倒退的树木,我正往老家前去。算算自从来到公司工作之后,已经有八个多月没有回去了,恰巧过两天就是老爸的生日,而且我也已经有了年假,所以我就请假回家。 手里拿着行李,轻松地走在自己熟悉的街道,我很快地就来到家门口了。爸爸正坐在门口看着报纸,看来今天又没有人请他去运货,所以才可以这般轻松地在家里休息。 爸爸看到我回来之后,高兴地帮我把行李拿到楼上去,这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爸爸带着我到附近的菜市场里的现炒摊上,叫了许多菜,父女俩就在那里吃了起来。 爸爸或许是特别高兴吧?!叫了一瓶五加皮,自个地喝着,吃到快一点半,我们才一起走回去。 爸爸或许是太过高兴,多喝了两杯之后,到了家里就回到房里去休息。我换了套宽松的短裤以及上衣,也来到客厅打开电视看。看了一会,我想该去看看爸爸是否还好,来到他的房里,看到他呈现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上身的内衣已经脱掉了,下身也只有穿着一件像是面粉袋作成的内裤,整个人昏昏地睡着。 我看着爸爸的房间,摆设就跟妈妈在的时候一样,虽然妈妈已经走了五年了,但是我觉得爸爸依然不肯改变这里的摆设,就是希望可以继续保有妈妈的影子。 我看着化妆台上的照片,再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我觉得自己愈来愈像年轻时的妈妈,只是我的身材比起她来要好上许多而已! 这时候我看到爸爸已经坐了起来,看着镜子中的我傻傻地发楞,我知道他又陷入了妈妈的记忆之中,我走过去,看到年不过五十出头的爸爸,这几年因为思念,头发已经白了许多,看来比起他的年纪要老上十来岁。 我走过去,搂着爸爸的头,试着可以让他好过一些。但是,我却发现爸爸似乎正在隔着衣服吸吮着我的乳房,并且他的双手正在抚摸着我的臀部! 我不知道爸爸居然也会有这样大的性欲?!但是我很高兴,并且我也决定要代替妈妈让爸爸获得他应该有的! 我保持自己的姿势,任凭爸爸在我的身上抚摸,我要让他在我的身上获得各种的满足,他的双手将我裤腰的松紧带拉开,然后双手插入,接着也把我的内裤拉开,他的双手已经直接地贴在我的屁股上面! 这时候他已经转身坐在床边,然后将我搂在怀里,他将我的上衣拉开,整个头穿入我的衣服,然后他的嘴巴直接地就把我的乳头给含住,用力地吸吮起来,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力道从哪里传来,很自然地也对我这淫荡的身体,发出了淫贱的讯号! 他的双手略略地用力,将我的短裤以及内裤都褪到臀部以下,他的手将我的两腿分开,勉强地将手插入我的双腿之间,接着就是他的手指迅速地滑进我的小穴里面,然后狂野粗暴地抠弄了起来! 手指的动作,让我的小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我听到这种声音,知道自己那淫贱的小穴又开始春潮泛滥了,爸爸粗大的手指上长满了厚茧,抠摸在小穴里面,弄得我好不难过,但是那种刺激却也是前所未有的爽,我摆动着下身,希望可以让自己更加地浪荡! “啊…啊…爸爸…好爽…你弄得我好爽…” “美枝…美枝…” 我听到爸爸正在喊妈妈的名字,我知道爸爸现在正把我当成妈妈的替代品玩弄着,我也知道自己要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游戏,所以我也立刻改口! “好老公…亲丈夫…你弄得我好爽啊…快…肏弄我的小穴…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弄我…啊…啊…” 爸爸听到我这样讲之后,立刻将我甩到床上,由于他平常作惯粗活,所以力道特别大,我整个人被甩在床上都有点晕晕沉沉的,在这种状态下,我全身的衣服都被爸爸撕破,然后他也脱下他身上唯一的内裤,将我的腿高高举起,然后奋力地将肉棒肏进我的小穴里面! “啊…啊…啊…啊…” 爸爸的勇猛,令我很快地就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爸爸的肉棒比起弟弟的肉棒丝毫不逊色,而且在酒精的助力下,他似乎神经麻痹掉了,肉棒硬得像条木棒,死命地在我的穴里捣弄,弄得我是浪叫连连… “喔…好丈夫…你的大肉棒…怎会这样厉害…我…好…爽啊…喔…好…好爽…啊…你用力肏…用力顶…啊…啊…不要…不要停…你用力顶…顶死我好了…啊…啊…啊…” “喔…喔…喔…喔…喔…” 在爸爸的肏弄下,我很快地就达到了一次高潮,但是爸爸依然毫不怜香惜玉地奸淫我,并且将我翻转过来,让我趴在床上,继续地肏弄着我! 突然爸爸的肉棒不小心滑了出来,然后肏进我的屁眼里面,他丝毫没有感觉异样地继续抽送,但是我却感受到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那种被撕裂的感觉,是以前肛交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终于,爸爸再我体内射出他积蓄已久的精液,这时候我已经昏迷过去!而他也趴在我的身上晕了过去…… 等到我俩都醒来之后,爸爸看到我好像被强奸过地趴在他的身下,而他的肉棒则还插在我的屁眼里面,地上还留有白色的精液,他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说…… 我转过身来,让他的肉棒从我的屁眼滑出,然后跪在他的身前,用嘴巴叼起刚刚才奸淫过我的肉棒,然后继续舔弄着。爸爸这时候看到我的神情,似乎体内那积蓄已久的兽性再度受到鼓舞,他的性欲再度地被释放了出来,我看到他的肉棒慢慢地继续涨大,但或许是年纪的缘故,他的肉棒始终没有办法再度完全硬直,我只好用嘴巴跟手帮助他再发泄一次,然后一起清洗身体之后,一同睡在那张大床之上。Ch.10 今天是我回到家里的第二天,我跟爸爸经过昨天下午的事情之后,似乎很快地就可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故意找出一件妈妈生前的大碎花布连身洋装穿起来,然后让爸爸开车带着我们一起出去兜风! 看到酷似亡妻的女儿,跟自己发生关系,加上这身打扮,我想爸爸正沉醉在美梦当中吧?! 我俩一起来到山上,这是爷爷留给爸爸的土地,爸爸坚持着不愿意变卖祖产的理念,虽然生活不富裕,但是却依然保有这座山的所有权! 我们一起来到山顶,这里有着几株的大树,而大树下,有着几张木头钉成的的长椅,我跟爸爸坐在长椅上,听着风吹的声音,真好!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爸爸,我故意将长裙慢慢地撩起,我看到爸爸的眼光慢慢地改变,我知道我又再度唤醒他体内那头饥渴已久的淫兽,他起身,走了过来,我将裙子掀得更高,让我那件性感内裤露了出来,爸爸将我抱起,放在旁边的木桌上面,然后让我趴在上面,爸爸将我的裙子拉高,扯下我的内裤,然后他的双手粗暴地揉抓我的臀部,那些手指上的厚茧在我细嫩臀部上来回刺激我的细嫩的肌肤,弄得我好不兴奋! 爸爸的手指抵开我秘穴的阴唇,插入我的小穴,我闭上眼睛,发出一长长的呻吟,我实在好喜欢爸爸这样奸淫我!他的手指实在是可以给我带来许多的乐趣以及刺激,让我更加地淫荡! 爸爸将嘴巴凑到小穴上面,伸出舌头慢慢地舔弄,我的骚穴在这样的玩弄下,流出来的淫水,实在是有点夸张,但是爸爸居然开始吸吮舔食我的淫水,喔! 这时候爸爸将我翻转过来,他一边舔弄着我的小穴,一边将他的肉棒伸到我的面前,我高兴地将他的肉棒含入嘴里,一吞一吐的玩弄起来,并且我也将他的睾丸握在手里,来回地把玩,这时候我俩以 69 的姿势相互地取悦着对方! “喔…好女儿…你舔得我好爽啊…喔…当初你妈妈怎样也不肯帮我舔…还是女儿好…” 爸爸在我的舔弄下,爽得不得了,停下帮我舔弄得动作,尽情地享受着我的服务。 我吐出肉棒,用手套弄着老爸的肉屌,然后问他当初跟妈妈作爱时的细节,爸爸一五一十的都跟我说了,原来老爸从以前就喜欢玩花招,但是妈妈就是非常传统,除了最标准的夫妻作爱外,其他的都不答应。 但是这时候爸爸怎么也想不到可以在妈妈的容貌下,享受到这般淫贱的我的服务,可以在他心爱意中人的视觉享受下,满足当初他的所有想法,所以也难怪爸爸会这般热情地与我作爱! 爸爸毫无征兆地将精液喷洒在我的脸上,那些热烫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脸上,弄得我也一阵兴奋! 爸爸舒服地躺在木桌上面,他示意我将衣服脱光,我温顺地脱去全身的衣服,然后爸爸要求我跳一些艳舞来助兴,我点点头,然后就在爸爸的面前,以极为淫荡的姿势,让我的各个骚洞在爸爸的面前展示,而我看到爸爸一面欣赏着我的舞姿,一面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试图让它重振雄风! 我尽可能地伸展我的肢体,用极为夸张的姿态,让爸爸可以欣赏到我的骚样,好不容易,我看到爸爸站起身来,下身的肉棒又是昂首勃起了! 我双手扶着一棵大树的树干,弯腰耸臀,一面摇摆着一面转头对着爸爸说;“来啊…用你的大鸡巴好好地肏弄我的小屄吧!来啊…” 爸爸粗暴地将肉屌肏入我的穴里,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我很快地就开始呻吟,并且用着极下流的言语激发着爸爸的兽欲,好让他可以在我身上发泄,用力地奸淫我,啊……… 我们在山上玩了好久,爸爸在我的挑逗之下,射了两次精,他的腿已经软了,所以由我开车回家。 很快地,我的假期结束了,我收拾行李回到台北,在火车上,想着跟爸爸作爱的情境,喔,真好!Ch.11 “Maggie!你在想什么?” 突然来的一句话,将我从发呆状况里面叫了回来。由于是星期一,还处在假日征候群里,所以上班虽然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但是我依然还在发呆当中。 转头看过去,原来是 Jacky 跑来找我。他要我出去到走廊上跟他谈一下事情。原来他的小妹一直想要见我,Jacky 带着不好意思的态度看着我,我点点头,反正也没有什么关系嘛!只是这是否意味着我将要更接近他的家人了呢?! 下班之后,我跟 Jacky 一起骑着摩托车回到他住的地方。 进到屋里,已经看到他妹妹小琪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小琪跟他哥哥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典型─她一副超级辣妹的打扮,上身穿着一件紧绷的小可爱,将她那小巧可爱的乳房紧紧地包裹在里面,但却又可以清楚地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戴胸罩;另外她穿着一条超短的牛仔裤,那条牛仔裤几乎跟内裤差不多,而我也很清楚的知道,她除非穿了一件跳韵律舞专用的超迷你内裤的话,要不然就是根本没有穿内裤。 我根本没有想到 Jacky 的妹妹会是这样的女孩,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让我吃惊了。当我跟 Jacky 坐下之后,小琪就主动地趴在 Jacky 的身上,并且隔着他的裤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肉屌,然后用着极为轻挑的口吻,对着我说:“你有试过这玩意吗?” 我看到Jacky 尴尬的表情,并且想要推开小琪,这时候我走过去,拉开拉链,并且用舌头轻轻地舔弄他的肉棒,直到它完全勃起为止。 我将肉棒贴在我的脸颊,然后慢慢地上下摩擦,这时候我用着更为淫荡的眼神看着小琪,她过来,将我的上衣解开,然后解开我的胸罩,我那硕大的乳房立刻就呈现在她的眼前,她捧起我的乳房,然后慢慢地吸吮,她的舌尖沿着我的乳晕,慢慢滑过去,然后轻轻地在我乳尖上一挑,接着用嘴慢慢地吸吮,啊…那种感觉,是男人没有办法给我的! 我闭上双眼,细细地体会小琪吮弄我的快感,这时候她将我慢慢地推倒在沙发上,而 Jacky 也起来,然后将我身上的衣服慢慢脱去,直到我全身赤裸为止…… “啊…啊…啊…真好…对…这种感觉好…啊…啊…” 小琪很快就让我开始呻吟,那不同于高潮时候的呻吟,相反地是一种非常温和且快乐的感受,而这时候,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晃动,我睁开眼睛,看到 Jacky 的肉棒正垂在我的面前,我张开口,将他的肉屌含住,然后吞吐着,这时候真是好棒啊! 我们玩了好一会,在 Jacky 的提议下,我们一起来到地下室的健身房里面,这时候我们都已经把身上的衣服给脱掉了,我先躺在举重椅上面,然后双腿跨坐着,小琪跟我呈现 69 的姿势,然后用她那灵巧的手指以及舌头慢慢地舔弄我的小穴,接着是 Jacky ,他将肉棒伸到我的面前,然后由我帮他口交,最后是小琪将她的骚穴高高耸起,让 Jacky 可以好好地帮她服务。 我们三个人相互帮另外一个人服务,目的都是希望可以让她(他)快乐,所以我们的动作都是温柔且细腻,我们可以好好地享受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不知道玩了多久,Jacky 先把肉棒抽了出来,然后插入小琪的骚穴里面,这时候我也用舌头跟手指帮忙,让小琪的屁眼与小穴都可以获得非常棒的感受,小琪的反应远比我想像的要来得含蓄,她并没有发出强烈的呻吟以及猛烈的肢体语言,相反地却是发出低低的呻吟,但是我们都可以知道她非常地快乐,享受着我俩所带给她的服务……… “呜…呜…呜…” 小琪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一边轻轻地摆动着她的身躯,我继续用嘴巴舔弄着她的小穴,而双手去搓揉她的奶子,这时候她抖动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她已经快要高潮了,所以我要 Jacky 更加卖力地抽送,果然,就在数十下猛烈的顶弄之后,小琪晕了过去! 这时候我看到 Jacky 从她的小穴里面把肉棒抽出来,我看到一条长达七吋长的肉棒呈现在我的眼前,紫红色的龟头,高高地昂起,这时候我要过去继续让 Jacky 可以在我的身上发泄性欲,但是他摇摇头。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带我回到一楼,然后告诉我今天的事情。 这时候我才知道,小琪一直迷恋着他,但是因为血缘的关系,所以这是一段不可能的感情,而且当小琪知道我曾经跟他发生过关系之后,小琪要求要跟我见面,并且知道我是否可以真的配得上他,所以,也才会有今天这样一场乱伦的大演出,Jacky 这时候不敢继续跟我搞下去,是不知道小琪会有怎样的反应,怕她醒来之后,看到我俩正在翻云覆雨的时候,这种刺激,他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所以………Ch.12 当我俩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小琪已经坐了起来,看到我们俩,她流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走向我,她的手轻轻地抠摸着我的小穴,然后转头过去看着 Jacky 说:“我也要跟她作爱!” 我跟 Jacky 同时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看到她认真的表情,我知道这小琪真的是很难缠! 我们回到楼上,看到她从背袋里面拿出一条粗大的假阳具,然后还附有一件性感的三角裤,我知道她准备怎样来”肏”我了! 我趴在地上,然后感觉到有奇怪的感觉从穴口传来,那种感觉跟真正的肉棒差很多,但是因为尺寸的关系,我小穴等于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没有腾挪的空间,虽然有点像是被肏弄的感觉,但是并不会带给我多大的快感。 接着她试着抽送几下,我略感觉有些滋味,但是那并不够,我主动地往后挺送,试着可以发掘出更多的快乐,但是我始终没有办法让自己可以 High 起来,所以我就要 Jacky 躺在地上,然后我先趴在他身上,将他那粗大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里面,接着让小琪来肏弄我的屁眼。 这时候,我…终于开始觉得舒爽起来,我主动地迎合着他俩的动作,一边浪叫一边尽可能地让插在我体内的这两条家伙,为我带来更多的乐趣! Jacky 握着我的双乳,用力地挤压,他的肉屌在我的穴里活跃地跳动着,并且给我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令我几乎要疯狂起来;而小琪则是发了狂地肏弄着我的屁眼,我想我的屁眼一定受伤裂开了,否则不会这样的疼,但是我舍不得,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Jacky 在我的小穴里面射出了第一次,这时候我要小琪先停下动作,我们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充满在整个房间里面,我们身上流下来的汗,已经在地板上留下一处处的汗渍。 我试着不让小琪的肉棒滑出,而慢慢地让 Jacky 把肉棒抽出来,这时候小琪要求继续肏弄我的小穴,我同意,但是我要她也让 Jacky 奸淫才可以,为了这样,我们都先暂时休息一下,因为 Jacky 没有办法这样快地就恢复勃起状态。所以我们三个人决定先休息一下。 我来到洗手间,用卫生纸擦拭一下,发现我的屁股真的裂开了,卫生纸上沾了些许血迹,我小心地将血都擦去,然后回到客厅里面,这时候我看到小琪用尽手段地在挑逗她哥哥,甚至我觉得是小琪在强奸他! 这时候我看到小琪还把下身的东西戴着,我突然想到,我就问 Jacky ,想不想要体会一下我刚刚所享受过的滋味?小琪马上就领悟到了我的想法,而拍手叫好! 当 Jacky 看到我跟小琪都这样支持这个点子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话说,于是我们就找了一些润滑剂来,将它们通通涂抹在哪条大肉棒以及 Jacky 的屁眼上面,接着就由小琪慢慢地将她胯下的东西慢慢地塞到他的屁眼里面去……… “啊…啊…疼…好疼…啊…别这样…慢一点…不要…啊…”“哥哥…你不要用力啦…这样会比较容易进去的唷…” 小琪一面将东西往他体内肏,一面教他该如何地来配合,好不容易,小琪终于把整跟家伙通通都塞了进去。小琪慢慢地开始抽送。我看到 Jacky 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额头上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我可以知道他现在正在忍受多大的痛苦! 小琪这时候也采取比较温和的玩法,所以我想 Jacky 应该没有那样痛苦才对,而且这时候我也一面玩弄着他的乳头以及那条粗大的肉屌! 哥哥在我俩的奸淫戏弄之下,慢慢地可以开始适应,并且他也会主动地摇摆臀部,来显示出他的内心有多快乐。 我开始用手以及舌头帮他吸吮玩弄他的肉屌,我看到 Jacky 流露出一种更是爽得不得了的表情,我不禁地加快动作,而小琪也加快了她的动作,我看到 Jacky 张大了嘴巴,叫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时候,他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喷洒而出,弄得我一身都是! 这时候我们都已经真的精疲力竭了,所以只好各自地躺在地上,然后不知不觉地昏昏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 Jacky 正搂着小琪在单人沙发上面作爱,我看到小琪整个人算是趴在单人沙发的椅背上面,然后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当然,Jacky 也就趴在她的俩腿之间,正在用他那条粗大的肉棒肏弄着小穴,我看到 Jacky 一前一后地挺送着,弄得小琪浪叫连连,这时候我才发现小琪是个多么骚的女孩?! “啊…好哥哥…妹妹的…小浪屄…好喜欢…对…用力…肏我…干我…Fuck Me little pussy…Ohhh…好…好…YA…Ya……啊…哥哥…顶深一点…顶烂我…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大肉棒…大肉屌…啊…” “好妹妹…你的小屄好紧…我肏得好爽…” “好哥哥,我也…喜欢你的大…屌…大鸡巴…啊…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厉害的大屌…肏过…啊…啊…啊…” 就在这些淫言浪语之中,小琪与他交换着各种姿势,并且从各种可能的角度来结合俩人的性器,看得我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手淫,啊,我多喜欢这样的感觉啊! 好不容易,小琪跟他才结束不知多久的作爱,这时候我也假装才刚刚醒来,他们俩人赶紧分开,然后 Jacky 来到我的身边,温柔地看着我。 我轻声地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小屄滋味不错吧?!以后可以大家一起玩,好吗?” Jacky 高兴地点点头,我知道自己以后又多了一个可以好好享受性爱的伙伴了!" }, { "text": "主播日记\n一辆白色轿车急速的转进 TVXS 大楼旁的停车位,车上走下一名女子,头顶着一头黄发,身着时髦,隐约看得出姣好白晰的身材,脸上充满着女强人的自信和骄傲,她,就是TVXS当家的大主播章雅晴。 在荧幕上她是言词犀利,报导风格特殊,在新闻界相当不一样的女主播,不少男性观众也拜倒在她那充满自信的脸孔下,同公司的人也都尊称她为一声:“大姐”,但在多年前一段失败的感情,让她对男人失去信心。 而在感情挫折后同公司的女同事对她的安慰,使的她的性情慢慢有些转变,她对于女人竟然开始有了性冲动。当她看到同公司女主播、同事,修长的小腿,丰满的乳房,小穴竟然开始泊泊的流出淫水。身上躁热难当,湿透的内裤告诉她,她已经不再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公司的厕所、家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主播台上,都可以见到她性冲动蜜穴淫水的痕迹。 公司中的女主播更是她夜夜拿着自慰棒疯狂泄出的性幻想对象,对于性这般的冲动,使的她出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家情趣专卖店,买下一堆性感的内衣、小到遮不住小穴的内裤扒开就可以自慰疯狂泄出,当然各式不同的自慰棒是少不了的,这是她排解寂寞夜晚的好朋友。 平时她是个充满自信、骄傲的女主播,但也是个随时能冲动的性奴隶,看到女孩子那种冲动就在体内、小穴一点一滴的爆发出来。 在公司中她最近盯上了进公司半年,和另一创台元老 X 怡宜并称的 TVXS 美少女主播的舒宗宜,娇小可爱的脸蛋,眼睛、嘴巴也都是娇小玲珑的,是令人忍不住想亲吻的对象,而 168 的高挑身材,更是迷倒许多网路上的男士,以前也曾是排球队员,皮肤、身材线条之优美,堪称是美的化身。 全公司只有章雅晴曾无意间在更衣室中看到舒宗宜的好身材,那次是恰巧一间更衣室门坏了,而下一节新闻轮到舒宗宜报。 宗宜在换衣服,而那头充满性欲的母兽,假意在外面看书,实际上眼睛正盯着宗宜乳房、小穴看,舒宗宜的乳房并不很大,小小的但确是漂亮的乳型,微微上翘淡淡粉红色的乳头,大概约32B吧! 细致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平坦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小穴由于是站侧面的关系,所以未能看清楚,结实有弹性的屁股令雅晴恨不得立刻冲过去舔,内衣、内裤是纯白简单的剪裁,更衬托出她的清纯可爱。 章雅晴在门外早已看的内裤全湿,她可以感到阴核正在快速的勃起,颤抖的双手轻轻压住下体,想暂时解一下那种湿痒的感觉,但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这样是止不住的。 宗宜换好衣服走来后,对章雅晴说:“大姐,我要先去背稿了。Bye!!” 雅晴勉强挤出点笑容,看着她可爱的背影离去,雅晴心中升起了一股爱的感觉,也有一股性的冲动。 她立刻冲入厕所锁上门,拉起套装的裙子,露出的是黑色透明蕾丝内裤,受到淫水的沾濡更是湿的透明,左手两只指头已深深插入了最深处,右手也没闲着,解开胸前的两颗钮扣,露出白晰结实的玉乳,轻重不一的揉捏着,仿佛快挤出乳汁一般,快乐的呻吟声“嗯….啊..”,伴随着手指快速抽插搅着淫水“扑揪..”,章雅晴又到了快乐的高峰。 这天,雅晴报完了新闻,出去吃了点东西回来。 唉…..还有一堆东西要看的,公司的人走了差不多了吧! 播报组的主播还剩一个在上面播报,其他人也还没回来。雅晴叹了口气:“唉…开始努力吧!” 章雅晴正要好好的看着今天的新闻重点时,宗宜走了过来,她还穿着刚播报新闻的红色套装,白里透红的皮肤,真是美极了!雅晴心中不免一荡。 宗宜拿着新闻稿走了过来,说:“大姐!我觉得今天稿子写的有点怪耶” 宗宜走过来弯下腰对坐着的雅晴说:“我觉得…….” 章雅晴,头微微一抬从舒宗宜的领口看了进去,两个白玉般的小巧乳房,纯白的胸罩轻轻的托着,那正是自己夜夜为她泄出的乳房,再一看宗宜小巧可爱的脸庞,章雅晴一时看的呆了,竟不知她在说什么,情不自禁的吻了宗宜的脸庞。 宗宜对大姐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大的眼睛看着雅晴,仿佛在问发生什么事了,雅晴一时失态,心中转念一想,已经错了干脆错到底了。手一揽宗宜的细腰,最就往宗宜的嘴唇吻下去。 宗宜对这一切突如其来的发展全无准备,竟不知所措呆呆的让雅晴亲吻,雅晴温热的舌尖游走再在宗宜的齿缝舌头,一点点酥痒的感觉,让宗宜一时忘却拒绝,反而也伸出舌头和雅晴缠绕在一起,宗宜也想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雅晴嘴上吻的激烈,手上功夫也了得,已经偷偷伸手到后面拉下宗宜裙子的拉链,宗宜这时仿佛大梦初醒,双手全力退开章雅晴,雅晴一时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宗宜的裙子因拉链被拉下,掉到膝盖的地方,也差一点被绊倒。 宗宜把裙子拉起来,还没拉拉链就立刻跑到章雅晴旁:“大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大大的眼睛因为这些突变已经充满了泪水,看了更令人怜惜。 章雅晴这时湿透的内裤让她失去理智,一把把宗宜抱住,宗宜失去重心跌在雅晴身上,两人的乳尖重重的挤压在一起,雅晴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裙内揉捏着阴唇和阴核。 宗宜不禁轻声“啊”叫出来,毕竟自己的私密处 24 年来都没有外人抚摸过,连自己自慰都很少。由于雅晴本身也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手上五指便不停的进攻,不到2分钟,宗宜的蜜穴已经流出蜜汁来了,宗宜原本的反抗渐渐的衰退,取而代之的是轻声的呻吟。 雅晴见事已完成一半,便松手开始脱去自身的衣物,脱到剩下一件粉红色裤档乙湿透的小内裤,又伸手把宗宜的上衣裙子脱掉,露出纯白的胸罩,胸口因为性兴奋,染上了一层红晕。 雅晴轻轻的吻着宗宜,宗宜的脸上早已红的像什么一样,雅晴把手深入宗宜的小裤裤插入那未经人事的蜜穴中,而人性的本能驱使着宗宜,双手搓揉着雅晴大小中等的乳房。 两女亲吻中带着呻吟,雅晴把宗宜那碍事的小内裤褪到膝盖,胸罩也脱了下来,淡粉红的乳头,仿佛再说来吃我吧!来吃我吧!而下体毛不多,鲜红的肉穴、晶莹剔透的蜜汁,看得出来没有经过开发,雅晴手口并用,不停的往宗宜的乳房小穴攻击,而缺乏经验的舒宗宜也只能用手稍稍反击雅晴喷出淫水的小穴。 雅晴忽然站了起来,打开了自己的皮包,拿出了一支双头阳具,那是专为女同性恋作的,粗达一吋半。 宗宜看了大声的惊呼一声,章雅晴:“好妹妹!我准备了这个让我们来尝尝是否能够更快乐!” 宗宜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大阳具,雅晴趴了下来,把双头阳具轻轻的插入宗宜的嫩穴,宗宜:“啊…哇”的一声,眼泪就痛的留出来了。 雅晴安慰说:“慢慢来!我会轻轻的,很舒服喔。” 边说着边轻轻插入,宗宜只是呻吟着,雅晴把令一头对准自己那全是淫水的小穴慢慢坐下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快乐的淫叫,雅晴学着男人慢慢的抽插,并趴下去让乳头对准宗宜的乳头A。 随着抽插震动,乳头互相摩擦乳房互相撞击,更是让两人充满快感,插没几分钟宗宜就泄了第一次,但面对雅晴疯狂的侵入,淫水四散飞溅,一步步带宗宜到另一个高潮。 嗯…….啊……….啊…….雅晴姐小穴快烂了,啊…..待会要报新闻啊………..小力一点……………….。 两人疯狂的抽插最后是雅晴泄了三次才罢休,而第一次的宗宜早已精神恍惚了。雅晴拿起双头阳具,细细的舔了干净宗宜的蜜汁,还真的是蜜汁,甜甜的好吃极了。 雅晴意犹未尽又去吸宗宜兀自流不停的淫水,两人玩到快九点,啊 ……X 宝慧主播快报完了,她要回来了…….最近TVXS的新闻收视率节节高升,最新民调显示已经凌驾在各台之上,当然第一线的主播功不可没,而另一当家美女主播 X 度筠新主持的财经节目也广受好评,公司特别办了场庆功宴,邀请新闻部的同仁参加。 宴席上女孩子们穿的美艳动人,男生也穿的很帅,主播中的大姐章雅晴,穿了件低胸的黑色 T-Shirt,外面再搭配红色套装、黑色长裤,白晰的乳房配上黑色的衣服,不免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宴会中雅晴到厕所去正巧碰上宗宜,宗宜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连身裙,配上珍珠项链,颇有小女人成熟的韵味。雅晴从她身旁走过,手还不忘往宗宜结实的屁股摸了一把,宗宜嘤咛了一声也不说什么。 而在宴席上,因为大家庆祝度筠新节目的成功便多方的敬酒,不胜酒力的度筠也慢慢有些醉意了,心怀不轨的男同事,更想藉机吃她豆腐更甚奸淫。 度筠最吸引人的就是她充满笑意的眼神,以及让人无法抗拒的微笑,若不是早婚,她会是最受欢迎的主播。 经理说:“看来度筠要醉了。叫他先生接她回去吧!” 有女同事说:“她先生去美国作一项工业的专题报导,明天才回来。” “那….我送她回去好了。” 一群男同事这样说着,雅晴眼睛一瞄就知道那些色鬼在想什么了,就说:“我送她回去好了,反正也顺路。” 又说道:“舒宗宜你不是度筠最好的朋友,帮我一起送她吧!我也不一定扛的动她。” 单纯的宗宜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章雅晴开着车,跟宗宜送度筠回她家。 唉咻!好重啊!!! 雅晴和宗宜合力把度筠扛上床去。 古人说:酒是色媒人,一点都没错。小喝几杯的雅晴,看到度筠因醉意染红的双颊,高低起伏丰满的胸部,一股淫水忍不住就从深处涌出,又看看身旁和自己有一段快乐第一次的宗宜,章雅晴已经想好该怎么作了。 她对宗宜说:“你 X 姊姊醉倒了,帮她换一下衣服吧!不然衣服绷着她会不舒服的。” 宗宜眨着大眼睛说:“好啊!” 两人便合力将度筠的衣裳褪下,露出了粉红色的胸罩,而且是相当新朝的前扣式内衣,而粉红色的内裤覆盖着那一片黑色的小山丘。 “啊!” 宗宜和雅晴不由的发出赞叹,身高167算是很修长的身材只比宗宜矮一公分细致的皮肤和黑色的山丘形成强烈的对比,坚挺的乳房不因为是倘着就显的扁平,仍然是骄傲的耸立撑起那性感的胸罩,雅晴脱下度筠的胸罩,看了看标签,35B,比宗宜的、雅晴大上一两吋。 雅晴对宗宜说:“我去拿个东西,你看一下X姊姊啊!” 说着就出去了,宗宜痴痴的望着她最好的朋友X度筠的乳房,一只手不禁到度筠的乳头上画着圈圈,淡褐色的乳头,显然常被先生无情的吸吮,另一只手则慢慢撑开度筠的双腿,细细的抚摸那不比自己差的大腿。苦候不至主播迷兄的主播日记之二,忍不住提笔代写。就当作是野人献曝,还请主播迷兄不要见怪,我们都期待着您的大作“嗯….啊….” 醉的不醒人事的度云突然发出低声呻吟,作贼心虚的宗宜吓得连忙将手移开,要是被度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宗宜真不知该如何向自己这位最好的朋友解释。 度筠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微微调整了一下睡姿,又沉沉地睡去。 “呼….真是好险!” 如释重负的宗宜压抑着心中的绮念,静静地坐在床边,不敢再有什么大胆的举动。 “雅晴姐是怎么搞的,这么久还没回来”宗宜心里嘀咕着。 其实章雅晴也并没有离开多久,只不过宗宜不断地在与心中情欲挣扎,这短短几分钟,对宗宜来说就像几个小时一样难熬。 天真的宗宜只想如果有第三者在的话,哪怕心里再怎么难奈,自己也绝计不敢作出什么越矩的举动。单纯的美女主播那里想到是谁让她在这里一人苦苦挣扎的。 宗宜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今天会如此心猿意马,而且对象还是自己平日最要好的同事。宗宜那里晓得几天前与章雅晴的一场半强迫地疯狂性爱,已经在她少经人事的身体里,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在哪天之后,章雅晴一如往常地忙碌工作,见到宗宜也若无其事地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顶多就是在两人独处时,较不忌惮地吃吃豆腐。虽然心中充满疑惑,可是大姐不提,宗宜也不敢多问。 宗宜不断告诉自己那晚只是一时偏离常轨的激情,不断地催眠自己那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享受过同性性爱的每一个细胞,都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晚每一个细节。那略带丹蔻芳味的灵活软舌是如何攻入自己的樱桃小口,是如何地吻过每一片肌肤,是如何让自己原先像高贵淑女的蜜穴成为淫水泊泊的荡妇;当乳首与乳首接触的刹那,那犹如电击的悸动,那乳房压迫的柔软感触。 那看似冰冷的人造阳具,在雅晴的灵活操纵下,如何一次又一次的带领自己超越高潮的巅峰。这是一种有别于男欢女爱的性爱,它时而温柔纤细,时而粗暴狂野,它充满着新鲜的惊奇,又夹杂着背德的快感。 宗宜想要忘了这一切,但享受过绝顶欢娱的身体却热切期待下一次的同性飨宴。 望着度筠丰满的美乳规律地起伏,对宗宜的理智又是一场严酷的挑战。 “如果只是轻轻地抚摸,度筠姐应该不会知道吧? ” 欲望在这场争斗中明显地占了上风。 “像刚刚一样,只要小心点度筠姐不会醒来的。” 就在宗宜心中的念头由疑问句转为肯定句的同时,宗宜的手也已经落在度筠那一手无法掌握的丰乳。 “啊! 好柔软,跟自己的完全不同。” 宗宜一手在度筠胸前轻轻抚弄,另一手隔着洋装对自己乳房缓缓揉捏。 “想要再强烈一点。” 即使是自慰经验不多的宗宜,也清楚感受到欲望强烈的要求。 宗宜将连身洋装退至腰部,单手解开白色镂空的胸罩,对自己浓纤合度的椒乳作最直接地抚慰。 宗宜闭着眼睛,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双手仍不断地在两人胸前游走。仿佛在赞叹造物者的神奇,两个女人的乳房,感触竟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宗宜从未如此仔细地碰触过另一个女人的乳房,就算是自己的乳房也不曾有过。就像只刚飞出道德禁锢的文鸟,宗宜好奇地探索这未知的欲海。 宗宜细细地寻找自己乳房的每一寸性感,再如法施行在度筠的身上。宗宜用指甲轻轻划过乳晕,偶尔又突然轻拧敏感的乳头,五指时重时轻地按摩着乳房,好像要用自己的双手去记住这温柔的感触。 “喔……” 度筠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已经让情欲操控的宗宜这次说什么也舍不得从度筠的身上离开,捏着度筠早因兴奋充血而挺立的乳头。 宗宜睁开眼睛,望着度筠沉睡又带着陶醉的表情“度筠姐一定也很高兴吧!”想到能让最要好的朋友快乐,宗宜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兴奋,也更减轻了潜意识里的罪恶感。 度筠依旧没有醒来,可是随着宗宜抚弄的节奏,度筠开始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 “啊……嗯……”一声声的低吟撞击着宗宜理性最后的防线。 春潮从身体内部一阵阵地涌出,丝质白色内裤早已湿透,宗宜甚至可以感觉到黏滑的液体从大腿内侧缓缓的流下。 “度筠姐应该也湿了吧。” 再也按捺不住的宗宜终于将另一只手移向度筠大腿内侧,一面抚摸着细致的皮肤,一面往大腿根部前进。宗宜小心地用食指撑开度筠新潮的粉红内裤,中指轻轻地滑入幻想已久的秘密花园。 ‘啊!真的湿了….’ 宗宜兴奋地发现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当宗宜的手指碰触到膨胀的花蒂,‘啊!’度筠的身体像是触电般扭动了一下。 ‘喔……建群……建群……’度筠突然叫出先生的名字。 ‘度筠姐梦到先生了。’ 宗宜不敢在花蒂停留太久,担心过度的刺激会唤醒度筠。 纤细的手指漫无目地的在花园里闲逛。 ‘建群……’ 度筠又喊出先生的名字,语气中竟然充满哀求。 ‘度筠姐怎么了?’ 宗宜心疼地望着度筠,度筠眉头深锁,显出十分苦闷的表情。性爱经验不多的宗宜完全不晓得她对度筠做了什么。即使是在睡梦中,敏感的私处受到引诱,成熟的肉体依然忠实地作出原始的反应。 宗宜生涩的爱抚慢慢挑起度筠的性感,可是总在度筠即将登上云端时,宗宜又让她跌回凡间。强烈的空虚感充满度筠,度筠烦闷地扭动着腰仿佛在追逐宗宜顽皮的手指。 宗宜想起与章雅晴那晚粗大的阳具。 ‘度筠姐….’ 宗宜鼓起勇气拨开因充血而显得肥厚的花瓣,早已润湿的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饥渴已久的蜜穴。 ‘噢……….’ 度筠像是松了一口气地发出长叹。宗宜不敢太过激烈,仅仅用两根指节在阴户缓缓地抽插。 ‘嗯……啊……建群……啊……’ 度筠一声声地低喊像是在鼓励宗宜大胆地前进。 ‘好像还不够….’ 一心只想让心爱的度筠姐得到更高满足的宗宜,将食指也插入温暖的小穴。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度筠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不断扣弄肉壁的手指更引出大量的花蜜,噗滋噗滋的水声与度筠甜美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虽然已经结婚,度筠阴道仍然窄小而充满弹性,光滑的黏膜紧紧地包围着手指,阴道一阵一阵地收缩,宗宜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跟上次和雅晴的被动经验完全不同,宗宜陶醉在握住主动权的优越感,虽然并没有外力直接刺激自己的身体,光是听到度筠满足的叫声和手指在度筠体内温暖的感受,就让宗宜感到快感。 完全放纵自己高涨的情欲,宗宜神智逐渐地模糊,甚至有达到高潮的感觉。 就在恍惚之中,度筠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右手紧紧抓住宗宜仍然停留在肉洞里的手,耻骨高高挺起,阴道强烈地收缩,一股强烈的吸力像是要将宗宜的手吸入肉洞的最深处。 ‘建群….建群….不要离开我….建群……’ 有点陷入高潮狂乱的度筠,在叫声中又夹杂着希望丈夫留在身边不要离开她的梦话。宗宜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呆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紧缩的阴道竟然夹得手指有点疼痛。 ‘被度筠姐鄙视也没有办法了’ 无计可施的宗宜正准备叫醒度筠,突然一只手捂住宗宜嘴巴,宗宜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不禁惊呼‘雅晴姐!’ 原来章雅晴在送度筠回家时早就有意染指度筠,带着宗宜同行一方面固然是要借重她排球队的矫健身手,另一方面更是想要一试就连章雅晴也没尝过的三人游戏。 在见到度筠丰满的美丽胴体,章雅晴更是激动地就要扑上去亲吻白晰的乳房,后来因为担心太过粗暴的举动可能会吓走宗宜,况且只是这么进行也太过糟蹋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终于强忍满腔欲火,交代宗宜照顾度筠,自己则回到车上准备一些打算待会使用的情趣用品。 雅晴到了车上随手取了几件振动器及人造阳具,突然心念一动,将一台一直放在车内原先准备用来拍摄突发新闻画面的Hi-8也一起拿出,迫不及待地回到屋内。 才进了客厅,隐约便听见房中传出女人的呻吟声。 ‘该不会是……’ 雅晴小心翼翼地靠近卧房,对于眼前的画面竟看得呆了。宗宜正温柔地抚慰睡梦中的度筠,而度筠则陶醉地呻吟着。 这样的画面雅晴自己经验过,录影带里也看过,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地观赏过,更何况眼前的表演者正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一位温柔娴淑的人妻和一位清纯可爱的美少女! 雅晴感到体内一阵躁热,快速地脱下红色套装及黑色长裤,露出特意打扮的黑色性感吊带袜,已经沾湿的内裤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媚的淫水。奇妙的景象挑起强烈的性感,雅晴一面疯狂地自慰,一面也拍下这幕淫荡的画面。 雅晴并不打算介入宗宜与度筠的游戏,渴望已久的三人行虽然落空了,偷窥的快感却也带给雅晴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透过摄影机的视窗看着宗宜还略带稚气的脸庞,雅晴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受。 她是打算调教宗宜的,可是每次见到宗宜总有一种不知如何下手的苦恼。以宗宜168公分的身高和灵活的身手,照理说该是个绝佳的1号;可是她那美少女柔弱的神态,却又教人忍不住得怜爱。共事了半年,身为主管的雅晴也深知,在温柔的外表下,宗宜有得是一股不服输的固执。 这样的矛盾也正是为什么雅晴在带领宗宜经历第一次的同性洗礼之后,没有再积极挑逗她的原因,雅晴还要再观察,观察在美丽的外表下,宗宜究竟是怎么样的体质。 每次在夜半幻想宗宜雪白肉体而自慰的雅晴,总在高潮之后会想‘这孩子可能真是天生的女王,所有的女人都要在她脚下臣服……’ 看着宗宜生涩的手法,居然也将度筠逐渐带上高潮,雅晴不禁得意自己的眼光。 可是不管雅晴怎么想,宗宜经验毕竟是不够。就在那一阵慌乱,雅晴知道再不现身,宗宜恐怕就要坏事。赶在宗宜叫出声前,雅晴从门后冲出捂住宗宜嘴巴,免去了一场尴尬。 ‘雅晴姐!’ 被捂住的嘴巴发出闷哼。章雅晴向宗宜作了个手式示意不要出声,一手小心地松开度筠的手,另一手则像微风般轻抚过度筠身上的性感带。 雅晴熟练的技巧逐渐安抚度筠原先即将爆发的高潮。趁着阴道收缩力量减轻,宗宜慢慢将手指抽出,拉出一条长长的细线。沾满花蜜的手指闪闪发亮,雅晴忍不住靠过头去吸吮,当软滑的舌头舔过指尖,宗宜浑身一麻,迟疑了一会终于也偏过头去吸食度筠的蜜汁。 ‘啊….这就是度筠姐的味道。’ 两个人的舌头时而缠绕着手指时而纠结着对方,已经分不清是花蜜还是对方的唾液了,唯一不变的是那甜美的感受,雅晴与宗宜狂热地亲吻着对方。 ‘唔……嗯……’ 度筠扭动着腰发出抗议的哼声。虽然已经从高潮退下,对于突然中断的快乐身体仍然感到不满。 ‘不要忘了你马姐姐’ 雅晴轻咬宗宜耳朵低声笑着说。像是老师教导学生,雅晴带领着宗宜的手重新回到度筠身上,走访女人身上每个性感带。已经有了性感的身体很快地又燃起欲火,雅晴让宗宜爱抚度筠的美胸,自己则侵入仍然湿润的蜜洞。 ‘啊…..美……美死了…….’ 全身的性感同时受到攻击,度筠发出甜美的叫声。" }, { "text": "绣榻野史\n绣榻野史序言 《绣榻野史》是明代后期一部出名的情色小说,它讲述的是在两个家庭中所发生的极其淫荡、乃至乱伦的故事。 扬州秀才姚同心,自号东门生,娶妻丑陋多病,妻死后,发誓要娶绝色女子为继。数年未得,遂引诱标致的小秀才赵大里为娈童,两人“白天是兄弟,夜里同夫妻一般”。后娶绸缎铺金老板的女儿金氏,美貌无比,但又舍不得大里,仍保持暧昧关系。 晃几年过去了,那年东门生三十一岁、金氏二十一岁、大里十八岁。大里藉口用心读书,禀报母亲麻氏,搬到东门生书房里住,两人一发亲密了。赵出入东门生家,与金氏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东门生也不计较,反而认为“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于是便加以凑合,大里与金氏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着。第一次交合,金氏使出浑身手段“战败”了大里,直到他讨饶为止,两人都感到不满足,约定再战。第二次交合前,大里作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吃过春药,并暗中将淫药放入金氏阴户。两人缱绻多时,金氏屡战屡泄,弄得外阴红肿,疼不可忍,大里仍然金枪不倒,连奸丫鬟赛红和阿秀。东门生与金氏吃了个大亏,决意报复。 大里有寡母麻氏,年三十二岁,已守节十余年,长得也十分标致。东门生假意关心大里,让他外出教馆,接麻氏到家由金氏照顾。东门生谎称外出暗藏别室,麻氏与金同床而眠,晚上,金氏百般挑动麻氏的情欲,又用缅铃(一种助情器)使麻氏无法自制,暗中引东门生与之交欢,事明后,麻氏仍沉缅淫乐,三人同淫。为报复大里奸丫鬟,东门生又设计灌醉金氏和麻氏,趁机奸污了麻氏丫鬟,年仅十三面目矫好的小娇。 金氏与麻氏争风吃醋,为了平息混乱,麻氏提出一个办法,将大里和金氏配为夫妇,自己和东门生凑成一对,以致重新组合成了两个“家庭”,但又不受“家庭”的限制,东门生仍与大里、金氏一起日夜宣淫,加上丫鬟使女一齐鬼混。金氏和、历氏的争斗还是无法解决,闹得不可开交,惊动了邻里。东门生家丑声外传,正值学院出巡到扬州,地方状告东门生与大里“行止有亏”,东门生于诸人畏罪逃入山区。 后来,麻氏生了两个儿子,但因性欲难熬,不满周月便与东门生纵欲,得日月风而死。金氏也因纵欲过度,得“色痨”而卒。东门生与大里设法到别处寄学,来到北京,但乡里人早把他俩的丑事传遍,北京也没人理会他们,两人只得回家,走到半路,大里“遇了疫气忽然死了”。赛红、阿秀嫁人,只有小娇照料麻氏所生的两个儿子,与东门生相依为命。一日,东门生梦见金变为母猪、麻变为母骡,大里变为公骡。梦醒后,东门生大悟,深感“报应的道理,果然是有的,忙请法师替三人忏悔,一人又托梦道,由于东门生的忏悔,罪孽减轻,“不久又好托生人身了”。东门生更是大彻大悟,出家为僧,法名为“西竺”,结庵而居,以自己的教训警戒世人。 与一般禁毁小说不同的是,《绣榻野史》的作者斑斑可考,是明代后期的一位戏曲作家吕天成。据明代著名戏曲评论家王骥得《曲律》卷甲记载:“勤之(吕天成字勤之)童年便有声律之好,既为诸生,有名,兼工古文词,与余称文字交二十年。每抵掌谈词,日昃不休。孙太夫人好储书,于古今戏剧,靡不购存。故勤之汛滥极博,所著传奇,始工绮丽,才藻煜然。最膺服词隐(即明代著名戏曲家,“吴江派”的开山祖沈璟),改辙从之,稍流质易。然宫调字句平仄,兢兢毖毖,不少假借”,他又说:“勤之制作甚富,至摹写丽情亵语,尤称绝技。世所传《绣榻野史》、《闲情别传》,皆其少年游戏之笔。” 吕天成(约1580—?)字勤之,号郁兰生,别号棘津,出身在浙江余姚书香门第之家。他的母亲孙太夫人大量的戏剧作品收藏,为吕天成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学习和创作环境,以后,他又以沈璟为师,成了“吴江派”的一员大将,在中国戏剧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沈璟学生辈中最为出名的,就是这位郁兰生了。他年未四十而卒,写下了不少作品,有《双栖》、《双阁》、《四相》、《四元》、《神剑》、《二》、《神女》、《金合》、《戒珠》、《三星》等剧本和其他短剧,在当时颇享盛名,可惜这些作品都未陡流传下来,只有一部戏曲评论著作《曲品》至今犹存。《曲品》三卷,仿效《诗品》品论明代戏曲家的品位高下,在中国戏剧批评史上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孙太夫人如此酷爱通俗文学,想必是个思想比较开通的母亲,加上余姚是江南重镇,经济富庶,文化繁荣,文人云集,个中不乏思想解放、行为怪诞之士。以狷狂出名的江南才子徐渭(1512—1593),即为山阴人,与余姚近在咫尺,堪称同乡(余姚、山阴同属绍兴府),这位乡前辈对吕天成,自有其潜移默化之影响。吕天成生活的时代,正是“公安派”文学十分活跃之时,公安派的三袁,即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比吕天成稍长,吕天成年少时,他们在文坛上已享有名气,影响着一代文人墨客。三袁都是放浪不羁之士,袁宏道鼓吹“或为酒肉,或为声妓,率心而行,无所忌惮”的生活方式,袁中道则津津乐道自已的流连“游冶之场,倡家桃李之蹊”。他们提倡的是用生命本能的情欲和及时行乐的人生哲学,来对抗礼教心防,这股潮流锐不可挡,席卷晚明。 吕天成出身在这样一个家庭,生活在这样一个地区、一个特定的时代,又正值年少气盛,才情横溢,青春萌动之时,写出了这样一部淫荡的小说,也就不难理解了。 小说的内容确实放浪无稽,作品不仅大肆宣染变态的同性恋、后庭之茭,而且绘声绘色地描写了东门生如何主动将自己的妻子提供给赵大里淫乐,一开始,金氏和大里虽然有些眉来眼去,但毕竟不敢公然成奸。东门生劝金氏说:“他(指大里)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说什么羞人呢?”接着又去挑逗大里,大里有点羞羞答答,东门生便说:“那个有什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于阿弟么?”做完了“思想工作”,他又作具体安排,先将大里请到书房,再将金氏推进书房中去,把门扣住,让两人白昼宣淫,自己在门缝里看得津津有味。这种性变态,实在令人吃惊,为了满足观裸、观看他人性爱的欲念,居然不厌其烦地把自己的老婆送上门去,在中国的古典小说中实属罕见。至于小说对每次性爱过程十分详尽、具体的描绘,更不必多言,简直如同一部性爱技巧教材。因而,小说结尾那一段忏悔及出家告诫世人的描写,只能说是苍白无力的。 从这些变态的描写中,我们看到了晚明之没落,士风之腐朽。那是一个幻灭的时代,信仰的破灭,把一代文人的兴趣从科举仕途转向了声色犬马。只不过,东门生是个更为内向,更缺乏男子气的男人,他连文人频频光顾的秦楼楚馆都不敢去,只是在家里(大里也可算他的“老婆”,麻氏“嫁”给他以后,两家更如同一家)称凶称霸,充分发泄。那个时代的文人,他们深受窒息人性的伦理纲常的折磨,又找不到出路,寻不着光明。于是,他们一头坠落到兽性的肉波欲海。他们不满足终身不变的婚姻,痛恨家庭的桎梏,又只能在家里滥施淫威。他们可怜可悲又可恨可叹,对这些晚明文人,我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当然,在充满末世腐朽的气息中,我们也稍稍看到了作者的一点自主意识与一丝追求。小说一开始就写到,东门生丑陋的前妻死后,他发誓“定要寻个极俊俏的做继室媳妇”。应该说,这是个十分合理的要求,将这个合理要求清清楚楚写到书上,是完全附合人性的。这与《古诗十九首》中“空床难独守”的呐喊如出一辙,强烈而直率地反映出人的青春欲求以及对美的追求。同时,小说中的男男女女,包括丫鬟使女,都充满着情欲的冲动,尽管这种冲动已被曲解为变态的性欲亢进,但我们仍然可以感觉到礼教压抑下的人性的张扬。可惜的是,作品这一点点“亮色”被长篇累犊的淫秽描写而掩盖、而吞噬。 吕天成是个比较优秀的戏剧作家,因而本书在写作上还是有可取之处。作品线索清楚,从东门生引出赵大里、金氏;由大里与金氏苟合,金氏“吃亏”,引出东门生与麻氏的通奸;由麻、金的内哄,引出“夫妻”关系的置换;由两家合一,乱伦鬼混,引出邻里的抗议,官方的查办;接着,引出一家的衰败、众人的死亡、东门生的怪梦及忏悔、彻悟。小说一一叙述下来,条理分明,顺理成章。 在细节,描写方面,作品也显示出一定的功力。有些描写很风趣,如东门生和麻氏、金氏喝酒行令,三人各说了一段绕口令,东门生说:“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娑裟。”金氏和麻氏都说差了,当场罚酒。然后金氏出令道:“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褛下吊了个牛,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得两泪交流。”东门生一气念去,一点也不差,麻氏记不全,罚了一满杯。麻氏又出令道:“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倒怕风,躲在墙洞里,你不怕风,怎么扯我出来呢?’”结果东门生也念差了三四个字,罚了三四杯酒。这段描写,为我们保存了晚明绕口令的贸料,也比较真切地反映家庭情趣和民间风尚,即使放到《金瓶梅》或《红搂梦》中,也不逊色。 《绣榻野史》是部有名的淫秽小说,早为道德人士所鄙视,官府也视为眼中钉。清道光二十四年(1844)九月,浙江湖州知府将此书列入了禁毁书单;不久,苏州知府亦查禁此书。同治七年(1868)四月,江苏巡抚丁日昌开列的禁毁书目中,也有此书。 此书有明万历刊本,题“李卓吾批评”、“醉阁憨憨子校阅”。另有江篱馆校本,分上下两卷,并有“啸花轩藏本”字样。一九一五年上海图书馆排校本则题“情类主人着”、“小隐斋居士校正”。 此序言是附在书中的,没有作者的署名.希望大家在看古藉情色小说的时候,可以对书中所记,加以了解. 先说几句话:“绣榻野史”是由水龙吟兄提供并扫描。上卷由水龙吟兄做辨识,由野马校正并代贴。下卷由野马辨识,水龙吟兄校正。MRX兄号召成立OCR-TEAM,希望大家支持,“绣”禁书56本之一,要想把56本全都转成电子版,还需大伙一起努力,有道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嘛!在此特别谢谢OCR兄,MRX兄,水龙吟兄,小淫虫兄,黄虫兄,骆驼祥子兄等的鼓励和支持!借用抱玉轩兄的一句话,“平心静气,少骂多写作、多翻译、多OCR”。好,请大家欣赏“绣榻野史”。上卷 情颠主人 着小隐斋居士校正 西江月 论说旧闲常见,不填绮语文谈;奇情活景写来难,此事谁人看惯。都是贪嗔夜帐,休称风月机关;防男戒女被淫顽,空色人空皆幻。 话说扬州地方有一个秀才,姓姚名同心。因住在东门里,便自号叫做东门生。真是无书不读,又通晓佛家道理,爱做歪诗,又喜吃些花酒。原是一个极潇洒的人,先娶魏家的女儿做媳妇老婆。 这魏家女儿与东门生,都是甲子年间生人,容貌甚是丑陋,终日里代病,故此东门生鱼水上不得认意。后来到二十五岁上就死了,东门生前妻不美,定要寻个极俊俏的做继室媳妇。 又有一个小秀才姓赵名大里,比东门生年纪小十二岁,生得标致得很。 东门生千方百计,用了许多的手段,竟把大里哄上了。白天是兄弟,夜里仝夫妻一般。东门生虽则死了媳妇,却得大里的屁股顶缸。又过了几年,东门生到了二十八岁,忽有个姓孙的媒婆,来说隔街琼花庵西首,姓金的绸缎铺老板的女儿,年方十九岁了,又白又嫩,又标致得很,东门生十分欢喜。便将盛礼定下,拣了个上好吉日,娶过门来。 东门生见了模样,真个美貌无双,一发欢喜得很,略略一打听,人说金氏做女儿时节,合小厮们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 东门生也不计较这样事儿,便是新婚,又舍不得丢了大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动,没人疑惑他,大里的娘叫做麻氏,人人都顺了口儿叫做麻婆婆。 麻婆婆二十岁守了寡,教大里读书,十分严紧照管,自己身子着实谨慎,大里供着他,也是极孝顺的。 癸已年东门生三十岁,金氏二十一岁,大里十八岁,麻婆三十三岁,大里是麻氏十六岁上时节生的。 麻氏要替大里寻个标致女儿做亲。大里说正要用心读书,好赶科举,不要妻小哩。就禀了麻氏出外边寻个朋友,依旧合东门生一处看书,隔一日才回去看望麻氏。东门生也常在外边书屋里同宿,一发亲密了。 大里因在他家读书,常常看见金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么有这样标致的妇人,怎得等我双手捧住乱弄不歇呢?” 金氏也因见了大里,爱他俊俏,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哩!” 两个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了。 东门生略略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金氏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又常恨自家年纪小的时节,刮童放手铳,斫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大里又是嫡亲的好朋友,心里道:“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正吃酒饭,来唤金氏同坐吃饭。 金氏摇着头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么陪了客人坐呢?” 东门生笑起来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说什么羞人呢?” 金氏掩着口笑道:“你合他有些缘故,我合他什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 东门生道:“不要论长论短了。” 金氏才走来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后遇东门生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调情,两人欲火,不能禁止。 大里假意将筋儿失落于地上,拾起时,手将金氏脚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桌上,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声。到晚酒散,两下别了。 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门生又没有个冷静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门生把桌拍敲一声,道:“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着实一干,方才畅快我的心。” 大里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哥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肉厌了,又思想菜吃呢?” 东门生道:“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如今也不见怎的了!” 大里道:“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东门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么不眼热呢?” 大里笑道:“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 东门生道:“那个有什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 大里笑道:“哥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门生道:“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他出来。” 大里连忙作了两揖,道:“哥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便戏做捣的同桶一般,也是甘心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正是。” 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 东门生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门生就亲了一个嘴儿,金氏问道:“大里去不曾?” 东门生应道:“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金氏笑道:“这个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 就脱了裤儿,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门生的屌儿,插进屄里去。 东门生急急抽送,金氏笑问道:“方才大里说什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 东门生道:“当初我与他炒茹茹,还嫌我的屌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二年,他的屌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他戏的妇人,定弄得屌屄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屄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金氏笑道:“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他歪缠呢。” 东门生道:“看了大里这根大屌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 就搂了金氏,道:“我的这心肝的骚屄,必须等这样大屌儿戏弄才有趣哩。” 金氏听了,十分过不得道:“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他这样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讨饶,我才信哩。” 东门生道:“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 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我要死了。” 东门生道:“我心肝这样爱他,一向怎么不合他弄一弄呢?” 金氏道:“方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他,便是我爱他,又十分爱你,怎么分了爱与别人呢?” 东门生道:“他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卖嘴才好。” 金氏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方小娘,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屌儿,放进我的屄里去,不怕他不消磨哩。” 东门生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 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即当披甲持戈,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围耳。必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此后。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 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东门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 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 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 把手去摸摸屄边,惊问道:“怎么屄边这等湿的?” 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 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 金氏笑道:“你管我做什么?” 一把手扯住东门生屌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 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 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 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屌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屄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 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 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 便把金氏屄,捏弄洗了一会。 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屄屄,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 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 当下便穿衣裤完了,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 金氏即将红鞋换了。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 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 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 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 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屄屄。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 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 着力扯裤,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屄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 就推金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 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把衣袖来遮了脸儿,大里扯过道:“我的心肝,我合你日日见最熟的,怕什么羞哩?” 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眠倒在床上,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可爱,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见你,不知安排得我屌儿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紧抽百数十抽,真个十分爽利。大里屌儿便大泄了。 金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屌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 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 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屌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抱金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屄屄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两个奶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 大里道:“好个柳叶腰儿。” 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屄边。大里把口咬餂,把舌尖在屄里面餂卷。 看金氏骚兴大动,屄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骚水乱流。大里屌儿又硬起来。把金氏屁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儿,道:“我的心肝,真个是金莲三寸。”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假失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就把屌儿尽根射进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屌头直顶我里头屄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搂住大里道:“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屌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屄会开亦会夹,把屌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骚水流了许多,把屌儿都浸湿透了。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 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屌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 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 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 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 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什么?”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 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屌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龟头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屌儿到自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屌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 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 东门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 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什么趣儿?” 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么?” 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屌儿抽出来,又把口来餂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屄门里有个黑痣。笑道:“我决中了。” 金氏道:“怎么?” 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屄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 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 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什么?” 金氏道:“是你娘。”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拏来!拏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 大里道:“你说来。”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屌儿,屌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屌头上卷餂,把屄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 大里道:“快活难当。” 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金氏咬住屌头,只是不放。 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住精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 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 金氏转头来把屄正对着屌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屌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 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 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 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 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 金氏道:“我要进去。” 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屄心里,真满屄都是屌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屄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屄说紧也难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屌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屌儿比别人不同,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屌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 又把大里屌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屄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屌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金氏道:“晓得,晓得。” 两人分别去了。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 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东门生道:“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你管。” 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屄拍开含住龟头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 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屌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屄里去,就觉爽利杀人。” 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 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屌儿拭干,又把屄门擦净。 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后已。此复。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 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 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 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 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 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 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 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 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 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 大里道:“晓得,晓得。” 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什么人?” 大里应道:“是我。” 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 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 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 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桌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屄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 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 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 大里道:“我合你还什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 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 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屌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屄肿。” 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屄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 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 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 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屌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你怕么?”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屌儿小的,那有放屌儿不进去的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 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屄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什么说哩!” 金氏道:“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金氏道:“心肝!快拿屌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屄门边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 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 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餂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屄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屄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 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 忙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头快活,真要做什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 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已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儿捏弄。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屄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 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 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什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 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洒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 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 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金氏道:“使得。” 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 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我屄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 大里又尽根抵住屄心,掘捣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屄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 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 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屄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塞红、阿秀笑道:“这是什么东西?” 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 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么了?” 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什么?”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 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 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 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夹。’凭你一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屌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 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 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 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 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 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 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 大里解下来,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像是撒尿出来了。” 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大里笑道:“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 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 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 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屌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屄,只做娘睡了罢。”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 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 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 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 大里道:“我也要戏他的精来。” 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 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屄边,只见屄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 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屄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 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内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过手来倾在地下。 金氏道:“怎么倾了?” 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我的屌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屄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屄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 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 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屄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餂刮。” 金氏道:“轻些餂弄一回。” 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 又把屌儿插进屄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 大里心内道:“他的屄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 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屌儿,再不肯软,你的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 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屌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 大里道:“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馋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馋唾才好。” 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金氏屁股眼餂湿。 金氏道:“你怎么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餂的。” 大里慢慢的把屌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咬的龁龁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么妆做这个模样?”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 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 大里放屌儿进去三寸,再不动荡。金氏道:“怎么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汉有什么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 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却把淫水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 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紧紧抽泄,只不尽根。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头上,屌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 金氏问道:“这是什么?” 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里锁得快活。” 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么?” 金氏道:“看见。” 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么?” 金氏道:“不过要射得我屄破的意。” 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穴是弄你的屄破,说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么?” 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 大里道:“只怕你嫌屌头在里面顶得慌。” 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竟洞宫带出三四寸来。 大里道:“什么东西?” 金氏低头看道:“这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么好?” 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么样弄得进去才好?”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 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餂抵,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 大里道:“里面黑的是什么东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么晓得了?” 金氏道:“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余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 金氏道:“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 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 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 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 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 大里道:“妙!有趣。好个小屄儿,毛也一根儿没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屄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馋唾儿。” 大里道:“开黄花不可把馋唾擦上,若用馋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屌头。 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 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 大里道:“只有屌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屌头,都放进出了。 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屌儿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这丫头好。” 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屌儿都射进去。” 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么当得起,再进去二三寸,够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 大里轻轻拔出来。 阿秀道:“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 阿秀道:“疼死了。” 大里道:“便饶他。” 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动了。” 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饶了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 大里忙拍屌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嗳呀!疼死了。” 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 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 金氏道:“且去睡罢!” 塞红道:“方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么就等赵官人射杀呢?” 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大里把屌儿拭干,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屌儿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心肝。”奉承了一会,东门生精就来了。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心肝,我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 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 东门生扯开单被看,一见屄门肿了,屄里的皮弄破了。不觉失声道:“怎么弄的这个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用上药了。” 金氏道:“他将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钟阴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宫带出三四寸长来。他就蹲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进去。我想这个所在,岂是人的舌头餂抵,因此感他的恩情,无情可报,我又叫塞红与他弄屁一会,他的精不出来,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旧不出来。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将何以报他?” 东门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么?他吸你的阴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餂抵的洞宫,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肠,你还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红,又开了阿秀的黄花,此恨怎消,也罢,且与你治了屄,然后再与大里算帐。” 东门生出门,到街上问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与金氏洗了一遍。才觉得好些。 金氏道:“偏你晓得这许多。” 一连又洗了几遍,东门生用绵子打湿,轻轻推进屄里边激洗,金氏两片屄门,登时肿消,里面破皮,登时红去,爽利如旧了。 金氏见东门生,洗得这等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 东门生问道:“因什么这样?” 金氏含泪道:“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么,只因爱心肝得紧,方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对过你,我决要吊杀了。” 东门生搂住也流泪道:“我的心肝,有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安排药来等你吃。你倒要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说这样话了。” 古人说的好:“成事不说了。” 后来不知金氏寻死否?也不知东门生怎么?方解了金氏恶道。东门生用些什么计策,雪他的恨,方才罢了。且看下卷,自有分解。下卷 笑花主人录江篱馆校正 却说金氏道:“我恨大里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合他往来了。我若见他的肉,也要两口唆吃哩。” 东门生笑道:“你便今日恶惩了他,也便宜他,只是气他不过。” 金氏思量一会道:“我有计较了。” 东门生道:“有什么计较?” 金氏道:“他白白的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家的屄才是。只是大里没有老婆,今他娘才三十多龄,又守了十多年寡,安排得他的娘,等心肝戏了,我心里才过去呢。” 东门生道:“他戏你的屁股,我方才回来,先到书房里,他正睡熟,在醉翁椅上,我就戏得他醒来,他也着实奉承了,想是把你家数,学去速遭比前时一发有趣,只是我没用,把洞宫拖不出来,这个仇也作憾了。若是大里的娘,原也标致,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他的娘又是不容易惹的。” 金氏道:“你还这等仁心哩,若依了我的计策,不怕他的娘屄,不等我的心肝射得穿哩。” 东门生道:“且看你的本事。” 金氏道:“大里极怕他娘,你去对他娘说,某处有个好馆,荐他去,要他娘催着大里起身,大里不敢不去。若大里说起我来,你就说被你把他的屄射坏了,再弄不得,定用将息两个月才好弄,你如今且去两个月再来,他必定信了。他若去时,一定说丢娘不下,你可说你老娘在家冷静,独自难过。接来合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他娘必定肯来,那时节我又差你出门去,另有绝妙计策,我自然包你上手。” 东门生道:“极妙!极妙!我湖洲正有个旧主人家,来接我,我荐了他去好么?” 金氏道:“正好。” 东门生清早起来梳头完了,迳到大里家去,正遇着大里,又不知是有什么好男风的哄他去,宿了一夜不在家里。就一直进里边,见了麻氏。 麻氏陪着吃了茶,问:“姚家自那里来,曾见大里么?” 东门生道:“昨日不曾到书房里,我只道他在家里,因此时特地过来。湖洲有个好书馆,有三十两束修,来接小侄去教书,小侄有事,在家不得脱身,近来书馆是极难得的,特来请阿弟去。” 麻氏听了,随叫声:“天杀的,不好了!不好了!近来我儿子,新搭上两个光棍,一个人是琼花观前,姓常名奋,人都叫他做越斋喘哄小官,因此把什么越王常奋的故事,起了个号;一个人是迷楼脚边金巡漕的公子,叫他做金苍蝇,人都叫他做隘字。也是极好的小官,用粪虫隘里钻的俗话儿,起了个号儿。想必是这个光棍哄去了。我因他游荡,再不老成,正要替他去寻个书馆,正在没计较哩!这等极好。” 东门生心里也吃惊,只得应他道:“这常奋是房下的近邻,金苍蝇是房下的内侄,一向晓得这两个是光棍,只怕阿弟恋着他们不肯。” 麻氏道:“不怕他不去,我吩咐他一定去,多谢你的好意了。” 东门生道:“阿弟去后,老母在这里冷静,薪水又不便,请老母到小侄家里同住,侄媳妇又好朝夕陪伴,小侄也长要走出外边去,老母去又好常常的照管照管。” 麻氏道:“这怎么使得,多谢多谢,再等我与儿商量商量。” 东门生辞别了回家去后,大里方才回家来见娘。 麻氏变了脸道:“你又合这两个光棍去哄一夜,不到书房去,姚氏哥哥刚来了,有个好书馆荐你去,在湖洲,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罢。” 大里见娘看破了他的行径,好不羞人,假应娘道:“去便去,只怕娘冷静哩。” 麻氏道:“姚哥哥说你去后,要接我到他家里同住,却不冷静,你只管去你的。” 大里见娘定要他去,一来丢金氏不下,二来舍不得这两个光棍,道:“娘要去同住省使用,又热闹极好,祇是儿子后生家不会教书。” 麻氏生气起来道:“男子汉出路,读了书教书,这个是常事,我生了你十七八年,还不会挣一些儿东西来孝顺,还做什么人?” 大里忙道:“娘不要生气,儿子晓得,明后日就去罢了。” 辞了麻氏出来,迳跑到东门生家里来,东门生正立在厅前,大里道:“我哥莫非怪我么?怎么在我娘面前,催我远远出路哩!” 东门生一手扯住大里,进房坐下道:“阿弟,我昨日回到家里来,你阿嫂屄肿在床上,我笑他做出例样,又称你的本事真个好,怎么怪你,因昨日有个人来寻我,说湖洲有个上好的书馆。原来是我旧主人家,我因自家今年有事,不能去,特特荐与阿弟去,阿弟得了也好使用,阿弟怎么这样反疑心起我来了?” 大里道:“多谢哥哥的好意,只丢阿嫂不下哩。” 东门生道:“我正要对你说,你阿嫂被你戏了半日一夜,屄皮都碎了,屄门都肿了,正烂了流脓,便好也却得两个月,你在家又弄不得,你便去不必挂念,且去等了两个月回来极妙。” 大里连忙作揖道:“哥哥有这等好心,我怎么不去处馆哩,如今且等阿嫂将息几时,问他怕不怕?” 东门生道:“你阿嫂骚屄,少不得定用你这根铁屌儿对付,他如今屄里又生了毒,你且好去,你家下不消费心,我就去接你娘过我这里来供养了。” 大里道:“这样好意,怎么当得起来。” 东门生道:“阿弟差了,阿嫂等你戏了,就是你的老婆一般的了,你的娘不就是阿婆么?媳妇供养阿婆,有什么当不起的!” 大里道:“既如此,多谢了,我就去收拾行李。”大里别去了。 金氏正在厅房背后听了大里的话儿,道:“天杀的!还要弄我哩。” 就叫东门生:“你可去接了麻母来。” 东门生又到大里家里来,只见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东门生去请麻母。 麻氏道:“等我儿子一起身就过来了,只是打搅不便。” 东门生道:“通家骨肉,说那里话来。” 催了麻氏把自家随身铺盖、衣服,收拾收拾,麻氏应了。 大里道:“我今日要去了罢。” 麻氏道:“你去不可贪酒野阚,专心读书,我自家在家里替你寻个标致做亲。” 大里道:“晓得。” 对东门生道:“我娘在哥哥家里,甚是安稳,我今年得了好馆,极快乐了。感哥哥的恩德,真个不尽了。只是两个月后准准归来,看望哥哥了。” 东门生道:“专等!专等!” 大里又轻轻对东门生道:“我同哥哥去别阿嫂。” 东门生道:“你阿嫂病在床上,老母又到我家里来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说过盛情,你且积趱六十日的精神,再来射他。” 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他,叫他到两个月后,收拾干干净净的等我。” 东门生笑道:“正是。” 大里就别了麻氏,又别了东门生,叫小厮挑着行李出门,迳往湖洲去了。 话说东门生,把轿抬了麻氏合他的丫头小娇,回到家里来,金氏妆扮出去迎接他,还觉得有些倦,时时吃了些大参汤儿,见了麻氏道:“婆婆久别了。” 麻氏道:“多称你官人去接我来,只是我心里不安。” 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 麻氏道:“好说。” 金氏叫塞红、阿秀办了一张桌的酒,排了好些果豆,吃了一会。东门生也不来陪,只有金氏在旁边坐下,麻氏上面坐了,就是当真婆婆媳妇一般。 麻氏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饭。” 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下过了夜。 次日清早东门生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将近十五六日才能回来呢。就别了麻氏,这是金氏叫他是这样的告别,实躲在冷静房里去。 麻氏只道东门生果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对麻氏房里来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奴家怕冷静,今晚就陪着婆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 麻氏道:“这样极好。” 金氏又轻轻吩咐塞红去陪了东门生睡,叫阿秀办了夜饭过来,合麻氏两人对吃。 麻氏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金氏再三苦劝,就吃了六七杯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紧了,睡了罢。” 金氏道:“收了夜饭就来。” 替麻氏脱了衣服,麻氏道:“大嫂稳便些。” 就把自家外边的衣服脱去,上床向金氏道:“各头睡罢。” 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麻氏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哩!” 金氏心里道:“这婆子今夜定要撩拨他的心动。” 又对麻氏道:“婆婆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麻氏道:“便要脱只是怕生哩。” 金氏道:“妇人家合妇人家,怕的什么生哩?” 麻氏就脱去了里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被睡。 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里来。麻氏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麻氏酒醉得紧,带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气,金氏问道:“婆婆因何吁气?” 麻氏道:“我今日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这等吁口气。” 金氏道:“想他做什么?当初公公在日,过得好么?” 麻氏道:“刚刚与我做亲四年,他就没了。” 金氏道:“公公没后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麻氏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金氏笑道:“为什么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什么想他呢?” 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屄盖,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屄门边,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又没有一些湿。 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屄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头到屄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 金氏叫道:“婆婆。” 又不应,轻轻把些馋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屄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馋唾擦了无数,弄的屄门边湿湿涾涾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头到屄里搂一搂,又把馋唾放些进去,只见屄里外都湿透了。 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他一试儿。” 便拿麻氏屄边,顺了那湿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他紧紧夹住,又把自家腿压在两只脚上,不等他动,只见麻氏梦里觉得屄里麻痒,又有些酸跳骚水只管来,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流了满床,缅铃在里头乱滚,一发快活难当。 麻氏渐渐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 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又叫道嗳呀几声,方才十分醒转来。 叫道:“大嫂。” 金氏道:“婆婆做什么?” 麻氏笑道:“我要起来。” 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来。” 麻氏道:“等我动一动。” 金氏道:“因什么?” 麻氏道:“大嫂把脚压得我慌拏过了。” 金氏笑道:“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不耐烦动,婆婆推落罢。” 麻氏就着实推,金氏着住揿住,再也推不落。 麻氏笑道:“大嫂的脚就像生根的一般,我有些推过不得。” 金氏道:“婆婆床上怎么是这样湿的?” 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 金氏笑道:“痛难道有水流出来,还是有些痒哩!” 麻氏笑道:“大嫂我不瞒你说,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什么是这样的?” 金氏道:“还有些麻么?”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你怎么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什么东西在我屄里头了,我真有些麻痒。” 金氏道:“婆婆我有个东西叫做缅铃,我自家叫做赛屌儿,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长久不得这个食了。要好儿嵌在婆婆里头了。” 麻氏道:“原来大嫂捉弄我,快些等我拏出来了。” 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儿。” 又把麻氏腰儿摇了两摇,只见缅铃一发在里头乱滚。麻氏便是极正真的人,到这时节,也有些难忍了。 麻氏道:“罢了!罢了!大嫂弄得我酸杀人了。” 金氏手却不拏去挖出,心里道:“这婆子心运。” 因对麻氏道:“有什么妙去处,若男子汉把屌儿放进屄里,抽千百来抽,这透骨酸痒。” 麻氏道:“这屌头还十分爽利哩。”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忒说的好,难道男子汉抽得这许多抽。” 这时节麻氏说这句话,心就有些乱了,却有二三分火动。金氏笑道:“当初公公在日,难道不曾试过么?男子不济的五六百抽,寻常的一千多抽,好本事的一万抽也有哩。” 麻氏笑道:“我只是不信,记得我十五六岁到赵家做新妇的时节,头一夜他合我睡,先把馋唾擦在下面,后把手指头着在里边挖,挖得我疼杀人,他把屌儿只在下面略擦,擦着皮儿他就来了。一来他就软了,后来把指头夜夜挖挖的,我下面开了些,只见他的东西,刚才放进去,略动一动又来了,一来又不动了。过了一年,遭遭做事,定先放些馋唾,才放他的东西去,他也有三四抽来的,也有五六抽来的,极少的十三四抽来的,我问他,你怎么也有一两抽来的时候,也有十三四抽来的时候。他说男子汉七八抽的极多,两三抽的亦不少,我到十三四抽才来,这叫极长久的,人人都不会的,如今大嫂说一千抽,定是一百多遭凑来凑数的。” 金氏笑道:“婆婆一向被公公骗了,做人一世也图个快活才好,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门流泪,又叫做递飞岵儿,这头屌儿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放进屄里一些没有趣儿的。婆婆直苦了半世了。” 麻氏道:“里面麻痒的紧,拏出来罢。” 金氏道:“放在里头正好不要动。” 他这时节也有些五六分火动了,那骚水只管流出来,金氏道:“既是这样不济,怎么公公早亡去了?” 麻氏笑道:“有个缘故,我十六岁上生了儿子,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的东西放进去,他也不常擦,常常做事,我也不推他,他来得极多,来一遭定是手脚冰冷的,后来夜夜合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他又来了,就缩小了,甚是没有趣,他也狠命的弄我,弄得身子弱了,夜间又梦泄。我只得摸着他硬的时,我就扒上去套着,我在他的身上,略墩两墩,他又说来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后来他渐渐的成了劳病。火动的时候,东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抽就来了,来的都是血,晕去死了。这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么不想他呢?” 金氏道:“婆婆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屄,盖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痒的口儿妆声。都因那屌儿会抽会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遭,定弄得快活得紧,我有一个表兄,合奴家有些手脚,常常走来望我,偷闲的时节,就合我弄弄,不要说别的,我表兄的那根屌儿,对奴家东西,真是尽根一突,突在奴家屄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瞒婆婆说,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奴家尾把骨里一阵阵酸,就泊都都流出红水来了,真个是快活杀了。” 麻氏笑道:“大嫂怎么做这样的勾当?” 金氏道:“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若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妇人家后来还有病哩。”麻氏道:“难道有甚病哩?” 金氏道:“男子汉几抽就来,是阴阳不接,妇人家阴气就积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闭结的大病,定用取置他才好呢。” 麻氏笑道:“怎么取置呢?” 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汉的屌儿着实弄一弄,弄得满身爽利,方才去了后边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却是缅铃又在里边乱滚,又因听了这些春话,一发的动了他的火了。 金氏道:“方才奴家说的表兄,生的十分标致,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来,夜夜同宿。等奴家明日晚头叫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 麻氏笑道:“这怎么使得?” 金氏道:“待明日夜里吹黑了乌灯,叫他进房里来,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边睡着,等我一会儿,奴家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轻轻换上床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来依旧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时节婆婆满身都通泰了,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节又不失,又去了生病儿的根了。” 麻氏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么?” 金氏笑道:“依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三月间,春暖花开,天气温和,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腮上红一阵、腿里又酸一阵,自家也晓不得,这是思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岁,年纪又小,血气正旺,夜间易睡着,也还熬得些,一到三四十岁,血气枯干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就远不的了;到了夏间,沐浴洗到小肚子下,遇然挖着,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蜜又咬,再睡不安稳。汗流大腿缝里,浙的半痒半疼,委实难过了;到了秋天凉风刮起,人家有一夫一妇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清,孤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到了冬天,一发难过,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棉被,里边又冷,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后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是老头也好,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后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么捱的到老,有改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缅铃弄弄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么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三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么?要便救他来时节,拔出了来。” 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屌儿,全是他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屄心里,抽来抽去,真个晕杀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药儿,尽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屌头快活些。我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也不迟呢。” 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屄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 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 摸看了缅铃,道:“圆圆的,怎么在里边会滚动?” 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 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屌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屄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氏摸他的屄,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 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赛屌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屌球受用了。” 麻氏笑道:“正是。”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 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里。” 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么好计较?” 金氏道:“计较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着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这样做事,万分妙了。” 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 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么这样再不吃些儿。” 东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 金氏道:“也罢了。” 金氏就转身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 麻氏道:“这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 金氏道:“怎么?” 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 金氏就在房里说笑。 话了半日,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 金氏道:“今夜晚他来待你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用什么谢我哩?” 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 金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饭来了。 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屌头婆婆收好么?” 麻氏笑道:“借用借用肯么?” 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了。” 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 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了我的房里,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么,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 麻氏笑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 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中间却不将错就错。” 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 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 塞红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 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 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肝,射的我快活!” 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妆起娇声来道:“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么再忍得一刻呢?” 却把床边上铎敲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麻氏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边床上睡了。 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就把屌儿向腿缝里乱突。 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屄门,东门生把屌儿插进屄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 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 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余抽,只见麻氏快活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住,在东门生背脊上。 东门生知道他骚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 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三忍不住叫道:“嗳呀!嗳呀!” 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麻氏骚水彪彪的流出来。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 东门生早已精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精儿。麻氏屄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怎么不动?” 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 东门生见他骚得紧了,心里道:“如今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 因问麻氏,道:“快活么?” 麻氏骚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 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屌头往屄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只见把屁股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屌儿略提一提,麻氏把屄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屌头。 东门生就尽根抽了三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屌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麻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坏了我的名头。” 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差了。” 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什么过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 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 金氏走过上面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 东门生走过来,着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么?” 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我也不枉这样爽利。” 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我替你咂舌头哩!” 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 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屌儿,套了鹅毛箍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 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 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 东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么熬来哩?” 麻氏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么比的你弄呢?” 金氏道:“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余抽,金氏也心中动兴,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屌儿,笑道:“这个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 麻氏也不会答应,把屌球乱颠乱动,倒屄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 金氏道:“来了正好。” 麻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 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屄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杀了。” 金氏道:“轻叫些。” 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屄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搂住东门生在身上。 东门生道:“可好么?我有本事么?” 麻氏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这里,怎么舍得心肝肉儿呢!我年纪是三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么?” 东门生道:“我今年也是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 金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 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么?” 东门生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麻氏道:“怎么这样说,等擦干净好了,合你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 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屄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 东门生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屌儿在屄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个连珠阵么?” 东门生道:“我会,我会。” 曾揉了一阵,屌儿也渐渐的硬了。 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 金氏道:“何妨呢?你怎么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 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多哩!” 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什么?”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什么起这一点心呢?” 东门生道:“是你模样标致。” 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 金氏道:“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屄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 麻氏笑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东门生这时节,屌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干了。 金氏道:“大家睡罢。”三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后,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十分快活。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东门生日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屄,经了大里射过,一发显了我的屌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恨他,也只索罢了。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尝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么?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么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三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妆的妖妖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生常常出了屌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什么?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不曾听见。 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屄饼发得铁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 阿秀连忙走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 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掀过,就把东门生的屌儿套在自己屄内去吃完了饭。 麻氏又把自己屄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屄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屌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三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 东门生道:“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 麻氏道:“也好。” 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道: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金氏道:“说不来。” 东门生道:“许你三口气说完。” 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 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了。” 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后说急口令儿。” 东门生道:“你说。”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流。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杯酒,麻氏只得吃了。 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说一个儿。” 东门生道:“凭你说来。” 麻氏把半杯酒儿吃干了道: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你不怕风,怎么扯我出来呢。东门生道:“好!等我念。” 却也差了三四个字儿,罚了三四杯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令儿,要麻氏吃一杯酒。 麻氏再三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 东门生道:“今日做个大家欢喜。” 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三杯酒。” 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 决意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 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分苦劝,又多吃了三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要吐哩!” 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么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下。 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还怕谁哩!” 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屄内去。小娇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屌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间受那大屌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馋唾,擦在屄上,用屌儿慢慢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 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三四拳。 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 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 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 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屄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么看的合事呢?” 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 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什么?” 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什么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么?” 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屄儿,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桌子上许多的像伙。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 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变了老鹰有双屌儿才好。” 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我只大得你三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三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我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么?” 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毒了,难道还等他弄哩。” 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对儿,过日子罢了。” 东门生与金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回来先见了娘。又见东门生与金氏。 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哩?” 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 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后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夫妇。大家合合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 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 麻氏道:“你与妻去到房中说话罢。” 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弄一会。 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 二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 东门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屌儿来,往大里屁股里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 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时不弄。” 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 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屄,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屁股。 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 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酒去。 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拿着一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屄,金氏替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干干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干,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些兴。 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肉儿,放在琴桌上,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边伺候着。 金氏见了这个紫菜,笑了一声。 大里问道:“因何笑哩?” 金民道:“这紫菜晚头你用得他着。” 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个余桃,怎么教得你这样明白。” 金氏指东门生道:“三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样生的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么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宁波人,进京去。’我说:‘你两个这么年纪,进京做什么?’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小唱,把屁股去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射我的屁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 大里听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干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 金氏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三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两三壶酒,脱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 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骚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屌儿,便射进去。 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屁股边来,东门生把屌儿直插进去,大家摇弄,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 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 大里问道:“怎么?” 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 取笑了一阵。 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么?” 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压的重些。” 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屄里屌儿进去的着实。” 金氏道:“我两个皮肉粘连,偏是你不粘连。” 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 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不放。 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 金氏道:“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 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么不肯哩!” 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屌儿拔出了来。” 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屌儿套入屄里去,又叫东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屌儿放在金氏屁股眼里去。 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尝一尝。” 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 大里道:“却怎么?” 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后拥哩。”取笑了一阵。 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把些馋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屌儿放进去。 金氏问道:“好也不好?” 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 东门生道:“我痒了要来了。” 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什么,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武太后合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学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 便叫大里拔出屌儿一半,把东门生的屌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他松半节地方,等等他也来在这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一定生个双生儿子,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婆婆了。” 东门生与大里依了。 金氏捱捱挨挨放进去,也有些逼得紧,金氏笑道:“自从有屄到如今,那里有新老公旧老公一齐受用,便是张家兄弟,也只是爱惜他的官哩,怎能得真真亲老公两个,一齐弄进去。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三人又颠动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东门生合大里擦得都痒起来了,精都要泄了,都着实一耸,金氏骚痒得难当道:“我要来了。” 尾球骨上痒了两阵,只差突两突儿,也着实一耸,洞的一声,金氏屁眼上骨头两边逆开。 金氏道:“不好了!两肩都大开了。” 东门生合大里精正大泄,只得抽出些儿,只见阴精合些鲜血来了。两个阳精,一直冲出来,前门后门中间夹道儿,就像糊钵合酽粥锅泼翻了的,三人身上滑做一团,湿做一块,东门生合大里也惊起来道:“什么颜色,是这样的?” 就笑的肚肠子都掉了,金氏忍住了眼泪,只得笑道:“我今日只当生个儿子一般疼,明月有了双生儿子就罢了。若是没有,你两个好好都做儿子,叫我亲娘。” 大家又笑了一回,金氏道:“等我将息将息屄里伤。”就轻轻的拭了精血,两个都扒开并头睡倒了。 却说麻氏见东门生不回来,开开门儿等他,在床上梦地里听的笑声,叫小娇去到房里看看来。 小娇看了回说道:“官人在那里合金氏嫂子顽弄哩!” 麻氏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工夫问大里也在那里么,竟下身穿了一腰湖罗裙,上身只穿一领春纱秃袖单挂儿,一头跑过大里房里来骂道:“这样时节,还在这里做什么?” 又骂金氏道:“没有廉耻东西,有了一个还要一个。” 金氏忿不过这句话,应声道:“老不羞愧,你说得出这样话,又不是你结发的老公,还要争哩。” 麻氏就生气哭起来骂道:“小妖精,歪辣物,就是这样无状了。” 把东门生揪了乱打,骂:“狗忘八,你倒等他骂我么!” 东门生再不敢做声,就凭金氏打了。 麻氏号声大哭起来道:“狠心忘八,叫旧老婆骂我么?” 大里恐怕声响,只得做声道:“娘便罢么,我家事干的原没有清头,若等人家晓得了,大家都没有趣。” 东门生道:“你打也打的够了,不要有气了。” 就用手扯了过来,劝麻氏到自己身里来,麻氏自哭起来,东门生又弄硬了屌儿讨饶。只是不欢喜。 次日清早起来,金氏也觉得没趣,同了大里过来讨饶,道:“是媳妇冲撞婆婆了,凭婆婆打骂。” 麻氏方才有些笑面,只是邻家都有些晓得的,说有这等臭事。 适值学院出巡到扬州地方,有二三学霸出首,说姚同心.赵大里行止有亏,大里慌了,就与麻氏金氏商议,约了东门生。东门生合家逃到业推山里住了。在山里头起了六七间小屋儿,团圆快活过日子,麻氏早已有了三个月身孕,后来同东门生快活了三年,生了两个儿子。因不曾遇满月的时节,合东门生夜夜弄一弄,竟成了日月风死了。 金氏因骚的紧,弄的子宫不收,再没有儿,渐渐的成了怯弱的病患。 整日里要大里弄,夜里又与大里弄,合他交感,年纪到了二十四岁,毕竟因骨髓都干了,成了一个色痨竟死了。塞红、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转卖做小娘了。 只有小娇领了麻氏生的儿子,在山里冷静得紧,大里日夜梦见金氏来缠,心内十分惊怕,只合东门生商议道:“只管在这里住了,甚是冷静,不如往别处寄籍科学倒好。” 东门生道:“说的是。” 就起身同到北京里来,早有乡里把他们两个事情传遍了。 人都说这两个也不是个人,是个活禽兽,也没人肯理他。只得又起身回来,到扬州地方。大里又遇了疫气,忽然死了。 东门生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真个是离家破产了。” 只得把大里尸首烧化了,收了骨尸,回到山里来。 东门生见了小娇,整日愁苦,再也没心去射弄小娇了。又一日午时,因没有些情绪,在桌上打睡,忽然梦见一个母猪,又有一个公骡子,一个母骡子,跑到面前。 东门生惊问道:“是谁?” 那母猪就像人一般说话起来道:“我就是麻氏。” 那母骡子也说道:“我就是金氏。” 那公骡子说道:“我就是大里。” 东门生道:“怎么都到这里来?” 那母猪道:“阎王怪我失了节,后又生儿子,罚我变做母猪,要我常常得生产的苦。” 母骡子道:“阎王怪我喜欢弄弄,又喜欢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屌儿来弄的,克毒了人的老婆,罚我两个都变做骡子。母骡子是极要弄的,只是不能够弄,公骡子的屌条又是极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骡子弄。” 公骡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赶来赶去,再不能够有快活的时节,一双儿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还思想你哩,特特地同来托梦哩!” 东门生又惊又哭问道:“饶得我罚么?” 公骡子道:“前月阴司里,问这件官司,且道你纵容老婆养汉,要罚你做乌龟哩。我替你舍命的争起来道:“都是我们二人不是,不要连累他了,我的骨尸也多谢他收回来了。”这就是极大的阴骘勾当了。判官查看簿子,不曾看得完,只见收骨尸的事,果然是真的。阎王道:“你们三人都是吃着他过,你们还不得他哩。”后头要把母猪等你杀完了,我们两个骡子要等你骑了,才算报得完哩。” 只见一阵冷风过去,早不见了三个畜生模样儿。东门生大叫一声醒转来,原来是一场大梦。 又叹又苦道:“报应的道理,果然是有的。苦的只管苦,冤报冤,恩报恩,看起来那里有结煞的日子。” 就悄悄的到旧家里来,收拾些银子,到即空寺里,请了几位有道行禅师,忏悔了三个人的罪过,又拣择一个小小人家的清秀儿郎,就把小娇嫁出去了。连把两个麻氏生的儿子,也交付他收养了,自家再不骑骡了,又戒了不吃猪肉。 一日,麻氏合大里、金氏又来托梦,道:“多承你忏悔了,我们的罪过轻了,不久又好托生人身了。” 东门生心里也喜欢道:“还恨自己罪孽重的紧。” 竟把头发剃了,披着了袈裟,就到即空寺里去做一个新参的徒弟,起了个法名二字,叫他做西竺,人叫他做竺阇黎。 整日看经吃斋儿过目,又在寺里空园,给了一个小小的庵儿,上面钉着三个牌匾,四个大字说道:“摩登罗刹”,这四个字出在佛经上,人见的方才晓得。东门生明了心,见了性,方才是真正结果。 东门生也常常的把自己做过的事儿,劝世间的人,要人都学好。因此上有好事的依了他的话儿,做了一部通俗小传儿,各个人看看也有笑他的;也有骂他的,评评他罢了。 这是个小传的住头,古方来曰:“善哉!”东门生之以悔终也,不然与彼三人何异耶。 或曰:“麻金赵固然是畜生也,而传之者不免口舌之根,则奈何?” 方来又曰:“其事非诬,其人托警世戒俗,必关罪恶哉! 西江月 姚赵一双痴屌儿,麻金两个淫骚屄;塞红阿秀各分离,留得小娇到底业。一竟变成猪与骡,足见果报实非虚;抛家寄子谁苦提,讨个回头什滋味。" }, { "text": "娟娟系列\n目录淫荡妹妹我被轮暴的经验娟娟的特殊经验最变态的前男友我与筱蕾及她的父亲小男生夜半 Pub 失身淫荡妹妹 我今年20岁,就读于某私立大学。 虽然并不想这么说,但我的确是一个很淫荡的女孩。在大多数的时间里,我总是在想着和性有关的事。我喜欢看A片,也喜欢看色情刊物。但我最喜欢的是穿上迷你裙,露出我粉嫩修长的美腿,到街上去接受众人的目光。 因为我长得相当漂亮的关系,所以经常有男人找我搭讪,虽然我是个淫荡的女孩,但我也不是饥不择食的,至少必须是外表长得不错的男人,我才会考虑和他一起去玩,但一般会向美女搭讪的人,都不能算是很帅,不过都很有自信罢了。 我第一次性经验是在我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当时我就读一间女校。没有男人可以勾引对我来说是件痛苦的事,这样的高中生活更使得我无时无刻地在想着性。 在上下学坐公车的时候,经常有人故意吃我豆腐,有时故意撞我的胸部;有时偷摸我的屁股,这些动作我并不觉的恐惧或讨厌,反而觉得很兴奋。因此有一天我突然心血来潮,在校裙底下没有穿内裤就上学去了。 其实没有穿内裤的感觉非常好,凉凉的,可以直接跟大自然接触的感觉。由于我的制服是订做的,所以裙子特别短,不穿内裤其实很危险,很容易被别人发现,而我们学校上半身的制服,又是全台北市最薄,最透明衬衫,因此虽然当时得我身材和现在比起来稍嫌稚嫩,但仍然总是路人目光的焦点。 当天坐公车的时候,又有人偷摸我的屁股,但由于没穿内裤的关系,那一只手只隔着薄薄的校裙触摸着我的臀部,让我比平常更兴奋,我觉得私处好像都已经湿了,不过在公车上他也只是摸摸而已,可能没发现我没有穿内裤,所以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到了学校,我忍不住先到厕所去自慰了一番,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 当天下午放学我没有直接回家,为了享受更多没穿内裤的快感,我到处去乱逛,直到快要没有公车可以坐了,我才依依不舍的回家。从公车站牌到我家还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但如果走小巷的话,就可以抄近路,我为了怕晚归而被母亲责备,当天就决定走捷径。……不过这个决定让我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强暴了。 他用刀威胁我不许乱叫,然后拿出一条绳子把我的双手绕到后面绑住,并开始揉捏我的胸部,我的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硬起来,而私处也开始湿了,他将手深入我的裙内探索,才发现我竟然没有穿内裤,他开心的笑了,并亲吻我的嘴,我并没有作太多的抵抗,经过足够的抚摸后,他将早已勃起的性器掏出来,对着我潮湿的私处用力一插,我痛的差点昏过去,并开始挣扎,但由于双手被捆绑,并无法作太多的抵抗,反而使他更兴奋,更激烈地抽插我,还是第一次的我怎么禁得起他这样粗暴的行为,痛的哇哇叫,我不断地哀求他,他虽然拔出来,但将我的身体背对他以后,又开始继续用背后体位抽插,不过我觉得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痛,就开始享受起来,看着巷子里昏暗的路灯,我在柏油路上被一个陌生男子强暴,开始渐渐地呻吟了起来,那男的可能受不了我淫荡的叫声,很快就射精了。 “好舒服,竟然上了一个处女。” 他事后看着从我私处留下来的血满足的说,并解开我的绳子,好像不打算抢我的钱或是更进一步伤害我,由于我的上衣并没有被脱掉,他只是把裙子掀开来上我,所以我不用整理衣服,只拿出面纸来把血迹擦一擦以后,就直接跑回家里去了。 回家以后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我被人强暴的事。 在那次强暴之后,我更不常穿内裤了,除了经期来的时间以外,不管在外面或是家里;不管穿裙子还是裤子,我大概都没穿内裤,后来我开始使用卫生棉条之后,内裤大概就被尘封在抽屉里了,还好我的内衣裤都是自己洗,并晾在自己房间外的阳台上,所以没有被家人发现,我在家人的眼中只是一个乖巧、功课普通、长得漂亮的女孩子。 随着年龄的成熟,我看起来变得更具吸引力了,即使我的穿着不是很暴露,也很容易使人兴奋,有个向我搭讪的路人曾说:“你很容易让人勃起”。 我想可能是因为天生淫荡的关系,所以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媚态吧。于是,在第一次被强暴的两三个月后,我又再度被强暴了。 这次是发生在星期天的下午,我穿着白色细肩带的背心,里面没有穿胸罩,外面穿上一件长袖的薄衬衫,下半身则是质料柔软的超短紧身窄裙,脚下是系带凉鞋,当然,没有穿内裤。 我也不太常穿丝袜,一方面是因为我的皮肤很好,又白又嫩的双腿不需要用丝袜来修饰;另一方面是因为穿丝袜会使得没穿内裤的快感大打折扣。不过后来我也开始试着穿吊带袜,因为那看起来很好看。 我这样的穿着打扮,加上天生的漂亮脸孔和匀称的身材,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不得不多瞧我几眼,这样让我逐渐兴奋了起来,想要去化妆室解决一下,过去我也经常这样在百货公司的化妆室内自慰,不过这次当我正要关上化妆室内隔间的门时,突然有人把门打开,和我一起挤进来,并把门锁上,而且那竟然是一个男人,当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捂住我的嘴并开始脱我的衬衫,他并没有带任何武器,完全用蛮力控制住我的抵抗,他真是一个强壮的大家伙。 他开始将手深入我的双腿之间,想要脱下我的内裤,不过他的手直接碰到了我的私处,并没有摸到什么内裤之类的东西,他看起来好像很讶异,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 “本来想用内裤塞住你的嘴,你才不会乱叫,没想到你这个淫荡的女孩竟然没穿内裤,……只好这么办了。” 他用嘴吻住我,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唇内,他的舌头很灵活,不久以后就让我全身无力,也不再抵抗了。 “对……就是这样,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不过要是你敢大叫的话,我会让你好看。” 我只好点点头。 他将我放在马桶座上,开始脱掉我的背心,将我的乳房裸露出来,我的胸部并没有很大,但很柔软,也非常挺,当乳头变硬突起的时候,整个胸部的曲线很美,相当吸引人。 他用他灵活的舌头吸舔着我的乳晕和乳头,我的乳头非常敏感,一被这样刺激马上硬了起来,我轻声地喘息着,并将眼睛闭上,体会从胸部传来的刺激,这时他开始用手在我的大腿间游移。 我反射性地将双腿夹紧,他就用力地将我的双腿扳开,将短裙向上拉起到腰部,然后用手指挑逗我的那里,不久后我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他索性把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慢慢地抽插玩弄了起来。 我被他弄得舒服,不由得呻吟了起来,他看我十分地投入,便用舌头舔我的私处那里,我有点支撑不住,便用手扶住他的头。他进一步用舌头进入我的阴道,那种黏滑的舒畅感让我差点昏过去。 就这样他不断用嘴搞我的那里,我也只能淫荡地呻吟。过了一会儿,我竟然达到了高潮,我的私处流出了大量的液体。 他掏出他的阴茎,要我含住它,我便将那尚未勃起的东西含在嘴里,他抓住我的头,并利用腰部的扭动,将他的阴茎在我的小口中抽送,我感觉到在我口中的阴茎渐渐地变大而且变硬了,到后来竟然把我的嘴塞的满满的,根本无法再继续抽送了。他只好拔出来,这时我才发现,他的东西简直是庞然巨物! 我开始有点害怕而开始抵抗,不过他很快又制伏了我,将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并将他的东西顶在我的阴道口,可能是因为刚才高潮所流出液体的润滑,再加上我平时经常自慰,所以虽然只是第二次性经验,他那巨物竟然顺利地滑进我的阴道。 然后他便开始以有规律的节奏前后抽送,虽然不快但是很有劲,在加上他的阴茎实在很大,所以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我的花心,我被他搞的又痛又有快感,顾不得是在百货公司内就大声淫叫了起来,还好化装室里好像没有人。 这样子大概干了十分钟左右,他让我站起来面对墙壁,上半身向前趴下以手扶住墙壁,然后他分开我的双腿,从背后再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我不由自主地扭动臀部及腰部迎合他的攻势,这样使我更加舒服,这一次他是用快速抽插的方式搞我,我竟然以这种姿势被他搞到第二次高潮。 然而他似乎意犹未尽,把我抱在空中,用我的腿环住他的腰,就这样搞起来,他还一边用嘴吸舔我的乳房,弄得我的私处不断流出液体,地上湿了一片,我想这样下去不知道要被他干到什么时候,必须要赶快让他射精才行,于是我不断扭动腰部,发出极为淫荡的呻吟,再加上一副被搞的受不了的表情,他才用力地快速抽插了十几下,然后拔出来,将一大堆热热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 “很少有搞得这么舒服的经验,……你还是学生吧,淫荡妹妹?” 他拿着化妆室里的卫生纸,替我擦去脸上的精液。 “嗯,我今年高一。” “这么年轻,难怪那么紧,不过竟然不是处女了啊……” “你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呵呵,不会的,美女,你没穿内裤又这么淫荡,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先走了。” 于是他快速地溜出化妆室,我整理好衣物后,也若无其事地走出来,看看手表,才发现我竟然被他干了一个多小时……。 这就是我的第二次性经验,严格上说起来,并不能算是强暴,因为我也没有作太多的抵抗,但那是因为我个人太淫荡的关系,如果换做是别人,应该会拼命地挣扎吧。不过要说那样的性经验是“作爱”,实在太说不过去,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啊,所以我宁可用“强暴”这个字眼。 在那之后,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被“强暴”一次,而且频率来越来越高,有一天甚至早上被强暴,到了晚上又被不同的人强暴。 也有那种强暴过了以后,隔了一段时间再找机会来强暴我的。但很幸运的是,这些人都干完了就走,既没有抢走我的钱,也没有把性病传染给我,而且我也没有怀孕。 当然,我也没有报警,也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我被强暴的事,大家还是以为我只是一个爱漂亮的高中女生,也理所当然的在婚前还是个处女。 其实我非常的淫荡,我喜欢陌生人来强暴我,不过我不会主动去诱惑别人,因为那样就没有被强暴的快感了。 我想常常被人强暴,对我来说是一种自我肯定吧,那证明我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女子,让人冒着犯强奸罪被捕的危险,也不能不侵犯我的吸引力。我被轮暴的经验 娟娟又来和大家分享自己的经验了。 大家看看就算了,千万不要当真(虽然大部份是事实……)。想要和娟娟做朋友的人,可能要和你说声抱歉了,虽然娟娟有一点点淫荡(只是一点点而已喔!),但是不会笨到在网路上公布自己的电话和其他资料,其实就算娟娟留了电话,大家也一定知道那不可能是真的。当然,也不要留下你的电话或 Call 机给我,因为我也不相信那是真的。如果大家喜欢娟娟的文章,请多多给我鼓励,那娟娟才有信心继续和大家分享我的经验;因为我打字的速度很慢,所以发表一篇文章要比较久的时间,如果写的不好,也请多包涵。 再次提醒大家,看看就算了,千万别当真喔! 我是个学生,由于自己的外貌条件还不错,所以偶尔会接一些平面广告Model的工作,来赚一些零用钱。 ……其实我的家境还算富裕,就算我不去当Model打工,父母亲给的零用钱也相当足够我平时的花用,只是我想在经济上能早一点独立,就算毕业后没有马上找到工作,也不用跟家里伸手拿钱,更何况当上Model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因为那似乎是一种美女的证明。 当上Model之后,使我比以前更懂得打扮自己,别人看到我的时候,很难不对我多看几眼,不过这也使我经常成为狼群们下手的目标。 公车上、电梯里总是会有陌生的手偷偷摸一下我的臀部,甚至是胸部。我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淫荡的女孩,因为当我受到色狼的袭击时,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有时候反而会投入其中,甚至达到高潮。 另一个证明我淫荡的证据是,我不喜欢穿内裤。我喜欢在迷你裙或短裤底下那种凉凉的感觉,这样使得那些吃我豆腐的人省去了一道麻烦的手续,可以直接攻进我的私处。 或许你不相信,不过台北真的是很乱,一天内就会发生十几次强暴事件,因为我就曾经被强暴了不少次。不过可能是因为我“配合度”高的关系,我除了被强暴以外,并没有被抢钱或是被进一步的凌虐,而且很幸运的都没有怀孕。 这么说你可能会以为我喜欢被强暴吧。其实也不是,谁愿意冒着生命的危险,被一个陌生人搞呢?但是比起和男友在房间里安全的做爱,强暴的确是比较刺激而容易有快感的,因此我在被强暴的时候,比一般做爱更容易达到高潮。 有一次在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在家看录影带。当时我穿着一件紧身花色T恤和白色窄裙,当然和平时在家一样,在裙子底下没有穿内裤。 这时候我哥哥正好带着一群朋友回来。 “娟娟,帮我把冰箱里的汽水拿出来好吗?” “好啊,正好我也想喝点凉的。” 于是我就起身走到厨房去,我才走了几步就听到他们开始悄悄地讨论。 “哇!你妹妹真是漂亮……。” “……那身材比我马子还正点!” “看起来好清纯的样子……。” 看来他们一点也不知道我是个没穿内裤的淫荡女孩,真有趣。 等我回到客厅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看越野赛车的节目,我就找个空位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看。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坐在我对面的那个人常常偷瞄我。(其实其他人的眼睛也不太安份,只使那个人坐的角度比较好而已。) 我怕被他发现我没有穿内裤,所以把双腿夹紧了一点。那个人长得相当斯文,我听他们都叫他小杰。 老实说,小杰是我喜欢的那一型,那时候我刚好和某一任男友分手,很想找一个新的男人来填补我生活上的空虚,所以我就想把握机会,试试看能不能引诱他。不过人实在太多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挑逗他,我只好放弃,回楼上房间去了。 我回房以后,房门只是关起来并没有锁,我衣服也没换,就直接趴在柔软的床上想要小睡一下,但是楼下的人很多,谈话聊天的声音不断,使我难以入睡,但我还是闭上眼睛休息。 不久后,我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以为是哥哥来看我在做什么,所以没有理会他而继续睡,没想到那人竟然在我身旁蹲了下来,似乎想要确定我是不是已经熟睡了,我暂时不动声色,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观察了一下之后,开始用手轻抚我的臀部,这时我偷偷睁开眼睛偷瞄了一下,发现那个人原来是小杰。这样正合我意,我干脆就装睡到底。 他发现这样的抚摸不会弄醒我以后,就大胆的往裙子底下摸去,由于我是趴着睡的,双腿又自然的分开,所以我没穿内裤的事,一定在他进来后就发现了,于是他就把握机会,开始将手深入裙内,用手指逗弄我的私处,我在他的调戏之下,淫水渐渐流了出来,湿润了他的手指。 他更进一步的把手指插入阴道,弄得我开始喘息了起来,不过他用两只手指抽插了一阵子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接下来我就听到拉拉链的声音,然后他以很快的速度分开我的双唇,将一根东西塞进我的嘴里,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什么。 这样实在太过分了,我不能再继续装睡下去,于是就坐起来想要吐出那根东西,不过他用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头,使我还是含着他的阴茎。 “淫荡美眉,不再继续装睡了啊?那就吃吃我的东西吧。”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在装睡了,实在无法想像那样粗俗的话会从他这样斯文的口中说出来。 经过我一些轻微的反抗后,他开始把那根东西在我嘴里抽插,并用一只手将我的T恤及胸罩拉起,以方便抚摸我的胸部,由于我正在帮他口交,使得T恤和胸罩无法完全脱下,但胸部仍然可以完全裸露出来,我的胸部不是非常巨大,但形状好看而且非常挺。 在他的揉捏挑逗之下,我敏感的乳头变的又硬又翘,在半球型之上形成一个完美的突起,这是我相当自豪的一点,我的前几任男友都很喜欢欣赏我裸露的胸部。 不久之后,他将我推倒在床上,仍然趴在我身上继续奸淫着我的嘴,不过他拉起我的窄裙,开始用舌头舔我的私处,有时候也把舌头深入阴道内,这样弄得我异常的舒服,想要发出呻吟,却因为嘴巴被阴茎塞满而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我这样被他搞的差一点就达到高潮,不过他在这个时候把阴茎拔出来,开始要插入我的私处了,他把我的腿向上抬,然后开始慢慢的抽插,这样的姿势让我可以看得到我被干的情形,使得我刚才兴奋的快感可以继续下去,在他开始加快抽插速度的时候,我就泄了。 不过他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把我翻成侧躺以后,继续快速的抽插。 由于怕声音被楼下的人听到,所以我不敢大声地呻吟,只能轻声地求饶,不过小杰干脆就装作没听见,反而更用力的干我,而且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变换一种体位,好像在炫耀他的技巧似的,这使得我被搞的双腿发软,快要昏死过去。 不久后我又泄了,达到第二次高潮,他继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把阴茎拔了出来,射精在我的脸上。 我把射在我脸上的精液用舌头舔了一些后,其余的用面纸擦掉了。小杰在干完我之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在我房间内跟我聊天,并跟我约好隔天一起去看 MTV,我蛮喜欢小杰的,所以一口答应了。 隔天我穿着细肩带的小背心和浅蓝色的迷你裙,搭公车到跟小杰碰面的地方。这天我不只没有穿内裤,连胸罩也没有戴,不过为了怕 MTV 的冷气太冷,我还穿了一件丝质的小外套。 由于假日公车上没有那么拥挤,所以我也只被吃了一些小豆腐,像是摸摸屁股什么的,要是在平常上下班的时间,这样的装扮恐怕又要被搞到全身发软了吧。 到了和小杰碰面的地方,发现他还另外约了两个男的朋友,在简单的介绍之后,我们就到 MTV 去了。 在 MTV 的包厢内,我和小杰坐在一起。 小杰的手并不太安份,常常偷摸我的大腿,甚至偷捏我的乳头,由于我没有穿胸罩的关系,所以敏感的乳头很快的就硬起来,在小背心上形成明显的突起,不过我并没有刻意的用手臂遮掩。 这时候小杰的朋友拿出他们准备好的饮料来请我喝,我怀疑有诈,但又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喝了一小口。 过了不久以后,我开始全身发热,想不到只喝了一小口就有这么强的药效,要是整瓶喝了,恐怕连服务生进来干我都不知道。 我开始失去力量而倒在小杰怀里,小杰开始发出诡异的笑声,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掀开我的迷你裙让他的两个朋友看。 “看吧!我说她一定不会穿内裤的……。” “没想到这样漂亮的美女竟然也如此淫荡……。” “瞧这突起的乳头,她连胸罩都没穿哪!” 然后他们三个就开始脱光我的衣物,我现在全身上下就只穿着运动鞋了。 “不要,……不要啊!喔……啊……。” 我想奋力的抵抗,但全身没有一处使得上力气,看来我要被他们三个轮暴了。他们一个玩弄我的胸部,一个已经把阴茎放入我的小口中抽插,另一个则在吸舔我从私处流出的淫水。 “真是淫荡,竟然流出了这么多淫水。” 三个人一起搞我空间稍嫌拥挤,常常会产生碰撞,而无法更激烈的动作,不过也许是春药的作用,我觉得三个人一起搞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嗯嗯……嗯”的呻吟了起来。 过去即使在公车上曾经同时被三个人一起袭击过,但现在他们三个做的动作可不是在公车上能做得出来的。正当我放弃挣扎时,他们决定由小杰先搞我,其他两人先在一旁观看。 小杰这次没有做太多的爱抚动作,直接就把阴茎插了进来,然后扭转个几下,再抽出去,在龟头还没完全抽出阴道之前,又用力插了进来,再扭转个几下,然后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弄得我淫声连连,淫水直流。 他其中一个朋友看得受不了,就过来抠我的菊花蕾,捏我的乳头。 “啊啊……”我被他抠的受不了直叫。 “叫吧……!看这样的美女呻吟真是有快感。” 而小杰则是开始用他的各种花招变换姿势,使我的淫水不断的滴在包厢内的沙发上。 “啊啊……要丢了啊……。” 我在被小杰干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达到了高潮。而小杰也在我全身抽慉的时候,直接在我的体内射精。 小杰射完了以后就退下观看,他的朋友完全不给我休息的时间,把我的身体调整成爬在地上的姿势,提高我的臀部,开始用背后式干我,另一个人此时也按耐不住,从前面奸淫着我的小口,我发现在口中的这只阴茎有颗粒状的突起,后来才发现他有入珠。 我从来没有这样一前一后的被干过,就决定开始享受这种快感,不过刚刚的药效好像已经过了,我又开始有一点点力气,便摆动起我的腰想要抵抗他们,没想到反而变成反效果,好像迎合着他们两人的撞击一样。 “来吧,淫荡的美眉,摆动你的腰……,啊!” 使得在我后面干我的那个人很快的就射精了,他拔出来以后,我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的爱液和两人份的精液源源不绝的沿着我的大腿流下。 那个入珠的人在此时也开始插入我的阴道了,被入珠的人干的时候,会特别容易摩擦到阴道内的 G 点。 “啊!啊啊……求……求你……” 由于口中已无阴茎塞入,所以我就开始放声淫叫,不过连续两次高潮已经被干的有点神智不清了,哀叫的内容也不知所云,他也不管我是要求他“停下来”还是“不要停”,就一直死命地猛插。插的我的两片阴唇都往外翻了,他还不射精,于是我又达到第三次高潮,同时也昏了过去。 等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他还在干我,而且阴茎好像越变越长,到后来每插一次,都插到了底,弄得我又痛又有快感。 “喔……啊啊……啊!”还继续我娇媚的呻吟,他又插了一两百下之后,才总算射了出来。 当我以为总算结束了的时候,发现小杰竟然又勃起了,我看他不会这么快就饶了我,果然他拿起了一颗放在桌上了冰块,开始用冰块刺激我的乳头。那冰块本来是加在饮料中用的,没想到接下来他竟然把冰块塞进我的阴道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我的双腿开始颤抖,这样使他反而觉得兴奋。 在冰块融化之前,他又塞进了第二颗冰块,简直是想搞死我。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又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阴道,随着他的抽插,冰块也在我的体内翻腾,连我流出来的淫水都是冰的。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 这时候我也只能淫荡的浪叫了,每当冰块融化时,他就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就这样干我干了连续一个多小时,而我也在期间达到了许多次的高潮。 然后他将精液射在我的脸上,还抹了一些在我的胸部。我被干到全身无力,在他们射完之后只能躺在那里喘息……。 事后我也忘了我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回到家里的,但是那种被轮奸还达到好几次高潮的经验,却永远也忘不了,害我有一点想再次被轮暴。 几天后我问哥哥小杰的电话,他竟然说不认识什么叫小杰的人,那天来家里的有一些是他朋友的朋友,根本就不熟。所以我也只好认了,在那次之后再也没遇到过小杰,也再也没被轮暴过了。娟娟的特殊经验 以下的文章欢迎转载,但必须注明为转载文章并留下作者娟娟的名字。(不好意思,满足人家的发表欲嘛!) 娟娟的其他文章有“淫荡妹妹”及“我被轮暴的经验”两篇,请各位还没看过的人一定要去看看,这两篇的转载原则和本篇相同。 之前娟娟的文章得到许多正反面不同的评价,娟娟在此先谢谢支持我的人,我一定会再努力,跟大家分享更多我的经验或想法。不过也有许多人对娟娟文章的真实性存疑,这是很正常的想法。但希望大家只要把她当作是一篇情色文学就好了,看过了以后就算了,千万不要当真!其实娟娟私生活的外在表现也是很清纯的,那些话人家根本就不敢对任何人提起,只不过网路上的隐密性比较高,娟娟才敢说出心里真正的想法和不为人知的经验。 总之还是希望大家都喜欢娟娟,多支持娟娟。 这次要和大家分享的经验让娟娟我有点羞于启齿。不过写一些大同小异的性经验又有点无趣,所以人家只好红着脸,硬着头皮写下来。这次人家要写的是……娟娟的“那里”……曾经被放进过哪些东西。 猜猜看。手指?舌头?男人的那个……东西?卫生棉条?哎呀~!这种大家都知道的就没什么好说了,娟娟如果只写这些东西的话,一定有人会觉得很失望。但如果大家不健忘的话,一定还记得娟娟上回在“我被轮暴的经验”文中提过……冰块。 不知道是那个人先想出这个过份刺激的方法,那一次的经验真是弄得我毕生难忘。娟娟不但被人塞入冰块,而且在冰块还没融化的时候更被人用阴茎抽插,还插了一个多小时,害人家控制不住就泄了好几次,当时可能是由于春药的作用,所以只觉得很冰、很刺激,并不觉得特别痛。 有点淫荡的娟娟在那次以后当然会想要再尝试一次,但是这种事人家女孩子怎么好意思主动向人请求呢,所以娟娟就只好自行解决了。 我从冰箱中拿了一些冰块,放到一个保温盒里,那些冰块大概比两公分立方略大一点,我趁着没人看见,赶紧把保温盒拿回我的房间,准备自我安慰一番。回到房间之后,我开始脱去全身的衣物,只穿上一件白色丝质的衬衫,其他什么都没有穿,而衬衫前几排的钮扣也没有扣上,让娟娟白晰的胸部可以轻易地露出来。刚开始的时候我坐在床上,拿起一颗冰块,非常小心地触碰我的胸部。 当冰块接触到我的乳头时,我就被那冰冷的触感震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而娟娟的乳头平时就很敏感了,遇到这种强烈的刺激,马上快速地突起变硬,有如弹簧一般,背部也弓了起来,使乳房变得更挺。 我继续以手指含着冰块搓揉我两边的乳房,使得身体在冷气房中渐渐热了起来,而我私处也开始有湿润的感觉。随着冰块的溶化,我的姿势也由原本的坐姿变成侧躺在床上,双乳上沾满了溶化的冰水而发出闪闪的光泽,衬衫在胸口的地方也湿了一大块,呈现半透明状。 我把保温盒放在床头,又顺手拿起了一颗冰块,轻轻地沿着大腿来到私处,并且性急的想要马上塞进去,然而那种冰冷的刺激及冰块棱角的刺痛感,使我不敢再往里塞,只能在阴道口前后摩擦,等到我渐渐习惯了那种温度,冰块也溶化了一些变成比较圆滑的形状,我才敢开始慢慢地把冰块塞入阴道。 “啊……嗯……啊啊……” 很快的我就开始淫荡的呻吟了起来,并且用手指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我的淫水伴随着体内溶化的冰水大量地流出,沿着股沟滴到床单上,使得床单湿了一小块。 由于我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扭动,以及阴道内不停地收缩,导致冰块在我里面到处乱滑,很快就溶化了。 我只好再拿起冰块,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我的两片阴唇,并用右手将冰块塞入。这次冰块顺利地进入了阴道,我就索性再塞入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我觉得受不了为止。现在不用手指的抽插,光是臀部的扭动,就使得在阴道里的几颗冰块互相撞击摩擦,那种感觉真是又冰、又痛、又有一种刺激的快感。 我受不了双腿开始轻微的抖动,口中的淫叫声也停不下来,从私处流下的冰冷液体也比刚刚更多,把整个屁股及大腿内侧都弄湿了,在搞掉整个保温盒的冰块后,“啊……啊……”我的阴道抽搐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泄出了暖暖的液体,我当时失神的昏了过去。 过几天我把这个刺激的经验告诉我的好友筱蕾,叫她回去也试试看。 “真的很刺激哟!” 结果隔天筱蕾马上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她说光是放进一小颗就痛的要死了,怎么可能还会达到高潮呢!……我想可能是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的关系吧,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够接受刺激的东西。 另外,相信有许多女孩子都曾经用过原子笔自慰吧! 原子笔随手可得,不会太粗,又不像蔬果类一样太过柔软,所以容易被大多数的女孩子接受。每当我写作业写得烦闷时,经常会用原子笔来抒解一下。比较特别的经验是,有一次笔盖竟然掉进阴道里面拿不出来……。 也许大家会觉得太夸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笑的事,但是我前几天看报纸,还看到有人把六公分长的发型定型液喷头掉进阴道里面,也是拿不出来,她想既然拿不出来就算了,才十几岁的小女生,就算向妈妈求助也会被训一顿吧。 没想到她不久后阴道开始发炎疼痛,到妇产科检查,医生才替她开刀取出来,那位医师还表示,因为异物进入阴道而导致发炎的病例有很多,大部份的情形都是在自慰的时候,因为好奇而使用物品插入阴道,不慎掉入所引起。……所以看来我也不是第一个发生这种问题的人。 当时笔盖掉进去的时候,我非常的紧张,自慰时所得到的快感瞬间消失。幸好家里刚好没有人在,我就赶快打电话给筱蕾求救,但是筱蕾不在,只好打给我当时的男朋友,他先是嘲笑了我一下以后,就马上赶来我家了。 他先摸摸我的头安慰我,然后叫我坐在床上,把双腿尽量张开,他跪在床前用两手轻轻地拨开我的两片阴唇,然后靠近仔细的观察,我从下部感觉到他的鼻息,又看到一个大男生仔细的用手拨弄观察我的性器官,开始脸红了起来。 其实在之前我就曾经和他做过爱,虽然次数不是很频繁,但也足够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了。不过他这样子弄实在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来,娟娟,帮个忙自己用手拨开,我用手电筒看看……。” 我只好照他的话做,过了一会儿,他说他好像看到了,于是拿出一支细长的镊子,准备用那东西把笔盖夹出来。“啊!”当镊子碰到我的阴核时,我叫了一声,我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的。 接下来他开始把镊子插入我的阴道,另一只没拿镊子的手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撑开我的阴唇,其实他故意揉揉我的阴唇,碰碰我的阴核,镊子也没认真在夹,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害我开始很有感觉,淫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喂~!你到底弄好了没啊?不要偷偷挑逗人家啦~!” 他虚应了几声,还是在那里玩弄我,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又过了几分钟后,他才好像真的夹到了笔盖,开始往外抽,不过由于夹的角度不太好,所以夹到阴道口附近的时候又掉了,不过好险这次掉在比较靠近阴道口的地方,他干脆把镊子抽了出来,直接用嘴巴吸了起来,但是吸了半天也吸不出来,还故意用舌头舔我的阴核,他根本只是要趁机搞人家嘛! 我被他搞的连话都说不好了。 “啊……你……到底是……在吸笔盖,……,还是……啊啊……” 原本坐在床上的我,现在已经卧倒在床上,不知道是在说话还是在呻吟了。他吸了好久还是吸不出来,就开始用手指挖,挖的时候还故意用指头的关节摩擦我的阴核,又是弄得我一阵淫荡的呻吟。 “啊啊……,不要再……挖了啊,……人家……受不了了啦……。” 我的淫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潺潺地流出。最后他同时插入两只手指,才总算把笔盖弄了出来,但也把人家弄成一个下面湿答答的淫荡女孩。 看着只穿了一件 T 恤的美女,他继续用手抚弄着我的私处,然后温柔的说:“娟娟,以后不可以这么不小心了喔,这次没有掉的太深,所以还弄得出来,要是下次再掉进去更深的地方,就算我用镊子和手指也拿不出来啰!” 说着说着,又开始用手指插入我的阴道。 “刚刚你就是用原子笔这样抽插是吧,嗯?” 他用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我的手也自然的隔着衣服揉捏起我的乳头来。 “啊……你明明……啊……都……知道了……,啊……嗯……还故意……问人家……啊” 他大概被我淫荡的叫声弄得受不了,就干脆用一只手把裤子和长裤脱下,当然,另一只手还在继续抽插,不让我有休息的机会。 我的阴道满溢着淫水,被他的手指弄出啪答啪答的声音,等他裤子脱好了以后,就将手指抽了出来,以嘴巴代替,继续吸吮着我所流出的淫液,他趁这个机会,将带来的保险套套在他早已勃起肿胀的阴茎上,果然他是早有预谋,要趁着这个帮我拿出笔盖的机会,顺便搞搞人家。 接着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臀部下面,并将我的双腿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此时他的阴茎顶在我的阴唇上,在那里转呀转的,弄的人家好痒,想要他赶快插进来,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只好稍微扭动我的臀部,使他的龟头正好对准我的阴道口,他就顺势插了进来。 这次他好像比平常更兴奋,一开始就以很快的速度,猛烈地抽插,干得人家大声的浪叫,我猜他可能是因为发现我是一个会用原子笔自慰的淫荡女孩后,才比平时更兴奋。他一边插我还一边用手脱去我的 T 恤,用力揉捏我的双乳,甚至在我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指甲的抓痕。但是他越比平时粗暴,我就越有快感。 我导引他的手去抓紧我纤细的腰部,使他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我也适时的摆动我的臀部,迎合他的撞击,两个肉体间撞击拍打的声音,加上我“啊……啊啊……啊……”的娇媚淫荡叫声,响遍了我的房间。在干了人家娟娟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双双达到了高潮。 不过事情并没有这样就结束,他褪去保险套之后,要我用嘴将他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我就红着脸低下头去帮他舔,这时他也不闲着,拿了刚才那枝掉了笔盖的原子笔,又开始插入我的阴部,他用原子笔抽插的时候和我平时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使我的淫水又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我认真地含着他的阴茎。 “嗯……嗯……唔唔……”的发出淫秽声音,使他很快又充血勃起,如此一来他又想干人家了。 他拔出原子笔,托起我的头让他的阴茎脱离我的嘴,然后要我趴好,他绕到我的后面,开始从后面再次插入我的阴道。这次他也没戴保险套,直接就将光溜溜的阴茎插入。 他是先慢慢地,有节奏地抽插,再随着我高涨的情绪渐渐加快,我又是“嗯嗯……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他经常说我呻吟的声音很诱人,听的连骨头都酥了,所以在跟他做爱的时候,我总是尽情的叫,想让他更舒服。 也许是因为刚刚才泄过一次,这一次他搞了好久好久都还没有要射精的样子,我就这样又被他搞到第二次高潮。由于太舒服了,我索性全身放松随便他怎么干,他就躺在床上,让我坐在他上面,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他用腰力主动的从下方往上挺,把我顶到较高的地方后将阴茎往回抽。 在我受到重力要往下掉的时候,他又顺势顶了上来,使我在他上面不停的上下移动,柔软的双乳也随着他的攻势一波波的跳动,我还是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并自然的摆动头部,使我绑起的马尾在空中荡来荡去。 这种体位搞了十几分钟以后,他又回到正常体位继续抽插我,我被插得意识有点模糊,只觉得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又被他干了几百下以后,他才把浓浓热热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 他趁着我家人还没回来的时候就先走了,为了谢谢他帮我把笔盖拿出来,几天后又在他家跟他做了一次,也是搞的我高潮不断,淫叫连连。但是这个男友后来因为脚踏两条船,所以就跟他分手了。 其他娟娟曾经被放入的东西还有一些没提到,下次有机会再写出来与大家分享。希望大家要继续持娟娟喔!下次见。最变态的前男友 在娟娟上了大学以后,由于校园里的男孩子很多,有些人更整天盯着女生看,为了保持人家清纯的形象,怕被人发现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孩,所以我不穿内裤出门的习惯开始收敛了一些。 在穿短裙的时候比较会记得穿上内裤了,有时候甚至也穿透明的丝袜。实在非常不想穿内裤的时候,也会穿短裤或紧身牛仔裤,以免春光外泄。虽然如此,在公车上或其他公共场所,仍然偶尔会被吃豆腐,但发生的频率的确比以往略少了一些,有时候我只要稍微的抵抗,那些色狼就不敢再继续动作。 这样一来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吗?……才不会呢!由于天生姿色过人,再加上人家刻意塑造的清纯玉女形象,娟娟在系上可是许多男同学追求的目标,甚至连学长们都想要和我做朋友,所以才进学校没多久,就成为我们系上的系花。 对于同学们的追求,娟娟也不是不动心,但由于上大学之前曾经交过几个男朋友,深深觉得男人在把女孩子追到手以后,就开始变心了,所以一直不敢接受大学同学的感情。当然我也知道有非常专情的男人,但是在短时间之内,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现在看起来很体贴很专情的男人,是不是为了上我才故意装的呢?反正四年的时间长的很,要了解认识一个人也够了。万一我在大学生活里,男友一个接着一个的换,“随便的女人”、“荡妇”、甚至“公共厕所”这种不雅的称号,就会一直跟着我到毕业为止,我才不想这样糟蹋我的年轻岁月呢! 果然在第一次的期中考之后,一些没耐性的家伙就移情别恋了,毕竟我们班上有姿色的女孩子也不少,而且也不一定要追自己班上的女孩子啊,外系、外校漂亮美眉多的是。这样我也乐的轻松,免得走到那里都有人黏在我身边。 另一方面,虽然我没穿内裤的习惯比较收敛,但是偶尔还是会忘记,只穿着迷你裙就上学去了,尤其是早上刚睡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常常到了公车上被人偷摸臀部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内裤。还好我在学校的时候特别小心,才没被人发现。 不过夜路走多了,也是会碰到鬼。不久以后,我的一个学长阿章私下塞了封信给我,我还以为是情书,回家后打开来一看,信封里竟然都是一些偷拍我的照片,而且都是一些没穿内裤的裙下风光,有不少张还拍到了我的脸。我只好赶快约阿章学长出来,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啊,只要你当我的女朋友就好了。” 他倒是也没提出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不过谁知道在我当了他的女朋友以后他会怎么对待我。 “要是你答应的话,我保证把那些照片的底片交给你……。” 毕竟我还有把柄在他手上,要是我不答应他的话,恐怕他会到处散播这些照片。 “好……好吧。”我只好红着脸先答应了。 不过之后他并没有将底片给我,每次约会我向他提起时,他总是会推托忘了带,我一点也不敢违抗他,因为怕他反悔。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的表现很好,对我非常温柔,身体的接触也仅止于牵手、搂腰,连接吻也没有,更别说是做爱了。 他如此绅士的表现,使我渐渐喜欢上他,也淡忘了当初是因为他的威胁才成为他女朋友的这件事。有一次在看完电影之后下大雨,我们两个就搭计程车回他在校外租的宿舍,由于衣服被雨淋湿了,他建议我把湿衣服脱下来,以免感冒。当时的气氛非常好,他好像有点克制不住,于是就和我做爱了。 他做爱的技术非常好,光是用手就把我搞上高潮,更别说阴茎的插入了。 “啊啊……学长……啊……弄得娟娟……好舒服……啊……”我娇声的淫叫,使他越插越猛,插了一个多小时才射精在我的胸部,我被他干得达到好几次高潮。在他射精后,我的阴道还继续在抽搐,流出大量乳白色半透明的淫液,他一边抚摸着我的阴唇,一边挖苦我说。 “你果然是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休息一下,待会儿再让学长好好疼你。” “好讨厌喔,学长那么厉害才把人家弄成这样,还取笑人家。” 这时候电话响起,他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谁啊?……小正喔。……没有啦,只是在干我那个淫荡的女友,……啊?你不信?不信自己过来看啊!我系上的系花喔!……好啊,待会见。” 我不知道小正是谁,不过应该不是我们系上的学生吧。我向阿章学长撒娇抱怨说他老是说人家淫荡,还告诉别人。 “是啊!难道你不淫荡吗?待会我朋友来了要用你的身体好好招待人家喔!” “我才不要呢!” 我断然拒绝,惹得阿章有点不高兴,用手抓着我的乳房对我说:“你不要忘了,你还有不可告人的东西在我手上呢!” 这时候我才想起照片这件事,马上哀求他不要把照片传出去,我会乖乖听话的。 在他的朋友到达之前,他拿出一支电动按摩棒,显然是想要玩弄我,消磨等待的时间。 他毫不犹豫“噗滋”的一声,就把按摩棒插入我的阴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被电动按摩棒插过,没想到是这样的舒服,又开始“啊……啊……啊……”的呻吟了起来,他另一手抹一抹我胸部残留的精液后,将手指插入我的嘴巴,要我把它舔干净,我因为下面被按摩棒搞得很有感觉,就毫不在意的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由于按摩棒被我的阴道紧紧的夹住,所以他干脆把电动按摩棒开到最强以后,放手到一旁欣赏,我依然是被按摩棒弄得“啊……好厉害……啊……”的淫叫,双腿也被搞得微微地颤抖。 不久后他拿出一条皮带,将我的双手抬起绑在床头,然后拿着电动按摩棒快速的抽插起来,没想到我被这样凌虐,反而更有快感,舒服得连眼泪都快要滴下来。 “啊……不要……再蹂躏人家了啊……人家……受不了了啦……啊啊……。” 虽然嘴里说不要,但淫水却不断地随着按摩棒的抽插涌出。不久以后,他的朋友小正终于到了。 小正进房间的时候,我被搞得正舒服,也不管是在陌生人面前,一样继续放荡的呻吟。 “怎么样?蛮正点的吧!” “哇塞……不错嘛!淫荡美少女耶!怎么搞到的啊?” “喜欢吗?朋友都做这么久了,这个马子就借你干一次吧。” “真的还假的,我是不会客气的喔!” “叫你上就上啦,难道你只是来这里看看而已吗?” 说着说着,阿章学长就凑到我的耳边。 “我的小娟娟,你可要好好的招待我的朋友,否则……” 还没说完,小正就脱下他的长裤与内裤,把略微勃起的阴茎,塞入我正在呻吟的小口,阿章则是继续用按摩棒抽插我的阴道。这时我的双手被绑在床头而无法抵抗,又受到阿章言语的威胁,我只好乖乖的替小正口交。 我用舌头舔着小正逐渐涨大的龟头,同时又受不了按摩棒抽插的刺激,而发出“嗯……啊……嗯……”的声音,小正见到我如此的配合,便将阴茎更深入地插入我的口中,一直顶到我的喉头。 我上下两个地方,分别被真假阴茎塞满,使我得到很大的满足,我以极为淫荡诱惑的眼神看着我的男友,而他只是冷漠的看着我替他的朋友口交。 “喂,可以来插插她下面这个洞了,湿的跟什么一样……” 然后就把电动按摩棒一口气抽出来。小正刚刚被我舔得很舒服,他的阴茎已经涨的非常大,准备好要插入我的阴道了。 他将沾满我唾液的阴茎在阴唇上摩擦了几下后,就开始慢慢的插了进来,“啊啊……”毕竟真实的阴茎才有最令人兴奋的快感,我立刻舒服地叫了出来。 而小正也毫不客气的用力干我,我为了好好“招待”他,还扭动我的腰部及臀部,以配合他的撞击。 “喔!好紧……啊……小美女……你真的好紧……啊……喔…….!” 我试着缩紧我的阴道,使他更舒服,免得阿章不满意而散发我的照片。 “啊……啊……把人家……都塞的满满的……嗯……啊……” “对!搞她!就是这样,用力的插她,这样她才会爽……” 阿章也看得越来越兴奋,但他并没有来一起搞我。不过小正倒是尽情的插我,不让我有任何休息的机会,我想他可能从来没干过像人家这么淫荡的美女吧。 由于我很投入地跟小正做爱,所以比平时更快达到高潮,他才插了十几分钟我就泄了。 “这么快就不行啦?我还没玩够呢!” 小正把我翻成俯卧的姿势继续干我,一插就插了半个小时,插得我的私处红肿,两片阴唇都往外翻了出来。 “啊啊……人家……啊……又……要泄了啦……啊啊啊!!” 我又达到了高潮,阴道开始不断地抽搐。 “嗯……,我的小美女……啊……我也……快要去了……!” 小正看看阿章,似乎要征求他的同意,而阿章点点头表示要他射在我里面。小正便用嘴轻咬我的乳头,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娟娟……受不了了……嗯……啊啊……” 我依然呻吟着,每一个音我都拉的好长,使他在插我的时候,会有“抖音”的现象。小正又插了数十下以后“啊!”的一声,把一堆浓浓的精液射在我的里面,射完了以后他还意犹未尽的多抽插了几下才拔出来,我的私处沿着大腿内侧流出乳白色的精液,腿部微微颤抖,并且无力地倒在床上。 “怎么样?爽不爽?” “爽!从来没这么爽过,这么淫荡的马子,……我看你以后要被她搞到虚脱啰!” “到时候再请你来帮忙啊。” “没问题,随叫随到!” 他们谈笑了一阵子以后,小正就走了。 “不错,你表现得很好……”阿章摸摸我的胸部,并替我解开手上的皮带。 “要给你什么奖励呢……?” 经过长时间的性交,我还一时喘不过气来。 “学长……先……让人家……休息一下……好吗……?” 他便亲吻我的脸颊,温柔的说:“来,我先泡杯热牛奶给你喝。” 说着就去冲泡牛奶,我坐在床上等他。不久后,他就端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到我身边来。 “娟娟,我喂你喝。” 他先喝了一口牛奶以后,用接吻的方式喂我喝下牛奶,并将舌头深入我的口中探索,让我觉得很舒服,我便裸身抱着他。他继续用这种方式“喂我”喝完整杯牛奶,然后让我躺下,他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由于之前被搞得很累,所以我便沉沉地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个钟头,我看到阿章正在翻看一些照片,便起身过去一起看,没想到那些竟然是刚刚小正干我的照片,我马上把它抢了过来。 “拿去啊!反正我已经把底片藏起来了。” 我把照片丢还给他: “你……你……真是有够变态!这样欺负人家……” 这时候的我还是全身赤裸,而眼眶里还含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使他更加兴奋,拿出了一个盒子。 “把它穿上!” 我打开盒子一看,是一件水手服,看来我除了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以外,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只好把水手服穿上。 这套水手服的上衣有点紧,使我胸部的曲线和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这时他开始将手深入裙内挑逗抚摸,使得没穿内裤的我又流出一些淫水,乳头也更加突起,开始发出沉重的呼吸声。他用手插了一会儿以后,索性将整个头钻进黑色的裙子里,用舌头舔我的私处。 然后他突然站起来到门口去把我的鞋子拿进来,我那天穿了一双系带的高跟凉鞋,鞋跟很细,搭配我修长粉嫩的小腿非常好看。我正想问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用裙角把鞋跟擦干净,并掀开裙子将鞋跟顶住我的私处了。 “不要……啊……不要……” 他听了之后反而更兴奋,用力的将鞋跟插入我的阴道。 “啊啊!好痛……啊……啊……” 我痛的乱扭我的臀部,他毫不在意的将鞋跟完整地插入,并且用鞋上的带子绑在他的脚上,开始用“踩”的方式,用鞋跟抽插我的阴道。 他这样踩了一段时间以后,我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觉逐渐转变为快感,“啊啊……嗯……啊……”低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我逐渐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将鞋跟抽了出来,开始准备其他蹂躏我的工具。这次他拿出我的Call机,并将它塞入保险套里,我的Call机体积较小,大约只有6 x 3.5公分而已。 想当然,他又想把Call机塞入我的阴道。 经过刚刚鞋跟的翻搅以后,我的阴道口附近已经布满了大量的淫水,使他轻易的就把Call机一口气塞了进来,只有Call机上的炼条还露在阴道外面,然后他开始打电话Call我,过没多久,Call机就在我的阴道内振动了起来。 “啊……啊……”不过没多久就停止震动了,他觉得很好玩,于是又多Call了几次,才帮我把它拔出来。 这时他按耐不住,开始脱下裤子,露出他凶猛的阴茎,“滋”一下的插入我的阴道,并以高超的技巧,干着穿水手服的美少女。他拉起我的上衣,以灵活的口舌吸舔着我粉红色突起的乳头,还用阴茎忽快忽慢,忽浅忽深的抽插。 “喔!今天干了这么多次,还相当的紧嘛!” “啊……啊……啊……”我提高音调,淫荡的叫着。 他突然停止抽插。 “我要干你的屁眼!” 接着就用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屁股往两边分开。 “啊……不要啊……人家怕痛啊……啊啊!!” 他已经将龟头塞进我的屁眼了,那种疼痛欲裂的感觉,痛的我大声地叫。 “啊啊!好痛啊……啊!” 他用力的一口气插到底,然后在里面停留。 “欧!好紧,真棒!” 接着便开始抽插我的屁眼,插久了以后我也渐渐不是那么疼了,开始享受起那种特殊的感觉,他的阴茎让我和便便联想在一起,突然有一阵快感,从阴道分泌出淫水来。 “啊……啊……那边……嗯……啊啊……” 我竟然从肛交达到了高潮,虽然肛门的摩擦令我疼痛不堪,但另一种致命的快感却侵袭着我,他干了一会儿以后,把我弄成狗爬的姿势继续插我的屁眼,插的我差点失神昏了过去,他才把精液射在我的肛门里面。 之后的日子里,阿章继续用各种变态的方法蹂躏我,有时候在电影院里也用手指抽插我,还好他一直没有将我的照片传出去,其他同学也以为我只是和他有几次约会而已。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后来阿章学长被二一退学了,在他当兵前还把所有底片都给了我,我也终于逃脱他变态的魔手,回复清纯系花的身份。我与筱蕾及她的父亲 筱蕾是我的知心好友。我们之间几乎无所不谈,从生活点滴到暗恋的对象,甚至自慰的技巧,我们都会彼此交换心得,因此,我们也都知道对方的一些小秘密。 认识筱蕾是在国中的时候,当时我们是同班同学,家又住的近,每天早上一起上学,下午一起回家,自然培养出浓厚的友谊。高中以后虽然上了不同的学校,但还是继续保持联络,偶尔聚在一起聊聊天,谈谈心事,感情比亲姊妹还要好。 在“性”方面的观念,筱蕾并不像人家这么淫荡,不过她的性生活在某方面而言,比我更不被传统的道德观念所接受,因为……筱蕾和她的父亲乱伦。 筱蕾的母亲在我认识她之前就已经过世了,而筱蕾又是独生女,从小就跟父亲相依为命。 当女儿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心爱的妻子又不在身旁,我似乎有点可以体会伯父的心态。更何况筱蕾可算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她有着标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大眼睛,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她的身材和娟娟比起来虽然略为娇小,但胸部却比人家的还丰满,这样的一个女孩,恐怕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吧! 事实上追求筱蕾的男孩子也不少,不过我知道筱蕾深爱着他的父亲,虽然她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拒绝父亲的感情,经常在矛盾之中犹豫不决,最后还是选择了继续错下去。 我很清楚筱蕾对感情执着的个性,所以也没有多费唇舌去劝她。况且,我和筱蕾比起来又好得到那里去,年纪轻轻的性经验就比别人多……,当然,人家自己是不会觉得怎么样啦,只是有不少人都还不能接受娟娟这样的行为罢了。(不过我可没有和自己的父亲或哥哥有乱伦的行为喔!让一些读者失望了吧……。) 筱蕾也知道许多娟娟的小秘密,她知道人家不太常穿内裤,还常常开我玩笑,趁着四下无人就把手深入我的短裙内挑逗我的私处,当然偶尔我也会“反击”,把筱蕾的内裤脱下来,不让她穿回去。 我不是同性恋,但我很喜欢筱蕾,尤其喜欢看她红着脸颊害羞的样子,所以经常用身体开她的玩笑,像是摸摸她的胸部,捏捏她的屁股,有时候还做更“过火”的事……。 有一天晚上我到筱蕾她家去和她聊天,两个小女生在卧房里一聊就是好几个钟头,而且还越聊越开心,这时候筱蕾就故意开玩笑逗我。 “嗯,娟娟你今天又穿这么短的裙子,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没穿内裤是吗?” “哪有啊!是你自己偷看人家的,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穿那么紧的 T 恤,是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胸部大是吗?” “人家只是有点大而已啊,你的乳头才又圆又挺呢!” 她一边用言语分散我的注意力,一边已经用手攻进我的短裙内了。 “好啊!筱蕾你又偷摸人家,看人家怎么对付你!” 其实筱蕾今天穿的裙子也很短,我扑过去想要把她的内裤扯下来。 “呀!女色狼啊!” 她一边笑一边要阻止我。 “好啦好啦!不跟你玩了……” 人家故意假装放弃的样子,使筱蕾失去了戒心,等她不注意的时候,就以很快的速度让她来不及抵抗,脱下她那件白色棉质的内裤,现在她也和我一样是个没穿内裤的女孩了。 不过她并没有吃亏,当我正在脱她内裤的时候,她趁我下半身没有防备,趁机把手伸进我的短裙内,开始玩弄我的私处。 我没有抵抗她的攻击,反而放松身子让她可以尽情的摸我。……从私处感受到女孩子那纤细的手,我竟然感到舒服,流出了许多淫水。 “哎哟……,娟娟你真的好淫荡,这么快就湿了……” 今天筱蕾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开人家这种玩笑。 “你怎么这样讲你的好友……。好,我倒要看看你多清纯。” 我也开始攻向筱蕾没穿内裤的裙底,她一边想要挣脱,一边又不想放过我,继续揉动我的私处,两个女孩子就这样在床上扭成一团,最后形成“69”的姿势。 我开始用手指拨弄筱蕾稀疏的阴毛和稚嫩的阴唇,然后轻轻地揉捏她的阴核,过不了多久,她也流出一些淫水。 “喔~清纯小百合也开始潮湿了喔!” 我故意嘲笑她,使她不甘示弱的反击,学我用手指抚弄我的阴核。接着我将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她也将手指插入我的阴道;然后我进进出出地抽插她,她也进进出出地抽插人家。 反正我对她做了什么,她就以牙还牙,也对我做相同的事。 很快地我们就让对方喘息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 筱蕾呻吟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听起来虽然不比我淫荡的叫声吸引人,但也相当的好听。我看她如此的投入,决定今晚一定要让她享受一下高潮。 我将她的短裙卷起到腰部,露出她雪白无暇的臀部,然后用食指慢慢抽插她的阴道,等她渐渐流出更多的淫水以后,再把中指也一起插进去,并加快速度,在她的阴道中翻搅;我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随着抽插的节奏,按摩着筱蕾的阴核。 她被我搞得很舒服,双腿微微地抖动,淫水也大量的流出。不过她忍耐着将同样的技巧使用在我身上,使我获得相同的快感,发出诱人的淫叫声。 “啊……啊……轻一点,筱蕾……嗯……啊啊……” “啊……娟娟……别弄人家的那里啦……啊……啊……” 我们在筱蕾的房间里尽情的叫着。 后来我开始用舌头舔,不但吸她的阴核,也舔她的菊花蕾,使她很快地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液体泉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滴到床单上。 她继续无力地舔我的阴核,还不停用手抠我的菊花蕾,没多久我也达到了高潮,流出大量的液体,沾的她满脸都是。 “一起去洗个澡吧,娟娟,今晚你干脆住这里好了。” 我以前就曾经在她家过夜,而且明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学,刚刚又玩累了,我的确有点懒得回家。 “……好是好,不过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耶。” “没关系,我的衣服借你。你打开那边的衣柜自己挑,不过内衣裤恐怕……,啊,反正你又不穿。” 我轻捏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衬衫,就和筱蕾一起去洗澡了。洗完澡后筱蕾换上了睡衣,而我只穿了一件衬衫,两个人就躺到床上去睡。 筱蕾背对着我侧躺,我就从背后抱着她,然后用手抓着那对丰满的乳房,筱蕾也将手从她身后放在我的私处上。 “晚安,娟娟。” “嗯,筱蕾晚安。” 我们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隔天筱蕾七早八早就醒了,她要去晨泳,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不要啦,人家还想睡,而且人家又没带泳装,还要回去拿,真麻烦……” “我看你是怕身材被我比下去了吧……。” “哼!胸部大了不起啊!人家要继续睡了啦。” 我说完后就真的翻身继续睡,她只好一个人出去了。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我好像梦到被人抚摸着私处,被人用手指翻开我的阴唇,插入我的阴道,我很快地就流出了许多淫水,过了一会儿,我觉得阴道被塞入了一根粗大的东西,那种感觉好真实,不由得开始呻吟了起来。 “啊啊……嗯……啊……” 不!这不是梦,我张开眼睛,果然看到筱蕾的爸爸正在干我。 “啊……伯父……不要……啊……” 他看到我吓了一跳,立刻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娟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 他有点惊慌了,但那根东西还是插在我的阴道里。我想他一定是把我当成筱蕾了,我刚刚穿着筱蕾的衣服侧躺在筱蕾的床上睡觉,脸部又被长发遮住看不清楚,不仔细看的确很像筱蕾,也难怪连他父亲都会认错。 我羞红着脸不断地喘息着,他大概想说插都已经插了,干脆就继续搞下去,难得尝尝女儿以外的其他女人,又是个年轻美丽的骚货,就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不要这样……伯父……啊啊……” “娟娟乖,让伯父好好的疼你……。” 筱蕾的父亲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体力仍然不输给年轻人,干了我好久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倒是我已经被插得全身无力,快要达到高潮了,他把我的左腿抬起,扛在他的肩上,然后又开始慢慢地抽插,虽然慢,但每一下都插到了底,弄得我搔痒难耐,不断的淫叫。不久后他开始加快速度,才一会儿功夫就让我泄了。 他让我站起来背对着他,并要我低下腰用手扶着床,臀部高高地翘起,就在我第一次高潮还没平复的时候,他又从后面插了进来。 “啊……人家不行了啦……啊……啊……” 他抓紧我的腰用力的前后抽送,每次向后抽出的时候,都用阴茎带出一些淫水,从我的大腿内侧徐徐地流下。 我被他干到腿软,无法再继续站着让他插,他就把我放到床上让我躺平,然后再张开我的双腿,继续插进来。 然而他只是抽插,从头到尾用力的插,也不脱我的衬衫,也不抓我的乳房,当然也没有吻我,好像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一样,只用阴茎尽情的蛮干,这样让我没什么罪恶感,毕竟我和伯父之间只有性的存在,没有任何爱情的成分,即使他实实在在的上了我,而且干到我的阴唇翻了出来,我还是不会觉得我是他和筱蕾之间的第三者。 而伯父也相当厉害,完全不用靠什么花俏的技巧,只用最原始的插入,就把我带上了第二次的高潮。 然而他还是没有射精,而且好像还不打算放过我,丝毫不理会我的高潮与淫荡娇柔的叫声,仍然持续着他的活塞运动。 我开始觉得我好像是个淫贱的妓女,因为即使他这种毫无感情的抽插,我也越来越觉得兴奋,叫床越来越大声,口气越来越淫荡。 “啊……啊……伯父你……好……厉害……啊啊……伯父……插我……啊……用……力的干娟娟吧……啊……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啊……用力的奸淫我……啊啊……” 我从来没有在别人面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语,但是我越这么叫就越觉得舒服,一直到我泄了好几次,最后失神昏厥过去才停止呻吟。我想我大概一共有五、六次的高潮吧!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脸都是精液,我只好去浴室清洗。 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伯父正若无其事地在看电视,他看到我醒来了,就对我说:“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吧?” 我了解他的意思,便点点头说:“我刚刚在睡觉啊,什么事都不知道。” 然后对他笑笑,坐下来和他一起看电视,不过我坐的位置和他还有一大段距离,因为我现在还是只穿着衬衫,我怕待会儿筱蕾回来有什么误会。 很快地,筱蕾游完泳回来了。 “爹地~,我回来了。” 说着便亲亲她的爸爸,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也用手搂住筱蕾的肩膀。 “娟娟,你终于醒了呀!” 我对她笑了笑,便继续看电视。 由于电视节目很无聊,我又开始打起瞌睡来,就这样用手扶着额头在沙发上半躺着,这时他们父女的动作越来越亲热,看到我睡着了,伯父竟然开始深入筱蕾浅绿色的短裙中拉下她的内裤。 “不要啦!爹地,娟娟还在这里……”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就醒来了,不过我不做任何动作,只是偶尔偷偷瞄他们一下,假装还在打瞌睡。 他一手拉起筱蕾的短裙轻抚她的私处,一手伸进筱蕾的小背心中挑逗她的乳头,筱蕾虽然被弄得很舒服,但只能急促的喘息,不敢发出呻吟的声音。 筱蕾纯白色有蕾丝花边的内裤被扔在地上,整个人被抱起,坐在她父亲的两腿之间。 他拉开拉链,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插入筱蕾的阴道,然后开始在沙发上做爱,筱蕾被干的有点失去控制,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 “啊……啊……爹地……啊啊……筱……蕾好喜欢……啊啊……啊……” 她爸爸大概怕吵醒我,就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塞入筱蕾的口中,使筱蕾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筱蕾,乖女儿……好紧……弄得爹地好舒服……。”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筱蕾发出声音,自己却说的那么高兴。 他就这样干他的亲生女儿,干了大概一个多钟头,实在很夸张,万一中途我醒来怎么办,不过其实我一直是醒着的,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总之干了那么久,把筱蕾干的都快昏过去了,他才抖了几下,直接在阴道里面射精,这时我也看得淫水直流,在沙发上弄湿了一大块。 他们整理好衣物以后,就继续若无其事地看电视,不久后我也张开眼睛继续看着无聊的节目,筱蕾可能刚刚被操得很累,没多久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时我还在想着刚刚那一幕,淫水又流了出来,我便起身想去洗手间解决一下,没想到刚进浴室,筱蕾的爸爸就冲了进来,翻开我的衬衫以后,又把他的阴茎插进来。 “啊啊……不会吧……啊……伯父……你今天已经射了两次了……还想要吗?” “喔!原来你刚刚看到了啊,难怪这么湿。” 接着就开始快速的抽插,我在别人家的浴室里,被我好友的爸爸用力的干着,而且筱蕾就在外面客厅,让我觉得异常刺激。 不过这次在我的扭腰配合之下,他只干了十几分钟就射了,他抽出来将精液射在我的肛门外,然后用手指插入我的菊花蕾,让我很快地达到高潮。 我今天竟然被这个中年人干了两次……。 之后我虽然常常到筱蕾家,但再也没有像那次这么刺激的经验了,当然筱蕾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不知道她爸爸曾经上过我,我还是偶尔和她互相抚弄,使对方达到高潮,然后相拥而眠。 据说她也一直和她爸爸维持乱伦的关系,她爸爸找到机会偶尔也会搞搞我。小男生 前几天为了拿回我的课本和笔记,我到一个女同学家里去,不过由于事先没和她约好,所以扑了个空。 “那你要不要先进来坐坐?她可能待会儿就回来了。” 她弟弟很有礼貌的问我,我想反正也没事,就先进去等她。她弟弟叫小强,现在正在念高中,长的高高帅帅的,算是一个美少年吧!我以前就曾经来过她家,也和小强见过几次面,所以和他也不太陌生。 那天正好有一些同学来找小强,所以在他家的客厅里,除了我以外都是一些高中的小男生。 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强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边看电视一边闲聊,我知道小强蛮喜欢我的,每次我来的时候,他总是缠着我聊天。由于人很多,沙发的位置不太够,所以小强和我坐的很近,偶尔他的手臂会不小心碰到我的胸部,他总是会紧张的说对不起,我笑着说没关系。其实我内心很喜欢和他亲近的感觉呢! 我身上穿着一件鲜黄色的短袖连身裙,紧身的那一种,裙子很短,露出我粉嫩的大腿,而且几乎要看到内裤,……不过没有人会看到的,因为我根本就没穿。 这么辣的装扮,使我在进门之后,就不断地被好几双眼睛盯着,这些小男生正处青春期,对异性有反应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像我这么迷人的小姐姐,一定令他们异常兴奋吧! 过了不久,小强按耐不住了,开始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没有抵抗,而且还抓了一个抱枕放在腿上,掩饰他的动作,以免被他同学看到。我们两个不动声色,像是在专注地看电视,其实在抱枕底下小强已经把手渐渐地伸进我的连身裙内了。 我把双腿微微分开,好让他可以直接攻入我的私处,他沿着大腿内侧,轻轻地往里面摸,很快地他摸到了我稀疏柔软的阴毛,然后停下动作,讶异的看着我,他发现我没有穿内裤。 我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把食指放在唇边对他眨了眨眼睛,“不可以说喔……”我悄悄地说。 他知道我不会抵抗之后,就开始大胆地抚摸我的私处,我看见他两腿之间有明显的鼓起,不过他尽量调整坐姿,让勃起不那么明显。其实我觉得他根本不需要掩饰,他的一些同学早在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勃起了。 在他的挑逗之下,我很快的就湿了,淫水潺潺地流出。然后他进一步地把手指插入,在阴道口进进出出,使得我开始轻声地喘息,双手紧抓着抱枕。 “娟娟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要到房间休息一下?” 小强突然抽出他的手,以所有人都听的到的音量问我,我明白他想在房里和我做爱,就点点头起身和他到房间去了。 一进房间他就脱掉我的连身裙和胸罩,使得我几乎全身赤裸,只剩下袜子没脱,他把我压在床上,吸舔我的乳房,我的乳头很快的就硬了起来。 然后他脱掉裤子,弹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就直接插了进来。 “啊……”我叫了出来,然后他开始挺着腰用力的抽插干我。 “啊……啊啊……” “啊,娟娟姐,你的那里好紧,啊……好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轻的关系,我虽然性经验多,但阴道还是如处女般的紧。……小强的动作很生涩,我想他可能是第一次吧! 果然在几分钟后,他就射精了。他抽搐了几下,把精液全都射在我的阴道里面。 他抽出阴茎之后便搂着我,我倒在他的怀中喘息。 “……强,你弄得娟娟姐好舒服,人家还要……” 我一边说一边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没多久它又硬起来了,我便低下头去将它含在口中,小强也一边玩弄着我的乳房,一边让我替他口交。 “娟娟姐,你好漂亮……让我再好好的爱你一次吧。” 我停止口交,然后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地抬起。 “嗯……这次从后面进来好吗?” 我感觉到私处流出大量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滴下,小强受不了诱惑,很快地又插起我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在房门口有许多双眼睛在偷窥,原来小强的同学们早就发现我们在房间做爱了,一群小男生挤在门口看免费的A片。不过我不但装作不知情,还更淫荡的呻吟,让这群观众能一饱眼福。 “啊啊……强……啊……不要……不要停……啊……弄得人家……喔……啊啊啊……” 小强可能因为刚刚已经射了一次,所以这次很持久,再加上旁边有别人在偷看,我这次终于达到了高潮。 “啊……啊……人家要泄了……啊啊啊!” 小强把阴茎抽了出来,要我再替他口交。 我吸舔他龟头上的液体(可能大部份是我自己的淫水吧!),然后用我的小口吞吐他的阴茎,有时候我也舔舔他的阴囊和睾丸。就这样舔了不久以后,小强把精液射入我的口中,然后倒在一旁休息。 我没有将全部的精液吞下去,只喝了一些,其他的精液沿着我的唇边流出来,我让精液留在我脸上,没有去擦拭。 这时我对着门口的那些观众说:“嗯……你们还有谁想要来干娟娟的啊?” 我张开澄澈的大眼睛,用表情和言语挑逗他们。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打开门一群人蜂拥而上。 动作比较快的那个人已经脱好裤子,把阴茎直接插进人家的阴道,由于刚刚看了一场激烈的好戏,硬度和长度都已相当足够,一插进来就搞的我不停地淫叫。 “啊啊……啊……已经……插到底了啦……啊……啊……” 其他慢一步的人只好在一旁先用手过过瘾,不过有个人比较聪明,把阴茎插到我的嘴里,干我上面的洞,使得我不能再继续呻吟,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毕竟是高中的小伙子,在我扭腰配合之下,很快就射精了,两人几乎同时射在我的阴道和嘴里。 其他人当然又继续卡位,想要插入人家的阴道,他们想试试看能不能同时将两根阴茎塞入,不过试了很久并没有成功,其中一人干脆插入我的肛门,让我被前后夹攻,“啊啊……好痛……啊……不要干屁眼……好不好……啊……啊……”由于干我屁眼的那个人尺寸很大,所以插的我唉唉叫,再加上另一个人又在我的阴道中翻搅,使我被干的快要昏过去。 “啊……受不了了……人家又要泄了……啊……啊!”我被他们两个插到高潮,他们也在我阴道和肛门抽搐的时候射精了。 我觉得我已经不行了,但是还有一些人还没爽到,他们还是继续奸淫我。 “嘿!真的很紧哪!这样干你舒不舒服啊?” “嗯……啊啊……舒……舒服……啊……啊……” 没想到现在的高中生这么厉害,有些人可以撑半个多小时!我的私处被干的又红又肿,流出许多他们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把整个屁股和大腿都弄得湿答答的。 我被这些毛头小子干的达到好几次高潮,他们一些在旁边休息的人一边欣赏一边讨论。 “看她的乳房好挺好漂亮啊!” “嗯,我刚在干她的时候有摸喔!很软很软耶。” “啊……啊……啊……啊……” “漂亮姊姊,叫大声一点,好好听喔!” 我被搞的阴道已经有点疼痛了,但感觉还是很棒,不想停下来。 “喂,换我了吧?你干了几次了啊?” “才两次而已啊!” 天啊!一人干两三次我要被干到什么时候啊?终于在第六次还是第七次高潮的时候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那些小男生已经走了,只剩下小强,小强说我昏了以后他们就不敢再继续干,先走了。 我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他们的精液,小强建议我到浴室冲洗一下,不过我下面被干的好痛,根本无法走路,小强便把我抱起,带我到浴室,温柔地帮我将身上的黏液洗干净。 洗完了以后他又帮我穿上原来的衣服,让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下,等我稍微能走了以后,他才送我回家。 “你的课本笔记我再帮你跟我姐拿,改天再送过来。” “谢谢。” 我在门口吻了他一下,才踏着蹒跚的步伐走进家里。 回到家里我才想到,刚刚他们没有人戴保险套,还好我是在安全期,不然万一怀孕了,那么多人奸淫我,可能还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爸爸呢! 过两天,小强把我的课本笔记送还给我。当时我家没人,就请他到我房里听音乐。 “娟娟姐,你……那里还会痛吗?” “嗯,有一点。” “对不起喔!我同学他们太过分了……。” 我向他微笑并眨眨眼睛。 “不是你的错啊!你用不着道歉。” 小强真的很可爱,让我很想戏弄一下这个小男生。 “你们那天弄得我又红又肿,痛的都不能走路了,害人家都不能出门……” 我嘟着嘴向他抱怨,并把身体往前倾靠近他,我穿的衬衫蛮大件的,领口又有两颗扣子没扣,我在家的时候不常穿胸罩,所以身子一低下来,就可以清楚的看见一双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他紧张的问:“真的,那有没有怎样?现在还会红肿吗?” “……人家也不知道,只是有点痛,……你帮娟娟姐看看好了。” 说着说着我便慢慢掀起我的方格子百摺裙,露出没穿内裤的私处,我发现小强也开始慢慢的勃起。 “怎么样?还会肿吗?” “呃……看不太清楚……” “靠近一点啊……” 小强仔细的看,我的私处感觉到他温暖的气息。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不过有点湿湿的就是了。” “那……你……你可以摸摸看。” 我的挑逗越来越明显了,他好像也已经发现我在引诱他。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阴唇,不敢太用力。 “会痛吗?” 我只是喘气,轻轻地摇头,经过他的抚摸,我的淫水已经大量的流出了。 “啊……再上面一点……啊啊……对……就是那里……啊……帮人家……揉一揉吧……啊……啊……” 我导引他玩弄我的阴核,并解开我衬衫的扣子,让白晰的双乳裸露出来。 于是他便大胆地用嘴吸舔我的乳头,并将手指插入阴道。 “这里会痛吗?” “啊……有一点痛……啊……但是不要停……啊……继续……啊啊……” 他弄了我好久,让我好想要,可是他却一直没有插进来。 我忍不住了,只好开始求他。 “小强……啊啊……快点……啊……插进来……啊……干我……啊啊……” 我的淫水泉涌而出,他也终于脱下裤子,把直挺挺的阴茎对准我的阴道口,滋一声就插进来了。 “娟娟姐,这样舒服吗?” “啊……啊……舒……舒服……啊……再用力点……啊……” 虽然我觉得阴道还有点疼痛,但是这样被干真的很舒服,他才干了没多久我就泄了。 不过显然他还没过瘾,把我的双腿高高抬起后又继续抽插。 “嗯……娟娟姐……很棒……你还是这么紧……让小强好好爱你吧!” “呀……啊……啊……嗯……啊啊……” 我只能娇声地呻吟,享受被美少年抽插的快感,期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他又插了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他依然直接射在我的阴道里面。 后来他又要求要再干一次。 “啊~?!小强你好色喔!” 我羞红着脸看着他,他只是缅腆一笑,轻拉着我的小手。很快的,我们又开始互相亲吻,然后他又插了进来。我可能已经习惯长时间的性交了,如果小强真的只干我一次,在他回去之后,我也许还要自慰一下。 令人兴奋的是,小强干我的技术越来越好,时间越来越持久,而且只要经过短时间的休息,他又可以继续再干第三次、第四次……。我就这样被他蹂躏一整个下午,直到天黑他才回家。 当然我又被干到又红又肿,难以走路,而且还流了一点点血。还好这几天我父母亲出国,我哥又很好骗,才没被家人发现。 昨天小强又打电话来,说他同学想再一起搞我,我跟他说最近不太安全,可能会怀孕,叫他过一阵子再说。 “不过你倒是可以一个人过来,我这里还有一些保险套。” “……那我同学也可以戴套子啊。” “唉呀,你真的忍心看人家被那么多人蹂躏啊?” “难道你不喜欢吗?” “……讨厌啦!……你待会儿要过来喔!” “好啦!拜拜……” 过了不久,小强出现了,不过他还带了两个同学。 “你还真的带同学来啊?!” “娟~好嘛!他们上次没玩到啊……” “……谁准你叫我娟的,叫娟娟姐。” “好,遵命。漂亮的娟娟姐姐……我们要在那里玩啊?” 我家里没人在,而且他们可能很久才会回来。 “在客厅好吗?我的房间太小了。” 于是他们就打开电视,转到锁码台,一边看 A 片,一边模仿里面的动作轮流干我,我忘了让他们戴保险套,不过还好他们学 A 片把精液射在我的胸部或脸上,只有小强好像是故意的,直接射在里面。 被他们干的时候我还大声的淫叫,也不怕吵到邻居,我觉得我真的越来越淫荡了……。他们一个一个轮流抽插着我,有时候也两个一起上,一个插阴道,一个插嘴巴。 我不让他们干我的屁眼,因为肛交很痛,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我承认我曾经在肛交的时候达到高潮。 他们就这样干我干了好几个钟头,我达到了许多次高潮,他们一人也射了两三次,每个人都玩得很尽兴。后来他们说要请我吃饭,我淋浴过换好衣服就和他们一起出去了。 在餐厅里,他们又不时的对我毛手毛脚,害我回家以后又自慰泄了一次。 想到昨天的情形,我的私处又湿答答了,真希望小强今天再打电话来约我……。夜半 Pub 失身 那天下午上完课,我经过一个僻静的楼梯口时,发现盈慧一个人在那偷偷地啜泣。盈慧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个文静乖巧的女孩,我跟她虽然不是很熟,但仍不忍心看她独自伤心难过,于是我上前去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盈慧沉默了几分钟,才缓缓拭去泪水,将她与男友分手的事向我倾诉。我安慰着她,使她的心情渐渐平复。 “娟娟,陪我去逛逛街好吗?”盈慧茫然地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向我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当然爽快地答应了。 之后我们就到东区去逛街。随着时间的飞逝,盈慧慢慢地忘掉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们各自买了一些衣服,大包小包的提在手上。我发现盈慧买的衣服都是属于比较能展现自己身材的类型,和她以前的穿着风格完全不同,在我的印象中,盈慧不是穿着朴素的套装,就是穿着比较中性的T恤牛仔裤,而她今天下午所买的衣物,不是紧身细肩带或露背,就是超短的迷你裙或几乎露出臀部的短裤。最后她干脆在更衣室换上新买的衣服——粉红色的紧身T恤和白色的超短窄裙。哇……我真不敢相信在眼前的这个小辣妹是那个刚被男友抛弃的同学! “看不出你的身材还真是玲珑有致啊!”我可不是在恭维她,盈慧的身材确实相当“有料”,尤其是她胸前的那一对乳房,至少比我的大4吋,不过大是很大,就是不够挺,这点我娟娟可是扳回一城。我建议她去买调整型胸罩,这样可以使她更具吸引力,于是,我们便到一家内衣专柜去购买有托高集中、制造乳沟功能的胸罩。在盈慧挑选内衣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穿E罩杯!看来我们班上的“波霸”非盈慧莫属了……。 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盈慧说她还想和我去一个地方疯狂一下,我不置可否,她就当作我同意,拉我一起上计程车,到台北一家知名的 Disco Pub 去。 一进到里面我们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打扮入时的男男女女所淹没。盈慧这个拥有天使脸孔的巨乳小辣妹,很快就和来搭讪的陌生男子到人群中热舞去了。也许因为我的打扮太过朴素--深咖啡色的短袖紧身衬衫及贴身长裙,才暂时没被人发现我的美貌。不过这样也不错,逛街逛了那么久,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我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座位坐了下来,再次向舞池望去时,已经看不到盈慧的身影了。 “这小妮子到哪里去了?”我喃喃自语,丝毫没注意到一个黝黑的男子向我走来。 “嘿!怎么会有人让一位绝色美女孤单地坐在这儿呢?”我对他的称赞报以一个浅浅的微笑。 “你好,我叫小高。” “我叫娟娟。” “娟娟,好可爱的名字。是这样子的,我和我的朋友打了一个赌……”他手指着不远处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那男子正看着我们,并向我们挥挥手。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们赌的是……,那个,啊!先说清楚,我们绝对没有冒犯娟娟小姐的意思,决定权在你手上,这个……,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赌赢的一方愿意分你一半的赌注……”他的笑容有点暧昧,我眨了眨双眼,不明白地看着他,暗示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总而言之,我们赌的就是娟娟你内裤的颜色,我赌黑色,阿良赌粉红色,输的要付给对方一万块,而你可以分到其中的五千元。” “啊?”我猜我现在一定满脸羞红,我不知道我内裤的颜色竟然可以赌到这么大。“那么……,我只要告诉你谁是对的就可以了吗?” “呵,当然不行,否则这五千块也未免太好赚了一点。你必须要拿出证据,也就是说……”他停顿一下,吞了一口水。 “我们希望你能当场脱下来。” “这……这未免太……” 他见我没有立刻回绝,就继续说服我。“我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难为情,但决定权在你手上,我们绝不强迫你。”我没有反应,于是他便提出了更优厚的条件,“假如我和阿良都猜错,那我们各出五千块,全归你所有。”我想我渐渐被打动了,因为我穿的是白色的内裤,只要我愿意脱,马上就有一万元进帐。 “不过,你脱下来的内裤,就归我们所有,如何?” 我考虑了一下,在心中分析着这件事的利弊。其实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清纯小百合,有点淫荡的我平时根本就很少穿内裤,裙子里少一件对娟娟而言根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只是要在公共场合中当众脱下内裤……,实在太过刺激了些。 “好,成交。”我断然下定决心。“现在公布答案……”我蹲下身子,将几乎盖至脚踝的长窄裙向上卷起,直到膝上十五公分左右,使得我修长匀衬、雪白粉嫩的一双美腿展现在小高的面前,周围附近有一些人的眼睛不安分地瞄过来。我今天穿的内裤是系带式的,所以只要将双手伸进裙内轻轻一拉,将细绳所系的结解开,内裤就可以轻松扯下。不过我故意吊他们胃口,用双手在大腿处抚摸,然后才慢慢地摆出撩人的姿势,伸入裙内,徐徐将内裤拉下,当我将白色的内裤褪至膝盖时,我发现小高的裤档已有明显的突起。接着我将内裤完全褪下,并递给小高。 “你输了,是白色的。”我若无其事地将卷起的长裙放下至原来的长度。 这时留着小胡子的阿良也走了过来,从口袋中掏出五张千元大钞。小高的脸上又再度浮现那种暧昧的笑容,并对我说:“愿赌服输。……只不过今天花了一万块买你一件内裤,实在有点贵,不知道娟娟你愿不愿意附个赠品,好让我小高输得心服口服。”他边说边从皮夹中取出五千元,然后将两人输掉的一万元交到我手上。 我看他们也相当守信用,就从衬衫外头将我的无肩带胸罩解开,然后打开胸前两颗扣子,慢慢地将胸罩取出送给小高,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动作,好像深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穿帮镜头。 “满意了吧!”我拿了钱转身就走,不再给他有得寸进尺的机会。 我走进跳舞的人群中试图寻找盈慧,但人没找到,倒是被吃了不少豆腐。有些人趁着人多混乱,偷摸我的胸部,由于我里面没穿胸罩,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使我被摸得很有感觉,粉红色的乳头慢慢翘了起来,在紧身的短袖衬衫上形成两个漂亮的突起,这如此一来每个人都知道我没戴胸罩了。 找了好久,才在一处灯光昏暗的地方,看到盈慧和原来的那个陌生男子抱在一起。当我走近时,赫然发现盈慧的T恤和胸罩被拉起,裸露出巨大的双乳在让陌生男子舔着,而且那名男子还不断前后摇动他的臀部,使盈慧发出一阵阵的呻吟,但音乐声实在太大了,没仔细听,还不知道盈慧在“啊……啊啊……啊……啊……”地叫着。 看来盈慧已经被人奸淫了,而且由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十分地享受。“啊……人……人家……快受不了了啦……啊啊……讨……讨厌……啊……你的那……怎么会那么粗啊……啊……喔……啊啊……啊……”盈慧被干得摇头晃脑,将她高高扎起的小马尾甩来甩去,双手紧紧抓着陌生男子的头发,任他在自己两个挺起的乳头上舔弄。 看着看着,我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流下了几滴黏滑的液体,呼吸和心跳也渐渐急促了起来。突然间,有人从背后将我紧紧抱住。 我立即回头,不料那人马上凑上我的双唇,给我一个深吻。我来不及反应,再加上刚刚正看得兴奋,根本无法抵抗他的吻功,不久后,我就全身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他进一步将双手游移至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我的乳房,并且用拇指和食指轻轻逗弄我那早已翘起变硬的乳头。 “没穿胸罩的小骚包……,让我来好好疼你好吗?”他在我的耳边吹气,以低沉的声音诱惑我。 “不……不可以……啊……”他不知不觉已解开我胸前的钮扣,将粗糙的手指伸入衬衫内继续玩弄我高耸的双乳。 “喔……好细嫩的皮肤啊!乳头的颜色还真漂亮呢。”他忽轻忽重地捏着,使得我渐渐喘息起来。 没想到我轻易地在 Pub 里被人玩弄我的双乳,而且还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然没有抵抗?!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子吗?……随着我的喘息声,他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大胆地将手往下探索,并从腰际伸入裙中,触摸到我稀疏柔软的阴毛。 “哇靠!你这个小淫娃连内裤都不穿啊……,啊?还已经这么湿了,看来今天不把你干到爆,你是不会爽的了。”他开始用右手将我两片濡湿的嫩唇翻来翻去,并用指尖轻触我的小豆豆,搞得我开始呻吟起来: “啊……啊啊……别……别这样弄……啊……嗯……轻点……喔……啊啊……不要把手指……插……插进去……啊……痛死人了……啊……啊……” 他将手指用力地抽插我的嫩穴,搞得我又痛又有快感,淫水随着他的抽插涓涓地流出。 “啊……啊……再来……再快一点……啊……受……受不了……呀……人……人家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没过多久,我就被手指插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两腿间狂泄出大量的乳白色液体,将他的手及我的大腿、裙子弄得潮湿无比。 “呵……你还真容易达到高潮啊,那待会儿我用我的大屌干你,岂不是要把你干昏了?” “呼……啊啊……让……让人家休息……休息一下好吗?” “那能那么便宜你!” 说着便将我的长裙脱下,露出我白晰浑圆的小屁股。这时候我还一直是背对着他的,他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硬挺的阴茎,从背后戳进我潮湿的嫩穴。 “啊……啊……啊……啊……”此时我是站着的,上半身微向前倾,他进进出出干得十分用力,使我不得不向前移动几步,就这样我们一边干一边前进,直到我的手碰到墙边为止。现在我的姿势是向前弯腰,以双手伸直扶着墙壁,双腿则略微张开,使他可以轻松地从后方撞击,而我的长裙则已经掉落到脚踝了。 “干,看不出你这个淫荡的小骚包,那小洞可还真紧!弄得哥哥我好爽……妈的,真的好紧,好有弹性……”我被他干得唉唉叫,很快地又控制不住,要来高潮了。我突然全身痉挛,小穴不断收缩,并泄出如泉水般的液体。他巨大的阴茎被我收缩的嫩穴一阵一阵的箍紧,看来也快撑不住了,便抓住我的腰,狂暴地加速抽干数十下,然后用力一顶,将热热的浓精射入我的体内。 “Shit!抱歉,控制不住,来不及拔出来……”那个人射完以后慌忙离开,留下在阴暗角落的我,无力地侧卧在地上,使高潮后的情绪平复。几分钟后,我突然清醒过来,警觉到自己身在公众场所,必须快点整理好服装仪容才是。我立刻穿上长裙并扣好上衣的钮扣,然后到化妆室换上一套今天刚买的套装。 我开始后悔今天带盈慧去买内衣时没有买自己的,现在我穿着新买的白色毛料长袖衬衫及同色同质料的短紧身窄裙,但里面没穿胸罩及内裤。 刚出化妆室的门,就看到盈慧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而刚刚搞过盈慧的那个男子则是站在在她旁边,不怀好意地对我淫笑着。 “怎么样?刚刚被插的过瘾吗?可爱的娟娟同学……”盈慧靠近我的耳朵暗示她刚刚发现我的秘密,并露出诡异的神情。 “彼此彼此。”我毫不客气地反击。 “不过,她可没有淫荡到当众把自己的内衣内裤脱下来卖人的。”这时候盈慧旁边又出现小高、阿良两人。 “我的这三个新朋友对你很有意思,想请你吃个宵夜,如何?”原本我想一口回绝的,但是看到盈慧的眼神迷蒙,精神涣散,觉得事情必有蹊跷。 “盈慧,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呵呵,这个小辣妹吃了一些药,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了!” “如果你忍心放着她不管,大可以拍拍你的小屁股回家去。否则你最好乖乖跟我们走,以免这个淫秽的盈慧被我们干爆。” 就这样,我一步步走向狼群所布下的陷阱,因为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其实,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点淫荡的念头在蠢动着,而且经过刚刚的性交之后,我已经被挑起了沈息已久的疯狂性欲,我不知道接下来这三个男人会把我和盈慧怎么样,但是我在危险与恐惧中竟有些许的兴奋和期待。 随后,我们五人离开 Pub,并开车到阳明山上一处僻静的地方。在车上,我被强迫吞服了一些药丸,我想大概是迷奸药,所以之后的事我已记得不太清楚,但隐隐约约记得,我和盈慧被他们三个在荒郊野外轮奸,我被抽插得高潮不断,阴唇也被干得红肿外翻,连嘴巴,甚至是我的菊花蕾,都不被放过,但我仍是高声柔媚地淫叫,搞得他们三人分别射了好几次,而盈慧也因为我的淫荡,而免于遭受多次的摧残。" }, { "text": "医务所阴谋\n目录序章第一章 蜜壶训练第二章 涌泉夫人第三章 自慰交欢第四章 紧缚凌辱第五章 治疗组织第六章 患者会员第七章 连续强奸第八章 肛门性交第九章 欢乐夫妇第十章 娼妇后补第十一章 妇人痉挛后记序章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布开始的,一块紫色的布。有那种颜色的布挂在窗外的栏杆上飘摇,少年刚看到时还以为那饲养的蝴蝶在那休息呢。 (那是什么呀??) 拿在手上才知道是女性内衣,但也不是立刻就知道,对一个童男子而言,很难相信这是盖在女人肉体最神秘部分的内衣。 (这是*三角裤吗?) 他母亲和姐姐,身边所有的每一个女性,他都没有看过穿过这样的东西。而且非常薄,这布片完全违背内裤是掩饰不能让人看到的原则。基本上是有蕾丝边的三脚形尼龙布,跨下最细的部分只有少年手指宽松。 少年心理在想穿上这样内裤后的女人肉体会是什么情形,感到下腹部火热,年轻的性器开始膨胀,少年有一点狼狈。 “唉呀!是掉下去了!” 从上头传来的声音使少年紧张往上看,是隔壁的建筑物,旧公寓的二楼,少年知道这房间住着个女性,因为在窗户外经常看到晒女性的内衣,但他不知道年龄,看起来好像比母亲年轻。 “啊…….” 少年听到声音后感到很狼狈,因为他正在这时候正把女人的三脚裤摊开仔细看,但物主的女性用很自然的声音说。 “好像是被风吹下去了。小弟,你能不能帮我送上来呢?” 圆圆的脸,大概刚洗完澡露出圆润的双肩,胸上围绕一条浴巾。虽然只能看到上半身但很丰满。少年好像看到很耀眼的东西,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回答。 “喔……可以….” “我这里是205号房”说完女人的身体退入房间不见了。 女人住的这公寓叫作旭庄,少年从黑暗肮脏的楼梯走上去,在205号房门上挂着[荻沼]的名牌。 按门铃时,门立刻打开。刚才那个女人站在那里,先前是在身上只有一条浴巾,但现在穿着白色的睡袍,脚是赤裸的。头发还是湿的,果然是刚洗澡。 “这是给你的。” 少年从口袋拿出性感的三脚裤,年长的女人接过去时露出笑容,那是很随和的笑容。 “谢谢你为我送来。没有事就进来坐一坐,我请你喝冷饮,对了还有冰淇淋。” 少年因为完全没有预期她会说这种话,所以又感到狼狈。当他清醒时已经坐在餐厅的参桌前。那是很窄的小房间。 她是个风尘女郎,这是以前就知道的。因为天快黑时出去,半夜时才回来。这个港口在日本也是相当有名的远洋渔港,在这种地方当然有泰国浴或脱衣舞戏院等都集中在这里。当然有很多女人在这里工作。他的同学中就有十几个人的母亲从事这种工作。所以对少年而言,风尘女郎并不是很特殊的人物。可是看到站在面前的女性还是第一次。 “哇~好漂亮的人….” 说她是美人,如果是大人听到也许会笑,但并不是丑,不是社会上所说的一般的美女,但有东南亚或南方系统的较宽大的脸和比较低的脖子,嘴大而唇厚。虽然以卸妆但嘴唇还是很红润。大门牙少许的突出,浓眉下的眼睛又大又圆,大概是染发的关系,有野性和肉感的印象。肌肤是校小麦色很丰满。 也许有人说她胖,但也许有人赞美她丰满。最使少年感到特殊的,是完全成熟的雌性散发出的性感。和在家的母亲完全相反,站在面前的少年感到呼吸困难,几乎要向狗一样喘息。 “真讨厌,快到九月了还这么热。因为我特别会出汗,所以最怕热。” 女人以为少年呼吸困难的样子是因为房里闷热的关系,从冰箱拿出冰淇淋和冰凉的麦茶,把东西放在餐桌上时,睡袍的领口匆松动,少年看到丰满的乳沟,甚至于乳沟下的肚脐。 “啊……..”少年紧张的倒吸一口气。 很显然的,她没有穿衬裙或乳罩。看到富有弹性的肉丘在摇动,看这种情形也许没有穿三脚裤。一定是这样的。洗完澡因穿内衣才去拿晒在窗口的内衣,因此才发现三脚裤掉下去了。 “小弟,你几岁呢?” “十二” “那么是小学六年级,我有个女儿她五年级,不过现在住在爷爷奶奶家。”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他觉得很羡慕,因为能吸允眼前看到一半的丰满乳房吃奶,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女子的胸部。 女子自称叫秋子,少年只回答说“健一” “喔~~原来下坡那间药局,是你父亲开的呀。我常去那买化妆品等。” 父亲经营古老的药局,父母白天都在药局,而姐姐则去上课,所以下午回到公寓也没人。 少年与秋子大约交谈十分钟。吃完冰淇淋,喝完麦茶也不想离去。从身穿浴巾的柔软肉体好像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紧紧吸住少年不放。 秋子很自然的谈到自己的事,结婚生子后离婚,虽没谈到职业,但好像一直做吧娘。也没说到为什么没带女儿来这的原因。 不久后,秋子用很平淡的口吻问少年:“你已经射出白色的液体吗?从小鸡鸡…” 她一面说一面拿出刚才少年送来的三脚裤,就在少年面前摊开,脸上露出奇妙的笑容。 “什么…..白色的液体…..”因为事出突然,少年说不出话来。 “你刚才拿我这个东西不是很仔细的看吗?那个时候,裤前已经隆起来了。这个年纪的少年会发育到什么程度,我女儿是今年开始有月经…” 少年无法判断她的问题是单纯的好奇还是别有用心。 “白色的液体是指精液吗。出来了。”少年红着脸回答。 他刚才确实勃起,性幻想这个又薄又小的三脚裤的这个女人,他身上只穿T恤和短裤,勃起时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手淫?还是梦遗?早晨醒来时已经流出来了吗?” 少年又产生刚才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为什么…….问这种事?” “你生气了吗?不用生气。我知道你已经是大人了…对女人很有兴趣,对不对?” 女子脸上出现奇妙的笑容站起来。 “想不想看阿姨穿上这个三脚裤的身体呢?”说着走到卧房把窗帘拉下来。 “究竟要不要看?”女子站在床边手放在睡袍的腰带上。 “不想看,就可以回去了。” 少年感到嘴里非常干,急忙喝下剩余的麦茶。 “不是不想…” “是想看吗?”经过这样追问,少年点头。从他额头上冒出汗珠。 “嘻嘻嘻,这是当然的。你们这些年龄如果对女人的身体没有感兴趣那才奇怪。”女子露出胜利者的表情,解开腰带脱去睡袍丢在脚下。 正如他所猜想,女人没有穿三脚裤。一丝不挂的裸体以窗帘做背景采取“维纳斯产生”的姿势,放在跨下的手移开时,黑色的丛草射入少年的眼睛。 “嗯…..”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裸体。只要走动乳房和屁股都会摇动的丰满裸体。 就在这刹那少年忘记了一切。第一章 蜜壶训练 星期六的下午静香第一次去鹭沼诊所。 从静香的家距离二站的路程,设在清静的住宅区里,看起来并没有特别之处的私人诊所。招牌上写着内科、小儿科、泌尿科和妇科,最后有女医鹭沼美子的名字。静香来这里最主要的理由是女医师。 诊所玄关门上挂着“本日已停诊”的牌子,旁没有一张纸上写着“有事请按门铃”。 介绍静香前来求治的松永亚纪子,曾经告诉过她,鹭沼医师将比较费时的妇科治疗,与其他的一般患者分开,摆在星期六下午,也就是说,现在这一个时间是妇科的专门时间,而且只有先行预约的患者,才能接受诊疗,静香毫不犹豫的按了按电铃。 “来了,哪一位啊?” 里面传来了年轻女子的声音。 “啊,我静香,已经预约过了。” “静香小姐..啊..请进….” 获得许可的静香,于是打开门走进了屋里,只见放着一张坐椅的候诊室里,空无一人。 候诊室的地板,是粉红色的地毯,墙壁则是浅浅的草绿色,感觉上相当的宽敞。午后的阳光,从南面的窗户,随着白色的窗帘,暖暖的映进屋内,窗外是一遍绿油油的草坪,窗台上摆着几益的盆栽。墙上挂着一幅品味极高的石版画,让人仿佛置身某人家的客厅一般。 从玄关进来时,正面就是付费的窗口,窗口的右边,写的是诊疗室,而左边则是洗手间。 大概是最近才改装好的吧二所以所有家具还很新,而且干净,连拖鞋都像是从来没有人穿过似的,一点尘污也没有,看到这里,静香不禁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怀疑起这样的医生,到底会不会有信用。 虽然候诊室里空无一人,可是鞋柜里却摆着两双女人的鞋子,以及一双男人鞋子,看来患者大概是在诊疗室里,接受治疗吧! “你是静香小姐吗?” 一位护士打开了诊疗室的门,探出了头。年龄大约二十二、二岁,是一个有着圆圆脸的健康型美女,不但身材好,而且白衣里的胸部,也相当的高耸。 “保险证有没有带,噢:好上我先帮你办,医生现在正在诊疗中,大概还要再等十分钟。” 静香从杂志架上拿起了一本周刊,正准备在沙发椅上,慢慢流览时,突然电铃声响,进来了一位抱着大信封的年轻男子,身上穿着黑漆漆的西装,好像不是病患。 “你好!?Msc 来了。” 大概是来过好多次了,黑衣男子迳自探头向收费窗口一喊,只见刚才的护士马上就走了出来。 “谢谢你,辛苦了….” 青年从护士的手里,接过一只小小的纸箱。 “那么,一切拜托了。” 青年将传票递给护士之后,便抱着纸箱走出诊所,就在走出诊所之前,看了正在候诊的静香一眼,微微的向她点头示意。 (蛮有礼貌的人啊….) 八成是某家制药厂公司负责送药品到这个诊所的销售员吧? 虽然看起来正赶时间,可是还没有忘记要对候诊的病患,表示他的关心,对这位青年不禁有了相当的好感。不久,护士前来招呼她。 “静香小姐,久等了,请跟我来..” 静香有点紧张的尾随护士,走进了诊疗室。 这里与候诊室味道完全不同,四周是贴着齐腰高的白色磁砖,地板也是纯白的磁砖,感觉上一切都是整理的整整齐齐的,而且富有机能性。 女医生这时正侧着脸,俯首桌上,不知在病历纸上写些什么,就在她的旁边,有着一张诊疗用的痛状,护士就站在屏风的对面,大概那里也有另一张诊疗用的病床吧? 只是没有在照顾患者。 “拜托你….” 女医生脸上浮现出令人安心的微笑,示意静香坐在患者专用的椅子上。 “请坐,是松永先生的夫人介绍你来的吗?” “是的。” 鹭沼姜子这位女医师,远比她想像中的要来得年轻许多,不过看起来还是比静香大上一两成,大概有三十五岁吧! 后发稍的头发剪得相当的短,前面的头发则整整齐齐梳向两侧,薄施脂粉的肌肤娇艳欲滴,全身好似充满了蓬勃的朝气,而且令人吃惊的是她还拥有一张日本人所罕见的娇颜。 甚至电视的女演员都还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如果说她是宝冢剧团中的男主角,静香一定不会有所怀疑的。 “静香小姐,今年三十三岁,住在田园町约二丁目三九番地….有一位五岁的女儿….是吗? ..” 女医师一边发问,一边将必要的事项,词人病历表中。就在极短的时间里,静香便被女医师爽快的态度与口气所征服,对她产生了信任感。 “这么….好有什么问题要来求诊呢?” 这位美丽的女医师搁下笔,开始发问,静香就在女医师的询问之下,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肉体的秘密,连自己丈夫都不会对他提过的心事,说了出来。 “这个嘛!实在最近好像发觉自己的阴道:松弛了许多。” 静香对自己性器官的注意,是生完独生女由加利以后才开始的,当时生产的医院,是在该地区最大,最值得信赖的梦见山市立医院。 最初夫妻俩为了小孩,忙的人仰马翻,两人之间性生活也大受影响,所以也不怎么留意到阴道的松弛。 当由利利开始学爬时,才终于发觉老是不能得到性满足,而开始产生了疑问 丈夫治彦本来就不是一位耐久型的人,在产前,从插入到射精,最长也不过五分钟,可是最近却常常延长到二十分,甚至三十几分。 射精时间的延长,对女性而言,应该是极受欢迎的才对,可是或许是因为静香阴道的感觉迟钝了,所以不再有被插入达到绝顶颠峰的记录,普通都是在前戏或者后戏中,阴核的被刺激,才体会到高潮的来临,反而长时间的性交,却带来了痛苦的不适感。 丈夫有时虽然奋门的满身大汗,可是却始终无法射精。 “今晚身体有点不适,就到这里为止吧。” 说完便中断了性交,翻过身去背对静香而眠也是常事。 当时,丈夫虽然将射精延迟与中断的理由,推诿是他自己身体的关系,并没有清楚的说出“松弛了”的字眼,可是静香却总觉得有什么隐瞒,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会不会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除此之外,丈夫求欢的次数,也明显的减少,虽然心里认为丈夫的工作非常的忙碌….所以…. 后来,曾经一度前往梦见山市立医院,与当时帮她接生的医师恳谈,那妇产科的主治大夫,曾经告诉她:“会阴部的缝合很好,而且触诊也没有问题,如果还在意的话,那就……” 于是这位中年医师教她做肛门括约肌的收缩训练。 静香虽然非常认真的做收缩训练,可是一切还是一点改变也没有。 就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隔壁的邻居松永亚纪子,这位与静香感情相当不错的女子,前来拜访时,两人很偶然的聊到夫妻生活,而且这一天刚好静香的丈夫治彦,长期出差不在家里,治彦是一位自由约摄影记者,因为曾经担任过自卫队的队员,所以擅长于军事、兵器方面的摄影. 因此他的邀约大都来自出与这方面有关的杂志社。这回正是受综合周刊与军事关系杂志的拜托,前往某地或PKo部队活动的现场,收集相关的资料与摄影。大概会有三个月不在家。 亚纪子是她的邻居,所以两人闲暇的时候,经常彼此往来,话东说西的机会很多。 “你实在是可怜,老公不在身边,忍耐得住吗?” 亚纪子同情的问着静香。 “我想应该是没问题。” “怎么搞的?最近一提到你老公,就变成这种表情,该不会是治彦有了外遇吧!” “不是啦!”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 “胡说,我看你就像是满腹心事的样子,来吧!告诉我这个欧巴桑,彼此好有个商量。” 亚纪子敏锐的读取静香脸上的表情,热心的挺身而出。虽然称呼自己是欧巴桑,可是事实上,她却是一个只比静香稍长两二岁的成熟女性,不论是以主妇,或是母亲的身份来说,都是静香的前辈,而且个性豁达开朗,所以静香往常会找她商量事情。 由于两人都有小孩的家庭主妇,所以即使是性生活方面的话题,也经常成为彼此间闲聊的话题,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亚纪子的脸皮比较厚,抑或个性始然,常常喜欢故意的绕着那个话题打转,有时甚至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告诉静香,她曾经特意的实践过“鸡奸”,常常使得知识贫的、,吓得一愣一楞的不过有时也感到很有趣。 “其实….” 静香终于将自己的疑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专心聆听的亚纪子,同情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曾经有过同样的烦恼,轨在比吕志出生不久,家里的男人告诉我松弛了许多,害我大受打理。” “真的吗?亚纪子也曾经这样吗?” 静香听言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以前虽然常听她说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是这还是头次听到她这么正经的说,亚纪子苦笑的点了点头。 “嗯….这种事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自从老公对我这样说了以后,我确实烦恼了好久,.因为年轻时,男人还常夸赞我那儿很紧的呢!” 亚纪子的身材,是男人人见人爱的丰满体型。她曾告诉静香─年轻时交过不少的男朋友,没有想到静香的烦恼,竟然曾经是亚纪子的亲身体验。 “这种病到大医院是不行的,在大臀院的眼中,只会关心那些重病的患者,像我们这种阴道松弛的患者,根本没被摆在眼里,所以你还是应该去另外找比较合适的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帮你介绍一个。” “咦….你怎么会认识呢?” “我也是这种症状,你忘了吗?后来听说我老公高中的一位学妹,在当妇产科的医生,所以找就到她那儿求诊。” 这就是鹭沼美子。亚纪子的先生松永武志,所经营的是一种专门负责制作大企业的宣传杂志,以及公司刊物的编集作品公司,高中时两人都是国立大学附属高中的同学,大学时武志直升该大学的文学院,而鹭沼美子则进入医学院,不过两人还是时常会往高中同学会上碰面。 “是我老公先打电话预约之后才告诉我,我也只好去了,不过因为去投诉性烦恼的女性很多,所以她有定下特别的诊日,亲自帮患者诊疗与治疗,她是一位相当优秀的女医生,很清楚我的苦恼。所以在半年多的特别训练之后,我的阴道就不再松弛了,像这种苦恼的确是要一位女性的医生不可。我看你最好也是去她那一赵吧!我打个电话帮你先预约,你老公不在的这段期间,正是最好治疗时机。” 在亚纪子热心的推荐下,静香终于动了心。 “你先生快四十岁了吧?男人在三十几岁快四十岁时,会失去性欲,勃起能力明显减退,而且射精也会出现迟缓的现象,除了先生射精时间的延缓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自觉症状? 尿失禁等….” 静香微微的领首。 “嗯..常常….有时候吓一跳也会,有时候大笑也会有点泄出来,啊….对了搬重物走动时也会….” “这些症状是出现在产前,还是产后?” “是在产后,我记得产前不曾这样过。” 鹭沼美子托着形状姣好的下巴,开始思考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大概就是腹压性的尿失禁,也就是说,有可能是膀胱与阴道四周的肌肉松弛,现在请过来这里,我们先做一下内诊。” 女医生向护士微微示意,打开了诊疗室里面的门。 看过去是一条走廊,没有窗户,全部都贴着砖红色的壁纸,采柔和的间接照明,与刚刚的白色的诊疗室,气氛完全不同,静香不禁稍感吃惊,不是应该在这个诊疗室接受诊疗吗? “这是妇科与泌尿科特别门诊的专用室。” 护士向满脸惊讶的静香,提出说明。 一走进走廊,便看到左右两边各有两个门,左手边是“x光室”对面是“内诊、超音波检查室”,右手边则是“第一治疗室”,再里面是“第二治疗室”,再转弯的地方还有一道门,可是外头没有招牌,看不出是什么地方,这个诊所真是出乎意料的宽广。 护士打开了第一诊疗室的门。 “就是这里。” 室内约有四坪大,轨在这间正方形的小房间中,摆着一台妇产科专用的开脚诊疗台,照明依然是天花板的间接照明,要比走廊暗点。 护士比了比门边的衣物篮。 “请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进这里,然后换上这件袍子。” 说着将绿色的长袍,放进衣物篮里。 “对不起,内裤也要吗?” “是的,换好了衣服后,请坐在这里稍候,医生马上就来了。” 护士关上门后,便自行离去。 静香遵照指示,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后置于篮中,全裸的穿上长袍,长袍约两侧是采自粘式的胶布,既无钮扣,也无腰带。 静香在衣物篮旁边的诊疗用病床,生了下来等待医生的来临,这时她的眼睛渐渐的习惯黑暗,慢慢可以看清楚房间里的设备。 在诊疗台的旁边,是一个有轮子的小台子,上面放着钳子,消毒剂,脱脂绵花….等的物品,两另一边则是一个放着某种电子仪器的台子。 在诊疗台的对面,是一个简单的流理台,以及药品器物的框子,至于旁边的门,大概就是通往第二诊疗室。 (隔壁大概也是这样的设备吧口)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对一个私人诊所来说,设备上岂不是要花很多钱。 房间里大概是有什么隔音设备吧,完全听不到外头的声音,只有抽风机的声音,微弱的传音。 (怎么有那种被独自一人监禁起来的感觉……) 就在有点胡思乱想的时候,刚才的护士又开了门进来了。 “来,请坐上这里。” 静香于是爬上了妇产科的诊疗台。 已有过过妊娠、生产经验的静香,早就在这种诊疗台上上下下周好几次,刚开始时还有羞耻屈辱的感觉,可是现在却也不怎么在意了。当静香两脚分别摆在是兄台上时,护士迅速的用皮带固定烃骨的部位。 平常在内诊时,为了消除患者的羞耻心,会有一片布帘遮断在上半身与下半身之间,可是这里却没有这种设备。不过由于照明集中在它的下身,所以脸部很暗,也就比较不会害羞了。 “我们先抽血检查。” 抽血结束时,鹭沼女医生终于走了进来。而护士则走了出去,女医师脸上带着白色的口罩。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简单的全身检查,请放轻松。” 女医师伸手解开了静香的长袍,两手最先碰触乳房,然后按揉腹部,进行平常的触诊。 “营养状况不错。” 就在她自言自语中,静香本来以为她的手会继绩移到耻丘的部位,可是却一点警告也没有的用手掌,在耻骨的附近,猛力一压。 “啊!” 意外的叫了出声,而且尿液也随着泄出。 “果然有点失禁。” 女医师将濡湿的部位,用纱布擦净,然后戴上了手套,拿起了白色的凡士林。 “现在要做的是阴道与肛门的检查,请放松,然后吐气。” 不知道为了什么,女医师在做阴道内部的触诊时,同时将中指插入肛门,虽然她说这是医学上所谓的双合诊,可是静香却感到了屈辱与痛苦,因此身体不由自己的僵硬了起来,可是鹭沼女医师的手指,还是几乎毫不受阻的在两个洞中,顺利的向深处滑进。 潜进肛门与阴道约两根手指,在深处不停的骚动。 “唔!” 静香发出了呻吟。可是并不是因为快感,也不因为痛苦,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 “阴道、肛门的里面,都没有特别的异常….” 拔出了手指,然后将手套脱下丢到垃圾筒,再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新的手套,重新戴上,这次从对面附有轮子的台子上,拿来一只棒状的东西,外形像是试管,底座则装有电线。 女医师伸手打开了身旁的仪器。 “这是腔压计,主要是用来检测腔内的压力与温度,一开始时,请你全身放清松,不要用力。” 说完,便将涂上凡士林的黑黑亮亮的橡胶制品,塞进静香的腔内。 当这根远比丈夫的阳物大上一倍的东西,侵入体内时,静香不禁全身起鸡皮疙瘩。 “现在跟着我的口令做,来!用力的收紧肛门….就像解尿时突然停止一般,好!现在放松….再收紧..放松….” “好….现在放清松….我们来量量里面的温度。” “嗯….果然是松弛了,而且腔温也过低….大概是生产时的后遗症吧!不过你不用担心,这种现象只要你肯勤做练习,一定会很快的痊愈。” “要做练习?” “我说的练习..就是要你坐在椅子上,专心的做肛门的收缩与放松运动..” 女群师将腔压计拔出,然后轻轻的清拭静香的耻部以及大腿的周围,擦拭完毕之后,自己也在椅子上生了下来,摇动诊疗台下的操纵杆,使静香的背部抬高了起来,变成仰躺在躺椅上的姿势。能够轻松的与她面对面交谈。 “现在我先来说明何谓腔松弛,也就是所谓的阴道松弛症。” 女医师伸出手,出其不意的触摸静香的耻部,感觉上不像是在做检查,而像是在爱抚。 “这里是膀胱恍的位置,而子宫就在它的后面,噢!大概….就在这个位置….这里是阴道与肛门的位置….” 两根手指再次伸前后滑进。 “来!收缩肛门看看….” “收缩时,入口会紧闭,这就是肛门的括约肌,事实上阴道入口的肌肉也与它相连,两着成八字状紧紧相系,所以肛门一夹紧,阴道口也就紧闭了,懂了吗?现在就让你自己用手指来确认一下。” 女医师消毒了静香右手的食指,然后命她插入自己的阴道,静香虽然从未如此做过而有点害羞,可是还是依言伸入手指,并且收紧肛门。果然入口处紧紧的密合了起来,可是再深处却毫无变化。 “里边….不怎么动啊….” “没错,因为肛门是随意肌,而阴道的深处却不是,所以单单进行肛门的收缩的训练,并不能矫正阴道的松弛。” “是吗?” “因为男性的医师,并不十分清楚女性阴道的构造,往往认为只要锻炼括约肌,就能治愈松弛症,所以他们患者的痊愈率大为偏低,大概只有十分之一而已。” “那….现在所做的岂不是徒劳无功吗?” “可以这样说。” 静香心中对这位女医师的无用指导,不禁有点恼怒。 “那倒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问题就是在骨盘底肌群的锻炼。” “骨盘底肌群?” 静香对这个从未听过的名词,大惑困惑。 “这里是骨盘,在它的底下聚集的好几条横向的肌肉,我们称之为“骨盘底肌群”,不但膀胱、子宫仰赖它的支撑,连胃、肠都不能例外,你生产时是不是顺产?” “不是….是难产。” “那就没错了,难产或者生产次数较多时,这个骨盘底肌群会因为过度的延伸而变成松弛,以致造成腹部的肥满,或者严重的便秘。一旦这个肌肉群松弛了之后,膀胱、子宫通常也会恨着下垂。而收缩尿道的括约肌,角度也会发生偏颇。因此,只要腹部稍一用力,便会出现尿失禁的现象,所以单单锻炼括约肌,而不将器官的位置的回位话,是无法治愈阴道松弛腹压住尿失禁。” “如此说来,单做体操是没用的啰?” “幸运的是你还没有严重到开刀的程度,我想….你只要做做训练体操大概就会痊愈,现在我就来教你做这种骨盘底肌群的训练,你先看看这个。” 女医师从台上取来其他的器具,这是一个与Rrl刚的肿压计外形一模一样的试管状棒子。不过不同的是它有凹有凸,粗的地方大概是直往二时,材质是肉色,很有弹力的橡胶制成。底座一样附有电线,而且另外还有两三条皮带。形状就像男人口中的“女同性恋的用品─假阳具。” “这就是训练时要用的器具,你可以摸摸看。” 静香依言伸手摸摸看那根棒子,果然就像男人的阳具一般,极富弹性,而且中心部分是坚硬的材质。 “这是什么?” “这是一位我所认识的妇产医生,精心钻研出的道具,其功能就是强化骨盘底肌群,与提高腔压,也就是所谓的腔压强化器,我们这里称之为Pv训练器。” 女医师握住这根类似电动荡器,然后按下仪器几个的按钮。 “现在看着这个仪器,有没有看到亮起的灯?” 电子仪器的仪器表板上,有三个并排的小灯,其中一个亮了又灭,静香握的位置一变,灯也随着往左边跳动,再往左跳动。 “看的懂吧? 这个灯号与PV训练器的位置相对应。如果放入阴道中,阴道内的肌肉便会将这围绕,如果围绕是底部的肌肉,亮的会是最左边的灯,如果是中间的话,便是中间的灯,如果是入口处的话,便是右边的灯。它的压力设定为水银柱二十米厘,现在在你身上所测得的肿压是大米厘到十六米厘。不过,一般正常女性的肿压,平均是在一到二十米厘之间,收缩时有时会到四十米厘,而在男人口中的名器,其腔压甚至可达六十米厘,这时还可以夹断一根香蕉。” “这么说来,我的阴道真的是松弛了。” 静香当下叹了一口气,难怪丈夫治彦总是难以射精。 “没关系,这只是生育的后遗症,并不是你本身的不好,所以不用在意,只要从今后,勤加练习就衍了。” 女医生让静香抬起下半身,然后再将Pv训练器塞进她的阴道里,将所附约三条皮带紧紧固定在腰部。静香这时的感觉,就像被一个大号的瓶塞所塞住一般 。 “好了,现在你就试试腰部用力,看看那一个灯会亮吧!” “好….” 静香拚命的缩紧肛门,就像憋尿般的努力,可是面前的仪器 纹风不动,一个灯也不亮。 “没办法啊!” 静香大感泄气的自言自语,没想到自己用尽了吃奶的气力,还达不到正常的平均腔压。 “那….现在来做点不一样的运动好了。” 女医生再度摇动摇杆,让诊疗椅的上半部向下倾斜,使得静香腰在上,头在下的变成倒v字型的姿态。 然后就如同变魔术一般,从它的身体两侧浮出包着人工皮革的操纵杆,就像小船的划桨一般。 “现在牢牢的抓住这两个操纵杆,腹部用力将身体上抬。” 这时,腹部一用力,红灯果然一个亮起。 “啊!亮了….” “嗯!在骨盘底肌群锻练时,是不能只做局部的锻炼,而是必须全身都动,尤其是腹肌与背肌的部分,现在我们再度做相反的运动,请留意。” 一度被放倒的背部,又再度的缓缓升起,同时放着脚的走台,也升了土来,整个身体就像虾子般的弯曲着,原来这个诊疗白也同时,担任着练习道具中的一种。 在诊疗台下,有一个小型的马达,可以让诊疗台轻易的变成v字型,或者倒v字型。 “有机械的帮助,身体比较容易弯曲,现在用背与脚顶住台子,用力。” 结果如此一来,红灯反而灭了。 “你只动到阴道的入口处肌肉而已,这样不行,再来一次,尽可能的缩紧肛门,就像要把肛门吸进体内一般,用力试试看。” 女医师将长袍从静香的身上剥下,让她全身赤裸。 “不要害羞,我们要做的是比较吃力的运动,呆会一定会满身大汗,长袍到时反而会成为累赘。” 又在她右手的手臂上绑上带子,带子上有电线与背后的仪器相接。 “现在我还有其他的患者要看,剩下的这三十分钟,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做做看..没关系,你放心吧二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这机器会自动停止的。” 女医师说完回身走出了房间。 于是静香便在诊疗室,百力的重覆划桨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机器终于自动停止了。 就在这时候,鹭沼女医师就像心电感应似的同时走了进来,不过,这次是从旁边的侧门进来,可能是隔壁还有其他患着吧。 “结束了吗?那….我们来看看效果如何?” 女医师拿掉了静香阴道中的PVB训练器,再度将腔压计插入。 “腔压八米匣,腔温三十八.五度。果然有效,我看你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每周来做两次的练习,除此之外,我会给你一本小册子,好让你在家也能继续做肌肉的强化体操。” 静香从诊疗台上下来时,脚步有点蹒跚,而且相当的疲惫,下腹也有一点刺痛的感觉。 令静香大感意外的是,在这个诊疗室里,竟然附设一个小型的冲澡间,以及干净的马桶,体贴的照顾在这里训练的人,静香不禁为之感动不已。 (只是….这些设备一定耗资不少吧!) 心中不由得浮出了这样的疑问。第二章 涌泉夫人 回到家后没多久,松永亚纪子就带着好奇的眼神来访。 “怎么样? 鹭沼医主她怎么样?” “她说真的是阴道松弛,所以让我在一种奇怪的机械上,做一种运动,说是可以锻炼骨盘底肌群。” “啊….那种运动就是用PV练习器做的,我也做过….” 亚纪子是每周三次,大概一个月后就看到效果了。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这怎么能乱说,何况当时我们感情还没这么亲蜜。” 亚纪子便以前辈口气,向静香提出这方面的忠告。 “这种训练最重要的就是要持之以恒,所以找每天早晚共做三次,人但锻练腹肌、背肌同时也做肛门与阴道的收缩运动,而且我老公也在旁协助。” “协助?” “是啊..不是有一种大人用的振荡器,,那种东西与pV训练器大同小异,所以找就把它当成PV训练器,插进阴道内,做收缩的练习。” “嘿….” “你有没有这种东西?” “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静香面红耳赤的摇着头。 “唉!如果两个人都还年轻的话,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可是如果其中一人欲求不满的话,轨非周不可了,特别是你老公长期不在家中,这样好了我的借你,你就用它做练习吧!当然以后,也可以做为单独的助兴器,这就是所谓的一石二鸟。不二应该说是一棒二鸟啊!” 说完,便将自己所使用的振荡器借给静香,这时静香又提出另一个疑问。 “那个诊所有两个特别诊疗室,而且设备又那么豪华,我想我的保险大概不够支付诊疗费吧!” “没关系,因为是我先生介绍的,所以费用一定会相当的便宜,不过,其实它平常的收费本来就不费,所以常常有远地的患者前来求治,在那里能够获得鹭沼女医师亲自问诊,并且使用那套特别机器的人并不多,啊..对了来治疗的患者也有很多是男的。” “男的患者也….” 难怪候诊室的鞋柜里,会有男人皮鞋,可是怎么始终没有看到男性的患者呢?大概是已经进去第二诊疗室了吧! “是啊!大概是做阳萎治疗吧:听说鹭沼医生在那一方面,也相当约有研究,不过男性患者的收费好像比较贵,毕竟只要能够治愈阳萎的话,花再多钱也没有关系吧!” 亚纪子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淫靡的笑容。 两个月后,静香在这期间,除了生理日之外,每周的四、六固定到鹭沼诊所治疗,由于丈夫治彦人在海外,所以每天都要接送女儿由加利到幼稚园,虽然有点麻烦,不过因为时间相当宽裕,去医院倒也没什么不便。 每次静香到诊所,只要拿出挂号证,便会直接带往治疗室,由护士协助进行练习,不曾再见过鹭沼医生。 除此之外,常有机会遇见其他的患者,这些患者都是一些年纪较长的家庭主妇,只有一两位似乎是尚未结婚的小姐。 其中当然也曾遇过几位男性的患者,不过全是中年男子,他们大概都是在接受亚纪子所说的阳萎治疗,有时也会看到成双成对的夫妻档,只是每次大家都是低着头,快步的错肩而过。 有一天,就在静香做完练习时,鹭沼医生突然走了进来,一边检测她的腔压,一边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平均腔压十八米厘,最高腔压四十五米厘,效果实在卓著,恭喜你,这全是你努力的成果啊!现在的阴道应该可以夹断一根香蕉了,既然骨盘底肌群已经此强劲,尿失禁的现象,当然也应该消失了。” 满头大汗的躺在诊疗台上的静香,不再对自己在医生前的赤裸,感到别扭不安,可是却又提出另一个新的疑问。 “平常是不会再失禁了,可是别的时候还是会啊….” “别的时候?” 静香顿时脸红了起来。 “就是在自慰….自慰的时候….” 静香便将自己丈夫长期在海外,必须仰赖自慰来解除自己的欲求不满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鹭沼医生。 “自慰的时候?你是怎么自慰的?是不是连阴道的内侧都刺激到了?” 在对方咄咄逼问之下,静香更加面红耳赤。 “是..是的….” “那么就是在高潮时候流出的吧!” “嗯!当然并没有发觉,可是事后我的内裤和被垫湿了一大片,让我吓了一大跳。” 女医师用手托着下巴,微眯着眼睛,似乎若有所思。 “有没有残留渍迹,或者尿骚味?” “没有..一点异味也没有。” “那….应该是G点射精。静香小姐恭喜你,你一定是在pV训练器之中,不知不免的开发出G点的感觉。” 静香一点也听不懂医生在讲些什么。 “对不起,什么是G点?” “你不知道啊?所谓的G点,就是女性阴道中,最敏感的性感带,类似男人前立腺的部位,只要刺激到这一点,就会感到强烈的快感,有的人甚至会从尿道口射出透明的液体,也就是俗称的涌泉现象,根据我的了解,会因为G点刺激而射精的女性,大概二十人中只有一人….现在就让我来为你稍做确定吧!” 女医师戴起了薄巧的橡皮手套,食指插进静香的阴道中,而另外一只手,则压挤着耻骨的部位。 “我现在按在这里,有没有尿意?” “嗯….” “稍为忍耐一下,现在我们再试试阴道壁,先来一点小小的刺激看看。” “啊….鸣….” 静香突然呻吟出声,女医师的指腹,一用力的按在阴道的前壁,立即产生一种奇妙,酥麻的苦闷感。可是并不痛苦,而是一种初生至今所未曾感觉的快感。 “感免到了吗?” “啊….感..感觉到了….鸣….” “嗯..已经膨胀起来了啊:紧接着还是要继缤进行刺激,请顺其自然,不要害羞,这只是检查而已。” 女医师的指尖,开始或强或弱的在阴道深处,有节奏的施予刺激,静香瞬时坠入快感的漩涡之中,难道紧抓诊疗台边的操纵杆,不时的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啊….啊….医生….啊….” 就在最后的尖叫声中,静香像弓弩般的绷紧身体,拚命的上下挺动腰肢,这时,它的尿道口突然断断绩绩的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女医师随手拿起身边烧杯,接起这股射出液体。 女医师闻了闻杯中的液体。 “唉啊!真的没有味道,而且颜色透明….这绝对是G点所喷出的液体,而不是尿液,也就是女性射精啊! 你可以不用担心,而且更可以以它为荣,每二十人才有一人可以享受到的高潮,即使连我都不曾有过这种G点的快感。” “是吗?” 这位美女医师微微的笑着,再度将自己的手指,插进这位仍然浑然忘我的少妇阴道中。 “所以你的阴道已经锻练得相当成功了,现在甚至来得我手指有点痛了。” 静香胀红脸。 “我怎么都没有感觉?” “PV训练器,并不只是锻练阴道周边的肌肉而已,它也有促进性感的效果。以前只有阴核有感觉,可是现在应该连阴道的内部,都很有感觉才对。 “嗯..没错….” 事实上,以前只要将亚纪子所借的淫具,插进阴道里,就能达到高潮,可是这在现在却办不到,除非阴核受到了刺激。 “现在你已经不需要再来里,再这种训练了。只是在家里还是要毫不松懈的持绩练习才好。” “说到这里,你先生大概快回来了吧?” 最初问诊时,提到目前的性生活频率时,静香曾告诉女医师,先生治彦不在家一事。 “嗯….快了….” “太好了,等你先生回来时,一定会为你阴道的紧绷,欣喜若狂。” 静香闻言羞红了脸。 静香将女医师所说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邻居纪亚子。 “G点有感觉了啊?你真棒,治彦回来一定会很高兴,在他出外短短时间,太太就变成了名器的拥有者。” “什么名器?这样讲太….” “名器就是名器,不但收缩良好,而且更会喷泉,这种名器如果让它一直沉醉不起的话,岂不是人可惜了。” 亚纪子倾慕的望着静香。 两人所在的位置是松永家的客厅。 她们所住的地方,是梦见山的田园町。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田、杂件,自从挤身为首都圈的郊区住宅之后,单田园町这里,就已经出现了一千二百多户的住宅社区。大多是建好后发售的房子,只有松永家是自己设计。与众不同的建筑。 房子的四周,是钢筋水泥所建成的护墙,而且墙上没有窗户的设计。田园町的大部份住户,大都中产阶级,虽然也有少数的富裕家庭,可是松永武志都是其中的翘楚,不但自己有专用的宾士汽车,连太太亚纪子也有专用积架车。 虽然身在豪门,可是亚纪子却丝毫没有富人的娇气,反而常常与邻近的主妇们来往,也会参加地域性的义务服务活动,其至慷慨的提供自家的客厅、厨房,做为自治会的聚会地点,并且主动准备茶点,一点也不怠慢。 静香与亚纪子两人,如果并肩而立时,一般都会以为静香才是上流社会的高贵夫人。 鼻子高高的耸起,带着高贵的气息,而且优雅的双眼,以及小巧的樱唇,样样都焕发着令人难以亲近的气质。 肌肤白哲细致,虽然生过小孩之后,身材有点丰满,可是却是刚好恰到好处 至于亚纪子,长相一点也不像日本人,也不像洋人,而是像东南亚这一带的亚洲美人。 圆圆的脸,浓浓的肩,略带撒娇的眼神,丰盈的双颊,性感有肉的双唇,给人相当和蔼的感觉,除此之外,骨架较大,属于易发胖型的身材,所以亚纪子一直很小心的保养着自己的身材。 武志为了自己与妻子的身材,在自家的地下室里,设置了各种健身器材。不过武志本人只有星期日才会在那运动,而亚纪子却是每天都会在那儿,香汗淋淋的认真运动。因此虽然已经迈入中年,还是保持着纤细腰身,以及丰满坚挺胸部,全身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魅力。 静香家在三年前搬来亚杞子象的隔壁之后,亚纪子便积极的亲近静香,静香也接受了她。 两人的感情的逐日亲蜜,主要也是源自双方家庭环境的近似。 两人的先生,都不是一般的薪水阶级。经营出版业的武志,与职业摄影记着静香治彦两人,在工作上有许多近似的地方,所以彼此之间相当的意气相投。 而且两边的家庭,都是由夫妇与小孩三人所组成的小家庭,松永夫妇的小孩 ,是国中一年级的比吕志,而静香夫妇的小孩,则是五岁的由加利,彼此都没有再生第二个子孩的打算,所以两人都是比较悠闲的家庭主妇。 除此之外,两人的先生在家的时间都不多。 亚纪子先生所经营的公司,虽然住于都心神乐阪,可是武志常常必须与客户应酬吃饭,一吃便到深夜,所以便在公司的附近,另外准备了一间设备完全的心套房,一旦有应酬,便不再连夜专程赶回一钟头车程的梦见山。 静香的丈夫也是如此,他是在都心乃木阪租了一间公寓,与好友三人合开了一间事务所。一切的摄影器材都保管在那里,常常为了出去取材,而一大早出门,深夜才进门,或者夜宿事务所,或者投宿附近的旅馆。两人的先生在家的时间,大概一周里平均不到三天。 虽然上述的共通点是如此的多,可是不同的是丈夫的性格,以及妻子的性格尤其在性生活上。 治彦与静香两人并不曾充份的享受过性爱的愉悦,虽然新婚时,治彦也曾每晚抱着妻子入梦,可是随着他在新闻报导业上,逐渐的崭露了头角之后,拥抱妻子的次数,也就愈来愈少了,夫妇之间的性生活变得匆忙直接,兴趣不再浓郁,静香自已不会主动去需索。 而武志与亚纪子这一方,虽然先生已经三十九岁,妻子也已经三十六岁了,可是迄今还是快乐的享受着性生活,不..应该说是两人的年龄成熟,性生活的兴趣也愈浓郁。 当然静香是不可能清楚他们夫妇问的生活,不过据亚纪子所说,他们目前平均每周三次。 松永武志看起来绝对不是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不但身高比穿着高跟鞋的妻子矮,而且削瘦如材,只有腹部最近出现了中年人的特征,也就是啤酒肚。 他所给人的印象,不管走到哪里,脸上都是一副憨厚温和的笑容,而且脾气很好,不会不肯接纳别人的意见。在家里都是妻子掌权,不过虽然如此,他所经营的公司却能每年都有盈收。 “他并不是那么强啦!只是好奇心很强,什么都想试试看,老是我让做这个做那个的,所以最后我也了解了所谓的性,也只下过是想像力的问题而已。” 静香听到亚纪子提到了闺房之事,不禁瞪大眼睛,胀红了脸,股间一阵湿热。除了震惊之外,也为之倾羡不已。 武志与治彦不同,不曾让妻子一人在家,而自己四处东奔西走,常常会带着妻子出门,即使是生意上的宴会,也一定带着妻子出席,这在日本男人沙文义极重的社会里,实属罕见。当然在结婚纪念日,或者生日时,更是不忘带妻子去豪华的餐厅,享受一顿美酒佳肴。 那种时候的衣着,都是一些令静香脸红的大胆款式。不是裙摆短到大腿根部,便是领口极低,乳峰隐约可见,不是背部完全裸露,便是质料透明。 当亚纪子要穿这种大脍的服饰时,常会叫静香帮她穿,在静香的眼里,亚纪子的健美身材,以及漂亮的脸蛋,的确与这种服饰相当挑逗的衣棠,出现在人前。这一点就与治彦大不相同,治彦是只要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较薄,更会皱起眉头,亚纪子的亵裤,也是相当性感的款式,而且颜色众多。 “会让自己的太太穿着这样的先生,一定是自己力不从心,才要让别人的眼光奸淫自己的妻子….” 治彦曾经这样的发抒自己的感想,静香真的很想告诉他,武志并不是不行,武志抱他太太的次数,还比年轻数岁的,他要来得多,可是最后还是决定三缄其口,省的被误解为羡慕亚杞子而来的欲求不满。 亚纪子在自己儿子比吕志的面前,也是肆无忌惮。 比吕志今年十三岁,就读于私立的中学,已经到了变声的转型期,可是这个母亲却老是穿着内衣裤,在儿子面前打扫房间,或者早上穿着透明的睡衣,起来准备早餐,当静香发觉这种情形,想要提醒对方时,三十六岁的成熟妇人都开朗的耸耸肩,笑着说: “我想让我的儿子自然而然的接触性,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去遮掩这个身子,何况我也告诉我儿子,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来问我,而且他也提出了各式各样的问题,所以不需要那么麻烦去隐瞒什么,..其实性是什么,在他进入青春期时,就应该让他知道了,否则日后万一让人怀孕,或者得性病,可就麻烦。” 亚纪子在儿子面前毫不在乎的做法,与在女儿吱唔以对,无法解释她从哪里来的静香,个性简直就是南辕北撤,全然不同。 经过两年多的交往,静香最近也比较能够习惯亚纪子的做风。 因此当亚纪子为过的说出羡慕她变成名器一事,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倒是下面的这段话,叫她吓破了胆。 “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你涌泉的样子,我真的好想看啊:” 静香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这位邻居,不停的怀疑对方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不是在说笑,我是说真的!” 亚纪子察觉了年轻静香的迷惑,于是笑着再说一次。 “那岂不是要自淫给你看?你不要乱说好吗?” 静香开有了些微的怒意,即使再亲蜜的伙伴,也不可能让她看到自己自淫的样子。 “真的不行吗? 我实在是对喷水一事大有兴趣,虽然A片里有时会提到,可是现实生活却没有见识过,所以我知道有G点高潮后,和同样感到兴趣的老公,试尽了各种刺激,却始终不曾在我身上出现,所以找真的很想见识一下。” “我知道你会感到难为情,可是….不然我们来个交换条件好了,我也自淫给你看如何?” “这….你..你真的这么想看吗?” 静香实在怀疑自己所听到的,都是在开玩笑,可是面前的太太,却是表情如此的认真。 “我主要是想研究,或许看了以后,我就可以学会了,我知道这样会很难为情,所以找也自淫给你看,如此一来,两人不就扯平了吗?” 看到静香开始有点动摇的亚纪子,又再乘胜追击。 “静香,你下周不是要去参加专科的同学会吗?只要你说好,我就把我的衣服借给你穿去参加,除了香奈儿的礼服之外,还有金耳环、金项链,对了!还有香奈儿的皮包全都借给你。” “这….” 由于经常帮亚纪子的忙,所以她衣橱中的内容,静香相当的清楚,衣橱中,的确有一件颇合她身材的的香奈儿礼服,事赏上,静香早就对它倾心已久。那是亚纪子以前较瘦时所购入的衣服,大概价值五十万日币。 静香虽然不是买不起真的香奈儿服饰,可是自己的确比亚纪子,更适合那件衣服。如此能够穿着它去参加同学会的话,一定会让大伙刮目相看。 不过穿着正式的香奈儿礼服,出席正式的宴会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要配上纯金的佩件,所以说如果要借这件礼服的话,就一定要向亚纪子借其他东西,万一自己拒绝了亚纪子之后,亚纪子虽然不会不借,可是自己也会感到不好意思,无法开口说要借。 (看来这家伙早就看穿我的心思,知道我喜欢那一件衣服。) 弱点被攻陷的静香,意志开始左右摆动,当初为了买房子,花了不少钱,而且贷款尚未还清,所以现在的静香,实在是没有闲钱买自己的衣服。最近为了出席同学会,还真着实伤透了脑筋。 在物质的引诱之下,静香终于折服了。 “好….我答应你,可是要由你先来。” “好啊?,不过当然不能在这里,让我们到寝室去吧!那里才不会被打扰。” 这时静香突然注意到时间,下午三点,女儿由加利到附近朋友家玩,大概五点过后才会回来,所以比较不用担心,问题在亚纪子的儿子比吕志,现在不就是他下课回来的时间吗? “没关系,我儿子今天还要参加课外活动,七点左右才会回来。” 亚纪子告诉静香,比吕志参加学校的乐队,吹小喇叭,将来要做一个小喇叭家。第三章 自慰交欢 亚纪子将静香带上二楼。 松永家的二楼,有四个房间,除了夫妻俩的寝室,比吕志个人的房间,客用的和室,还有一间收藏室。其中最大的是夫妻俩的房间,大约二十坪大,摆着一张豪华的双人床。 松永武志相当的重视夫妻俩的私人秘密,所以寝室里另有一间自己专用的浴室,也就是说,这个屋子里有两间浴室,在欧美国家这种家庭极为普遍,可是在日本,却很少有这么奢侈的家庭。 寝室里,有一间放着亚纪子专属的衣橱的小房间,单单这部份就有六坪之大,而且寝室还有隔音设备,里边的声音,绝对不会传到外面,所以亚纪子说:“这是为了不让我们的声音传到比吕志的耳中,所以才特别设计的。” 除此之外,寝室中还架设着一台二十四吋的电视机,以及录放影机。武志是一个A片的片迷,常常会买进一些各式各样的录影带,然后与妻子欣赏,有样学样的进行前戏。 “嘿嘿!怎么胸口璞通的跳个不停啊!” 将年轻的朋友带进寝室的成熟妇人,脸上浮出了妖艳的微笑,伸手放下了窗帘,让整个房间暗了下来。 亚纪子打开在另一面墙里的橱柜,里面有小型的冰箱、洋酒以及玻璃杯等的东西。看来这对夫妇在享受性爱的欢愉时,喜欢喝点酒来提高气氛。 女主人从冰箱中,取出了半瓶的香槟,拔掉瓶塞,在郁金香型的玻璃杯中,注入起泡的液体,然后递给静香。 “来!你先喝一点,我先去洗一下澡。” 身影快速的消逝在浴室门的彼端。 (她,真的要做吗?) 听到淋浴的声音,静香呆征了一会儿,自已怎会接受这种荒谬的建议呢?口干的静香,一口接一口的喝美味而且高价的香槟。 (不过彼此欣赏自慰的样子,或许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就在酒精的作用下,静香开始有了大胆的想法。 不久前,有限公司可能是认为她天真的有点近呆,所以曾经借给她一卷A片: “身为人家的妻子,竟然连什么叫“鸡奸”都不知道,真是伤脑筋,这个好拿去看看,好好的学学吧!如果和治彦一起的话更好。” 录影带内容就是“某位夫妇的发情记录”。其实它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不断的在家里重覆性交的镜头而已。 结果静香还是没有对丈夫提起,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躲在家里偷看,不过,还是看得相当的兴奋。尤其是妻子在丈夫面前,自己用手指撩拨性器的自淫镜头。更是让静香爱液盈溢,几乎失禁。 看到最后,静香也溶入了剧情中妻子的角色,自己也在电视机前脱个精光,手指拨开性器,开始自淫,仿佛面前就有一部摄影机,不停的在拍着自己,心中的昂奋于是苏醒,数次的达到高潮。 女性的自慰行为,似乎会引起男人更强烈的兴奋,可是对同性之间的自慰,静香也怀抱着极大的好奇,只是若无机会可以满足她的好奇心而已,所以在内心里,或许就在等候这种机会。 (我会不会是一个女同性恋吗?) 心中的疑虑不停的涌现。 (亚纪子到底是何居心?真的只对喷水有兴趣吗?自己要先表演,简直就像个暴露狂。) 静香开始感到呼吸急促,坐立难安,就像一个初次出场的舞者一般。 终于,身上只包着一条浴巾的亚纪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她的姿态,静香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你要不要去……?” “嗯………” 静香走进浴室,脱掉自己的底裤时,不禁大吃一惊,自己的爱液,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盈溢而出。 (啊…真是不可思议……) 就在震惊的同时,静香也感到困惑不已,什么都还没开始,怎么会这么亢奋呢? 淋浴后,同样包着浴巾,回到寝室。 “啊!” 床上的亚纪子让她吓得呆楞在原地。 她全裸的仰卧床上,已经开始自己爱抚的仪式。 头枕在床头柜上,背部靠着枕头,上身微微的扬起,下肢开得大大的。左手的织细手指,拨开娇艳欲滴的小阴唇,而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则夹住了阴唇,不停的前后搓动。 想不到亚纪子已经开始的静香,当场呆楞在那儿。 “唔……啊……” 亚纪子吐出了恼人的喘气声,眼睛流露出陶醉的眼神,微白的液体已经自阴道口盈溢而出,流过会阴,濡湿了整个肛门。 就在双人床的末尾,摆着一张有扶手的座椅,座椅的旁边还摆着一张放着香槟酒以及玻璃杯的小茶几,这就是亚纪子专为静香准备的观众席。静香往椅子一坐,开始心惊胆跳的欣赏眼前的所展开的自慰表演。 “啊……静香…有没有在看……啊……真是难为情…可是…很舒服…” 亚纪子一边从嘴里流泻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一边微眯着双眼望着静香。双颊所泛发的红潮,明白的告诉静香,她已经陶醉在自己手指所带来的快感中。 就在这一瞬间,静香终于恍然大悟,对方的自慰表演,已不是第一次了,在她丈夫松永武志的面前可能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天花板的聚光灯,大概就是为此而设置的吧:松永武志一定是坐在现在自己所坐的椅子上,一边啜着美酒,一边看着妻子用自己手指自慰,疯狂苦闷的样子来满足视觉的享受。 没错,亚纪子现在爱抚自己的表演,就一个演技纯熟的演员。 亚纪子丰满艳丽的裸体,已经有如火烧般的燥红:并且盈溢出津津的汗水那对丰满乳房,随着亚纪子的动作,不停的摇晃的样子,甚是壮观,虽然有点下垂,可是如果与其他同龄的家庭夫妇两相比较之下,该处的肌肤还是如此的紧绷,淡粉红色的乳晕很大,而且中心凸起的乳头,更是胀大的有如静香的大姆指下腹的耻毛虽然相当的茂密,可是却整齐的像形成的。 亚纪子的耻毛,要比静香来得硬而且茂盛,可是现在她耻部的左右,高高耸起的大阴唇上却完全无毛,这可是用极小的剃刀剃成的。 “噢………啊…静香……快看………” 这位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有时皱眉,有时陶醉,臀部不时在大红缎的被垫中淫起,结实的大腿内侧,不停的微微抽动着。 静香再度感到口干舌燥,在无意识中,拼命的喝着香槟,这是她有始以来的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中,看到同样年纪的同性者的性爱器官。 就像一朵肉做的大花瓣一般,周边是浓烈的墨黑色,可是它绝不是丑,不!应该说它就像一朵盛开在热带雨林中的鲜花,静香忘我的看着这朵神秘之花,被手指玩弄与揉搓。 这位美丽成熟的妇人所表演的妖媚爱抚秀,越来越形激烈。 最初只是以阴核为中心的亚纪子,终于将自己的食指插进阴道口,后来更将两根手指深深的没入其中,不停的演弄媚肉的内侧。 “啊……啊……” 嘴里不停的流泻出野兽般的呻吟,全身苦闷的上下跳动,弹簧床也跟着吱吱的作响,同时小指的前端也用大姆指的指腹揉捏刺激着阴核。 “啊…啊……静香……” 亚纪子突然出喊叫一旁哑口无言的参观者。 “什么事?” “打……打开那个抽屉。” “这个?” 亚纪子的手指,指着墙边的古董衣橱的最下面抽屉。 “对!就在下面的抽屉,那……那……里面有震…震荡器。” 用手指还嫌不够的亚纪子,这次打算让静香看蕃自己用震荡器插进阴道,就在静香依言打开抽屉时,不禁瞪大眼睛。 里面有好几个大小、形状、颜色皆不相同的自慰用具,还有保险套的盒子,凡士林、乳液的瓶子,长短粗细不同的绳子,以及皮制的手铐脚镣,除此之外,还有从未见过,而不知是何使用的类似马具的东西,还有闪着冷光的金属医疗器具,以及蜡烛,马鞭……等 (这不是性虐待的道具吗?) 即使再没经验的静香,也知道绳子、鞭子以及蜡烛用于何处,看来松永武志和亚纪子两人,就是用这些东西来享乐趣。 “快点……随……随便拿一根来啊!” 呆楞一会儿的静香,在亚纪子的催促之下,急急忙忙的拿起一根粗度中等的黑色震荡器,递给了亚纪子。 一接到手的亚纪子,立刻用左手的手指拨开自己肉缝,然后用右手将震荡器顶端,塞进粉红色的粘膜里,开关一开,震荡器便微弱的震动起来。 “噢…好…好……” 亚纪子丰满的裸体,开始在火红的被单中跳跃了起来,简直就像一尾随勾而起的鱼儿一般,壮观的景完全震慑住静香。 静香两手抱住火烫双颊,征征的凝视亚纪子的痴态。臀部终于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坐立难安的蠢动起来,子宫也开始疼痛起来,炙热的液体从阴道口盈溢而出,濡滋了整个耻部。 “啊…” 亚纪子操作震荡器的动作愈来愈快,就像活塞运动一样,不停的深造肉壁的深处,而且揉捏阴核速度,也随着震荡器的震动,愈来愈快。 (好像快出来了……) 就在静香这样猜测的同时,亚纪子的身体突然就像受到电击一般,两脚一伸,全身大起痉挛,喉头发出了宛如受伤野兽般的吠声,汗湿的身体,在床上一次、二次的跳动着,最后终于全身无力,四肢瘫软的陷入失神的状态。 (真了不起……) 静香呆征了一会儿后,起身走近亚纪子,捡起弃于地上的浴巾,帮她擦拭汗湿的额头以及全身。 气喘如牛的亚纪子,终于张开双眼望着静香,不知是否恢复意识之后,羞耻心也苏醒的原故,从静香的手里揪下浴巾,盖在自己的身上。 “真是难为情,从头到尾你都看到了吧?” 亚纪子苦笑的想站起身来,可是全身却浑然无力。 “静香,帮我倒杯香槟吧!” “好!” 亚纪子一口饮尽静香所倒的香槟,才终于能够下得了床,就在她下床蹒跚的 走向浴室时,回过头来告诉静香…… “来吧!轮到你了,你可以开始了……” 静香不安的咬了咬唇,这时浴室传来了淋浴声音。 亚纪子既然已经遵照两人的约定,先行表演了,自己也只好照办了。 不过,在亚纪子面前开始表演自慰的话,的确需要一点特别的勇气,可是如果自己先开始之后,亚纪子才进来的话,就比较不会感受到什么阻力了,或许亚纪子也是这样认为,所以才要静香这时候开始自慰。 静香拿掉身上的浴巾,全身赤裸的躺在刚刚亚纪子所躺的位置,她的两腿之间,早已盈溢着白色的液体。 数分之后,亚纪子擦了身体,悄悄的打开浴室的门,往寝室一看。 只闻里面传来阵阵恼人的呻吟气喘声。 (嘿嘿…已经开始了……) 亚纪子窃窃的偷笑了起来,自己的自慰已经别人面前表演过多数次,而且所得的快感,要比刚刚的自慰高出许多倍,只是静香并非如此,现终于成功的让她表演自慰。 亚纪子全裸的走进寝室。 “啊………” 床上的静香,一看到她,便将脸转了过去。 虽然是与刚刚亚纪子同样的张腿姿势,可是静香却头枕着枕头,平躺在床上,而且两腿也张的比较窄,不过即使这样,还是一幅魅人的美妇人自慰图。 “你不要难为情…啊……好漂亮的肉体啊……” 亚纪子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这是她第一次看清楚这位年轻的静香。 自己本身完全是仰仗减肥以及运动,来保持身材,避免发胖。可是静香完全属于与天俱来的好身材,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也逐渐丰满,可是因为先天骨架子,四肢纤细,所以再怎么样,也不免得胖,而且她乳房以及臀部所给人的印象,宛如一个青春少女。最令亚纪子羡慕的是她那细致滑腻好似白雪般的肌肤,旁人见到她,根本不会相信她是一个小孩的妈。 乳房是标准尺吋:刚好够男人的手掌,而且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抑腰纤细而且腹部平坦两腿之间稀疏的阴毛,却有若丝绢般闪烁着黑亮的光芒。密度仅够到达大阴唇的上方。如果亚纪子的阴毛不剃的话,大概就会长到肛门的附近,皆美的阴唇颜色极淡入而且左右相当的对称,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像生过的器官。 “啊……啊……” 全裸的静香,右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手指的指腹则摩擦着已然勃起的乳头,而左手放在自己约两腿之间,掌心护住了凸起的耻丘,三根伸出的手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则上下摩擦着珊瑚色的粘膜。盈溢而出的爱液,就像吹泡泡似的从阴道口溢出,濡液了大腿的内侧,亚纪子看着她爱液的流量,不禁大吃一惊。 “静香你真是敏感啊!我看你一定拥有淫乱天赋,只可惜治彦太过于轻忽你,以致未能开发你的这项天赋。” 亚纪子来到床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盯着静香的私处。 “不要…站的这么近……” 双颊殷红的静香顿时停住了手部动作,两腿并且赶紧并拢起来。 “没关系啦,反正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远看近看不都是一样,噢…这就是喷水的名器啊……咦!这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它喷出水来?” “大概是在高潮时候吧,可是如果被催促的话,就会喷不出来……” “用手指可以出来吗?” “我都是用震荡器,刺激深处……” “那…我借你另一样东西,你用用看……” 亚纪子又拿出了另外一只尺吋较小的电动震荡器,颜色是深粉红色,而且外表就像一只正在撤娇的狸子,凹凸不平。 将东西接过手的静香,虽然略有犹疑,可是最后还是用右手拿着它,伸进自己股间内沟,这时亚纪子按下了手中遥控开关。 “啊!” 静香的下肢突然起了痉挛。 “快点放进去啊!” 不待亚纪子催促,静香早已将寅荡器塞进肿口,开始激烈的抽送。 “啊……啊……” 就在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静香达到了绝妙的高潮,除了口中流泻出野兽般的咆哮声,身体不断的抖动之外,她的尿道口也同时射出了强劲的透明液体,呈抛物线般的洒在空中。 “哇!真的耶!” 亚纪子高兴的大叫出声,射出的液体,断断续绩持续了两三次,最远甚至溅至到床边的地毯上。 G点的高潮特征,就是拥有持续性,它的快感是一波接一波,这时静香,依然紧挟着震荡器,臀部一再的甩动着。 “我还想再看一次啊…快点再来……” 亚纪子伸手到静香的两腿之间,想要抓住震荡器,可是让她大惊失色的是,静香体内的震荡器,根本纹风不动。 “嘿…PV训练器的效果这么好啊….连拔都拔不起来了……” 一边感叹,一边再按下震荡器的摇控开关。 “不……不要……啊……啊……” 静香柔软的裸体,又再次扭摆了起来。 “嘿…只有一次是不能满足的啊!干脆我来帮你好了。” 亚纪子的眼睛,闪耀着异样的光芒,自己也赤裸的上床。 一小时后,从朋友家回来的由加利,看到母亲坐在厨房的椅子上发呆时,不禁有点吃惊。 都已经这么暗了,怎么也不点灯,而且晚饭也还没准备,会不会是生病了。 “妈妈你怎么了?” 听到自己女儿声音,方才回过神来的静香,急急忙忙想站起身来,可是却又脚步不稳的跌坐下来…… “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由加利关心的望着自己的母亲。 “没…没事…只是出去了一趟,有点累了。” 虽然由加利全然蒙在鼓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的母亲,刚刚却在隔壁的松永家,在亚纪子震荡器的操纵之下,好几次达到了性高潮,大量的迸发出G点的射出液,而且最后的最后,甚至完全沦于失神的状态,一点也不记得那一小段时间里的事。 最后恢复意识时,发现身边的亚纪子,正用两根震荡器,一根插在阴道,一根嵌在肛门,让静香欣赏自己,交相疯狂激烈的抽送技巧,并且拜托静香一边刺激她的阴核,一边吮她的乳头。 就在亚纪子这样来到绝妙之顶后,这次又换成静香的欲火雄雄燃起,察觉到这样的亚纪子,于是倒过身来覆在她的身上,拿起已经完全被爱液濡湿的第三根震荡器,对准静香的秘唇塞了进去,并且以手指捏弄阴核,带给静香难以言喻,汹涌凄美的快感。就在静香稍回神时,发现自己正狂热的吻着亚纪子的秘唇,并且毫不厌恶的吸吮着盈溢而出的分泌液。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就在两人瘫软的躺在床上时,亚纪子轻轻的楼着静香,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其实大学时代,就有学长教我这种同性问的性爱,而且在结婚之后,也是不断的和各种女性,一起享受这种乐趣,这些事我老公都知道,所以头次见到你时,我就会想过抱着你的感受会是如何,可是因为我们是邻居,所以反而一直难以开口,害我抑郁至今,终于一偿心愿,这真是我第一次获得极乐哦,治彦回来之后,能不能还常同我一起享受这种快乐!” 静香缄默不语,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无论如何,即使只是女人间同性恋游戏,都是一样背叛了治彦。 “别傻了,你只是和我游戏一番而已,又不是在外面淫荡,让别的男人进入这里。” 亚纪子说着,又用手指轻轻的划着静香的阴唇,爱抚着射出液体的尿道口。 (话虽如此,可是我的身体:尤其是那不可告人的地方,竟然允许别人碰触,即使这个别人是女的,自己也一样不能摆脱淫荡之名了。) 回到家里的静香,罪恶感不断的泉涌而出,静香不断的在心中,向丈夫道歉 (亲爱的,我真的很抱歉,实在是太寂寞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情,请你原谅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静香自言自语的站起身来,开始准备晚餐。 不一会儿,电话铃响,原来是丈夫治彦所隶属出版社来电,告诉静香他在国外遭遇车祸,不幸死亡的消息。第四章 紧缚凌辱 静香再次来到鹭沼诊所。 这是在丈夫四十九天的法事做完后的事。 诊所的内部,还是与两个月前来接受 PV 训练时一样。 鹭沼美子微笑的迎着她进来,可是看到她之后,却皱起了眉头。 “静香小姐,怎么了?” “最近身体不太好……不但很疲倦,而且身体也佣懒,早上常常爬不起来,生理出血也不正常……” “是吗?你最近生活有什么变化呢?” “………在这之前的最后一次诊疗结束之后,我的先生就过去了……” “咦?” 美丽的女医生同情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位讨丈夫欢心,而辛苦做 AV 训练的妻子,会沦为没有丈夫的未亡人。 “先生过世对你来说,的确是一个相当悲惨的遭遇,能不能告诉我,他是在何时何种状况下死亡的?” 经过两个月的治疗,静香对这位女医生相当的信任,因此便一五一十的而治彦死亡的经过,告诉女医生。 治彦是以军事摄影记者的身份,在某国紧随着PKO部队,继续他的长期取材,就在归国前的一天,前往取材的现场途中,所搭的吉甫车因为路况不好而翻覆,治彦刚好不辛的被压死在车下…… 女医生闻言同情的摇了摇头,静香可怜的丈夫,就这样遗憾的撤手西归,一点也来不及品味自己妻子苦练的成果。 “唉!真可怜……事后你是不是赶去那里?” “嗯….当地是一个热带国家,而且地方偏僻,遗体运送不易,所以遗体先在当地火化之后,才运送回来……” 遗骨运送回国之后,除了葬仪,法事之外,其他纷纷而至的大小琐事,因为治彦上无父母,又无其他亲近的亲人,因此全落在静香的肩上,虽然将由加利送往自己的娘家,托自己的母亲照顾,而且亚纪子也经常过来安慰她,并且帮忙地出面与出版社及保险公司交涉,但是对一位突然遭受丧失软痛的妻子来说,每天还是过的难言的辛酸,相当关心静香的亚纪子,虽然将自己服用的中药,介绍给她服用,可是却始终不见效果,而引起生理的不正常出血。 “这样我了解,你的症状大概是因为先生骤逝而引起,不过为了详细起见,我们还是来诊疗看看吧!” 在抽血、血压测量以及简单的触诊之后,静香脱掉了底裤,躺在妇科的诊疗台上。 女医生带着橡皮手套,开始用手指进行双合诊,轨如同最初诊疗时一般,食指与中指分别插进静香的阴道与肛门,展开内部的检查,自从与亚纪子玩过女同性恋游戏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东西进她的阴道,而且自从那次以后,亚纪子也不曾再来相邀。 “放轻松……” 女医生用腔镜张开阴道的内部,进行视诊,然后再用棉花棒插入子宫颈,采集分泌物的样本。 “看来没什么异常,不过还是再做进一步的精密检查吧: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就来进行X光与超音波的子宫、卵巢检查。” “可以…” X 光与超音波的检查室,是在第一、第二诊疗室的对面,中间隔着一条走廊。跟着护士来到走廊的静香,突然听到了一种声音,这种微弱的“鸣….” “啊”的女性呻吟声,好像是来自第一诊疗室,可是诊疗室门原本就具有隔音设备,能够这样传出来的声音,岂不是该相当的大。 (这一定是在使用 PV 训练器吧….当时的我是不是也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虽然在治彦死后,原先的努力都成白费,可是静香还是相当怀念在这个诊疗室里的日子。 数日后,静香再度前往鹭沼诊所,询问检查的结果。 女医生说:“检查的结果是完全正常,症状的发生果然是丧夫之痛的冲击,以及出后的生活压力所引起,现在我开始给你一些调整生理的药,以及补助的营养剂,除此外外,还有帮助睡眠的药物:你先服服看,然后切记饮食要正常,心情要放轻松,一周后再来复诊。” 回到候诊室的静香,突然在候诊的患者,认出了亚纪子,不禁惊讶不已。 “啊……亚纪子你怎么也来了?” 亚纪子微微的点了点头。 “啊…我也是来拿药的。” 然后小声的说:“其实我是来拿避孕药,服了避孕药以后,就可以不用保险套,而且也不用理会生理规则,还有其他的很多的好处。” “早知道你今天要来,我就送你一程……我有开车来,怎么样?要不要等我一下,搭我的车回去?” 静香高兴的应允了。 “检查结果如何?” “没什么异常,好像都是太累引起的。” “那太好了,我也是如此认为。” 就在两人并肩而生等候轮到亚纪子时,那位穿着黑色套装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对不起,送药来了。” 这是先前在这里已经见过两三次的药厂营业员,就在他转身出门时,眼睛不停的瞄着静香这个方向。 就在他离去之后,亚纪子用手肘撞了撞静香的手肘。 “有没有看到?那个男的?” “什么?” 静香正埋头周刊中,根本没有特别的注意。 “刚才那个男的啊!” “啊……他怎么了?” “看来好像对我们其中的一位有兴趣,刚刚在签名时,一直不停的看着这里,像我这种欧巴桑一定不会引起他的兴趣,所以他一定是在关心你。” “胡说,怎么会是我?我这种病恹恹的样子,谁会喜欢,我看有兴趣的才应该是你。” 亚纪子虽然自称欧巴桑,可是却浑身散发着艳丽迷人的成熟风味。 “不要这样气馁嘛!” 差点脱口说出“还有未亡人的魅力”的亚纪子,赶忙紧急刹车,将其他的话吞回肚里。 当两人相偕走出好鹭沼诊所时,那位青年的事早就抛诸脑外,忘的一干二净,就在亚纪子的爱车启动离开后,原来停在马路对面的灰色旅行车,也跟着移开,车厢的两侧正写着Msc三个斗大的字。 回家的途中,亚纪子关心的询问静香今后的生活。 “你今后的决定?” “我想我不能再这样无所事事,可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治彦所遗留的财产,虽然有现在住的房子与土地,可是两者都是贷款尚未还清。如果死亡的保险金全部拿来还贷款的话,所剩无几了,除此外,母亲要照顾哥哥,所以静香就必须考虑到自己与由加利的将来,即使可以继续住在现在的房子,也必须去工作来维持生计。 “来年由加利就要上小学了,所以找一定要认真的找份工作来做,在这之前,我想过做点超市的工作……” “超市?你这位住在田园町的夫人,要去超市工作?” 亚纪子闻言,不禁拚命的摇头,对他这种身处豪门的贵妇人来说,超市的工作是她所无法想像的。 “啊……治彦才死不久,现在谈这些似乎是早了一些,不过我看你最好还是另外找个对象结婚,毕竟你还这么年青……” “这……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曾经考虑过,可是像我这种拖着拖油瓶的寡妇,会有谁要我呢?” “不要这么悲观好吗?你我都不是那种不成熟女人,而且全身焕发着成熟妇女的魅力,尤其是你,现在正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只要肯在花点功夫,一定会有许多喜欢成熟型的男人,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喜欢成熟型的?” 静香回问亚纪子,在这之前,静香一直以为男人喜欢的都年轻活泼的女孩,起码自己的丈夫治彦就是如此,自从结婚生产之后,便不太关心妻子,如果说他是女人失去兴趣的话,他又对深夜电视节目里,穿着极为暴露的女大学生们,感到相当狂热。 “是啊!很多这种人噢!在男人中也有一些年轻的男人有恋母情结,当然也有一些好色的老阿公….我家那口子就是最佳的典型,当当要我再胖一点,要丰满有肉,看起来才有情欲。” “咦!胡说……” 静香实在无法相信,如果胖的女人比较好的话,那瘦的女人将无地自容,而且百般减肥,运动所做的努力,岂不徒劳无功。 “我才没有胡说,我老公真的这样告诉我,而且他还说有一种所谓的妇女沙龙,也就是聚集着一些魅力十足的有夫之妇或者未亡人等三、四十岁妇女的色情场所。听说这种沙龙与专门买春的俱乐部,已经在各地大为盛行。” 亚纪子所说的话,对静香来说,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车子回到田园町时,亚纪子先在静香的门口,让静香先行下车,然后再爱车对准外观好似要塞的自己象的车塞,由车内摇控打开车库,缓缓的滑进里面静香与亚纪子两人各自回家之后,附近有辆灰色的旅行车来回的在门前经过两、三次,可是她们两人始终都没有发现,这辆旅行车的车厢上,字的正是“Msc”的标帜。 当天夜里,静香受到了袭击。 就在她服下了鹭沼女医的药,沉沉入睡之后,一点也未曾发觉暴徒的侵入。 “噢!起来!”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静香就在对方拍打自己的双颊时,才勉强睁开眼,两眼瞪大一看,竟然有一位男人跨在自己的胸口上。 “啊……” 就在静香大吃一惊,差点叫出声时,对方用手掩住了她的嘴巴,力道相当的强劲,似乎隐藏着杀机,静香在男人的体重覆盖之下,丝毫动弹不得。 (谁…你是谁?)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侵入者头上罩着黑色的丝袜,而且又戴着一顶滑雪用的毛帽,帽沿拉的极底遮住了眼睛,脸孔完全看不清楚,身上穿的黑色的上衣,黑色的长裤,而且侵入者的手上,还拿着一把军用的蓝波刀,在静香的面前挥舞着。 “小寡妇,知果还想活命的话,就听话一点,否则我就将你们母女一起送上西天。” “…………” 侵入者不但知道山加利睡在隔房,而且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寡妇,看来一定是经过了一番详细的调查。静香终于放弃了抵抗。男人在发觉她的驯服之后,比刚刚还小声的向静香发出命令,只见丝袜下的脸孔,狰狞嗤笑着。 “好,知道安份就好….现在就这样朝下趴下来。” 夫妇俩的寝室,原来是在二褛,可是最近却无法在那儿睡得觉,所以静香使放在一楼客厅边的客房里睡觉。这间六坪大的和室里,设置了一个崭新的佛坛,上面放着治彦的遗像,难道自己就要在丈夫的遗像前,被暴徒强暴吗? 现在唯一幸运的就是,自己的女儿由加利睡在二楼的心房间里,如果对方要的是钱的话,只要自己乖乖的合作,由加利一定能够不受到伤害,还好手头上还有几天前收到约二十万奠仪。 跨在身上的男子站起身后,静香方能做其指示,在被里窝过身趴伏了下来,男子伸手将被子抓开,露出了这位身着白色睡衣的年轻寡妇的躯体。 “把手放到后面!” 静香眠紧了嘴唇,对方想要绑住自己,莫非他的目不只是为了钱。 “你不是要钱吗?钱就在佛坛的下面………” 突然一只冷冷的金属,抵住了她的香颈。 “钱我稍后会拿,快把手放到后面。” 在屈辱以及恐惧的心理下,静香只有颤抖的依言将手绕到背后。 “好!” 男子于是往腰部一跨,一边用体重压佳静香,一边拿出带子般的东西,绑住了两腕,然后更用胶带,封住了静香的嘴巴。 “鸣…………” 双唇被紧紧黏牢,无法出声的静香,已经发觉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股间炙热膨胀变化,不禁感到绝望,对方一定是从一开始,就想袭击自己,并且凌辱自己,既然知道自己是寡妇,当然也一定会知道这个家只有母女两人相依为命。 (这些只是我的梦而已,不错…这只是梦……) 可是恶梦并未过去,男子伸手抓住了静香的睡裤。 底裤一口气被剥除,下半身裸露在夜里的冷空气中。 男子的手指伸向静香的大腿内侧,摸索阴道口的附近,确定她不是生理期间后,才满足将她翻过身来仰躺。 “鸣………” 毫无遮掩的下身一翻转过来,静香立即羞耻的并紧双腿,就在此时,上身的睡衣又被对方扯裂了开来,现在的静香已经是全身赤裸了。 “没想到会是这么瘦啊!” 男子不满意的对自己自言自语。 紧接着,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支细细长长的东西,卡的一声,一束光亮眩目光线,便罩在静香恐惧扭曲的脸上,原来那是手电筒。 男子就像在检查什么商品似的,拿着手电筒沿着静香的脸、脖子……一直照片乳房。 “好自哲的肌肤啊!” 一边极钦佩的自言自语,一边伸手一把抓住静香的乳房,这时的静香发觉对方手上带着橡皮手套,就是鹭沼女医在生触诊时,用了就去的薄手套,大概是怕做案时,会留下指纹吧。 “鸣……” 在对方用力的揉捏自已的胸峰之下,静香痛苦的发出呻吟,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可是对方就像小孩子在玩粘土一般,拼命的捏弄毫不厌倦,简直就是摆明了喜欢看到女人的痛苦。 “乳房如果再大点就好了。” 自言自语的说着,手指扠住了乳头往上一拉。 “啊!” 床单上的裸身,痛苦的扭摆翻身。柔嫩的肌肤渗出了津津的冷汗,并且散发强烈刺激的甘美的体臭。 “啊……好好闻的味道……” 男子在成熟女体的体臭之下,更加昂奋,于是张口吸住静香的乳头。 “鸣………” 静香突然感到一阵电流走遍全身,不知是何缘故,静香的乳头是相当的敏感。自己也知道只要一根手指的指尖,就可以让自己的乳房在瞬间勃起。 男的就像在嬉戏一般,不断的用力吸吭,用舌头祇弄,并且发出“嗽嗽”的怪声。 这时的静香,不禁感到困惑不已,自己虽然已经觉悟难逃被强奸的命运,可是却不要有快感的产生,一旦有了感觉,让他明白了女人的弱点,岂不更是悲惨,一定会被他所摆布。 “接下来,要让你拜一拜我这个活佛。” 从口袋中,再拿出一捆细绳。小刀、胶带、手电筒、橡皮手套….看来这个男的是一个惯贼,且喜欢用绳子捆绑女人。 (啊…不要…不要这样绑我……) 当双脚的足踝被重且在一起时,静香不禁为之羞红。 自己仰躺在床单士,下肢被折成盘坐样,两腿的足踝被交互绑在一起,而且绳子的尾端,再往上绕到脖子,然后用力的绞,紧整个裸体就像折叠刀一般,从腰部的地方折起,简直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如果从侧面来看,静香的膝盖是与肩膀紧紧的密合,而硬被分开的股间,从耻丘到肛门全都向上裸出手电筒的光束集中在该处,静香的全身逐渐燥热,强烈的羞耻再次使他的视线模糊。 “嘿嘿…没想到这么漂亮……” 男的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分开了静香的阴唇,仔细的品味其中焕发而出的异味,然后手指潜进了阴道的深处。 “不要……” 静香死命的挣扎,可是她的动作反而变成煽情的导火线,更加的引起对方的亢奋。 “忍不住。” 眼睛盯着光轮中的神秘部份不放的男子,突然将脸上的丝袜抓到嘴上,然后猛地将脸往静香秘部一埋。 狂乱的静香,在自己的神秘部位被这名陌生的男子所视奸、祇弄、甚至用舌头摆弄的屈辱之下,全身大起鸡皮吃塔,而且香汗淋漓。 男的就像叼着口琴般的衔着、祇着、吸着她的阴唇。同时用手指拨开倒丫字型的阴唇上端,露出豆粒般的阴核,然后捏弄它。 “嘿……湿了啊…喂…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啊?” 一看到微白的分泌液不断的从阴道口盈溢而来,男子不禁大感吃惊而发出喜悦的叫声。 (不要再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啊!要上就快上啊!) 被胶布粘住嘴巴的静香,不停的在心中呐喊,这并不是因自己喜欢而有反应,实在是对方胁迫的刺激下,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昂奋了起来。 “寡妇!看来你的感度相当的不错嘛!你这位刚出炉的未亡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抵抗吗?” 男子嗤笑嘲讽着静香,食指一下子便从阴道口,向深处刺进。 “啊……” 静香不禁侧过头去。 “咦!” 男子发出了惊叫声。 “怎么稿的,这……这怎么这么紧啊?” 肉壁的肌肉一下子收缩了起来,男子一次,再一次的抽插自己的手指,确认里边的紧缩力。 “真是难能可贵的名器啊…留下这等名器,来不及享用就过世的丈夫,实在是运气太差了,想必死后也无法暝目吧!干脆我就在他的灵前,跟你来上一手,好让他看了能够满意的成神。” 男子丢掉了手上的手电,然然后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只见他的肉体年轻稍有肌肉,是扁于稍瘦型,似乎只有二十多岁,不……或许只有十多岁而已。他的器官已经像瞄准敌机大炮一般,昂然傲立,前端的炮弹型粘膜部份,已经充血肿涨成红紫色,并且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不是也很寂寞吗?就让我来安慰你整晚吧….” 还有一半脸部隐藏在黑色丝袜中的侵入者,终于化身为强奸魔。第五章 治疗组织 “¨¨” 鹭沼医生微微的皱了皱眉。 一周之后,静香再度来诊,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可是阴道却有点骚痒发炎。 “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躺在诊疗台上,两脚张开的静香,担心的向医生提出询问,因为她敏感的察觉到医生的反应。 “嗯!好像有点发炎¨¨” 通常应是珊瑚的阴道内壁,已经红肿到子宫颈部,而且甚至开始有点糜烂,这种炎症并非罕见,常常发生于性经验缺乏或者性生活中止的女性,突然在短期内有了激烈的生活时,往往会引起这种“新婚症候群”的发炎。 “咦!这是¨¨” 女医生不解的托着腮帮子沉思了起来。 “静香太太¨最近有没有跟男人性交?” 静香摇了摇头。 “没¨¨没有¨¨” 未亡人的回答如果是真的话,那原因就只有一个。 “那¨¨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东西自慰,请老实说,如果不老实说的话,就没有法子确定发炎的起因。” “是¨¨是的¨¨” 静香红着脸,细若蚊纳的小声回答是。女医生也能了解。 “阴道里插进了什么东西?” “那¨¨那个是电动震荡器,我¨我想用它来代替PV训练器。” “嗯¨我懂了,看来你是最近用的太频繁了。” “嗯¨¨” “大概是上头不太干净,所以让细菌跑进了阴道内¨¨现在我们就来取点菌样,化验看看吧!:” 女医生用棉花棒沾取了肿内的分泌液,放在玻璃镜片上,然后在显微镜下加以观察,果然里边有着不少引起发炎杂菌,不过还好没有淋菌,梅毒等有害的菌类。 “症状还算轻微,没关系,你只要按时服下我开的药,很快就会痊愈了,不过我要劝你一下,自慰并不是坏事,只要你痊愈之后,当然还是可以的,只示过是你要切记,所使用的器具一定要干净卫生,而且小心不要伤到粘膜,所以建议你最好使用保险套。” 年轻的未亡人,从诊疗台上下来穿回底裤,脸上雪白的肌肤,泛发着樱桃般的红彩,低着头为自己自慰被别人所获知一事,感到羞愧不已。 写好病历表的女医生,一手托着下巴,瞄了瞄手上的手表,这时已经到早上诊疗结束的时间,不过桌上还有一张病历表。“待会儿还有点时间,我想跟你另外谈一谈,如果你可以不急着离开的话。” 静香闻言不禁惊慌失色,脸上露出了不安的表情。女医生摇了摇手。 “你不用担心,我们要谈的不是有关你的病症,主要是与你有关的切身问题 “啊¨¨好¨¨¨” 静香独自一人便茫然不知的在空无一人的候诊室里,等候女医生问诊的结束。等着等着,静香突然头脑发昏,脸颊逐渐有如火烧般的发烫起来。诊疗时,在女医生问及“有没有和男性有过性接触”时,自己的确说了谎。 因为就在一周前的某天夜里,自己被侵入家中的暴徒所强暴了。而且暴徒还连续强暴了她三次。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绝对不是他所传染,因为那个男人在侵犯自己时,很意外的戴上了保险套。 “如果想到会怀孕的话,你也会无法尽情的享受性爱的欢愉不是吗?” 紧接着的第二次、第三次,他都重新换上新的保险套,所以腔内绝对不曾遗留他的精液。 (真是一个奇怪的强奸魔,竟然会随身带着保险套。) 静香的脑海里,再次鲜明的浮现当夜的景象,可是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侵犯前所做的乳房以及耻丘的狎玩,使静香完全的春情泛滥,被凌辱的屈辱感,反而提高了她的昂奋感,这种心理实在是连自己都不懂。 当男人将怒涨的阳具,贯穿被绑成肉粽似的女体阴道时,立即因里面的紧束感,而发出欢喜的叫声。 “真是前所未见的蜜壶啊! 这么紧!” 这并不是静香有意识的缩紧,而是性爱器官反射性的反应,可是对方却不这样认为。 “你真是饥渴啊¨这么的¨¨没关系¨¨今天我会给你充分的慰藉。” 气喘琳琳的扭动腰肢,开始强而有劲的抽送。 (啊¨¨有¨有¨感觉了¨¨¨) 子宫在阳具的冲刺之下,立即沸腾了起来,快感化为炽烈的火焰,溶化了柔软的女肉。静香终于不知不觉的流泻出舒畅的喘气与呻吟声。 “好¨好¨就这样,你也扭动你的腰,舒不舒服¨这好久不曾有过的男人味” 男子嘴里不停的说着侮辱静香的话语,一边不停的抽插。 这的确是好久不曾接触过的男性器官。静香最后一次跟丈夫在一起,是在他出国的前一个晚上,现在这五个月不知男人味的器官,已经全然燃烧,这种热力是Pv训练器或着震荡器所无法给予的。 (啊¨¨真舒服¨这是真的阳具啊¨¨啊¨¨不行¨¨) 静香的理性,已完全痲痹,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强暴。 可是或许是实在太紧了,还是对方太年轻,就在达到高潮之前,侵入者已经达到到极限,就在阵阵呻吟声中,一泻如注。 “混蛋!你的蜜壶实在是太紧了,所以才会使我这么早就泻了,不要这么不满的扭着屁股,我会再给你一次。” 男子拔出之后,便拿起静香的底裤拭干那根濡湿的器官,然后呼呼的喘了一口大气。 走出房间,步向厨房,不久便拿着罐装的啤酒以及烟灰缸,走回房间,罐装的啤酒,本来是为了访客准备的。 “嗯¨好喝!” 男子全身赤裸的盘坐在未亡人身边,直起喉咙咕咕的喝起罐装的啤酒。并且一边摸弄着盈溢蜜的秘唇。阴核一被碰触,静香的裸身马上不安的跳动起来。 “没想到你这位小寡妇,会是如此的淫乱。” 静香闻言不禁红了脸,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会如此激烈的兴奋。 喝完啤酒的男子,按着又抽了一根烟。 “老是这样绑你,会有害血液的循环。” 男子解掉静香背后的绳子,重新将手绑在前面,然再解开足踝的绳子,放开她的双腿。 “现在就用你的嘴巴,让它站起来吧! 我会再给你一点乐趣。” 男子往被褥上一坐,一把掀起静香的黑发,往自己张开的大腿根部一送,并且顺手撕掉她嘴上的胶布,这时的静香,如果理智尚存的话,一定会断然的采取咬住对方的男根,或者撞击睾丸的激烈手段,可是遗憾的是静香脑海里,早已是混乱的一片,根本不再有这种想法,现在她所渴望的只是对方能够剧烈强劲的侵犯自己,用那炙热怒涨的阳具。 静香几乎是自己主动的,用那被缚的双手,捧住男子半软的阳具,然后张口吞下。 男子的器官,在静香口舌的殷勤服侍之下,再度恢复了生气,便挺了起来,第二次从四肢着地爬在地上的背后,贯穿静香。 就在对方狂乱的凌辱之下,静香体会到凄美的性高潮,一股强劲的透明液体从尿道口射出,濡湿了整个床单。 “咦! 你怎么有这种失禁的嗜好。” 男子虽然感到吃惊,可是马上明了了一切。 “啊:这不就是所谓阴精吗? 没想到我会遇到你这种特殊的女子。” 男子兴奋的更加使劲的抽送。静香克制不拉的呻吟声,连男子都感到吃惊,赶紧拿起静香的底裤,塞住她的嘴巴。 第二次射精结束的男子,心满意足的让全裸的静香站起身来,将手绑在床柱的后面,然后再用毛巾紧紧的缚住她的嘴。 “现在我要稍微休息一下,你就乖乖在那里吧! 等我醒来时再好好爱你。” 男子盖上了棉被,不久便呼呼大睡。 就在他醒来时,听到静香在黑暗中不停的啜泣,因为自己在先夫的遗像前,被暴徒所强暴,而且还忝不知耻的失神欢叫,真是情何以堪。 “哭什么? 难道是为了在丈夫的灵前欢叫,而感到可耻吗?实在是没办法,谁叫你拥有这种美妙身体,来吧!让我再一次好好爱你,送你到极乐世界吧!!” 男子将静香从床柱解下 再次躺在床上,用各式各样的体位贯穿她,静香很快的便感到快感的冲击了。 就在静香喷出大量的液体,失神不知所以的同时,男子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嘲讽道:“好极了,你将是我这辈子所难忘的女人,下次有机会或许还会过来拜访,你就快乐的等待吧! 对了,今晚的事最好不要告诉别人,如果你去报警的话,小心我会要了你的小命。” 说完便打开佛坛的抽屉 拿走里面的二十万元迳自离开了,静香手上的绳子绑得并不紧,所以没多久的时间挣脱了绳子,重获自由。 终于回过神来的静香,冲进浴室洗净自己身体,然后换上干净的底裤一睡衣,上三楼去探视女儿,还好由加利浑然不知母亲身上所发生的事,依然沉沉睡着。 走回房间的静香,看着脏活的床单以及睡衣的破片,不禁为是否报警一事犹豫不已。一旦报了晋,警察当然会询问她所发生的事,可是静香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这不堪的事在别人面前坦白。 结果,这件事静香封别人都不曾提起,连最亲近的松永亚纪子也¨¨¨ 女医生终于看完了最后一个患者走了出来,这已是下午的一点多钟了,鹭沼诊所的下午门诊时间是三点。 “对不起,人等了,静香太太请跟我来。” 静香于是被带到了第二诊疗室,以往她都是在第一诊疗室接受PV训练,来这个房间还是第一次。 房间里与第一诊疗室一样,摆着一张骨盘低肌群的的强化诊疗台,以及一套PV训练器的装置,不过,这房间比较宽,多出来的地方摆着二张普通的病床,床垫上铺着塑胶的床单,灯光较暗。 “这里比较安静,不会受到打扰¨¨” 鹭沼女医生往诊疗用的椅子一坐,也叫静香在病床上坐了下来。 “今天¨我要谈的是你静香太太的性生活¨¨” 听到女医生的谈话,静香不禁大惊失色。 女医生脸上浮出了稳重的微笑,她的表情就像在告诉静香,她没有恶意。 “坦白说,身为一个医生的我,只要患者能够重获健康,就没有必要去介入他们的性生活,可是对于那些性生活无法和协,或者像静香太太这种失去另一半等的患者,我常常会和你们一起思考问题的解决方法,提供你们一些谘询。” “问题的解决方法?” 女医生对着满脸困惑的静香,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我看法是当你静香太太,逐渐的从丧夫之痛中恢复时,就会衍生其他新的问题,这个问题简单的说,就是性欲上的处理。” “这¨¨” 静香还是感到困惑不已。 “使用震荡器而导致发炎,不正是说明你性的欲求吗?一般人在PV训练之后,会更添性感,因此普通的性生活,是绝无问题的,只是你静香太突然失去丈夫,所以反而造成不小的困扰¨¨不是吗?” 静香哑口无言的点了点头,面前这位女皆生的确高明,能够看穿了一切。 “是啊! 以前遇到打击或者悲伤时,就会没有性欲,可是最近却感到¨” “照理说,你应该赶快再找一个结婚的对象,不知道你有没有再婚的打算。” “目前我还还没有再婚的打算,可是对于性生活,小孩的问题,倒是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想。” “不过,如此一来性方面的问题,可就无法解决了,女人与男人不同,几乎找不到可以宣泄性欲的场所。” 静香实在是对医生的话,感到不可思议,到底她意有何指? “其实是有个名叫月光会的组织。” 鹭沼美子突然唐突改变了话题,虽然口气还是相当的平稳,可是却感觉得到她的热切。 “我想你应该相当清楚现今的医界,对于患者性生活方面,并未认真研究,所以像阴道松弛或者性冷感等没有生命威胁的病症,都不受医生们的重视。” 的确,当初静香头次去大臀院门诊时,那位主治大夫的老先生,并未仔细倾听她的切身问题。 “现在针对这种性生活困恼,想要积极找出对应办法的医生,日益增多,他们为了彼此亲睦,并且交换讯息,所以组织成了这个所谓的月光会。月光会的成员大都是一些导入PV训练器为患者治疗的产科、妇科、泌尿科等的医生,不过,皆学界对于这种想要认真处理患者救性生活困恼的医生,往往持有偏见,因此,为了战胜这些偏见、误解、他们的活动是不太公开的。所以知道月光会存在的人,并不多我是因为静香太太认真的个性,而且正有这种烦恼,所以才告诉你下面的事,希望你不要传出去。” 看到静香点头之后,女医生又继续说了下去。 “其实造成月光会诞生的主要关键,就是PV训练器的副作用。” 静香不禁大吃一惊,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的。 “吃惊吗? 其实所谓的副作用也不是什么坏事,就如同先前所说的,它会增加性感,所以对性的欲求也会增加,而变成欲求过剩,也就是说它的效果太强了,如果性伴侣能够应付的话,就不会发生问题,可是一旦伴侣没有精力应付,或者单身去赴任只留下太太一人,或者像静香太太一样运气不佳失去丈夫时,这种治疗反而变成患者的负担,所以就有人提出在这种时候,医生应该多少负起一责任,为患者施行术后疗法,这就是为了救济患者的新想法。” “你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治疗用的伴侣,也就是为那些有着各种性麻烦的人,找个最合适的伴侣,我们现举一个尿道自慰困恼不已的人来个例子。” “咦? 尿道自慰?” 静香实在想不出来什么是尿道自慰? “嗯! 这种人大多是女性,有些人自己刺激尿道时,会感觉到快感,于是有的便好奇的将体温计插入尿道,或是将尿道炎、膀恍炎集治疗用的导尿管插入,当时由于尿道受到了刺激,所以会有快感的产生。因为尿道口集中了许多敏感的神经,所以当然会与阴道的入口一般,如志一来,日复一日便养成了恶习,各式各样的东西都让她插进尿道,最后引起发炎,有的甚至变成肾孟炎等的重病。像这种恶习,并不是医生叫她戒,她就能够戒绝的习惯。” “¨¨¨¨” “像这种时候医生也无能为力时,究竟该怎么办?” “好像¨¨没什么办法?” “这种时候,月光会就将这种症状的患者通知所有的的会员,去募集一位治疗伙伴,如此一来,就会从这些医疗关系者中,找出一位来。” “这一位是怎么样的人?” “这一位大概会是护士,有时候也会是其他有同样烦恼的患者,不过,都是由担任医疗的医生来介入其中,先让患者与治疗伙伴谈过后,如果患者首肯的话,就一周一,二次,找个双方方便的手间,展开这种治疗用的性游戏,我们简称为治疗游戏,如果治疗伙伴是护士的话,因为导尿是她们重要的工作项目之一,所以本身拥有那方面专业知道与技术,所以能够满足患者,又能不伤到尿道,也就是说不会引起发炎,而且还能刺激尿道,万一不小心伤到了,也能借由指导医生施以立即适当的治疗,所以比起自己一人偷偷的做,要来得安全许多。” “可是:谁会让别人来帮他做这么可耻的事呢?” “当然是不会有人这么简单就答应,因为自慰毕竟是一种羞于见人的行为,所以不管是谁都会感到犹豫,但是如果我们把它比拟成一种医疗行为的延长的话,大部份人都会接受这种讲法,更何况女人在暴露自己的性器,让别人欣赏她的自慰时,也会有快感产生,这种潜在型的露暴意愿,在多数女人的身上可以看到。” 听到对方的一番言语,静香不禁羞红了脸,事实上自己在亚纪子的面前自慰时,的确感到特别兴奋,甚至在遇到强奸魔时,也是¨¨ “¨¨¨¨这么说来,就是非治疗不可了吗?难道就让她一直自慰?” “不错,这就是办法,如果告诉她不可以,她反而更会去做,所以我们一来还是帮她这样自慰,二来就慢慢诱导她,让她能够从其他的部位得到快感,如果状况良好的话,可以在几次的治疗游戏之后,戒除她尿道自慰的恶习,我们现在就有好几个成功的例子,如果万一无效的话,起码能够维护患者的健康,这样以医生的立场来说,也比较能够安心。” 女医生的一番话,的确拥有相当的的说服力。 “可是这种医疗费要多少?是由患者自己负担呢?还是能由保险支付?” “在进行治疗游戏时,女性的患者会员是完全免费,因为它的主要目的,本来就在救治那些为住所烦恼的女性,至于男性的患者会员,就要做其症状的轻重来收费,不过费用绝对便宜,我现所称的患者会员,主要是为了与健康的会员有月分别。” 不过,为了不想招人非议,本会所接受的患者还是有所限制,原则上女性是三十岁到四十多岁为限,男性则以四十岁以上者为限,一般来说,末亡人、鯓夫,独身者比较没有问题,而有配偶者,则必须进行了解,除此之外,夫妇也可以用推荐的方式入会。 参加本会的医生,都各自拥有个人电脑,当自己无法为自己的性烦恼患者,解决烦恼时,便会将患者登录在电脑,向其他会员募集治疗伙伴,我们一般都采定期的读取这种资料,然后再利用传真机来传送彼此的讯息,所以能够多位医生共同协力解决,这正是我们月光会的最大特征。 本会除了为性烦恼的会员外,也有能够协助解快性烦恼的会员。例如¨让单纯欲求不满的女性获得满足的人,或者丈夫无精子,协助太太怀孕的人¨¨等健康的会员,本会称他们为H会员,这些人只限与月光会中臀生相当熟悉,而且具有社会地位的绅士小姐,H会员必须缴纳入会会,以及那种程度会费。 除此之外,本会的一个特征,就是全体的会员必须定期接受身体检查,而且会员问的接触,必须要在医苔学管理环境中进行,因此就不会有爱滋病等症感染的危险。 详细的解说完月光会组织的鹭沼医生,微笑的看着呆然膛目的静香。 “怎么?好像还是不懂的样子。” “嗯¨¨能¨¨能不能举个具体一点的例子。” “好吧!为了让你了解,我就带你去看看本会会员所进行的治疗游戏吧!” 女医生站起身来走向角落的录影机,这也是第一诊疗室里所没有的东西,而且这个房间除了是诊疗室之外,同时也具备了旅馆房间的气氛。女医生接下放影键之后,荧幕上的书面开始慢慢的显现。第六章 患者会员 荧幕上是一间诊疗室,诊疗室的中间摆着一张妇科的诊疗台,除此之外,还有一张诊疗用的床铺,以及一些各式各样的医疗用具,与静香现在所在的诊疗室,并无两样,可是画面的角落,却得得到卉典的灯台,高挂在天花皮上的吊灯,以及一些沉重的古董家具,感觉上应该是一间古老的洋武房子里,所设置的具有近代臀疗设备的诊疗室。 “这是月光会中的医生,也是我的学姐的诊疗室。为了与一般的患者有所区别,所以在自己的家中,设了这么一个私人的诊疗室。这是她所拍摄的一段治疗游戏,主要是做会员问的研究资料,当然这是经患者的同意才拍摄的,待会的画面虽然有点骇人听闻,不过你看了以后,就会对我们所做的事一清二楚。” 书面的右边出现了一位腰上挂着浴巾的全裸男子,大概是受到昼面外的指示,微点了头爬上诊疗台仰躺了下来。 男的年龄大约五十多岁,前额微凸,身材瘦子,不过腹部有赘肉,给人的感觉似乎是从事知识性职业的工作者,不过因为他的上脸部罩着黑色的面罩,所以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为了保守个人的隐私,所以患者与治疗伙伴都是戴着面罩。” 这一次出现的是一位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大概只有二十岁右左,长着相当的可爱。 她将诊疗台的男子,四肢分别用皮带固定好,然后拿起纱布仔细的擦拭男子的阳具、睾丸、会阴部一直到肛门,尚未勃起的阳具,看起来似乎是正常的尺吋。 紧接着,护士戴起橡皮手套,挖取大量的凡士林,轻轻的抹在患者的股间以及阳具上,这时镜头向该处移进,静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护士手部的动作,根本不是在进行所谓的医疗行为,而是一种使男子勃起的技巧。 (唉啊¨这护士到底在干什么?) 但是男子却没有反应,依然咬着唇闭着眼睛的躺着不动,按理说,在这么美丽年轻的护士抚之下,不是应该立即勃起吗? 女医生这时指出。 “你应该看的懂,这位男子正是所谓的勃起不全,也就是阳萎。并通的刺激是无法让他勃起。” 这时护士突然做出了令人意外的行为,敝开了自己白色制服,只是衣服之下是全裸的身体。 “请你好好的欣贸。” 护士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患者的面前,男子稍稍转过头来,瞪目注视着这位年龄几乎与自己女儿相似的年轻女子的阴部,可是即使加上阳具的揉搓,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接下来,护士的行为更加的大胆,屈身男子的股间,将再一度清拭干净的阳具,含入口中,同时用唇、舌、手来刺激睾丸到肛门的部位。只见那被唾液濡湿的男根,依然纹风不动。 “啊¨¨到这种地步啊!” 就在静香吃惊的叫出声时,女医生沉稳的说:“她是拍这段影片的女医生诊所里的护士,她的工作是协助治疗勃起不全的口性。有些轻度的心因性阳萎,也就是所谓的假性阳萎,在她的刺激之下,大都能够勃起,可是对这位患者却毫无效果。” 年轻的护士不停的舐着男子的器官时,戴着面罩的男子,脸上露出了浓厚的失望。 这时画面的左侧,突然有一男一女上场。 “啊!” 静香大吃一惊的叫了出声,可是迅即掩住自己的嘴巴。 这是一对非常不协调的组合,女的三、四十岁的成熟妇人,男的则是二十多岁,相当的年轻。 让静香吃惊的是两人的打扮。 女的只是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衬裙,而且嘴里咬着黑色的布片。上半部的脸还是戴着面罩,无法看清楚,可是从丰盈的脸颊看来,应该是一位美人儿。 她的手被绑在背后,而且绳子还绑位了衬裙上面的乳房的上下,夺去上半身的自由。而那位按着绳端像抽解犯人般,站在身后的男子,头上戴着只露出眼、鼻、口的黑色皮制面罩。完全看不到容貌。他的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比基尼三角裤,而且就像在夸耀他的年轻与旺盛的精力似的,两腿之间早已高高的隆起。 男的将女的带到能够让诊疗台上的男子,看得一清二楚的位置,也就是离诊疗台两尺远的地方站好。 “啊¨¨金子¨¨” 被绑在诊疗台上的男子,一看到女的身影,便张大眼睛,大叫对方的名字,这位女子大概是他的妻子。 “你要干什么?她是我太太,你放开她。” 就在他的哀求声中,年轻的男子一言不发的抓住妇人的黑发,故意让她的脸朝向悲惨的丈夫,然后用力掌掴,并且开口臭骂。 “看好¨你看看你的丈夫,在这么可爱的女生舐弄中,还是一点用没有,这种丈夫,你实在是悲哀啊!” 只穿一件底裤,被拉到丈夫面前的妇女,满脸通红的痛苦不已。她是一位相当丰满的女姓。 “住手,这和我太太没有关系,请你不要这样羞辱她,你要骂骂我好了,我,我会忍耐的。” 男子在诊疗台上的惨叫,对静香来说应该不是演戏。 “讨厌的家伙,你安静一点,现在我要让你看看精彩的东西¨” 男子突然卷起妇人黑色的衬裙,露出了白首的腹部以及覆在丰腰上的底裤,这是一件与衬裙质料相同的黑色尼龙三角裤,裤线是蕾丝,款式相当的性感,紧的贴在成熟丰满的肌肤上。” “唔!” 女的脸更加的胀红了,这时在后面抱住她的男子,伸出手在下腹的底裤处摸索。 “住手!请你住手,饶了我太太¨¨” 中年男子泣不成声的哀求着,股间的年轻护士都始终无动于衷的继续进行她的任务。 “哈哈¨那怎么可以¨¨” 淫猥的笑着的男子,开始轻而易举的扯下妇人的底裤,然后再将扯下的黑色底裤揉成一团,丢到护士面前。 “塞在那家伙的嘴巴¨” 护士不发一语的拿起底裤,照他的话做。 “喂!住手¨啊¨¨” 被底裤塞嘴巴的中年男子,拚命的摇头抵抗,可是却毫无作用,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哈哈哈¨如何?有太太的味道在,不错吧!反正你最好乖一点。” 男子拉来诊疗用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让女的坐在他的膝盖上,就像抱着子孩似的让她正好在丈夫的正前方。 罩着全面罩的男子开始彻底的玩弄。放掉妇人肩上的细带子,露出两团有着栗梅色的大乳量的乳房,然后徐徐的揉搓这封极富弹性的肉团。 这时的静香,无意识的伸手隔着薄薄的毛衣,接住自己的乳房,好像对方一把抓住、揉搓的就是自己的乳房,静香的乳尖也和影片中的妇女一般,已经苦闷的勃起,抵住了胸罩的罩杯,又将刺激传给了子宫。 (不久前的夜晚,那位强盗就是这样抓住我的乳房¨¨) 当时的记忆突然苏醒,在这不知不觉中,静香将自己化身为画面中那位穿着黑色衬裙的女子,一旁静默无声的鹭沼女医,开始清楚的观察静香的反应。 “怎么样?不行的家伙,看自到自己的妻子在面前被欺负,是不是很刺激呢?接下来再让你看些有趣的。” 罩着面罩的男子,一边嘲笑着怒目膛视的中年人,一边用力的撕裂他妻子的衬裙,这时的妇人已经是全裸了。 “唔¨¨啊¨¨” 两手紧缚在身后,毫无抵抗能力的妇人,在男子的膝盖上,变成了两腿大开的骑马姿势,当然阴部也就完全裸露在外。 “嘿¨¨这样好不好? 噢! 已经湿了啊!” 男子从面罩下流泄出可恶的嗤笑声,左手继绩摸索揉搓乳房,另一只则潜往秘丛之下。 在丈夫的面前,受到这种屈辱的妇人,眼睛开始盈溢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可是却无能为力去抵抗这种状况。不停的淫笑着的年轻男子,已经逐渐的往女中心前进。 (唉啊¨¨¨) 看到妇人阴部的特写时,静香不禁屏住呼吸,两手抚住自己火烫的双颊,就像那根手指堵住自己的惊叫声似的,紧紧的闭上双唇。 只见那被拨开的暗红色秘唇,内侧是人红的粘膜,阴道就像正在呼吸的鲤鱼口一样,而且洞里已经溢出淡淡好像牛乳的白色液体,濡湿了大腿的内侧。 (这个人在乳房的搓揉之下,也湿了啊¨¨) 受尽屈辱与羞耻的妇人,突然明显的亢奋起来。 诊疗台上的中年人,也被强迫看着妻子的秘部。 就在这时候,一旁缄默不语的女臀生,突然偷偷的在静香的耳边私语。 “注意他的阳具。” 依言转动视线的静香,不禁发出了“啊”的一声。 原本可爱而且年轻的护士用尽各种方法之下,始终无法产生反应的男性器官,现在没有护士的摆弄爱抚,反而隆隆高起。 “这是怎么回事啊!” 静香实在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为什么这位阳萎的男子会昂奋起来呢? 结果这个现象也被年轻男子看到了。 “唉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本没有用的东西,怎么也兴奋了起来,可是还是晚了一点,我已经这样了¨当然是由我先上啰¨¨” 年轻人放下了全裸的妇人,一骨碌站起来脱掉自己黑色约三角裤,只见那凶暴的肉枪朝天高举。 (啊¨¨¨) 静香看了不禁大感震撼,他的尺吋绝对不会输给先前的那位暴徒,肿胀成红紫色龟头,也同样的渗出透明的液体,而且怒涨的角度,就像已经不是粘附在自己的小腹似的,要比开始勃的角度,就像已经不是粘附在自己的小腹似的,要比开始勃起的中年男子,人上两倍。 男子再次让妇人跨在自己腿上,垂直的内柱刚好对准她的腔口,因此男子的上半身微微的向后倾倒,两手从后面抱住妇人的丰腰,双膝故意微微的张开,好让她的丈夫好好的看清楚两人要结合的部份。 “开始啰!” 男子腰肢向上一提,同时抱着妇人臀部用力的往自己的膝部一叩,肉柱立即埋进洞中。 “鸣¨¨¨” 就在那凶暴的器官冲进妇人的子宫时,静香不禁亲历其境似的低吼出声,可是又赶快的用手遮住自己的嘴。 年轻的男子以凶暴的力量,抱着妇人的肉体,不停的在自己的膝上上下摇晃,他肉柱似一定的速度,在阴道中抽插。 看到妻子被如此作贱的男子,反应是相当的凄凉,原本垂头丧气的地方,竟然如吹气球的快速膨胀,最后甚至怒涨到连年轻的护士都握不住的尺吋。 “啊¨¨这一下可有趣了,没想到你会这么大,好吧! 就让你也来快乐一下吧! 不过在这之前,我可要诀她先出来一次啊¨¨” 就在男子的激烈冲刺之下,丰满的乳房不停的左右摇晃的妇人,瞬间就登上了愉悦的颠峰。 这位年轻的男子,的确是一位与年龄相符的性交勇者,就在妇人达到风潮,自己还是依然保持不泄,从蜜洞中拔出了自己依然坚挺肉桂,这时爱液盈溢的妇人似乎还在回味着方才的余韵,不停的扭动屁股。 “等一下,这次让你老公来吧!” 男子将位被紧缚的裸女带到旁边的诊疗床上,让她的脸贴着床单,臀部高翘的趴在床上。 护士敏捷的将中年人的四肢,从诊疗台上解开,年轻的男子伸手抓住他它的手腕。 “喂!你的老婆是条不要脸的母狗啊!被我强奸了,还是这么淫荡的呻吟,来吧!这次换你上了。” 全裸的丈夫,脱身压在上身动弹不得的妻子身上。 就在丈夫的怒涨抵住自己时,妻子回过头,脸上表情就像快乐用的面具一样,泛着些许的红潮,唇边有着愉悦的笑容,就在此时,来到身边的护士,从腹部伸手帮忙刺激妇人的阴核。 确定了两人的结合后,年轻男子从药物台上拿起一样东西,原来是一句的保险套,打开后快速的装在自己怒拔的阳具上。 紧接着就是一个静香连想都想不到的画面。 自己也爬上床上的男子,往正在狂乱进攻妻子的中年人身后一跪,单手扶住他汗洋洋的腰部,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坚挺,往中年人的身上一送。 静香看到这里,不禁愣在当场。丈夫贯穿是妻子,而年轻人又贯穿了丈夫的肛门。 就在三个裸体忙碌的虫动中,护士拿掉了夫妻两人嘴里的布块。 “亲爱的,亲爱的¨啊¨啊¨¨” 终于妇人第二次达到了高潮,就在嘶叫声中,肉体不停的抖动,最后翻了翻白眼,就像气绝一般。 “金子¨噢¨¨” 终于丈夫射精¨¨ “嗯¨唔¨¨” 最后是年轻人发出了呻吟,腰肢猛烈的扭摆。 最先离开的是年轻人,两夫妇两人则在身体分开之后,紧紧的拥抱热吻,这时护士用手张开妻子的股间,只见那注入腱内的白浊液体,正从那一开一张的肿口,不停的滴出。 画面一睹,奇妙的凌辱仪式终于到此结来。 “呼¨¨” 静香看完,深深的呼了一口大气。这时,方才发觉自已的底裤已经全湿,急忙抬起臀部,确定裙子没有受到渗透,或许在保持同一姿势的的话,裙子就会受到渗透。 “如何?这就性治疗的实例之一。” 女医生关掉录影机。 “治疗¨¨那是治疗?” 静香实在搞不清楚状况,影片中不是护士与年轻人两人连手,凌辱那对夫妻吗? “不过,最后那个丈夫不是射出精了吗?在这个治疗前,那对夫妻已经两三年没法行房了。” “怎么会这样?” “两人都受到精神打击,事后,一个变成阳萎,一个则变成了性冷感。” 鹭沼女医生开始说明方才录影带的意义。 中年男子是一位外国汽车的进口商,妻子虽然比你年轻十岁,可是五年前, 他们一直是周围人所羡慕的一对美满夫妻。 就在五年前的某一天夜里,夫妇俩遭到了致命的屈辱。一位向他借钱开创事业好友,突然变成了凶狠的强盗,闯进了他们的家里。 幸好当时国中的女儿,正好去毕业旅行不在家,宽广的邸第里,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俩,结果这个人用刀胁迫他们两人,并且将绑了起来。 “我的人生因为你而结束,所以我要回敬你一项魔鬼的礼物。” 这个人就在丈夫的面前,百般的凌辱奸淫他的妻子。 这个人正是向他借钱,却因还不出钱而被强制没收担保物品,以致破产的朋友。 “如果你有点同情心,能够宽贷几天,我就不会破产¨¨” 这位妻离子散而且身无一物的男子,因怀恨丈夫的冷酷,所以在自杀之前,采取了这种报复手段。 天一亮,这个人绑好他们夫妇两人,便自行搭车前往东京港,跳海自尽。 夫妻俩虽然保住了命,可是那整晚被拷问,凌辱的经验,却一直是两人无法摘去的梦魇。 由于自责自己无法保护妻子,所以丈夫变成完全的阳萎,而太太则因为在丈夫的面前,受到比死都要痛苦的屈辱,所以从此以后,对性就抱着极端的厌恶,于是两人的夫妻生活完全的破裂,有一段时间两人甚至打算分手,可是为了毫不知情的女儿,又暂时打消了念头。 “他们寻访过各种精神科的医生,试过了各种不同的方法,可是还毫无起色,最后他们终于找到了我的学姐鹰见会子医生,她对阳痒的治疗,有一套她的独门疗法,她让这对夫妇恢复正常的治疗法,就是刚刚你所看到的。” 静香终于明白别别录影带的意义。 “如果这样的话,那影片真实的片段啰!” “可以这样说,其实它是比真实的还要酷似的影片,那个罩着面罩的年轻人,就是为此而持别请来的演员。” “但是事实上并没有如此,这就是所谓的逆疗法,鹰见医生曾经在那些想忘又忘不了的患者身上,试过让他们再一次经历那种经历,结果几乎所有的患者,都这样治愈了。” “这种治疗法可以用精神分析的理论,来做各种的说明,不过简单的来说,它就一种击疗法,例如对蛋过敏的人,一下子让他吃下一大堆的蛋,就会治好他的过敏症。” “啊!” 静香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对夫妻每个月都会到那间诊疗室,接受一次相同的治疗,最后你不是看到他们如何热烈的拥抱吗? 这卷影片是两年前拍的,现在先生已经能够勃起,而且太太的性冷感也全然消失了,两人还用尽各种方法来享受夫妇的性生活。” “各种方法?” “例如夫妻两人中,加入了一名男子,形成三人组的性交方式,因为丈夫看到了其他的男子侵犯太太,会感到特别的兴奋,而为丈夫看到了其他的男子侵犯太太,会感到待别的兴奋,而太太在丈夫的面前被侵犯,也会特别昂奋,在这时他们的对象就应该从月光会的会员中选出。因为为他们提供方便,是本会的职责所在。” 静香终于能够理解了。月光会医生们所做的事,甚至还抱括了帮患者解决正常状况下无法兴奋的问题,以及排除抱着性的疑问的患者的欲望。 “当然像这种特别的性服务,也可以在别的地方取得,可是在本会有医生的协助指导,是比较安全而且保险。而且在其他场所,要花费相大的金额,但在本会却不必,例如那一对夫妇付给鹰见臀生的费用,就非常的便宜。” “可是那个演员不是要给钱吗?” 鹭沼女医〝璞〃的笑了出声。 “其实他也是H会员,而且是一个双性恋者。因为也能从中享受乐趣,所以自愿参加这项医疗行为。至于那位护士,我必须特别支付她助手费了,你看只要身为月光会的会员,不论你有什么性烦恼,医生都会帮你解决,所以今天,才向静香太太推荐这一个组织。” “总而言之,我是:欲求太强,所以需要¨¨¨” “不是吗? PV训练以后,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静香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以前从来不曾那么经常的自慰,可是在邻居松永亚纪子的唆使引诱之下,当她面喷出热潮潮之后,性欲使明显的增强了,而且后来的那一位强奸魔,更是使她心中沉睡已久的淫荡觉醒。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会受到什么治疗法¨¨” “其实是不用到治疗的地步,不过还是要请你用心的想一想,因为只有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们才会帮你安排合适伴侣,这就像身体不舒服,请个帮佣来帮助整理家务时一样的道理,而且一旦发现了理想的伴侣,还可以两人继续交往,后,最后成为终生的伴侣。本会就有不少的女性会员,是这样找到再婚的对象。” “噢¨¨¨¨” 静香所听到的这一切,都是有违一般世俗观念的行为,而且以电脑择选伴侣,更是她所难以接受的方式,可是该会却又有婚姻介绍的功能,或许能让她找到一个可供依靠再婚对象。 当初如果不曾受到暴徒的奸淫,或许静香会严词加以反对,可是自从那夜以来,自己的子宫便常常发生了饥渴的疼痛,而且在观看那卷色情录影带时,她的底裤更是像尿失禁般的濡湿。 静香终于首肯了,对方既然是一位这么优秀的医生,当然不会把不好的推荐给自己。 “好:我答应加入,可是加入时要准备些什么呢?” “很简单,首先你要先做血液的检验,只要是健康就可以了,不过,你上周已经做过,没有问题,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你的基本资料,希望的对象资料,登录在电脑上面。然后就是由看到资料的臀师为你介绍适合的会员,找出你希望人选,至于双方的连络,就由我们来负责,安排你在最方便的时间,以及最方便的地方,与对方会面。现在还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的话,就随我到诊疗室登录资料吧:” 于是两人再度返回诊疗室。由于这时候还是中午休诊的时间,所以诊疗室里既无护士,也无患者。鹭沼女医伸手打开了桌子旁边的电脑,叫出程式之后,便一边询问静香,一边利用键盘键进静香回答的资料。 “最后我们所要键进的是有关你的各项病历,所以要先讲你回避一下,请到候诊室稍候。” “好! 我先离开一下。” 静香在修诊室坐定不久,女医生便手里着一卡片出现了。 “这是你的会员证,好的会员号码是cFO八九八,在月光会里的名字是,美穗子 ¨¨¨请记住。” “哦! 好的。” 这张名片大卡片上面,只有美穗子的名字以及会员号码而已。静香接过了卡片,收进自己的钱包。 “我已经将你需要伴侣的消息,登录在电脑公布栏上,所有的会员都会看待至,有消息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这样可以吗?” “好¨没关系¨¨” “这三日内,我会打电话跟你连络,如果找到了值得介绍的对象,我会再进一步向你说明。” 就在静香走出鹭沼诊所的大门时,一不小心使与一位身上穿着西装,手里抱大纸箱的年轻人撞成一团。 “啊!” “啊!” 静香一脚踩空,整个人便跪倒在地,而年轻人则侥幸保持了平衡,没有摔倒。 “对不起!有没有受伤?” 一看对方,原来是那位经常看到的送货员,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 “啊¨¨没¨¨没关系:是我太不小心了。” “不¨不¨是我不好¨对不起¨” 青年急急忙忙的消失在诊所之中。这时诊所的门前,正停着一辆横写着Msc字样的旅行车,静香绕过它后,开始踏上回家的归途。第七章 连续强奸 静香才一进门,家里的电话便响起了。这是隔壁的松永亚纪子所打来的。 “静香,现在自治会在我们这里开会,要不要过来?还有防治犯罪协会的人也来了,好像有事要告诉我们这些居民。” “好的,我马上就来。” 田园町总共有六条街,静香与亚纪子的家都是在第三条街。全部都属于同一个住宅社区,并且设有居民的自治会,亚纪子虽然只是第三街的理事,可是大家都尊称她是田园町的大姐头,所以自治会的真正理事长就等于是她,因此自治会的聚会,常会在她家举行。 亚纪子的宅邸没有门,就像一座面对着马路的坚固要塞,混凝土打造的正面高高耸起。玄关正好直接面对马路。墙边的电铃一按,亚纪子马上就出声。 “哪一位? ” “我是静香。” “请进来! ” “哔”的一声,电子锁一开,坚固的铁门便自动的朝内侧打开。 这个门共分上下两层,由屋里操作时,可以只打开门的上层,主要用来接收货物,或者应付那些不速之客。而下层门则高到大人的胸部,很难轻易翻越。如果在留意看的话,会发觉下层门的上端有锯齿状的边缘,遇到暴徒想要强行攀爬时,他的手会受到割伤。若是暴徒隔着门抓住了自己的胸襟,只要反抓住他的手腕压向门缘,便能让暴徒受到重伤,这门本身就是一个防止侵入的武器。 门的内侧,靠近地板的地方,还装设着一个紧急按钮,紧急时只要用脚一踢,警铃便会大声咎起,而且保全公司也会赶来协助。如果这个按钮便大声响起,而且保全公司也会赶到协助,如果这个按钮没有发生作用的话,天花板还有一个隐藏式的出水口,强大的水柱可以将侵入者喷倒在地,这是男主人武志特地从瑞士买来的警备装置。 除此之外,宅邸的外墙还装是红外线监视系统,只要有人走进想要爬上外墙,警报便会咨起。而且所有的访客,都可以用监视装置来过滤。 亚纪子家约三人,都是以密码来开启大门的电子锁。除此外外,宅邸的入口只有一个车库的入口,可是这个车库一定要用自己车里的摇控器,才能由外面开启。所以说这个宅邸的的确是相当的坚固。 根据武志的说法,是因为房子坐落在郊外的高级住宅区,而且家里的人口又少,所以才装设了这么厉害的防犯装置。 静香也曾经驳斥过亚纪子说:“只要养只狗,就不需要装这么高级的装置了。当时亚纪子的回答是养狗麻烦,对狗敏感,但事实上,静香也是对狗敏感,所以即使由加利想要也不能养。” (如果住这种坚居的房子,我就不用担心强奸魔的来袭了¨¨) 静香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屋内。 附近的十多名主妇,都已经左面对着中庭的客厅里,围着大桌子坐好,静香向大家打了招呼之招呼之后,也入席生了来。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是防治犯罪协会的人,站起身来向大家宣布。 “最近大家应该多少有听一点风声吧二就是最近,咱们梦见山地区,层出不穷的凶狠强盗事件,因此警方呼吁大家要小心防患。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它的犯案地点。” 这位眼神锐利,听说是退休刑警的中年男子,打开桌面上的地图,这是一张梦见的市区地图,只见到处圈满了红色圈圈。 “这就是三个月来,被同一强盗分别袭击的地方。” 主妇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叫声。 “哇啊¨有一个以上啊¨” “没错!平均一周一件。” “可是田园町这里好像还没有家庭受害啊? ” 不知是谁突然发言。 “不!刚才所说的数字,只有向警方报案,确实能够掌握的数字而已,可是或许有人受害却不曾提出报案,不:这种人一定会有,所以目前警方无法估算出确实的受害者,不过据我个人猜测,应该比警方所掌握的数字,要多上数倍。因此谁也不敢保证对方的魔掌没有侵入田园町。” 就在防治患罪协会的男子说到这里时,在场的主妇们不禁面面相觑。 “而这些且案件都不是单纯的强盗案件¨¨” 突然四周一遍寂静,听到这里,主妇们似乎已知道男子所说的事了。 “难道会是强奸魔吗? ” 个性直爽的亚纪子,一下子便击中了要点。 “没错,遭强盗闯人的家庭,女主人一定会被奸淫。” 这时四周又是一遍肃静,只静香有一人开始感到呼吸急促,心脏不停的卜通卜通的作响。 (袭击我的人,一定是他。) “因此,这种强盗事件并没引起太大的骚动。因为被害人担心如果把他的遭遇说出来,将会造成她困扰。” “所以新闻媒体才会没什么报导。” “嗯!由于最近犯人在此地行动,有日趋活跃的取向,再加上警方还无法定锁犯罪的对象,只能暗地摸索,所以我们才特地过来,提醒大家小心。” “既然是同一个犯人所犯的罪行,那是否应该有共同的犯罪特征? ” 亚纪子再提出问题。 男子点了点头。 “没错,的确是有他的犯罪特征,首先,遇害的家庭一定是丈夫长期出差,或着单身赴任不在家的母子家庭。也就是说家里没有成年的男性。而且受害的女性,年龄都在三十岁至五十岁之间。最奇怪的是受害的家庭中,即使有年轻的女儿,也不会一同被害。且歹徒都是在小孩被迷药迷倒时,强奸女主人,也就是说受害的对象一定是家庭主妇。” “啊¨¨” 主妇们又发出了惊讶的叫声。 “你的意思是说歹徒喜欢,欧巴桑,是吗? ” “欧巴桑¨¨歹徒特别喜欢找这种年龄的妇女? ” “唉呀!这下岂不是在座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的下个对象吗? ” “好恐怖啊!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的身边。” 防治犯罪协会的男子,制止了大家的议论纷纷,继续再往下说明。 “一般的强盗案件,都是临时起意,可是这次的案件经过警察的研判认为,主要目的是在强奸,强盗只是次要,而且强奸魔在犯罪时,常常自己带避孕用具 “什么?带保险套?强奸魔会用保险套? ” “歹使用保险套目的,就是唯恐警方会采集他的精液,成为破案的证物,所以费尽心思的毁去自己所遗留下的遗迹。歹徒的侵入时间,大都是夜深人静之时然后天明离去,喜欢将被害的女性捆绑,而且最少奸淫她两次。” “因此,请诸位在丈夫不在时,能够提高警觉,如果有什么可疑的人物,请尽迅通知警方。” “对不起,是否有那歹徒的长相,或者年龄的资料。”有人发问。 “没有,长相没有看过,因为歹徒犯案时,都是罩着丝袜,不过,他的体格是属于削瘦型,身高普通,至于他的年龄,有的被害人说他二十多岁,有的则说他三十多岁。” “可是依他最少侵犯被害人两次,最多甚至三次、四次的性次的性能力看来,应该是相当的年轻才对,如果不是二十多岁,就有可能是十多岁。”亚纪子紧跟着说。 “是啊!三十多岁的人那有办法,连续做那么多次? ” 主妇群中,突然冒出了笑声,不知是谁拿自己的丈夫在比较。协会的男子不禁苦笑起来。 “根据我们的判断是认为歹徒应该有二十多岁,虽然它的言行很粗暴,可是有可能是装的,也许日常生活中,它是一个外表认真听话的人物。而且歹徒斯狙击的对象,全是梦见山附近的住宅区,可见他对这地区的地形相当的熟悉,所以歹徒如果不是曾经过这里,或者现在还住在这里,就是在这里上班的人。 “可是,只有这些线索,我们怎么去预防呢? ” “这个问题连警方都感到头疼,因为歹徒做案时,都戴着手套,所以指纹也验不出来。” “被害者只有被强奸吗? ” “有几个被害者因为挣扎,而受到刀伤,不过都不严重,只是要小心的是这家伙有勒别人脖子的习惯。” “勒脖子? ” “没错,大部分的被害者,都是在强奸的过程中,被数次勒住脖子,几乎昏绝。事实上,也是有人被勒昏了,所以目前还没有人被勒死,实在是奇迹啊¨¨” “好恐布啊!这岂不是绞杀魔了吗? ” 主妇们的悲鸣声此起彼落。 “歹徒应该是没有绞杀被害人的意圆,只是为什么要勒住脖子,这实在是¨¨不怎么好说明。” 就在男子吱吱唔唔时,不知如何开口时,亚纪子一下子便脱口说出: “是为了阴道的收缩,听说临终时的痉挛特别舒服。” 主妇们个个脸孔发青,惊恐万分,只有静香一个人如坠五里雾中,一脸的茫然。 (那¨¨为什么没有勒我的脖子?) 静香瞬及明了。 (因为自已阴道自然收紧,所以对方没有必要这样做。如果真是如此,还得感谢PV训练救了她一命。) 最后,防治犯罪协会的男子,又教导大家一些防患的心得,例如:晚上要锁好门窗、设置警铃、养条看门狗,以及男人不在家时,要假装摆设一些男人在家的物品¨¨等,然后方才去离去,回程时,大家都在想如果有松永家的防盗设施,一定会安全无恙。 黄昏时刻,一辆灰色的旅行车就停在离亚纪子与静香家不远的地方。 驾驶座的男子,放倒了座椅,正在打纯儿,经过的人无论是谁,都会认为这只是一个跑外面的业务员,中途累了,临时找个睡个小觉而已。 男子原来是装睡,他微微的张开眼睛偷瞄着,映在后照镜里的亚纪子象的玄关。 刚刚有少年回来,手里抱着乐器的黑箱子,按了一下电子锁的密码,便打开了大门进去了。但是电子锁的外头罩着盖子,所以尽管用了望远镜,还是看不到手的动作,无法知道密码的组合是那些数字。 (混蛋,没想到门禁这么森严¨¨) 男子监视这个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次在其他的地方,见到了这家的主妇之后,便一直尾随她,到她家的门口,从那次之后,男子便数次来到这里,想要找出侵入的办法。 吸引他来到这里的主要是,这家主妇的肉体与容貌。 (嗯!真受不了¨¨) 只要想到那不停扭动的丰臀,男的便勃起了,男的已经查出她的名字。 (松永亚纪子¨¨刚好与秋子的音相近,而且两人的身材也同属于丰满型,只有脸型不像,所以这也是缘份¨¨) 这家的男主人,每个礼拜有两三天不会回家,只要过了晚上八点还没到家,就是不回来了。致于男主人的工作当然也查明了。男主人在都小有问办公室,它是公司的老板,当他一不在家,家里在只有妻子小孩两人而已,小孩是国中生,正是贪睡的年月,深夜时,一定熟睡不起。而且这家没有小狗。 问题是要怎么侵入呢? 外窗不多,如果有的话也是非常的心, 且镂有铁窗。而车库只能由车中的摇控器控制门的开关,玄关的大门有电子锁,又有监看系统。男子曾看过有人送货去时,大门只开了上半层而已。 (混蛋,为什么门禁会这么森严呢?) 简直就像是达官贵人的家似的警戒森严 恐怕要侵入 只有从天而降一途了。 (不过应该会有个盲点才对¨¨) 就在男子绞尽脑汁,不停的思考时,黄色的轿车来到了车库之前,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车库门便向上开启,然后将车缓缓驶入其中,车库门便又快速的恢复原状。 男子终于想到利用车子出入的时间,偷偷的躲进车库,可是他的侵入时间,都是在半夜,这个时间内亚纪子绝不可能会开车进出。而且车库的入口极窄,被发觉的可能相当的大。 (从车库还是不行啊¨¨) 男子看看手上的手表,已经到了该回公司的时间了。 于是恢复好座椅,发动引擎,正准备将车子驶离时,刚好看到松永家隔壁的妇人,牵着一名小女孩回来,好像是去购物回来。 (这个不就是以前所享受过的静香太太吗?) 其实她并不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所以最初也不曾留意过她,本来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松永亚纪子,可是松永家实在是人坚固了,难以侵入,而自己的性欲又急需宣泄,只好临时起意,随便侵入一个容易的家,那就是这位寡妇的家。 她所睡的寝室与女儿相距甚远,因此非常的容易下手,而且没想到她竟然拥有一个相当紧绷的阴道。 一想到静香这位未亡人,当时狂乱放荡的样子,男子的股间不禁一阵燥热,裤裆处高高的隆起。 就在此时,男子突然灵光一现,自己独自窃笑不已。 (这两个人既然是感情这么好的邻居,而且又同去一家医院看病¨我何不找个机会,将两人一起强奸,这样岂不是更有趣吗?)第八章 肛门性交 加入月光会不久,静香接到了鹭沼美子的电话。 “现在我的手头上,已经有几个申请案,有空的话请你过来一趟。” 这次又是在午休的时间,走访鹭沼诊所。 在诊疗室等候的女医生,正在看着电脑营幕。 “这里有好几个男性会员,年龄在十多岁至五十多岁之间,他们都希望成为你的治疗伴侣。” 静香闻言不禁大惑吃惊。 “什么¨¨十多岁? ” 姜子微笑的点了点头。 “不必吃惊,其实这个年龄层的男人,性欲最强,而且烦恼也最多,我们现在所提到的这个男孩,今年十九岁,某某大学的挫学生,曾经因为感情受到打理,而引起一时性的阳痿,后来是在他母亲的关心之下,来院接受治疗,终告痊愈,可是目前却因性欲过强,无法安心念书,因此在他母亲的恳求下,特别注他成为本会的会员。也就是说,一切都是在他母亲的了解之下进行的。” 静香还是难以置信。 “可是十多岁的男子和我¨¨这个岂不是¨¨”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再换一个,反正后面后补的人还不少,只是我个人免得一开始最好找个年轻人试试,用你优越的地方,来诱导他。” “可是这个男孩会不会不喜欢我这种‘欧巴桑’啊? ” 姜子苦笑的摇了摇头。 “不会有这种事的,这次是男孩自己希望成为你的治疗伙伴,因为他比较喜欢与母亲年龄相近的女人¨¨” “真的是这样吗? ” 原来除了袭击她的强奸魔之外,也有这种喜欢成熟妇人年轻人。 “如果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关系¨¨” 年轻一点的话,或许可以不只一次吧!现在的静香只有两次、三次以上才能满足她火热的欲念。最近由于阴道发炎,医生嘱咐要尽量不要自慰,所以这几天一直是让她苦闷难过。 “好吧!在决定两人相会的日子之前,我们先来检查你的阴道的复原情形。”静香于是脱了底裤,爬上了诊疗台,女医生将内诊镜插进已经微渗爱液的阴道。 “已经没有关系了,那我们就订在明天的礼拜六如何?俗语说打铁趁热,而且对方也没有意见,所以就由我来帮你们决定,如果同意的话,那就使用第二诊疗室吧¨¨¨反正那个房间专供谘询之用,而且床铺、浴室一应俱全,也比不较不会引人侧目,除此之外,因为近咫尺,所以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也能即时伸手援手¨¨¨。” 静香心中不禁怀疑第二诊疗室的设置,是否就是为了这种幽会的功用,因为谁也不会看出医院里进出的男女,会有性接触的可能。 结果第二天的下午雨点,静香便真的与那年轻人会面,两人有了进一步的性接触。 就两点之前,静香走进挂着﹁休诊﹂牌子的诊所恃,对方已经先行进入诊疗室了。 “他说他先去洗澡¨¨” 她说的是春男,当然与静香的美穗子,一样,都是假名。 “可是我要怎么做才好?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 美子开始不断的鼓励迷惑不已的静香。 “没什么好可耻的啊:对方与你都是同病相怜的人,所以你尽管捐弃己见,采取率直的行动。虽然春男已经不是处男,可是对女人的经验还是不足,所以你要来带动他。对了现在刚好是你的安全期,所以不用使用保险套,如果可以的话,最好直接接受他,因为男性的精液,对女性的身体相当的滋补。” 静香就在女医生的引导下,走进了第二诊疗室。 这位名叫春男的年轻人,正穿着浴袍闲极无聊的坐在床上,虽然在静香的脑海里,这位曾经患过神经衰弱的年轻人,应该是一个更具神经质的孩子,可是事实上,对方却脸圆而且有肉,眼神稳定。看着静香的进入而露出了高兴觑腕的微笑。 “春男久等了,这位是美穗子,今天就由你们两人来共度快乐的时光¨¨” “你好,我是春男,请多多指教。” 年轻人在女医生介绍完之后,立即站起身打招呼。 “我是美穗子已经是个欧巴桑了,请多多指教。” “你怎么会是欧巴桑,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美啊! ” “唉啊!你真会讲话。” “我先离开了,有事再按铃通知我。” 女医生才一离开,美穗子就被年轻人亲蜜的拥抱住,感觉上,就像是亚纪子的儿子所给她的印象。 “我也去洗个澡吧! ” 数分之后,当美穗子全裸的围着浴巾出来时,春男已经全裸的仰躺在病床上。病床上只有铺着白色的床单,没有盖被,不过因为室内有空调设备,所以也不免得冷。 它的阳具已经勃起呈垂直状,向上直指着天花板。虽然稍细,可是发育得相当良好,包皮已经割过,龟头红而微带红色。 “啊!已经自己在享乐了啊! ” 尿道口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年轻人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我很急¨不能再等了¨¨” “我也是¨¨” 就在静香拿到毛巾,将自已裸程在这位十九岁年轻人的面前时,年轻人很认真的说。 “对不起,能不能拜托你¨¨” “什么事? ” “你能不能穿上底裤和衬裙,这样¨¨这样会比全裸来得刺激啊¨¨ ” “是吗?好吧! ” 静香的心中,虽然不停的嘀咕着,可是她还是把先前脱掉底裤、衬裙,再-坎的穿上,底裤是白色的棉质。可是却中间参杂着若隐若现的刺绣,是一件还算漂亮底裤。而衬裙却是一件胸口、下摆缀有蕾丝的普通款式。 “啊¨¨真漂亮¨¨” 春男的眼睛,吹出了耀眼的光芒。 “是吗?没想到你看到穿着衬裙的女人,就会这么兴奋啊! ” “要不要亲吻? ” 静香以领导者的地位发言,丰满的肉体轻轻的覆在春男的身上,送上了自己的香唇,而春男的手则抱着她的腰背,隔着光淜的衬裙,缓缓的爱抚那内感的身躯。 “嗯¨¨妈妈¨¨” 春男紧紧的接住静香,年轻的欲望器官侵入了她的体内,就在年轻人炙热挺的抽插中,静香全身燥热、血液沸腾,只记得激烈的欲望,完全我去了自我 就在回过神来时,春男已经不在身边,只有身着白衣的鹭沼医生望着自己自己身上的衬裙已经浑然湿透,两边的肩带被拉下,乳房完全裸露在外,而下也被拉到腰部,臀部与耻部也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外。 女医生笑的制止了这位急欲起身的未亡人。 “再躺一下吧!你在连续的高潮下,昏绝过去了。” “啊!真的吗? ” 静香终于记起来是第三次结合中。她四肢趴爬着让春男从背后进攻。 “从背势给了你的G点,相当大的刺激,所以才会兴奋的昏绝过去,春男到你一直没有知觉,也顾不得自己还没射精,轨通知我了。” 从浴室出来的春男,已经穿上底裤了。 “美穗子你没事吧? ” “没事,只是你让她太兴奋了,所以才会这样。” 在医生的说明之下,春男才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你可让我大吃一惊,¨¨不过美穗子你真的好紧啊上紧的使我的阳具最后既拔不出来,也插不进去。” 静香不禁涨红了脸。 “谢谢你,希望有机会再与你相聚。” 年轻人说完,身影消失在门口,当静香终于坐起身时,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阴道盈溢而出,这就是混杂着爱液的年轻人的精液。 看到静香身下的床单,全然濡湿的女医生,开口问道: “果然是G点的射精,他射精几次? ” “三次,最初是正常体位,一进去就射了,可是他保持同样的姿势不动,不久又在我的里面硬了¨¨第二次,我想他也达到高潮,只是射精时,一直叫着妈妈,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是吗?他第一次射精,就是在看到自己母亲,只穿着一件衬裙正在熟睡的样子,一时春倩大动的射了精。因此他使常常以母亲的底裤来自慰,可是日子一久,在罪恶感以及强烈性欲的左右为难之下,爱成了心因性的阳痒,后来虽然经过其他皆生的治疗A以及心理辅导,使他重新恢复了生机,可是如此一来,他强烈的性欲无法排解,而且他中心的理想的女性是自己的母亲,因此在性交浑然忘我时,便会产生与母亲性交的错觉。所以一旦对方不是与母亲年龄相近的母亲,便无法舒解他的欲望。” “原来是这样¨¨” 静香终于明白年轻人为什么会找自己这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同时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要自己穿上衬裙。 “在这之后,虽然也能与同年龄的女性性交,可是大多数的女性,都不愿变成别人的替代品,所以他的对象当然是母性爱强烈的女性最好。” 当静香重新洗好澡,芽好衣服回到诊疗时,鹭沼女医生正在打着电脑。 “我现在准备帮你安排下一个约会¨¨这一次你喜那一种型的治疗伴侣呢? “这个¨¨” 静香踌躇了一下,还是大胆的说了出来,这个问题是她刚刚在冲澡时,就不断思考的问题,最后她终于发觉自己的所要的,并不是这种年轻没有经验,只能好几次射精的阳具。 “如果有的话,我希望能换个有经验的人,来领导我¨¨” 女臀生微微一笑看着未亡人。 “好想被领导? ” “嗯¨就是¨¨这怎么说才好呢?应该皿说有点强迫¨,就是按照对方的好恶来做¨¨” “原来如此,你想要的型:就是有点凌辱,有点粗暴的对象是吗? ”静香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是想那种凌辱¨¨我过世的先生从来不是那种人,所以我想找个这种人做治疗伴侣,也算是一种历炼。” 女医生的微笑,近似观音般慈祥。 “没关系,有话你尽可老实说,有被虐待的倾向,并非可耻,因为女性经常是接受阳具的一方,所以当然是被凌虐的一方,一般来说,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是如,此因为性交的目的,就是为了生育下一代,所以为了强壮的下一代,一定要选个强壮的雄性,因此雌性常常高兴的扮演着被侵犯的角色。唉啊!这种说法如果让倡导男女平等的人听到,铁定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打着电脑,一边继绩说了下去。 “看到这么有性生活烦恼的患者,不禁让我对现今的婚姻制度有了怀疑,因为能够拥有相同的性趣,而过着幸福美满的例子,实是少之又少,虽然男性可以在外头,另外处理它的欲望,可是女性却不方便在外头处理她的欲望,大多数只好终其一生,过着自己的嫌恶的性生活最近有很多离婚的案例,便戾因为这种性生活不协调而造成。” 诚如女医生所说的,亡夫治彦虽然颇有精力,可是却不是那种热情而且对性勤下功夫的典型,从来不曾努力去满足妻子,永远都只是一种标准的姿势,既不会要求妻子帮他吹萧,也不会自己来个前戏,倒是刚才的春男,在狂热时,不停的祇着自己乳房与耻部¨¨ “啊::这是什么?刚刚才传送过来的讯息吗? ” 就在鹭沼女医生的谈话中,电脑画面出现了以下的文句: (GDMIo607诚征0898号的治疗伴侣oD05543 秋介) 一看到这边的内容,原来对方是与鹭沼医生旧识。 “这个人也是医生,月光会开始创立时,就已经加入了,他是大学医院消化器内科的住院臀师,由于自己身为本会的医生会员,所以常常为了自己的患者或者熟人介绍,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兴趣,而招募治疗伙伴。” “是吗?什么兴趣? ” 静香一问,女医生也毫不讳言的回答。 “他的兴趣就是肛门性交,特别是成熟妇女的肛门。” “什么? ” 看到静香的吃惊,女医生不禁轻轻的笑了起来。 “原来静香太太你没有肛交经验啊? ” “当然没有,万一那边受伤了,不是会变成痔吗? ” 看到静香惊恐的样子,医生笑笑的双肩直抖 “其实很多医生都认为那里不是性器官,用那里来享受性交乐趣的人,是耶门左道,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因为肛门事实上,是仅次于阴道的重要性感带,有许多的人,不论是男性或者女性,都能从肛交来得到快感,所以说肛门,其实可以视为第二性器。” “第二性器?” 静香不禁膛大了双眼,这位豪爽的女臀生,虽然谈及性事时,相当的直率,可是静香却想不到她会与松永亚纪子一样,有着这么开放的想法,其实亚纪子也是一个肛交的实践者,以前就常常劝她试试看。就在自己成为未亡人之后,虽然非常小心那种过激动的言论,可是内心却不停的期盼着,能有机会再来一次先前那种同性恋的享乐。 “可是¨¨我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肛门能够接受男人的阳具。” “确实有人无法做到,可是只要花点时间,大多数人的肛门都会扩张,并且因此而得到快感,根据我的观察,静香太太的肛门既无变形也无痔疮,是一个非常健康的肛门。而且刚刚在电脑在布告栏里署名的人,是一个惯于肛门扩张法的医 生,所以绝不会用不卫生或粗暴的方式来弄伤它.而且他的兴性格有点近虐待狂,喜欢强迫伴侣依言行事,不过,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别人凄惨痛苦的人,而是看到别人越害羞,他越兴奋的类型,所以我想他应该与你所希望的治疗伙伴,条件相吻.试试看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 结果,鹭沼医生的说法,就像催眠术一般的说服了静香,静香终于答应秋介医生来当她的治疗伙伴 数日后,秋介医生指定治疗游戏场所在崭新都心的城市旅馆举行,时间是星期日的下午. 于是静香便在几天前前往亚纪子的家,一来拜托她照顾女儿由加利,二来向她再借一次香奈儿的礼服. 结果亚纪子不但爽快答应,而且又再借她成套的首饰与皮件 静香上了一趟难得一去的美容院,整理好头发,然后换上高贵的礼服,一副贵夫人的模样,连女儿由加利都大感惊讶 “妈妈,好美啊!真像王妃啊! ” 静香闻言不禁同时苦笑,星期假日把女儿丢在别人家里,自己去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私会,好像有点本末倒置,人不应该了。 在指定的时间下午雨点之前,静香来到了城市旅馆一楼的茶室。胸口一直不安的跳动着。 (秋介医生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 二点一到,女服务生便来到她的身边。 “对不起,请问是不是月光会的美穗子小姐? ” 静香按捺住自己的惊讶,微微点了点头。 “柜台有您的电话。” (难道是今天的约会要取消吗?) 静香颤抖的接过电话。 “喂!你是美穗子小姐吗? ” 中年男子严肃的声音,大概是医生使唤人惯了,所以听起来相当的有威严,静香开始紧张了。 “是的,我就是美穗子。” “我是你今天的治疗伙伴秋介,我已经进了房间,请你上来吧!就在二十一一楼的二二0二室。” 对方一下子便挂掉了电话,静香不禁当场呆在那里,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会面法。 静香心跳加速,双腿抖颤的来到二二0二至前,心惊肉跳的按下门铃。 “门是开的,自已进来。” “对不起¨¨” 静香颤抖的打开房间,只见房间相当的宽敞,中间有张双人床,窗户的窗帘已经拉上,只留墙边立灯,枕边的床头灯,以及门口虚的天花板灯而已,这种适当的昏暗,让她不禁想起鹭沼诊所的治疗室。 而那位名叫秋介的男子,就端坐在墙边立灯旁的沙发椅上。 这是一位瘦高型的四十五、六岁中年男子,上额微秃,轮廓很深,鼻梁很高,有点外国人的味道,而且眼光犀利,下颚尖削,充满了强烈的意志力,如果换上白衣的确看起来会是一位有能力、有智慧的医生,只是外表冷酷的印象,恐怕不会为患者所喜爱。 这位穿着西装结着领带的中年绅士,一动也不动的紧盯着站立在门边的静香,从头仔细的端详到脚。 “你好,我是美穗子。” “嗯!比我想像中的还美,而且更年轻¨¨过来这里。” 伸手比了比自己斜前方的椅子,静香遵照他的指示,正襟危坐的生了下来。“怎么这样害怕啊:所谓的治疗伙伴,就是为了要让好满足,所以才存在的,不会危害你,你不用害怕,只是今天,你一定要服从我的命令,因为这是你希望不是吗? ” “是的¨¨” 静香屏住气息,小声的回答。 “其实我的本性就是喜欢命令人家,如果日本不是个和平国家的话,我-定会是个军人。既然成不了军人只好做个医生,毕竟现在只有医生一行,才能不用对人低声下气,只是找不到一个既听话又喜欢的女性,实在是我的不幸,所以老婆才会逃得远远的¨¨哈¨¨” 看来是一个相当爱讲话的人,只是不知是否也喜欢听人讲话?静杳顺从的听着他说话,并且不时的点了点头。 (既然已是人家的俎上肉,只好任其处置了。) “在游戏之前,我们先放松一下自己,要不要来点酒?﹂ “这个是名牌的香槟酒,当我和自己喜欢的对手进行治疗游戏时,一定要喝它。” 静香拿起玻璃杯,轻轻的辍了一口香槟之后,只觉一股淡淡的甘甜以及酸味,直窜脑门,真是美味的令人难似置信。 “真好喝¨¨” 听到静香的感叹,秋介满足的笑了笑,站出了两边的犬齿。 “我和鹭沼医生是以前的旧识,曾经互相介绍彼此的治疗伙伴,也互相帮忙解决过一些疑难杂症,你是不是从她那儿知道我的事情,就是我的兴趣¨¨ 静香红着脸垂下头来。 “嗯¨就是那¨¨那个肛交¨¨” “没错,你好像还没有经验啊? ” “嗯! ” “有没有接受过PV训练? ” “有!大概训练了两个月。” “那性感带应该已经充分的开发了吧!其买阴道与肛门,有着连动的关系,所以肛门也很容易有感觉,今天就让我开发你后面的性感吧: ” 说到这里,他的口气突然一改。 “那么在进入治疗游戏之前,你要记住从现在起,我是主人,你是奴隶,你必须对我完全的服从,不许反抗,如果反抗的话,你必须觉悟会遭到稍许的疼痛的遭遇,好吧!你现在就在我的面前跪好。” 静香的胸口突然猛烈的跳动了起来,虽然自己早有觉悟,可是像这样一下切入主题,不免还是让她有点胆怯,但是尽管如此,她仍然未曾对游戏的规则到踌躇,马上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脱掉高跟鞋,然后来到这位态度傲慢的男子面一双膝一跪,两手往地毯上一放,四肢投地的跪好。 “很好,现在请照着我的话念,美穗子是秋介的奴隶,我的身体住你处置 (什么?要念这个?) 对静香来说,这种支配与服从的游戏才别开始,虽然对这种相当屈辱的言与强迫,有些许的抵抗,事甘却是同时感到逐渐激荡的兴奋,于是静香服从了令。 “很好,美穗子是秋介的奴隶,我的身体任你处置。” “很好。” 秋介满意的点了点头。 “按着脱掉身上这件高贵的套装,对了,连底裤也一起脱掉。” 就在静香准备脱掉身上仅剩的底裤时,赫然发现底裤的裤底有着一小块濡湿的痕迹,不禁大吃一惊,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最近阴道会无故的渗出爱液。 “就这穿着高跟鞋过来。” 秋介比了比自己面前的地毯。 “好。” “嗯¨¨不错的肌肤,胸部如果再大点就更好,不过身材大致还可以。” 秋介用那好似挑选家畜的眼光,紧紧的盯着在羞辱下强颜欢笑的未亡人。 “把手从你的身上拿开,放到身后,然后伸直背脊,腰部向前挺,眼睛向前看。” 简直就像一个军事教官的吆喝着,静香怯怯的按照它的指令,两手放在身后,两腿并拢,腰部向前挺,于是下腹的秘毛,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的面前。当静香的双腿叉开约三十度时,黑色纤毛深处的内缝清楚可见,竟溢而出的淡白液体已濡湿了大腿的内侧,一股女性特有微带酸味的异味,直冲男子的脑门 “啊啊!已经这么湿了啊!果然真知鹭沼女医所言的,你是一个性被虐待狂,哈哈¨¨真不赖,有什么好可耻的,你要知道女人的诞生本来就是为了男人的欲望。当然肪沼皆生不能相提并论,¨¨来吧!你这个风骚的小寡妇,转过身来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屁股,快点照我的话做。” 在秋介怒叱中,静香就像一个受人摆布的玩偶一般,慌慌张张摇摇摆摆的转过身去,双脚无力的直打哆嗦。 “现在把脚张开四十度,好就这样自下腰来两手抓住足踝¨¨” 如此一来.仅穿着一只高跟鞋的裸体,刚好从肛门到耻部,完全裸露出来。静香虽然碍泣不已,可是还是在秋分的命令下,摆出了最屈辱的姿势。 “好¨就这样¨噢!这个漂亮的肛门,即使生过小孩,还是丝毫没有脱肛的迹象,还是这样的平滑,嗯!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男的以手电筒的光束,对准了静香丰盈圆润的双臀之间。那里有菊花形肉瓣的排泄孔,就像一位可爱少女嘟着嘴的嘴唇,看起来竟外的使人怜惜。 秋介脱掉上衣之后,从坐椅边拿出自己的公事包,放在打开,只见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与药瓶,这些正是他在肛门训练时,所常用的装备。 首先秋介卷起了白衬衫的袖子,两手套上用了即丢的薄橡皮手套,然后拿出白色的凡士林。站起身来触摸静香的菊花瓣。 “不要动,否则我就让你的屁股又红又肿。” 就在里的叱责理中,他的食指已经潜进了肛门,在肛门里不停的到处挖弄,这时静香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人颗大颗的泪珠,沿着脸颇滴落在地毯上。 “嗯!果然相当健康,而且富有弹性,看来不用太大的辛苦,就能容纳我的阳具,喂!不要动! ” 秋介拔出了手指之后,便从公事包拿出透明的软塑胶容器,里边注满了无色的液体。容器没有盖子,不过顶端又细又长,就像鸟嘴般的伸出。 秋介拿起剪刀在它的尖端一剪,轻轻一按,里边液体便随即喷出,这正是医院用的用完即丢的洗肠液。 这位肛交嗜好者,二话不说,便将容器的嘴管塞进静香的菊花瓣,将冰冷的液体注入肠管之中。 “不要动! ” 全身战栗不已,身体开始动摇的静香,在秋介的叱斥,当掴臀部之下,开始大声的呜咽起来。 就在五十cc的洗肠液全数注入静香的体内之后,秋介又从公事句里,拿出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那就是一条细皮带所制作的女用T字带。然后紧紧的缚在静香的腰上。既存对准肛门的地方,有一个黑色酷似龟头的凸起物。 “这:这是做什么? ” “这就是肛门塞以及T字带,主要的用途就塞住肛门,只要把这塞子一塞,不管你多想大便也排不出来,所以你要小心,只要杵逆我,这个塞我就不会把它拿下来,好了,现在跪好。” 好不容易才从前屈开脚的姿势中,获得解放的未亡人,又被肛门塞塞住肛门的跪在地毯上。 (啊¨¨开始产生作用了¨¨) 冰冷的洗肠液,很快的促进了肠子的孺动,一股强烈便意,开始蠢蠢欲动。秋介慢条斯理的脱掉全身的衣服,虽然腹部稍有赘肉,可是大体来说,是属于肌肉型的削瘦体型,也就是所谓的斗士型。 “来吧!帮它服务一下吧! ” 傲然而立的中年男子,命令跪在面前的静香,两手奉住自己尚未完全勃起阳具,开始用嘴巴来祇吭它。 静香就在使意的袭击下,肠管有如千针万刺般的绞痛,一边忍耐着夹背直流的冷汗,一边必死的吸着对方的阳具。数分之后,看到自己嘴巴里拔出来,血脉亢张满是唾液的巨大阳具,不禁恐惧的扭曲了脸庞。 秋介看到她的恐惧,不禁淫笑出声。 “放心吧!一定可以进去的,在你之前就已经有好几十个女子,让我贯穿肛门过了,如大可放心啊!直至目前,唯一进不去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哈¨¨” “呵呵¨¨拜托你¨我要上洗手间¨¨” “可以¨¨” 秋介带着他肛门奴隶来到浴室,不准她在马桶上坐下来,而是采半路的姿势,反方向蹲在马桶上,然后才褪下静香腰上的T字带。 “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就在悲痛的哀求声中,秋介终于拔掉子肛门塞,同时,一股褐色的污水,便如水库泄洪般的直落马桶中。 “不要¨你不要看¨¨” 获得解放才松口气的静香,突然发觉秋介还在身边,欣赏着自己排使的过程,不禁羞耻的尖叫出声,泣不成声。 “不要胡说,你这么辛苦,我当然不能错过啊!好了终于完全贯通了,让我们上床去吧! ” 秋介拿掉了床上的毛毯与床罩,然然让洗完澡的未亡人,全身赤裸的跪伏在雪白的床中上,愉快的拿起保险套,罩在自己已经怒涨的阳具上,并且在保险套上再涂上一层的凡士林。 “不要紧张,一紧张就不好进去,而且肌肉一旦太过紧张,便会裂伤,你要知道肛门的括约肌一旦裂伤,就会无法再缩紧,排泄物便会随时流出,你这一生就离不开尿布了,所以你不要紧张,听我的话放松一点好吗? ” 虽然对方给了自己指示,可是恐惧不已的女体,还是不停的颤抖着,害怕的眼泪滴湿了床单,可是就在此时,她的秘唇却不可思议的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像连绵不斯的丝般,滴落在床单,形成了不小的渍痕。 “开始啰! ” 简直就像在驯服一匹无檀野马的牛仔一般,秋介意气风发的接住静香丰盈的双臂,将自己昂奋挺进肉蕾之中。 “啊! ” 静香发出凄惨的叫声。第九章 欢乐夫妇 三日后,在鹭褚沼医生的电召下,静香又回到诊所。 “你与秋介先生的治疗游戏如何?”。 在诊疗室里,女医生还是满脸慈祥的询问静香。 “刚开始开始有点抗拒¨¨可是后来¨¨” “可是后来就满足了,对不对¨¨” “嗯¨” 看着双颊微染红霞的未亡人,女医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先生过世后的颓丧萎靡,已不复再见,而且肤色恢复了昔日的光泽,人比以前更为娇艳。 “会不会痛? ” 虽然现在是午间休诊的时间,一无护士二无患者的存在,女医生还是为了静美的羞耻心,悄悄的提出质询。 “也不觉得痛,刚开始时吓得不得了,可是没想到会进去的那么容易¨” “你知道吗?事后秋介先生在电脑公布栏里,写了自己所品味过的最高级肛门的字句,来表达对你的赞美,而且还说你的阴道也很棒,对了,肛交时有没有感觉?” “嗯¨虽然过程中,一直没有碰触到前面¨可是快感还是迅速产生,而且最后也达到了高潮,这实在是人不可思议了,怎么肛交也会有这种感觉呢?” “那就是G点受到了刺激,其实阴道与直肠间,只有一层薄薄肌肉层,所以直肠刺激,会直接传进阴道不会没有感觉。” 女医主从印表机撕一张纸,略为浏览后,便递给了静香。 “现在又有别的会员提出治疗伴侣的申请了。” “这次是怎么样的人? ” “这是一对四十多岁的丈夫与三十多岁妻子的夫妻档,妻子是我们的患者会员。” “夫妻俩都要和我玩治疗游戏? ” 静香呆楞在当场,可是女医生还是一付心平气和的样子。 “嗯?其实像这种夫妻档,愿意一起寻找治疗伙伴的例子,实在是少之又少,不过就诚如你原先所看过的录影带一般,看到自己的另一半在与其他的异性或者同性交媾时,反而会更加的兴奋,所以有很多中年以上的人,喜欢进行三人,甚至四人的治疗游戏。这一对的男生是S,太太是M,他们所追求的是更强烈刺激,像这种有点类似真正的男女游戏的治疗游戏,想不想试试看?” “总而言之,就是要我加入他们夫妇问的男女游戏? ” “是的,而且还预定另外加上一位他们所指定的会员,一位是他们所熟悉的人¨也就是说,这一之的治疗游戏,会是一次四人的盛大男女聚会。” “那¨¨另外一位是男的吗? ” “不¨是女的¨” 静香闻言瞪大了眼睛。 “什么?这样岂不是三女一男,那男的不会太¨¨¨” “没错,只是其中女会是S的角色,也就是S两人,M两人则是你与男的太太。而且该位女子有强烈的同性恋倾向,所以你们两位M女性,一定会从她身上得到欢愉。对了,你会排斥同性恋吗?” 在对方的询问下,静香亡在有点狼狈不堪,自己与亚纪子的激烈经验,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不过即使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相当的刺激。 “这¨¨如果我说没有的,岂不是骗人,只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其他还要看对方。” “当然啰!不过,那位太太长的非常的迷人,你一定会喜欢,而且又有熟稔的同性恋技巧,连她先生都喜欢看她与别人表演同性恋,来使自己更昂奋。” “这样的话我和那位太太两人,是不是要被她先生与S的女性所欺负? ” “是的,这位先生是一位SM游戏的爱好者,最初为了配合在PV训练下,性欲大增妻子,自己也加强了S的倾向,可是最后夫妇俩却无法满足于两人之间的性生活,因此转向本会,寻找治疗伙伴,这个先生的假名是秋之,太太是悦子,夫妇俩看到了你的基本资料后,发觉你有被虐待的本质,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邀到你。” “可是真正的SM游戏,有点恐怖¨¨” “这方面你大可放心。绝对不会有伤到肌肤或者痛得不能动的危险发生。我是认为你可不妨一试,因为它会让你的被虐待性质觉醒。” “哪有什么可以觉醒的。” 结果满脸通红的静香,还是在鹭沼医生的力荐下,答应与秋之、悦子两夫妻,进行倒错色彩极为湛厚的治疗游戏,这种不单是SM的四人杂交游戏,如果在未成为末亡人之前,光是听了就会大起厌恶的拒绝。可是现在却这么爽快的答应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死了丈夫的缘故吗?亦或是PV训练的结果?还是与亚绝子同性恋的结果? 不过,静香自己相当的明白,最大的影响就是来自那个强奸魔,就是他让潜伏静香中心已久的魔物.终于觉醒。 鹭沼医生连络好秋之夫妇后,将时间订在星期天的下午,场所还是在都心的旅馆,可是这一次不是在城市旅馆,而是有着全套男女游戏设备的情人宾馆。 “不要担心不方便进去,只要在附近茶馆稍待,就会有旅馆的专车,把你直接送进房间,绝对不会有人看到,秋之夫妇会比你先到,他们会营造美妙的气氛来迎接你。” 听到医生的话,静香才放下心来,因为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进过宾馆的经验就在她再次向亚纪子拜托帮忙照顾由加利时,很不巧的,刚好她们夫妻也有事要出去。 最后因为亚纪子的儿子,今年中学三年级的比吕志要在家里准备期末考,而且素来与由加利两人感情融洽,所以亚纪子建议静香,星期天将由加利带过去,与比吕志做伴。 星期天,静香将由加利带到亚纪时,夫妻俩已经出门,只有比吕志一人在家 “阿姨请放心,我会照顾由加利的。” 听到这话的静香,方才放心的前往都心。 当静香下了都心的地下铁,来到鹭沼医生所说的茶馆静候时,一辆黑色的积架停在店头,一名四十多岁的司机,走进店里,朝着静香呼叫。 “你是不是月光会的美穗子,请跟我来。” 一坐上积架的后座,积架便一路驶向高级的住宅街。看来辆积架,便是旅馆所备的接送车,谁会想到坐在这辆高级车里的丽人,是要前往情人宾馆。 “宾馆怎么曾往这里? ”就在感觉奇怪的时候,车子已经滑进了一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这里署名“奥美加旅馆”。 “请搭这个电梯直上大楼,出了电梯沿着走廊直走到底,月光会的朋友已经在 601 室等你。” 司机彬彬有礼的按开电梯,请静香上楼。 静香终于来到 601 室,轨在她深深的做了一次深呼吸,减缓自己心跳的速度,然后伸手去敲门时,门突然从内侧打开,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在刻不容缓的时间里,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拖进屋里,静香一进到房里,只见四周一遍黑暗,而且房门又在她的身后关上,使得刚从光亮的地方进来的静香,什么也看不到,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倒扭转她的双臂,就在她几乎尖叫出声时,又有人在她的嘴巴上贴上了胶带。 “唔¨¨” 突然陷入恐慌的静香,狂乱想要挣脱束缚,可是这次前面也被紧紧的接住,完全动弹不得,背后的人物将她的双手扭到身后,然后用相当纯熟的手法,绑住两手腕。 这是她第二次被这样捆绑,第一次是那个强奸魔的夜晚。当时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的急卷而来,静香不禁全身乏力。 发觉静香已无力抵抗的意志之后,两人一言不发的将她带到房间的深处。让她在塑胶面的椅子上,紧贴着椅背坐好,再用绳子将她紧紧的绑在椅子上,连足踝都绑,如此一来,静香再也无法可逃了。 “好了,可以开灯了。” 就在男子说完话后,随同卡的一声,一遍红色的光芒突然直射静香的双眼。 (啊! ) 一幅连想都想不到的奇异景象,瞬间展现在她的眼前。 这间旅社大概是一般的大楼所建,天花板相当的低,而且房间非常的宽广,大概有二十多坪。 地板是大红的塑胶地毯,墙壁则是石牢般的灰色瓷砖,完全没有窗户,房间盈溢着阴风惨惨的恐布气氛。 就在房间的正中央,站着一位身着内衣裤的女子,不!正确的说,应该是被吊在那里。 两手铐着黑色的皮制手铐,手铐的中间则连着一条挂在天花板上铁勾的铁链,也就是两手向上高毕,背脊拉直,腋窝完全暴露在外的站立姿势,女人的腋窝剃的相当的干净,一点也不见其他杂毛。 就在天花板的大梁上,还有好几个装置好的铁勾,而且左右的墙壁以及地板上,都装有找环,这些都是要将进来的牺牲者,用各种姿势或吊或绑的工具。 这位女子的正面,正好朝着静香,两人相距大约三公尺,她的身上是黑色蕾丝的胸罩、底裤、以及黑色网状袜、吊袜带。脚底踩着黑色的高跟鞋。 (哇啊!好迷人! ) 静香张大眼睛看着这位年约三十多岁,肉体丰满,很明显已有生产经验的成熟妇人,想必她就是悦子吧,她的脸上就像先前鹭沼医生的录影带中出现的夫妇一般,罩着一个完全看不到容貌的头罩,只有从开口处的眼、且、唇等的形状来看,可以推断出她是一个相当富有内感的美丽妇女。就在她的嘴里,塞着一个白色有孔的塑胶球,塑胶球并且穿着一根轴,就像马衔一般的用皮带紧紧的控在颈部,这是一种箝口器,栓上它可以发出气息,可是却无法说出有意义的声音。 她的肉体就淋浴在红色的水银灯下。这个房间从器具到照明,都带有戏剧性的效果,而且四周的墙壁,还贴满了镜子,可以从各个角度来欣赏被吊在中央的牺牲者的全身。牺牲者也同样可以从镜子的反射,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全身。 就在静香的感叹之余,房间里已经出现了另外两人。 一个是从正面而来的男性,他就是悦子的丈夫秋之。身上仅有一条黑色被制的短裤,除此之外,依然罩着黑色的头罩。身材有点近乎矮小,肌肤苍白,毛发不浓,居于瘦削的体型,可是在他的裤档处,却是较鼓的一句,看来是人约有点与身材不符的巨根。 另一个刚刚从背后,翦住静香双手的女子,也就是鹭沼医生口中所说的,喜欢性虐待的同性恋着。 年龄大约与悦子不相上下,可是最令静香感叹的是,她那女豹般柔软健美的肉体,三十多岁的人要保有这种身材,如果不是拥着相当自制力以及锻炼,便是身为运动选手,或者从事有氧舞蹈等职业的。 身为很高,脸上虽然是遮住半张脸的红色皮制脸罩,可是依然无法看清容貌,只可隐约猜到她的脸形相当的端整,身上穿的是血红般的贴身内衣裤,而且是PVC的质料,也就是一种外表光滑的漆皮。 她的胸罩在乳头部份缕空,露出了柿子色的乳头,给人的感觉应该是不曾有妊娠的经验。 腰上的吊袜带,依然是红色的PVC质料,而且裤袜是红色的网状袜,同样材质的底裤,从后看来,就像一条丁字裤似的深陷双臂之间,而且在裤档,还有一条直的拉链,只是拉链一开,便能裸露出阴唇,这正是为了SM游戏(性爱游戏)的女性,所制作的特别底裤,除此之外,脚上还踩着一双红色漆度的高跟鞋就像看到静香不安已经逐渐平息似的,男子突然开口说话。 “幸会了¨美穗子非常感谢你接受了我们的邀约,今天我们将带你一游性虐快乐世界。现在就先让你欣赏一下精彩的驯妻记。这将是你的最佳借镜。” 这个好像有点故意压低的嗓音,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可是静香却始终想不起来而且面前这种中年男人到处可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女性是我们夫妇的至友,已经和我们一起参加过许多次的治疗游戏,她假名是兰子,一开始就由她来进攻悦子,进行同性恋的性爱,这也是我最喜欢的节目之一¨¨¨” 秋之往后退到一旁,名为兰子的女子便踩着高跟鞋,缓缓的走向悦子,奇怪的是她始终不发一语。 惊魂未定的静香,看着兰子来到悦子的面前,拿起手上的细绳,一端缠在悦子左足踝,另一端则拉到数尺外,绑在靠近墙壁处地板上的铁环,然用力的拉, 紧接着再将右的足踝如法泡制,绑到另一端的铁环上。 这时的悦子整个人成为丫字型,口中发出惊愕与痛苦声音。 田子从一旁的道具箱中,取出一支由九条黑色皮带所组成的九尾猫鞭,朝空中一挥,发出了清脆的击打声。 静香的双眼,开始弥漫了惊惧,被紧缚身体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秋之站在静香的身后,低声的向她提出说明。 “现在所要进行的是扳打之刑,主要是在惩罚悦子的不听话,只要我和兰子所提出的性虐待事宜,不肯接受配合的话,我们便会用鞭子给她一顿好打,直她点头为止,例如¨先前叫她在公园的草丛里尿尿,在玩耍的儿童面前,光着屁股穿着迷你裙行走,最后暴露私处表演自慰¨¨等,不过这次却始终不肯妥协,现在你就注意看一下,我们怎么让她服从吧!” 兰子就像在炫耀她体操选手般健美的肉体,手里拿着九尾鞭,缓缓的走向整个人半悬在空人的悦子身后。 “兰子现在再问她一次,要不要听话? ” “不¨¨” 悦子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拼命的摇头拒绝。 “既然你这么顽固,就只好觉悟¨¨” 兰子的手从后面一伸,用力的扯掉悦子下身的黑色底裤。 “现在就让你知道不肯服从的后果如何? ” 鞭子呐的一声,装向她已无遮掩的臀部,发出了啪的一声凄厉的声音,只见被吊的裸身整个晃动了起来。 “啊¨¨” 悦子发出了痛苦的尖叫。 “再让你舒服一点! ” 说着兰子又再嬉笑的挥出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那丰满的双臂,静香透过四周的几个大镜子,清楚的看到原本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并且红肿了起来。 看到这么严厉的拷打,静香实在是又惊又怕,可是面前这个痛苦的肉体,却又带给她一种倒错的迷惑。 “怎么?还是不答应,不答应就再让你更痛苦。” 就在兰子不停的鞭打之下, 她的臀部已经遍布了鞭痕,再也找不到平整的地方,而且到处红紫,其至渗出血丝,可是她还是摇头。 “真是冥顽不灵¨¨¨” 静香身后的秋之,终于按耐不住的拿起另外一支较细的鞭子,这是一支木刀状,尾端有点平的乘马鞭。 “我们两个轮流,我打前面。” 兰子将自己的位置让给秋之,自己站到悦子的正面。 两人开始轮流的鞭打悦子的臀部以及乳房、腹部,就在击打声中,悦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这时的静香逐渐感到不寒而栗,可是愈是如此,却愈感兴奋,没想到面前女子的痛苦,会带来性的感动。 可是,他们两人究竟提出了什么要求?会使悦子说什么都不肯接受呢? 秋之与田子两人,相当熟稔操控鞭子,或强或弱的采一定的周期击打在悦子的身上。在静香的眼中这些残忍的刑罚,就像一种愉悦受刑者的爱戏。 大概过了五分钟之久,悦子终于屈服了。 “嘿¨¨你终于答应了吗? ” 手一挥,又是两记更用力的抽打在悦子的乳房。 “唔!” 被击中女性弱点的悦子,从股间飞泄出透明的飞沫,几乎飞抵静香的脚边,原来是痛苦之余,失禁流出的尿液,大概是在哀求不要再打了似的,拚命激烈的点着头。 “好了,把她的口栓拿掉,让她发誓吧¨” 秋之伸手拿掉口栓,大量的唾液马上盈溢而出,流到了悦子的下巴。 “哈¨哈啊” 悦子的腹部像大鼓般的剧烈起伏,拚命的喘着气,因为被鞭打,还是相当的耗损桢力,轨在这时,兰子冷酷的掌掴她的脸颊。 “快点!你这条母猪,快点发誓。” “好好¨我¨我愿意和儿子¨¨” 悦子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突然,秋之再一次凶狠的击打她的臀部。 “啊¨¨不要再打了,我说就是了¨¨” “快说! ”秋之大声怒吼。 “我¨我愿意和我的儿子性交¨¨鸣¨¨” 最后终于泣不成声,静香不禁对自己所听到的事,感到十分的怀疑,难怪悦子会如此的坚拒,哪有母亲会与自己的儿子交媾的道理。 (真是恶劣啊!) 就在静香受到冲击而呆愣当场时,紧随而来的冲击更是让她目瞪口呆。兰子伸手拿掉悦子的头罩。 (啊!) 眼前这张涕泪从横的娇颜,不正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吗?她不正是自己身上这件衣服的主人松永亚纪子吗? 静香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的脑袋一遍混乱时,兰子按着脱下了面罩,冲着静香嫣然一笑。没错,这个人也是她所熟悉的人物。 鹭沼美子。 最后,秋之也跟着脱掉头罩。 松永武志。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我在做梦?怎么会这样¨¨) 错愕不已的静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第十章 娼妇候补 武志与美子,将惊怕的魂飞魄散的静香,从椅子放了下来,然后逼她脱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一条亵裤,再用皮制的手铐铐住她的双手,与亚纪子同样的吊在天花板上大梁的铁勾上。 年轻的未亡人,终于与亚纪子面对面的吊了起来。 “唉!今天穿的是这么漂亮的底裤啊!怎么来诊所哇,穿的都是白色的人会¨¨” 鹭沼美子伸手触摸紧缚在静香下腹的底裤,并在曲线暴露的神秘山丘上,轻轻的爱抚。 “唔! ” 嘴巴被贴上胶在无法作声的静香,看到四周镜子所反射出的自己,不禁底着头胀红了脸。 静香所穿的丝质内裤,是自从鹭沼美子治疗伴侣,才在高级的内衣专售店真的高级品,原本身为人妻时,从来不会对此多望一眼,当然一来是因为价钱太高,二来是因为丈夫治彦从来未表示对妻子的亵裤有过兴趣,可是现在既然要和许多的治疗伴侣相会,当然就需要一些性感,而且漂亮的内衣裤。 “那个呆板的乡下少妇,变成了这么有品味啊¨¨真是个淫乱的未亡人,唉啊¨这条丝质的内裤,已经湿成这样了啊¨¨可是我们还没对你怎么样啊? ” 现在的表现与穿着白衣时的医生,完全判若两人的美子,不停的嘲讽着静香,而松永武志则色眯眯的在辍泣不已的静香身上,不停的揉搓,完全无视于眼前的妻子。 “好像还不懂的样子,好吧!就让我来告诉好。其实我们三个的关系是¨¨不! 干脆也把月光会的事情告诉你吧¨” 美子往静香刚才所坐的椅子坐下,高高的翘起腿来。 “你应该知道我与亚纪子先生武志,是同一个高中的同学吧?不过我们并非单纯的同学,而且也是两情相悦的性伴侣。” 武志低下头来吸住静香的乳头,并且轻轻暗咬,手指则伸入亵裤的内侧,摸索柔细的耻毛。 高中时代的武志,性欲极强,而美子也对性有着强烈的关心,两人的相识是在武志三年级时,也就是美子刚进学校不久之时,由于两人同为高尔夫同好会的球友,而衍生出这件恋情,自从两人坠入情网之后,便每天避开父母家人的耳目,沉溺于性爱的欢乐,有时,即使在学校也会趁着午休,偷偷的溜到没有使用的教室或者屋顶上,或者阴暗的楼梯间寻欢作乐。 当时美子的性虐待倾向,就已经相当的强烈了。因此武志逐渐的感到消受不了,两人的肉体关系,便在武志毕业时,同时宣告中止。不过两人还是维持着贺年卡的来往,所以武志迁新居,以及美子在梦见山开诊所的事,两人彼此都知道。 两人的关系会再死灰复燃,是因为五年前武志发觉自己的精力衰退,武志的妻子亚纪子,比他年轻二岁,白天是言行优雅的淑女,夜间则是荒淫无度的荡妇,两人充分享受着欢愉的性爱生活,可是就在武志经营的公司,陷入了资金难措,欲振乏力微摇摇欲地的破产边缘时,武志便因压力过大而变成心理性的勃起不全,也就是所谓的阳萎。 可是就在公司经营危机获得解除之后,阳萎却没有如想像般的自行康愈,因恼不已的武志,只好去走访曾经相交的美子,希望她介绍个合适的医生。 “不用介绍了,我自己都在帮人做阳萎的治疗。” 身为月光会母体的数位同业医生,经常齐聚一堂,互相交换情报,共同研究,并且针对心因性的阳痒,开发一种治愈率相当高的治疗方法,也就是利用一种够让阳具勃起的VIP酵素,注入人体之后,便能使阳具坚挺的勃起。 于是身为妇产科医生,专治女性冷感症的美子,也开始使用这种药来治疗那些精力衰退,以及小因性勃起不全约男性。当然武志也在昔日恋人的妙手回春之下,重拾男人的自尊,治疗后的第一次测试,便是进入美子的阴道中,证明他机能的恢复。 再次与美子两人关系回复的武志,获悉她与她的朋友有个医生集团时,便提议:‘只是单纯的情报交换,实在是太可惜了,既然各自拥有这么多的患者,何不让患者也加入,组成一个有用的组织?’ 于是一个专门利用大众通讯的网路集团 ─月光会,便应运而生,武志便以经营顾问的形态,成为同好会的一员。 武志曾经看到在美子PV训练下的女性患者,常会出现性欲异常亢奋的现象,于是向美子主张‘应该去拯救那些因性欲过强,或者性倒错而痛苦的患着。’而导入了所谓治疗伴侣的制度。其实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全在医学方面。而是因为僮憬着别人妻子或者未亡人肉体的男人,大有人在,武志自己便是其中之。 为这些男人寻觅合适的对象,满足他们的欲望以取得相对的代价,便成了这个组织的重要目标,他在浅紫色的亵裤中,抚弄着濡湿的阴唇,一边嘴边浮现着浅笑,得意的告诉隔壁的夫亡人,这项意外的事实。 “因此月光会的电脑主机是在我家的地下室,两会员名册、照片以及其他所有的资料,如果外泄不得了,何况其中的H会员.是我们会中的人脉,既有名望又有钱,绝对不能有丑闻,所以才会设计出一个绝对无人可侵入的房子。” 平常都是脸上站着憨厚的笑容,低声下气的陪伴在外表耀眼的妻子身后,毫不起眼的丈夫,骨子竟然是人位大权大握的操纵者。 H会员是以会费与赞助金的方式,付费给武志,除此之外,也提供可以满足武志的情报,他所经营编集作品之所以能够顺利成长的原因,月光会所供给的女郎,广受各界名流的喜好,他们在各方面,都全力的协助武志,提供他资金甚至人才。 “简而这之,这就是一种买春组织。而且它最大的优点,就是这边的婚妇,不会要求自己那一份酬劳,不,应该说是她们从认为她自己就是娼妇,她们甚至还以为月光会所介绍的治疗伴侣,是来援救她们,就跟你以前的想法一样。” 武志放松了吊在天花板的锁。将两手紧缚在身后的静香放了下来,让她能够跪在地上,然后褪下了下半身的淡紫色布片。脱去了皮制的短裤。全身赤裸叉腿而立,他的欲望中已经充分的勃起,怒涨成黑紫的炮弹型往头,因流出的腺液而发出濡湿的光亮。 剥掉静香嘴巴的胶带,将巨大的男根塞进那形状姣好的红唇。 “唔¨¨鸣¨¨¨” 静香驱使自己的舌头,来迎接侵入喉中的阳具。这位在妻子面前,凌辱着隔壁寡妇的中年男子,向美子使使眼色。 美子使领首脱掉自己皮制的亵裤,露出自己的下身,只见她的下身套着一件性虐待用的特殊内裤,上面装着一个直径五时以上的橡胶阳具,美子在假阳具上均匀的涂抹乳液,然后绕到跪在地上的静香身后。 臀部突然被往上抬的静香,大吃一惊的想挣扎逃开,可是武志却用力的按住她的头,让她无法移动。 富有弹性的人工阳具,一下子便从后面,贯穿了静香的蜜壶。 “哈哈¨¨舒服吧¨美子是男女都喜欢的双性恋者,而且又有性虐待倾向,所以才能成为妇产科、泌尿科的开业医生,白天让患者哭泣,晚上则是注你这种被调教成性被虐待狂的女人哭泣,这真的是一个叫人羡慕的生意不是吗?” 武志继续的往下说明,有时美子也会开口加以补充。 “这个月光会真正开始活动,是在亚纪子加入之后,亚纪子这女人本来性欲就很强,单单我一个人并不能满足她,因此对于我的这个构想,她是高举双手赞成,而且自己热切的成为患者会员的第一位,PV训练器的实验她也做过,而且本身就有被虐的倾向,所以我也让她¨¨” 当然为了让患者会员能够接受起见,他们也进行直正形态的治疗游戏。例如¨静香所见过的录影带中的夫妇,以及春男等。像这种表面富有医学评价的治疗,也曾在学会等单位发表过。从它表面组织严谨,实在让人无法相信里面的组织会是如此污秽,因此,大多数加入月光会的医师都还以为自己的组织,是为了单纯的医学目的而创立的。 “不过,在患者会员中,理想的成熟妇人大概十个才有一个,所以亚纪子无时不埋首放大材的寻找。幸好田园町的主妇相当的多,所以才供不虞匮乏,像你不正是一位风姿绰约,楚楚动人的大美人吗?其实在你搬来时 我们夫妇俩就想对你染指了¨¨¨” 就在美子人工阳具的激烈抽插之下,性感的未亡人理智开始沦丧,武志的话再也难以入耳了。 “来吧!把她们俩人并排排好,一起享用吧! ” 全裸的亚纪子与静香两人,于是被并排的排在双人床上,两手铐背后的趴着。 “嗯¨真漂亮,一想到鞭子抽在这个白皙的屁股,我就¨¨” 武志心满意足的捧住自己巨大的阳具,一口气贯穿了未亡人的秘壶。 这时女医生也用身上的假阳具,侵入亚纪子的体内。 不久两人再次轮流。 就在两人种种的凌辱之下,静香连绩达到了高潮,最后甚至昏了过去。 才刚醒转的静香,突然发现仰躺的自己,两手被分别绑在两边的床柱,而且两脚从腰部反折,膝盖紧贴双颊的被分别绑在同样的两边床柱上,就像一双卷曲的虾子一般。 “唉啊!好苦啊! ” 当时被强奸魔捆绑凌辱的记忆,又再次的苏醒,屈辱的泪水湿濡了静香的双颊。而亚纪子则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静香刚刚的底裤。动弹不得的望着凄惨的静香。 “现在就让你来欣赏一下鞭子的味道。” 武志手上的九尾鞭一挥,静香白皙的臀丘上,便浮出了火红的条纹。 就在静香痛苦的尖叫声中,美子冷冷的说:“如果不想吃鞭子的话,就要服从我们的命令,只要说不,我们会打得你断气,说好的话,从此之后,送你上极乐。” “什¨¨什么命令? ” “就是发誓从此以后,加入我们的行列,一起同心协力处理月光会的事业,而且只要是我们所挑选的治疗伴侣,无论如何你都要去接待。” “好¨¨好¨¨我答应,请你不要再打了啊¨¨好痛¨¨”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要你发誓成为我们的性虐待的奴隶。” “这¨¨¨” 就在静香瞪大双眼,想要拒绝时,一记强劲的鞭子,袭向她的两腿之间。 “啊! ” 忍不住尿失禁的未亡人,全身浮出了冷汗。 “如果说不的话,他的鞭子将会集中在这个地方。一旦造成裂伤的话将有一至数周不能性交¨¨” 原本在诊疗室里,柔美的宛若慈母的美子,现在变了罗刹般的恐布。 “这¨¨这怎么可以¨啊¨¨鸣¨¨” “还不答应¨没关系,我就让你再吃点乐子。” 武志更加冷酷的挥舞手中的鞭子。 “住¨住手¨我愿意就是了¨我¨¨我发誓成为你们的性奴隶¨啊¨¨” 就在数次的残酷鞭声以及悲鸣声中,从静香的嘴里终于吐出他们所要听到的话。第十一章 妇人痉挛 “静香,今晚要不要来我家,我家男人不在,让我们两人自己快乐一下。” 自从对武志、美子两人宣誓,成为他们忠实的奴隶之后,已经匆匆过了一个多月。 在奥美加事件之后,静香的生活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变化,只是到诊所的次数大为增加,外表也没有什么异常。 静香到诊所,大多是应女医生的要求,在患者面前表演PV训练器的使用方法,以及训练后的成果,一些深受阴道松弛症所困扰的家庭妇女,看到静杳的成果时,都不禁大为所动,纷纷踊跃的参与这项训练。 偶而也会在女医生的命令下,被迫参与心因性阳萎患者的治疗,让借助孳力勃起的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内。每次几乎只要静香阴道一缩紧,多数的患者都会兴奋的射精,阳萎症也都不药而愈。而且更满心喜悦的加入月光会,成为会员。任务结来之后,静香又变成女医生同性恋对手。 除此之外,静香每隔数目还要陪同名为治疗伴侣的H委员,四处出入,这些H委员大都是有钱的中年绅士,他们在这位抚媚迷人的未亡人的身上,竭尽自己所有的欲望。 每当静香不在家时,便会将由加利托由亚纪子照顾。结果月底一到,突然有笔令静香咋舌款项汇入它的帐,解决了她所面临的经济窘境。 “晚上?可是比吕志不是都很晚才睡吗? ” 在这之前,武志早已让她在自己夫妇俩的寝室,与亚纪子两人表演同性性爱,然后再举枪而上,一箭双雕,不过时间都是选在白天小孩不在家的时候,否则经常熬夜念书的比吕志,一定会对隔壁寡妇经常来到父母寝室一事,大感疑惑。 所以亚纪子也不方便便静香家过夜。否则由加利倒不成问题,因为她晚上几乎部睡得很沈不会醒来。 “没有关系啦!我儿子昨天感冒,晚上我会让他吃些瞌睡药的感冒药,他会很好睡的。” “可是你儿子不要准备考试吗?这样好吗? ” 亚纪子耸了耸肩。 “这只是他感冒时,我才会这样做。何况我今天又倒霉透顶,不我你快乐一下怎么行。” “什么事? ” “今天我去百货公司买东西出来时,放在停车场的车子,竟然不知被那个混蛋撞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还好遇到好心的管理员,帮我连络车厂拖去修理,并且叫了计程车送我回来,这事明天如果被老公知道了,铁定是一定臭骂。” “唉!你真倒审啊! ” 最后静香答应在家等亚纪子的电话,一旦确定了比吕志熟睡之后,再前往亚纪子的寝室。 该晚十一点左右,一辆毫不起眼的旅行车来到了田园町的第三街,停在一栋大楼的建筑工地前,然后熄了车灯,从车上下来了一位男子。 由于车子正好停在比较不会引人注意,因此便趁亚杞子前去买东西时,用自己租来的车子故意拦腰撞上它的车子,结果亚纪子的车子车灯也坏,车门也面目全非,然后偷偷的躲在一旁,等亚杞子回来发现车子已经损坏时,再假冒停车场的管理员,伺机出现,假装刚巧碰见,好心的帮忙,并且告诉亚纪子…方向灯也坏了,所以上路危险,还是叫人来修理吧! 然后让急欲离去的亚纪子,将车的钥匙留给他,由他代为处理善后 因此亚杞子也就高兴的把钥匙递给这位身穿制服男子,也不曾看清他的面貌,就搭计程车离去了,就在她离去之后男子便从她的车上取下她家车库控制器,再回到自己的车上换好衣服之后,才打电话通知修理厂来修理,这么一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便达成目的。 男子偷偷的走进松永家的车库,然后按下摇控器。 咕噜噜……… 随着摇控器的启动,里面传来了阵阵的马达声,车库的库门开始缓缓的上升,可是阵微弱机械声,并未惊动屋里的人们,男子快步的走佳车库之后,库门叉重重建材的阴影下,从道路这迸看不到,即使看到了也会以为是工地业者所放置在那儿的车辆。 男子很小心的沿着街道的阴影,往松永亚纪子的家接近,最后更躲在电线杆的后面,偷偷的窥视。 (真难得,她儿子竟然睡了……) 这时面对东北方的窗户已经暗了,原来她中学生的儿子,每天都要熬夜念书到深更半夜,没想到今天这么早就入睡了,而且今晚力主人应该不会回来,所以大可放心的侵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摇控器,这个摇控器正是亚纪子车上的东西。 (没想到这东西这么简单就弄到手了…… ) 男子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得意的浅笑。 亚纪子每次去常去的百货公司买东西时,都会将车子停在一个楼高好几层的汽车专用停车场,所以当尾随跟踪的男子来到这里后,便发觉这里相安的隐密,自动的回复原状。 平常要停两辆轿车的车库,今晚是空无一吻,男子在黑暗中,摸向通往内屋的小门,小门上垃没有复杂的防盗设备,大概是因为车库库门无法轻易开启,所以上头只有简单的门栓而已。 看到这里,男子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黑色的丝袜罩在头上,然后卷起裤管拔出小腿上的蓝波刀,这时他的口袋里,还装着有胶带、细绳子以及参有哥罗芳迷药的纱布。 “开始啰! ” 男子反手关上小门。只要一想到梦寐已久的肉体即将到手,他的男性特征便亢奋的昂然站立。 上了几阶的阶梯之后,便来到玄关的地方,从这里可以看到宽敞客厅的正面,而右边有通往二楼的楼梯,这铁定是他们夫妇的房间与子孩的卧室。 由于客厅的电灯已经熄灭,而且安静无理,所以男子也就放心的脱下自己的鞋子,垫起脚尖偷偷地爬上二楼。 一到二楼,首先行到的是小孩的房间,男子悄悄的打开房间,往里一探,只见小男孩已经在床上沉沉熟睡,就在走廊的灯光下,隐约的看到书桌上,摆着一句药袋以及一杯水的玻璃杯。 (原来是吃了感冒药,睡着了啊!) 这么一来,或许没有使用迷药的必要了,可是为了安全起见,男子还是将纱布按在少年的口身数秒,这下非到天亮竟是醒不来的。 再度走进走廊的侵入者,缓缓的摸向夫妇的寝室。 男子站在门前,仔细的采查一下屋内的动静之后,方才大胆的抓住门把,用力一拉。 (咦!这不是隔音专用的门吗?这里怎么会有呢呢?) 以前在侵犯一位飞航员的家里时,卧房的日正是这种隔音门,因为职务的关系怕吵,所以卧房全部采隔音的设备,因此在奸污该家主妇,不但安心而瓦更加大胆。 (某非这家的主人也怕吵。) 男子手里紧紧的握住小刀,开始侵入寝室之中,可是寝室里怎么会比刚进来的地方暗呢?满心狐疑的男子,只好准备用手来摸索前进,结果手才一伸,又碰到了另一扇门。 (双重门?这简直就像广播公司的播音室嘛!) 就在侵入者略微呆征的同时,门的另一侧突然传来了两名女子的呻吟声。 “呵…啊……静香……” “亚纪子……好…好啊……” 静香与亚纪子两人,就像溺水者一般,紧紧的攀住对方逆向相旦的大腿与臀部,眼部猛烈的扭摆,全身一阵痉挛。 “嗯……” 就在高潮一去,静香从亚纪子的身上,颓然的滚下,仰躺一旁时,突然头上有人说话。 “真棒!这还是我毕生所见第一次同性恋表演。” “谁? ” 两女吓得跳起身来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把泛着冷光刀子,然后就是一位头上罩着黑色丝袜的男子。 “你……你……” 静香受到了猛烈的冲击,眼前这位男子,不正是一个月前凌辱自己的人吗?没想到那天的恶梦又再度降临。 “哈哈哈…又遇到了吧!小寡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与你再见面……” 黑色丝袜下的脸孔,更加的扭歪了。 “你这个强奸魔,就是你把我们这个地方搞的天翻地覆……” 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的亚纪子,开口说。 “没错。” “为什么他………” 两女面面相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侵入者在她们挥舞着手中的小刀。 “好了,如果你们不想成为大花脸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吧:” 几分钟后,静香全裸的被绑在地毯上,而且嘴巴被塞上自己穿过的底裤,并且贴上胶带。而亚纪子则留在鲜红的床单上,嘴巴也是被贴着胶带。 她的两手被绕到头后绑住手腕,然后绑住手腕的绳子又在腹部紧紧的绕了一圈,才在背后打结,她的下肢则机成盘坐状,交叉的足踝也被绑了起来。 贴身坐在她身后的强奸魔,将她抱在怀里,两手开始揉搓那对赤裸的乳房。 “嗯……” 这种被他击溃女生的弱点的滋味,静香早已体验过了,所以看着痛苦流汗的亚纪子,自己也仿佛身感同受。 “呵呵!果然与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样,为了要抱你,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啊……” 就在淫猥的笑理中,男子将脸上的丝袜卷到鼻冀,开始吮咬亚纪子的耳垂与香颈,并且专心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脸上不时的流站出陶醉的神倩。 (看来这个强奸魔,真的喜欢中年妇人啊!) 男子突然将亚纪子向前推倒,受成臀部向后凸出,顿与两边的膝盖支撑住身体的姿势。露出那屈辱痛苦妇人,从臀沟到耻丘的神秘中心。 “你们两人怎么都剃的光光的啊……莫非是为了互相祇弄对方,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有毛………” 说着,用手指张开张开阴唇,眺望粘膜的深处。 “不过,你也相当的淫荡嘛!一点也不输给那个小寡妇啊!才说要侵犯你,就已经这么湿了,真是难以置信。” 男子戴上保险套,开始进行他的各式各样的凌辱。 “哦…没想到你从头到脚都这么像她。身材甚至更丰满啊……啊……” 原来这个强奸魔中意的妇人,是身材丰满型的 “喂…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松啊…” 同样受过 PV 训练的两人,静香的阴道是从头到尾,即使失去了意识,也是继续紧紧的吸吭着阳具,可是亚纪子的阴道,却是在有意识时会强力的收缩,然后逐渐松缓。尤其是在一度高潮之后。 “没办法…只有这样样了……” 男子突然双手用力的勒住亚纪子的脖子,同时激烈的扭摆自己腰肢,开始猛力的抽插。 “咕……” 亚纪子惊愕的瞪大眼睛,一张脸瞬间胀得通红。 眼看在他射精之前,亚纪子的生命已经像是风中残烛,不是将窒息而死,便是将颈骨折断而死。她的眼子已经向外凸出,喉咙再也发不声来。 “嗯……好……终于收紧了……啊…啊…出来了………” 强奸魔终于射精了。 就在这时候,门被弹开,鹭沼美子像一阵风般飞也似的跳了进来。 “啊? ” 男子突然惊觉,想要扭身爬起时,却站不起来,因为他的阳具还牢牢的嵌在痉挛的女体中,美子一语不发的举起手中的金属棒,用力的猛袭男子的脑门。 就在男子昏绝在亚纪子的丰满肉体上后,女医生快速的捆绑他的双手,然后将掀下床底。 “还好还好,差点就来不及了……” 美子紧紧搂住拚命咳嗽的亚纪子,一迸说。 亚纪子曾经告诉静香,今晚会是一个刺激的夜晚,其实就是因为美子今夜会来访,因为该晚美子在第二门诊疗室,帮患者预约治疗游戏的时间时,亚纪子曾用电话告诉她,晚上与静香两人的计到,结果当时美子便说她也要参加。因为她想趁机对这两位奴隶,进行同性恋的调教。 本来她到的时间,应该要更早,可是因为患者的治疗游戏稍为拖长了,所以当她自己开车来到亚纪子家里时,已是深更半夜了。 由于松永武志常常招她到家里,调教他的性奴隶亚纪子,并且同享性交的愉悦,所以也帮美子准备了一个车库遥控开启器。今晚她也是由车库进入,可是让她吃惊的往内屋的小门,竟然被撬开,而且玄开上丢着一双男子鞋子,美子心知不妙,便折返自己的车上拿出拐杖锁走向寝室。 由于美子有着出类拔萃运动神经,以及男人的胆识,所以要击昏一个疏忽的男人,并非难事。 “这就是传说中的强奸魔啊!到底是个怎样的家伙呢? ” 美子弯下腰,伸手揭掉男人脸上的丝袜。 “啊! ” 三人各自发出了惊讶的叫声,这是一张他们部曾经见过的脸,也就是那个每天在诊所里出入的药厂送货员的脸。 “这家伙中原研一。没想到外表这么憨厚的男人,会是一个强奸魔? ” 美子用手摸着下巴,开始陷入沉思。 中原研一在眩目的灯光下醒来时,头部还在隐隐作痛,一时地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对了,在奸淫松永亚纪子时,鹭沼诊所的女医生突然闯进来击昏我,只是为什么鹭沼女医会到这里呢?) 就在他心疑为什么,而微微张眼睛巡视一下四周时,发现自己好身在某家医院的诊疗室,而且正躺在诊疗台上。 (大概是警察送我来的吧!) 被逮捕后送来治疗,才会把自己的四肢,这么慎重的绑在诊疗台上,自己头上不正缠着绷带吗? (王八蛋!难道就这么完蛋了吗?) 想到自己是个强奸与强盗的连续犯,一旦连以往的罪行都败露的话,铁定吃不完兜着走,男子不禁大起寒头。 (为什么把我丢在这里?一般治疗结束后,不是要送回病房吗?)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了鹭沼女医,松永武志与亚纪子三人。 “中原研一,现在问你的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手上拿着一把短塑尺的女医生,用脚踩住全裸研一所躺的诊疗台-其实就是 PV 训练器的底下踏板。就在一阵马达声中,诊疗台的下半部逐渐升起,直到它的下半身至肛门完全暴站出来为止,这时的研一不禁大为狼狈。 “你们要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被捕了吗?去叫警察来… ” “我们不会叫警察来。警察一来,岂不是所有被你强奸的人都要曝光,甚至出庭作证,一旦被强奸的事,被周围的人知道,以后将抬不起头来,等于遭受到第二次强奸,所以我们要以我们的手,私底下处罚你。” “处罚? ” 研一闻言不禁仰天大笑。这个女医生八成是疯了? “医生,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一般百姓哪有办法做警察的事! ” 鹭沼女医二话不多的伸手抓起男子股间,瘫软的阳具,然后用塑胶尺轻轻的进裸出的睾丸一挥。 “啪”一声,只见裸体男子痛得吼出声来。 这次换成女医生得意的大笑了。 “我看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中原研一……你最好不要出口恶言,老实的回答的的问题,否则我就打烂你的睾丸,没有睾丸后果如何?你应该清楚。” 再一次更用力的落下塑胶尺。 “啊……”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望打的研一,一下子便失去了反抗意志,为了害怕再受责罚,痛得毗牙裂嘴的研一,只好乖乖回答好鹭沼女医的询问。 使研一开始对成熟妇女感到兴趣的是,他小学六年级所遇到的女人。 他出在一个远洋渔业港口,家里经营药局。 就在当年暑假即将结束时,研一因为一件飞落窗沿的内裤,认识了一位三十多岁名叫秋子的妇人。 秋子是与丈夫离婚后,小孩寄在娘家,自己一人前来这个港口讨生活,虽然从事的职业是餐厅的女侍,可是事实上,却是出卖灵肉,赚那些船员的钱。 秋子会对一位十二岁憨厚少年有兴趣,实在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或许是因为她的性欲很强,一般的性交并不能让她达到高潮,反而与少年的性交,会使她达到高潮,所以…… 在归还内裤时,少年便在她裸体的诱惑下,失去了童贞。秋子在发现这位少年有着与身材年龄不符的巨大阳具,以及旺盛的性欲之后,简直是欣喜若狂。 从此以后,两人便一直维持着这种糜烂的关系,下课后的研一,一定走访秋子,与从事夜生活这时方才起床的秋子,立即腾身上床,在短短的一、两个钟头内,射精两、三次是常事,而且如此天天春风不断,也不以为苦,实在是一个相当早熟的少年。 秋子经常穿着性感的内裤,用各式各样的体位、技巧以及巧妙的口交,来使他兴奋,同时也追求自己的快感,不可思议的与少年性交,远比其他男人要来得有感觉,这或许是因为离经叛道的心里所引起。 到后来,秋子的欲求更上层楼,开始让少年阅览各种色情刊物,刺激他的欲望,其中就有满载捆绑女人照片的 SM 杂志。研一一看到这种照片,都会马上昂奋的勃起。 “嘿……看来你有性虐待的倾向噢! ” 秋子嗤笑的拿出绳子、带子让少年将自己依样划葫芦的捆绑起来,其中她最喜欢就是盘腿起来捆绑的姿势,这也是她先生所喜欢的体位。 最后,秋子欲望又要更上一层,在那样被侵犯时,还要求研一勒住她的脖子“这样我会很舒服啊! ” 刚开始时,研一始终拒绝,可是直到有一次勒住她的脖子,引起秋子阴道强烈收缩,带给他无上的快乐之后两人便一再的进行这种死亡游戏。 结果有一天,当研一从忘我清醒过来时,才发觉秋子已经断气,惊惶失措的他只有赶快消灭自己所有存在证具,将现场布置成强奸杀人,然后落荒而逃。 警察做梦也没想到凶手会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最后该案便在没有目击者,找不到凶嫌的情况下,成了无头公案。 在这之后,进了东京私立药科大学,毕业后为了不想回故乡继承父业,便藉口还要在社会有所历练,便在现在的医药品贩卖公司,担任售货员。 由于他只对妇女,丰满型的妇人有兴趣,所以一直没有结交女友,只要有机会便利用妇女沙龙或者专门提供妇人的色情场所,来处理自己欲望,除此之外,便是常常伺机对一些单独夜行的中年女侍下手。 一年前研一转过来梦见山营业所,开始巡回送货于这附近包括鹭沼女医在内的医院,从此便坠入了强奸妇女的狂热中,因为这附近都是新兴的住宅区,人们彼此往来不多,所以外来者不太会受人注意,而且住户大多是生育结束的年龄,也就是他所喜欢的年龄层。 他每次都是利用送货出勤时挑选猎物,只要在医院看到喜欢的妇人,便尾随跟踪到家,然后经过几次戡查,确定安全之后,方才侵入,在其他人被迷药迷倒后,自己随心所欲的彻底凌辱掳获的猎物,所以大多数的被害人,连家人都不知道,也不敢去报警。 不过,最近因为故乡的父亲病倒了,所以不得不回去,在回去之前,他唯一未了的心愿就是松永亚纪子。 当初在肪沼诊所看到亚纪子时,研一就像触电了一般,眼前的这名女子无论是容貌、外型、说话、动作::与死在自己手中的秋子,如此的相似。 (我一定要强奸她……) 从此以后,他使时时在亚纪子的身边探查。今天夜里,好不容易一了心愿 “嗯…原来如此啊! ” 美丽的女医生微微的领首。随后与武志、亚纪子两人商量,如何处置他。后记 静香开始在鹭沼诊所上班,可是在诊疗室附近,却看不到她的人影。 早上一上班,她便从诊所的后门直接下去地下室,然后走到底端,打开那扇坚固铁门的门锁,进到屋内打开灯光,只见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男人仰躺在.床上这里就是鹭沼诊所的第二诊疗室。 “嗯…… ” 沐浴在强烈灯光的男子,张开了眼睛 他正是中原研一,他在这个地下仓库,仓促改成的房子里,已经呆了不少日子 虽然不曾出去外面,可是他的健康还是保持相当良好的状况。每天鹭沼女医都会来这一趟,对静香下达适切的指示。静香的工作就是照顾研一。 他的手脚嵌着皮革的伽锁,锁在床上,绝对逃脱不了。 静香从自己专用的衣框里,拿出白衣换上,然后戴上手术用的橡皮帽子、田裙、手套。脚上也换上橡皮的长靴。手里拿着电棒,将他从床上放下来,带到角落的马桶上坐下。只要他稍有抵抗,手中的电棒便会带给他几万伏特的电掌。 开始还用过几次,现在倒是几乎不需要用了。 在放尿与排便之后,便是运动,按照时程表做体操。跑步、举重等,如果不认真的话,也是使用电击棒。因此研一非拚命的完成不可。 最后再让汗湿的他站在角落,用香皂清洗身上的污秽,再用水管强大的水柱,帮他冲净。 拭干身体之后,再回到床上绑好,然后进餐。 每一餐都是由美子亲自计算热量营养,亲自下厨,然后再放到电子锅里温热,待吃饱后帮他刷牙,然后便是等待当天的患者前来。在这时候,静香便成为它的说话对象,陪他聊天,因为被迫长期过着监禁生活的人,精神都会变样,所以必好好下一番功夫,因此房间里也摆着电视。 早上来了一个人,下午来了两个人,都是做通常的,治疗,课程。 当第三诊疗室的患者来时,静香都会恢复平常的白色衣着,将对方迎到诊疗室,这时任谁都会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士而已。 患者大多是与静香同龄,或者稍长的妇女。都是一些性欲强又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也就是月光会的患者会员。 在光线适度的密室里,只有一位身材魁梧,拥有巨大阳具约二十多岁男子仰躺着,他的四肢被固定住了,所以可以随心所欲,而且他的眼睛罩着眼罩,可以不用害羞,静香说明结束之后,便会迳自走出房间,由患者们自己进行种种要求,有人会热情的祇弄阳具,有的人会舔弄他的全身,醉心于他男人的体臭,有时更有人会跨到它的脸上,要他祇吭阴唇,无论患者的要求是什么,研一一定要答应,如果不肯的话,静香就会带着电棒过来。 两小时后,患者们满足的步出第二一诊疗室,可是她们却不知道密室中的一切,都已经被红外线摄影机拍了下来,每一次的治疗结束,静香便要为他净身,看看有无异常。如果发现太过疲惫的话,赶紧通知女医生,根据她的指示,给他一点少量的安非他命,做为觉醒剂,如果遇到怎样都无法勃起时,医生会给他一种 VIP 的药,只要一针研一一定会勃起,而且射精之后还是持续勃起,在这之前,只有几次用到这种药。 在患者回去之后,做完净身与喂食的工作,静香的任务便暂告一个段落,她会转往其他诊疗室帮忙医生与护士,由于护士也是女医生的患者兼同性恋奴隶,所以第三诊疗室的秘室,绝对不会从她嘴里泄出。 最初还很烦恼的研一,现在也有了觉悟,与其被警察逮捕,送进牢里过着没有女人的生活,还不如在这里,过着有女人的生活,何况他拥有每天射精三次的强烈性欲,牢里的生活,怎么可能耐得住?既然同样是失去自由,当然宁可选择这种生活,事实上,在没有患者前来的日子里,他还是非拜托静香跨上来不可。 除此之外,鹭沼美子也把他当成实验品,用他来试验各种药物,以便决定如何用药,和哪一家药商签约。 就在这么忙碌的一天结束之后,回到家的静香,接到了来自邻居男主人的电话。 “你要不要过来一下,我要让你看一个有趣的节目。” “好,我马上过来。” 大概是哪个 H 委员来拜访松永家吧?静香来到客厅时,不见亚纪子人影,只有武志在看电视。 “快啊!快过来看看这个。” 一看到电视上的主面时,静香不禁屏住了气息。 画面上的亚纪子与儿子比吕志,身体紧紧交缠,地方是在比吕志的房间。 “现在就要开始了,这个是隐藏在天花板上的扭影机所傅送过来的影像,也就是所谓的现场直播。” “为什么?这种事……” 这家的男主人将未亡人抱到膝上,然后一手伸入她的裙内。她现在穿的是黑色蕾丝的底裤。因为她被命令来这里时,一定要穿性感的黑色底裤。武志的手,就像受到影像的刺激一般,熟稔的爱抚她已经开始潮湿的股间。 “其实夺我童贞的是我的母亲,所以从此以后,我便有了喜欢年纪大妇人的嗜好,这种极乐的滋味,我也要让比吕志体会,所以在我的要求下,亚杞子好不容易才答应诱惑他,不过在她觉悟之后,反而热情涌现,筹画了种种计划,要让比吕志自然而然的与她交媾。” 因此,亚纪子故意在儿子的面前,穿上透明的睡衣,或者袒胸露乳的诱惑他,而且还将自己房里有关妇人与少年性交色情杂志、录影带,故意遗忘在明显的地方,让他发现,如此一来,性欲正值强盛期的少年,当然受到了刺激,终于拿起母亲脱下的底裤,进行自慰。 今天从学校回来的比吕志,也是躲在自己的房里,偷偷的闻着母亲底裤的气味,沉溺于自我偷悦之中,这时用隐藏式摄影机正在监视的父亲,便认为机会到来,命亚纪子前去。 “只有今天,把好的身体给他。” 亚纪子只穿底裤的走进儿子的房内,安慰吓了一跳的儿子。 “自慰并不能解除烦恼啊!你面前不正是可以帮你去忧的良药吗?来吧!让妈妈来帮你吧… ” 在母亲的刺激下,瞬间射精的少年,看到母亲口衔自己颓萎的阳具,开始舔弄,不禁又惊又喜。 现在比吕志正从四肢趴伏在地的母亲背后,用那年轻有力男性器官侵犯她母亲,亚纪子不断的发出呻吟声。 “啊……好好…比吕志…妈妈好舒服……” “妈妈我爱你……啊……” 武志心满意足了,他让全裸的静香爬在地毯上,像亚纪子一般的从背后贯穿,看到自己儿子正在侵犯妻子的武志,更是异样的兴奋。 “下次换你来诱惑比吕志,让他知道男女的情趣,连肛交也要,等你女儿再大一点,再让她和比吕志……” 就在强而有力的侵犯下,自己的器官开始紧紧的收缩,静香不禁发出了沙哑的呻吟,有预感今天一定会喷出大量的水柱。" }, { "text": "奴隶荒淫日记\n这是我的一次尝试~我不知道会有什么评价~但….没关系..~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含….~谢谢1 “唉呀..去啦!短发的给你啦,我要长发的哟。” 一个泡沫红茶店里的一个位子上,有两个年轻人,约略17-8岁,带眼镜的一位暗地里指着一桌女生,像做贼的一样跟同伴说话。 “高木,去啦,你从不接触女生ㄝ,亏你家里还有姐妹,干嘛!你同性恋呀?”眼镜仔嘻皮笑脸的说着。 这名叫高木的男孩,容貌清秀,但似乎很怕女生。 “死藤田,我….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你..同班5年是假的呀….要去你自己去….我…我…我不要。” 藤田叹口气说:“唉…真不知道你是什么病,从小就有女生向你示爱,但你好像见鬼似的,躲的远远的,算了,时候不早了,走吧。” 两人走出红茶店。 “高木,听说你姐……” “不对,是干姐!”高木纠正道。 “唉呀..有什么差别嘛,你妈当年去世后,你爸不是取了后母呀,她不带了两姐妹来,你还不当她们是亲姐妹呀。” “….要你管。” 藤田说:“好啦!ㄟ,听说你干姐妹都长得不错喔,有空带来我看看,呵…..” 高木说:“看你的头啦,不理你了,我到家了,快滚吧你。” 藤田说:“呵~好吧..再见喔~暑假好好过呀。” “知道啦,滚啦!掰掰。” 远看着藤田离去,高木面对着自己的家,喃喃自语的说:“我真的不想回来呀。” 进门后。 “我回来啦。” “喔..高木,回来啦,你休息一下,等会儿就可以吃饭啦。” 从厨房跑出一名女子,年龄31,但从她的表面看来,似乎更加年轻。高木顿时露出厌恶的表情,但一闪急逝,含糊的回一句:“喔。” 女子叫宫子,是高木的后母,她有两个女儿,一个19岁,一个13岁,因为高木的爸爸是做航空的,所以在丧妻后遇到离婚的宫子,两人进入热恋,不久就结婚了, 她虽带了两个女儿,但高木爸爸依然当是亲生的照顾。 宫子说:“高木,你们开始放暑假啦。” 高木道:“嗯。” 宫子道:“可惜你爸这几个月要飞来飞去,本来他想要带全家去玩的,真可惜。” 高木冷默的没回应,独自走回房内,宫子似也习惯他这样的冷漠,回到厨房继续做完工作。 夜里,餐桌只坐了两个人,宫子及高木。 宫子说:“高木,玲子说要去露营,所以一两个礼拜才会回来,而睛之说要去外婆家,所以只剩我们啦。” 高木依就是一声:“嗯” 饭毕,高木看着电视,宫子洗澡完出来,只围一条围巾,31 岁的她,一点都没有老的样子,三围 35,24,34。她走过高木,坐在高木的斜对角,看着电视吹头发,高木似乎看到没穿内裤的下体,高木心中不愿在看,转身跑去睡了。 不知睡多久,高木忽感口渴,便走出房门,因高木的房间在最里面,往外走时会经过全家的房间,在接近父母房间时,听到了细微的声音,他好奇的倾听,原来是宫子的声音。 他凑到门缝看,此时宫子全身赤裸的站在镜子前,身上唯一的遮避物是一条条绑着的绳子,两个乳房被挤得成37,只见宫子一手撑到镜子,另一手正抚慰着突出的阴核。 “ㄚ..ㄚ….申之“高木之父”…没有你…我好…..寂寞… 喔…… 阿……..喔..申之….我一定会….做好 …….高木….的….ㄚㄚ…….母亲的….喔…” 宫子的呼吸越来越急迫,她咬着她的乳头,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 “ㄨ…… 嗯…..” 不知什么时候,宫子阴部已经塞进一根茄子,晶莹剔透的淫水已随着茄子滑落到地面。 “嗯….ㄛ…..不行….嗯……ㄚ….” 一阵酸麻,阴道一收缩,茄子顺势滑了出来,而淫水也不断涌出,不少喷到镜子上,宫子颤抖着跪下,将地板及镜子的淫水,一一舔得干干净净。 高木看在眼里,回到房间,从枕头下拿出一张跟妈妈拍的照片,说:“妈,那个淫荡的女人不配当我妈,我会羞辱她的,妈,她的两个贱女儿我也会教训的,妈….” 说完后,露出浅浅的微笑,抱着照片入眠了。2 一早,高木不想呆在家里,因此跑回学校打球,中午去看电影,但他心不在焉,那部片因为很烂,所以院内小猫两三只。后三座有一对情侣,大概是宾馆太贵,因而来戏院玩。 男的道:“呵……让我看看你的小洞洞….喔…好….用舌头吸….对…ㄚ….要…出…..来啦….” 一会儿,只听见微弱的呻吟声:“ㄚ….ㄚ….好….喔….好丢脸…..好..羞耻…呀…..嗯….ㄛ…….” 高木听到后,脑袋顿时亮起来。 “对喔,我要让她羞耻,我要这贱女人在我面前做不了人。” 未等散场,高木先跑了出去。 宫子在家整理房子。 “哼..哼唧唧..啦..啦..” 轻快的哼着音调,打扫到自己房间时,忽见镜子上竟还留着昨夜的淫水,宫子一笑,用手指将干掉的淫水搓下来。 她关掉吸尘器,躺在床上休息,也回想起当年的痛苦,和遇见申之后的快乐日子,当年因不小心怀孕,只好早早结婚,放弃了学业,但前夫结婚后天天打她,用各种方式凌虐她,但因顾虑到大女儿玲子,所以把这段不健全的婚姻持续下去,等到二女儿也诞生后,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便离婚。 想到此处,虽然感觉是解脱了,但生理上却无法改变,她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呼吸变得急促,缓缓打开盒子,里头装的是鞭子..绳子..括阴器和一些不认识的东西。 看到这些东西,宫子心又荡了起来:“ㄚ…我怎么又想要了,我要做申之的好老婆,孩子的好妈妈,我不能再沉沦了。” 手不自觉的摸到下体。 “ㄚ……已经湿淋淋了….我真是的..” 下定决心要改。 “先冲个水冷却吧….算了…玩玩最后一次吧。” 思考着时,看到吸尘器。 “嗯…..没用过……试试看…..” 开始脱光衣服,宫子拿出润滑油涂抹全身,将假阳具塞入肛门。 “ ㄚ……ㄚ……好… 久没….用了…喔….好嗯…嗯…好…..” 打开机器。 “滋……” 宫子缓缓将吸尘器的管子对着阴道口。 “ㄡ….喔…….好像要吸….光….我卵子….喔….嗯 ….喔……….” 管子越伸越进去,宫子的高潮也不断升高。 “喔……从没…..ㄚㄚ……的感觉……喔…….好……爽……喔喔喔……” 双手也不闲着,搓揉着 35D 的大胸部,淫液不断从体内流到管内,宫子生殖器不停的收缩。 “ㄚㄚ…….快不…….行…..喔…….太…..多….喔….吸太……多….ㄚㄚㄚ…..快泄光…啦…..ㄚㄚㄚ……” 宫子挣扎的想要关掉,但全身麻麻的,无法起来。 “ㄚ….怎么…ㄚ….办……快虚….ㄛㄛㄛ….脱….我…..ㄚ…..ㄚ!!!!!!!!!!!” 忽然,宫子的发浪声,变成惊讶、害怕、羞耻的声音,此时吸尘器也被关掉,宫子花容失色的站起来,双手不知要挡住哪里,管子随着站起而滑落,但肛门的收缩,使得假阳具完全深入里面。只吊着一条电线到外面的控制器,羞耻心使得宫子完全不敢把头抬起来。 “高….木….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高木冷笑:“宫子阿姨..不…我应该叫你妈妈吧..哈…….我妈妈好淫荡呀…哈……” 宫子苦苦哀求:“高….木….我…..会改的….我…….我…….” 高木冷笑:“改?呵呵呵….不用啦,我只要跟我爸说….” 宫子尖叫:“不…不要….我求你不要…..呜….” 高木呵呵一笑:“嗯…可以呀….但是….” 宫子急忙说:“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别说出去…..” 高木脱下裤子,露出青筋暴满的阴茎:“好…过来。” 宫子脸红:“我是….你妈….ㄝ……我不能….” 高木眉头一皱,凶猛的抓住宫子胸部,一把拖到自己面前,并重重的摔在地上。 “ㄚ…..ㄚ!!!!痛呀……!” 宫子倒在地上哭泣着。 高木狠狠的说:“你!吸不吸。” 不管愿不愿意,高木抓住宫子的头,将阴茎硬生生的塞进宫子嘴里,宫子不断挣扎,但宫子好久没碰过男人,这时有东西塞入嘴里,顿时间忘掉身份地位,细心的舔着四周的每一条青筋和血管,宫子也近疯狂状态,吸吻着儿子的阳根。 高木:“嗯….好…..对对….深深一点…” 说完跟着慢慢向后移动,宫子像条狗的咬住肉棒,一点也不想失去它。 高木笑道:“对…..呵…….跟我来吧。” 宫子睁眼一看,“哇!”的一声,向后跌了几步。 原来高木将她带到大门口,大门开着,正对着大马路,宫子想起自己一丝不挂,肛门内还有在震动的玩具,马路上人来人往,仿佛没看到似的。 高木收起阳具,淫笑着说:“出来吧。” 宫子慌了说:“我…..还没…穿衣服ㄝ” 高木不答话,一把拉她出来,此时路上人烟稀少,宫子挡着隐私部位,哀求道:“高木…..放了妈吧,……我们近去呀…..我….好羞耻…好….” 高木像是胜利般狂笑,引起不少人往这看:“哈…. 好…..但你都要听我的喔。” 宫子被看得脸色发烫,但淫水却流得更多:“好…我答应……快让我…….进去….”3 高木一放手,宫子如获大赦般的跑往室内,碰的一声赶紧把门关上,全身因羞愧而直冒汗。 宫子急忙把还在肛门内震动的玩具取出,发现涂在身上的润滑油还在,连忙跑到浴室冲洗。 “ㄚ….怎么办….高木看到我那淫秽的样子….我怎么办…我意怎么面对….嗯….喔……” 清洗到私处时,一阵莫名的快感浮涌上来。 “喔….嗯….喔…..我不…能这样…….” 抚摸了几下阴核后,理志总算把性欲压制, 清洗完毕,赶紧穿上内衣裤,外头也穿件家用服,凹凸有云的身材,使得宫子有一丝丝的自豪,打开房门,高木坐着看电试,宫子不知如何是好。 高木打破沉默:“过来,坐在我前面。” 宫子缓缓的移到高木前方至站着不动。 高木再说:“坐下呀。” 宫子听话的坐在地板上,高木一转台,画面变成 A 片,里头三个女主角互相性交,一时“嘤嘤燕燕”之声,听得宫子心里又麻痒痒的,宫子的脑袋空空,不知要怎样面对这个见过自己淫乱的半个儿子。 看一会 A 片,两人还未发一语,高木坐正身子,从旁边的一个袋子中,掏出一样东西,宫子脸色大变。 高木自顾说着:“这是我去买的绳子,呵…这东西好的很呀。” 斜眼看着宫子,宫子脸色又红又青。 高木:“把衣脱掉,我已经帮你买一件你的衣服了。” 说着又拿出一件 SM 的衣服。 宫子颤抖的说:“高木…..我以后不会做了….你放了我…..好吗?…..” 高木嘻嘻哈哈笑着:“你不怕我跟爸说吗?呵…..听话,照着做我就不会说。” 宫子无奈的站起来,一件件衣服脱去,只剩下内衣裤,这是她做后的防线。 高木冷俊的说:“通通脱光,在我的面前。” 宫子赧羞道:“高木…我…” 高木不听解释,猛然站起,将宫子一把推向沙发。 宫子慌忙的挣扎:“不..要这样…我是你妈…不要…ㄚ..” 话没说完,全身已经被巴的光溜溜的,高木拿着被拉扯断的胸罩在宫子眼前直晃着。 “喔…..好大的 Size,我的好妈妈,你的多大呀?” 宫子忙着用手遮蔽住私处:“高木…我…..” 高木:“喔…..差不多是 D 吧,应该没给你买错,穿上。”说罢便拿那件 SM 服丢在宫子身上。 宫子羞赧:“高木,..别这样….我….我…我们是母子呀…你这样不….对…的…你想想..你爸爸….” 高木脸色缓和下来,但莫然间又笑了起来:“对…我爸爸,呵….我爸爸…你若不想让他知道..嗯..还是让你的两个女儿知道你在做什么,呵…..让她们知道有一个淫秽的母亲,呵….你说呢?” 宫子满脸惊慌说:“好…我穿….但请你别…跟他们说…好吗…??” 高木:“那可不一定喔….要看你的表现。” 宫子站起身来,将那件羞耻的衣服穿上,但她两颗耸立的乳房,紧紧的撑起衣服,而最突出的是两粒乳头,衣服稍微小了点,但也将宫子的傲人身材豪不保留的释放出来。而这衣服最特别的地方,是在下体那有两根状似肉棒的东西,一前一后,宫子穿得下体又开始淫水直流,当衣服穿好后,两根肉棒也进入了宫子的阴户及屁眼。 宫子两脚酸麻的站不稳,坐下又因挤弄到肉棒。 “ ㄚ…高……这是什么…衣….ㄚㄚ…..好….特…..别….喔….” 高木微笑道:“这是为你这种淫荡的女人而设计的呀,起来吧,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去煮吧。” 宫子依言抖着双腿站起来要煮饭,她想将衣服脱下,高木立即制止:“我的好妈妈,你就穿这样去煮吧。” 宫子喘嘘嘘的说:“高 …ㄚ…木…我没办法…站….呀…ㄚ…..” 高木脸又沉下的说:“你不听话吗?” 宫子心寒,只好硬撑着身体去煮饭,走个两、三步,胯下的互动磨擦,更使得两根肉棒活动力十足。 宫子弯下腰歇息。 “ㄚ…..呼….呼….好….奇怪….的感觉…喔….” 此时宫子雪白的屁股附近滴下不少淫液。 “ㄚ….高木在后面看….我….这么….ㄛ….湿….我真的…..” 不敢多想,奋力继续走去厨房。 高木从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哼…贱女人。” 这一顿饭可能是宫子最难煮的一顿,努力了两个多小时,一顿饭煮好了,但宫子感到下体也已经快要流干了。 “高木…..来吃吧….我做…好了…..” 宫子脸色红润,气息不稳,像是跑了三万公尺回来,全身是汗。 高木开始吃起来,脸色一变:“什么呀,不够咸,去弄咸一点。” 宫子依言拿了菜要加盐巴。 “等一下,我不要盐巴。” 宫子一听愣住了,不加盐巴加什么? “我要你的淫水浇上去,在这用。” 宫子脸色惨白:“高木…..这….” 高木不容许任何答辨,一眼瞪过去,宫子皱起眉头,将菜放到地上,敦下将下体对准菜,用手触碰着私处,两根肉棒再度飞舞起来。 “ㄚ….ㄚ….好….ㄚ….” 私处像是饮水机似的,将水不断喷出。 “ㄚ…ㄚ….别看…好丢…脸…” 高木站起来说:“吃饱啦,你去洗个澡,洗完来找我。” 宫子无言的点点头。4 回到房内浴室,宫子再也忍不住的扑倒在地,虽然衣服已经脱了,但下体的感觉还是不断的存在着。 “……怎么办…我就这样背叛申之,但….高木看得我好舒服…好想再要有这种感觉…但是他是我儿子…我….好吧…他要我做什么变态的动作我都做,只要守住最后一道关卡,不让他进入就可以了。” 主意想定,便开始清洗。 洗得差不多时,浴室门打开,宫子惊吓的拿起浴巾挡住自己。 “ㄚ….是高木……怎…么啦。” 高木:“洗完了吧。” 宫子:“是的….” 高木:“出来。” 宫子:“现…在” 高木淫笑的说:“对,以后只有你我在家时,不要穿衣服,而我会给你东西穿的,现在我们出去走走。” 宫子:“ㄚ….等我…一下穿衣服。” 高木:“不用啦!” 宫子又呆了:“不会要我裸体吧….” 高木:“我有一件大衣,你拿去穿。” 从身后把大衣拿出。 “还有….”一手又拿出一根按摩棒:“我要你将这插进去,然后不准穿任何内衣裤,只有这件大衣。” 宫子讶然:“喔 …..好… 的…..” 说着,便把按摩棒用口水弄湿,塞入阴道内,阴道好像遇到绿洲,噗嗤的一声,整根被吸了进去。 “喔….嗯…….” 脸上露出淫乐的表情。 高木笑道:“真是淫荡的女人呀。” 把大衣交给宫子,“我在门口等你,快一点,别嚷我等太久,记住!不能穿别的衣服。”说完便走了。 宫子性趣被一个认识的半个儿子再度挑逗起来。 “嗯….有了…..” 宫子找到东西,脸上又露出喜悦的笑容。 高木在门口等半天,嘴里不断咒骂着:“妈的,这么慢,等会不好好操她是不行的。” 喀啦….大门打开了。 高木一个尖步冲上去,啪啪两巴掌,接着深手进去大衣里面。 “咦….!”高木讶异了一声,他不管街上有没有人,一下就把大衣打开一半。宫子吓得蹲下去,企图遮蔽路人的眼光。 高木:“原来….你喜欢这样喔……真贱呀….竟把自己绑得紧紧的….嗯….很好…….” 宫子身上有数十条的绳子,绑得跟 A 片里头一样,两个大奶被绑的喘不过气,雪白肌肤上稍稍泛红,乳头上套着不知名的东西,连一条线到阴部,所以只要一走动或碰到,便会拉扯着乳头。 高木说:“好….好棒….好,你以后就这种样子,不要脱掉,如果脱掉,我就跟我爸说….呵…..怎样?” 宫子正亢奋着,:“好…嗯…..好的。” “走吧!”高木拉起宫子。 宫子嘤的一声,凑到高木耳边低声说:“儿子…这大衣…好像….有点..嗯……短….可以换一件吗?” 大概是宫子身材稍微高挑点,因此这大衣只到刚刚好遮住 34 吋的屁股,只要一弯腰就会被发现没穿内裤,而肿大的乳房,撑起稍小的大衣,真是可观,仔细看,还可发现隐约的乳尖。 “不可以,这件我认为最好的。” 高木不理会,抓着宫子快步走着。 “ㄚ…..等一..下…太…快了…..” 宫子哀求的说着,高木还是不理会,继续直走。 “ㄚ…..喔…不行….ㄚ….” 宫子低微的叫着,一路上宫子不断享受特别的滋味,一边担心害怕别人的目光,似乎高潮的女人会有种特别的魅力,不少人望向这对不知是情人还是什么的身分。 走到公车站牌,高木说:“不用走啦,我们坐公车绕一圈回去吧。” 宫子心想上了公车就应该没事了吧,但没想到,刚好下班时间,公车挤得像沙丁鱼,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后门站着,宫子背靠着门,不停的喘息,刚刚的一番拥挤,把宫子的大衣挤掉一颗扣子,将近一半的的酥胸曝露出来,像是穿低胸礼服一样,而绑在胸部四周的绳子,隐约的跑了出来。 面对着满车的人,宫子的下体感到一阵炙热,而稍小的大衣,也被挤的歪七扭八,露出了小小的雪白屁股,高木假意被挤的靠向宫子,手指摸索到宫子的私处,宫子脸儿飞红,但又不敢出手制止,怕被别人看到,只好咬着下唇忍着。 “嗯…….哼……”轻微的呻吟被公车马达声掩盖住,高木趁一披人上车时,完全贴近宫子,这回另一手也不听话的伸入大衣内,尽情的蹂躏着大奶奶。 宫子在享受这刺激时,忽然看到一名6-7岁的小男孩正瞧着她看,一会看见这男孩正抓着他母亲的手,跟他母亲滴咕几句,男孩母亲厌恶和讶异的神情望这望来,并将男孩转身背对,不准他再看。 她羞怯的极力想摆脱这困境,转个身便将高木的双手从身上移除,但高木没有生气,反而掏出肉棒,轻轻的将宫子大衣撩起,只露出一点屁股,再稍稍抬起宫子的屁股,轻声的对宫子说:“你的小穴好湿喔…” 宫子惊到他要插入,但已经来不及了,湿润的小穴已经塞入一个按摩棒,怎么可以再插呢? 但高木不管这么多,奋力一顶,硬生生的将按摩棒完完全全的冲到子宫里面,宫子咬得嘴唇流血,但还不够,宫子两眼睁的明亮,眼框内充满了眼泪,已不听话的流了下来,嘴角也流出唾液,混着鲜血,全身又痛又麻,仿佛到了天堂,又一下掉到地狱。 高木觉得被湿润的小穴包着很温暖,从小到大只有打过几次手枪就没了,这还是第一次插入女体,而且还是自己的后母。 宫子在神志混乱中,仍然要将高木的肉棒挤压出去,但阴道收缩的太严重,变成阴道在帮肉棒”口交”,宫子苦不堪言,而公车的不稳,真的使得肉棒在穴里前后移动。 宫子挤到后来,没力气:“ㄚ…..ㄚ…..申之….我对不起你….我跟你….儿子搞了…….我…..好贱呀….” 嘴唇咬得肿起来,而神志已随着前后遥摆的肉棒达到高潮,不再有申之,女儿,一切切都没了。 高木挺了许久,蓦然一股电流冲上脑门。 “噗…噗….嗤……” 细微的喷精声,被煞车声掩盖过,后门打开,有乘客走上来,高木急忙扶着宫子下车,因为肉棒还留在里头,需要宫子挡着,不少人看在眼里,总觉得奇怪。 等车一走,高木将肉棒收起,而宫子神志换散,脚步蛮跚,在黄昏的照耀下,还可看见宫子大腿内侧有股反光的液体,高木将她扶到附近的公园里歇息。 过了一会,宫子的意识渐渐回复,低头看到自己的私处流出浓浓的精液。 “是高木的….是高木的…..我是高木的玩偶…我是高木的奴隶…” 高木冷冷的淫笑说:“怎样,比你一个人玩好吧,知道吗,你是我的奴隶,你是我的,要听我的话,懂吗?” 宫子傻傻的点头:“是…我是你的奴隶….我得工作就是给你玩….我是你的……”伸手将精液抹起,放入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高木看着宫子:“哈……哈….妈,你看到了吗?这贱女人不是人啦,是我的奴隶,我的玩具呀!哈….哈!!”5 之后,宫子在家时都只光着身体行动,吃饭时固定洒上爱液,睡觉时也许被高木抓到床上干,也许厕所,也许院子里,也许吊着一整夜,一次次的高潮使得宫子忘了记自己的身分。 一天,高木陪藤田去买东西,宫子依然光着身体,只是阴道里多一串葡萄,这是高木要回来吃的,所以要加上淫液,宫子满足的神态,像是天下只有她跟高木,而她是高木的妻子、奴隶、玩具。 “铃..铃..铃..”几声电话的声音,将宫子从幻想的国度里,拉回到现实生活里。 她拿布擦拭自己流到地面的液体,拿起电话。 “喂..这里是高木,请问哪里找?” “喂..我是宫美..请问宫子在吗?” 宫美,是宫子的妹妹,24岁,未婚,身材也不错,但比起宫子来说,是小了点。 “哈..妹呀,有什么事吗?” “姐…我因为一件case要到你们那住一阵子,不会介意吧。” “ㄚ……怎怎么…….会呢..我很欢迎呀……” 宫子想到如果妹妹发现自己的行为,不知会有什么反映。 “好喔..姐夫在吗?” “喔…他…他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现在家里只有我跟高木,两个小ㄚ头也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喔..好吧..我大概明天下午会到你们喔..好..就这样啦..到时再见..掰掰” “掰…掰…” 挂掉电话,宫子已经回到她最不想回来的现实。 “怎么….办…….只能跟高木商量….看看…..吧……” 夜里,高木回到家中,一进门看到宫子躺在为她特制的窝,一间比狗窝大一点,而且人如果缩起手脚来可以进去的大小的窝,宫子打扫完房子,正在小睡一番。 高木蹲下去,用手伸入湿润的阴户里,两根手指掏呀掏,宫子也发出似畜牲才会发出的呻吟声。”剥..”的一声,高木将浸泡在宫子淫液里的葡萄,拿了5~6颗出来,同时,宫子也因快感而醒来了。 高木吃着葡萄,顺手掏出肉棒,宫子见到肉棒,好像狗看到骨头,一扑过去,贪婪的吸吮的肉棒。高木拿着报纸,倒着走到沙发坐下,宫子舍不得肉棒的滋味,像狗一样咬着跟着爬。 “嗯….啾….ㄨ…..噗嗤…..嗯….嗯…” 忽然高木身子抽动了几下,火热热的精液冲向宫子的喉咙,仿佛要把喉咙烧毁,有股腥味从宫子嘴里窜出,但她伸出手来,不断挤压,要把还留在里头的精液,通通吃掉,事后,还舔了滴下的和留在手上的液体。 一切好了后,她站起来要煮晚餐了,高木也将肉棒塞回去。 宫子走到一半,回头跟高木说:“高木….我有件事想说….” 高木:“嗯..说呀” 宫子:“那个….你的小ㄚ姨要来….因为公司的工作,她…她只来住几天而已…..” 高木想了一下:“喔..宫美ㄚ姨呀..嗯…..什么时候来?” “明天下午左右..” 宫子欲言又止:“嗯…..那..个….” 高木不耐烦骂:“说啦,吞吞吐吐的,欠打呀。” 说完便一巴掌把两颗奶打的红通通的。 “ㄚ!…我是想…说….嗯…那么…我可以把衣服…..嗯….穿上吗?” 宫子抚摸着被打红的胸部,她不停的爱抚着。 高木思考了一会:“嗯…看看吧..但你今天还是要一样…..而且….到…” 说时,将手伸入宫子阴道内拿葡萄。 “…明天我再决定你要不要穿,去吧。” “剥”又拿出了葡萄。 “是……”6 夜晚,应该是一片宁静的,所有生物大都深睡,但有些人不同。 高木躺在床上,欣赏着美丽的天花板。 “喔喔….嗯….ㄚㄚ…ㄚ……喔……….” 天花板传出性交时的悦乐声,仔细看,是宫子被五花大绑的吊在栋梁下,而嘴巴被塞了胸罩,整个人悬空而挂。手脚都被绑到身后,脸部朝向高木,身体整个被拱起来的。 高木像在欣赏作品。 “怎样….宫子妈妈,很爽吧,你的阴部是不是很热呀,呵….想要有东西插入你那淫荡的阴户里吗?” 宫子不停的点头, 身体跟着不停的扭动、挣扎。 高木将绳索慢慢放下,宫子也慢慢的降在床上,但高木等降到宫子的乳尖稍微接触到床铺时,立刻绑好,此时宫子就在高木面前晃呀晃的。 高木抽出胸罩。 宫子哀求道:“快…我要….我好热呀…..我….ㄚ….好儿子呀….别玩..妈…啦…ㄚ…….” “啪~啪”两巴掌,高木怒道:“你不是我妈!你不是我妈!你只是一个贱女人!你是我的玩偶!说!你只是个玩偶!” 宫子傻笑道:“我是高木的玩偶…我是高木的玩偶….快来用你的肉棒插我这淫秽的玩偶……ㄚ…..快….呀…我快….ㄚ….好热呀…..” 高木淫笑道:“呵….干你?呵….你知道我涂了什么在你身上吗?” 宫子被高木的眼光瞧得感到羞耻,毕竟是干儿子,但因生理上的需要,她开始摇起诺大的屁股,将阴道整个呈现给高木看。 “我…我不知道….我要….我好痒..好热…我…..快插….拜托….你….” 高木握住已膨胀的肉棒,在阴道口不断的触碰。 “ㄚ…….ㄚ…..别再…..挑逗…..我…啦…..我要….肉棒…..ㄚ..ㄚ!!!!” 说话间,高木用力插入,宫子承受着猛然的进入,及绑缚的痛楚。 “ㄚ!!!ㄚ……喔…好….ㄚ…….好….呜…呜……痛痛痛呀…..哇…..” 高木手拿着V8不断拍摄,并把放映机放在宫子面前,宫子看见自己的淫秽样,羞辱心再度上升。 “ㄚ……ㄚ…….别……ㄚ….拍…..ㄚ….我好….ㄚ……..” 高木喘息道:“呵….玩偶呀….你真贱呀….你还是个好妈妈….好老婆吗…..呵…..呼…呼……ㄨ….嗯….” 宫子思虑乱七八糟:“我是个好妈妈..我是个好….ㄚ….ㄚ….我是个淫荡的妈……妈 ..喔….我是个…..喔喔喔ㄚ…….淫…..老婆….ㄛ……..我是….ㄚ…….” 高木搓揉着大胸部,将重量向下压,宫子被绑的身躯痛得要命,高木更不断的冲刺。肉棒跟阴道成为活塞。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浪声充满了整间屋子,宫子亲眼见到自己的阴户里不断溅出淫水来,更卖力的扭动全身。 “ㄚ….呵…..你真…贱…呼呼…..好…..要来啦!!!….” 火热热的精液冲进最神密的地带,高木尽力射出每一滴的小虫子,而宫子已经因为连续多天的被凌虐,因而眼神涣散,她嘴角还流下高潮时的唾液,高木把她旋过身来,宫子一见到沾满着自己的爱液及男人的精液,熟练的伸出舌头围绕着。 此时高木的性欲再被挑起,已经倒地的肉棒,又耸立着伸入宫子嘴里。 “ㄨㄨ…嗯……..噗啾…….啾…..” 宫子的嘴成为天然的阴道,吸吮着最爱的肉棒,高木一时之间想去方便,但宫子强大的吸食着,使得高木不管一切。 “ㄚ………..来啦..!!”用力一挺,“嗯..ㄨ….!!” 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尿液,一股恼往宫子嘴里急射,宫子突然觉得味道不一样,虽已喝了一点进去,但她眼神望向高木,乞求他不要逼她喝,高木眼看着宫子求情的眼神,仍将肉棒塞得更进去。 “嗯。!!!ㄨ…… ㄨ….!!!” 似乎顶到喉咙,宫子一松懈,尿液及精液像找到入口,通通进到宫子的肚内,羞辱、丢脸、淫秽、等心念,一起涌上宫子心头。 高木歪着头对她说:“顺便把我的舔干净吧。” 说完便迳自躺着睡觉,宫子哀求的眼神无效,只好一一舔净,并含着肉棒,昏沉沉的吊着睡着了。7 被绑着一个晚上,宫子全身都是痕迹。 “这….怎么办……?” 宫子躺在特制的家里,苦恼思考,白嫩嫩的肌肤上,一条条绳索的痕迹,此时还没到和高木约定的时间。 清晨时,高木将她解开绳索,跟她说要到下午3点才能穿衣服。 宫子望向时钟:“ㄚ…..才10点多…….高木一早就出去…也没说去哪…..真是的…” 虽然在见到高木时总会淫荡起来,但有时冷静思考下,觉得自己非常的羞耻,上回看到书上写说近亲相奸会使双方带来更大的高潮。 “我跟高木应该不算近亲吧……” 想到高木,手又不自觉的摸了起来。 “ㄚ….我怎么….唉……嗯….好舒服…….” 忽然间,大门打开,宫子的全身又沸腾起来。 “ㄚ…..高木回来了….”正踏出一步,听见说话的声音。 “喂..高木,你难得ㄝ,好不容易你有新游戏,否则我没来过你家ㄟ。” “唉呀..这样说呀..好像我很坏似的..进来吧。” “这是高木的声音,那…另一个是……?” 宫子想起自己还是裸体的,急忙跑回小窝,并将小门关上。 两人嘻笑着进门,此人正是藤田。 高木领着藤田坐好后,藤田忽道:“唉呀..你家厕所在哪?” 高木指指方向,藤田便边走边说:“你先把游戏装好,我一会就来说。”罢便快步走。 高木走近小窝,踢了几下:“出来。” 小门打开,小窝里没有空隙,因此很闷,宫子赤裸裸的爬出来,全身湿淋淋的。 高木笑着说:“怎样..我带同学来看看我的宠物呀。” 便将手指硬插入宫子的小穴里,宫子抓住那只不安份的手。 “….这….我….怎么可…ㄚㄚ…以呀….. 我….没穿ㄝ……” 高木笑道:“对呀,喔….你很听话呀,真的没穿,嗯….好吧,你现在去弄些吃的来招待我同学,那你就可以回你的房间了。” 宫子连忙跑到厨房,迅速的弄了几样饮料,此时有冲马桶的声音,而高木不怀好意的在后面用舌头舔着宫子的私处。 “ㄚ…ㄚ….他要来…啦….放了我..ㄚㄚㄚ…高木….” 宫子硬撑着双腿,急忙将饮料端到客厅,冲上楼去,同一时间,藤田已回到客厅,宫子慌张的把门关上。 藤田往上看,问道:“ㄟ..谁在上面呀?” 高木说:“是我妈,她生病了,我们上去看一下。” 藤田:“好呀…我也还没跟伯母说声好呢。” 高木便拉着藤田冲上楼,打开门。 “妈…你好多了吗?” 高木口是心非的问着。 只见宫子躲在棉被里,只露个头,高木走向前去,假意关心,但将手伸入被中,摸到又湿润的小穴,高木手指夹住阴核,不断搓揉着,宫子本来假装睡着了,但被高木这样玩弄,脸色红了起来。 “ㄚ……高木…这还有别人ㄝ……” 宫子心想,眼睛打开来。 “ㄚ…高木…有同学来呀..”宫子虚心问着。 “对呀…妈,他是来看你病好了吗?” “病….??”宫子还来不及反应,私处被狠狠的塞进一个拳头。 “ㄚ…….”宫子痛苦的叫出声来,藤田急道:“伯母….你没事吧..?” 宫子咬紧牙关的对藤田摇手道:“没…..关系的….我这很快就好…嗯….!!” 表情差点纠在一起,因为她感到拳头不断向内推进,宫子想挣扎的爬起来,但自己一丝不褂,不能如此。因此宫子把心一横,她抓住拳头,当做假阳具抽插。 藤田不放心的问:“伯母..你的脸好红喔…要不要帮你叫医生来。” 宫子喘气的说:“真…..的没….事…..不…嗯…用叫啦…..你…快跟….高木玩呀。” 尽量将音调正常化,但在儿子同学面前被搞,加上自己又很想要,淫水流量惊人,才几秒的时间,屁股像坐在湿毛巾上,下体都是水。 高木说:“这样吧,你有需要再叫我们好了。” 说完,宫子感到下体的东西离开了,整个人由紧绷的状态松懈下来。宫子懒洋洋的点点头,看着两人走出去后,自己又从枕头下拿出阳具自慰,幻想着被高木和他同学干在一起,她走到镜子前,将私处对着镜子,猛烈的抽插。 “ ㄚ..ㄚ…..ㄨ ….又泄啦…ㄚ….” 经过连续的高潮后,没力的宫子,浸泡在满地泄出来的淫水里,连阳具也不拔的睡着了。8 不知睡了多久,蒙眬中,一阵阵的快感,由下体传上脑子,宫子微笑着享受这温和的快感,两只柔和的手指,有别于前几次的粗犷,轻轻的揉搓着红润发涨的阴蒂,鼻头忍不住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嗯…嗯..喔..喔..好…舒服….喔…..嗯……” 忽然耳边传来高木的声音:“慢慢享受吧,不要睁开眼睛喔。” 宫子舒畅的像是躺在柔软的水床上:“喔…..高木….你…..喔喔….真是….我的花心…喔….你..ㄚㄚ…这佻皮的小鬼….” 想不到高木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宫子真是体验到特别的滋味,因此笑的更甜了。 不听话的手,慢慢的向上移动,抚摸着硕大的奶子,有点粉红色的乳尖,异外的被温湿的嘴唇亲吻着,舌头绕着乳尖打转,留下令人兴奋的唾液,猛然用力一吸,“啾!”震动起圆球似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尖也随之耸立起。 “ㄚ!…… ㄚ!…..好……好…….棒ㄚ…..”抚媚的声音传到各个房间。 舌头一路舔上来,之后停止在宫子性感的嘴唇,它先舔舐着嘴角,慢慢的将整个嘴巴贴上去,宫子也伸出那鲜红的舌头,跟着来袭的舌头揪缠在一起,宫子感到对方的唾液渐渐进入侵占自己,也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弹药输送过去。 “ㄨ..ㄨ..啾啾~啾…..” 此时下面的小穴,已经挡不住摩擦的攻击,洞穴大开大门,手指更是毫无忌诞的探索着,耳边再度传来甜美的声音:“想不想插进去呀..想要吗?….说出来呀..” 高木诱人的声音,使宫子的腰部激动的挺了起来,更加将宫子丰满的身材表露无疑。 “ 我….要的….亲爱的…喔……喔….我要的…..我要…..你的…喔……别再折磨…喔…..宫子了..我要…” 宫子放浪的大叫着。 “要什么呀~要做什么呀..说呀..” 高木懒洋洋的声音问着。 宫子开始不停的扭动身躯,淫浪的说:“我….喔……要我的好儿子..ㄚㄚ….我的好主人的….ㄚㄚ…..好难为情…ㄛ….ㄛ..ㄛ…的…的…..大老二…的鸡巴….的肉棒….ㄚ…ㄛ……ㄛ….插到…我的小肉穴…穴…呀…ㄚ…” “……好!” 一句晴天霹雳的声音,直窜宫子的耳朵,刹那间,宫子全身僵硬住,她不敢相信,她不敢证实,她只张大了嘴巴,用奋力又颤抖的声音,勉强的说出:“你….不…是…..高……ㄚ..!” 太慢了,下体已经被陌生的肉棒插入,湿润透的阴唇,顺利的将整支不该进入的阳具,吞噬的干干净净,两片有如森林的阴毛,垂直的连在一起。 宫子微微的睁开双眼,伸出右手,抚摸着这不认识的裸体及面孔,这面孔虽也流露出做错事的神情,但似乎性欲的火焰,已将那道德礼仪烧毁,男孩开始抖动着身体,并摇动起宫子柔软的身躯。 “ㄚ……你…是….高….木…的…同…..ㄚ…ㄚ…ㄚ….为…..什么…….为…ㄚ…什…..” 宫子晶莹清澈的大眼,看着高木的同学,心中有无限个问号想问,男孩避开那被凌辱的妙目,不顾一切的直冲。抬头一看,高木拿着 V8 拍摄着。 宫子呆呆的问:“为……什么….?我…是你的…..母亲….,我….是你的玩具…..你的奴隶呀….为ㄛ…..ㄛ…ㄛ…什么?” 高木把玩着自己的肉棒,淫淫笑着:“玩具也要给别人玩呀…..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懂吗?藤田!好好的操她!用力!” 藤田受到鼓舞,动作从生殊,渐渐的熟练起来。 “对呀…我是玩具….我可以给高木玩….也可以给任何人玩,我是奴隶,所以要听话…..” 宫子自暴自弃的思考:“如果我不听话,高木就不会再玩我了….我就是一个没用的玩具了…..ㄚ….我要听话…要听话…..” 蓦然间,宫子发狂似的吼叫着:“ㄚㄚㄚㄚㄚㄚ……!!!!!”而且双手更主动的缠绕藤田的脖子,腰部激烈的摇晃着,阴道更加速的收缩。 藤田被宫子伯母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动作停止。 宫子不高兴的推倒藤田,坐在上面,手抓着晃动的乳房,口里喊着:“藤田..快干我呀..我是高木的玩具,他要我跟你玩呀,我要玩呀,你快把我干死呀!!” 高木笑得高兴:“好…你想通了..好..来吧..上面也来一枝..来呀..” 宫子欣喜的含着肉棒:“喔..好…..好…嗯…ㄨ…..ㄨ…..噗噗…..ㄨ….好…用力呀….藤田我要你….ㄛ…好…..吃…..ㄚ..要来啦..!!!!” 藤田被宫子伯母强力的挤压下,积蓄已久的精液爆发出来:“ㄚ..伯母..!!!你好…好…..棒呀..ㄚ….出来啦!!!!” 高木也眉头一皱,抖动了一下。 “噗..嗤..噗..嗤..嗤嗤嗤..” 喷洒的声音有如交响曲,尽情的进入宫子体内,宫子再度倒卧在地,不停的抽搐,嘴角和大腿内侧流露出一点晶莹的液体,她手指互相擦拭一遍,放入嘴里,含糊的说:“嗯…嗯…好….吃….好..藤田的也好吃…..嗯…….” 藤田稍显后悔的眼神便穿起衣服,高木送他出去,藤田临走前回头说:“….伯…母….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不会再做同样的事了。” 宫子爬起身来,对藤田笑道:“藤田…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来呀..伯母的小穴永远欢迎你。” 藤田露出欢喜的脸,但立刻又黯淡:“嗯….再说吧…” 高木将他送了出去,关上大门,上楼笑着对宫子说:“其实是他本来要走时想跟你打声招呼,但我没想到你竟然爽倒在门旁,所以我怂恿他干你,喜欢吗?” 宫子依偎在高木脚边,不停舔着剩余在高木肉棒上的精液:“我好喜欢,我好爱你,但别跟我妹讲或你姐妹和申之好吗?我希望我还可以保持一点做母亲的尊严。” 高木笑着看着时间:“好啦..快去洗澡啦..我答应你,现在快 4 点了,你要回复正常,宫美阿姨快要来了,洗完去穿衣服,但不要穿内衣裤喔。” 宫子喜悦道:“谢谢你让我穿衣服,我的好主人。” 舍不得的舔完最后一口,才奔回房内清洗去了。9 整装完毕,宫子回到人的世界来,她穿着普通的连身裙,高木看了一眼,觉得有点怪怪的,走上前去,仔细的看着宫子的脸。 “ㄚ!你的脸很淡妆ㄝ,嗯…..没气色,我帮你补妆。” 说吧便伸手在宫子私处抚摸着。 “ㄨ…嗯…..ㄛ…嗯…..好……” 宫子本来稍惨白的脸色红润起来。 “嗯..很好,内衣裤你没穿,很听话,嗯….这样的脸色好多了。” “叮当..!”大门的铃声响起。 “ㄚ!宫美ㄚ姨来了,今天就让你正常点跟你妹见面,我出去不打扰你们啦,但,记着,别想穿上内衣喔。” 打开门,一个有着都市感的女子走进来,猛烈一抱。高木愣了一下,笑着说:“宫美阿姨..好久不见呀..” 女子抬起头来,笑着说:“哈..好久不见啦..高木!你又长高啦….” 宫子笑盈盈的站在高木身后,宫美欣喜的跑过去,两人相拥在一起,高木站在一旁,心中一阵震荡,因为宫美阿姨的身材挺均匀的,不会像姐姐那样大的胸部,但她的身体有如运动员的肌肤,每个地方似乎都充满活力。 “高木..喔..你真的高了,当初见你时少我半个头,但现在跟我差不多啦。” 宫子笑道:“呵….你多久没看我们啦..这几年不知道你忙到哪了。” 高木笑道:“是呀,ㄚ姨,我也好久不见你了,唉呀..我跟朋友已经约好要出去了,真是抱歉,我晚点回来再跟你说话,宫子妈妈,我走啦。” 关上大门,高木走了。 “ㄟ!”宫美呼叫了一声。 宫子本来痴痴的看着高木离去,立刻回神:“ㄚ..来呀..进来坐呀,我帮你倒杯水。” 宫美笑着道:“怎么啦..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姐夫呢?你那两个小鬼呢?怎么都没看到?” 宫子拿着水走来说:“申之出差,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两个小鬼出去玩了,也要一段时间才回来。ㄟ…你这次case要多久,住下来好吗?两小鬼蛮想你的。” 宫美接过水:“谢谢….嗯…我不知道ㄝ,但我可以住个几天,但case over后,我应该要走了,…..全家只剩你跟高木呀。呵…那你不是很寂寞吗..呵…” 宫子浅浅一笑:“呵….还好啦….对了,你那男友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他不是的伙伴吗?” 宫美嗤鼻一笑:“他喔..办事差,老板把他炒了,我也跟他分了。” 宫子笑说:“唉呀..他….你也真是的,都老大不小的,还不找个男人陪你,难道你要人老珠黄时才再相亲呀..妈会气疯的。” 宫美阴阴的一笑,慢慢的靠进宫子:“唉呀..姐..你还不了解我吗?” 伸手摸着宫子的乳房。 宫子叹了口气:“唉……你呀….真的是一点都改不了。” 宫美抚媚的笑着:“呵….姐…这不都要怪你…当年不是你的启发,我也不会发现我的性格,ㄛ….姐….你是为我不穿胸罩的吗?” 宫子娇声道:“乱…说…我当年只是想看看女生的反应,我只有找你…但….我也没有那种感觉呀….” 宫美手从上方领口伸入,抓着比自己大的胸部:“呵..你没感觉..我有呀,当时你还不断的要我忍耐,呵….我还记得你用两根手指插得我痛死了…..呵….” 宫美边说,手越用力,宫子娇嫩的小嘴喘气着:“我…我…想你才 9 岁呀….应该不会…有反应吧….我真的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强…烈…” 宫美亲吻着宫子的颈部,忽然发现在白嫩的颈子上,有着绳子的痕迹。 宫美舔着痕迹问:“我的好姐姐呀..你还是有绑自己的习惯呀….真的…..好性感喔….” 宫子一震,想起高木:“我…没有…ㄚ….” 宫美的手已伸入下方,甜蜜的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姐….你好色喔……连内裤也不穿…..这……高木不是在家….你不怕影响他呀…” 宫子含糊的说:“没…这样的….我…没…..” 宫美低下头去亲吻着姐姐的阴部。 “嗯….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不穿的….我..好感动,…嗯…噗…嗤…啾…嗯…还是姐姐的味道好…” 宫美伸出舌头不停挑逗着宫子的阴核。 “呜….呜…..嗯…ㄚ…ㄚ….妹….别这样…我怕…高木回来……我….ㄚ…..” “没关系的……我不脱你衣服,我…呵……” 站起身来,宫美穿着一件紫色的上班族的衣服,窄窄的短裙掩饰着敏锐的身材,她拉起短裙,将鲜红的蕾丝边的内裤露出,玉手轻拉旁边的一条蝴蝶结,内裤垂落下来。 宫美将宫子的连身长裙拉到腰际,宫子的小穴,展览在宫美的眼中。 “好美喔…..” 宫美兴奋的说着,宫美坐到宫子上方,一把抱起宫子,阴唇对着阴唇,开始磨擦,宫子喘虚虚的淫浪声,加速了宫美的腰部。 “ㄚ….好…..姐姐…还是你….的最好….” 两个女人一同摇起腰部,滑湿的阴户,使两人的滑动迅速。 “ㄚ….ㄚ…妹妹….妹…你….你的….好..ㄚ……” 说完,两人猛烈的一震。 “噗….嗤….” 透明的液体急射出,宫子拿起一旁的纸想擦拭干净,宫美一把强走纸,将身子颠倒在宫子身上,湿褡褡的阴部对着宫子的脸,宫子明白一切,舔起妹妹的淫液,妹妹也将姐姐的淫液舔的干干净净。 一会儿,两人下体白白净净。 宫子说:“妹,….我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说…我们的关系,……知道吗?” 宫美意犹未竟的说:“喔…好姐姐,我不会说的,呵….反正我对男生没性趣,姐….这几天你跟我好不好…” 宫子点点头:“可是我不一定有时间,我……嗯…..我有空可以找你…高木在家时不要好不好。” 宫美笑道:“我知道..我会看情况的,我也不会让你在高木心中留下坏印像,你还是一位母亲呢。” 宫子苦笑了一下,转身帮宫美拿着行李上楼放置。10 深夜里,高木回家,宫子坐在沙发等着:“你回来啦,肚子还饿吗?” 高木摇摇手:“宫美阿姨呢?” 宫子指着一间空房:“她在睡觉,坐了4、5个小时的车,把她累坏了。” 高木上楼偷偷打开房门,只见宫美大字型的睡着,身上只穿着半透明的丝织睡衣,好像没有穿着胸罩,下体则被棉被遮蔽住。 高木轻关门房,宫子在一旁笑着说:“呵…还像个小孩子呀….睡得姿势真…呵….” 两人下楼来,高木抓住宫子乳房。 “整个下午没被我操,很痛苦吧。想要吧!” 宫子害羞的腆道:“唉呀….我想呀…但…我怕宫美……嗯…嗯…” 宫子的感觉越来越敏感。 高木:“要不要去溜狗呀?” “狗?家里有狗吗?” 高木不答话,硬生生的将连身裙给扯了下来。 “ㄚ!”宫子轻呼一声“有…人在家….呀…” 高木笑道:“所以我们出去呀。” 宫子羞道:“但..我…什么都…没穿呀…” 高木脸色一沉,手劲加重,宫子柔软的乳房立即出现瘀青,宫子惨痛的呜住嘴巴,眼泪瞨漱而下,高木拉着她胸部,拖到门边。 “开门。” 逼迫的声音,使宫子不得不打开门,外面世界一片漆黑,只有微微的路灯光线照着地面。 “走。” 高木从后面推着宫子,宫子害怕的四处张望,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要点,高木见状,牵住宫子一枝手,这时宫子不知要用一只手挡着哪里较好,因此身体微微缩起,紧紧靠在高木身旁,深夜的车辆还不算少,不知是否有人看见。 这时,前面传来一对情侣的声音。 宫子哀求着高木:“让…我躲….起…来好..吗….我…求求你..我…这样..好羞耻喔….我…求..” 身体不断的颤栗着,宫子不断看着那渐逼近的人,脑袋像打鼓一样的咚咚响着,心跳是普通时的两倍。但没用,高木仍拉着她往前走。 宫子急哭了,她蹲下去抓着高木的手:“不要…我不要…好羞…..耻喔..呜..呜……” 高木浅浅一笑,也蹲下去,靠在她身旁。 “会吗?不会啦。” 伸手摸着宫子的阴蒂。 “你是很贱的,你很喜欢性交,你很喜欢被人看着干,对吧。” 宫子下体带来的快感,减轻了害怕,两腿渐渐分开,那对情侣以走到附近,看到竟有人当街脱光,男的好奇靠近瞧,女的躲在男友后面,两人以不可思议的眼光走过。 宫子呻吟着:“对..我…喜欢被干….ㄛ…..我..ㄛ…..ㄛ..我….喜欢性….性交….我…爱我儿子干我..我….贱….ㄛ…” 一旁有座公园,高木命令宫子用爬的进去,高木在溜滑梯上发现一名醉汉。 “去,去把那男的精液吸出来。” 宫子听话的打开对方的水裤。 “ㄨ….嗯…..嗯….噗嗤…….嗯……嗯……噗…..ㄨ….” 宫子嘴巴熟练的套住肉棒,不断发出声音,高木在后面挖着小穴,并舔着那微甜的淫水,醉汉似乎感到痛快,发出声怪声。 “噗……嗤…….” 热呼呼又充满着酒味的精液,全部被宫子用嘴接住了,宫子回头看着高木。 高木说:“不要吞下,等会我叫你吞再吞。” 拉着宫子走到秋千。 “趴下。” 宫子依言趴在秋千上,高木从后方插入。 “ㄨ..ㄨ……嗯….嗯…..嗯….ㄨ…….” 高木一会便把宫子翻身抱起,肉棒插得更深入小穴,他亲吻着宫子的乳房,淫水一滴滴的沿着肉棒滴下,高木奔跑起来,宫子被影响得晃动,肉棒不断的抽插。 “ㄨ…..ㄨ…..嗯…嗯….嗯….” 不能张大嘴巴叫,宫子痛苦的皱起眉头。 “走,我们去跑一圈。” 高木夸张的上下向前跑,宫子的声音也忽大忽小,一路跑回家里,一路上被行人见的多,宫子生理整个亢奋起,路上泄了5、6次。 高木把宫子放在大马路上,抓着汗水淋漓的胸部。 “ㄨ….快不行….你…张嘴….” 宫子张开嘴,嘴里的精液还未吞噬。 “呀….!” 高木猛烈抽插数下后,站起来将肉棒对准宫子嘴巴喷射,滴完最后一滴,高木要宫子全部喝下去,宫子湿润的嘴巴,慢慢的合上。 “咕噜咕噜….” 和着心爱的高木的精液与陌生精液,宫子将它吞噬进肚子里。高木看着路上越来越多人,将宫子牵起,进入屋内,帮宫子套回衣服,便让她回房睡了。11 一早起床,高木不见宫子在房内,桌上摆张纸条。 ‘妈妈出去买菜,一会儿回来。’ 无聊之际,便跑到客厅看电视,忽然想到宫美阿姨呢?又跑上楼,轻轻的开门:“宫美阿姨….你在吗?” 房内没人,高木走进来,看见昨晚宫美穿的透明睡衣,遗留在床上,想起宫美的身材,高木不禁硬了起来。打开宫美的旅行包,发现不同款式的内衣裤,高木兴奋的淫笑着,继续往下翻。 “ㄚ!…竟然….宫美阿姨…呵……呵….” 高木畅快的笑着。一把抓起东西,便走出去看电视。 一会宫子回来,高木肿大的肉棒受不了压力,猛烈的把宫子全身衣服巴光,拖到流理台,激烈的抽插,宫子的小穴未有淫水滋润。 “ㄚ….ㄚ….高木….好ㄚ…..好…痛呀…..停..停….我ㄚ…..会疯..ㄛ..ㄛ…掉…呀….ㄚ….” 高木动作越加越大,最后整间房屋传着“碰!碰!…..”猛烈的撞击声,宫子下体已痛得无知觉,面色惨白的随着肉棒前后移动,高木肉棒也痛的不得了。 “ㄚ…你…ㄚ….来啦!” 一阵阵冲击,使宫子软棉棉的坐在地上,小穴里流出白秾的精液,但也参许了鲜红的血液。 高木将剩余的精液抹在宫子嘴角:“我好饿,快煮吧。” 宫子奋力站起,两条腿直发抖着,开始煮饭了。 “奇怪…这宫美阿姨怎么还没回来?” 高木在夜晚再一次的跟宫子做完后,手仍在已经满足而睡着的宫子身上,不断揉搓着乳头。 “叮..咚..” 门铃响起,宫子微微动了一下,便又睡着了,高木欣喜的锁上房门。 “来啦。” 快速的跑去开门。 “ㄚ….是…高木呀….ㄨ…..呃….呃…嘻嘻嘻……呕…呕……” 扑鼻酒味浓烈的从宫美身上传了过来,一旁扶着他的男子:“嗯….您好…我..是他同事…我….叫野中…宫美小姐..今天喝得太多…所以我负责..送她回来…” 高木连忙道:“真是对不起,辛苦你了,真不好意思,我是高木,是她的侄子….嗯…野中先生要不要进来坐坐…” 野中客气道:“呵…不用了,也太晚了,她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再见。” 高木道:“ㄚ….是的…您慢走。真是太感谢你了。” 野中摇摇手,就上车走了。 关上门,高木撑住滥醉的宫美,扶着她到楼上房内,将宫美放置好再床上。 “…..水…水…..” 宫美抓着高木的手叫着,高木赶紧拿了杯水上来,宫美喝完后:“喔…这不是酒….继续….我还可以….ㄜ….王董…ㄜ….再来呀…ㄜ…酒呀…怎么不到酒呀!…..呕….” 高木手忙脚乱的拿垃圾桶接着。 “呼….真是的,…..对了,毛巾。” 赶紧再跑到浴室拿条湿毛巾,对着宫美的脸部擦拭,这时高木发现宫美的衣衫不整,上衣扣子已经打开两个,小小的胸罩罩不住乳房,已偷偷跑出一半的面积,而内裤似乎移动时已经褪下一点了,那阴毛露出不少。 被冷水一擦脸,宫美蒙眬的眼睁开一滴滴,眼前好像是一个人。 “ㄜ…高…木….吗….ㄜ…..” 高木见她有了反应,拿出从她包包里偷找到的东西,宫美醉眼斜看,神色一慌,一把想抢夺回来,高木快速的闪过。 “宫美阿姨呀….这是你的吗?” 宫美紧张道:“高…ㄜ…木….这是…呕…” 再度吐到垃圾桶里。 “呵…这是双向阳具ㄝ,只有 Guy 才会用到的东西,宫美阿姨呀…你是…..呵…” 说着便深手去触摸弹性极佳的胸部。 “你…干什…什么….别碰我…..我…..不喜欢…..男人…碰我…ㄜ..ㄜ…” 高木淫笑说:“呵…..难怪你到现在还不谈恋爱,原来是….呵…我会让你对男人改观的…” 宫美紧张的拨开高木的手:“你….再来我就…叫姐….你妈来喔….我说真的….喔….” 压住宫美的嘴巴,高木懒得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从上方用力一扯,“啪..!”扣子全掉到地上。 “ㄚ!….” 宫美情急下猛咬高木一口。 高木眼看手部流出血液,气得狠狠的扭转着宫美小小淡粉的乳尖。 “喔……ㄚ…..ㄨ..” 趁宫美张嘴叫痛,高木把手上的双向阳句插入宫美嘴里,将宫美的破衣向上一拉,拉起宫美到窗户边,把双手跟窗户一同绑一起,宫美不甘受辱,脚不停的向高木踢着,高木坐回床上看着疯狂的女人,挣扎许久,宫美全身香汗淋漓,鼻头传出“嗯….嗯…ㄨ…”的声音。 高木站起,走到宫美身边,顺手也扯破剩下的窄裙短裤,从口袋拿出一个小的瓶子,里头有点水,高木推开正要攻击的双脚,洒了几滴在宫美的阴部上,两脚紧踏住抖动的双脚,手里把玩着那湿透的双乳。 “呵……宫美….你很快就要我帮你啦….呵…” 过了两三分钟,宫美由开始的怒骂声音,渐渐的转成发浪的声音。 “嗯….ㄛ……嗯…..嗯..嗯….嗯…..” 这时高木拔出宫美嘴中的假阳具,宫美似乎不愿让侄子看到自己淫荡的这一面,忍着不说一句话。 高木笑着说:“呵….硬撑呀….我看你撑多久..” 宫美忍得私处的水,还未被操时就已经用射的出来了,她不断挺着腰,忍受着需要,当下体一震强烈感觉,一收缩,又喷了出来,宫美见到自己已喷了 10 次之多,但依然无法消灭掉下体的需求。 “嗯….我…的….好..好…….侄….子…..把阳…..具…给….ㄚ~ㄚ~ㄚ~!!!!!” 一扭腰,淫水又喷射出来。 “ㄚ…给….阿…阿姨…好…好…不好….” 宫美喷得快虚脱,声音沙哑的问着,高木迅速脱下裤子,肿大的肉棒已受不了,弹了出来。 宫美赶紧说:“不…..不是….我不要男….人…我要…我…我…的阳…..阳…具…….插入…我…我..我..的阴…” 高木讶异道:“你…好阿….你只有我的可以用,你不属于阳具的,你是我的,我的肉棒。” 宫美摇摇头:“我….不喜…….欢…男…..的…我是 Guy …我…我…要我的阳具…..我要….” 高木未尝过这种屈辱,一根假的阳具都比他的好,他怒了起来:“好…你要你的阳具,好!我帮你。” 他奋力将假阳具插入宫美体内,但宫美却哀叫的说:“ㄚ!…..不…是是….的…..ㄚ….是阴….阴道……ㄚ….肛门快…裂啦….停手…我要…你….停… ㄚㄚㄚ!!!” 高木将宫美的肛门猛烈的玩弄到流出血液,抽出后,再塞到宫美嘴里,而扶起宫美,屁股翘起对着自己,对准目标,开始让她摇摆。 “哼….女人都要被我骑的…哼哼…嗯….哼…你这贱人,不给我玩,我就玩到你爽到为止。” “ㄨ…ㄨ….嗯…..ㄨ….ㄛ…..ㄛ…..” 宫美从未被男人玩过,连她前男友也没玩过,今日竟丧失在自己侄子手里。 “ㄚ……不要ㄚ…….我的….好痛呀….不要ㄚ….” 可耻及不愿与男人接触的心里,在心中造成莫大的回应。 “姐…我对不起你呀…我爱你呀….姐….” 但在喷出15次以上后,宫美的可耻、不愿、羞辱、疼痛,都转换成性爱的高潮。 高木讲假阳具抽离宫美嘴巴,问:“呵….呼…呼..怎样….呵…..” 宫美淫荡的叫着:“喔..ㄚ..喔..喔..这……好…好棒喔..比……女的……还好……喔….我要 ……….用….用力….干我…” 高木从未在宫子身上,尝试过这么湿的阴道,第一次尝试到,是在阿姨身上。 “喔喔喔…..高….木…..你好强….喔…喔…ㄚ…ㄚ….阿姨..要….倒..啦….快不……不行….ㄚㄚㄚㄚㄚㄚㄚ!!!” 结束前的撞击,让未尝过男人肉棒的宫美,达到另一个世界去。 高木喘嘘嘘的解开绑着窗户的手:“怎样..很好吧..男的比假的好多了….你要吧。” 宫美一夜内泄了 21 次,站不起来的倒在高木脚边。 “我….好喜….喜欢…我以后还要…可以吗?” 高木脚指踩在宫美胸上:“好…但你是我的奴隶,以后我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懂吗?” 宫美顺从的点头。 高木问:“你明有班吗?” “没有。” “好。那你明天不要穿任何衣服,你今天就睡在浴室,明天九点时出到客听找我。” “可是….姐…你妈妈会看到ㄝ。” “她明天会出去,听话,否则不给你棒吃。” “嗯…” 高木站起来,回到房间,想到明天的好戏,不禁一笑,不久就进入梦境了。12 睡得很舒服,高木从未睡得这么舒服。 “嗯…嗯…..喔…..” 他感到压力从身体内被解放出来。 “呼….” 解放压力完后,感到下体凉凉的,一睁眼,看见宫子正用那敏锐的小嘴,在榨取着早晨勃起的小东西,但似乎还嫌不够,宫子仍不断的用手套玩,希望能再多一点。 高木抬起头:“呵….一早就要,呵….你这女人好淫呀。好啦,去弄点东西来吃,我才能操你。去吧。” 宫子抹抹嘴角的精液,一步步往外走去。 “等会,宫美阿姨呢?” “我也不知道,我一早到她房内看,看不到她,她说今天没班,大概出去玩了吧,床上乱七八糟的,都没整理过。” “嗯….” 高木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看了一下时钟。 “怎么了。我的主人。” “不,没事,去准备给我吃的。一会就下来。” 宫子说:“喔…” 便转身下楼,高木眼睛露出光芒。宫子似乎没看见。 打点完毕,高木唤了宫子。 “主人,你今天的声音怎么了,好像变小声了。” “没关系的,可能最近说太多了,来,脱光它。” 宫子迟疑的说:“这….我怕宫美跑回来看到…我这姐姐….” “脱!”不容许辩解,奴隶是要服从主人的命令,一件件衣服脱下,本来宫美未来前,宫子已经在高木面前脱衣服不下数十次,但这次的感觉非常奇怪,一阵特殊的感觉,从脑内流窜,但想要将它抓住仔细看,却怎么也抓不住。 在这思考过程中,衣服已经褪去到地上了,高木抚摸着这光滑的身躯,拿出绳子绑住,宫子跪倒在地上,一脸像是说“快来,我要你的”感觉。 “差不多时间了。” 高木心里想着,拿起胶布,贴住宫子的嘴。 “呵……你想要是吧…我等会再给你,现在让你看个好戏。” 便将假阳具插入宫子的小穴内。 “好好享受一下吧。” 拿起一个纸箱,将宫子放了进去。 “别乱动喔,也别发出任何声音,知道吗。” 宫子点点头,但她好奇的是,看什么戏呀? 盖上纸盖,宫子从已经被高木挖好的小洞看到外面的情况。 高木走回沙发等着。 宫子心想:“他…..他在等什么……嗯…嗯….嗯…..” 电动棒把她的思考打乱了。 9 点的钟打完后,又过了 15 分钟多,宫子似乎听见开门声,但不确定是大门的,还是…..只看见高木欣喜的往这看看,做出不要出声的手势,宫子更加好奇。 “高木….你在哪里…..” “在这呀,你这么晚呀…要好好教训一下啦。” 宫子遭突如奇来的电极,思绪混乱起来。 “宫美…….不可能…宫美怎么….还在家…ㄚ……高木…要…把..把宫美也…..” 不敢再想,汗一滴滴的滴落。 高木道:“快来呀…慢吞吞的,当心我把你操死喔。” 宫美远远的说:“ㄜ…那…姐姐…宫子呢?” 高木笑道:“出去啦,去跟老朋友逛街啦。出来啦….又不是没被我操过。” “ㄚ….连妹妹也……这是什么时候…..” 看见宫美怯步的从厕所的方向出来,在婚前,宫子就有跟宫美发生过互动的行为,但今天看起来,宫美似乎更加成熟抚媚了点。而赤裸裸的身躯也看过多次,但这次身躯好像长大了,性感了。 高木等不及宫美四下张望的慢动作,一把将她拖了过来。 “ㄚ…..动作一模一样….宫美真的…….喔…..” 一阵心痛,想到姐妹俩人都受高木的诱惑,心情非常起伏不定,被绑紧的胸部也上下跳动,尖秃的乳头磨擦到纸箱。 “嗯….嗯….”宫子痛苦的忍耐着。 “不能让宫美知道我也…..我是申之的老婆,我…….” 想到这礼拜来,申之的身影已从脑海里淡去,宫子害怕了。 高木把肉棒塞入宫美嘴里,享受着另一种滋味。 “够啦。” 高木一把拉起宫美,宫美不情愿的放弃吸吮,将唾液留在上面,因此拉出长长细细的细线。 高木将宫美推倒在地,走到冰箱拿出牛奶。 “我好渴。呵…所以我要喝牛奶。” 说罢便抬起宫美的臀部,使得可爱的小穴洞口朝上,手上的牛奶也随之倒入。 “ㄚ….好冰….ㄚ….流…流到….子宫…ㄚ…” 眼看深不可见的小穴里,已经满满的都市白色的液体,高木张大嘴,整个贴上小穴。 “吸…嗯…噗…..咕噜…..嗯…..” 像是通浴室的器材,大把大把的牛奶被吸出。 “嗯…喔…..好….高木…主人….喔…喔…好舒服…喔..多到一点….我还要 ….” 宫美淫乱的叫着,但高木跪下来,将肉棒再度放置在宫美面前。 “ㄚ….我咬不到…ㄚㄚㄚ…我要….高…木…过来点…我咬不到你….你可…..爱的棒…棒…” 高木挺立的棒子,在宫美眼前晃呀晃的,宫美尽力的伸出舌头,希望能够舔到美食,但事与愿违,火热的肉棒依然在那晃呀晃的,宫美快疯了,舌头已经伸得快抽筋,美食仍不到口。 宫美行为已像只欲求不满的母狗,嘴里已发出那畜牲才有的叫声:“嗯…ㄛ…喔….嘶…..” 宫子一旁看见宫美狂兴大发,从未看过亲身妹妹的这样淫秽行为,每次宫美需要找她时,她都当做工作的帮宫美喧泄,因此从未看过,从未。 “原来宫美压抑自己是同性恋这么久….我真该死……” 自责的心理让她想好好拥抱宫美,好好的帮助她,真正的给她快乐。心里想着,身体便不断的开始扭曲。 外面正火热中,但宫美听到轻微碰撞声。 “ㄚ….高…木…有声音呀….” 她敏锐的感觉到,这房内还有人,高木没想到宫子竟受不了,而发出声音。 念头一转,笑道:“对呀,好像有人ㄝ。你去找找看。” 说话间,扶起宫美,跟着她走,手还放在宫美下体不断搓揉。 “喔…有人..的…ㄚ…ㄚ…感…觉…” 受不了刺激,宫美变成用爬的寻找。 这下宫子神经紧绷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宫美看见…我..这样的淫贱….” 但身体的欲火已被挑起,不听劝的脚仍抖动着,可能是怕被看到吧。也可能是欲望的做弄,想被看个清楚吧。 宫美辛苦的绕一圈,似乎没发现什么,宫子在里头已吓的不知所措,还好。但,高木不会让这事就这样的过去,他趁宫美爬到箱子附近看时,猛力插向已湿润透的小穴里。 “ㄚ!ㄚ……ㄚ……高 …木…..太…用…..用…力……啦…ㄚㄚㄚ” 手一软,撞到了一旁的纸箱。 “咚..碰” 宫子被纸箱带动着撞到另一面。 宫美好奇的说:“这….ㄚ….ㄚ……这….是…什……?” 高木兴奋的大叫:“打开来看呀,呼呼呼…..嗯 ……呼…..” “喔喔喔……ㄚ…..ㄚ……好….” 宫美依言奋力攀住纸箱,慢慢打开来。 宫子全身发起抖。 “ㄚ…..我……我要被看到了….我…..宫美会…… 知道我是….高木的奴隶…我…….” 越想越多,宫子也疯狂起来,猛力的撞击纸箱要出来,宫美吓一跳,以为里头是动物,便停住不开。 “ㄚ…这….是…什……狗..吗?……ㄚ……我不开…” 里头宫子不顾一切要出来,但全身绑的紧,只能移动纸箱,却不能撞破它。 高木吼道:“打开它!” 宫美只好再次爬起。 “啪..” 纸箱被打开了。 “姐….!!!!!!!”宫美大叫惊讶的声音。13 “姐…..” 不敢相信,一直在宫美的心中,姐姐是一位好的性伴侣,是一位爱家爱小孩的女人,是一个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女神。但,躺在纸箱里,全身被绑得瘀青,头发散乱,脸部的表情因下体的玩具起伏不定,嘴虽被胶带贴住,但仍不放弃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眼神淫浪而无神。 “这..是姐姐吗?”问题不断的绕在宫美的脑海里。 高木的动作仍不因此而停顿。 但他说:“呵….呼…小贱人….那么喜…呼….喜欢被看到,怎样….呼..呼…被妹妹看到是不是很爽…..” 宫子淫乱的点点头。 宫美一脸愕然的回头望向高木:“是…喔….喔…..你…ㄚ…ㄚ…..我姐….ㄜ…嗯…ㄚ..ㄛ…..ㄛ…我姐…是….嗯嗯嗯…是你……做…的…?” 高木得意的一笑,加速了腰部的摆动。 “ㄨ…ㄨ….不可…以……ㄚㄚㄚ…..她…是你…. ㄚㄚ….妈妈…呀….ㄚ..ㄚ…好..喔…..玩….我给你….玩…..你…ㄚ…不能…玩…我……姐…ㄚㄚ姐…呀…..她…ㄚ…ㄚ…ㄚ..是我的呀…” 高木讶异道:“你的????” 宫子扭动着身体,希望宫美不要继续说,但宫美没理会到,她发狠的撕裂纸箱,疼惜的爬到宫子身上。 “姐….ㄚ….ㄚ..你…是我的….你…我爱你….我喜欢….ㄚㄚㄚ…被你爱抚…..当年…ㄚ…我被你…喔喔喔…摸..喔…得高潮…ㄚ..后,我…已…是….你..喔…你的人…ㄚ…我不爱别人…因..为..你..呀…ㄚ…” 说着便将插在宫子下体的玩具取出,取代的是宫美的纤手,她揉捏着宫子的阴核,成熟的阴核不断充血、涨大。 “ㄚ…ㄚ…姐姐…你…你…也要是…吧….ㄚ…我…..ㄚ” 宫子被贴着胶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她知道一件事,就是两姐妹都被高木控制了。 “我帮她好啦,你也一起来。” 高木热心的帮宫美将宫子身上的东西一一取下,抽插太久,高木也想要休息一下,便顺势拔出。 “不要!别碰我姐!她是我的!我的!” 推开高木,疯狂的宫美跑到厨房拿出刀子,奋力把绳索切断,亲吻着宫子身上多处的伤痕,宫子连忙撕掉嘴上的贴纸。 “宫美…你醒醒….妹…….你….喔…喔..喔..不要…这样…妹….” 宫美吸食宫子的阴部。 “卜…嗤….卜….嗤….”悦耳的声音围绕在三人附近。 高木不满被宫美一推,俯在宫美身上,双手紧握住乳房,挤呀..揉呀..搓呀.. “喔….我的好高木,….ㄡ…好姐姐…我…你舒服吗?…..” 宫美将身体跪起来,两脚也张得大大的,高木玩完胸部,接着主菜上场,灵巧的手指抠挖着那已湿润的阴道。 “ㄚ…..别做弄我啦…ㄚ..ㄚ..高木..刚…我不是..故意的…我…..ㄚ….ㄚ….快插我…..快…” 宫美回头见高木仍笑淫淫的在那看着她,她知道了,宫子半跪着帮高木与宫美结合。 宫美好奇又有点不高兴的问:“嗯…嗯…ㄛ….姐…你是我的ㄚ….ㄚ….你不用….ㄚ…帮我呀…我才是…高木的…奴隶呀…你是我的呀….” 宫子温柔的回应:“嗯…嗯…别问这么多…..ㄛ….你做好自己吧…ㄚ….舔我…喔…深入点…宫美…. ㄛ……” 宫美“嗯”了一声,但她还是不满。 高木插着宫美的小穴,抓住宫美肩头。 “ㄚ!!!!!”猛力的一下,使高木更伸入宫美内部,高木感到这女人心还是不在他这,无名火一起,整个抓起宫美,宫美两脚旋空,重量向下压。 “ㄚ……ㄚ..ㄚ…ㄚ…ㄚ…姐姐的….ㄚ…ㄚ…ㄚ….姐….阴部….ㄚ….ㄚ…ㄚ…不要…再…进去去…呀….会死的…呀..ㄚ……” 快感一波波的来。 “噗嗤噗嗤….” 两个生殖器互动着,发出的声音,真是受不了,宫子眼看自己的主人只玩别的玩具,不玩旧的自己,心情很不舒服。 “不可以,….妹不可以抢走我的肉棒,那是我的,不能有人占有….” 跟着爬过去,她舔着高木的阴囊。 高木感到下体特别酥麻,定眼一看:“ㄚ….ㄚ….ㄛ…好宫子,….你不愧是最好的…” 感觉一特别,高木将宫美的身体当做洋娃娃玩起,各种怪异姿势纷至沓来,她的脚被高木架到肩膀上,只剩一脚着地。 “ ㄚ..ㄚ…ㄚ!!!我要不行啦….ㄚ…ㄚ…!” 抖动几下,湿淋淋的洞穴多了高木的精液,宫美翘着屁股靠在墙边,整个人还陶醉在刚才的激烈,下体的感觉未散去,但大腿内侧已流出晶莹的液体,宫子嫌浪费,蹲在宫美跨下,硬把大腿分得开开的,手口并用,将出来的液体通通吃到肚子里。 “ㄛ..ㄛ…好姐姐…ㄛ….你好….棒….ㄚ…ㄚ….呀….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宫美脸露喜色的笑着。 高木:“呵….你们两个还真是….贱呀…呵….宫子…想要吗…?” 正把嘴贴上宫美阴部的宫子,手放下到私处,抚弄着她已湿透的小穴。 “嗯….你快点…这是你的阴道….没有人可以抢走你的肉棒…我是你的..” 高木振奋经神,环腰抱住宫子,肉棒应碰到湿润的阴部,很轻松的慢慢滑入内,到整支吞噬掉。 “喔…..” 顶到最深处,宫子不禁全身颤动,但她仍不放掉嘴边的果汁,只是更加猛力的吸食。 “ㄚ…ㄚ…… …” 动了,高木开始发动。 “卜嗤卜嗤卜嗤..” 活塞运动的声音又来了 “ㄚ…….ㄚ…..好….ㄚ….爽….ㄨ…ㄨ…..ㄚ…ㄚ….好…高木 ….我是…你的…ㄚ..ㄚ …….顶…顶..顶到啦….ㄚ..” “啪啪啪..” 猛列的撞击声回答了所有问题,宫美从两人间插入,高木将宫子平放,宫美跟着姐姐,她抓着乳房,用乳尖磨擦着宫子的乳尖,嘴也贴上嘴。 “嗯..ㄨ….啾…..嗯…啾….啾” 两根舌头紧缠着,互相传送唾液,不久宫美的阴部也被高木的湿湿的舌头入侵。 “喔….喔…喔…..” 性感的宫美咬着宫子的乳头,随着声音起伏而力道不同,宫子忽感疼痛忽感酥麻,整个人已将所有规范,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脑海里只剩怎样会让主人高兴,可以让宫美娱悦,她猛力将宫美头压得更紧。 宫美被两颗大胸部挤得喘不过气来,用力咬着胸部为求脱困,宫子更是欢喜。 “ㄚ..ㄚ…高木….用力..ㄚ…..宫美…你咬…..ㄚ…ㄚ….好舒….服…. ㄚ….ㄚ….ㄚ…” 享受着两人带来的欢愉,宫子被插的小穴已经像是瀑布一般,从挤压的肉棒中流下细丝,地板一滩的水。 宫子:“ㄚ..ㄚ…ㄚ…我…..ㄚ….快不…行啦……我..的下…面…要暴啦..要….炸…..出..来啦 ……喔…ㄚㄚㄚㄚ ㄚㄚㄚㄚ!!!” 阴道口忽然被扩张,一波波的淫水往高木身上喷洒,高木因在宫美身上射过一次,还没出来,仍猛抽插着。 “ㄚ…ㄚ….高..ㄚ..木…我快…不行啦…你…..快..泄呀…ㄚ…ㄚ…” 说话间,淫水仍不断喷洒,受到肉棒的摧挤,喷洒的速度更惊人,宫美倒过身来喝着姐姐的淫水,并舔着忽进忽出的肉棒。 “ㄚ…. ..ㄚ….真…的….要没啦…ㄚ….我快…..死啦…ㄚ…..ㄚ….我…好渴呀….喔.. ㄚ…ㄚ….不能呀…..快喷光…啦…会……不行…不行的呀…. ㄚ…..ㄚ…..高…” 哀求声中,高木终于把储放已久的精液,猛力的射入快软化的小穴内。 “碰!”宫子再也不能接受到第二次的攻击,整个人倒在地上,浸泡在自己丰富的淫水里,她想喝水,但嘴已经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咖咖阿..”的无意义喉咙声音,宫子颤抖着转头,将身旁的淫水,舔了一些,看见宫美正帮高木清洗肉棒的剩余,心一松宽,人也随之昏迷了。" }, { "text": "SHIFT 变幻\n目录序言第一章 我的胸围是目测89公分的D罩杯喔!第二章 我是男生第三章 妈妈是什么啊?第四章 你是人类吧!第五章 求求你,请帮助我!序言 “还没开始吗?” 一阵沙哑低沈的声音。 虚幻的室内,无效的机械散发着昏暗的光芒,这些光芒似乎没有一定的光源。 在昏暗的空间中,浮起一名男子的笑容。 低沈的机械声在男子的期待中随意增减,然后以一定的韵律说着话。 “其的可以吗?” 站在台前的年轻男孩反问。男孩眼镜里那双神经质的眼晴里反映出来的是,领导人和屋里中央的巨大胶囊两个影子。 “这样做好吗?” “不要再供给这个实验体养分,它就会自然死亡了。” “你的意思是说让它死在我们手中吗?” “是,是啊!” 年轾人注意到男领导者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他不知不觉的感到害怕并意识到该停止说话。 “用人工方式来制造生命,本来就违反自然的道理。” “嗯……” 年轻人点头低声回答,但这却不是一位年轻人所廌头有的低沈声调。 “那么…现在世界上流行的复制人研究计划又如何?” “在生命伦理方面,世人的舆论是不会轻易承认的。” 男人似乎像听到滑稽的玩笑般嗤之以鼻笑了笑。 “在生物学,药学,还有医学方面,之所以会有今天科学上的成绩,哪一个不是牺牲生命所完成的呢?如果一定要讲到生命伦理这个词语,那为了实验所必需牺牲的生命不就都应停止了吗?” 年轻人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 男人觉得年轻人没说话是同意了,又再接续刚才所说的事。 “提生命伦理这种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根本就是没有根据的欺骗。我敢说,科学是在牺牲许多生命的同时而建立进步的成果,有谁会否认这句话吗?” “但是,使用人类的生命来做实验实在是…” 年轻人知道不该再说下去,连忙住嘴。 年轻人知道如果违背男人的话,会带来什么惨痛的后果;而且拥有自已的主张已是犯了大错。 “你说的没错,但你还想说下去吗?” “不对吗?” 年轻人把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开反问。 “你听我说,难道人类有什么特别吗?身体?智慧?还是因为拥有人类的遗传因子,而有所不同吗?” “而…而且,毕竟这不是人类啊?” 年轻人不自觉的被吓到,他发现男人似乎还有话要说。年轻人知道即使自己说得再多,男人也不一定会暸解的吧! “我们从袓先身上并没有获得DNA的遗传,但我们也可以说是人类吧!” “老师…” “你到底在怕什么?你就快要接替我的研究了。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如何?” “千万别让我们失望。” 男人轻拍年轻人的肩膀。他将丑恶的脸庞往年轻人的脸贴近,然后用一种谁也听不到的声音说话。 “我是选择你耶,我并没有选栖川同学…” “你是不是要我说,我真的感到很光荣?” 年轻人知道自已的虚荣心作崇,他不仅歪着嘴笑了起来。 “在你觉悟之前我要告诉你,这件事对人类来说是一项很大的进步。” “…我知道了。” 年轻人隐藏真意的点了点头,男人再度浮现满脸笑容。 “真好。那你还等什么呢…?” 男人用一种期待的眼神望着巨大的胶囊。 “那女孩好像快醒了。” 胶囊内部充满着不透明的液体,里面所寄宿的生命形体也渐渐鲜明了。 浸湿的头发… “白皙晶莹的肌肤…” 越来越明显的身体缓缓站起的姿势,被教授用“苏醒”来形容,而不用“诞生”。是的…那女孩苏醒了。第一章 我的胸围是目测89公分的D罩杯喔! 这一天…走在交久大学校园中的赤川优树,心情其是无比轻松愉快。 春天温暖的和风及和煦的太阳,让优树在长久的考试生活中解脱,迈向愉快的大学生活,他的心情很开朗。 再加上今天晚上,他应该可以和千寻独处在同一个屋檐下。 优树心想“已经好久一段时间喔…” 东野千寻是优树从高中时代就交往的女孩。他们在高三时认识,但由于升学考试的影响,他们两人始终只能把心思放在课业上。 一直到去年圣诞节及今年年初…他们两人都没有情侣间的深度交往。也就是说,几乎只到送情人节巧克力的地步而已。 千寻总是说“现在的优树,最重要的事就是考上大学?”她为优树定下了好多详细的计划。 但是…优树心想,若是没有千寻的督促,自己又加何能考上这间足以和早稻田,应庆大学相提并论的文久大学呢? 生性乐观的优树心里十分明白,若是没有千寻的帮忙,他今天可能已经窝在补习班里上课了。 优树今天能站在文久校园中,完全是受到了千寻的鼓励。 今晚和千寻约好了以庆祝考上大学为由,到家中吃饭庆祝。两个恋人一起吃饭,只要是健全的男生,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也是可以猜想出来的,其令人不由得满心期待。 毕竟,现在是该下定决心了。 优树想时间快到了,飞也似的跑回宿舍。在忍受考试的煎敖后,他租了间学校附近的公寓,全部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而准备的。 “大好了,今天终于可以和千寻…” 优树心里这么想,忍不住握紧拳头加强自己下决心的意愿。 “喂,你在做什么啊?” “啊!哇哇哇哇!” 优树听到背后的叫声,不由得握紧拳头慌张的转过头去看。 当他的视线停留在后面时,他看到背后站着一名少女。这名少女凝视着正在搔头抓痒,百思不得其解的优树。 “你,你不就是…奈美惠吗?” 少女表情丝毫没有变,她微微皱眉头的说: “要不是念在我们是同一所高中,我才不会告诉你…” “在人多的场所,最好别做出奇怪的动作。” “哎呀!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优树握紧拳头慌张的逃跑。 哎呀!这小姐真难应付。 中津奈美惠和优树是高中的同班同学,同时奈美忘也是优树在大学中唯一看到一个和自己同一所高中且同一届的同学。 她看起来比同年龄的少女成熟,细致的白肌肤加上如同一流作家雕刻的容貌。但是,由于这样的容貌中带着些许任性?以致于优树不知如何面对她。 二星期前,当优树再度和她在校园中重逢时,优树心中不由得浮起“完了…”的念头。 如果今天是其它女生的话,优树就不会如此烦恼。 “没想到你和我进同一所大学。” 奈美惠再遇到优树时,她并未查觉优树的困惑,以一种意外感的语调问着。 毕竟他们两人的关系并不热识。虽然上同一所大学,但见面机会也没有多… 这究竟是哪种心情呢?奈美惠每次见到优树都喜欢讲些不中听的话。 不知道奈美惠是在何种情况下说出这些话的,这类话并没什么重要性,虽然很像是见面时的招呼语,但和高中时代比起来,更令人不想去听它。 或许这女孩是因为在新校园中看到熟人而感到高与吧! 优树很想这么安慰自己,但根据奈美惠以前给自已的印象,实在有所偏差。奈美惠在高中三年中,没有结交任何一个朋友,给人十分孤傲的感觉。 虽然优树觉得奈美惠会和自己说话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还是没有多大的兴趣与她交谈。 “不,课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就要回去了。” 优树如此回答,奈美惠的表情稍微有了变化。 “那,可以帮我一件事吗?我有一位药学系的学姊,她托我帮她找人去搬东酉。” “搬东酉?” 优树觉得很意外,不由得歪着头询问。 “她正在整理研究室,但那些资料和文献实在太重了。” 奈美惠这种大小姐的身体,的确不适合去做需要花力气的事。 “需要花很多时间吗?” 优树问。 “不用,只要一下子就可以了。” 优树心想,虽然很麻烦但如果不超过一个小时,倒是可以接受。今天既不用打工,千寻也不会这么快到自己住的公寓。 反正又不妨碍自己的计划,而且是这样一位美人来拜托自己。 “那么,请你去药学系教室的三楼。” “奈美惠,你不一起去吗?” “我做不来,所以请你帮忙。” 奈美惠实在不像话。在这种情况下,她至少应该带着自己去和学姊打个招呼,多少帮一点忙吧? 优树心想难怪奈美惠在男同学心目中是十分受欢迎的“梦中情人”;而在女同学心中却是如此被讨厌的。其中最大的原因在于,奈美惠实在太骄傲了。 “那,这位学姊叫什么名字呢?” 优树叹口气,他现在似乎没有退路了。 “她叫有栖川绫华,现在在研究院的药学研究室中。” 奈美惠似乎是有备而来的,她详细的指出往药学部研究室的道路。那地方就离他俩说话的场所很近。 “总之,就是要我去帮一位叫‘有栖川’的人?” “是的,谢谢你了!” 奈美惠面无表情的回答,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优树觉得自已好像被耍了。他叹了一大口气,目送着奈美惠离去的背影。 在药学系研究室等待的人,和优树想像的人有很大的差距。 本来优树一直把研究所的学生想像成带着一副眼镜,表情毫无生气的样子,但这位有栖川绫华却和自己的印象有很大的差距。 “喔!你就是奈美惠高中时代的同班同学?” “是的…” “赤川同学,其不好意思要麻烦你帮忙。” 绫华说话时,脸上浮现妖艳的笑容,除了知性的感觉之外,又多了份温柔,绫华真可以称得上是美女中的美女。 “这个,绫华学姐是奈美惠的学姊吗?” “嗯,是的…。你似乎在怀疑什么似的!” “没有,只是问问而已。” 优树有点不好意思。 优树感到奇怪的是,一个朋友也没有的奈美惠,居然会和绫华如此熟识?而且优树很想从一个刚认识的人口中,听听看奈美惠过去的故事,难怪绫华会有如此惊讶的表情。 “没…没有,那可不可以请教你…” 优树为了改变话题,努力的环顾四周环境。 “我还不知进,身为一个研究生就可以拥有个人的研究室?” 他们现在正处于四个褟褟米大的药学研究室中,像这样房间有不少。当优树知道道是为大学研究生所准备的个人研究室,他心中不免觉得惊讶。 “我经常需要熬夜实验,所以需要有保存实验资料的场所。只要一疏忽整理,找起资料来就十分不方便。” 这里的确有很多物品,但资料整理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绫华继续整理着那些不要的书报,并将它放入纸箱中。这些工作也不需要优树的帮忙。 “这些桌子是绫华学姊自己从别的地方搬来的吗?” “只是废物利用而已,将之前的人所使用过的东西留下来什么的…” 研究室中除了桌子以外,更放着可以摆许多资料的大书架以及可以稍微躺着休息的便利床。 “这些东西都是旧教室时的古董,大都用了好一段时间了。” “耶!旧教室时代?” “这个校舍在二年前曾经翻修过,在这二前药学系和医学系曾经共用这栋建筑物。” 原来如此,经绫华这么一说,优树发现建筑物的确很新。 “像冰箱这种东西,就是后来搬进来时跟别人要来的。” “连冰箱都有吗?” “你看,就在这下面啊!” 经她这么一提醒,优树发现资料堆中果然有一个小冰箱。如果再如上一台电视,这里的环境就算十分优渥了。 “请用!” 绫华从冰箱中会出一个玻璃瓶,并将里头的橘色液体倒入小杯子中,请优树饮用。这研究室不大,但足够两个人移动,优树伸出手,接过绫华递给他的饮料。优树突然若有所思的问: “绫华,你到底在做什么样的研究?” 优树对药学并不熟悉,或许问了也不会理解。 绫华面针突如其来的疑问,她想了1会儿才回答。 “这个嘛…比如说,就像是控制人体的贺尔蒙之类的药…。” 她似乎故意挑撰优树知道的词语来做解释。 “贺尔蒙,是指男性的贺尔蒙吗?” “赤川同学,你认为男女的差别在哪里呢?” “男女的差别吗?” 优树被绫华这么一反问,竟不如该如何回答。男女的差别很多,突然要讲还真不知该从何处开始。 “从第二性征开始,男女的身体就有很大的变化。而掌管这些变化的就是贺尔蒙,因为这个就出现了男性,女性的差别;但并不只有这样而已。” “那,还有哪里?” 绫华指着自已的头部说: “头脑啊!” “根据最近的研究,男生和女生在头脑的构造,以及机能上有很大的差别,所以可以分成男脑和女脑。因为头脑的差异,所以引起外表及内部构造的性别差异。” “耶…” “我的研究就是利用药物的控制,来观察二种头脑中荷尔蒙所带来的影响及重要性。” “喔?喔!” 他虽然频频点头,但仍然不暸解具体上所指的东西为何。 “其它像染色体,DNA…等我也在观察。我才不会埋头于某方面的研究而忘了其它因素,我的怪习惯就是什么都要插手。” 绫华说完后便不由得笑了笑;优树只是单纯的觉得感动。毕竟绫华还是个一有时间就学习许多常识,做不同研究的人。 优树不相信竟然有人进了研究所,还会如此的好学不倦。 “,啊,快点喝吧!我的整理也已经告一段落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绫华的催促下,优树拿杯子接近嘴巴。 “…耶?” 这果汁的味道有点怪。似乎没什么甜味,只有奇妙的粘稠感。 “怎么啦?” 绫华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皱眉头的优树。 “没有,没什么奇怪的啦!” 他心想,绫华应该不会拿出坏掉的果汁,而正想说服自己这果汁就是这种味道的时候- 咚!突然间他的心脏大响了一声。 “哇啊…!” 突然优树跟前一片黑喑。此时,优树感到自已似乎不是自己他身体内部,好绦有什么东西正蠢蠢欲动。 “这,这是什么?” 优树觉得全身热得要燃烧起来了,他的身体感到撕裂般疼痛。慢慢的他身体失去知觉,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站着还是坐着。 “赤川同学,你怎么啦…?” 优树虽然听得见绫华的声音,但跟前一片漆黑,他仍看不见对方的形体;只听心脏咚!咚!的跳动声。 “赤…” 绫华的叫声,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优树在体验过自己所未体验的强烈感觉后,渐渐的从黑暗中找回自己的意识。 “赤川同学!” 优树听见绫华叫自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咻-地意识回来了。 “绫华学姊…这是…” 当优树睁开眼时,绫华不安的脸立刻浮现在他面前。优树不知道自己何时跌坐在床上的,身体应该恢复正常了吧!耳朵不再有嗡嗡的鸣叫,心脏的不规律跳动也已经停止了。 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呢? “这个…赤川同学…” “绫华学姊,我是不是贫血了…” 优树一边想起身,一边追问绫华,这时他注意到自己的声调似乎变高了。还是自已的耳朵有问题? 绫华突然低下头说: “真的很抱歉!” “耶…耶?” 优树不知道绫华道歉的理由,以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她。 “发生什么事?” “对不起!我刚才拿给赤川同学喝的大概不是果汁,而是实验中新药的样本。由于它们放在同一个地方,我想是我一不小心弄错了。” 实验中新药的样本…。 优树一时无法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新药是指什么啊?” “是我们在实验会对生物染色体造成影响的药物。” “染色体…是不是指《XX》或《XY》东西呢?” “是…是让生物掌管性别的染色体产生变化的药。” “…那么,结果呢?” 她不说话,却指着优树的胸部。 胸部有什么奇怪的呢?优树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胸部…他呆住了!胸前的衬衫扣子似乎要蹦开了。突然间,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难道是自已眼睛花掉了吗?还是脑筋透逗了? 经过一瞬间的沉默,优树的思考恢复了,他被眼前的景物所惊吓住。 “哇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他大叫,声音也比以前的声调更高。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到底怎么啦!” “赤川同学,冷静点。” “但,但是,绫华!我的胸部像89公分的D罩杯耶!” “我能了解你的心情,你先别紧张…” 绫华安慰着说。 “先把衬衫脱下来看!裤子…也顺便脱下来吧!” “裤子?” 听到绫华的建议,他突然愣住。 胸部都变这样了,那性器官也一定会跟着改变了。一想到这里,优树突然觉得血都往头部冲去。 “这里有镜子吗?” “镜子吗?” 优树很怕自己的身体有所改变,他真的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境,只要他能在镜子前面做完全的确认,他就可以解除疑惑了。 优树缓缓脱下衬衫,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 “哇啊!” 绫华用一种羡慕的口吻说: “目测起来的确有90公分那么大。”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本胸部平坦的优树,不相信自己的胸部会变成这样。 不但胸部变大,连身体曲线也变柔和,身高似乎也比以前矮。 优树试着摸自已的胸部,柔软的,滑滑的触感。此时身体也回荡着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一切似乎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幻景,自己的胸部真的凸出来了。 如此一来,优树想到还必须去确认身体上的某个部位。 “能…能不能请你转过头去?” 优树正伸手要拉开裤子的拉链,突然间又停止动作。即使他已经变成一个女性的样子,但还是很难在绫华面前脱裤子。 “啊啊,抱叹!” 她一发现优树的毕动,立刻慌张的转过头去,优树确定她已经看不到,便吸了一口气,然后把眼晴的目光往裤档中移去。 …没有。这里本来应该有的东西;那个每天和自己朝夕共处的宝贝不见了。他慌张的将手伸进去摸。 “哇啊啊啊!” “赤川同学,怎么啦!” 优树顿失分寸的大叫: “没有…不见了!我已经…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女人了。” 这下全完了,他失去当男生的乐趣了。 “没…没有了吗?” 面对绫华的询问,优树点头。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赤川同学,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身体。” 优树吓了一跳提高声音说: “什…什么啊?” “我一定要好好的看看这种药究竟会使身体产生什么变化;如果我不好好看看,就没有解决的方法了喔?” “但是,我没有心理准备…” 毕竟要一个变成女生的男生,大白天的全裸是有点困难的。 但是,正当优树犹豫不决时:绫华便慢慢的靠近他,然后开始搜查他的身体。 “哇!好滑润的肌肤喔!真令人羡慕。” “绫华,等一下…” “胸部也很有弹性呢,好棒喔!” “唉噢!” 绫华的手碰到优树胸部时,优树忍不住叫了一声。震撼的感觉立刻冲上脑门,这和自己摸自己的感觉很不同。 绫华的手毫无忌惮的搓着优树的胸部。 “啊!啊…” “这种触感真不错。” “这个,似乎和你本来的目的不大一样喔…” “我要看你到底变成女生到何种程度,这步骤是很重要的。” 绫华浮现出妖媚的笑容,并突然用手将优树的背部围绕。她看着优树似乎没什么反应,忘了自己是站在科学研究者的立场,她开始触摸着优树的身体。 “绫华…你怎么…啊呀!” 优树试着抵抗,但绫华却用一种比之前更强的手劲继续触摸。 “啊…啊呀…” 只有胸部被触摸,就令优树意识混沌。 凡是女生,只要身体被触摸到都会这样吗?还是由于自已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所以才会有这种冲击呢? “呼!哼哼…如何?” 当绫华发现优树没有继续抵抗,她用高兴的声调询问。一下子,她已经忘了最初的目的。 “不论是男的,女生…每个人都喜欢美的东西。” “嗯嗯…” …这个人?这个拥有这双手的人- 优树内心发出一阵悲呜,但身体却无法像声音一样有所行动。 优树脑中思考该如何拒绝绫华的爱抚;但又发现自己似乎不会婉拒绫华引诱自已上床。 这张床是用简单的铁片打造而成的,大小也十分适中。在他们将场所移至床上的过程中,绫华缓缓的将优树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褪去,并从脚踝旁抽出来… “看,你是不是动不了了?” 绫华将优树的身体抱起来,激烈的…并带着温柔的感觉抚摸着他的胸部。优树开始觉得小樱桃隆起,在绫华的爱抚下他已经敏感到可以用痛楚来形容。 “好像已经变硬了,你看…” 绫华开玩笑的说着,低下头吸吮优树的乳尖,还用舌头玩弄。 “哇。啊。” 优树不经意的从嘴巴中喊出来。 这种女性化的声音,绝不是当时的气氛所营造的出来的。 “不管是男生,女生,一旦觉得兴奋,身体就会变得僵硬。而且不只有小樱桃…连这里也会…” 绫华的手沿着腰部慢慢地往下腹滑去;优树感到变个身体像触电一般。 “…嗯哼…” 绫华的手已经到达优树最敏感的部位,当她压着柔软的肉并试者将手指伸进去时,感觉真的十分怪异。 以前绫华触摸男性的分身时,从来没有这种感受。 “你真的完全变成女生了。连这里也…” “呼…啊…!” 优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绫华将花辫遮盖住的部分掀开,并用手指往里面探索。当被花瓣遮盖的肉芽被触碰时,优树感到一阵冲击。 “啊呀!” 优树忍不住叫了一声;当绫华用手指转动时,优树脑中感到一片空白。这种兴奋感似乎是到达男性高潮的十倍以上。 “嗯啍?赤川…你好可爱喔!” “啊…嗯哼…!” 优树的意识慢慢感到麻痹。 优树已经没空去理会绫华的手会做出什么动作,他只知道这种过程会令自己很舒服。 咕滋…咕滋…他听到湿润的声音。 优树下半身热得像快溶化一般,从体内更渗出热呼呼的液体。 “看来,你好像准备好了。那么,让我更进一步…” 她咯咯的笑着。 “除…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呢?” 他感到双颊变热。 身为男生的意识上,优树觉得如此被动是十分难以忍受的屈辱,但身体上的需要,又使他非常期待绫华的下一个动作。 “我会对你很好喔!” 她十分快乐的说着,然后把身体埋入优树的双股间。 “啊…不要…!啊…啊啊啊!” 湿润的花瓣,令优树难以忍受的再度大叫出来。 绫华用两手展开那淡粉红色的花瓣,然后用舌头往里面探索,舌头发抖似的舐着肉壁。 “请,请…住手吧!” 优树边喘气,一边哀求着。 “不行,都这么湿了怎么办;所以我要帮你把水分吸干啊!” 绫华固执的来回舐着肉壁,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吸吮,移动着。 “呵呵呵,看来你是容易有感觉的人喔!” 当绫华把突起的变唇吸住,优树已经到了叫不出声的地步。 “还样做好吗?” “嗯哼…!” 优树忍不住全身发抖,突然间,绫华把指头伸入里面。 啊!,呀…全身都热起来了。 “好吗…如何?感觉到了吗…” 绫华的手指在蜜壶洞口来回抽动,好像一刻也不放过优树的样子,优树眼前已经一片昏喑。 “啊…我…不行啦…啊!” 优树在全身快溶化的感觉中,又发现了一丝快感自体内窜升,他发抖着大叫。 “感觉很新鲜吧!已经到界限了吗?” 优树已经没时间回答绫华的问题了,在全身发抖的刹那,他发现自己已经溶入了绝妙的情绪中。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恢复意识的优树,躺在铁床上看着天花板,他才想起这里是绫华所属的个人药学研究室。 “赤川同学,你还好吗?” 绫华不如何时就瞪着优树看,他一直没发现。 …是啊,我被绫华学姊…。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刚才的强烈感觉,但优树意识到自已全身经过一番折腾:他的身体很重,指头也好不容易才能活动。 “赤川同学,照照镜子吧!” “镜子…?嗯!” 声音又变了。不是刚才女孩的高声调,而是原来的低沈声音。 当优树好不容易坐起来时,绫华示意他到镜子前面站。 镜子中反映的是他一身结实的肌肉,而他也感到双股间那玩意十分突显的一柱擎天。 “啊!绫华学姊,我变回来啦!” 他不自觉的高声欢呼。 “为什么,为什么我又突然变成男生呢?我…” “赤川同学,我知道你那个很大,但你也不必…” 绫华不好意思的躲开优树的视线,当他是女生时还好,可是现在他又恢愎男生的身体,而且是全裸的状态,绫华难免觉得不妥。 “啊,对不起…” 他抑止自己的兴奋,连忙起身收拾衣服并开始穿上。 优树虽然想早点知道自已的身体究竟有何反应,却也不能一直这样赤裸着吧? “赤川同学,你…是在失神时变回男生的。” 她背对着优树,轻描淡写的说着。 “应该是到达性高潮时,身体也跟着受影响而变得如此的…” 绫华猜测说。 她自已似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但是,我觉得还并不是完全恢复的状态。” “为…为什么呢?” 为什么绫华会这么说呢?优树本来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这种药物还是实验阶段,所以变成女生的可能性还很高。” “耶!” 他难过的大叫。如果还有可能变成女生的话,还一切不是太恐怖了吗?因为身体中就好像埋了一颗定时炸弹。 “我会去研究它的解药,毕竟我也必须负点实任。只是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拜托你了。如果还会变成女生的话,我这一生就完了…” 优树十分忧伤的求绫华帮忙。 他已经过了十八年男生的岁月,突然变成女生的身体…在心理上优树是无法接受的。 “我会尽快找出解药的,但你也要注意不使自己变成女生。” “这叫我如何去注意呢…” 因为优树根本没有任何对策去防止自己变成女生。第二章 我是男生 当优树回到这间外表古色古香的公寓,打开一楼的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 “啊,优树,你回来啦!” 当优树看到千寻美妙的身影,他才想起自已的女朋友约好了来替自己作饭的。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早志了与千寻的约会。 “我,我回来了…” 他以一种复杂的表情来回应千寻的迎接。 “今天不是没有打工吗?” “嗯…” “那你似乎太慢回来了吧!” 优树实在说不出口…他怎么说刚才喝了实验中的药,那种药会让人变成女生,然后又和研究所的有栖川绫华学姊做了那件事呢? “因为,大学才刚开始二个星期而已啊,所以很忙。你不是也说过短大的入学式才辨完而已,所以你也很忙啊,是不是…” 优树狼狈的说。 千寻似乎没有注意到优树的怪样子,她自顾自地回厨房去关掉正在沸腾的那锅菜。 优树发现她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所以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入房子里。 屋子是西式卧室如上厨房约八个榻榻米大的空间。一个人住的话十分宽敞,二个人住的话就有点小了。不过,优树心想如果千寻也在就更好了。 “优树你不是一个人住了二个星期了吗,你有每天吃饭吗?为什么厨房看起来像没用过一样。” “还个嘛…反正,就是这样嘛!” 通常一个男生自已住的话,用泡面或便当就可以解决吃的问题了。虽然优树也知还自己做饭比较经济实惠,但他不是可以精心去做料理的男生。 或许这个观念有点守旧,但这是优树的想法。 “我知道你不会去自己弄饭来吃的,你一定常常吃外面的便当吧!” “你怎么知道呢?” “优树的想法我一猜就暸解了。没关系…我帮你补回二个星期所缺少的养分吧!” 千寻开始把做好的饭菜,一盘盘的往桌子上摆好。与其就这个桌子不太大,倒不如就千寻实在做太多道菜了。 “优…优树…” 千寻在狭小的空间中来回端菜,然后走到优树旁边说话。 “我…我今天可以住这里吗?” “真,真的吗?” 他不自觉的叫了起来。 优树不知道千寻怎么对父母亲说,但他知道千寻正在询问自已的意见。 优树也不知道对一个女生来说,夜晚留在单身男孩的房间里,究竟代表什么意义;但是,他知道千寻对于今天晚上将发生的事应该有心理准备了。 “好,好呀…” 优树假装平静的回答,语调却不知不觉的颤抖。 从决定一个人搬离开家里居住时,他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但他并没有料想到机会这么快就到来。 “那我们先吃饭吧!” 这下子不好好吃一顿不行啦! 优树看到桌上摆的尽是营养丰富的食物;或许,千寻就是为了今晚特地来为自己做这些料理的。优树想着想着不禁沾沾自喜。 “好啊,来,多吃一点。” “太好啦!” 当优树正想接过千寻呈好的饭时…。 咕噜…突然眼前一片昏花。优树心跳顿时加快,身体热得像要烧起来。 这个…难道是… 优树反射性的摸自已的胸部,和从心脏传递至手心的心跳声频律一样,他的胸部也慢慢的隆起。 “优树…?” 千寻以困惑的表情凝视着优树的脸。 …难道,我又要变成女生了? 优树脑中突然浮现绫华的话…说不定还会变成女生。 优树忍不住大叫-别跟我开玩笑! 好不容易恢复了,难道又要再变成女生了! “优树…怎么啦!” “呜…呜呜呜…” 不论意识上如何去扺抗,优树也没辨法防止自己身体变成女生。优树没有辨法使自已的意识不往黑暗的深渊沉淀,他实在没有对策了。当优树回过神时,他看到的是千寻错愕的表情和眼神。 “优,优树…是你吗?” 她实在不知如何询问起。 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在跟前突然变成女生,千寻能如此冷静,而不惊慌失措的大叫,优树已经觉得很感谢了。 “千寻,这是…” 优树听见自已的声音,他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完全变成女生了。 …好不容易变回男生的,竟然又这样。优树好想大哭一场,但除了怨叹自己运气不好又能如何呢? 千寻还在等待自已说明这些情况啊! “优树…” “千寻,听我说…事实上… 优树没辨法,只好从在大学校园中遇见奈美惠的事开始,全部诉说一遍。 不过,他当然省略了和绫华做那件事的情节。毕竟该让她知道眼前变成女生的男朋友,除了相信这件荒谬的事以外,她已经别无选择。 “变换性别的新药吗?” “那个有栖川学姊说过会帮我找到解药的…” “我也可以帮忙啊!” 无意间,千寻说出自己的决定。 “耶!帮忙?” “不是吗?我要帮优树变回男生。那个有栖川学姊毕竟不能做什么具体的事啊…” “千…” 他真的好感动啊!尤其在自己变成女生后,又不知何时能变回男生的情况下;千寻竟没有半句抱怨的话,还要帮自已找到变回男生的方法。 “首先,你总不能穿这种衣服吧!” “……?” “女生穿男生的衣服不是太奇怪了吗?我有带换洗衣服,刚好可以借给你。尺寸应该没差多少吧!” “叫我穿女生的衣服吗?” “你变成女生,那也没辨法啊!” “但…但是…” 优树狼狈的看着千寻,千寻已经从带来的包包中会出几件衣服了。 “我看,优树究竟适合什么样的衣服呢?” “…喂,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耶!” 优树看着千寻高兴的挑衣服,口中忍不住嘀咕几句。隔天… 绫华十分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优树。 虽然她早料想到优树会再变成女生,但却没预料到他会穿着裙子,呈现一副完全女性化的模样。 “怎么啦?你怎样会穿这样…” “唉,没办法啊…” 优树把在女朋友面前变成女生的经过告诉她。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穿成这样。” 听完话后,绫华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讨厌穿这种裙子,更不喜欢穿花衬衫…难道女生非要穿这样才能上街吗?” “唉,你会习惯的。” 说完话,绫华把丢在桌上的书本拿起来。 “我正在寻找解药的相关资讯。” “耶!难道你已经有新发现了?” “没有,还没那么快,我只掌握到关于XYX因子的资讯。” “XYX…?” 优树对这些名词没什么概念。 “那是新药的名字。那个药物原本是药学系某研究室所开验的药,我也不知道这种机密样本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冰箱中。” “机密样本?” “简单的说,就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发表的东西。” 绫华告诉他,药学系并不是制药公司,所以不能以贩卖为目的来制做药。但是,她也不明白为何研究途中的不明药物会出现在这裹。 “难道…我就是喝了研究中的不明药物。” “嗯,现在我知道谁是样本的开发者了。” 开发者-优树听了这个名词感受到很大的冲击。仔细想想,药物本来就会有开发者存在的。只是他在哪里?为什么他要研究这种无聊的药呢? 绫华犹豫了一下,她继续说: “是生物学研究室的西村教授所开发的…” “这个教授以变态出名的。” “变态…是指很奇怪的怪人吗?” “他不是怪人,他是大变态!” 绫华激动的诉说着,她一定十分讨厌那个叫西村的教授吧!会制作改变性别的药的人,一定是个不简单的家伙。不过从他聪明的地方看来,肯定是他的性格有破绽。 …他是变态科学家吗? 优树心里在嘲笑西村的同时,也发现了一件事。如果有开发者,那就表示有方法找出解药了。 “如果教授有关于XYX的基本资料,那我们就可以…” 优树说出自己想法的同时,绫华也跟着点头。 “那,我去拜托教授…” “你…没听清楚我的话吗?” 绫华不悦的说。 “西村教授是个变态!他一定不会帮我们的。” “但是,没有教授的资料,我要如何恢复呢?” “我不认为直接拜托他,就可以借到东西。他一定会对我们有所要求的!” “有所要求…是指钱吗?” 优树心里想…我现在也没有多少钱啊! “反正那西村教授是个大变态,如果只要钱就好解决。但是,这是他没做成功的药;而且赤川同学又喝了他XYX的唯一样本,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这样说来,他好像很可怕?” “总之,只要和西村教授有关的事,就不能不小心进行。一让他知道我在研究XYX的解药;或者他发现赤川同学吃了他的药,我们就麻烦了。” 可是,除了他还有谁可以帮忙呢?为了变回男生,找到教授的资料是唯一的办法。 “西村教授的研究室在哪里呢?” “那个人被学校中其它的教授排挤,所以分配到药学系的地下宿舍。” “那,我去那里拿XYX的相关资料吧!” “不行!太危险了。” 她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我没有骗你,这个人实的很变态!你找他也没有用的。” “可是…” “我会帮你找到恢复的方法,请你耐心等待。” 绫华安慰的拍拍优树的肩膀。 或许绫华真的可以找到恢复的方法。但是,那一定要花很多时间。这期间优树就必需忍受一下子变女生,一下子变男生的煎熬。 “赤川同学…你觉得有何不妥吗?” 她看着优树不安的表情。 “我觉得吗?绫华学姊会帮我找到恢复的方法吧?所以我应该不会担心了。” “这样…就好了。我必须快点找到解决的方法。” “麻烦你了。” 优树不得不说谎,毕竟这是自已的身体;如果出什么事的话,自己也必须想办法来解决。 或许,这就是危险的根源…。晚上十点… 优树再度走进大学校园。 本来这种时候应该没什么人;但是药学系校舍,包括绫华的研究室,都是灯火通明的。学生们大概都做实验做到很晚吧! 虽然潜入不好,但优树有自己的考量。趁现在校园中还有人,所以校舍的出入口就不会上锁了。 “好吧!去吧!” 当优树心底响起这种声音时,他立刻跑到学校校舍附近张望,然后伺机进入里头。 校园里面的确一片寂静,走廊下还有些许灯光,所以很方便行走。 优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脚步声,然后走进地下室的楼梯。他并不常在校园走动,所以对地形并不十分熟悉。而且晚上和白天的印象十分不同,但他毕竟还是找到了往地下室的楼梯,所以优树一步步走向黑暗之中。 继续走下楼梯时,他发现这里和一楼走廊灯火通明的景象完全不同。 优树扶着墙壁使自己不会跌倒,并伸手往口袋中摸索。他没想到这里这么暗,所以只准备小型的手电筒。优树试着打开灯,小小的光线似乎被黑暗吸走一样,起不了什么作用。 既然是地下室一定有照明设备,他想等找到房间再打开灯。优树尽可能乐观的思考事物;如果不这样,一旦自己变回男生,又怎么会有勇气到这个气氛怪异的地下室一探究竟呢? “…奇怪?” 当他走下楼梯便发现到一个置物处,本来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走到别的房间,却没看到其他通路。 总之,地下只有放置几个箱子的空间。 难道是走错地方了吗? 可是,往地下室的楼梯只有这个呀! 嚓啊… “…!” 旁边的灯光闪闪烁烁的,背后响起稀疏的声音。 唦…唦… 脚步声…有人来了?难道是西村教授吗? 电灯的光芒忽明忽灭,但背后突然跑出一个东西把优树捉住。 “什么…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优树的嘴巴已经被布塞住了。 “…呜!” 他的意识飘向远方。 …这是,像氨水之类的麻醉药吗? 优树常在连续剧中看到这些情节,难道自己也碰到这种遭遇了吗?优树本身就像连续剧中的女主角一样,突然间全身无力,眼前一片昏黑。 水滴声把优树从昏迷中唤醒。 优树的意识从混沌的情况渐渐变为清晰,好不容易锁定焦点,他的视线停留在水泥做的天花板上… “嗯…” 优树想起身,这才知道自己被固定在床上。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衣服也早被脱光了,连向千寻借的内裤都被脱掉。 “什么呀,这是…” 他的身体虽然可以左右扭动,但两只手却被固定在头上动也动不了,这胶带似乎很牢固。 原来如此…我本来不是要偷偷进入西村教授的房间吗…。当优树想起来这里的动机及现状时,他更后悔了。 会做这种事的一定是绫华口中的变态…除了西村教授以外不会有别人。 “你醒了吗?赤川优树同学。” 头上响起讥笑的声音。但优树转动着头四处张望,却看不到声音的主人。这声音似乎是从墙壁上针孔摄影机传来的。 “是谁!给我出来!” “我当然不会让你看见我的样子,可是我却可以看得见你的样子喔!” “…!” 优树仔细一看,天花板上有一个小型的录影机。他不知道对方在何处,但对方似乎可以清楚看到自已。 “你是西村教授吗?” “哼,我怎么会告诉你呢?呵呵呵…” 这声音听起来像年纪稍长的人所发出来的沙哑声,而这种笑声令优树听起来十分害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知道吧!你喝了XYX试剂,所以你就是一个重要的样本?所以你要帮忙作实验啊!” “实验…?” “就是看你到底女性化到什么地步啊!” 这声音的主人除了西村教授以外应该没有别人。雉道是绫华在收集XYX相关资讯时,把优树的事泄露了? “一直把你放在那里也不是辨法,我们还是赶快实验吧!” 沙哑的男人说话时,房间的门也打开了。走这房间的是一个年轻的美男子。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这名男子,优树总觉得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么,可以开始啦。我们现在来做一个男生变成女生,第一次性交时所产生的精神影响程度的实验。” “…什么!” 优树听到实验内容差一点没昏倒。 本来优树以为来这里可以拿到XYX相关资料,没想到却要变成别人实验的样本?这实验的内容和优树所想像的实在差太远了。 “等,等一下,我的身体虽然是女生,但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呵呵呵…所以我们才要给你做实验啊!” 无情的声音嘲笑着。 如果对方是女的,即使自已在身体上变成女生,在精神上也不会产生问题。 但是,一想到要被男人拥抱全身不禁大打冷颤。 “快点开始吧!” 顺从着墙壁传来的男人声音,年轻男子慢慢走近优树,他突然抓住优树的胸部。 “呜…” 优树觉得这和绫华的触摸大不相同。粗糙手掌的触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感觉。 男子的触摸好像在确认优树的胸部到底是真是假。刚开始男子的表情很疑惑,但立刻又回到完全没表情的状态,他很快的爬上床。 “等,等一下…喂耶!” 男人突然的吻住优树的脖子,但优树不觉得有任何快感;他只感觉到被同性爱抚的厌恶气氛。 男子的嘴唇从脖子移往胸部,突然间将优树的小樱桃含住。 “嗯…啊…!” 当优树的小樱桃被旋转的舌头玩弄时,他感到身体像触电一般;男子又开始用一只手慢慢的揉搓另一边胸部。 优树的脑海中,被一片空白所代替。 “…嗯…啊啊…呀,停止啊…” 男子的另一只手住下移动,他试着去探寻优树女性化的中心部位。 男子起初有些疑惑,渐渐的变得顺手。优树将眼晴睁开一小裂缝,他看到男子的手上下移动的爱抚自己。 “嗯…停,停止…啊鸣…” 男子的手巧妙的移动着,优树听到自己身体湿润的声音。 …咕,咕滋! 优树厌恶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身体会违反自己的意志,而擅自有所反应呢?但优树就只恨自己这么一次,之后就不能自己了。 男子的手指将包皮所包住的部分撑开,以这部位去探索优树体内,突然间优树更感到刺激。 优树的身体摆脱意志,竟然自己大大摇了起来。 “啊呜…这,这里不行…呜…!” 意识一点一滴的薄弱,他不知道自己会变如何?也不知道男子接下来会做什么。优树身体不断感受到麻痹,眼脸上的光芒变得忽明忽减。 呼…当优树的意识返回现实时,正是男子将粘稠的热液洒在自己花辫上的时候。 或许是女性身体的本能反感吧!一种死亡恐惧感开始在身体间游走。 “什,什么…好痛!” 他反射性的往双股间看去,男子那个奇怪的分身映入眼帘,男子似乎想插入体内。 “哇啊!等,等一下…停止!” …这,这是在开玩笑吗?即使自已的身体完全女性化,但被一名陌生男子进入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 优树抑止支配身体的快感,他把身体往外挪。 “离开我!我说过了我是一个男生!如果你被一个陌生人侵犯,想必也会觉得不好过吧?” 男子用腰部的前进代替回答。优树为阻止男性的优入,急忙闪开。在和女生还没有过性经验之前,说什么也不能让男人侵犯。 男子对优树的抵抗感到迷惑。他似乎感到很不可思议,为何自已的技巧这么好,又进展到这种地步了,竟然不能继续下去呢? “你给我懂事点…” “…!” 男子终于开口。声调有点高亢…奇怪的声音。但是,优树以纯洁女性的观念为前提,一时无法接受。 “为什么?明明就是你侵犯我啊!” “抱歉…” “…耶?…啊,啊啊!” 优树正在思考男子的话语时,男子的东西已经不知不觉的滑入优树体内。 “呜…啊啊啊!” 优树已经完全失去男生的意识,只有官能性的尖声高叫。他的身上充满撕裂的感觉,再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啊…啊呀…嗯…” 他感到体内有男子的东西。咚嗯、咚嗯从身体内部,传来脉搏跳动的感觉。这和听闻中男性第一次进入女性体内,所拥有的疼痛感完全不同。究竟是因为个人差异所致?还是因为优树是男生的关系…? 虽然没有疼痛感,但一想到男性的自尊被如此践踏,优树忍不住掉眼泪。 “如何?你觉得自己像‘女人’了吗?” 声音再度从墙上的扩音器传来。 “这是不是身为男性的重要体验呢?我一定要好好听听你的感想。” “啰…啰嗦!” “耶,看来你还有体力嘛!那再继续吧!等全部结束时再告诉我感想可以吗?” “混蛋!你,你到底是…谁!” 男子又慢慢开始动作时,优树脑中突然闪过一种感觉。男子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动作时,优树全身充满前所未有的快感。 “停止…别动…啊…” 男子有规律的动作着,分身也正一伸一缩的,敲打着优树体内快麻痹的肉壁。 当快感冲击全身时,优树的意识更模糊。 “啊…啊呀…快,快…停止…啊…” 优树口中出现哀求的话语。这并不是由于疼痛,而是全身快感的冲击所引发出的恐惧感。 面对着无法反抗的优树,男子似乎掌握了其中奥妙。男子将优树的两只脚放在肩膀上,然后往里面更进一步。 当男子的东西深入时,优树发狂似的摇头。即使心里如何抗拒,身体也无法有相同的反应。 男子的腰部加速动作时,优树感到自己的肉壁似乎急速收缩且不停痉挛的跟着有所反应。 “呜…” 优树觉得自已已经没有时间离开了,在男子抱住他的腰部时,温热的液体早已注入体腔深处. “啊啊啊啊啊…!” 优树感到脑中闪过无数光芒。 当他感到下半身有热液流出时,脑中的意识早已一片空白。“…” 优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当他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时,他才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事。 我的确是潜入了药学系地下室…然后…。 然后…然后我! “哇啊!” 当优树想起被男性侵犯的恶梦,他反射性的坐起来。自己的身体还是女性的,而且身上并非全裸,胸罩衣服都还穿的好好的。但这记忆似乎不是单纯的恶梦,因为他看到自已手腕还残留着吻痕。 “很好,你终于醒了!” 优树听见背后突然发出的声音,慌张的转回头看。 “你是…奈美…惠?” 优树脑中的一片混乱。 竟然不是绫华,也不是神秘男子在自已前面;而是那个高中时代的同班同学奈美惠。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啊。” “耶?” 优树连忙四处张望。 这里不是那间阴冷、黑暗的小屋,而是公寓房子的一个角落。优树看着面对自已的窗户,窗外正是小镇的缤纷夜景。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 一定是在自已失神时发生了什么事? 优树的记忆还停留在黑暗小屋,他不记得自己怎么来到奈美惠的住处。 “当然是我把你带来这里的啊!这个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你带我来…?” 那名陌生男子呢?西村教授呢?自已是如何脱险的? 优树心中有许多疑问,但在责问奈美惠的情况下,她却没有立刻一一说明。 “要喝吗?” 奈美惠端来一杯饮料,询问刚起身的优树是否想喝。 “…” “放心吧!这不是什么研究药,只是一杯白兰地。” “你…你怎么知道XYX的事情?” 优树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怎么也没想到奈美惠会知道这件事。 “我听说的啊,要不然,我怎么会相信优树变成女的呢?” 奈美惠将端出来的XO先放下。 “对呀,是绫华告诉你的吧?” 绫华和奈美惠在中学时代就认识了,如果绫华说出来的话,奈美惠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被西村教授关起来呢?那里是什么地方,连我也搞不清楚。” 面对着优树的再三逼问,奈美惠轻轻的举手制止。 “我希望你不要现在问我,我们还有要紧事要办呢!” 本来优树想回她-你在说什么啊…但也突然叹口气。 因为奈美惠已经开始脱衣服。她轻轻褪下衬衫和裙子,然后又毫不犹豫的脱掉内裤、内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吹弹可破,优树沈叹地看着奈美惠。 小巧的身材且比例均衡的奈美惠看起来很美。虽然比不上成熟的女性,却有如一颗青涩的小苹果。 “优树,和我做爱吧!” “这…” “不和女生做爱,就不能变回男生吧?” 对奈美惠所说的话,令优树感到很奇怪。 “难道你是故意的…” “我想这么做啊…不,我不得不这么做。” 奈美惠边说边用手环绕住优树的脖子,突然间用唇吻他。当优树感到柔软的唇碰到一起时,奈美惠已经用她的舌头探索。 “…嗯…” 优树没时间抵抗。奈美惠的手慢慢搓揉优树的胸部,她的两只脚慢慢压住优树的脚,更向优树的双股间轻轻压迫。 “嗯…奈,奈美惠…” “没问题,一切交给我。” “什,什么啊…” “我会让你舒服的,比男人还舒服,一定会的…” 奈美惠脱掉优树所穿的胸罩,她的嘴唇往脖子移去。温暖的刺激从头部往胸部蔓延,又从胸部往小腹扩张。在这些爱抚下,优树没有做任何反抗。 “你的身体好像没力气了嘛!” 奈美惠将优树压倒在床上,然后将脸顺着身体滑下。她将脸埋在优树的双脚之间,便用舌头舔着花瓣。 “啊…啊…” 他一边叫一边任由奈美惠舔自已的花瓣,又无意识的喘着气。 这是什么感觉啊? 虽然同样是被动的立场,与其被男生侵犯不如被奈美惠这样的女生爱抚;优树心里挥去许多不舒服的感觉。 因此,优树没有扺抗的尽情享受奈美惠的爱抚。 “呜…啊啊…” 奈美惠确认优树的声音后,就将花瓣左右张开,以舌头插入秘裂中心。用舌头刺激从内部到外的肉壁,爱液便一点一滴的渗出。 “啊…这…奈,奈美惠…啊啊!” “敏感吗?那么,不更刺激是不行的啰!” 奈美惠用唾液沾满手指,慢慢放入优树里面。 “呼呜…” 优树感到自已身体被异物插入时,和男子插入体内时的感觉一样刺激。当奈美惠的手指插入又插出时,优树开始怀疑下半身的感觉是否能自我控制。 “啊…身体自己有反应了!” “别违反身体的反应,尽量叫出来吧!” 奈美惠一直刺激优树的反应,优树在这些挑逗之下,只能任由奈美惠控制。 “啊啊…这,这里…!” 奈美惠更进一步用舌头慢慢的舔,先是绕一圈,然后再仔细舔那个部位。 优树感到下半身已经麻痹,腰部以下仿佛进入了别的世界。 “好,好了…” “耶,耶…?” 奈美惠不明白的抬起头,他将优树的身体调整好角度。并将自己的一只脚,跪坐在优树的双脚中间。 鸣鸣…当优树柔软的花瓣被压住时,他忍不住大叫一声。 “啊…这样…这样可以吗…!” “嗯嗯…我可以让你更舒服喔!” 当优树感到自己和奈美惠的私处相接触时,他的下半身便开始溶化。优树在无意识中,开始向奈美惠的腰部摇动。 “嗯…啊…啊啊…” “嗯嗯…求你…也摸我吧…” 奈美惠拉着优树的手摸自己的胸部。当优树反应到手正接触到柔软的东西时,他便在无意识中以不同的强弱力道压若奈美惠的乳房。 “嗯哼…优,优树…好厉害…你也让我…舒服吧…” 他们两人的爱液部从花瓣中流出来,甚至沾湿了大腿。 或许,就像别人所说的吧…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的快乐是没有时间限制的。这无法一直持续的快乐,会慢优的…确实来说,它是从身体内部蜂涌而出的。 “我…的身体己经受不了了…” “没关系…受不了才好啊…如果不这样,就没办法变成男生啊!” 咕!这次奈美惠的腰动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 当两人利用身体突出部分互相摩擦时,体内的激动情已经升华到最高点。“优树…”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变回男生了。” “啊…啊…” 等优树回过神时,已经变回男生的身体了。女性化需要一小段时间,但变回男生却只是瞬间的事。就连自己也不知是何时变回男生的。 “你最好去冲一下澡。” “啊,让我休息一下吧!” “可是…最好在身体还有感觉时继续比较好。” “什么?” 正要起床的优树,不明白奈美惠的话又回头询问。 “再和我做一次吧!” 奈美惠依旧躺在床上,她的脸朝向优树的方向。这种表情不像在开玩笑。 “为什么?我已经变回男生了啊?” “你现在这样,很快就变回女生了。为了避免这样,你不得不在男生的状态时和女生做爱喔!”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呢?” “这样…” 奈美惠眨了眨长长的睫毛。 “我根本没听绫华这么说。为什么你会知道呢?” 优树又开始感到混乱。即使奈美惠和绫华再怎么亲近,就连当事者都不知道的事,为什么奈美惠会知道呢?这点实的很奇怪。 “你一定不只听绫华说过我的事吧?你自已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有关呢?” “到底怎么回事!” 当他再进一步追问时,奈美惠背对着他拒绝做任何回答。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奈美惠是个固执的人,一旦决定了就很难改变。即使优树再怎么逼问她,她也一定不会开口。 相反地,优树又想到她绝没有在说谎。虽然他不知道奈美惠为什么知道XYX的相关知识;但是她说如果在男生的状态下不和女生做爱,就会立刻变回女生…这一定不是在说谎。 不过优树不明白,为何奈美惠会肯帮自已到这种地步。即使绫华对她说过些什么,在她自己尚未同意下,怎么会让优树这种人占便宜呢? “要做?还是不做?” “我知道了…” 他考虑一会儿就点头,相信做完后不会再变回女生了吧! “既然愿意那就抱我吧!” 听了优树的话后,奈美惠微微的颤抖。 “房间里有床吧?在里面会比较好!” 优树用两手将奈美惠抱起,然后打开隔壁房间的门。由于自己变回男生,听觉得奈美惠的身体比刚才小。 隔壁是间八个榻榻米大的房间,双人大床摆在窗户边。奈美惠一个人在这里住,实可称得上是高级公寓。 优树粗鲁的将奈美惠的身体放在床上。 “啊…” 她赶快把身体位置调整至脸部朝天花板的姿势。刚才和优树以女生的身份爱抚,两人都没有淋浴;奈美惠的双股至大腿间仍然闪烁着爱液的光芒。 “这样潮湿的状悠下还需要前戏吗?直接到我上面来吧?” 对于这个同班同事奈美惠,优树其实不带任何感情,他用严肃的口吻对她吼,愤怒之情清晰可见。 优树如此气愤的口气奈美惠也不好受。 “我,我在上面吗?” “不好吗?” “不是的,可以啊。” 优树横躺在床上,奈美惠犹豫了一会儿便缠住他的腰。由于优树认为前戏已经足够,所以他直接用手指触摸奈美惠的私处。 咕滋…滋润的声音又响起,优树知道新的爱液又流出来了。 “啊…啊呀…” 在奈美惠轻声叹息的反应下,优树的东西也有了反应,他慢慢的抬起头。 没想到听见同样的声音,男女双方的反应却是如此不同,真好玩。 “我的东西好像准备好了。那…” “你,进…来吗?” 她浮现出惊讶表情。 “没错啊,你看!” “…嗯…啊啊…!” 优树用手指将奈美惠的花瓣打开,他将自已的东酉插进去。就这样一个动作,就令奈美惠全身发抖。 奈美惠本来以为这就是高潮,因为她的身体没有停止发抖,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事即将发生似的…。 “嗯…啊嗯…啊啊啊!” 当她感觉到自己真正的情绪,她开始慢慢放下腰。肉壁正逐渐打开,优树的东西也一口气进入约一半的长度了。 优树惊讶的发现,奈美惠竟然会有抵抗的反应。 “奈美惠,你…” “啊…好…痛…啊啊啊…” 她的股间流出一道红色的血液。由于忍耐不住激烈的疼痛,她的身体开始扭动;但是,也因此她身体失去原有的平衡,反而因重量控制不当使优树的东西更深入里面。 “呜…啊啊啊!” 奈美惠将手放在优树身上,她喘着气同时浮现出苦闷的表情。 “嗯…嗯嗯…啊啊…” 她皱了皱眉头,眼眶中浮现出大颗泪水。 “奈美惠…难道这是你的第一次?” 他没想到会这样爱抚自己的奈美惠,竟然是个处女。 “那,我们停止吧!” 他慌张的说。既然知道对方是没经验的人,他就没心情再玩下去了。 “没关系…我…” “但是?这样不是太辛苦了吗?” 由于奈美惠在上面,优树没办法凭自已的意志离开她。如果任意动作的话,只会增加奈美惠的负担。 “…我已经…有点习惯了…” “但是…” “如果优树不继续,那我…这么做就没意义了。没关系,慢慢来啊…” “我知道了。”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不快点结束是不行的;为了不增加奈美惠的负担,他慢慢的摇动腰。 “啊…啊啊…啊嗯…!” 奈美惠的私处很温热,在摆动之间,爱液也从缝隙流出来。 优树用另一只手,由下往上摘住小樱桃。他慢慢的爱抚挺起的小樱桃,更大力揉搓着整个胸部。 “啊…嗯哼嗯…啊啊啊!” 当优树加速腰部的动作时,奈美惠整个身体变成一个大弓形。为了不使奈美惠承受不住而躲避,优树紧抱住奈美惠的腰部,由下往上大大大撞击。 “啊…我,不…行啦,优树…” 奈美惠微微张开唇,在吐气之余又耐不住的小声叫着。 “可以出来了吗?” “嗯…啊啊…嗯!” 她没有空回答问题,只顾着大力甩开头发并点头。 “啊…啊…!” 奈美惠的身体微微痉挛的同时,肉壁也反覆的收缩。优树感到自已的精液已经射在奈美惠体内。 “呼…!” 由于奈美惠骑在优树身上,优树无法体外射梢;他的热液就在奈美惠体内尽情奔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奈美惠按捺不住的放声大叫。她摇着身体接受优树的精液,到达高潮时,她和优树都疲惫不堪。 优树不停的喘着气,并支撑奈美惠的身体。 在说不出的疲惫感之中,优树觉得奈美惠的身体很温暖。第三章 妈妈是什么啊? 隔天,优树到大学校园,他立刻往绫华的屋子走去。他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要向奈美惠这种不相关的人,诉说那些毫不相关的事呢? 或许绫华会责备自己擅自潜入西村教授房间这种轻率的行为;但是绫华所说的教授研究室似乎不存在。此外,优树还想暸解,为何奈美惠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正当优树提起勇气,想暸解所有事情时,关键人绫华却不在自己的研究室中。 她没来学校吗?还是研究生也要上课?仔细想想,优树觉得自己似乎不暸解绫华。除了这间研究室以外,平常她会在哪里呢? 正当优树无计可施而徘徊在绫华的研究室门口时,经过附近的一个学生突然问: “我可以帮你吗?” “这里是研究生的研究室…你有事吗?” 优树觉得这名学生神经质的表情,很像是理科学生的特质。而依他的年龄来看,似乎和绫华一样是研究生的身份。 “请问你知道…有栖川学姊吗?” 他吞吞吐吐的发问,仔细一想,在这里除了绫华之外并未遇见过其他人。 “耶…你是有栖川同学的朋友吗?” “这,可以这么说…” 男子看着优树的脚步,他说: “我今天没有看见她,你有什么话需要我代传的吗?” “那,请你提醒他和一位姓赤川的人连络。” “赤川吗?我姓角川,我和栖川就读同一个研究所,所以碰面的机会很多。我如果看见她,一定会代为转告的。” 这名男子外表很神经质,但口气却很俐落。 毕竟是研究生。那么,他一定知道很多关于这个学校的事啰? “请问…” 他想了一会儿,立刻想到询问关于“西村教授”的事。 本来优树就是要问绫华关于西村教授的事,说不定能从这位叫角川的男生口中得到解答。此外,教授变态的事自已也有所体验,不知从其它人口中,教授的评语如何。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关于西村教授的事?” 角川的表情及回答,令优树感到很意外。 “我在大学六年的时间,从来没听说过有个西村教授,你是不是把名字弄错了?” 怎么会这样?绫华的确有说过西村教授这个人啊! 可是,优树仔细一想,自已的确没有见过西村教授。而且优树并没有在绫华所说的地方找到任何研究室。就连昨天从墙壁的扩音器中传来的声音,也是自己想像成西村教授的。优树完全是从绫华口中听到西村教授的存在。 优树感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好像是一场梦。 优树自语自语道:“难道这一切是绫华在骗我?”他一直无法释怀。 和一脸茫然表情的角川道别后,优树离开药学系的校舍,他独坐在校园一角,整理着混乱的思绪,不过对于自已一连串的疑问,他实在找不出任何答案。 如果西村教授不存在,那XYX是谁开发的呢? 昨天,又是谁在墙壁背后命令别人侵犯自已的呢? 为什么绫华要把不存在的人物提出来呢? 还有…绫华到底去哪里了? 许多问题都找不到答案,能回答问题的人大概只有绫华吧…。 “喂喂,小姊姊!” 发呆的优树看着地面,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身影。优树抬头发现一个奇怪的男子,他正浮现志得意满的笑容,看着优树。 “小姊姊?” 优树心想托了奈美惠的福,自己现在应该是男生啊!他是在叫谁呢?但这里除了优树一人并没有其他人啊。 “是男的…今天竟然是男的。不过也是个美少年…不管是男的、女生…都很可爱啦!” “…!” 听了男子的话,优树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知道我会变成女生? 绫华、奈美惠、还有千寻,除了她们没有人知道优树的身体有这种变化。优树立刻联想到昨天那个欺侮自已的人。 “谁…你究竟是谁?” 优树由下往上盯着男子看并询问他,男子并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种冷峻的笑。 男子看起来不像大学生,给人感觉像社会人士。 “给我回答!” “别害怕,我是有事要来拜托你的。” “有事拜托我…?” 男子的话令优树皱眉头。 “来!快到这边来!” 男子突然转回头叫唤。不远处站着一位少女,走到优树面前。 中学生…不,她应该是个小学生吧? 这是一位皮肤惨白的可爱少女,看起来有像生病的样子。无论如何,少女在这个大学校园是十分不协调的。 “事实上,我是要把这个小女孩交给你。” “交给我?” 男子从上衣的口袋中,会出一张折叠好的纸。这似乎是在很危险的情况下书写的,因此笔迹很潦草。给赤川同学:由于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只好暂时隐藏起来。我会继续XYX的研究,请别担心。想请你帮我照顾那名叫丽奈的小女生,让她暂时躲在你家。我不方便在信中告诉你理由,但为了研究请你务必帮忙,那女孩就麻烦你了。有栖川绫华优树无意中大叫: “什么啊!她到底在干什么?” 把那个叫丽奈的女孩子藏起来…她的意思是什么? “难道,就是这个女孩子…” “请叫我丽奈。” 少女终于开口了。她的声调平稳,听起来很像机器人的声音。 “丽奈,你知道绫华住在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 “你是在哪里拿到这封信的?” “一个很暗的地方。” 这个少女…丽奈如此简洁的回答,优树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这封信上有写着要把丽奈…交给我照顾。” “她告诉我要去找赤川这个人,因为想变成人就必需听他的话…” “人?” 优树不明白丽奈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这封信的字迹很乱,一定是绫华写的没错。 那为什么,绫华要把这个小姑娘托付给他照顾呢? “请问…丽奈,你的家在哪里?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母亲?母亲是什么?” “什…” 什么啊,这个小女孩到底怎么回事? 少女的天真反应,逼得优树想找男子做个说明。他认为与其在这边东问西问,不如直接问那个带丽奈来的男子。 “我不知道什么详细的事情。” 他发现优树视线的意思后,就急急忙忙的摇头。 “我只是帮人做事而已,她交代我要把小女孩交给你。” “你帮别人做事…?” 面对优树的询问,男子立刻取出名片。 “你是…桐梨侦探事务所的…桐梨诚史朗?” “是的,请多多指教。” 诚史朗浮现奇怪的笑容。 “优树,我觉得自己和你很有缘。” “你,是绫华雇用的吗?” “不,其实不是她雇用我的,总之…这次的行动是没有酬劳的。我也是不得已的。” 说完后,他耸耸肩膀。 “你为什么说和我很有缘呢?” “我已经知道你身体的秘密了。不,应该说是不小心知道的…比较正确吧!” “…!” 面对诚史朗的说明,优树不禁打了个冷颤。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知道,而且都不把它当成是件秘密。 “这次我带丽奈来,主要是想看看你。顺便问个清楚。”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没关系,我下次再问吧!总之我已经把丽奈完全的交到你手上了。” 不知道诚史朗说什么,想问什么?总之他带着奸笑慢慢走开…。虽然优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自己的头脑已经混乱,望着诚史朗离去的背影他只能无奈的生气着。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丽奈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优树看着他幼稚的眼神,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把丽奈交给自已,那不是说这里很危险吗? “我说…丽奈啊!” “嗨,有什么事吗?” “绫华真的叫你来找我?” “是的。她说-一切交给赤川先生处理。”优树忍不住叹气。 面对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优树心想:没想到绫华还是解决不了问题。他想放弃追问之余,又想到一件事。 “丽奈,那么现在就和我一起回家吧?” “好的。” 优树发现丽奈的表情很木纳。由于是一位女孩子,所以优树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她。 难不成这是一件少女诱拐事件?当优树发现自已竟然会如此的不安,不禁感到十分困惑。优树回到公寓时,千寻正在房间里等他。 “昨天你到那里去了,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 千寻正对着回家的优树询问时,突然看到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少女,她把话打住了。 “这个小女孩是谁?” “发生了一些事情。” 他做了一个不清楚的回答后,立刻催促少女走进去。 “是的。” 她点了一下头,便走进屋子里面。 “你,你不脱鞋子吗?” “鞋子?为什么?” “为什么…”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看着丽奈,千寻也以茫然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丽奈刚才在大学校园中也是如此,外表看起来和普通女娃一样,可是却没有一般女孩子的常识. “这里不脱鞋子不行吗?” “啊,是呀…没错。” “那我知道了。” 丽奈一走进屋内,立刻以惊讶的表情环顾四周。这不是一种到陌生人的家所应该拥有的眼神…而是一种似乎没看过这些东西的讶异神情。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挥挥手示意优树回答,并浮现出奇怪的笑容。优树明白这是千寻心情不好时的表情,他没有反抗只好点头。 “耶…这个嘛…” 优树正伤脑筋该如何向千寻解释,他正面临骑虎难下的局面。幸好千寻已经明白优树的身体变化,所以优树便从绫华不见了,桐梨诚史朗出现…等事情开始说起。 “总之…” 沉默的听完过程的千寻,看了看丽奈便接着说: “这位小女孩,要暂时住在优树这里啰?” “是啊…就是这样。” 说完之后,优树发现千寻的表情有点怪怪的,他又急忙解释。 “也不是说住在这里啦,只是寄住在这里而已。你难道会以为我喜欢她吗?” “是啊,我就是这样想…” 她的神态很平静,看的出来她在吃醋。 “别这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一直很想相信优树…” “这就没问题了啊!?” 他用一种很明白的口吻强调。 “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没对我说?” 面对千寻的指责,优树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没说昨天去哪里?也没说如何变回男生?” “这,这个嘛…” 优树不敢向千寻说明自己曾经被陌生男子侵犯,又和奈美惠发生过性行为…这些事情。但是,他又不知道编什么谎言来告诉千寻自已如何变回男生。毕竟优树觉得自己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真的很抱歉。” 面对优树困惑的脸部表情,千寻用双手摸着他的脸。 “现在正是优树心情不好的时候,没想到我…竟然会对一个小女孩产生嫉妒的心。” “千寻…” 此时,优树的爱意自心底涌起。 优树心想,自已最近都在忙身体变化的事,根本没时间照顾千寻。没想到她还能如此的担心优树,并刻意花二小时的车程到这里等优树。 能得到千寻的心,优树还有什么好要求的呢? 优树正想抱住千寻,并亲吻她时… “赤川先生,请问…” “噢!” 二人慌张的把身体分开。由于气氛太好,他们已经忘了屋子里还有丽奈的存在。 “什…什么事啊?丽奈。” “如果你要做爱,可以找我帮忙吗?” 优树和千寻以不可思识的表情互相对看着。 优树想了一会儿,他猜测丽奈可能是听错了。丽奈似乎并不晓得什么是“做爱”。 “…丽奈!” “是的,有什么事吗?” 丽奈走到优树旁边坐着,她抬头看着优树。 “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这句话,不过这句话不能随便说。” “这句话…?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大概是你说了‘做爱’的字眼吧!” 他觉得自已好像一个在教小孩子性教育的父亲。 但是,又不知道丽奈会在这里住多久,以目前的局势看来又不得不和她同住,有些事情不告诉她是不行的。 “还有…以后别再叫我‘赤川先生’了。” “那我该怎么叫你呢?” “叫我优树就可以了。” “但是,我怎么可以对身为人类的赤川先生不尊敬呢?” “人类…难,难道你不是人类吗?” “没错!” 优树开玩笑似的询问,没想到丽奈却以认真的表情回答他。 “我是模仿人颊所制作而成的。” 优树以茫然无助的表情望着千寻,千寻也哑口无言。 不过反过来想,自已现在的状况不也是很奇怪吗?因此,丽奈的说法应该不是在骗人,只是这一切都大不可思识了。 “反正,不要再叫我赤川先生了。” “知道了,那我就叫你优树吧!” 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优树心中暗暗发誓,直到找到绫华之前,否则他不会放弃小女孩这条线索的。 哔哔!手表上出现六点的警告讯号-- “啊,已经这么晚了吗?” “你是不是要去打工了?” “是啊,但是…” 优树把视线停留在丽奈身上,并在千寻身边小声嘀咕。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丽奈是个天真的少女。优树倒不是担心她会偷拿家里什么东西,而是觉得她一点日常生活常识也没有,待在屋里反而很危险。 “别担心,我会看着她直到优树回来的。” “但是,你不是很久没回家了吗?” “没关系,再待在这里一会儿也不会有事的。” 千寻还没想到要用什么理由跟父母说明,不过她似乎还想帮优树打扫房子。在尚未喝下XYX之前,千寻就对优树很好,现在更是如此,优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现在优树有麻烦,我想和优树一起处理。” 优树听见千寻念念有词的表明着,他完全能明白千寻的心情。对千寻来说,丽奈是个计划外的麻烦鬼。晚上七点… 优树到位于安静的住宅区中永井麻子的家。 今天是他第三次来到这里。一上大学他就开始来这里当家庭教师。对离开家独居的优树来说,家教是他赚取生活费最好的工作。 “赤川老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优树本来正在看麻子的英文习题,突然间失神想到丽奈的事情,被麻子一叫才回过神来。 “什,什么事?麻子!” “你在发什么呆啊!” 双颊微胖的麻子,有意无意的转动着原子笔,她叫永井麻子,是优树教导的高中一年级女生。 麻子是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女生,她有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但常常不能集中注意力。第一次来上课时,优树觉得她会是个很难教的学生,但今天却是优树没集中注意力。 “啊…抱歉!” “你还在想那个女生吗?” 庥子以高兴的表情询问,因为她终于把话题移到课业之外的范围,这是麻子最喜欢做的事。 “没有,我没有。” “骗人!你看,不就是她吗…” 麻子边说边把手伸入优树上衣口袋中,并从里面拿出车票本。 “你看,你把她的照片放在车票本中,一定常常看对不对?” 这并不是刻意放进去的。他没有在说谎。这个本子是千寻送给他的,千寻早就把照片放好了。因为没办法常常看到千寻,所以只好拿照片来看…大概是这样吧? “嗯,她的名字就叫千寻是不是?” “是没错啦,不过你还是要上课!” 他说完后又打开教科书,麻子依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老师,你和千寻睡过觉了吗?” “喂…麻子!” 他叹口气后又直接警告麻子。 “你认为一个高中女生适合问这种问题吗?” “可是,老师不是家教老师吗?” “教科书又不是言情小说,如果我教一个高中女生这种问题的话,岂不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我已经到了该知道的年龄了不是吗?” 麻子无可奈何的说,又拍拍优树的肩膀。 “没人告诉我性常识,自己摸索时,大人却又加以干涉。” “…嗯。” “从杂志或电视上所得到的知识,到底是对还是不对的,到底有谁知道呢?” “说得有道理。” 优树心里也如此认为。他也记不清楚自己的性知识到底从哪里学来的,也不记得是谁教给他的。大致上是从杂志、漫画中得知,然后再加上自己的常识加以组合,拼凑而成的。 “因此,老师可以当我人生的前辈来教导我,甚至亲自指导我们啊!” “不可以这样!” 优树虽然很想教她,但却不想去改变自已的生活。况且,优树认为自已尚没有完备的性知识可以去指导别人。 “小气鬼!” 麻子嘟起可爱的嘴唇。 “关于这一题…” 优树本来想继续上课,突然又停了下来。 咚嗯!优树的心脏加速跳动,身体的体温也渐渐变热。 这,这是怎么回事?又要变成女生吗?优树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真不想在这里变成女生。 如果再这样下去,优树女性化的过程就会被麻子发现。 “哇!不行啦。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了。” “没关系啦…老师,你的脸色好难看!我去找妈妈来好吗?” “不行,不用啦!不用去叫你妈妈!” “老师…?” “啊,不行…” 优树慌乱的叫声连自己也觉得后悔。麻子似乎也查觉事情不对劲了,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优树。 “老师,你在隐瞒什么啊?” “没,没有啊,没什么好隐瞒的。” “骗人!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可是你似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麻子说完后,啊的叫了一声。 因为优树身体的变化,连麻子也看出来了。即使他的手再怎么遮住,胸部也很明显的膨胀起来,而他的腰部以下也有了变化。 优树发现在这些改变的过程中,自已能完整的掌握自已的意识。难道自已已经渐渐习惯变成女生了吗? 慢慢的心跳恢复原来的频律,身体的膨胀停止。仔细一看,在衣服的遮盖下,自已的身体已经完全女性化,而且缩小了尺寸。 “你,你是…老师吗?” 麻子睁大眼睛看着变化完成的优树。 结果,还是被麻子发现这件事。 “真,真不可思议!就这样改变了!真的有这种事吗!” “为什么会这样?快告诉我原因。” “哎呀!这教我如何说明呢?” “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要大声叫妈妈过来了。还是你想被刊登在杂志上,上面写着-家庭教师在学生家中变身成女生,然后强暴美少女?” “我说就是了。你不要那么激动啦!” 优树实在不想把自已变身的秘密告诉别人,但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会在这里变成女生。没办法,优树只好从喝了XYX的药开始说明整件事情。中间当然也省略了该省的部分,不过麻子的逼问技巧和影剧记者不相上下。 麻子在听完之后表示… “如果没亲眼看到你变身,我实在不会相信。” 优树也点头表示同意,因为这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即使这件事是发生在自已身上,优树也不愿相信是真的。 “耶…真的很大耶!” “喂!喂!别乱摸!” 面对麻子有意无意的触摸,优树反射性的拨开她的手。 “小气,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麻子突然歪着嘴巴,她似乎想到什么不安好心的事。 “老师,你刚刚说过,只要和女生做爱就会变回男生吗?” “是这像没错啊…” 优树感到麻子笑里藏刀,他满怀警戒心的点头。 这位小女孩出现这种诡异的笑容时一定是有什么坏主意,虽然优树只来上过三次课,但这点他可是很快就发现了。 “那么,老师…和我做爱好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 优树不明白麻子有何企图,但她提出的意思实在超出自已想像。这就好像优树不认为麻子会想和女生做爱的想法一样,他实在很难理解麻子提出的事。 “老师不是说和女生做爱会变回男生吗?” “事实的确如此,但麻子你真的想这么做吗?” “是啊,我是正常的。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或许老师原本是男生,应该不会和真正的女生一样吧?” 但是,优树的身体现在是女生。反过来想…即使麻子变成可爱的男生,优树也绝不会想和‘他’做爱。 “喂,可以吗?” “不,不行…这样不好。无论如何都不行。” “但是你不是做过了吗?这也是别人帮你的啊。老师不想变回男生吗?” 麻子所提变回男生的理由,令优树有点心动。 优树可不想一直当女生,而且做爱的对手并不是很好找。如果是千寻绝不会允许优树为了这个理由而和她做爱吧? “决定好了,就这么做吧!” 优树的沉默似乎表示答应,麻子开她自顾自的脱衣服。优树心想麻子这么做的理由不知为了什么?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老师,快点!” “啊啊!我知道啦!” 优树觉得现在唯一的辨法只有这样了,他的确很想变回男生。 或许以男生的状态来抱麻子,会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吧!优树为了使自己身体变回男生,也开始脱起衣服了,突然间麻子看到优树89公分的D罩杯双锋,探出头来。 “哇啊?老师,你好壮观喔!” 麻子发出感叹的声音。 优树很意外自己的身材竟如此完美,和麻子拥有的青涩果实体态大不相同。 “需不需要道具呢?要按摩器…那样的东西吗?”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同学告诉我的呀。之前我不是说过我知道很多常识吗?” “反正,那些东西是不需要的。” 优树抱着麻子的肩膀,慢慢将她推倒在床上。 二人的重量,令床板微微震动。 “嗯哼,好奇怪的感觉喔!” “什么事?” “竟然这样被老师抱着,而且是变成女生的老师…” “不是麻子自己说想做的吗?” “但是,我…嗯…” 麻子本来想开口,但嘴唇却被优树塞住了。当她决定和优树做爱时,大概没想到会这样吧! “嗯…嗯…” 优树强行撑开她的嘴巴,慢慢将舌头伸这去。舌头的转动令麻子感到惊讶,她将下颚抬高让优树的舌头能伸得更进去。 麻子的身体变得僵硬,她露出抵抗的表情,优树却不住地绕着舌头。优树用嘴唇轻轻含住麻子的下嘴唇,麻子不由得全身发抖。 这大概是麻子的初吻经验吧! “好,好厉害…啊!” 优树把唇移开,麻子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接吻吗?啊!” 优树无视于麻子的惊讶及冲击,他从脖子往下沿着麻子的身体曲线摸着它的胸部。慢慢的…用整个手掌大力搓揉。 麻子大力的摇头,优树微微挺起上半身。 “怎么啦?” “为,为什么…和我摸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呢…” “因人而异吧?可能是因为我在摸的关系。” “嗯,嗯哼…这…” “你怎么会如此震惊呢?” 优树的手继续游移,他开始抚摸麻子变硬的小樱桃。 “哎呀!讨厌,好奇怪喔!” “还有让你感到更舒服的喔…” 优树边用手指抚弄着小樱桃,边低下头去亲吻小樱桃。 在这几天和女生做爱的经验中,优树已经能边摸麻子,边使用些技巧让她感到舒服了。 “嗯哼…嗯嗯…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麻子微微抖动身体。优树慢慢亲切并轻咬着麻子的小樱桃。 “啊…!” 麻子轻轻的叫着,她微微缩起身体,经历了这前所未见的感觉,她似乎想起身。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优树强行将麻子的肩膀往下压,他吸吮着麻子一边的胸部,又大力的按摩另一边的胸部。 “啊…讨厌我怎么像只笔呢?” 麻子的身体慢慢失去力量。 麻子全身打泠颤,她反射性的紧闭变腿。 “这里舒服吗?” “讨厌,这里…不行…” 麻子的眼晴出现泪珠。 “你嘴上说不行,心里觉得如何呢?” 优树的手指继续探索,麻子的下方溢出更多热呼呼的爱液。 “好丢脸…哎呀,讨厌…” 渐渐不能控制自已身体的麻子,恐怖感的支配早已胜过当初的好奇心。但是如果此时说停止的话,可能会令优树感到困扰。 麻子将双脚抬高,并弯曲膝盖使其变成M字型。 “讨厌!怎么会这样!” 麻子的羞耻心早已无法承受目前的状况,因而大叫。 即使麻子想与优树做爱,但毕竟是个小女孩,一切都是好奇心使然。优树悄悄观察麻子微微张开的粉红色花瓣。 “嗯呀,好美的粉红色啊!” “讨厌…讨厌…” 麻子缓缓的摇着头。 “你的花瓣好像嘴巴般的张开喔!” “老师…求求你…停下来…” 没什么好丢脸的吧!麻子泛红的双颊滚落斗大的泪珠。 这样被欺侮的话大可怜了吧? 优树的爱抚使花瓣张开,麻子立刻有了反应。虽然麻子觉得这样很丢脸,但一被触摸身体,脑海中的思路就好像全部停止了。 优树用自己的手摸自己的变股间,他也确认自己下面开始变湿了。优树将身体滑入麻子的双股之间。 这是从经验中学来的。优树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到现在也习惯女性的身体了。优树发现自己竟然有时间观察自己的身体变化。 他们双脚缠在一起,优树将麻子湿润的花瓣与自已的结合。优树说是从奈美惠那里学习到这个方法的。 “…啊!啊啊啊…不,不行…!” 麻子很敏感,她狂乱的摆动着腰部。湿润的声音响彻室内。 “鸣…啊!” 优树和麻子的爱液温热结合,淫乱的声音正在扩大中。两人将突起的部分互相摩擦,享受从未拥有的快感,这快感奔走在全身,两人同时达到绝顶的高潮。第四章 你是人类吧! 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能对千寻说的秘密越来越多了呢? 从车站往学校的途中,优树脑中反覆想着昨夜与麻子的事。虽然变回男生很好,但却因此把贞操丢了岂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吗? 千寻一直怀疑优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优树自已也不想一直维持女性的身体。千寻是正常的,她一定不想拥有女的男朋友吧? 这一切全部是XYX害的。 “都是绫华让我喝了这种危险的药…” 他一想到这里,心中更是对行踪不明的绫华感到生气。 也不如是什么原因,说把那位叫丽奈的少女交给优树,连原因都不说明就消失了真没有责任感。 到了校园中,本来想先去绫华的研究室看看,但想也知这她一定没有回来。回头想想,那个叫角川的学生会代为转告,所以这一趟是不用去了。 “请问…” “嗯?” 优树听到背后有人叫唤自己,立刻把头转过去看。 不远处有一群学生,其中并没有优树认识的。大概是自己听错了,优树又再跨出步伐。 “喂,等一下…” 有位女孩从电线杆背后走出来,她的双颊泛红,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你,你是…冈小姐吗?” “我是冈真由子小姐。” 真由子微微低下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我在等赤川同学。” “我?” 优树歪着头。 真由子是优树的同班同学。刚进大学时,真由子在校园中迷路了,经由优树的指导才找到路,优树也因此向她借了几次讲义。 但是,他们关系也不致于亲近到彼此等待的地步。 “有什么事吗?” “事…事实上…我…” 真由子一副欲言又止的像子,好不容易她鼓起勇气抬起头。 “事,事实上我…我想请你当我的伴侣。” “伴侣?”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令优树目瞪口呆。 优树怎么样也想不到这位给人印象十分淑女的真由子,竟然会在路上要求自己成为她的伴侣。 “冈小姐,如是说合成一体的意思吗?” 他难以置信的反问真由子。 “这个嘛…我…” 真由子推了一下细框的眼镜,同时移动了身体。 “我想请你和我交往。” “你想和我交往,我有女朋友耶…” “不,不是这像的。” 真由子摇摇头否定优树的话。 “我想请你当我的练习对象。” 优树不慬她的意思。 真由子发现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又急忙补充说明。 “我从小就对男生敏感,连说话都很困难。” “你的意思是,如得了-男性恐惧症?” 优树一边说,一边发现自己说的话和时代有差距,他楞住了。 现在社会上,似乎很少看到这种少女了。她的确很害羞,连说话都很畏缩,真是十分少见。 真由子是优树的同班同学。刚进大学时,真由子在校园中迷路了,经由优树的指导才找到路,优树也因此向她借了几次讲义。 但是,他们关系也不致于亲近到彼此等待的地步。 “有什么事吗?” “事…事实上…我…” 真由子一副欲言又止的像子,好不容易她鼓起勇气抬起头。 “事,事实上我…我想请你当我的伴侣。” “伴侣?”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令优树目瞪口呆。 优树怎么样也想不到这位给人印象十分淑女的真由子,竟然会在路上要求自己成为她的伴侣。 “冈小姐,如是说合成一体的意思吗?” 他难以置信的反问真由子。 “这个嘛…我…” 真由子推了一下细框的眼镜,同时移动了身体。 “我想请你和我交往。” “你想和我交往,我有女朋友耶…” “不,不是这像的。” 真由子摇摇头否定优树的话。 “我想请你当我的练习对象。” 优树不慬她的意思。 真由子发现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又急忙补充说明。 “我从小就对男生敏感,连说话都很困难。” “你的意思是,如得了-男性恐惧症?” 优树一边说,一边发现自己说的话和时代有差距,他楞住了。 现在社会上,似乎很少看到这种少女了。她的确很害羞,连说话都很畏缩,真是十分少见。 “我,我想…请你当我和男人交谈练习的对手…” “你是说想请我帮你克服男性恐惧症,对吗?” “是的,没错…”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优树楞住了,他不知该怎么办。 优树不是那种会把千寻抛开,和其他人一起交往游玩的人,但有人向自己表示好意,说不高兴是假的。尤其是像真由子这种纯朴又可爱的女生。 “不方便吗?” “如果要我和你练习讲话是没什么问题啦…” “非常感谢你!” 真由子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但是,你为什么选我当你的对手呢?” “因为你是我在大学中唯一认识的男生,而且你看起来给人感觉像女生一像温柔,令我很放心。” “…耶?” 优树不由得感到震惊。 难道她知道什么关于我身体的秘密吗? 或许,她和在地下室攻击自己的人有关连,优树一发现自己这么想,立刻打消念头。 这个少女怎么看都不像会害人。或许真由子真的对自己有亲切的感觉,她怎么看都不像怀有心机的人。 “那,我要去上课了。” “啊,请…” “那么,请你多多指教。” 她匆忙留下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什么合为一体啊! 优树叹着气,目送真由子的背影离去。 “我,我想…请你当我和男人交谈练习的对手…” “你是说想请我帮你克服男性恐惧症,对吗?” “是的,没错…”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优树楞住了,他不知该怎么办。 优树不是那种会把千寻抛开,和其他人一起交往游玩的人,但有人向自己表示好意,说不高兴是假的。尤其是像真由子这种纯朴又可爱的女生。 “不方便吗?” “如果要我和你练习讲话是没什么问题啦…” “非常感谢你!” 真由子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但是,你为什么选我当你的对手呢?” “因为你是我在大学中唯一认识的男生,而且你看起来给人感觉像女生一像温柔,令我很放心。” “…耶?” 优树不由得感到震惊。 难道她知道什么关于我身体的秘密吗? 或许,她和在地下室攻击自己的人有关连,优树一发现自己这么想,立刻打消念头。 这个少女怎么看都不像会害人。或许真由子真的对自己有亲切的感觉,她怎么看都不像怀有心机的人。 “那,我要去上课了。” “啊,请…” “那么,请你多多指教。” 她匆忙留下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什么合为一体啊! 优树叹着气,目送真由子的背影离去。“你回来啦!” 优树回到家,丽奈从书堆中伸出头来看他。 “耶,丽奈一个人在家吗?” 优树没看到千寻的影子,难道她回家了吗? “千寻和朋友约好了,她出去了。” 优树正在脱上衣,丽奈立刻把家居服送到他面前。优树发现这个年龄不详的少女,像事很细心。 优树说谢谢后拿过衣服,便皱起眉头。 和朋友约好?千寻除了优树之外,在这里并不认识任何人啊?如果是高中时代的好朋友,那自己应该也认识啊…。 “丽奈,千寻有提到对方的名字吗?” “中野…我好像听到这个名字,那是她讲电话时我听到的。” “是吗?” 千寻常去的地方除了自己居住的城镇及优树居住的市区外,说再也没有其他地方了。而优树知道千寻除了自己以外,在这里还认识其他人,心里颇不是滋味。 或许,是自己人太敏感了吧? 经过这几天发生的事,优树不得不否认自己变得有点神经质。 “啊啊,这几天的心情从没有好过…” 他侧躺在沙发床上,郁闷的想着最近的事。 如果绫华再不出现,优树真的什么事也做不了。这些天以来,他除了去观看研究室中到底有没有绫华的影子外,就是去上课。 优树不想一直这像生活下去。 “喂…优树!” 优树没有回答,丽奈又缓缓开口。 “如果你心情不好,请用丽奈吧!” “啊啊?” 优树无法明白丽奈的话,他吓得精神都来了。 “请享用我的身体,把忧郁一扫而空吧!” “…” 优树已经明白少女想说什么,他把上半身挺直坐好。这突如其来的话令优树不如所措,以丽奈的样子年龄来看的确不太合适。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年几岁?” “我大概需要三个半月才做得成。” 优树皱起眉头,啊的大叫出来。 这位女孩,又回到原先的说法- “你别担心,我不是人类。” 她说完便开始脱衣服。 “喂,喂,丽奈…” 呆滞的优树不知所措,而丽奈却毫不迟疑的脱着衣服,连内裤都亳不保留的脱掉。 “丽…” 他看着丽奈的身材,却哑口无言。 丽奈的肌肤白的连一点血气也没有。这样雪白的肌肤上,刻划着无数新旧伤痕,及被殴打的痕迹…不,连被火烫伤的痕迹都有,清清楚楚的印在她身上。 在这里看来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上,刻划着如此多的伤痕,优树觉得好心痛。 “丽奈,这些伤是谁弄的?” “老师,也就是制造我的人。” “制造你的人…” 优树脑中一片混乱。这么说来,丽奈之前所说的是真的,她是模仿人类制作而成的。 虽然优树一时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但这个小女孩奇怪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她没有一般的常识,所如道的事情也都十分奇怪。 而且如果是普通的小女孩,一旦走失了父母也会很着急的。 如果她只是正常的小女孩…。 “丽奈,你真的是被制造而成的吗?” “请看这个…” 她伸出右手,右手上刻着一行黑色的字-“RENAO3”。 “这个…?” “我是老师所制作的第三个人工生命体,这是我的编号。” “我,我不是人类。” “…”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觉得丽奈有思想,所以不能完全否定她的价值。 “我对绫华姐这么说时,地的表情说和你现在的表情一样。” “绫华也知道吗?” 他忍不住跳起来。 “是的。绫华知道我的事,是她将我带出来的。” “你住在那里?” “我在被制造的过程中,一直待在同一间房子。那里很暗,没有人住…只放着一些机器。” 她边说边低下头。 “在那老师为了使我变成真正的人类,替我做了许多实验…” “实验?你是说用身体做实验吗?” “是的。看看身体的某些部分接受刺激,会有哪些反应。并且看这些反应和人类的是否相同…” “虽然实验很痛苦,但为了更接近人类所以实验是必需的。” “人类…?” “是的…” 她点了点头。 “我一直想被当成人看待。所以为了成为真正的人类,什么痛苦我都可以忍耐。因此…” 她微傲停顿,然后低头继续说- “连性方面的实验也…” “…什么!” “老师已经教了我必要的常识。因此…优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够了,停止!” 优树听不下去了,他阻止丽奈的话。 “你别再这么作贱自己了!” 人工生命体?为了成为人类而做实验?这种会使身体产生伤痕,使痛苦延续的实验,她忍受的了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人类!” “不对!” “…!” 优树粗暴的喊叫,令丽奈吓得缩起身子。 “你说的不对,你-丽奈是个人类。” “优树?” 丽奈迷惑了,她浮现出茫然的表情。这表情似乎在表明自己不明白优树的话。 “我是…人类?” “是的,你是人类。” “但是,老师说我不是人类生的,所以不是人类。” “虽然,我不明白丽奈是怎么出生的-” 他不想去否定或肯定丽奈到底是不是人工生命体,或许丽奈所说的全部是真的。说像优树告诉别人自己可以变成女生了,也会有许多人不是那么容易相信的。 “但是…” 优树十分泠静的接下去说- “丽奈,你不是拥有自己的心和意志吗?” “意志和心?” “是的,只要拥有自己的心和意志,不论是怎么出生的,都是人类。” “啊…!” 优树拉起丽奈的手,然后抱住她。丽奈小而完美的躯体全被包围在他腕中。 “这样丽奈觉得如何?” “很…温暖。” 经过一些时间,丽奈喃哺自语似的又开始说着。 “真的很温暖…优树心脏跳动的咚咚声传到我的身体中。我不知道人类是如此温优,这是我第一次被人类拥抱…” 丽奈的大眼睛流出眼泪。 “这是,为什么…” 丽奈似乎不相信自己会流眼泪,她微微抬起头。 “优树,为什么…我的眼泪…不会痛苦呢…” “眼泪是高兴的时候才会流的。” “高兴?” “感觉温暖时、和别人接触时的喜悦…等。而且,只有人类才会有这种感觉喔!” 丽奈把手伸到优树背像,两人的身体黏在一起。 “我…” “丽奈是人类。” 优树摸了摸丽奈的头发,她轻声的啜泣。 这大概是丽奈首次流出了痛苦及疼痛感情之外的眼泪吧! 优树挪了挪身体,他被电话的声音吵醒。反射性的看了时钟,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因哭泣而感到疲累的丽奈,正曲着身体静静的站着睡觉。 原来她就那样睡着了吗? 虽然时间只过了几分钟,但优树却觉得好像睡了很久。优树努力的坐起来,他接起响了很久的电话。 “喂!喂…” 本来他以为是千寻,没想到接起来以后声音是完全没听过的。 “中津奈美惠的公寓…” 是一个低沈的男人声音。优树觉得这声音似曾相似,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是谁?你是谁?” 经优树这么一问,电话便卡嚓一声切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 优树放下话筒,低头思考,这是一通奇怪的电话,电话中只说了一句-中津奈美惠的公寓。 “奈美惠的公寓是指…” 他再想了一会儿,事情渐渐露出头绪。 泠静去思考的话,内容似乎太过奇妙。这个对手一定是认识优树和奈美惠的人。如果在那时自己掌握了奈美惠这条线索的话…。 优树觉得奇怪立刻站了起来。总之,先去奈美惠的公寓一探究竟吧! 优树让熟睡的丽奈继续睡,他将大门上了锁,在暮色中直奔奈美惠的公寓。 虽然自己只到过奈美惠的公寓一次,但也不致于迷路。 他看着信箱确认奈美惠住505号房。之前他没时间好好看看周围,又是在奈美惠的指导下到车站的,所以这次他趁机好好观察这栋高级住宅。 记忆中奈美惠所住的房间大概是二坪到三坪大的空间,不像是一般大学生所住得起的环境。 坐电梯到五楼,优树一间一间的找,以确认奈美惠的住处。终于他发现是位在最西边的房间。 当优树看到中津奈美惠的门牌,他按了门铃听见门铃声响。 “嗯…” 屋内没反应。他又按二、三次,仍然没有奈芙惠的回答。 她不在吗? 他不经意的抓起门把,卡嚓!门竟然没有上锁。 “奈美惠…你在家吗?” 优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踏进奈美惠的房间。他明白有人似乎刻意想告诉自己什么,而这里面应该找得到某些答案吧! 但是,奈美惠不在屋内,连浴室、厨房都没有她的踪迹。 真是个糊涂蛋,出门也不上锁吗? 优树又环顾室内一遍,这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之前,曾为了变回男生而和奈美惠在这里做爱。 他曾反覆的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如今,室内的陈设真实的摆在眼前,证明自己的确和奈美惠做过爱。 “…嗯?” 他注意到柜子上放着一卷录影带。似乎是别人送来给奈美惠的,因为旁边有一只写着奈美惠住址和姓名的大信封袋。 “录影带吗?” 他想了一会儿,决定放录影带来看。同时他也注意到信封上并没有注明寄件人的姓名。 很幸运地,这间房子的物质充裕,连录影机都有。优树插上电源,播放录影带来观赏。 当他按下再生键时-- “哇啊!”眼前出现的画面,令优树目瞪口呆。 画面上出现两个全裸的女性,两人都是优树认识的。 “奈美惠和绫华?” 她点是…应该是绫华的房间吧?两人似乎都没注意到录影机的拍摄,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对啊,两人是学姐学妹,说不定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存在。 难怪她们对变成女生的优树,也能自在的做着那件事。优树心里这么想时,画面又跳动了一下-- 此时画面中的绫华把手伸到奈美惠的双股之间,她十分有技巧的抚弄,爱抚着奈美惠的花瓣。似乎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奈美惠的私处流出大量的爱液。 奈美惠的下体随者绫华手指的移动而不停蠕动,就好像绫华用手指便能自在的玩弄奈美惠一般。 当绫华看见奈美惠因激动而全身抖动时,浮现了一股笑意。 突然间,奈美惠的身体痉挛似的跳了起来。 优树把视线住下,他知道是绫华扭动奈美惠的私处所引起的。 奈美惠出现既非快感也不是痛苦的表情,她似乎是在向别人表示什么。 “她说了什么啊…?啊,原来如此…回转看看。” 他这么想了之后,立刻操作电视的声控扭。 ‘…姐!我不行啦…求求你!’ ‘哼哼,什么不行啦?’ 当优树把声音转大时,奈美惠的哀叫声变得比较明显,这是优树至今都没听迫的娇喘声。 ‘不,不行啦…我,我…’ ‘不行,我还要,还没开始呢…’ 绫华游移着手指,她就这样把手指插入奈美惠的桃花源。她慢慢的转动,约过了几秒的时间… ‘啊啊…啊…啊啊啊…’ 奈美惠抖动着腰部,她似乎想快点让手指更深入,当她挺起腰时,绫华停止了手指的动作。 ‘啊啊…学姐!不要…’ ‘怎么啦?奈美惠怎么啦?’ 绫华边笑,边刻意的轻轻摇动指头。 她似乎是在利用微妙的振动来刺激奈美惠的感官吧!奈美惠的眼眶浮现出泪水。 ‘学姐,求你…我,我…’ ‘你想要什么呢?’ ‘请,请…放到里面吧!学姐…求求你!’ ‘看来,你的欲望高涨咧!’ 绫华说完后,便用二根手指插入奈美惠的私处。 咕咚一声,手指已经一鼓作气的进入了。 ‘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哼哼哼哼…’ 绫华一改之前的温柔,她一边激动的进出手指,一边吸吮着奈美惠的小樱桃。又用牙齿轻咬小樱桃,只见奈美惠整个胸部泛红。 ‘啊啊啊…学,学姐!’ 滋咕…滋咕…绫华的手指转动时,奈美惠爱液的声音就会响起,优树可以清处地听到。 ‘呼呼呼,真是可爱的小姑娘。’ ‘啊啊…我,我…啊啊啊啊!我…’ 绫华用另一只手探索奈美惠的突起部分,她用大姆指挤压。 ‘啊啊,讨厌!啊啊…啊啊啊!’ 奈美惠的身体挺起惨叫的刹那,突然间影像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录影带是… 这是绫华自已拍摄的录影带吗? 优树知道有许多人喜欢自己拍摄录影带来欣赏自己的性爱过程,但他不认为这两个人会有这种兴趣。 而且,这影像似乎是由隐藏式摄影机所拍摄,画面似乎是被固定不动的,但影优却十分不自然。 优树一个人陷入沉思,突然间录彤带又出现新画面。场景已经和刚才的不同。 “这,这是…” 他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全裸的绫华张开大腿,她用自己的手爱抚私处…总之,这是刻意的,不像刚刚那样是由隐藏式摄影机所拍摄。绫华十分清楚摄影机的存在,她背着脸继续自慰。 “…?” 背影很暗,优树无法分辨清楚,继续自慰的绫华背后似乎有个人影,优树把脸凑近电视。 ‘再激动一再行吗?把姿势摆好,这样…摄影机才能拍到!’ “这声音是…” 优树站了起来,他贴着画面仔细看。 没错,就是这个声音,这是他在地下室中听见从扩音器传来的声音,就是这个声音命令陌生男人侵犯他的! ‘你,你为什么…叫我…这么做!’ 画面中的绫华,气息败坏的说。 ‘什么意思…?大致上来说,我要让大家知道,像你这种高材生,只不过是身体发达且下贱的奴婢…就是这样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 ‘你问为什么?你现在不是正在动手吗?你和奈美惠之间的戏还不够看。现在,你要表现更高超技巧,我可是很期待的喔!’ “…原来如此。” 他看了这卷录影带,似乎有所领悟。 说不定之前绫华和奈美惠做爱的过程…不,躲起来拍摄的应该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 这样录影带可以证明绫华和奈美惠之间不正常的关系。 ‘啊啊,嗯哼嗯哼…啊啊…!’ 听见绫华激动的叫声,优树中断思绪又把目光移到画面上。 和刚才的爱抚不同,这次是绫华自己爱抚自己的私处。 ‘啊啊啊…!为,为什么…会这样,啊啊!’ ‘你看你多幸运能吃到我做的春药,看来它发挥功效了。’ ‘啊啊…讨厌…啊!’ 绫华激动的旋绕指头。 大颗的泪滴滚落在她白晢的脸颊上。 ‘哈哈哈…没想到在学校以功课好出名的高材生-有栖川绫华,也有这么性感的一面?一定有很多人想看这种画面的。’ 绫华生气的咬着嘴唇。 ‘呼哈哈…看来,你好像到达高潮了嘛。哈哈哈!’ ‘请,请救我…求你…快救我…啊啊!’ ‘哈,你也会求我帮忙。哈哈哈,看来我不帮你是不行的。’ 画面又被切换了。 被捆绑住的绫华全身脱光,只穿着一件白上衣,她红润的脸颊露出苦闷的表情。从摄影机上看来,她似乎努力的想隐藏住自己的脸,也辛苦的保留自已的意识。 ‘你穿白上衣真的很好看!’ ‘啊呀,哇啊…哇啊…啊啊…嗯…’ 绫华微微的张开口吐气。在感官的漩涡中,绫华的身体似乎完全被支配。 ‘我来帮忙你了。’ 画面上没肴到声音的主人。只有一双手沿着绫华的身体探索。 ‘啊,啊啊啊…!呼…’ 随着手指的动作,绫华的身体不停摇棍。因为春药的关系,让她全身都变得很敏感。 手指在抚摸身体一圈之后,直接往绫华最敏感的下腹部移动。 好棒…这手指的动作实在淫乱到了极点。 绫华焦虑的移动,似乎在预防手指进入身体内部。这个动作反覆进行时,绫华懊恼且激动的摇着头。 ‘求求你…无论如何…帮助我!’ ‘哈,叫我帮你?怎么帮呢?’ ‘讨厌…啊啊啊…我,我不行啦…’ ‘嗝嗝!我想听清楚。我该怎么帮你才好呢?’ 这个冷酷的声音,一直在逼迫绫华做进一步的哀求。 ‘快说,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手指伸入绫华的内部,然后开始上下慢慢抽动着。濡滋、濡滋,手指抽动时就可以听见潮湿的声音。 “啊啊:不行…我,不行啦…快进去吧!’ ‘什么?我没听清楚耶?’ ‘求你,求你快进去吧!’ 接下来绫华崩溃了。当她开口时,她的双颊也同时流下泪滴。 ‘哈哈,药学系的高材生竟然会开口说这种事。那我如果不答应你的要求岂不是太不应该了。’ 男子羞辱绫华的语调,令人觉得十分难受。 ‘那么,我就答应你的要求吧!’ 当画面中露出男子的下半身时,绫华反射性的背过脸去。 ‘哈哈哈!为什么要移开视线呢?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 ‘哎…也罢。我就快点答应你的要求吧…’ 声音的主人将自己的东西强行插入绫华的花瓣中,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一口气的插进绫华的内部。 ‘啊…讨,讨厌!’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你看…’ 男子大力的摆动腰部。由于爱液渗出来很多,所以男子的阳具能够插得很深入。 ‘啊啊啊…’ ‘哈哈哈…好像一只母猪喔!’ 绫华一边逃避却又一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与之接触,声音的主人更激动的摆动腰部。在绫华的叫声中,阳具来回的进出花瓣,而绫华的叫声也跟着变大声。 ‘啊…啊!不,不行…’ ‘怎么不行啦?’ ‘呜…!’ 绫华正以残余的理性,去阻止自己对声音的主人完全屈服吧! ‘哈哈哈哈哈!’ 声音的主人在看了绫华的表情后,露出轻蔑的笑容,然后又停止了腰的摆动。然后,他开始慢慢的摇着自己的东西。 ‘嗯呜…嗯…’ ‘如何,怎么样?’ ‘…嗯…呜…’ ‘哈哈哈,我看你遇能忍耐多久?’ 他说完后,又开始激动的摆动腰部。 “呜…啊,啊呀…请,不要…快停止吧!’ 声音的主人无视于绫华的哀求,他继续的玩弄着绫华。 绫华大力的摇摆着头部,拒纯感官的享受,她拚命的抵抗着对方的轻视。 ‘不,不行…我不要,讨厌!’ 绫华在绝望中惨叫,然后全身痉挛。 ‘啊…啊…呀…啊啊啊啊啊,我恨!’ 突然间画面消失,又变成一片漆黑。 ‘…这么说,中津奈美惠小俎 我想你也不愿意把有栖川小姐交给我吧!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为了便有栖川小姐能平安回去,你应该知道自已该做什么吧!’ 画面中又出现影像。 这次画面出现的竟然是… “千,千寻?” 优树没想到这卷录影带,出现的画面中,竟然有千寻的照片。 “去找这个女孩。这个人就是你之前欺侮的人-赤川优树的女朋友。啊啊,你好像也认识她吧!’ “什么!” ‘不管场所或方法。就像你欺侮赤川同学时的样子,变成男的去强暴她。对啦…赤川大概没发现你已经和他做过两次了吧…’ “侵犯千寻!而且,和我有…” 原来如此!突然间,优树脑中闪过一个人。 奈美惠!优树一直觉得侵犯自已的男生似曾相识,原来他就是奈美惠。 难道,她也吗了XYX? 如果这样的话,全部的事情就互相吻合了。 她将优树带出地下室,为了使优树变回男生而和优树做爱。而且,她似乎对XYX的相关资讯十分暸解。 奈美惠怎么啦…她被这个声音的主人所威胁吗? 而且,上次优树为了调查XYX的事没回家,他们把千寻… ‘我得快去找她。’ 优树慌张的站起来,然后跑出奈美惠的房间。 奈美惠不在,难道她是照著录影带的指示,去突袭千寻了吗? 千寻外出和朋友见面。难道丽奈所听见的“中野”,就是指中津…中津奈美惠吗? 她是千寻在这个没有熟人的城市中,唯一会找她出去的人。除了这位高中时代的同班同学-奈美惠以外,在这里千寻并没有任何认识的人。第五章 求求你,请帮助我! 优树感到心急如焚。 他飞奔出奈美惠的公寓,赶到车站。 但是,接下来要往哪里走,他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即使知道千寻现在很危险,还是不晓得心爱的她置身何处。 打电话到自己的房子和千寻家,她也都没有回去。 千寻会在哪儿呢? 压抑住急切的心情,优树试着想千寻可能会去的每一个地方。随便乱绕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千寻还没熟悉这个城市,照理说不会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去。 可是,如果是和奈美惠在一起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老师!” 走在拥挤人群中的优树,背后突然被拍一下,脚步停了下来。 一转身,只见穿着制服的麻子笑得很开心。 “麻子…你现在要回家吗?” “嗯!倒是老师你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麻子露出暧昧的微笑,看着优树的脸。 “这看起来不像是强行夺走我贞操的人。” “喂,喂…” 优树慌张地捂住麻子的嘴,这可不是在路上能讲的事。 “谁叫老师那么无情,做完后马上就一个人走了。” “啊,对不起…” 优树诚心地道了歉,因为在为了防止女性化,与麻子做了那件事后,他便将神志不清的麻子丢下不管走了。 事后回想,自已似乎很不应该。 再怎么没有防止女性化的方法,也不该让女高中生做这种事。 “在这里被我撞到,你别想逃跑。” 麻子露出毫无畏惧的笑容。 “你请我喝茶,当作对我冷漠的赔礼吧!” 麻子挽着优树的手臂说。 “麻子,我…有点急事。” “老师?” 没错…现在不是纠缠不清的时候。必须立刻从奈美惠手中找到千寻,好好地保绫她。 “你在找千寻?” “啊?” 优树瞪着麻子。 她怎么会知道我在找千寻? “刚才我有看见千寻。” 麻子把挽着优树手臂的手放了下来。 “你说什么!真的吗?” “虽然我以前没见过她,但看了好几次照片…我想一定就是她没错。” “她,她往哪边走?” 优树语气慌张地摇着麻子的肩膀。 “老师!” 麻子以认真的表情看着催促她的优树。 优树惊觉自己因心急而粗暴的态度。这时麻子却说出他想都想不到的话来。 “你最好和那种不专情的女人分手?” “啊,什么…?” “我看到千寻和男人走在一起…” “男人?” 优树眉头一皱,一定是和奈美惠一起的人。 不,这样一想,奈美惠并不都是以女人的样子出现。她接到的命令是要和优树一样侵犯千寻。 那么以男人的样子出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麻子,这是件很重要的事。希望你诚实回答,千寻往哪里走了?” “千寻有那么好吗?” 不知事情的原委,麻子心想优树竟然还迷恋地找着与其他男人出游的千寻。 “不,那是…” “我不能代替她吗?” 发优麻子的眼眶湿了,优树竟不知所措起来。 这并不像平常爱闹着玩的麻子。眼前是一个边吐露自己的心事、两颊绯红,一边质问优树的少女。 “…” 知道麻子的事后,优树的心动摇了。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或许能够更妥善地解决。但是,现在正担心千寻的安危,实在没有时间认真接受麻子的告白。 “我的心里只有千寻。” 像讲给自己听一样,优树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对自己不顾麻子的心情,听信她说可以回复男儿身而利用她的叹息。 麻子哼了一声。 “反正以老师的品味,那个朴素的千寻倒蛮适合你的。” “麻子…” “千寻出了车站,往公园的方向走了。还不赶快追?” 麻子话一说完,立刻转身背对优树。虽然感觉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但优树却连抱紧她的时间及资格都没有。 “谢谢!” 优树向麻子道谢,但她头也不回地往人群中消失。 “呵,呵,呵…” 与麻子分开后,直冲到公园的优树在入口喘着气。 天已完全黑了。街灯只照着周边,树木围绕的公园有十几公尺看不清楚。 虽说是镇里的公园,但这里的面积却非常广。散步的小路围绕着中央的池塘,是晨跑者的路线。 优树先沿着散步小径找千寻。 为什么千寻会来这种地方? 这里晚上会有色狼出没,所以附近的人天黑之后都不会来。相反她对袭击的一方来说,没有比这儿更适合的地方了。 据麻子所说,奈美惠应该已经男性化了。千寻怎么会跟着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亳不在乎地跑来这儿呢? “嗯!” 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优树不禁停下脚步。 是因为担心吗?可能是因为担心千寻而产生的幻觉吧! “不!” 不,的确听见了。毫无疑问这是千寻的声音。 “千寻!” 优树住出声的方向着急地冲过去。 由于光线暗,脚跟踩不稳,好几次优树都差点跌倒,但他还是朝隐约听到的声音方向拚命奔去。 “不要!救命!” “啊!” 映入优树视线的是拚命乱窜的千寻。 因为街灯只照到周围,无法看清紧追在后的人,但从体格看来一定是个男人。恐怕是… “不要!放开我!” 千寻想要推开从背后逼近的男人,拼命乱动。仔细一看,她的上衣已被剥去,露出雪白的内衣。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千寻!” 优树一冲出来,本来激烈争执的二人突然停止了动作。 “优、优树!” 像是无法置信一样,千寻放声大叫。大概没想到在这个时侯优树真的会来救她。 满脸泪水的千寻,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反而那个男人看见优树的时侯,不安地抬起头。才一露脸,优树便认出他来。 没错,就是那个男的,优树确信。 侵犯自己的男人…也就是说,那个男的是… “放开千寻!” 不等优树叫完,那个男的放开千寻,马上起身想逃。 “想逃吗?” 优树匆忙随后追去,朝着男人的脚冲撞。 男人失去平衡,和优树缠在一块儿,碰倒在地。优树立刻跨在他身上,把他的肩膀压制住,使他无法逃跑。 “死了这条心吧!奈美惠!” “…!” 优树一说出奈美惠的名字,那个男人顿时失去了力量。接着在优树下的身体弯成弓形,发出微小的呻吟声。被压制的男人身体慢慢变小。 “这,这是…” 一离开男人的身体,便可清楚看出渐渐变化的样子。不只是身体变小,胸部和腰也都鼓了起来。 居然和优树一样女性化了。 “啊!” 千寻发出微小的惊叫声。 男人…不、已经不是男人了。袭击优树和千寻的人在转眼之间,已变换为女子的容貌。 “中、中津小姐?” 千寻表情愕然地喃喃自语。 发生男变女这种不合乎常理的事也就罢了,那个男的还是奈美惠,更让她整个人都乱了。 “千寻你不知道吗?” “我,我是因为中津小姐说,要谈有关优树身体的事,才被叫出来的。之后在约定的地点,竟然来了一个受她所托来带路的男人…”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啊!” 听到其他地方传来的声音,他转身看,树影中突然出现了体型似曾相似的人。 “你是…” 见过一次面就不会忘,有独特气息的男人…把丽奈带到优树身边的侦探桐梨诚史朗。 “为,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哇…完全回复女人的样子?” 不管优树的话,诚史朗很有兴趣地注视着变成女人的奈美惠。 “性别转换这种事,即使实际看到也还是无法相信。” “回答我的问题!” “哎呀…对喔!” 诚史朗终于反应过来,转身面对优树及千寻。 “抱歉!我一直都在监视着优树你的行动。” “监视?” “不,应该说是品行调查吧?” 诚史朗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看着坐在地上不动的奈美惠。 “难道你之前说的委托人是…” “是我拜托他调查优树的。” 奈美惠缓缓开口,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可是,我没叫你做必要之外的深入调查啊!” “这个小子是我的兴趣。” 诚史朗抿嘴一笑,拿出口折弯的香烟,用手指弄直后叩着。 “委托的内容监视及报告优树的日常生活,调查对象的优树一下变女的,一下又成男的。说没有兴趣才奇怪呢。加上我又在你的房间看了有趣的录影带。” 这个男的连奈美惠的房间都偷闯进去过,到这儿来也只会泄漏任务。只能说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才做侦探工作的。 如果他看了那卷录影带,那也知道千寻被袭击的事喽? 优树一说,诚史朗立刻点头。 “啊,我只是想那位小姐很危险,才会告诉优树的。” 他说的小姐应该是千寻。 这么说打那通电话的便是诚史朗。照理说应是有听过的声音。 “为什么只会多管闲事…” 奈矣惠语气粗暴地瞪了诚史朗。这个侦探似乎完全无视委托人的意愿,只会做他想做的事。 “因为我不想让你做更多的坏事。” 诚史朗扳起脸孔,将香烟点燃,慢慢吐出烟来。 “虽说是被胁迫的,但你可是优树变成女人的…说起来是人体实验的帮凶。” “你说什么?” 对着瞪大眼晴的优树,诚史朗露出“事到如今也无法挽回”的惊讶表情。 “知道优树变成女人的事情后,有谁会愿意喝这种奇怪的药?即使如此奈美惠还先喝下去,事情就很明显了。这种药怎么可能搞错让人喝下去呢?” 也就是说,优树喝下XYX并不是偶然的。 回想起来,这件事是受奈美惠之托,到绫华的个人研究室整理时开始的。在那儿喝下XYX…全都是设计好的。 “因为我需要取样调查…” 感觉到优树询问真相的视线,奈美惠犹豫之下终于开了口。 “我虽然有喝下XYX的女性资料,但却没有男性的。因此选择优树为实验的对象。实验造成了意想不到的结果。不论是变男也好,变女也好,在某种程度上都可用我自己的意志控制…” “什么?” 对控制一词而反问的优树,奈美惠没回答他,只是无言地闭上眼睛。等到发觉她的身体慢慢动了,只见她渐渐变为男人的容貌。 “XYX本来应该是这种药的。” 无视说不出话来的其他人,奈美惠以稍低的男声说道。 “可是,优树喝了却无法以自由意志变化。” 奈美惠再次闭上双眼,瞬闲又变回女人。虽然亲眼看完,却也无法立刻相信。这药确实是无法想像,但也许优树也会想以自由意志变回男人,让状况更好些。 “果然如此。我知道事情大概的经过,但不知道的部分还是很多。优树好像也很想问。你能不能把这件事从头讲起呢?” “事情的发生是从我喝下XYX这种药…” 奈美惠拨着头发,头也不抬地看着地上讲起事情的经过。正在反省的她似乎受不了一面看着优树等人的脸,一面说话。 “我在药学系等学姊的时候,有一个学生说是给我果汁,使我喝下XYX。因此,我就由女人变为男人了。” 和优树几乎是同样的状况。把自已受骗的方法,套用在优树的身上。 “那个学生的目的是什么?人体实验吗?” “不是的。那个家伙的目标不是我,而是学姊。” “有栖川绫华才是目标…” 诚史朗说出口并不是要问什么,而是确认符合自己预测的喃喃自语。他可以说出优树还清楚事情的经过,所以也许他大致的推理都对了。 “那个药还未完成。里头带有药效的物质,以及解药药效的物质…如果没有这两者,利用价值就很少。但是,那些家伙的研究已经陷入僵局了。” “也就是说…这次的事情,是为了将有栖川绫华卷入研究中所引起的喽?” “也只能这么想了。” “为了把有栖川卷进研究,才使你变成男的吗?” 绫华为了奈失惠被变成男的,不管她是否愿意,都不得不与研究有所牵连。就像千寻说耍帮助优树变回男生的想法一样。 “那叫我做优树的品行调查是…” “为了知道他喝下XYX后与我症状的差异。还有就是要从优树的日常生活来计算他变身的时间。我也是偶然才知道,性行为和男女性别的转换好像有很大的关系。现在优树可以藉着性行为,由女人变回男人。” “那,那个是…” 优树虽然很在意一直不出声的千寻,但诚史朗却完全不顾优树的想法,催促奈美惠继续说下去。 “胁迫者要更多的资料,因此便使成为女人的优树袭击我。” 奈美惠一口气将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以后要怎么和千寻说才好呢? “听学姊说,那项实验使研究进行得相当顺利。但是,学姊因为这个实验的做法,与胁迫者起了口角…” “所以就让她消失吗?” 对诚史朗的问题,奈美惠无力地点头。 大概奈美惠自己一直在寻找绫华的踪影吧,优树这么想。 但是,怎么样都找不到,加上有那卷胁迫的录影带。这样便不难了解她任胁迫者摆布,去袭击千寻的心情。 “那么,那个胁迫者是谁?” “药学系的…角川。是在药学系中与学姊争一、二名的优等生。” 优树一问,奈美惠小声地回答。 “角川?” 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优树连忙搜寻记忆,在花费数十秒的空白时间,终于想起这个人。 是去药学系找绫华时碰到的学生。 “是他啊…那个家伙就是一直胁迫奈美惠和绫华的人。” “好像还有一个人,但那个人的名字、以及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 奈美惠说着,一边摇着头。 没错,恐怕还有一个人。优树被奈美惠袭击时,听到说话声,那应该不是角川的声音。 “优树…” 结束漫长告白的奈美惠,身体整个转向优树。不同于刚才一直逃避优树的视线,她直接注视着优树。 “求求你帮助…帮助我救出学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了。所以求求你…希望你帮助我,其他我谁也…” “…” 又惊又怒的优树沉默着。 的确为了变回男人,找出角川及共犯者,救回绫华是最快的办法。可是她们虽然是被胁迫的,竟然还把优树当成了实验的对象。 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太自私了。 “求求你!” 奈美惠了解优树的心情,因此拚命地求他。这样毫不掩饰感情的她,优树还是第一次看到。 不,以前有过一次。 那是变成女人的优树想变回男人时。现在想来,那时奈美惠的行为是在替她自已赎罪吧! “优树…” 一直沉默听着话的千寻突然抬起头。 “你就帮帮她吧!” “可是,千寻…” 对千寻突然说出的话,优树感到很意外。 千寻也是奈美惠她们的受害者。要不是优树赶到公园,现在大概已经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虽然如此,千寻仍谅解地点了点头。 “我想,这是让优树变回男人最好的方法。” “我知道了。” 优树压抑住各种复杂的情绪,勉强答应。 虽然许多话想对奈美惠等人讲,但既然千寻都这么说了,就等顺利变回男人再说吧。 “这样的话…” 一直很有兴致听着他们对话的诚史朗,随手把香烟一弹,招手叫优树过来。 “有关那个有栖川的行踪,要不要买有力的情报?” “你知道学姊的行踪吗?” 比优树回答的还快,奈美惠提高了声调。 “她在哪儿?快告诉我,报酬的话多少都…” “哎呀,这件事我只和优树交易。纵始你是委托人,我还是无法同意。” 诚史朗一本正经地说着,但看到优树,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如何?要和我交易吗?” “…” 优树没有立刻回答。 只因好奇心而热衷一件事的人,已掌握住绫华的所在逼迫优树和他交易,未免准备得太完善了。到底这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十分有可能这个男的也是胁迫奈美惠的角川同伙。 “这里不太方便…” 诚史朗催促着优树,大概是要说不能让千寻和奈美惠听到的话,因此两人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她们的视线虽然追随着优树,但并没有跟来。因为一这么做,诚史朗必定会闭嘴不说话。 “你为什么知道绫华的所在呢?” “我可是专业的喔,找人还难不倒我。尤其对象是个美女。” 对优树的问题,诚史朗表情不太认真地回答。 “你的目的只是想得到报酬吗?还是…” “哎呀,我是小气的侦探,而不是什么无赖喔!” 装模作样地说完后,诚史朗靠近优树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是要策划有关XYX的事。也当然不是优树你所想像的…我猜你在想角川等学生的同伙。我只是有想要的东西,想得到那个东西罢了。” “你所谓想要的东西是…” “优树你的身体。” 被这样直接地表白,优树反而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个男人要的不是高得吓人的金额,或是奇怪的东西,没料到他竟然要求的是肉体报酬。何况会有男人要他的身体,优树真是无法置信。 莫非这个男人和绫华正好相反,是个男同性恋者? “啊,不是这样…别误会嘛。我是正常的男人,所以想拥抱的是变成女人的优树。” 诚史朗连忙解释,但这还是不合常理的事。 到现在为止虽然有把女人当作性的对象看待过,但反过来被人当成性的对象,可说从来没有过的。当然,千寻等人或许曾经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也从来没有直接被要求过。因为男优树常处于要求的一方。 对诚史朗看着自己的视线,优树吃了一惊,感觉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女人被男人当成性对象看的时候,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最近剌激很少。妓女也好、良家妇女也好,抱起来不过就是个女的。这样一比,优树倒是至今从未体验过的新鲜感。” “可、可是…即使我变成女的,我还是个男的。” “什么,只要身体是女的就没问题。其实女优树的身体,我在以前就有看过。” 地下室里谜样的男人…逃过胁迫者等人的眼线,把被奈美惠侵犯的优树运到她公寓的就是自已,诚史朗这么说。 也许是由于奈美惠的委托,但结果却是这个男人提供与XYX事件密切相关的关键。 “我要的只有这个。你答应的话我就告诉你有栖川的消息。” “…” 消息的确是很需要。 既然知道绫华落在胁迫者手上,也不能一直这样束手无药。必须要马上救出她,请她找出变回男人的方法。 但是,代价是被这个男人拥抱,光想就会感觉全身发毛。 女性化后虽然身体上是女人,但精神上对象却和同性恋的男人一样。而且这也和男孩化的奈美惠不同,仅管性别颠倒,却也还是个散发男性荷尔蒙的男人。 可是… “知道了!” 优树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你答应了?” “可是,要等这件事全部解决以后。” “好!一言为定。” 诚史朗挥手把千寻及奈美惠叫过来,隐瞒报酬的内容,将达成协议的事给说了。就连这个侦探也知道自己提的条件不合常理。 优树朝千寻点了一下头,要她放心。 要全部解决,必须绫华开发出XYX的解药。药一开发出来,便可立刻变回男人。变回完全的男人,即便是这个男的,到时也不会让他得逞。虽然骗了他,但是这本来就是不合理的条件。 “那么,我现在就把掌握到的消息告诉你。” 没注意优树在想什么,诚史朗非常高兴地看着所有人。 “首先,关于有栖川的行踪,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就在文久大学。” “在大学里?可是,在大学的哪儿呢?” 奈美惠靠过来。如果在大学里,奈美惠和优树应该已经把可能地方都找过了。 “偌,大学的外围不是有栋老旧建筑吗?” “老旧建筑?对啊,是药学系的旧校舍!” 奈美惠脑海中浮现大学的平面图,突然想起那栋建筑物。 一听她这么说,优树也记起绫华好像说过。什么二年前搬到现在的大楼一事… “我是没有确认面貌,不过几天前有几个学生看到半夜有人出没。我想一定就在那儿没错。” “那监禁绫华的是谁?” “好像还有人可以使用旧大楼的设施。一个是学生…大概就是刚刚说的那个叫角川的家伙。另外一个,便是药学系里的西川教授。” “西川教授?” 优树皱起眉头。 绫华曾经说过这个教授的名字,但事实上他不是根本不存在的人吗? 这样一想,优树发觉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西川教授是否真的存在,他并没有到大学的办公室调查,只是听学生讲而已。而且这样告诉优树的,还是那个叫角川的学生。“我现在就去。”听完大概情形的奈美惠,马上往大学走去。“等,等一下!”“可是…”优树一说完,奈美惠脸上浮现出不满的表情。她知道绫华的所在,当然会急得不得了。“我也去,一起走吧!”没道理让奈美惠一个人去,因为这也是优树的问题。而且他也要向监禁绫华的西村教授他们算这笔帐。即使无法解决,优树也有义务与权利看到最后。“我也要去!”千寻虽勇敢地表明,却被优树温柔拒绝了。不能把千寻带去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的地方。更何况在她被奈美惠袭击的时候,衣服早已经弄得惨不忍睹了。“说得也是,千寻小姐还是守在家里比较好。我提供了这个消息,也没有义务同行吧?”果然像是诚史朗会说的话。千寻以责难的眼光看着这个不负责任的侦探,优树却反而放心了。顺利的话,下次见到诚史朗时,应该已变回完全的男人。那么便不用给他像恶梦般的报酬了。要是他跟来阻止优树变回男人,那可不妙。八点三十分… 优树确认了时间后,把视线从树丛中移回到二年前的木造旧校舍。三层楼的老旧校舍并不大。以前在这儿挤了药学系及医学系,因此学生们不满的声浪一定也很大。 荒废没人的建药物,大概在大学的角落里静静等待被拆毁的日子。 如果不是这次被扯进XYX的事件,优树也许毕了业都不知道这栋校舍的存在。 “学姐被监禁在这儿吧?” 这句话说给自己听的成分似乎较确认多,奈美惠自言自语着。 “那么,准备好了吗?” 确认奈美惠点了点头后,优树从蹲着的树丛中走出,幸好附近没有灯光,所以即使有人由里面观察动静,只要不靠近,应该不会被发现。 朝着旧校舍,正要走到黑暗处的当儿。 “嗯…” 怦! 优树感觉到熟悉的心跳声而站住。大概是身体已很习惯变化,这次还保持着意识。 “啊,好像开始了…” “在这种时候女性化吗?” 奈美惠责难地说。 “没办法啊,我又不像你可以自由转换。” 在回话的同时,胸部也迅速膨胀。这样下去迟早会变女人。 “已经来不及了。” 奈美惠叹着气,抓住优树的手往她那里牵去。 “干,干什么?” “不是无法挽回了吗?就在这做爱吧。” 奈美惠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优树衣服的缝隙,直接抚摸胸部。优树一被人触摸到那胀起的胸部,只觉得隐隐作痛。大概是因为还在变化中,无法像身为女人时那样获得快感。 “等,等一下,再怎么样,都不能在这种地方…” “现在这时候,可不能让你变成女人。” 当然,在要闯进校舍的时候,男人的状况比身为女人好多了。说不定西川教授和角川已经在里面等了。 虽然优树没有和人认真争斗过,不知道是不是真能靠得住,但至少胜过二个女人。 “我马上会变回男人。只要兴奋得到满足感就可以了吧?” 优树以豁出去的口气说着,奈美惠己掀起自己的裙子,只脱下内裤。她是认真地要和优树做爱。 这种情况下女人就会很大胆吗? 再怎么不爱欢迎,要在野外做还是需要相当的勇气。如果被人发现…这么一想,优树的心就动摇了。 “喂,快脱!” 优树像被绑住一样无法动弹,奈美惠很有技巧地脱下他的衣服,并要拉下牛仔裤的拉链。 “喂、喂…” “不快点你会变成女的喔。两个女的做了以后还要再一次…我们没有时间做麻烦的事了。” 奈美惠打算在变为女人前,和男优树做。 这样的确比较有效率没错。 “啊!” 奈美惠把优树的阳具拉出,嘴唇正要靠近时,突然背后发出一声惊叫。 正要侵入旧校舍,心里一直很紧张的二人,立刻反射性地站起来,回头看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还有个跌坐在地上的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优树和奈美惠。 “啊,冈岛小姐。” 知道少女是认识的人,优树不禁喃喃自语。 偏偏被她目击到这种事情。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还可能会悄悄离去,但对方是真由子就不可能了。解释是没办法,但总该说些什么。 “是、是这样子的…冈岛小姐。” “怎么会这样!” 当优树耍开口时,真由子大声尖叫。 “啊!怎么会!为什么、为什么优树的胸部会…” “嗯…” 虽然因为被看到在野外做爱的前戏而头疼不已,但真由子却是被变化中的优树身体所吓到。 “怎么会这样!骗人,优树竟然是男同性恋!” 谁是男同性恋…,优树虽然想反驳,但在这种状况下被误会也没办法。 胸部已经膨胀了,而下半身被奈美惠拉出的阳具也从牛仔裤的拉链中露出。 “没、没错!那一定是放入矽胶的人工胸部,明年就打算拿打工存的钱到国外接受变性手术!” 几分钟后不用做手术也会变成完全的女人,优树没法儿向她说明。即使说了,陷入慌乱的真由子也不会明白。 “不能在这种地方纠缠不清。” 奈美惠似乎弄清楚了这一切原委,把优树推开,迳自走向真由子。 优树想她大概是要编个好理由辩解,但奈美惠却出乎意料地,泠不防地强吻了真由子的唇。 “嗯…” 真由子皱着眉头呻吟。 并非使她沉默,而是让舌尖缠在一块儿的深吻。 “喂、喂…奈美惠!” “要女人安静,这是最好的方法。而且也能让她乖乖听话。” 奈美惠以舌尖舐着唇边,接着将真由子穿的衣服掀至胸部上。光线虽暗,仍可看出内衣是白色的。 “啊,不要…” 真由子从看见优树身体时的慌乱渐渐安静下来,但奈美惠的吻令她的脑袋还是一团乱。感觉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哇,看不出来这个女孩子胸部真大。” 奈美惠打趣地说着,将内衣往上拉。白净的胸部弹了出来。 “奈美惠,到此为止吧…” “你在说什么啊,你也来帮忙。不快点把这个女孩子搞定的话,你不是要女性化了吗?” 察觉到奈美惠的意图,优树大吃一惊。 所以才要叫优树侵犯真由子。 “那种事我做不到!冈岛小姐…可是个害怕男人的女孩子!” “欸…是这么回事啊!” 感到意外的同时,奈美惠像个发现拿手好戏的小恶魔般邪恶的笑着。 “那为了帮助她习惯男人,更要让她练习不可了。” 确实真由子有拜托过优树帮忙她习惯男人,但也不会希望这么激烈的练习吧。 如果在这种状况下侵犯真由子,可能无法消除她对男人的恐惧,反而会得到反效果。 优树一说他所担心的事,奈美惠立刻猛力摇头表示不赞同。 “这叫刺激疗法。有经验的人说的话绝对没错。” 她若有所指地看着优树。 对了,这个家伙也周过同样的方法。 身为女同性恋的奈美惠和真由子不同,她是讨厌男人而不是害怕男人。 虽然事出有因,但优树毕竟让那样的她有了与异性的初次性经验。 而女优树的第一次则是被奈美惠给强迫的。这样想来倒是很微妙的关系。 “奈美惠是…是因为那件事把对男人的厌恶给治好的吗?” “正确地说并没有治好。而应该是习惯了吧?” 奈美惠一面兢,一面仍继续爱抚着真由子的胸部。一手搓揉胸部,另一手则翻起真由子的裙子,往三角裤里摸去。 “啊…啊…” 真由子的声音开始转为轻微的呻吟。 优树虽然也有过性经验,但奈美惠和绫华因为都是女人,更能够确实地摸到敏感部位。这对没有经验的真由子来说是太过强烈的刺激。 “喂,把碍事的衣服脱掉吧!” 神智不清的真由子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颊发烫,任由奈美惠摆布。 真由子全裸后,奈美惠拨弄她那浓密的地方,手指滑向最敏感的部分。往那儿一看,好像已经全湿了。 “嗳哟,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快吧,没时间了…” 奈美惠以眼神示意优树过来,由正面抱着真由子向下仰。看起来是从下面抱住真由子的样子。 优树的眼前露出真由子丰满的屁股。 “喂,做吧!” 尽管被这么说,可是还没问真由子本人的意思。 “你,你要做什么?” 感到异样的真由子发出微弱的声音。虽然想起身离开奈美惠,但下半身被紧抱住而无法动弹。 “现在要做男性恐惧症的训练。” “训、训练吗?” “是。虽然会有点痛。但克服表面上男性恐惧症是没用的。” 一听到是训练,真由子暂时安静了下来。似乎对自己的性格很不喜欢。只是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怎样也要克服她的恐惧症才行。 “是,是这样啊?” “对啊!优树会帮你好好地治疗。” 奈美惠说完,对优树使了一个催促的眼色。 没办法。既不能在这儿变成女人," }, { "text": "濡蜜之屋\n目录第一章 喜悦第二章 第一次的害躁第三章 烂熟的情挑第四章 个别的肉滋味第五章 秘医的奸情第六章 隔壁的陶醉境界第七章 二朵菊花第一章 喜悦 因为下雨的关系,白天与夜晚的风,竟是如此地静悄悄地。周围的喧哗早被蓝色的天空所隐蔽,只有轻凉的风,吹在窗子上。 秋叶一也将疲惫的身躯靠在墙壁上,听到那几乎已听不见的火车渐行渐远的声音,但耳边突然传来… “喂,已经很晚了。” 是女人的声音。 “那不是正好,你再过来一下。” “不行啦!我们再喝一杯吧!” “再喝下去,恐怕非醉倒不可了。喂…这个已经变硬了。” “讨厌!不要!” 隔壁传来男女嬉戏的声音,一也好像看见似的。 锵! 好像什么破了的声音。 “啊…受不了…如果能停下来的话…” 女人恨恨地说道,随即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然后传来激烈的喘息声。 “啊!” 一也离开了墙壁。 男女打情骂俏的情形,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今天他实在太累了,因为他刚换了二班火车,才回到这间破烂的家来。 狭窄的三平方公尺的房间,他坐在小茶几前面,一也从怀中拿出香烟抽了起来。 今夜住在隔壁的玉枝的老公又来了。 一也在同学田岛的帮忙下,才在一个月前搬到这个大川庄来的,每隔不到三天,隔壁就会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来。 大川庄的前面临着多摩川这条干净的河流,而背后则是武藏野的杂林的高级住宅区,周围全是依山而建的高级住宅,大川庄显得相当孤立。 但是这虽是出租公寓,但是刚建好没多久,所以厕所、洗澡间是每个房间都有,所以设备算是相当现代化,不久,收音机流泄出醉人的音乐来。 因为接近都市中心,可由窗子欣赏外面的美景,环境相当不错,二楼的六个房间,除了他以外,全是住着一些单身女人。五个女人当中,有四个都是干特殊行业的,从她们的水准与仍穿豪华内衣裤看来,就能一目了然。 咖啡厅的女侍,或是舞厅的舞女,或是小酒吧的老板娘,每天晚上夜归时,都有男人送她们回来。 有的男人送到门口就回去的,但也有进入房中作交易的,甚至于过夜的。 因此,每晚都有女人在演出爱欲狂想曲,对于年轻的一也而言,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刺激。 他每天几乎都无法入睡,搬来才一个月,但是他人已消瘦,眼睛深陷,看起来真的是一脸可怜相。 今天一定又有一场肉之飨宴了。 “今夜又要开始了。” 他抱着自己的头。但是,他愈不想听,但人类的听觉很奇妙,反而听得愈清楚。 “已经受不了了,我实在惭愧,隔壁的也许全都听见了呢?” “隔壁的人可能还没有回来吧!” “可是我刚才有听到脚步声…嗯…快点走吧…隔壁的只有一个人而已。” “哼!可以常过来对不对?” “什么话…嘻嘻,嫉妒了?啊!真的该走了…” “怎么真的不愿意?” “以后我们再慢慢玩好了。” 听到玉枝和他先生撒娇的情形,一也再也受不了了,他偷偷地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住在隔壁的玉枝是药品商人原田千助的姨太太,他们正在喝着威士忌。 “玉枝,怎么啦?是不是醉了?” 千助把玉枝那肥肥嫩嫩的臀部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偷看她脸上的表情。玉枝看来已经醉得很厉害了,脸颊已经染为桃红色了,她用露出圆圆的手臂抱住千助的背部。 “嗯!亲爱的,嘴巴移过来。” 玉枝将双唇移向男人。 “只有嘴吗?” 男人顺势抱着女人的颈项。“呜呜呜!”将那热烈的威士忌灌入她的口中,而玉枝也将酒全吞了进去。 愈醉,二人玩的游戏愈来愈露骨。 “玉枝,今晚我们改变方式吧!我当妇产科医生,你充当可爱的病人,先横躺好。” “哇啊!不得了,医生…没事吧?医生,嗯…这种称呼不错。” 玉枝躺在二个相并在一起的椅垫上。 “啊!对对!把脚再张开一点。” “你可别乱来哦!” “不会的,嗯!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啊!对不起…嘻嘻…讨厌的医生,我当然不是啰……现在谁也不是处女了。” “这个我可不知道。” “嗯!好可惜。来,打声招呼,我是以前和你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嗯!是吗?” “我有自信,为什么?” “你的那个方法,太棒了。” “啊!讨厌!” 说完,玉枝假装要欧打男人似的起了身,千助一直用二根指头当作诊瘵器在诊视着,此时,他已增加到四根指头,把大阴唇完全分开,插入里面,不停地搅动着。 “啊…讨厌,你欺侮人…啊…呜…呜…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去看医生时,也是如此使用腰力吗?” “嗯!讨厌,已经受不了了,把手拿开…快点…快点进入。” 玉枝被剥光的下体仿佛蛇一样扭动着,二片肉正扭来扭去,男人的手指不光是抚摸她的阴门而已,现在更是加快手指的动作。 而女的则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脖子,不停地喘息着,不久脖子上的手臂愈抱愈紧,达到极点时,她的双手突然伸向自己的股间,将在自己阴门内搅动的男人的手腕一把抓住,拔了出来。 并让他的手往上滑,让他爱抚她那震动着,漂亮的肌肤,当手摸到任何一个部位,她都会哈啊哈啊,配合着扭动腰枝,终于忍不了了。 “亲爱的,快点、快点进入…啊…快点…”她开始哭了出来。 女人如此娇态,正是千助所想要的,他反而想让她更焦躁不安。 所以男人反而愈来愈冷静,抓住他那黑黑勃起的阴茎,对准那被淫水大量润湿的阴门,轻轻地在玉枝的阴丘上撞了二、三下,但就是不进入阴门中,而且用阴茎在她上面抚弄着。 她使自己不停地往上举,希望千助能一口气地将阴茎刺入。 “玉枝,玉枝,如此快感吗?” “亲爱的,你好讨厌哦…” “为什么…会如此快感呢?” “因为…因为…我已经高潮了…啊…太棒了,如果进入的话会更过瘾。” 千助好像似作梦般的心情看着扭动的玉枝,他知道女人的热汁已经大量渗出,而那阴门上的秘肉正不停地收缩着,她早已失去意识了。 尤其是玉枝拼命地将腰往上挺起,更加快感,这种快感是他从未有过的,它是如此地激烈。 无论如何玉枝的阴部,对于千助的肉棒,特别喜欢,千助自己再也忍受不住,看着玉枝扭动的腰枝,他一口气将阴茎刺入里面。 “啊…呜…已经高潮了…” 在殷切等待阴茎刺入的子宫口,当肉棒刺入的同时,玉枝不由得全身发颤,而发出娇嗔声。 啾啾啾啾的声音,是男人的肉棒,拼命在玉枝的身上运动所发出来的声音。 “哈啊哈啊…那个地方好爽…嗯…嗯…” 她好像在作梦似的,承受那腰部激烈的上下运动,而她所躺的椅子也动了起来。 千助本来是想激起女人无上的性欲,但渐渐的自己也性欲高涨,全身是汗,遂将他那雄纠纠的阴茎不停地刺入阴门的深处。 “嗯嗯嗯!” 呼吸愈来愈急促。 “我快要死了,啊…简直太棒了…啊…亲爱的怎么会如此过瘾…整个人仿佛要瘫了一样…啊…” “玉枝…玉枝,和我一起高潮吧!等一下!再等一下好吗?” “快点,我们一起获得高潮。” 千助也达到高潮边缘,而玉枝更是。 “啊,你的动作要激烈一点…我已经受不了了…我们一起高潮,快…” 她娇嗔的说完,身体像虾子一样地弓了起来。 “啊!已经受不了了,高潮了!高潮了!” 她腰弯了起来,而千助也绞尽全身力气在那裂缝中拼命用力。 “啊…啊…出来了…嗯嗯嗯!” 好像要刺破子宫那般深入,两人同时大声地呻吟着,肉与肉相挤时,迸出大量地淫水,二人终于平静了下来。 “啊!亲爱的,真是太过瘾了,我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到。” 玉枝喘息着看着千助的脸,微笑地说道,而且很满足地抱住他。第二章 第一次的害躁 一也想起那最令人烦恼的事,所以在黑暗中向着省线的车站信步走去。 “晚安,你在散步吗?” 突然,背后有个女人跟他打招呼。他猛然回头,原来是良子站在后面。 良子是新宿M百货公司的女店员,是住在一也正对面的单身女郎,她和其他的人不同,是一位刚从学校出来,充满青春朝气的女孩。 那纯真的模样,应该是住在大川庄中,唯一一位高贵的白玫瑰。 一也曾在走廊碰过良子数次,但仅限于点头之交而已,今天是第一次说话,看多了其他房间那些淫荡的女人,所以对这位纯真的女孩,抱有相当的好感。只要对面的门打开时,他的心里就会怦怦乱蹦。 “现在才回来吗?” “嗯!” “今天比较晚。” “嗯!因为公司要把商品换下来之故…” “原来如此,大概很累吧!” 既然说话了,而且也相互了解对方的身份,于是二人很自然地并肩走在一起。 “每天都很累吧,我请你喝杯茶再回去如何?” 平常的一也是不会如此积极地去邀约女孩子的,但是今天听到隔壁那恼人的娇声之后,心里相当浮躁,于是很自然地说了出口。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良子很干脆地答应了。一也对良子的回答也感到相当满意,觉得这下下,自己好像得救了一般。 良子与一也进入一家吃茶店,一边喝咖啡一边聊着天。 店里流露古典音乐,二人间的藩城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不见了。 二个年青人,不知不觉好像变成好朋友一样,在走出店门时,和刚才进入时早已大异奇趣了。他们怕邻人多话,于是很自然地走向与大川庄相反方向的公园。 公园里没有半个人影,只有樱叶在风中唰唰地摇摆着。空中的月亮被微云遮住,显得更加朦胧,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事情会打扰到他们。 良子很内向,而且在百货公司上班,也相当乖巧老实,从未说过任何轻浮的话语,像这种世上难得一见的女孩,今夜为何原故和一地出来散步呢?她到底在想什么呢?这和她平常的行为不同,当然那是有原因的。 良子在今天坐回来的电车中,人相当拥挤,而且相当混杂,而且今天的情形显得很特殊,简直挤得人的手脚都动弹不得。 月台上挤满了人,良子被四周八方的人潮不停地拥挤着,因此,她都没有上车,而让好几班车开了过去,但是每班车上还是挤满了人。于是她不再等了,只好挤上去。 站在良子面前是一位约三十岁的太太,带着一位约五岁的小孩,而那女人突出的胸部,经常被旁边抱着皮包的上班族男人的肘膀挤压着,只要电车一摇晃,他的手肘就故意在上面揉着。 那美丽的女人虽然知道,但是又不好骂出声,只有很烦恼地抓住那男孩的肩膀。 良子看见那男孩挟在自己与他妈妈之间,相当可怜,所以想庇护他。因此伸开脚,把那个孩子扯到膝上,没想到不小心碰到那女人的下腹部,那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怎么会有又圆又硬的东西突出来呢? 良子吓一跳,俯前一看,是孩子抓着妈妈所带的阳伞,那个柄正好撞到良子。 小孩子在正混杂、空气又坏的情形下,所以身体难免会动来动去,因此那阳伞的柄就一直撞在良子的裙子上。 对于是什么都不知的孩童,没有办法生气,只好忍耐着那份拨痒的感觉。但是那兴奋不由升起,于是香汗不停地流出来。 最后在电重的振动中,她自己无法克制那令人难以按捺住的快感,不知不觉中自己就压着下腹。 然后任由那淫水不停地渗透出来,在达到绝顶兴奋时,电车已经毫不容情地抵达她的目的地。 她带着那无法抛开的焦躁心情,无奈地下车,没想到在回家途中遇见了一也。 在散步中,一也突然握住良子的手,良子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握着手,那血液好像要沸腾般地燃烧着。 那丰满的乳房好像要窒息一般,脸早已通红,自己了解自己相当兴奋,她也不由分说地握住一也的手,二人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我们这样,好像是男女朋友呢?” 一也突然明讲。二人那半封闭的心扉,似乎突然间打开了。 “……” 良子表面上看来相当平静稳重,但是胸口却跳得很厉害。 被一也盯着看的脸,早已像红透了的苹果,她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把脸别了过去,而一也则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把她拉近自己。 “我很想成为你真正的男朋友。” 说完,就抱住她。良子的柔软的乳房在靠在一也的胸前时,全身突然有一股快感的热流传过。 腰围附近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不加思索地将自已的双唇吻在良子的双唇上。 “不要,好丢人哦!如果有人来就糟了。” “没有人会来的。良子,可以吗?” 她献出了自己的初吻。良子陶醉于那股令人疼痛的爱欲中,她虽然口头上的拒绝他,但是身体失去力气般,任由他紧紧拥抱着。 就像刚才电车中的那个女人一样,她那丰满的乳房也在一也的手掌中,任由他揉着。良子因快感而全身发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空中的云层愈来愈多,周围好像墨汁一样黑暗。 “良子…” 一也抱着良子的手愈来愈用力,他粗暴地把她压倒在长椅上。 良子一直期待的事终于来临了,但她反而感到恐惧。 但是相对的好奇心也愈来愈重,她还来不及思想清楚时,无意识地用手去推开一也,但是,她的手马上被一也抓住。 虽然想说什么,但口干舌躁说不出话来。一也用力地抓住她的手,双唇也热烈地盖住良子的嘴唇。 良子一边喘息一边仿佛在梦中一样,将手环绕在一也背上,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而持续地吻着。 “良子,请你原谅我,我已经忍受不了了,对于初次谈话的你,就作出这种事…所以请你原谅。” 当双唇分开时,他还是紧紧地抱着她,一也说完,对良子的吻更仿如暴雨般不停地落下。 良子埋身在一也的怀中。 在激烈的热物中,良子的胸口有股疼痛感,而下体则有一股热流流出。 一也的左手紧紧地抱住良子,右手则在良子的胸前抚摸着。 最后手伸入了良子的衣服内,抚摸她那圣洁的乳房,那如桃的乳头,在一也的指尖触摸下,有一股微妙的感觉散布全身。 良子脸颊如红潮般,胸口的悸动也更加激烈。而如狂风暴雨揉躏着柔弱的娇娇女时,一也也已几乎达到忘我的境界。 一也回到她胸前游移的手,开始伸入裙子内部,而达到她的下体。一也的手,仿佛要被她的下腹吃掉似地,紧紧粘在上面。 “不要…不要…我们到此为止。” 良子拨开一也的手,但是一也则更固执地往下滑动,而且,他更是激烈地封住她的吻。 那膨胀的肉穴以及滑嫩的肌肤,仿佛圣殿前的春草般的阴毛,他的指尖很自然地在上面爱抚着。 一也仿佛在梦中般感到特别的愉悦,他去探索那裂缝之处,甚至于滑入更深处。 当他的手指滑入宫殿中时,刚才的接吻与爱抚,早使得宫殿内一片阴湿了,而且润滑得好像要把他的手指吸入一般。良子对于他不停地爱抚,更加欲火高涨,趴在一也的脖子上,不停地吸着,而一也早已克制不住。 他迅速地脱下长裤,就要往良子的裂缝中挤入,但良子因为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拥抱,且因害羞与恐惧,整个身体都变僵硬了。 一也的阴茎像蛇头一样,急欲钻入美丽女神的宫殿之中。 但是良子因为太恐惧,所以下体紧紧地封闭起来,根本打不开。 “良子,你不愿意?还是讨厌我?” 一也的热气不停地吮在良子的耳边,良子默默地摇头,而且更是紧紧地抱着一也。 “我好害怕…” “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 一也很焦急地想把肉棒挤入她的私处中,但是愈焦急愈是挤不进去,所以他仍一边抚摸着良子,一边吻着她,他想如此可以使她的下体更会松弛吧! 一也此时才一股作气地将又坚硬又柔软的阴茎,刺入良子仿佛会吐火的宫殿之中。 从未被打开的宫殿,现在在肉体尖兵的突击下,被攻破了。 阴茎无理地闯了进来,自然是令人疼痛异常,只看见良子咬着牙,含着泪,拼命忍耐的可怜模样。 “会痛吗?” “嗯!我会忍耐的。” “现在正有阵阵快感,请你忍耐。” 一也将那插入的阴茎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汁,这一次再刺入就顺利多了。 虽然没有嘎嘎作响的感觉,良子还是在被刺入的同时,脑门中有股痛楚,她无意识地把腰挺了起来,而阴茎已刺入大半了。 “呜…不要…不要…” 良子因为过份剧痛而哭泣着,身体想逃离般,不停地扭动着。 “再一下就好了,良子,我已经进入一大半了,只要再稍微忍耐一下即可。” 说完,压着她的肩,一口气地刺入内部,终于一也的大阴茎整个刺入宫殿的肉璧之中,完全进入里面的一也,也不由得喘了一口气,这才有余力去看良子的表情。 啊!好美,在二十六年短短的岁月之中,直到今天才接触到如此美丽的女性。 月光在这美丽的脸庞下,早已失去它的光彩了。那玫瑰般高贵的气质,散发出一股红露来。 这么美丽的女性,今天完全奉献给自己,二人的肉体合而为一的交欢,令一也激动地叫了出声。 此时,良子突然睁开眼睛。,“一也,讨厌,不要看。”她害羞地小声说道。 一也温柔地抱着良子,开始慢慢扭动腰力。 “啊…一也…” 良子的身体躺在长椅上,只好两手抓住摇动的椅子,在不断地冲刺中,良子的痛楚也渐渐地消失了。她也静静地摇动腰枝,配合着。 一也再受不了时会用力地拥住良子的脖子,有时动作激烈,有时动作缓和,甚至于有时是静静地不动,直到最后良子也受不了了。 “我觉得怪怪的,用力抱住我!” 她的腰开始扭动,哈啊哈啊的热烈中,带有喘息声。 一也也顺势地让她扭动着,终于良子实在再也无法忍受了。 “啊!我快要晕了,一也…一也…我觉得好爽快哦!” 这是良子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性交,她整个人像火一样地与一也结合在一起。 一也一直忍耐着,直到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时,他拼命地使劲仿佛要把子宫裂开似的冲刺。良子也两腿用力地挟,声音开始饮泣。 “啊…好棒!我没有想到会如此爽快,再用力地拥抱我。” “你好可爱,我好爱你哦!良子。” 一也也开始喘息,在哈啊哈啊的声音中,阴茎不停地向前冲刺。 就在他感到达到天堂时,一股精液不停地喷射出来,然后二人静止住,一动也不动。 寂静地公园中,依然没有半个人影,耳边只传来风吹树叶的声音。第三章 烂熟的情挑 他们二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中,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一也躺到床上,可是却睡不着。大约又过了一小时,五号室的小兰回来了。 她今天带着客人一起回来,一也对于兰子的叫床声,也感到相当难以忍受。 兰子进入自己的房间。 “啊!好累哦!” 说完,就躺在床上,但马上又起身,来到带回来的花冈身边,把两脚伸向他。 “把我的长裤脱下来好吗?” 她以命令地口气说道,花冈… “这种口气,会令男人却步的。” 他暧昧地笑着,然后很高兴地将手滑入兰子的私处之中,并一口气将丝袜拉了下来。 “男人会却步?哼!有那种男人吗?那只有歌词才有吧!” “如果世上真有这种人的话,我一定会为他着迷,并且好好疼爱他一番。” “喂喂!你说够了吧!也不想想今夜的对象是谁?你要好好地疼爱一番吧!” “既然把身体卖给你了,要煎要煮任凭你的自由,但是,今天特别晚了,我们也应该为住在隔壁的人着想啊!” “不愿意就干脆说一声嘛!” “怎么啦!你生气啦!算了,怎么啦?快到我的身边来啊!” 花冈长得像是她的大哥一样,而买了兰子的身体,但个性却像孩子一样。 兰子为了煽动他,赶紧把洋装脱了下来,花冈也赶紧钻入棉被中。 然后不停地喘着大气,才进入棉被中的兰子,只穿着上半身的睡衣,下半身早已剥得一干二净。 花冈看到这种情形,赶紧用双脚紧紧地去夹住眼前的女郎。 “什么表情嘛!好像是鸽子吃到子弹一样。” 好像妖精要吸取人的精气一样,兰子也好像要把花冈的精气吸光一样,白白的肢体不停地缠了上来。 花冈好像在作梦一样,而且赶紧地抱住兰子的腰枝,手指刺入她的阴门中玩弄着。 但是兰子… “吸我的乳房,吸吮我的乳房。” 她在他的耳边说道,然后把睡衣脱了下来,露出她的双乳。 就在他一只手粗暴地抚弄下,兰子早已哈啊哈啊地喘个不停。 “快点!快点进入!快。” “我们慢慢地享受一下嘛!” “不要,你最好马上进去,我已经快要高潮了。” 花冈缩回玩弄的手,并将兰子的睡衣完全脱了下来,而女人则早已抓起男的阳具往自己的阴门塞了,她想使它早点进入。 而女人的腰也往上挺,为了要把男的阴茎完全吞入,然后任它在内部滑动。 花冈因为年纪轻,个性较为急躁,所以大力地使劲冲。它拔出来,又冲进去,然后冲进去后,又拔了出来,只看花冈一个人变了脸般地陷入苦战之中。 “哈啊!哈啊!哈啊!” 他似乎快要受不了,兰子把腰部缩了回来,把花冈的阴茎摒弃在门外。 “哦!”他开始发慌,但是兰子只让他的阴茎在门外徘徊。 她绝不让它进入门中,并且巧妙地用私处去压他的宝贝。 “啊!别这么作…啊…啊…受不了了。” 他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那白色的精液,像打水枪一样不停地射了出来。 花冈好像使劲吃奶的力气一样,在射精之后,懒懒地,不想说话。 “如何!快感吗?如果觉得不错,就可以睡觉了。但好节目要留到最后,嘻嘻。” 兰子说完,就靠在花冈的背后,盖上棉被准备就寝了。 花冈心里总觉得不够过瘾,但是,如果一个人睡着的话,兰子难免会觉得难受而哭泣吧! 于是下定决心,拿过枕头来,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但不知睡了多久,当花冈睁开眼睛时,已是破晓时分了,兰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也许去上大号吧,于是暂时安下心来等待着,但是经过一段时间,还是未见她的踪影。 此时,楼下中早起的人,已经发出各种声音来了,如果被这里的住户看到,可不太妙,于是他赶紧缩回兰子的房内。 此时的兰子正在对面一个在咖啡厅当服务生的阿银的房中,疯狂地演出呢? “姊姊,又像以前那样…” “傻瓜!银子,如果这么想玩的话,那就找个喜欢的男人来玩好了。” “讨厌!对于男人,我有股莫名的恐惧,实在没有办法。而且万一如果肚子大了起来,说不定我会想不开自杀呢?” “所以才甘心一直做服务生。” “别这么说了,我只要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姊姊,你要永远地疼爱我哦!” 兰子与银子全裸地躺在棉被中,银子早已欲火高涨,将自己的乳房往兰子的胸前压着。 二人相互胸对胸,腹对腹,手脚紧紧地在棉被中抱着。 “啊…姊姊,我已经受不了了,怎么办…” “我也是,怎么办好呢?你实在是可爱的女人。” 她好像不把她当女人一样地,娇声连连,在喘息中,脸颊早已通红。 当二人在相互揉着时,那股热气教人无法再按捺得住,于是她翻开了棉被。 银子依旧紧紧地抱住兰子,并从旁边的小桌中拿出一样东西来。 他一看是裁缝用的熨斗板的柄的部份,她握着,并在上面套上保险套。 “姊姊,用这个,快点!” 兰子… “哇啊!这孩子竟拿这种东西…” 她整个人傻住了。 “这个不会太大吧,姊姊,要不要试看看呢?” 说完,就让兰子打开大腿,将它挤入早已润湿的阴门之中。 好像只挤入一半,就已到达子宫的样子,此时她的身体早已痉挛,快感不停地袭了过来。 没想到兰子说:“哈啊!快一点!” 看见此情的银子。 “姊姊好狡猾,剩下的一半是留给我的对不对?” 她哭泣似地插了进去。 不久,她们像狗在交尾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深深刺入二个女人阴门的熨斗柄上,早已为淫液弄湿,并不断地滴下淫水来。 “哈啊!已经高潮了,啊…怎么办?银子,紧紧地抱着我…” “姊姊,再用力压…啊…受不了了…啊…” 陷入半狂乱中的二人,早已弄得精疲力尽了。第四章 个别的肉滋味 这幢大川庄的主人叫庄造,是位四十开外的男人,本来在作渡船的。 但现在始终在海岸附近作一些买卖,大约一星期或十天才回家,而且回家总是三更半夜,并且带着一身的酒气。 因此,这幢出租公寓完全交她给他的太太来管理。事实上,把一也介绍到此来住的朋友田岛,是这位女房东的情夫。 田岛虽然帮一也的忙,但是他也深怕自己和这位女房东之间的奸情被发现,所以他总是找晚上来拜访她。 阿时今年三十二岁,全身都是柔嫩的脂肪,散发着女人特有的艳丽。 “太太,一也似乎没有发觉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喝着阿时为他冲泡的茶时,有点得意地说道。 “嗯!那又如何呢?” 阿时很不在意地回答道,虽已三十出头了,但她的容貌看起来相当年轻,只要看上她喜欢的男人,她就会与他逢场作戏,所以看起来特别艳丽。 “可是,最近引起住在二楼那些女人的骚动?” “哦!有这种事?” “嗯!二楼住的全是女人。而只有他是唯一的年青男人,所以他终究是会躲不了的。如果是一出,我对他倒是很有意见!” “喂!结果,我会如何呢?” “哈哈哈,开玩笑的,可是男女都是一样的,对不对。田岛。” 她艳然一笑,然后直倒田岛的膝上。 田岛顺手抓住她,把她拉了过来,她也顺势倒在他的怀抱中。 “嗯!快点进入吧!” 阿时穿着鲜红,滚着黑边的长袍,早就进入棉被之中。 而田岛也赶紧脱下西装,潜入她的身边,她那如丝绢般细致的脚,马上缠住他的腰。 田岛伸手将她的长袍分开来,一手滑入她的私处,她的私处传来一股吸引人的弹力。那膨胀的丘陵,他的手抚弄着那茂盛的杂草。 此时阿时也伸手去握住田岛的肉棒,他的肉棒早就青筋暴出,雄纠纠气昂昂的了。 “好壮大哦!” “都是你爱抚后的结果。” “说的好,想到你太太每晚享受你这么大的肉棒,我就生气。” “我太太性冷感,而且,你是不是每夜都享受你先生给你的快乐呢?” “这件事令我更憎恨…” 田岛在她的腹部上来回地抚摸着。她则自己张开双腿,抓住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的阴门中。 阴门在前戏时早已湿淋淋了,因此那根火热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就完全被吸入里面了。 “啊!好舒服…这就是我想要的…田岛…” 田岛很技巧地将肉棒挤入膣壁之中,而阿时早已喘息不定,而且疯狂地摇动自已的屁股。 田岛在阿时的摇动中,感到更兴奋。 “太太,我已快高潮了…嗯…嗯…啊!好像要射精了。” 他喘息地说道,并将女人的胴体抱得紧紧的,好像敲钟一样撞个不停。 而阿时早已达到忘我的境界。 “已经高潮了…啊…啊…” 她哭泣声中皱着眉头,四肢僵硬,淫水不停地喷洒出来,她享受到相当的快感。 就在此时… “喂!阿时,阿时!” 有人大声叫着,他们赶紧将身体分开。 瞬间,阿时的脸色极为难看,田岛也吓得胆战心惊。 “田岛!快点,到这边来。” 此时,阿时一把抓起田岛的西装,叫他到事务所去。 此后,她若无其事地跑去开门。 田岛压抑着心中的惊慌,赶紧穿好衣服,然后由玄关想赶紧溜走。 因为突然听到阿时与她丈夫的声音,他只好先躲到门后。 “赔了点钱,你还有钱吧?” “但是,这段时间需要用钱,因为做生意,有时手头上并非很方便。” “这个月比较糟,但也不是没有钱啦!” “可是,我总需要一些经费…” “什么话,好像很舍不得似的。” 好像对钱不太会计较似的。 不久他发觉庄造与阿时走向这边,田岛赶紧躲到桌子底下。 没错,他们二人进入事务所中,此时,阿时突然想到田岛一定躲在桌子下,如果被庄造发现了,可不是完蛋了,于是赶紧靠在桌子的后面。 “这些,今晚你先拿去。” 她抽出若干纸钞交给庄造,庄造默默地数着,田岛第一次看到庄造,没想到他长得如此粗俗,地想不通阿时怎么会和这种男人在一起。 “怎么,只有这些?” 庄造有点不满地看着阿时,看她穿着长袍依在桌边,姿色撩人的样子,使他欲火高升。 “好吧!今晚就拿这些好了。另外,阿时…” “嗯!” 庄造满是毛的手伸过来挽住阿时的脖子。 “别出怪声,别忘了你是我太太。” 阿时,很怕田岛被发现,所以很想赶紧把庄造带离这个房间… 但是庄造… “嘻嘻嘻!我一时兴起想在这里玩,你就躺在这上面吧!” 说完,就抱着阿时,让她躺在桌上。 田岛摒住呼吸,他的鼻子先吸到一股充满鱼腥味的裤子,然后,红色的长袍也掉了下来。 “喂,阿时,你早已润湿了。” “因为,你有奇怪的爱好。” “偶而品尝太太,也蛮不错的。” “讨厌…你这个人,这副德性最好去找花街柳巷的女人…我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呵…嗯…不要…你…” “嘻嘻嘻!如何?阿时,在这里感觉特别不同吧!” “啊!好紧…怎么会这样…啊…我觉得气氛怪怪的,怎么办…” 田岛的头上,正在上演一出好戏,虽然看不见,光听那恼人的叫声,就足够令人受不了了。 阿时与庄造的声音愈来愈狂热。 “哈啊…那里…快点…啊…快点…高潮了…亲爱的,抱紧我。” “嗯嗯嗯,我也受不了了…呜…呜呜…” 凄厉的叫声,配合着桌子动的声音,可以想像他们有多狂乱了。第五章 秘医的奸情 一也与良子自从那夜发生关系之后,经常避开宿舍中人的耳目,而密集地享受渔水之欢。 之后,良子发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有一天她把这种情形告诉一也。 一也对于良子怀孕之事感到很惊讶,但是以他们目前的状况根本无法养育孩子,所以他们想了想,决定去找隔壁的玉枝商量。 “哦!你看起来一付老实的样子,看来我是不该把你等闲视之的。” 听到一也提到这件事,玉枝向他调侃道。 “是我太不中用了。” 他搔搔头,表示无法可想。 “哈哈哈,别耽心,我会介绍一位好人给你们的,请放心。” 玉枝向他们介绍以前曾经数次帮助她的产婆春野。 春野本来在妇产科当护士,年约三十七、八岁,是一位典型的美人。 “我是很想帮助你们,但是…” “无论如何都要拜托你了,但因为是第一次,如果到医院的话!可是钱不够…知道你有办法,所以全拜托你了。” 一也低声下气地求道,春野也低下头来,好像钻入蛇洞的蛇一样,她叫他们去找玉枝谈。 “可是秋叶先生,他需要交换条件,怎么样?如果你能答应的话即可!” “什么条件呢?” 春野的交换条件是,堕胎需要很多钱,对于一也和良子来说根本负担不起。 只要把良子送给她一个晚上,她去找一个好男人,把她的夜渡资,当做堕胎费抵帐。 一也听了简直吓呆了,简直闻所未闻的糊涂事,但良子则认为只好答应春野的条件,别无他法。 经过数日后的某夜… “找到了,去找医生看看,做个诊断。” 春野对坐在屋子一角的良子说道,良子默默点头。 “也许有些奇怪的事会发生,但这一切全是为了你的身体之故,所以不论任何事,绝不要违背医生的意思。” 春野说完,听到有人在敲玄关的门。 “啊!好久不见,医生,请进。” 春野急忙到玄关,看到一位五十多岁拿着皮包的肥胖男人之后,和他交换眼色道。 “医生,就是这位,有些困难。所以对医生有一些特别请求,良子,这位是青山医生。” 良子看了那男人一眼之后,就默默地低下头。 “医生,拜托你了,我先离开。” 春野说完,就静静地离开房间,并将玄关外的门上了锁,然后她小跑步地到一也的房间。 “秋叶先生,怎么啦?看到我这种老太婆,不太欢迎的样子?” “怎么会呢?而且…” “而且你很耽心良子的事对不对,但是那个人这会儿正在喜极而泣呢?” “……” “秋叶先生也不可能会抛弃她的人。” 春野靠在一也的膝上,伸手摸向他的下体,有一股疯狂似年纪大女人的体臭,扑鼻而来。 春野去抚摸一也渐渐勃起的肉棒。 “像这种事情,真是遗憾。” 她故意睨着他看,然后双手再用力地抚弄他的龟头。 “嗯…” 她用撒娇又哀怨的目光看着他,自己将自己的乳房往他的胸部顶,然后,将自己和服的裙角拉撩起,干脆坐到一也的膝盖上。那充满欲火的阴部,一接触到他的肉棒时,它更是顶天立地。 对于如此深情的女人,一出也为之倾倒。 他的肉棒前端先接触到春野的阴核与阴唇,那充满欲火的潮湿带,早已湿淋淋,那充满诱惑的淫水,更使人情不自禁。 这个时候,春野早已忍耐不住,上体用力地乘坐在一也的身上,然后用手将肉棒握直,腰部用力向下一坐,很快地将肉棒迎入膣的最深处。 这样一来,只好一切顺水推舟了,一也也放下一切,被她半压倒似地,将屁股不停地往上举,春野则往下压。 “哈啊!啊啊啊!”她大声地呻吟道。 “再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用力冲。”她流着泪,摇着屁股叫道。 另外,在春野的家里,被欺侮都不知道的良子,正任由自称为医生的男人摆布着。 这个男人其实不是医生,是某公司的重要人物,经常追求各种女人,是一位有名的好渔色的男人。 春野只不过是他追逐女人的一个联络站而已。 这个男人对于尚未失去少女气息的良子,更是见猎心喜,他命她仰躺的在床上。 良子害怕得全身发抖僵直。 “你如此僵直是不可以的,稍微放轻松一点,没什么好害怕的,放心,心情放轻松。”说完,他把手放在良子的肚脐上。 “嗯!” 好像在想什么似的,然后他的手顺势来到她嫩滑的胸部。 “啊!医生。” 良子吞了一口气,红着脸,但因为太害羞了,所以闭上眼睛。 男人的目光看见良子那丰满形状又美好的双峰时,简直要把它们吞入肚子里似的,目光相当贪婪。不久,他的手就在乳房上揉着。 他轻轻地揉着,良子那疼痛般的快感很快地散布全身,她的欲火也一发不可收拾。 经过一会儿,男人的手开始往下游移,他把手放在她的内裤上抚摸着。 ──五分──十分── 在愈来愈害羞的情况下,偷偷地往下看,发现那个男的好像昆虫学家一样,很热心地在看那蜕变的蜻蜓壳一样。 不久之后,良子裸露的胸部与下腹,似乎愈来愈焦躁了。 “现在,要插入了,所以要稍微忍耐一下。” 男人说完,就将良子的脚左右分开,并用自己的膝盖顶在那裂缝上,然后才从他的皮包中,取出一种奇怪的药,他用指尖拨开她的膣之后,挤入里面。 男人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将药塞入她的膣时,良子没有想到感觉如此怪异,所以叫了出声,不久,她就咬牙忍耐着。 不久之后,有一根细细滑滑的棒子,一直插入她的子宫口。 “这是体温计,要一直放在里面。” 这个体温计,好像会变魔术一样,一直挑起她的情欲。 “体温稍微低一点,这是因为要使里面的药溶解之故。” 那男的抽出体温计,然后想了一下。 “虽然会有点奇怪,但请你忍耐一下,会有一点热,如果刚才的药没有被子宫吸收是无效的…所以你先闭上眼睛等一下。” 良子听他的嘱咐闭上双眼,突然有一个硬硬热热的肉块刺入她的阴门。 “啊!” 瞬间,良子惊愕地坐起来,但是她身体上的男人把她压得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在听她如此叫时,良子的脸往下看,发现那肉棒正巧妙地在她的阴门中抽送着。 “啊!医生,你怎能做这种事…” 良子很想从这个男人的手掌中逃走,但膣中的药已开始溶化了。 为什么那里变得非常痒,变得好奇怪,为什么心里一直想让大肉棒刺穿的感觉呢? 男人的手臂拉着良子的手,让她不知不觉间抱着他。 她的脑中已经为欲火冲昏了头。 “哈啊!哈啊…已经…” 那可爱的屁股仿佛在梦中一样,不停地往上举。 “哼!嗯…是吗?很好,药已经溶化了。” 那男人也满心愉悦,那膨胀的大肉棒不停地向前冲,而汗水也不停滴下来。 “我已经…啊…医生…怎么办…这种事…做出这种事来!” “哦…我也觉得特别爽快!啊…这里吗?这里。” “医生!啊…这里!好爽哦!哈啊!哈啊!” “是吗?我让你更爽如何?” 他们二人都达到欲望的顶点,二人更是毫不介意地大叫出声。第六章 隔壁的陶醉境界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良子觉得自已的身体变经松了,和一也的约会也愈加密集。 而今夜一也也因心灵空虚难奈,而喝得酩酊大醉,虽然很晚回来,但是好像有点怪怪的,竟然走进隔壁玉枝的房间。 “哇啊!真是大好机会。” 穿着睡衣窝在床上的玉枝,看到他走错房间,直觉地感到相当高兴。 “喂!这位隔壁的太太,欢迎,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呢?” 一也以为是玉枝来到自己的房间。 “喝得太多了。” “太太,你也要喝吗?” “我不是太太,只是别人的二号而已。” “哈哈哈,二号好像草津的汤一样,她们是好色男人的禁脔物,对不对?” “怎么样?你不知道我尚未谈过恋爱吗?” 他醉得七晕八素,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什么?不知不觉就躺下来睡着了。 玉枝早就对一也颇有好感,又因最近堕胎一事,使他们之间的距离,更为拉进。 这次难得的机会,令她感到兴奋,她把一也拉到自己的床上睡。 不晓得睡了多久,一也突然睁开双眼,奇怪,房间怎么不一样了。然后看见旁边睡着一脸香甜的玉枝,他突然之间,想起昨夜之事。 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走错房间,他吓了一大跳,赶紧下床,但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玉枝。 “喂!你醒来了啊?”她说完,像蛇一样白嫩的手就挽住他的脖子。 “对不起…我喝醉了。” “不用说抱歉,可是,秋叶先生,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吧?” “咦?昨晚的事…是不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说完,她露出她一丝不挂的下体。 “嘻嘻,想起来了吧,你看!” 她娇媚地笑着,然后抓着一也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一也根本一点记忆也没有,但是照她的说法,可能与她发生肌肤之亲了。 “可是,我真的很高兴…希望你能像昨夜一样地疼爱我。” 玉枝柔软的双手揉着一也的腰,她的下体好像吸水海棉一样,会吸男人的下体。 “可是,玉枝小姐,这样做可以吗?” 他将那挺立的肉棒持在右手中,在玉枝的阴门上,摩擦五、六次之后,玉枝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就湿得滴出淫水来。 “秋叶先生…快点…”她摇着屁股,焦躁地叫道。 二人愈来愈兴奋,他们相互接吻着,呼吸愈来愈急促,在来回地抽送中,他们已忍耐不住了。 “啊!怎么办?我快要高潮了…” “我也是,没想到第一次如此快感…哈啊…” “嗯…哈啊…我已经受不了了…一也…快点。” “嗯!等一下,马上好…哈啊哈啊…玉枝…” “啊!再也忍不住了…高潮了…啊…” “呜…我也一起射精…呜呜…” 两人在精液与淫水中,达到忘了我是谁的境界。第七章 二朵菊花 一也和玉枝的关系之后,依然持续着,最后春野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春野也想加入。 那一夜,按惯例,玉枝躲入一也的房间中,春野粗暴地闯了进来。 “秋叶先生,你究竟想把我如何处置?” “怎么啦…我…” “我没有你,已经活不下去了。玉枝,你不同,你是已经有丈夫的人。” “别这么说,那丈夫也不能算是属于我的,而且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一也。” “秋叶是属于我的。” “我们应该问问一也喜欢的人是谁?” “好吧!” 二个女人你争我夺,一也也感到困扰。 “只要能满足我的希望之人,就属于我的。” “什么样的希望,说看看…” “按照我的话去做的人。” 一也要求她们把衣服脱光,因此玉枝与春野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 “玉枝,跪在这边。” 一也也叫玉枝趴着,然后他取出他的宝贝,抵在她的肛门上。 “我想进入这里,你肯接受吗?” “嗯…” 一也用双指分开女的肛门的括约肌,然后将沾满唾液的大肉棒,整个刺入她的肛门中。 他在里面抽送一会儿,快要射精时,他赶紧拔出刺向趴在旁边的春野。 “啊…好痛…” 春野的肛门比玉枝小,因此龟头要挤入时,相当疼痛。 “我有这种特别嗜好,如果痛的话,就放弃好了。” “不痛…再进入…啊…痛…” 春野汗流浃背,仍拼死地忍耐着。她绝不会因为痛,而把一也拱手让给玉枝。 一也的肉棒慢慢地挤入春野的肛门中。 “会不会痛?” “不会的,没关系…” 春野拼命忍耐,而一也的抽送速度也愈来愈快。 “呜呜…” 她痛得厉害也不敢叫出声。 春野忍着泪水,而一也则温柔地抱着她的肩膀。 “是我不好,请原谅我,你们二个人要和好,我不会抛弃你们的,我也很爱你们二位。” “秋叶先生,别抛弃我!” 春野也靠在一也的膝上,一也一边抱着一个。 “嗯…” 玉枝撒娇地用脸颊去摩擦他,而春野也不示弱地紧紧缠住一也。 他将春野的双脚张开,他的肉棒刺入玉枝闪闪发亮的淫水之中。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做!” “现在速度快一点…如何?” 一出双手抱住女人的腰,开始用力地抽送着。 “啊…好爽!真的…哈啊哈啊…” 春野的淫水也滴了出来了。 看到二人的狂态,早已高潮的射精,再度撩起熊熊的欲火。 “一也…我也要…” 她向男人挑逗着。 最后一也同时和玉枝与春野结合,二人上下二个洞,都受到他猛烈的攻击。 三人陷入狂欢之中。 “嗯…啊…再用力…不要抽出去。” “就这样,继续冲,哈啊哈啊…不行了…一也。” “啊!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啊…好爽哦…” “快点!到我这边,我快死了…” 在哭声中,三个全裸的肉体,相互撞击着,淫水充满整个房间中。" }, { "text": "和爱子做那种事\n慧子脱下乳罩时,脸上还是带了羞涩的红晕。她还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自己丰满的乳房。但是酒精的力量让她有勇气打量眼前这位即将和她发生关系的爱子。 爱子比慧子还小一岁,才刚刚20。她身材比不上丰满的慧子,但相貌却相当可以,认识她的男生都把她称做是本校的校花。乳房显得有些娇小,却也更增加了爱子的的妩媚。两人乳头都很坚挺,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大乳晕。 因为紧张,两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始好,只是互相的看着对方。 还是爱子先开了口:“我有点紧张,我以前没和女孩子做过。嘻嘻。” 爱子是个爱笑的女孩。 爱子的笑声感染了慧子,她的神经稍稍放松起来。她伸过手来抚摸爱子的乳房,说道:“要不我们一边抚摸对方,一边聊天。这样开始行吗?” “嗯。” 爱子表示同意。她把身子靠过来,抓住慧子的乳房,慢慢搓捏那娇嫩的乳头。 “慧子,你的身材真棒。真让人喜欢。” “你的也不错啊。” “你喜欢跟男人做那种事吗?” “是的。不过我觉得跟女孩子做更舒服些,男孩子一般都缺少耐心。” 爱子忽然凑过头去吮吸了一下慧子的乳头,这让慧子感到一阵酥麻。 “爱子,请多爱抚一下我的乳房。我喜欢这样。” 爱子忽然笑了一下,用力捏了捏慧子开始高挺的乳头。 “好啊,你敢这样对我。” 慧子一下用身体压了过去,两人倒在地毯上,接着热烈的拥吻起来。 爱子仍然不放过慧子的乳头,捏得她的乳头都已经发硬了。慧子则是双手在爱子身上游弋,不时用舌头添添爱子的耳垂和脖子。 “慧子,你湿了。” 爱子的手忽然隔着真丝内裤抚摸她的下体。 慧子有些害羞,自己的快感总是来得很早。只好紧紧地抱住对方,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很舒服。她把舌头伸进爱子的嘴里,双手则抚摸爱子的臀部。 爱子还在隔着内裤用力搓。由于淫水流出来,内裤变得透明了。 两人又吻了一下,然后分开,各自把内裤褪掉。 爱子的阴毛很稀疏,整个阴部显得比慧子的小。慧子把手指放到她的肉壁上,慢慢地滑动时,她把头埋在慧子的乳房上,低声呻吟起来。 慧子开始发出愉快的呻吟声,她的阴核被爱子抚摸着。两人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 “慧子,请你插进来吧。” 爱子把眼睛闭上,把自己沉浸在欲火之中。 他们对用手指都非常熟练,这是因为经常手淫的缘故。很快两人身体都开始紧紧的绷住,拼命地抚摸对方的阴蒂和乳头。 爱子回过头去,把放在一旁的两个电动按摩棒拿过来。一支插到自己湿漉漉的阴道里,一支插到慧子的下面。 按摩棒是一对的,共着开关。当爱子把开关打开时,按摩棒的振动让他们同时放出欢快的声音。 “慧子……请用力插我……我好舒服……” “啊……爱子……插我……我是个坏女孩……插我……” 两人都有叫床的习惯,这是介绍人第一次就说了的。慧子在兴奋时就情不自禁的大声嚷嚷,这样能快一点达到高潮。她也很想看看别的女孩叫床时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毫不犹豫地选了爱子。 按摩棒做得很仔细,上面还有一些小凸起,在阴道里插送时能给女用户带来很大的快感。两人使用按摩棒也很有技巧,都在小心寻找对方最敏感的部位。 两人用乳房互相摩擦,四唇紧紧贴在一起。 爱子喜欢舌头碰到一块的感觉,这些淫荡的动作能让她产生快感。她的第一次是跟一个远方来的表哥。当时表哥就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一只手放进衣服里玩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措捏她的阴蒂。表哥的肉棒还没放进去时,爱子就已经达到了高潮,所以破瓜的感觉并没有多痛。就那一次后,爱子知道了做那种事的快乐,并且和很多男孩子都发生过关系。她喜欢男孩子为她着迷的样子,为了这个她并不在乎和他们做那种事。 “啊……爱子……对……用力啊……插我啊……” “啊……啊……我快丢了……用力插我……丢了……” 慧子越来越疯狂起来,她用另一只手使劲揉自己的乳房,全身绷得很紧,这是快到高潮的标志。 爱子也用手揉自己的乳头,臀部随着慧子的插送而上下起伏。她要和慧子一起达到高潮。 “啊……我丢了……用力啊……插到我的花心了……”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全身痉挛着分开,各自躺倒在地毯上。按摩棒还一直在振动,使得两人的高潮时间持续很长……" }, { "text": "小文的经历\n(一) 小文今年17岁,是北京21世纪实验中学高二(3)班的一名学生。 17岁,正直一名少女的花季,小文也正处在青春期得发育之中,不过有一点值得她骄傲的是∶自己发育的比别人要早一些,丰满的乳房高耸在胸前,两瓣肥臀撑的牛仔裤紧邦邦的,好像随时都要裂开似的。 但这些都只是次要的,最最主要的是小文有着一副令所有的男孩子、包括女孩子都羡慕的漂亮脸蛋,一双大大的能望穿秋水的明牟,细细的小双眼皮,俊俏的鼻梁支撑起那人见人爱的小嫩鼻,樱桃似的小嘴总是在微笑着,而旁边的两个酒窝显得小脸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哪能没有男孩子追呢?当然有了!不过她的男朋友几天前刚刚无情地把她给抛弃了,而且就在几个礼拜之前,小文刚刚把一个女孩子最最宝贵的贞操也献给了他。 这个叫阿邦的男孩儿从小就爱沾花惹草,加上长得比较帅气一点,很容易的就把小文的芳心给骗到手了,当把小文的珍宝拿到手之后,就毫不留情地抛下小文,另寻新欢去了。 这对一个刚刚经历过初恋,还没有得到爱情的滋润的少女,是多么无情的打击啊! (连我也为小文可惜啊,fuck 阿邦) 由于刚刚失恋,小文这几天的心情烦得很,加上学业负担的加重,本该过一个礼拜再来的月经昨天夜里就来了。 而早上由于宿舍的闹钟没响,全宿舍的姑娘都起晚了,手头又没有卫生巾,没办法,只好临时拿卫生纸垫上应急。 可上到第二节体育课的时候就不行了,刚按老师的要求做完准备活动,就觉得自己的内裤有点湿湿的感觉,心想不好,就乘其他女生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向老师请了假,到小卖部去买卫生巾去了。 买完之后,小文急匆匆地往宿舍走,因为内裤已经被血弄脏了,所以她想回宿舍换条来穿。可是当她走到宿舍门口时,突然发现门没有锁,小文心里一翻个,明明今天早上是她锁的,怎么现在又被开开了呢? 刚想推门进去,忽然听见一阵怪声….啊..啊..欧..呒….啊…. 疑,这是什么声音? 小文怀着好奇的心情轻轻地推开门,捏手捏脚的走过去一看,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只见她的同班同学小梅,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正躺在床上,左手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右手伸进本来就不怎么大的内裤来回的揉搓。再稍微仔细一看,粉红色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 此时的小梅正闭着眼睛,陶醉在一团仙雾之中,依然没有觉察到小文的到来。直到小文结结巴巴地说道∶梅姐(因为小梅比小文大将近一岁,所以小文叫她梅姐),你,你再干什么? 小梅没想到在这时候突然有人进来,大吃一惊,右手赶紧从内裤中抽出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小文妹,脸也一下子变得通红,不过还是强装镇定,轻声说道∶“我,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干这种事,希望妹妹你能理解我。” 小文听姐姐这么一说,不由得从心理产生一种怜悯之情,说道∶“姐姐,我能理解你,只是不要因为这个耽误学业,好么?” 小梅听妹妹这么一说,心理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好,没问题。” 接着又试探着问到∶“妹妹,你能帮我一下吗?” “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呢?”小文好奇地问到。 “我,我现在浑身难受,自己来又不太方便,你能帮我解决一下么?” 小文看到梅姐十分恳求的样子,便说道∶“你要我怎么帮你呢?” “我来教你。” 说着,便迅速地把裹在身上的内裤脱掉。 小文注意到梅姐的阴毛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这可能是由于刚才小梅太兴奋的原因吧。 “你就照我这样。” 只见小梅一只手把自己的两片阴唇剥开,露出了已经湿淋淋的小穴,接着另一只手的中指缓缓的插进去慢慢的一进一出,啊..嗯..啊…. “妹妹,看见了么,就是这样,快,快来帮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小文虽然有点害羞,但看到梅姐这么投入,便照着刚才的样子一手剥开小梅的两个肉瓣,另一只手的中指来回地在小梅的阴道里抽插。小梅这会更兴奋了,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声音。 啊…欧…嗯…欧….嗯….啊..呒..啊….呒…嗯..欧….啊..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文得手指在梅姐的阴道里抽插的更快了,小梅的体内也如波涛汹涌一般,就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同时在要她的身体,淫水随着手指的抽插不断地涌出来,滴洒在小文的手指上,大腿上,床单上。 终于,小梅的高潮随着汹涌的爱液迸发出来,只见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直起来,大叫一声,接着便瘫倒在床上。(二) 小文见梅姐突然晕倒在床上,吓了一大跳,赶紧喊道∶“梅姐,梅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梅姐好像还沉浸在高潮之中,两腿还在不停的相互蹭着,听到小文在不停的喊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说道∶“文文,你真厉害,第一次就把我的高潮给弄出来了,我以前自己弄从来没有像这次那么痛快,我算是服了你了。” 小文一听脸就红了,赶忙解释道∶“ 梅姐,你快别这么说人家了吗,怪不好意思的。” “好好,我不说了。” “唉,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也没去上课呀?” “我,我来那个了,相回来换一下,没想到你也在。” 这时候,小梅才注意到小文的身边还放着以包卫生巾,看了一下,说道∶“哎,小文,你怎么还以只用这么土的卫生巾,来,我这儿有新品种,你试试看。” 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包,抽出一个不太长,但像小棒似的东西,头上还漏出一截儿线。 “文文,你看。” 文文一看,不好意思地说∶“梅姐,这是卫生棉条,我还没有到用这个的时候。” “嗨,这有什么的,我一直用这个,你先试试,不行下次就不用了,好吗?” “嗯,好吧,可是,这个东西怎么用啊,我还没有用过呢?” “这个太 easy 了,我来教你,嗯,你先把裤袜脱了。” 文文解开裤子脱下来,露出里边的内裤,由于里边还垫着卫生纸,所以她先把卫生纸抽了出来,只见卫生纸已经快湿透了。 梅姐一看便说道∶“文文,你流的还真是不少呢?” “嗯,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流的这么多。”说着,已经把内裤给脱下来了,只见密密的阴毛上好像也有点湿湿乎乎的。 “文文,你刚才爽我的时候,是不是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了?” “没,没有。”小文赶忙解释道。 小梅一看不好再问,就打岔说道∶“好,现在我来教你,你把腿架在床上。” 小文羞涩地把腿放在床上,只见透过浓密的阴毛,隐隐约约能看到粉红色的肉瓣,小穴上还有点血迹,阴唇的外边湿漉漉的。 (嗨,毕竟是女人嘛) 小梅见状,用一只手拨开小文的两片肉瓣,另一只手拿着棉条,塞入阴道,可没想到,小文的阴道又窄又紧,怎么也塞不进去。 “妹妹,你把腿再劈大点。” 小文又把腿张大了20度。 “这回还差不多。” 小梅这回是一边拧一边往里塞,随着卫生棉条的慢慢推入,小文突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油然而生,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好舒服啊!这就是女人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吗? 记得那次阿邦和自己干的时候,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或许是处女膜已经破了的原因吧! “好了,完全塞进去了。” 梅姐的话打断了小文的思绪,猛然间醒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还舒服吗?” “还行,就是感觉有点塞的哼。” “这是正常的,第一次都是这个感觉,以后用着用着就没事儿了。” “唉,梅姐,这头上怎么还露出来一截儿线呢?” “嗨,傻妹妹,这是为了你取出来方便,特地露出来的,知道了么?” “你只要拽住线头,往外一拉,就出来了,看,多简单哪!” “奥,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小文说完,光着屁股走到自己的柜子前,从里边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穿上了。 “走,文文,咱们上课去吧,今天的事儿只有咱们俩儿知道,别告诉别人,好吗?” “没姐,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走吧!” 又平安无事的过了几个礼拜。 这天,小文她们刚刚考完会考,梅姐正好也有空,所以她对小文说∶“唉,总算考完了,文文,咱们是不是该轻松一下了?” 文文高兴地说到∶“好啊,梅姐,你说,咱们到哪儿去玩儿呀?” “嗯,你到我家去吧,我家有好多好吃的,我再让我妈给咱们做几个菜,咱们轻松轻松,好吗?” “哎呀,太好了,走,咱们现在就出发。” 梅姐家到了,小文一看,哇….好漂亮啊,整个家里就像是宫殿一样,富丽堂皇,蓬荜生辉。家里一共有五间屋子,每一间都是装修的具有星级饭店水平,真是让小文看花了眼。禁不住对梅姐说∶“梅姐,你们家真是太漂亮了,我要是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家那该有多幸福啊!” “那你就把这儿当作是你自己的家吧。” “梅姐,你真好,有你做我的姐姐真是太幸福了。” “嗨,快别谦虚了,咱们上楼洗个脸去吧。” “好,走。” 晚上,小文在梅姐家里美美的吃了一顿小梅妈妈做的一顿晚饭。 吃完饭,小梅的爸爸妈妈要回小梅的奶奶家,就对小梅说∶“梅梅,今天晚上我和你爸就不会来了,你们两个就在一块睡吧。” “放心吧,妈,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小梅的爸爸妈妈出去了,小梅高兴的对小文说∶“文文,咱们俩儿今天晚上干吗呢?” “嗯,你说呢?”小文反问道。 “哎,文文,我这有一盘儿A片儿,可棒了,咱俩儿一块儿看吧。” “啊,梅姐,看那玩意儿多难为情啊,还是不看了吧。” “嗨,文文,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玩意儿你早晚都会用上,还是先了解了解的好,万一以后你老公看你什么都不会,那多扫兴啊,你说是吧?” “嗯,那好吧。那就看一下儿吧。” “好,你等着儿,我去拿带子。”(三) 没过一会儿,梅姐高兴的拿着一盘录像带来了,迅速的放进录像机,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几个年轻人在一块儿谈笑的镜头∶他们谈了一会儿,有两个人先告辞而去,留下一男一女,他们先说了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因为是外国人),说着说着,两人便开始接起吻来,只见他们互相把舌头送进对方的口中,互相吮吸着,两人的眼睛都轻轻地闭着,默默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不一会儿,女的嘴里开时冒出“嗯…嗯”的声音,并且开始脱对方的衣服,男的也不示弱,三下五除二就把女的衣服给扒光了。当男的衣服也被脱光以后,女的开始沿着男的身体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男的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上。 看到这儿,小文的脸早已红到脖子根了,不过她还是在专心致志地看着。 这时候,女的开始把那根宝物的头部送进自己的嘴里,并且一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阴茎,男的这时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闭上眼睛默默的享受着。 这样一直持续了几分钟,男的把女的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把两腿竖起来分得得大大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立刻暴露无遗,镜头马上给了个特写。 这间这个女人的小穴里以经是湿乎乎的了,两片肉瓣又肥又大,好像是特意给男人长的,阴蒂头已经涨起,最令小文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阴毛长的奇多,一直连到了肛门。 男的好像也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感叹了一声,便开始发起了进攻。他先趴在小穴前面,用手把两片阴唇拨开,用舌头先在阴唇边上舔来舔去,眼看着小穴就张大了,接着把舌头当作阳具在小穴里一进一出,一只手不停的抚弄着阴蒂,另一只手也在阴唇旁揉搓。 不一会儿,小穴里就冒出一些爱液来,女的好像也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两只手也在乳房上揉捏,还不时揪着自己的乳头,有点发黑色的乳头竖起老高,好像它也要参加战斗似的。 等到阴部完全被爱液沁透之后,男的开始了打响真正的战役了。 他一手握住自己那根又粗又大的枪杆,一手撑开小穴,噗兹一声就插进阴道里,脸部表情痛苦了一下,很快便舒展开来,开始了机械运动。 一下、俩下、三下、一百下、两百下,快到第三百下的时候,随着淫浪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男的也快要支持不住了,他赶紧抽出来,放在女的两个乳房中间,女的好像也非常在行,赶紧握紧两只乳房,夹住已经烧红了的枪杆,而男的也在不停的抽插,直到发出一声惨叫。 顿时,从红枪杆中射出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到女的脸上、脖子上、嘴上、乳房上,没想到女的还把射在嘴上的精液咽了下去,同时还拿手抹了一点儿涂在自己的阴道口上,满足的抚摸着。 不知不觉的已经看了十几分钟,小文已经知道了足够多的知识,便不好意思地对梅姐说∶“梅姐,我,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满足男人了,咱们别看了好吗?” “嗯,好吧,我也累了,咱们休息一会儿吧。哎,文文,看了这么多,你又没有想试一下的想法?” “没,没有,我才不想试呢。” “是吗?我不信,你瞧我,裤袜儿都湿了。” 小文一看,果然,梅姐穿的粉色的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让我看看你的,文文。” “啊,梅姐,不要。” “嗨,都是女人,互相看看怎么了?” 说着,把文文的裙子一撩,放眼望去。 “文文,你还说你不想试,你看看你湿的比我还多呢。” “梅姐,我,我只不过是有一点点想试了吗。” “文文,既然你也有点儿想试,那不如咱们俩先试试?” “咱们俩?咱们俩都是女人呀?怎么试呢?” “我可以演男人的角色啊。” “那,那好吧。可是你得先教教我怎么做。” “好,那没问题,咱们就学着电视上的做吧?首先,咱们应该先接吻,就这样。” 说着,把舌头伸进文文的嘴里,没等文文反应过来,就开始在她的嘴里吮吸起来。文文也开始学着把自己的舌头和梅姐的舌头交织在一块,互相吞咽着津液,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直到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块。 还是梅姐胆子大,把文文放倒在沙发上,把腿敞得大大的,啊,文文那粉红色的花瓣顿时一览无余,薄薄的肉瓣上湿漉漉的,上边的小肉球也涨得顶起老高。 “哇….妹妹,没想到你这里着么美!” 小梅不觉得赞叹道。接着,用手把小文的阴唇剥开,露出嫩嫩的小穴,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开始舔食文文那鲜美的花瓣。 “啊,梅姐,不要,啊,梅姐,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我不行了,啊!” 文文从来还没有受到过这种刺激,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这一喊,更加使梅姐疯狂起来,用手不停的揉搓文文的阴蒂。 啊….嗯…啊..哎..啊…呒…哎….啊…. 随着速度的加快,小文的体内爆发出一种舒服的快感,随之产生的爱液也大量的从狭小的小穴中奔涌出来。 可这时候,小梅突然停着了手,趴到文文的身上,一边吻着文文,一边问∶“文文,你等一下,我去找一样东西过来。”(四) 没过一会儿,梅姐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进来了,可当她进来的时候,却发现文文正闭着眼睛,很陶醉的样子,一只手指在自己的小嫩穴里一进一出,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小梅也没有惊动文文,捏手捏脚的走倒文文身边,蹲在她的两腿前边,默默地看着,只见文文的小嫩唇随着手指的一进一出而起伏跌宕,一股股爱液也随之翻涌出来,文文那峻峭的脸庞上已经泛起了红晕,眼睛微闭着,舌头在嘴边舔动着,可以看出文文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梅姐这时在文文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轻声地说道∶“文文,你看我拿来了什么?” 文文睁开眼一看,原来梅姐手里拿着的是一根黄瓜,这根黄瓜看得出来不是刚摘下来的,身上已经没有了扎人的嫩刺,而是光溜溜的。 “梅姐,你拿黄瓜干什么呢?” “傻孩子,这你就不懂了了吧,我又没有男人那根东西,怎么能满足你呢?所以我只好那东西代替了,黄瓜可是最好的代用品。” “梅姐你真会想办法,快给我试试。” 梅姐并没有急着插到文文的嫩穴里,而是现在嘴里来回嘬了几口,使上边站满了唾液,好起到润滑作用,接着扒开文文的肉瓣,手里拿着黄瓜的小头,把大头一边旋转一边塞紧小穴。 “啊 啊” 文文虽然以前被阿邦玩过,自己也时不时的自乐一下,可是阴道里边塞进这么大的一个玩意儿还是头一次,加上刚才爱液的润滑,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女人所能体会到的独有的快感。 “啊..啊….呒..哎….嗯…啊…呒….欧..嗯….呒..啊….” “梅姐,我,我现在好舒服啊,啊,我好像进入仙境了,嗯,梅姐,快,快一点,我那里好痒,像是许多蚂蚁在咬我的小穴,好,再深一点,啊,嗯,好,已经到子宫了,唉,啊,我,我快不行了。” 啊,文文终于大叫一声,瘫软在沙发上,多半截儿黄瓜还插在里头,淫水顺着露在外边的少半截儿黄瓜嘀哒、嘀哒的流着,像是山洞里的泉水。原本粉红色的肉瓣现在已经变得通红,而且比原来张的还要大,恐怕两根黄瓜都不成问题。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而它上边的乳头早已立的见不着边儿了。 “文文,你还好吧?” 文文慢慢睁开眼睛,说道∶“梅姐,想不到你的这种功夫这么好,我算是服了你了。” “文文,你都已经爽过了,可我还没有呢?” “嗨,看我,都顾自己,一点儿也没有想着你,那好吧,我现在就来” 文文吧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黄瓜拔出来舔了天上边湿漉漉的东西,不觉赞叹道∶“啊,原来女人的骚水是这个味儿,有点儿酸,还有点腥,梅姐,你也尝尝吧。” 梅姐也十分高兴的舔了舔边的骚水,说道∶“文文,待会儿我的骚水你也来舔吧。” “好哇。” 文文把黄瓜先放一边,趴下身去,先含住梅姐的小肉核,轻轻地咬着,还不时的那舌尖蹭着,随即又转向嫩唇,学者梅姐刚才的做法一进一出,才弄了十几下,梅姐已经受不了了,刚才还不算湿的阴唇现在已经像刚浇过水似的,将近一百多下过后,小梅的下身已经是泉水叮咚了。 文文又拿了黄瓜又慢到快,由浅入深的抽插起来。 “啊..哎….嗯..啊….啊…欧….呒…嗯….文文,我的好妹妹,你的工夫也不错嘛,好,快,再快一点,啊,爽死我了,我,我现在好幸福啊,啊…我快要泄了。” 梅姐一边说着,还一边揉搓着阴蒂和乳房,不一会儿,也达到了高潮,文文也就停住了手,但梅姐好像还没够,两只腿夹着尚未拔出的黄瓜不停的蹭着。文文看梅姐好像还想要,就又拿着黄瓜抽插了一百多次,直到梅姐的阴精再次泄出为止,才拔出来,用嘴不停的舔着上边的淫水,一滴也没有剩下。 最后,两人把沾着自己淫水的黄瓜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两人经过一番鏖战,也累的不行了,连衣服都没穿,就互相依偎着躺下了。 这一夜,梅姐大概是太累了,所以连梦都来不及作就睡死过去。文文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既兴奋又激动,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刚才的情形,自己第一次体会到的高潮,第一次有着么大的东西插进小穴,第一次尝到的淫水的味道,哇,现在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这一想,自己更睡不着了,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梅姐,手又不知不觉的伸进了自己的小穴,啊,啊..嗯..呒..啊..嗯..欧..啊 熟悉的感觉又从下身传来,不知不觉又达到了一次高潮,连床单也湿了一大片。望着窗外的星星,不一会儿,文文也进入了梦乡。(五) 第二天,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回学校去了。 由于文文他们还没有进行期末考试,所以她还只能在学校呆到考完试再回家,考试前的复习虽然紧张,但文文和梅姐时不时趁着宿舍里没人的时候放松一下,以达到调节神经的作用。 终于考完试了,文文决定回家呆上几天,这学期因为考试繁忙,她已经将近半个学期没有回家了,所以刚考完她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正在打包的时候,梅姐进来了,看到文文准备回家,急忙问道∶“文文,你怎么这么快就收拾行李了,这不刚考完么?” “奥,梅姐,我已经好就没有回家了,我爸肯定特想我,说实在的,我也挺想我爸的。” “奥,是这样,那你就快去快回吧,我等着你呦。” 说完,对文文挤了一下眼睛。 文文自然也心领神会,作出一个妩媚的样子,说道∶“好吧,梅姐,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文文家里共有三口人,爸爸,哥哥,还有她,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因为一场车祸死在了医院里,她和哥哥是爸爸好不容易才抚养成人的。在她看来,最亲的莫过于她的爸爸了。 她爸爸姓康,叫康国强,现在在一家出租汽车公司上班。她的哥哥叫康虎,比她大三岁,在念大学。文文的大名当然就叫康文了。 终于到家了,文文打开门,疑,怎么没人哪,今天爸爸应该不上班哪?找遍了家里也没有爸爸的身影,哎,可能是去买东西去了吧,一看表,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对,今天我来给爸爸做一顿饭,让爸爸惊喜一下。 一个小时之后,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终于出锅了,可爸爸还是没有回来,这可爸文文给急坏了,心想再等一会儿吧。 又过了十几分钟,还是不见爸爸的踪影,文文决定出去找找,可还没等她换好衣服,就听见完边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看紧迎了上去。一开门,果然是爸爸,再一看,爸爸怎么醉醺醺的,难道是在外边喝酒了? 刚想问,爸爸就摇摇晃晃的闯了进来,还没等文文反应过来,爸爸就醉醺醺的扑了上来,最里还说道∶“小荣,你怎么从天堂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小荣是文文妈妈的小名) 文文忙急着躲闪,还不停的喊道∶“爸,是我,我是文文。” “你是文文,嘿嘿,你怎么还装你女儿,别装了,我女儿还在学校呆着呢,快来,跟我亲热一下。” 说着,便扑向文文,文文由于躲闪不及,被爸爸压倒在沙发上,情急之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砸向爸爸的脑袋。 啊,文文的爸爸惨叫一声,捂着脑袋到在地上。 这时候,康国强的酒意已经醒了一大半儿,看到自己面前的真是文文,不觉的低下了脑袋,内疚地说道∶“文文,我,我喝醉了,刚才有什么过分的地方,你能原谅爸爸吗?” 文文看到爸爸酒已经醒了,说道;“爸爸,刚才的事我不在意,我就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喝酒呢?” “唉,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已经好几个月了,没有人陪我说话,感觉特别孤单,所以一个人去外边喝点儿酒,谁知道喝醉了,发生这种事,我真是糊涂啊。” 小文一听,眼圈酒红了,心疼的对爸爸说∶“爸爸,都是女儿不好,女儿应该早点儿回来看您,爸,看,我已经给您做好饭了,来,咱们一块吃吧。” 康国强怀着复杂的心情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发愣,文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知该怎么劝爸爸才好,好半天,才走到爸爸身边,轻声说道∶“爸爸,您在想什么呢,刚才的事我不是已经说没事儿了吗,您不必放在心上。” “好女儿,爸爸知道了,我没有在想这件事,我是在想你妈妈。” “我妈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您还在想她呀?哎,爸,我是不是长的特别想我吗?” “对,你比你妈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要不然刚才我还以为是你妈回来了呢?” “爸,你这几年一直没想过再给我找个妈妈吗?” “唉,为了你和你哥,我哪还有这份心思,不过现在好了,你们都长大了,再也用不着我操心了,我也有点儿想再找个贤内助。” “爸爸,我有一个想法,既然我长的跟我妈没什么两样,那你就把我当成是妈妈年轻的时候吧?” “文文,你这是什么意思?”(六) “爸爸,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实在是受不了的话,那你就把我当成是妈妈好了,你不是说我和妈妈长的很像吗?” “不,不行,我怎么能这样呢?这么做也对不起你死去的妈妈啊?” “唉呀,爸爸,你女儿也不小了,你还以为我是小孩儿呢?再说,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女孩儿了。”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你们俩儿已经那个了?” “嗯,就算是吧,爸爸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会把握分寸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人家现在好难受啊。” “难受,哪里难受,让爸爸看看。” “这里,这里难受。”小文指着自己的下身,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 “这里?文文,你这里怎么难受啊?是疼,还是怎么了?” “我,我也说不清楚,爸爸,你看一下就清楚了。” “这,这可是我不该看的地方啊?要不,咱们去看医生?” “不,爸爸,现在医生也治不好我的病,只有你能帮助我。” 此刻,康国强的脑子里乱极了,是看还是不看,看到女儿脸上痛苦的表情,干脆豁出去了,如果自己没有办法解除文文的痛苦,那就带她到医生那里去好了。 “文文,那爸爸就看一下,你可不要对别人说我看过,好吗?” “好的,爸爸,你快帮我看看。” 康国强的手颤巍巍的掀起文文的裙子,露出了里边粉红色的三角小内裤。 “啊,以前小荣就爱穿粉红色的内裤,没想到女儿也和她妈妈一样。” 透过三角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边黑压压的一片,康过强只觉得全身的血现在只往一个地方流,啊,那个地方已经挺起来了。 “啊,我在想什么呢?” 稳定一下情绪,好,就这样。想着想着,手已经开始脱文文的内裤了,文文现在正闭着眼睛,脸上不是刚才痛苦的表情,而是现在十分陶醉的神情。 啊,内裤已经完全脱下来了,露出了里边那黑黝黝的一片,啊,女儿现在真是发育的不错,比她妈妈当年要丰满的多,也许是现在营养好的缘故吧!当年和小荣干的时候,也是毫不费力的就把内裤给扒下来了,康国强自己都觉得怎么这么多年了,自己帮女人脱内裤的功夫还是那么好。 啊,女儿的阴毛好多啊,在文文自己劈开的大腿中央,粉红色的阴蒂好像要和自己说话似的,已经弩起好高。在蜜洞的洞口已经有一层露珠了,而两片肉瓣也一张一合的。啊,跟小荣的一模一样。 “文文,你到底是那里不舒服啊?” “爸爸,我那里边不舒服,好痒,好痒,你快帮我扒开看看,是不是里边发炎了?” 康国强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用两手扒开肉瓣,仔细的向里看着。粉红色的小洞里正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涌着爱液。啊,女儿也能体会到快感吗? “爸爸,你用手指头摸摸,我那里好痒。” 康国强用中指插进文文的阴道内,顿时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浪扑过来,啊,文文这里怎么这么烫,难道是文文的性欲压抑的太久了而感到难受,她妈原来也有这个毛病。这可怎么办呢? “文文,你是不是这里头憋的哼?” “爸爸,还是你了解我,我是实在受不了了,你能像对妈妈那样来满足我吗?” “文文,既然你难受得很,拿我就满足你这一次,好吗?” “好,好,爸爸,你赶快来吧。” 康国强现在是全身沸腾,想到女儿自己提出来这种要求,想到自己那已经干涸了很久的阴茎就要插紧着鲜嫩的小穴,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外衣扒个精光,就剩下一条内裤。文文也疯狂的把上衣和裙子扯下来,现在已经是赤条条的了。 康过强先是趴下身来,将脸凑到文文的阴户前边,轻轻地拿舌尖舔动着已经湿润的阴唇,弄的文文的两片肉瓣摆来摆去,同时用左手抚弄着文文的阴蒂。 “啊,哦..嗯….唉..啊..哦” 文文已经来了兴致,开始淫荡的呻吟起来。 “啊,爸爸,快,快一点,哦,我好舒服啊!” 接着,康国强开始用手指在文文的小穴里一进一出,并用嘴含着阴蒂,来回的吮吸。 “啊,不要,那里会不干净的。” 随着一股股猛烈的快感冲来,小文只能说那里不干净,好让爸爸放它一马,谁知她越说,爸爸就插的越深,吸的就越狠。 “啊,爸爸,我,我快不行了,你慢一点好吗?” 这回文文只能求情了,要不然,他马上就会泄出来自己的爱液。康国强听了,果然放慢了速度,动作也小了下来。 文文趁这时候赶紧调整一下情绪,让自己稳定下来,好接受下一轮的挑战。(七) 就这样,文文慢慢的稳定下来,觉得自己能应付更大的挑战了,就对爸爸说∶“爸爸,好了,咱们再来吧!” 康国强看到女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随即又展开了一轮更为猛烈的攻势。 这回他开始用两个手指头插进文文的小穴,并且在里边上下左右的抠着。 “啊..哦..唉..啊…嗯..呒..啊…” 文文没想到这回爸爸用两根指头,一种强烈的快感从小穴里传来,一直冲到大脑的中枢神经,她陶醉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两个指头掐住乳头,舌头不停的伸出来舔着嘴唇。 康国强看到女儿已经有了明显的快感,就拔出手来,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那早已烧红的枪杆,想插进文文的宝洞。 文文一看爸爸脱下了内裤,赶忙坐起来,说道∶“爸爸,你刚才弄了我半天,可我还没有弄你呢!” “我,这,那好吧。” 文文一看爸爸答应了,就学着上回在梅姐家看到的录像里那样,握住爸爸的阴茎,用嘴含住龟头,开始嘬起来,并用手不停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嗷” 康国强以前从未这样和小荣干过,今天突然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不觉得也呻吟起来。 文文一听爸爸也来了兴致,不觉得更加努力起来,一边吮吸一边发出满足的淫荡的声音,直弄的康国强一时不知所措。 “文文,你也慢一点儿,我,我也快不行了。” 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和年轻的小伙子比。 文文一听,便放开了爸爸的阴茎,说道∶“爸爸,那咱们就正式开始吧!” “好吧,文文,这太挤了,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吧。” “好吧,那咱们上床去吧。” 康过强抱住自己的女儿,走到床边,轻轻地放下,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觉得想起了以前她妈妈那妩媚的脸庞,唉,文文真像小荣啊。 “文文,来,把腿劈大一点,对,就是这样。”康国强很有经验的指挥着。 文文因为以前练过艺术体操,所以腿劈的足有200多度,这更加诱惑人了。 康国强刚才还软塌塌的阴茎现在又充满了活力,暴怒的冲着文文的小穴直插进去。 啊,文文一声惨叫,脸上露s出痛苦的表情,但随着阴茎的缓慢抽插,爱液的分泌,脸也开始泛出红晕。 “啊..嗯…哦..嗯啊…哦..嗷…啊..哦” 文文已经感受到了明显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开始淫荡的呻吟起来,虽然和梅姐做爱的时候已经体会到了极大的快感,但毕竟只是一根没有生命的物体在身体里摩擦,这回是一根有着生命的热的发烫的物体插在体内,感觉有着明显的区别。 文文现在浑身发烫且不断从下体传来快感,阴道内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使得阴道内的肌肉不得不紧绷起来,但越来越大的快感使阴道不断的收缩,两种力量在不断的撞击着。 “啊…哦” 终于在体内剧烈的释放出来,文文感到整个下体已经变得湿乎乎的了,大腿根部不断的有液体流下来,床单上也潮湿湿的。 “啊,和爸爸做爱也能体会到这么大的快感。” 文文陶醉的想着,一只手在布满爱液的阴蒂上不断的揉搓,期望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康国强虽然老当益壮,但这种事情不是想要多久就要多久的,随着女儿性高潮的到来,自己也感觉到快不行了,赶紧从阴道里拔出通红的枪杆,赶紧套弄几下,将一管儿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女儿雪白的肚皮上,接着就瘫倒在床上,沾满爱液的阴茎慢慢的瘫软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直到恢复了体力,康国强才慢慢的爬起来,拿来一卷手纸把文文肚皮上的精液擦干净。 文文这时脸上还带有一丝微笑,闭着眼睛慢慢的享受着,两条腿还紧紧的夹着,生怕有什么宝贵的东西从那小穴里流淌出去。 又过了几分钟,文文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爸爸,调皮的问道∶“爸爸,你以前也是这么对妈妈的吗?” 康国强抚摸着文文,说道∶“文文,你妈以前的工夫可不如你啊,不过,文文,我刚才答应过你就这一次的,咱们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好吗?” 文文看着爸爸,说道∶“爸爸,为什么我们两个就必须保持着父女的关系,而不能像现在这样,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我是您生出来的,也是您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但现在妈妈不在了,您需要一个像他那样的女人来照顾您,而我正好符合这个条件,爸爸,您说呢?” 康国强这时酒也醒了一大半儿,看着自己的女儿提出这样的要求,冷静地说道∶“文文,刚才我是一时糊涂,所以才作出了这样的傻事,这样的事情只能有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文文看到爸爸这样的坚定,索性也就不再坚持了,自己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八) 这一夜,文文失眠了,想到刚才爸爸那坚定的语气,自己是不是该这样做呢?妈妈去世已经有好多年了,爸爸一直没有找别的女人,可见爸爸对妈妈的衷心,刚才也许是爸爸喝醉了酒,一时糊涂,把自己当成了妈妈,所以才和自己干那种事,不过自己也是非常愿意的呀,和爸爸一起做爱,感受到的不是和梅姐做爱所体验到的感觉,虽然都达到了高潮,但对方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一个是自己的爸爸,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一个使用的是真家伙,一个使的是替代品,两种感觉是不可能一样的。 不过,爸爸刚才还真厉害,虽然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那么能干,以后我要是实在忍不住了,梅姐又不在的话,就不用自己偷偷的自慰了,在爸爸面前撒一下娇,他肯定会答应我的。但是,爸爸还是像刚才那么坚定怎么办呢?毕竟,做爱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要是有人天天和我做爱,那我真是幸福死了。 看了一下表,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两点多钟了,怎么自己还是没有一点困意呢?是不是刚才太兴奋了,对,不光是刚才,现在也是,不行,我要是不在兴奋一下,肯定今天晚上都睡不着,想到这里,小文下了床,轻轻地打开房门,竖儿细听,从爸爸的房间里,一阵阵均匀的鼾声不断的传出来,啊,爸爸早已进入了梦乡。 文文捏手捏脚的走到卫生间,从里边取出来一块小毛巾,把它紧紧的卷起来,接着又取来暖瓶,用暖瓶里的开水倒在毛巾上,一摸,啊,温度正好,把毛巾拧干,脱下内裤,扒开自己的肉瓣儿。啊,小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迫不及待的张开了一个大口,文文把拧成一条的毛巾一边旋转一边塞进里边。 啊,毛巾烫烫的,啊…嗯…哦…嗯..喔…啊,真舒服啊,想不到小小的毛巾加开水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啊,太爽了,好刺激啊。 小文不断的旋转着,不断的一进一出,啊,文文兴奋的把一条腿搭在浴缸上,一只手不断的揉捏着阴蒂。 啊…嗯…喔…哦…嗯…啊… 不一会儿,文文感觉到小穴已经憋的不耐烦了,一股股的爱液如同汹涌的波涛,强有力的迸发出来,毛巾凉了加开水,一次又一次。 当把暖壶里的开水用完之后,文文的高潮也跟着来了,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大腿以下由于快感的刺激,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了,文文在也坚持不住了,瘫倒在马桶上,毛巾还插在阴道里边,只漏出来一个小头,整个下体已经变得通红,小小的肉瓣儿也在一张一合的喘着粗气,阴毛上不知是水还是爱液,已经完全湿透了,软绵绵的趴在文文雪白的小腹上。 好不容易,文文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半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小穴觉得涨涨的,小毛巾还插在里边,文文把毛巾抽出来,小毛巾上已经布满了自己的爱液,文文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把自己的体液舔食干净。 收拾了一下,就回房睡觉去了。 文文今天真的是太累了,连续数次达到高潮,付出的体力时可想而知的,刚躺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文文一直睡道将近十点,等她起来的时候,爸爸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随意就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 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康国强回来了,手立提着一大堆平时文文最爱吃的零食,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看到文文起来了,对女儿说∶“文文,爸爸今天给你买了好多好吃的,咱们待会儿做一顿像样点儿的。” 文文自然也是高兴,笑着说道∶“好啊,爸爸,我也好就没有吃到像样的饭了,今天就大吃一通吧!” 将近两个小时的忙活,一顿丰盛的大餐已经摆在了饭桌上,父女俩儿高高兴兴得饱餐了一顿。 文文说∶“爸爸,你别管了,我来刷碗。” “那好啊,乖女儿,那爸爸就先去理个发去。” “那好,你去吧。” 过了半个小时,康国强回来了,文文正好从厨房里出来,看到爸爸理完发,是那么的英俊潇洒,便说道∶“爸爸,哇….你理完发真帅,好像只有30多岁。” 康国强一笑∶“文文,你可真会拍马屁呦。” 文文,吐了吐舌头,说道∶“爸爸,你先洗个澡吧。” “好啊,那我就先去洗个澡。” 康国强去洗澡了,文文在外边看着电视,电视里是一个外国爱情片,正好演到男女主角在床上互相爱抚,互相接吻,做爱,虽然什么也没漏,但那种声音令文文心里一阵激动,不觉得浑身又火热起来。 这时候从浴室里传来爸爸一边洗澡一边吹口哨的声音,文文心里一动,乘爸爸洗澡,何不到浴室里和爸爸做一次爱,想到这里,文文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了一点。 康国强这时已经把头洗完了,正在搓香皂,丝毫没有察觉到文文已经进了浴室。 文文在外边就已经脱掉了外衣,现在全身光溜溜的,雪白的皮肤透漏出少女的特有的性感。 她悄悄地掀开浴帘,看着爸爸的一举一动。看到爸爸把肥皂搓在阴茎上,洗来洗去的时候,文文再也忍不住了,一脚就迈进了浴缸,在康国强的身上吻来吻去。 康国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弄傻了,回头一看是文文,不觉就是一愣,文文一边吻着爸爸,最里还不停的说着∶“爸爸,再爱我一次吧,我实在忍不住了,好爸爸,就像昨天那样。” 康国强转过身来,对这文文说∶“文文,咱们昨天不是说好的吗,就那一次,今天怎么又反悔了?” “爸爸,如果你今天不答应我的话,我现在就回学校去。” 康国强一看,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了,就对文文说∶“那好,这次我答应你,如果下回你还是这样的话,那爸爸就不答应了,好吗?” “好,好,快点来吗。” 文文一把握住康国强的阴茎,先套弄了几下,就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舔着,康国强一下就进入了仙境,半闭着眼睛享受着。 文文一边吻着爸爸的阴茎,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阴唇,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开始疯狂起来。康国强抚摸着文文的头发,啊,是那么的柔软,和小荣的一样,要是小荣还在的话,那该有多好,也用不着和文文干这种事,小荣啊,原谅我和你的女儿吧。 想到这里,康过强抱起文文,说道∶“文文,咱们到床上去吧,这里不太方便。” 文文也没有反对,顺势搂着爸爸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 康国强把文文放在席梦思床上,文文那白嫩的侗体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妩媚,丰满的乳房向上微翘,修长的大腿更加性感。 康国强再也忍不住了,掰开文文的大腿,朝着女人那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冲了下去,此时文文那最美丽的地方早已是清晨的野花-露水满地了。 他先用舌尖轻添着文文的肉蒂,啊,女儿这里好诱人啊,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体香,接着便用整个口腔包容了文文整个美丽的地方,尽情的吮吸着女儿的爱液。 文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阴部刚一进入爸爸的嘴里,文文的身体就融化了,慢慢的瘫软下来,充分享受着那种快感,任凭阴道里不停的涌出爱液。 康国强接着用舌头代替一进一出在文文的小穴里遨游。 文文的小阴唇软软的,嫩嫩的,在康国强舌头的进攻下显得毫无斗志,只会在那里被折腾的翻来覆去。 文文现在已经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只知道从阴道里不断的传来诱人的令她得以满足的快感。 康国强的枪杆已经快烧红了,难耐之及,赶紧握住枪杆,朝着文文那充满爱液的小穴直捣下去。只听的”噗滋”一声,啊,整个枪杆已经埋在了里边。 康国强只觉得本来就已经很烫的枪杆好像又到了一个大熔炉里边,立刻身体变得火热,这更刺激了他的欲望,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啊,今天真是邪了门了,抽插了一百五十多下竟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 康国强随即抽出阴茎,让文文趴在床上,采取从后进攻的战术,一边握住文文的屁股,一边顺着自己的节奏,一出一进,又是一百五十下过去了,只是觉得自己的枪杆越发的滚烫,没有一点的累意,看看文文已经浑身香汗淋漓了,并且不时的发出既痛苦又快乐的声音,干脆自己躺在床上,和文文脸对脸,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文文自己掌握节奏,自己不时的配合一下。 这回可就不一样了,文文刚进进出出十几下,康国强就感受到了明显的快感,看着文文的乳房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而有节奏的运动着,心里更是激动无比,突然,感觉到从下体传来一阵不可抗拒的快感,使得康国强使出最后的力气,朝文文的小穴猛顶几下,最后拔出阴茎,一管管的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文文的小腹上。 而此时的文文,早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半昏迷状态的瘫倒在床上,康国强更是因为体力透支,无力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两个人都毫无力气的躺着,丝毫不知道刚才的一切都被一个人看的是清清楚楚,尽收眼底。" }, { "text": "若妻 凌辱生人形\n目录第一章 媚蕾的游戏第二章 耻辱的房间第三章 菊蕾的发情第四章 两个秘壶第五章 诱拐集团第一章 媚蕾的游戏 1 “那么你是希望怎么样来设计您的新房子呢!是要既新奇又充满了幻想的感觉的,还是要略带蓝调且有点忧郁的呢!” 穿着一身剪裁合身裙且亮丽的白石珠实,笑起来很有气质。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双唇中,露出了一口既洁白又整齐的贝齿。 “我个人是比较喜欢沉稳又安祥的感觉,可是当我征求我女儿的意见时,却遭到了反对,所以只好……” 这个看起来有些年老的男子,正在跟珠实谈论着有关房间的宽度,窗帘以及沙发的颜色等等。 SUN电器的展示间就位于这高楼林立的市中心。 虽然这里是以照明设备为主,不过本馆却设立于有名的电气街——秋叶原。在那里不管是软体、OA机器、家电产品,甚至于电动玩具等都一应俱全。 另外还有一些时下最流行且出自名设计家笔下的沙发、桌子、椅子、或是名画及装饰品等等,具有美感的室内用品,也相当的丰富。 而且光是拿珠实现在所在的这个展示间所展示的照明设备来讲,除了一些常见的品牌外,从适用于十五、十六、十七层楼高的高空照明设备开始,一直到世界各名牌,都应有尽有。不只如此,展示间里甚至于还有一间可供试验的透明实验室。 在这实验室里有一系列可搭配各式各样进口家具用的法国式冕形灯,让客人可以立即体验这些照明设备的效果,进而促进客人的购买欲望。 四、五天前,丹野宗浩顺道经过这里时,一眼便看上了珠实,从那天以后,他就常常藉故跑来这里。 有时候来看着珠实在接待其他客人时的身影。他发现珠实虽然年纪很经,可是对每个来场的客人而言,她却是个最好的技术顾问。 针对各种不同品牌的照明设备,珠实皆可滔滔不绝约为每一个客人做不同的分析。尽管她辩才无碍的说着自己的意见与看法,可是客人的脸上都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厌恶感,相反的,每一个人都赞同她的说法。 不管是那双包裹在紧身裙里的长腿也好,还是高跟鞋中的脚踝也好,没有一样不吸引着丹野的眼光。 (恐怕那隐藏在衬衣里的腰部,也像脚踝一样的细致迷人吧!) 丹野自己沉思着。 虽然胸部看起来不是特别的大,可是却也像双峰一样的挺立着。 (年纪大约是二十五、六岁左右。身高大约一百六十三公分,胸围嘛!应该有八十五吧!胸形的话,看起来是B形。另外,腰围大概只有五十九,或是六十公分左右吧……) 依据观察所下的定论,丹野认为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才对。他一向自信于自己的眼光。 “我可以了解您的千金,为什么会说喜欢法国或法国式冕形灯的心情。” “哦,你真的了解吗?” “是的,我相当的了解。不过,我建议您打消那个念头。我们可以利用单纯一些的灯饰来营造温馨的感觉。” “譬如说以台灯跟这种长脚灯饰做一个相呼应的间接式照明,也就是说,将这个长脚灯放在下面的位置,然后往上探照,与上面的灯台所发出之亮光相辉映的话,一定能替您的房间营造出一股既柔和又温馨的气氛。” 珠实用手指着男人头上的灯饰一边说着,另外又怕他不能了解,复又以目录上所刊登的各式新型的室内用品来搭配着做说明。 (这声音真是好听。想必她这种声音,在那个时候,一定很能让男人销魂蚀骨的……) 丹野幻想着殊实她激动时的样子。 这年头女强人愈来愈多了。而且过分的自信,使得这些女强人失去了原有的质朴美。虽然话是这样,可是对珠实来说,可能是因为她太热爱她的工作了,所以她表现出来的并不像其他的女强人般令人无法忍耐。相反的,她的明艳及亲切感正强而有力的掳获着每一个客人的心。 (真是一个令人激赏的女人……) 丹野想着。忽然他发现,其他的职员正慢慢的朝着他这里走过来时,丹野也打算转移阵地。 丹野慢慢的踱着踱着,又不着痕迹且很自然的粘上了珠实,并且等待着她的垂询。 “您在寻找什么呀?” “啊!喔,是这样的,我正计划把房子设计成单一的型式。” 跟珠实面对面的谈话,更能感受到她的魅力。 她有一张充满智慧的脸庞,而且也不会令人觉得冷漠。虽然她可能因为自己的能力高而自负,可是她却不会将骄傲表现在她美丽的脸上。 (如果她将骄傲挂在脸上的话,不知道会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想着想着,丹野居然想起了自己男性的本能。 “是为了要做生意才要改变设计的吗?” 殊实微倾着头问道。耳垂上的黑色玛瑙耳环随着珠实头部的摆动,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虽然第一次见到珠实时,丹野就已经发现到黑色真的很适合珠实。可是现在他发现玛瑙是为珠实而存在的。这颗小石头装饰在珠实那丰满的耳朵上,更衬托珠实出的美丽。 “不,不是为了做生意。嗯,不过也可以说是为了雕刻吧!” “耶!您是从事雕刻工作的吗?” “喔,不不不。是想放置一些喜欢的雕刻品。因此,想更换一些照明设备,以便搭配这些作品。” “啊,原来如此。” 尽管跟客人谈论照明设备是珠实最拿手的事,可是她仍然觉得丹野是个难得的客人。 “请问,是那一类的雕刻品,您想放置很多吗?您的房间是多大呢?” “我打算在五坪大的房间里,放一樽大理石的女性雕刻品。虽然这是我去意大利旅行时好朋友送的,我也相当的喜欢,可是我却没打算过要用一个专用的房间来摆置她。但是最近,看一间房间刚好空了出来,于是就想何不利用这个机会,顺便重新装潢一下。” “您的意思是说,五坪大的房子里,只放一件雕刻品而已?” 那种浪费,珠实光是想像,就已经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了,的确是令人赞叹的。 珠实也很清楚,眼前这位有些白发约五十开外的绅士,绝对不会是普通薪水阶级的上班族。 那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与条纹领带,倒是搭配的很好,令人有很深的印象。 浓浓的眉再配上大大的鼻子,还有一个厚实的嘴唇,怎么看都不会是个美男子。可是却令人有安全感,是属于不会让人产生戒心的那种人。 不过,在他稳健的外貌中,又透露着一些些的野心。令人对他有些好奇。 丹野确信,珠实已经对他所说的事,产生了极高度的兴趣。 “如果您要重新装潢那间房间的话,那么照明设备也将要重新请人设计不是吗?” “我并不想交给别人来设计,我打算一切自己来,包括照明设备的设计,我也这么打算。” “哇!您要自己亲自设计呀!” “不过,既然你在这里,我正好向你请教,要如何来美化这些设备。如果你不吝指教的话,那就太好了。” 说完,丹野率先掏出了名片。珠实急急忙忙的接了下来,同时也掏出了自己的名片。 ‘XXX照明设备公司照明艺术顾问白石珠实’名片上这样的写着。 就在丹野看着珠实名片的同时,珠实也很快的瞄了一下丹野的名片。 ‘丹野入学补习班、班主任丹野宗浩’看到这个,珠实想着,她曾经听过这个补习班的名字。 (啊,对,没错……) 那是东京都内,许多有名的升高中补习班中的其中一间,名气也不小。 这时珠实终于体会到,如果是经营着那么一间大补习班,且因为对雕刻品有兴趣,并打算以一个五坪大的房间来摆设一座人体雕像,是说的过去的。 (难怪他一点都不觉得浪费。) “您计划把那房间设计成哪种品味的呢?像这样一个用途的房间照明设备,我还是第一次被问到呢!” “难道你不想问我,想把房间设计成奇妙且充满幻想的,还是有点忧郁且带点蓝调色彩的呢?” “耶……” “事实上,你刚刚是这样子在问其他的客人,对不对呢?” “嗯,是……” 珠实有点不好意思,但很轻松的对他笑了笑。 “那么,您是希望哪一种呢?” “都可以。可且,我更希望还有其他的格调,我希望透过照明设备,能让那一幅雕刻品可呈现多种面貌。” “哦,愿闻其详。” “是,我希望有的时候,它看起来是华丽的,有时候又是漂亮而时髦别致的。甚至于有时候是妖饶而艳丽的。并且它有时候也可以呈现出立体的感觉,或者是平面的感觉均可,反正就是可以呈现无限制的风貌就是了。” “也就是说,照明设备与雕刻品一样,都是具有艺术性的作品是吗?” “我想会来这里选择照明设备的客人,都是为了追求更完美的艺术性而来的吧!不然如果只是为了普通照明而已的话,那么就不用来这儿了,反正任何一个电器行都可以买得到他想要的,你说是不是。” “您说的极是,对一个从事专业照明设备的我来说,是不应该说这些令人不好意思的话的。” 珠实脸红的垂下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也羞怯的眨呀眨的,更是令人心动。这是珠实第一次跟自己的客人一起相约用餐。也就是说,这是珠实第一次答应自己的客人的邀请,而且对方还是个男性客户。 丹野跟珠实就照明设备的事情谈了好一会儿。当他离开珠实的展示间时,是下午三点半左右。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珠实接到了丹野的电话。 不管丹野是多么有品味的大客户,如果出席的人只有他自己的话,珠实一定会婉转的拒绝他的。 可是,丹野却搬出了他的妻子来。 如果这只是一个藉口……虽然这个念头曾经在她脑子里闪了一下,可是毕竟珠实还是对那间《雕刻的房间》所需要的设备很感兴趣的。 但是事实上,丹野所提的计划,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反正,如果丹野的妻子,到时候没来的话,再找个藉口随便打发他,再喝个咖啡什么的就脱身离去的话,也不算失礼了。 珠实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当然也包括退路。 他们约定的地点是距离这里不远,且比这栋大楼还要高层建筑的最上面那层楼上的一间饭店所附设的餐厅里。 丹野跟一名穿着和服的女性,早已等在那里。 虽然面对五十开外的丹野,珠实曾随意的想像着丹野的妻子,也应该是个四十开外的人。 可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而且有一张相当漂亮的脸。 头发向上梳起,露出一个光亮且美丽的额头。头发黑且亮,脖子细长且白皙,她在盘起的发髻上插了一只用翡翠做成的发簪,非常的显眼。 身上穿的和服,以蓝色为底,是一件做工相当仔细又大方的新型设计的和服。宽大的新型设计的和服,宽大的水袖,配上前襟的花纹刺绣,既美丽又豪华,另外那条带子也相当的出色。 真是一个适合穿和服的女人,一个能把和服穿得如此自然,甚至于如此的合身贴切的女人,真是很少见。 因为那和服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份,她所呈现的,并不是只有和服的美观而已,因为与她的和服相辉映的是,那张极日本化的蛋形脸。这二者的融合,产生了她身上特有的气质。 那位绝对称不上是美男子的丹野,跟它的妻子美琶子坐在一起的样子,令人不禁想起“美女与野兽”这句话,想到这儿,珠实不禁慌张了起来。 (我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珠实心里,遣责着自己。 “我正在想,如果你有事不能来的话,该怎么办?来,我来介绍,这是内人。” “你好,我叫美琶子,请原谅我先生的冒昧。” “啊!哪里,请别这么说。相反的,请原谅我的打扰,并谢谢你们的邀宴。” “没这回事,我先生还有好多问题想向你请教呢!” “是关于新房子的照明设备的问题吗?” “是,是……” 珠实突然发现,美琶子的脸突然红了。 (她的身体一定很健康吧!) 珠实猜测着,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美琶子会突然脸红呢! 当珠实被问到,是要吃法国菜好呢?还是和菜时,珠实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不意,美琶子竟也选择了跟她一样的和菜。 这是一间座位分开设立的高级餐厅。 桌子的这一边坐着丹野夫妇,另一边是珠实与他们夫妻面对面的坐着。 珠实与他们夫妇一边闲话家常,一边大方的观察着美琶子。因为灯光的关系,美琶子那涂满红色口红的丰润嘴唇益发美艳动人。 然而奇怪的是,她脸上那娇羞的气色居然未曾稍褪的,还残留在她脸上。 (可能是因为穿着和服,太热的关系吧!) 珠实依据常理的判断着。 “夫人您也喜欢雕刻艺术吗?” “耶……哦,是,是……” 美琶子像个女学生般,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时,总会有些放不开且拘谨。 (真是个可爱的人。) 珠实心里赞美着。 (拥有这样一位美人做妻子,丹野先生真是太幸福了,漂亮又可爱的女人通常都是令人嫉妒的,可是我却……) 珠实有点想不透。 而且,当然珠实是不会知道美琶子为什么会面红耳赤的原因。 那是因为美琶子的秘密花园中,装有一个小小的机关。从那机关上延伸出来的线就与肌肤相结合,另外还有一个开关放置在双峰的中间。 这对丹野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游戏。这种游戏,如果只有二个人在时玩,它是一点乐趣都没有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话,那就很刺激了。 在日本清酒送来之前,珠实被劝了几杯的啤酒。不一会儿,珠实就起身上洗手间去了。 “喜欢,湿润了吧!待会儿你站起来时,屁股上可别湿一大块哟!那可是很难为情的事哟!” 终于那绅士般的脸色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付色眯眯的脸孔。 丹野把手伸进了美琶子的和服里,替她启动了开关。 “啊……不,不要……停……啊,亲爱的,啊……” 藏置在阴部的小机关正激烈的震动着,被刺激的并不只有阴唇而已,就连阴蒂的部份也被波及着。 “停,住手,啊……” 丹野不管另一个包厢里的客人,也不管这些包厢是否隐密。也就是说,也许他们的交谈早已被别人听到,或者说不定,另一道菜马上就来了的情况。 那个机关依然持续的震动着。 虽然伸手把开关关掉是件很容易就做到的事,可是丹野是不允许美琶子有违反他的命令的行为。 美琶子坐不住了,她只好用手把脚按住,没想到把脚合起来的结果是震动的更厉害。最后她没有办法,只好把两脚分开以减轻震动的摩擦。 不管怎样,神秘花园里早已一片水乡泽国了,而且早已泛流到屁股上去了,衬里早已湿了,长内衣也湿了,紧接着,恐怕连和服也不保了。 美琶子想哭,她一想到将会往初次见面的珠实面前丢脸时,就觉得很难为情。 再想到自己的下体上居然被安装了这么一种机关的耻辱,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了起来。 现在美琶子觉得更热了,身体仿佛要燃烧了起来一般,欲火也渐渐的升了上来。 丹野很享受的端着酒杯,正在欣赏美琶子的表演。 因下体的激烈震动,美琶子按耐不住的锁紧了她那美丽的双眉,嘴唇也不停的颤抖着。 这一切,丹野都开心的欣赏着。 美琶子的耳朵也红了,而且额头上正泌着冷汗。 美琶子她无助的一会儿握紧双拳,不一会儿又按住双腿,甚至于用力的抓紧椅子的边缘,美琶子真是一秒地无法静止。 “请住手好吗……啊,亲爱的,求求你……” “你不早点高潮的话,她可是快回来了哟!” 丹野边说边看了看洗手间那边的通道。 “在这里,不,亲爱的……啊……” “达到高潮之前不能停,就算珠实回来了也一样。” 随着下体的震动,美琶子想大声的叫出来。可是在这里,她不能。面对那种不能叫出来的苦,美琶子只能用手抓住椅子,然后用力的扭动腰身使摩擦更激烈以期快点达到高潮,结束这种难为情的一幕。 “哇,这时候你怎么变得这么迟钝了呢?快要达到高潮了不是吗?那个姿势,真难看,好像在忍小便一样。” 确实是这样,此刻因为下体内机关的震动关系,美琶子全身泌着冷汗,而且她真的很想上洗手间。 美琶子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部也跳动的很厉害。 (啊……不行了。来,来了……啊啊啊,不,真要命,怎么曾往这种地方……) “啊、啊、啊……” 美琶子用手死命的抓着椅子,袜子里的脚指也用力的拧着,她数着眉头,嘴巴也半张开着。 经过了高潮的快感后,美琶子全身还在痉挛着,最后她就像掉在椅子上的纸张一样,摊在椅子上喘着气。 这时珠贸也从洗手间回来了。 渐渐走近时,那一瞬间,珠实注意到了美琶子那痛苦的表情。 “看,回来了吧!刚好来得及。” “停、住手好吗?快,求你。” 眼看着珠实愈走愈近,美琶子不停的冒着冷汗,并小声的哀求着丹野。 “自己关吧!” 美琶子立刻伸手关掉了开关。 (是胸口不舒服吧!) 看见美琶子伸手进入胸部,珠实这样的猜测着。 珠实一回座,美琶子便拿着手帕不停的拭着汗水,脸比刚刚更红了,看起来更艳丽了。 “夫人,您怎么了?” “喔,没事。” “可是,您的脸……” “喔,不碍事。那酒,喝了酒都会这样,她恨容易就醉了。不过,她看起来精神很舒畅的样子。对不对?” “是,是,我先喝了,珠实小姐,你何不也……” 美琶子拿着小酒壶的手,轻微的震动着,倒酒的时候,酒杯与酒壶也碰出了声响。 “对,对不起,我……” 美琶子慌张的抱歉着。 尽管她的脸色呈现出慌张的样子,整体上来讲她依旧是明艳照人。 (只喝这么一点点就会醉,真好。) 珠实心中羡慕的想着。 美琶子说她今年三十二岁,珠实则是二十七岁,再过五年,自己是否能像现在的美琶子一样的美貌,珠实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不好意思的想请教你,像你这么能干又貌美如花的小姐,一定是个单身贵族吧?” 丹野边替珠实倒酒,一边小心的问着她。 “不,虽然我目前没有小孩,但是已经结婚四年了。” “哦,这样子喔,真抱歉。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单身贵族,所以才敢邀请你的。没有回去做晚饭,你先生不会生气吧!” 丹野又再度的道歉,一些想说的话也不得不就此打住,以免珠实不高兴。 其实像珠实这么有条件的人,追求者一定很多是不用说的,可是丹野万万没有想到,原来珠实早已经结婚了。 “我看起来,真的像个单身的人吗?” “不好意思,我不应该那么说你们的婚姻生活。” “不,谢谢您的关心。我先生是个忙碌的商社职员,晚上他通常都很晚才会回来。那么我呢,我的人生就是从现在开始享乐。虽然说我们是夫妇,可是我们却各自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我也不靠他生活,毕竟时代不同了,您说是不是?” 这么说起来,美琶子认为她自己就是珠实口中所说的那种旧时代的女人。 “是,你说的极是,我也有同感……” 美琶子脸色慌乱的应付着。 “如果你先生真不介意的话,那么下回有空请一定要光临寒舍,让我们实地商讨一下有关照明设备的问题。” “是啊!光是看设计图,不看实物的话是不准的,当然你来的话,我们会支付出差费给你的。” 说完丹野跟美琶子二人看了看,并同时点了点头。 (到底他们是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呀……) 珠实心中盘算着。事实上,现在较令珠实觉得好奇的是他们夫妻二人的生活方式,而非照明设备。2 来到这里映入珠实眼帘的是一幢西洋式的建筑物。这个景像跟珠实所记得的穿着和服的美琶子所留给她的印象是完全不搭调的。 白色的建筑物配着黑色且时髦的门柱。磨石子地板也从外面一直铺到了玄关的地方,另外还有圆形的窗户。 虽然这个地方在都内来说,是个有名的高级住宅区,可是这一幢建筑物却因为拥有潇洒的外观,而显得格外的令人注意。 外面还横挂了一个看板,写着‘丹野和服穿着教室’,这个更令人注目。 “吓,原来夫人是位和服穿着方面的老师呀!难怪上次见面时,我就觉得和服穿在你身上,就是跟别人不同,但是,我却一句赞美的话也没多说,真是……” 那时珠实只觉得美琶子的一举一动都恬适优雅,是一位生活在上流社会的夫人。 然而珠实却想像着她的和服穿着的教学教室,一定是间占地颇为宽广,但却可能会有点无聊的地方。 透过对讲机,珠实听到了美琶子的声音,不一会儿,美琶子穿着和服的身影从玄关走了出来。 以落叶色为底的和服面上配合着桃花的妖艳花饰,腰上围的是一条出自名古屋的带子,穿上了这件既典雅又高尚的和服,美琶子更是令人难忘。 一进入玄关后就是一间客厅,此时天花板上的法式冕形灯正流泄着微妙的灯光色彩。 沿着上三楼楼梯的墙壁上也挂了不少的画,当然这些画在灯光的照射之下也呈现出另一种不同的风味。 来到二楼的起居间一看,也是因为灯光的关系,使得家具在灯光下投射出来的影子与天花板上流泄而下的美丽光彩,交织而成一个优雅的空间。 (真是太完美了……) 对室内装潢及照明设备颇有研究的珠实,禁不住的赞美着,这儿真是一间令人欣赏且完美的无懈可理的起居室,此刻珠实认为,自己有待加强。 为了要设计成放置雕刻品用,而决定改良的房间是在二楼,现在这里只放置了一架大钢琴。 这里除了一套沙发组是用来欣赏音乐及抽象派油画之外,什么也没有。房间的西南边有一个二层的窗户将外界的杂音与室内完完全全的隔音了。 虽然丹野曾说过,这间房子大概只有五坪多左右,可是珠实看了一下,应该是不只五坪多,大约有七坪多左右才对。 “是这间房间要重新装潢是吗?” “耶,是的……” “原来这个样子不也很好吗!而且也还容得下一些雕刻品呀!届时,钢琴、油画以及雕刻品一起展示的话,不是更棒吗?” 这真是一间相当有品味的房间,珠实实在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工作而劝他们重新装潢。 因为这实在是太完美了。 “莫非,你们的雕刻品很大吗?” “嗯,不……” “大约有多大呢?” 美琶子并未作答。 “莫非,夫人你也尚未看过那个作品吗?” “是,我是真的不太了解。” 美琶子的表情又回复到她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红色又不禁的染红了她的双颊。 大概是因为珠实话太多的关系吧! “对了,丹野先生呢?” “真是抱歉,我先生因为有急事,所以今天晚上会晚一点回来。好不容易盼了你来,他却不在。不过,既然你已经专程来了,那么就先看看这间房子吧!” 当她听到丹野不在时,珠实一点也不失望。因为她不是为了见他而来的,她只是想知道,到底他们是住在那一种地方! 况且,她对这位美丽的美琶子夫人充满的兴趣,也早已远远的超过了对丹野的。 “夫人你现在还在从事着和服穿戴的教学工作妈?” “是呀,不过一星期只有二天而已,说是工作还不如说是在消磨时间罢了。” “哪里,您太客气了。” “是真的,对了,珠实小姐你要不要尝试一下穿和服的滋味?” “哦!不,第一我只有成人式的和服,第二我自己不会穿着。” “让我来教你吧!反正今天刚好是休息日。你的时间上没有问题吧,还是你先生今天会在家,所以你得早点回去不可?但是,真的不会化很多时间的啦!没什么关系对不对,你想穿哪一种和服呢?” 半强迫的说服着她。 美琶子牵着珠实的手走向一楼的和室里去。 在这二间打成一间的和室里,放置了一个价值不菲的上等木材制作的衣柜。 “这件给你吧!因为我穿太华丽了。” 这是一件完全以红色取胜的和服,确实是属于年轻人的色彩。但是这绝对不会是件华丽的和服。 因为它所搭配的是一条相当朴素的带子,因此整体上搭配起来,反倒有清新亮丽却不失典雅的味道。 “我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物品。” “别客气了,因为我一直希望有人适合穿它。” 美琶子为避免麻烦,所以干脆把所有的配件都一一的陈列在珠实的面前。 “我大概一百五十九公分高,上次见面时我就注意到,你大概比我高个四、五公分左右吧!所以我已经把里面的长内衣加长了四公分左右,另外鞋袜也准备了二十三及二十三半的,不知是否……” 珠实终于了解到,为了今天的会面,美琶子早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与和服有关的一切。 一向都只穿紧身衣裙及洋装、套装的珠实,不讳言自己对穿上和服后的样子,一点自信都没有。 “这,我这个发型似乎不……” “别担心,只要将腰带打个配合发型的花结,不就可以了吗?交给我吧。” 美琶子开始动手帮还在困惑的珠实脱去衣物。 “夫人,我……”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想看看你穿和服的样子。” 珠实并未拒绝美琶子动手为她脱去外衣。但是紧接着当美琶子伸手欲解开珠实的上衣钮扣时,珠实在美琶子的手尚未过来时,就快速的按住自己的上衣钮扣的地方。 “和服的穿着是否得体及展现出来的美感是完全取决于里面的和服专用薄衣是否穿着整齐。又内裤虽然很重要,但是也必须脱去才行。我先生不在,而且平常都会来帮我忙的助手今天也没来,教室也是密闭式的,就算在这里面一丝不挂的全裸,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美琶子小声的在珠实耳边说着,可是这是一种极尽煽情的声音。 当上衣脱去后,黑白相间的紧身内衣裤被露出来时,美琶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珠实。 “虽然和服下用来垫衬的内衣早已选定,可是你现在的衣服下面好像还有一些什么对吧!你的内衣裤真是漂亮极了……” 对于第一次见面时,美琶子动不动就脸红这件事,珠实认为,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也有另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不习惯跟不熟的人来往及应酬。 然而,今天的美琶子看起来,好像对珠实有着什么特别的想法或者是计划。 “那个……贴身内衣及薄长衣就让我自己来吧。” “可是薄长衣的领子是相当重要的哟!而且贴身内衣也不只是固定在腰部就可以的哟,这些我常教学生们怎么穿,才能使和服穿上去时发挥它的功能的,所以呀,你就别介意了。” 尽管美琶子要珠实别介意,可是要珠实在穿着整齐的美琶子前面裸身,再怎么样也是不舒服的事。 可是美琶子却要她做。 珠实没有办法,只得转过身去背对着美琶子,并开始脱去仅存的衬衣及内裤不过最后她还是留下了内裤。 在仅存的内裤里隐藏着的部份,珠实说什么都不肯除去,而让它裸露在别人的面前。 想到这点珠实觉得满羞耻的。 珠实用两只手押着乳房企图遮掩。 “内裤也说脱掉。” “耶……” “衬裙就是内裤的代替品,虽然最近也有一些和服用的内衣问世,可是却一点也不管用,我想教你的是从以前就流传下来的正统和服穿着法……” “可是……” “别可是了。因为你如果穿上内裤的话,那上洗手间时,岂不是很麻烦,既然是要穿和服,就得穿正确的,你说不是吗?” “不过……” “你看,像我……” 美琶子抓起珠实那遮掩着乳房的手,直接从和服的开叉处伸手进去。珠实碰到了美琶子的神秘花园。 衬裙里面是闷热的,而且似乎也弥漫了淫靡的空气,珠实的手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对不!你看我不也是什么也没穿吗?” 珠实咽了一口气。 “所以啰,脱吧!” 美琶子牵着珠实的手又往上送上去了一些。 “啊……” 指尖碰触到了肌肤,这是一个没有茂密草坪的花园,到底指尖接触到的是哪个部份呢! 珠实确定她摸到的绝不会是大腿的肌肤。 珠实也确定那不只是汗水而是粘液。 珠实不禁楞在那里。 美琶子的身子动了一下,于是珠实的手往下滑了下去,珠实又咽了一口气。 珠实的姿势都没改变,一如刚刚脱去内衣时一般,另外左手还遮掩着左边乳房。 当珠实的右手手指接触到美琶子下体时,有一股热气透过指尖传到了珠实的身上。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像被火燃烧般的炽热,同时也觉得害怕。 珠实跟美琶子一样,都是身为人妻且都没有生过小孩,所以都保有美丽又丰满的乳房,像碗一样坚挺的乳房上有二个成熟,且略带淡色的乳头。 美琶子早就注意到珠实那美丽的乳房。 “不好意思的话,就请披上那长白衣吧!” 说着便从架子上取来了一件和服的内衬——长的薄衣。这是一件粉红底,且上面缀有白色及红色小花的薄衣,美琶子将它轻轻的披在珠实的肩上。 没穿贴身衣裤会比较好看,而且美琶子正在后面等着她脱光,没有办法,珠实只好动手开始脱去内裤。 脱内裤时,必需弯腰。这一弯腰,珠实那浑圆姣好的屁股使整个呈现在美琶子的眼前。 透过淡色的长薄衣,珠实那玲珑的曲线令人心动,特别是那如山峰般的臀部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那长的薄衣仿佛是为珠实量身而做的一般合身,珠实伸手将它穿了起来。 “天哪!你看这么的合身。” 美琶子站在珠实前面,歪着头微笑着一边欣赏一边赞美着。 (这种眼神真是……) 第一次见面时也曾经看过这个眼神,这是一个热爱纯真少女的眼神。仿佛是纯真的女学生第一次站在自己心爱的人前面时,那般的羞怯又兴奋的眼神。 “刚刚看见了,真是美灵的乳房,连乳头都……” 美琶子推开了珠实的手,自己的手却握住了珠实的乳房。 “啊!……” 珠实有一种即将发生什么的预感,一旦美琶子动手抚触她的身体的任何一部份,珠实就动摇了。 “才二十几岁吧!你先生也有三十好几了吧!他一定很爱你吧!你这美丽的……” 珠实很用力的支撑着身体,现在的感觉是快要昏倒了,但无论如何她得撑着。 美琶子身上飘出了一种异于香水的香味,原来是一种熏在和服上的香的香味。 美琶子身上还带了一个香包。 (难怪这么香……) 珠实无法正视美琶子投射而来的眼光。 珠实闭上了双眼。 当美琶子一口含住珠实的乳头时,马上就有一阵快感游走着全身。珠宝虚弱的用脚指紧抓着榻榻米,藉此平衡自己。 美琶子一口又一口的用唇吸吮着珠实的乳头。 “啊啊……不,不要!” 那甜美的蜜汁……淫水正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珠实的神密花园顿时湿润了起来。 虽然珠实嘴里一个劲儿的叫着不要,可是她的心里却不希望美琶子就此打住。 只是唯一令她觉得尴尬的是,对方是个女人。 (这种事,真的不可以。可是……) 结婚已经四年了,最近老公已经很少碰珠实了,而且他常常以藉口说累来拒绝珠实。 老公是真的没有办法满足珠实的。 大部份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被先生钟爱一生,然而珠实却怎么也没想到她先生却这么快就放弃了她。 (才二十七岁而已,现在才正是女人的全盛时期呢!) 珠实常常这么想着,如果自己真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还有许多男孩子注意她,且时常邀请她一起吃饭喝咖啡。 甚至于有些更露骨的就干脆说些外交辞令上的一些示爱的话。 这一年多来,珠实曾为了那日渐减少的夜间行为而兀自担忧着。 她常想着,我们是一对过着不正常性生活的夫妻。 可是,当她跟女同事们一块去喝酒时,也许是身边都没有男伴的关系,所以大家就将夫妻生活上的不满一样一样的发着牢骚。 每一次不管跟哪个女伴都一样。 (男人呀,都只有刚开始的时候啦!) (男人呀!终究会对妻子失去兴趣的。) (他们不也常去一些可疑的地方吗?) (哼!那根硬了的时候呀,才会想找个插入的地方。) 连露骨的话也都出笼了。 虽然男人在谈恋爱时,跟结婚之后有许多的不同及改变,但是珠实却也不是很在乎。 “来,到这里来……” 美琶子充满爱意的叫着。 “不……” “你先生给你的爱很厚实吗?每天都跟你做爱吗?” (每天?……哈,是呀!我也想他每天能跟我做爱一次就好。可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就想着他只要二、三天跟我做爱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接着我又想着只要一星期一次就好了,然而现在却……) 美琶子的话正好问中珠实肉体上最饥渴的部份。 只是被对方的手轻轻的抚触而已,珠实就已经全身都紧绷了,虽然她身上披着长的薄衣,可是那丛黑色的森林还是从隐藏的衣服里,若显若隐的诱惑着美琶子。 美琶子又悄悄的欺了上来,她的唇盖上了珠实的。 “嗯……” 这又是一种异于异性的感觉,美琶子那柔软温和的吻,让珠实仿佛回到十七岁时,与异性初吻时的震撼。 到目前为止跟异性不曾有过的体验,今天在美琶子这儿都有了。光是接吻一项,就足以让珠实感动莫名的了。 温热的鼻息感触着彼此的脸庞。 珠实紧闭着双眼,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美琶子。一任她自由的予取予求着。 美琶子也紧闭着双眼,靠着感觉,慢慢的体会珠实那细致的身体。 令人震撼的热呼吸。心跳也加速着,胸部仿佛波浪鼓般的震动着,脸颊也热哄哄的,汗水也流满了全身,还有那湿润的神密花园……。 仿佛可以听得见那蜜汁如泉涌般溢出的声响。 原本僵硬的身体,在经过一个长吻之后,也不由得慢慢的松弛了。 珠实只觉得美琶子的吻如排山倒海般的压了过来。 开始原本尚有一些芥蒂,可是随着快感的袭来,珠实那挺直僵硬的身体就不得不卸除了原本的矜持,而全心全意的接受对方。 “啊……” 珠实一边喘气一边热烈的回应着美琶子的吻,珠实一吮上美琶子那柔软的舌头后,便忘情的吸吮着。 随着舌头的接触,甘美的唾液也大量的涌了出来,仿佛要将珠实溶解掉一般。 二个人激情的热吻着,完全沉浸在无人的境界中。 (就一直这样下去吧!) 珠实衷心的渴望着。 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在旁边的珠实,整个人已经跟美琶子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穿在珠实身上的长薄衣也只剩一只袖子还穿挂在珠实的手上,其他的部份整个垂在榻榻米上。 珠实等于全裸着。 美琶子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为了配合和服的搭配而梳的发髻也都乱的不成样子,而且还有一些头发散落在额头及脸上。 虽然美琶子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发动攻势,才造成二个人的狼狈像,可是她依然集中了精神且深情款款的看着深深陶醉其中的珠实。 (不是我哟!是你诱惑我的,干么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呢!) 对方仿佛在责怪珠实,让她变的这么淫荡,然而迎着美琶子的眼神,珠实整个人也兴奋了起来。 珠实伸手探索着和服里面那膨胀的乳房,珠实想要抓住那二颗大球。 珠实从和服那宽大的袖子里伸手进去,还是接触不到。于是她再伸手从和服的胸前插了进去,而且用力将和服往二边分了开去,让肩膀露了出来。 美琶子露出了白皙的双肩后,更显得妖艳了。 那天让珠实觉得危险且细长的脖子,现在也同样是细的让珠实觉得没有安全感,仿佛只要一用力就会被折断一般。 这一切均吸引着珠实。 珠实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后,忍不住轻轻的将唇印上了美琶子那白皙细嫩的肩膀,并不停的舔了起来。 轻轻的,慢慢的舔着、咬着,珠实居然也冲动的很想好好的咬一口那白里透红,像极了苹果般的肌肤。 不只是肩膀、耳朵及颈部,珠实也都毫不放过的轻咬着,或是吸吮着。 “啊啊、热……热呀……” 美琶子一边不停的配合着珠实,并主动的将头部慢慢的向左边或右边移动。 另一方面她也激动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也好热……很热哟……” 珠实用力的将美琶子的大乳房从和服里面剥了出来,并饥渴的吸吮着。 其实从和服上看起来,并不十分大的乳房,令人意外的是,它并不如外表上看到的,这的确是二颗大球。 珠实一会用脸颊去体验它,一会儿又用鼻子去嗅它,最后才将甘美的果实送进嘴里品尝。 之后珠实也将自己的身体送上,让美琶子品尝她的身体,一如刚刚珠实品尝她一般,一直到彼此都弄疼了双方的身体为止。 (这真是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珠实无法一下子就相信自己。3 “接下来应该就是那个了吧!” 丹野把目光从偷看的洞穴中移开后,对他的好朋友都留君说。 “那个看起这么内向且温柔的嫂夫人,居然也会如此这般的引诱女人,真是令人觉得意外。” 都留也将目光从那洞口移了回来。 “如果她引诱珠实这件事没有成功的话,我将会处罚她。看是要在阴蒂上穿耳饰,还是在背部刺青,这二个让她选一个。我看哪!如果她不喜欢那个女人的话,恐怕她是会哭着告诉我,她宁可接受处罚也不愿引诱那女人的!” 丹野得意的笑歪了嘴。 当初要在她那里穿上耳饰时,美琶子还强烈的抵抗着。而且半年后除下耳饰前,她还一直期待着除下来的日子,可是拿掉后,她反而不习惯,更不断的要求再穿一个耳饰上去。 一边听着美琶子恳切的哀求时,看着跪在脚边的美琶子,丹野有着无限的快感。 “真是一个好奴隶啊!” “那是当然的,既然跟我在一起,那就是她的命。” 丹野一边看着里面正在疯狂的抚摸着美琶子乳房,且光着身子的珠实,一边轻薄的笑着说。 都留,这个在麻生高级医疗机器贩卖公司上班的超级职员,常常因为推销像CT扫瞄器等价值上百万的医疗器材,而在全国各地跑,有时候还得将触角伸向海外。 因为都是大笔的生意,所以一天、二天是无法一次就谈妥当的,因此他交往的对象以公司理事长、医生或公司部门主管等高级主管为主。 他必须不停的周旋在这些人之间,才能顺利的完成任务。所以他常常为了使工作能够顺利的完成,不惜以金钱或女人来诱惑。 事前他会先调查清楚,他们这些高阶主管的癖好,然后再投其所好,使其满足后,达到目的。 这个方法是各行各业中常胜的手段,也是业务销售员常用的万灵仙丹。 都留他自己就有一些可自由差遣的女人供他使唤。而且经过调教过后,这些女人都是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真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所以这一次,他又在寻找一个目标,好满足自己及客户们那永远都吃不饱的欲望。 丹野跟都留的交情,不只是好到情报及各种资讯的交换而已,他们甚至于连女人都交换使用。美琶子跟都留就已经自由自在的在一起办事好几次了,当然这也包括其他的女人也一样。 当他俩再度看向那房里时,美琶子那相当熟悉的淫叫声,一阵一阵从洞穴中传来。 “啊啊……咬我……咬我的乳头……啊啊……” 珠实将唇压了上去,乳头痛了起来。 她对美琶子做的,又原原本本的感同身受。 原来,自己为美琶子做的同时,也能感染到由美琶子身上传来的快感。 当她咬着美琶子的乳头时,自己也觉得自己的乳头也同时痛了起来。 为此珠实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美琶子抚摸着珠实的短发,温柔的一遍又一遍。 “啊啊……。是不是你先生都这样的搞你!喂!教教我,这样很舒服,珠实!” 美琶子舒畅的用着几近啜泣的声音问着珠实。 (是啊!我也想要我先生这样的爱我,就像以前一样。还没结婚前,他都是这样爱抚我的,我多么的怀念我们未婚前那些澈夜作爱不眠不休的日子……可是现在……唉……) 珠实激动的想起以前的恩爱。 “啊、啊、啊……他……他总是这样爱抚你吗?是也不是,说,教我、好吗……” 美琶子将她胸前那颗不大,却很漂亮的珠实的头用力抬了起来,皱着眉头说。 “解掉带子……” “不,不要……” 珠实不明白自己为何一口就说不。 “解开!” “不啦,不要啦!” (我并不想成为你的丈夫那样对你做这些事呀!我要的是每天的温存呀!) “咬我……” “不要,我不再做……不再为你做……” 珠实仓促的爬了起来,并用两手将耳朵塞了起来。 右脚的小腿肚露在薄长内衣的下面,随着珠实抬起二手的关系,使整个小腿露了出来。 美琶子一看便爬了过去,轻轻的吻起珠实的小腿来。 “啊……” 珠实的舌,继续不停的往下吻着。 横趴在她上的美琶子,二个乳房露在外面,和服也乱了,二条腿也露在外面。那妖艳的样子真是春色无边。 珠实一边喘气,一边扬起头来。 “啊!嗯……” 美琶子将珠实的脚指头含在嘴里,不一会儿又用舌头舔着指头与指头间的肌肤。 此时,珠实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起来。 这时,珠实的右脚至右边的臀部,整个都露了出来。屁股的形状相当的美丽,现在这粒浑圆的球因美琶子的爱抚,而呈现僵硬的样子。 美琶子不断的爱抚着珠实的脚指,那种全身像电流流过的感觉,令珠实为之疯狂。 这也算是稍为弥补了一下,久未做爱的身体。 光是被爱抚脚指就已经令人感到无限的畅快了,更何况是美琶子一刻也不曾停息地向珠实的进攻。 珠实无法抵挡住美琶子那湿热的舌与唇的前进,早也二手按住榻榻米,勉强撑住自己的上半身。 此时挂在胸前的那二颗波形美丽的大乳房,也不停的像浪一样的摇晃着呢! “啊……不行……” 珠实死命的想缩回右脚并逃离,可是用力的结果是,原本就只是随意披在身上的薄长衣,此时因挣扎而完全散落在榻榻米上。 那是一个代表着年轻的身体,洁白且富弹性。当这间日本和室的照明灯光映在珠实身上时,珠实的胴体成了有些昏黄,但因汗的关系而闪着亮光。 珠实全身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黑色嫩草的三角地带,也像一只黑蝴蝶栖息在上面一般的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更重要的是,大腿的内侧,早已被泊泊流出的蜜汁湿润了多时。 珠实一旦发现后便立刻伸手抱在胸前,企图遮住自己的乳房。然后再一反身,将神秘花园隐藏了起来。 这时,美琶子也动作快速的欺身而上,一点都不让珠实有闪避的机会。 她很快的将珠实的身体扳了过来,并狂乱的一阵乱吻,吻得珠实头昏眼花,无可抗拒。 “想,想要……我想要你……想要你……” 珠实感觉得到美琶子那一股冲动。 美琶子正激动的吻着珠实的身体。湿润的唇不停的游移着。自己那光滑的肩膀就那样不停的晃动在珠实的眼前,细皮白肉的美琶子。 “好美呀!真是太美了……我想要……” 美琶子禁不住将早已发烫的脸颊贴在珠实的肌肤上。就那样珠实感受着美琶子那一次又一次不停贴过来的熨烫的脸颊,以及那热热的呼吸。 美琶子一个翻身爬上了珠实的身上,她骑在珠实身上并动手脱去自己的和服,以及拉扯掉和服上的腰带。 腰带及和服被丢在榻榻米的另一角落时,发出了像大鼓被敲击的声响。 接着美琶子又动手脱去第二层的衣服,随着那白色腰带的被抛出,衣服算是完全解除掉了。 也就是说,现在完全没有束缚了。 美琶子一边除去身上的衣物,眼睛却也一刻都不曾离开过珠实的身上。 仰躺着的珠宝,她的胴体真是美丽极了。虽然珠实的皮肤不比美琶子那样雪一样白的肌肤,可是却有着美琶子所没有的年轻及健康的感觉。 乳房的形状,完美约有如C罩杯的样品一般。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左边的乳头比右边的大,而且颜色比较深。 大概是她的先生,那个男人比较喜欢爱抚她的左边的乳房吧!其实有这种癖好的人也不少。 美琶子弯腰趴了下去。 “腰带碰得你很痛吧!而且腰带上的结也会碰到你的肚子,也很痛吧!” 美琶子温柔的说着,并不经意的将珠实的手,一只一只的扳开后举到珠实的头边放着。 美琶子将珠实的两手扳到头部后,便趴下去轻轻的吻着珠实的脸。 她一边吻着珠实,一边用手在珠实的旁边摸着,她企图寻找腰带。 当她顺利的找到腰带后,便更用力的用唇堵住珠实的唇,企图使她分心。然后便慢慢的将珠实那往上举起的双手,慢慢的用腰带绑了起来。 珠实正全心全意的沉醉在美琶子的吻中,至于美琶子在她的头上做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美琶子将脸抬起时,珠实的手早已被绑在一起了,美琶子用力的将腰带的一端打了一个结。 “你有被绑起来过吗?” 听到美琶子这么的问自己,珠实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失去了自由。 “干什么?” 珠实抬头幽幽的问道。虽然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但这种有点被虐待的感觉,却是她的生平第一次,而且珠实也期待着美琶子的新花样。 珠实身体内部深处的渴求正像火一样的燃烧着。 “你对我的东西……嗯……喜欢吧!” 珠实的腋窝被用力的吮着,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腋毛仿佛快被扳起一般。 美琶子的舌头不停的游移着。 美琶子的舌头感到一阵咸味。 “啊……” 珠实的肩膀缩了起来,喉头里也发出了淫叫声,整个背部不由得半仰了起来。 随着身体的抽动,乳房也像惊涛骇浪般的晃了起来。 “这么有感觉吗?” “喔,住手,不要啦!停……放开我……快……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汗水沾满在珠实的短发上,珠实满脸通红的叫着。 “刚刚我要放开你时,你自己说不要的,所以现在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美琶子捉狭的说着,脸上也露出了故意的脸色,说完又故意的吻着珠实的脸。 珠实不停的喘着。 美琶子的唇又盖了下来。 当美琶子轻咬珠实的耳朵时,珠实也大声的叫了起来。而且因为两只手被绑了起来的关系,更让珠实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管美琶子的唇游移到何处,那周围的肌肤便会立刻颤栗起来。 美琶子一面用手指把玩着珠实的乳头,一面吸吮着另一边的乳头。这时无疑的又将珠实带进了另一个高潮。 珠实再也无法忍耐。 “已经不行了,不行,停、快放开我。” 珠实激动的摇晃着头,并不停的哀求着。 “不行,讨厌,你不舒服吗?那么……” 美琶子的手指首次游移到三角洲的深处去。 “啊……” 突然原本松弛的大腿变的僵硬了起来,两脚也企图合起来。 “你看!这么湿润……哇,居然是如此的……就像泄洪一般……真是……” 美琶子伸出沾满了淫水且闪闪发亮的食指,对珠实说着,口气相当的暧昧。 “讨厌!” 珠实觉得相当的不好意思,身体也不停的扭动了起来,她想找个地洞……。 “好可爱的地方,想我进入吧!” 美琶子将沾满了淫水的食指,放进了嘴里吸吮着。 “啊……” “真香甜,好吃!我还要……” 美琶子正想把脸埋进珠实的二腿间时,珠实用力的合起双脚,企图拒绝她的进入。 这个举动让珠实对口交死了心。 但是美琶子仍然以手指强行进入珠实那潮湿的三角洲地带,她为了让手指插入的更里面些,不得不在那周围抚摸着,企图引诱珠实张开双腿。 尽管如此,因为珠实用力的将双腿紧紧的挟住了,所以不管美琶子怎么弄,她的手指始终无法碰触到珠实的神秘花蕊。 美琶子耐心的在神秘花园的附近——花蕾与肉芽之间的接合处,一遍又一遍,从前到后,由后向前,反覆的爱抚着。此时,又热又湿的淫水又大量的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停……” 珠实的叫声里夹杂着哭声,原本僵硬的大腿也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珠实缓缓的张开了大腿。 大腿内侧沾满了蜜汁,神秘花园上的耻毛也湿润的闪闪发亮着。 珠实深呼吸着,乳房也颤动着。 美琶子用手指恣意的玩弄着珠实的秘园。 “嗯……” 对于突然被捧起屁股,珠实吃了一惊,但是她没有抗拒。 珠实只是不时的用着近似哭泣的声音讨饶,叫喊着。要不然就紧咬着双唇,一语不发。 不过,撑不了多久,珠实又按耐不住的张口大声的喘着气,一波又一波的。 小小的花蕾有着淡淡的颜色,淡粉红色的粘膜依稀可见。那肉芽仿佛是穿过周围的包皮而挺立在上面。 当美琶子把脸埋进双腿间舔着时,不一会儿便失控的将珠实的屁股“咚”的一声掉落在榻榻米上。 一圈又一圈的抚摸,当美琶子的手指伸进珠实的秘园入口时,珠实全身都绷起来,且大气都不敢喘的一动也不动。 美琶子见状,更加轻柔的,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往里面推进。 熨烫的秘壶早已充份的湿润,所以手指更加顺利的往里面滑了进去。 一旦进入到最里面,便开始抽送了起来。 紧接着“啪答、啪答”的声音便传了开来。 这是一个令人觉得不好意思的声音。 珠实将被绑的双手挣扎到前面来后,不由自主的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 不一会儿,美琶子已插入了二根手指头,阴道有了紧缩的感觉。她一边抽送着,另一方面又不断的玩弄着珠实的阴蒂。 “嗯……哇、啊、啊、啊……” 珠实的情绪确实昂扬了起来,她张眼望着天花板,紧锁着双眉,张着嘴喘着气,并静静的等待着高潮的来到。 “嗯……” 随着好几次的弹跳,美琶子的手指挟起珠实的花蕾,经过充份的爱抚过后,珠实的花蕾早已坚挺又饱满并且膨胀了许多。 美琶子再度低头舔取花蕾上的蜜汁。 珠实也再度的呻吟起来,并且全身痉挛着。 在隔壁房间里偷窥的丹野与都留,看到这一幕后,均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收回,并互相的看了一眼后嘘了一口气。 “怎么样?不错吧!真是一场比想像中的还要精彩得多的秀。” “我没想到那个女人的手会被绑起来,这么看起来,接下来就是美琶子的秀了。” 这场活春宫,应该会继续才对。于是二个人又赶忙回到洞口,目不转睛的偷窥着。 “我的手指已经进去过了……你这儿现在开始将属于我了……” 美琶子边帮珠实解开绑在手上的腰带,一边充满爱意的笑着说。 珠实被解开双手后,好一会儿都还沉浸在刚才的恍惚状态中,不能清醒。 过了好一会儿,紧挨着美琶子的珠实终于清醒了。她慢慢的仰起半个身子。 珠实急促的喘着气,并动手搜索着美琶子的裙内风光,当她掀起美琶子的和服时,竟发生了她意想不到的事。 雪白的大腿内侧居然没有那一丛黑色的嫩草。 “为了方便泳装的穿着,所以剃掉了……” 美琶子发现到珠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这个地方时,如此的对珠实说明着。 其实那只是一个藉口,因为美琶子不好意思对她说,那一丛嫩草是被自己的老公剃掉的。美琶子一想到那次被剃耻毛的情形,双颊不禁火烫了起来。 终于,珠实明白了为何美琶子会将她的手绑起来。 看着她那像孩子般的下体,光秃秃,亮晶晶的像个肉馒头,竟也很难想像她先生的肉棒是如何进出的。 珠实感到不好意思,脸也红了起来。 虽然珠实有一股冲动想要一亲那裂缝,但是却也忍了下来。 美琶子的肌肤白的像她身上的和服一般,相当的诱人。薄而微启的红唇,仿佛有无限的心事想要对谁倾诉一般,相当的令人心动。 虽然美琶子的一举一动都暗示着珠实,可以为所欲为,可是珠实始终无法大胆的抛开拘束大干一场。 (多想抚摸她呀!那手,那可爱鲜艳欲滴的唇……我想要她的全部……) 珠实迷惘在戒律与道德中。 “绑我……喂!把我绑起来……” 美琶子似乎看透了珠实的心事,她大声的呼唤着呆若木鸡的珠实。 随着美琶子大声的叫唤,珠实楞了一下,随即又回到了现实。 这一刻,重新醒来的珠实,带着迷人的眼光不停的看着美琶子,那眼里有爱恨也有淫荡。 接着珠实慢慢的伸手拿起刚刚绑过她的腰带,仔仔细细的将美琶子的手绑了起来。 如此一来,美琶子的手便不能自由行动了,这样的确让珠实安心不少。 好不容易克服了心中的羞耻感,珠实再也忍不住的扑向了美琶子。 美琶子仰躺着,看着像饿虎一样扑过来的珠实时,自己也心动的迎了上去。 刹那间二张唇便紧紧的结合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各自退回原点休息。 “啊……嗯……” 珠实粗暴又猥亵的动作,令完全处于被动的美琶子激动的亢奋了起来。 美琶子大声的喘息着。 珠实用力的褪去美琶子身上的和服,露出了雪白的肩膀,二颗乳房也耐不住的蹦了出来。原来合着的双腿也打破了所有的礼教,大方的张了开来。 珠实仿佛一头刚睡醒的猛狮,正在全力的撕裂她的猎物。另一方面,珠实也讶异自己对性的饥渴,居然也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神秘花园里,粘液不断地涌了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闪闪发亮。 “不……” 美琶子害羞的叫了一觉,旋即将自己张的大开的脚,稍稍收敛的缩合了起来。 “不行,不可以动!” 珠实及时制止了正在随意乱动的美琶子,尽管如此,美琶子还是又用力的合起了双腿。 “不行哟!快张开。” 珠实激动的叫着,命令着,有点歇斯底里的。 尽管珠实大声的叫着,美琶子却不予理会。 珠实一看,即刻停止争执。 不一会儿她发现在这间和室里摆放有一张茶几,且茶几上放着一对大理石的镇尺。 珠实想都不想的拿起那镇尺,并且将镇尺在茶几上滑了又滑,弄出了好大的声响。 美琶子一听,吃惊的想要爬起来。就在那一刹那,珠实手上那根硬又冷的大理石,很快的便压在美琶子那神秘花园里。 “啊……” 美琶子全身颤抖了起来。 “我要处罚你。” 珠实的喉咙里发出了细且尖的声音。 说罢便将早已压在神秘花园里的镇尺,不断的游移了起来。 “哈!啊!停、停止!啊!” 美琶子早已忘了自己上流社会夫人的身份。她强烈的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冷冷的刺激感。 她想逃却又逃不了。在一阵阵的快感中,她一会儿抬脚跃起像跳高选手一般,不一会儿又因亢奋而不停的摩擦着榻榻米,那种姿势滑稽好笑。 快感中美琶子恣意的叫喊着。 她仍然企图想逃离那冷硬的镇尺。然而因为有珠实的身体压着,所以美琶子只能以不断的扭动身躯来渲泄那如浪一般而来的快感。 不一会儿,美琶子停止了挣扎。 (为什么她会有如此令人吃惊的举动呢?) 美琶子不禁在快感流窜的电流中,冷静的思考一下,有关珠实的问题。 (显然的,珠实在床上,并不像她平常的样子。) 美琶子心中也有些许的疑惑。 (为什么不让我逃,莫非她已看出我倾向受虐的期待吗?还是因为她不相信,我是因为泳装的穿着方便,而剃掉了耻毛的。) 美琶子惶恐的想着。 当然她是害怕的。因为她害怕珠实一旦看穿了她的计谋,因而拂袖而去的话,她将无法忍耐早已高涨的欲火。 不行,是该有人来浇熄它的。 忽然珠实眼睛一亮,发现了茶几旁边有二颗大理石做的圆球,不大不小刚好一手可以拿捏的尺度。 珠实欣喜若狂,快速的便将其拿到手。 那石球不停的辗在美琶子的神秘三角洲上,不一会儿石球上就沾满了蜜汁。 (哇!爽!一定爽透了……连我自己都感受到……) 珠实捏着那比鸡蛋大不了多少的石球,开始进攻,朝着美琶子的秘壶用力的压了过去。 “嗯……呜……呜呜……” 前一刻还在拒绝的美琶子,而今早已全身发软。 石球不断的以左右滚辗的方式往里面压着,快感也一阵阵的袭来。 美琶子那白的像白色绢一般的鼠蹊部,也不停的冒着汗水,闪亮在灯光下。 被绑起的双手以及那早已被褪至腰部的衣服,仿佛这位高贵的夫人是遭到了凌辱以及强暴。 她正奋力的挣扎着,就像想从歹徒的手上挣脱一样的卖命。因为美琶子的搏命演出,使得珠实也莫名奇妙的昂扬了起来。 “啊啊啊……啊、嗯……啊……” 随着美琶子亢奋的呻吟,珠实更卖力的滚动着手中的石球,用力的刺激着美琶子的秘壶。 操作着石球的珠实也亢奋的颤动着。 石球充份的刺激过美琶子的秘壶之后,珠实再也忍不佳的趴上了美琶子的身上,并把自己那早已湿润的秘壶对准美琶子的秘壶压了下去。 珠实用力的摩擦着,腰也不停的抽动着。 “给我……快进入我的身体……” 珠实抱紧了美琶子并慢慢的翻身。 珠实现在被美琶子压在下面了 因为过度的摩擦,美琶子的鼻头红通通的。 “喜欢……” 珠实再度的吻着这位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的高贵夫人,炽热的吻着。 “石球,给我,放在我这里来……” 美琶子用力挪了挪,很快的美琶子的秘壶便对上了珠实的秘壶。虽然只是硬碰硬,但却因粘液够多,所以也就能毫不费事的互相摩擦了起来。 彼此都全心全意的配合着。 二人的秘蕊都像火一般的发烫。 不久二个激动的胴体便合而为一了。 这一幕看得正在偷窥的丹野及都留均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内棒来安抚着。而且二个人不禁冲动的想过去凌辱她们一番。 正因为如此他们始终无法抚平那勃起的钢棒。 “光只是在这里偷看,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的身体嘛!特别是这一根……” “好了,待会儿就让美琶子陪陪你,可以了吧!现在暂时把美琶子寄放在珠实那儿一下嘛!” “了解。不过要我这么的忍耐而不去试试那个我们花了许多时间以及金钱的游戏,实在是令人受不了。” “忍耐也是一种艺术哟!” 丹野大声的笑了起来,旋即又投入偷看的列车中。 和室中,珠实与美琶子正紧紧的抱在一起。 巫山云雨也不过如此。第二章 耻辱的房间 1 当丹野出现在展示大厅时,珠实吃了一惊。 那是一个星期日,也就是二天前珠实才跟美琶子有了肌肤相亲的关系。 那天晚上珠实回到家中以后,整个身体火烫,且欲火难耐。明知道不可能从丈夫那儿得到任何的慰藉,只好以自慰来暂熄欲火,不过仍是无法成眠。 不得已,她只好再度一边自慰一边想着妖饶野艳的美琶子的床上风情。 (还会再来的,一定哟!) 她依稀记得,美琶子送她时,伫足在玄关上那对热切的胖子。 今天她脑子里想的,都是那天的情景,昨天她曾经想要打个电话给美琶子,今天也这么的想着,可是她始终没有付诸行动。 意外的丹野出现了。 “不好意思,前几天只有内人招待你而已。” “不,没什么……” “本想说,你看完房子后,就一起去吃个便饭什么的,没想到……” “尊夫人为我穿戴了和服,您知道这件事吧!真是叨扰了。” “哪里,请不要这么说。我太太还说,送了件旧和服给你真是不好意思呢!是啊,我也认为她实在不该这么无理取闹的。” “不不不,您千万不要……” 如果珠实跟美琶子的事,一旦让丹野知道的话,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珠实无法正眼看丹野。 “我想把那个房间像这样的设计装修,另外有关照明设备这一方面地想请你全权统筹。当然工作一边进行,我也会从旁出点意见的。” 丹野展示了设计图给珠实看。 设计图上详细的标示了举凡墙壁的颜色及尺寸,以及雕刻品的放置位置等。 “我希望能使用高级一点的照明设备,就像我前些日子告诉你的那样,我不想用普通一般大众化的产品,我需要的是可以营造出各式各样的气氛的设备。只要达到我要的效果就好,钱的方面你就不要考虑了。” “我知道了,可是,如果没有亲眼看看您那宝贝的雕刻品的话,实在是没有办法断定该如何设计才好。” 珠实一旦确信了丹野是不知道她跟美琶子的事,所以一进入工作上的话题时,她也就相当的认真了起来。 她一如往常的谈着她的专业知识。 只不过是为了摆设一幅雕刻艺术品而已,丹野居然要把一间原本宽广又多用途的房间重新改造装修,实在是令人匪疑所思。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他的设计图画的多精细,标示的多清楚,珠实认为,不看实物的话是没有办法判断的。 “哦,真品尚未运抵,我想你看一下这张照片,应该也可以吧!” 丹野拿出了三张照片,并且一张一张的详细的说明了一会儿。 这是一尊白色大理石所雕成的裸体少女作品,是西元前五世纪左右希腊的作品。 接下来的这一尊是描述二世纪时印度的女人像。丰满的乳房以及浑圆多肉的臀部,强调的是一种颓废的感官上的美。更奇特的是,这幅女人像是由红色的砂岩所雕刻而成的,非常的美丽。 第三张是从南印度出土的十二世纪时的铜像。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红色砂岩所雕出的颓废型艺术品。虽然这裸体石像上的女人腰部覆盖了一层布,然而却因此使这幅作品更趋近理想,且更引人遐思。 “如果把这些都混在一起的话……” 丹野期期艾艾的问着珠实。 珠实迅速的看了丹野一眼后,就心虚的将眼光射向桌子上的照片。 “您的意思是要用这些古董来装饰吗?嗯,这个大理石像不像,或者这红砂岩的也……喔,或者是……” 珠实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丹野要同时出示三张不同的照片。 “当初我是想只要放这白色大理石像就好。因为,这尊少女像,让人可以感受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而且也有像这张相片上的颓废的妖气,同时也兼具有完美的美。” “是,的确是美的令人心碎,既清新又冶艳。” 虽然珠实用心的想像着这些雕刻放在那房里的情形,可是珠实的脑子里连一个影子也没浮上来。 “这个大理石的裸身女人像,如果她的尺寸是跟你的身高一样的话,就太棒了。” “嗯……” “那么剩下的就靠你的想像了,如果需要翻修工程的话,就请不要客气的告诉我。” 丹野将房间的图面以及详细标示清楚的设计图交给珠实后,便藉故星期六止有工程要交而先离开了。 虽然总共只见过二次面而已,但丹野的充份信任带给珠实相当大的满足与成就感。 不过随着成就感的产生,珠实对这次设计的期待也有相当大的压力以及不安。 “我期待着哟!哪天也要请你拨空,让我为你介绍一位朋友。因为我这个朋友他有一间闲置的房子,他也有意思想改变一下气氛。” 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为什么美琶子还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呢!珠实一边听丹野说着,一边又想起了那天的事。 “那位朋友他并不只是换个家具而已。当我告诉他说,还不如换照明设备时,他说他早就打算这么做了。” “哦!是吗?” “反正届时,他也是会找你帮忙的。反正客人是愈多愈好不是吗?有钱的呀,就是好的客人,就是大爷呀!” 美琶子那湿润的神秘花圈……。二个人的拥抱,还有将石球辗在那秘园上……。 做出那种事,自己也会觉得害羞哟! 汗水聚集在腋下。 脱掉和服后的美琶子,皮肤白的令人晕眩,即使是同性的珠实也无法抗拒。于是二个人便如干柴烈火般的燃烧了起来,甚至不顾世俗礼教的拘束。 甚至于还藉着性器具来达到淫靡的乐趣。 “你怎么了,不喜欢吗?” “……?” 珠实一边听丹野说着,不一会儿又将精神转到美琶子及自己那件事上去了。 当丹野叫她时,她吓的几乎接不了口。 “能不能见见那位男士呀!” “耶,是,了解。” “你是不是在想你男朋友的事呀!” “喔,不,不是的。” “哈哈哈,对了。我差点忘了,你是有先生的人,每次看到你,我都会以为你是个单身贵族。” 早就洞悉珠实及美琶子有刺激性行为的丹野,他脑子里也盘旋着珠实放浪的那一幕,无奈他只能舔着自己的心口疗伤。 那天,珠实一走,他跟都留便刻不容缓的干上了美琶子,藉以渲泄忍耐多时的冲动。 对温驯的美琶子而言,丹野的命令就是圣旨,她一点也不敢反抗。 当丹野命令她引诱珠实做爱时,一开始她只是想尽快的完成任务,没有想到的是,珠实居然一触即发且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她也激动的完全忘了丹野的命令及目的。 珠实离开之后,美琶子兀自沉浸在刚刚激情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平复。 美琶子更不能忘情于二个人因激情而带来的淫叫声,她甚至于想要的更多。 也期待下一次更刺激的成人游戏。 另一方面丹野及都留也想积极的调教珠实,以便让她与美琶子二人能有更香艳、大胆,且无保留的演出。 “那么就拜托你了,酬劳方面,就请放心。” 其实丹野所谓的酬劳就是指身体。 丹野说完便离开了展示场。珠实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后,便急急忙忙的走向自家附近的咖啡店去。 美琶子一身蓝色花纹的和服配上奶白色的腰带,风情万种的坐在店里。当珠实推开咖啡店大门的同时,美琶子也迅速的抬起头来看着。 珠实与美琶子几乎同时的叫着。 “走吧!” 珠实也不走向那座位,便迳自往柜台帮美琶子结了帐,动作快又迅速。 这个时候与其在这里喝咖啡,还不如快点跟美琶子一起并做爱什么的……。 而且珠实地想早点享受到美琶子那双手的爱抚及温暖的感受。 从来没有过与女人缠绵的经验的珠实,只不过与美琶子有过那么一次的接触,她就变得无可自拔的沉溺在对美琶子的性饥渴中。 二人走在玄关中,尚未进入房间就早已经无法忍耐的互相拥抱了起来,二张饥渴的唇也彼此的探索着对方。 “嗯……” 来不及交谈就已经彼此燃烧着对方,美琶子不停的吻着珠实的脸颊。 珠实也不甘示弱的吸吮着美琶子的舌头,并互相咽着对方的唾液。 隔着和服,珠实搓揉着美琶子那膨涨的乳房,以确定美琶子的热情高涨的程度。 (啊啊!太棒了,那温湿柔软的唇远远胜过男人的唇,太棒了。而且这乳房也一级棒……) 珠实想着,这美丽又高级的美琶子是我的了。 美琶子身上的香味一阵一阵的刺激着珠实的身子,这种香味在男人身上是闻不到的。 “我真想见你……今天,你先生到我公司来过了。你知道吗?如果不知道雕刻品的特性的话是无法设计,该选用哪种设备的!” 除了丹野给她看过的那三张照片之外,珠实此刻已不记得其他的事了。 “但是,我会照你先生提供的意见去设计的,最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我可以一直有机会跟你见面……” 对于那长的并不起眼,且只是在初见面的时候让人觉得有些特别的丹野,珠实是一些兴趣也没有。 珠实唯一觉得令她动心的就只有眼前这位女士——丹野的妻子美琶子。 “你以前也曾给别的女人这么特别的照顾吧!” 对美琶子的爱愈来愈强烈,嫉妒心也就愈来愈重。 虽然这种事对珠实而言是第一次,且珠实也常在不工作的星期假日里不断的渴望有美琶子能作伴。不过现在面对美琶子的引诱,珠实已经可以稍稍冷静的考虑了。 “怎么了,你一直都是这样在引诱女人的吗?莫非你也这样的对待那些来你这里学和服穿戴的学生。” 看着美琶子那想凑上自己的唇又不太敢主动的迷惑表情,珠实心软的不忍苛责她,同时也忘了她比自己大上五岁的事实而完全的接受她。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认为你是个气质高雅的夫人,但是,事实上你却不是,你是个无时无刻都温热了身体等着人来爱的淫荡妇人。那天,我也看到你投射过来的妖野的眼光,不是吗?我说的没有错吧!” 美琶子一脸无辜的表情,也不辩白的看着珠实。 “不行,你得接受处罚。” 光是嘴里这么的说说而已,珠实就觉得自己的秘蕊早已管不住了。 (莫非是我自己先沈不住气了……什么处罚……其实还不是想要眼前这个女人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罢了……) 美琶子也脸红的沉醉在珠实的指责声中。 进入寝室之后,珠实明知道丈夫不会那么早回来,至少也还有三、四个小时他才有可能回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将房门上了锁。 她看着娇美的美琶子,心里想着,丹野是不可能不爱她的。 (莫非,她是跟我一样,常常被丈夫敷衍而变得冷感了?原来如此。可是如果真爱她的话,那她又为什么转向我来求爱呢?) 看着美琶子那热切的眼光,珠实知道她仍旧是在向她求爱。 “你丈夫不爱你吗?到底怎么样嘛!也不过五十多而已嘛!况且也还在需要做爱的年纪呀,而且也不可能会不爱比自己还要年轻十六岁以上的太太呀!到底怎么回事嘛!” “……” “你们的房事应该还算正常吧!” 这么赤裸裸的质问人家夫妻间房事的事,对珠实而言也是第一次。 不过珠实在美琶子的面前,是故意要心怀不轨的,或者是说想要使用一些猥亵的言语来挑逗美琶子那藏在潜意识里的淫荡之心。 珠实盘算着,这样一来,美琶子便会冲动的一发不可收拾,自己也就可以藉此渲泄难耐的欲火。 “最近的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呀!你不说的话,我从此不再跟你见面了哟!而且我也可能会拒绝你先生所委托的工作,也说不定哟!” 美琶子听着珠实的威胁,眉头不禁纠结在一起,好不容易,如那雪白的喉头蠕动了一下。 尽管如此,她依旧不发一言,让珠实觉得生气极了。 “好吧!我了解了。我走了,我不再见你。至于那工作,你就拒绝我先生吧!” 珠实听到美琶子终于开口这么说着。 珠实心急的想着,如果她就这么真的回去了的话,那自己怎么办? “再见!” 为什么她那么狠心说再见呢!珠实一边生着气,一边将冰冷的眼光投向美琶子。 美琶子那看起来好像要哭泣的脸,当珠实那冰冷的眼光投向她时,她刻意的别过脸去。 那份楚楚动人的神韵,牵动着珠实的心。 珠实明白,自己之所以如此苛求她,是因为对她的爱早已变形。 “走了!” 美琶子不禁抽搐了起来。 “哭不能解决问题的,只要你一句话不就结了吗?到底是什么时候,你跟你先生做爱的,说呀!” “昨……昨天……”好像很悲痛的声音。 (昨天,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昨天才做的爱,今天就又耐不住的跑来找我……) 珠实颇不相信的看着妖饶的美琶子,一边如此的想着,她实在不相信她会对性饥渴成这样。 (莫非……不,不一样,她应该不是那种女人才对。而且她应该不是那么淫荡下流的人才对。) 珠实忆起了她那天的热情以及羞怯。而且现在在她眼前的美琶子是那么的端庄安详,一点猥亵的感觉也没有,就像个上品的贵夫人一般。 “昨天才跟你先生做爱过,今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我做这种下流事,你不觉得自己就像个淫荡的女人吗?为了防止你再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你看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珠实一边看着美琶子,一边说着比美琶子更猥亵的话来刺激美琶子。 珠实与美琶子面对面的站着。 珠实目不转睛的看着美琶子,另外,手却从下面慢慢的卷起了美琶子的和服。 不一会儿,她就找着了目标物,并将手指伸进了美琶子的神秘花园中。 “啊……” 美琶子僵硬了起来。 这一刹那间,美琶子微启着双唇,半眯着眼睛,风情万种的震撼着珠实。 “你没穿贴身衣裤,如果一旦这里潮湿了起来时,那些小水滴就会沾满你的大腿内侧哟!如果一直流到了足踝上来的话,你会做怎么样的打算呀!” 珠实并不只是用手指抚触着那微热的神秘三角洲而已,她计划着要更进一步的插入。 那天的事又一幕一幕的浮上了脑海里。 珠实抽出了沾满蜜汁的指头,学着那天美琶子那样在美琶子的眼前晃了一晃后,便放在自己的嘴里舔将了起来。 珠实露出了邪恶的笑,并夸张的舔着手指。 邪恶的时间开始了。 珠实命令美琶子解开那烦人的腰带,并就着和服躺倒床上去。 美琶子二话不说的照着做了。 “你在期待什么呀!淫荡的夫人。我马上要给你一个很痛的处罚。” 珠实用力的拖出了美琶子那又白又大的乳房,并用力的咬住那挺立在大片乳垃中的樱桃。 “啊!痛呀!” 珠实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用牙齿摩擦着乳头,上下左右的动着,这算是第一个惩罚。 “好痛……啊……停、不要啦!” 美琶子用力的紧抱着珠实的头,并不时的哼出激昂的吟叫声。 珠实一边又换过一边的咬着,另外还用手指挺着空间的另一边,毫不留情的。 “好痛……真的好痛啊……停……” 美琶子很痛很痛的叫着,可是却听不出有一丝一毫不悦的声调。 随着她高亢的呼叫声,珠实更能感受到美琶子的亢奋以及爱惜。 突然她用力的将上下齿咬了下去。 “痛、痛……” 美琶子痛得拉直了背。 珠实这一次又更用力的咬了下去。 “嘻!痛……” 全身喷着汗水的美琶子,原本带着撒娇的声音也转变为恐怖又凄厉的喊叫声,而且声音中还了一点痛苦的成份。 这凄厉的叫声不断的鞭策着珠实的快感。 珠实毫不松口的紧咬着。 美琶子却痛得用力挺住了双腿,脚指也用力的紧抓着鞋子,每一只脚指都因痛而向内侧弯曲着。 “原,原谅我……哦,好痛……求你……” 为了让珠实停止,美琶子顺着珠实的动作调整着身体以减少疼痛,另一方面也开口哀求着珠实。 因为除了哀求之外,她也别无他法。 珠实最后奋力一咬,美琶子的叫声也划破了室内的寂静,二个人都着实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珠实停止了动作,并将脸抬了起来。 “如果你肯听话的话,我就停止对你的处罚。如果不听的话,我就真的咬断你的乳头!” “我都听你的,那么就此住手吧!” 泪水沾满了美琶子的脸,连鼻头上也湿了,那幅样子真是人爱人怜呀! 珠实再度将手伸进和服里面,并用手指寻找着秘园的入口。 (没错,下面早已湿润不堪了。) 那湿答答的感觉撩起了珠实莫名的兴奋。 (这个女人,真的是个被虐待狂,那样用力的咬她,居然连下体都能湿成这样……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手指上的蜜汁,愈沾愈浓厚了。 “嘴里说痛,可是很爽不是吗?你先生每天都跟你做爱你还觉得不满足,想必你每天中午都会利用时间自慰一番吧!对吧!很想被干吧!如果你不想被咬掉乳头的话,那么就表演一下你平常时常做的事给我看看……” “啊!” “全部脱掉,而且用心点做!” (别人不知怎么样自慰的!) “快,我可没耐心等呀!” 一听到珠实命令自己表演自慰,不知怎么搞的,美琶子居然亢奋莫名,突然下体的蜜汁也大量的喷了出来。 “喜欢吗?你真的喜欢我吗?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就做给你看!虽然令人觉得难堪,不过既然你喜欢,我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那张被汗水盖住额头,且头发有些零落的脸明明是张大人的脸,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着少女的矜持。 “喜欢呀!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特别让你痛的……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想看你……裸身让我看看吧!做些会让我觉得难为情的动作,让我看着吧!” 珠实全身燥热工起来。 珠实目不转睛的看着美琶子一件一件的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还是跟上次一样,一根毛也没有的耻丘。相反的,可以不要的腋毛,却茂密的长满在腋窝上。 从来不去注意女人腋窝上的腋毛的珠实,自从上次看了美琶子的腋毛之后,才忽然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时那样的心慌意乱了起来。 自那次以后,她才开始对腋毛感到前所未有的害羞。 然而对于看见自己从未看习惯的事物,那种感觉并非只是觉得害羞而已,其实是掺杂了有一些些色情的成份在里面。 那腋毛看起来细细的,柔柔的而且呈现出栗子的颜色,跟珠实自己的,不太一样。如果是看见别人的腋毛,珠实也许会觉得有些厌恶也说不定。可是美琶子的腋毛却实实在在的振奋着她的心。 珠实早已血脉资张了起来。 今天连美琶子的腋毛都看见了,珠实反而觉得安心了一些。 “来吧!快做给我看,你是要用手指……还是……” 到底会使用哪种道具呢,珠实想要开口问,可是又不好意思的将话吞了回去。 虽然也有人随便就以钢笔或者小型的化妆品的瓶子等自慰,一想到这些。珠实又觉得不好意思再问了。 “做吧!我没说停,你就不许停哟!” 美琶子仰起了上半身坐着,在珠实的视线下,慢慢的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神秘花园里。 “脚,张开一点吧!再开,不行,还要再开!” 美琶子将脚张开至大约有六十几度吧,蜜汁也早已沾满她整个的下体及大腿内侧。 无毛的耻丘,无毛的大阴唇……看着美琶子那淫猥的下体,还有那带着害羞的脸庞,珠实早已激烈的亢奋了起来。 当右手食指正接触着包裹着肉芽的外围时,美琶子的眼光也仿佛正想诉说什么似的投向了珠实,那一张湿润且朱红的樱唇也微微的开启着。 手指开始慢慢的在下体上画着圈圈。 “啊!啊……” “看不见哟!那里,张开些!” 珠实因为兴奋,声音也颤动了起来。 “这儿吗?” “是!啊……为什么那么下流呢!大概是因为常做的关系吧!你先生知道了的话,会怎么想呢?而且又是在做爱的第二天还不满足到非自己自慰不可。” 那家伙可能会比我更兴奋吧!只要看到这一幕,任何人都……珠实的脑子里浮起了丹野那张老脸。 虽然美琶子的自慰表演才刚开始而已,可是珠实却完全的湿了下体。 如果换做是丹野的话,恐怕早已捧起了肉柱,并“啪”的一声插了进去吧! 珠实边看又边想着其他的事情,不一会儿,珠实就亢奋了起来。 “啊、啊、啊……” 美琶子激动的皱着眉头,大声的喘着息,并轻轻的咬着下唇,那白白的牙齿也闪烁着迷人的妖气。 随着激烈的喘气,白色的腋部也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巨大的乳房更不用说,更是摇动的相当的厉害。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指头,也不禁颤抖的向里面弯着。 谷啾……谷啾……。啾啾啾……。 手指抽动在浓厚的淫水中,发出了诱人的声响。随着手指的一抽一送之间,珠实的身体也不安份的蠕动着。 “手指,不再放进去吗?只有这样子吗?只是放根手指而已,你以为是在做游戏吗?” 珠实干着喉头尖叫着,那声音又难听又粗鲁。 满脸通红且汗水满脸的美琶子,突然停止了手指的抽送动作。 “别停,不可以停,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美琶子闻言又慌慌张张的动了起来。 “你何不用两只手呢?不会进不去的,来,我来帮你,来,快用手撑开。” 珠实说着就将自己的二根指头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美琶子那雪白的鼠蹊部不禁动了起来,屁股也整个僵硬了起来。 美琶子的秘壶里是火热的,阴道紧紧的包住了手指,随着喘息声,阴道缩收得更紧了。 手指慢慢的抽送了起来。 “嗯……呜……” “哈哈,很爽吧!怎么样,要我继续呢!还是你想要自己来。” “啊!……” 珠实一迸回转着自己的手指在美琶子的洞穴中,另一只手也不安份的抚摸着她的阴蒂。这么一来,美琶子再也忍不住的大声的淫叫着,并淫荡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以配合珠实的抽送。 “用自己的手快搞!我已经用手让你快活好几回了!现在就看你自己的了。” 珠实终于停止了完全插入的手指的抽送。 美琶子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虽然她早已感觉到珠实的手指不再动作,但她仍然企图利用腰肢的扭动来刺激阴道。 她的努力并未白费,珠实又动了起来。 “啊……啊……” “想要的话,就开口要呀!” 秘壶里的温度愈来愈高张了,淫水也像小溪一般的流满了整个下体,甚至于大腿上。 看着这一幕,珠实的秘蕊也仿佛遭痛打一般的疼痛了起来。 珠实并不满意只是插入手指的动作而已,她一会儿用力的搓揉着美琶子的乳房,一会儿又互相接吻,甚至于还用舌头去舔拭美琶子的阴蒂。 (喔,无法忍耐下去了……接下来做什么都可以……我想再看一次,当我的手指插入其他的女人洞穴时,那种狂喜的脸蛋,我想再看一次……啊!那张脸会变成怎么样呢?到底会怎样呢……) “啊啊啊啊……” 脸部的颤动,乳房的晃动也快速的进行着。 美琶子那泫然饮泣的脸格外的煽情,身为女人的珠实都无法抵挡了,更何况是男人呢,任何男人只要看见现在的美琶子,一定会抓狂的。 珠实的手慢慢得停了下来,并且每隔一些时间便又用力及快速的抽送起来,不断的重覆着。 “啊呜……啊啊、啊、啊。” 这个呻吟声让珠实想到自己手淫时的情形。 (是时候了……听这呼吸及声音就知道了……已经快达到高潮了……) 达到高潮前,等待着那一刹那来临前的心情……。带着高昂的情绪,等待着看那狂喜的心情……珠实在那一瞬间加快了速度……。 “啊啊……嗯……太棒了……” 美琶子全身像电流流过一般的痉挛着,细长的脖子忍不住向后面仰了下去,呻吟声中充满了满足感。 美琶子闭着眼睛开着嘴,珠实的手抽出后,正兀自喘息着的秘壶,那因为激烈运动后而汗水淋漓的桃红色的肌肤……。 右手仿佛死了般的静止着,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的左手。 “三次……四次……五次……” 珠实一边玩弄着一边的数着。 阴道的收缩慢慢的减弱了速度,不久就静止了下来。 美琶子二手一摊,神情疲倦的看着珠实。 (初见面那天,在那某个大楼的最顶楼的餐厅时,她也曾有过这样的神情……。虽然丹野先生解释说,那是因为她喝了点酒的关系,可是那情形就跟今天这张脸完全一样呀!为什么……) 虽然她不可能会在那种地方自慰,可是那几近虚脱的脸色,却跟现在自慰后的脸色完全一模一样。 刚刚珠实抽出秘壶中的手时。 “啊……” 美琶子的声音再被扬起在这寂静的空间中,仿佛再度的诱惑着珠实。 手指上沾满了蜜汁,闪闪发亮着。 珠实动手脱去自己的上衣及裙子,胸罩及内裤也一并脱的干干净净的。 美琶子看到一丝不挂的珠实,便一言不发的从后面抱住了她。 “躺下去!” 珠实的身体很快的压住了全身火热,且雪白的美琶子的胴体。 游戏又有了另一个开始。2 “为我介绍这么一位理想的统筹人才,丹野先生真是令人满意。” 这位自称早已年过半百且白发茂密的男子,就是都留利行。虽然他是高级医疗器材的贩卖者,可是珠实总觉得他看起来有点医生的味道。 “虽然您说那些您所钟爱的雕刻品早已收到,而且也早已安置妥当,可是我没看见实物,总是不能安心。” 对于这么重要的东西,只有看照片就要决定的话,这对具有专业素养的珠实而言,是不公平的。 珠实认为光凭照片,然后去考量整个房间的照明设备的设计,不是不可行,只是做的心不安罢了。 然而就如同那尊西元前五世纪时出产的白石大理石的希腊裸女像所展示的风情是楚楚可怜,而另一尊红色砂岩所雕刻而成的女性像,却展现了另一种属于二世纪时印度女子的神秘及淫靡的风情。 那么,来自南印度出土的十二世纪时期的铜像,却又代表着完美……。 珠实被拜托时,只是听丹野诉说着想将这三尊代表着不同风情的雕刻品融为一体,另外就是什么,白色的裸女像,差不多有珠实这么高啦等等,这些话题以外,珠实真是摸不着一点头绪。 事实上,照明设备的设计,并不是只要知道实物的大小就可以了事的。 虽然当初珠实也曾多方面的思考过,而且也在脑子里想出了一尊完美的想像,那就是美琶子的身影。 既是楚楚可怜又风情万种,甚至于那白又美丽的肌肤真是除了美琶子以外,珠实实在想不起来,还有谁? 一旦将美琶子的身影当作大理石雕刻一样的印在脑子里,珠实便开始着手设计。 如果,真像都留说的那样,丹野真的那欣赏自己的作品的话,那也是拜美琶子之赐呀! 自从初次拜访过丹野家之后,珠实跟美琶子也不知见过几次面,做过多少爱了。 即使不见面的日子也不会忘记以电话联络,听听彼此的声音,光是听到美琶子的声音,就足以使自己兴奋个大半天呢! 今天也是提早了一个小时来到丹野家,这么做只是为了想早点看到美琶子,与其说是来看那丹野所钟爱的雕刻品,还不如说是为了与美琶子相会要来得贴切。 而且那整日忙碌于全国各地的医院的都留,恰巧今天也有空,所以也就一起造访了丹野家。 “既然连高品味的丹野先生都赞不绝口的话,那么我的房子也请务必帮忙。” 话题一旦说了开来,都留也不停的告诉珠实,他将为她介绍其他的医生朋友。 当然随着这些上流客户的涌进,珠实的升迁就不会是件困难的事了。 (运气真是好的令人害怕,并不只是工作上的,就连跟美琶子的交往也是,原来跟同性之问做爱也罢这么棒……我也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结婚至今已经四年了,自己也玩过很多次这种类似玩火的不伦性关系,可是那些都没有使珠实真正动心,唯有这一次。 当然她一点也不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因为是跟女人发生关系,所以一点地称不上是不伦的关系。 珠实完全沉溺在与美琶子的云雨巫山之乐中,她忙碌得连感觉犯罪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也是自己的房子,可是我并不是要用来住的,所以想请你就不是住家的气氛上来想。哦,我吃的差不多了,有关于这问题,我们下次再谈吧!” 在这家都留所指定的咖啡店会面,是因为对方一直要委托珠实设计照明设备的关系。 况且因为这个男人是丹野所介绍的,所以珠实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我真想早点见识见识珠实小姐的功力。” “那么说起来,你不觉得应该先看看丹野家的设备比较好吗?” 珠实嘲弄的笑着说。 “不,我是绝对相信丹野先生的眼光的。” 都留很肯定的说。打开玄关大门的是丹野并非美琶子。 怀着与爱人会面的愉快心情,珠实一脸笑容准备迎向来开门的美琶子,没想到……。 珠实慌忙的收拾起那充满爱意的笑容,并立刻恢复职业笑容。 “耶,您夫人她……” 客应里也看不见美琶子的影子。 “喔,她在楼上准备着各项东西,以便欢迎你们来。来吧!你们急着见面吧!” 丹野首先登上了那造形美观的圆形回旋梯往二楼上去,珠实及都留也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 “太了不起了,你的照明设计真是完美的令人折服。没想到这尊白色的雕刻品可以有各式各样的风情。” “是吗?” “来,让你再度的确认一下你自己的功力吧!” 丹野打开门后,轻轻的从背后推着珠实。 “啊!” 珠实被眼前的摆设震撼着。 黑色布幔遮住了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整个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组意大利制的高脚灯,间接的打在摆放于房间中央的雕刻像上。 这是一种可以将光四射于墙壁上以及天花板上的七彩装饰用照明设备。 那光线直接投射在雪白的雕刻裸女像的心脏部份,然后慢慢的扩散至乳房及颈部,而下面那用红色的布条盖住的腹部开始也慢慢的绽放着淡淡的光彩,如梦如幻相当的美丽。 那并不是白色的大理石像,简直就是拥有雪白肌宙的美琶子。 一看见珠实走了进来,美琶子立刻别过脸去。 珠实立刻不再注意其他的照明设备,而专心的看着美琶子。因为美琶子那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着珠实。珠实的心不禁紧缩了起来。 “这些灯饰,我太满意了,其他的灯不开也没关系,光是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丹野的表情从以前那酷薄及高傲的脸色转变为柔和,这也是珠实所从未见过的。 “真没想到白色的肌肤经过灯光的照射以后,会变得如此的充满诱惑的气氛,这真是有别于脱衣舞表演场的大型七彩雷射灯光。” 丹野的笑,将正专心看着灯光打在美琶子身上而展现万种风情的珠实拉回了现实。 原来美琶子被吊在这里像尊大理石像是真的,不是珠实的幻觉。 “为……为什么……我来帮你解开,太残酷了……” 珠实摸到的红色带子,原来一直延伸在天花板上的滑轮里。 “我只是站在一个丈夫的立场,惩罚一个做了坏事的妻子而已。她居然敢瞒着我做些不伦不类的事。” “你骗人……” “虽说是不伦不类,对方据说还是个女人。” 珠实讶异的不吭声。 丹野操纵着遥控器,打开了天花板上的一盏照明灯,那灯光直接打在美琶子的脸上而已。 整个亮度都集中在美琶子的脸上,周围四处仍旧处在黑暗中。美琶子那又白又细的颈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变的又长又细,仿佛快撑不佳那颗顶上人头似的。 珠实全身沁着汗水,她抑制不住自己那一颗沸腾的心,忍不住大声的叫了起来。 “放开她吧!” 丹野仿佛没听见一般。 “这真是一间适合惩罚犯人的地方。” 丹野的手中握了一条黑色的皮鞭。 当他举手一挥,那皮鞭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同时,也快速的打在美琶子的身上,发出了令人惊心动魄的声音。 “嘻!” 美琶子抖了一下。 “我正在用皮鞭处罚我自己的妻子。” “住手!停止!” 珠实的声音震动着大家的耳膜。 丹野再度举手扬起手上的皮鞭。“咻”的一声,皮鞭打在美琶子的腰际,并卷了起来。 “啊!” 美琶子的乳房颤动在七彩的灯光中。 都留一把抓住珠实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是你把这间房子的照明设备设计的这么伟大的,为了这个设备,我安排了这场演出,你不看想要回去,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说完便用力的扣住珠实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绝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原想放在这间房子里的白色大理石的雕刻,那个纯真的少女就是美琶子的化身。其实我的意思就是指美琶子本人,只不过我骗你说是一尊雕刻罢了。不过,令天开始又有另外一尊令人心动的雕刻品要放了进来,待会儿,我打算换换位置。” 丹野打开了房里的灯光,并垂涎的看着珠实。 “不、不行。” 美琶子加入了这个计划,而且遵照着丹野的命令一步一步的进行者,这是珠实无法想像的。 不只这样,珠实更不可能知道,美琶子每次都把跟她见面的事情,一五一十毫不保留的报告给丹野知道。 “虽然美琶子不肯说,可是我们都知道,她一直持续着跟你在一起,并且做了一些下流的事情。” “你胡说。” “是吗?上一次你到我家里来时,在那间和室里,你不是把石球押进了美琶子的下体吗?那里,你还记得吧!你还干了她,不是吗?” “不,讨厌。” 珠实的脸像火一般的发烫,她用两手掩住了脸,汗水也不停的挥洒着。 “你很中意这淫荡的美琶子吧!” 丹野轻薄的嘲笑着珠实时,都留用力的搬开掩在珠实脸上的手。 “住手。” 丹野的手多了那天使用过的石球。 “讨厌,恶心。” 珠实觉得羞耻,汗水正泊泊的从腋窝直流而下。 每次一想起自己跟美琶子的奸情时,珠实就会激动不已,可是如今一旦被第三者知道了这个秘密,除了屈辱之外,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并不是只有美琶手吧!这个石球听说也被压入了你的神秘花园,不是吗?” “莫非你不生小孩就因为你只跟女人玩是吗?” “停!不要再说了。” 想用手掩住耳朵,可是手被都留抓着不放,面对着兀自笑歪了嘴的丹野,珠实只好别过脸去。 “没关系,待会儿就知道了,首先我们先来看看美琶子的脸,到底会变成怎样,慢慢的观赏吧!” “啊!” 都留将珠实的手绑了起来,用的是跟美琶子手上一样的绳子,然后将珠实推向墙边的椅子上,并又结结实实的将她捆了起来。 “不,不,快放开我。” 即使早已经知道,这间房子有完善的隔音设备,也不能不大声的叫喊起来。 将珠实捆好后的都留,从丹野的手上接过那条黑色的皮鞭。 “处罚美琶子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跟这位,曾跟美琶子有奸情的女人就好好的来欣赏吧!” 丹野说完便坐在珠实旁边的椅子上,他又拿起遥控器变化着室内的灯光照明,一次又一次的乐此不疲的,一直操控着。3 都留握着皮鞭,不停的用皮鞭的柄撞打着美琶子那高高吊起的双手内侧。 腋窝下的黑色嫩草,不停的抖动着。 美琶子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根,独自承受着那无情的撞击。 “虽然女同性恋可以带给你欢愉的喜悦,可是男人也同样可以让你爽呀!你真是幸福呀!男人女人都爱你。” 皮鞭的柄突然用力的敲了一下美琶子的下巴。 “所以你必需为你的幸福付出代价,我要你说得这些痛楚以及屈辱,你也这么想吧!来,快对她说,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快说。” 美琶子困难的将视线投向了珠实,并开口说了。 “还有,我是个绝对遵从丈夫处置的被虐待狂。” “快说。” “啊!” 又是一记鞭子的柄敲在美琶子的下巴上。 一时间,美琶子痛的扭动着头部,脸上的表情也相当的不自然。因为扭动,乳房又乱动了起来,胸部到腹部的肌肉也蠕动了起来。 “怎么,心爱的人在场,你说不出口是吗?” 那个自称是贩卖医疗器材,但珠实却认为他有医生风格的绅士,如今也像丹野一样的转变,好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那里不对劲呢……丹野跟都留的关系,丹野跟美琶子的关系,美琶子跟都留的关系……。 美琶子面对酷刑,居然也不开口求情。 珠实处在恐布中,更加理不清这千头万绪了,因为这纠葛愈来愈深了。 一个晒衣用的大夹子被夹在美琶子右边的乳头上。 “嘻!” 美琶子痛的挣扎了起来,身体不住的摇晃着,空气中已响起了那滑轮滑动的金属声。 接着又一个夹子夹住了左边的乳头。 “痛……!” 一阵阵的痛楚传来过来,美琶子动的更厉害了。 珠实别过脸去。 丹野却不允许的用力将她的脸又转了过来。 “好痛啊……原谅我吧……” 两只手像喊万岁时一样的高举着,可是因为被捆绑着,所以什么办法也没有。 美琶子只好藉着身体的扭动来稍为舒解痛苦。 都留又出新招。 这一次他拿了根白色的羽毛,并用羽毛不停的抚摸美琶子的乳头四周,慢慢的又往肚脐的下方移去,然后又转往腰际绕了一圈,紧接着又往上面游移而上。 “啊啊啊啊……不……不……” 怕痒的美琶子,当都留将羽毛游移到她的腋窝边时,就忍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 全身也乱动了起来,企图逃掉那羽毛的骚扰。 乳头仿佛麻痹了一般的痛着,可是比起那个,羽毛的骚扰反而令人无法忍耐。 美琶子是真的很怕痒的。 如果拿羽毛来处罚她,无疑的是一种很重的处罚,因为那种痛苦比肉体上的折磨更令人难以忍受。 “原,原谅我吧……不要……啊……请原谅我吧……真的不要……” 那根羽毛正在骚动着美琶子腋窝下的黑色嫩草。 “不要,咻!不,不要碰我那里……呜……” 美琶子拚命的摇着头,并扯开喉咙叫着,随着身体的震动,那夹在乳头上并挂着铃当的夹子也不停的动了起来,铃当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那声音虽然湇脆可爱,可是美琶子无心理会,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的叫着说:“住手,我愿意说刚才的那些话。” 可是都留却任凭美琶子叫着。都留将白色羽毛数增加为二支,并不停的来来去去的抚摸在腋窝与腹部之间的敏感地带。 这时美琶子也全力的挣扎着,天花板上的滑轮也不停的溜着,美琶子的脚指也用力的抓着地板。 “喔,停、我是个有被虐待狂的女人,停……我是个绝对遵从的女人……不管丈夫的命令是多么的下流,我都遵从……。啊……主人……饶了我吧!” 美琶子痛苦的咬牙切齿,并企图隐藏自己的腋窝,她拚命的用力挟紧自己的双手。 这样一来,乳头上的铃声又再度响了起来。 羽毛的处罚,到此告一段落。 “你跟那边坐着的那位女士,第一次见面时,所做的那些事,也是你丈夫的命令是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那位女士一定也很想知道,你来告诉她吧!” 因为刚刚用力过猛的关系,美琶子的脸色不太自然,不过乳头已不像刚才那么痛了,这时她的头发有些零乱,不过这也无损她的美丽。 美琶子依旧艳丽得令人害怕。 皮鞭又再度飞来了,只看着珠实却不肯说话的美琶子,这种鞭刑又开始了。 “咻……” 这一鞭并未碰到乳头,而是将乳头上的夹子打掉落在地上。 “不,不要!” “还有一个……” “咻……” 皮鞭的声音再度扬起,左边的夹子也应声而掉落在地板上。 都留并不理会早已痡苦不堪的美琶子,他绕到了美琶子的背后,并开始鞭打。 “啊啊!啊……” 珠实听到了皮鞭打在身体上的声音。 其实珠实并不知道这也是丹野他们所设计的一场苦肉计,珠实正慢慢的陷了下去。 眼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有着美丽的灯光设备的房子,如今却沦为烤打犯人的场所,珠实不禁又怒又害怕,并且感觉到绝望。 珠实亲眼看着美琶子被吊起来毒打。更惨的是美琶子的丈夫丹野居然还允许自己的朋友凌辱自己的妻子。珠实心中的恐惧感愈来愈深。 美琶子那被绑住的双手就那么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细细的手腕绑在红色的绳子中,仿佛有随时会断掉的可能。随着身体的摇动,美琶子也叫喊了起来。 “嘻!啊呜!” “住手,停、停、停……” 珠实坐在椅子上全身用力的将椅子摇的“嘎嘎”作响,并大声的抗议着。 “喂,你不出声会死呀!现在你听到了,这可是她自己说自己是个被虐待狂的,而且她喜欢像动物一样被鞭打,愈大力她就愈开心。” 都留对珠实的称呼,意然从“你”变为“喂”。 都留正用皮鞭的柄对美琶子做着下流的举动,她不禁掀开美琶子腰上的红布条,还用扳柄去撩拨着美琶子的神密花园里的花芯。 美琶子双眉纠结在一起,脸上浮现了渴望的脸色。 无毛的耻丘上也因汗水过多而显得光亮。 “这儿应该够湿润了吧!” “啊……” 鞭柄突然押了过去。 美琶子的腰部紧缩了一下,前面的乳房也因此而波动了起来。 都留又立刻抽出了皮鞭柄,并将它送到珠实的眼前。 黑色的鞭柄上沾满了蜜汁。 “舔一舔你就会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小便。你曾经跟她发生过性关系,我想你也舔过她那里,所以现在你舔舔看马上就知道!” 丧心病狂的都留,将那沾了蜜汁的鞭柄,不由分说的硬塞进了珠实紧闭的口中。 “呜……” 珠实感到一阵咸味冲进了口中,令人难受。不过最令她错愕的是,美琶子经过一阵鞭打过后,居然还能像做爱一般的分泌蜜汁,是珠实很难理解的事。 “你总不会忘记你们交合了多少次吧!她是喜欢被污辱的。而且你们第一次在那餐厅见面时……” 于是丹野很轻松的说着,当珠实起身上洗手间时,自己如何启动开关让藏在美琶子下体上的机关运作,而将美琶子送上高潮的事,一五一十的述说给珠实了解。 (原来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真令人觉得难为情。) 经过丹野的说明之后,珠实终于解去心中的疑惑。 “性机关,那种性工具,很多夫妇都使用,不是吗?” “那……那种东西,我……我从来没听说过……” 珠实涨红了脸否定着,珠实也不曾看过实物,她想这应该是一些心理异常的男人所使用的手段。 “喔!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也想用用看吧!那天让美琶子爽的很的就是这个玩艺儿。” 丹野从口袋掏出了只有拇指大小的情趣用品。 “从这里可以操控它的震动速度。” 接上开关后,它就大声的震动了起来,丹野将它给珠实看,果然它正在丹野的手掌中激烈的震动着。 “别看它体积很小,威力可是猛的很呢!有时候它可是比男人的阴茎更令女人喜爱的。没有尝试过的人,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达到高潮。” 丹野愉快的看着早已摒息宁神的珠实。 这时,都留也将美琶子手上的绳子解开,放她下来。 “来,使用这个吧!” 丹野将那情趣用品交给了都留。 瞬间,房里的灯光便打熄了,只留下照着裸体的美琶子那一盏灯。 灯光照射下的美琶子,美得令人摒息,美得令人冲动,甚至美得令人想大干一场。 尽管美琶子已经不再被束缚,可是她逃也不逃。 “快舔!” 都留将一支黑色的手动阴茎放在自己的腰际,美琶子不发一语的过去舔了起来。 她用两手捧着那阴茎并用心的舔着。 手上的绳印很深,一定很痛。 珠实对于美琶子居然会服从都留而真的做出那等屈辱的事,觉得有些异常。 “像狗那样把屁股抬起来,这种姿势最适合中年发情的女人,就像只发情的母狗一般,到处找人来干它。” 美琶子迷濛的双眼看了看珠实。 “快点。” “啊!” 后面被推了一把,美琶子的双手趴向了地板。 “屁股得朝着看热闹的人呀!” 美琶子将屁股的方向转向了都留。 都留毫不客气的掀起那腰间的红色布条,让整屁股光了出来。 灯光又变了,这次照着美琶子那光屁股的是较昏喑的灯光,整个屁股变成了紫色。 珠实仿佛自己正在受屈辱一般的流了满身汗。 珠实从来没被从后面爱过。甚至于像那样子的姿势,珠实一次也没做过,美琶子也不曾那么对她,光是这一幕就已经让她觉得相当难为情的了。 不过,自己的身体都仿佛很需要。 都留将那蛋型的粉红色情趣甪品塞进了像狗一样趴着的美琶子的神秘花园内。 “来看看,将会有什么好戏要上场。” 说着他用力的打了美琶子的屁股。 “啊!” 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问你问题,你就得乖乖的回答哟,你这屁股也被搞过吧!” “没有……” “喔,没有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耶!” “是,没有……” “没被干出血来吗?” “不,没有……” 虽然看不见美琶子的脸部表情,不过可以感觉出她的身体正在颤抖,微微的颤抖着。 “如果那是真的的话,那么你就是对性生活不满。为什么你不干脆明讲,你是喜欢被从后面干的?现在你就是她面前老老实实的说吧!” 沉默的美琶子再度的挨打。 “啊、啊、嘻……” 重力打在美琶子屁股上所发出的声音,令珠实害怕。 那白色的双丘上印着朱红的手印。 每打一下,美琶子的身体就向前倾一些,屁股也不停的摇晃着。 “今天的你很不听话哟!你真的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吗?你想保持什么?” 一开始,美琶子是奉丹野的命令前去勾引珠实的,不过经过一阵子的交往之后,她也慢慢地爱上了珠实。 当初丹野命令她时,她原是不肯的,可是因为她害怕丹野从此不再和她做爱,以及害怕背后被刺青,她为了逃避这些惩罚,才决心服从命令的。 然而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却是她始料未及的,目前她心里所想的,只是盼望珠实能够获得自由。 因为自己喜欢珠实,却又一方面隐瞒了丹野的命令而继续的接近珠实,如今想起来,还觉得自己有犯罪的感觉,可是为时已晚。 (如果珠寅也被丹野玩弄的话……。那么她就跟我一样,将成为他的禁脔……。从此失去自由……珠实一定会恨我欺骗了她……) 其实美琶子好几次都想将事实告诉珠实。然而长期接受丹野调教的奴隶——美琶子,是不容易背叛她的主人的。 所以,终于令天就来到了。 那个被绑在自己附近的珠实。 尽管珠实依旧是珠实,而且就近在眼前,可是她们却无法像过去一样的玩着成人游戏。 “你还是不说你喜欢肛交吗?” “啊……” 一记强力的踢脚,终于美琶子向前仆了下去。 那个塞在秘芯中的蛋形情趣用品,以及挂在外面的开关,此时显得格外的耀眼。 “站起来,把你那淫荡的xxx张开来。快!” “不要……” “不要,莫非你想要我把你倒吊起来。” 都留再度拉起红色的绳子,美琶子尖声的叫着,不一会儿,美琶子便张大了腿,并将大阴唇向左右二边用力的张了开来。 顿时,最美丽的花朵终于绽放了。而且,盛开在中央最突出的部份,沾满了淫水的阴蒂,正闪烁在灿烂的灯光之下。 开关的线就是从那里引出来的,当然那电线上还装有一个随时可以启动的电源开关。 无疑的美琶子是美丽动人的,可是光是看着那闪烁在灯光下的下体就足以令人血脉贲张的人,更何况是看见美琶子的裸身呢! (够残酷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够酷……这样的被凌辱之后还……。而且,她的丈夫,居然还坐在旁边默然的看着这一切……。) 珠实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都留将一个夹子用力的夹在美琶子的阴蒂上,而且那夹子上还连接着有锁链,链子的另一端是一颗金属做的圆球。 “啊呜!” 美琶子痛的抽筋了起来,尽管如此,美琶子的双手仍然忠心的撑着自己的阴唇,一刻也不敢放开。 都留又夹了一枚上去。 “啊啊啊……” “经过一、二个小时后就没事了,阴蒂也不会因此而变长的。” “啊……原谅我……” 不知是对命令的绝对服从,还是另有其他原因,美琶子竟然任由都留这般的糟蹋,且兀自强忍着屈辱。 然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珠实,却忍不住的咆哮了起来。 “够了,住手……不要……不要哟!请放了美琶子吧!放了我吧……不,不要!” 只要珠实一别过脸去,丹野便立刻用力的将她的脸转回可以正视美琶子的方向。 于是珠实挣扎着摇着头。 “还没玩够呀!真正的游戏才没有这么简单呢!你别在那儿乱叫乱叫的,这对她而言,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 “是啊!他不过是轻轻的在罚她而已。” 丹野整张脸都笑了,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这么说还有比现在更恐怖的……骗人……) 珠实强自镇静着。 都留用手牵引着那锁链。 “啊,不、不要……” “告诉她,你到底喜欢做什么,你不说的话,我就不会停止的……” 都留将电源切至最大。 “嗯嗯……不、不要……啊……” 不只是脚、手、整个下体都震动了起来,美琶子张着嘴,摇着头,强烈的抵抗着。 “不,不不不不……” “要再强烈一点吗?” “啊……不、停……” 尽管早已忍耐不住的哀嚎了起来,美琶子仍然不敢把手拿开,这就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奴隶的悲哀。 “嗯、嗯……呜……。” 美琶子耐不住快感如万马奔腾般的袭来,全身不停得痉挛着。 “停,快住手。我、我说……我……要我说什么都行……只求……求你住手……” 都留闻言,立刻切掉了开关。 那情趣用品上沾满了蜜汁,并不断的往下滴着。 “要我说什么都行。所以请你拿掉下面的铁链好吗?我求求你……” “先说吧!” “我、我……我真的喜欢肛交……” “说清楚些!” “我……我喜欢被抚摸肛门。” “怎么样的抚摸!” “用……用嘴舔我,或者是用手指抠它……” “只有这样而已吗?” “还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快说……” “把肉棒插入……” “插入什么?大声一点!” “插入,那,肉棒……或,或是手指,还有其他的情趣用品之类的。” “为什么你没要求她为你做这些!” “怎么装的很正经的样子。其实你只是个拥有不错的外貌,而事实上却是个喜欢变态性行为的性变态狂,我没说错吧?” 美琶子的下巴被抬了起来,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你又打算不回答是吗?” “是……喜……喜欢……” “喜欢什么?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我不问你就不会自己说呀!” “正常的性交,我喜欢……还有那,异常的肛交我也喜欢……我,我也喜欢被鞭打以及被虐待……” 美琶子一口气说了开来。 “原来如此。” 都留兴趣的注视着,眼前这位浑身散发着女人味的美艳妇人。 (肛门性交?那不是同性恋者的把戏吗?美琶子说……骗人……) 这些对于只有正常性交经验的珠实而言,事实上是很遥远的事。 “好,现在就让你做做你喜欢做的事,来趴下去,像刚刚那样,还有屁股跷高一点。” 美琶子二话不说的又趴了下去,并将屁股朝着珠实,高高的厥了起来。 都留伸手刮了一些蜜汁后,又将那蜜汁涂向美琶子的肛门上,并开始不断的搓揉了起来。 “啊……啊……” 这是今天首次听到美琶子如此的吟叫声,仿佛很舒服的样子。因此,屁股也不停的晃动了起来。 都留一边不停的搓揉着整个洞口,另外一只手指却又试图探索着洞里的动静,不一会儿,那手指便滑了进去。 “嗯……” 手指很快的便“啪哒,啪哒”的抽送了起来。 “啊啊啊……哈啊……啊……” 珠实凝视着,沉醉在性爱中的美琶子。 (为什么被命令做那种下流事情,她还能那么愉悦的呻吟呢……那是排泄器耶!真丢人……为什么会……。如果是我,我铁定无法忍耐的……如果他们强迫我做这种事的话,那我是抵死不从的……) 喉头沙哑了。插在里面的手指,由一只变成二只,抽送的速度也由缓慢变得快速。 “啊啊……啊啊……” 美琶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吟叫的声浪也愈来愈激昂,身体也激烈的颤动着。 都留又拿出了那根黑色的阳具。 都留手持那黑色阳具,首先往美琶子的性器上一插,接着便将这沾满了蜜汁的假阳具“啪”的一声贴上了美琶子的肛门边。 “啊……啊……” “为什么叹气呢?你不喜欢这种特大号的肉棒吗?” “啊……” 光是插入二根指头在美琶子的肛门里,就已经让珠实觉得不可思议了。而这次都留手里拿的竟然是一根比普通男人的肉棒还要大上好多的阳具,这举动令珠实愕然。 “怎么样,想要吗?” “啊……不行,请涂一些润滑油上去。” 美琶子的声音抖动着,但是,听不出有丝毫拒绝的意愿。 蛋形的情趣用品再度被装了进去,为了想利用秘芯里涌出的粘液来充当润滑剂,所以开关再度被起动了起来。 果然当肛门上被涂满粘液后,黑色的阳具也确实的被往里面送进了一些。 “啊……哇……嗯……” 随着粘膜的增加,黑色阳具终于进去了。 “美琶子,这玩意儿要进入你那儿,可还真是费时呢!而且每个人的情况还真不同呢!光是开始就已经花了不少时间了。不过,时间用的愈多就愈快乐不是吗?” 丹野话中有话的笑着,笑的珠实浑身不自在。 (莫非……他们想……我……那种事……哦,不……)想到这儿,珠实不安的喘着气。 黑色阳具抽送了几次之后,都留便一把脱去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自己那根完全不输给道具的黑色大肉棒,且速度很快的朝美琶子的屁股上插了下去。 “啊……呜……” “怎么样,爽吧!” “啊……是……” 都留不停的快速抽送着,美琶子的身体不断的向前倾着,随着都留的抽送,美琶子全身激动的汗如雨下,嘴里的呻吟声也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快感就爬满了美琶子的身上。 (这种事……我……) 珠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珠实不敢想像,如果那个女主角是自己的话……。 对于那她一向都嗤之以鼻的排泄器官,居然也能让一个女人淫荡成那样,珠实真是做梦地想不到。 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真的是她心爱的美琶子吗?第三章 菊蕾的发情 1 四肢趴在地上的美琶子,经过了都留热烈的交媾之后,全身虚脱的趴倒在地板上,兀自喘息着。 丹野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后,便将脸转向了珠实。 “你,跟美琶子也发生过好几次不正常的关系,这么说来,你也是因为对性不能满足啰?或者,你本身是个有丈夫的女同性恋呢?要不然你就是个双性恋者?” 这些问话,一点都不当珠实是个客人。 “不过你看起来只是个无法拒绝正常性爱的女人。关于一些较刺激的呢!我衷心的期待,从现在开始来调教你,我想假以时日,你也会……” “你敢碰我的话,我绝不放过你的……你别打我的主意,快放开我……” 看过这一场混战之后,珠实也被卷进了这个色情的深渊中。 不管美琶子说什么,她都可能会接受,可是美琶子愿意做那种无耻又下流的事,珠实说什么都不能原谅那种污秽的行为。 因为自己的自尊心。 虽然当初自己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美琶子所引诱,接着又像只温驯的猫咪一样的跟她温存。可是,没过多久,二个人的立场就完全相反,反而是珠实取得了主控权,而能随心所欲的与美琶子相爱。 尽管如此,珠实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跟男人一样的想法。虽然她的工作跟男人是相等的。 “刚开始你会拒绝也说不定,可是一旦进入之后,你就会中意的。” “我想我不会中意那种事的。” “哈,你倒是倔脾气呢!不过我得跟你赌一赌,哼!你只要跟我做一次,我包准你会像美琶子一样的顺从我,而且不想离开我。” “你别做梦!” “你得把这种精神用在我的调教上才行。” 听到调教这种令人恶心的字眼,珠实不禁愤怒的睥睨着丹野。 全身虚脱,没精打采的美琶子,僈僈的仰起了上半身并委顿的坐在地板上。 “你去洗个澡吧!洗完就就快回来。”丹野抬了抬下巴指示着美琶子。 美琶子顺从的点了点头后,遂将那一脸的哀寞投向了珠实。 “放开我!敢碰我的话,我就告你!” 珠实已经感觉到自己是无法全身而退的了,于是她集中全力准备逃脱。 可是事情都没有像她想像的那么容易。 “你们……你们二个人都想碰我吧!” “是三个人。” “三个人?” “美琶子你不想接近她吗?” “那……” “我曾威胁她,如果她不肯好好的将你引诱过来的话,我就在她美丽的背上刺青。因此,她才下定决心勾引你的,美琶子才是这宗买卖的主角呀!” 当珠实知道,那个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美琶子,竟然是从一开始就欺骗自己时,她的怒气充满了整个胸头。 珠实从他们的对话中,隐隐约约的听出一点端倪,可以判断的是,丹野与都留他们两个人共同拥有美琶子。因此珠实认为,他们之所以拘留她是因为,他们嫉妒她跟美琶子的关系。 “我已经在你们的展示场观察你好几天了。今天所发生的事都是那时候就决定的。你不觉得能在自己一手设计的灯光照明下玩一场游戏,是相当幸福的事吗?我将会教你各种你所不曾尝试过的事。” “不要!放开我!” 丹野及都留二人联手,剥去了珠实的裙子。 尽管珠实身上尚残留有内衣及丝袜,不过珠实已经觉得相当的屈辱了。 “你们最好想清楚了!你们二个一定会后悔的。一旦报纸上刊出某某补校的校长是个色情魔时,你的信用将全部消失并令人唾弃,你也会被公司砍头的,我想你们也很凊楚才对呀!” “这么说,想必你也知道死人是不会开口的道理吧!” 对于丹野的话,都留点头表示赞同。 “你们想杀人灭口吗?今天我没回去,我先生就会报警的。” 被玩弄之后,还必需面对被杀灭口,这二件事足以令珠实震惊。 “哼!杀了你这么具有魅力的女人,还不如留下来好好的享受一番呢!我会好好……” “住口,不要再说了,放了我!” 珠实二只脚也被抓了起来。 双手被绑后,立刻就被吊了上去,双脚则被打开六十度左右,然后被固定了起来。 “放开我!停,住手。” 珠实拚命的挣扎,大声的喊叫着。 愈挣扎绳子的勒痕就愈来愈深。 虽然为了防止绳子因挣扎时伤了肌肤而垫了毛巾在手上面,可是经过珠实奋力的挣扎,那绳子早已深陷在毛巾中,并紧紧的勒着手臂。 珠实不断的扯动着被绑的双手,摇晃着身体及双腿,企图挣脱。可是尽管珠实几乎快将关节扯断了,双手依然无法挣脱。 珠实就像头发情的猛狮,不断的乱动着。 “你看,她就像只挂在树叶上的虫一样,随风摇荡起来,真是风情万种。” 都留讲完这句话后,丹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对呀!像只结草虫呢!哇!好久没看见了。” “无聊!放开我。” 都留他们笑得更放肆了。 从镜子的投影中,珠实看到了一个张牙舞爪且受尽屈辱的女人。那就是珠实她自己,同时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么可怕的自己。 象牙耳环掉了一只在地上。 “放开我,快!” “拜托人家,有求于他人时,讲话得客气点不是吗?应该说,请放开我!来说说看。” “不要,放我走。” 屋里的灯光愈来愈昏暗了,头上的那盏吊灯也被控制的只照在被吊着的珠实身上。 一盏灯打在珠实的脸上。 珠实别过脸去。 珠实自认为这盏灯将会追着她的脸跑,于是又大声的吼叫了起来。 “关掉……住手……” 不管她将脸别向哪边,那灯光总是跟她如影随形,令她无处可逃。 那二个人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珠实。 珠实深深的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是忽而激动,忽而愤怒,忽而不安的。 “不要看……停……关掉那灯……”语气已由强硬转为哀怨。 二个人依旧不发一语。 (不要,不要……喔,我受不了了。) 珠实的胸部起伏不定着,突然她变的一动也不动,神情怪异。 “耶!结草虫被风吹的静止了。” “结草虫这玩意儿呀!雄的经过羽毛后就会化成蝴蝶飞去,雌的呢,就不会。也就是说,最后雌虫就是被挂在树上死去的命运。” “喔!这雌虫也可以放在笼子里饲养呀!丹野先生,真不愧是昆虫专家。” 在二人的笑声中,珠实只得紧咬着牙关。 “把结草虫外面的皮剥掉的话,也许它就可以飞起来也说不定哦!” “原来如此。” 珠实不是听不懂他们话中有话,珠实不禁汗流浃背。 “我们就来看看这结草虫原来的样子吧!” 当照着珠实的脸的灯光熄灭后,珠实头上那盏圆形的五彩灯光都亮了起来。 珠实,刹那间被包围在五彩的灯光中,四周依旧是黑暗的。珠实手腕上的毛都被照成了金色。 “真了不起的照明效果。” “静心的期待吧!还有好多呢!你会慢慢的可以欣赏到的。” 这间房间的照明设备,果然弄得一如丹野当初的托付……也就是说,在一尊雕像上可以有千变万化的气氛产生。 虽然当初,丹野曾说,不管花费多少都可以,可是,如今,自己却成了他的犯人,且正使用这些设备。 那像圆柱形一般的灯光,从黑暗中流泄而下,照在珠实身上,给她带来了无限的痛苦与屈辱。甚至于还晒痛了珠实的肌肤。 丹野拿着剪刀,一刀剪断了珠实衬裙的肩带。 “住手……” 珠实近似悲呜的声调。心跳不停的加速,汗水从腋下不断的涌出。 被剪断肩带的衬裙,因为六十度开着的脚的阻挡,所以并未掉落在地上。 珠实身上只剩胸罩及丝袜以及里面的内裤。 接着丹野又动手剪去了胸罩的肩带。 然而因为背扣并未解开,所以胸罩得以保存,并未掉落,不过乳房已呼之欲出。 丹野明知道,只要动手解开背扣,那么胸罩就可除去,可是他故意拿着剪刀,并用尖锐的部位不停的从上面开始游移在珠实的乳沟中。 “嘻……” 属于金属特有的森然感觉,不禁令珠实苍白了脸。 丹野一面看着脸色苍白的珠实,大笑一声之后又重新动起了剪刀。 “啊呜……” 胸罩掉了下来,八十五公分大的乳房弹了出来,并且随着珠实的喘息而不安的晃动着。 “哇!好美丽的乳形。耶!怎么左边的乳头比较大呢!想必你的男人比较偏好你的左乳哟!” 丹野拿着剪刀碰了碰那特大的乳头。 冰冷的感觉由乳头渐渐的向全身扩散,珠实颤栗的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恐怖感。手掌上汗水也汨汨的流着。 “像你这样具有美感的女人,丝袜对你来说是多余的。你自己照照镜子,多难看!待会我送条束腰带给你吧!以后就别再穿裤袜了。像美琶子就从不穿这些不好看又麻烦的东西。” 剪刀继续在珠实全身上下游移着,从腹部进而肚脐,然后进入耻丘上。 “如果刚才你上道些,自己脱的话,就不必让我来带你,而且这么麻烦!” 剪刀来到了左脚上。 丹野一把扯掉了珠实的裤袜及稍早掉在腿上的衬裙。 “不要!” 珠实暴跳了起来。乳房激烈的晃动着,绑着双手的绳子也发出了好像要断裂的声音。 “不,不要,停,停……不会……” 灯光完全的熄灭了,只剩下一盏灯光打在珠实的脸上。灯光下,珠实歇斯底里的叫着。 珠实的唇不停的头动着。 “反正这里是密闭的,不管你怎么叫,外面都听不见,要反抗也无妨,我喜欢有精神的女人。而且我讨厌看女人太正经,最好是又哭又怒的女人比较有味道。” 丹野自顾自的说着,都留则在一旁沉默着。 黑暗中,珠实看不清二人的表情。但是灯光下,珠实的喜怒哀乐却无一可以遁逃,完完全全的呈现在那二个男人的眼前。 一个男人继续的沉默着。珠实害怕这种空洞的感觉,她希望他们能说些什么,即使是屈辱她的话也没关系。 而且稍早她跟都留一块喝的那瓶啤酒,现在也在作怪。一旦有了这种感觉之后,珠实觉得膀胱正迅速的膨胀中,她想要上洗手间去。 (为什么他们都不说话呢!在想些什么!人呢?奇怪……为什么……) 珠实咬紧牙关跟尿意搏斗。 “让我上厕所……拜托你们……”珠实颤抖得哀求着。 “我说嘛,怎么会那么美妙的挣扎着,原来是想上厕所。” “即使是美人也要大小便呀!” 珠实紧咬着双唇,接受他们的嘲弄。不过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下流的话来嘲弄珠实,珠实一句也听不进去,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心里想的只有上厕所三个字。 “放开我呀!快……” 珠实苦苦的哀求着。因为想渲泄膀胱的膨胀感,珠实不停的蠕动着身体,并紧缩着肛门,唯恐一不小心尿就流了出来。珠实除了苦着一张睑外,什么办法也没有。 “你看,她挣扎的多么漫妙。这么动人的身体如果穿着裤袜的话,多可惜呀!那张脸真是迷人,光是看,就早已令人垂涎三尺了。更何况,待会……” “放开我……求本你们……啊啊……快啦……” “口气那么粗暴,这也算是拜托吗?这简直就是命令我嘛!” 珠实眼看他们二个都没有要放她去厕所的意思,珠实突然陷入了极端的恐惧中。 (不行了……可是……) “啊啊……” 一股热流从堰口狂泄而下。虽然不再痛苦,但心中燃起了可耻的感觉。 大量的尿水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之前珠实虽然尽量得忍耐着,可是终于也因无法忍耐而做了生平第一次自取其辱的事情。珠实无耐的呆立着,一任那尿水流呀流地如黄河决堤泛滥一般。 突然间照在珠实身上的灯光渐渐的变喑了。而房间却慢慢的通明了起来。 “喂喂!好大的一泡尿呀!马尿也不过如此呀!” “真是特大号的膀胱呀!” 原本沉默着的二个男人又变得跟一开始一样,喋喋不休的说起一些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 空气中有一股尿骚味。 珠实的自尊心大损,全身无力的吊在那里,一脸痴呆的愣在那里,连绳子深陷的痛楚也仿佛没有知觉一般。 “喂!美琶子的奴隶,在想什么呀?”丹野一边问着一边打开了房门。 “啊……”美琶子只穿了一件薄的和服,站在门外叫了一声。 美琶子想到是自己骗珠实来的,而今珠实又为了自己而遭受着丹野的折磨,所以她决定进去看看。 “你们在做什么?” “真的很抱歉!” 美琶子闻着散发在空气中的尿骚味,看着神情萎缩的珠实以及那被尿湿了的地板,黯然的说抱歉。 过去,美琶子只要一看见珠实,便会兴奋,而且秘芯也会隐隐作痛,然而今天却不同。 珠实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关系,美琶子看着珠实狼狈的样子,心中的罪恶感也愈来愈重。 三天前,当她跟珠实在珠实家约会时,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好不容易,恍惚中的珠实终于认出美琶子了。然而她很快的则过脸去。 因为曾经是她最爱的女人,如今却成为她受污辱的根源,无疑的今天这个样子将是她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帮她擦擦吧!” 美琶子闻言,快速的拿起毛巾擦拭着珠实的秘园以及二腿,之后她也擦拭了被弄湿的地板。2 被解开时,珠实双手掩着脸,整个人跪了下去,差点就消失在黑暗中。 可是不一会儿,丹野便将整个房间打亮了起来。 乘着他们在对话中,珠实不管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站起身来便想夺门而去。 “喂!哪里走!”被都留一把抓回后,旋即便被押倒在桌子上。 珠实顽强的抵抗着,双峰激烈的摇晃着。 “喂!上道点!我只是想爱你一下而已。” 一拳击中了珠实的右边屁股。 “啊……”刹那间珠实停止了反抗。 “真是一个好屁股,声音真清脆。” 对于都留的偷袭,丹野满意的笑了。 各种污辱又连续而来,珠实想不透为什么他们要对她情有独钟,并如此的对她感兴趣。 “插进去吧!” “不……不要……” 为了防止受伤,针筒也套上了橡皮。 珠实的肛门看起来像朵菊花。 因为紧张,珠实的肛门紧紧的缩着,并抗拒一切外物的入侵。连一只细细的针也仿佛无法入侵一般。 都留抽着珠实,让丹野有机会将一根指头用力的插了进去。 “不要……啊……停……停呀!” 令人恶心的感觉,令人觉得羞辱的感觉。 珠实曾跟好几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可是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菊蕾——肛门。对珠实而言,那只是排泄器而已。 当她稍早时看见男人从后面那样对待美琶子时,尽管美琶子激动莫名的陷入阵阵的快感中,可是珠实,除了恶心厌恶之外,她一点也不希望,有人对她做这种事。 因为珠实肛门的坚硬,丹野确信对这个地方而言,珠实还是个处女,愈硬丹野愈感兴趣。 丹野没无边际的游移着,渐渐的接近了深紫色的正中央,然后进洞。 “嗯……啊……啊……”珠实为了挣扎,屁股左边右边得摇晃着。 珠实双手紧抓着桌缘,乳房也被压得扁平了。 “嗯……”面临那根邪恶指头的接触,珠实恶心的嗯哼着。 “停……停止……啊……” “别用力,你就会觉得什么是爽!” 没有想到那个下流的丹野居然也有如此纤细修长的手指头。 手指又蠕动了起来。 没有想到,原先只有恶心感觉的触摸,居然慢慢的也产生了快感。 “哇啊……停,不要……” 虽然双丘依然是在挣扎着,可是喊叫声却变成了闷骚的呻吟声,全身汗水也汨汨的流着。 “有力气叫不要还不如放松身体,这样你就会发现自己也有一副好的肛门哟!” 肛门口湿润的令人血脉贲张。 丹野知道时机到了,便一口气将食指插入一个关节左右。 “嘻!” 屁股颤抖了起来,肛门又缩了起来。使得早已插入的指头就那么的进也不行,退也不行的卡在中间。 珠实一动也不动,仿佛断了气一般。 丹野一边让手指停留在珠实的肛门里,一边又伸手抚摸着珠宝的秘园。 “嗯……” 珠实动了动屁股,浓密的耻毛上也流满了汗水,阴蒂也湿润异常。 “你的屁股这么有感觉呀!你终于后悔这么慢才知道后面的好处了吧!不错吧!真是正点的性感地带呀!” 丹野一边搓揉着珠宝的秘园,另一只手则慢慢的在珠实的肛门里动了起来。 “噢……不……” 前面、后面同时遭到爱抚,整个身体仿佛要溶解了一般,珠实觉得自己正置身在梦中一般。 珠实,忘了此刻身在何处,也忘了我是谁,她正全身热烘烘的,一点力量都没有。 正当她沉醉在梦境中时,突然肛门中的手指拔了出来,爱抚秘园的手也停了下来。 “啊……”失望的声音,无力的流泄而来。 “你想问我为何停止对吧?你自己闻闻这根手指头看看,再往前碰至浣肠的话,就会有大便的臭味哟!” “不,不要……”珠实将头别过来别过去的想挣脱丹野伸过来的手指。 “闻它,你自己的味道有什么可怕的呀!你没有冼屁股对吧!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再爱你一次。” 珠实又开始顽强的挣扎了起来。 都留又开始开心的打着珠实的屁股。此时丹野则拿着早已灌满开水的针筒一把插入了珠实的肛门。 “不……”珠实哀嚎的全力挣扎着。 “慢慢来吧。” “噢……停,住手,不……不……不要……” 腹部立刻膨胀了起来,脸色也变了,刹时间珠实想上大号,尽管如此,丹野并未因此而放手,他仍不停的灌入一些热水。 “在你适应之前,我会不停的注入热水。” “已经……停……痛……我的肚子……” 肚子里大肠小肠早已滚来滚去,强烈的便意阵阵的袭来。 好不容易,停止了灌水的动作。 肛门蠢蠢欲动着。 都留一松手,珠实便立刻翻身而起,并用手压着肚子。 “啊……厕所……” “虽然如果你像刚刚那样在这里就地解决的话,那就会很糟,可是也不能那么简单的就放你去呀!除非你吸吮我的肉棒,否则……” “不,不要,快让我去,啊……” “吸吮吧!你快说要吸吮,然后我才掏出来。” 都留站在门口把着关,美琶子则静静的呆在一角。 “你自行处理吧!我这刚改建的房子可不想被你弄脏哦!所以你最好忍耐,否则你就死心了吧!” 并不是只有肛门,脚指、手掌等都紧紧的抓着。汗水也汨汨地流着,全身的鸡皮疙瘩也涌了上来。 “掏出来……” 不只丹野,连门边守着的都留也掏出了自己的肉棒。 为了能顺利地上厕所,珠实不得不屈服。 “来,舔吧!” 丹野有根黑又发亮的肉棒。珠实快速的跪了下去,二话不说的就舐将了起来。 丹野完全陶醉在珠实的温柔乡中。 (还没……怎么还不快点……不,不行了,我……无法忍耐下去……) “求你,让我去……我,无法忍耐了……” 珠实捧着丹野的肉棒,小心的哀求着。 “要去可以,不过我们得约法一下,待会儿你得更用心的吸吮……” “好,就这么约定了……快,求你……” 好不容易让她上了厕所,可是丹野却也不知不觉的尾随而至。 珠实无奈,让丹野在厕所里逞了兽欲。 之后珠实忘了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3 珠实发呆的坐着,全身火烫得不像是自己的身体。 自从那天以后,她也不知道照了多少次镜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留着丹野以及都留所留下的指痕。 到今天为止,秘芯跟菊蕾里都好像还被塞着东西一样的膨胀着。特别是后面的菊蕾——肛门,更是特别的难过。 那天,外出接待客人的丈夫克己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而九点多就回到家的珠实赶紧先爬上床,假装自己已睡着,并祈祷着丈夫千万别向自己求爱。 果然克己一如往常,洗完澡后便兀自啜饮着冰啤酒后,便躺在珠实的身边睡着了。珠实好不容易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无事且平安的渡过了那一夜。 “白石小姐……白石小姐……” “啊!”突然肩上被用力的拍了一下。 “想什么!昨天也这样,今天也这样,到底怎么了嘛!有要好的男朋友了?”同期进入公司的户田弓子笑着说。 “昨晚太晚睡了……今天非早点睡不可。” “唉哟!谢谢你哟!你们夫妻的感情可真好。” 弓子一下子便想到夫妇间的房事上去了。 “白石小姐,五号电话哟!” “谢谢……”珠实闻言便快速的逃离那多嘴的弓子。 “喂!我是白石……” “原谅我……”话筒那边传来了美琶子欲哭的声音。 珠寅吓的摒住了气息,她以为是顾客打来的。 “原谅我……我不是自愿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你说话呀!求求你……” “珠实小姐……” 珠实无话可说,她迅速的放下了电话! “珠实小姐……” 珠实一走出展示场,背后便响起了美琶子的叫声。 珠实愣了一下。珠实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她。 美琶子今天一反常态的放下了披肩的长发,穿了件黑色条纹配白底的衬衫,亭亭玉立地在珠真的眼前,今天的她比平常穿和服时看起来要年轻的许多。 那张脸所呈现的,是有别于那天因都留的肉棒插入肛门而喘息着的上流社会女媛的一张脸。 “我很想见你……”那眼神一如在床上时的眼神。 珠实的心又动了起来。唉!这个她曾下定决心不再相见的女人,可是她依然又渴望能再见到她。 呼吸变的困难了。 珠实一如刚刚接到电话时一样,不发一语的返身,快步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在月台上站了一、二分钟后,美琶子也尾随而至。她上了电车,美琶子也跟了上去。 二个人不发一语甚至也不互看,终于美琶子跟到了珠实住的大楼前。 珠实原本可以自己一个人进入房子,可是珠实拒绝不了美琶子的进入。 珠实无视于美琶子的进入,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面,沉默的气氛笼罩在二人之间。 (她死了心后便会自己回去也说不定……) 空气继续的沉闷着。不知她走了没?其实从此不再见面是痛苦的。 过了二十分钟后,珠实走向了玄关。 美琶子像个做错事待罚的孩子般站立着。 那一刹那珠实爱恨交加的叫了起来。 “你要站到什么时候!”珠实一把美琶子拉了上来。 “啊……”珠实拖着美琶子走进了卧房。 “为什么你不帮助我……”一把美琶子推倒在床上。 “啊!对不起……”声音里充满了无奈感。 “真是冷血的男人哟!那是你先生的本性吧?我被他那样的糟塌,你居然也不说话。我要用你的身体来求偿,你有意见吗?” “对不起……” “你以为道歉就可以了事了吗?我不会原谅你的!” 珠实有如男人一样的粗暴,用力的扯着美琶子的衬衫,并不断的摇晃着美琶子的身体。 “啊……”美琶子慌乱的叫了一声,并伸手挡着珠实袭击而来的双手。 “你想反抗我吗?”珠实更用力的抓住了乳房。 “痛啊……” “你来诱惑我并不是真的想要我,而是因为不能违背你丈夫的命令,你这种女人,居然会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肛门,而且还爽的要死……” “啊……痛……” “比被鞭打还痛吗?你不是喜欢被虐的吗?” “啊!”珠实不放过早已痛的流出了眼泪来的美琶子。 珠实的眼前浮出了二个被虐的女人身影。 一位是被丹野及都留所虐待的女人,另一位则是现在正在虐待着美琶子的女人。 她因为爱美琶子所以才虐待她,并不是因为恨她而虐待她,当然她是希望自己能恨她。 “你喜欢趴着被干不是吗?” 美琶子主动的脱去了衣服并趴了下去。 “脚,张开点。” 大腿间那块媚人的裂缝及秘芯清楚可见,不过更令珠实感到兴趣的是那连丹野的大肉棒都可以插入的菊蕾——肛门。珠实实在不相信那么一丁点的小洞穴,居然可以容得下那根大肉棒的抽送。 “好,你自己用手自慰自己的秘芯吧!” 美琶子照着珠实的命令,伸手插入自己的阴道,并做出了相当淫猥的动作。 “啊……嗯……” 珠实一边看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橡皮套套在自己的食指上,并开始触摸着美琶子的肛门。 珠实原本打算以食指直接插入美琶子的肛门,可是她一看到美琶子那跳动的双丘后,旋即改变了主意。她一边搓揉着,一边将唇印了上去。 “啊……” 美琶子的呻吟声挑动着珠实的血脉,终于珠实的舌头游移上了美琶子的肛门。 “啊啊……”美琶子激动的呻吟了起来,珠实的身体也疼了起来。 “啊……” 愈来愈激动了,终于珠实用力的挟住美琶子的屁股,用力的以舌头抽送在美琶子的肛门洞口。 “啊啊啊……嗯……” (啊,多可爱的叫声……) 珠实沉醉在其中,舌头的律动也愈来愈快速了。 “咕……” 美琶子激动的颤抖着双腿,便自己停止了抚摸自己的秘芯的动作,将全副精神集中在菊蕾上。 美琶子的肛门上流满了珠实的唾液。 (真可爱……真可爱……好可爱的屁股……) 不管怎么舔都觉得不够,总想要更深入一些,于是珠实将戴着套子的食指用力的戮了进去。 啊!没想到并不如她想的那么如意。 (既然如阴茎那么粗的都可以,为何这手指……) 终于她也顺利的插了进去,并不停的抽动起来。 终于她相信了后面也能令人快乐的说法。 不一会儿珠实也享受了美琶子带给她的特别服务。 当美琶子的舌头游移在珠实肉芽上时,珠实也狂叫了起来。 “啊……太棒了……你好厉害哟……嗯……” 随着珠实的亢奋,她对美琶子的恨也渐渐的薄弱了。在不停的晃动,喘息声中,下体的蜜汁更如泉涌般的流了一屁股都是。 取而代之的是手指的插入。 “啊……”珠实全身颤了起来。 随着手指的抽送,美琶子的舌头仍然在附近打转着,很快的珠实便上升到了高峰。 珠实已经痉挛了好几次。 “舔我……” 珠实复又张大了腿,让美琶子将头埋在双腿中不停的舔着她的蜜汁。 就这样二个人忘了丈夫的存在,直到大楼附近响起了阵阵急促的救护车声音,珠实才催促着美琶子离开。第四章 两个秘壶 1 “听你这么说,你的房间应该是适合用这一类的产品。这是目前很新颖的设计,很受年轻人的青睬。” 丹野站在角落眺望着,正在对客人做说明的珠实。 “请问您需要什么?”旁边响起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啊,喔,没什么,我拜托那位帮我做了些设计,今天只是过来看看而已。”用手指了指珠实。 “原来是找白石小姐的,很抱歉,请稍候一下,她解说完就马上过来。” “不,没关系,我再看看其他的。” 珠实尚未发现丹野的来到。 一直到那群年轻人付款离去后,珠实依然没有发现丹野就在这展示场中。刚刚跟丹野照面的那个女孩,不知跟珠实悄悄的说了些什么。 珠实转身一看,吓了一跳,果然是丹野站在那里望着她笑。珠实对旁边的女同事笑了笑后,便走近了丹野。 “呀!看来你还是跟美琶子好得很嘛!前天她什么也没说的就离开家,我差一点就报警呢!” 珠实一听,脸不禁红了起来。 “好了,不谈这个,今天晚上我在那间房子里等你来。一下班就立刻来吧!不然,我们将鞭打美琶子一直到你来为止。” 冷酷的笑布满了丹野的脸上。 “你居然用自己的太太当人质。” “虽然是我的妻子,可不也是你的爱人吗?” 丹野夸张的口气,令珠实恶心。 珠实咬了咬嘴唇,想起了那天的受辱。奇怪的是她居然有一股冲动,而且她心里也仿佛期待着什么的发生。出来玄关迎接珠实的是都留。 “嗨!丹野又无理的邀你前来。” 珠实不想看他,只想早点逃离他的视线。 “为什么你也来了……” “他想好好的跟他的爱妻大干一场,所以他希望我来照顾你……” “我要回去了。” “你不看看上次拍的录影带再走吗?你被拍的很美。” “录影带……” “是啊!在你设计的灯光照明中,四周也装置了录影设备,哈,你没注意到吧!当然那么精心设计的房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让人看出端倪的呢!” “你们想威胁我……” “威胁……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不想要你错过那么美好的画面而已。你不想看的话就算了,反正我也会请我那些医生朋友来欣赏的。那么,我就把你的意思转达给丹野知道吧!” “等,等等。” 珠实知道既然来了就走不了了,何不面对它呢! 二楼的房间又恢复了往昔的幽静。 “虽然打扰人家夫妻的好事是不太应该的,可是好戏当头,不看又可惜。”都留顺手推开了房门。 “啊……呀……嘻……喔……”美琶子的呻吟声,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原来美琶子被像狐狸一样的捆着,此刻她在丹野的虐待下,正哀嚎着,可是看她兴奋的样子又不像走有什么痛苦,仿佛是一头发情的动物一般。 “别讶异,这个女人喜欢被处罚的。” 丹野阴森的说着,手也不停的动着。 都留把门关上之后,美琶子的声浪也就被隔绝了。 都留将珠实带到隔壁的房间,立刻就吻上了珠实。 “呜……不要……啊……” 都留抱紧了珠实,一边手也立刻从下面伸了进去。 “嗯……” 都留接触到的不是丝袜,而是吊袜。原来那天被污辱时,丹野所说的她都听进去了。所以昨天她刻意的去买了吊袜来穿,珠实果然是珠实。 都留的吻又盖了上来。另一方面都留也老实不客气的剥着珠实的衣服,并狂乱的舔着珠实的每一个部位。 过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都留停止了攻击。 珠实抱紧了身子,都留一把抱住珠实来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这里放置了一张妇科内诊用的座台。 “你看,快爬上去,让我来为你看看。” “不要……” “你不听我的话的话……” 珠实无法,只得爬了上去,并把双腿打开,挂在内诊台二边的架子上。 “看!里面早已湿润,你真是个贱女人哟!” 都留看着看着又将鼻子凑了进去开了闻。 “有汗臭味也有尿骚味,还有一味是……” “讨厌……” “让我来检查检查,到底荡妇的xxx是怎么样的。” 都留拿起内诊用具往早已湿润的那里,用力的插了进去。金属带来的快感立刻爬上了珠实全身。 “哇,你这里面积满了淫水,不洗干净的话,怎么会看得清楚你原来的xxx呢?” 乘着帮珠实洗那个之便,都留故意的用强力的水流去冲击珠实的阴蒂,把珠实带进了痉挛的境地。 都留又藉口好好的检查以致多方面的玩弄着珠实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的被玩弄之后,珠实渐渐的全身无力的瘫痪着。不一会儿都留的手又移上了珠实的肛门口来了。 “呜……”屁股被捧了上来,珠实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 “你已经可以适应了不是吗?你也舔过美琶子的屁股,而且只要尝试一次,就永远难忘呀!” “这里,我插入肉棒,你看怎样?” “啊……不,太可怕了……” “可怕是可怕,不过你是很想不是吗?” “啊……是……”珠实已经神智不清。 珠实下了内诊台并趴了下来,都留在她肛门上涂了些油的润滑剂,珠实满心的期待着。 “啊呜……”珠实的屁股抖了起来,都留用手指抠着她的肛门。 “慢慢的放松。”都留的硬肉棒正慢慢的往里面挤压着。 “呜……” 这是珠实第一次让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肛门。珠实觉得全身好像要麻痹了一般。一口气也喘不过来似的。 都留慢慢的抽送了起来。 (终于那肉棒也插入了肛门……) 珠实的心里五味杂陈,从此以后也不知道自己将走入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门被打了开来,丹野走了进来。 “哇,从后面干起来了呀!真不愧是都留先生,太厉害了,虽然我有一点遗憾……” “你从前面来吧!” “对呀!既然来了,那么就舔我吧!” 丹野说完便脱了裤子跪了下去,掏出了早已勃起的肉棒,不由分说的便塞进了珠实的口中。 “呜……”丹野扭动着腰身,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在珠实的口中。 “呜……嗯……嗯……” 不多久珠实就完全沉浸在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中。不管是插在她肛门中的肉棒也好,或是含在她口中的肉棒也好,她觉得这是她第一次在性爱上得到的最大欢悦与满足。2 平常都作洋装打扮的珠实,星期天的早上穿着和服站在丈夫克己的前面。 这件和服就是跟珠实有性关系的美琶子送给她的那一件。 结婚四年来,克己第一次看珠实穿和服。 “怎么了,这和服……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穿这和服走吧!” “没什么,我是试试看我一个人可不可以穿好。” “和服,很贵哟!” “那当然,可是人家的丈夫是个补习班的经营着,她的衣橱里的衣服呀,多的不得了,她说这件她早已不穿了,所以就送给我穿。” 珠实又继续不停的说明着。 “她先生呀!平常都很忙,前阵子我帮她家设计的照明设备,很得她先生的赏识,而且还帮我介绍了不少大的生意呢!最近大家一到展示场就指名要找我呢!最近我可得意的很呢!” 珠实并不否认自己是个坏女人,可是一想到那个令人快乐的新世界时,她就什么都不顾了。 “还有那和服穿戴的老师还说呀!穿和服的最大要素就是里面必须一丝不挂才行哟!” 珠实讲完后,不禁回头看了看克己的反应。 “她说,如果穿了内衣裤什么的就容易看出不自然,所以那老师她不管居家或是外出她都一律不穿内衣裤的。” 克己慢慢的看了珠实一眼。 “喂,别用那种眼光看我嘛!本来日本人古时候就不穿那个东西的嘛!” 星期天如不外出接待客人的话,通常克己都会睡的晚一点才起来。 今天也是,十点多才起床的克己,还穿着睡衣在看报纸呢!可是当他看见珠实穿着和服出现在自己的前,又从珠实的口中得知,和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的时候,他的二腿间的肉棒开始不安份了起来。 “咖啡,红茶,还是要果菜汁?” 早餐通常都是吃面包的,除了土司跟沙拉以外,就是火腿或煎蛋吃的最多了。饮料则以咖啡居多,不过星期日也会有所改变。 “果汁……” “喔,难得哟……” 珠实转身走向厨房时,克己突然一把抓住了珠实。 “啊……” 珠实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上了克己的腿上。 “果汁是果汁,不过我要的是珠实的果汁。” 珠实隔着和服可以感觉到,克己的肉棒正在睡衣里面挣扎着。 “在这里……” 珠实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口透露出自己和服里面一丝不挂,就这么轻易的就让克己上勾了。 珠实满意的偷笑着。 克己搓揉着珠实和服里的胸部,可是他的肉棒早已无法忍耐了。 去年认识客户信子时,有一次二人在旅馆见面的时候,信子也是穿着和服,不过那一次,信子以和服的穿着很麻烦而拒绝了他。克己又回想着往事。 克己把手伸向了秘园的附近,果然是什么也没穿。 秘园的周围透着湿气,这一刻克己仿佛又回到新婚的时候,那种感觉是甜美的。 “啊……”当克己的手摸上秘芯时,珠实的腰不禁弯了起来。 “哇,你真的是什么也没穿。原来你也是个淫荡的女人,随时随地都准备被干一场。” 克已用力的张开了珠实的双腿,并开始搓弄起珠实的肉芽来。 “啊……” 虽然那种感觉不同于平常裸身时的感觉,可是如此这样的穿着和服,把腿张的大大的被抚弄的感觉有点羞但很刺激。 克己也免得这样很新鲜刺激,另一方面,他很久没碰珠实了,这也是原因之一。 (喔,进去吧!从后面也可以,脱去我的衣服吧!) 虽然珠实想用手去撑着沙发以保持平衡,可是因为克己的膝盖太高了,所以无法构到。 珠实的背紧贴着克己的胸前,二个屁股也摇晃在克己的膝盖上。想不动都很难。 “啊……嗯……啊……”珠实呻吟着,克己更激动了。 他一面搓揉着肉芽,一面将三只指头塞进了珠实的秘壶中,并抽动了起来。 “嗯……”珠实亢奋的扭动起腰部配合着。 “啊……” 不一会儿,克己将手指追加成五只,继续不停的抽送在珠实的秘芯里。 “啊……嗯……” “不会痛吧!” “很,很爽……” 当然只有把那儿塞的满满的,女人才会爽呀! (为什么只要插入这里,就令人爽的不得了呢!不管是手指也好,肉棒也好,或是其他的粗物也好……) 其实珠实的肛门也被干过好几次,而且也不再觉得痛了。不过她还是觉得前面被干,还是胜过后面被干的。 不可讳言的,后面的肛交,如果放入太粗大的东西,可能会不舒服,最好是只有一根指头的一个关节长度最适合了。 “喔,我要停了。”克己住手了。 “为什么这样……呜……不,插入嘛,用你的……” “珠实你穿上和服后,变得比较淫荡哟!” “可是,你一直都不理我,你欠我太多了,所以……” 珠实红着脸,含情脉脉的说。 “好吧,来,你用手撑住桌子。” “桌子上……” “这样的话,只要撩起裙子就可以……” “那多不好意思……” 虽然她希望克己能够用最猥亵的方式来干她,可是她却装的像个淑女一样,珠实静心的企盼着。 当克己撩起珠实的裙子时,珠实觉得有点害羞。 “脚站直,只要弯腰就可以了……” “可是……” “不要可是了,快,对,就是那样。” 克已用力的掀起珠实身上的和服,露出了一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 “啊……” 从后面看来,这个屁股真是淫荡的可以。 克己将唇贴上了珠实的肛门,并开始舔了起来。 “噎……”珠实吃惊的叫了出来,并摇着屁股企图摆脱。 “不,不要……” 结婚以来,克己一次也不曾从后面舔过她的肛门,这个举动确实叫珠实为之喷汗。 (啊!很爽。) 有些不安。 “这么爽啊!” 从来对后面没兴趣的克己,为什么会跟同性恋人一样爱上后面呢!莫非他也……。这个动作实在让珠实觉得太讶异了。 “不,不要做那么奇怪的事……而且,那里,喔,不要……好奇怪哟!” 珠实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 “这样不是令你觉得意外吗!” “那,你,你该不是男同性恋吧!” “傻瓜,我又不插刀,只是抚摸而已嘛!快,快趴下跟刚刚那样!” 很快的克己又舔起珠实的肛门来,经过克己的解释,珠实也不再排斥,而且还因此流满了蜜汁在密壶中。 克己一看也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珠实的密壶中。 “啊……好粗,好硬,真爽……” 插入到最深处后,克己也不马上抽送。他一边玩弄着珠赀的秘芯,一逆用手指挤进早已插入肉棒的秘口。 “嗯……干我……” 通常行房事时,珠实总是乖乖的让克己摆布,可是今天珠实为自己的主动而喝采。 “啊啊……”克己的手指不停的抠着,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啊……不,不,不要停,快,快干我。” 克己觉得珠实好可爱,他喜欢她这样强烈的要求。 “说,说我是个淫妇。” “不要……” 这句话,珠寅也是第一次从克己的口中听到。珠实着实吃了一惊,莫非他看见了自己跟丹野他们一起的情形了吗?要不,为什么他也会要她这么说呢! “说嘛!” “不要。” “我知道要你这样说是很不好意思的。可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呀!况且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再爱你了。” 克己停止抽动的行为,让珠实欲火难耐。 “不说吗?我连这个都要拔起来啰!” “不,快干,求你……” 珠实为了怕克己拔出他的肉棒,所以不顾羞耻的挺起屁股紧紧的粘着克己的下体。 “说吧!不说的话,我真的要拔起来了。” 克己的腰开始动了起来。 “不……我是……是个荡妇……王八蛋……” 听着珠实几近吼叫的声音,克己亢奋到极点了,珠实也情绪高昂,不一会儿,珠实的上半身剧烈的摇了起来,桌子也摇了起来,这正是他们企盼长久的交媾。第五章 诱拐集团 1 今天晚上要聚会的别墅,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建筑,珠实满心期待着。 丈夫克已去出差,已经有三天不在家了,因此珠实便计划跟丹野及都留一块去外宿一天。 不在时如果克己打电话来的话就麻烦了,所以她只好留话说她去美琶子家过夜去了。 那辆约好了来接她的车子,就停在车站附近那幢大楼的前面,车子旁边有个不认识的男人等在那里。 美琶子应该也在车子里吧! 虽然她忘了问是什么牌子的车子,不过据丹野说是辆红色的车。那个男人也是要去参加这成人游戏的吧! 美琶子曾对她说,自己除了跟丹野及都留之外,也还自由的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很多次的性行为。 自从成为SM成人俱乐部的俘虏至今,珠实回顾着自己的性生活,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相当的贫乏,她不禁羡慕起美琶子来。 所以她期待数个小时之后,她也能像美琶子一样,有更新更刺激的体验。当她看到那车子时,她整个人便沸腾了起来。 今天珠实穿了大胆的衣服,通常上班时,她都以成熟稳重的姿态出现。像今天身上这些这么夸张的手饰,她是不戴去上班的。 即使每次去丹野家也是一样,因为是下班的途中去的,所以也没办法穿着大胆的服饰前去。不过有时侯也会去到那里再换上他们早已准备好的大胆服装,以便刺激性欲。 说不定对面那个男人也正在打量珠实呢! (快过来……你这身打扮太妖艳了……) 认识珠实的人,也不曾看她这么的穿过。 喇叭声响了起来,原来就是那辆没错。 终于看到了这辆红色的车。 这辆车跟珠实,同时吸引了好多人好奇的眼光。 后门被打了开来。 美琶子居然不在里面,后面坐着的是不认识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左右。正在开车的那一位,珠实也不曾见过。 虽然他戴着太阳眼镜,可是看起来也差不多是四十几岁吧!不过他们看起来都不像是普通的职员,反而像是某个企业经营的老板一样。 “那……美琶子小姐呢?” 来参加的人里会有一位新的男士是早就知道的,可是为什么美琶子没有来呢? “快点上来好吗?” 开车的那个男人粗声的说着,珠实只好坐了上去。 (莫非是要跟这些人一起做那种事……) 想到这里,珠实害羞的低下了头。 “那别墅在哪里呢?” 珠实小声的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别墅!你在说什么?” “我们不是要去别墅吗?是丹野先生告诉我的呀!” “谁!你是说丹野那家伙吗?哈哈……你的户头是吗?那个有点闲钱的老爷呀!” 好奇怪的回答。 “你们不是丹野先生的朋友吗?你们不也是要前往别墅去的吗?” “喂!有说要去别墅吗?” “嗯!不,没有耶!”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血液冲上了珠实的脑门。 “奇怪了,是你自己问也不问就上了我们的车。” “停车,让我下去。” “既然你上了这车,怎么可以轻易的让你下车呢!反正你不也正在物色男人吗?每次我们只要在那里按喇叭就会有女人过来,所以你放心,我们也是个老手。” “停车,快让我下去。” 一块沾有麻醉药的手帕蒙上了珠实的鼻子,珠实立刻失去了意识。当她恢复意识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剥的一丝不挂。而且还被绑在墙壁上那个钉有X型的木条上,整个乳房及秘芯都暴露在外面,那样子令珠实觉得羞耻。 “呜……” 她想张口叫救命,可是嘴里被塞进了一颗圆球,唾液正从那空隙间流了下来。珠实恐惧地挣扎了起来。 这里没有窗户,看样子是地下室。 莫非这里是专门提供给SM俱乐部游戏的地方吗?除了天花板上垂着锁链,墙壁上也有许多勾子以外,连地板上也放满了绳子及一些铁条。 居然也有床及旧式的内诊台。 架子上也放了一些蜡烛及水管,针筒等其他珠实看也没看过的道具。想必这些都是要用来凌辱女孩子的吧! “呜……嗯……” 珠贸又叫了起来。 “噢,醒了是吧!做了好梦吧?” 那个给她闻麻醉药的男人走了进来。 “对于那种随随便便就上男人的车,并接受引诱的轻浮的女人,我们都有很多方法来处罚她的。在那里上车的女人,全部都在这里接受处罚。一个一个来,你将会接受什么样的处罚,你看那些东西就知道了,所以你该为自己的无耻反省反省了吧!” 开车的那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全身赤裸的女人也背着X形的木条,且因为嘴里被塞着东西,而唾液不停的流了下来。 (我大概也像她这样的流着口水吧!) 二个落难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因为羞耻,便立刻将视线调了开去。 那女人的浓密耻毛早已被剃去了。 “对于这种随随便便就想跟男人上床,且没有一点贞操观念的女人,我们是不会原谅她的。” “是啊,这个女人昨天已经被我们处罚了,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轻浮女人的下场,至于明天会怎么样,你就拭目以待吧!” 那女人不只流着口水,连鼻涕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不过那倒是个漂亮的女人,有着长长的睫毛及漂亮的眉毛。 头发长及肩膀,是棕色的,非常的美丽,因为被绳子绑着,所以看不出她原来的乳房是长的什么样子的。不过白皙的皮肤也很令人垂涎。至于乳房应该是不会太小。 腰上也被缠了好几圈的带子。看起来就像一只营养不错的狗一般,脚趾上还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 大约三十几岁吧! 那个女人看起来绝对不像是那个男人说的那样,是个不知羞耻且轻浮的女人,不只如此,她身上还有一份很特殊的属于上流社会的女人应有的气质。 (大概她是跟我一样,因为搭错车而被带来这里的吧!一定是的……。昨天,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而且以后又会对她做什么呢?) 珠实非常地同情那个女人的遭遇,可是一想到自己也是这么歹命时,血液又禁不住的直冲上脑门。 (救我……快来救我……) 珠实希望藉此心电感应,给会发现她失踪的丹野。 (求求你……救我……) 可是,谁来救她呢!丹野他们一定会以为她只是没来赴约而已,而且时常出差的老公也不会在意她不在家的。 在绝望中,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 绝对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他们正在命令那流着口水的女人像狗一样的趴着。 从她对着珠实的,那白皙且令人心动的屁股的狭隘沟道中,珠实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的女性特征。 不过没有耻毛是很奇怪的。 “这个好好的夹住哟!掉下来的话,你就给我小心一点,你都听清楚,我所说的了吧!” 那个戴着太阳眼镜的男人从架子上拿来了一颗蛋型的情趣用品,直接便塞入了那女人的秘口里。 那玩意儿的威力,珠实是早就知道的。 “咕……” 头部猛烈的摇了起来,棕色的头发,甩呀甩的。 开关开始动作了起来。 “呜……呜……” 秘壶里受到剧烈的震动那女人呻吟了起来,趴在地上的手脚也不住的颤动着。 “对付这种不知耻的女人,这样还算太便宜她了,快!皮鞭拿来。不让她尝尝被鞭打的滋味,她还是不会改爱的。” 黑色的皮鞭打在她左边的屁股上。 “咕……” “呜……” 那女人跟珠实同时发出了声音。 “你也会像她那样的。” 珠实旁边的那个男人狂妄的笑声,散在房子的四周。 左边的屁股上立刻有了血痕。那男人钟情于左边屁股的鞭打,然而被鞭打的时候,那女人虽然也叫了,可是那一定是因为下面的机关在秘壶里不断震动的关系。 那男人拨了一下开关,让速度由缓变快,不一会儿,那女人便像狂犬一般的哀嚎了起来。 鞭打的速度也加速了起来,那女人在痛楚与快感互相的煎熬下,头就像波浪鼓一般疯狂的摇了起来。头发也因为汗水而零乱的贴在背上以及脸上。 “呜……” 全身痉挛了起来,背部不停的抽搐着,经过几次的痉挛之后,那个女人全身无力的趴倒在地上。 男人用鞭柄指着那女人的肛门。 “这种女人需要洗干净些才行。” 珠实旁边那男人指了指,打点滴时用的器具。那架子上吊了一瓶盐水之类的东西。珠实一看差点昏倒,如果那些液体都灌入那女人的肛门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那男人抓起那疲惫不堪的女人一把抛在床上,并又用锁把她拘束了起来。 “哇,绑得还真仔细呢,她要是动起来的话,还真是麻烦呢!为什么你知道吗?” 珠实旁边那个男人很兴奋的问着珠实。 “因为要刺青的关系,在她屁股上刺青哟!那就是刚刚为什么只打左边屁股而不打右边的原因。因为右边要用来刺青,如果右边也被鞭子打伤的话,不管刺青刺的多好都是枉然。” “至于你嘛,我们中意的是你的背部,哇!我正期待着呢!” (天哪!莫非……那种事……不,骗人。) 珠实一阵晕眩。唉!这身体再已无法回到克己的身边了。如果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我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想着想着,珠实不禁错愕了起来。 “哈哈。从今以后,你们跟男人做爱的时候就可以更大胆,更肆无忌惮了。所以我们才会这么的处罚你们的。” 可能是因为妨碍了他的作业吧!那个男人首次摘掉了挂在鼻梁上的太阳眼镜。 虽然当初珠实以为眼镜底下应该有一付流氓的脸,可是现在看来,也没那么坏,只不过是一个跟普通男人没什么不同的一张脸。 那个男人擦着女人屁股上的汗水,并且消毒着。 “现在要开始刺青了,最好是不要动,否则就会变得很难看的,如果你不怕被耻笑的话,就随便你,我再说一次,你最好不要乱动。” 那个男人果真一针一针的刺了下去,那沾满墨水的针笔也随着血迹慢慢的刺了下去,刹那间墨汁就渗透在肌肤之中,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重覆着沾墨,刺入的动作。 “咕……咕……咕……” 痛苦的声音从那女人的口中流泄而下,口水不断的流了下来,她全身也微微的颤动着。 珠实吓的手脚都软了,那针不知要刺多少次才会停止,那如万蚁刺身般的痛苦……。还有那墨汁渗透在肌肤里的痛楚……。 “呜……咕……” 珠实知道那女人想表达什么,住手吧!珠实也挣扎的摇着头,希望他们能住手。 “怎么了,你的时间排在明天啦,别慌张嘛!你想雕什么在你背上好呢?绘也好,字也好,什么都可以哟!也许你刻个南无阿弥陀佛什么的比较好吧!” 珠实旁边那个男人无视于那女人的悲鸣,对珠实笑着说。 那针笔连停也没停的继续地刻着。左手拿墨,右手拿笔,还得不时的擦着沁出的血迹,好不容易终于完成了二个大概的轮廓。 接着便是上色,那男人将墨笔换成了朱笔。 当那朱砂嵌进肌肤时,那女人大声的呜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不……救救我……) 仿佛她在叫着。 那刹那间,珠实想起了被丹野及都留虐待时的快感,原来自己也有些许的被虐待倾向。 那女人的痛苦的声音,燃烧着珠实的心及身体。没想到被绑在X形木条上的珠实,蜜汁竟然从她的双腿间流了下来,不止湿润了整个秘园,其至于还沾满了她的大腿。 “看到他那一流的刺青技术后,你应该可以放心的信赖我们了吧!” 珠实旁边那男人看了看珠实的下面后这样的说着。 这次的刺青共花了二个小时多。 那女人的屁股既红肿又渗着血,一定很痛。 “现在看起来是不太好看。不管是谁都一样的啦!等红肿消了以后,你就会爱不释手的。” 女人身上的锁被卸了下来,口里的东西也被掏了出来,可是那女人却像死了一般的趴着,一动也不动。 “喂!结束了哟!你连谢也不说一声呀!” 那操刀雕刻刺青的男人用手一把抬起那仿佛断了气一般的女人的脸。 “谢,谢谢你……。” 那女人好不容易吐出了这句苦涩的话语。 面对那女人,珠实哑然了。那么被屈辱之后,还要说出这么令人难以释怀的感谢用语,这大概就是被调教之后的结果吧! 这也是对女人彻底的污辱。 (到底他们会怎么对待我呢……) 珠实心中的恐惧也达到了顶点。2 珠实身旁的那个男人,走到珠实的前面,对她笑了笑后便除去了塞在她嘴里的东西。 刹那间珠实几乎无法合拢她的嘴。 珠实想伸手擦去那流得到处都是的唾液,可是双手被绑着,只好无耐的任其流着。 “帮帮我,听我说,你们弄错了,真的,我是在等人。我跟朋友约好了的。我是个结了婚,有先生跟家庭的女人。而且白天也有正当的工作哟!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要这样待我,放我走吧!你们现在就放我走,我可以都不计较的,快,快放开我!” 好不容易可以自由自在地讲话了,珠实便多嘴了起来。珠实认为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因此而改变。 全都是因为自己要赴丹野及都留的约会,才会被他们误以为自己是轻浮,且需要反省及处罚的女人,甚至于还招来这些令人无法认同的屈辱。 当然有的时候屈辱也能为珠实带来快感,但绝对不会是这二个男人。 “哇,华丽的吊袜带。现在普通一般的人家是不穿这个的吧!原来你都是穿这个跟男人燕好的呀!” “我只是在等人而已,我是个正常平凡的女人哟!只是你们误会了罢了。” “大家都这么说,我到底要相信谁呀!而且车子里明明坐了个你不认识的人,你还敢上车,看样子你是常常上人家的车子对吧!” “是呀!她还说她是好人家的女人哪!平常人家的女人是不会随便上人家的车的。而且今天天气很好,我看你也好像被土砂雨打昏头的样子。还有我们也没有对你现殷勤,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到底哪里好呀!” 珠实无话可话,再怎么说自己都是为了与初见面的男人有新的体验而上车的。只不过是因为坐错车而已,这个理由总不能说出来吧!而且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恐怕这会是这一生中最大的过错也说不定。 “再过三十分钟,就是穿洞的时间,现在就休息一下。” 那个又重新戴上太阳眼镜的男人,正在擦拭着那女人屁股中渗出的血。 “穿洞就是像你们女人穿耳洞那样,只不过这洞不是穿在耳朵上罢了,这可是件令人销魂的事哟!” 他所说的意思,并不能立刻让人家懂,可是珠实听完后,冷汗立刻流满了全身。 那个戴太阳眼镜的男人,此时也离开那女人,走向珠实身体来。只是走过来而已,珠实就觉得有压迫感了。 “你总算见识到我的能力了吧,觉得很光荣吧,男人很灵巧吧!” “啊,那么残忍的事情对我而言……如果我也被那么……的话……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这番话讲的铿锵有力,甚至语尾音还颤动了起来呢! “允不允许,同意不同意,可不是你可以做主的,那得问问你那淫荡的身体才行,莫非我要做什么都得经过你同意才行吗?” 这番话说的另一个男人也笑了起来。 “不,不同意……不允许……救我……讨厌……讨厌,不要啦……” 到目前为止能发泄的就只有剩下这张嘴巴了,珠实试着想逃跑,便一边大声的叫嚣,一边用力挣扎。 她愈挣扎愈想逃走,得到的却是加锁加绑的回报。 “不要……不要……” “喂!我们什么也没做不是吗?只不过是对你说要爱你一下而已。” “对呀!等我们要做时,你再告诉我们你的期望就可以了,不是吗?” 二个男人从二边各抓着她的一只乳房。 “啊……” 只是被触摸而已就令人觉得恐怖了。但是那二个男人并不像珠实想像的那样,很粗暴的乱搓乱揉。 那男人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因为那二只抓着珠实乳房的手,好像很清楚要用多少力道来搓揉,才能令女人舒适以及有快感。 他们很小心的控制着力道的强弱,在搓揉全体乳房之前,他们先用手指轻轻的抠着乳头。 也就是说从刚才一开始,珠实因为恐惧而紧缩的细胞,如今因为他们技巧的爱抚而变得松弛。 甚至一个一个地绽开了。 “啊……嗯……” 双拳紧握,屁股也僵硬了起来,脚指头也互相的摩擦在一起。 原始的快感也呼之欲出了,虽然全身不能自由的动作,这更让全身成为一个敏感地带。 抚摸不停的进行着,手指也依然抠着乳头,所不同的是乳头偶而也被用手指挟了起来。 那二个男人如同剥着果实的壳一般的,很温柔地虐待着珠实的乳头。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原本发冷的身体,如今像被火烤过般的炽热,汗水也涔涔的流了下来。 那被刺青的女人仍像个死人般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完全无视于目前所发生的一切。 照理说,刚刚刺青那一幕应该会往珠实的脑中留下相当程度的恐惧感才对。 可是,现在,两个人的手联合起来就把珠实导入了快感中。虽然二个人同时抚摸的结果是,带给她接近痛苦的高昂情绪。 “不要不要……啊……乳头不要……呜……” 珠仁双眉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像是要哭泣一般,头也配合着喘息声慢慢的摇晃着。 爱的蜜汁从秘园里狂泻而出。 “哟!你不是叫不要的吗?” 戴着眼镜的那男人用力的抬起珠实的下巴,珠实整个脸因此歪了。他在珠实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并呼着气。 “啊……” 又是一阵令人颤栗的电波。温热的舌头也舔将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的。 另一个男人则依旧搓着珠实的乳房及乳头。 “嗯嗯……停……啊……啊……呜……” 虽然丹野及都留也曾这么弄过她,可是这次又比那一次更令人舒畅。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 这些冷血又残酷的男人,为什么做起爱来又温柔的令人不敢想像呢?而且还花样百出的令人真是又爱又恨。 (我很后悔……可是……令人耐不住呀……) 下体早已痛了起来,蜜汁早已溢满整座花园,珠实也知道。 那戴眼镜的男人仍然忙着在珠实的耳边吹着、咬着、舔着,让珠实全身都敏感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除了搓揉着珠实的乳房之外,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珠实的秘园中。 “不,不要……不,啊……” 手从浓密的耻毛中滑过,触摸了那二片膨胀的阴唇之后,就缠上了那裂缝中盛开的花瓣。 珠实心里很清楚,这是她想要的。 火烫的身体,疼痛的下体,急促的喘息,这一切都因为那男人的手拜访了中心地带。也就是说,珠实那难耐的欲火暂时可得到一定的舒解。 当然因为要与丹野他们外宿而误打误撞到这里来,不管怎么说,被爱抚后虽然有快感,但珠实依然觉得这一切有些令人错愕。 (不,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二个人闯的祸……这些人他们常常都把女人……所以这一定不……) 珠实最后理智的将所有的过错都归诸于那二个恶辣的男人,理由是:自己仍是正常的女人。 手指正在抠着秘园的入口,企图使它扩张,那手指的动作也是温柔的可以。 虽然温柔,可是珠实却相当的亢奋。 “停,住手……住手……啊……” 耳朵、乳房、腰、秘园……。这些敏感地带像是有千万只虫绕着,令人奇痒难忍。当然这些虫也轻易的就破坏了珠实的理性。 “你的意思是叫我住手吗?还是要继续呀?我看你还想要的更多吧吧!” 那吻着她耳朵的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那举动根本就是丹野及都留的翻版,他们都仿佛能看穿珠实的内心深处一般。 下体上的手仍不停地运作着。在珠实尚未登上高峰之前,他正做着最后的冲刺及准备。 “求,求你……”珠实实在说不出口。 “嗯……求我做什么呀……” 戴眼镜的男人,暧昧的问着。 “说说看呀!”另一个男人也凑在珠实耳边问着。 珠实紧咬着双唇,把头摇了又摇,好不容易那手指伸进了珠实的秘园中,所以为了配合,珠实也不停的调整着腰部的位置。 可是那手指却只是循着相同的手法从事着相同的动作,怎么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戴眼镜的男人的手游移到珠实的大腿上来了。 “哈……啊啊……不……” 珠实迷惘了起来,珠实陷入了与丹野及都留时的幻觉中,好一会儿才回到现实。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在这地下室中,一步也没离开过。 珠实仍然企盼,那二个男人能……。 “不错吧!考虑的怎么样啊?只要你说,让我爽,我们立刻就送你升天。” “对呀!你看你的下体湿成这样。” 那二个男人左右开弓的说着,四只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东模摸西捏捏的胡乱一通。 珠实早已无法忍耐了。 珠实只想赶快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珠实豁了出去。 “求你……让我爽吧!啊……求你们……” “说,我很舒服……” “很,我很舒服……” “你都听我们的吗?如果是的话,就让你爽……” “我,我都听……都任凭你们摆布……所以……” 二个男人会心的相视而笑。于是把珠实从X形木条下放了下来。 珠实一时之间无法站立。 “趴下去,把屁股跷起来。” “反正,你也喜欢人家从后面干你不是吗?” 虽然这是丈夫所不知道的,即使骗得了自己的丈夫,也骗不了这二个男人。 (真是个淫乱的女人,是,没错。我果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个淫乱无度的女人。而且一天到晚都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中打滚,甚至于无法自拔。因为还欺骗正在出差的丈夫,跑到这里跟从没见过及听过的陌生人一起,做着一些下流事,我如不是这种女人,那会是什……) 是那种女人……珠实反覆的想着这句话,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对着那二个男人的屁股抬的高高的。 “太好了,太好了。光是看这不知廉耻的屁股的这么高,就可想而知这女人简直就无药可救了嘛!这菊口,想必干过的人也不少吧!” 虽然听起来满伤害人的,可是珠实竟然觉得阵阵快感,随着那屈辱而渐渐变强。 这就是像丹野及都留所说的……被虐的喜悦。 那二个人贪心的看着珠实那丰满的双丘。 “不……” 让人家直视着屁股的羞耻感,现在依然没变。那要比用手触摸更令人反应强烈。 只要羞耻心一涌上心头,便会立刻反应给身体,于是秘壶中的蜜汁便会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如此一来,珠实又会觉得更害羞。于是就这样的互相牵制着。 “你看,这个女人光是跷屁股而已,就已经泛滥成灾了,要怎么做才能满足她呢!” “对呀!与其叫她是女人,还不如说她是只母狗呢!” “哪里……哇……还真是个色情狂的女人呢!还没干她就已经……” “对哟!你看她湿成那样。” 男人们自顾自的取笑着珠实。珠实的屁股垂了下来。 “啪”的一声,飞来一个巴掌,打在珠实的屁股上,立刻呈现了五个火红的手指印。 “啊……” “好,没叫你放下来之前,你最好继续挺着。” 那男人伸手将珠实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下,这个举动让珠实的身体再度的火烫了起来,脸也通红。 “哈,脸也红,屁股也红,像极了雌的猴子。” 二个人闻言又大声的笑了起来。 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不停的发抖着,想哭,此刻的自己好像另一个人似的。 男人的手指游移在双丘上。 “啊呜……” 屁股硬的令人吃惊。 “喂,美丽的颜色,你看这肛洞也膨胀的很呢!看样子是可以上了。原来,这也是个喜欢后面的女人。” 珠实紧咬着双唇,忍受着二个男人在视觉上的强奸,另一方面自己也沉浸在屈辱所带来的快感中。 “虽然她的xxx已经湿润多时,可以干了。可是,这里面的大便万一跑出来的话,不是很没趣吗?” “那就先灌肠嘛!” 从他们盯上她的菊蕾开始,珠实就知道会有这一招。 那刚刚说要替被刺青的女人灌肠的工具都还挂在那吊架上,上面有大量的灌肠水在上面,光是看就令人觉得恐怖莫名了,更何况是注入肛门内。 然而珠实早已见识过丹野他们所使用的超大型注射器,所以珠实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因此她并不意外。 “呜……” 那玻璃嘴插入肛门的时候,那冰冷的感觉立刻使全身的毛细孔都为之一顿。 液体慢慢注入时,珠实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与丹野他们在一起的时光。 最近丹野他们常有新花样,有时候她跟美琶子也会互相替对方注入一些液体! “快注……啊……不要……” 故意慢慢的注入,好让珠实汗流浃背地心急。 虽然光是速度慢,还可以忍耐之外,可是丹野他们好像并不是只有用温热的水而已,他们也在里面加入一些其他的催化剂,所以才会令人无法忍耐。 “快点……” “喂!你这么喜欢呀!那么就再请你吃一剂吧!” 他一口气将残留的注入后,便又拿出第二针,用力的再刺向珠实的肛门,珠实大声的叫了起来。 “不要,原谅我……注手……” 肠子也“咕噜、咕噜”的滚着。肛门的收缩变的痛苦,下体在膨胀。 “不是很喜欢吗?别客气呀!” 针筒拔掉之后,那痛苦一如被丹野他们灌肠一样,而且那男人也没有立刻让她去上厕所的意思。 “求求你,让我去上厕所……” “耶!刚刚你不是叫我们让你爽的话!而且你也承诺说,做什么都愿意的呀!所以我们才帮你灌肠的呀!好吧,你上厕所之前,先来好好的吸吮我一番吧!做的好的话,就让你去。” 说完便一脚将摆放在珠实面前的便壶踢开,接着那戴眼镜的男人也一脚将它踢到了角落上去。 珠实错愕得不得了,虽然说她跟美琶子早已做习惯了,可是她还是不能适应在丹野及都留的面前排泄。 莫非今天却要在那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排泄不可。 “你不同意是吗?你还想柀拷起来是也不是,那么我们现在要针对你的撤谎来处罚你。” 眼看着那男人拿出了皮鞭,满身大汗的珠实,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一声不响便跪在那男人的脚边。 当然珠实的跪姿也是维持着每一次和丹野他们玩的时候一样的姿势。 珠实还不曾尝过被鞭打的滋味,不过那威力她是知道的。除了亲眼看过美琶子被打之外,丹野也曾告诉过她。 也许被那皮鞭一打就会皮肉开花,所以珠实不得不屈服在那暴力之下。 呈现在珠实面前的是二个人那二根挺直又大又黑的肉棒,无疑的那是二根充满活力的肉棒。特别是戴眼镜的那男人的肉棒,简直就可称之为肉柱了,是珠实所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壮硕的一根了。 首先把戴眼镜的男人的超级肉柱含入口中。那肉柱不是很听话的胡乱晃动中,即使含入口中亦然。随着它的蠕动,珠实的嘴唇受到相当的刺激。 “不要光只是含着,得好好的吮吸一番才行,喂!你忘了摸这二个袋子了。” 珠实慌忙伸手抚摸那二颗皮皱皱的睾丸。 (这里是美琶子的家,我正在跟一些朋友玩……)这样一想,想上大号的欲念便被压制了不少,于是珠实便全心全意的捧着肉棒,吸吮了起来。 很快的珠实便进入了状况,虽然对方是个陌生的男人,可是珠实却幻想着,此刻她是在为丹野他们服务。 虽然下巴酸的好像要掉了一般,珠实还是兀自强忍着并一心一意,相当敬业的表演着活春宫戏。 她不停的舐着,吮着龟头的部份。 汗水不停的流着,身体却发热着,不久就演变成恶寒,整个颤抖了起来。 “好,可以了。现在换我们来成全你。去吧!先把那些污秽的东西都清除掉吧!” 于是被踢到墙角的便壶又回到了珠实的眼前。 “不要看……请你们不要看我……” “如果你还能忍耐的话,那就再来吸吮我们吧!” 那男人伸手想拿走便壶时,珠实急忙一脚跨了过去。一会儿,就听到了那令人害羞的排泄声。 那一瞬间,珠实的自尊心再度的丧失,从此她就沦为一个没有人格的肉体奴隶。 菊蕊——肛门被洗干净后,珠实被压倒在床上。这样一来她可以就近看看那依然还趴死在床上的刺青的女人。 肌肤上的红肿未消,很难看出到底刺了些什么。而且,明天自己也将被刺青! “你想刺什么呢?像她那样,还是想刺文字。花也可以,什么都可以,你倒是说说看呀!这可是一生都将陪伴你的东西哟!” 珠实心想,除了死心还能怎么样呢!发生了的就让它发生了吧! 珠实想起了美琶子,那个她第一次认识的女人,虽然心中也有嫉妒,可是她心中始终是爱她的。 她想起了第一次去丹野家拜访的时候,美琶子穿美丽的和服在玄关迎接她,那鲜艳的和服,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天穿和服的美琶子引诱了珠实。从那次以后,他们就常常有类似女同性恋人士的性行为。 珠实就此走上了不归路。 (美琶子啊……我的美琶子……) 珠实情绪愈来愈激动。 “喂!什么都可以,你看我们帮你刺只大蟒蛇吧!” 那男人的声音,将沉思在回忆中的珠实拉回了现实。 “山,山茶花……” 声音颤抖着。 山茶花,就是美琶子和服上的花朵。也是珠实的最爱。 被刺青之后,如果可以获得被释放的话,自己带着这被刺青过后的身体,说什么也不能再回到丈夫克己的身边了,即使克己他不介意也……。 如此一来,甚至于美琶子也不能再见了。 所以,那时每当自己想起美琶子的时候,至少还有背后的山茶花来陪伴她。 珠实一遍又一遍的想着,未来的日子。 “喔!山茶花是吧!女人就是女人,连这时候都还离不开花。好吧!就让你如愿以偿吧!” 男人的声音也很兴奋。3 “喂!香菜绘,起床了,我又要摸你屁股了哟,还不快爬起来。到那墙角的躺椅上去休息。等我让这女的爽过之后,再帮你穿洞。” 那女的听了戴眼镜的男人的话之后,便慢慢地爬了起来,并走到墙角的躺椅上去趴着。 “为了答谢你刚刚吸吮我的龟头,现在我也回报你,吸吮你的秘蕾吧!然后我再来干你。” 说完,那男人便兀自张开了珠实的双腿,并把脸整个埋了下去。不一会儿,舌头便舔上了珠实的阴唇,并不停的挑逗着珠实的阴蒂。 “啊……” 腰肢,不安份地扭了起来。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也摘下了眼镜,并躺在珠实的身体旁边,他塞住了珠实的唇。 那到目前为止也还不知道他名和姓的男人,有一张酷得不得了的唇,尽管珠实并不知道他是谁,珠实依然接受了他的唇。 这又再一次证明了,珠实只不过是一位早已沉沦并丧失了人格的肉体奴隶。 真是令人陶醉的吻。而且下体上正趴着吮吸着珠实秘芯上的蜜汁的又是另一个男人。 “呜……咕……” 因为嘴巴被另一个男人的唇给堵住了,所以珠实的呻吟声,也不太容易传达出来。 但是快感却一阵阵的袭来。 (我已经成为肉体奴隶了,从此以后,我如果就这样子过日子的话,这些男人就会让我爽。待会,即使他们要放了我,我也要请求他们让我留下来。啊!我是个不能回头的女人,是个不能回到丈夫身边,不能回到工作场所去的女人呀!) 一向都跟男人一起同起平坐的珠实,一旦想起无法回到自己心爱的工作岗位上时,忽然有了无法一个人生存下去的想法。 可是珠实也没有死的勇气。 珠实伸出了舌头与那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男人也乘机吸吮珠实的唾液。 一旦有了自己是肉体奴隶的认知,珠实便整个大胆的,完全的沉溺在肉欲的追求中。 摘掉眼镜的男人止住了吻,抽身而起。 “啊,我还要……再吻我……别走!啊……啊啊……呜……想,想呀!干我……” 一旦上面的男人让她失望,她便将全部的意识转移至下面那个男人的身上,并寄予厚望。 可是,下面那个男人的脸也离开了珠实的下体。 “啊啊……” 珠实的声音绝望到了极点。 “哦!求求你们!别停……” “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像你这么一个从心底就淫荡的女人,我们已经决定终生饲养你在这里,以做为惩罚。” 突然间有了一线光明。 一小时前,如果他们这么说的话,珠实可能会因此而昏倒,可是现在她真的愿意留下来,只为了欲火焚身。 “来,干我吧!用力的干吧!” “你一生都让我们饲养哟!” “是……” “好,你倒是答应的很爽快嘛!” 那二个男人满足的互相看了看。 那脱掉眼镜的男人立刻躺回珠实的身边,然后叫珠实骑了上去,并要了珠实的秘芯。 “啊啊……” “怎么样,很宏伟吧!我的肉棒。从现在起,我每天都要用它来戮你,你开心吗?” “啊……是……我要,我愿意一天让你干好几次。” “哈……” “你真是个贱女人哪!” 不一会儿,男人动手把珠实的腰抬了起来,让另一个男人塞了一块厚的垫物在她的屁股下。 “喂!后面也要干了哟,停止呼吸哟,前面后面一起干你,你可真是幸福呀!” 背后的男人叫着。 一听到他们将从前面跟后面一起干她,珠实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那将会爽死哟!” “爽死是没关系呀!但是可别小便哟,不然下面的我可就糟了。你看,她已经开始喘气了。” “可,可怕……” “你觉得可怕的话,那就深呼吸吧!我可是已经教你了,届时你的屁股受伤的话,那可不关我的事喔!” 心脏也飞快的跳动着,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太可怕了……” “干了哟!” “等,等一等……请帮我涂上凡士林吧!” “啊……你每次都得涂药才能干吗?那可真麻烦。” 尽管那男人如此的抱怨着,最后他还是找来了凡士林,并小心翼翼的帮珠实涂上了凡士林。 珠实大声的喘息着,屁股也不停的颤动着。 “喂,现在就叫春,你也不嫌还太早吗?” 下面的那个男人立刻用唇堵住了珠实的唇,展开长吻并为下一步的爱淫作热身。 后面那个男人则拿起肉棒,抚摸着珠实的肛门口。 “呜……” 下面那个男人立刻敏感到珠实的紧张与全身的僵硬,他马上停止了接吻。 “深呼吸!前后面夹攻是件大事哟!” 要逃也已经来不及了,只有静心的接受这一切吧!珠实稍为发抖着,一面深呼吸调整自己。 背后的肉棒由抚摸转为进攻,它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好不容易塞了进去。 “啊……” 肛门像燃烧般的发烫,而下面那根早已全部插入到秘壶中的大肉柱也正抵着腹部。虽然下面的肉柱早已深入到子宫的入口,而且后面的肉棒也已经插入在肛门里面,珠实也承受着快要窒息的处境。 珠实心中认为,还可以再要一根肉棒插到她的嘴里。 “啊啊啊……呜……” 豆大的汗粒从前额滴到了乳房。 “太棒了。不错吧?一起干的感觉不错吧?” 背后的男人出声问着。 “喂!爽也不用出声呀!你忘了我们每次这么干其他的女人时,她们都不叫的。”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糅肉棒也只隔着一片薄膜而对峙着哪!” “对啊!日安。” 后面那个男人,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不,不要动……” 不安,也可以说是因为第一次接受这种前面跟后面的联合攻击,所以才使她无法放开胸怀。 “喂!叫我不要动,你是想这样趴着冥想是也不是。” 后面那个男人以同样的节奏继续的抽送着。下面那个男人则继续展开长吻,且不停的挺腰去刺激珠实的洞穴。 “呜……” 整个身体像火焚身般的灼热。 (从今以后,我就每天过这样的日子。家,还有那个我精心设计的房间,都不能再回去了。) 在阵阵快感中,珠实也有一些些的惆怅。 (干吧!来吧……我早已忘了红尘俗事……干吧!我早已沉沦在地狱的深渊中……) 珠实一边回应着下面那男人的长吻,不久快感通遍全身,珠实不禁痉挛了起来。 这就是堕落为肉体奴隶所得到的报酬,珠实喜欢这又刺激又令人亢奋的性交配。 激情过后,原来合而为一的身体,不一会儿就一分为三了。 “香菜绘,来,过来帮忙擦身体。” 那个帮她刺青的男人对着那被刺青的女人叫着。 那女人闻言便乖乖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并从架子上拿了毛巾便走过来帮珠实擦拭。从脸、乳房到背部。 (只有一个晚上而已,她就变得如此的顺从?) 尽管珠实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她也不愿意让那二个男人知道她心中的疑虑及讶异。 (大概是因为被刺青的关系吧!因此……除了死心又能如何呢?……我不也是早就死心了,早就认命了吗……) 她对那女人涌出了爱意。 “可以了,我自己擦就好……你去休息吧!你,你还会痛吗?” 那女人也不回答,继续地帮珠实擦拭着。 “我还会一直的在这里的。所以,你们放她出去吧!” 因为那面被刺青的屁股,从此一生都无法去除了,想到这里珠实不禁为她觉得悲哀,于是下定决心要叫他们放她出去。 “很遗憾。她已经跟我们盖过章了,她不是自由之身,香菜绘,她也是属于我们的东西。” “是……”那女人居然回答了。 “你得再学着怎么做一个奴隶呀!” “好,现在开始来为你穿洞,快,上内诊台去。” 那女人很快的便爬上了内诊台,而且将毫无长毛的白皙大腿,一左一右的张了开来。 没有耻毛的耻丘上,完完全全的光秃秃,蜜汁此时,更加显得亮了起来。 (明天,我大概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吧。) 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要沦为肉体奴隶的珠实,对于自己是否会像她那么的顺从,自己却一点自信也没有。 那女人的淫水不断地涌了出来,女人开始呻吟。 “啊……” “珠实,刚刚香菜缯也帮你擦过汗了,现在你该回报她了吧!快,快去帮她擦汗。待会儿。我下手的时候,她会抓狂的。” 一听到那男人叫自己的名字,珠实差点停止呼吸。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跟她一样哟!从你们的记事本及定期车票上看来的呀!离开家外出时,总不会空手吧!” 尽管他的解释很合理,可是珠实一时之间也无法回复平静。 珠实从男人的手中接过毛巾,一走到女的秘园前面时,呼吸又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那是一个相异于珠实及美琶子的秘园,虽然美琶子的是的更大更厚,而且更吸引人。 “喂,快去呀!” 又是一记亳不容情的飞拳打了过来。 珠实一边颤抖着一边帮那女人擦拭着溢满在秘芯上的淫水。 “啊……”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那女人的呻吟声。 珠实用力的刷着秘芯口上的粘液。 “啊……” 不管珠实怎么擦,女人的秘园里总有流不完的蜜汁。一擦好,又流了出来,第二次、第三次也一样。 珠实想起了美琶子的秘芯,她不知道允不允许我爱抚香菜缯的秘芯。 珠实对香菜绘也有了像对美琶子一样的感觉。 (让我来解除你的痛苦吧!) 珠实的唇吻上了香菜绘的秘芯。 “啊啊……啊……” 亢奋的呻吟声传了开来,香菜绘的腰开始扭动了起来,香菜绘的脸也纠结了起来。 珠实大口大口的舔着,吮着香菜绘的下体。 “啊啊……嗯……嗯……” 迎向高潮的香菜绘,整个腰都挺了起来,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痉挛着。 “珠实,你不仅要男人,你连女人的那里竟然也不肯放过。从今以后好好相处喔!但是我刚刚是叫你拿毛巾,为她擦汗的,没想到你反而将她弄的香汗淋漓。如此一来,你也得受罚!等香菜绘穿完洞,就该你来穿洞,不管明天也好,今天也好,反正你一定要穿就对了。” 对于穿洞一事,珠实才不害怕,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的下体又疼了起来。 “可……可怕……不要,我不要……” 只是口头上拒绝着,其实她眼里尽是期待的眼神。 “你到那边去见习见习,看看明天你也要被弄的事。” 那个帮香菜绘刺青的男人开始拿了一枚粉红色的耳环在消毒着。珠实发现,香菜绘的屁股又僵硬了起来。 “古时候的人呀,一次就穿上个一千枚呢!这跟以前比起来真是方便的多了,而且也不痛,只不过是像被蚊子咬一口而已。” 这些话与其说是说给香菜绘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珠实听的。 “喂,你不要动呀!这要是穿失败了,还有更厉害的来侍候你哟!” 那女人的秘园不断的流出秘汁。珠实的秘园也早已湿润了。 那金属的器具穿过了右边的阴唇。 “啊……”香菜缯痛得脚都弯向了内侧。 那男人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圆环,朝阴唇刺去。 “方向相反才对。” “ok,完成了。” “谢……” 毫不拖泥带水,也不过一、二分钟的过程而已。 “装这个锁是为了防止你们随便乱搞,现在不管是对异性也好同性也好,那里总是不能自由自在的了吧。” “对呀!不然什么叫奴隶。” “好了,换人了。” 香菜绘一下了内诊台,珠实就怀着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也爬了上去,并主动的把脚张了开来。可是大家都可以发现,她实在是抖得太厉害了。 “你为什么爬上来,你要身体检查吗?” “不,要穿洞……我也……” “爱说笑,你是个好奴隶呀!你不需要。” 听他这么一说,珠实高昂的情绪,刹时便转为冷却。 “请……帮我……” “不行,老板不同意的。” 一时之间,珠实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是啊!他们不能完成珠实的心愿,实在是很遗憾。” 丹野的声音带着讶异。珠实吃惊得抬起头来。 进来的人并非只有丹野一个人,都留及美琶子也一起进来了,然而美琶子全身被绑着。 (我,我没有作梦吧,居然还可以看见他们三个人,太……太好了……我……) “没想到你这么合作,还自己要求要穿洞。” 没错,现在靠近内诊台正在说话的真的是都留。珠实真的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 珠实仰起半身问着,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狼狈像,又急急忙忙的遮掩着想下来。 “别忙,不要急着下来。” 丹野一边抚摸着珠实的大腿内侧,一边笑着说。 “很刺激吧!那个被刺青的女人是这位戴太阳眼镜的城岛君的朋友,她也是我们所调教的人。” “也就是说,你并没有搭错车,这里的确是别墅的地下室。” 又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心中固然喜悦,但珠实脸上却看不到笑容。 (刚刚我才下定决心要抛弃过去的生活呀!在这里,也许我能安心的成为一个肉体奴隶,而且可以任意的享受着肉体上的快感,这样也许也是幸福的也说不定。) 然而随着丹野他们的出现,珠实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不过她知道,自己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已不能再回头,也不可能摆脱掉丹野这些人。虽然有些悲哀……。 至少,这条路上还有一个她心爱的美琶子。 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她们初识的那一天…… 那和服上耀眼的山茶花呀…… 她想要的刺青……以及……。" }, { "text": "高树三姊妹续\n目录前 言 由一到二第一章 高等性奴的快感工作室第二章 三姊妹的性技圣经第三章 欲望的眼神第四章 情趣商店的紧缚MODEL第五章 美女的高潮极限第六章 性感女体的拓印第七章 女性魔的净身仪式第八章 性奴隶的身份证明文件第九章 最初的猎人第十章 高树家三姊妹的美丽倩影篇后语 三在哪里?参考书目前言 由一到二 上次接故事,是高中时代的事了,那时只有 BBS 而已,看到作者不写了,便想接下去,好像叫“一个两人的故事”(即校园韵事,原作者是天忍,男主角是 A 君,和八个女孩的故事)做了部分的草稿,和好友讨论时,不小心,就被友人传了出去,环绕了台湾一圈回来后,有人取了一个名字“享受自动洗澡的乐趣”,后来,因为准备功课,文章没有继续写完,另外一半的稿子也同时被遗忘在磁碟的某个子目录中,直到,八、九年后 (好快啊!),不小心又被翻出来,又激起我“当年”的“豪情”。 第一次看完高树这篇文章的时候,有一种想抓兔子的感觉。 最后的邪恶结局是最大的原因。 从来没有看过哪篇情色文章的结局像它让人感到如此的诧异。再读过一次后,还是一样。除此之外,“未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原作者似乎起了一个头,故事却只说了一半,犹如太极的阴边,只留下阳边的伏笔,剩下的让人自行想像。 虽然这篇文章应该是一篇翻自日文的情色小说,我仍希望续集的出现,在等了老半天,续集似乎完全没有音讯的情况下,小弟决定开始分析前文,并兴起接故事的念头。虽然自认腹中墨水无几,然潜水这么久,总要上来换口气,以免窒息。 分析的工作不太容易,尤其我又不是文学院出身。像这种为使文气连贯一体,而做的动作,仅是粗浅的、表象的,对于原作者的哲学思想或是创作理念,本人只有望之兴叹的份,有兴趣的网友,可以讨论讨论,总比我一个人想破头好,对吧?从故事脉络或文章表现形式下手,对我来说比较容易,也比较有趣。 由于是业余的活动,我无法保证产量及产能,只能不定期的将打好的部分贴上来。而写作时机,则要我有闲、有电、有欲望(写作欲啦!)、有电脑的时候,说起来也不容易呢。所以这速度可不能与凡夫兄、MRX 兄、CHS….. 等诸位大老的“天速”相比拟。 再啰唆几句:版权没有,欢迎持有,若要转贴,请先帮该网站按按广告,请勿改名或小幅修改以后转贴,其原因有二,一是因为那是嫖窃之行为,其二是希望能看到更多精彩的文章,而不是重复的老故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仅将原着做演义式推演,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提到之人名… 算了….OK? 仅将此文献给曾为此情色文学园地做出贡献的诸位“大老”们,因为大家的努力,使网路生活更添声色,更为多采多姿。如凡夫 /-、MRX、CHS、次一次 / 赐医刺、巾拥、潜舰、蓝月、猫头鹰、黑之夜、SunRay、我见犹怜、阿郎、ThisNoman、START、MMX、骆驼祥子、 HKBoy、LKK、S-MMX…… (族繁不及备载)。第一章 高等性奴的快感工作室 “你有没有看到呐?….” “什么东西呀?….” 两个护士边走边说,像是趁中午休息的时间到街上闲逛的样子。 “像狗一样的人….” “是长得像狗吗?” “不,才不是呢… ”那护士炫耀着说“… 像狗一样蹲在我们医院门口旁边那个裸男,脖子上还带着狗链呢…. ” “总算出现了!那一定是藤森吧?终于被那夫妻档遗弃了….. ”宪一顺着那对护士来的方向,望着围观人群目光的焦点 — 一脸茫然的人狗藤森。 “现在人太多了,你就多忍耐一会儿吧….. ”宪一自言自语,走向对街一辆停在路边的箱型车。“出现了,准备回收作业。” 车内的男子点了点头,拿起车上的无线电说:“黑雄呼叫白鸽,目标确认,OVER” 五分钟后,两个带着警棍的警察,穿过了围观的人群,走到藤森身边说:“先生!你是公然猥亵罪、妨害善良风俗罪的现行犯,请和我们到警局一趟。”另一人对着人群喊道:“好了!好了!没什么好看的了!走啦!走啦!”与藤森说话者看藤森不动,便拾起狗链,下令说:“走!” 成痴呆状的藤森,脖子一紧,便踉跄的爬行起来,随着警员向街口走去。那两人带着藤森走过马路,离开了人群。“真没想到,那只烂狗还有人要啊。”美奈子边进门,边脱下身上的薄纱说。 “怎么?藤森失踪了吗?”协田一边将肉棒插入美香肛门做活塞运动,一面问道。 “啊…..啊…..里面….教主…里面….”美香近乎失神的呻吟着。 美奈子走到美香头前坐下,张开双腿,并抓住美香的头压往下体,示意美香去舔她阴蒂。 “是啊,我把他丢弃在医院门口,隔了两天就不见了。” “有没有问医院的人?” “有呀!我从护士的闲聊中听到说被警察带走了。” 美香如同性奴般的趴在地上,翘高了臀部,接受协田从肛门插入,并且舔弄美奈子发达的性器。 “大概成了流浪狗吧?不然就是被送到精神病院…” “有可能喔…..舔的好….有进步…..” 美香听到协田和美奈子在谈论自己的丈夫,心中不由得一阵心酸。 “我不放心,找个人到警局‘关心’一下吧…” “呼… 太夸张了吧… 懒得理那条烂狗… 现在再花任何心思在他身上都是浪费… 你忘了上次那个美国狗… 最后不是被车撞死了吗…… 又何必花这心力呢.. ” “话是没错,但是…” “他已经是个会动的垃圾而已,只能等死罢了,何必白花钱呢…” “嗯…还是小心点好..我还想继续当我的教主呢…” “那你打算找谁?” “上个月那个海堂好像有认识警局的人,找他好了。” “那不是要花很多钱?这我可不赞成。” “有什么关系?教美香去服侍他一晚就好了,随便他怎么玩,就当是照顾老主顾嘛。” “这还差不多…” “美香!” “是…是…教主….” “明晚去服侍海堂先生,顺便帮我带封信去,听到了没有。” “啊,他是…他是…别再…羞辱我…拜托..”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 搞清楚… 主人得话奴隶只能服从… 知道吗”说话的同时,协田减缓了对美香的活塞运动。 “啊…教主…别停…别停…我去…我去… ” “记得服装要穿得高贵一点,打扮要有贵妇人的气质…. 举止要像个名媛淑女…高树美香在上流社会的社交圈,可是很有名的… 名女人喔… 哈哈哈哈哈…. ” “是…. 是的… ” “还有….”协田说:“明天下午准备笔墨,穿衣服前告诉我。” “是…是的,那里….教主…受不了了…啊….。”第二天下午,美香做完肛门调教后的淋浴,擦干了身体便在书房准备笔墨…. “不错嘛,美香越来越有进步了,肛门的肌肉比以前灵巧了。” “谢…谢谢教主…我会继续努力的….谢谢教主的调教。” “再努力啊,别忘了教教你的妹妹们….” “是,我会好好交代她们,要听从教主的指示,努力锻炼性技能,开发性器官的性能,不会辜负教主的期望,使我们三姊妹都成为一流的性奴,一生一世服侍教主。” “好…”协田最喜欢美香的地方,就是这令人感动的话。 “教主,笔墨准备好了,性奴要去穿衣服了。”由于对三姊妹的调教几乎从没停止过,因此除非特别指示,三姊妹平常都不穿任何衣物。 “等会再穿,先来桌上躺下。” “是的。”美香虽然不知到协田要做什么,但协田的指示她一定立刻完成。傍晚六点多,脑满肠肥的海堂从刚开完会的饭店大门来,正要上轿车时…… “海堂先生,请留步。” “藤森太太…. 是你啊….. 有事吗?”海堂一脸尴尬,看着这个穿着低胸露背晚礼服,上个月才被自己买一晚的贵妇。 “协田先生有封信要我交给您,请您务必拆阅。” “好…..好吧…你交给我,我在车上看。” “这….不太方便…”美香脸上泛起红潮,心里不住盘算着。 “怎么不太方便?” “我放在房间里,请您同我上去拿,好吗?” “哦,这样啊…. ”海堂看着美香几乎要跳出来双峰,会意的说:“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趟好了。”旋即低下头,对车内的司机说:“明早九点,这里。” 司机点了点头,便知趣的开车离去。 美香虽然心中十分厌恶眼前的老头,但比起协田的命令:要她在海堂答应看信时当众脱光让海堂读信。将海堂带到房间内,再让他一个人看,心中当然压力少多了。因此美香也装出一脸温柔高贵的气质,柔顺的挽着海堂的手臂,引导他到早已定好的房间,准备脱下身上唯一的一层布料,好让海堂读读从腹部延伸到大腿内侧,协田下午才写下的墨迹。 (唉….还有一个晚上要折腾呢…..)第二天早上十点,美香拖着疲惫的步伐步行回到协田的公寓,昨晚海堂要了十几次,直到一个小时前才放她离开。 “啊….. 好酸啊….. 累死了…. ” 美香一步步的爬上阶梯,“好累呀…. 真是活受罪… 一点快感也没有…. 只顾自己射精的男人.. ” 回想着昨晚的经历,美香走进了玄关:“我回来了!” “赶快过来!我刚上完厕所。”美奈子叫道。 “是… 是的… 马上来…. ”美香在玄关脱光身上所有服装和饰品,小心的放入置物柜中。然后从另一个柜子中拿出上面挂着“美香”狗牌的专用颈圈和狗练,熟练且迅速的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像狗一样趴下,爬进客厅。 “去!先去浣肠!别把浴室弄脏了。”协田说“动作快,美奈子还等你清洁呢….” “是….我马上去!”美香加快速度进了浴室“真是的…我才刚回来…..” 洗脸盆台面旁的层版上有三支注射筒,美香取出最大的一支。并将面盆注满温水。 “比例应该是….. ”美香将温水混和洗澡用消毒药水和一点芳香剂,然后将淡黄色液体全都吸入注射筒内。 “大概要两次吧…. ”经过多次的经验,美香对浣肠已经视为例行的清洁工作,和日常的刷牙洗脸一样平凡。 美香将一只脚踏在浴缸上,然后把注射筒的针头部对准菊花蕾插入,把筒中的液体全都压入体内。 “还不够…再来一次….” 经过三四次注射,美香几乎把整盆的水都注入体内“…应该…差不多了…。” 美香从层版的另一边拿起一个特制的肛门塞,塞住了自己的肛门,然后夹紧了双腿。等待那熟悉的感觉。 “唉….我竟然….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自己给自己浣肠….真羞死人了….” 美香一边抚摸因充水而隆起的腹部,一边扭转腰部“啊….我在做什么?…..” “那感觉… 来了….. ”美香一方面揉着肚子并扭动身体,加强自己的便意,一方面又紧缩肛门忍着不放。快冲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要让自己接近临界点,好一次排清。当几乎要让她昏过去的紧张感来袭时,美香拔出了塞子。 “哗….. 哗……. ”所有的水从无力的肛门肌冲过时,美香几乎要达到高潮般的恍惚境界。 “就这样…..就是这样….”美香跨在马桶两侧的双腿颤抖着,几乎站不住。 美香做完浣肠的例行程序后,一擦干身上的水珠,就爬回到客厅为主人和教主服务。 “欢迎光临我的后花园,教主。”以传统跪姿跪坐着的美香向协田鞠躬。然后又转向美奈子鞠躬“马上为就您清洁,主人。” “最近这三姊妹慢慢的都进入状况了…. 有必要再升级调教….. ”三分钟后,正叉开双腿,接受美香品玉的美奈子呻吟说。 “是啊… 不如… 来一段…. 特训,让她们更进一层吧…. ”正对美香浣过肠的肛门进行活塞运动的协田答应道。 “也对…..这些日子,也赚了不少,应该给她们一些奖赏,特训一下。” “先集中她们,庆祝一下吧…..” “好…. ”协田放慢了肉棒活塞运动的速度,对呻吟连连的美香说“听到了没有,美香!” 美香挣扎着,抬起沾满美奈子阴道黏液的脸庞,呻吟着说“啊.. 是… 是的…教主…. ” “明天起要特训,三姊妹一起,知道吗?好好带你的姊妹们。” “是…是…教主,我会努力…..并…并且…教好….妹妹们…..” “很好….先给你奖励,到时候别让我失望啊…..” “啊!……” 协田加快了速度并不停的旋转,双手握住美香的腰并索性站了起来,将美香双脚提离地面,肆意的套弄使强烈的快感随着一次次的插入,轰击着美香近乎麻痹的妖艳身体。 “教…教主….受不了….要死了….”美香激动的呻吟着。 三分钟后,美香只能下意识的抽搐,苏麻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二十分钟后,协田终于放下已全无意识的美香,望着美奈子说:“前戏结束… ” “接着由我来… 亲爱的…… ” “好久没跟你了,美奈子….. ” “可不是吗?忙着调教三姊妹,都把我冷落了….” “来,这次补偿你…” “啊…真好….亲爱的…..” 协田抱住性机能已完全开发的美奈子,随意抽插前后两洞,双手很技巧的刺激美奈子的两处性感带。 “你这双峰,怎么摸都舒服,真美啊!” “还说呢,也不常常来安慰我,让我独守空闺…..” 而美奈子四肢和全身激动的表情及娇美的呻吟,正好回报丈夫的热情。 由于两人的性能力都很强,两人持续缠斗到天亮。第二天上午 8:00,赤裸的美香站在阳台上,从洗衣机中拿出脱干的衣服,凉在晒衣绳上,这对一般人来说没什么的动作,美香却做得满身大汗….. “快一点,美香,想偷懒啊?” “不是的….只是…” “快点,等会儿还要煎牛排!” “是…是的…马上就好….” “才开到五而已嘛!再强点。” “不….不….受不了….” “从早上六点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钟头了,你的动作太慢了吧…” “对….对不起…我…” 美香努力的想加快速度,但赤裸的她下体内振动的成人玩具却使她全身苏软,怎么也施不出力气,更遭的是美奈子加强电力后,为了避免玩具因震动脱落,美香提肛的结果,却使得阴蒂和菊花蕾同时受到玩具另外两个尖端的刺激,这使得她想要完成晒衣的工作更加困难重重。 “喔!你看你,叫你晒衣服而已,爱液已流了一地,这么想要啊?”美奈子边用言语挑逗美香,边用手柔捏美香挺立的乳房,并玩笑似的逗弄美香已显坚硬的乳头。 “没….没有….” “很好,没有就快点….” “是….是的..” 下体的刺激和怕邻居看到裸体的紧张感,促使美香几乎站不住,雪白的双腿忍不住颤抖,大量的爱液混杂着汗水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而一旁看笑话的美奈子不时的言语薄悻,虽然经过协田半年来不断的强力调教,二十几年的名门淑女教养还是使她羞得不知如何自处。 “大腿张开呀!干嘛呀?站不直呀?还是怕人看?” “没…没有..” “快点…还要做午餐呢….一会儿你的妹妹们就回来了,快呀!” “是….是…马上好了…..” 好不容易晒完衣服,全身香汗淋漓的美香拖着紧张亢奋的身体以小心的步伐,由美奈子以狗练拴着脖子爬进屋内。 “好了,快去煎牛排,协田快回来了。” 一听到教主的名字,美香颤抖了一下,等不及美奈子解开狗练,急急忙忙就往厨房爬去。两小时后,就做好了一桌的西餐….. 这时吴牵着长长的狗链子散步着走进公寓的大门,另一端系着赤裸爬行的丽香。 此时四楼的客厅里,美香则像狗一样蹲跪在美奈子张脚坐着的沙发前,将头埋在美奈子的双腿间,努力的舔舐着,为美奈子做上完厕所后的清洁工作。 吴用钥匙打开大门,高兴的向美奈子招呼说:“快来看我在市场找到好东西,不错吧?” “又找些什么回来了….?” 美香抬起沾满美奈子爱液的脸庞,回头望了望爬着进来的妹妹丽香“啊…. 回来了…. ” 美奈子不等她回头,将她的头压像自己,要她继续舔。 “呜…”美香不敢违抗,又将头埋在美奈子叉开的大腿根部。 丽香急切的抬头看了看美香“… 大姊….. ”看到美奈子锐利的眼神后又无奈的垂下了头。 “是不是很有创意啊….”光头吴邀功似的说着。 丽香全身是汗,颤抖着爬了过来,背上放着一篮水果,双臀间有一根孔雀羽毛垂直竖起,随着优香扭动的臀部左右摆动。 “咦?这怎么弄的?” “我在市场看到有摊子在卖廉价古董和家饰,就想到了这个主意,你看。” 吴走到丽香身旁,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要她转身,丽香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去,慢慢的将臀部朝向美奈子,吴这时指着丽香的肛门说:“我让羽毛穿过热狗,然后将热狗插进去。” 吴将手指下移,接着说:“为了让羽毛不会歪倒,就将两个跳蛋装入保险套塞进穴里,再把多余的尾端绑住羽毛根。” “这样子还不错,有了尾巴,就更像狗了。” “我还准备了美香和优香的,在篮子里。” “不错嘛,用孔雀羽毛做尾巴,好主意。” 美奈子低下头对美香说:“好了,够了,你也去装尾巴吧!” “是.. 主人… ”美香停止了舔呧的动作,又以四肢爬行到丽香身旁,将篮中的羽毛穿过热狗,就要往肛门里送。 “这样不行!”光头吴拍了一下丽香的臀部,“去,用嘴帮你姊姊送进去,快!” “不….不要…我做不到…用嘴…” “赶不听话,皮痒啊!”光头吴说着,在丽香屁股上掴了一掌,丽香立刻跌坐在地上,篮子理的东西也掉了一地。 “不用了,我自己来…”美香试着为妹妹解危。 “不行,你不要动,我一定要她弄好,用嘴!” “是…是的…我做…”丽香噙着泪水,十万个不愿的答应着。 “快点!我还要去接优香下课呢!再慢,就带你一块去!” 两人都不愿让妹妹在众人面前看见自己性奴的装扮,因此分外的合作。 美香翘起屁股,并将插好羽毛的热狗一端顶在肛门上,丽香便急切的用双唇推挤着。 “啊!别急,别太快….”美香的菊花蕾感到压力。 “姊!你太紧了,放松点…”丽香试探性的推了一下说。 “好…好…我放松….” “再松点,太紧会断的…”丽香再度用力推了一下。 “进去了…进去了….慢点….”美香压低了上半身,希望能更顺点。 丽香:“别用力,姊…含住就好….用力会掉的…小心…” “啊….受不了…我尽量….”美香紧张得将按在地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丽香:“你手压一下…我帮你装跳蛋…” 美香将右手向后伸到双臀间,用手指压住露出的热狗头,抵销了肛门排出异物的压力。此时丽香将两个跳蛋装入保险套中,将开关扭开后,于开口处打了一个结。 丽香:“要进去了,放轻松….. ”丽香将跳蛋推入美香体内,将羽毛毛根插入保险套的结中,然后一边调整羽毛一边说:“再收进去一点,热狗太出来了….. ” 美香:“可是…我不习惯….肛门不能放松…又不能用力,好难控制….” 丽香:“是啊…. 我也知道… 可是没办法呀…. 而且阴道又非用力不可… 但一用力.. ” 美香:“又麻得受不了….啊!…好辛苦….” 正当姊妹两谈论时,吴对美奈子说:“你看一下,我去接优香….” “你们快点,好好服侍美奈子,地上收干净…” “快去吧!协田快回来了!我待会有事会先出去一下。” “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穿着学生服的优香,被光头吴带回。此时,协田已经回来,坐在原先美奈子坐的沙发上。 看到优香被带回,教主协田看着穿着教会学校制服的女高生,心中盘算了一会儿。 协田说:“美香,由你来绑妹妹。” “啊!姊….不要…..” “这….优香….教主….我不会….” “你都被绑这么多次了,还不会?别骗我了。” “这….” “姊…” “快点,别啰唆了!” “好吧,我试试看。”美香拿起麻绳,走向优香。 “姊…是真的吗?…你要绑我….?” “乖…照教主的指示….听话…..” “不,不要….姊….为什么…..” 协田不耐烦的说:“美香,你好好教教你妹妹,这么不听话的话,我只有放弃她了,你知道被放弃的人,会有什么结果吧…. ” “对不起,教主….是我不好…我会好好教她的,请…请不要放弃优香….” “好,在给你们一次机会,我带丽香到隔壁看电视,你和你妹妹好好沟通沟通,知道吗?…. ” “是…是的,谢谢教主,谢谢教主…..” 协田牵着丽香的狗链转身就走,留下仅有新母狗装的美香,和穿着女学生水手服的优香。 美香待协田和丽香离开,站了起来,环抱着噙着泪水的优香说:“别哭了,好优香,别哭了… ” “姊!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要做性奴隶…. 我们高树家不是上流社会的名门望族吗?…….. 我们从小高人一等….. 受贵族教育… 上一流学校…. 为什么…要这么…. 要当这么淫贱的… ” “优香,优香…. 你听我说…. 别这么样子… 别难过了… 好了… 先静下来…. ” 美香抱着优香,怜惜的说:“先坐下来…. 好美香…. 乖…. 乖…. ” 由于双臀间仍插着孔雀羽毛和固定装置,只能像狗一样蹲着的美香,等优香平静后,缓缓的说:“优香,其实当你姊夫第一次带我来找教主的时候,我一开始也不能接受,简直想去死。” “姊……”优香仍噙着泪水。 “后来,渐渐的,我习惯了夫妻交换的游戏,才了解以前对性的一切,是多么无知。” 美香低着头说:“虽然我拥有高等的学历、受过贵族般的教育,对于‘性’这方面,却还像个还没上过幼稚园的小婴儿,什么都不懂。” 美香渐渐抬起头望着妹妹优香说:“慢慢的,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夫妻交换和性游戏,身上各个性器官被逐一的开发、训练后,我才一点一点的明白。” “明白?”优香不解。 “是啊,明白性是上帝的恩赐,造物主对女人特别的优厚。”美香解释说“比如说,只有女人可以连续的高潮,一两百次也不为过。说真的,只要你尝过一次连续高潮的滋味,不但会从此上瘾,平日时时刻刻都会对那强烈的快感留恋回味,无法忘怀。好像高潮的快感仍残留在身上,从未消失。” “随着教主对我身体的的开发,我才慢慢发现到。”美香看着优香仍含着泪水的眼睛说:“其实女人全身上下都是性感带,所有器官都是性器官,其实,女人根本就是‘性爱的化身’…. 在成为教主的信徒后,我才发现眼前的“性世界”是一个多么快乐的世界。而以前的我,那个看起来高高在上,出入上流社会的贵妇,是多么幼稚;多么的欲求不满。虽然物质上富裕无缺,精神上却是那么的贫乏。” 美香转过头,看了看教主藤森带妹妹丽香进去的房门略感兴奋的说:“现在,诚如你所看到的:在表面上看来,我受尽污辱,是个淫荡卑贱、向主人摇尾乞怜的性奴隶、性宠物、或甚至是性玩物,但事实上,在精神的层面,其实那些行为和以前所受的禁欲般的贵族教育所造成的冲突,带给我的其实不止是害羞。你想想看,一个贵妇人所能作的淫荡行为,别人只能在性幻想中看见,而我却能切身体验,在真实的事界里成为事实,光是意淫这点就让我全身兴奋起来。况且那些调教的仪式,虽然一开始会令身上的器官感到痛苦,但不久之后,只要你习惯了那些方式,自然能将点点滴滴的刺激反映出快感,甚至是痛苦也能转化成令女人达到恍惚境界的高潮,让我全身的感官都极度快乐,每次都几乎要受不了。” 美香将目光移回到优香脸上,用食指和中指帮妹妹将垂下的流海拨回耳畔后说:“优香,其实你想想看,人体的五种感觉中,平常都不会同时用到。只有性行为,尤其在这里的调教,才能让所有的感官是同时运作的,而这一切,是你在学校、社会、家里,都是不可能学得到的。但这些却是对你最重要,影响你一辈子的,你可曾知道?” 优香听得一愣一愣,没想到自己从小最敬爱的姊姊,会说出这篇颠覆所有礼教的道理。 优香说:“虽然… 大姊说的听起来… 似乎很合理…. 但我.. 我实在没办法…. 没办法马上接受…. 我一直以为,你和二姐是被逼的…. 十分的痛苦….. 没想到,竟然…. ” 美香说:“其实,一开始是的… 但只要有几次经验后,就忘不了了… 就如我刚说的,还会期待呢…. 丽香也是,一开始一直闹着要割腕呢… 现在你看… 比我还陶醉….. ” 美香又说:“我们三姊妹比别人都幸运,能遇到教主。可见上天有意要我们三姊妹…. 天生就应当是性奴的命… 这是我们三姊妹的宿命,要记住!你身上有和我一样的淫荡血统,一辈子侍奉教主,做教主的性奴是我们的光荣,知道吗?” “不要,不要….这…..姊….太难….太难接受了…!”优香猛摇头。 美香按着优香的肩膀说:“优香,我的好妹妹,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就能开始接受调教,比我幸运多了。知道吗?” 优香看着一脸正经的姊姊,略微诧异的说:“什么…..?” “身为女人,能够享受性快感是上帝的恩赐,有教主的调教使你能提早感受到性的快感,享受那极度的性高潮,是你莫大的福份耶。”美香解释。 “可是….那…我以前和现在所受的教育…..”优香低下了头犹豫着说。 “那只是要让你脑筋灵敏,以发现各种获得快感的新方法,并更能感受快感,你不是有看过杂志上的报导,学历越高的女人性欲越强,获得快感的方式也越多。这么说明白吗?”美香握住优香的手,温柔的摸着。 优香犹豫着,不知是否接能受姊姊的观念“是… 是吗?… 那既然有教主的调教…. 学校还需要去吗?” “当然还要,而且你还要表现得和一般的高中生一样。”美香望着优香,语重心长的说:“虽然在性方面的知识,你将会比她们多很多,但其他方面的知识,也是必须的,知识学问要均衡,才不会像只长一边的树,虽然能长得很大,但风一吹就倒了。” 美香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各种新知识也可以成为灵感的来源,可以激发一些新的想法,新的方法,所以你不但不能放弃学业,有了‘性爱’这个动力,你还要比别人更努力,将来还要上大学才行。” “真….真的吗?..”优香没想到姊姊会要她继续学业。 “你看我,东京帝大硕士班毕业,多念了那么多书,经过教主的调教,我才终于明白女人存在的意义,和女人生活的真正的目标。”美香语带玄机的说。 “…那是….”优香好奇的问。 美香见妹妹有兴趣,说出自己的体悟:“追求性高潮,是女人存在的意义,只有高潮中的女人,才是真正存在的女人;追求美满的性生活,才是生活的真目标。” “这是真的吗?…姊….”优香不大敢相信,这和以往的认知差距太远。 “所以高学历和教主的调教是缺一不可的,你以后在学校和回到爸妈身边的时候,要学著作个气质高尚冰清玉洁的名媛淑女,到了这里,你就要摇身一变,当啦!变成一个…. ”美香在优香的鼻尖点了三下,边点边说:“小、淫、娃!” “姊… 不来了啦…. 还没开始… 你就笑人家…. ”优香显然已忘了刚才的激动,带着撒娇的语气说着。 美香接着说:“况且在你们学校里不是还有许多帅帅的小男生吗?你要是一副淫娃相,不怕马上把他们吓跑吗?”“噗呲…..姊…你真是的…..”优香破涕为笑。 美香乘胜追击说:“所以啰,优香,从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知道大姊一向对你和丽香都很认真,听大姊的话。” “…… 好…. 好吧…. 我…. 尽量… 但我怕… ”回到教主的事,优香仍有些顾忌似的。 “乖,现在听姊的话,去请教主调教你…”美香带点命令似的语气。 “…不…我说不出口….”优香为难的说。 “这怎么行,才刚说好要听话的….”美香皱了皱眉。 “不要啦….”优香再度坚持。 “不行,一定要。不先放下身段,人家怎么肯教?”美香眼光有些严厉的看着优香说:“一定要去,快!姊会帮你的。” 优香一脸无辜的望着美香,低下头想了想说:“好啦好啦!….去就是了嘛….” 美香态度不再坚持,并温和的说:“我教你请求的服装和仪式吧…. 先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请求教主是不能穿着任何衣服的。” 美香爬了起来并将优香扶起来,将自己就把双手放在背后,说:“手要像这样背在腰上,互相握住上臂或手肘,然后我再帮你绑起来。” “….喔….”优香虚应着,然后照着姊姊的指示做。 美香等优香扭扭捏捏地脱完衣服,并完成姿势后,先是熟练地将棉绳对折,然后用绳子将优香的两只手交叉反绑在背后,然后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缠绕住她的双乳,再绕过脖子后在背上打结,接着缠绕在优香交叠的小臂。 “快好了…. ”美香接着将绳头分成左右两道,由优香的臂间穿过,绑住刚才缠绕乳房的绳索,最后在背后拉紧后打结。 “姊…… ”美香察觉妹妹的表情有异,于是重新调整了绳子的松紧,解决优香被绑得呼吸有些困难的窘境。 美香指了指客厅边上的一面镜墙,示意要优香自己照照镜子“你看看… 是不是更美了?” 优香看着镜中上半身被紧缚而使乳房以十分夸张的姿态向外凸出的自己,不禁脸红到脖子。 “瞧瞧你,脸像个红苹果似的。”美香取笑着。 “姊…..,人家害羞,你还笑人家…”优香娇嗔道。 十分钟后,优香双臂交叠绑在腰后,全身紧缚的只能爬行前进,嘴中含着电动阳具,匍匐到坐在沙发上看 A 片的协田脚边。优香顶起臀部,并吐出嘴中含着的电动阳具,生涩的说:“教主!…. 请您调教.. 我.. 这淫贱的… 优香,高树优香!” 优香见教主没有反应,略感紧张,连忙照着美香的指导,继续请求说:“我….愿意终生…. 服侍您,作您的性奴隶….. 任您驱使…. 请您… 像… 调教.. 两个姊姊…. 一样的.. .. 调教我… 求求您… 我一定… 服从您的指示…. 努力…. 开发… 我… 我….。” 最后一句是优香最难说出口的,她停了一下,鼓起勇气说:“.. 淫荡… 多汁的… 小穴.. . 和… 饥渴的… 花蕾… 求求您。” 协田没理她,优香满脸通红的再次哀求:“教主… 请调教… 高树优香吧… 我一定会… 好好学的…。” 跪在一旁的丽香,也为妹妹求情说:“教主…请调教妹妹吧…我会帮她的…” 协田眼睛仍看着荧幕说:“…. 这样吧,除非…. 犬交,就阿福吧。” 协田低下头,看看优香说:“接受犬交,我就相信你的决心。” 优香说:“教主…. 我…..” “….. 好…. 你等会儿再说…. 丽香!”丽香点点头,拿起电话打给即将回来的吴。“有好看的吗?是谁想被狗干啊?”光头吴带着大狼狗一进客厅,劈头就问。 协田看了一下缚卧在地上的优香,说:“是优香啊!试试她的决心。” “丽香,帮忙你妹妹吧。”协田回头说:“美香呢?把她给叫出来,像这种场合,她怎么能缺席?” “二姊,真….真的要….我怕…..”优香嚅嗫着说。 “没关系的,优香。”丽香边拔出插在优香下体内的电动跳蛋,一边温和的说:“我和大姊都试过,很刺激的,你说不定会迷上它喔!” “怎么可能?”优香疑问说:“不是很痛苦吗?” “狗儿射精的时间慢,东西又长,尤其是那蝴蝶结,没进去时正好撞着阴蒂,卡进去时又紧紧压迫着 G 点,此外,狗儿抽刺震动的频率又比人快,因此让你泄好几十次是正常的。上次我就泄了七八十次吧,美香大姊最厉害了,两百多次呢!”丽香描述着上次的经验。 “大姊两百次?那不….”优香惊叹。 “没错,我最后昏了过去,那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连续的高潮,之后要到达高潮,就容易多了。” 爬着靠过来的美香接着说:“我后来才知道,那时我的全身肌肉由完全的紧绷,然后完全的放松,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 “对啊!我在旁边看得都呆了,第一次看到美香大姊完全放松的样子,我还以为她死了呢!”丽香说。 “完全….?”优香没有概念。 “对啊,心中没有任何念头,纯粹只有高潮,全身的高潮。”美香回忆着说。 “那时候,狗儿还没射精,美香姊的阴道流出了粉红色的,像胶水一样半透明的汁喔,好漂亮!”丽香说。 “真的啊,这我就不知道了。”美香说。 “不只呢,后来狗儿要射时,你已经流了一大片,不但床单床垫全都湿透,连地板上都有呢。”丽香补上一句。 “所以,优香,你不必害怕,两个姊姊在这里给你加油,陪着你,看着你,知道吗?”美香照顾说。 “不… 人家会… 会… 会害羞嘛,人家要被狗… 你们还要在旁边看… ”优香显得害羞。 “没关系,我们会帮你的,害羞是正常的,我在做时也很害羞啊!但只要一到高潮…. 就什么都忘了。”丽香说。 “你们好了没有?这么久!要开始了!”协田不耐烦的问。 “是,是的,教主,好了,可以了。”美香小心的回应着。 “优香!”协田命令道:“过来这边,舔阿福的家伙,快!” “去吧,优香。”美香摸摸优香的臀部说:“是时候了,教主叫你呢。” “好,好吧….”优香说:“来了,教主。” 优香匍匐到狼狗阿福的后脚间,努力的仰起头来舔舐,狗儿的狗茎也渐渐的粗大起来。 “啊… 开始了… 终于… 优香也…. ”趴在协田的脚边,美香望着眼前的一幕自言自语说。 “美香!”协田说:“我看优香可能有点困难,她好像太紧张,却不够害羞。”坐在沙发上的协田两手各自播弄着美香和丽香的头发,一边说:“你们刺激刺激她吧。” 丽香说:“要怎么做呢?教主。” “描述她的骚样子,说些可以让她害羞的话。这样吧。等阿福开始插她时,美香去描述她的样子,丽香去说要带她回学校去表演给学校的老师和同学看,你们俩同时说给她听,其他的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 这时,光头吴看阿福勃起得差不多,便命令优香暂停。狗儿便走到优香背后,闻了闻优香的阴户,将前足跨到优香翘起的双臀上,迳自熟练的插入优香的体内。 “啊!优香!进去了,狗儿插进去了!”爬到优香左边的美香,在优香耳边说:“快到底了!碰到蝴蝶结了!” “姊….. ”优香呻吟着说:“真的吗?… 会不会… 怎么样.. 啊… 像…好奇怪… 啊… ” “啊!整支都进去了… 不行,我一定要照下来.. ”丽香说:“.. 拿到你学校,贴在公布栏,让大家看看…. ” “好骚啊,优香!没想到你这么色啊…. 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啦… 又插进去了…. 压到阴蒂了喔….. ”美香描述。 “干脆这样好了,”丽香说:“请你的老师来看,还是找校长和教务主任来看看…. ” “又流出来了,优香,更多喔!狗儿也更快了!优香…..”美香说。 “不….不要……人家…..不好意思…..”优香挣扎着说。 “优等生高树优香,在家里是怎么…..用功….”丽香继续说。 “小阴唇被翻出来了,又被带进去了….”美香也说。 “啊…..啊…..不….不来…..来了……”优香呻吟着。 “用功和狗狗…做爱爱….用功做母狗……很好色的母狗喔!”丽香说。 “阴蒂… 鼓起来了…. 加油…. 好漂亮…. 滴下来了…. 加油!优香”美香鼓励着。 “受…受不了了….姊….”优香求救。 “优香,脸好红喔,是害羞吗?还是好爽?看你这样子,羞羞脸!”美香说。 “对啊!好羞喔!害不害臊啊!被狗狗插进去的…. 高校生… 没想到… 我们家的小妹妹是个小骚包。”丽香说笑。 “啊……姊…..姊…..”优香意识渐渐模糊。 “瞧瞧这三姊妹…”协田对吴说:“完全成功,大大的成功….” “可不是吗…”吴说:“比起上次那对母女…..” “嘘!”协田瞪了吴一眼,小声的说:“别再提了…” 吴摸了摸头,点了一下说:“好,看好看的…..” 两人将目光转回三姊妹身上,看着优香兽交的好戏。 优香的快感不断提高,两个姊姊足足在她耳畔说了三十分钟后,优香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在一阵筋孪后尿道口开始随着狗儿插入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射出半透明的黏滑液体。 “不错,果然是特殊的体质。美香!丽香!你们看看优香的下体,你们的妹妹吹潮了… ”协田边说边站起来,走到优香翘起的双臀边蹲下。 “你们看”协田将手档在优香的尿道口前,让优香激射出的液体打在手上。“多漂亮呀!” “这是…”美香好奇的问。 “这就是所谓的吹潮,只有少数拥有特殊体质的女人才有这种能力。”协田解释道。 “特殊体质….优香她…”丽香看着仍然不停吹潮的妹妹喃喃自语。 “也就是说,优香拥有比一般人更能感受性快感的体质,好好开发的话,以后应该有极强的性能力,美香、丽香,你们应该也有这种体质,只是开发得晚,不容易表现出来。因此,要好好帮助妹妹,并努力的开发自己,知道吗?” “这会持续多久啊?”光头吴,蹲在狼狗后面边看边问。” “大概要到高潮结束吧。”协田拿了一个空酒杯 “这会持续多久啊?”光头吴,蹲在狼狗后面边看边问。” “大概要到高潮结束吧。”协田拿了一个空酒杯放在盛得到射出液的地方。“这是很难得的液体,要保留起来。” “怎么会这样…第一次犬交就这样….。”美香笑着说。 “姊…. 啊… 啊…. 受…. 受不….. 了… 了… ”脸趴在地上,近乎失去意识的优香呻吟说。 “瞧…阿福快不行了,似乎要泄了。”光头吴说。 “我看也是。” 阿福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又坚持了十三分钟后,开始猛力的喷射,装不下的分泌物纷纷由夹缝中向外涌出。 “啊….”俯堆在地上的优香只能侧着头无力的发出一声呻吟。 狗儿抽出沾满黏液的狗茎,发出呜呜的叫声,便向一旁退去。 客厅中央,优香连改变姿势的力量都没有,仍一动也不动的“堆”在地上….傍晚六半点,正是协田晚餐的时间。 出外办事的每奈子,到协田快吃完时才回来。 “怎么这么晚?美奈子。” 原本站在协田身边,裸身端着葡萄酒瓶的美香,连忙将酒瓶交给身边一样一丝不挂的优香。然后急忙的赶到美奈子身旁,边帮她脱下胶质的透明外套,边说:“主人,辛苦了。”挂好外套后旋即蹲下,小心的帮美奈子拉下靴子内侧的拉链,替美奈子脱高统马靴。 “正好下班时间嘛,我还差点挤不上电车呢!”美奈子无视美香的存在,自顾自的走向餐厅。 “怎么,连你也来了?”一进餐厅美奈子望着全身赤裸站在协田身旁的的优香说。 “是…是的…主人….”不习惯的优香扭捏的说。 “优香今天下午以犬交性奴的仪式入教。”协田边插起一小块牛排边说:“以后除了高中上课的时间外,都要接受性奴的训练。” 赤裸的丽香从厨房端出美奈子的晚餐,小心的放在美奈子面前并恭敬的说:“主人,请用。” 美奈子没理丽香,一边切牛排一边说:“是用阿福吧?那只狗可真艳福不浅,高树家的三姊妹都让它尝过了,不简单啊!”听到美奈子的话,站在一边的三姊妹脸上都是一片红潮。 “优香的体质跟你一样,会吹潮喔!” “真的啊?” “你看柜子上那杯,就是优香吹潮射出的爱液,不少耶。” “是吗?优香”美奈子挖苦说:“那杯子里的,都是你被狗插得吹潮射出的爱液吗?” “….”面对美奈子的言语,优香感到万分的羞辱,恨不得地上有洞可钻。 “快回答啊,优香。”丽香用手肘碰了碰优香说。 “是….是的…..。”优香全身通红,脸更红得快渗出血来。 “是什么?说完整说清楚!”美奈子刁难道。 “是… 那杯子里的液体… 全都是… 全都是我.. 被.. 被狗插得… 吹潮..吹潮射出的… 爱..爱液.. 哇..。”优香承受不了羞辱,蹲下哭了起来。 “好了,美奈子,她才刚开始,何必呢?饶了她吧…. 丽香,带优香去安抚开导一下,别让她在这哭。” “是…是的,教主。”丽香连忙扶起妹妹退出餐厅。 “呿,笨手笨脚,想跟我比…哼!”美奈子意犹未尽的示威着。 一直没答腔的吴,半开玩笑的说:“呦… 下马威啊… 好伟大的主人喔…. 呜.. 呜… 噗呲.. 哈.. 哈.. 哈。” “去你的,吃你的饭就好,说什么?”美奈子恨恨的说。 “好了,你跟她气个什么劲?”协田用餐金拭拭嘴角说:“不吃了,美香” “是的,水果马上来。”美香上前将餐盘取走。 “我也饱了,美香。”光头吴说。 “是,谢谢。”美香走到光头吴身边取餐盘。 “等会儿… ”吴顺势摸了摸美香丰满的臀部后滑到美香双腿间,边拨弄边说:“吃你好了。” “啊…对不起,吴先生…刚吃饱就…对身体不好…请先…休息一下吧。” “好啊…. 我也要水果… 快去拿吧。”吴觉得玩弄够了之后,拍了拍美香的臀部说。 “是…是…请稍候….”美香脱离魔掌,迅即走进厨房。用完餐后,众人在客厅休息。三姊妹在收拾好餐厅及厨余工作后,亦回到客厅。 由于用餐时间已过,三姊妹是以母狗的姿势,裸身爬进客厅。 “好了,大家都在,我有事要宣布。”提高了声调,要大家注意。 “从明天开始,要开始连续一个月的特训,这是因为美香和丽香最近的表现都不错,而且优香也入了教,所以给你们来次特训,加强训练一下。” “喔,是性奴升级特训啊,这样我们就会有三个‘中等性奴’了,不错。”吴附和着。 “……”三姊妹沉默着。 “从明天开始,训练会很严厉,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美奈子说。 “有问题吗?”协田问三姊妹。 “没…没有,教主。我们三姊妹一定努力接受训练的。”美香无可奈何的回答。 “是,是的,我会尽力。”丽香答。 “…..是….”优香不安的应着。 “很好,那今晚就成了你们三姊妹叙旧的最后机会了…. 这样吧,特准你们三姊妹一起玩一个性戏,就当现场余兴节目吧。” “好耶,有好看的了…”吴说。 “不要…人家下午才….现在又要….太累了….”优香抱怨说。 “优香,小声点… 教主的意思不能违抗,我们性奴只有服从,不能抱怨。”丽香小声说。 “没关系,优香,等会儿我帮你,把身体交给我就好。” “啊,好主意,我去拿 High 8,这次满有纪念性的,可作为训练前的对照组。”美奈子起身说。 “那标题就是…高树三姊妹的…姊妹情深好了。”协田说。 “太好了,我也来帮忙,拿大台的好了,平常拍A片的那台。”光头吴兴奋的表示。 “马上就好,你们先等等,对了,你们可以先讨论一下,要怎么‘爱’对方啊!”美奈子边走向楼梯边向像狗一样裸身趴在地上的三姊妹说。 “姊,事情好像又闹大了。”优香对美香说。 “唉,尽力吧,现在只能希望尽量快点达到高潮,把这些都忘掉。”丽香说。 “又能怎么样呢?谁叫我们天生就是性奴。”美香无力的说。 “在这里虽然是奴隶的身份,但几乎每天都很刺激,整天几乎都是在性兴奋与性高潮中度过,说真的,比以前整天洋装高跟鞋为生活而奔波工作,虽然看起来高高在上,但却每天在性饥渴的状态中过日子要好太多了。”丽香说。 “那你现在是怎么过活呢?”优香好奇的问。 “为性高潮而生活啊!”丽香明快的回答。 “说的也是,虽然平常的那些性虐待有些难受,但却都能让我的性器官十足兴奋,当然害羞是绝对免不了的,每一次我都和第一次一样害羞得不得了。”美香悠悠然的说。 “真的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会,原来大姊也一样。”优香说。 “所以你大可放心的把自己放轻松,你是我们的妹妹,和我们流着相同的血,一样的性感… ”美香边说边靠近优香的耳朵,开始在优香耳朵哈热气。 “不要,姊,好痒。”优香边躲边说。 “没关系的,优香。”丽香边说,右手边向优香的背部摸去…。 “赶快,吴,她们开始了。”协田向扛着摄影机的吴和拿着脚架的美奈子挥手,并小声的说。 “马上就好,一分钟。” 吴和美奈子熟练的将摄影机架好,即刻开拍。 协田站了起来将天花上的轨道灯调整到光线集中到三姊妹身上。 丽香用双手从优香背后穿过腋下,抱握住优香发育良好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转尚未硬挺的乳头。并一把拉起优香,使她变成跪坐在脚跟上的姿势。 “姊…你们….啊….”优香的身体受到两个姊姊熟练的刺激,意识模糊了起来。 美香边用舌头钻舔优香的右耳,边断断续续的说:“优香…. 姊好爱你… 好喜欢… 好喜欢… 你高兴的样子…. 尤其…. 是.. 你兴奋的样子… 好爱你…. 爱你…. ” 美香本来打算抚弄优香的乳房,却发现被丽香包办了,因此顺势而下,向优香的双腿内侧探索。并轻咬了几下优香的耳垂后,由颈侧亲吻到面颊,然后停留在优香微张的红唇。 “呜…..”优香原本想说些什么,但嘴巴被美香深入的舌头堵住。 美香在触到优香的舌尖后开始不断的播弄与勾引优香的舌头,驱使她将舌头探出唇外。 “啊…. ”经验不足的优香在口中追着美香的舌头时将舌尖探出了唇外,美香迅即改变口中的压力,将探索的舌吸入唇间,并将小舌头当成是协田教主的阳具,努力的吸允逗弄。 优香哪受得住经验丰富的美香舌技的刺激,当场溃不成军,优香感觉到下体的湿黏的燥热,随即流出大量的液体。而美香沾满黏液的双手更不断有意无意的碰触到优香涨痛的阴蒂。优香开始冒汗,没多久就变成汗如雨下,对于姊姊们熟练的技巧,显然无法招架。 “呜….呜….”优香的喉间并出细碎的声音。 “优香,我的好妹妹…. 姊姊爱死你了….. 你看你…. 全身都湿了…. 可爱的小骚包… ”丽香在优香的耳畔舔舐,一边耳语着。 美香将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优香肿胀的阴唇,并前后轻轻的抚弄。 “呜…….”优香受不了刺激而发出声音。 “啊…..二姊…呜…..”美香一离开了优香的唇,丽香就接着吻上。 美香边舔边往下游移,经由乳沟到达肚脐,在妹妹光滑的腹部肌肉上,放肆她的欲望。 “优香的肌肤…… 好嫩….. ”她在优香的肚脐附近狂热的吸吻,并不时以束尖的舌头钻弄幽香的肚脐。 “啊….受不了了….大姊….”优香利用丽香将头换方向的间隙,呻吟说。 美香的吻向下游移到大腿根,每一次逗弄都使得优香忍不住大腿筋挛。 “终于到了,好可爱啊,这是优香的阴户……..” “呜……” “先让我摸摸阴唇吧….你瞧瞧….大阴唇张得多开啊…..” “呜………” “啊…好漂亮的小阴唇….湿亮亮的….好可爱啊…..” “呜,哈…..” “….现在…阴蒂….圆滚滚的凸出来了…..好漂亮….想要” 美香专注的舔弄优香的小阴唇,任凭优香颤抖的程度越来越大。 “优香…..好可爱…..”美香梦呓般的反覆念着。 丽香丝毫不给妹妹喘息的机会,除了一双手不断的刺激着十足兴奋的双乳外,舌头还不断与优香纠缠,使得优香一身的性快感无处宣泄,不但无法呻吟,连呼吸都倍感困难。 美香舔着优香的小阴唇,看着优香的阴蒂一点一点的从覆皮中露出、挺胀。 “哈……. 嗯… ”优香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深吸了一口气,旋即又被丽香的舌头缠住。 “阴蒂…露出来了….好可爱….”美香边顺着阴唇舔到会阴,边说。 美香将舔舐的焦点前移,回到小阴唇的前端,并绕着阴蒂周围挑逗。 丽香的双手由于不停的将优香的双乳往上抱握,终于使重心移到了身后。由于两人的舌头仍然交缠着,因而使两个人同时向丽香的背后倒下。 “呜….”丽香承受着优香的体重,在喉间吐出细碎的声音。 这时的优香躺在丽香身上,得背后贴着丽香比她更丰满的乳房,这对优香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丽香将双腿由优香双腿的外侧向内缠绕优香的双腿,使优香感觉起来向有双手在不停的抚弄她双腿的内侧。这些技巧十足的动作,使优香全身都受到刺激,导致快感由四面八方一同涌入优香脑海,优香以为自己就要被快感的漩涡吞噬了。 丽香使出浑身解数,除了有与姊姊较劲的意味外,能够“制服”妹妹也多少满足了她女强人型潜在的支配欲,而优香的背,也带给兴奋的双乳柔腻的刺激。 “优香的下面….. 是丽香的…. 好….. ”美香开使用双手抚弄丽香的阴唇,而舌头仍极灵巧的挑逗优香几乎兴奋到顶点的阴唇。 同时刺激两个妹妹的性器,也为美香带来精神上无比的刺激。 “吴….从美香后面找镜头…快,你看..滴下来了….”协田指导着吴取景。 “我想从美香下面穿过去照丽香和优香的阴部…..”吴边调整镜头焦距边说。 “先拍美香的阴部吧,看…又滴下来了。”协田说。 “啊,照到了,哇…. 碰都没碰… 阴唇就… 全开了… 还滴水….. ”吴边做特写边说。 由于以往多次的经验,美香深深知道妹妹丽香对性刺激的喜好,于是先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交缠,才插入丽香汨汨流出爱液的阴道。然后将拇指按在躲在覆皮里面的阴蒂上做圆周运动。这是使丽香的阴蒂完全兴奋最快的方法。这同时,在阴道内的两指也稍微的向前弯曲,探索着阴道前壁上垄起的硬块。那是丽香最喜欢被碰触的地方。左手则在肛门口游移,等确定菊花蕾和手指都被混和的爱液完全润湿后伺机插入食指。 “舒服吧,优香…. 丽香…… 我要你…. 要让你们…… 更舒服…. ”美香说完,就停止了舌头在阴蒂周围的滑行,直接用舌尖针对完全充胀的阴蒂做柔嫩而强烈的刺激。同时将左手的中指也一并插入丽香的菊花雷。 “呜….. ”“呜….. ” 舌头仍交缠着的两人同时受到更强的刺激,同时由喉部发出呻吟。丽香想摆动腰部,但与优香交缠着双腿的姿势并不允许她这么做。只能使腰部左右两侧的肌肉轮流紧绷。 美香发现两个妹妹因快感而有相同的企图,却因为姿势的关系无法如愿,不由得产生一阵阵淫虐的征服感。除此之外却也有几分不舍。 “我代替你们动吧…. ”虽然如此盘算,其实都是藉口。因为美香的腰部早在思绪之前已因欲火的窜流而下意识的扭动起来。 “瞧!三姊妹都想扭腰呢!啧啧,难得姊妹有相同的反应…. ”眼尖的美奈子一边调整灯光一边小声的说。 “这样激烈的刺激,优香一定撑不了多久,马上要高潮了…. 你觉得呢?”协田将视线由摄影机移回三姊妹身上问。 “我想也是,但她能高潮多久,就不知道了,像下午那场,足足高潮了两个多小时…. ”美奈子边点香烟边说。 “是啊,真出人意料之外,没想到最小的妹妹性资质最好…. ”协田接过美奈子点着的香烟后,吸了一口。 “快开始了,吴,给优香特写,马上要高潮了….. ”美奈子不知不觉中略微提高了嗓音。 “OK!准备好了,这角度可以同时拍到优香的阴部状态和脸部表情…..”吴说。 “等会儿看情况,看是要特写优香阴部与美香脸部…. 或是优香与丽香的脸部表情…. 都很刺激呀!”协田略带兴奋的口吻。 三姊妹交缠的肉体蠕动了近二十分钟后…. “呜,呜…… ”丽香感觉到优香交缠的舌头迅速的失去动力,但全身却僵硬了起来。 “优香…. 快高潮了吧…. ”美香感觉优香的阴蒂又退回覆皮内,知道了妹妹高潮的前兆,和丽香不顾一切的刺激优香因颤抖和紧绷而疆直的身躯,快速的碰触所有能碰触到的的地方。 “啊…. 啊呀… 啊….. ”在与丽香脱离的双唇牵出一条晶莹丝线的同时,优香发出了高潮状态的呓语。 美香和丽香在优香体内累积了过多的性刺激,终于使妹妹由性兴奋进入了高潮。 “不要停….. 丽香…. ”美香舔着优香的阴唇,一边对打算放松的丽香说:“一次让她… 让她失神….。” “好…. 舒服…. ”虽然优香的双乳早已股胀到极限,粉红色的乳头也早已僵硬,丽香仍不打算停止逗弄。而美香的双手对丽香的逗弄,也一直没停过。 “啊….啊….哈….”几乎丧失意识的优香不时战栗着。 美香和丽香坚持了三十分钟,几乎要没力了,优香才昏迷过去,同时美香也停止了对丽香的刺激。 丽香小心的将优香由疆直后终于因失神而得以松软的身体移到一旁,跪坐起来对美香说:“姊… 我要…. 像爱优香一样… 好好爱你…..。” “我也是,丽香…. 我也想….. 我需要你….. 爱我… 好好爱我… ”美香向丽香移近身体,迷濛着说。 “吻我…姊…吻我…..”丽香将双臂搭在美香肩上,挑逗着。 “好爱你,丽香….. 我快受不了了…。”美香高跪着搂住丽香的腰,顺势柔捏丽香圆润的双臀。 两姊妹像是泛着油光的赤裸女体,黏腻且火热的交缠在一起,全身混和着爱液或唾液一起的汗水不是滴落就是蒸发。 “摸我….你知道….”美香对妹妹提出要求。 “嗯…. 舒服吗… 这里… ”丽香的双手顺着美香的背脊向下探索着双臀之间的深沟。 “好….怎么都好…..”美香朦胧的双眼,几乎丧失了注视的焦点。 “好喜欢….让姊姊…..”丽香顺着臀侧滑到腹部一推。 “啊…..你知道…..那里….”美香往后仰倒,将大腿向两侧大开。 “真是个骚姊姊…. 受不了…. ”丽香将头埋入姊姊的大腿间,热切的舔弄早已兴奋至极因而怒放如花的器官,她要姊姊在这敏感的时刻,因她的努力而高潮。 “啊…. 啊啊啊啊…… 受不了….. 羞死了… ”美香身体的反应带给她自己贵族礼教的难题。 丽香的唇舌略带粗野的刺激着美香的阴户,左手中间三指同时插入美香的菊花蕾内。 “啊… 不行…. 没浣肠…. 会有…. 不行啊….. ”美香发现妹妹的举动时,已经太晚了。 “姊…. 我要你…. 要你完全… 因我…. 而高潮….. 要让姊….. 好爱你… ”丽香边动作边说。 “嗯…. 啊啊啊…….. 嗯.. 啊….. ”意识模糊的美香,此刻无法完整的明白妹妹话中所表现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 姊…. 我的好姊姊…… ”丽香将右手的中央三指微束,慢慢的顺着完全充血张开的小阴唇边滑进美香满溢出黏滑汁液的阴道。 “姊的G点…. 比较右边…. 好像是…. 这里… 这里… ”丽香急切的探索着美香体内最敏感的区域。 “啊… 我也要…. 你的… 丽香… 我要….. ”美香的口唇得不到刺激,对妹妹再次要求。 丽香也明白自己的欲求,除了要让姊姊高潮外,也希望能从姊姊那里获得快感,因此自动的改变姿势,将自己的下体移到姊姊面前,使两人的姿势变成一般男女口交常用的 69 式,好让姊姊继续方才中断的刺激。 美香闻到丽香湿淋淋的阴部散发的体味,又变积极了起来。 “喔…. 丽香的…. 喜欢… 好喜欢…. ”美香以惯用的方式很技巧的给予丽香下半身最重要的性器官强烈但又温柔的刺激,将刚才对两个妹妹的动作,全部集中在一起发挥。 “啊啊啊啊…. 太强了…. 姊姊… 的舌技… 不行…. 那里我会…. 受不了…. 啊…. ”丽香在无力前,加快了手指的播弄。 “嗯…. 哈啊….. 丽香的手指…. 不行了.. 那里…. 受不了…. ”美香也在失神前,加快了舌头的振动。 “不行了…那里…..不行了……” “要死了……..啊…..嗯…” 两个女人不分先后的达到短暂的高潮,稍微消退的时候,又努力的激起对方的另一波高潮,使得两人体内的高潮此起彼落。 “收… 收缩了… 一阵一阵的….. 丽香高潮了….. ” “啊… 好紧…. 这是姊姊的高潮…. 我成功了… ” 一波更胜一波的高潮在两姊妹红热而汗湿的体内激荡着,谁都没有住手的打算,努力的为对方制造更大的快感,更高的高潮。 “啊…啊啊啊…” “嗯….啊..啊….” “这谁看了都会受不了…..”移动镜头的吴向在一旁的伙伴表示。“你们….” “忍耐点,等会拍完了,明天三姊妹随便你玩….. ”协田受不住气氛的感染,一边接受美奈子口交,一边注视着两姊妹的动静。 协田明白目前情境的感染力,因此对吴果断的提出相当好的条件。 “呿….真是的….要我忍耐….好吧…看在明天任我玩的份上….” 两姊妹的高潮竞逐,持续了近两个半小时。直到两人都完全筋疲力竭,无法动弹为止。 “呜,不行了,美奈子…..”协田紧张的表示后,就开始一连串的喷射。 “嗯… 嗯…. 嗯….. ”美奈子没有停止对协田的刺激,将巨棒射出的精液照单全收,全部直接下肚。 “好….好…..舒服…..”协田喘着气说。 “对了,亲爱的… ”美奈子舔食起自己嘴角漏出的精液后柔声问道:“特训这段时间,CASE还要接吗?” “嗯….我想….收起来吧….”协田回头看看吴说:“就说是公司改组吧。” “公司改组?”吴表示疑问。 “不错,等训练完,我们有了三个中等性奴,就不必再做一般的应召站了。”协田等美奈子用舌头做完清洁后站了起来,他那支 完事后的巨棒竟然尚有七八分的尊严。 “喔,那‘田美性爱快递’还要继续用吗?”跪在沙发前的美奈子随着协田站了起来“还好大啊…. ”。 “不,改成工作室好了,‘性爱工作室’如何?”协田走向吧台,到了杯水喝。 “大家都在用,不好吧。”吴从摄影机中退出带子,拿给美奈子说:“这次共拍了两卷带子,应该相当精采。” “不好?那‘快感工作室’更刺激。用这个好了!”协田将另一杯水拿给吴说:“消消火吧。” “嗯,‘高树三姊妹的….快感工作室’… 耶… 不错喔!”美奈子边将带子倒片边说。 “嗯… 就拿台柱当店名,这个更好,就用这个好了。”协田喝完水后,愉快的表示。 “台柱,那我呢?”美奈子娇声道。 “你呀你…. 你这个超级性奴,何必跟这些小辈计较?你当然是他们的主人啊!”协田打圆场说。 “那就是说….”美奈子有点转不过来。 “秘密武器呀,你就是本事务所最后的王牌。” “说好的喔,三姊妹明天….”吴走到三姊妹身边,用脚尖依次碰触三姊妹的身体,发现好像连呼吸都没有。第二章 三姊妹的性技圣经 躺在病床上的藤森,望着窗外红黄参差的飘落林叶发呆。 “秋天了…..” 他低头望望自己仍微微颤抖的手,思绪回到三个月前…. 那天早上,接到美奈子打来的电话,本以为可以和爱妻美香说说话安慰一下烦躁的思绪。 没想到听到的却是美香高潮的呻吟声。 愤怒的他下定决心,想立刻冲到协田的公寓,无论如何要把美香接回家。就在他用力的挂断电话,正要跳起来时,董事会秘书贵子却在这时送来了董事会的直接命令。 内容是:要他立刻到台湾一趟。 贵子说:“是董事会直接下的命令,今天去,后天回来,务必要立刻把这个约重新签好,否则否则损失会很惨重。” “可是我有事…不能换别人吗?”藤森仍惦记着自己的妻子。 “这我没办法,听说是那边指定要原签约人的。” “这…..真没办法吗?” “你有什么事那么急,非得自己去吗?” “不…没关系…..,好吧,我马上去。” 贵子微笑说:“一路小心,等你的好消息….” “是…..”藤森苦笑。 由于心里有事,藤森一路上都魂不守舍。换约很快的完成了,大约还剩下一天多的时间。 “既然都到了,去拜访一下文祥兄好了。” 文祥是藤森大学时的同学,虽然不同学系,由于文祥是留学到日本深造,许多地方受到藤森的照顾。 两人的交情非浅,毕业后来文祥回台湾发展,藤森不时还会接到文祥的年节贺卡。 “稀客!稀客!真好久不见了!” “是啊!” 两人久未见面,不停问东问西,话题多在近况打转。 文祥带藤森参观自己的问诊室,并留在问诊室聊天。 “你的脸色有些奇怪喔,藤森兄”文祥望着藤森说。 “怎么说?我没什么感觉啊!” “头上有病气….不,是毒….你好像中毒了…” “什么?怎么可能!” “真的,这是我近两年跟随一个气功师父学得的‘观气法门’” “别唬我了,真的吗?是什么毒呢?” “不知道,颜色很奇怪,应是很少见的慢性毒。” “喔,可见你在唬我!” “是真的,不信的话,验一下血,用电脑查一下,两小时就知道了。” “好,就让你试试看吧,反正没什么事。” 两小时后,护士美娟送来检验报告。 “你看看,巴西的巴比妥系,没骗你。” “怎么会这样?” “有得罪什么人吗?” “没有啊…” “对不起!”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请进” “打搅了!” “你是….” “容我自我介绍,我叫陈万水,是调查局的干员,上次来过。” “喔,啊!对了,哇,你消息真快啊!” 文祥介绍藤森和万水认识后,三人的主题回到那份验血报告上。 “有发现吗?” 万水在藤森旁的沙发坐下说:“还没有,好像消失了一样。” 文祥说:“这位陈先生正负责一个性犯罪集团的调查工作,被害人因为被喂食过多的巴比妥系,而变成痴呆。” 万水欠了欠身子说:“对啊,本来我们是协助日本警方调查一个日本报社名记者全家失踪的案子….该记者的妻子据说被日本的黑道份子交易到香港,结果被香港的黑道份子以毒品控制,接着训练成专门做兽交和性虐待现场表演的淫娘,而奇怪的是,该妻子的妹妹也似乎受到类似的命运,而该记者和其女儿,据说也被同一个集团控制着。” 万水喝了口茶后接着说:“我们埋伏的卧底在逃脱时,阴错阳差救错了人,把另一个长得很像且同样受困的少女救了出来,结果却爆出另一案件……” 文祥点了点头,似乎表示他对此案较为熟悉。 万水说:“另外这个案子的被害人是个台湾人,因交换夫妻的机缘认识了二男一女,结果在不知不觉中被喂食巴比妥系,终于成为痴呆,不但所有财产被篡夺,且他的妻子和女儿被这二男一女的集团调教成性奴隶,最后都被卖到香港和泰国当妓女。我们是在救出那女儿时意外发现此一案外案,可惜只救下了女儿,他的妻子因早些时候被出货上船送走了,至今仍未找到。据少女难得清醒时的口供表示,该集团有二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的性能力特强,且以‘淫魔教教主’及‘教主夫人’自居….可惜的是,当我们去搜查的时候….他们早就走了,虽然现场被搬得光光的,遗留的东西不多,但仍能看出有将人当狗奴调教的迹象,而且调教似乎进行得得相当彻底而成功。……这么说是因为那被害人的女儿被救出后,我们只能将她送入精神病院。到现在已经快一年半了,她仍自称是教主的性奴,要她做什么,都必须说是教主的命令才行。平时除非双手被绑,否则马上脱光衣服整天自慰。医院的人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藤森边听边冒冷汗,脸色也也渐渐苍白起来。 文祥说:“藤森兄,藤森兄,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莫非…..” 藤森颤抖的说:“是…….不会……可是…….不….” 万水说:“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发抖呢……”然后又望向文祥说“莫非这位就是那份报告的…..” 文祥一边点头,一边倒了杯热茶给脑中一片混乱的藤森。 藤森说:“怎么办…..怎么办……” 文祥按着藤森的肩膀说:“请冷静一下,藤森先生,冷静一下。” 万水说:“请把你的状况讲出来吧,藤森先生,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方寸大乱的藤森,用颤抖的声音缓慢的将半年来,认识协田夫妇和吴的经过,全部说出。 文祥说:“现在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把大嫂救出来,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控告他们。” 万水说:“不如将计就计……” 藤森说:“怎么将计就计?” 万水说:“请文祥先生用药助你…装疯。经过那次的案件,文祥先生替我们找到解药了。” 文祥说:“这只是暂时的,西力善系的药可以中和巴比妥系的毒性,但中和后无法排出,会造成神经迟缓,所幸并非破坏,症状和中毒差不多,等许可的时候,再用另一种特制的单醇化酯聚合物将中和物分解成无害分子,排出体外,毒性自然就解了。我可以用植入的方式,让药效持一年以上。而那些已被破坏的脑细胞,这药就就没办法了。” 万水说:“这段时间我可以搜集他们的罪证,然后将他们一军。” “不,这还不够…..”藤森顿了顿吞了一下口水,望向文祥说:“你还记不记得…‘刺激’这部片子…..是我们一起看的吧?事后还一起研究片中连环计的细节和破绽……” 万水说:“你是说….” 文祥:“……..” 两天后,藤森如期的回到公司上班,好像在台湾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吱~~~!噗~~~” “喵呜~!” 清晨五点太阳升起前,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三姊妹经过昨晚激烈的同性爱,凌晨三点才被美奈子牵回位于顶楼的不锈钢制狗笼内休息。瑟缩在一起的三姊妹像被豢养的宠物狗一样躲在靠墙的一角,躲避略带寒意的秋风。 虽然闭着眼睛,寒冷的气温使得三姊妹都无法沉睡,只能任由疲倦的感觉一次次侵袭脑海中仅存的一点意识。 “洋一…唉…..”美香每天刚睡时,总会想起自己以前的丈夫,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 虽然会认识协田和美奈子是藤森的关系,但藤森最后痴呆的模样却使得自己既心痛又不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该…怨谁…?”美香无力的张开疲倦的眼皮,看着赤裸着蜷缩在自己身旁的两个妹妹,和笼外凌乱的三个狗食盆。 极度的疲倦使美香几乎无法思考。 “唉…我…真的是…天生的…性奴隶…接着还要…一整天…服侍…吴….” 想要思考问题的念头,也随着日子一天天的变淡,就连丈夫藤森洋一的模样也随着日以继夜的性奴调教,渐渐模糊了。 隔天早晨 8:30 协田和美奈子一丝不挂的走进餐厅,三姊妹准备好了早餐,恭敬的跪着迎接教主和主人的到来。 “美香!过来舔干净!”美奈子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是的,主人…”美香为美奈子拉开餐椅,待美奈子坐好,便钻到餐桌下,将头埋在主人的双腿之间。 “嗯!你过来….”协田望了优香一眼,又看了一下桌面。 “是…教主…”丽香明白教主的意思,看优香没反应,便碰了一下呆在一旁的妹妹,并做两下吹箫的动作,提示妹妹优香去为教主口交。 优香楞了一下“姊…我….” “快去….” “是….是的….”优香无奈的表示。 “仔细舔干净….” “是…..” 优香生涩的钻到餐桌下,仿照美香的动作,舔舐教主略微勃起的肉棒。 “今天要开始特训了,你这个主人有没有准备好?计划怎么办?”协田喝了口咖啡问道。 “有啊,先来一个月的重点特训,加强她们成为中级性奴最缺乏的能力,再来做晋级耐力训练和实战练习,最后再做一次结训测试,其间的饮食以能加强性器官发育的草药为主,我要将她们三个由里到外,从心理到生理,完完全全变成以性高潮维生的母淫兽,以被虐待为享受的女犬奴,并且不论对象随时随地都准备好要被插入的母狗…。”美奈子越讲越兴奋。 “等等,你误会了,我要的不是无聊时抓来摸摸头、逗着玩的性宠物,是要能招待宾客的性玩具,你明白吗?”协田拿起面包,剥了一半。 “性玩具?” “对,上次那个女孩被你调教成宠物后,一点用都没有,虽然有趣,但是真的不太实用….” “…可是…调教宠物容易多了…..而且我喜欢调教宠物…” “我也知道,但这三姊妹的素质不错,你是知道的,只当性宠物太可惜了…” “所以….要训练成…性玩具?” “没错,不但要热中于性高潮的追求,也要没有丝毫怀疑完全彻底的服从,当然也要有随时随地以性行为取悦和任何对象的准备。除此之外….” “还要乐在其中,并积极钻研各种性技巧,对不对?这些只是性奴的基本条件而已呀?” “当然不止,还要有个人的气质,像美香就要有名门贵妇的气质,而丽香要像个高阶主管的女强人,至于优香…因为还是学生,所以现在要像个品学兼优的女子高生,以后还要是个女子大生….” “这样子,不如就让她们直接具备那些身份好了….” “好主意,那些可以安排。但重点是我要她们一得到命令,就要比母淫兽还淫荡,比女犬奴还卑贱,比发情的母狗还饥渴。平常纯情羞涩保守温顺,受命时浪荡淫贱豪放火辣。” “这可能要…催眠训练才有办法….比上次难多了…..而且…” “要催眠也没关系,技术上不是问题。而且什么?” “我想…她们三姊妹没有一个受得了那么严厉的训练…..” “没关系,不必担心这个。我想到好方法了,只要先做压缩训练,应该可以…。” “压缩训练?要让她们接受压缩训练?”美奈子听到这个名词,脸色有点泛白。 “放心吧,没有你受的那么严厉。这样吧,由我来安排,十二天,下星期六再由你接手训练。” “好是好…可是真要小心点…别弄坏了她们….”美奈子看起来对压缩训练心有余悸。 “嗯…放心吧….”“叭……”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车程,身上根本没穿什么的三姊妹,由协田的九人座载着进入山边的碎石路。一路的颠颇,令三姊妹都不太舒服。 “姊….我快吐了….我…”优香受不了一路的颠坡。 “呼吸窗外的新鲜空气,一会儿就没关系了。”协田在前坐边开边说。 “但是,我怕路人看到…..”优香略带顾忌的样子。 “把窗帘拉下来吧….这里深山野地的,连影子都没有!”协田感到好笑。 三姊妹坐在后坐,除了脖子上的颈圈,身上一丝不挂。但秋老虎的威力使三人浑身湿透。 一股闷热厌烦的感觉弥漫在香汗淋漓的三姊妹之间。 “啊…..”丽香将车窗打开一条缝,流动的空气化解了部分的燥热。 “别开太大,现在我们一身汗,吹风会感冒的….”美香关心着。 “我知道….”丽香说。 “呼….好多了,姊…..”优香松了一口气。 协田将车驶到路的尽头才停止。 “下车吧!还要走一段路…”协田命令道。 三姊妹由协田带领着,跌跌撞撞的往山腰上一间看似废弃的仓库走去。协田在前面走着,三姊妹跟得十分辛苦。赤脚踩在充满棱角的碎石上,这对从小娇生惯养的三姊妹来说都是痛苦的经验。在没有路的山区裸体前进,四处割人的茅草,更使得她们倍感痛苦。协田虽然自顾自的走,但也不时回头看看三个裸女在野外的困窘。 “别落队,否则…有你受的…..”协田语带威胁“快点!” “姊…这里荒郊野外,好可怕…”优香跟在美香的后面亦步亦趋的说。 “没关系,姊在….”美香心虚的说。 “怎么办…好痒…..”丽香抓着身上一条条草痕。 “这里就是你们三个接下来十天的训练场所,明白吗?”协田拨开最后挡路的茅草,一边说,一边推开仓库简陋的铁皮门。 “这里是…..”丽香疑问。 “你不必知道这是哪里,只要乖乖的待在这里,十天后我会再来接你们回去。” “那我们在这里要做什么?”丽香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 “协田吗?”一个中年男子,从仓库的另一边走来。 “是的,山田先生,好久不见了。”协田走过去握手。 “来来来,欢迎欢迎。”山田扫视了浑身赤条条的三具女体,接着说:“你说要做压缩…训练的,就这三个吗?” 美香虽然已多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裸体,但仍不自觉的面泛红潮,并将双手交叉在下腹前。 丽香自负的个性使自己除了将火红的脸别过去之外,眼前的情势下也不能做什么。 优香则害羞的躲到两个姊姊身后,企图以此掩饰自己的害羞。 协田点了点头回头望着站在一旁的三姊妹,说:“就这三个,麻烦你了。” “好,不错嘛,你找的‘材料’越来越好了…..” “您爱说笑,十天而已,人够多吧?” “这你放心,插沙党正好有三百多个训练过程中的学员在这里,体能训练都完成了,就等下一梯开训而已。” “那太好了,插沙党在东南亚可是一级的牛郎组织,听说每一个成员都经过十分严苛的性训练,虽然只是学员,应该也不差,可以马上开始吗?” “可以……先叫那三个女的,站到那三个木箱上” “你们听到了,快过去。” “是…..是的….”三姊妹虽然不愿意,也只能各自爬上一只木箱。 “没我的命令,不准下来啊!”协田说。 “协田兄,我们到楼上看吧,那里角度好。”山田邀请协田上楼。 “好,好….” “哔……哔…….”哨子声响起。 一个状似教官的人物带领着六路人马,跑了进来。一时间涌入了三百多人,让三姊妹吓了一跳。 三姊妹分别被这六路人团团围住。 “姊…我怕…”优香看到这么多陌生男人,吓得蹲在木箱上,双手抱在胸前。 “这…羞死人了…这么多人…怎么办…”美香一手遮胸,一手遮住下体。 “我…算了…看就看吧…”丽香心理上虽然放弃遮掩,生理上害羞的现象仍不留余地的表现出来。 高树三姊妹的裸体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三百多个男人眼前。 她们都可以清楚感觉到男人呼出的气体正吹在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上。 在此同时,在楼上的山田不断的和教官用手势对话。 安静的男人们如鹰般锐利的目光集中在她们身上,令三姊妹各个全身火热,从头顶泛红到脚底。从不安的四肢和扭动的身体看得出她们想遮掩目光集中的焦点,但美妙的身材却使她们顾此失彼,什么也遮不住。 协田看着三姊妹因男人们集中的目光而扭妮的姿态,脸上不禁浮起一抹意淫般的笑意。 仓库内异常安静的过了三分钟,令三姊妹觉得漫长得像三小时一样。 山田和教官都停止手势后,教官才开始下令:“所有人注意,目标就这三个女人,连续多人同时性战技练习,以接力方式保持女体高潮,整整三天不准停,若有退出高潮的,该组将被淘汰,记住,整三天,保持女体高潮,运用你们所学的性战技,不限方法,第三天后每三天换组,最后一天是个人测验赛,不限组别,现在…开始!” “啊…天啊….”美香看到那么多人一拥而上,只认命般的坐下,任由男人们摆布。 “不…不要…啊..放手…救命啊…呜….”丽香还想抗拒,但并没有效果。 “不…我不行…放了我吧…求你…姊呜….”优香不知道怎么办,只想逃避眼前伸向自己的魔手。 三百人听到命令,即刻开始分工,靠近三姊妹的人涌上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熟练的刺激女体身上所有的性感带,并伺机将肉棒插入女体所有能插的孔洞,以最快的方法将眼前的女人推进高潮的状态。其他人则准备休息用具和排班表。 “嗯..嗯嗯….”姊妹三人的嘴、小穴、肛门都近乎同时被插入,并且全身上下被数不清的手极其技巧的抚弄。 (啊…受不了了…好厉害…丽香…优香也一样…同时被…受不了…那里…就是那里…)美香想着。 (那里…不行了…好快…受不了…嗯…姊姊…救命…太快了…我不行了…姊…救我…不要…)优香想着。 (好…厉害…不行…那里我会…高潮了…啊…要死了…不行…再来…对…啊…啊…)丽香想着。 “不错…看这样子….应该没问题…..”协田看着三个女体被男人们架在半空中,强力插入的场景,盘算着。 “这些学员,每个人都有连续交媾三小时以上的能力,依照排班来看,每人只要交媾15分钟,就可以休息5个小时,体力上绝对绰绰有余。你有空就可以来看看。”山田解释着。 “好吧,那我有空再来看看…….” 没一会儿,协田还没离开,三姊妹的身体却早已失去意识。 尝过三姊妹不下百次的协田看得出来,而虽然眼前的三具女体还不停的在扭动,其实早已失去了神智。 “三百多人…”协田看着三姊妹正沉浸在极度的高潮中的湿亮肉体,喃喃自语着。协田再度出现,是三天后的下午。这时的三姊妹和离开时一样,身体连木箱都碰不到,仍被保持在半空中。仓库内充满了汗水和分泌物的味道,及淫荡和热切的光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三只木箱上交缠的人形。 “乳房开始变大了。”协田绕了一圈看看正因一波高峰而颤抖的优香。 优香修长的双腿被推成垂直张开的 V 字形,被两个学员用身体磨蹭着,另两个人正熟练的舔着放平的手臂,从对腋下仔细动作看得出学员对女人性感带的刺激方法都相当熟悉。 “这是没停过的成果……”一个负责优香乳房的学员边捏着乳头晃动优香如布丁般摇摆的双峰,展示着。 “当然啦,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营养都累积那里了。” 优香的双眉紧簇,红透的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 “你看这肉洞…滋味越来越好了…” “很好呀,继续加油啊!” “你看!又来了…”抽插着优香小穴的学员指了指优香绷紧的腿部肌肉,打趣着:“等一下还会筋挛喔!” 协田绕了一圈后,慢慢走向丽香的方向。 “优香应该改造的很顺利,丽香呢…”。 仰躺的丽香双臂和大腿都被水平的张开,两个学员正猛力的抽插丽香的肛门和阴道。 “这…这女人对温柔的刺激没反应…一定…一定要猛力冲撞…很狠的插….” “对啊…越用力她反应…越激烈…真是有…被虐待的体质…” “没错…嘴也是…一定要猛插…” 一个近乎扭曲的女体,在几个男人之间不住的抽蓄着。像一块被铁刺穿刺而过的雪白肉块。丽香的脸上布满精液,无力合起的眼皮间露出放大的瞳孔。无意识的眼神令协田有些惊讶。 “她才刚挣扎过,现在应该还在失神的样子。”插入丽香嘴里的学员边动作边说。 “喔…做的好…”协田吞了一下口水,他发现丽香失神的表情已经超过以前的经验。 最后协田走到美香所在的木箱边。 这时的美香是以狗爬的姿势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人只专注于用指技刺激美香红肿的阴蒂。另一个人跪在美香差开的双腿后插入津液泛滥的阴道,双手并柔捏着美香雪白的双臀,还一人跨在美香臀上攻击颤动的菊花蕾,并将双手抱握住美香如蛇般不断扭动的腰。 一人在美香头前,双手从耳际握住了头,一方面刺激着美香的双耳,一方面将巨棒插进了美香不时滴出混和液体的双唇间,双眼失神微张的美香只能本能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另一个人巧妙的抚弄看似红肿的乳房。当然的,四肢也各自有人负责刺激。美香的全身沾满了黏液,还有许多精液干掉的痕迹。口水也不自觉的自嘴角滴下。无意识的身体,还随着前后的冲撞扭动。 “好玩吗?”协田问。 “这女人不错,收缩的力道蛮强的,应该是上等货色。” “对啊,你看看这乳房,真材实料,握起来真舒服….” “对呀,今天第三天了,阴道和菊花蕾都还在收缩,真不错。” “是啊,现在已经开始觉得十天太少了…应该要十五天…不,一个月,这样才过瘾….” “第一天大家都还能控制不射,第二天中午就开始有人受不了,现在大概每个人都射了四五次了…” “啊…要射了…”插入美香肛门的人加快了速度,很狠的插入最深处后开始狂射。 “到我了!”一个坐在一旁的人起身向美香走去,准备接力。 “这是怎么回事?”协田看见美香的手肘内侧有针孔。 山田走了过来说:“喔,是高效营养针,每天要打一次,不然她没有时间吃饭……光吃精液是不够的….” “嗯,好…..”协田点了点头。 “麻烦你一件事,山田兄。”协田说“在营养针之外多加两剂…..” “两剂…贺尔蒙吗?他们长得不错啊?” “不只是贺尔蒙,应该是三合一针。” “你是说….” “新式强化类固醇、汉方春药浓缩剂、性器官能强化剂。”“这么补法,她们三个是要作战啊?” 协田在山田的引导下,走向观赏台。 “差不多。是要受训,跳升为中级性奴,因为短时间内要完成,所以要让她们的性器官重新发育,直到完全成熟,极度发达的状态。” “这样啊,那训练完…….” “我会要她们三姊妹…亲自向您‘道谢’….如何?” “好好好…好说,好说,她们是姊妹关系啊,难怪有几分相似….” “那就再麻烦你多‘关照’了….” “协田太客气了。你也真好运,弄到这三姊妹。各个资质都不错,都是训练成性奴隶的好材料。” “哈,你也看出来啦,这没什么,最小的兽交还会吹潮呢。对了,她的剂量要更多些才好。虽然资质很好,但却几乎没什么训练过。” “没问题。我真好奇,哪来这三姊妹呀?” 协田和山田坐下之后,话题回到三姊妹身上。 “你有没有听过高树家族?是政治世家喔…” “高树…?你是说三年前号称最大政治世家的高树家族?不是因为连续的政治暗杀而决定淡出政坛了…” “没错,但高树家在企业界还是很有影响力不是吗?” “是啊,听你这么说那她们三个…..” “最大的那个,是高树美香,然后是高树丽香和高树优香,她们就是高树家的三千金。” “哇!来头这么大,可能吗?….” “哈,信不信随便你,但可先别说出去喔,她们还没训练好,说出去会丢人….” “怎么说?” “连个初级性奴都还不是,上不了台面哪!”“的确….” 协田喝了口茶水,又接着说:“其实那些受贵族教育出身的女人,自以为身份地位崇高,结果能力样样不行。如果说她们有能力的话,就不会有那些大人物寻花问柳的一堆性丑闻了。所以说,那些贵妇的能力,比起那些妓女还真有不如!” “说得好….” “然后呢,又花大笔钞票找牛郎、小白脸什么的,这不就说明了她们只是一群坐汽车的母狗,好色又不尽职的母猪….” “哈,不过说归说,这群母狗母猪可是咱的衣食父母,不可忽视呀!” “哈哈哈…再高贵的女人,剥光了衣服之后,还不都是只能等着被料理的女肉体…” “看来,你对他们三个还不错喔…没直接卖掉…” “哪里,她们只是副产品,训练她们只是要增加些附加价值而已。” “怎么这么说?” “这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 协田后来又巡视了一次三姊妹的痴态,然后在山田的陪同下离开。第十天的中午,经过山田的指点,协田找到直达仓库门前的另一条小路,开着载三姊妹来的那辆小包车来到仓库门口。 协田直接到二楼,山田正坐着观赏底下的淫色风光。 “山田兄!” “你来啦,看来这些学员舍不得让这三姊妹离开喔….” “怎么说?” “从前天傍晚开始,秩序就开始有些混乱。所有学员都想要多上几次。越接近时间到,轮流的速度就越快,现在几乎都是卖命演出,好像全都不需要休息一样。” “我看看。” 协田向下一望,三姊妹果然被弄得几乎不成人形。 每个女体全身都沾满厚厚一层精液,连头发也沾含不住,不断的滴下黏稠的液体。人人都争先恐后,把肉棒插入女体上任何可插的孔洞,急速抽插之后射精,然后换人。几乎每五分钟换一个人,但还有许多等不及的人干脆直接射在女体身上。经过十天没停过的强烈刺激,她们三人早就完全不能动弹,由于男人们毫不留情的猛烈动作,三姊妹一直在失神的状态。 无法吞下的精液从嘴角挤出,由鼓涨的肚子可以看出三姊妹体内早已充满精液,不论是食道、胃、大小肠、直肠或是阴道、子宫。由于女体不时的抖动会使多余的精液流出,男人们更急着将精液推挤入更深的里面。 从协田所在的角度,根本看不清楚三姊妹的面貌。只感觉众人急切粗鲁的对三具无意识的女体动作,看来甚为残忍。好像在同时轮奸三具女尸一般。 “好激烈,还有多久?” “还有一小时就正好十天。” “就告诉他们剩一小时吧。” “你不怕太激烈会伤到三姊妹吗?” “不,还要更激烈些才好。” “好!” 听到广播的学员们开始紧张,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从更粗鲁的动作可以看出:学员们正将受训以来无处发泄的欲望宣泄在三姊妹残喘的娇躯上。 最后一分钟,所有来不及的人也自己动作,把最后一次的精液射在陪他们度过十天三姊妹身上。 教官大叫:“时间到,所有人停止动作,开始撤退。第三小队留下来帮忙搬东西。其余人退回外面整队!” 三分钟后,协田和山田步下楼梯,只剩十二名壮汉站在一边等待命令。随意摊在木箱上的,是没有知觉的三具女体。 “门外面有辆小包车,里面有必要道具,等会儿请你们帮忙,将她们三个先在前后洞和嘴巴各插一只电动阳具,然后全身紧缚,放入睡袋后再绑一次,一定要固定姿势,让她们身体内外的精液都能保持到回到住处。” “记得开关要打开,脸要露出来呼吸…..” 山田对协田的口令感到有点惊讶:“那样有必要吗?她们都已经那个样子了。” “没关系,这对她们有好处。” “那好吧。”山田下令道:“两个去拿道具,其他人开始动作!” 十五分钟后,十二名壮汉扛着绑好的装着三姊妹的睡袋走出仓库,从车后门将三姊妹推进椅背已平躺的后坐。 “谢谢了山田兄。” “你客气了,别忘了约定的事啊!” “一定,一定。” 协田回到公寓,已是晚上八点。 “协田,你可回来了。” “这三个‘包裹’要小心一点,不然你自己也会沾上….” “好!” 吴的力气较大大,但也来回搬了两次,第二次时,协田也扛着一个,一起搬上四楼公寓。 “这三个肉包…可回来了…唉呀!臭死了!真是恶心死了,都是精液。直接搬到顶楼,免得弄脏了地毯。”美奈子站在门口嫌道。 “等明天早上再清洗吧,还有两天,不是吗?”协田说。 “是还有两天,但也不要放在这嘛!”美奈子抱怨道。 三姊妹被堆置在顶楼露台,平常睡的狗笼外。第二天上午 10:00,三人准备了洗车的工具,上顶楼拆‘包裹’。 从外观根本分不出哪一个是三姊妹中的谁,三人只好随便拆。美奈子用美工刀割断了最外层的绳子,吴随即将断绳抽走。协田拉开一段睡袋拉链,吴跟着将拉链完全拉开。 “水管好了吗?”协田问。 美奈子将水管喷枪交给协田。吴将睡袋掀开,一股腥臭四散。睡袋中有未干的黏液被拉出丝线。 协田说:“这十天,她们三个吃也精液,喝也精液,阴道和肛门里灌的也是精液,从里到外都是精液。” 吴边把水龙头打开边问:“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美奈子拿着刷子说:“这是压缩训练吗?” 协田说试了试水枪说“应该算是压缩训练。你应该知道,人体细胞每十四天全部更新一次,这事正常的时候。” 吴说:“正常?你的意思是…..” 协田将水枪射出的水雾调成水柱,并调弱强度后说:“在连续高潮下,这更新的时间缩短为十天。” “那….三姊妹现在….不就成了….”吴走近说。 “用男人精液做的,身上每个细胞都是。”美奈子回头对吴说。 “这么说也没错,精液是她们唯一入口的食物,身体所需的养分几乎全都从精液获得。” 协田开使用水喷射女体,冲掉紧缚的女体身上干固黏附的像豆腐皮的“干精块”。美奈子见状也将刷柄拉长,隔着一段距离刷着昏睡的女体。女体因水压而凹陷,这令吴觉得十分有趣。 “这是谁呀?协田,你先冲脸好不好?”吴显得相当兴奋:“美奈子,让我来吧。” “别太粗鲁,弄伤了你可要负责!”美奈子乐得轻松,但也不失谨慎。 “脸的动作要快,不然会呛到喔!”协田将水柱喷向头部,吴也刷向头部。 “这是…….”美奈子凑过去看“丽香!这是丽香!” 冲洗了二十分钟,协田要吴将丽香翻身,冲洗背面。 “这绑得很好啊!将两手下臂交绑在腰后使得乳房更凸出了。”吴边翻动边说。“你瞧瞧这屁股,更浑圆了。” 又洗刷了十分钟,协田才打算将紧缚的绳子也解掉。这才解决了被绑住的部分刷洗不到的问题。清洗好的丽香的身体无主的摊在地上,水珠闪烁着阳光。黏附了好几天的精液,和绑在身上的绳子,终于被清除。 “终于好了,然后呢?”吴问。 “洗好的就塞回狗笼吧,这样工作空间大一点。”美奈子割断另一个‘包裹’的绳子,并回应了一句。 协田将垃圾收集到垃圾袋中,并把美奈子割断绳子的睡袋拉到中间。 “来吧,再接再厉…..”。第三天清晨…..。 协田吃完了早点,用餐巾纸拭了一下嘴角说:“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完全服从美奈子的命令,叫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段时间的特训,会非常严格…..” 优香心不在焉,而且觉得重心不稳。 (是因为睡眠不足吗?还是感冒了?难道…..)优香低下头看自己的胸前…. (这….我的乳房…..怎么….这么大…..)优香赶忙举起双手,抚探自己大了将近一倍的双峰。 (我的皮肤….)优香对自己皮肤的触感感到讶异。除了麻绳留下的绳痕外,光滑柔嫩得令自己不敢相信。 (太细致了…..这…这是我吗?) 优香正想抬头告诉丽香时,赫然发现,美奈子站在面前说:“怎么,心不在焉的,想讨打?” “没…没有….对不起,主人…只是….” “小心一点!”美奈子转身说:“别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虽然美奈子的训话充满严厉,优香的思绪还是悬绕在自己身体的改变。心理上完全没有准备自己会变成小波霸,不禁脸上一片潮红。 (美香姊和丽香姊的好像也变大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到了郊外….然后…) (…对了…男人….好多的男人….然后….想不起来….) “最近这几天,你们的身体应该会感到有些变化,不必怀疑,那是正常的。”协田说。 “你们的身体已经经过训练改造,比以前有更凸出的身材,更细致的肌肤。但是,这些只是副作用。” 协田顿了一下接着说:“重要的是更灵敏的感官,和更健全的性器。由于没有办法长时间对你们施以调教。这就是唯一能帮助你们完成特训的方法了。” “好了,美奈子,接着就交给你了。”协田转过头说。 “这是特训的课表。”美奈子指着墙上的表格说。“下星期开始我们每天照表操课。” 三姊妹望向墙上的大字报,差点没昏倒。【高树三姊妹中级性奴特训课表】05:00~06:00 AM[早餐]及晨间户外运动06:00~07:00 AM舌技训练07:00~08:00 AM性意识训练08:00~09:00 AM肛门开发09:00~10:00 AM阴蒂开发10:00~11:00 AM阴道收缩力训练11:00~12:00 AM下体美容12:00~01:00 PM[午餐]01:00~02:00 PM动物性交训练02:00~03:00 PM礼仪特训03:00~04:00 PM女性性交训练04:00~05:00 PM耐力训练05:00~06:00 PM指技训练06:00~07:00 PM[晚餐]07:00~08:00 PM舞台表演技巧08:00~09:00 PM肛交训练09:00~10:00 PM呻吟训练10:00~11:00 PM阴唇开发11:00~01:00 AM实战训练01:00~02:00 AMS&M 训练02:00~05:00 AM睡眠及局部药浴美香摇头说:“这样子…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怎么受得了?” 丽香也说:“对啊,含用餐只有六小时…这…我们…这太夸张了没人挺得住!” 优香附和:“不行的,这样受不了的……” 三姊妹一致认为体力会受不了。 “你们给我安静点!”美奈子开始对着丽香发飙:“要教的东西那么多,你们以为性奴那么好当的呀?能力这么差还敢有意见…”美奈子接着瞪向美香:“你们这些贵族出身的母狗,整天养尊处优,结果能力比母猪还差,真是羞耻…” 目光溜到优香身上:“什么态度!上贵族学校有屁用?不严厉点,你们是永远不会觉悟的了….。” 讨了一顿骂,三姊妹的头都低了下去。 美奈子见三姊妹不说话了,接着说:“等你们到一个水准后,改成星期二到星期六操课,星期天和星期一进行户外特训。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就要看你们的表现…” “等到你们的性能力确实提升到超过初级性奴的水准时,特训就改在户外进行,直到最后的结训测验。” “我知道你们刚接受体质改造训练,所以这星期剩下的这几天,先不按表来,进行的是重点训练,由我将最需要说明和学习的几个项目先教你们练习到完全熟悉,这样操课时就能按部就班控制好时间…” “时间实在不多,因此接着就开始上课,有些当性奴的知识和观念,你们要先了解。所以我们现在从‘性奴概论’开始。你们先坐下。” 三姊妹跪坐在地板上,围绕在美奈子坐着的沙发前。 “首先是性奴宣言、自介词及誓词,这是正式成为性奴学员的第一步,你们必须全部背熟,最后还有宣读宣言及誓词并签署文本,这过程必须在三个不同的公开公共场合,且都将录影存证,如此才能正式拥有性奴资格。” 美奈子从一旁的纸袋资料中抽出三份精装文件分给三姊妹,并接着说:“你们都已入教,相信这一定没有问题,等宣示仪式完成后,我再叫吴拿去裱褙,然后挂在墙上。训练结束以前,一定要记熟,宣示时口齿不顺的话,是会后悔一辈子的…” 三姊妹的目光都集中在各自手上的文件。那些以中英对照的方式条列的文句,每一句都对她们从小所接受的严格贵族学校教育、名门庭训塑造的名媛淑女教养、和工作学术成就陶养的高雅气质,做最最彻底的摧残。 性奴誓词:“我,起誓人–高树XX,在此宣示。诚心诚意终身成为世界万物的性奴隶,听从教主的指示,以追求性高潮为终生目标。我对性奴隶的规则及性奴隶的义务都非常了解。我请求成为性奴隶完全出于自愿,没有来自任何人、事、物的压力或胁迫。我会遵守一切性奴隶的规则,尽一切性奴隶应尽的义务,服从主人的命令,此誓 西元1999年X月X日。 性奴宣言:“高树XX的身体的所有权归主人所有。高树XX的性交对象、方式、时间由主人指定。高树XX的性高潮由主人指定。高树XX除非主人指示,否则必须完全裸体不穿着任何衣物。高树XX不违抗主人的指示与命令。高树XX终生为主人的性奴。” 另一张纸上是自我介绍词,每人稍有不同: “我叫高树优香。现在在S教会学校就学,表面上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其实是个淫荡的性奴隶,最喜欢被人捆绑起来滴蜡烛或是悬吊起来鞭打。也喜欢别人给我浣肠和玩弄我的肉洞和肛门,更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暴露狂兼色情狂。所以必须受到您的性处罚。” “我曾发过誓,从宣誓那天起成为世上万物的性奴隶。无论男人、女人、动物、植物、有生命、没生命都是我的主人。我无论任何事情都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任何刑罚或是性虐待我都会快乐的接受。所以请您不要客气,请主人尽情地虐待我吧!” “我是个性变态,也是被虐待狂。请您务必尽情玩弄我。我时时期待被您用任何方式蹂躏。我保养好的柔嫩肉体,正渴望您恣意的猥亵。我会迎合您的处置,全心全意配合您的心意,玩弄我火热的身体。请您随便玩。” “我没有办法这样践踏自己的人格。这么根本不是人说的话!”丽香忍不住说。 “本来就没当你是人。搞清楚,你是奴隶。”美奈子继续说:“反正星期一以后每天晨间活动时都会要你们背诵,结训前,不,户外特训前你们不单会背熟,而且会说得十分顺口。” “…丽香姊…请忍着点吧…生气没有用…。”优香碰了一下丽香的手肘。 “唉…”美香将文件读完一次后,看了看两个妹妹皱眉的表情,只悠悠的叹了口气。 (每天早上都要背诵这令人难堪的话…..我…..) “那些先看过就好,以后每天有的是时间看。接着这个对你们比较重要。”美奈子翻了一页资料说。 “你们成为性奴后,每天都会有性的高潮,相信之前这段日子的调教,你们每天交媾这么多次,一定不陌生。” 美奈子飘了一眼美香说:“到目前为止,你们所经验过的高潮,都属于‘性运动官能高潮’,通常都是针对女性身体的性器官中,对特殊感受区域如阴道内的G点、阴核、肛门、直肠黏膜、口腔、子宫颈等等区域进行反覆的运动,经由撞击、摩擦、柔捏、挤按、震动这些区域一段时间后,产生的能量使大脑进行异于平常的‘兴奋’活动后累积足够的能量后进入所谓的‘高潮’状态。” 美奈子将目光由满脸红霞的美香身上移到略微不知所措的丽香身上。 “这种高潮是一般人进行男女交媾、自慰、同性性爱、兽交等行为时所获得的,如果依照性医学的分法,可细分为阴蒂高潮、阴道G点高潮、子宫颈高潮、吹潮等类别。这四种程度的差别需要时间和经验的累积,以及特殊的天赋才有,像G点高潮和吹潮,就不是每人都有的。”美奈子把目光停在优香身上。 “性奴的高潮,比这些丰富多了。”美奈子低头看着资料说:“像最常见的‘环境感染高潮’,这种就是因外在环境的因素导致高潮的发生,虽然不一定有性行为,也能产生高潮。” 美奈子抬起头看着美香说:“美香,这你最有经验了,不是吗?” “我…?”美香因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打量着,而感到困窘,全身都泛起红潮。 “什么…什么时候….” “不记得啦?”美奈子以略带嘲笑的口吻说:“你丈夫藤森开始把你单独留下给教主调教后,吴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不是有打电话到公司给藤森吗?你一听到藤森在听电话,马上就发出淫荡的叫声,接着就高潮了。对吧?那时还说要吴给你从后面进去,不会这么快忘记吧?” “那是….”美香听到美奈子提起刚开始时的那些调教事,直觉的用双手捂着火烫的脸,羞得无地自容。 “另外有一种高潮,称为‘受虐行为高潮’,这是性奴努力在追求的,你们受训的目的,就是在训练自己的身体,透过对‘受虐行为高潮’的体验,提高身体性官能的敏感度,使性高潮发生的条件变得非常容易,然后进入下一个阶段。” “下一个阶段?” “那是非常容易产生高潮的阶段,一般知道名字的人不多。通常只有‘性修行者’才知道的名词。”美奈子停了一下,露出自负的神情说:“‘视听幻想高潮’,只要透过听声音、看影像,或是更厉害的透过幻想,便可达高潮。这类修行者并不多见,通常不容易找到。” “那…还有更高的境界吗?” “有,那是称为‘自发性高潮’的境界,随时随地都在高潮的状态,到这种境界的人,可自由控制高潮的发生与强弱,几乎与‘神佛’‘得道’‘陧槃’的状态无异。” “所以…..” “所以,不要像一般人一样轻视性奴隶,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其实性奴隶也是一种修行,没有相当的天赋和适当的引导,是不可能有所成就的。你们想想,与其汲汲营营追求功名利禄,百年后一样是枯骨一堆。不如放下浮世的表象,追求心灵上的超越,这行为和出家修行的人,本质尚没有分别。虽然方法不同,但殊途同归,一样是对‘超灵’的追求。在修练的过程中,自我锻炼的同时,你们还可以为共修的对象,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动物;或是生物带来欲仙欲死的快乐,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造福积德啊。所以,你们不但要努力修练,更要以身为性奴隶为荣!” 美奈子最后这段话几乎说服了三姊妹,听得三人无话可说。 “但….”美香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没办法辩驳。 “要我们在大众面前公开表示自己是性奴,这我们说什么也做不到,怎么可能呢?”丽香疑道。 “这没有关系,因为你们还没经过特训,等特训完成后,才有这个能力去宣示本教的教义。你明白吗?” 美奈子看着三姊妹疑惑的表情,想了想又接着说: “就是说,那些公开对公众展示的性行为,就是我教的传教活动,这和佛教徒的‘开示佛法’基督徒的‘传福音’是一样的意思。我教开示的佛法,就是交缠的肉体和你们高潮的表情;我教的福音,就是你们兴奋的呓语和高潮的呻吟。” (这下子….你们三姊妹无话可说了吧…不必再想了,乖乖的当我的性奴隶吧…现在就是要让你们…从思想开始由里到外…彻撤底底心甘情愿的转变成性奴…这样以后才好驱使….) 美奈子停了一会儿,观察三人的表情,知道已说服了八九成。 “另外,就是性感带的问题。一般女人的性感带分布在表面皮肤血管集中的地方。但是,相信你们已经有这种体验,兴奋的时候,全身都是性感带,全身好像都变成阴唇一样敏感。没错,特训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要让你们既使在平常的状态下,全身也都是性感带。” “这些没什么特别。”美奈子翻了一页手上的资料说:“特别的是性奴的性感带,不只在身上,连体外也有性感带。” “体外…性感带?” “由于情感的关系,既使触摸的地方不在自己身上,也能因感同身受而激起自己的性兴奋。” “你是说优香的乳房被抚摸,身为姊姊的我也会感到兴奋,是吗?” “没错,而且不限姊妹,就好像….优香开苞的时候…..”美奈子又想提美香的痴态。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美香急于避免美奈子举例,以免接着提出的例证,又要让她羞愧得无以附加。 “好,知道就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最后是性奴的职责与义务。” “性奴的职责是做好主人吩咐的事,并在过程中主动追求快感。以一方面可以刺激性欲,一方面可以完成所交代任务的方式做事。” “性奴的义务则是:务必让对方达到高潮。记得,要把自己当成性玩具,努力使玩弄你的人兴奋快乐、达到高潮。对方喜欢哪种方式,你就用哪种方式,对方喜欢你有什么反应,你就要在对方提出要求前做出那种反应。” “换句话说,就是要学着去猜测对方的心思和欲求。在对方要求之前主动满足对方,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可爱性奴。” “好了,今天说这么多,再说下去你们也记不住,我们换别的。” “不知…要换什么….” “先来…做肛门开发的练习吧。” “肛门…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做很多了吗?” “那些不算什么!” “真正的训练哪有那么轻松简单?” “哇……” “肛门的训练分好几个阶段,每个阶段有十几种不同的训练方式。之前所做的,不过是让你们适应肛交而已。你们才刚开始,从最基本的扩张与收缩训练开始吧。” 美奈子将资料收拾好,并站起来说:“你们跟我来” 美奈子将三人带到寝室对面的门边,那房间以前一直是空着的。 “这间是道具房,以后时间到自己过来拿道具,用完自己放回去,东西要整齐干净,你们都听清楚啦!” “是…..是的…..”美香直觉的回应着。 当房门打开的时候,三姊妹都十分惊讶。里面堆满了各种物品、机器、器材,四周的墙面也都竖立着五层的置物架,架上一箱箱的装满了各种道具。有的看得出来是成人玩具、SM用品、性道具等,还有很多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用的。由于堆置的东西实在太多,剩余走路的空间就显得十分局促。 美奈子闪闪躲躲抱着一箱东西出来交给迎上前的美香,边说:“所有东西都有号码标签,不要弄错了!” “这些是肛门扩张棒和扩张环,先练习这些。” 箱子里是一堆粗细不同的塑胶棒子,每根棒子都有一圈圈的凹槽,看起来好像一个个逐渐增大的圆球串成一直串。另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像不锈钢的弧形铁片,一端附着固定螺丝,像腰带的环扣一样。 “这…..这怎么用啊….”丽香骤着眉头说。 “姊….这些东西…好可怕…..”优香躲在美香背后说。 “走,先回客厅,美香你来做示范。” “是…是的….”美香无法拒绝。 美香以狗爬的姿势趴在客厅中间,美奈子面朝美香的臀部跨坐在美香背上。道具箱子就在美香臀侧。 “首先,在肛门涂上润滑的液体。比如说…”美奈子将手指摸向美香的膣口,令人吃惊的是,虽然美香不是在性兴奋的状态,手指将阴唇拨开时,竟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啊….姊….”优香差点被喷到。 “怎…这么多…”丽香一脸狐疑。 “不要吃惊,你们三个都一样….这就是压缩训练的结果。你们三人都是淫荡的性奴体质,这就是证明。” 美奈子沾了些液体抹回美香菊花蕾。 “有这些就够用了。” 丽香和优香直觉的将手伸往自己的下体,在拨开阴唇的同时,果然有许多液体喷出。 “天啊…我的身体….”丽香的自信心几乎崩溃。 “糟了….我…真的是….”优香不敢相信。 “好了…看这边….”美奈子将棒子细的一端对准美香的菊花蕾。 “像这样子插进去….” “呜…..”美香发出声音。 “每次都要让一个球完全进去,两球之间的槽就是正确的位子。” 美奈子又插进去两球后说:“像这样子都是没有效果的动作。球一定要大,大到受不了才有效果。” 美奈子换了一根两倍粗的准备插入。 “如果你还爱护对方,就不要做没有效果的动作。一定要让对方受不了最好让对方昏倒,这样才会进步。” “喔…啊…不行…不行啊…那太粗了….不行…..啊….” 美香开始感到肛门快裂开的压力,但球仍一直在进去。 “啊…受不了了…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我不行了…”美香强烈的扭动腰部闪躲。 “优香!丽香!快抓住腿!”美奈子命令道。 “是….可是…..”优香犹豫着。 “快!不然看我怎么罚你!” “你也是!丽香!” “姊….对不起了…” 美香的背上有美奈子坐着,双手一没力整个人就趴往地上。在三个女人的压制下,美香趴在地上。 扩张到极限的菊花蕾吃下了最后一个圆球后,卡在沟里。 剧烈的疼痛从肛门传来,美香全身颤抖,所有力气都耗尽了。 “不行….求求你…..”美香双眼朦胧,意识模糊的喘息着。 “就是这样子,接下来只要放着让她的菊花蕾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不….好痛…抽…抽出来….求….”美香哀求。 “不可以!至少要三十分钟后,否则就要重来一次!”美奈子要胁道。 “主人…这次只是示范…我们已经明白了….可不可以….”丽香为姊姊求情。 “这样子…好吧…那就再示范扩张环的用法吧…以后正式来时…就不能这么轻松了。” 一整天的教学与示范,三姊妹都被整的不成人形。 不断传出的哀嚎与呻吟,使得三姊妹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人格。慢慢的变得为命是从,美奈子说什么,她们就做什么,虽然知道会带给姊妹痛苦,但又能如何?最后连悲哀的想法,也渐渐淡去。 三姊妹都累得摊在客厅地上,就地过了一夜。 “喔…头好痛…..”优香半夜惊醒,看到的是两个姊姊赤裸的身体。 美香和丽香的下体都仍插着以绳索相连的假阳具。 “对了…拔河….”优香想起昨天下午的训练教学。 用从高处滴下的水滴打击阴蒂和阴唇,保持阴蒂的勃起与胀大,却禁止达到高潮。美奈子说这是开发阴蒂的敏感度。 但是,这样的刺激,却使得三人心情烦躁。 又叫她们将吊有重物的假阳具插入体内,以扮蹲的姿势藉由把假阳具吸入体内的方式将重物吊起。 姊妹三人对肌肉的控制都不熟练,搞到后来下体都抽筋了。 印象中最后的一幕是阴道拔河。 “好累呀…..下体…好酸…..”优香意识朦胧,一会儿又睡着了。" }, { "text": "雷女珊达2-圣战仙子\n目录序章第六章 浮生地狱第七章 恶魔之夜第八章 微笑的蜜蜂第九章 逃脱第十章 我为亲密挚友的你祈祷终曲 远雷注:前面的情节在雷女-珊达序章 在黑暗中…,有三个裸身女子。 其中一女蜷伏在地上,虽看不清长相,但她两公尺高的巨大身躯仍相当醒目。 在她面前站着另一名约一百九十公分高的长发女子。 与她们相比,不远处倚靠在墙上的女子,就显得娇小许多。 “请…请原谅我……” 蜷伏在地上的女人哀求着,她肌肉发达的肩膀和手臂,即使从远处看来,也线条分明得令人害怕。 “茱丽亚姊,请原谅我……” 长发女子蹲下身,她红艳的唇角浮现一丝笑意。 “‘响尾蛇’,不,该叫你萨托…” 茱丽亚低语道。 “这次比赛你既然输了……” 边说边去拉萨托的头发,使她的脸朝向自己,那张脸满是恐惧与泪水。 “如果只是小角色,我们用‘异类摔角术’处罚你就好。但你可是我们IWC的当家花旦……” 她边说边用手抚摸萨托的脸颊与下颚处。 “你这可真是极佳的示范呢!” “唔…噫呀……” 萨托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不断发出哀求声。 同时,她下半身流出恶臭的黑色黏液,在地板上聚成一滩,流向四处。 “所以啦,萨托……” 茱丽亚仍笑着。 “我们三人一向是最亲密的朋友,不会对你怎样的……,不是吗?哈哈哈……” 茱丽亚自问自答。 听她这话,萨托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顿时轻松起来。 但茱丽亚马上收起笑容,表情一变而为狰狞残酷。 她将萨托高举到半空,同时用手指猛戳她的喉咙。 “嘿!萨托,我不会让受你太多痛苦,愿这一戳就能把你解决掉……” “啊!好痛!茱丽亚姊……” 萨托试着用粗壮的胳臂回击,同时,她如古木树根的双腿也猛踢茱丽亚,她便尽全力,尿屎都喷洒出来,茱丽亚却毫不为所动。 “救命啊!我还不想死……” “萨托,再会吧!” “啊!……” 在这声哀号后,一切都寂静了。 茱丽亚放下已死去的萨托的身体,转向在一旁静观的女郎。 “女王蜂……” 碧克点头,露出会意的笑,她银色的长发飘散着。 “这一切都看清楚了,以后……” “知道了,茱丽亚姊,就交给我吧。” 吱吱……,在黑暗中,碧克发出如虫鸣的吱叫声。第六章 浮生地狱这种类似虫鸣的吱叫声听来极不舒服,甚至可说令人毛骨悚然。我现才弄清,它竟来自一个如精灵的少女。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 流藤惠子着 摘录于“战斗中的女神们”" }, { "text": "新光三越百货中心\n参考故事∶The Erotic Mind-Control Story Archive淑珍的工作,就是逛街,她喜欢这个工作,在这诺大的百货中心慢慢的徘徊着┅┅ 她是一个商品调查(推销)员,她所服务的公司,专门接受签约厂商委托从事对顾客在商品上的满意程度及购物倾向之类的调查;现在,她优雅的坐在百货公司为疲倦的顾客所精心布置的购物休息区沙发上看着四周,今天是百货公司母亲节大减价的最后一天,又适逢周休二日,各店家施展浑身解数,希望能得到消费者关爱的眼神。 逛街的人群忙乱的在各花车中一摊、一摊的挑着。 “这里真是一个女性的购物天堂。”她看着一楼女性各专柜前有穿着牛仔裤的年轻辣妹、眯着双眼的阿妈、上班族的妇女们┅ 在她特大的手提包内,淑珍弯腰取出一个正式的笔记看板,并小心奕奕的拿出要销售的货物(一条襄着银练的墨绿色翡翠),同时准备好一只价格昂贵的西华金笔,她起身走进这商场里,她耐心的等侯着目标的出现,她并不知道顾客会那里出现,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充分的准备好了。 二十分钟后,她的呼吸加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龄稍大些的长发俏女郎正从百货公司的入口处面对着她的方向走来,淑珍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加快脚步跟上前去∶ “对不起,小姐,”她向这位女士打招呼∶“可以耽误你宝贵的数分钟,让我向你介绍一个您一定会喜欢的东西,好吗?” 这位女士并没有停下来,边走边慢慢的看着淑真∶ “谢谢你,但我想不并不需要。” 淑真认同的陪着笑,不放弃继续推销着的念头∶ “抱歉,打扰到您,可是我真诚的向您保证,只要短短的几分钟就好,可以吗?拜托啦。” 这女士摇着头面带微愠停下脚步不耐烦的说∶ “好吧,我赶时间,快一点,到底是甚么东西?” “这是欣欣珠宝公司母亲节推出的纪念款式现正委托我们调查顾客们有关宝石的满意度。亦作为日后新款的参考┅”淑真拿起了银炼,在这女士的眼前来回的摇摆着∶这位女士她好奇的看着它。 “嗯┅是的,真是不错的造型,可是我现在没时间┅” “对不起,它不是一颗普通的宝石,您可以靠近一点看着,近一点的欣赏它,您就会明白它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这女士仔细的欣赏着,身体正慢慢的向前靠近,目光的焦点慢慢集中在那块翡翠上,盯着它慢慢的摇摆着。 “如果你有注意,您将发现,这翡翠在这灯下是显得多么的耀眼,你一定会喜欢它。” 这位女士一脸困惑的表情,淑珍开心的看着,她看到眼前的这位女士,眼睛来回的跟着这块翡翠,淑珍小声但坚定的说∶ “再近一点、近一点,感受它颜色的美丽,专心的看,您可以发现它是如此的不一样神秘,它的颜色正是你喜欢的,他是如此的迷人,近一点看着它,您将会深深受它吸引,这么美的宝石。你能抗拒它的诱惑吗?” 这女士点点头表情专注,她的脸颊红润,明亮的眼眸里似乎有点昏炫,全身轻微浅短的呼吸着。 百货公司其它的购物者,依然忙着自己的采购,一些人瞥见这二位看着项炼的女人,当她们把目光看到淑珍的笔记面版,庆幸着不必被这些讨厌的市场调查员骚扰,并要求填写一些愚蠢的表格┅ 淑珍的内心是非常的兴奋,当她看着这位女是的反应,注意他每一个表情的变化,他发现他正在改变着呼吸的节拍┅ 淑珍调整自己的音量,她只需让前这位女士刚好听到,在这吵杂的购物中心里,保证没有其它的人会听到她们得声音。 “他是那么的迷人不是吗?颜色是那么的讨人喜欢┅你把自己靠近一点,这样你可以和我更接近┅你不会被这吵杂噪音所干扰,听着我的话,专心听我的声音和这眼前这块翡翠,注意着它的摇摆。” 原地不动着,这位女士目定口呆的看着这翡翠,任它在自己的眼前摇晃。淑珍的血液沸腾着,她知道她已经成功。 “对的,你现在只要静静的听着我的声音,专心的看着,感受到这翡翠的力量,它将你全身紧紧的和我系在一起,对┅看着它,我的声音是你现在唯一可以听到的,任何吵杂的声音将远远离你而去,放轻松,你只要专心,来回的看着,这块美丽的翡翠,那翡翠深沉的光辉会有一总让人解放压力的魔法,接受它,服从在它的力量中,深深的不可抗拒着┅,你将持续的看着┅” 一个茫然的表情之后,这女士现在的呼吸规则性的变缓慢了,整个人脸部的肌肉像沉睡中般的松弛,淑珍轻叹了一口气,忙碌的人群不间断的从两位女性身边绕过去,她柔和的耳语着∶ “跟着这块翡翠走吧,它深深的吸引着你,不是吗?现在,你要服从这块翡翠,跟我去另一个地方,哪里你将发现,会有更多让你喜欢的东西,比这翡翠还要漂亮,你想见这些东西?” 这位女士呆滞的眼眸凝视着∶“是┅┅”她无奈的说。 小姐的目光凝视着翡翠,直到它被放在淑珍的笔记板上静静的躺着,淑珍欣慰的看着对方,毫无怀疑,在这百货公司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一位小姐已经成功的被她用催眠术迷惑着,一位漂亮的小姐,她知道她会与她相处的很亲密┅“请跟着我┅”淑珍悄悄的说。 “我们现在到外面去,你放松且愉快的允许你自己跟着我的命令,只要轻松的,我带你走,恨快你将发现‘那个地方’,你会高兴并期待着那些体验┅” 穿越过拥挤的人群中,他们来到地下停车场,淑珍牵着这位被催眠的小姐,她们走到淑珍的汽车旁,淑珍帮助她坐进前座里,这位小姐并不反抗,也不理会这扇门大力的关上所发出的声音。他的眼神凝视着前方,她的心灵深深摄服在淑珍的催眠中┅ 淑珍发动车子穿出停车场,来到建国高架道上,淑珍柔和的说∶“你叫甚么名字?” “┅雅琪”,她停顿一会慢慢张口回答着。 淑珍满意的笑着∶“这名字真好听,雅琪,我的名字是淑珍。” 雅琪看着前方,她的嘴唇慢慢说出“┅淑┅珍。” 淑珍瞥见身旁发呆的小姐,她穿着一套大方合宜的浅蓝上衣和裙子,黑色高跟鞋,透明丝袜,她伸手将雅琪的裙子轻轻的撩上来,直到他清楚的看到雅琪露出被丝袜包裹住的白色三角裤,雅琪并不反抗,淑珍微微的笑着∶“雅琪,我想你要是将鞋子脱掉,会更加的舒服,对吗?” 雅琪的眉毛皱了皱,摇摇头尝试着抗拒,但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告诉自己照着淑珍的话去做,顺从着命令∶ “┅是┅的┅”她呢喃答复着。并慢慢的让高跟鞋离开她的脚踝。 淑珍很快的将方向盘修正过来,她必须专心的开着车┅“把那些讨厌的丝袜也脱下吧,它将你的大腿约束着多么令人难过,没有它们你的大腿会是多么让人觉得轻松呢?” 雅琪的心灵似乎回到下班后到温暖的家中,进了门通常第一件事就是脱掉那双绑腿的丝袜。 “┅是┅的┅”她喃喃的说,笨拙的努力除去它们,沿着路她们来到汐止进入省道转向一个偏僻的产业道路边。 “那是一件很漂亮的上衣,雅琪,你可以借我穿看看吗?” 雅琪的眼眸里一片空白,命令在她的脑还里驱使着她听从淑珍的话,虽然她极不不愿意┅最后她放弃了挣扎。 “┅是┅”雅琪将上衣放在膝盖上。淑珍在旁看着雅琪身上红色丝质胸罩和想象着内裤也是相同的质料的┅ 淑珍在狡谲地笑笑,眼睛里闪动着欲火。 “没有衣服现在就好象是在家中的感觉,对吗?雅琪,你现在心情放轻松,全身从头到脚,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非常的慵懒,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你烦心,放松,放松。非常的舒适,就象看着翡翠的心情,对不对?雅琪┅” “是的,我┅”雅琪没有把目光离开。 淑珍将雅琪的安全带解开,将车椅缓缓的放平┅ “喔,雅琪,你穿的胸罩看起来是如此的柔软,她是那么的漂亮,那丝质般的材料柔软的贴在你的胸上,你一定感觉很舒服吧。是不是呢?雅琪┅” 雅琪的慵懒的躺在椅子上,全身陷入在深沉的催眠中┅“┅┅”她含糊的说。 “乳头紧紧靠在这件胸罩,一定是很舒服?” 雅琪的脸颊泛红着。 “是┅” “我想看看你的胸罩究竟是如何柔软?给我┅看。” 车内一阵沉默,雅琪身体颤抖着,她将胸罩慢慢的解离身上,在雅琪光滑的胴体,一对骄傲浑圆的乳房,她的眼皮轻轻的垂下。 “恩,雅琪,你现在看起来如此的美丽,你将发现当你的手放在乳房上,心情是无比的舒畅,这样做你会进入一个更松弛,更宁静的催眠中┅” 雅琪的手温柔的柔捏着自己的双峰,那命令是乎来自心里的潜意识,淑珍看着雅琪。她的手透过衣服摩擦着自己的胸部。 “放松,雅琪。完全感应我所说的话,你会期待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并快乐的服从它。就象是你心理自己的想法┅” “是┅服从┅”雅琪完全在控制之下,她原先骄傲的嗓音,听起来没有半点生气。 雅琪继续的被命令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她羞涩的凝视着汽车的天花板,她的呼吸变的急促┅玫瑰蓓蕾般的乳头微微挺出。 “可爱的雅琪,你现在要为我脱下内裤,知道吗?” 雅琪的表情恍惚的用手把内裤褪至脚踝边┅现在她已经没有一丝丝反抗的想法。 “放松,深深的放松,你的身体再也使不出力了。脑海里只能想着性,你渴望我帮助你,记住,只有我能帮助你。” “┅┅”雅其身处于梦境中呓语着,饥渴的眼神凝视远方淑珍优雅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后,抚摸着雅琪的秀发,看着她的双眼,然后吻她双唇,淑珍象一头母狮咬住猎物的脖子,把嘴唇移到她耳下的粉头上,轻咬她的肌肤,她已经猎到她的猎物。 昏昏欲睡的雅琪,顺从淑珍的要求,毫无羞耻的将双腿高高的举在半空中,看起来真是美丽而淫荡,神秘的花瓣亢奋的分泌出润滑液┅淑珍不断的用指关节玩弄着雅琪胸前坚挺的葡萄干,亲吮她的乳房并沿着胃往下在到达她双腿的汇合点,温柔的将二指推入雅琪的肉壁里,她扭动着身体呻吟着。 “雅琪,来┅服伺我。”淑珍主宰着雅琪。 雅琪将脸、鼻子埋到淑珍那可爱的股缝里去,并将舌头在主人的阴蒂四周环绕,轻柔的或亲或咬,雅琪机械式从淑珍肛门至阴蒂处来回舔了许久,温柔的拨开主人她的阴唇,并尽一切可能将舌头深入她的阴道,上唇放在淑珍的阴蒂,舌头则在停在体内,淑珍感觉到雅琪唇部的柔软及自己阴蒂上坚硬的牙齿,胃部一阵翻搅,无法克制的喷出热滚滚的爱液,是一次美妙绝伦的高潮。雅琪清秀的脸庞沾满了女主人的黏液。她静静的趴着,将淑珍将所有的汁液吸吮入口,并将主人阴核及阴门附近完全的舔拭干净。 淑珍满足的从驾驶前座抽屉中拿出一条人工阴茎,色迷迷的看着猎物,她将雅其纤细的葱指放进雅琪的蜜穴里,无预警的将人工阴茎毫不客气的穿进雅琪迷人的肛门里。 “喔┅嗯┅喔┅┅”雅琪因痛苦而退缩,但很快的痛苦感便消退了,这条偏僻的小径上,不断从车里传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声。 太阳慢慢的向西行,淑珍拿起雅琪皮包内的国中教师证,想象雅琪教书时的情景,她的手仍然停留在雅琪颤栗的身体上,她记下雅琪家中的电话号码。 “雅琪,你以前都不曾如此兴奋吗?你看你喷出那么多,现在放轻松,对,放松。” 雅琪的呼吸迅速慢下来,在主人的催眠中,光滑的肌肤疲倦的靠在皮椅上,淑珍满意的在驾驶座内打扮自己。 “雅琪,你可以将衣服穿上,你会感觉到松弛,那么怡然自在。” 雅琪慢慢直挺挺坐起来,她开始笨拙的装扮自己。 淑珍将笔记版上的翡翠挂在车内化妆镜前,将车慢慢的开回百货公司,雅琪静静的坐着,她的眼睛平视着前方,跟着翡翠迷惑着┅“你的眼睛虽然张开着,但你是完全在我的催眠控制下,知道吗?” 淑珍将车停好,慢慢让雅琪进入更深的梦里,“你不会记得刚刚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除非我命令你想起来,你要像学生一样的听话。” “┅┅”雅琪张目结舌看着这位教自己的新老师┅ 淑珍笑着拾起了车上雅琪破损的丝袜,放进她的手提包里淑珍下车和打开雅琪的车门。 “跟我走,雅琪,你现在心情会相当轻松。”她温和的从汽车拉出这催眠的小姐。 雅琪目光试着不离开车中那块翡翠,但淑珍关上并锁住这部汽车。 “看着我的眼睛,就如同翡翠知道吗?” “┅是的┅” “雅琪,放松。你现在安全的跟着我。” 二个人回到刚刚雅琪被催眠的同一地方 “闭上你的眼睛,雅琪。” 雅琪的眼皮颤抖着迅速的闭上了双眼。 “现在作一个深呼吸,深的呼吸。” 雅琪在原地深深的呼吸着。 “雅琪,你记住,现在每一次深沉的呼吸,翡翠的印象就越来越模糊,等一会,你将在非常轻松的感觉中醒过来,这松弛的感觉让你好舒服,但你心灵已经无法记住任何一个图像,所有的回忆,都是如此遥远,就象是梦境,记住,除了我要你想起,否则,你将完全想不起来,知道吗?” 雅其在原地上闭着双眼点点头。 “再见,雅琪,我的宝贝。”淑珍柔和的说,她消失在人群中。 经过一些时间后,雅琪突然象从梦中醒来一样,睁开双眼,看着四周的环境,头脑里一片乱七八糟。 “发生了甚么事?”雅琪绉着眉头想整理出一个思绪,但不管如何想,都找不到一个答案,耸着肩离开百货公司的大门外┅ “咦┅”她发现自己穿的内裤是黏湿的,体内流出一阵阵的甘露,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震撼的发现她没有穿丝袜,她记得很清楚,早上出门前穿的名牌丝袜呢? “┅┅”她讶异的用手抿着嘴唇,怀疑的看着自己沾满黏稠黏的双手,她接近崩溃,她闻到自己的手指上有一股分泌物的味道┅她加快脚步走向捷运中山站,她憋见墙上的时钟,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表,“为甚么?已经五点了┅”刚刚的数小时里,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甚么事? 雅琪僵硬的站在捷运月台上,一班班的捷运来来去去的穿梭着┅Ps.在幻想的国度里,是无阶级的。 不管你是七十岁的阿公,或是十七岁的帅哥,都可以对异性抱持性幻想;记得“超人”影片放映时,普遍受到大家热烈欢迎、肯定,片中满足了人对操控、主宰他人的支配欲;因为我们一般小老百姓在生活中有着太多的挫折感及无力感┅可能来自唠叨的另一半,看不顺眼但为了生活不得不而毕恭毕敬的服伺上司,成绩考不好,要面对爸、妈及老师的怒责,及来自同学无情的揶揄,看着自己不满意的长相,连自我介绍给心仪同学的勇气都无法提起┅心中会想起‘如果我是超人或是催眠术┅’? “催眠术”也一样,因为剧情需要,刻意夸大“支配”的情节,想想能让自己性幻想的对象臣服于自己的脚下为奴隶,是多么让人感到血液沸腾的事┅但在现实生活中,‘催眠术’是无法像魔术般可摄人心智的,所以各位读者请分清楚现实和幻想,让我们尽量在深夜中满足您的性幻想┅" }, { "text": "嘉文与小玲(粤语版)\n(1) 宜家放紧暑假,之后,嘉文就会升上中五。对于出年既会考, 都懒得理,成个假期都用黎吃喝玩乐,D零用钱都用得七七八八。甘岩得甘桥,小玲话 阿妈想请人凑仔,重话人工唔错添。 “做乜你唔睇住自己个细佬嗟?又有钱收!”嘉文唔明。 “叫我日日坐响屋企?唔系呀嘛?仲要睇住个细路添,咪搞!况且如果我肯做,咪最多俾番一百几拾补数!” “呀,甘唔知请左人未呢?”嘉文试探虚实。 “你好想做咩?”小玲阴阴嘴笑∶“好,我就同你问下,不过唔知妈咪俾唔俾架!” “边个话想做嗟,人地八卦想知之嘛!”其实嘉文好想做,但系把口就死都唔认。女人,系一种口是心非既动物。 “你估我第一日识你咩!一于甘话啦!等我好消息啦!”小玲搭住嘉文个香肩,笑笑口望住 ,一阵少女体香沁入心脾,加上嘉文既甜美笑容,小玲好似饮醉酒甘,有D飘飘然既感觉。 “甘你个细佬叫咩名呀?” 小玲一笑∶“ 叫┅┅” 第二日,小玲屋企,上昼八点半。 “小强,呢个系嘉文姐姐,你以后要听姐姐话喇,知唔知道呀?”小玲妈咪话∶“小强,叫人啦!” “嘉文姐姐!”小强天真既笑容表露无遗。 “乖,以后姐姐日日陪你玩!好唔好呀?”嘉文不嬲都好钟意细路仔,见到甘得意既小强,芳心大悦,笑得好甜。 “好呀、好呀┅┅”小强个嘴嘟起,不断点头,傻更更甘样。 “以后小强就麻烦你喇,”小玲妈咪转头向嘉文话∶“ 有时都几百厌下,你就打下 手板啦,我都系甘样罚 既。我都差唔多要番工,系甘先啦,有事打俾我!” “我知喇伯母,好声行呀,拜拜!” “妈咪拜拜!” 小玲噙晚出左街仲未番,间屋剩番嘉文同小强两个,嘉文拖住个细路坐左落梳化。 “嘉文姐姐,我考下你,树上面有三只雀仔,有个猎人开枪打死左一只,甘你估下仲有几多只呀拿?”小强呢个幼稚园学生,好钟意问人呢D甘鬼无聊既问题。 “一只都与!因为D雀仔吓走哂!岩唔岩呀?”好似天使甘靓既嘉文答。 “哼,”小强扁嘴∶“黑猫黑色,白猫白色,甘熊猫咩色呀?” “黑白色。”唔驶半秒已有答案。 “甘你又知唔知家姐夜晚黑除哂衫响房度做乜丫?”小强又问。 嘉文俾小强突如其来呢一问吓呆左,因为呢D甘贱既问题居然出自一个小朋友既口中,真系发梦都估唔到。嘉文块面红哂,皱眉道∶“细路仔唔准讲呢D野呀,姐姐嬲架!” “咩呀,我亲眼睇到架,”小强好得戚∶“家姐除哂衫,系甘摸自己 ,我仲听到 叫姐姐你个名添呀!” “叫┅┅叫我?”嘉文个心卜卜声甘跳。 “系呀,家姐猛甘叫∶‘嘉文,呢度呀’、‘嘉文,试下我个妹妹咩味啦’ ┅┅姐姐,我系男仔黎家嘛,点解话我系妹妹既?” “唔┅┅唔准再讲呀!”嘉文嬲喇。 “仲有呀,有次妈咪以为我训左,唔着衫甘走左入家姐房度┅┅” “啪!”小强只手俾人打左一下。小强眼湿湿甘望住嘉文,嘉文好恶甘啤住,“哇!┅┅”终于忍唔住喊左出黎。 嘉文个心好乱,因为量呢条细路都作唔出呢D野,既然 讲得出口,相信同事实都差无几,甘即系话,小玲以自己作为自慰对象┅┅仲有,伯母居然同自己个女┅┅呢一切,令嘉文好迷罔,完全忘记左小强。 几分钟后,小玲终于番归,一开门居然见到小强猛甘喊,自己暗恋既嘉文又傻左甘坐响度,吓左一跳。 (2) 小玲好快甘由个袋度氕左本书出黎,同小强话∶“你睇下呢本咩书黎?” 小强见家姐突然出现,又见到自己最钟意既书,当堂收声唔喊∶“系┅┅系《黄的士》!”跟手一野抢左本书慢慢睇。 小玲一面同个细佬抹眼泪,一面逗嘉文∶“睇黎,呢个保母位都系唔岩你架喇!” 嘉文游完魂返黎,睇到小玲, 都吓左一跳∶“差D俾你吓死呀!乜甘早返架你!” 小玲微笑∶“如果唔系,我细佬咪有排喊?到底咩事嗟? 激亲你咩?” 呢一问又令嘉文谂番头先D野,嘉文下意识甘望左一下小玲个胸,然后即刻沓低头,面红红甘讲∶“与┅┅与乜野呀┅┅” 小玲好开心, 知道小强已经将自己教 D野讲左出口,宜家只系差一步棋嗟┅┅ 小玲表面上不动声色,话∶“饮D野先讲啦,你想要D乜丫?” “唔好喇┅┅我有D头痛呀┅┅我想走先┅┅”打退堂鼓喇 。 小玲又点会俾旧到口既肥肉走左去丫?即刻落足嘴头∶“乜甘唔俾面我呀? 饮埋杯野先啦,好快之嘛,好唔好?”面对小玲哀求既眼神,嘉文有D心软。 “一┅┅一杯咋,饮完就走┅┅” “好!梗系啦!可乐丫好无?” “是但啦┅┅” 小玲好鬼兴奋,笑到见牙唔见眼,跟住问小强∶“你饮橙汁啦好无?” 小强埋首系 本《黄的士》,望都与望 ,系甘二点左下头。 只见小玲滚水渌脚甘扑入厨房,睇住 短裙下露出既雪白小腿,虽未至于人间极品,但系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加上吹弹可破既肌肤,嘉文睇到眼都唔眨;而小玲既笑容、声音、动作,由头先开始都令自己心跳加速,尤其系 果对随时破衫而出既插云双峰,确实挺拔非凡,丰满诱人。 嘉文猛甘摇头,想驱走呢D思想,但系边有甘易?反而仲衰,脑海入面既小玲合埋双眼,眯眯嘴笑,全身赤裸,大字体甘训响床度。两条滑一滑既靓脚向外一分,右腿完全伸直,左腿慢慢屈埋、抬起,脚板仔贴住张床,五只细细只既脚趾仔又白又嫩又多肉,好得人钟意。而果对又大又挺既巨波,无视地心吸力,依然坚挺,两粒原本小巧可人既鲜红乳头,正用难以置信既幅度愤而勃起,变得好硬、好大粒。 小玲首先将对波波大力一练,跟住分别用手指公同食指夹住两粒大乳头,慢慢 ,同时手掌心向内一推,对奶即刻大左一倍!小玲大声“呀”左一声,双眼半开半合,一面淫笑,一面望住自己最自满果对豪乳,点样系十只修长纤幼手指不断挤压之下,变成各种离奇古怪既形状!系呢个时侯,小玲笑住口讲∶“好唔好睇呀,嘉文?” “嘉文!”一把熟悉既声音。 “哇!┅┅”嘉文吓到成个弹起! “咩事呀?你做乜惊成甘呀?”小玲好担心。 “与┅┅与事。”嘉文个心卜卜声狂跳,成块面红哂。 点都估唔到自己会突然有甘既性幻想,仲要甘露骨、甘淫既添。 “你今日好怪!究竟咩事呀?讲出黎俾我听,等我帮下你丫!”小玲实在好钟意嘉文,见 神不守舍,连自己个“计划”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嘉文个心十五十六,唔知点算好,望住小玲,一脸茫然。 见到嘉文目光呆滞,双眼无神,小玲心如刀割! “你唔好甘吓我啦!你知唔知我好担心你架!呜┅┅”小玲一时激动,冲埋去揽住嘉文,喊左出黎! 小玲丰满温暖既身体贴紧自己,令嘉文冷静左落黎,脑海浮现眼前呢个人既一切一切┅┅ 一只玉手突然出现系小玲头上,轻轻抚摸果把秀美长发。小玲停左喊声,将目光投向自己梦中情人果度。嘉文已经正常番哂,似笑非笑甘望住自己,简直系仙女下凡,索到无伦! “你甘钟意喊,点做我老公呀?”嘉文笑说。 小玲又喊又笑,出尽力甘抱紧自己个“老婆”! (3) 小玲破涕为笑,淫念即起,用自己既35C巨波同嘉文既33B波仔互相磨擦,四只软绵绵既奶奶系两人有节奏挤压之下,时扁时挺,蔚为奇观。 嘉文火热既嘴不断甘向小玲耳仔吹气,然后轻轻咬住耳珠,又吸又啜,小玲忍唔住叫左出黎∶“夏┅┅夏┅┅嘉文┅┅好舒服┅┅呀┅┅唔!┅┅” 小玲为左反攻, 张开两只大脾,条短裙即刻缩左寸几两寸,成条粉红色底裤仔露哂出黎,中间好明显湿哂。小玲瞄准嘉文光滑既大脾,妹妹用力一压,系呢条靓脾上面前后前后系甘磨,系甘擦!不出十零下,小玲既阴蒂已经完全勃起发硬,小阴唇微张,快感不住涌现,同时泄出一滩又一滩既湿且热既淫水! 嘉文只脚本身已经够滑,加埋小玲既新鲜蜜汁,绝对滑过鸡蛋!小玲晚晚都自慰,但系,以往所有高潮加埋都唔够而家甘正、甘过瘾!系嘉文双乳狂顶、樱唇狂吻之下,快感似系永无休止,一浪接一浪! 就系嘉文用 对玉手搓压自己既香乳果阵时,小玲知道自己就快到顶,即刻落足腰力,全力加速!只不过二、三十下,小玲已感到飘飘欲仙,登上情欲既顶峰! “唔呀┅┅夏夏┅┅夏┅┅呀呀呀呀~~”小玲全身剧震,妹妹不受控制甘强烈收缩、放松,收缩、放松┅┅每一下收缩,就有一大滩滚热火辣、含浓烈腥味既蜜汁由小玲体内喷出,透过内裤,源源不绝沁出黎,系嘉文大腿上面写下一页又一页爱的证明! 小玲经过呢个甘强劲澎湃既高潮,梗系全身与力,虚脱之馀,大气更抖过不停。嘉文见到 甘爽,心都甜埋,虽然自己个细妹都泄左D汁汁出黎,但系仲未泄身,而家到喉唔到肺,仲惨! 嘉文捉住小玲只手摇左几下,求 ∶“衰人!乜你甘快搞掂架!人地仲想要呀!” 小玲边有力丫?勉强答∶“我与力喇,你俾我抖下先啦!” 嘉文欲火焚身∶“唔制呀!唔┅┅” 小玲∶“我个人系度,你想点就点啦┅┅” “你自己话架咋!好┅┅”嘉文眼望住小玲对长腿淫笑∶“就系你!” 只见嘉文抬起小玲只左脾,将小玲留系自己大脾上面既火热淫水,搽左D系小玲既小腿,同埋脚趾仔度。嘉文双眼半开半合,伸出条湿滑香舌,慢慢乃、慢慢啜小玲腿上闪闪发光既汁汁,当 啜到小玲脚趾公时,小玲终于忍唔住吟叫∶“哎呀,乜你甘衰,连我D脚趾都唔放过,唔┅┅呀呀呀呀┅┅” 小玲性欲又黎,左手伸入底裤度自慰,右手捉住自己只右脚,将脚趾公放入口度狂啜,然后第二、第三只脚趾┅┅ 嘉文品尝小玲淫水同脚趾,又咸、又腥、又有脚汗味,自己既左手由短裤探入,玩下果粒发硬小豆,同时猛烈刺激外阴,淫水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美女系对方目光睽睽之下手淫,更感快慰!系一双淫眼视奸之下,快感倍增,唔使几分钟,两女先后泄身! 嘉文∶“啊呀┅┅呀┅┅呀呀!┅┅” 小玲∶“第┅┅第二次喇!┅┅唔啊┅┅夏┅┅夏夏┅┅呀!” 呢次高潮后,两女反而更兴奋,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将大家湿淋淋既细妹对准,一挺,四片淫唇、两粒嫩豆,系双方淫水润滑之下强烈对磨!蜜汁,永无休止泻出!花心,系对方涨满阴阜娇美淫唇力磨之下,充血至极限!纤腰,为追求快感,剧烈摆动! 小玲见嘉文只脚系正面前,机不可失,即刻捉住,将果D修长嫩滑既脚趾逐只吸啜,有D汗味,D脚趾好滑、好软! 嘉文捧起自己对波仔,狂啜乳头、乳晕!一阵阵“滋噗、滋噗”之声不绝于耳! 两女又一次到达高峰! 嘉文∶“又┅┅又到┅┅唔!┅┅” 小玲∶“同我喷出黎!┅┅喷哂 !┅┅唔哇┅┅唔啊┅┅呀呀呀!┅┅” 两条女个身狂颤,而两个细妹交合之处,一股又一股透明汁液不住溢出┅┅与几耐,嘉文起身,抱紧小玲,四只奶又贴埋一齐。 “好唔好玩呀┅┅下?”小玲问。 嘉文一笑,捉住小玲只手,放系两腿之间,向重滴住水既细妹责落去,利用小玲只粉臂自慰。 小玲望住嘉文,皱哂眉∶“唔系呀嘛?” 饮左加料橙汁既小强,已同周公一齐睇紧《黄的士》。 (全文完) 后记∶原来作小说真不简单,只是构思情节已头昏脑涨,还要写作、重读,真的颇累。 因我要应付一些私人问题,没有这么多时间写小说了。至于将小说化为国语版的“重任”,看来没什么可能了┅┅虽有点可惜,但我真的没办法,对不起! 如有有心人肯作此“重任”,本人不胜感激,在此谢过! 后会有期!" }, { "text": "女补习生\n新一辑女同性故事,希望大家喜欢,请多多指教。 (一) 陈慧琪,在香港一间中学念中七。经过漫长的苦读和恼人的公开试,终于可以享受长达三个多月的悠长假期。对于成绩极佳的她,这段时间又成为她赚取零用的黄金期。慧琪自中六就开始她的补习生涯,不少亲戚朋友的子弟都成为她的学生。 由于慧琪将大部份的时间都花于书本上,而且性格内向害羞,到今时今日,还未交到男友,再加上班上的男生都因慧琪在学业上太过出众,不敢展开追求。 其实慧琪长相绝不输蚀,眉目清秀,小嘴殷红丰满,瓜子脸儿,长发秀美亮丽,衬在皓白嫩滑的皮肤,更是耀眼迷人。身高一百七十公分的她,拥有一双洁白长腿,微翘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和诱人的双峰。 这天,慧琪应邀到将军澳某公屋单位替人补习。香港夏日天气闷热潮湿,身穿纯白紧身上衣,过膝牛仔裙、米色露趾凉鞋的她,在阳光曝晒之下,不免两颊微红,香汗连连,一面走,一面揩汗。终于,在那单位前停下,按了一下门铃。 开门的是个少妇,大约二十六、七年纪,颇具姿色。 “请问你是┅┅?”少妇问,面带微笑。 “你好,我叫Vicki,来和小敏补习的。”Vicki当然是慧琪了。 “原来是老师啊,请进来吧。”少妇又笑了一笑,把铁门开了。 慧琪看见门外放了两双鞋子,正要询问,那少妇已先开口∶“不用脱了,反正我待会才扫地,就这样吧。” “那也无妨。”慧琪顺势入了屋内,地方虽少,却也整齐洁净,一尘不泄,还有一股甜甜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话说回来,Vicki妹妹,你叫我阿芬就好,绝对不要叫什么伯母、什么太太之类,很碍耳的,好吗?” “当然可以了,”慧琪笑答∶“而且我看你也很年轻的吧?” “是吗?”阿芬给逗得格格地娇笑∶“那你猜一猜我今年多大?”双手叉着腰,把胸部向前一挺。 慧琪细心打量她,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及肩秀发黑啡相间,光滑柔顺。身穿淡黄松身上衣,看不清她的身形,只见胸前两处微微凸起,腰下一条浅灰贴身短裤,那两条粉腿晶莹洁白,充满成熟女性的美妙线条,动人心魄。脚踏黑色人字拖鞋,脚趾白嫩柔软,幼滑纤美。同是女子的慧琪看着如此美女,觉得心底有股冲动,又隐隐有种莫名兴奋,但具体是什么,她自已也说不上。 慧琪注意到阿芬询问的目光,便道∶“我看最多也是二十四吧?” 阿芬又掩嘴笑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充满屋内。 “妹妹真会说笑。我的女儿也十四岁了,你说我十岁生她的吗?” “那么你到底┅┅?” “我嘛┅┅嘻嘻┅┅”阿芬用手比了个“三”字和“二”字。 “骗人,不可能的啦!” 此时,一把清脆的声音抢着说∶“是真的啦,难道身分证也是假的吗?” 慧琪一看,一个清秀脱俗的少女,手执张咭片似的东西,扬了一扬,似笑非笑的,也正看着自己。 “小敏,不要失礼,她就是你新的补习老师Vicki,还不叫人?” “都说过多少遍了,我不要补习,反正我不是读书材料嘛┅┅”小敏斜眼看着慧琪,打量一番,又说∶“罢了罢了,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懂不懂?” “你这┅┅”阿芬给她气得瞠目结舌,叹了口气后,转而对慧琪道∶“你看嘛,小敏就是这副德性,如果你不愿意帮她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的啦。” “没关系,最重要是小敏喜欢嘛,是不是?”最后这“是不是”是对着小敏说的。 小敏一言不发,放下了妈妈的身分证,走进房内,边说∶“快一点啦,我很忙的啦!” 慧琪与阿芬相视一笑,跟着进了房内,带上了门。阿芬满意的笑了,继续她的工作。 小敏在书桌旁坐了下来,向墙边的椅子指了一下,笑嘻嘻的望着慧琪。慧琪会意,把那椅子拉了过来,和小敏并肩坐着。 “小敏,有什么功课或测验不懂的吗?” “有当然是有,但今天没有什么心情。” “那么,把书给我,我详细的教你好吗?” “随便你吧,书包在那里,你爱怎样便怎样。” 慧琪没好气,把床上的书包拿了过来,将那数学书翻开,问道∶“哪个题目是你最想我教的?” “从头开始吧,反正我什么也不懂,但在这之前,请脱下你的鞋,别弄污我的房间。” “也好。”慧琪叠起双腿,脱了一只,又同样的脱了另一只,把那鞋放在一旁,又坐了下来∶“这样可以了吧?” 小敏盯着她的赤足,晶莹白滑,曲线曼妙,只觉世间美腿不过于此,竟忙了答话。 “怎么了,我的脚有什么不妥吗?”慧琪摸着自己的小腿笑问。 小敏那张粉脸变得通红,别了脸不看她。 慧琪此时才发觉这少女五官标致,青春可爱,和那日本女星深田恭子有几分相似,连身材也同样的丰满,尤其是胸前两颗,挺拔异常。黑色短裙外,两条雪白滚圆的腿,亦令人爱不释手。 “好了好了,笑也说完,我们开始吧。”慧琪忙打圆场。 (二) 小敏偷瞄慧琪,见她嘴角含笑,和颜悦色的看着自己,相信这美貌老师并无嗔怒,不禁舒了口气∶“好吧,但不要教得太快,我怕跟不上。” 慧琪笑道∶“这个自然。来,我们先看这条如何?”说着往书上一指。 “好┅┅”小敏含糊应道。慧琪便开始授课。 小敏的目光停留在慧琪纤白修长的玉手上。那凝脂白玉般的手背,浮现出数条细细的静脉,其肌肤的幼嫩程度,可见一斑。由于房间甚是狭小,两女孩又靠得极近,加上天气闷热,一阵阵甜腻腻的少女体香自慧琪身上源源渗出,钻入小敏的鼻子内,把小敏薰得头晕脑胀,对于慧琪耐心的教导,自是左耳孔进,右耳孔出了。 “怎样,懂了吗?”慧琪问道。此时,小敏正欣赏着慧琪一双骨肉匀称的玉腿,那小腿曲线玲珑,雪白嫩滑,就连她的脚背、脚丫、脚趾都如此美妙可爱,令人叹为观止。小敏全神贯注的看,对于老师的提问,竟充耳不闻。 “小敏?”慧琪提高了嗓门道。 “什┅┅什么事?”小敏嗫嚅道。 “我在问你懂不懂呀?” “懂┅┅一点点┅┅吧┅┅”小敏这女孩,也不懂看情况,目光还放在慧琪那些柔软嫩滑的小脚趾上。 “小敏?你在看什么呀?老师要生气了。”慧琪秀眉微戚道。 其实,慧琪完全没有恼怒这个娇俏可人的少女,反而有种飘飘然,心痒痒的感觉。慧琪童心大增,想戏弄一下小敏,所以佯嗔诈怒,叫她尴尬,看她如何反应。 “不、不┅┅没有看呀。” “还在装?你在偷看我的腿是不是?” “没、没有啦,是误┅┅误会啦┅┅”小敏万没想到她一语道破,只好支吾以对。 看见小敏如斯慌张,慧琪心里暗暗好笑,装模作样的问道∶“老师的腿真的那么好看吗?”慧琪把右腿抬高,小腿往上一放,横架在左大腿上,动作十分夸张,但又很缓慢,裙里的旖丽风光,给小敏看个一干二净。 “小敏,老师和你说话啊┅┅”慧琪变本加厉,爱抚起自己的腿来,一双玉手在两条光滑美腿上游走,还伸入裙内,给那丰满大腿一点慰借。 此时,小敏已羞得满脸通红,小嘴微扁,看着身前天使般的老师双目微闭,嘴角含春,在干着那令人血脉沸腾、魂为之销的勾当,只感全身灼热无比,喉头发干。小敏把手放在大腿之间,用力一夹,再翘起双腿,小指头在神秘地带飞快游动∶她竟然在慧琪面前自慰起来! 这一切全看在慧琪眼里,令她欲念如江河缺堤,一发不可收拾,索性豁了出去,把裙脚一拉,直到腰际,完美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纤纤玉手滑进那小得不能再小的,沾满汁液的粉红小裤中,熟练、飞快的弹奏着迷人的曲调。在炎热的天气中,两名绝色少女在对方的贪婪视线之下,销魂蚀骨的呻吟之中,给予自己身体最强烈狂猛的刺激! 就在她们准备到达情欲的顶峰之际,突然有人敲门┅┅“妹妹,小敏,什么事呀?这么吵的?”阿芬道。 就这么一句,把慧琪和小敏吓得魂飞天外,慧琪忙把手抽了出来,一阵淫香弥漫房内。 “小敏?没问题吧?”阿芬又道。 “没事没事,打呵欠吧了!”小敏忙道。 “你这丫头┅┅真是的。”阿芬自言自语走开了。 房内,慧琪和小敏四目交投,“格格”的笑了起来,又怕阿芬听到,忙用手掩口,把自己的浪水都沾到嘴上,忍不住又笑。良久,慧琪正色道∶“小敏,今天的事要绝对保密,否则的话┅┅” “我晓得,我一定不说。但有个条件。”小敏狡猾的笑道。 “唉,你就说吧,只要不是要我的命就行。” “要你的命?我如何舍得?”小敏笑道,在慧琪耳畔说道如此如此。 “你想的美!”慧琪笑着推开她,用脚轻轻踢了她的小腿一下。 在慧琪滑嫩美腿一碰之下,小敏突然满脸通红,垂下头,不语。 慧琪感到奇怪,正要询问时,一阵清新的少女香气霎时袭来,慧琪才恍然大悟。 原来适才肌膏相亲,加上之前激烈的手淫,小敏抵受不住,竟而泄身,小穴泊泊流出又白又黏的蜜汁,芳香四溢,中人欲昏。 慧琪不忍她如斯狼狈,在她耳边絮絮低语,小敏转忧为喜,眉花眼笑,在慧琪颊上亲了一下。 (三) 慧琪笑道∶“小色鬼,怎可这么胡来?阿芬还在外面啦!”说着在小敏的大腿捏了一下。 小敏眉眼如丝∶“我不管啦,你把人家那里弄得这么┅┅这么脏,快给人家想办法啦,别给妈妈知道。” “这个容易。只要你肯的话,五分钟就办妥了。” “怎样怎样?快告诉我嘛!”小敏一脸哀求的神色,握着慧琪的手不住地摇晃。 慧琪笑道∶“这是你的房间嘛,换过一件新的不就行了?” 小敏咭的笑了∶“你才是色鬼!想看人家的那边,你这好色老师!” “哪么该如何处理?你说说看。” 小敏柳眉微戚,想了一会,说道∶“换就换吧,可你别要偷看。” “有什么关系嘛,老师也是女生,不要紧,把它脱下来吧。” “不要┅┅那么┅┅那么丢脸┅┅”小敏双腿靠紧,两颊通红,更增艳色。 “来嘛,不快点的话,你妈妈要进来了。” “那样┅┅好象不太妥当┅┅” “真没办法。老师代你脱好不好?”一双妙目投以询问的神色。 小敏看着秀美的老师,不禁心神荡漾,那潜藏在心的欲念轰然爆发,恨不得马上扑进她的怀里,享受这粉雕玉琢的胴体。转念一想,如此一作,岂非成为女同性恋?但慧琪的姿色确是世间少有,方才不由自主的瞧她的身体,已感血脉沸腾,而在她面前,竟控制不了自己,放荡地手淫,如果再在她面前暴露自己最秘密、最宝贵的处女禁地,真不知会发生何事,唯一可肯定的,就是那里将会流出又白又黏的汁液,一股一股的流┅┅ 慧琪见她呆呆出神,想吓她一下,瞄准她那对呼之欲出的浑圆大奶,把俏面移近,在她左乳乳尖用力舔了舔,小敏“呀”的叫了一声,望见左胸上湿了一大块,而在旁边,眉花眼笑的慧琪,从下而上的目光正看着自己。 小敏心想道∶‘一定没错,她肯定想和我干┅┅干那个┅┅管它什么女同性的,先做了再算,反正┅┅反正那里正痒得要命┅┅’ “怎样?要不要脱呀?”慧琪双眼半闭道。 “快┅┅快给我脱啦┅┅我受不了啦┅┅” “呵呵呵┅┅”慧琪抬起她两只白滑玉腿,又摸又捏,不时往腿上吹气,灵巧湿润的香舌在小敏的大腿、小腿、脚背游走,只把小敏弄得心痒难搔,唯有隔着外衣,揉玩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丰满柔软的大奶。小敏的乳首早已兴奋得发硬勃起,此时再加拨弄,更是硬上加硬,纵使有奶罩和外衣的覆盖,那两颗小豆还是凸了起来,那模样性感极了。 小敏的腿又香又滑,充满弹性,脚趾白里透红,圆润滑溜,脚背犹如凝脂白玉,并无半条凸起的根脉,慧琪握着一只脚掌又亲又嗅,爱不释手,玩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张口吸啜起那犹若无骨的脚趾来,一只一只的吸着,“雪雪”有声。 小敏几时得尝如此挑逗?自然面红气喘,娇声呻吟,翻起自己的短裙,露出两条粉嫩大腿,挽着内裤的边,把它直褪至膝弯处,一股浓烈的气味,自她的神秘极地源源渗出,甜甜的带点腥腥的味道。 小敏颤抖的手伸向阴部,掰开那片粉红色、沾满浪水的娇嫩阴唇,淫猥的说道∶“老师,替小敏舔一舔这里好吗?”说着把另一条腿从内裤抽出,脚掌踏在椅上,那鲜嫩多汁的少女下身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慧琪不料她有此一着,心下狂喜,把小敏的内裤全脱了下来,细心地欣赏这小淫娃发育中的嫩穴。只见个胀胀的水蜜桃,中间一条细细的裂缝,两边各一片粉红色薄薄的小阴唇,色泽鲜美,大阴唇略厚而丰满,稀疏带光泽的阴毛,给淫水沾湿了,贴在小穴上端,形成绝妙的画面。两片肥肉的交汇处,一颗发硬的肉芽直挺挺的,美妙可爱,令人欲先啖而后快。 “小敏,老师要来了。” “嗯┅┅要慢慢的喔┅┅” 慧琪先从她的阴阜四周,彻彻底底的舔起,那些嫩肉很柔软,混着刚泄出的淫水,和阴部独有的骚味、汗味,从鼻孔吸入淫荡之极的气息,小敏销魂蚀骨的吟叫,都令慧琪兴奋无比,百忙中伸手入裙内,一面吮吃小敏的淫穴,一面激烈爱抚自己火热的阴唇和阴蒂。 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充斥了全身上下,小敏表情似是万分痛苦,其实十分舒畅受用,四肢百骸都爽得透了,双手按着慧脑后,把她的粉脸往自己下身挤压,寻求更高乐趣。 慧琪会意,把重点放在两片滚热的阴唇之上,吸啜亲吻,来回拨动,用沾了自己淫水的手,按摩着阴阜的肥肉,伸出香舌,钻进那未被开发的圣地,舔那湿滑肉璧,小敏乐得忘了形,“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臂部和两腿不住摆动,脚趾用力地屈曲,小腿收缩得肌肉也凸了起来。 门外的阿芬闻声大感好奇∶“怎么又叫了?这两个丫头在房里干什么呀?难道┅┅”这次却不敲门,贴耳在门上倾听,听到女儿恣意淫叫,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她们在┅┅在做那个不成?不会吧?”阿芬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慧琪见小敏也差不多了,便改为舔弄她最敏感的阴蒂,上下左右,仿似狂风扫落叶般,全力把玩,只把小敏弄得死去活来,浑然忘我,更用力地揉弄自己两团肉球。 舔得三十来下,小敏突感下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每缩一下,便有一大滩白白的汁液喷出,直喷了十多次方止,那美妙感觉真如升了上天一般。慧琪闪避不及,硬生生的吞了几口淫水,面上、头发亦沾了不少。 小敏闭上了眼,不住喘气,忽觉有人摇晃自己的腿,张眼一看满面淫液的老师,不禁放声娇笑。慧琪心中有气,扑了过去,紧抱小敏,把脸上的汁液全擦在小敏丰硕的胸前,逗得小敏“吃吃”的笑。 “看你还敢不敢笑我?”慧琪发现她凸起的乳头,用力地捏。 “唉呀┅┅这么粗暴┅┅不要嘛┅┅” “快脱光给我看,不然我捏死你。” “唉哟哟┅┅把人家看光了,还敢这样说?要脱就一起脱!” “脱便脱,怕了你吗?” 两女飞快的把奶罩、内裤、裙子脱了个精光,互相凝视对方的胴体。 (四) 小敏目不转睛地看着慧琪高耸柔嫩的乳房,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上,一双鲜红欲滴的小乳头硬硬地凸起,乳首中间微微凹入,乳晕大小适中,可亲可爱。 奶子下那平滑的小腹、修长而线条动人的玉腿、无瑕的脚背与白里透红的性感脚趾,还有那漆黑森林覆盖着的极秘之地┅┅一副足以令任何男性发狂的胴体,居然对同性的小敏产生一致的效果。 如今她再也没有顾虑之意,一把搂住慧琪柔若无骨的裸身,着手之处又软又绵,温香滑腻。小敏和慧琪两对丰满的乳房互相紧贴、挤压。 “吻┅┅吻我┅┅”小敏呼吸急速,媚眼半闭。 “吻哪里呢?屁股?大腿?还是你的大奶┅┅” 慧琪未说完,小敏已用香吻封了她的嘴,还把舌头伸入她口内搅动。慧琪也不甘示弱,火热的香舌和小敏的交缠博斗,两女吸啜对方口中津液,“雪雪”有声。 拥吻之馀,小敏双手在慧琪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游移,又搓又捏,慧琪一手抚摸小敏的秀发,另一手却在她玉背上活动。两个蜜穴流出的汁液,沿腿而下,小敏的脚掌之间已湿了一滩。小敏拥着慧琪上了床,激烈的又吻了起来,两女的大腿也在对方的湿穴上施压抵磨,快感剧增,淫水如缺堤而出。 又吻了一会,小敏轻轻推开了慧琪,要她平躺床上,双腿并合,向上微曲。 “怎么啦?小鬼?”慧琪娇笑道。 “还用问吗?”小敏试着张开慧琪的腿。 “不行不行!那里不可以!”慧琪双手乱摇。 “哼!你不是看光了我吗?现在到我了,快给我看!”小敏用尽吃奶之力,终于把腿给张开了。 “呀┅┅不要看┅┅”慧琪羞得双手掩面了。 “咦?”小敏面上淫笑顿消,变成惊讶的表情∶“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 “你、你怎会有那话儿啦?难道你┅┅” “不┅┅不是啦!那是阴┅┅阴核。” “那东西怎会有这么大?足足凸出半寸有多。” “我也告诉过你不要看嘛,这么羞人┅┅” “嘿嘿,其实它也蛮可爱的,光秃秃,又红又硬,如果再大一点就更好。” “有┅┅有什么好啦?” “可·以·操·我!”小敏两腿向外一分,把两瓣阴唇撑开,露出粉红色,湿湿的肉穴,淫猥的道。 慧琪死死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处女嫩穴,觉得自己的下身又胀了几分,不其然用手握着那阴核上下移动,直如打抢一样,另一手的食中二指在肥厚胞涨的淫穴内抽插,看她纯熟的手势,绝非首次如此手淫。小敏又惊又喜,捧起自己的奶吻起来,吸那发硬乳头,修长的手指又在小穴进进出出。 玩了一会,小敏上前握着慧琪的手,向自己的小穴进发,同时边替慧琪“打抢”,重复的一上一下快速活动,慧琪爽得大声浪叫。小敏见机不可失,小嘴把慧琪凸出的寸来长阴核含着,用舌技猛攻,把那女性最敏感的性地前前后后舔个彻底,慧琪爽得不住打颤,汗水如豆般大,呼吸极之急速,面红耳赤。 “好┅┅好棒┅┅小敏┅┅”慧琪标致的面孔,首次浮现出淫荡的表情。 小敏啜吸得更努力,又向慧琪的玉腿、乳房、小腹、蜜穴等敏感部份攻击。 良久,慧琪娇喘一声,肉洞有规律的收缩了几下,泄出一股一股浓稠带腥的乳白汁液,把床弄湿了好大一块。 慧琪倦极,闭起双眼喘气,胸口一起一伏,雪白的肥大奶子上,沾上一滴一滴香汗。 数分钟后,慧琪感到左乳痒痒的,一看之下,不禁吓了一跳∶“怎┅┅怎会是你?” (五) “好可爱┅┅这光泽、弹性┅┅”那女子在慧琪的丰乳旁一边轻抚一边道∶“年轻真好呀┅┅”托起一只软绵绵的奶子吻了又吻。 “妈,说好了一起玩的嘛,我也要吃她的奶!”小敏努起小嘴,走过来品尝另一只趐奶。三名美女在狭小的房内覆雨翻云,一室皆春。 慧琪给这对母女弄得飘飘然的,也不去理会阿芬何时加入战团,两手分别把玩着她们硕大的乳球,挤弄揉压,不一而足。小敏像个婴儿般细细吸啜那粉嫩樱桃,由于妈妈也玩在一块,此时全神贯注的吸食,发出极大的声浪,这令阿芬更感刺激,玉手移向女儿的下体,给她手淫。 小敏身子微震,一看之下吃了一惊∶“妈┅┅你疯了吗?我是你的女儿┅┅呀┅┅”乱伦的禁忌加上妈妈春葱般细长灵活的手指,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顶级快感,只想妈妈就这样永远弄自己那片嫩肉、嫩芽。 “怕什么?你这洞儿也是妈妈给的,给妈妈玩一下也不行吗?” “妈┅┅慢┅┅慢一点┅┅我受不了啦┅┅呜┅┅” “是吗?你自己弄的时侯好象更快啊,例如昨天在房里┅┅” “你┅┅你看到了?” “你这小色鬼不也常偷看我和你爸做爱吗?胸部和大腿也看光了,是不是? 这叫做恶有恶报┅┅” “不要说啦┅┅”小敏哀求,而淫水随阿芬的手指点滴洒出。 一听之下,慧琪的欲火也给这淫贱的母女燃起了,叫道∶“怎么了?不用理人家啦?”向阿芬抛了一个媚眼,骚劲十足的道∶“想不想尝一尝这里呢?”把大腿张开,粉红的肉璧和凸出的肉芽性感非常。 阿芬一笑∶“来来来,我们换个姿势!” 慧琪坐在床头,脚掌踏在脚褥上,双腿大张,玉手把阴唇向两旁拉开,肉洞色呈深红,淌着白色的汁液,淫笑着。阿芬则跪在床上,把头凑向慧琪下阴,圆滚滚的屁股翘起,那模样像极一只发情的母狗。小敏把阴部贴在阿芬的小腿肚磨擦,同时爱抚她妈妈的大腿和屁股,更吃起妈妈涨得发肿的肥美阴户,用两只手指快速抽插。插得十来下,泉水已潺潺溢出。 “小敏真乖!弄得妈妈好爽┅┅来呀,用力干!干死妈妈┅┅吸干妈的浪水┅┅呜噢┅┅那里也要喔┅┅呀┅┅”阿芬全身也趐了,好象给羽毛搔小穴般,有点难过但又飘飘然。腿上感到女儿滚热的阴部、激烈的动作,面前天使一般的少女完美的下身、大腿,口中硬硬的小肉芽和 腥的淫液,交织在一起,真是仿如置身天国般,不禁使出浑身解数,发挥那有如神技的舌功,誓要予她最高尚最美妙的快感。 禁忌带来的兴奋,是难以估计的,同性的乱伦,更是禁忌中的禁忌,小敏火热的嫩穴在妈妈油滑有弹性的腿上狂擦,那破禁的罪恶感和性爱的无上快慰,把这少女推向情欲的最高峰┅┅ “小敏?小敏?” 小敏悠然转醒,朦胧间,眼前浮现出一张清秀的脸孔,正是慧琪。 “老师是不是教得太差啦?” “什么?” “你刚才睡了,难道不知道吗?” “我┅┅睡了?那么我和你,还有妈妈┅┅”想起那件事,面上不觉一红。 慧琪不解的道∶“那是梦吧?” “梦?真是梦吗?”小敏看自己和慧琪的衣服,干洁整齐,并无“大战”过后的迹像,不禁老大没趣。 慧琪笑道∶“不用愁眉苦脸啦,我们很快就可再见了,不是吗?”小敏含糊应了,面上还是那个充满疑感的表情。 慧琪笑着说了几句,别了小敏,又和阿芬寒喧一番才离开。 小敏抓破脑袋也想不通,眼光往床上一看,不禁瞠目结舌。 数分钟后,慧琪的行动电话响起,电话内一把少女声音叫道∶“你这骗子别走!” 慧琪装模作样道∶“是你呀?什么事呀?” “你┅┅你这┅┅”小敏气急败坏的道∶“快回来给我洗床单啦!” 慧琪嫣然一笑∶“小傻瓜,现在才知道吗?” “你这缺德老师┅┅敢骗我┅┅我┅┅我要┅┅” “你要怎样?”慧琪娇笑着,上了一架巴士,心下甜甜的。 【全文完】 呼~~终于完了这故事。这几天较清闲,就用了些时间打了它出来,也算给读者个交待。 我本身很爱看女同的片子,但对现实的女同志却无甚兴趣眼见一些没须根的“男人”执着另一美女的手,令我羡慕又妒忌,深感孤家寡人的可悲┅┅我的女同系列也差不多了,下次会以新题材出文,至于何时,就很难说得准了┅┅ 最后希望大家给点意见,作为日后的借镜和参考┅┅谢啦!" }, { "text": "午后小泳\n当元元的常客也有一段时间了,差不多是时候来贡献一下,请各位多多捧场。 火蚁 我曾经住在一个小小的大学城里修读我研究生课程。那一所大学很好,但由于大学位于“圣经带”(见注一),所以大学城是个活脱脱的闷人小村。我有一位婶婶死后给我留下一份可观的遗产,我才可以专注我的学业,至少是大部份时间啦。 我是女生,又是单身。不过,我以前吃过几个男人的亏,他们给我留下的伤害深得令我许久也不会想念他们。尽管如此,我毕竟是人,我的性欲依然潜伏在背后发热得令我冒汗。 闷人小村有一点令我眼前一亮的,就是苏珊了。她是个可爱而略带害羞的已婚妇人,比我只大一两岁。她那时正在大学念书,她有几班正和我的专修科一样。间中我们会一起温书,渐渐我们也做了朋友。她的老公却是闷人小村的典型村民。他们的后园有个泳池,四周围上高栏。当我只用上半天课的日子,有时她会邀请我在放课后到她家里去游泳。我很喜爱游泳,而且游得很不错。 第一天到她家里去时,她穿了一套不起眼的一件头泳衣,将她优美的身段都藏起来了。我赞美了她两句,看来她也很高兴。每次我去的时候,她的泳衣却似乎越穿越小,那当然每次的泳衣都是不同的罗。我第四次去的时候,她的泳衣小得成了一套比坚尼,只有一条绳子索在背后。泳衣的前面差点儿就遮不住她的私处。我如常的称赞她的美好的身裁。那一天,她的又大又圆的胸脯仅仅给泳衣遮住,她的乳头在薄薄的布下坚挺起来了。天呀,她太好看了。我告诉她她穿的那一身比坚尼即使在康城也会给人逮捕。她看来给我捧得飘飘然了。我们喝了两杯之后,她越发开放了。我看得出她也在欣赏我的身段。 过往我每次在她家里都是穿比坚尼来眩耀一下我的身裁和我38C的胸脯(不是挤出来的,拜托)。我留意到她在看我的胸脯好几次了,我也尽量毫无遮掩地将胸脯展露出来。她健美的身躯躺着,泳衣仅仅遮得住她的胴体,屁股却在吸收着阳光。那光景看来可口得令人垂涎。我用眼睛把她整个“吃”了,也看得出她同样在留意我的一举一动。我问她试过脱光衣服晒太阳没有,她说她也想,但怕我尴尬。 我告诉她,我去过很多的裸体海滩了。接着我二话不说便把我自己的比坚尼脱了下来,她也跟着做。她的晒得均衡的裸体美极了。她的胸脯圆得可爱,套着大大的、粉红色的乳晕,乳头也高高的挺起来了。 她的金黄色的阴毛剪得齐齐的,差不多剃到她的美美的阴户。光是看着她我已经冲动了。我决定了要看看如果我小心培养的话,她对我的兴趣会不会像花也似的盛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便躺下来,一腿抬起来,慢慢将腿滑到一旁,给她好好看我的可爱的(有人这样说我的) 。我将我的私处剃得整整齐齐,除了上面的一个小三角形地带。我的小阴唇突了少许出来,将我形状好看的裂缝展露出来。 她的眼睛上钓了,一看便再也撇不开视线。我将我的膝盖晃来晃去,我感觉到我很湿了。到最后我坐起来,翘起双脚,小腿分得开开的。我感觉到阴道内的凉凉的空气。我将湿湿的阴唇分开,给苏珊好好的看我湿了的阴户。 “苏珊,你在盯着我啊。”我笑道。她只是点头。“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 她又点头,面也差点红起来。“靠近一点儿吧,我喜欢美女看我的 。”她犹疑了一会,然后便靠近上来,坐在我的沙滩椅旁边,眼睛却胶着我的 不放。“你看我的光光的小 看得我热起来了。我把持不住了,光是看着你美丽的裸体真的使我冲动起来。你太美了。你知道我想干甚么吗?”我望着她可爱的蓝眼睛问。她缓缓的摇摇头。“我要给自己来一次,你要看着。我要用手指弄我的小穴,还要用手指我自己,直至我来为止。你想看的,不是吗?”我幽幽地问。 她点了点头,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声“是”。我把心一横,弯身迎上前去,给她一过我所能做到的最柔软、最温和的吻。她的眼闭上,而且她看来有点儿失望,似乎怪我不吻长一点儿。我挨后半躺在沙滩椅上,并将我的两腿分得开开的,给她清楚的看我的 。我将一只手指滑进口中,再将给口水沾湿得发亮手指拔出来,一道银光闪闪的口水丝在那里吊着,直至断了为止。苏珊像受了催眠似的看着我将手指滑下去、慢慢的滑进我的私处。我将手指尽可能放得深,然后将手指滑出来,移到分得开开的阴唇上,将两唇涂湿。我将另一只手探下,将阴户上面拉高少许。 我的挺得发硬的阴蒂挤开包皮跑了出来。我轻轻地擦了一下,阴蒂居然发胀得更厉害。我的阴蒂是大号的,当苏珊看到粉红色的阴核头冒出来时,她吸了一口大气。我再往上拉时,阴蒂已滑出差不多半寸,直径有铅笔般粗。她张开嘴巴,看得目不转睛。“天哪,我很热。”我沙哑地低呼∶“我的阴蒂着火了。要像阴茎一样给人舔和啜才成啊。你想啜我的阴蒂吗,苏珊?它需要一对嘴唇包着来啜。”她斜着身子靠上前来,嘴唇微张,舌头舔着下唇,然后她又往后移开。她的眼里满是疑惑。她想干,但又不想。我对她微微笑了一笑。她将她的双腿合拢得紧紧的。好症兆。 我将一只手指深深的滑进体内,抽出来,滑进我的口中。我舔了一舔,然后将那只手指放回 内,再抽出来,再进我的口中。她紧张地看着,眉头轻锁,嘴巴模仿我的阴唇的形状。我将手指再次滑进体内,再然后滑出来,环绕着阴核滑动。我幽幽地呻吟。老天爷,我不但浑身发烫,还在她数寸的距离内手淫着。我将我的臀部向前推到她的面前。我又热情又放荡的性的气味充塞了她的鼻孔,我可以看见她的鼻孔在冒火。慢慢地,我为她好好的表演了一场。一边让我的手指进出我的 ,加插至两只、然后三只手指在我体内。在我的湿濡的阴道中,爱液几乎象水喉也似的滴出来,我的手指在进进出出时挤出小小的水声。她的身体弯得更前了,她的脸离开我的 只有半尺。 我将手指再一次抽出来,定着不动。她看着我几根湿湿的、涂满了我的爱液的手指。她的嘴唇微张少许。为了不想惊动她,我慢慢的将我的几根手指放到她的嘴前。她可以嗅到我的欲望、我的爱液。非常之慢地我将手指头放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擦着她张开了的朱唇。她微微惊叫了一声,身子向后仅仅退了少许。我将手指头再次放在她的唇上。我将手指滑进她的口内。她的双唇轻咬我的手指,我同时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手指上移动着,她的口也在吸啜我的手指。我温柔地用我的手指她的口。她闭上眼睛,低泣。我抽出手指,弯身上前温柔地吻她。她反过来紧压我。现在变成了她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滑进滑出。她的手绕着我的头,将我拉向她。 我们吻了好一会儿,然后我们分开了少许。她的眼睛闭上。我将手指滑进 内,然后滑进她的唇中、口中。她吸了进去,却突然瞪大眼睛。 “我┅┅我┅┅我想吻你┅┅你┅┅你的小穴。”苏珊口吃地道。我吻她,舌头滑进她的口中。我探身下去,将手放在她湿透的、张大了的小穴上。她呻吟了,我的手指轻柔地滑进了她的湿洞。我便又将手指放到我的唇上,边啜边尝着她甜中带咸的爱液。我重复了刚才的动作,不过这一次我将手指放进她的口中,她啜了。 我一手拿着她坚挺的圆球,轻柔无力地搓动着。她硬立的乳头顶着我的手心。接着我身子后移,双腿大大的分开。 她凝望着我,又迟疑了。“苏珊,最亲爱的,我在这里。全给了你了。吻我就象你希望你自己的甜小穴被吻一样。想一想你希望别人怎样吻你、啜你、舔你、爱你。干你想干的就行了。就是如此简单。温柔的。软绵绵的。我们有整个下午,心肝宝贝。”她抬头望着我笑了,她的笑容阔阔的。我等她进入我体内。她再迟疑了几秒,然后便不再考虑,弯身过来吻我的肚子。她的舌头滑了出来舔我的皮肤,在品尝我的肉体。她抬头望我的眼睛,在微笑。她的双手移到我的双腿上抚摸着,柔软若绵的,满有爱意的。她的触模是如此令人喜爱,我几乎熔化了。她向下挪动身子,吻我的双腿∶先是内侧,然后是双腿和身躯之间的连接处。她的舌头留下湿濡的痕迹。她抬起头在笑,我知道她是在跟我闹着玩,现在她知道自己想怎样做了。 她弯下身伸出舌头。 轮到我呻吟了,她的舌头在我的阴户由下而上滑过,慢慢的,令人欲仙欲死。 她的舌头快地一下一下的舔着我的阴核的底部,又一下一下的绕着阴核来舔,弄得我高叫起来。她的嘴唇碰上了我的阴核,刚开始她软弱地吸啜,然后越来越大力,她的舌头不断舔撞我的阴核,是她想她的阴核被啜舔的模式。慢慢地苏珊吻、舔、啜我张开了的小穴。我躺下,用手绕到她的头上轻轻抚摸她柔软的金发。我的下身不自禁地向上迎上她的甜嘴。我感觉到她的几根手指滑进我的体内,并小心翼翼地滑到尽头。那几根手指在我既湿又热的阴道内探索着。她的嘴唇和舌头则集中在我的阴蒂上活动,她渐渐将我的激情推上高潮,直至我尖叫起来,我的下身吃定了她的嘴。我的小穴在痉挛,紧紧的挤压着她的手指。她后来告诉我最美妙的感觉就是知道她弄到我丢了。 我的高潮又强又长,我久久未能平服。我许久没有和男人或女人做爱了。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将她拥抱着、多谢她。她的丰满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紧压着我的乳房和乳头。当我一根指头滑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她的阴唇便张开来了,她也呻吟了一声。“我们进屋里去吧,求求你。”我跟她说∶“我想在一张软床之上和你做爱,我要在你可爱的身上开餐。沙滩椅太不舒适了。” 她马上同意,边大笑着,我们几乎是跑进屋里去的。她带我到一个宽敞无比、精心布置的房间,房中摆着一张盖有帐篷的大床。她揭开被单,露出丝造有软垫的床单。她拍拍身边的床,我便坐下了,接着我躺下,将她拉向我自己,我们躺着拥吻。我一腿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她的爱神之丘(见注二)便猛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摇晃着。她暖暖的身躯紧靠着我的身躯,又软又滑。我慢条斯理的爱抚她的躯体,又吻她的颈和耳背,我的舌头肆意地尝着她的肉体。她将我反在她上面,并张开小腿来迎合我。我的身上感觉到她那扩散了的黏湿。我俩的耻丘对碰着。我的爱神之丘向下压定了她扩散了的黏湿。她呻吟了,那时我的柔软的肉体正推向她开她的湿肉,窜进洞里。 我们不徐不疾地对推着,互相抚慰着。她的下身稍微换了一个姿势,然后开始骑在我的耻丘上跳动。她的眼是闭着的,当她要来时,她不断地哭诉似的低呼着我的名字。她的高潮来时,我的手还罩在她的奶子上使劲地挤着。看来她的高潮一下子便完了。我给她一个吻,然后便沿着身体吻下去,吻到她的软绵绵的乳房上。她的皮肤有甜味,她身上幽香充斥我的鼻孔。她的乳房真厉害,我吸啜那大大的、粉红色的乳晕,她的乳头便又硬起来。我轻咬她的乳头时,她轻叫了一声。我慢慢地移到她甜美的下身去。 我终于来到她那张开了的小穴。她的大阴唇是深红色的,充满热情地肿胀着。 我将两片大阴唇分得更开,将小阴唇露了出来。我捏了一下,便用手指将小阴唇叉开。我真的很爱看女人阴户的内在美。就如一朵红玫瑰,湿透的中央盛载着露水。 我用舌头碰了一下揭开了的阴户中央,她发出一声欢愉的叹息。我将嘴巴贴上去,将她带咸的甜液吸进口中。我俩一起呻吟起来。我把舌头伸进去,在里面乱捣。她的又清洁又兴奋的 上那一股只应天上有的气味差点儿令我丢了。天啊,我爱死了女人私处的肉味了。我为她也为自己啜舔了好几分钟。我的脸埋在她的小穴上,舌头往里面钻,弄得我的鼻尖、下巴、嘴巴都湿了。 我由下而上舔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的最后我的舌头都会拨弄她的阴核上的小芽。她的下身推高来迎合我的冲刺。很小心地我滑进一根,然后两根手指进她的体内。照以前一个奇女子教过我的方法,我交叠手指,然后慢慢地刺进刺出,每次我的手腕都扭一下。我的手指往返地运动着,插入去刺激阴户的出入口。我舔啜她的小核,并用舌头迅速地拨弄着,同时我用手指 她的小穴。她开始呻吟甚至叫了起来,她的下身向上弓起来。我的手指飞快地进出她的下体,我的手腕旋风也似的在扭动。我的舌头尽可能地迅速地拨弄着,然后她的高潮爆发了。她叫个不停,那时我真庆幸我们是在室内。 她的阴道肌肉痉挛时挤着我的手指,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她高潮时有一股爱液喷了出来。爱液喷到我的嘴巴上,我尝了一下她射出来的咸液。那只不过时一瞬间发生的事,没甚么好说,但是我以前见过这样的爱液喷泉的。她的高潮久持不下。终于待到她瘫软下来时,我才可以拔出我的手指。我看着她漂亮的 口缓缓闭上。我轻柔地舔她的下体,但避开她的阴核。她的小腿也湿了。我舔着湿处,品尝着她咸咸的爱液。我趁她喘过气来时笑着吻到她的脸蛋上去。 当她恢复过来之后,我吻了她一下,她向我道谢。“我一生人从未有过如此的高潮。”她瞪着眼说∶“我真不敢相信可以如此美妙的。看见漫天星辰也及不上那个美。我从来不知道高潮是可以这样强烈的。我和我先生也有过高潮,但是┅┅” 她顿了一顿,又道∶“从来从来没有像这样子的。你真是太棒了。谢谢你。” “恩,我也谢谢你。我也很爽。那感觉太令人满足了,我想我可以这样说吧,与人做爱而知道对方很享受,这就是令人满足之处。有时我也会几乎高潮,感觉也是很强烈的。你知道你‘丢’了吗?一个‘丢’字还是言不尽意,但也说的差不多了。当你刚才高潮来的时候,你的爱液喷了出来,有些爱液喷到我的嘴巴上了。我许久也没有和人干过这玩艺儿了。” 她的手抿着嘴,圆瞪杏眼,说∶“我没有啊。我没有尿出来吧?我的天啊,我真对不起。”我给她一个吻,告诉她那决不是尿,只是有些女人会喷一些连科学家也尚在研究的液体出来。我告诉她有一个可以长时间手淫的女人,她能喷出一些可能只有一茶匙的无色液体,其味道和普通的爱液没有分别。那个女人很为自己的异能而自豪,有时也会应特别要求而表演一番,但只招待女宾。 苏珊听完之后觉得很希奇,也想再试一次。我看了看床头钟,忽然惊觉到一个下午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我俩赶到浴室去一块儿洗了一个好玩的澡,我们边洗边互相捉弄对方。她湿滑的身体贴上我的身体的那一种感觉挑起我的性欲。我们都抑制着自己免得又来一次,那时候她的老公也差不多下班回家了。后来当他来到时,我们已经坐在泳池边无邪地喝着饮料。他的眼睛盯着我的身体不放,苏珊狠狠地给了他一个“不许这样”的眼神,直到他走进屋里去为止。我俩虽然依依不舍,但也只可以那样坐着。她靠身过来,低声地道∶“他怎样也想不到我们曾经在这里脱光了衣服而且还一起做爱。他就跟插在泥上的木竿一样笨。他永远也不会想到那儿去的。” “苏珊,我最亲爱的宝贝,我以前老是觉得这里是个美国的闷人小村,我想闷人的那一部份再也不存在了。如今你和我都有一门新的兴趣。那一个澡洗得我‘开胃’起来。明天下课后你要不要到我家里来┅┅温习?”我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我想我明天的家课一定要个专家亲自来教导。我要老师教我古代爱情模式的细节,就象女诗人莎科说的那样美。”她靠过来,正说着时却在我的脸蛋上轻吻一下,一边还要防着她的老公在屋内偷看我贴着比坚尼的胴体。我要走之前我们简短地相拥了一下,我感觉到她微微抽搐了一下。呀,明天!驾车回家时我用一种新的眼光来看这个大学城。看来这个小镇到头来还不是太糟糕喇。 Tawny T. 又一杰作 译者按∶ 注一∶“圣经带”指美国中南部一个状如腰带的地区,区内民风极保守,因居民普遍笃信基督教而命名。 注二∶爱神之丘就是耻丘的戏称。" }, { "text": "大开眼界\n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天气湿热,心里同样燥热难耐。难得宿舍都没有人在,趁这个机会上上色情网站,饱览各色壮男。 不过好景不常,就在看的上火,正准备掏出来打时,忽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好在我有锁门。只好赶快跳出网站,接着是大成学长一脸醉醺醺、湿淋淋的推门进来--准是又被同学抓去灌酒。 大成学长大我两年,从南部上来的,个性相当爽直,不拘小节。他有一个让我相当“有福利”的习惯,就是他“很不喜欢”穿衣服。每次天气稍微有点暖,他在室内就永远是一条运动短裤,甚至穿着小内裤晃来晃去。 刚搬来的那个暑假,看到一个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布料的壮男帮我开门,真得让我吓傻了--没想到上天那么眷顾我。从此以后,每天早上我都特别早起床,为的就是看到对面床位的学长早上举行的升旗典礼--从那紧绷的小内裤看来,学长那包应该不小。 学长一进来,果然一如往常的陆续把身上湿了大半的T恤、牛仔裤脱下来,只剩下一件也湿透的白色小内裤,紧紧贴在学长紧翘的屁股上,几近透明的内裤让我对他的美臀一览无遗。学长虽然不高,然而柔道校队的身分让他的身材呈标准宽肩蛮腰的倒三角。眼看到此,我的老二已经翘得老高。 学长弯腰匡当匡当找盥洗用具,翘起来的臀部我几乎触手可及。接着他腰间系起浴巾,颠颠倒倒的到隔壁公共浴室洗澡去,这比网路上不会动的猛男照片更让我心动┅┅ 不一会,学长系着浴巾进来,沐浴乳的香味迎面而来。脸盆丢在一旁,学长爬楼梯上床,对还在网路上漫游的我丢下一句∶“学弟啊,七点半叫我起来喔! 我晚上还要家教。” 我望着他顺梯而上线条优美的小腿,应一声∶“哦。”不一会儿就听到呼声从床上传来。 仍自回想刚刚学长逼近的屁股,一边继续搜寻网路猛男,只是此时那搔首弄姿的洋货吸引力骤地大减。 鬼迷心窍之际,时间过的特快,不一会一瞥时钟指针已近七点半。我向上轻喊一声∶“学长,要七点半罗!” 呼声。 根据以往的经验,学长一熟睡就很难叫得起来,何况他刚又喝了酒,我看我还是爬上去叫他好了。 “学长┅┅”不爬上去就算,一爬上去可让我老二差点卡住梯子。只见学长一丝不挂、侧着身子,仅腰间要松不松的浴巾垂披。身体因呼吸上下起伏,仿佛不停散发热气。 从我这边,正好是他脚底看过去,很容易发现∶学长根本没穿内裤--想必是洗完澡,直接披上浴巾,就爬上来呼呼大睡了,我几乎可以从他浴巾遮不密的间隙中窥见学长的卵蛋! 我抑住欲火,更爬上来一些,站在梯子上小心翼翼的摇摇学长布满细毛的小腿∶“学长,七点半罗┅┅” 翻身仰卧,呼声仍是不停。 这一翻,不仅学长锻练完好的身材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他原本就要松掉的浴巾更是整个滑落,象征性地卡在他突起的前裆上。不仅看到他坚实大腿的细致根部、平坦紧实的小腹、以及因为较少晒到太阳而显得肤色较白嫩的髋骨侧边与鼠蹊附近,甚至学长阳具周边的毛发也争先恐后的从浴巾边缘冒出头来。 我简直要喷鼻血了,心脏快要蹦出来,我紧张颤抖、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撑住身体以免压到学长吵醒他,更大胆的把手复在学长的大腿上,轻轻摇动∶“学长┅┅大成学长┅┅”他还是没起来,然而因为这一摇,浴巾又下滑了几寸,学长的阳具仅在我眼前咫尺,几乎一跃而出。肌肉相触的滚滚热度仿若电流通过,让我的性欲急速加温。 欲望被挑动到这个地步,胆子也大了起来。我一不做、二不休的整个人爬上床,辛苦的撑起身子,学长整个热腾腾的身体就在我之下。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体温,以及混和着酒味、沐浴乳香气和男性体味,一股令人莫言其妙,深深挑动我情欲底线的诱人气味。 我把手搁在他肩头上,还是确认性的轻轻摇一摇,只见学长依然死醉,没有反应。我的手掌顺着他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扫过他锁骨、颈间,抵达他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紧张不安更加强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我感到我的指尖相当敏感的吸吮学长的肌肤。轻拂过他宽厚的胸膛,停留在在他暗红色、微微突起的乳头上。我轻轻揉捏他的乳头,以手指感受他的触感与形状,想象他原该敏感的触端让我的乳头也隐隐作痒。 这难言之痒让我不禁低头俯身,大胆的轻轻舔舐他另一边的乳头,以及胸膛周围的滚热肌肤。我的舌头比我的指尖更敏感,借由带着湿滑的、不同角度的逗弄,我几乎可以重建一个敏感与狂喜交织而成的地图。 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也向下巡游。即使全身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学长浑身肌肉反而呈现着夹杂阳刚,却又异常柔美的线条。我的手在他胁下、腹部、腰间漫游,感受他有时紧绷、有时松弛、有时粗糙、有时细腻,各种不同部位反射出来的微妙感触。他略带脂肪的腰身、随着他生命起伏的胸腹,更是让我流连不已。 我的舌头亦慢慢下走,贪婪的想在每个地方都永远停留。舌尖同时感受触觉与味觉,一种洁净的滋味,偶有因闷热而渗出的微汗味。两手轻轻扶住学长的髋部,我的舌头已到学长小腹之处。我跳过那圣洁的神秘之处,从大腿根处缓缓向上舔起。从大腿到臀缘到腹侧到鼠蹊,我压抑着那手到即来、一掀可就的渴求,反而更愈积我难以抑制的欲望。 直到我的鼻头几乎埋在他的阴毛间,我终于小心翼翼的把他最后一道蔽障拉开┅┅我日夜渴求已久的男体总算全然地呈现在我眼前。 学长的阴茎静谧地躲藏在漆黑的阴毛丛间,仿佛方才外面的激情扰乱不干他的事。包皮完全地覆盖住龟头,看起来稚弱羞涩,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张狂剧烈。 我仿佛采撷珍珠地轻轻将它托起,小巧可人仅只半握。我勉强调整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象担心伤害到什么幼兽似的,缓缓把他的包皮向后拉。它在我掌上的重量似乎些微增加,粉红色的龟头犹如初熟稚果,从包皮间露出,暴露在我急切的气息之下。 象是品尝什么珍物似的把它放入嘴中,轻轻含住。很难明说有什么滋味,只觉得整个皮头没入学长的阴毛之间,刺刺的感觉交杂刺刺的腥香。我以手指摩搓学长的卵蛋与会阴、舌头感应学长阴茎每一寸起伏,然而他的阴茎形状却不停的变化,从柔软稚嫩逐渐在我口中慢慢勃起膨胀,龟头尖端不停的向我口腔深处探去。 学长的阴茎渐渐充血挺立,渐渐的要超过我口腔负载的极限。阴茎实际上不算太长,然而直径粗大,从我口中舌头的触感尤其可以感觉到他膨起的龟头冠特别巨大。逐渐他的硬度与热度越来越明显,我双手慢慢往两旁下探,探到学长结实丰翘的臀部,托住它缓缓上提,学长的阳具随之更刺向我的咽喉。 配合口腔的吞吐与臀部的抬托,慢慢的开始稳定的进出律动。我眼前是学长平坦坚硬的小腹,鼻梁缓慢的、小心翼翼的冲撞学长的阴毛丛,舌头嘴唇也没闲着,不停的吸吮他的马眼、拂舐他的龟头冠。学长裸露的结实大腿规律的撞击我仅着薄背心的胸腹,而我激动的阴茎也往学长的小腿摩擦。 我闭起眼睛,慢慢享受口中的坚实饱满,一面似乎感受到学长的马眼逐渐有碱腥液体渗出。这让我不禁更加快速度与幅度,更贪婪的吸吮学长源源不绝的黏液。 衬着窗外雨声,正当享受之际,乍地忽然感到学长身体一振,紧接着似乎听到学长闷哼一声┅┅! 这一惊非同小可,甜蜜的幻梦一下打碎,被可能紧接而来的难堪、指责所带来的恐惧一扫而光。我马上把学长在我口中逐渐狂野不驯的阴茎抽出,整个人弹回梯子上。 只见学长睡眼惺松,好象要醒来的样子。我这时下去也来不及了,紧接的念头是伸手去摇学长的小腿∶“学长┅┅起来罗┅┅都要五十分啦!”看来我实在够贼。 只见学长慢慢睁开眼睛,摇头晃脑,喃喃回道∶“喔┅┅知道啦┅┅我起来啦。”随后似乎很吃力的撑起身子要坐起来┅┅ “谢谢你啦┅┅”一阵沉默,学长似乎发现他的下半身正张牙舞爪。 我脸红到耳根,不敢直视学长,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忽然学长冒出了一句∶“真是不好意思┅┅”他憨憨的脸吃吃笑道,脸也同样红到耳根∶“想不到刚刚作春梦那根也会跟着翘起来┅┅还偏偏被你看到┅┅” 我松了一口大气∶“不会啦,学长。”跟着陪笑∶“这是自然现象啦,正好证明学长你很健康啦┅┅” “当然健康啦┅┅”学长尴尬的跟着搞笑∶“而且还不小喔┅┅” 这个玩笑话又搔得我心痒痒,然而学长好象也没有意思要遮掩。 接着又是一片沉默。 “ㄟ┅┅学弟┅┅你不要一直看啦,要比大小,改天再来比。”学长打破僵局∶“你让我再睡一下啦,我大概八点再起来,反正迟到就说下雨吧┅┅” “喔。”心里大石头落了地,然而不免也觉得大鱼脱了网,只好乖乖回位子继续漫游。 虽然回到位置上,嘴里残留的滋味却是这么清淅,搞得我心痒难耐。正在辗转反侧之,似乎听到上方传来规律的撞击声┅┅学长忍不住自己打了起来! 这撞击声更让我心痒了,想到学长全身紧绷打枪的样子(那个刚刚在我嘴里如此诱人的枪),我怎么可能平静下来。我象小偷似的不敢发出声响,踱到各种位置向上瞄,想找个最好的视野观赏这个“动物奇观”。不过床实在是太高了,让我始终只能闻声,不能见影,心里是又激动又焦急。 就在心痒、 痒难止之际,转眼八点已到。我终于忍不住了,匆忙的爬上学长床边的梯子,一边轻喊∶“学长┅┅已经八点罗┅┅” 一爬上去,映入眼帘的是全身肌肉紧绷通红的学长,半坐起身子,狂野激烈的抽送着阳具。此时全身汗湿、散发雄性气味的学长,与刚刚在我掌下口中任我宰割的身体,风味大大不同。 学长一见我上来吓了一跳,然而一时也停不下来,反而紧绷强忍的意志一时被打乱,一失神,涨红到极限的阳具竟然就上下起伏的射了出来! 对我而言,妄想已久的场景竟那么突然的就展现在我眼前。第一道∶措手不及,白浊的液体激射到学长汗湿的胸口上。第二道∶学长一慌,想坐起身来找什么东西遮盖,想不到这一移动身体,角度一变,却反而朝我这边射来,强劲的态势与大量的黏液几乎射到我脸上(可惜没射到)。第三、四道∶再度四处乱喷,弄得学长腹部、腿上到处都是。之后学长勉强用手把老二罩住,依稀可见学长老二仍然勃动,白浊液体从学长指间流出。 我可以感受到双方剧烈的心跳声。望着学长性感的胸膛上缓缓地流下来的精液,两人一时错愕无言,脸红心跳,不知该想什么。 “呃┅┅学长,我帮你拿卫生纸。”我首先打破这个尴尬,下去把整包卫生纸丢上来。 听到学长在上边尴尬说道∶“今天真是太不好意思┅┅一下什么都被你看光了┅┅” 一会儿学长咚咚的从床上爬下来,索性连浴巾都不围了,全身光溜溜的大方地给我观赏。将手上成团的卫生纸丢到垃圾桶,剩下的整包搁在我桌上(此时我再度正面瞧见他仍然稍微充血、垂挂胯间的可爱阳物),打开衣柜找衣服穿,仍然满脸通红,我也低头不敢说什么话。 “我去家教罗!”学长穿好衣服便转身离开。 学长虽然出去了,满室仍然充满精液的味道,满脑都是刚刚学长激射而出的一刹那。天啊┅┅怎么可能不快点掏出来打! 我剥下自己的短裤,往学长位置看去,正欲幻想之际,赫然瞥到躺在学长垃圾桶里成团的卫生纸。 色心蜂起,我捡起卫生纸,摊开,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浊白微见乳黄的黏液仍带微热,还夹带几根微曲的阴毛。凑到鼻边,好强烈诱人的气味--此时我另一只手已经忍不住打起枪来。 我把量最多的那一张卫生纸复住我自己的阴茎,上下搓动,以学长的精液润滑。马上我的茎干上布满白色的滑液。量比较不那么多的我则凑到鼻间闻嗅,甚至以舌头舔舐,口中充满碱腥,回想的刚刚的场景,当作自己与学长融为一体。 正当我逐渐走向高潮之际,忽然又是开门声。我暗骂一声“靠!”马上把卫生纸往桌底一丢,然而已经来不及套上裤子,只好以手罩住我蓬勃舞动的阴茎。 只见学长匆忙推门进来,鞋子也不脱地匆忙跑到桌边,一把抓起桌上的机车钥匙,又匆忙赶着出去时,刹那看见我的窘态。 学长咧嘴露出白牙,朝我邪笑道∶“呵┅┅学弟你也忍不住啦┅┅”又转身匆匆离开。 然而,我发现我的指间已汨汨流出滚烫的白液┅┅ (完)" }, { "text": "我的姊夫\n以下的小说并非本人所写,不过以另一种文本来传达作者的作品。如果你不喜欢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爱描绘,请你跳过此篇小说。 当我的姊姊与她的老公回娘家,我总是很乐意把我的房间让给他们。我的姊姊,Ginny,盼望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能同一匹马般地壮。而他的老公,Yuma,是具有印第安的血统,长得真的令我看得两眼发直。 叫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并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但是我却忘了在前一晚把我换洗的衣物拿出来。而全家人在一大早就出门去拜访Ginny久未见面的亲戚,Yuma拒绝了同行,仍在睡梦中。 我叩了门之后,等了一下子才打开门,结果呈现在眼前的是令我极为吃惊的一个横在床上的男人肉体,光亮的黑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鲜明的对比,不由得令我心动而抿住了下唇。 他强壮而光滑的身体是如此的诱人,匀称的双腿、倒椎形的腰部、宽阔的上半身,我整个人几乎被肉欲所填满而几近发狂。 他身上仅着的性感内裤并没有把他私处的勃起隐藏起来。我蹑手蹑脚地到衣橱拿我想要的东西,当我正想溜出去时,他碧绿色的眼睛望着我,同我说了声∶“早安!”我从未看过如此迷人的印第安人,结果发现自己的阴茎已有些精液滴了出来。 我红着脸向他说∶“很不好意思,吵醒了你!”正准备开门出去时,他伸个懒腰说∶“我早就醒了。” 当看到他的肌肉抽动时,我的阴茎不知不觉地往前猛窜,“我需要一些换洗的衣物。”边说边把手上的衣物挪到我的下部,以遮盖令我脸红的勃起。 他笑着并拍拍他床边的位置,问道∶“其他人到哪里去了?” 这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呆站在门口不敢动,“他们到祖母家了。”我边回答边怀疑我的脸是不是红得同我自己感受到的热度一般。 而此时我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诱人的身体,仅支支吾吾说∶“我该走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此时再待下去,自己必定会让热热的分泌物不由自主地射出。 “我希望你不要走!”他磁性的声音令我的阴茎急欲从我的裤子里蹦出来。 “我们从来没有机会好好谈一谈。”他的脸枕在弯曲的手臂上,并且再度拍了拍他床边,说道∶“坐一下吧!” 天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他有看到我的勃起吗?Ginny难道告诉他我是同性恋了吗?在我犹豫的时候,内心正经历了一场交战;一边说赶快离开,而另一边则说要把握现在的大好机会。 我安慰自己∶反正谈一谈也没什么损失,就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谈完之后我就到浴室把自己的生理须求解决掉,所以应该没问题。 “Ginny应该快生了吧!”我说完咧嘴笑了笑。 “下个月吧!”他皱了下眉头∶“天啊!我好久没有性生活了,简直忘了它的滋味是如何!”并且顺手滑到他的鼠蹊部,摩擦起他的勃起处。 我的双眼几乎快掉下来,他完全挺直的阴茎有22至25公分的长度,直径就同热狗一般。天杀地,我几乎无法掉头不看它。 “你一定很难熬吧?”我边说边查察到我的短裤已经湿了。 “还好,我只好用自慰把它解决掉!” “我也是啊!”我说完已是满脸通红,并且努力地把头别向一边去。接着是一阵无语的安静,而且阴茎勃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看我还是去冲个澡顺便刮刮胡子。”我随口说说,不过没有起身。 当他的的手放在我的大腿处时,我的全身像被电到一般。 “Jack,”仍用它磁性的低音∶“我真的可以做一些爱的事情!”他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并不在意你吸我的阴茎,如果你本身要的话!” 我真得无法相信我所听到的,这是人生唯一的机会,“没问题,我想要!” 我迅速地脱掉衣服,然后急切的用指尖去摸他已如铁硬的阴茎。 “你的东西简直就象是一匹马才会具有的!”我喜不自胜地自言自语。 “好笑得很,Ginny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是如此说。” 我并不想提到Ginny,而从他的态度上也可以发现,他也不想,所以我就向他靠过去,舔着如丝般光滑的龟头所流出的珍珠白分泌物。它尝起来是如此的美味,所以我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吸着他阴茎的分泌物出口,想要更多。 Yuma低声地呻吟,把他的腿张得更开∶“Great!” 我急切地爬到他双腿中间,上下地舔着他阴茎的外径,然后转移我的注意力到他的睾丸。他男性的独特气味充满了我的嗅觉器官,令我更加垂涎他的肉体。 我小心地把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滑入我的口中,再渐渐地进入我的喉咙。 他这次叫得更大声∶“Jack,不要停下来!” 我根本不想停下来,整个人已完全被他的庞大生殖器所控制住。他的精液是如此地味美,全然不同于我以前所尝过的。而且我所想到的是要更多他的分泌物充满喉咙、填满嘴中,而且更重要的是吞下所有来自他的珍贵礼物。我尽所能,把所学的品萧技巧全用在他的身上,以求得到更有价的报酬。 “再来!”他叫了出来,上下的扭动他的臀部∶“哦!yes,吸个过瘾!把它的奶吸出来!” 他叫得我更加来劲,各种功夫倾巢而出,直吸到我的嘴巴及舌头酸得快麻痹了。最后他直直的挺进我喉咙的深处,并且大口的喘气,人整个地像触电般的痉挛。如同恶狼扑羊般,我大口地吞下他给的大礼,而且贪心地还要更多,直到把他射出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才罢手。 “那是我所有过最好的口交过程。”一种象在作梦般的幸福神情出现在他令人晕厥的眼睛里。 “来这里。”他向我张开双臂。 他这令我意外的举动着实把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他达到目地后便会把我甩掉。 双颊的酒涡令他更迷人∶“拜托,Jack,你象是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你该不是在怕我吧?” “有一点!”我边说边抬起头。 他坐起来,并用手指头托住我的下巴∶“为什么?” 我的眼中闪出愠色∶“我曾经跟所谓的搞女人的男人上过床,他们那一帮人只要自己的鸟被尝得啧啧叫,完了就装出正宗男子汉的样子!” “他们不敢承认喜欢。”Yuma轻柔地同我说,并且把我拉近∶“嗯,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而且还相当的过瘾。而且┅┅”他顿了顿,笑着看住我的脸∶“我也想吸你的阴茎!” 他对我的惊惶神色嘲解一番,而手指则顺势滑到我的胸部,“我从来没做过这些,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笨手笨脚!”此时他的舌头已锁住我的乳头猛挑。 当他把我压在下面,狂烈的吸着我的乳头时,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哦┅┅前所未有的感觉!很显然的,Yuma相信前戏是很重要的性爱过程,因为在他把嘴碰到我的私处时,已整整地挑逗了我三十分钟。当他低下嘴罩着我不时滴出精液的阴茎,并轻轻地玩弄我的睾丸时,我全身已汗淋淋了。 不管我多努力地想要延迟射精时间,一种熟悉的脉冲突然直冲脑门,“要出来了!”我兴奋地叫出来,热流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出我的身体。 “太奇妙了!”Yuma坐了起身。 我笑笑,伸手将他唇边的几滴精液残馀抹干,然后躺下来,全身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Yuma躺在我身旁,此时他的眼中突然显露出令我陌生的光彩∶“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未尝过如此好吃的东西。”他边把手搁在我淋淋的腹部∶“虽然我曾尝过为数不少的东西。”他乘势加了一个鬼脸般的笑容。 此时我心满意足地转头瞧着他∶“Yuma,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而且还有不折不扣的致命吸引力!” 他的身体挪到我的正上方,而眼神再度漾出迷般的光彩∶“这个致命的家伙要做爱!”他轻轻亲吻了我的颈项及喉部敏感处,在呼吸之间同我低语。 欲望的火苗再度扑向我,“你要搞我?!”我的语气中夹带了无法置信的疑问。 他回过神来∶“不是,我要爱你,搞是不一样的!” 当我看到他的双眼时,我怔住了,随即被他眼中的真情所感动,我拉过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他的唇,而且更大胆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中。他以更狂烈的热情迎向我,一阵亢奋遍及我的脚跟。 一个多小时,我同他在床上面整整地玩了一个多小时,彼此尽情地探触、逗弄、抚摸、享受对方的身体。此时,他的眼中充满野性的光热,Yuma把他光滑的阴茎紧迫在我颤抖的身体下部入口。 “我再也忍不住了!”他边说边把舌头滑过我双唇间∶“Jack,我要你。你意给我吗?”。 此时我双腿盘着他的腰,心里想着∶好一个温柔、令人销魂的巨人!“何时何地,只要你意。”我的吸呼此刻已转急促。 他枕在我上方,望着我的脸,开始慢慢地向我下部的开口挺进。 虽然曾口交,也用手玩过自己的肛门,但我并不知道它会让我痛到这地步,因为我从不允许别人碰我的肛门。我紧紧地咬住牙根。 Yuma停下来∶“我并不想伤害你。”他温柔地用唇啄了我。 我挤出一丝微笑∶“不!不要停下来,我要感到你在我体内。” “你确定吗?” “没错!”我把他拉近,给予他一个让我全身血液刹时沸腾的吻。当彼此分开调整呼吸时,我忍不住冲出一句∶“把它毫不保留的都给我吧!” Yuma以令我完全臣服的温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挺进我的身体,而我肛门的入口也被撑至极点。那是一种很难言喻的痛,痛得会让你以为从鬼门关折了一趟。 此刻,他已完全进入我的体内,而且刚刚那阵痛苦已消失了,而他巨大的阴茎在我体内所带给我的是妙不可言,而且一阵快意贯穿我的背部。 “还好吗?”关心的神色在他脸上显露无遗。 我点了点头,并把他的唇再度引向我,深情而火辣辣的热吻。 “你的肛门就同虎头钳般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他的手绕着我的脸∶“紧得我无法想象!” 现在疼痛已消失,我所感受到的只纯粹是他在我体内的晕快感。我建议他∶“再来做深度之旅吧!”并且收缩我肛门的肌肉。 “嗯!我喜欢这种感觉。”他仰头低语,然后再倾身向前,“哦!┅┅我真的┅┅”他再度嗫嗫自语,并渐渐地加快速度! 他的睾丸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肛门两旁,让我忍不住满心趐痒。随着他的挺进与滑出,我微微地抖动。我紧紧地抓住他∶“不要停下来,好颠呀!” “你正在告诉我!”他试着吸口气,然后心无旁骛的继续“赶路”。“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他的呼吸已转为急促∶“该死的,Jack,我的阴茎像被一条蛇盘住,猛挤。” 当我上下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进出时,快感令我呻吟不止;当我红通通的阴茎开始射精时,我喊了出来∶“哦┅┅!”温热的精液喷到我俩腹部到处都是。 当他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时,我只能直直地叫着∶“Damn!” 我看着他的脸,此刻他把脸别向一边,全然的专注。 “Baby,让它射出来吧!”我几近吼了出来,并不停的用肛门收放他的阴茎∶“把我的体内满你的love sauce!” “还没,”他兴奋若狂的直捣我体内的最深处,拉出来,再更深地冲进去,“我不要放掉这种感觉。”他把舌头直挺挺的送进我的口中。 他使我忘情的一吻,让我整个人更加的痉挛。我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强烈的疯狂、如此的爱、如此的需要一个男人!当他再度挺入时,他的生命之水已喷满我的肛门内部,而他已瞬间僵住,而汗珠也由我的额头滚落。 有几分钟之久,我跟他就这样紧紧地黏在一起,以等待彼此疯狂心跳的渐渐平缓。 他抬起头,撩拨脸上的乱发,然后翻身回我旁边的位置∶“天啊!我从不知它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我也是!”我实在虚脱得没法动了。 “Jack?” “嗯┅┅” “你认为我们以后可以再做吗?” “我当然希望如此!”我摇摇晃晃地试着步向卧房门口∶“我想我们最好把这些床单丢到洗衣机。”我向他使了个眼色。 他的微笑又使我蓦然∶“曾在洗衣机上做过吗?” “没有,不过主意听起来不错!” Yuma顺手抓起床上的床单,跟了上来! (全文结束)" }, { "text": "禁忌游戏\n这是一篇实验性质的短文,没有续集,就单只有这篇而已,是我在写作理力者中间那段空白期的作品。我这个人呀,很没毅力,做事但求一气呵成,如果没有一股气马上完工,之后就很难接续上去了┅┅ 闷骚大米虫叩首 纱树正以一双沉醉的眼光望着前座的由希。由希的脸带着一点紧张和艳红,令她原本就美丽的脸庞更惹人暇思。 这里是红叶女学园二年一班的教室未端,从左边窗户正好可以看到盛开的樱花。 纱树和由希俩人都是正值青春美貌的时候,两个美少女很自然的因要好的交情而跨进同性恋的圈子里。纱树是富商的千金,高贵华丽的美貌一向受到校外众多追求者的注目。由希则是清丽美少女的型,两人合称“红叶的双眼”;风靡了全市的男性学生。 纱树坐在最后一排最后的位子,由希就坐在她的前面。 此时,可以看的出来由希正以不太自然的动作轻微的颤动着,脸上的红晕也增加了不少,而纱树却带着一抹充满媚态的眼神冷静的观赏着。 在由希的身体中,正埋藏着一枚无线控制的电动跳蛋。藉着砂树巧妙的操作,由希早被她玩弄的淫水狂流。由希的内裤、丝袜底部、衬裙和制服的裙子全都被她大量的秘液浸湿透,甚至连椅子的缝隙中,都可以三不五时的见到水滴落下,紧贴粉腿的丝袜更是早湿到了大腿的部份。这已经是由希第五次的泄身,到目前由希几忽已分辨不清她倒底是在那个地方,炙热的欲念充斥着她体内每一寸角落。 下课的钟声响了,其它人纷纷离开,教室里只剩下纱树和由希两人。 由希已呈半昏迷状态而不醒人事,任由纱树脱下了她的丝袜和白色的高腰蕾丝内裤。纱树打开了遥控器,从由希的秘洞中很清楚传来一阵泡在水中一般的振动声,连好似仍未吃饱而一张一合得两片阴唇及阴核都震动着。渐渐声音越来越清淅,蛋型的震动器伴着潮水般的混白秘液一股脑流了出来,弄湿了原已略干的椅面之后,又跌落到了纱树的裙上。 “啊呀呀┅┅好淫荡呀┅┅” 纱树的语气中充满了性感的味道。说着纱树却将她纤白修长的手指伸入了由希的腔中,敏感的肉壁迅快的将她的手指紧紧的吸了住,伴着滑腻的液体蠕动着。即使由希已昏了过去,身体的本能仍渴求着快感。纱树满意的带上一丝媚笑,用手指时轻时重的挖弄着腔壁,最后甚至将整条藕臂插入里头一小半,整的由希娇声不断,直至醒来。 “啊!”由希惊讶的望着自己的小腹,隆起的身体和其中蠕动的手臂造成视觉与触觉共同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才一回神过来,身体的反应更是剧烈。 砂树缓缓的抽出了右手,将满手秘液轻柔的抹上由希的脸庞。 “好湿啊┅┅看的人家心痒痒的┅┅”纱树站了起来,低下头吻上由希的红唇。 “嗯┅┅”由希在欲情的催促下,热烈的吐出香舌回应着。 一阵长吻后,由希偷偷的用手一把探进了纱树的裙中。 “啊┅┅嗯~~!”一下大震,纱树和由希的热唇终于分开。纱树突然的一声娇吟,只因由希的手正爱抚着早已湿透的阴部。纱树的分泌量相当的大,在受到由希手指的几下玩弄后也已湿的不成样了。 “坏孩子┅┅”纱树媚道。说着向后一溜,脱出了由希的袭击。接着转过了身翻弄着自己的书包,拿出了一样粗大纯白色的东西;那是一件特殊的皮制高腰紧身内裤,在最重要的地方分别向里外突出一根巨大的乳胶阳具,接合处则连出一个摇控器。 看着傻眼的由希,纱树以性感的姿式褪下了粉红色的蕾丝内裤。纱树穿的是相当高极的吊带袜,以现在来看更是迷人。她拿起了那件皮裤缓缓套上裹着丝袜的玉腿,当向内的肉棒顶到她的密处时,才腾出一手调整,使前端顺利挤入滑溜的蜜洞中。纱树深吸一口气,两手一拉,将整件皮裤穿上下身,阳具棒全根没入她肉壶中的快感令她近忽昏眩,她可以感到自己体中的千层肉摺贪婪的磨擦着胶棒求取快感,这令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由希目不转睛的欣赏这幅动人的美态;长发的美少女穿着娇美的学生服和吊带丝袜,脸上春潮阵阵、楚楚动人,但紧裹下半身的白色高腰皮裤上却挺立着一根纯白的男性象征。这幅画面不论男人或女人见到,都足以勾起无尽的春思了。 猛然一回神的由希才发现,自己没吃饱的秘处中,如涌泉般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而自纱树紧裹下腹的皮裤边缘,也渗出了不少汁液,源源不断流到大腿上浸湿了丝袜。 “纱树┅┅”由希站起了身,走到纱树面前,然后吻上了她的热唇。两条香舌和着津液在彼此口中交缠着,让欲望攀向了更高点。由希和纱树两人开始互相爱抚起来;特别是由希,在纱树将手指伸入自己肉壶时她则将手握上了纱树腹下那纯白的物体轻轻一扭。 “啊┅┅”纱树的全身登时颤抖了起来,连向由希继续进攻也有所不能。 纱树可以感到自己体内的物体有了轻微却激烈的活动。 “由希┅┅”克制不住的兴奋使她一把将由希压倒桌上。她用一手扶正了自身体伸出的那根物体,缓缓压上了由希两条纤长粉腿中夹着的桃色密缝。稍稍一用力,那物体毫不费事的滑入由希潮湿的体中。 “嗯┅┅纱树┅┅好棒┅┅”由希发出了欢娱的娇吟,她确切感受到了体内充实的感觉。肉壁和着蜜液紧紧裹着胶棒蠕动着,两人的四片阴唇和两颗肉豆也紧紧的贴在一块,彼此之间没有半点缝隙。 纱树以惊人的速度卖力摇动着纤细的腰枝,让白色的乳胶棒在两人的肉洞间来回抽送,随着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也四下飞溅;纱树的高筒丝袜早被淫水浸的湿透,连地上都是一滩滩的水渍。 热吻、乳房的玩弄,以及激烈的同性交媾,两女纷纷不由自主的陷入强烈的高潮漩涡之中。看着被玩弄的昏天转地的由希,纱树得意的一笑,悄悄分出纤手到皮裤延伸出来的控制器上一阵摸索。 “呜伊伊伊伊伊伊伊┅┅~~” 一阵强烈的马达声自两人腿间响了起来,原来是阳具棒内藏的震动器被开启了,伴随着强力的双头震动与扭动,由希的情欲一瞬之间极度攀升自然是理所当然,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纱树也一下子难以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下半身忽然整个软去,纱树就这么抱着由希跌坐到了湿漉漉的地面上。 受了这个动作影响,纱树股间的物体整个朝上挺着,而由希也很自然的跨坐到纱树腿上,让阳具棒彻彻底底的被由希的密壶吞没。 由希突然之间再度攀升到了另一个极点,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震动与扭摆似乎已经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阳具棒天生就象长在她洞中一般,而那些令她无限快乐的动作,则是发自身体内侧。 受到由希压迫,沙树这端的阳具棒也是深陷体中不可遏止,扭曲如蛇不段强烈动作的阳具棒让她的蜜液失去节制的拼命涌出,体内绵密的肉折子拼命的摩擦着那根带来快感的物体,也拼命的接受无限制的震动与摆动。 两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不规律,到最后根本已经是胡蹭一通。如果不是两人不断的拥吻对方,美妙的呻吟声可能连有隔音设备的教室都无法挡住,在越来越狂乱的情形下,两人终于达到了高潮。 “啊、啊┅┅~~纱树,我要去了、去了┅┅┅┅!!!!” “呜┅┅嗯┅┅~~由希,我也受不了了,让我们一起去吧!!!” “呀┅┅┅┅!!”两股娇声混成一片达到了最高点,然后重归平静。 刚才的狂乱好象是一场梦,教室中只剩下粗野的喘息声和沉闷的马达声,两人都因太过强烈的高潮馀韵而呈现着半昏迷状态,静静的享受着喜悦的极致。 太阳即将落脚,远方传来的吵杂声似乎和这块甜蜜淫乱的小窝毫无瓜葛,就好似被放逐到时间的深渊般┅┅" }, { "text": "头等舱服务\n成为元元的读者已几年了,一直未有贡献,于心不安,现将我翻译的几段小文章贴上,请各位朋友指教。 由于英文sexstory中有大量的Lesbian(女同性恋)故事,几乎是情色文学中的一个大项,而在元元中却非常少见,因此,译了几篇Lesbian故事,借此机会也与各位喜好写作与翻译sexstory的同好朋友交流。 头等舱服务(1) 已经是零晨三点钟了,我乘坐的飞往雅典的747航班正在大西洋上空三万六千尺的高度上飞行着,我蜷缩在头等舱的靠窗口的位置上。过道边的座位都空着,机舱里的灯也早已经熄灭了,乘客们都已进入了梦乡,飞机乘务员似乎也都不见了踪影,可我却一直无法入睡,我试着拿起本书来读,可是很快发现自己总是一遍遍地重复地读着同一段文本。 由于我下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短裙和丝袜,所以感觉到一丝凉意,于是我用毛毯盖住自己的身体,眼睛望着漆黑的窗外,想象着我这次到希腊旅行将会发生的事。 我总是在梦中见到希腊和爱琴海,可是,如果不是我在Internet上结识的朋友给我提出如此有趣的建议,我恐怕永远也不会来到这里。 “婷娜!”她的名字立即让我兴奋了起来,一想到这个小美人给我发出的E-mail和其中那撩人情欲的邀请,我的下体便开始湿润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入毛毯,撩起我的短裙,在我穿着尼龙丝袜的大腿上抚摸着,手掌在丝袜上那凉爽光滑的触觉,更勾引起我肉体深处的欲望,我的下体感到一阵骚动,我的手忍不住沿着吊袜带轻轻滑向我的内裤,中指勾开蕾丝边伸了进去,抚摸着我已温润湿褥的肉缝。 “噢┅┅啊┅┅”我露出舒爽的呻吟,一想到婷娜就会让我欲火中烧,我的小穴会兴奋得蜜汁涟涟。我将两只手指伸入我那湿热的小穴中,我最喜爱用我的手指爱抚我肿胀的阴蒂,喜欢手指在柔软、光滑的阴唇上的触感,“啊┅┅”我又不由自主地发出轻轻的呻吟。 我闭上眼睛,继续用手指爱抚着我的肉缝,想象着婷娜用她湿润温暖的舌头上下舔啜着我的肉缝,她的每次爱抚都在我的阴核边游移,噢┅┅天哪!我真渴望能立即有一次美妙而强烈的高潮,好让我身体彻底松驰,安然进入梦乡。 我对婷娜的遐想象继续着,此时,我的手指摸索到我的湿洞并深深地插了进去。“啊┅┅啊┅┅”感觉如此美妙,我不知不觉地哼出声来。 这时,我听见身边响起轻轻的脚步声,的当我意识到时,我马上安静下来,静静地坐着,一个空中小姐轻轻走到我身边。 她俯下身,在我身边轻声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小姐?” “不┅┅谢谢”我慌乱地答道。 “好吧,如果需要就请叫我。” “好的。” 空中小姐转身刚要走,又回过头来,冲我神秘地微笑了一下,然后扭头向前走去。我目送着她的背影,眼睛盯着空中小姐短裙下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我的欲望更加难以自制了。 我见周围没有人醒来。便又回来继续用手指抚弄着我那饥渴的小穴,想象着婷娜那秀美的脸埋在我两腿之间的情景。天哪!我似乎能够感觉得到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分开我的腿,长发触到我的肌肤上的搔痒感。 “噢┅┅对了┅┅宝贝┅┅对了,我能感到你的呼吸┅┅婷娜,来吧┅┅婷娜┅┅”我呻吟道∶“来吧┅┅亲爱的┅┅舔我的小热穴┅┅快!” “我猜的不错,安波儿小姐,你需要我。” 当我意识到这不是想象,是一个真实的声音,我大大地睁开眼睛。 “噢,甜心,所有人都睡着了,我想我们不该吵醒他们。” 正是刚才那个漂亮的空中小姐,从她胸前的名牌上,可以知道她的名字叫罗丝,她正跪在我两腿之间的地板上,身上的毛毯已被她推到一边,她的手在我穿丝袜的大腿上摩娑着,鲜红的嘴唇距我的阴唇只有几寸远,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充满着欲望和挑逗。 “嗨,往后靠,甜心,让我施展一下我的魔法,我保证你将享受第一流的服务。” 我没在阻止,我想需要所有罗丝想提供的“服务”。我降低我的坐姿,将我的小穴打得更开,渴望着她的舌头进入我的感觉。 “请抚摸我,罗丝,抚摸我。” 不需我再请求,我看到她慢慢低下头,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挡住她的脸,透过秀发的间隙,我只能隐约看见她那红艳性感的嘴唇正缓缓地凑向我湿润的阴唇。 “噢┅┅”当她的嘴触到我时,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这不是轻轻的、试探性的触摸,罗丝用手指翻开我的外阴唇,用她那硬得如钻探机般的舌头顶开我的内阴唇,未经挑逗便直接挤入我的穴孔。好了,当她的舌头已充满我的阴穴内时,挑逗开始了。噢┅┅天哪!当她舔舐着我穴内的肉壁时,我在我的座位上蠕动着。她的舌头在里面不断卷曲、伸展,直到里面的最顶点,立刻让我达到疯狂的状态。 噢!上帝,她怎么会如此精确地了解能让我在几秒钟内达到高潮的那个点! “噢┅┅噢┅┅天哪┅┅我要来了┅┅我要泄了┅┅”我急剧地喘吸着,她激烈地爱抚着我那一点时,高潮在我体内不断加深加强,我的腿紧紧地勾着她的头∶“噢┅┅对了┅┅啊┅┅” 我能感受到一种美妙而热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从我阴蒂向外辐射,传向我的大腿、我的小腹,最后充满我全身。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并屏住几秒钟的呼吸,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想从我松驰无力的身体内彻底呼出所有的空气。 “噢!上帝,感觉太棒了!”我低声说道。 罗丝继续舔舐着我阴穴里的淫液,没有停止的迹像。在她的抚爱下,我呻吟着,我的阴核变得难以置信地敏感。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抬起头,我抚摸着她的脸,用手指从她唇边擦去我的淫液,然后放入我嘴里舔着。 “请让我尝尝它。”我请求。 她对我仰起脸,我张嘴接住她的嘴亲吻着,使我能够从她嘴里吸吮我自己的蜜汁,我真想吞下她的舌头,因为我需要她的舌头深深地进入我嘴里。 罗丝的嘴唇柔软、丰满,让我吸吮起来感觉非常美妙,我的手捧着她的脸,好让她的嘴唇紧紧地压着我。她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透过我的丝质罩衫抚摸着它们,接着,她用手指熟练地解开钮扣,并将脸埋在我丰大的乳沟上,亲吻、舔咬着乳房上的柔软的肉体,然后,她的手又从我后背解开我的乳罩,将我38D的乳房释放了出来,她捧起一只乳房含在嘴里,吸吮着我那坚挺、高耸的乳头。 “噢┅┅啊┅┅”她湿润的嘴唇和舌头在上面吸吮的同时,她的手指挤捏着我另一只乳头,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我的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头,手指纠缠着她的黑色长发,我想要她含住我的乳头,吸吮它们直到它们麻木。她似乎刚要决定这么做时,她突然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想请求她不要停。忽然看见另一个人坐在我的身边,这也是一个空中小姐,从她的名签上知道,她叫凯瑟琳,长得高佻而性感,一头黑色的短发,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媚媚地看着我,眼里闪烁着情欲与冲动的光芒。 她一只手放在罗丝肩上,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个女人便会心地笑了,她们看着我,如同看着一些即将到口的美味一般。罗丝又回来吸吮、轻咬着我的乳房,同时凯瑟琳的手滑过我的大腿直到我被淫液湿透的小穴。 当她的手指进入我潮湿的肉穴的褶层时,我耸动着我的屁股,迎合着她的手指,我只想她更快更用力地操我。天哪!我多想再一次达到高潮。 凯瑟琳没有在温柔的前戏上费时间,她的手指马上找到我的热洞并深深地插了进去。我的手紧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臂,我推动我的屁股以迫使她的手指更深更用力地插入我的小穴,用她的手指操我自己。 罗丝继续吸吮着、舔咬着我的乳头,她用舌头和牙齿轮番地挑逗着我的每个乳头,当她的嘴从一个乳房转至另一个时,我可以看见咬过的这只留下她鲜红的痕迹。 我被这两个女人吸、操得不断喘吸着,除了呻吟外我没有别的能够帮我,因此,罗丝放开我的乳房,她的嘴盖住我的嘴,舌头深深地进入我的嘴里,嘴唇摩擦着我的嘴唇。 凯瑟琳的手指继续深深地抚摸着我的小穴深处,紧密地抚触着我小穴内的肉壁,同时,她将姆指按在我的阴蒂上慢慢地旋转着,那是我需要的最终的触摸,我喷出的淫液沾满了凯瑟琳的手。 她的手在我的阴蒂上继续地加着力,迫使我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我请求她∶“好了┅┅拜托┅┅好┅┅好了!” 凯瑟琳低下头,到我的小穴边,舔舐着我流到大腿间的淫液。罗丝轻柔地吻着我,如婴儿般轻柔地吻着我的脸颊、脖颈和我的乳房┅┅天哪!我真想就这样甜美地进入梦乡。 我想说一些感谢的话,感谢她们的特别关照。这时,凯瑟琳说道∶“我得告诉你,安波儿小姐,是我们机长想见你,只是我们见到你后有点不能自持,分心了。”说着她不由得笑了出来。 “机长?不┅┅我不能就这样去见你们机长。”我反对道。 “没问题,”罗丝说∶“我们会在你身上围上毛毯。” 两个女人不顾我继续反对,将我拉起来,还没有弄平我的衣服便将我围入一条毛毯。 我有些担心,因为我不想这种样子去与一个男人打交道。 头等舱服务(2) 她们领我来到头等舱前面时,我的眼睛便盯着驾驶仓看,担心着会出现的最糟的事情,可是相反,她们并没有将我领到驾驶仓,却把我带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厨房。 一走进厨房,发现里面靠墙的凳子上坐着一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女乘务员,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金发碧眼女人,她长得丰满而又性感,她的制服上衣正敞开着,黑色的蕾丝乳罩被拉到了乳房下面,两只手正在那对鼓涨白嫩的乳房上揉搓着,一副欲火焚心的样子。 “这就是我们机长,”罗丝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她非常急切想见到你。” 原来所谓“机长”也是个女人,我的吊着的心松了下来。 “安波儿小姐,我叫海伦,真高兴能见到你,我只在Internet上读过你的小说,我很喜欢你的女同性恋的小说,从没想到会遇见你。” 紧接着,她将她的制服短裙缓缓提至臀部以上,她修长的大腿上穿着黑色的吊带丝袜,没穿内裤,她慢慢将大腿分开,使我能够清淅地看到她那剃刮过的阴户。 “好了,安波儿,我听说罗丝和凯瑟琳已经为你展示了我们最佳的头等舱服务。” 我听见我身后的门被关上的声音,罗丝和凯瑟琳正站在门前。 “安波儿,你喜欢我的小穴吗?” “噢,是的。”我低声说道。 “很好,安波儿,现在我想为我脱去衣服,然后我将告诉你想要你做的。” 凯瑟琳和罗丝走上前来,迅速地扯下我身上的毯子,并且帮我脱掉衣裙。我完全赤裸着身体站在这里,凝视着海伦,看着她这副淫荡的姿态,一种熟悉的刺激与骚动在我体内又缓缓升起。 她一边上下打量着我,一边轻舔着嘴唇,一只手插入大腿之间,分开她的阴唇,为我展现出她那湿润的粉红色嫩肉。 “来┅┅舔我,安波儿,舔我湿透的骚穴,让我高潮,来吧!” 没有犹豫,我便低下身子,将我的脸埋向她那已等不及的湿穴。 我开始咂咂有声地舔吸着,想用她的蜜汁填满我的嘴,我将她的阴唇吸入嘴里,让它在我舌头和嘴唇间滚动着,轻咬着、吸拉着,感觉着它们的膨胀。我的舌尖伸入她的穴也内探索着,同时我用鼻子磨擦着她的阴蒂。我热切地渴望着品尝她的蜜汁,想迅速地将她带入高潮。 当我正咂咂有声地舔吸着她并深深地在她穴内探索时,我感着一只温柔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想回头看看,可海伦的手将我的脸推向她的小穴,我必须继续舔她。 我屁股上的手开始用手指抚弄我的股沟和肛门,我真喜欢这种难以置信的快感,我也更卖力地舔舐、取悦海伦。 不一会,两个手指离开了我的屁眼,可是不久又回来了,而且还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正磨擦着我的肛门并缓缓插入了我的屁眼,在里面像手指一样开始伸缩和润滑我的屁眼。 我将臀部迎向它,想让它能更深地进入我里面,可它却又拔出去了,使我有点失望。我又将注意力集中到我面前的湿透了的漂亮小穴上,开始用力地操着海伦,我让我的坚硬的舌尖尽可能深地进入她充满渴望的小穴。 当我的舌头在她里面旋转翻腾,抚触着她穴内的每一个角落,海伦紧绷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手使劲压着我的头,好让我能更深地探入她的体内,同时,用力向我耸动着屁股。我们俩的双向运动,使我的舌头在她小穴里不断进进出出,猛烈而又深入。从海伦嘴里发出的一阵急似一阵的呻吟告诉我,她快要达到高潮了。 刚才那只手又回到我的屁股上,可是这次是一个圆滑坚硬的物体压在我的肛门上,我知道一定是罗丝或者凯瑟琳绑上假阳具准备来操我。 我喜欢被人在屁股上操干,所以,我摇动着屁股,充满着美妙的渴望。 那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假阳具用力挤进我已充份润滑、可随时接纳它的肛门。如果不是我的嘴被湿穴充满,我一定会叫出声来,在我后面,假阳具已缓缓地进入我的屁股里,缓慢而又深入地抽插着、操弄着我。 在这以前,我从来未与两个女人同时做这种事,这份刺激与兴奋让我浑身颤抖。我想尽力让我舌头的抽插与在我屁股的抽插同步起来,噢,天哪!这感觉真是太棒了!我知道我会很快地达到剧烈的高潮,我希望海伦也能与我一同达到高潮。 就在这时,我感到又一只手滑入我的小穴,摸索到我坚硬肿胀的阴蒂,手指便开始摩擦这个小嫩芽,这几乎使我立刻达到疯狂的状态。 海伦此时也大声地呻吟着并且呼喊着∶“噢┅┅啊┅┅我要┅┅来了┅┅我要┅┅泄了┅┅” 我也一样,我的阴穴和肛门都在痉挛,肌肉剧烈地收缩着。 我屏住呼吸,当海伦在我嘴里高潮时,我也爆发了出来,真是难以置信,从她穴内泄出的蜜汁几乎充满了我的嘴,我尽力地吸食着她的蜜汁,同时,我感觉到一张湿润的嘴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假阳具慢慢从我屁股里拔了出来,我喘着气软软地倒在地板上,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我看见罗丝站在我上面,穿着一副系带的假阳具。凯瑟琳则斜靠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阴唇,她的嘴上和舌头上沾满了我的淫液。 海伦闭着眼睛,仍靠在墙边。我慢慢地爬过去,完全地吻着她的嘴,给她尝尝她的淫液。她伸开骼膊搂住我,回吻着我,轻柔地、钟爱地吻着我∶“干得漂亮,安波儿。”说完又继续吻我,更深更热情地地吻我。 罗丝和凯瑟琳帮我站起来,用熟练的手将我弄干净并且抚平我的衣服,罗丝用纸巾在我大腿间擦拭我的淫液和凯瑟琳为我戴上乳罩的样子,充满了色情与淫糜。 穿好衣服,三个女人都一边轻拍着我的屁股、乳房和阴户,一边轻轻地吻着我。 “该回到你的座位上去了,安波儿。”海伦说∶“我们希望你在飞行中获得享受,我们还希望你能把这次小小的头等仓经历写一篇小文章。”海伦微笑着说道。 我答应,我一定会的。" }, { "text": "阶梯上的呻吟\n虽然我也是女人,可我的眼睛却始终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她是那么的漂亮和性感。 我靠在墙边,吃着我的午餐--一块三明治和一瓶饮料,眼睛还在不断地扫视着她。 她坐在距我5米远的台阶之上,她的身材就象时装模特儿般的高佻匀称,波浪式的金发直垂到腰际,黑色尼龙丝袜和高跟鞋将大腿衬托得愈发修长性感,身穿一件昂贵的灰色羊毛短裙和白色人造丝衬衫,脖子上戴着金项链,显得高贵而妩媚。 过了一会,她转了转坐在台阶上的屁股,更正面的冲着我。她手里拿着本杂志,似乎在读着它。 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因此,尽管这是间能容纳超过50人的屋子,可似乎并没有其它的人在这里,当然也就没有什么人可以从我这样好的位置来欣赏她。 她坐着那里,继续专注地翻着杂志,并且她顺着台阶伸直了腿,冲我打开了门户,我可以清楚生动地看见她裙下风光。 她根本没穿内裤,仅穿着吊袜带和尼龙丝袜。随着她的大腿的张开,我可以看见她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和她的阴户,除了肉唇上一小片三角形的金毛,剃刮得整齐而光洁。 我完全目定口呆了,我想她对我的偷窥毫无查觉,我不时地环视周围一圈,可是这世界似乎已将我们遗忘了一般,没有一个人注意我们,所以我可以大胆地长时间盯着她看。 这时,她再次提起大腿到正常的位置,将膝盖并拢,同时又将她穿着高跟鞋的脚分开大约十二英寸,这使我能够继续看到她的裙下风光。接着,她放下一只手,缓缓伸入裙内┅┅她的手掌放在她屁股蛋上方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她赤裸白嫩的肌肤。 此时,我感觉到我的爱液如开闸般地从小穴涌出,浸透了我的丝质内裤。 接着,她将手放在阴户的上方,她那修剪得非常漂亮的红指甲在肉唇上形成个“V”字形,她用手指尖轻轻地分开大腿、分开阴唇,并用一只手指尖开始摩擦,细心地轻拂她阴户上那粒粉红色的小豆豆。 噢,天哪┅┅我几乎要发疯了。我从没见过如此美丽高贵的女人在我面前手淫┅┅哇!更令我吃惊的是,她向下看了看我,并正在冲我微笑,一个非常动人的微笑。上帝,她真是人间尤物! 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继续在裙内抚弄着自己,我此时真的要晕过去了。 这时,她走了过来,抓住我的手(真让我吃惊)并说道∶“来吧┅┅和我走┅┅我想给你看些好东西。” 我象着魔一般毫不犹豫地便跟着她走了。我已经二十三岁了,被她牵着手,就象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女孩。 路上,我们没说一句话。她领着我只走了一个街区,便来到第五大街公寓楼的门口,两个门卫冲她点了点头,打开了门,我们走进了电梯。 她仍旧没说一句话,当我们升到9楼时,电梯停了,可她没有动,电梯门又关上了。我看了看她,她转过身来,对我微笑着,微笑中充满了神秘与妩媚,她将身体靠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樱红的嘴唇向我缓缓靠近,她开始轻柔地吻着我,吻着我的脸颊,我的嘴唇┅┅天哪!我仿佛是在电影里┅┅或是在梦境里。 她一只手向下顺着我的脖子移到我的胸前,轻轻揉搓着我的乳房,一阵欢畅的趐麻直入骨髓,下面的内裤也变得更加潮湿了。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来吧,女孩┅┅跟我来吧。” 我们出了电梯,来到她的公寓。她的公寓像装饰设计杂志上的一样,令人难以置信的漂亮,从窗口能俯看到公园和博物馆,这肯定得花很多钱。 她没浪费时间,马上领我来到窗前,这有一张黑色皮睡椅,有一张单人床大小,地板是由黑白相间的大理石铺成。她让我坐下,告诉我待在这里便离开的房间。 过了一会,她回来了,拿着一瓶“Cristal”香槟和两个杯子。除了简短的对话外仍旧没有更多的话,她倒了两杯香槟并将瓶子放在大理石地板上。 接着她对我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她说∶“别掉下一滴┅┅一滴也不要┅┅好吗?你会都喝掉的,是吗?答应我!” “是的┅┅”我以为她指的是香槟,并拿起杯来啜了一口,味到还真不错。 她来到我座位旁,将裙子提到腰际,扭动了一下屁股,将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放在皮睡椅上,就在我的脸前分开双腿。我目定口呆,同时又伴随着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我能够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她阴户的香骚味,我开始全身发抖了。 她对我说∶“好了,现在,你可以抚摸我那里┅┅嗯┅┅就是你在20分钟前看到东西。”说完,她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媚眼丝丝地看着我,嘴里啜饮着她的香槟,裸露着阴户冲着我。 我倾下身抚摸着她光滑柔润的大腿,丝袜的触感更使我兴奋不已,我的手一伸到她的裙下,便抓住她的阴户并爱抚它。她伸出手放在我的头后,并将我拉入她的大腿之间,我只轻微的抵抗了一下便由她摆布了。 她轻轻地扳着我的脸,好让我的嘴唇触到她的阴唇,她的两瓣肉唇湿热而光滑,散发出香骚迷人的气味,我吻着她这里,品尝着流出的蜜汁,并伸出舌头,放于两瓣阴唇之间,将其中一瓣肉唇吸入我的嘴里吮吸。我想,我舔的不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女神! 她开始解开她的上衣和裙子,将它们扔到一边,接着开始脱我的衣服,先从我头顶脱下我的上衣,接着脱乳罩,然后用手将我扶起,跪在我的脚前,为我脱下裙子和内裤。她向上淫媚地看了我一眼,将我的内裤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然后将我的尼龙内裤裆上已被淫水浸透的部份放入嘴中吸吮着,舔吸着上面所有的蜜汁,她一边舔一边媚眼丝丝地看我,同时一只手还在抚弄着她的阴户。 她让我躺在黑皮睡椅上并分开我的大腿,我的小穴此时已湿透了。她将我的上半身拉下皮椅,所以我的头和肩靠在大理石上,然后她跨骑在我的脸上,又将嘴埋在我的大腿间,她的嘴和舌开始不停地在我的小穴上游移,在上面做着我从未想象过的事,我觉得我的蜜汁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地向外涌了出来。 我也开始用嘴对她做着同样的事情,渗出的蜜汁在她粉红色的阴唇上闪着亮光,显得色情而淫猥,我将舌头伸了进去,我一边舔吸一边呻吟,舔着阴户的深处,吸吮着她粉红色的小阴蒂。 她的大腿开始紧紧夹着我的脸,将阴门更加紧密地贴在我的嘴上,并开始撒尿。开始我只是以为她的淫液更多了,可当它喷射进了我的嘴时我才大吃一惊,我不知该怎么做,我试着想挣脱出来,可她的腿紧夹着我的头,尼龙袜上柔软的肌肤也紧贴着我的脸。 然后她带着几分严肃地说道∶“你答应过不浪费一滴┅┅如果你这么做,我要让你将它舔起来!” 我心里有点害怕,可同时又极度地兴奋,我将嘴接在她的阴门口,完全包住她的阴道,并尽可能快地吞咽她射入我口中的东西。它很热,比我预想的要热,尝起来味道是如此性感、淫乱而又猥亵,我完全着迷了,不停地吞咽着,沉迷于这种变态的兴奋与快感之中。 我猛烈地喝着,只到她结束,我的嘴仍留在那,舔吸着从她阴唇到大腿和尼龙袜上的遗留的所有东西。 她松开大腿,放开我的脸,又重新分开大腿,可我却想留在那儿,欣赏她那里的美景。 接下来,她请求我为她撒尿。起初很难,我不能充份放松,过了一会开始来了,当我的尿液喷射出来时,她的嘴紧紧夹着我的阴户,我能够听到她吞咽的声音,她将我流出的每一滴都舐得干干净净,然后她用嘴继续舐吮我,让我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当我高潮颤抖渐渐平息时,她俯下身亲吻着我的嘴,她的嘴唇因为沾着我的淫液而显得有些滑溜溜的,我舐着她的嘴唇,品尝着它上面留着的所有东西,真是太美妙了!" }, { "text": "香蕉梦\n中国人一向思想保守,对性爱之事都避而不谈,就算要讲,一些重要的字眼也会被改为其他名词,例如乳房叫做波(Ball)、手淫叫做打飞机,至于阳具一词更有多种说法,有人称它为小钢炮,也可以叫做大电筒、肉棍、香蕉┅┅等等。 其中以香蕉的用途最广,因为它还可以演变成其他词语,例如香蕉汁可解作精液,食蕉则比寓以口含啜阳具。 香蕉一词和男人结下不解之缘,因此香蕉梦照计应该解作男人的性爱梦想,不过世事无绝对的,有些女人竟然也会发香蕉梦。 芷妮在工厂里是出名的厂花,想追求她的男同事多得数不胜数,不过她从不把他们放入眼内,事关她是个豆腐妹,在她心里面就只有她的女同事依明一人。 可惜依明并非豆腐同志,而且已经有男朋友,不过芷妮并没有放弃,她查出依明住在工厂宿舍,她于是从这方面入手。 工厂方面虽然没有严格禁止男性进入女宿舍,但身为女孩子始终也会有点矜持的,她因为怕被宿舍的同事取笑,所以一直不敢带男朋友回宿舍亲热。 芷妮有见及此,于是提议和她搬离宿舍,两人于是合资在外租屋住,但由于她们经济能力有限,只够钱租间一厅一房的小单位,所以她们要共同一间睡房。 因此,依明照旧是不方便带男朋友回家亲热,不过芷妮每个星期都会返回自己家中渡周末,依明就可以和男朋友过二人世界了。 有个周末,依明和男朋友看了一场九点半,散场后她如常带男朋友回家,当时家里乌灯黑火,她心想∶芷妮必定已经返回自己家中了,所以,她一进屋就毫无顾忌地跟男朋友拥吻起来。 谁不知这天晚上芷妮知留在屋里,她躲在睡房里,把房门打开一条门缝监视着两人的举动,他们一边吻一边走到梳化,之后便双双倒在梳化上互相爱摸。 依明的男朋友把手伸摸入她的裙里面,她虽然不断说着要她停手,但其实她根本是口不对心。 芷妮见她被男朋友摸了几下后就自动自觉地屹起屁股,所以他好轻易就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不过他并没把内裤完全脱去,当内裤被扯至膝头位置时,他便捉起依明双脚,把它们擘开成M字形竖在梳化上,而他就埋头到这个M字的中间吻起来。 芷妮虽然和依明住在一起,但依明为人很怕难为情,纵使大家都是女孩子,她也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芷妮面前换衫,因此芷妮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欣赏到她的私处。 那里长满大片乱草似的耻毛,长长的耻毛垂下来,把重要部位遮掩得密不透风!但她的男朋友一边吻、一边把浓密的耻毛拨开,阴唇好快就展现出来,肥厚的阴唇微微裂开,中间现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她的男朋友不停用舌尖来回舐着肉缝,那里好快就被舐到汁水淋漓,而依明也开始伸吟起来。 这时芷妮认为时机成熟,于是拨乱自己的头发,扮作睡眼惺松般走出客厅。 “怎么你会在这里的?” 依明见到芷妮后,慌忙推开男朋友,并且把缠在大腿上的内裤穿好,她狼狈地问∶“怎么?你没有返回自己的家中吗?” “我今日下午觉得头痛,所以留在房里睡觉。”芷妮扮作半睡半醒的口吻说∶“我刚睡醒想喝杯水,想不到你们却在这里┅┅打扰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喝完水就会返房再睡,你们继续玩吧!我当甚么也看不见。”芷妮虽然叫他们继续,但他们就算面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所以,芷妮入到厨房后不久就听到关门声,她于是走到客厅查看,果然厅里已经没有人了,原来依明在扫兴之馀把男朋友送走,然后便进入睡房换衣服。 芷妮于是也走入房里,这时依明刚好把一身衣服除去,身上只剩下一套雪白的胸围内裤。 怕羞的她一见到芷妮,就手忙脚乱地以双手遮掩身体。 “刚才我在客厅甚么也看到了”芷妮顽皮地说∶“你现在再遮都没有用啦!” “你好坏呀!你刚才又说没见过,如今又来取笑人!我┅┅刚才什么都没做过,你不要乱说啦!” “你不要抵赖了,如果你们甚么也有做过,怎你条内裤会湿了一大滩?” 依明垂头一看,白的内裤中央果然现出一滩暗灰色的水印,依明连忙伸手去遮掩,但芷妮却快她一步摸到水印之上,她更以手指撩开湿淋淋的内裤,探进肉缝里面。 依明因为刚才被男朋友摸到半天吊,如今芷妮轻轻一摸,就令她的欲火再次燃起。 一阵趐麻的感觉由阴户一直涌到脑海里,她终于全身一软,倒在床上,任由芷妮为所欲为。 芷妮三扒两拨就剥去依明的胸围内裤,而她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便压在依明身上跟她接吻。 经过一轮湿吻之后,芷妮转为吻向依明一对只得鸡包仔般的乳房,她轮流含啜着两粒偏平的乳头,它们好快就被啜至凸起,充血后的乳头变得有如血一般的鲜艳。 至于依明也不执输,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双手齐出,握着芷妮的乳房,这对奶足足有沙田柚般大,依明感到羡慕之馀,又很妒忌,所以出尽全力捏下去,捏到芷妮赤赤痛。 她为了分散依明的注意力,于是把依明双手拉到自己的私处,那里跟依明的私处很不同,只有一小撮柔软短毛,根本没有半点遮闭作用,一对阴唇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依明把两片阴唇挖开,然后就把手指伸入阴户里一抽一插起来,她虽然没有手淫习惯,但她因为和男朋友做得爱多,深知如何抽插才会带来快感。 她于是照办煮碗舞动手指,一时快一时慢、一时深又一时浅地抽插着。 芷妮的淫水水即时好似黄河缺堤般涌出来,不但使得两边大腿缝沾湿,就连床单也湿透。 依明的抽插实在令芷妮感到吃不消,她于是教依明擘开大腿,而她自己也擘开只脚压过去,两个淫水淋漓的阴户立刻紧贴起来。 她们的淫水也都多得难分难解,大量的淫水提供了充足的润滑作用,所以纵使四片阴唇快速地磨擦着,她们也不觉得痛,反而感到一份飘飘欲仙的快感,两人一直磨了大半个钟,直到双双达到高潮才肯停下来。 事后,芷妮要依明在男朋友和她之间作出决择! 依明心想∶男朋友做爱时老是不意戴套,搞到她每次玩过都提心吊胆,怕会搞出人命! 但她和芷妮磨豆腐就不同了,既可尽情去玩,又无后顾之忧。 所以,她最后都选择了芷妮,芷妮的香蕉梦终于梦境成真! 初恋中的小伙子,如果不想自己的女朋友沦为豆腐同志,以后和女朋友做爱时,记得要戴套! – 终 –" }, { "text": "男性肛交自行训练法\n首先声明,本人不是Gay,只是有双性恋倾向,因为至今为止我从未与男人发生过性行为,并且也决不想发生。但本文涉及的内容与同性恋性行为有关,如果阁下对此类行为厌恶的话,请关闭。 PS.本文适用于Gay和女性肛交。 我是一个多少有些自恋情结的男人,今年22岁。自小时候起,几乎所有认识我的大人们一见到我就夸我“长得真漂亮”,有时也有人加上一句“像个小女孩”。我现在还保留一张我6岁时与表姐的合影,我带着一顶毛线帽子,被帽子压住的头发轻轻的盖在前额上,象刘海儿一样。表姐搂着我,于是我们一起甜甜的朝着照相机笑。许多看到照片的人第一句话都是“怎么像姐妹俩似的?”直到今天,每一个与我关系暧昧的女孩子在与我独处时,都说过“你这么看像个女孩子一样”。 一直都没有觉得怎样,但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我发育得很匀称,个子很高,1米80多,皮肤较白而光滑,且有两个令我以后每每对之发情的部位腿和屁股。我的腿很长,一般象我这么高的人穿仔裤110CM也就可以了,而我都要114CM以上。小腿修长,大腿很结实,我的屁股也不太象一般男生的屁股那么窄,而是较宽,且有些上翘。这两个部位结合起来的结果是,我经常对着镜子裸体,或是穿着紧绷绷的牛仔裤做出各种A片中欧美女人做出的动作(因为欧美女人的高大身材比较符合我),弯腰撅臀,甚或将阴茎向后夹在腿中只露出阴毛,然后想象镜中是个女人,并多次因此而手淫到高潮。 有一次看了一本描写有Gay内容的武侠书,好象是卧龙生写的《太极阴阳图》。里面说一个男人为了报复,便胁迫另一个像女人的男人与其肛交。当看到说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另一个男人的肛门中抽送时,我很惊讶,觉得肛门那么小,怎么可能容得下阴茎呢?后来在A片中看到与女人肛交时的画面,才明白原来真的可以。 在我有了若干女朋友,且插入阴道的性交愿望异常强烈的同时,便想尝试肛交,想自己的屁眼被插入的念头仍然很顽强的催促我试一试,于是我便开始了摸索。 没有人会告诉我应该怎样肛交,小说里也只是写“趁她一放松的时候,我迅速地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没有任何开始。现在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没有充分的准备工作,肛交是很疼痛的,尤其是自行肛交,更是无法完成。” 一开始我找到了一本书,性知识普及教育什么的,里面有一节“如何检查自己的肛门”,还配了插图。告诉我们,先半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戴上橡皮手套,在食指抹些润滑剂,然后将食指压会阴部,一点点插进肛门,并随时根据直肠壁的感觉调整插入的角度或屁股位置的移动。这很方便,我很快试了一下,除了发现这种姿势还没有蹲着来方便以外,没有什么特殊的快感。 上了大学以后,接触的这方面的东西越来越多,使得我的性意识渐渐朝双性恋发展过去。有一次做梦,梦到自己赤身裸体,就象A片中常见镜头一样,双手扶着床边,叉开双腿站着,努力向后撅起屁股,使肛门的位置抬高,以便于被插入。一个岁数较大的男子,从后边双手扶着我的腰,一下子将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直到我写这篇文章时,依然清楚的记得屁眼被撑开、直肠被阴茎填满所带给我的充实感),然后他朝外一拔,我立刻觉得后面很空,也就是很期待再被插入吧! 另外还有几次拿着《健与美》杂志,一边看着彩页上健壮的外国男人,想象他们如何或粗暴或温柔地鸡奸我,并射精在我的屁眼里,一边手淫。渐渐的,我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起初想象被男人插入的事情手淫后,会生出一种厌恶感,觉得自己不可能真的那么做;而到了现在,对着镜子扭动屁股,抓摸自己的胸,想像被奸淫,然后手淫射精,不但没了厌恶感,相反的还觉得如果真有人插自己的话,可以让他随便插,任何时候都可以。也就是说,我已经从心理上解决了同性性行为的困扰。 而且我以为,肛交的快感主要是心理快感而不是生理快感,因为直肠壁粘膜内并没有传导性兴奋的交感神经,但是心理快感给人带来的高潮远比生理快感带来的多,这也是为什么现下小说中很流行乱伦的缘故。同样的性交体位,同样的话语,从直系亲属那里得到给人的刺激会比陌生人多很多倍。 于是我还想象自己与一男友同居,每天下班回来后,便脱掉西装、皮鞋、衬衫、领带,换上一条超短裙,不穿内裤,露出半个屁股在厨房做饭。他一回来便从后面抱住我,先是接吻,舌头相互纠缠后,他拉下拉链,掏出坚硬的大鸡巴插了进来,我一边炒菜,一边前后迎合┅┅这个场景让我多次达到高潮。 为了达到最佳插入效果,我尝试过“吉列”剃须刀的刀柄、 面杖、香蕉、黄瓜、火腿肠以及现在的假阴茎。凭经验谈,除了假阴茎以外,黄瓜的感觉是最好的,因为上述物件中无论从形状、大小、坚硬度以及直肠壁的感觉来说,黄瓜的效果是要强于其它的,有几次插入时的手淫极爽。 我对着落地镜,看着露在肛门外的一小截物体,一面手淫,一面不停的使其在我屁眼里抽插,同时极力地憋细嗓子装得象个女人声音似的叫床,喊些小说里常写的话∶ “啊┅┅大鸡巴哥哥┅┅你干死小妹了┅┅对┅┅就这样┅┅嗯┅┅啊┅┅嗯┅┅用你的大鸡巴┅┅插小妹的屁眼┅┅哦┅┅嗯┅┅嗯┅┅嗯┅┅操我┅┅用力操我的屁眼┅┅啊┅┅啊┅┅操我┅┅操小妹的屁眼┅┅嗯┅┅啊啊┅┅好爽┅┅亲哥哥┅┅你操得小妹好爽啊┅┅啊┅┅我是个贱货┅┅是个婊子┅┅你操死我吧┅┅快用力操我的屁眼┅┅啊┅┅啊┅┅爽死了┅┅好爽┅┅大鸡巴哥哥┅┅我是你的人了┅┅我要你射在我的里面┅┅嗯┅┅嗯┅┅人家要你的精液┅┅要给你生个孩子┅┅哦┅┅哦┅┅噢┅┅爽┅┅太爽了┅┅哦┅┅插我┅┅快┅┅哦┅┅啊┅┅啊┅┅小妹不行了┅┅啊┅┅啊┅┅人家要来了┅┅啊┅┅我来了┅┅啊┅┅”然后手淫至射精。 可以想见,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当时的模样是何等的快感啊! 说了半天,是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这篇文章,因为我的确太喜欢肛交了,想与同道者共享。下面言归正传如何肛交。 首先,灌肠。相信这个词各位大虾们都不陌生,在《高树三姐妹》中可以频繁的见到这个词。这是必要的清洁手段和放松方法,尤其对于后者来说,就如同性交的前戏一般。而对于前者,我可不愿意看到从我的屁眼中拔出的黄瓜或是其他什么上粘着什么东西。 另外,注意灌肠的次数和程度。一般情况下,在刚刚排完便后灌十次即可,直到从你肛门中排出的水已经很清洁无杂物。灌时要忍到忍不住为止,小腹要有涨痛感时再排空,这样比较彻底。还有需要注意的是灌到三、四次时,排出的水可能已经很干净了,但不要停,再灌多两到三次,还会排出些秽物的。 灌过后,用力排净残馀在大肠中的水,否则一会儿抽送时,会流出来的哦! 可是如果你觉得这样刚好象女孩子的淫水的话,也可以有意识留一点,以便到时体会一下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的感觉。不过当你排空时,已经可以有女孩子小便的感觉了。呵呵! 然后准备一些清水,一瓶浴液以备润滑用。毕竟直肠不是阴道,不会分泌粘液,抽送一段时间后会干的。将清水和浴液混合搅匀后涂抹在肛门上,记得这时要轻轻指压肛门括约肌,使其放松;再抹一些到“阳具”上(我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性假体的,所以这里用黄瓜代讲。注意,黄瓜的挑选要找直、长、粗细刚好的,如果上面还有些粗场物纤维显出的棱就更好了,会增加快感。其实丝瓜亦蛮好的,但一是硬度不够,二是普遍很粗,不适于初学者用。我现在刚能容下直径5CM、长18CM的假体,仍需再把屁眼扩大一点才好用丝瓜)。 你可以用任何自己觉得性感的姿势,比如后进式(分两种,站立和半趴)、侧进式(侧躺着,抬高一条腿)、女上男下式,抑或经典的男上女下式(记得腰下垫高一些以方便插入),或者干脆蹲着。如果有条件的话,找个大镜子,越大越好,离你越近越好,你可以把自己的头置于镜子的视野之外,想象镜中被黄瓜鸡奸的是个女人来提高兴奋性(我现在一般采用“女下男上”式,就是跨骑在被子或是枕头上,将假阴茎垂直置于被子上,然后双手扒开屁眼慢慢坐下去。 抽动完全靠自己的起伏,从感觉上会更真实一些,因为如果真的和别人肛交时,这种方法是最“virtual reality”的),然后用涂满浴液的一头轻轻按压肛门括约肌,放松肌肉,然后慢慢一点一点将黄瓜的一头压进肛门。 这里要注意两点,一是一定要慢,否则会很痛的;二是要学会放松,否则插不进去。慢慢的已经插进去两公分了,再慢慢的拔出来(同样要慢,要放松,但由于本能神经反射的缘故,拔出来时屁眼是会收缩的,这一点虽然给抽送带来不便,但也有好处,稍后再说,我现在也只是收缩的程度不那么大了),套用一句名言∶暂时的后退是为了以后大踏步的前进。先反复拔出来几次,是为了一会儿可插得更深。 这时相信你会有便意,Its nothing,这不过是直肠壁受到挤压刺激后向大脑发出的要排便的信号,实际上这时大肠里已经很干净了,不会排便的(当然,如果你在灌肠阶段做得不够彻底的话,就不能怪我了。呵呵!)。然后再慢慢插进去,这次可以增加一点,再拔出来,反复这样若干次,一点一点的,使肛门逐渐适应这种插入,最终达到完全插入。 这里要注意的是,插入时,肛门括约肌一定要放松,方法是,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同时做出排便的动作,这时屁眼便会慢慢张开,插入便会很顺利。说起来简单,相信你在练习时会体会到这并不容易做的,但只要勤加练习,便会收放自如,至于以后的抽送就看你自己的了。 这里说一下上面所提及的屁眼收缩的好处,这是针对真的有肛交发生时而言的。当对方拔出时,你的肛门适度收缩会增强对方的快感。所以如果你已经很熟练的掌握了,不妨练习一下插入时的放松,拔出时的收缩。可以想象如果一个男人压在你的身上,他的大鸡巴在你的屁眼里抽送时,你能够做到这一点,那可以让你的男人获得极大快感。徜若再能够挺凑迎合,甚至放出一点娇声来叫床,那才是配合得到位,与女人几乎无异了。 遗憾的是当他射精时,我们无法体会到滚烫的精液浇淋在子宫口的感觉,但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另外,由于此类性假体条件所限,尽管我很努力,但仍然无法体会到给男人口交时的感觉,故未谈及,我想也许只有完全的Gay才能够吧!好了,就写这么多,感兴趣的快去试一试。 写到这里时,我已经兴奋得快不行了,写的过程中,我半趴在床上,右手拿笔、左手握着假阴茎在屁眼里一直不停的抽插着来寻找灵感。放下笔,我得赶快去手淫来获得这天赐男人的高潮了。" }, { "text": "妹妹爱姐姐\n我是个国二的女生,叫小宣,虽然我只是国中生,但我有个大学的姐姐却非常的爱护我这个妹妹哦!我姐姐她叫小真,她今年是大二,读的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学哦!因为自小父母双亡,所以我和姐姐住在一起。我家虽不是什么别墅,只是间公寓,但我和姐姐却过得非常的快乐。 “小宣,要睡觉了,电视关掉,进来房间,电视关掉。” “好!我马上进来。”我高兴的回答。 “把裤子脱下,我帮你把尿布包一包,赶快睡了!” “姐!我已经不会尿床了,为什么我还要包尿布呢?” “万一你又尿床!那我的床又要脏了,所以要包着尿布!”我只好把裤子脱下让姐包尿布了。 “你要是再尿床,我可是要用上一次的处罚来处罚你了!!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我想起了上一次的处罚,我更告诉自己不能再尿床了!! 想着想着我进入了梦乡┅┅ “小宣!你给我起来,看你做的好事!!” 我在睡梦中被叫醒,我一看我的裤子都湿透了,连床单也都湿了,我心头一震,因为我又尿床了!!我不敢想象姐姐将如何处罚我。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什么?对不起?明天放学后到姐姐房间,我要好好的处罚你!” “是!” 姐姐说完便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去了,只剩下我一个将已经湿透的床单放进洗衣机去洗了。 放学后,我自己走进了姐姐的房间,姐姐还没回来,我自己先跪在地上,等着姐姐回来处罚我了。约十分钟后,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进房间。 “很好!自己已经先跪下等我了,但我还是要惩罚你这个小女孩。”说完姐姐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箱子。 我忽然心头震了一下,我好象很期待这个惩罚一样,我的心情竟有一兴奋的感觉∶“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难道┅┅我喜欢被惩罚一样?” 姐姐拿出一套水手服叫我穿上,我穿上后发现这裙子只能遮掩住我13的屁股,我的屁股的23都露在外面了。穿上上衣后,我发现上衣很小,我的胸部已经都露在外面了,姐姐还拿着一件内裤叫我换上,我换上后,也是太小件,而我的下体都被束缚住。我坐在地上拼命的拉着裙子想要遮住我的内裤,但始终因为很小件而遮不住。 姐姐捏着我的乳头说∶“哦!乳头已经变尖了哦!原来小宣你喜欢这种感觉呀!” 接着我被姐姐脱上了床,姐姐把我的手绑在两边的床头,把我的双脚绑成了大字体,我已经完全无法遮住我身体的任何部位,只能等着姐姐处罚我这个尿床的小孩而已。而我的淫水已经让内裤湿透了,我接受着女孩无法接受的屈辱,但我的心情竟异常兴奋。 姐姐用剪刀剪断了我的小内裤,我露出了我的阴户,“上次剃光的阴毛又长了出来,我帮你处理干净吧!”姐姐拿起了剃刀,再次剃光了我的阴毛。 我露出了我白色的小缝,此时我的阴户已经流出了淫水,姐姐又用了水管插进了我的菊花,然后打开水龙头,源源不绝的水灌进了我的菊花。姐姐上次告诉我这叫“灌肠”,用来惩罚我这个尿床的小孩。 我的下腹部开始有了巨烈的反应∶“姐姐,让我去上厕所好不好呀?” “好吧!”说完她拔掉了在我的菊花门上的酒瓶,我菊花门的水马上宣泄出来,喷得满地都是。 姐姐拿出了镜子放在我的下体,让我看到我整个阴户。 “姐!把镜子拿开啦!” “怎么可以呢?我要你好好看看自己淫荡的阴户!!”我虽然不想看,但我的意识里却让我的眼睛往我的阴户看去∶“啊!好光滑的小缝呀!我的阴户还一直流着淫水,我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呀!”我忍不住对姐姐说“姐姐!快插进来好不好?” “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成全你好了。”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只黑色的假阳具,姐姐先用她的舌头舔了几下后,便往我的阴户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好姐姐┅┅你┅┅让我┅┅啊啊啊┅┅我爱你┅┅姐姐┅┅” “我的好妹妹,我也很爱你呀!” “我们以后就这样下去好不好?” “当然好呀!我的好妹妹。” 几年后,姐姐做了护士,而我做了秘书,我们┅┅当然还是住在一起呀!因为这是我的好姐姐呀!啊!不,是我的“好老公”才对呀!一年前我们结婚了,虽然都是女人,但我们有很多的“辅助道具”呀! 后来我们还加入了女同恋的俱乐部中SM组,有时我还要姐姐“牵”着我去逛公园哦! ~~(结束)~~" }, { "text": "女&女\n女&女系列(一)绫子的自述 绫子,三十五岁,一位钢琴老师,丈夫因工作关系时常出差。 这是二年前的事了,那时因为丈夫出差,一人在家无聊在客厅看着电视,杏子忽然来玩。杏子是邻居的女儿,是一位十六岁的护校学生,以前曾跟我学过钢琴,之后就到外地求学,最近放假回家乡玩,因为以前相处不错,所以时常陪我聊天。她长的很可爱,虽是十多岁而己,但身材却己很丰满的,连我都有点自惭形秽。 刚开始我跟杏子开心的聊天着,忽然电视出现限制级的情爱镜头,我有点尴尬的看了杏子一眼,毕竟她才未成年,杏子呆呆的看着情节。 “老师,你曾经高潮过吗?”杏子慢慢坐到我旁边问。 “杏┅┅子,你怎问这个问题!”我羞了一下,连忙摆起大人的架子,怕杏子再问下去。 “嗯,老师因为丈夫出差,不常作爱吧?”杏子娇嫩的声音自言自语说着。 “杏子再讲这种,就不可爱了哦!”我板起脸,表示生气。 “老师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杏子说着,忽然拿起她的手,用手指摩擦我的手指根部,同时另一只手抚摸从窄裙露出来的大腿。 “杏子,不要这样!”我慌张的弯下腰阻止她的手。 杏子露出诡异的微笑,她的手绕到我背后抚摸我。这样摸着摸着,不久我就觉得有异样的感觉了,身体仿佛如火燃烧似的。 杏子轻轻的又将我推坐在沙发上,杏子一边抚摸着我的大腿,一边说∶“老师,女人太久没发泄是不行的哦!” “你┅┅在胡说什么?”我被她的爱抚弄了全身不自在。 “唉,老师,我是护士,我看得出来,你的身体太久没人玩弄了。” “我┅┅我没有。”被杏子中说事实,我不由得有点害羞。 “老师,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杏子双手捧起我的脸颊,轻轻把嘴唇压上来。 不知何故,我无法拒绝。而且,柔软的嘴唇互碰的刹那,全身瞬即火热,产生和异性接吻全然不同的兴奋感。当杏子的舌头伸入时,好象受引诱似地也用舌头缠绕。 两人的舌头疯狂的互缠,杏子的手温柔的揉搓着我的乳房。天啊,杏子爱抚的技巧,我的丈夫是望尘莫及,被小自己十多岁的少女如此玩弄,是如此羞耻的事,但她每抚摸一下,我的精神防卫就逐渐松弛下去。 何等厉害的手法!我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影响,竟忘了拒绝。她慢慢解开我的衣服、衬衣、胸罩,左手逗弄着我的乳尖,那里早就硬挺起来了;右手则在我的背上、腹侧、臀上不停地爱抚。我那时感到全身发热,她的手指滑过的地方就是一阵快感,我开始喘气起来。丈夫抚摸时都没这种感觉,但女孩每捏揉一次,我就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那时几乎是没有反抗能力了,只能看着天花板,象个投降的奴隶任由杏子在我身体放肆的抚弄。 杏子用手指从胸部到下腹部轻轻抚摸,忽然伸进我的裙子,我连忙连忙夹双腿,那是我最后防线,我哀求着∶“杏子,不要这样。” 此时,杏子用舌头在乳头上由上向下舔。 “噢┅┅”我的身体突然弹跳一下。 杏子的舌头围着勃起的乳头舔,手指以同样的动作捏弄另一个乳头。 “啊┅┅啊┅┅┅┅┅” 天啊,那是前所末有的快感,我的头向后仰。杏子更交互的把乳头含在口中吸吭,或用舌尖拨弄那种兴奋,我不由得扭动下半身,呼吸也感到困难的样子,本来夹紧的双腿也无力的松开。 杏子笑了一下,轻轻的拉起我的裙子,从大腿慢慢抚摸到两腿间。 “鸣嗯┅┅”我呻吟一声,杏子透过我的丝质内裤碰我那里,当时我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了。说起来好羞耻,湿成那个样子是空前绝后第一次。怎么说,我以为自己在性方面是属于冷淡那种,所以变成那种局面,连我自己也有点茫然若失。 然后,她那又细又柔的指头像用羽毛搔痒一般来回刺激我的阴唇。接着她的手伸进我的内裤中,我害羞的扭动我的屁股。 “啊,那里不要┅┅”我带苦音哀求着。 或许是杏子当护士得关系,竟一下子就找到找的敏感处。 “舒服吗?”杏子看我因兴奋而难过的样子,似有点得意。 她的手指刺激时有强弱的变化,微妙的在阴核上下左右或捏或弹,或在阴核上转动。经过一段急躁时间,手指开始在阴核上用力摩擦,我几乎要泄出来了,或许是自尊的关系,我忍耐着。 但我的脑中保险丝快要飞掉、灵魂将出窍了!忽然,从那里经过一阵痉挛,性感达到极点般的啜泣着,同时迎接性高潮。 “你泄出来了吧?” 我舒服的躺在沙发上,害羞的偏过头不去看杏子。杏子笑了一下,手指到达湿淋淋的肉洞口时,手指第一次插进去。 “唔┅┅┅┅┅”强烈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已经燃烧过一次的身体,再度点燃火焰。 杏子的手指在火热、有搔痒感的肉洞内转动。我的呼吸不由急促,不禁发出呜咽声。杏子的指尖在子宫口上摩擦,引起强烈的性感,我忍不住淫荡的扭动屁股。 “舒服吗?” “好┅┅好┅┅啊┅┅┅┅┅” 跟丈夫作爱从未高潮过,想不到却被杏子一根手指玩弄,很快又达到性感的顶点。 “不行啦┅┅要泄┅┅泄了┅┅┅┅┅” 我害羞地发出颤抖的啜泣声,全身随之痉挛。杏子看着手指上黏稠的爱液,发出嘻嘻的笑声,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道∶ “老师,我的技术不错吧!” 女&女系列(二) 三十五岁的美幸是一位温柔动人的女性,丈夫在一间女校当老师。一天,一位约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来到家中,不良少女的打扮让美幸有点迟疑,但丈夫学校的制服,加上少女可爱的笑容,还是让她进来了。 小女孩叫雅子,是丈夫的学生,要问丈夫功课。美幸表明老师不在,但雅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身为师母的美幸只好招待陪着雅子。 雅子万万没想到这位可爱的小女生竟是丈夫的情人,雅子自从跟老师有的师生恋之后,就一直想占据美幸的地位,但一直没有办法,今天来到老师家中其实她是要压低美幸,在不注意时在美幸的茶中下药。 没多久,美幸慢慢的倒的下来┅┅ 看着美幸软倒在沙发上,雅子冷笑一声,要让美幸服从,就是要让她难堪,被小自己十几岁的女孩脱光衣服玩弄,看美幸还有什么面目。 美幸恬静的躺在沙发上,象是人形玩具似的,想着可以恣意的去玩弄成熟大人,雅子心中也股起一阵冲动,看着美幸美丽成熟的脸庞,樱红的甜唇,雅子慢慢贴近美幸。 “唔┅┅”睡梦中,似有什么东西吸住自己的嘴,并且撬开牙关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探入┅┅美幸身体无意思的将小嘴微微噘起。 雅子用舌头将与美幸嘴唇间连着银丝的唾液吸了一下,看着美幸舒服的睡样,笑了一声,捻着一绺柔发的嫩手下滑,沿着她细腻的额头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然后滑下白 的颈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娇小的手掌慢慢收拢五指,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找寻着顶峰上的蓓蕾,很快地觅到它们突出衣物的束缚,硬挺地绷紧凸起┅┅ 雅子的脸颊发热,轻解开美幸衬衫的纽扣,长指探入美幸的胸罩内,慢慢的握了满掌,恣意地揉搓┅┅ “嗯┅┅”美幸嘤咛一声,慢慢转醒过来,只觉的乳尖硬的发痛,一阵与柔嫩肌肤摩擦的触感。她两眼攸地睁开,看见丈夫的女学生雅子媚眼如丝的坐在旁边,而双手正在自己的胸部游移,她一慌立时惊醒过来。 “雅子,快住手,你在作什么!”美幸想推开侵犯自己的手,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 “师母,别紧张,只是会暂时无法动而己。”雅子有点恶劣的笑着,手不停着捏揉着师母软热的趐胸。 美幸无法抵抗的任由小女孩爱抚着,只觉羞辱,胸部异样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你┅┅为什么要这么作?快住手,否则┅┅”美幸声音开始有点软弱。 雅子正放肆的捏转着硬挺得象小指似的粉红凸处,美幸闭着嘴,不让呻吟声发出来。 “只是想让师母舒服一下┅┅”雅子调侃的说,一手慢慢地滑下去,深进裙子,慢慢拉出白色小内裤。 “不┅┅不要这样┅┅”贴身内裤被小女生脱掉,美幸一阵紧张羞怯。 雅子芽葱似的手指停在腿间股起的耻丘上,美幸扭动的身体无力的抵抗。 “啊┅┅呜┅┅”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撩弄浓密的森林,再慢慢的划过微湿的花瓣,然后到了顶端的花苞,邪气的捏扯。 “不要┅┅雅子┅┅” 雅子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逗弄着,美幸喘着气,意识渐渐地模糊┅┅握住她胸脯的小手突然揪住顶端挺立的花蕾,下体的手指同时进入她湿润的细缝内┅┅ “啊┅┅”美幸全身突然一阵抽搐,她急速地喘息,无力的手握住雅子侵犯的手腕,做着无用的抗拒┅┅ “师母,舒服吗?”雅子胀红的脸,压抑心中的羞辱。 “师母,说不说啊?”手指慢慢的拔出在忽然的挺进。 美幸倒抽一口气,皱眉头,拼命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雅子手指技巧的在美幸湿热的小穴中转动揉扣,大人的自尊,让美幸忍耐着,不能被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小女孩征服自己的肉体。 手指传来的湿热感,师母脸上潮红害羞的表情表示她在忍耐着快感。雅子残忍的笑了一下,忽然将美幸翻趴在沙发上,将裙子拉至腰际,一手按在背上,一手来回的在臀部、臀缝间滑动。 裸露的臀部,雅子又在自己的私处来回的抚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脊整个发冷,下身的感觉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动,美幸知道自己快忍不住,异样的羞愧,让美幸不由流泪抽搐。 雅子冷笑一声,掰开美幸白嫩的臀瓣,露出深褐色菊穴。 “不┅┅那里不要┅┅”美幸紧张的哭叫的哀求,雅子食指轻轻在穴口的皱褶拨弄,忽然按了进去。 “啊┅┅”火燎似的疼痛从股间传遍了全身,美幸哭着想躲开体内抠括的手指,但雅子的手按在背上使她无法动弹,那地方连丈夫都没看过,现在却被小女生侵入,美幸像处女似的痛的头昏,屁股不自主的翘楚起来。 另一根指头忽然又进入前方的小穴┅┅ “啊┅┅”美幸又呻吟一声,前后被侵入是前所未有的感觉,羞辱与快感夹杂的刺激美幸的理性与肉体。 雅子看着美幸两股间深色的三角地带因自己的侵犯而湿透,弯下腰,深出小舌头,滑嫩的舌尖在细缝上濡湿的珍珠拨弄,吸吮┅┅“啊┅┅鸣┅┅嗯┅┅”受不了雅子多重的刺激,美幸终于投降在身体点燃的欲火,因羞耻而哭着、因兴奋而呻吟着。雅子的手指不停的刺激敏感处,在她的体内探处抽转,她颤抖的身子瘫软在沙发上,只能任由雅子玩弄┅┅雅子得意的笑着,这位三十五岁的成熟女人快被自己打败了,重新握住她颤动的乳峰,配合抽动的节奏粗暴的揉搓┅┅ 残馀的一丝丝的理智,被火热的快感所占据,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僵硬的身子开始变软,浑圆的臀部随着手指的抽插而摆动着,喉咙不停的呻吟,似要将缠绕神精的快感拨开,腹中一股尿意渐渐升起,美幸快速的摇动着躯体,想将它泄出来。 忽然身体一阵痉挛,下体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美幸像忍不住而尿床的小孩似的哭出来。 “鸣鸣┅┅”随着屁股的摆动,一阵热潮射出来┅┅“哈┅┅高潮了!”雅子兴奋着看着,她知道美幸己经无法摆脱她了┅┅" }, { "text": "北京故事(1)\n第一章 已经过去三年了┅┅。三年前,我每天晚上梦见他回来了,我总是惊讶又狂喜地问∶“你不是死了吗?你没有死吗?”三年后的今天,我仍是常常做着这个同样的梦,不同的是,现在的梦中我会反复的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个梦,直到我醒来。 温哥华的天气那么宜人,好象从没有过像北京那样飞沙走石,或是闷热潮湿的时候,总是明媚的阳光伴随凉爽的微风。每天清晨醒来,我会茫然地想“这是哪里”?看着窗外美丽的枫叶随风摇摆,看看身边熟睡的年轻女人--我的新老婆,我轻叹了口气,重新又躺下来,继续梦中的回忆┅┅我在中国曾经算是个高干子弟吧,但不是不学无术的那种。高中毕业后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的中文系,读到大二,已经与周围的狐朋狗友弄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大学毕业后拿着一笔不小的贷款建了一个自己的贸易公司,什么赚钱干什么,尤其那几年与东欧的生意做的特别火爆,五年后靠着老爸的关系,也仗着自己有点聪明才智,已有了个上亿资产的公司,那年我二十七岁。 那时的我从没想到过结婚,甚至都没有特别固定的性伙伴,我说性伙伴,是因为那包括女孩也包括男孩,从大一时我就开始交女孩,与我第一个上床的女人我仍然记得很清,她是个比我高两年级的漂亮的女生,眼睛不是特别大,可睫毛很黑很长,高挺的小鼻子,使我有咬一口的欲望,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我家中我的卧室里,那天我们逃了课,我先借故将小保姆打发出去,将她领到我家。她看起来很兴奋,我们先是不停的接吻,然后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她好象没有任何反应,仍投入的和我吻着,直到我双手握住她的两个乳房,她才微微皱了下眉,一边轻轻地推我一边含糊地说不行,我的心已经是狂跳不止,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她的拒绝倒象是给了我动力,我也含糊不清的叨念着“我爱你,我一定娶你”之类的废话,我慌乱地脱去她的衣服,自己只把裤子脱掉,举起她的双腿,连忙将阳具往里送,连送了三、四次,总不得要领,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之下插进了阴道口,只可惜进去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就一泄如注了。那女孩哭了,不知是高兴的还是伤心的。我想大概女孩第一次都要哭的吧。 直到一年后,我已经算是经验丰富了,才知道我根本不是她的第一个,恐怕连第三第四个都说不准呢。以后的我不停的更换身边的女孩,对我来说找女人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摆脱她们。我的心里多少有些讨厌这些女人,她们总在从一而终,或非我不嫁的问题上和我纠缠,使我有一段时间对女人望而生畏。这时圈儿里一位老哥给我介绍了一个男孩,他是在歌厅里唱歌的,我也开始了另一种新的玩儿法。 那是我挂上的第一个男孩。时间太久了,我怎么也无法记起他的名字,但他的模样仍清淅可见,他很白,还算清秀,听说他已经二十多了,比我大,可看起来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唯一的缺陷是脸上有几个“青春豆”。我们先是在他的歌厅里,我点了两次他的歌。他挺健谈,但又有些腼腆。他下班后,我们一起去了他的家。一路上,他不停地和我聊这聊那,我倒显得有点被动。看的出,他很心细,而且好象一直在试探我的反应。 他的家还不错,是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家具也不少,可收拾得非常干净,使我一下想起肮脏的八人一屋的宿舍和自己零乱不堪的“狗窝”。 “我爸妈给我准备的,让我结婚用的”他一边笑着跟我说,一边用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瞟着。 “我先洗个澡,歌厅里的生人味道太重,你要不要┅┅?” “等会儿吧!”我声音有点儿不太客气。我实在是想掩饰自己的恐慌。 没想到这比和女孩子第一次上床还难。 没过太久,他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身材很匀称,我还注意到他的头发是干的。就在这短短的几秒种,我突然觉得他好象一下变了,他没再说话,开始轻轻的抚摸我,慢慢地将我的衬衫脱掉,并在我身上来回地吻,手也不停地在我裤裆上摸索。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我的确开始激动。 但不知为什么我仍是很僵硬地坐着,他好象也注意到了,停下来,抬起头,用一种柔柔的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天,我从没有被这样刺激过,他调起我全部的欲望和感情∶爱怜,疼惜,又带着征服甚至是虐待的冲动,我猛然把他按到床上,用手在他身上乱摸,那是年轻男性的肉体,细腻,却很有弹性,完全不是女人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他帮我脱掉裤子,当拽下内裤时,我那个粗大,充血的丑陋玩意儿象是一下跳了出来,他笑了,“这么大?”说着,便开始用他的嘴上下套弄。 我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情不自禁闭上眼睛。那的确是太刺激了,我也曾要求女孩帮我这样玩儿过,但她们好象都很勉强,不是吸两下就停下来,就是她们的牙齿居然碰到我的阴茎。他仍在上下左右地吮着我的阴茎,同时手也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我要射了。”我情不自禁的喊道。 他松开嘴,用手同时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老二。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我从没这么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家伙”还大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确不太想给他口淫。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只手放到阴茎上慢慢弄,他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肛门的地方轻轻地揉,他开始激动,身体的肌肉象是在上下抖动,还伴有如女人一样的呻吟。我的另一只手也帮他在肛门附近揉搓,他拼命摇动着身体,呻吟,喘着粗气,直到射精。 事后,他告诉我我是他好过的最帅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虽然技巧很棒,但都没有和我玩儿过瘾。不知为什么,我听后并不高兴,觉得自己的童真都给了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应该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来,我要好好玩。我抱着这种玩的心理,仗着手里与日俱增的钞票,混了不少的“傍家”。直到我认识了蓝宇。 我说过,二十七岁的我好象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们或是情人们一齐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谈的还算顺手,中午正想着晚上干什么,刘征进来了,他是我的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算是“发小儿”。 “嘿,今儿我看那俄国小子走时,可不太高兴。”他一进门,就笑着问我。 “他还想在我这找便宜,意不意做随他便,就他这两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龄,你去不去?”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请郝梅呀?她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好呢。” “算了,没心思,你替我送她个包儿什么的,少让她一天到晚的给我打电话。” “嘿嘿!又腻啦?”刘征坏笑了一下“说真的,前两天我在‘国街’那里认识了个小子,是今年刚考到北京的学生,好象走投无路的样子,有没有兴趣?” “得了得了,我现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没兴致,你怎么总能勾搭些不三不四的人,干净不干净呀?怪恶心的。”我笑着说。 “真的挺纯的,绝对是圈儿外的。刚十六岁,考上大学了,我猜是缺钱。他不太意讲,反正是等钱用。” “也许是个骗子呢,民工吧?现在北京这种骗子多着呢!” 刘征没再和我争下去,又聊起新雇来的俄文翻译不太老实的事。刘征比我大两岁,但却和我同届。从小学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们仍是同校但不同班,我读文科,他读理科,考大学时他没我运气,只考入一所市属的师学院,毕业后,不甘心当个穷中学老师,便到我这找口饭吃,我自然是不会慢待老朋友的,虽然我从不需要物理人才,还是让他做了“总经办”副主任,没什么具体的工作,算是我的耳目吧,另外也帮我找些“好玩儿”的事。我最喜欢他的虽然聪明却不失厚道。而且不争强好胜,不太有妒忌心。另外,他“那”方面挺正派,但却容忍我的不正派。 “行,就这么着,我晚上去‘皇都’找你。”刘征说着想往外面走。 “嗯┅┅要是你觉得那小子真不错,就带他一块儿来吧。” “行。”刘征笑了笑。 “你打算怎么跟他说。” “就说是陪一位陈总玩儿,总之我会暗示他的。1000块。” “这么便宜!可得干净啊!” “放心吧,肯定是个VIRGIN,只怕人家还嫌你不干净呢。” “我操你大爷。”我笑骂着。 第二章 我一直喜欢‘皇都’的保龄球房,宽敞,人又不多,尤其是见不到那些街上的混混儿。约来一起玩儿的还有卫国和张姐,张姐可是个有来头的人,我们关系很好。她看我朝门口望了一下问道∶ “等谁呢?” “刘征,还有外地一老哥托我照看他儿子,今年刚考上北京的。” “你揽的事还不少。”她笑着说。 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刘征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男孩,远远望去,身材不高,也不很出众,我一下觉得挺失望的,心里骂着刘征。 “张姐,卫国。”刘征和大家打着招呼。 那男孩站的比较远,眼睛一直看着刘征。 “这就是陈总。”刘征转过身给我和男孩介绍。 “他叫蓝宇,姓蓝,不太多。” “你好!”我笑着伸出手。 “您好!”蓝宇有点紧张地和我握了下手。 就在握手的一刹那,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我终生难忘,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不安,和怀疑。他没笑,没有丝毫那种我常见的讨好的微笑。他长得不算白,但脸上很干净,面目十分清秀,鼻子直直的,嘴唇闭得很紧,似乎没什么表情。我的心猛然狂跳起来,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冲动。 我毕竟不再是毛头小子了,连忙避开他的眼神,并看看身后忙着玩球的张姐他们,随口问了一句∶ “喜欢打保龄吗?” “我不会。”听起来是北方口音。 “北方人吧?” “对。” “他大概还没吃饭呢。”刘征小声的对我说。 “行,正好我也没吃饭呢。” “张姐,我有事干了,我得请我侄子去吃饭,别到时候别让老哥骂我虐待侄子,你们去不去,我请客。”我大声对他们说。 “算了,你自己乐去吧。” 我老是感觉张姐话里有话。无所谓了。 我们开车去了‘乡哥’饭店,因为那里有我开的包房。 ‘乡哥’的中餐厅很大,光线很亮,金碧辉煌的,就是粤菜不太好吃,但总比意餐和法餐可口。 “你多大了?”一路上,我们几乎没说话,直到在餐厅里坐下,我才问他。 “十六,快十七了。” “你怎么上学这么早?我记得我上大学那年都快十九了。” “早上一年学,又跳了一级。”他仍然没有笑容,但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很有教养的样子。他忧郁的眼神几乎使我不能自控,我满脑子都是将他按到床上的想象。 “还习惯北京吧?”我说得很快,习惯二字都连到了一起。 “嗯?”他脸有点红,看得出,他听我的北京话有点吃力。 我笑了∶“我刚来北京时也听不懂这帮人说什么,尤其北京男人说话,污里污突的,特恶心。”我把大学时同宿舍方建的话安在了自己头上。 他的嘴稍微动了一下,就算是个笑吧,很勉强。 菜几乎一口没动,但很快吃完了两碗炒饭,看得出他真是饿了。 “学建筑?很好啊,将来肯定不缺钱花,我以前有两个学建筑的朋友,大三的时候帮人家画图,富得让我们这些学文的穷鬼眼红。”边走出餐厅,我边与他闲聊。 “考到哪个学校了?”我又问。 他没说话,眼睛盯着电梯的门。我有点儿吃惊,看来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难道他说的其他的话都当真?依我的经验,这不太可能。 电梯里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突然想起半年多前领一个“外院”的女孩来这里,她不是个处女,但是个雏妓。我不缺乏嫖妓的经验,但男孩还是第一次。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衣着,深兰色的布裤子配一件白色的圆领背心,很简洁干净,只是裤子比较短而且都很旧。另外,我发现他一直在观察我,哪怕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 进了房间,他看起来更拘谨,一直站在靠门的地方没动。 “随便坐,这是个套间,外面算是客厅加饭厅,里面是卧室。” 蓝宇仍然站在门口。 我打开电视,并随手将遥控器递给他。 “看看电视吧,有很多有线台节目。”我停顿一下,眼睛盯着他∶“随你啦,你要是不意就算了,我从不勉强别人做事。吃饭,聊天儿,交个朋友也好。”我笑着说。 他接过遥控器,忧郁的眼神落到我的脸上,很快又慌忙避开∶“我,我看电视吧。” “随你,我下午一直在外面跑,要冲个澡。”我说着进了浴室。 七月的北京潮湿闷热,亮天的时间也特别长,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天才刚刚全黑。我一个人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让这小子快点就范。 他此时正在浴室里。我要了两杯酒,是那种口味比较甜但后劲大的,然后将一盘“毛片”放进录像机里。一切就绪,我不免有点紧张兴奋。 他从浴室出来,穿着淡兰色有些肥大的睡衣,(我这里总是准备着全新的浴衣睡衣)前面湿漉的头发零乱地搭在前额上。 “要不要喝点酒,很解乏。”我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他。 他接过酒,手足无措的样子,仍站在那里。 “坐呀。” 他坐下,似乎还偷偷地舒了口气。电视屏幕上一个漂亮的全裸的洋妞正给另一个使劲舔着阴唇,那个被舔的双手正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浪叫着。 他象是被什么吓到,一动不动的坐着,双手紧紧握着酒杯。我知道他一定是第一次看“毛片”。 “有过女朋友吗?” “有过女朋友吗?”见他没说话,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已经乱了方寸。 我回过头来看他,他脸很红,神情慌乱。我轻轻地将手放到他的两腿之间,在裤裆的地方揉搓。他的身体几乎像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他的老二已经硬的不得了。 我先把电视关掉,他转过眼睛看着我,茫然中带着羞怯。我解开自己的浴衣,露出健壮光滑的肌肤,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身体。我俯下身,不慌不忙地脱掉他的睡裤,他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他的阴茎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很小的,他的身体是一个没完全发育好的少年的样子,略微有点瘦。我开始为他手淫,然后让他平躺在沙发上,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我用舌头舔他的身体,用手轻轻的抚摸。 “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他看着我,不知可否。我知道第一次干处女还是童男都一定要温柔体贴,这会使他们终生难忘,将来他们就百依百顺了。 我的嘴慢慢移到他的嘴上,用舌头舔他的嘴唇。他的嘴开始很僵硬,但很快也开始和我吻起来。说实话,那时他的身体不是特别吸引我,倒是他干净的童子身使我激动不已,我想我是对自己的过去自恋、自怜吧。还有他的眼神,那是我最不能忘的。 我疯狂地在他脸上身上吻着,手也不停地在他的阴茎、睾丸还有肛门附近抚摸,他象是也进入状态,紧闭双眼,沉重地呼吸。突然他的手猛然地抓住我的骼膊,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男性的呻吟,他射精了。神态看起来挺压抑的。 我有点想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 那天晚上,我们又干了两次,第二次是我为他口淫,他又射精了。第三次是他给我口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没有要求他肛交。因为还为时过早。 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是他太累了或是太年轻,他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他年轻英俊还带着稚气的脸,在想∶我真的要请刘征吃饭了。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早,说好八点要和建行信贷处的处长一齐见行长,关于一笔五千万的贷款。看蓝宇睡的还很沉,我没叫醒他,先要了份早餐到房中,然后留了个字条,大意是∶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就通过刘征找我,并让他吃了早饭再走。我留下两千块钱,比说好的多了一千,本来我想留三千,又想以后他“狮子张大口”我倒不好说话了。 贷款的事基本上敲定,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这时刘征打来电话∶“你今儿早上走的时候,那小子没醒呀?” “对,怎么了?” “饭店打来电话说房间里留了一千块钱,还有个字条。” “什么字条?” “他说拿走一千块,算是借的,将来有钱换你。还说再和你联系。” 我沉吟了便刻,不知该说什么∶ “行,就这么着吧,我现在特忙,回去再说。” 关了手机,我心里隐隐的觉得,自己和这个男孩之间可能会有更多的交往。 第三章 郝梅应该算是那种白领丽人型的女孩,她在一家合资公司里做销售管理。对于女人我只喜欢两类,一是校园的女孩子,再就是像郝梅这样。我讨厌那些歌星模特之类的,她们要的多,可货又不新鲜,而且气质也差。男孩我喜欢那些玩音乐,弄绘画的,他们大多是临时客串,或者为了钱,或者为了一时新鲜刺激。校园的男孩我没有搞过。实际上找男孩要比找女孩困难得多,高水准的更是凤毛麟角。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更偏爱后者。 郝梅最吸引我的地方既不是她漂亮俏皮的外表,也不是她聪明敏感的头脑,而是她丰满肥美的屁股。她的屁股不象一般的东方女孩那种扁平的感觉,而是圆润的,肉很厚且皮肤细腻,连走起路来都雄纠纠地撅着。这些事我当然不会让她知道,否则她会认为我粗俗。这半年多一直跟她约会,每月单给她买的乱七八糟的礼物也有八九千块。 还没进十一月份,树叶都快掉光了。周日的早晨我缩在被窝里酣睡,一只手还没忘了放在郝梅的白屁股上。电话铃声大做,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接电话,是刘征打来的∶ “你丫有病呀?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我含糊地嘟囔着。 “早?你看看都几点了?快十二点了。” “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今天上午蓝宇给我打电话,说他刚期中考完。我猜大概想你了。”刘征也有点不客气。 “┅┅” “你忘啦?” “我知道,你让他┅┅”我看了下表∶“两点,我两点在‘乡哥’等他。” 放下电话,我一扫刚才的困倦,一下子很兴奋,爬起来开始穿裤子。 “谁的电话呀?你要出去?”郝梅趴在床上看着我。 “快起来,我下午有点急事,咱们先去吃饭。”我边说着,边将她的衣服扔给他。 “不要紧吧?”郝梅有点不安地问。 “没事儿,生意上的,但我必须要去一趟。” 郝梅没再多问,她很知道分寸。 两点钟的时候,‘乡哥’的前堂大厅里很安静,只有零星几桌人在那里聊天儿。将近两点二十,我看到蓝宇走进来。他看上去与上次有些不一样。 我冲正在张望的他打了个手势,他看到我了∶ “对不起,来晚了。”他没多解释。 “怎么来的?” “乘公共汽车。”他的普通话可是大有长进。 “我对北京还没有都了解,转错了一次车。”他补充道。 我边听他说边打量他,真没想到,短短的四五个月,他竟长高了一节,脸色也没有上次那样黑瘦了,尤其脸上的神态,完全没有那种紧张沉重的感觉,虽然仍是没有笑,却带着笑意。但眼睛没有变∶忧郁而不安。 “以后你就打车好了,如果我有时间,或者我去接你。” 他没有说话。 “学校那里还喜欢吗?”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学生,现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后一名。 都暗中比着呢。”他说的时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的笑,很灿烂,还很甜。 “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么样?吃得可口吗?”我有一个优点,就是总能让别人感到我的关心和诚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馒头很大,就是面条不好。” “哈,”我笑道∶“食堂的面条的根本就不要买,全是水泡过的。我记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面条,结果上了五次厕所,还不到两点钟就饿了,不过说良心话,我去很多学校吃过,‘南大’的食堂还算不错,最差的是‘华大’。” “我就在‘华大’。”他不无自豪地说。看那神情,象是真话。 我有些吃惊,难道他说的全是真话?他还真是个大学生,而且是个好学生?我还是怀疑。快到我的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从哪儿来?吃饭了吗?”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个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让我有点吃惊。 那次我们干得很投入。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妞,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有些按捺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找我,想死我了。” “刚开学,上课太忙了,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点抖。 两个男人做爱时的近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他裤子的拉锁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古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淫。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门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像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真的喜欢你,你意怎样做就随你。”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后我帮他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着,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扞东,意思是扞卫毛泽东思想。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觉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 “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其实这种事在西方不算什么,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合得来就在一起,感觉不好就算了。” 他很认真地听着,没有说话。 “其实要是两个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儿了。”我笑着说,这话算是暗示吧。他有点象那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我怕他太当真。 以后我们又约了两次,每次干的都很棒,只是没有新的进展,我真的不想勉强他,两个人都感觉好才过瘾。我有耐心,对他的兴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没张口向我要钱,也从不谈他自己,我也没有问。倒是刘征帮我向他问过钱是否够用,他说这个学期没问题,助学金加上两份家教的钱足够了。 他的确“天生丽质”,而且长高了,年轻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给他减色不少,连那个时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达不到。我让小敏(我从前的相好)在香港买了十几件那种专为年轻男孩设计的衣服,那时的北京还没有外商的专卖店。 那天我们干完,我指着壁柜里的一大堆袋子告诉他那是给他买的衣服,他“哦”了一声,连个谢谢都没说。第二天早晨他六点就起来了,说是八点有课,我说我送他,他说不用了,公车也很快。我让他把衣服带走,他犹豫了片刻,从中拿出一条仔裤和一件外套穿上,说剩下的先放这儿。他走后,我也没再睡。到了公司,告诉秘书和刘征,今后有蓝宇的电话,就说我不在。我庆幸没有告诉他我的手机号。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来不想去,我讨厌坐飞机,朋友们都说我“老土”。可那次我去了,因为北京没意思,郝梅让我彻底甩了,她的大屁股就象我小时候朝思暮想的冰棍儿,到后来看着都恶心。 她那种女孩虽然不和我吵闹,可甩起来更难。在“捷克”住了六天,签了笔合同,又将海关扣着的货物解决后,我没马上回来,想在那里好好玩玩,可是怕不干净,这方面我很在意。后来决定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让同来的人先回去,自己飞到香港。直到一月中旬才飞回北京。 蓝宇的事我没忘,可也没有人向我提起。那年的春节来的特别晚,一月底公司里也人心惶惶的,大家都想着过节呢。 每天看着外地学生和民工提着小包,抗着大包地往车站走,我想∶蓝宇也该回家过年了。 第四章 “我刚才见到蓝宇了。”刘征说完公司的事,随口又说了一句。 “在哪儿?”我心猛跳了一下。 “你知道刘海国在北村一条街上开了个公司吧,那小子在哪里打工呢?” “奇怪,他春节不回家了?他看到你了?” “没有,好象正帮着装机呢。” “这阵子他给我打过电话吗?” “我操,少说也有二十个。” “他说什么了?”我说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就说找你,什么也没说。”刘征看着我笑的样子也笑了∶“你丫逗人家玩儿呐?我还以为你真是玩儿腻了呢。” “我这就去找那小子,再逗逗他。”我笑得更汹了。我没有告诉刘征我为什么要“逗他玩儿”,其实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刘海国正忙着,不知从哪里弄到一批水货的计算机散件忙着张罗搬箱组装。我懒得和他打招呼,一进门就四处张望。 “先生,想买计算机?”一个小伙子热情地象我打招呼。 “随便看看,我等一会儿和你们老板有点事要谈。” 小伙子看我有来头,没敢再和我多聊。 “你他妈看着点,往哪儿搬呐?会不会干活呀?”一个典型北京痞子模样的小子在那里骂着。 “是老板让我搬到这里的。”说话的是蓝宇,他声音不大,但口气挺硬。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争吵。 “就放那里,再把这个箱子也搬过去。”刘海国吩咐着。 “傻逼。”我听到那痞子小声的嘟囔。 蓝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身去拿另一个箱子,猛然他看到了我,他先是愣了几妙钟,然后笑了。 “你们俩快把箱子拆开,堆在这里没办法走路。”刘海国不耐烦地冲着蓝宇和另一个带眼镜的男孩催促着。他转过身看到我站在那里∶“嘿!陈哥,你怎么来了?您可是稀客。”刘海国的脸上一下堆起了笑。 “给你送生意呀,要不要?”我一面和刘海国调侃,一面用眼睛的馀光扫着蓝宇。他仍在忙碌,只是眼睛不时地朝我这边看,脸上浮现出兴奋的表情。 和刘海国闲聊了一会儿,我转身告辞。这小子有点茫然,不清楚我的来意,我觉得好笑。临出门时,我向蓝宇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街对面我那辆深兰色的‘宝马’。 大约十分钟后,蓝宇跑了过来,很快钻进汽车。 “我怕你已经走了呢。”他气喘嘘嘘地说。 “我今天正好从这路过,办点事,现在没事了。”我说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虚伪。接着我又问∶ “你在这里打工?过年不回家呀?” “今年我和另一个同学都不回去了,他家在海南,连路上的时间都不够用的,所以不回去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还是我先开口,换了个话题∶ “你出来和老板请假了?” “我向他请假,他说不行,我说有急事,他就骂,我说我辞工了,就出来了。”他边说边开心地笑。我也笑了,他又说∶ “北京人火气都特别大,好象挺了不起的,还特别欺负外地人。” “你是不是骂我呢?我可是北京人啊!”我更笑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从外地考来的。”他挺认真地。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在儿童面前不能撒谎”,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可否。 车子刚拐出北村一条街,蓝宇叫住我∶ “可不可以去一下我们学校,我想换件衣服,这是干活的脏衣服。” 那是一件晴纶棉袄,的确很脏。 “只有南门才可以进汽车,你知道如何走吗?”他问。 “‘南大’和‘华大’是邻居,我在这混了四年,能不知道吗。” ‘华大’的校园也很大,可远远没有‘南大’校园秀美。汽车停到八号楼门口,他已经进去了,我有些困惑∶他真的是在这里上学,他不太撒谎,如果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他就不说,现在这种人太少见了。想想自己,十句话有九句半都是假的,那有什么,无奸不商嘛! 他再出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宽松的仔裤配一件灰兰色外套,没有系上扣子,翻出来的领口袖边是深咖啡色,这还是上一次他穿走的那套衣服。 脸也洗过,眉毛和前额的头发还带着水汽。我双手使劲捏了一下方向盘,两腿间忽然感觉很涨。 “这些衣服我不能在学校穿,和大家不一样,还有留学生找我说日语呢!”他有些羞怯又有点得意。 我们又是象以前一样疯狂地接吻,相互手淫,口淫,然后分别射精。完事后蓝宇侧卧在床上,正在看我刚得到的两盘从美国带来的男同性恋的“毛片”,那两个干的热火朝天的小伙子挺英俊的。我将一杯饮料递给他,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问∶ “你因为衣服的事情生气了吧?”口气里带着歉咎。 “你以为我是小学生,还为点什么事儿生气?”我笑着掩饰。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怕你认为我是为了钱才找你的。” “我根本没那么想过。”他真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又继续看电视,还是侧卧着。我将床头的灯都调到了最暗,从后面抱住他,也同样侧身躺着,我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他的肩膀前胸,他比以前健壮了,也性感很多。然后慢慢滑到前面浓密的阴毛处,他的老二又硬了,搓弄了一会儿,满满转到两个蛋蛋,再往后走是肛门,我的手指停到那里,开始轻轻地揉,指头上又沾了些自己的口水,试探着慢慢往里插。他身体有点僵直,但一只手却死死攥住我的另一只手。我已经将整个指头放了进去,慢慢地抽插。我凑到他的耳边问∶ “痛吗?” 他摇摇头。我看不到他的脸。我翻身从枕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抹了很多在自己的阴茎上,再帮他往肛门里抹,他的肌肉稍稍抖了一下。 “有点凉。”我说的时候他仍是背冲着我。 我示意让他上面的腿抬起来一点。我的阴茎慢慢地试着往里插。这个姿势很难的,可他一直那样躺着,我也不好强求。我的“家伙”刚进了个头,就一下子歪了出来。电视里那个年轻一些的小伙子已经被插得浪叫了。蓝宇转过脸,紧张中带着兴奋。我让他两腿分开跪在床边,肩膀压得很低,这是最容易干的角度,特别是第一次,可看起来有点下贱。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往里送,他的手紧紧抓住被单,没有一点声音。当我全根没入的时候,他手抓的更紧,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太棒了!这不仅仅是性器官的反应,他那种非常痛苦的忍耐让我感动,近乎疯狂。我想尽量缓慢的抽插,以便减轻他第一次的疼痛。可我的意识早已混乱,我情不自禁的叫着∶“啊┅┅我天天想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太棒了!真太他妈的。 ┅┅”我顾不得许多,拼命地抽插,虽然有足够的润滑剂,还是很紧。我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摸到他的“家伙”,帮他手淫┅┅“嗯┅┅”他又发出那种压抑的兴奋声。我突然觉得我的手湿滑一片,他的阳具在猛烈地抖动,我的天!他居然在我之前射精了。我也随之一泄如注┅┅ 那天我们做完爱都没有洗澡,任其肮脏着。我没有象以往,倒头便睡,而是像对女孩儿那样搂着他爱抚。 “那儿痛吗?”我轻声问。 “有点!”他说完转过身背对我,做出要睡觉的样子。 “要是你讨厌这样,今后就不这么玩儿了。” “挺好的,睡觉吧。”他关了灯。 我已经敢肯定,他不讨厌肛交,只是男性的自尊受到伤害,就象女孩第一次失身一样,或者比那还要难过。我是真心有些喜欢他,肛交只是一种做爱方式,尤其在男同性恋中,他懂吗? 这男孩太单纯太寡言、内向了。 临近春节,员工的心都散了,我这个老板也没心思工作了。蓝宇几乎每天和我在一起。我没有总和他住在饭店里,太固定的男性伙伴会让人起疑心的,我带他到我在‘临时村’的一套很大的两室一厅的住处。他很喜欢,说比饭店自在。我经常带他玩儿,可那时北京也没有太多好玩的地方,只是在饭店的“迪厅”里,或卡拉OK,打保龄,洗“桑拿”游泳什么的。我的潜意识里还有个邪恶的念头∶让他学会享受,响往这些,他就不会再“傲气”了。 他仍然兼着两份学生的家教。他说都是‘华大’老师的子弟,已经说好的,不好意思不干。我不同意他再找其它的工,他犹豫着默认了,他在想什么?下学期的生活费吗? 再过两天就年三十了,外面的鞭炮零星地响着。他那天还要去一个高三学生家,回来的很晚,他说去邮局给他家里打电话,人很多,等了好久。我很不屑地告诉他无论家里的还是饭店的电话或我的手机都可以打长途。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呢,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对他家里的情况很好奇。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母亲几年前就死了,我不想回去,那个女的,就是我父亲后娶的,也不意我回去。” “你爸还好吧?”我还想多知道些。 “好,他们一家人都好,我还有个三岁的妹妹呢┅┅”他眼睛里又出现那种动人的忧郁,而且深邃,象在回忆什么,但再也没说下去。 大年三十晚上,在我的坚决要求下,他来到我家。这非常冒险,可我真的有些同情他。对这个“我朋友的弟弟”,全家人都算友善。特别是我妈,她对人一向热情,这点我象她,我的两个妹妹象我爸,虚伪,冷漠。蓝宇事后告诉我他没想到我们这种高干家庭也很温馨,我告诉他那是因为老爷子现在失势了,没用了。可他说我应该知足。 快十二点了,鞭炮声四起,我看着小妹,蓝宇还有大妹夫一起放鞭炮,想∶要是家里人知道我和蓝宇的关系,还不把我给杀了。 第五章 那年一开春就都是好事,先是生意上赚了一笔,又结交了个大人物,将来靠着他一齐做,定是前途无量。再有就是我认识了一个乐队鼓手。 早已经开学了,蓝宇又开始忙,一般两个星期才来找我一次。开学前我将一个两万元的存折递给他,他打开看了一眼∶ “上次那一千块钱还剩下六百呢。” “你也太省了,该花钱就花嘛。”停了一会儿我又说∶“这钱算我借你的,等你毕业工作后还我,不过可是高利贷啊!”我开着玩笑。 看着他有点不情的收下,“他妈的,有病!”我心里愤愤地骂着。 那个鼓手叫张建,模样只能算还行,可床上的功夫真是一流。他傍上我非常情,连我要他先体检的这种无理要求他也欣然接受。 他喜欢干之前先画点淡妆,特别是眼睛上有点紫色眼影。我其实不是很喜欢,我喜欢男人就是因为他是男人,而喜欢女人也是因为她是女人。 但张建弄的不让人恶心。他也喜欢光线很暗的环境,他有两面性∶有时进入状态后,就用一种温柔,调逗的眼神看着我,开始用他的舌头舔我,他那时温柔的就象一池水,随我揉掐,真过瘾。他舔我的每寸肌肤,他能用舌头把我的阴毛撮起来,一点也不痛,爽极了,然后把我的阴囊含在口中,丝毫碰不到牙齿,再用舌头调逗,最后绕到鸡巴上,他一下子就把我又长又粗的家伙整个吞进去,他的嗓子眼可真粗。他不厌其烦地上下套弄,每次在他嘴里,我的“家伙”就挺不住了,我连忙把他推开。 可有时他狂热地像个疯子。我们不停的变换姿势,我很少帮他口淫,而他却在我的肛门附近舔,舔得我想笑。我一向拒绝对我肛交,我这种有来无往的行为伤了好几个“伙伴”。好在张建无所谓,他更喜欢被干。每次的结束动作总是他跪着,背对着我屁股抬的挺高,迎接着我的“家伙”,这时我有种愉快的征服欲∶摆平个娘们算什么,连爷们也不在话下。我喜欢看张建高潮时的表情,他从来不委屈自己,呻吟、浪叫、胡言乱语、大汗淋漓、拼命扭动着身体∶ “让我死吧!!!干死我吧!!哦!”这是他最爱说的话。 如果他的手正好抓住我的什么地方,他能把我掐出血┅┅直到射精。我特别有成就感。 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张建正含笑看我的身体,我身上满是他昨晚留下的口红印,他特别喜欢抹上浓重的口红然后吻我的全身。 “你丫真变态!”我打了个哈气骂道。 他马上用种撒娇的神态依偎在我怀里。他说跟我玩儿棒极了,打鼓都特别来劲。还说要是玩音乐的人不会玩儿这个,就弄不出好作品。 “屁话。”我心里嘲笑着。 进入四月底,有好几天我挺想蓝宇的,忍不住给他宿舍里打电话,等了有五分钟他才接电话。可他说下星期期中考试,下个星期六再找我。我有点失望,我不习惯被人拒绝。 ┅┅ “这个姿势真他妈来劲,咱们今晚儿试试!”张建指着电视对我说。 “毛片”上一个男孩在下面,另一个和他同样的方向正用屁眼坐他的鸡巴。真是高难度动作! “我看了那套鼓,特棒!西德进口的。”张建又继续他的话题,他这次向我要一套什么架子鼓,四千美金。这以前他已经要了不少东西了,他想要辆车,我还没答应他呢。 门铃响了,大概是送晚餐的,张建要了两份西餐,他特别崇洋,只吃西餐,也不知道他能吃出什么好味道。 “我去开。”张建穿了件浴衣大大咧咧地去开门。 “我找陈扞东?”是蓝宇的声音。 “我操!!!”我心里一惊。穿上外衣,急忙冲到门口。 蓝宇死死的盯着我,没有愤怒,只有茫然。张建敌意地又带点藐视看了蓝宇一眼 第六章 炎热的夏季又来了,生意进入淡季,可是服装生意赚的好极了。我原本有个很好的计划,想带蓝宇去东南亚和香港走一趟,公私兼顾。我甚至和出入境管理处的人打好招呼,他们答应三天就可以帮蓝宇办好护照,而且不用通过他的学校。让我气愤的是他告诉我这个暑期找到一份工作,在一个施工工地做工。 天就象下火一样酷热难当。我根本足不出户,每天躲在房间里。电台天天报告是三十八度,实际上四十度也有了。蓝宇每天去工地,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说是赶工期,两班倒,他做白班。他本来就不白,几天下来,晒得与黑人无异了。我再也忍无可忍,我们又一次争吵∶“你这份工作有什么意义?你以为你将来是做建筑工人吗?” “到施工现场多知道些也好。” “能有几个钱?”我问。 “两个月一千块呢。” “哼!一千块!”我冷笑着,“饭店里的‘鸡’张口还要两千呢!”我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再说那是人干的活儿吗?每天十二个小时,这么热的天在室外!”我见他没出声又问∶“我不是给了你两万块吗?不够?” “那钱我准备还给你。你是不是认为两万块也可以和我玩几个月?”他非常敏感。 我真想揍他,他怎么如此不懂事!我真的动气了∶“你丫找打呢!你也太拿自己不值钱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睛看着我∶“你在‘乡哥’还有许多‘鸡’,是吧?” 天!他居然还耿耿于怀呢。“你管不着!”我狠狠地看着他。其实我和张建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 “那你也管不着我的事!”他还挺凶的。 就这样不了了之。他说想住在工地,我说那你就永远别来了。所以他仍每天回‘临时村’。他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他看起来疲惫之极,我倒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洗过澡,我开始摸他、调逗他,虽然很累,但他毕竟年少气盛,很快就激动起来,可干了一会儿,他就想草草了事。每次射完精,用不了几秒钟他就酣然入睡了。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不知道是心痛,还是怨恨。 那天回家,我看蓝宇的一堆书里夹着一张存折,是我给他的那两万块,一次提款的记录也没有。 “好,蓝宇,你以为不拿我的钱我就看得起你,就不是玩儿你,照样玩儿!白玩儿!我可不是正人君子。”我恨恨地想,我还从来没有为一个‘傍家’这么生气过。 当天晚上他十点多就回来了,脸色很不好,一个指头上还乱七八糟地裹着沙布,他说是玻璃划伤的。我没理他,等到他从浴室出来躺到床上,我把手放到他的两腿间,上下揉搓。 “扞东,我今天太累了,明天玩儿吧!”他央求着。 “我想了你一天了!”我根本没理会他的请求,继续我的亲吻。 他闭着眼睛平躺着,任凭我抚摸。我看他快睡着了,重重地推他∶“醒醒,嘿!醒醒,你也太没劲了吧?” 他睁开眼睛,我又吻他的嘴,他无奈地和我吻着,没过一会,他的鸡巴硬起来了。我跨在他脸上,跪在他面前,逼他给我口淫,他干的还算认真。 他看我迟迟不射精∶ “你从后面来吧。”他示意我肛交。 “不,我今天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射出来。”我笑着逗他。 他一下跳起来,很精神,也笑着开始吻我,做出可爱的媚态。几分钟以后,我们又几乎同时高潮┅┅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看看表,两点多。我洗了脸,回到床上,将熟睡的蓝宇翻过来,整个身体趴在他身上。他被我吵醒了∶“你干什么?”声音含糊不清,有些不耐烦。 “我睡不着,陪我玩儿会!” “快睡觉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快七点了,也睡不了多久了。”我骗他。 “天还黑着呢!”说着他把枕头拿起来,盖住自己的头,将我推下去,又趴着睡了。 我起来,将卧室里的小电视打开,放着“毛片”,声音开得很大,然后点支烟。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反常。 他翻了几个身,终于被吵的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电视。没理我。 “你这么年轻,还不如我这个‘老同志’!太衰了吧!你是不是想让我阳萎呀?”我又开始逗他。 他打了个哈气,无奈地带着困倦的表情轻笑了一下,他出奇的柔顺,随和。我本来只是恶作剧似的折腾,可我真的又激动了。我让他靠在我的身上看电视,我可以方便抚摸他,他再一次被我调逗起来,这比弄个疲倦的女人容易的多。不到几分钟,我们都泄了。 我们都再也睡不着,他看看窗外∶ “天这么黑!” “才三点钟,快睡觉吧!到时间我叫你。” “你丫真是┅┅!”他无奈地笑,还学了句“京骂”。 我们一直聊天儿,看电视,直到五点多才又入睡。早晨,我迷迷糊糊听见他在洗漱,声音很轻。卧室的门是关着的,可能怕吵醒我。我听到他轻轻关门出去的声音┅┅ 晚上蓝宇十一点半才回来。原本俊秀的脸变得黑瘦。他说在公共汽车上睡着了,一直坐到终点站。只好乘出租车回来。我真没想到他每天是乘公车上班,我恨他的固执。他连澡都没洗,就睡觉了,带着满身的土和汗。我觉得恶心∶ “起来!起来!洗澡去!别像个民工似的。”我说着伸手拉他。 他嘴里不高兴地说着什么,迷糊着走进浴室。没有五分钟就出来了,又一头倒在床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种强烈的虐待欲和报复心直冲心头,我终于开口了∶ “蓝宇,我觉得挺没意思的,分开算了。你也可以好好读书,正经做人。大学里再找个女朋友。别来纠缠我了。” 他微微皱着眉头,抬起困倦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呆呆地坐在床上。 “你需要钱就去找刘征,他会给你的。”我有意刺激他。 他的眼睛里透着茫然,不知所措,仍没有一句话。 “我玩儿这种事最多超不过一年,咱们在一起算够长的了,你让我觉得腻了。”我想∶他要是像个女孩一样失声痛哭或者歇斯底里地争吵就更过瘾了。 可他还是沉默。 “我今天晚上出去,你明天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走,今后别来了。”我怕自己会得意地笑出声来,我没敢再看他,推门向外走,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外面好热,可我挺开心的,这几天的怨气终于出了。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沿着新修的‘六环’走,越走心情越沉重。 ┅┅ “他还在工地干活呢。”刘征告诉我。我请他帮我打听蓝宇的情况。 “操!这小子太少见了。” “算了,扞东,要是个女孩还差不多,你这不是浪费感情吗!”我虽然没对刘征具体讲这些事,他也能猜出几分。 “谁跟他感情呀!我是觉得没有摆平这小子。”我笑,故意用调侃的口气说。 “摆平他还不容易,送他辆车,再到美国玩儿一圈。还不行就找帮人握他一顿,看他还平不平!”刘征被他自己的玩笑逗得使劲儿乐。 自从蓝宇走后,我既没有住在‘临时村’,也不想住在饭店里,而是回家住了几天。我不太开心的表情大概被我妈看出来了。那天晚上老爸去会战友,小妹约会去了,家里只省我和我妈。我正津津有味地嚼着我妈做的“油激黄瓜”。 “小东,这两天怎么想起回家住了?” “想您和爸呀!”自从长大后,我和老妈说话从没正经的。就是哄着老太太高兴。 “是不是谈的女朋友吹了?” “没有,赶都赶不走。” 我妈笑着,她知道自己英俊还有钱的儿子不缺女人。 “我听小征说你有个姓好的女朋友。” “对呀!还死缠着我呢。” “张海红昨天又来找你,那丫头不错,她爸今年又要升了,而且可能主管外经贸那方面。” “您怎么总对那个丑丫头情有独衷呢?我可不想买身求荣,外面的好女孩多的是。” “你找谁都行,就是别再拖了,该收收心了。象小征那样,有个自己的家多好。”我妈说着,又转到厨房去指挥小保姆干活了。我想着我妈的话∶‘找谁都行’?我要是找蓝宇,还不把她气死。 我越来越觉得和蓝宇的事太荒唐,太离谱了。我甚至想起个可笑的词∶“恋爱”。我不会荒唐到爱个男孩吧。我有把握自己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只是玩儿的太花而已。还好,这样分开了,悬崖勒马,对他、对我都很有好处。 然而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他。 第七章 蓝宇的事让我心烦,可生意的事更让我头痛∶一批进口车砸手里了。因为政策的关系,我必须在明年春节前脱手,赔钱也要卖。星期六的中午,我正准备出去,刘征告诉我蓝宇有一个星期没去工地。 距离上次分手快有两个星期了。起初我很吃惊他仍然在工地打工,他还真可以处变不惊。可是现在却突然不做了,我不免有点疑惑。快到黄昏的时候,我决定打电话到他的学校。可能是放假的原因,等了很久才有人接电话,又等了十分钟,得到的结果是八一五(房间)没人住,都放假回家了。那天晚上原本说好见几个客户,是些想买车的家伙。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必须去一趟‘华大’。 走进八号楼,一股臭味迎面而来,真是久违了的味道,我想起大学时期,那是男生宿舍的公共厕所里传来的特有的臊臭。光线有些暗,我顺着号码找到了“八一五”。我敲了几声门,没人回应。又敲了几下,仍没声音。我有些失望,随手拧一下门把手,正准备转身走,可发现门没有上锁。 屋子里漆黑一团,一片寂静。借着月光,看到房间里满满的上下八张床和中间一排长条桌子。突然我注意到靠窗户一张下铺上似乎躺着个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几乎不敢往前走。 “蓝宇!蓝宇!”我试探着,急促地叫了两声,没有回音。 我更是惊恐万分。我不得不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恐惧,走到床前。那是他,虽然不是特别清楚,可我断定那是蓝宇。我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我镇静一下,伸手摸他的脸,不是我想象中的冰凉,而是滚热。 我又找到他的手,摸他的脉搏,微弱而急促。我听到了他的呼吸,这是个活着的人,我舒了口气。我想把他抱起来,可不行,我冲到楼道里,大声喊∶“有人吗?有没有同学帮个忙?” “怎么了?”从一间屋子里同时伸出两个脑袋。 “帮个忙,有个同学要赶紧送医院。”我说。 他们一边帮我将蓝宇架起来,一边相互议论∶ “这是几字班的?” “是‘建A’的,叫蓝宇,他今年也没回家。” “哦!就是穿的像个小日本的那个,他好象北京有亲戚?” “好象有,这人不爱说话,没什么来往。” “您是他家人?”其中一个男孩问我。 “我是他哥。”我没有心思听他们议论。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第三医院’的急诊室里仍然人很多。一个年轻,秀气,带着眼镜的女实习医生正在给蓝宇检查。 “怎么这么晚才送来呀?”小医生细声的、不满地说。听起来好象没有希望了。 看着蓝宇紧闭的双眼和干裂、发白的嘴唇,我真的克制不住了,我抓住他的一只手,眼圈发红。 小医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掩饰着∶ “这是我弟弟,他要是死了,我怎么象我爸妈交代!” 小医生很快理解,并同情地告诉我他可能是因为扁桃体化脓引起的高烧昏迷,而且严重脱水。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在蓝宇虽然极端憔瘁,但仍英俊的脸上扫来扫去。 那是个不眠之夜。我整晚守在蓝宇身旁,不停地用酒精为他擦身,进行物理降温。我观察着他的表情,听着他不均匀的急促的呼吸,看着输液的点滴。小医生非常负责,每半个小时就为蓝宇量一次体温。直到凌晨五点多,小医生才笑着说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没有危险了。我一下子特别放松,感觉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真是年轻,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已经坐起来,饿的要吃饭了。下午我将他从医院观察室接到‘临时村’。我将空调关小,先让他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让他躺下,为他盖上被子。我告诉他要多休息,再睡一会。我摸摸他的额头,是凉凉的。我攥着他的一只手,坐在床上看冯意宽(我的一个副经理)给我的一份关于三十辆进口车的草签协议,那是他们前天晚上的战果。 蓝宇平躺着,过了几分钟他转过身,面朝着我这边。我感觉他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还用他的脚蹭我的腿∶ “别闹!好好睡觉!”我笑着凶他。 他不但没停,手还上下抚摸我的“家伙”。 我低头看他,他正冲我笑。 “你怎么耍流氓啊?”我也冲他笑。 他更得寸进尺,开始套弄我的阴茎。 我猛的捉住他的两只手,举起来,两边分开,紧紧地按在枕头上,并翻身骑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有点强暴的味道∶ “你找死哪?你这可是自己找的,别怪我不客气!”我笑着,眼睛紧盯住他。 他又是那种迷恋的眼神,但带着更多的欣喜∶“你要怎么样?”声音中带着男人的挑 。 “我要干你!!”我边恶狠狠地说,边俯下身吻他的嘴,动作十分粗鲁┅┅ 他做爱的时候很少出声,而且越激动越是没有话,只是急促地喘气。或许因为他大病初愈的原故,这一次他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吻他的脸,吻他的脖子,吻他的前胸,吻他的阴毛,吻他的┅┅我两手抓住他的退,粗暴地分开,迅速埋头舔他┅┅ 他的手伸到我的头发里,胡乱地抓着,我有一丝丝愉快的痛感。 我示意他翻过身,侧躺着,臀部弓起来,上腿略微抬起,我的手触摸他的肛门,随着我的手的动作,他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还用他的舌头添我的胳膊。他转过头,痴迷的眼睛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知道这次不应该对还很虚弱的他肛交,但我的欲望早已淹没了思想。 ┅┅我沾了足够的唾液,缓缓地将阳具送进┅┅ 我也同时侧躺下去,双手搂住他的肩膀,然后整个骼膊搂住他的上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他。我下身开始抽插,他居然也迎合我的动作微微动着下身。这是他唯一喜欢的肛交姿势,可能这个姿势不会使他觉得难堪。 我抓住他一只正在套弄阴茎的手,对他说∶ “尽量不要射精,否则消耗太大。” “不会的!”他丝毫也没有听我的劝告,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疯狂中。 在我的抽插和他自己的手淫下,我们都射精了┅┅他看起来已经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拼命地喘着气。可精神却好极了。 在浴室里,我让他躺在浴缸内,轻轻地帮他擦洗。我们聊起那个小女医生∶ “那女孩一直不停地看着你,很有点‘意思’。”我调笑他。 他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她那么老!”他象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在医院里她告诉我说∶‘你昏迷的时候,你哥哥都快急哭了’。”他说话时带着点孩子似的得意,眼睛还有意地盯着我,象是在看我的反应。 我避开他的眼神,自我解嘲的微笑了一下。我的心有点酸∶他真是容易满足! 他的确要的不多,可却是我最害怕给的。 我和蓝宇的关系进入了全新的状态,还有一个多星期他就要开学了,我虽然为生意的事心神不安,但还是拿出很多时间和他在一起。他开始欣然接受我的钱,我的礼物,可我的感觉是∶他是在让我高兴。 他从来没有提起那天我赶他走的事,也没说过这件事给他的伤害有多大┅┅ 我终于找到了个“傻瓜”,也算是熟人,他将我那批棘手的车全部买下。“杀熟”这种事我不喜欢做,但有时却不得以而为之。我无意中将这件事讲与蓝宇听,他嘲讽地说∶钱能使人变得疯狂。 新年的钟声在我和蓝宇床上的狂欢中响起,激动之馀,我发誓将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可我并没有守住这个誓言。 那是不平凡的一年,无论对于我,还是整个国家┅┅第八章 二月十六号,我接到我小妹的一个电话∶ “哥!爸快不行了!你快来呀!”小妹抽泣着说。 “什么时候?怎么回事?”我简直不能相信,两天前他还骂我不务正业。 “昨晚还好好的,可凌晨的时候妈就发现爸不行了!”小妹哭得更厉害了。 两天后,我父亲去世了,他死于脑溢血。我这个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还没来的及为他哭几声,就开始忙于他的后事。无论怎么说,老爸也曾是个有些影响的人物,追悼会、吊唁、慰问┅┅我已经疲惫不堪。我妈比我爸小二十岁,可几天之间竟苍老了很多,我不得不每天住在家里,也让她有个安慰。 那是个周末,蓝宇打来电话,问我回不回‘临时村’,我的确想避开家里那悲伤的气氛,我告诉他晚上我过去。 我打开门,看见蓝宇着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他见我进来,放下手中的书,关切地看着我问∶ “咱妈这几天好些了吗?”他从前称我妈为‘伯母’,我告诉他北京的哥们之间称对方的母亲为‘咱妈’。 “还行吧!”我无精打彩地说。 “走吧,出去吃点饭。”我又说。 “算了吧,我想你一定没有情绪。我买些熟食,就在家吃吧!” 我看到餐桌上放着好多纸包,地上居然还放着一箱‘燕京’啤酒。他心真细。 我拿起一瓶啤酒,笑了∶“我们大学的时候就这么折腾。” “现在还一样。”他也笑着说。 几杯酒下去,我感到是这几天从没有过的舒服。我脑子里总是想着我爸,他的确死的太突然了。 “以前老爷子总绷着个脸,没他在家倒觉得舒服。可现在觉得真冷清。 ”我象是对蓝宇又象是对自己说∶ “我从小就不喜欢他,他老训我,还打我,而且是不分地方,逮哪打哪┅┅我长大些,他好多了,他还爱找我说话,可我不爱理他┅┅我记得那年我自己考上了‘南大’,他得意得都喝多了,说他那帮战友里,就他的儿子是自己考上的┅┅我从没觉得他对我好,可现在想想,我创业那几年,老爷子没少帮我┅┅” 我呷了口酒,看了蓝宇一眼,他聚精会神地听着,他是个最好的听众,我接着说∶“他临死前,突然睁眼了,我想是回光返照。他看了我们每个人,最后眼光落到我这,他肯定想说什么,可他说不出来,他心里可能真的喜欢我┅┅”我有点激动,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久,我听见蓝宇低声说∶ “我想他去世的时候不会太难过的,咱妈,你,还有你两个妹妹都守在他身边。他应该是满足的┅┅”他停了便刻,“我母亲死的时候没有人陪着她,她自己吃了一瓶的安眠药┅┅” 我抬头看他,这是他第一次讲到他母亲的死,她是自杀的,难怪他从来不说。他表情有点怪,虽然很伤感,可带着冷漠∶ “我父母亲虽然住在西北,可他们都不是当地人,我妈妈是杭州人,父亲是东北人┅┅”所以他长的既有北方男人的轮廓,又有南方人的清秀,我看着他想。 “他们都是‘工大’的老师。我小时候家里一直很好,我父亲特别喜欢玩。他总带着我和我妈妈玩,他教我拉二胡,带我集邮,还和我一起做算术应用题,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已经学完了初二的课程,都是他教我的。我妈妈不喜欢说话,她对谁都好。我以前从未听过他们吵架,唯一的一次是我妈妈说我爸爸大男子主义,家务一点也不帮忙,可后来她又笑着对我爸爸说‘我不要睬你’。” 他说着还挺甜地笑。他又喝了一大口酒∶ “改革开放了,我父亲算是最早跳下商海的知识分子,他好象研制了一个风机,被乡镇企业聘用。我们家变成校园里最富的人家,我们最早有了冰箱、彩电,全院的人都羡慕我们┅┅”我已经猜到这个故事的结局,现在这种事情很多。 “我父亲和你们这些商人不一样,他不懂得玩,他一玩就认真了。在我母亲去世之前我见过那女的,她实际上很漂亮,可在我看来却丑陋无比┅┅我十二岁,不敏感家里发生的事情,直到我母亲中风。医生都说她刚四十岁就这样,太年轻了。我每天放学到医院看她,我父亲很少去。”蓝宇已经明显地喝多了,否则他不会说出这么多话。我没有劝他停下来,这是太难得的机会。 “她其实已经没事了,出院了,可她还是死了。她留了很长的一封信,是写给我的,也是写给我父亲的∶她恨钱,她说钱能使人变得冷酷,自私,无情。她说对她而言最珍贵是感情,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听着,心不禁抖了一下。 “她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要考出去,离开‘工大’的环境,她要我自立,要我堂堂正正地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蓝宇说到这,突然停下来,微微发红的眼睛瞪着我。我好象看到了怨恨。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他低下头,一个手扶着酒杯,一个手玩儿着个酒瓶盖子。他又接着说∶ “我妈妈一定没想到,她死后还不到一年,我父亲的‘事业’就一落千丈,他连自己的积蓄都赔进去了。可他和那女的已经结婚,还生了个女孩。 他又回去做大学老师,所有的人都笑话他∶逼死了结发妻子,又变成了穷人。我觉得他们也在笑话我┅┅” “那女的开始对我还好,后来很坏。高三时,学校里每天做模拟试题,老师要求交钱印刷,她为此同我父亲大吵,说没钱。后来我考上‘华大’,她再也无法容忍我,她告诉我家里很困难,她和我父亲的工资只够用来吃饭的。我爸爸什么事都不管,只沉迷于围棋中,他已经是业馀六段了”蓝宇无奈地笑着,又倒了杯酒。 “少喝点吧!”我劝阻着。 他根本没理我,接着说∶“我向住在杭州的一个舅舅借了一百元钱就来北京了,就遇见刘征,遇见你了。”他说着又看我,并冲我笑,意味深长。 “他妈的,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他突然恨恨地骂道。我不知道那是指他父母的事,还是指遇到了我。 “别喝了,再喝就醉了。”我边说边将他的酒杯收走。 “没事的,我没醉。”他自己站起来,扶着墙进了洗手间。 他回来后,躺在沙发上,媚态十足地看着我问∶ “要不要玩儿一把?” 我摇摇头∶“没情绪。”我确实毫无心情。 “自从我妈妈死后,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呢。”他又喃喃的对自己说。 我想那一定是指我吧! ┅┅ 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射进来,照得卧室好亮。已经是上午十一点,我们都醒了。 “我的头好痛,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他说。 “没有,你还一直挺清醒的。” “那酒本来是给你买的,结果我倒醉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着。 我没有接他的话。我从侧面端详着他,看着他粗黑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 他注意到我的眼神,转过头来看着我,问∶ “怎么了?” “没事儿。看看你。”我说。 “有病呀!”他有点脸红地笑着说,完全象个北京男孩。 “我有病,我真是病了!”我象是自言自语。 他看着我,然后凑过来轻吻我的嘴,我们吻的很细致,很轻柔,他一边吻着还不时地看我。他离开我的嘴,开始为我口淫。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像梦一般的晕旋┅┅ “扞东。”他轻轻的叫我。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正疑惑的望着我,一定是我不寻常的神态让他奇怪。 “继续呀!”我鼓励他,又闭上眼睛。 他继续为我口交。过了一会儿,我让他身子靠近我一些,我也可以帮他口淫┅┅没弄了几下,他就射精了。 我仍没有射。他一副内疚的表情,还要继续为我口交,我阻止了他。他躺下,身体紧贴着我,他在暗示我肛交。 我从后面搂着他,我说我不想射精,就想这么抱着他。 他没说话。我们这样呆了很久┅┅ 我真的不想做爱。我在想着他昨晚的话,他后来越来越迷糊,说了许多话,说他害怕周围的老师、同学,怕他们看出来他的事。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放松。他说自己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他不应该怨我,如果说一开始是我把他拖下水,那么这一次,我也被他拖下水了。我认了!!! 我又想到了死去的老爸和悲痛的老妈┅┅ 第九章 那的确是不平静的一年。四月十五号,蓝宇兴奋地告诉我他们罢课绝食了。 “瞎闹什么呀!好日子过腻了是不是!”我很不屑地对他说。 “你从前也是大学生,也应该有忧患意识。” 听着他纯真的话语,我忍不住要笑∶ “你们要是真为国家担忧就应该好好念书,我们呢,好好做生意。”我在同他逗乐。 “你们这种人,才是国家的蛀虫呢!” “这亏得不是‘文革’,要是‘文革’,你还不把我揪出去游斗。”我边开着车边笑着对他说。 他也笑了,然后又担心的问∶ “这么闹下去,对你有影响吗?” “有啊,我将来要是做不成生意,又没其他本事,那不就要上街乞讨了吗!” “我养活你呀!”他得意地笑。 “算了吧!我宁可去讨饭。”我停顿一下,用比较严肃的语气又说∶“你别陷得太深啊,有倒霉的时候。你看‘文革’,有几个好下场的。” “我不会的,我连绝食团的都不是,算是最外围的。” 那时候大部份学生在“革命”,也有少部分趁机干着自己的事。蓝宇说学校里的“托派”(准备考托福的)“麻派”(打麻将的)和蝴蝶鸳鸯派(谈恋爱的)是“革命”的最大受益者。我说他算蝴蝶鸳鸯派的,可他说不算,那是指正经谈恋爱的。他一定认为我们是不正经的偷欢。 我们在一起算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学校已经完全停课,他什么事情也没有,我除了和他床上的欢愉,就是带他到饭店里玩儿,我会小心的经常更换地方。我知道几个GAY的场所,但我从来不带他去,他就象块完美无瑕的玉,我惟恐别人泄指。有一次我们去了一个有“三陪”的歌厅,我特意找了个年轻,看起来清纯的女孩陪他,可整个晚上他都显得有点拘谨。出门后我笑着问他∶ “怎么了?吓坏了?” “没有,没意思,我不喜欢!” “你应该练习和女孩在一起,否则你将来怎么找老婆?” “┅┅” 我现在已经对他非常了解,他的沉默往往是不高兴的表现∶“你现在还小,将来就会考虑这些问题了。”我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咱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说。 我微微地笑了一下,没出声。 “你想结婚吗?”他停顿了好一会儿,忽然问我。 “想呀!也许过两天就找到老婆了!”我有意逗他。 那已经是午夜,我们站在一个黑暗、寂静的停车场里。周围没有人。在暗中,我看不到清他的眼睛,可我已感觉到他那忧郁惊恐的眼神。 “扞东,我已是无路可退了!”他低声地说。 我们站的很近,我猛地抱住他,紧紧的。“我也一样”,我心里想。我快为他疯了,我一闻到他的气味就激动不已┅┅我将我的嘴贴到他的嘴上,我狂吻他┅┅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室外、在公共场所接吻、拥抱┅┅可惜那时没有明媚的阳光,只有漫长的黑夜┅┅ 六月三号,我刚蹋进公司的门,就接到蔡明的电话,他神秘又兴奋地告诉我,晚上要动手了。他的消息的准确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我也觉得早该动手了。 到了下午,我又接到我妈的电话,她要我今晚千万不能出去,我笑着问她,我为什么要出去?我也不想动乱。放下我妈的电话,我打电话到‘临时村’,告诉蓝宇下午不要出去,等我回家。可两个小时以后,他电话中告诉我今天晚上情况紧急,他要和一个同学去‘大前门’,我急了∶“今晚绝对不能出去!” “我们就去看看,晚上一定回来。” “不行!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肯定要出事的!” “你怎么知道?” 我烦透了,还要耐着性子向他解释∶“百分之百的准确,你就别问了!” “那我一定要去!”他变得兴奋地说。 “你丫脑子里进水了?!!”我开始紧张。 “我十点前一定回来。我会小心的!”他主意已定。我奇怪他为什么有时会如此固执。 我放下手里所有的事,开车飞奔回‘临时村’,可他已经走了。 “这就是喜欢上一个男孩的‘好’处!”我焦急又气愤地想。 我开着车在北京城里乱转,到处都乱哄哄的,充满了紧张的气氛。已是半夜十一点多了,我疲惫地坐在‘天大’的校园门口,高音喇叭里不停地放着国际歌和国歌,不停地响着个挺具煽动性的女孩的声音,她要大家去声援‘大前门’。空气中充满着潮湿,天空没有一颗星星,使人压抑之极。我不停地往‘临时村’打电话,可没有人接。 我不得不又回到‘临时村’,我没有进屋子,而是坐在马路崖上,那是一条进‘村’的必经之路。我一根接一根地不停抽烟。从下午到现在我没吃过一点东西,可毫无感觉┅┅眼看着天将要放亮,我已经绝望到了极点。我禁不住呐呐地自语∶ “蓝宇,蓝宇┅┅” “我必须出去,死也要出去!”我这么想着,准备去发动汽车。 远远地,一个人半走半跑地向这边来,是蓝宇,那感觉我不用看都知道。 他白色的衣服上蘸满了血迹,连脸上都斑斑血痕。我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简直是法西斯,是畜生!”他愤愤然地骂着。 “你怎么了?”我已经傻了。 “我没事的。”他边看看自己的衣服边说∶“都是别人的血!” 听到这话,我感觉自己已是头晕目旋┅┅ 他是从‘北河’走回来的,他不停地向我讲述所发生的一切∶“第一次打枪的时候,所有人都往后跑,我也趴在地上,枪停了以后,我看见前门一个人没有动,就去拽他,可我抓了一手的血┅┅我身边有个女孩,我想拉她走,可她吓得呆在那里不动,这时又打枪了,我扑到她身上,将她压在下面┅┅” 随着蓝宇的讲述,我的脑子里也随之是一幅幅血淋淋的画面。我看着他┅┅我真难以想象,顺从、文雅、多情的他居然在枪林弹雨中去保护别人。 虽然紧张了一夜,可我们仍兴奋地睡不着。他躺在我怀里∶“我还想我会死呢,见不到你了。”他说。 “哼!你也真够自私的,我差点就去了‘大前门’,就是你不死恐怕我也得死了!”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他的“喜欢”二字说得很轻,象是羞于出口的样子。 “我恨你!想杀了你!”┅┅ 刚刚告别了死亡的恐惧,我们开始互相抚摸。我们都在用相互的肉体来证明对方还活着。我用脸蹭他性感的肌肤,那是热的,是有生命的,我仍然拥有他!他也同样蹭着我,还不时抬头看我,他喜欢这样。他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陶醉。他停下来跪在地毯上,我也从床上下来,走过去,他用手搂住我的臀部,用嘴吸吮着我的阴茎┅┅我抓住他的头发,看着他生动的脸,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我不能!”我几乎喊了出来。我顺势将他按倒在地,双手捧着他的脸。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我说出了对女人都没说过的,在我认为是非常肉麻的话。 我讲的很自然,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语言┅┅我们再一次沉醉在爱的激情中┅┅ 那的确是爱,绝不仅仅是“性”。无论世人如何看待,可我真的曾经实实在在感受到这些,每每回忆起来,我仍激动不已。 我的爱是看得见,听得到的,可蓝宇的爱,我只能去感觉。 第十章 从六月到九月,蓝宇更是清闲得无事可做。他要我帮他找个活儿干,说不是为了钱,只想多一些实际经验。我答应他,条件是他去驾校学车。他从我在建筑公司的朋友那里接到许多设计和画图的活儿,他又变得比我还忙。 他得到驾驶执照那天,作为礼物我送给他一辆“凌志”。接受的时候,他笑着说声“真棒!”就完了。 我的生意情况很差,到处都在“制裁”,我不在乎,因为大家都一样,这是暂时的。可偏偏这时雪上加霜,一个仓库失火,价值七百多万的小家电产品全部烧掉。刘征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闲聊的时候,我告诉蓝宇我准备将刘征开除∶ “值得吗?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一边看着他刚完成的一张效果图一边对我说。 “他也太过分了,明知道现在是最不景气的时候,还拆我的台!” “又不是他的直接责任。”蓝宇仍在修修描描。那是一张钢笔淡彩的建筑绘画,这是他告诉我的。 “我事先就知道那个仓库电路上有问题,告诉过他要找电工修一下。” “你不是说他这两天小孩病的很厉害吗?他一定是忙糊涂了。”蓝宇一向宽容。 “那是他自己的事,我的损失谁来弥补?我没起诉他就算对得起他!” “你们商人可真不讲情谊。”他笑着说。 “商场上只讲利益,不讲情谊。学着点!”我一副教训的口吻。 “商场以外呢?朋友呢?”他随口又问。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 “你就是把他开除了,损失也不能弥补回来。他人挺好的,这次你要是饶过他,他一定会感激你的!┅┅我操!坏了!┅┅”他好象将画儿弄脏了一块┅┅ 我没有和他再争下去,我的确在考虑该如何处理这事。我渐渐感觉到蓝宇对我的影响很大,可他一点也没变,除了长的更高更英俊,床上技巧更丰富以外,仍和我刚见到他时一样。 随着轻轻地敲门声,刘征进了我的办公室。他从前是不敲门的。 都沉默了片刻,刘征先开的口∶ “扞东,你别说了,我知道是我有责任┅┅这几年跟着你干,我也攒了几万块,就算赔公司的┅┅我只求你一件事,那房子你先别收回去,你也知道我弟在我爸妈那住着,我也没法子回去。等我找到个地方┅┅要不诗玲和小伟┅┅”刘征也住在‘临时村’的单元里,和我那套房子一样,都在公司名下。 他说得很艰难,我们之间还是第一次这么尴尬。 我打断他∶“现在是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本来生意就不好做,这把火烧得更是麻烦,维持都很难了。”我有意夸大其词。 “我已经让小周打好一份通知,张明和张顺国都开除。他们是直接责任者。”我停顿一下,接着说∶“你呢,我扣你三个月工资,你给我白干三个月,我是希望你能有个教训。这事就别在公司里传了,我直接让财务扣。” 刘征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意外。 “小伟怎么样了?”我又问。 “还没退烧呢!都快两个星期了。”他皱着眉头说。 “我已经找人和‘儿医’的内科主任说好,你下午就赶紧给孩子办转院,那个小医院不行。” 刘征更是茫然地望着我说∶“那是诗玲的合同医院,恐怕不给转。” “无所谓了,就转你的,在‘儿医’的费用公司出,还考虑这些干吗? 要是孩子真烧坏了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后悔莫及吗?”我粗声对他说。 他没抬头,也没说话。我又说∶ “你这几天肯定也忙,我也不要求你按时上班,早晨八点到下午两点,你帮我盯着就行了,剩下的时间我盯着。现在人心惶惶的,别人我也不放心。” 他半天没抬头。等他抬起头,我看到红红的湿润的眼睛。他有些说不出话∶ “┅┅行!那我走了。”他转身开门出去了。 我放了一笔人情债,这是蓝宇教我的。没想到四年多以后,我就以高出许多倍的“利息”收回来了。 冬天又来了,还下了场大雪。刘征请我到他家吃四川火锅,还要我带着蓝宇。那是个美妙的夜晚。 蓝宇还挺有小孩缘的,小伟很快就和他熟起来,还拉着他到他的房间,给蓝宇看他得的“小红花”。刘征看着他们进了小伟的房间,对我说∶“他要是个女孩儿多好呀!”我知道刘征说的是真心话,我不怪他。 “他要是女孩儿,我就不要他了。”我有意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我真觉得他有意思。” “这也是正常的,别说这孩子真的不错,就是养个猫、狗,时间长了还有感情呢!”刘征好意地为我解释着。他无法理解我对蓝宇的感情,他永远也不会明白。 “不过,你小子也是个多情种儿!”他笑着又补充了一句。 刘征的老婆--诗玲是四川人,曾是名校的校花,居然“下嫁”给了刘征。有时看到他们夫妻恩爱的样子,我几乎有点羡慕。她教养很好,热情又得体。她一定知道蓝宇的事,可她完全没有那种好奇、审视、或同情的态度,无论她内心怎么想,表面上她就象对个普通朋友那样对他。深夜,小伟早已睡着,我们四个人边喝酒边聊天儿,我们都有点醉意,我习惯性地抓住蓝宇放在桌子上的手,并放在我的腿上,我攥着他的手和大家聊天,我们谁也没有介意这些,那是种从没有过的认同感,我们不再需要掩饰、隐瞒,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 可外面冰冷的雪仍在下着┅┅ “五一”节加上校庆,蓝宇有将近一个星期的假,我和他的东南亚之旅终于成行了。我们玩儿的很开心。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甚至可以在大街上表现出一丝亲昵。我一向以为定期的更换性伙伴才会有意思,才刺激,从没有想到有个固定的伴侣也同样非常幸福,连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妒忌心都令人激动。 有一次在餐厅里,我去洗手间,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蓝宇正注视着一个挺英俊的新加坡小伙子。我走过去,冲他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很不好意思。我告诉他我绝不容许他喜欢别人,哪怕看一眼都不行,否则我杀了他。他脸红的要命,半天没说话。后来,整个晚上他都在讨好我。 其实他比我要敏感、挑剔的多,而且越来越严重。如果他看到我和其他年轻漂亮的男孩或女孩说话,他就变得严肃沉默,害得我不得不哄他。另外如果我想有点“出轨”的行为,我一定做得非常小心、谨慎,我绝不可以让他发现。对于这些我不抱怨。 我有了蓝宇这个固定的伴侣,可我并没因此完全断绝与女人睡觉。我与她们上床并非是出于生理需要或喜欢她们,而是种心理需要。我只是想证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记得我们去看“人妖”表演,他问我他们和女人有什么不同,我说他们都是男的,大部分下身还保留着,有些做掉了。他说太恶心了。我问他要不要找个玩儿,他吃惊地看着我说“你有毛病呀?” 我知道蓝宇是个挺保守、传统的人,可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看待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我没有与他讨论过我们的关系,但我感觉我们都认为这绝非正常的行为。 那时的中国比现在闭塞得多,我们很难找到一个渠道去正确的了解我们的感情,而且我们也不自觉地避免了解。 第十一章 八月份,我随一个政府的商务代表团去了美国。我本来不是非常感兴趣,美国这边我生意不多。可没想到我挖到了个大买主,我开始做起了对美国的纺织品的生意。当那个美国佬问到我“配额”的问题时,我告诉翻译,那是小菜一碟,那翻译告诉美国人∶那是个花生米。 我本可以在那里多呆几天,并去洛杉矶和赌城玩儿,可我没有心思,一是我已经去过,另外我想蓝宇,特别想他,我要一个人回来┅┅北京机场里,我远远地就看到蓝宇。过了个夏天,他又稍微黑了点儿,可更有魅力了。他穿了一条深蓝色短裤,配件宽松的灰色无领T恤,前胸靠近领围的地方有几只小扣子,没有系上,随便的散开。我好象看到他光滑、健康、充满青春朝气的肌肤,我已经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他的头发有一点长,从中间很不明显的分开,蓬松地搭在前额上。这是我要他剪的发型,他不喜欢,说像个台湾人。可在这些方面,他从来都顺着我。他站在那里很显眼,我身边两个一同出来的女孩子,一直紧紧盯着他看。他看到了我,象我招手┅┅ 还没出机场,我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冲动,我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在取车,放行李的时候,我有意和他靠的好近,甚至用脸蹭了他一下。他也开始急促地喘气。车上我们都沉默,他紧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可他的心一定也狂跳不止。我伸左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裤裆上,慢慢的揉搓,那儿已是很硬。 “扞东!别!让我好好开车。”他慌忙的说。 我继续摸他,我知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会用心开车的。“我要折磨他,让他受不了!”我激动而疯狂地想。 他将车子停到一个饭店门口,我问∶ “干吗?” “我开不回去了!”他看着我说。 我们没再说话,迅速地来到大厅,开了个房间。就在关上房门的的一霎,蓝宇猛地抱住我,同时他的嘴压在我的嘴上,拼命的吻我,我也一样搂住他,吻他┅┅我将手伸进衣服里摸他,我感觉到他宽阔的前胸和平滑脊背。 我将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我从那几个趔开的扣子撕起,我要看到他那让我不能自持的身体。我扒他的短裤,不管皮带和拉链划过他的皮肤,是否使他疼痛。他真美,已经成熟了的男人的身体,还带点少男的气味,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我要把他扒光,我要占有他,那个机场上俊美的男孩,我为他付出太多,他是我的!!┅┅ 我又一次跪在他上面,我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我将我粗大的“家伙”送到他的嘴里,大概是太用力、太深,他几乎呕了一下。可他看着我,永远是那么痴迷的神态┅┅ 我让他翻过身来,跪在床上,我使劲按着他,他的头贴到了床上,我连唾液都没有沾,就一下下地将阴茎生硬送了进去,由于缺少润滑,我的老二都觉得痛。我大力地抽插。我仍觉得有点痛,可越痛我越觉得爽┅┅“哦┅┅哦!蓝宇!蓝宇!”我终于在极度兴奋中射精了! 他也累得倒在床上,他还没有高潮。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太痛了!从没有这么痛过,我痛的都出汗了!”他喘着气说。 我爬到他身边,我搂住他,边吻他的脸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怎么也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知道他那么痛苦,我真觉得有点歉咎。 “我还想你要把我弄死呢!”他不高兴,可也并没真的生气。 我开始舔他,为他口交。我嘴忙着,手也抚摸着他的身体。干了一会儿,我停下,抬起头看着他问∶ “你想不想从后面来?”我的意思是对我肛交。 他很惊讶∶“我没试过!” “我也没试过!第一次给你来试。”我打定主意,只要能让他高兴,我什么都意做。 我教他往阴茎上抹足够多的唾液,然后我也象他刚才那样趴着,我感觉到他犹豫着试图往里插。 “用力,用力才行!”我象教个小孩干什么事一样。 他真的用力了,一下子就进来了。 痛!果然痛!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我忍着,他能为我忍,我为什么不能?他总算是射精了,我有种想去厕所的感觉。 “喜欢吗?”完事后我问他。 “没有你用手和嘴弄的舒服。”他说。很好,我真高兴他这么想。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被干”的经历,我不喜欢,可不后悔。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开始干。这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们相互口交,手淫┅┅我们都觉得好过瘾┅┅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们后来又累又饿,连叫到房中的饭都没有力气吃┅┅纺织品的生意非常好,我盘算着在‘北郊’买一处别墅,作为我和蓝宇的家,或许干脆送给他。我从不吝惜送他任何东西。" }, { "text": "北京故事(2)\n第十二章 十月份的一个周末,我和蓝宇去‘迷宫’的室内泳池游泳。那个地方一般只有国内的有钱人去,不象各大饭店,有老外在一起,使我感觉不舒服。 蓝宇原来不会游泳,他说西北人大多不会,可现在已经游得好极了,我是他的教练。我坐在岸边的椅子上边品着饮料边看他在水中的动作。 “嘿!扞东,干嘛呢?”蔡明笑着冲我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家伙,我认识他,叫王永宏,才二十出头,可已坏出了边。 “唉!休息休息,这阵子太忙了!”我答道。 “忙什么呢?忙着搞妞呢吧!瞧瞧,一个人在这躲清闲呢!”他们说着坐了下来。 “没你丫搞的多!”我也笑着骂他∶“有什么好事?”我猜他们可能有事找我。 “是我找你。”王永宏说∶“我有批钢材,你要不要,价格绝对好。” 一定是武装走私来的,我想。 “我倒想要了,可拿什么要啊?上次那船货美国佬还没付钱呐,全压着呢!”我胡乱地应付着。这人是个地道的泼皮,他仗着有个通天的爷爷,军队的老爹,和腰缠万贯的哥哥,无恶不做。我与他来往很少。 正说着,蓝宇已经上了岸,他擦着湿漉漉头发,然后又甩甩头,向我这边走来。他天然的阳光色皮肤带着水,显得油亮。他看到我正与陌生人说话,冲我笑了笑,向另一个桌子走去。 我发现王永宏正痴呆呆地盯着蓝宇看,见蓝宇同我笑,问∶“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我带来玩儿的。” “新挂上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呀!”他挺惊讶的看着我说。 “就那么回事吧!”我一副不屑的样子。我没想到这“浑蛋”也有同好。 过了一会儿,蓝宇又回到水中。王永宏已经没心思和我聊天,趁我和蔡明说话,他起身向游泳池走过去。 “永宏也‘好’这个?”我边看着王永宏和蓝宇搭讪边问蔡明。 “也‘好’?他只玩儿这个。可上瘾了!你不知道?” 我讪笑一下,没说话。 “他自己都说他这方面有毛病。”蔡明笑着说。 在按摩间里我问蓝宇∶ “刚才在游泳池里你和谁说话呢?” “还不是你的朋友,你还问我!” “他说什么了?” “说他是你的朋友,问我在哪工作。” “你告诉他了?” “我说我上学呢!” “你以后少和这种人说话,检点点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啊!看他长得像个人,那就是个恶棍!”我冲蓝宇凶巴巴地说。 “我怎么了?”他非常不高兴的反问。 我心里很烦。我不希望为这事和那“浑蛋”搞僵。凭良心说,我惹不起他。后来我问蓝宇,那小子有没有找过他,他说没有。我庆幸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蓝宇现在几乎不住在学校,他说高年级管得不严,好几个同学都不在学校住了。他每天开车到学校,停在校外或家属区,然后骑车到教室和宿舍。 他说几乎全系的同学都知道他有个特别大款的哥哥。 十一月的一个星期三,我因为要谈笔生意所以回来的晚些,九点钟了,我已回家,可蓝宇还没回来。下午的时候,他说在绘图教室,想忙到七点钟,八点回来,他一般很守时。我CALL他,可没有回。手机是关着的,他一定不在车里。到了十一点,我有些心慌意乱。这时,电话铃响了∶“您是陈扞东?您认识个叫蓝宇的吧?”一个操着浓重北京土腔的男人问道。 “我认识!怎么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行,我这就把他拉您那儿,您帮他付下车费和药费。” “他怎么了?” “他被人扎了,抢劫的。没大事儿,就是骼膊。” 我简直无法理解,这男孩怎么这么让人操心。 我付了那个好心的司机三百块钱,他感激的要命。我扶着蓝宇进了房间,他脸色难看,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华大’那里挺安全的,怎么会出这种事,才八、九点钟?这根本不可能!”我没好气地说。 “我也没想到!”他躺在床上回答。 “他要钱、要车都给他,也不至于伤到你呀!” “┅┅” “你丫也太财迷了!那帮人能要你小命儿!你知道吗?好几个出租车司机都被杀了!” “你有完没完呀?”他还不耐烦了。 他的左骼膊缠着纱布,吊在胸前,右手也满满地绑着纱布。他一定是和劫匪打起来了,否则怎么会伤到手。 看着他蜡黄的脸,我走过去,跪在床前。我抓起他的右骼膊问∶“还痛吗?” “没事了!”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和缓地说∶“记住!钱是‘王八蛋’,命才是最重要的。火气那么大,将来自己吃亏。”我就象教训个小孩一样。 “你再亲我一下!”他笑着说,完全没听进去我的话┅┅一个星期后,蓝宇高兴地告诉我∶有失必有得,因为他受伤,有两门课免考了。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实在觉得这个小我十岁的男孩太嫩了。 事情过去两个星期,一天我收到封信,里面只有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是从‘华天’公司开出来的,那是王永宏的哥哥王永专的公司。下午的时候,我接到王永专的电话,他比他弟弟大十几岁∶ ┅┅ “扞东,你也知道永宏,就别和他一般计较。” “瞧你说的,怎么会?再说还有咱们的交情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和蓝宇有关。 “是呀!另外那十万块就算给那小孩儿压惊的。”王又说。 “你太客气了!我其实根本没放在心上,我知道永宏懂规矩。”我只能这么说。 王永专阴笑了两声挂了电话。我虽然不清楚细节,可猜到那“浑蛋”一定钓过蓝宇不少次,而且最后玩儿浑的。大概他看我两个星期没动声色,反倒慌了,所以搬出他哥哥来摆平。 我没有去问蓝宇。倒是在张姐那里了解了一些∶ ┅┅ “你们也太离谱了,居然为了个男孩争风吃醋!”张姐带着惊讶很有兴致说。 “没这回事!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还瞒着我?” “我真不知道!我又不是永宏,那男孩又不是我老婆,再说我也没这个爱好!” “唷!那这么说,那孩子可白对你‘一往深情’、‘守身如玉’了。” 张姐更是笑得来劲。 “王永宏没得手了吗?”我问。 “没有!那个男孩儿好厉害呢!抓着永宏的刀说∶要不放了他,要不杀了他!” “哼!真他妈操蛋!”我冷笑。我不得不承认蓝宇比我有勇气。 我一直没对蓝宇提过这件事,因为我觉得自己无能,我不希望他看出来。可我猜不出蓝宇不告诉的原因。 已是深夜,蓝宇躺在我怀里。由于他受伤,我们做爱时只能靠我帮他口交、手淫和我自己手淫,他有时要帮我口交,我按住他说不要,我说我要等他好了以后,拼命干他,把损失夺回来。他就看着我笑,无比满足的神情。 “你相信同性之间会有永恒的感情吗?”我边抚摸着怀里的他边问。 “不知道,我没有想过。”他不喜欢理论上的探讨,只凭着感觉走。 “我相信!既然异性可以有,同性也一定会有。” “你指我们?”他笑着,抬眼往上瞧我。 “我指我自己。”我说。 他笑,不说话。 “你喜欢我吗?”这是我第一次问“伴儿”这种话,第一次这么没有自信。 “当然。”他轻声说。 ┅┅ “王永宏找过你,对吧?你还骗我说是遇到抢劫的。”停顿片刻,我终于开口问。 “┅┅”蓝宇没出声。 “他长的挺帅,出手也大方!”我用平静的口吻有意这样说。 “我看着他都作呕!我真的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有病!”蓝宇声音很急,并挣脱出我的搂抱,严肃地看着我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严肃地问他。 “我觉得这件事特别恶心,不想让你知道!┅┅我也怕你为这事儿为难。”他说的时候没有正视我。 “┅┅”这次轮到我沉默。我总认为我对蓝宇非常了解,其实并非如此,他虽然寡言、随和,可极端聪明、敏感。 第十三章 我买下了‘北郊’的别墅,是个五间卧室、两个半浴室、两个车库并带游泳池的大房子。我让蓝宇帮忙参与装修设计。我没有告诉他那是我们的新家。 那天我们一起在房子里看,蓝宇告诉我许多地方是他的建议。 “你这个在美国的朋友可真有钱,光装修就花了好几十万!”他对我说。 “你觉得好吗?”我问。 “挺不错的!我喜欢它的整体结构,有些北欧的建筑风格。” “要是我说这是我们的房子,你喜不喜欢?”我神秘地,有点激动地看着他问。 他先看着我,然后环顾四周∶“我-操!┅┅”已是吃惊得不知说什么好┅┅ 我们第一次在新家做爱是在浴室里。那是个晚上,蓝宇半躺在椭圆形浴缸内洗澡,我赤裸着上身,穿着睡裤,正对着镜子看我的胡子是否又长出来了。 “你看起来最多二十五岁。”蓝宇一边打量我一边说。 我不无自豪地笑了一下。为此我每天至少做两个小时运动,而且注意饮食。 “这个学期带我们实习的是个新来的研究生,还不到三十岁,就有啤酒肚了。”他接着说。 “你看得还挺细,怎么着,有“意思”啊?”我斜眼瞧他。 “他真是对我格外好!”他象是一本正经地说。 我转过脸,瞪着他,看着他放在浴缸边上的骼膊,慢慢凑过去,猛的用力一口咬住他的骼膊。他先笑着警剔地看我,当我动嘴的一霎那,他比我反应更快,右手激起一股水柱,直冲我脸上来,就象小时候的打水仗。我顿时满头满身都是肥皂水,他看着哈哈的乐。我松开咬住他的嘴,奋不顾身地跳进浴缸,骑在他身上,并抓住他的两只骼膊,开始在他脸上、身上乱咬。 他一直不停地哈哈大笑┅┅咬够了,笑够了,我看着他∶“我们不可能结婚┅┅可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明白吗?”我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还是那样笑,并点头。 “你后悔认识我吗?”我又问。这是个我一直怀疑的问题。 他笑看着我,摇摇头∶“不后悔!”他说得很轻松。 但愿这是真心话吧!我想。 我很冲动,开始摸他水中异常光滑的肌肤,闻着他脸上特有的味道。我将嘴贴到他湿润滚烫的唇上┅┅我搂住他的腰,将他微微托起,吻他露出水面的部分。我将浴缸中的水全部放掉,舔他宽宽的肩膀,厚实的前胸,扁平的小腹┅┅我用嘴舔他的阳具,然后整个放到口中吸吮┅┅“嗯┅┅嗯┅┅”他发出愉快的呻吟,然后为我手淫┅┅我们再一次到达爱的巅峰。 那是我们一段最安逸、平静的日子。蓝宇将要面临着毕业,几乎没有课。他说他正做毕业设计,而且还可以赚钱。我每星期会去几次公司,生意都挺顺手,我正计划投资搞一个实业,那是我没有涉及过的领域,我很有兴趣。 那时我甚至想过我会和蓝宇一直这样好下去,那就是我感情的归宿。我从来不去想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是否能够得到社会的认同,因为我有钱,我可以巧妙地回避并控制这一切。 我不知道两个男同志是否有可能终生厮守,但有人说他们最多好不过一年,我不能赞同,因为我曾和一个男孩非常愉快的生活了将近四年。或许正因为日子过得太愉快、太平静了,痛苦也就悄然而至┅┅第十四章 圣经上说人有两种罪,一是原罪,是亚当和夏娃犯下并带给我们的,另一个是以后我们受到了魔鬼撒旦的引诱而犯罪。我以前总认为林静平就是那个引诱我的撒旦。我错了,其实那个魔鬼是我自己┅┅我的生意一帆风顺。一个难得的机会,我开始尝试在仕途上一显身手,这时我认识了林静平,那是在和美商的谈判中。一个不大的美国公司想在中国大捞一笔,他们找到了我。 从那个美国鬼子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他身边的东方女孩,我不敢肯定她是个中国人。她穿着一件宝石蓝颜色的西服套装,头发高高地整齐地别在后面,自然散落下来卷曲的长发。她没配带其他手饰,唯有耳边两只同样宝石蓝的小巧方形的耳环,衬托出她白晰的面颊。她的脸型有点像西方人,长而窄,很有现代感。她的五官真的美极了,高挺纤细的鼻粱,红润丰满的嘴唇。她的眼球比一般中国人的颜色要浅,呈现明显的棕色,看上去像蒙上一层雾一样。整个谈话过程中,她对那个美国人不卑不亢,显得既认真负责,又高雅自信。她说话时总带着甜甜地微笑。 “哇!真是个尤物!一定要搞定她!”我心里美滋滋地想。 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她看我的时候眼神很柔,但很大方,从来不躲避我的注视。临出门的时候,我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我也要谢谢林小姐,使我们谈得很顺利。您的英文很好!”我礼貌地恭维着,其实我根本搞不清她的英文好坏。 她没有翻译给那个美国佬听,而是带点羞涩的说了声谢谢。 晚上回家,我将这事讲给蓝宇听,他只笑了一下,没说话。 “你对女孩一点没有感觉吗?”我问。 “女人都有点假!”他说 “这四年多你在学校里就没女生追你,象你这样的帅哥!”我开他的玩笑。 “我们那里哪有女生啊!还有首诗呢!‘华大’的女生GOOD,就是不好LOOK,要想和她TALK,那她只有BOOK。” “哈!这是谁说的?”我觉得很好笑。 “课桌上写的。” “幸亏我没学理工,你们这种工科院校太没劲了,女人都搞不到!” “你还想搞呀?”蓝宇笑着问 “‘我们老啦!无所谓了!’搞不动啦!”我南腔北调地学着、说着,上了楼。 我听到蓝宇哈哈地笑! 第二次见到林静平,仍是在我的公司,可这次是在我的办公室里。她的老板有事回国,有几个细节,要她一定和我当面谈。我很高兴有这个机会。 她依旧穿着一身颜色艳丽的套服,却有说不出的雅气。我们谈的很愉快。当我用礼貌的但有些“深情”的眼神看她时,她会和我先对视几秒,然后从容的避开。 “真是个少有的女人!”我心里想。 “为了感谢林小姐的帮助,可否请你吃饭?”我轻声说,听起来很随意。 她沉吟了片刻∶“好!”她爽快地答应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 我选定了‘天和’饭店的法式餐厅。她来的非常准时,当自动门向两边拉开时,我眼前一亮,她可真是光彩照人。一件简洁的无袖浅灰色晚装紧紧包在身上,右肩挎一个黑色的包,和那对黑色的方形耳环遥相呼应。她的头发盘着,有几绺青丝又好象随意的散下来。她的身材好棒!有一米七左右,和我正配,我有些蠢蠢欲动┅┅ 她进来的时候,几乎大厅里所有的男人,无论老中老外都在看她。当我伸手自然地轻轻揽住她的腰,并向餐厅走去时,我觉得异常的兴奋、自豪,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那是蓝宇永远也不能给我带来的满足。 那天我和林静平聊到很晚。她告诉我她四年前从‘五外’毕业,一直做翻译,这个老美的公司是她的第三份工作。她家在南方,父亲是机关干部,母亲是打字员。我看着她优雅的用餐动作,听着她轻柔的话语。她那落落大方,坦率、自然的神态,使我有些为她着迷。 当我回到‘北欧’(我和蓝宇新家的名称)时,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蓝宇正在看报纸,他仍没有睡∶ “你怎么不睡觉啊?”我问。 “睡不着。”他边打了个哈欠边说。“生意谈的好吗?”他对我的生意从来不感兴趣,只是随口问问。 “还行吧!快睡觉吧!”我关上了灯。 以后,我和林静平又约了两次,她还是那样真诚,大方,只是不越雷池半步。我们一般在晚上约会,而且回来的很晚。有刘征帮忙应付,蓝宇没有丝毫的察觉。 那是个周末的傍晚,我通过一个朋友约好到‘陈’家去拜访‘陈’,他是个金融界的二号人物。为了感觉更自然,我临时决定请林静平和我一同去,她欣然答应。那天的拜访可以说是非常成功,有一半要归功于林。她的确有种征服人的魅力。 “今天我要好好谢你!”从‘陈’家出来,我说。 “对呀!怎么谢呢?” “先吃饭,怎么样?” “这可不算啊!不过我真的有点饿了?”她甜甜地笑着,第一次露出女孩子撒娇的神情,至少在我那时看来,是非常的纯真、可爱。 那天晚上我在车里吻了她,我挺激动,她也很动情。 “扞东!”她离开我的嘴唇,叫了一声。 “嗯?” “你告诉我,你有妻子吗?” 我很惊讶她会问出这个问题。我笑了∶“为什么这么想?” “凭女人的直觉。” “我是个单身,还从没结过婚,要不要看我的户口本?” 她羞羞地笑了∶“知道吗?扞东,我怕!我怕我陷的太深,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很少有女人这么主动地告诉对方她的爱恋,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将林静平送回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我开车回到‘北欧’。进屋的时候蓝宇正在看录像,他没和我打招呼∶ “这么晚还看电视!你明天不去学校了?”我有意找话说。 “明天是礼拜天。”口气显得懒洋洋的。 “我要洗澡睡觉了!”我不想和他多说。 “你最近好象特别忙?”他问。他细心而敏感。 “都是些烂事儿,真他妈烦!”我讨厌他那种怀疑的语气。 “┅┅”他没说话。 他先躺在床上睡了。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将床头灯打开,蓝宇正趴着睡,头侧向一边。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浓黑的眉毛、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显得格外俊秀。他面部的神态那么恬静、坦然,没有丝毫做作的痕迹。他眼睛闭着,睫毛垂下来┅┅我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轻吻着他的眼睛、睫毛┅┅他一定还没睡实,很快被我吻醒了,他翻过身平躺着,我压在他身上。 “睡觉!”他故作严肃地调侃。 “不!我要嘛!!”我也摆出一副娇态。 “要?那你还这么晚回来,不行!” “人家忙嘛!”我娇滴滴地说。 我们俩都忍不住笑了,我们喜欢这样互换角色的调侃。 “你可真是个小气包子!”我仍压在他身上。 他眼睛看着我∶“你没出去乱搞吧?” “搞又怎么样!你还能不要我了?”我笑着说。 “只怕是你不要我了!”他的笑容僵住了,明亮的眸子里又透出那种使我迷恋的忧郁神情。 我不知道是受到感动,还是有些内疚,眼睛突然涩涩的∶“怎么会呢!”我边说,边埋头在他身上亲吻┅┅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没有给林静平打电话,倒是她给我打过两个。电话中,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柔美,平和。她只是问我好不好,又闲聊两句就挂断了。我感觉心好象被猛的提起,然后又轻轻放下。林静平已经二十五岁了,她比蓝宇要成熟得多,可这时候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 我终于和林静平发生了性关系。在这之前,我无数次的对自己说“不” ,那是为了蓝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道义和法律上的约束,只因为我不想负他。然而我还是和林上床了。 第十五章 那是个官方的非正式的酒会,里面有许多我熟悉的人,我请林静平和我同去。不用说,那又是个成功、体面、自豪的夜晚。酒会结束,林静平想透透气,我们来到京城的街上,我搂着她的腰,不失时宜地向她示爱,就象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无论我对她的爱有几分,哪怕是一分,我也可以表现出十分的热情。可我和蓝宇之间,即使有满腔的爱恋,也不能有半点流露。当晚我带林去了‘乡哥’。我们先在房间里聊天,服务生送来了香槟,我们为“友谊”干杯┅┅出于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我决定干她。 我们先长时间的接吻,直到我吻得不耐烦,我将她一把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服。她一反平时高雅、自信的气质,而是乖乖的、羞涩的、温柔的看我。她将盘起的头发放下,乌黑、发亮的长长的卷发散落在床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双手地抓住她的乳房尽情揉搓,然后将她的双腿举起,我的“家伙”一下就捅了进去。很奇怪,和女人干的时候,我总能坚持长时间不泄。当我看到林静平被我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时候,我兴奋,愉快┅┅ “扞东!┅┅不!┅┅不要!哦!天哪!”她激动的乱喊着,几乎要哭了。 ┅┅ 我终于达到了高潮。可整个过程远远没有先前想象的令我激动。 女人房事后一定要爱抚,她们才能得到最终的满足。静平躺在我怀里,抓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 “我觉得我自己好傻!”她笑着说。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孩。”我恭维她。 “这是第一百次对女人说吧!”她仍笑着。 “其实我以前也┅┅” 林静平突然转过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阻止我再说下去。她亲了我一口,然后看着我∶ “扞东,你不用对我讲你过去、甚至现在是什么样,我不在乎。你只要知道有个叫林静平的女孩爱你就行了。”她说着然后又转过身来躺到我怀里,眼睛看着前方∶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她了呢,你就对她说,你走吧!我烦你了。她虽然很爱你,可一定会悄悄地走开。”她说着,笑着,脸羞得通红,一头又扎到我的怀里┅┅ 无论怎么说,我不能不为此心动。 我的脑子里开始盘算着一件重要的事∶我是否应该结婚。老妈已经为此催促过好多次,尤其是我父亲死后,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林静平,这个南方普通市民家的女孩,她应该算合适做我的妻子。她虽然出身贫寒,却是那种能登堂入室的女人,在生活上、事业上我真的需要她。 蓝宇呢?把他“养”起来吗?和他保持现在的关系?他未必同意。对他一甩了之?我做不出来。 一切就象是巧合,可却是必然的,我认识了史医生,他是个精神病学教授,而且对同性恋特别有研究。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同性恋方面的“专家” ,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同性恋“知识”。 经过长达四个小时的交谈,最后史教授得出的诊断结果∶我是个十分正常的男人,只是有轻度同性恋倾向,只要能脱离和那个男孩的关系,然后结婚就没有问题了。问题出在蓝宇那里,他怀疑蓝宇有狂想症,并答应我为蓝宇治疗,帮我摆脱他。 我要将我“重大的科学发现”告诉蓝宇,并说服他去治疗,这虽然很难,但我一定要这么做。 我和蓝宇都不会做饭,所以都在外面吃。那天从餐厅回来,他一路和我聊分配的事情,他讲他们系的学生处、教务科,班主任,留京指标,和他已经面谈过的设计院。我心情烦躁地听着,我告诉他北京户口我马上可以帮他买到。 “蓝宇,你想没想过我们将来怎么办?”我开始问他。 “你指什么?”他边开车边狐疑地看我一眼。 “你不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不正常吗?” “┅┅” “其实那是种精神上的问题。有时候人会产生一种错觉,象你这种┅┅像咱们这样是种‘性别倒错’。”我词不达意地鹦鹉学舌。 “我看过一个国外的资料,他们已经不认为这是病,只是一种┅┅我忘了那个词,就是说有人喜欢女人,可有人喜欢男人,不同的选择而已。” 他的话非常令我吃惊,我一直认为他从没考虑过这些事∶“你什么时候看的?”我问。 “从我认识你那天之后,我就留意这方面的文章。” “国外的资料?哼!国外还有‘毛片’呢!还有性解放呢!”我反驳。 “那是个医学报告,很严肃的!” “我觉得这是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无法说服他,可我坚持。 “哈!你是说咱俩都有精神病?”他使劲地笑了起来。 “我没有,是你有!我至少还愿意和女人做爱,你哪?” “我没试过!”他显得底气不足。 “你喜欢过女孩吗?你连‘PLAYBOY’那样的杂志都不爱看。” “┅┅” “你压根儿就把自己当成女孩了!” “我没有!!”他象受到侮辱似的粗声反驳。扶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 “小心开车!”我停顿了片刻又问∶“那你为什么喜欢男人?” 他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我只喜欢你!”他淡淡地说。 回到家,我们都没说话。可我仍然要继续那个话题,我向他讲了那个史教授,并要求他去治疗。 “我不去!”他态度很坚决。 “你将来至少要结婚的,这对你有好处!” “我不结婚!” “不结婚?你现在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呢?你怎么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我越说越觉得自己象他的家长。 “┅┅”见他不说话,我又接着说∶ “再说你将来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男人还有传宗接代的责任呢!你到时候就会有这种压力。” “我不在乎!我们家也没人在乎!我有什么压力?” 我忘了在这方面他和我不一样。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你妈不是希望你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吗?你应该试试吧!” 我一定说到了他的痛处。之后,他再没说话,算是同意了。只是临睡觉的时候他突然问了我一句∶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可是你自己想的!”我气呼呼的说。 那阵子,蓝宇脾气很不好,他虽然不说,可我知道他在为治疗的事怨恨我。他经常很晚才回来,有时甚至住在学校。那天他从史医生那里回来,进了门,一句话也没有,径直上楼。 “嘿!”我叫住他。 “今天都干什么了?”我指治疗的事。 “说话、看图片、让我想。”他十分不耐烦地说。 “还有什么呢?” “你要有兴趣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他说完上楼进了卧室。 晚上,我要和他做爱,他帮我手淫、口交,我已经高潮了,可他没有一点兴致。 半夜,我被他梦话声吵醒了,我推他,叫他的名字,他才安静下来又睡去。连续几个晚上他都是这样。 他情绪很坏,连食欲都不好,他看起来更忧郁,无精打彩,甚至有点消瘦。我问他治疗的感觉,他说没有感觉。 我给史教授打了个电话,问蓝宇的情况。他告诉我蓝宇在治疗上根本不配合。他说蓝宇不但在性心理方面变态,还有严重的忧郁症,而且是个偏执狂。 ┅┅ “第一个疗程效果不理想。下个疗程我想可以试试激素注射,这样可以帮助他┅┅”那个医生滔滔不绝的说着 “不行!不能那么做!”我不能接受对原本健康的人注射药品。 “还有些其他的办法,比如让他看些裸体的男人图片,甚至是你的照片,然后同时对他进行一些刺激,使他对这些东西,产生一种痛苦的条件反射┅┅” “什么刺激?”我问。 “像轻微的电击┅┅” “不行!绝对不行!”我断然拒绝。 不知史教授是对同性恋的社会危害性有强烈的紧迫感,还是对我较多的咨询费过意不去,他坚持要给我一些建议,我没有听下去。 我反复地想着教授的“科学阐述”。我记得第一次交谈时他曾问我∶是只想寻求刺激的玩儿,还是爱恋那个男孩,我说我只是想玩儿。他说那没有关系,那仅仅说明我的生活态度不严肃,并不是直正的同性恋者。如果按这个逻辑解释,我玩弄那些女孩是生活态度不严肃,我爱上她们才算是异性恋者,可我到当前还没真正爱过那个女人,我算什么呢? 我又想到他说蓝宇将自己当成女孩的理论。蓝宇的确对我有些女人似的依恋,他敏感、细致、乖巧。可在另一些方面,我看到更多的是他自尊、自立、顽强、甚至勇敢的品质,这些绝非女人专有。 我决定给蓝宇打电话,告诉他到我公司来,我想晚上去打台球。他先是说他忙,走不开,后来又说不舒服,想在家里睡觉,但他最后还是来了。 “去哪儿呀?”他进屋后,一屁股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微微皱起眉头问。 “你想去哪?”我问 “随便!”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看着我。 “你明天去史教授那吗?”我问 “约的是后天!” “不去了,好不好?”我注视着他问。 “为什么?”他疑惑地看我。 “不为什么,今后再也不去了!我看不得你这么受罪!” 他看着我,慢慢地笑了,突然猛的从沙发上冲出去,扑到我身上,拼命地搂我、亲我。 “你丫疯了?!这是在我办公室!”我压低声音,笑着阻止他。 ┅┅ 那次荒唐的治疗就这样结束了。蓝宇又恢复了原先朝气、灿烂的笑容。 他对我的眷恋好象比以前更深,然而这使我更加担忧。 第十六章 我临时出差去一趟香港和海南,林静平坚持要去机场送我。 “在香港那边,出门、开车都小心点!”她轻声的嘱咐我。 “没问题!那里我常去!”我笑着对她说。 “我知道!”她说着低下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个很精致的小盒,抬起眼睛看着我∶ “这是一块玉石,比较少见的,还被高僧摸过,据说有消灾避邪的作用。你带着!”她说着递给我。 那是块很漂亮的翠绿色长方形小玉石,中间还呈现出点红色,象是个心形。背后还精致地刻着个小小的“林”字。无论这块石头是否消灾,静平的用心足以令我感动。 “谢谢!”我看着她雾一般朦胧的眼睛,紧紧地抱了她一下。 到香港后,我去了一家珠宝行,给那玉坠配个链子,那个老板告诉我,那是一块很值钱的翡翠石,至少可以估价三千美金。我从没送过她贵重的礼物,可她却给我这样一块玉石。我想起刘征对林静平的评价∶她是个无法让男人拒绝的女人。 十天后,我打电话告诉蓝宇我将一个星期后回来。实际上,我当天就从海南返回北京。在机场,我配戴着那块玉石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静平。她穿着一件白色紧身背心,领口开得很大,配一条很短的牛仔短裤,充分暴露出她丰满的乳房,和修长,迷人的美腿。但整体感觉是那么青春健美。 在路上,我告诉林静平要带她去饭店,她问我除了饭店没有其它的住所吗,于是我们决定去‘临时村’。我和蓝宇的东西都搬到了‘北欧’,这里只剩下家具、电器之类的。我拉着静平出去吃饭,她说为什么不买回来自己做,那样会更可口。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她已经做好了两菜一汤,她笑着看我不雅的吃相∶ “喜欢我做的菜吗?”她问 “好吃!”真是味道很好,比饭店里的可口。 “你妈妈在家做饭吗?”她又问 “大部分是保姆做,她只做拿手的,她做的‘京酱肉丝’好吃极了!” “真的?要是有机会,请她老人家教教我!”她甜甜的边说边笑。 我在想,如果将她领到我家,带给我妈看,老太太一定会乐坏了,也是我这个做儿子的能给母亲最大的安慰。 这个人前高雅得体、床上风情万种、家中贤慧温柔的女人,我一定要娶她。我要和蓝宇讲明。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北欧’,蓝宇还怨我没事先通知他。第三天晚上蓝宇正在他的工作间里看着什么,我轻轻走了进去,他听到了脚步声,回过头∶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我有事要和你说!”我表情严肃,声音低沉。 “什么事?”他警觉地看着我。 “我想结婚,已经有了个合适的女孩。”我直截了当地说。 他没说话,看着我┅┅天!那眼光我太熟悉了,那是几年前当我告诉他‘我不要他了,我玩儿腻了’时,他流露出的惊恐和茫然。 我鼻子好酸,慌忙低下头∶“这是早晚的事,你应该知道的┅┅” “┅┅”沉默。 天呐!!他又是那种沉默!我真受不了!!! “你要愿意,我们还这么过!唯一不同的就是我有个老婆。一切都和从前一样!!什么都不会变!”我抬起头,象发誓般坚定地说。 蓝宇的眼里全是泪水,那么无奈地瞧着我,他嘴唇抖得很厉害。他将注视着我的眼神移向一边,抽了下鼻子,看得出,他在努力压抑着情绪,不想让眼泪掉下来,他不是个好哭的男孩儿。 过了半天,他转过脸看我,苦笑了一下∶“从你逼我治疗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他仍然满眼泪水,嘴唇发抖。他又低下头。 我太难受了!眼泪夺眶而出,我一下搂住他∶“我也不想这样!我没办法!┅┅”我边说着边用同样发抖的,淌满泪水的嘴唇吻他┅┅他轻轻张开嘴,伸出舌头舔我的嘴唇,舔我脸上的泪水┅┅他停下来,转身拿起桌上的面巾纸,自己用了一叠,然后递给我一叠,他笑了,可很苦。我也是同样的苦笑。我们就这样笑着、对着擤鼻子┅┅ 我们再次搂抱在一起。蓝宇帮我脱衣服,我也帮他脱,我们做的不慌不忙。他将我轻轻按到地毯上,用他最习惯的动作舔我、看我,我眼睛一直盯着他,我无法将思想集中在两退之间,我只想看他的脸。我的“家伙”半软不硬地搭拉着,无论蓝宇怎样帮我口淫也还是那样,我也同样将他按在地上,同样帮他口交,他的情况比我还糟。他示意我停下来,不舒服地从身下掏出一个绘图橡皮,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们都不需要做爱,至少我不需要,我只需要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拥有他。可我无法心安理得。 深夜,我们又开始在床上做爱,这一次我们干的很棒,我们动情、投入、默契┅┅完事后,他靠在床上坐着,我的头枕着他的身体斜躺着∶“比我想象的好多了!”他说。 “什么?”我问。 “我还想你会要求我彻底分手呢!” “不会的。”我说得苍白无力。 ┅┅ 第十七章 我告诉了我妈林静平的事,她起初嫌林出身太低,她更希望我找个门当户对、或知识分子家的孩子。我哭笑不得地想∶蓝宇应该符合这个条件。当静平踏入我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都没问题了。她热情、谦和、礼貌的举止赢得了我妈的喜欢,连我的两个妹妹都说她不错。看着老妈高兴的神态,我感觉特别欣慰。 我以为我和蓝宇暂时会像从前一样平静、愉快的相处,可事实并非如此,争吵已经成为我们生活必不可少的内容。我们不是因为什么原则性的事情争吵,甚至不为我的婚事,可就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们都不愉快。好在我们很快能和好如初,蓝宇总是主动和解。 一天,我和蓝宇出去,看到‘天大’门口有许多人在排队,我问蓝宇∶“这是干什么?” “托福考试报名的的吧!” “还这么狂热!” “我们学校‘八二级生物系’,有一个班都走光了!” “你想不想出国?”我问 “我不行,现在要侨属证明才能出去呢!而且建筑专业不好联系!” “你要真想出去,我帮你办,就办个公务签证,随团走,到美国后再转学生,非常容易。” 他又不说话了,他一定又不高兴了。我没理他。 “你就这么着急轰我走?”他隔了半天才问。 我还是没答理他。 “我哪也不想去,我就喜欢北京!”他的口气象是挑衅。 “史医生说的真没错!你丫就是个偏执狂!”我恶狠狠说。 每次吵到这个时候,他定是又笑了,再说些讨好的话。 那天,我回‘北欧’,听到音响里放着流行歌曲,蓝宇一向不喜欢流行歌曲,他更喜欢民乐,特别是二胡曲。那是两支我不熟悉的歌,只记得几句歌词∶亲爱的,不要说离别┅┅也许该刮一阵风,也许该下一阵雨┅┅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当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说一句话就走┅┅ ┅┅ 我开始有意减少回‘北欧’的次数,对蓝宇只是说回我妈家住,实际上更多的是在‘临时村’和林静平在一起。后来我发觉蓝宇也不是每天在‘北欧’住,除非我回去,其他的时间他住在学校。 我虽然已向林求婚,可并没说到具体的时间,也没做任何安排。我潜意识里总希望先将蓝宇的事处理好。 八月份的一天,我们吃过晚饭,我告诉他带他去见几个朋友。 “我不想见你的朋友,你讨厌他们。”他没有从前那样听话了。 “你肯定有兴趣,都是和我们一样的。” 他不解地看着我。 “也都是玩儿这个的。”我神秘地笑着解释。 他先狐疑地看我,慢慢地变成了愤怒的眼神∶ “你玩儿够了!想处理给别人,对吧?”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是不是去见王永宏啊?!┅┅你他妈的浑蛋!!”他怒吼着,起身冲出餐厅。 他直奔汽车,打开车门,钻进去。我也一个健步随着冲了出去,跑到他面前,我透过打开的车窗,用力拉住他的骼膊。 “滚!自己打车去!”他冲我说。 “你不能这么开车!太危险了!”我焦急的说。 他没理我,骼膊挣脱出我的手,发动车子┅┅ “快停下!!我求你了!你找死啊!”我抓着他的肩膀,狂喊道。 他猛踩油门┅┅ “我浑蛋!我他妈的不是人!行了吧!快停下!你不能送死!”我声音中带着哭腔。我死死的抓着他,几乎被车拖走。 他猛的踩住闸┅┅寂静中,我听到他颤抖的喘息声。他两手扶着方形盘,头搭下去,我好象听到一丝哽咽。那是一个男人在拼命压抑着的哭泣。 “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我怎么会那么做!我只是想让你多认识些圈子里的朋友,让你心情好些!”我也哽咽着,并解释。 远处站着几个人在那里看热闹┅┅ 他一路上沉默,我慢慢将车开回‘北欧’,我们无声地进了屋,我坐在沙发上,他上楼,大概想去工作间,他近来特别喜欢在那里呆着。 “嘿!蓝宇!”我叫他 他回过头看我 “陪我坐一会儿好吗?”我柔声说。 他犹豫了片刻,然后下楼,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坐在这儿。”我想让他坐我旁边。 他坐了过来,我伸手搂住他,他没拒绝,可僵直的身体很不情愿。 “学校分配怎么样了?”我好久没问他的事了。 “我早就上班了!”他冷冷地说。 “你该告诉我┅┅什么单位?”我成天忙于生意、官梦、和林的纠缠,我对他几乎是不闻不问。 “‘城九公司’,是个部队转业下来的建筑公司。” 他告诉过我希望去‘设计院’,那一定不是他理想的结果。 “你要是不喜欢那个单位,就去外企,我有个朋友在一个建筑公司做中方经理。”我说 “我已经签了五年的合同。” “无所谓!交些钱就放你走了!” “哼!你这么信任钱啊!”他语气中带着嘲笑。 我不得不又换个话题。 “你知道北京有个去处叫‘一二三’吗?很多象你我这样的人都去那里,都是普通人!”我有意将‘普通’二字加重。 “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他非常吃惊,好象挺有兴趣。 “我怕你不喜欢。”我又撒谎。 “我还以为全北京就我们两个人这样呢!”他轻轻笑了一下。 “其实很多,你要不是踏进那个圈子就永远不知道。我很少去那种地方,那儿人很杂,要小心才是。”说话的时候我心里挺难受。我一想到他和别的男人一起┅┅我就象被谁打了一拳。 他在我怀里低头听着。我接着说∶ “听说还有个公园,一些公共厕所都是玩儿这个的地方,我从来不去,你也千万不要去!很危险,好象还被警察抓过。”说这些话,我有种痛苦的无奈。 他更深地躺在我的怀里,一言不发。我想起件重要的事,又说∶“对了,这个房子和汽车我已经办完了过户手续。现在这是你的财产了!你要是不喜欢房子,可以将它卖掉,搞个公司,现在人人不都下海吗!” 他仍然沉默,我不得不再找话说∶ “以后开车小心点!象今天这样绝对不能开的。不能不要命!┅┅” 他突然从沙发上起来,站在我的对面,他笑了,看似挺甜,可带着轻蔑和冷漠∶ “你还有什么没嘱咐完的?你甩相好时,倒是真够周到的!”还没等我回答他转身上楼了,并随口说了句∶“我要洗澡睡觉了。” ┅┅ 当晚,蓝宇依旧和我做爱。我不停地在他身上吻着、亲着。我看他的脸、他的眼睛,我为他口淫,他射精了。他起来,也要帮我口交,“转过来,我要那么玩儿。”我示意肛交。 他趴着躺下,淡淡地说∶“这应该另外付钱吧!”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泄气了,软了。我想对他说句真心话∶我要他,可我无颜开口。我恨他吗?他又没做错什么┅┅ 我关上灯,平躺下┅┅黑暗中,我感到蓝宇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他停下来,悠悠地象是在乞求我,说∶ “扞东,你没生气吧?你要怎么做都行!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任凭眼泪无声地流出来┅┅ 第十八章 依照我妈的建议,“十一”就要和林静平完婚,我没有同意,我觉得我没做好准备。我已经买下‘运动村’的一套四室一厅的单元,并装修布置成新房。我和静平去了香港,我为她买了一只两克拉的大钻戒,还为她添置了几十套衣服,和无数的化妆品、用品┅┅可我仍觉得没有准备好。 ┅┅ ‘北欧’已经成了我和蓝宇临时约会场所。蓝宇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他说这样上班方便。我更是很少去,我正忙于带着静平在我生意圈的朋友中周旋,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要结婚了,他们好象都挺嫉妒我的,我很是得意。 我和蓝宇通常每周约会两到三次。那天,我让蓝宇到‘临时村’来找我,当我和蓝宇出门往外走时,没想到静平突然回来,他们意外地见面了。大家都有点尴尬,特别是蓝宇。然后静平和蓝宇都很快向我告辞。事后,他们谁都没问过我对方。他们都是绝顶聪明的人,一定会猜出些端倪。 那些天都是倒霉的事情。先是静平告诉我她的老板给她一个去美国培训的机会,她想去。我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她说∶恐怕还要等吧!我的确有点对不起她。 接着,刘征告诉我,我妈昨晚打电话问过关于他蓝宇的事。 “她怎么知道的?”我惊慌失措。 “我怎么知道?她还知道得挺多呢!” “你承认了?”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真没法儿瞪着眼睛说瞎话,骗咱妈。”他为难地说。 “你丫太不够哥们了!”我气道。 “扞东!这事儿瞒不住的,你要不与那小子断,和小林这么拖着,老太太早晚要知道的。” “静平也知道吗?”我问。 “我不肯定,可我觉得她知道。” “我操!”我气得无可奈何。 果然,还不到上午十点钟,我被老妈叫回了家。一进家门,看到我妈发红的双眼,和绝望的表情,我十分内疚。 ┅┅ “小东,你不能这么不知廉耻啊!你还是人吗?”老妈哭着说,她还是第一次对我说这么重的话。 “是谁告诉您的?真的没有这事儿,这肯定是有人害我!”我狡辩着。 “你瞒了我们这么多年!亏得你爸死的早,他要是今天知道了,那不比让他死还难受吗?”我妈哭得更厉害。 我心里很难受,无话可说。 “我从怀上你就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你小时候在托儿所,我知道人家欺负你,就气得和老师吵。你长大了,一天一天像样了,书也念的好,我们心理有多自豪!你知道吗?”老妈几乎泣不成声。 “看着你念书、做生意、现在还兼‘市贸’主任,受人尊重,我们有多高兴。可你居然做出那么下流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你还能做人吗?啊? “你养个小动物,看着它受罪,你一定难受吧!可让妈看着自己的儿子让人家瞧不起、唾弃,妈不是比死还难受吗?啊?我怕呀!!”老妈呜呜地失声痛哭。 我眼里潮潮的,心象是被人猛击一样难受。我也该算是个汉子,看着老母亲为我这么痛不欲生,我怎么能忍心。看着老妈哭红的双眼,蓝宇、他的爱、我的感情┅┅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我平静了片刻∶“您误会了,您不知道现在有钱人都这么玩儿,大家比着看谁玩儿的花,根本就没有当真的,只是领个男孩到处走走而已。我早就对这个腻了,我现在迷上了跑马,喜欢马,这就和那个一样。” 老妈象是被我说动了,她停止了哭泣,看着我。 “其实中国自古就有‘南风’之说,有钱人向来视之为一“乐儿”。您还记得蔡明吧?他也偶尔这么玩儿。就是在一齐吃吃饭,聊天儿,没别的。 ┅┅”我胡乱说着,只要能不让老妈伤心就行。 ┅┅ 我妈相信了我的话,我告诉他,我下个月和静平结婚,她终于破啼为笑了。 林静平也了解蓝宇的事情,可她佯作不知。 我在想着如何与蓝宇摊牌,彻底结束我们的关系。这绝对不是为了林静平,也不全是为了我妈,而是为我自己。我发现我根本无法像和其他男孩那样,和蓝宇仅保持“性”关系。当我同他在一起时,我就情不自禁地跌入情感的旋涡,我们见面越少,我的思念就越强烈。 天气预报说晚上会出现大风降温,果然刮了一夜的狂风。清晨起床,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只是树叶全掉了,但有种凄凉的美。 蓝宇还在床上睡觉,他说今天可以晚点去单位。他永远喜欢趴着睡,脸侧向一边。我站在床前,端详着他的脸,很久。他翻了个身,被子蹬到一边,他赤身裸体地呈现在我面前,昨晚狂欢后,也不知道他将短裤扔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走过去,轻轻帮他盖上被子。 “我就是要他的身体吗?仅仅想满足我的性欲吗?如果我和他分开,我会失去什么呢?我┅┅”我就这么看着、想着、等他醒来┅┅他醒了,当他注意到我正端详他时,他笑了。然后挑逗似的看我,他一定以为我又想和他做爱,他怎么这么傻! “快穿衣服吧!”我说着,连忙转身出了卧室。我不想和赤身裸体的他谈分手。 他穿戴洗漱完,来到厨房找吃的。这屋子象是个临时旅馆,冰箱早已空空。只有些饼干、可乐扔在那里。蓝宇在吃上从不计较,打开一罐饮料,就着饼干当早餐。我看着他,不知从何说起。 ┅┅ “我真是觉得对不起你!把你引上这条道。我不能再害你了!”我厚颜无耻地开口了。 “你怎么了?”他边吃边说。 “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是我对不起你!” “我没恨过你。”极端敏感的他今天却如此迟钝。 “你别骗我了,你现在根本就不听我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总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分手理由。 他瞟了我一眼∶“我怎么不听你的?你让我治疗我就治疗,你要我象这样和你来往,我也同意。你让我出去搞别人,我正试着做呢!”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怎么会这样?! “我这些都是为你好!别不知好歹!”我接着说 “哼!你是为了那个婊子吧?”他轻蔑地看着我。 我被激怒了,我不能容忍他这么藐视我。 “谁是婊子呀?你才是婊子呢!男婊子!” 他没说话,静静地呆了几秒钟,放下手里的饮料,起身向大门走去。 我一下拉住他∶“干吗去?” “你少巾我!”他厌恶地说着想甩开我的手。可我紧抓住不放。 “我还没说完呢!”我说 “你不是就想说咱们彻底分手吗?哼!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早想开了,我不会缠着你的!”他说得冷酷而坚决。 我茫然了!我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松开他,转过身,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着,我发现自己拿烟的手在轻微发抖,我只能将左手攥住右手。 蓝宇没有出去,而是也坐在沙发上,我们沉默了许久。 “我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的人,我不能不面对很多事┅┅我有事业,有老妈┅┅我怕和你在一起┅┅你不能毁了我吧!”我说得语无伦次。 “我不是同性恋,我需要过正常的生活。”我又肯定地说。 蓝宇将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我们对视,他很平静,脸上还带着点笑∶“我知道最终会这样的,我等了好久了,不怕了。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话,‘玩儿这个凭自愿,时间长了倒不好意思再玩儿了。’你现在结婚,也许过两年我也结婚了。”他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痛苦”二字,我什么也看不到。他也注视着我,看着、看着┅┅他忧郁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还没等他哭出来,我猛然别过脸去,象个女人一样,在他面前哭泣┅┅ “扞东!你别这样!真的没什么的!”他哽咽着劝我。 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明明甩了他,还要他来安慰我,我瞧不起自己! ┅┅ 大概我们都想保持点男人的自尊,我们是笑着分手的,分开之前,他还像平时那样靠在我怀里,听我说话∶ “自己要会照顾自己,生病一定要去看,发烧更要去医院。” 他笑,算是答应。 “你要是交上‘朋友’千万要小心!别传泄上病。” 他低下头┅┅ “虽说咱们说好的,不再联系,可你要是真有什么急事儿就来找我,听到没有?” 他点点头,头低得更深了┅┅ 那天他说让我先走,我希望这样,我会好过些。他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冲我凄凉地笑。我的心痛得就象被人撕开,我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转身出了门┅┅ 我们就这样“彻底”分手了┅┅ 第十九章 失落!那是我从没有过的失落感!我象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却又不能找回来。但无论怎样,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再玩儿火了! 好在结婚的喜悦很快淹没了我的惆怅,婚礼是在‘京华’的宴会厅举办的,热闹、排场、体面。我看到母亲脸上洋溢着笑容。在亲近朋友的小范围聚会中,大家玩儿尽了花样,我和静平同吃吊在空中的苹果、糖块,我们被逼着讲述恋爱过程,同唱‘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地下版┅┅我真觉得幸福,不仅仅因为我拥有林静平,更多的是我得到了亲人和朋友的祝福。 这是我第一次结婚,可我对婚姻生活并不陌生。我和蓝宇虽然没有一纸法律上的协议,但我们也曾经象其他夫妻一样有过平淡却充实的生活。 林静平辞掉了原先的工作,她希望到我公司上班,我并不喜欢这样,但我同意了她的要求。在婚后的生活中,我开始慢慢重新认识林,她对所有吃、喝、穿、用都十分讲究,她只用名牌,连厕所里的卫生纸都要考究。她告诉我,国内的所谓名牌都是拉圾,香港的东西也很烂,她听说只有日本和纽约第五大道上的一些名店才是真正的高档。她每天都要去饭店里的美容院做面部保养或弄头发。她雇了一个入住小保姆,因为她修长的、修理得漂亮的手不能做家务┅┅我不介意她在这些事上的花费有多大,我只是奇怪象她这样一个贫家女、穷学生、打工仔竟会这样自如地享用财富。 她对我送她的那辆日本进口‘本田’车不是特别满意,她更希望是辆‘奔驰’。她曾问我为什么不在郊区买别墅,我说我更喜欢离市区近些。然而她还是那么温柔、甜美、大方。 那天做完爱,她趴在我怀里,我看着她那婆娑迷离的眼睛∶“哼!你就象只精明的小母狼!”我笑着说。 “你是什么呢?”她也笑。 “我象个笨乎乎的大肥羊!” “哈!你这个大坏蛋!”她笑着打我。 “其实你是个聪明、浪漫、多情、谨慎、狡猾的花-花-公-子。”她有点得意忘形了,可她对我的评价不无道理。 时间过得很快,我已和蓝宇分手有半年了,我们都信守诺言,没再相互联系。可每当手机一响,我就想那会不会是蓝宇的电话,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期待。那天分手时,他的表现令我吃惊,他平静、理智、从容,他比我想象的要坚强,我也就少了许多的担忧。 我尽量不去想蓝宇,也不想我们的感情,但我却在和林做爱时想到他。 我摸着林静平洁白、丰满的身体,看着她娇美的面容,可这远远不能激起我的性欲。我闭上眼睛,蓝宇那清秀、俊美的面孔又浮现在我脑海中,我好象又摸着他光滑的肩膀、脊背,摸着他健美、有弹性的肌肤┅┅我的老二渐渐开始勃起,我不敢再多想,因为我想去舔他的身体,那会使梦破灭,我慌忙举起林的两条腿,将我的阳具插进去,可更痛苦的是,我迟迟无法射精,因为实在不够刺激,我不得不再靠着幻想,到达高潮。 以后我和林做爱大多用背后式,开始还过得去,但渐渐地越来越不能满足我。我只能更多的靠手淫来解决性欲。最终我决定去找其他男孩。 那是个和我只有几面之交的男孩,他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是朋友介绍给我的。我对他的记忆已经很淡,只记得他的眼睛里有股灵气,透着聪明、机警。一定是因为好久没和男人做爱的缘故,我和那男孩干得特别冲动,当我快达到高潮时,我乌七八糟地乱喊着什么。完事后,男孩儿笑着问我,是不是我从前的朋友叫蓝宇,做爱的时候都叫出来了┅┅我想我应该给蓝宇打个电话,不为别的,至少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我打他的手机,是关着的,只好打到他的单位,一个女人接了电话∶“麻烦您,帮我找下蓝宇。”我说 “你是哪位?”她问。我最恨电话找人时遇到盘问。 “我是他大学同学。”我耐着性子说 “他不在这里工作了。”她平淡地说 “他调走了?” “他被开除了!”对方已经不耐烦了 “┅┅为什么?!”我大吃一惊 “不清楚!”那女人态度十分不好。我只好挂上电话。 到了傍晚,我往‘北欧’打电话,可没人接,直到半夜一点钟,仍然是同样的结果。第二天,我让刘征去电话局查蓝宇手机和‘北欧’电话的通话情况,这两部电话的费用仍由公司承担。他回来告诉我,这半年多,两部电话都没有使用过。一种不祥的预感犹然而生。 “要不我到他单位问问去,到底怎么回事。”刘征帮我出主意。 “一起去!”我害怕听到什么噩耗。 ┅┅ 刘征拿着介绍信,谎称是因为准备聘用蓝宇而来此调查的。一个保卫科的家伙和一个人事处的干部接待了我们。 ┅┅ “是这样的,大概五个月以前,公司收到好几份传真,揭发蓝宇的一些流氓行为。”人事干部说。 “┅┅”我和刘征都目定口呆 “那小子刚来时可象个人呢,是‘华大’的大学生儿,长得也仪表堂堂的,可谁想到是个男妓!”保卫科的家伙眉飞色舞的补充着。 “可以看看那份传真吗?”还是刘征反映敏捷。 “我这儿有一份。”保卫科的家伙特别积极。 大概由于时间太长的缘故,传真已十分模糊,那是电脑打出来的,上面说蓝宇在外面勾引男人,并以此赚钱。说他出入各大饭店,兜揽生意,为男人提供性服务┅┅ 我看着传真,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惊恐,只觉得嗓子里有什么东西,直想呕吐。 “这些情况也不一定属实。因为他本人不承认,仅凭一张传真也不好下结论。”传着绿军裤的人事干部说道。 “可你看他穿的、用的,一个新毕业的学生哪来的那么多钱,听说他戴的那块表就很值钱呢!”那个保卫反驳着。 我痛苦地想起那是我从美国给蓝宇买的‘劳力士’。 “所以就将他开除了?”刘征问人事干部 “没开除,让他办的辞职,他自己也愿意。嗨!一个学生,才二十出头,能坏到哪去?他工作还是挺不错的,认真,负责。和大家关系也不错。你要说他勾引男人┅┅可在单位里也没看他勾引谁。”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兵身上有股正气。 “你们要是想聘用他,可以试试,还是名牌学校的学生呢。不过要小心爱滋病!”人事干部又说。 “他有爱滋病?!”我和刘征同时惊呼 “他们这种人都有爱滋病,你们不知道?我们医务室的大夫说的。”老兵严肃地说。 我想笑又想哭!我的胃拼命搅动,直想吐出来。 从‘城建九’出来,刘征问我∶ “这是谁这么王八蛋,干这种缺得事儿?也太黑了!” “你说他会去哪?”我问。 “应该再找其它工作吧!肯定离不开建筑口儿。” ┅┅ 他根本没住在‘北欧’,他住哪呢?他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们说好的有急事来找我。从时间上看,他接到传真的日子,是我正办喜事的时候,或许他来找过我,而我不知道?他能挺得过去吗?他不会做傻事吧?我脑子里反复想着这些问题。我的胃好象有些绞痛。 我想尽一切办法打听蓝宇的情况,并调查那份传真的出处,然而毫无结果,我第一次觉得北京是那么大。圈子里没有人知道他,北京的建筑行业里也找不到他,我不知道他家里的电话,但有地址,我请刘征帮忙去了西北,他父亲说他已经有将近一年没和家联系了,他彻底地消失了┅┅我很难去形容那时候的心情,虽然没有与他分手时那么痛苦,但很压抑,我被恐惧、和罪恶感包围着,我害怕他出事,害怕承受良心的谴责。我是个性格开朗的人,可那阵子,我变得郁郁寡欢。 第二十章 林静平的确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她通过我认识了不少人物,她现在和“陈”的关系比我都近,我也从中受益非浅。在我的公司里,她主管人事,客观上很大程度地限制了我的自由,我觉得反感。她高雅、入时的穿着,大方、得体的气度也已经不再吸引我,因为我看到那里面有太多做作的痕迹,而在性生活上,那对我几乎意味着灾难。 一天,我和林静平在闲聊,她告诉我,卫国已经在‘北郊’买了一处别墅∶ “其实咱们也该买一处房子。”她说。 “住这儿不是挺好的吗?” “这种公寓房真的好土,在国外只有穷人才住呢!” “我不喜欢‘北郊’,离市区太远了,听说还总是断水断电的。”我无精打彩地应付着她。 “可你在那里有一桩房,是不是?”静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不是我的!朋友的房子我借用来着。”我知道她是指给蓝宇那桩别墅,这女人真是厉害。 她再没说下去。我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一片浑浊,深不可测。 酷热的夏季过去了,走在马路上,凉爽的秋风抚面而来。这是我最喜欢的季节,也是北京最美的时节。 我开始怀疑我和静平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她对我仍然很好,体贴、关心、照顾我的生活,甚至我每天穿的衣服她都要过问。她有权利过问我的一切,使用我的钱财,因为她是我的妻子,她得到道义上的认可和法律上的保障。可我开始讨厌她,就象我从前搞的其他女人那样,我开始腻了。我感觉我们貌合神离、同床异梦。 但无论怎么说,我不会和林离婚的,一是静平对我的感情始终如一,再有她对我母亲特别好,这是让我很欣慰的事。我妈不愿意和我们在一齐住,她更愿意一个人生活,她说那样自在。周末,静平经常拉着我回老妈那里,我在老妈家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林和我妈在一齐开心地聊天,她们看起来情同母女,每当这时候,我会感受到一种天伦之乐,我和静平结婚是正确的。 那是一个下午,和暖的阳光射进室内,我一个人靠在床上边喝水边想着上午关于‘冲天’写字楼的谈判中我是否让步太多。我妈正在挥毫泼墨,她上了个什么老年大学,迷上了中国画。 “你和静平赶紧要个孩子吧!还拖什么?”老妈边作画边说。 “不是我不要,是她不生。” “静平都告诉我了,是你不积极!”老妈瞪了我一眼。 “您听她胡说呢!”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我和林每月只有几次性生活,只在林的排卵期间,可还是没怀上。 “你是不是和静平吵架了?这几天老来我这儿?” “没有。” 停了一会儿,老妈又说∶“你知道吗?李德山的二女儿离婚了!” “哈!那不是挺好的吗!过两天我也给您换个儿媳妇。” 老妈惊讶的转过头来看我,当见我满脸的坏笑,她也笑了∶“你个死孩子!”说着,老妈又继续她的创作∶“静平对你真的不错,虽说家里差点,可什么都能容你,象你那样的事,静平不但没嫌弃,还为你着急呢!要不是她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呢!” 我先是一惊,但没动声色,我从床上站起来,边向客厅走边说∶“本来就没什么事,就你们大惊小怪的!” “那是我们做得彻底,那小流氓再也不敢找你了。” 我的心狂跳一下,手紧紧握着茶杯。 “您是说那份传真吧!”我故做平静的地问 “那还是静平的主意呐!我本想找那小流氓告诉他,要是再来找你,就告到他领导那里。” 我沉默了几秒钟,看着手里的水杯┅┅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水杯向对面墙上扔去,随着“啪”地一声巨响,我冲出房门,我听到我妈在拼命喊我,可我头也没回。 ┅┅ 已是半夜,我从酒吧出来,开着车子不知应该去哪?渐渐地我开到了‘北郊’的别墅区,我要回‘北欧’看看。我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来这儿了,自从那次分手,我没有勇气踏进这桩房子,况且那也不再是我的财产。 电动铁门徐徐拉开,我将车开进车库。我和蓝宇说好的,左边的车库是我的。我看了一眼右边的车库,不知为什么,我打开了它,随着门逐渐向上提起,蓝宇那辆白色的“凌志”呈现在我眼前,我心中一阵狂喜∶他在家? 我快速地冲到门口,打开房门,一股由于缺少通风而产生出的霉味儿扑面而来∶ “蓝宇!蓝宇!”我叫了两声,没有回音,房内出奇的宁静。 偌大的客厅收拾的干干净净,茶几上还放着分手时我抽的那包香烟,我来到厨房、餐厅,我记得那天餐桌上留有蓝宇喝剩下的饮料,可现在什么也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对家务很少插手,我知道蓝宇也不是特别擅长,但除了做饭,都由他来承担。他喜欢整洁,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我笑他多事,他说这是工程师的作风。 我来到我们的睡房,看着那张我们曾在上面有过无数次云雨之情的床,我的眼睛酸涨。我打开蓝宇的壁橱,里面放着很多衣服。我们都比较在意衣着,可蓝宇有个习惯,若是他喜欢的衣服,他会不厌其烦地反复穿,若是他不喜欢的,无论是名牌、或档次多高他也没有兴趣。 我就这样看着、回忆着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来到他的工作间,这里好象显得比以前空旷,可我也说不清少了什么。我走进我们的书房,这里我很少用,倒是蓝宇经常在这看书。我想起那天他正在书房给一个同学打电话,我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神态,觉得特别可笑,于是悄悄走进去,一把扯下他的休闲裤,他吃了一惊,慌忙用一只手去提,边提边冲我皱眉头、瞪眼睛,可电话中还是一本正经的交谈,我觉得有趣之极,开始脱他的衣服,他用一只手使劲阻拦我,可我更起劲的在他身上抚摸、亲吻,后来他干脆不理我,任凭我戏闹,最后他匆忙挂断电话,一把将我抱住,按在地上┅┅我不想再回忆下去,我的眼睛觉得更酸。 我转身准备离开屋子,忽然发现写字台上放着一把钥匙,那是蓝宇的车钥匙,钥匙链儿是个镀金的牌子,这是我和他在香港玩儿时花了二十港币刻的,上面有两颗联在一起的心,下面还有L&H。我们当时做了两个,我那枚早不知扔到哪去了,可蓝宇却一直用着这个钥匙链儿。我看到写字台的第一个抽屉是半关着的,我慢慢拉开,里面放着‘北欧’房屋居住权、产权、保险等所有文档,旁边是一串‘北欧’房门钥匙,以及手机、CALL┅┅我神经质地在抽屉里乱翻,我预感我会找到什么字条、信、或者是┅┅遗书,可我什么也没找到。 我有说不出的疲乏。我无力地躺在床上。蓝宇,你不能这么做吧,你要让我一生都背负着良心债吗?我不是个正人君子,可我还没有冷酷无情到泯灭人性的地步┅┅我想着想着,渐渐睡着了。不知过来多久,我被电话铃声吵醒∶ ┅┅ “你丫没事吧!老太太和小林到处找你!都急坏了!”刘征焦急的说。 “告诉她们,我死不了!”我没等刘征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还要像从前那样面对我妈、面对静平,我不能告诉她们那男孩对我有多重要,也无法指责她们的行为是多么的卑鄙、恶毒。我甚至对我母亲否认我是因为那个男孩而摔杯子,只说是因与林静平生气。 我感冒了,还伴随着低烧,吃了无数的药也不见起色,一个月后,连我都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静平对我的照顾非常周到,她小心翼翼地和我相处。我妈又问我关于蓝宇,关于那桩别墅的事,我告诉她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别再逼问我了,可怜的老妈再也没敢提起。持续了两个月,我的感冒彻底好了,我开始着手办理离婚手续。 第二十一章 ┅┅ “静平,咱们还是离婚算了,维持这样的婚姻两个人都痛苦。”我要开诚布公地和林静平谈。 “到这个地步吗?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我做错了什么?”静平含着眼泪问我。 “我是觉得咱们在一起并不幸福。” “不是不幸福,是你已经厌倦了吧?可我们结婚才一年多!” “无论你怎么想,我们一定要离!”我态度十分坚决。 “扞东,我们都是成年人,婚姻更不是儿戏,你不觉得你太草率了吗? ”静平哀哀戚戚地说。 “我想了很久,实在觉得我们不能一起生活。”我说得很空洞。 那几个星期,静平都在努力挽救我们的婚姻,她开始自己做饭,晚餐还弄的挺有情调,在烛光下,轻柔的音乐中,她握着我的手说她爱我。她拉我去听音乐会,依偎在我怀里,就象我们初识时那样。乐池里响起了小提琴奏出的‘梁祝’曲调,我想起蓝宇曾对我说过‘梁祝’的故事是一个同性恋情的原形,我说这简直是胡扯,他用他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他相信。我听着那哀婉的乐曲,好象看着他说话时坚定的神情,想着梁祝十八相送、楼台一别和双双化蝶的结局,我的眼前模糊一片┅┅ 一个多月后,主管财务的老张告诉我,静平已经从公司划走三拾万元到其他地方,三十万是林能签批的最大限额。林的动作很快,我更想尽快了解此事,我告诉静平不能再拖下去了。 ┅┅ “扞东,你是不是为了个叫蓝宇的男人才这么做?”在我们争吵之后,静平突然问我。 “你脑子有问题吧?”我一派嘲笑的口吻。 “哼!从我们谈恋爱时,我就知道我有一个对手,可我万万没想到,我的情敌竟然是个男人!怎么这种千古奇闻的事会让我巾到!”静平无奈的说。 “我喜欢你,我不介意你这种病态的心理,我原谅你,帮你克服,可你居然要和我离婚!”她又说。 “别说得那么动人,你哪有那么善良?你不介意是因为你更介意钱吧?” “钱!你把钱看得太重了吧!我用你的钱,没错,可除了钱你还给过我什么?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你还给过我什么?”静平大声地叫喊,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这么失态。 “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知道我要什么?我让你陪我回一次家,你说不习惯南方的气候。结婚时,我爸爸妈妈那么远赶来看我,我请你抽出一天陪陪他们,你说没时间。可我对你妈妈呢?我陪她聊天、逛街┅┅”她说着开始哭。 “我爱你,不计较你一次又一次伤我的心,我总想一个女人的柔情会感动你。可你呢?你对我、对家哪有一点责任心!我陪你应酬、周旋,让你开心,你想过我要什么吗?我不想要你的钱,可我又能要什么呢?在感情上你付出了多少?就是在夫妻生活上,你都不能做到象个正常的丈夫!”静平嘤嘤地哭泣。 “可有些事你做得太过份了!”我低沉地说 “你终于承认了,你是因为传真的事情恨我。我做得没什么错,作为一个妻子我要保护我的丈夫和我的家庭!”她终于冷静下来。 “可你能将那个男孩儿逼到绝路上!”我冲她吼着 “你不要说得让我恶心,好不好?那种人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我真想抽她!可我不愿意去打个女人。 “少废话!你已经拿走三十万,我再给你二十万,就这么了解!”我看着她说。 “你不怕我将你的事说出去?”林眼睛盯着我说。 “那你可太小瞧我了!你试试!看咱俩最后谁身败名裂!!”我冷笑着说。 静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哭,那是绝望的痛哭。过了很久,她无奈地看着我∶“一百万!这对你不算太多。”她终于开价了。 ┅┅ 我第一次短命的婚姻结束了,我为此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可正象蓝宇说的,有失必有得,我得到了一个我从来不愿承认,却是事实的验证∶无论程度深浅,我是一个同性恋者。 我母亲对我离婚的决定没再做任何阻拦,可她看我的眼神却平添了一份焦虑、担忧。她说今后我一定会再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我心想∶恐怕没有女人对我是合适的。 在我离婚之前,我一直和一个男人保持着性关系,他也是学中文的,并在报社里做编辑,他常常嘲笑我这个‘南大’中文系出来的水平太低。他长得不高、但很英俊,算是很“酷”的类型,他眼睛近视,所以总戴着隐形眼镜。他比我小四岁,我们可以说是绝佳的搭配。我们在一齐的共同语言很多,他真心喜欢我,我也比较喜欢他,但我总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我告诉他一些有关蓝宇的事情,他劝我要想开,在这方面他是我唯一的知音。我离婚后,他曾希望我们能有更近的关系,我说我心里有个空位,我不能将它消除,也无人能填补,他说他能理解。后来我们分手了,我没有再找其他的“朋友”,我感觉特别寂寞,可我喜欢这样。 我将精力几乎全放在生意上,我的那个合资化妆品厂情况非常糟糕,对于搞实业、经营管理这方面我懂的太少,我放弃了那个厂。我要发挥自己的长项,更多的去做贸易。我看准了一个机会,但需要一大笔资金,我开始搞融资。 我经常住在‘北欧’,因为那是蓝宇的家,我盼着有一天他能突然回来,站到我面前。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消失了,我等着奇迹的发生┅┅第二十二章 我从不喜欢北京的夏季,可夏季又是最长的。算算和蓝宇分开的日子已经有一年零九个月,我们是在一个深秋分手的,我还要等多少个深秋才能找到他? 那天,我被朋友邀去参观一个建材展示会,那个朋友是做房地产开发的,他希望我和他合作,我没有兴趣,但总要给朋友个面子。应酬完,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展厅里闲逛。这是个规模很大的展会,有不少外商、合资企业也来参展,我很喜欢一些展台的设计,我虽不内行,可觉得有意思。 我的眼睛漫无目的地乱扫,突然,我被三个男人吸引住,那是在一个日本公司的展台前,一个洋人正和两个中国人交谈,左边的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中间的那个男孩,不!那个男人太象蓝宇了!!我心狂跳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穿着一套深蓝色西装,衬托出挺拔,匀称的身材。他的头发已经剪成短短的,完全不象原先那种大男孩的样子,少了一份纯情,可多了几份成熟的魅力。他们好象不是用中文交谈,蓝宇还不时地为那个中年男人翻译。他看起来谈笑风生、举止洒脱。由于距离他太远,我无法看清他的面孔,但我知道那是蓝宇。 我向前挪了些,用一个展台的立柱做掩护,以便观察他。他们停止了交谈,老外和那个中年人都离开了,他转身进到展台里边,站在资料台后,他从下面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他身旁站着个很漂亮的女孩,他向她说着什么,那女孩抿嘴乐,他们在聊天,女孩的眼睛总是在他的脸上停留。我记得他从前不习惯和女孩相处,可现在却如此自如、从容。没过一会儿,那个中年男人回来了,他对他们吩咐着,还拍拍蓝宇的肩膀,我看着很不舒服。然后蓝宇和那个中年人好象要一同离开,我下意识地从立柱后面站出来,他们正朝我这边走来┅┅就在那一霎那,我们四目相对,蓝宇惊得呆住了,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俊秀。他眼睛里满是惊奇,但很快地被什么代替,是痛苦、憎恨?他没有任何表情,将眼光离开我,快步地朝前面走去。 我就在那里傻愣着,不知该如何做。我定了定神,也快步的朝大门走去。我飞跑着来到停车场,打发送我来的司机回去。我钻进汽车,眼睛紧盯着蓝宇和那中年人,他们一同钻进了一量挺豪华的日本车里开出去,我在后面紧跟着。我脑子里乱乱的,他们会去哪儿?那个中年人看起来像个小日本,他们什么关系? 汽车在‘天话’大厦停下,那里有几桩写字楼,大部份被驻京的外商办事处租下。我看着他们一起下车,一同走进大楼。这是个办公的地点,看来他们只是老板和雇员的关系,我也好象觉得平静了些。我在车里等着,可也不知道要等什么?将近五点钟,楼里开始陆续走出下班的人群,那真是个亮丽的风景点,北京那么多漂亮的女孩、男孩都集中在这里。我留意观察每个走出来的男孩,却一直没发现蓝宇。快六点的时候,他出来了,他已经换掉那身西服,是一条西裤配件普通的圆领背心。他没拿任何东西,急匆匆地往外走。我庆幸那天开的是公司的黑色“奥迪”,我可以很近的跟着他。他来到‘011’车站,站在等车的人群中,他看了看表,然后往远处望了一眼。 我看着他,心里像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我曾经让他过着中国的“贵族”生活,给他那些“荣华富贵”,甚至送他一桩豪宅,可到头来,他什么也没要,什么也不稀罕,在我绝情地抛弃他时,他也残忍地都还给了我,他不让我得到心理上的一丝平衡。他站在那,就象个普通北京百姓,唯有他帅气的身影、俊朗的面容又显得那样出众。 我跟上蓝宇乘的那辆“小公共”,缓缓地往前开,中间他还换了一次车,终于来到了‘庆贺’的一个家属大院前,他在门口买了些西红柿什么的,然后走进一桩宿舍楼的门洞。我将车开到了门前,透过茶色玻璃,我记下了号码。我想进去找他,可没有勇气,然而我也不想就这么回去。 就这样呆在车里,我看着一户户亮起了灯,猜测哪个房间是蓝宇的。这时,从门洞里走出两个男子,我肯定一个是蓝宇。在暮色里,我无法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他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年龄或许比蓝宇大几岁,他们来到院子里,那个陌生的男子打开自行车,蓝宇和他站的挺近,那男孩好象还攥了一下蓝宇的手,然后骑上车,消失在夜色中。蓝宇愣在外面,有一、两分钟,才走进楼里┅┅ 我一连几天心神不宁,我想见他,又没有勇气。我仔细想着那天我们对视的情景,他恨我、厌恶我吗?他看起来过得还不错,有个很好的工作,还有“朋友”,我不该去打扰他,他根本不需要我。 我要去找他,因为我需要他! 下午五点钟,我先来到‘天话’大厦前,看着蓝宇和几个同事从里面出来,我没有和他打招呼,而是开车直奔‘庆贺’。我停好车,站住家属楼门前等他。我等了很久,直到天已经全黑了,时间接近九点。我想起那个不平凡的夜晚,我在‘临时村’焦急地盼他回来。 他终于回来了,当他准备进楼时,注意到不远处的我,停了片刻∶“扞东?”他的声音听着有些飘渺。 “┅┅”我在夜色中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他问。 “来一会儿了。”我轻声说。 “┅┅”我们都不知该说什么。 “有事儿吗?”他先开口。 “没事儿!看看你!”他的问话让我心凉了一截,我倒反而平静些。 我们就这样尴尬地站着,恰巧一个人从门洞里出来,蓝宇和他打了个招呼。 “进屋坐会儿吧!”我听不出来他是真心还是客气。 我随他进了楼,在三层中间单元的门口,他停下来开门。这是个很小的两室一厅的单元房,不大的厅中放着个简陋的餐桌,和几把椅子。一个卧室的门是关着的,另一个房中,里面有一张双人床和两张桌子、书架,还有些箱子。房间不大,但很干净,由于家具简单,倒显得清新、淡雅。 “这房子是租的?”我问 “租的,只有一室一厅,那个房间是房主的东西。” “是他们的空房?” “说是房主出国了,还挺难租的呢!” 我们坐在门厅里,我眼睛看着他,可他躲避着我的目光。 “你喝水吗?”他打破了沉默。 “我不渴!” 他转身到厨房,拿着两瓶啤酒∶“我这儿就这个饮料!”他边笑着说,边开酒瓶。他突然停下来∶ “对了,你开车,我忘了。”他看着我笑了。 他又进到房间,拿出一包香烟递给我∶ “你不抽?”我知道他不太会抽烟,还是问了一句。 “你知道我不上瘾。”他说。看来这是别人的烟。 我没动那包烟,而是看着他∶“看你过得不错!”我说。 “还行!”他坦然地盯着我,象是告诉我他过得好。 “你生意怎么样?”他微笑着问我 “凑合。” “咱妈身体挺好的?”他的声音很平,听着像打官腔。 “好!”我也面带微笑做出商场上的潇洒状。 ┅┅ 我们又讲了些无关紧要的问候,我起身告辞∶ “能给我个电话吗?”我鼓起勇气问 他从书桌上拿来一张名片∶“有事可以打我CALL机。”他说。 我们下楼,他忽然问我∶“你们有小孩了吗?” “没有!”我没告诉他我已经离婚了,以后我们再没说什么。" }, { "text": "北京故事(3)\n第二十三章 蓝宇还活着!他有了自己的生活!我这两年来所有的恐惧、担心、忧虑都是多馀的!我不用再受良心的谴责,我可以又恢复从前放荡不羁的生活。 他变了,和以前我认识的蓝宇不一样了,他看我的目光不再是忧郁、迷恋、欣赏。他谨慎地观察我,还带着点玩世不恭。他早已不再属于我了!! 我手里拿着他的名片,上面写着‘大和’建筑建材公司,业务代表,蓝宇。我能做什么?我还需要再找他吗?我这么想着,手却不自觉地拿起了电话。在我寻呼他不到一分钟后,电话铃声响了∶ “请问谁呼2345566?”他说。 我办公室的这部电话他打过四年多,现在他居然问我谁呼他!!我的眼圈发红。我觉得委屈。 “我!陈扞东!”我也冷漠地说 “有事吗?”他问 “没事!┅┅”我说。 “┅┅我在上班,你要是有事我们找个地方聊。” “┅┅” “要不你今晚来我这儿?”他说,声音还是那样平淡。 “行!”我放下电话,对自己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找他。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敲开蓝宇的门。又象上次一样,我尴尬地坐着,他礼貌地招待我。 ┅┅ “吃饭了吗?”他问 “吃了。”我看到餐桌上还放着一盘吃剩的生黄瓜 “你一个人住这儿?”我问。我已经没有了紧张、激动,只想尽快将事情说完离开。 “不是!”他还是那样诚实! 我笑笑∶“我以后不会来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坏┅┅我这一年多到处找你,怕你出什么事┅┅哼!”我又自嘲地笑了一下∶“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我也无法补偿,就算我欠你一辈子的┅┅我离婚了┅┅你要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我是指钱以外的,都可以来找我┅┅”他头半低着,目无表情。 “多保重!!”我眼睛盯着他,语气很重地说道,然后起身向门口走去。 当我的伸手去拉门把时,我感觉我的骼膊被紧紧抓住,我转过身看着他,我们站得很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闻到他的气味。两年了,那是我梦寐以求的时刻。然而他没直视我,眼睛看着我的肩膀┅┅我再也无法控制,一把紧紧将他抱住,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把他镶进我的身体里。他也同样地搂住我,他没有声音,但我感到他脸贴着我肩膀的地方一片潮湿,他开始出声音地哭,还是那么压抑,但哭的很凶,而且用力咬着我的肩膀┅┅连我们分手时他都没这样过,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我擦干脸上的泪水,想松开他,看着他,可他紧抓住我不放┅┅又过了很久,他也松开我,他脸上已没了泪水,两个眼睛红的像个兔子。我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唇,我将我的嘴贴上去,他的唇好干,我伸出舌头为他舔。他一动不动的站着,任凭我舔着┅┅我停下,观察他的脸,他注视着我,我不知道那是痛苦还是幸福!我难过地闭上眼睛,继续亲吻他的下颌、脖子┅┅ 我帮他脱去背心,他黝黑的平滑的肌肤终于呈现在我面前,我抚摸着,用脸蹭着┅┅我跪下来,慢慢将他的裤带解开┅┅我抬起头,再次观察他,他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我,有点高高在上的味道。他的目光鄙夷而冷漠,就像看个为他服务的侍者。我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但这种侮辱却激起了我的受虐欲望。好!今天就让我做一次婊子,我要把欠他的还给他。我为他口交,他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我的嘴麻木了,脑子也麻木了,我在等着他的高潮┅┅他射精了,弄得我满身、甚至脸上都是精液。我来到厕所,把精液擦干净,然后出来,我说∶“我要走了。”他正在穿裤子,听我这么一说,他愣住了∶ “为什么?”他满脸疑惑的问 我靠在门上看着他,我笑∶“我说过的,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来找我!” 他看我,眼睛里再一次充满泪水,他猛然抱住我,在我的脸上没命地亲吻┅┅我被他亲的几乎站不住,无力地坐在冰凉的地上,他也顺势跪下,继续亲我,并脱我的衣服┅┅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拖到房间,慢慢地将我按到床上┅┅ 就在高潮的瞬间,我已经晕旋,我情不自禁地喊着∶“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求你!!┅┅” ┅┅ 我们无力地躺在床上,我闭着眼睛,好象置身在平静的海面上,随着海水摇摆┅┅一个浪头象我们扑来,我们再次被卷进汹涌的水中┅┅直到又被推向浪尖┅┅接着又平静下来┅┅一次再一次┅┅ 我坐在办公室中,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拿起电话打给蓝宇,我问他今晚是否要我去接他,他迟疑了片刻,说他晚上有事。我问什么事,他停了半天说∶ “我有“朋友”来!” 我没说话,挂断了电话┅┅ 第二十四章 有一个星期我没和蓝宇联系,我等着,等他给我电话,但我渐渐明白他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又过了两个星期,我再一次CALL他,我告诉他我要请他吃饭,他说他请客,我们争执了一会儿,最后他说要是我不嫌弃,就去他家吃,我同意了。 一进他家,我看到餐桌上放着不少熟食,看来他的厨艺没什么大的改观。我们打过招呼,他继续在厨房里准备着什么,我来到房间,看到一张书桌上堆着不少书,大多是TOEFL、GRE资料,另一张桌子上摆着个电视,电视旁边放着一个随身听和一卷录音带,那是英文歌曲磁带∶‘经典浪漫爱情曲’。蓝宇不喜欢英文歌曲,这一定是他“朋友”送他的。 我们开始吃饭,他看着我夹起一块他做的炒青椒问∶“好吃吗?” “太难吃了!”我笑。 “别吃!吐出来!”他也笑。 我们静静地吃饭,好久,他说∶ “那天你没笑话我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没出息!”他大概是讲他哭的事。 “我也一样没出息!”我笑着说。 我们又都没话了。 晚上,我们开始做爱,只有在这时我才觉得我真正拥有他。我们曾经同居四年多,在床上我们可以说是十分默契,水乳交融。我们都知道对方要什么,怎么做,而且做得比从前更动情、投入。 八月的北京依然没有凉意,他的小屋更是闷热。完事后,蓝宇拿来瓶冰镇啤酒递给我,他靠在床上,拿着啤酒,眼睛盯着电视。那是个美国的警匪片,里面打的不亦乐乎。蓝宇喜欢历史题材的战争片或打闹的东西,我说他俗,他反而笑我酸。 “你在那个日本公司干多久了?”我问他 “大概一年了吧!”他的眼睛仍瞧着电视 “你干嘛离开‘城建九’?”我明知故问 “外企不是更好吗!”他什么也不想对我说。 “因为那张传真吧?”我停了一会儿问。 “你怎么知道?”他将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警觉地看着我。 “我去那儿找过你,我吓坏了,生怕你出事!” “哼!哪至于呀!”他苦笑一下,眼睛又盯着电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问 “找你有什么用,反正那个单位也呆不下去了。”他声音平淡地说。 “至少我可以帮你找个其他的工作!” “┅┅”他象是在看电视,可我知道他心思不在那上面。 “后来你去哪了?”我又问 “瞎混!反正饿不死!别说这些了!”他不耐烦地粗声说。 他微微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我看着,心感觉很疼。又是沉默,我先开口∶ “那是我老婆干的!” 他惊讶地看着我∶“真他妈黑!!你就找了这么个婊子!”他骂道。 我无话可说。 他平静下来∶“都过去了,只要不是你干的就行。” “你会想是我写的?”我大声问他∶“我他妈都快急疯了,我把北京的每个几角 旮都找遍了!我就怕你┅┅”我说不下去。 “也没什么的,有些事当时觉得很可怕,咬咬牙就过去了。”他眼光仍放在电视上,平静的说。 “其实传真的事远没有咱们分手让我绝望。”他转过脸,看着我说。 那忧郁的眼睛,我曾经那样熟悉、迷恋,它曾调起我无数次的欲望,可现在,它就象把刀插进我心里。我看着他,由于做爱的疯狂,他前面的头发湿漉地贴在额头上,黑漆的眼睛注视着我,他的嘴唇紧闭着┅┅我吻他,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上下轻柔地舔,他也回应着┅┅我们没有做爱,就那样一直亲吻┅┅ 清晨,他很早就起来,他说在那个日本公司上班绝对不能迟到。我和他一同出楼,我想问他要不要我开车送,可我没敢开口。他匆匆忙忙地向车站走去。临走前,他对我说他会和我联系。他一定是暗示我不要轻易找他,我不在乎,我承诺过的,他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来找我。 当我和蓝宇在一起时,我觉得离他很近,特别是我们狂热做爱时,我知道那个人就是蓝宇,他没有变。但更多的时候我感觉我们离得很远。我第一次陷入了那种单恋的痛苦,我肯定那是一厢情愿。我试着努力摆脱这种状态,并结交其他男人,甚至女人。但蓝宇就象一剂毒品,当我得不到时拼命想,享用时有如坠云雾中的快感,清醒后却是无边的痛苦。 我们仅保持着性关系,对他的生活我从来不问,他对我也是漠不关心,我们对过去更是只字不提。我们只谈性不谈情。起初蓝宇很久才找我一次,但渐渐的变得频繁,为什么?我比其他男人对他更具吸引力吗?┅┅那天我去‘天话’接他,在路上,我建议我们去‘北欧’,我实在不习惯他的那间简陋的屋子。 “咱们今天去‘北欧’吧?”我问。 “我不去!”他断然拒绝。 “那是你的房子。”“我不要!” “你就这么恨我!”我无奈地说。 “我不恨你。” “那你为什么不要?” “哼”他冷笑∶“你一千块钱买了我的童真,还想用桩房子卖我的感情?” “┅┅”我气得手开始发抖,将车开到路边,踩住煞车∶“下去!!”我说 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下车,向反方向走去。 第二十五章 没过太久我们合好了。我觉得蓝宇是对的,我们之间除了性以外还是什么都不要谈的好!我好象预感我们将真的分手,彻底、永远的分手。 一次我在他那里给个朋友打电话,我需要记下个电话号码,我问蓝宇笔在哪,他说在抽屉里。我打开抽屉,使劲往里翻,我没看到笔,倒是几张照片映人眼帘,大部份都是个男孩的照片,看起来很象那天傍晚我在车中见到的。他长的不算英俊,但端正、清秀,戴着眼镜,有很浓的书卷气。只有一张照片是他们的合影,两个潇洒的男孩分别坐在两块大石头上自然地笑着,可我心如刀绞。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蓝宇约我去他那里。他一般很少周末约我,我自我解嘲地说,我是他的星期二恋人。我告诉他我晚上有个重要的饭局,必须去。他问我在哪儿,我说在‘仿膳’。 应酬完,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喝得头晕脑涨,勉强走到车旁,正准备拉开车门∶ “陈扞东。”是蓝宇在叫我。 我惊讶地看到他站在车对面∶ “你怎么在这儿?”我觉得奇怪。 “我等你半天了!”他笑着说┅┅ 那已经是十月底,天很凉,蓝宇站在外面等了我两三个小时。他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吗?他在玩儿什么把戏? 我让司机自己回去,我们一起来到‘庆贺’,我问他为什么等我,他说反正也没事做。周日的上午,我们蜷缩在被子里,他的小屋暖气给得很少。 我抱着他,将他贴在胸前。 ┅┅ “我希望我们像过去一样!我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两个。”我要做最后的努力。 他又是那样不声不响,躺在我怀里。 “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我对你的感情┅┅有增无减,我是当真的!”我说的是真话。 “你又不是真正的┅┅,你怎么当真?”他说。 “我是!我现在对女人毫无感觉!”我肯定地说。 “你现在没感觉,也许以后就有了!再说你还有老母,事业。”他平淡地说。 “┅┅”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有朋友,他对我很好,我们感情不错。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不能再伤他了。”他突然轻声说。 蓝宇,他这样躺在我怀里,向我讲他要对另一个男人好。我恨! “这两年,你就认识他这么一个人?”我放开他,平躺着说。 “哼!不少人呢,大部份上来就干,真他妈的!”他笑着。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问。 “在‘华大’,那天我在‘孤岛’的椅子上坐了一天,我知道有个人注意我。直到很晚,他才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失恋了,给我递烟。” “你们是校友?” “不是。可我们很谈得来,他给我很多┅┅”他也平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以前和你在一起,无论心里多害怕,可一想到你就什么都不怕了。分开后,才知道象我们这样的人┅┅太难了!”他又说“我当时恨你结婚,可现在理解了,象你这样挺好的,和男的女的都可以生活。”他仍说着。 “你要愿意也可以结婚。”我说。 “我不会!”他说得很坚决。 我不想再和他谈下去,不想听他说那个男人有多好,我摸他的身体,看他迷人的脸,这个漂亮的大男孩,就让我来和他尽情的疯狂一把吧! 我让他平躺在床上,从桌子上拿来我的领带,我们互相笑着对视,我将他的两只骼膊举起来,用领带将他的手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那是我从‘毛片’上看到的玩儿法。蓝宇惊讶又兴奋地看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乖乖的听话!否则我不客气!”我说。 他含笑望着我。 我拿起枕巾蒙住他的眼睛,然后开始亲吻他。我吻得一点也不斯文,象个猛兽在它的猎物上啃食。我不但亲他还咬他,我痛苦又兴奋地看着我留在他身上的牙印。我凑到他的阳具前,就象看到什么美味一样一口吞下,我贪婪的吸吮,我觉得无比幸福。可我的眼睛有些发涩┅┅他的“家伙”在我的口中再也忍受不了┅┅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架┅┅ 我将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拿开,他激动地看着我,他一定看到我眼中的滢滢泪光,他有些吃惊,但很快的也和我一样┅┅ “转过来!”我命令道。 他侧身转过去,绑在手上的领带早已松开,可他仍抓住床架不放┅┅我抱住他,缓缓地将阳具送进去┅┅ 我高潮了,可那是一种痛苦的兴奋。我紧搂住他的身体,我哭着∶“我真受不了像这样!!我们结婚吧!我能和别人结婚,为什么就不能和你呢! ┅┅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要我做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他妈男的女的,我给爱这个人!!我变态、流氓,可就爱上个人!”我象疯了似的痛哭┅┅ 蓝宇的身体在我怀中颤抖∶“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我听到他哭着说┅┅ 当我们走出房间,来到街上,我们就如同两个普通的朋友,甚至比那还远,好象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十六章 自从那年开春,我就预感到有什么灾祸会降临,没有一件顺心的事。老妈又和我彻夜长谈一次,她要我马上结婚,反复地给我讲着不结婚的危害性,她谈到了她的一生,我父亲,告诉我人生有多么的艰难。她劝我不能任性胡来,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我惊讶地听着,还从不知道我国高毕业的老妈竟然是个哲学家。 一天,我发现我的小妹用鄙夷的眼光看我,后来我妈说林静平早已将我的事告诉她们。我不再是个有威严的大哥了。 生意的情况也很不好,‘知行’的行长被捕了,他是我最大的财神爷。 我更怕牵扯到案子中去,不敢轻举妄动,静观事态的发展。 我开始冷静考虑和蓝宇的关系,无论怎样,我比他大十岁,并已过了而立之年。我不能再象个少年似的陷入感情的泥潭。我不清楚蓝宇究竟需要我什么,我只想给他我所能做到的一切。我不再介意他做什么,和谁来往。我只珍惜我们在一齐的每一分钟。 三月的一天,我被蓝宇召去,我们做爱、闲聊。 我们聊起一些虚无的事,谈到灵魂、来世┅┅ “你下辈子还愿意再巾到我吗?”我再次问他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不愿意!”他简单地回答。 “就是说你后悔了?”我笑了。 “这辈子不后悔,下辈子也绝不这样过。”他说。我无法理解。 ┅┅ “嘟、嘟┅┅”他的CALL机又响了。他看了看,仍没理会。他在看一个什么学校的简介。 “唉!我这辈子肯定是去不了‘MIT’了!”他说。他告诉过我,那是个有名的工学院。 “将来让你儿子去。” “我哪来的儿子呀?”他笑着看我说。 他的CALL机再次响起。我将手机递给他。 “我还是去楼下回吧。”他有点尴尬,转身出门。 他回来的时候满脸兴奋。 “什么好事,这么高兴?”我不想问,可忍不住。 “他接到录取通知了,一年两万四,太棒了!”看得出,他很为他高兴。 “什么两万四?”我不懂。 “全奖呀!足够了!他今年肯定走成了!”他说话的神态就是个毛头小子。 我总算明白他是说他的朋友要出国留学了∶“那么老了,还出去干吗? ”我不无讽刺地说。 “他才二十八!没你老!”他笑着,一副得意状,我讨厌。 “那你可得加把劲了,弄好了今年一齐走。”我没有和他一般见识。 “谈何容易?建筑太难联系了。一大堆录取通知,可都没钱。”他说着神色黯淡下来。 他想了想又说∶“也许我应该再考一次GRE?差一点就上两千了┅┅”他象是自言自语。 那个晚上,他又变得沉默寡言,他一定是为将和他朋友暂时分开而难过。 四月份,我得到通知,因为涉及‘知行’案件,要对我公司的帐目进行全面调查。我陷入了空前的危机。 我很少回家,害怕面对老妈的眼睛,她近来少有笑容,她大概对我已经绝望了。 蓝宇每周找我两次,我开始躲避或者拒绝。另外,我忙着另一件事。 那天,我和蓝宇做完爱,我问他∶ “你原来的那本护照呢?” “在我这呢。”他奇怪地看我。 “大概过期了吧,你给我护照,我帮你一个星期内办个新的,也换个出境理由。”我说着下床,打开我带来的信封∶ “这是国内及美国银行的担保,你不是有录取通知吗,拿这个签证就行了。”蓝宇惊奇地听着,可我说得很平淡。 “这种很难签证的。”他还挺在行的。 “放心,我有个朋友,她专管‘经部’的公务签证,和使馆里的中秘很熟,和两个签证官交情很好,等护照下来,她会带你去的。” “能行吗?”他将信将疑。 “没问题,等你到了美国后,你再想办法。我给你存了五万美金,要是走投无路了,就先借着用,以后还我。”我说。 “┅┅”他没说话。 我想他一定是挺感动的。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我笑了,很轻松,可带着嘲讽∶“其实你真用不着这样。我早就看出来你又腻了,躲着我。又要把我打发到美国去。”他笑得更厉害∶“那点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早晚都能联系出去。”他说完,开始起身穿衣服。 我没说话,也穿衣服,穿戴好,我拿着自己的东西,并将一个名片递给他∶ “蓝宇,这是那个人的名片,等你护照下来,就打电话找她,我和她说好的,她肯定帮你。这是个机会,你不是想和你情人相聚在美国吗!你要是不想办,就把这些材料一把火烧了,扔拉圾桶里。”我也嘲笑地看着他。 他静静地看我。 “以后别找我了,床上比我强的人有的是。”我说。 他脸色很难看,忧郁再一次浮现在脸上。 “我们从第一天认识,你就认为我对你就是个钱字。我们从第一次争吵就为了这个,你觉得耻辱?可我更觉得羞辱┅┅我付出的就是几个臭钱?! 哼!”我自嘲地笑了。 他低下头,一声不吭。 “今晚我不在这儿住了,你这儿太冷。我早就烦了!”我说着走到门口。“不送送我呀?!”我打开门问∶ 他站在那里∶“你自己不会走?” 他说得对,我是该自己走。 ┅┅ 我们这回该是彻底分手了。我不是很痛苦,只觉得心被伤的已经麻木,我想当初蓝宇也是同样的感觉吧。后来蓝宇电话里找过我两次,他说要请我喝酒,我说我很忙,也想戒酒。好在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领略这份爱的痛楚,一个月后我就被逮捕了。 关于那个案子我不想谈太多,只记得被捕那天,几个便衣走进我的办公室,他们给我看逮捕令,让我签字,我将双手伸出来,被他们拷住。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可那天我异常的冷静。在这之前,我早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做了很多努力,可我发现在这个时候所有的朋友都不再是朋友,我能理解。 指控我的罪名很多,行贿、参与走私,非法集资┅┅预加之罪,何患无词,大家都那样做,但我的后台不够硬,另外我不够心黑手辣。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幼稚、书生气十足。 第二十七章 我被关在‘分局’,我的任务是写交代材料。一开始,好象情况很可怕,我有可能被判死刑。我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我曾做了不少坏事,算是罪有应得。可我不平衡的是,那么多人比我邪恶,然而他们却活得比谁都好。 那时我心里唯一想到的人就是老母和蓝宇,特别是老母,我的死将对她意味着什么?对于蓝宇我不很牵挂,我只是觉得遗憾,他是我这生唯一的爱情,可他不理解,他也从没告诉过我他爱我。我不再想我是个同性恋者还是个异性恋者,在死亡面前这太微不足道了,唯有情感的获得与付出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很快,我发现事情有了转机,律师告诉我这个案子有可能拖很久,因为有关“上面”的权力之争。城楼失火,殃及池鱼,我只是个小鱼罢了。起初我谁也见不到,除了那个没用的律师。后来我见到了刘征。 在预审科的办公室里,我和刘征有了一次单独见面的机会,他们为此一定是不少破费。刘征告诉我很多消息,我个人的及公司名下的资产全部冻结。调查仍在继续,公司也基本上停止运转。高层人员都另寻高就,大有树倒猴孙散的架式。他正想尽一切办法疏通关系,解救我出狱。 “我妈还好吗?”说完案子的事,我问刘征。 “还行吧!你别担心。” “拜托了!哥们儿!替我多看看她。”想到老妈对我最基本的请求,我无法满足她,现在又要她面对身陷囹圄的儿子,我真是无地自容。 “放心!扞东,你妈就是我妈,跟我亲妈一样。我现在差不多天天去看她或者打电话┅┅不管你出什么事,我就是她亲儿子,给她养老送终┅┅” 我眼圈发红∶“谢了!”我说。 朋友,这是我真正的朋友。蓝宇教过我。 “对了,这有蓝宇一张条,让我带给你。”刘征说着从兜里那出一张纸条。 那是蓝宇的笔迹∶扞东,大家都在为你想办法,你一定要有信心。你肯定能出来,我等你,无论多久。你欠我一辈子,你说过的话,不能反悔,我等着!千万千万保重!!宇 我看着那个“宇”字,泪水止不住往下流,我们之间从没用过这个昵称,可我懂他的意思┅┅ “他怎么知道我的事?”我问刘征。 “他打电话找你,特着急。他今天和我一起来的,因为和郭提(审员)讲好的,就我一个人见你,所以他等在外面。” “你让他赶快出国吧!我和他到此为止!”我说 刘征没回答,他又说∶“小林也打电话问你呢!她也挺为你担心的,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别提她!”我心里难受。 “那女人心是黑点,可对你不坏。”刘征永远为林静平辩解。 ┅┅ 那是很难熬的三个月,监狱的生活可想而知。没有审判,没有任何法律进程,我就这么被关在里面。提审员和行侦处负责调查的人对我还好,特别是后期,都快成了朋友。终于有一天,我被告知可以出狱了。真是莫明其妙地逮捕,无缘无故地释放。 和刘征、律师走出‘分局’大门,我看到蓝宇远远地站在汽车旁,也许因为经过一个夏季,他看着特别的黑瘦。当我们注视时,他仔细打量我,好象要从我身上看出缺少了什么。我们没说一句话,但蓝宇的眼睛时刻盯着我的脸。我和蓝宇坐在车后面,刘征开车。我看着窗外,我又自由了,我还活着回到这个熟悉的城市中┅┅突然间,我感觉手被轻轻触摸,那是蓝宇,他犹豫着将他的手放到我的手上,我看他,他目光坚定、执着,他明亮的眸子含情脉脉,我紧紧啜住他的手,两个男人的手,那么用力地握在一起,我感觉生疼,他也一定觉得痛,可我们谁也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握着┅┅刘征将车开到我家,蓝宇说他在车里等着我们。我和刘征还没走进家门,老妈早已等在门口,当我走到她面前,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骼膊,“啊” 的一声痛哭起来,我搀扶着她,尽量使自己平静∶ “没事了!妈!您干吗呀!这不是都好好的吗!”我声音哽咽。 我妈哭得更厉害了┅┅ 我的妹妹们和刘征都上来解劝,老妈好歹算是止住了哭泣。在家中,我看着老妈渐渐地笑了,开始惦记车中的蓝宇。多大的无奈,我生死关头唯一想到了两个人,却不能同时在我身边。我骗老妈还有些重要的事情去公司处理,然后和刘征一同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咱妈好些了?”蓝宇关切地问。 “好了!她见到我就行了。”我笑着说。 “你们去哪儿?我送你们。”刘征问。 “你们饿不饿?咱们去吃饭吧?我请客。”蓝宇提议。 “还是我请客,算是庆祝扞东平安归来。”刘征说。 “我想先洗个澡,也不想去外面吃!”我厌恶去餐厅吃饭,虽然我已是几个月没见到油水了。 “去我家怎么样?”刘征建议。 我们决定去刘征家。那是男人的聚会,房间里很快弥漫着酒气和浓重的烟雾,还不时伴随着咒骂声。第一个喝醉的是我,刘征也有些晕乎,蓝宇那天喝得很少,他看着挺高兴,听我和刘征大骂世道不公。 “刘征!我要敬你!我要报答你!我们是患难之交,我一定要报答你! ”我借着酒劲说出心里话。为了帮我出来,刘征将自己全部三拾万存款都搭出去了,这算是为朋友两肋插刀。 “别提这些了,只要你能出来,就没白折腾。”刘征说着和我干杯。 我转过脸,看着蓝宇,他不声不响地饶有兴致地听我们乱侃。 “谢谢你那张条,我在那鬼地方都呆不下去了!” 他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喝!”他说着向我举杯┅┅那个案子终于有了结果。因证据不足,撤销对我的起诉,但因公司存在许多财务问题,如偷税漏税等,被巨额罚款,其馀资产退回。对这个结果我已经十分满意,虽然使我原气大伤,但我仍可以东山再起。 那是我人生的一次劫难,我侥幸逃脱了,可也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它改变了我的人生哲学,我开始活得更平淡、自然。 第二十八章 在蓝宇的小屋,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端详我、不时地亲吻我∶“我这次变化大吗?”我指自己出狱后的模样。 “不大,就是瘦了。” “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我了!”我说。 “我怕你想不开。记得我接到传真的时候,公司所有领导找我谈话,保卫科让我写材料,还要写细节┅┅真挺担心你的。”他不善于表达,可我懂! 我翻身起来,将他搂在怀里,细心地观察他,他真的和我刚认识时大不一样了,眉宇间多了那份成熟。从前他看我的眼神透着不安,怀疑,可现在,他看我时自信,坦然。他比我们重逢时略微消瘦,为什么?难道和我在一起使他痛苦吗? 我低下头,用我湿润的嘴唇贴到他的眉毛、眼睛、鼻子上,然后慢慢地滑到他的唇上,我细致地为他舔,他也伸出舌头回应。我将头低得更深,我们动情地接吻┅┅我抬起头看着他,手在他的头发中轻轻爱抚∶“告诉我,为什么给我的条上只写个‘宇’字?”我问。 他笑了,没回答。 “你要我还你的债,你说怎么还?” “你自己看着办!”他笑着说。 我看着他,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爱我,我只能靠感觉。可这足够了,它比一千句甜言蜜语更让我激动。 “我要你!除非我死了,我们就一直这样,好吗?”我眼睛紧盯住他的眼睛问。 他又是那样轻松地笑∶“要是我们老了呢?”他问。 “除非你嫌我老!”我说。 他还是笑。我被他笑得无可奈何,有些失望。 他一定是观察到我沮丧的表情,他凑过来亲我,再次和我接吻∶“你是毒品,明知道不能巾,会毁我一辈子,可还是又巾了。”他笑着说。 天!我们竟然不约而同地将对方看作毒品。我没说话。 “那你又泄上毒瘾,怎么办?”我也故作轻松地问他。 “等着下次再戒毒!”他说,我不明白。 “你什么时候准备再戒毒?”我猜想他暗示我最终要分手。 “等到你再结婚,或又找别人时。”他依旧笑着、轻松的、不在意地说! 我看着他的笑容,听着他的话语,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表。他完全不信任我,却义无反顾地和我在一起┅┅ “你今年还能出去吗?”我要换个话题,问他出国的事。 “早没戏了!” “他走了?”我问。 “嗯。” “那你们不就断了吗?” “┅┅”他没回答。 “他一定知道我们不少事吧?”我问。 “他一点都不知道。我从没对他讲过。”我很惊讶,无法理解。 “我没告诉过任何人咱们的事。”他又说。 “为什么?” “我不愿意别人分享。” ┅┅ 我只有呆坐在那里看着他,沉默。 我们认识七年多,我知道他很重感情,但我无论如何没想到他会这么痴情! 那天晚上,我们尽情做爱,蓝宇兴奋极了,他疯狂地享受着性爱的欢乐。我也兴奋,却做得小心翼翼,生怕他会溶化在我的怀中。后来我几乎一夜未眠,他一直躺在我的臂膀里睡着,他睡得很沉。我想着我的人生,事业,母亲,想着在监狱的日日夜夜,我对自己发誓,除非蓝宇厌倦了这种生活,我会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清晨,当太阳从东方升起,我们又开始各自忙碌,我将蓝宇送到单位,然后回公司收拾我那个烂摊子。我好象又回到了创业阶段,虽然艰辛,但充实。我早已退了饭店的长期包房,也将‘临时村’和‘运动村’的房子卖掉,因为我需要资金周转。除了偶而回我妈那里,我几乎每天住在‘庆贺’,蓝宇的小屋中。我戏称是落破后到他这里逃难。 他工作很忙,那个日本老板特别苛刻,他总对我讲这些外国老板太黑,他要当希特勒,把小日本全部干掉。我说他是个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他说没错儿。但他干的很好,那天他高兴的告诉我老板给他加薪了,于是我们来到餐厅,我狠狠地宰了他一把。 蓝宇从不谈过去,更不谈未来,他不相信未来。我们现在很幸福。那天,我远远地等在他公司门口,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和他一齐走出来,他们有说有笑的。当蓝宇钻进我的车里,我笑着逗他。 “你丫行啊!勾上这么漂亮的女孩!” “是她老缠着我。”他挺得意。我可以想象。 “你还不顺水推舟,弄上手?” 他疑惑地看我,然后轻蔑地瞟了我一眼∶“那不是害人家吗!” 我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开个玩笑!我还以为你喜欢那女孩呢!”我不得不给自己找个台阶。 “我不会的!我这辈子不结婚!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中大多数人最后都选择结婚,那没有意义,也不道德。”他说。 “哼哼!”我干干地笑了一下。 第二十九章 我住在蓝宇那里,除了在外面吃饭,大部份花销由他负担。我们都忌讳谈钱,那是蓝宇心中的结,也是我的。我常想,若我们不是那样奇特的相遇,我们一定会更快乐。 一天蓝宇告诉我,房东明年不想租给他这间房了。 “他是不是想涨价呀?”我问。 “我问过了,他说是因为明年房主可能回来。” “那就再租个地方。”我说。 “特难租!” 我想了想,小心地试探着问∶“要不我们回‘北欧’住?” 他没说话,接着做他的蛋炒饭。 我将盐递给他,留心观察他的表情,他肯定是不高兴了。 “算了,那个房子你要是真不喜欢,我就卖了它,正好我现在特别需要资金。” 他仍没回答。 “你同不同意呀?”我问。 他将煤气火关掉,笑着看我∶ “我已经把它卖了!”他轻松地说。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 “你不是说给我的吗?又反悔了?”他象是在有意逗我。 “你卖给谁了?怎么卖的?多少钱?” “一个深圳做房地产的,三十八万美元。”他观察着我说。 “┅┅” “那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不喜欢就买掉,我听你的”他潇洒地笑。 我也僵硬地笑了∶“你就这么爱我?” “没错儿!”他还是笑,同时一把将手伸进我的上衣里,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没问他那钱怎样处理,做何安排。 ┅┅ 对这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忧。 钱!静平曾说过,我把钱看得太重。的确,自从知道蓝宇接受了那笔财富,我觉得我们之间平等了,我不需要像过去那样谨小慎微地同他相处,我也不再有负疚感。 星期日的早晨,当我还在熟睡,我感觉有人在我身上不停地摸,尤其在我的阳具上反复揉搓,“这个臭蓝宇,讨厌!”我心里笑骂,仍佯作熟睡,看他怎么办。他掀开我的被子,在我身上舔,然后象是在仔细研究我的身体,甚至在我的下身细看,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大喊一声∶“干什么呢?”他吓了一跳,然后阖身扑到我怀里。 “我还从来没好好研究过你呢!”他笑着说。 “你当我是图纸哪!还需要那么研究?”我也笑。 “哈!我在想为什么平时我们差不多大,可到时候你比我的大点”他更笑,压在我的身上。 “平时我的就大!” “没有!” “不信你拿尺子量!”我说。 他果然去找尺子,当他看到我的“家伙”时,说∶ “你丫这个不能算,这根本就不正常!”他笑着。 我看着他,猛的起身抱住他∶“让我给你量量!”我说。 “用什么量?”他问。 “用嘴量!”我说。他笑了,那么甜、那么让人爱恋。 我开始为他口交,我陶醉,我是那样迷恋他,无法自拔。我停下,伸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颌∶ “爱不爱我?!”我绷着脸问他。 他定是被我捏得不舒服,先皱皱眉头,看着我,慢慢地在我的注视下,他也变得激动,他用力点头。 “说出来!!让我听到!”我松开捏着他的手,粗声要求。 “┅┅”他看着我,却一声不响。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再次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说出我发自内心的告白。 他挣脱我的手,笑。 他妈的!我恨他的笑。自从我们重逢,我搞不清他对我的感情有多深。 他总是那么无所谓地笑┅┅我低下头,猛地用嘴堵住他的口,我干吗要逼他说呢?他又不喜欢说谎。我们接吻,在床上翻来复去地狂吻┅┅吻够了,我再次为他口交┅┅当他将射精的一霎那,他叫我的名字,可我仍贪婪地为他口淫┅┅他高潮了,我感觉一股滚热的液体直冲喉咙,我连忙离开┅┅ 蓝宇惊讶地看我∶“你怎么吃进去了?” “那有什么?营养丰富,你也尝尝。”我说着,将他身上的残留部份抹了一下,直送他的嘴中。 他笑着要避开,可躲闪不及,被我全部抹在嘴上,他皱着眉头,品了品∶“像牛奶┅┅加上鱼汤儿?”他说。 我们先都对着笑,然后跳下床,争先恐后地拼命向厕所跑去┅┅第三十章 那是个风和日暖的周末,蓝宇提议要到外面玩儿,可我有点困倦,但还是陪他出去。他开车,我们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玩儿。 “精神点!”他看着哈欠连天的我说。 “你不知道我老了吗?唱首歌吧,让我精神精神!” “唱什么呢?”他想着┅┅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他开始高兴地唱。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只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也和他愉快地唱着。 “┅┅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着革命胜利,向着全国的解放!!”我们大声地、欢快地、肆无忌惮地唱着┅┅然后哈哈大笑。 我们来到一个北京西面的山上,这里很僻静,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蓝宇枕着我的大腿躺着,他仰望着天∶ “好象北京的天比我们哪儿蓝。”他说。 “美国的天比这可蓝多了”我说。 “美国的月亮也比这儿圆,对吧?”他笑话我。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出去的吗?”我也笑他。 “谁哭着喊着呀?我那是迫不得己。”他笑着说。 “你不准备出去了?”我问。 “除非你和我一起走。我们一起走好吗?”他认真地看着我。 “要是我不走呢?” “那就算了!北京也挺好!”他无所谓地说。 我隐约听到什么声音∶ “好象有人来了,快起来。”我说着急忙推他起来。 他仍躺在我的怀里∶“看你怕的!那有什么?来吧!他肯定打不过我! ”他狂傲地微笑。 “要是两个人呢?”我问。 “不是还有你吗?” “要是三个人呢?”我又问。 “那也不一定是咱俩的对手!” “要是很多人呢?”我再次问他。 “哼!大不了拼个头破血流,鱼死网破!” “行!不愧为‘华大’的学生,够狂!”我笑着低头看他,他也笑了。 我欣赏他,他有种我永远都不能具备的勇气。在他的脸上,我看到的绝不仅是一个年轻男子的俊美,还有一种青春的夺人魂魄的力量。 我凝视他,他坐了起来,也注视着我,我再一次猛地将他揽入怀中,我们紧紧拥抱┅┅我闭上眼睛吻他,他潮湿的嘴唇贴着我的脸,我们接吻,如同两个初识的恋人般狂热┅┅那是我们第二次在室外拥抱、接吻,伴随我们的是明媚的阳光和寂静的群山。 ┅┅ 金秋的北京凉爽,干燥,天空更是格外蓝。树叶早已纷纷扬扬地散落在地上,掩盖住光秃的路面,倒显得饱满、充实。 清晨,暖融融的太阳照进我们的小屋,弥补了暖气不足所带来的清冷感。我和蓝宇都起晚了,我有个重要的约会生怕错过,蓝宇更是个不喜欢迟到的人,我们匆匆忙忙起床、洗漱,然后各自赶路。临出门时,蓝宇笑着让我亲他,我敷衍了事地吻了他一下。我问要不要送他,他说他打车好了,我们说好晚上我去接他。 我赶上了那次谈判,而且结果很好,我将大赚一笔。我陈扞东将彻底翻身,那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中午,我高兴地从‘大厦’回来,一进门就被刘征拉进办公室,他神情紧张、凝重∶ “你先坐下!”他说着将我按在沙发上。 “干什么?”我觉得他很奇怪。 “扞东┅┅你要有个思想准备┅┅”他艰难地说。 “怎么啦?”我大声地、紧张地问,是不是我妈┅┅“┅┅蓝宇出车祸了!” “┅┅”我张着嘴,不明白他说什么。 “他乘的那辆出租车和一辆卡车撞了┅┅当场就┅┅刚才交通队的电话打到这儿┅┅” “┅┅”我已是满脸泪水,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扞东!没事吧?!”我隐约听到刘征遥远的声音。 ┅┅ 我象坠如云雾中,轻飘飘的,毫无感觉。我恍惚地跟着刘征来到个什么医院,恍惚地又跟着刘征和另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进了一个房间,那里面满满地放着许多床,上面盖着白色的单子┅┅他们在一个床前停下,打开那白色的被单┅┅ 我看到了,那是一个人的脸,上面全是血污,我笑了!!我知道那是蓝宇,他不是就在这儿吗!我俯下身,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我太熟悉了,那是他的臂膀,只是今天格外僵硬、冰冷┅┅ 我用他最熟悉的目光看他,我看不到那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粱、迷人的双唇,那上面只有模糊一片的黑色血迹┅┅那有什么?我知道是他,我不用看都知道。┅┅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抓住他!! “啊!啊┅┅”我的喉咙里发出声音,象个将被掐死的人在挣扎。我感觉有人用力拉我,说“扞东,你冷静点。”滚!!你们这些活着的和死去的人都看着吧!!我再也不用掩饰、隐瞒,我要守在他的身边!!!你们可以当众高歌你们的爱情,搂着你们的爱人亲吻,难道我连为我死去的爱人伤心都不行吗?!我看着他的胸口,那宽阔的胸膛,我曾无数次亲吻、抚摸┅┅好象又有人更用力地拉我,滚!!你们是想笑话我吗?笑吧!!我不能就这么离开我的爱人,我要抱着他,他肯定需要我!我要用力抓紧他,要让他溶化在我的手中┅┅他没有死!他可能一会儿就醒过来,他说过让我今晚去接他!!对了!他早上让我吻他,他很少这样,他一定是暗示我什么┅┅可我却吻得那么不认真┅┅我怎么那么愚蠢!!我凑向他的脸,我要在那血肉模糊的一团上补上那个吻┅┅ 我终于被巨大的力量拉起,离他越来越远┅┅。我不甘心!!可毫无办法、无能为力┅┅ ┅┅ 第三十一章 北京的秋天再也不是我喜欢的季节,它是那样清冷、萧瑟,那冰凉的秋风将一切吹得荡然无存。 当我再次走进‘庆贺’的小屋,它是那样亲切,又是那么恐怖。桌子上留着他那天早晨仍下的水杯,里面还有没喝完的水。我不敢巾那只杯子┅┅我走进房间,屋子里都的他的东西,没有少一样,可为什么它们的主人却不回来?床上的被子是叠起来的,我当时对他说别叠了,没时间了,他说他就受不了我的邋塌┅┅我顺手拿起床上他换下的衣服,那上面没有他的体温,可留着他的体味。我跌坐在床上,将头深埋在衣服里,我哭了,终于出声地真正地哭出来┅┅屋子里回荡着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哭泣┅┅我无法住在‘庆贺’,更不想回我妈家,一直住在办公室里。以后的一个星期,我神情恍惚,体重锐减,并伴随着幻听,总觉得蓝宇在叫我。我每时每刻都觉得蓝宇会出现在我面前,我经常突然回头看是否有什么奇迹的出现。我的精神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天,我被老妈强行叫回家,一进家门,我和她打个招呼,连忙来到自己的房间,我不愿意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半睡半醒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屋门被打开,我妈进来,坐在我的床边,我将眼睛闭上,装作睡觉。我感到母亲的手放在我的骼膊上,就象小时候那样,上下搓摸我的骼膊∶ “小东!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人死没法儿复生。”我听到老妈哭泣着说,我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可我没做声。 “我知道你们的事,刘征都告诉我了,要是那孩子不死,我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她接着说。 我的眼泪更多的流出来∶“您说得太晚了”我心里默默地说┅┅两个星期以后,在刘征得提示下,我打电话给蓝宇的父亲,当我告诉他这个噩耗时,我听到电话那边一个老人的痛哭┅┅ 几天后,蓝宇的父亲给我打电话∶ ┅┅ “他没留下什么吗?”那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没有,因为是意外车祸,太突然了,没有遗言。” “啊┅┅没有遗物吗?”他问。 “有些衣服、书,您要什么,我给您寄过去。”我想他是要蓝宇的遗物做纪念。 “噢┅┅”他象是有什么要说。 我恍然大悟,他可能是要钱。我想到蓝宇应该有笔财产,三十八万美元,可我在他的遗物中没有发现任何单据,除了一个几千块钱的活期存折。 我无意中问到刘征∶“你知道蓝宇把‘北欧’的房子卖了吧?”我问。 “知道┅┅”他的声音听着沉重。 “他那个缺德爹,到现在还想着他留下的钱呢!我也不知道他放哪儿了。” 刘征惊奇地看着我∶“他没和你说呀?” “说什么?” “当时你在监狱时,那钱就用了!”刘征说。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惊讶地问。 “蓝宇不让我说,说他告诉你,让你吃一惊。” “┅┅” “你刚进去的时候,我们都急坏了,蓝宇天天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我们都以为你已经给毙了呢,后来咱妈总算是找到‘李’,可他妈开口就一千万!” “你不是说一百万吗?”我问。 “那是蓝宇说的,我可一直没说是一百万。” “可哪有钱呀?我这儿三十多万,老太太哪儿六十多万,管他妈谁借都不行,连爱东、敬东(我的两个妹妹)都告诉没钱,林静平说是帮忙,可我真向她借,她就推说钱拿不出来┅┅也难怪,谁不知道那钱可能就是打水漂儿。蓝宇干着急没办法,他说他这辈子没觉得钱这么重要过。后来他想起了‘北欧’的别墅,那是他名下的,可以卖出去,我一个星期就给买了,连家具带那辆车一共才三十八万,可那时也想不了那么多┅┅”刘征又说。 “说实话,我以前挺瞧不起他的,可这事我挺佩服他的,就算是朋友,也够义气!如果是那种关系,那可够知情知意的。就是我摊上这事,我老婆也不一定能那么着急、玩儿命。” “那他干吗瞒着我?”我满眼泪水,不解地问。 “他说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我还以为他或是老太太早告诉你了。” “我妈也知道?” “当然了!那天去你家,蓝宇在外面等我,老太太还特意在窗户那儿看他半天。” ┅┅ 尾声 三年后,我移居加拿大,并在‘西温’买了一处房。我再次结婚,我没有蓝宇那样的勇气,去面对自己同性恋的身分,况且我感情的大门早已彻底关死。对我年轻的妻子,我无法爱恋她,可我尽我所能体贴、照顾她。 我入教了,是个基督徒。在我受洗的时候,我怀疑上帝能否接纳我这个同性恋者作为他的羔羊。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子民,我常常对上帝祷告∶主啊!请您听我这个有罪的人的祷告,我曾爱上一个人,我曾给他带来那么多痛苦,可他死了,我再也无法弥补。我祈求您,仁慈的主,请您接受他进入天国。当他在人世间的时候,他从没伤害过任何人,他是那样善良、正直。他唯一做了件不该做的事∶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有了一段在人世间被看作荒谬、无耻、堕落的感情,可这份感情是纯洁的、无辜的、永恒的。 父啊!我还有一个请求,请您务必答应我。无论您将那个男孩送到什么地方,当我离开这个世间的时候,请让我同他在一起。如果他在天国,让我们尽情在那里欢乐,接着诉说我们在人间的爱恋,也让我来弥补对他的亏欠;如果他在地狱,请让我也去那里,让我走近他,站在他身后,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脊背,让我们共同去承受地狱的酷刑和烈火的煎熬,我无怨无悔。 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阿门! 温哥华的天气真好。同样是深秋,可没有半点秋天的凄凉,树叶大多还是绿的,只有几只金黄色的叶子散落在绿色的草坪上。我坐在自家门前的大院内,听着身后母亲、妻子和小女儿的嘻笑声。抬眼望去,一抹夕阳出现在天的尽头,在那菊红色的阳光中,我隐约地看到蓝宇慢慢向我走来,他忧郁地望着我,然后轻轻地笑了,笑得那样自然、恬静、灿烂┅┅-完-" }, { "text": "战地\n一九八四年四月,在曾经无比亲密的两个同盟国--中国和越南--的边境上,突发的战火震动了全世界。这个故事,发生在这场大战的前夜,故事的主人公,是四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小人物┅┅ (一) 天又黑了,蚊虫盘旋的嗡嗡声像飞机刚刚起飞时螺旋桨的轰鸣。 喷了过多的灭蚊剂,这仅容两个人可以并排平卧权充前沿哨所的山洞里,空气在闷热潮腥中,又多了令人窒息的不伦不类的一股邪香。 洞口外一片漆黑,就象整个世界都被封闭在一瓶墨汁中,连狗吠虫鸣都淹死了。 洞外不到二十米处的崖头上有奇妙的光斑在跳跃,细看什么也没有,黑成一片浑然。 模糊看见赵来子一手端枪监视洞外,一只手伸进裤裆,小心地挠,嘴里轻轻嘘嘘着。 “忍着点吧,挠烂了往后没法打籽了。” “不是,”来子说,“我要撒尿。” 我一骨碌爬起来,赶紧从暗处摸过个空罐头瓶:“你他妈别就那样撒,洞里快长狗尿苔了。” 我俩用树枝架起的“床”离地不够一尺,只为了躺在洞里,身子底下能通通风,但来子总是侧过身掏出那鸟就撒尿,弄得洞里总有一股尿臊扑鼻。 “你要敢撒,我揪下你那鸟。” 我吼着。来子接过了空罐头瓶,听声音他果然是尿到了瓶里。 暗里又有道光闪过,只听崖头有声沉闷的爆裂声。随即,听到几声叽哩哇啦的越语叫骂。 来子吃吃地笑了。 崖下,是道不足二十米宽的山谷,对面的山坡,就是越南人的防地。就在崖头那边,也有个越军的前沿哨。 这里是前沿的前沿。两道大山对峙着在这里靠近,山谷的谷底铺满均匀细碎的砂砾,恐怕在几百上千年前,这山谷是一条河,至少也是一条溪流。越南那边一道沟口的山坡上,越南佬用沙袋树枝铁皮垒了个棺材样的哨所,里面装了两个越南兵。我们这里,在这个天然的石洞外,好似自天而降的一块巨石,恰恰形成了伸向对面的一个平台,这巨石高不过三米,宽不过两米,逼仄得山谷好似特意垒起了半道石坝,越南佬怕观察不到这“石坝”两边,就把那哨所修在恰恰面对这崖头。 这似乎很触犯兵家大忌,因为我们踞高临下。其实,这两个哨所毫无军事价值,不过就是显示双方的寸土不让,寸土必争。就在我们这四个当兵的背后的大山上,在那茂林荆丛中,才布下了千军万马,不只有无数互相监视一举一动的眼楮,还有足以摧毁这山林的兵力和重炮,一触即发。 来子就悄悄对我说过:“咱俩一时不撤,这仗一时就打不起来,多昝让咱火速撤离,顶多五分钟,就会爆发出一条震惊世界的新闻。” 他的估计准确。每天,不过是我们那位河南侉排长冲步话机准时问四遍:“有情况吗?” “没有。”来子每次都是这两个字。 侉排长每次却总要唠叨几句,诸如敌人侵略我之野心不死,战争危险随时存在,我们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是光荣的前哨,肩负着人民重托,党的信任,以示我们寸土不让的严正立场┅┅ “他也没别的可说。”来子放下步话机,嘟囔,然后就催我,“把衣裳穿好,注意军风纪”,然后,出洞,下崖,巡逻┅┅ 那边的小老越见我俩下崖,也抄起枪出动,于是在这窄窄的沟里就出现了荷枪实弹把脸扳成石头模子样的四个兵。 山沟挺长,足有五百多米,无论阴天亮晌,两边沟口看去总是片蒙蒙的浓雾,出了沟两边都是几里宽的平地。过去,两边都有村子,谁家做米粑缺个石缶,就往对过村子去借,用不着打申请受审查等批准签什么“出境证”。现在,那里还是片平地,但是,田荒了,连荆棵茅草都割尽了,只有两边的大山在默默地对峙。 我们就巡逻在这条沟里。四个人一字排开,从这头走到那头,挺胸昂首,目不斜视┅┅他们一个是三十多岁的老兵,精瘦腊黄的脸,腮上布满丝丝缕缕的血筋,一个看去不过十六岁,比老兵矮一头,粉里透红的一张圆脸,骨噜噜转一双滚圆的眼,肥嘟嘟一双大耳朵,福相。 我和来子给他俩起了外号,背后把老兵叫成“腔子”,把小兵叫成“嘟噜”。 “喂,‘腔子’、‘嘟噜’┅┅”有时,来子就冷不丁一脸严肃地喊他们。他们俩听了,莫明其妙,一个就更伸长脖子更象一具只剩了骨头架的“腔子”,一个瞪大眼紧闭住嘴,就更显出满脸无处不是圆形的“嘟噜”状。赵来子就笑个前仰后俯。 哈哈一笑过后还是巡逻。 巡逻渐渐引出了小把戏,四个人走着走着,不知是谁带头故意把对方往一边挤,挤着挤着四个人就都走到沟的对方二分之一地盘上,然后对方又往这边挤┅┅其实没见任何上级的指示,这四个人总是不知不觉站成齐刷的一排,也不用任何人发出号令,一起迈右腿,一起迈左腿。有一次“嘟噜”迈错了腿,象倒线似的还紧倒两步取齐。见我看他,小圆脸立刻绯红,羞答答低下头半晌,活象出操时走错了步被人发现,怪难为情┅┅ 巡逻过后,就是互相的监视坚守。 “操!要不就两边谈和,要不就大干一场,来个鱼死网破,就这样干熬着,是要把咱的鸡巴熬得长出角来不成!”来子总是烦得不行。 我说他:“长不出角来还烂不掉吗?” 因为洞里奇潮奇热,我们都已开始烂裆,糜烂,流黄水,奇痒,不留神就挠掉一块皮,露出鲜嫩的红肉,被汗一浸,又奇痛。 我们很眼热还在身后的战友了,他们虽然也处于紧张的战备,但在太阳光充足的时候,还可以脱个赤条条的从容晒一晒,阳光和清爽的空气是治疗烂裆最有效的良药。我们不能,连部派人送来的给养,联系工具步话机,一切等等都和我们坚守在那洞中。我们在洞侧也搭了个茅草棚,白天坐到那里乘凉通风,但在那“腔子” 和“嘟噜”的视线之内,必须衣帽齐备全副武装地维护军风纪--军人的形象。 来子总叨念:“操!是不是把咱俩给忘了,怎么不派人换换咱们。” 但是,每天在步话机里和侉排长通话时,或连部通讯员来送东西时,他却一字不吭。 我们心里都明白,这情况的持续,恰恰说明人家并没忘记我们。 赵来子是安徽合肥人,大我三岁,我二十一,他二十四。 我参军后三个月新兵连训练过后,被分到了营部警卫排,来子是宣传干事,兼做电影放映员。不久,部队从内地调赴这广西前线,宣传工作加重,因为我是在美术上有些专长的,就派来做他的助手,帮他出墙报,画幻灯片。 赵来子黑森森的,大眼楮,有一副挺而尖的鼻梁,他常自诩他全身都具备足以做人体模特的线条。 我俩占据了一间十平方米的斗室,既做宿舍,又做工作室。 来子的性情活跃得象只不会停闲的小白鼠。他几乎是逢人就说笑话,谁也估量不出他肚里装了多少系成圆圈拴了弯勾的话,他随意接过别人的话头开玩笑,主题总是离不开脐下三寸那方宝地。 他交给人东西,就说:“给你一家伙,十个月后见公母再起名字。” 他招呼别人帮忙,就说:“来,咱俩干一把,你可先洗干净了。” ┅┅ 人们喜欢和他这样开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我也和他开玩笑,把他的名字加了白话解。我说:“你的名字其实是文言文,‘赵来子’翻译成白话,应叫成‘赵(照)你来一股子’。” 他笑嘻嘻反击:“对,小肖,就是这意思,本来是照你来一股子。”他加重了“你”字。 我忙说:“是照我┅┅” 他哈哈大笑:“对,没错,是照你┅┅” 其实军营里和别处一样,闲时的最开心的话题也是男男女女,“食色性也”。 和来子混熟了,他竟说我是个“坏小子”。 “我说,凭你个坏小子,没勾搭过人家大闺女,我不信!”来子说。 “我要说实话,你更不信,我搭的‘常伴儿’有一打。” “吹呗。” “唬你是死小老越。” “凭这话口,你该┅┅领教过一番云雨。” “咱不象你那么没出息。” “放屁!咱┅┅童男!”他神情十分得意。 “还他妈‘人参娃娃’呢?” “对喽!”来子大笑,“养人,你吃不?” “吃!怕你不敢┅┅” 甚至,他在和我洗澡时,在我已脱衣上床时,会冷不防拍了我的屁股,怪声笑道:“好周正的小屁股,是专门为我预备的吧,哈哈┅┅” 如果,这玩笑统统当成什么“错误”追究,那真就是苏三进了洪洞县--没有一个好人了。同性间互相以性的目的开玩笑,几乎公开而普遍,打逗着,追逐着,笑闹中大喊一声:“我操你屁股的,你给我站住!”没人恼怒,更没人以此作“流氓”论处,军营里也如此。 我和来子的玩笑却发展着。 来子开始和我动手动脚,寻机会就狠狠吻我一下--而我,说心里话,很觉愉快。 我在读初中时就领教过这种愉快。 我的个子高,座位在教室里最后一排,而且是在墙角。 那时,同学中私下就已充斥着性的话题,朦胧的,不明所已的,把遗精说成“流油”。 是在冬天,大家穿得都很臃肿。同桌的宏祥悄悄对我耳语:“我昨晚‘流油’ 了。” 已经上课,他很有些神不守舍,大概还在想昨夜的事。他想着,借着棉衣的掩盖,竟伸手到了我的裤内,我暗中躲他,正在上课,躲不开,那感觉却又有些求之不得,心神不定,也就不再躲。身上窜动着一种潮热,是一种要飘升的浮动,轻飘飘的愉快┅┅ 其实,不只是我和宏祥,男同学之间不只流行这话题,也流行这游戏┅┅来子和我又发生了这游戏。 而突破这游戏界限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我刚洗过澡回宿舍,来子盯了我看,眼神迷迷瞪瞪,趁我背着他收拾床上的东西,他猛地拉下了我的短裤┅┅ 还应该说实话,我没恼,我反而逗他说:“怎么,馋啦,真想照你来一股子啦?” 他是那样异样地笑着,说:“我真馋了,只怕你┅临动真格的就舍不得┅┅” “舍得,来吧,┅┅”我想象着和同桌宏祥分手后已久违的那种愉快。 来子却不是这样。他猛把我扑倒在床,顺手拉灭了电灯,他抱住我没头没脑地狂吻。 我的心急剧地跳,惊惶中也涌动着似曾相识的贪婪,我也抱住了他,他的滑腻的皮肤茸茸的汗毛怒张的肌肉的弹性通过我的手向我传递着一种躁烈的不安的愉快,我竟也用唇用舌去寻找他的唇舌--后来,他说,我的这主动是他没想到的--于是,这唇舌就咬在一起,绞在一起,直到满足,平静┅┅“肖,你说实话,你真喜欢这样吗?” 这晚,来子和我挤到了一张床上,他的骼膊伸在我的颈下,搂着我的肩。 “┅┅”我没作回答。 “真的,你不喜欢,以后,我┅┅保证避免,再不这样。” 我扭过头,舔着他的脸和骼膊,嗫嚅着:“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那┅┅你想女人吗,┅┅” “不知道,┅┅你┅┅你别问了,行不!” “不是。肖,我┅┅我不想害你。” “怎么害我?” “假如,你┅┅你讨厌这样┅┅” 我沉默着。我似乎第一次被来子逼着想自己┅┅我想女人吗?想过,好象想得也不是那么深、那么切,我想不出有哪个女人曾进入我自己才知道的那种梦,而我发生那种梦的冲动时,好象有女人也有男人,只是一些优美的裸体的幻觉,那都是些飘荡的完整的线条,我似乎从没专注于人们常视线焦距的那种局部的部位,而引我激动的线条,既有女人的柔美,也有男人的力度┅┅女人的飘柔秀发曾让我动心,而在浴室中,对有些战友那中意的身体,我不是也曾有过同样的心旌迷离吗?┅现在,我和来子是第一次不只抚摸了一个同性的全身,而且吻他,也接受了他的抚摸和吻。我很愉快,似乎曾经品味过而又确实是第一次品尝的愉快┅┅而且,我没有把他想象成任何一个别人,我没有把他当成女人,他是来子,赵来子,我平时就喜欢的活跃随和的来子,有着那种精明的男人气的俊朗的来子,身材矫健得象一头梅花鹿的来子┅┅只是,平时的喜欢在今天发生了突变,他的大胆进攻,他的不顾一切,换来了我吻他的身体时,使我愉悦地吮味着他身体的发咸的一种甜香,┅┅我到底是喜欢这样还是讨厌这样呢?┅┅ 于是,我说:“来子,反正,到现在,我知道你是来子,是男人。” “肖,想不到,你这样含蓄。” “不,来子,我确实是刚觉出来。” “什么?” “┅┅和你在一起,不觉得┅┅不好┅┅” ┅┅ 来子很激动,他轻轻地“啊啊”叫着,这声音使我对他的感受似更真切也似更朦胧。 (二) 自那天,我们之间在有别人的场合,开玩笑反而收敛了,觉得有些难为情,两人相处时,却也觉不出是玩笑,而是无间的一种亲热。 有一天,我和他正在灯下对坐着描画一组表扬好人好事的幻灯片。他突然抬头异常严肃地说:“咱俩象是在搞┅┅同性恋。” “┅┅”我很觉愕然。因为,对这个词,我只是听说过,我不记得曾经见过什么解释这个词的文本,只知道听说它是人的一种“变态”,我从没想过要深究它,甚至觉得它既象法国的艾菲尔铁塔又象百慕大海区,距离我遥远又神秘。 “你光胡思乱想。”我对来子说,“你和我有谁是一副‘娘娘腔’,咱俩┅┅又有谁┅┅是那样?” “哪样?”来子也满面疑云。 “那种┅┅愿意让人┅┅当女人的。” “可也是┅┅”来子象是自言自语,“可┅┅咱俩,说心里话,不是象在恋爱一样吗?” 我不得不深思。确实,在那个晚上以前,我们之间也互相照料,但那只是年轻朋友之间粗线条的关照,自那天以后,两人之间多了种含蓄的细微和缠绵。前些日子,我得了急性肠炎,吃了喃类药物又发生不良反应,来子彻夜不眠地守护我,几次叩头作揖地请来卫生队的医生。他要下连队去放电影,军令不可违,急得团团转。当夜,他没吃饭走了四十多里山路终于汗透全身地赶回。当我在辗转反侧中见他急火火进屋,没等他想试我是否还在发烧的手按到我的额头上,我就拦腰抱住他,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心里是那么害怕他会再离开我一分一秒。 这感觉是在那一刻突发的,但点燃这感情的导火索,却是在那个两人同床共眠的神秘的夜晚。 难道,我们这就是那个既神秘叵测又使人感到可怕的┅┅“同性恋”? 来子不只一次地对我很忧虑地表示怀疑--他说他觉得我们两个就是搞“同性恋”。 终于,营里的副教导员把我找去。 他疑惑地盯住我看,才问:“肖,你对赵来子的印象怎么样?” 我不假思索:“他要求进步,工作认真,团结同志,关心集体┅┅” “得,得,”他却拦住我,“我没让你给他做鉴定。我是说,你和他一起工作,又住在一宿舍,他┅┅他在生活上有什么毛病没有?” “没有呀。”我却很有疑问了。 “这个┅┅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他┅┅对你┅┅有没有过下流的┅┅比如说,那种见不得人的表现一类什么的┅┅” 我领悟了他的所指。但是,来子和我或是我和来子,确实没有过非份的举动。 我心里很慌,但还强自镇定地问:“我不懂你是指什么,你能不能说明白些。” 副教导员似乎也不想再打哑谜,他拿出一封来子写给一家开有“心理谘询”栏目的杂志编辑的信。他以替一个朋友打听为借口,请教同性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纠正等等。 那编辑部出自对人民卫士的崇敬和关心,竟把这封信转到了营里,并特别强调“部队中男性集中,应严防极个别的变态者拉拢腐蚀,动摇军心,毁我长城”云云,而且加盖了大红公章。 副教导员让我看了这些信。 我很感到怅然。巍巍长城竟能被同性恋毁掉?这同性恋真比核武器还厉害吗? 我一口咬定:“我不懂什么叫‘同性恋’,我也没见赵来子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好啦,没情况就好。”副教导员小心地收起了那两封信,“注意,谈话到此为止,别扩散。” 走出他的办公室,见他的通讯员已经把来子也叫来了。我极紧张,我只得用眼楮示意他,我什么也没说,他的嘴巴也要严点。 只是一会儿,来子愁容满面地回来了。 “说了什么?”我忐忑又迫切地问。 “没什么,让我写一份强烈要求下连当战士,到火线去接受组织考验的申请书。” “就因为┅┅?” “别说了,难得糊涂。” “我也写!” “少跟着起哄吧,你又不是和我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没那个必要。” ┅┅ 但是,我还是背着他写了,递交了。 当我俩被双双批准下到同一连队,来子才知道底细。他几乎是气急败坏:“你是傻实了心窍不是?你┅┅你这不是等于说┅┅说咱俩有┅┅有那回事吗┅┅” 我恍然惊悟,而木已成舟,无法挽回。 坐在送我们去连队的汽车上,远远听得隆隆的炮击声,作了伪装的卡车车厢里,只有我和来子,我们的心也随卡车剧烈颠簸着,不知此一去命运如何。沉默中,我们两个的手又攥到了一起,我们就势拥抱着,吻着┅┅我们很快被派来驻守这个前沿观察哨,来子是排级,是我的上司。连长的理由极充分,说是哨所关系重大,负有国防与外交的双重责任,需要得力的人才云云。 其实,从上边下到连队还带点级别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意派往基层“镀金” ,很快会寻机提拔到比原先更实际的高职位上。这种人下到连队,上面多有特地的关照。另一种,就是犯了什么莫明其妙的错误,这种惩罚,比正式给处分能使档案中不留污点,但也把犯错误的印象比档案上的黑字白纸还厉害地传播到人们的脑海,而且,远不如档案中记载的错误事明确,结论清楚。这种惩罚,永远会让人们感觉你是犯过错误,而你若追究,自己就觉得“事出有因,查无实据”,任何人都可以教诲你“多做自我批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革命战士,只要是做革命工作,都应该当成组织的信任和考验。” 我和来子已被信任地在这洞里考验了三个月。 “来子,再蹲三个月,我怕要蹲废了。” 我对来子说,不无酸楚。 “听命令吧。”来子也不无酸楚。 刚进洞,两人更近距离而且无时无刻不厮守相对,来子喟叹:“咱俩不想同性恋也得同性恋了,同命相恋。” 我俩又开始了已中止一段时间的相拥相吻。 一次,他暗中气喘嘘嘘地说:“肖,你若是真不讨厌和男人,那┅┅我想让你来真格的。” 我知道他要什么,就说:“不好!” “肖,”他的声音在颤抖,“我总寻思,是我害了你。因为┅┅我也说不清,我┅┅早就特别想┅┅想和男的┅┅你┅┅你偏遇上了我。你要是真也┅┅认了,到了这地步,你只要愿意,我┅┅我俩也不枉受这一遭┅┅” 我答应了,从心里答应了,因为,我没觉出什么不快,反而,当我觉得真正拥有了来子的一切,觉得一条漂亮的活生生的同性生命属于我时,那充实愉悦使我陶醉得忘乎所以。 来子自此反而恢复些他的活泼。 神圣的职责就被这两个年轻小伙子的偷情和漫无头绪的枯燥交织着。 那两个越南兵不知在怎么打发日子。 总听见“腔子”像没牙的老太婆样呜噜呜噜唱一只老调,“嘟噜”毫无动静。 “‘嘟噜’是不是哑巴?”我问来子。 “可怜啊,他顶多只有十五岁。” “‘腔子’准他妈是个酒色之徒。”我说。 “喝酒有可能,好色┅┅没条件。”来子郑重地思索过又郑重地下了结论。 “差不多他和‘嘟噜’也搞‘同性恋’呢。” “你呀,有我一个就足够了,管什么人家。”听来子的口气,倒好象他早就知道那两个越南兵如何似的。 来子爱逗,爱开玩笑,但也爱认真。 每天的每次例行公事的巡逻之前,他也总要拾掇得头上脚下一丝不苟。一次,在沟底走热了,我把领扣衣扣解开,他还狠狠瞪我一眼,低喝:“系上!”┅┅为他的烂裆,我多次建议他贴身甭穿短裤,好得风,他根本不听┅┅来子好个头、好身板、好脸膛、好眉眼,端了崭新的快枪戳在那儿,胜过画家雕塑家装扮出的解放军叔叔。 蹲洞、串山沟,这满世界就只有来子成为我赏悦的一道风景,也似乎只有他配做我百赏不厌的一道风景。这是缘份,也是命,我想。 只被告之中越的关系日益紧张,连队每天练兵紧张得近于疯狂,我们这里(还有对面那两个小老越)却依如一架旧钟,只是一个使人昏昏欲睡的节奏。 “我快寂寞疯了!”我冲山谷大喊。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来子却极冷静。 “是啊!咱俩还能说话解闷,那‘腔子’和‘嘟噜’就够呛,两人有嘛话可说呢。” “你呀,”来子苦笑了,“看《三国》掉眼泪┅┅” “操你小老越吮瘪带响儿的妈!” 我扭头冲崖下狠骂,沟里响成一片。 “别无事生非了┅┅” 来子说,他痴痴看向洞外莫测的昏暗。 连续阴天,来子的烂裆犯得更厉害,钻心的痒巾了又刺骨的痛,几包“六一散”敷上,满裆成了稀泥塘,走路哈叭着两腿。巡逻时,挺胸甩臂气宇轩昂,回洞,赶紧脱裤拿柴药水、棉团抹,边抹边呼溜呼溜吸气┅┅“来子,再巡逻时我一个人就行,你甭去了,来子!”我见了,实在好心疼。 “那怎么行,万一有什么情况呢。” “能有什么情况,有啥事我也能应付。” “我不放心┅┅肖,我只盼着,能亲眼见到打完仗,你全身全尾地回去┅┅” “天下青山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 “胡说!”来子竟动气地低吼了,“你要做英雄豪杰,等我离开或我先┅┅完了,你再做,我管不着。我有一口气,也要看着你回去!”他见我木呆着,放缓了口气,“其实,我不爱听你这晦气话,别扭。” “我懂,来子。”我不再张牙舞爪。 我懂他的心。他总认为是他带坏了我,连累我也受这惩罚。但我不这样认为,用上学时政治课上老师讲的哲学道理说,这是偶然中的必然,假若我没遇到来子或来子没遇到我,假若不是由我被派来为他帮忙而又同住一室,又会怎样?而且,我觉得营副教导员也不是故意惩罚我们,他是因循一种惯例,他已经调到省城的军区司令部做什么参谋去了,他的岳父是北京一个够地位的高官,他的心思放在走门路调离这大战一触即发的前线,他不至于对我们两个小人物这查无实据的“问题”耿耿于怀,他甚至也根本不相信我们会毁坏能把蒋介石赶下海,把美帝赶回朝鲜三八线的武装长城。我真不希望来子总为此自责自罪,从结识他到现在,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走到什么地步,也不会把责任归罪于他。 我告诉他,他的多虑反而引我难过。 “你别总说那晦气话就行,我听了,心里像块豆腐样发软,烦。”他说,极正经。 “我懂。”我吻了他,“我懂啊,来子!” 我怎么能不懂呢? (三) 和来子突破这“游戏”界限以前,我不只和他,也向一些要好的不要好的战友,有意无意地重复着在上学期间的吹牛,总说是爱过我的女孩有若干,吹嘘那男女间的情事对我已不神秘,已不陌生┅┅ 我自己,甚至听到的人也知道,这不过是男孩中常见的吹牛,只是吹牛而已。 只被父母爱,是没长大的象征。 长大了,就该被别人爱,就敢去爱别人,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 一个没人爱的人,就是没长大。就注定被人象看待一个小孩子样轻视。 其实,从读初中开始,同学间就充斥着这样真真假假的吹牛了。 伴随着这种吹牛,同学间也充斥着另外一种窃窃的品评。 两个要好的同伴走着聊着,一个会对一个突然说:“昨晚,我又‘流油’了。 ”那神情是极为得意,极为嚣张的。 男同学开始品评哪个女孩子漂亮,虽然自己也憧憬着,但朦胧中总是有一个标准,下意识地把这个漂亮女孩“分配”给自己认为也是漂亮的男同学。于是,“谣言”也开始滋生。 被这“谣言”袭中的,并不恼,是故作嗔态半推半就的否认--其实,心里是乐得接受,乐得成为事实的。 总围着女孩去追逐的男孩会被同伴看不起,那些被女孩议论着讨好着的男孩又会被同伴嫉妒地羡慕。 那些极没有光采从不被女孩注目的男孩也不甘寂寞,总爱选中机会作出神秘的忧郁状在同伴中散布“谁谁对我有意思,怎么办呀!” 但又常常换来同伴们背后的攻讦-- “他呀,长得象个马铃薯,吹呗!” “他那‘玩艺儿’像颗花生米┅┅” “他还没长毛呢┅┅” ┅┅ 爱与被爱,是从对自己对别人对异性对同性的漂亮有了朦胧的界定开始的。 于是,校园中就充斥了一些自恃俊美而象还没被阉割也还没被驯化的儿马蛋子那样高傲无状的小男生。他们总是大模大样地横冲直闯,盘旋在运动场上,显示他们的健美,对任何事都咋咋唬唬地横加评论,总爱怒张着自己凶强侠气的正义感,总爱表现出愤世嫉俗的不凡,他们烦透了家长和老师对他们的千篇一律的喜欢和爱,他们厌烦这种形同恩赐的爱,他们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资格得到格外的爱,对他们没有婆婆妈妈管束和要求的那种爱,为了得到,他们总是悄悄“管束”自己,头发不再乱篷篷,身上也不再污浊得一塌糊涂,指甲缝也没了黑垢┅┅漂亮的感觉使他们忘乎所以。 我就有点这种脾气,但我不漂亮,细长的小眼楮,也没有人家那种足以显示聪慧的宽额头。我只是长得高大,长得白净,我最推崇的人体审美标准就是“一白遮百丑”。 我只沾泄了这点脾气,就使我在学校里不是个功课和操行最好,最听老师话的那类学生。我是篮球场上的骁将,而且,最积极于画画,但我没想过要当大画家,也就从不真正去拜师下功夫,我只满足于在班里,为学校,画壁报,布置会场时众目睽睽下的眩耀。(想一想,女孩子们看见一个身材挺拔匀称,白白净净的男孩在潇洒地把色彩随意拼凑成图形,那眼色中该有多么让人心神荡漾的神秘啊┅┅)漂亮的感觉使每个从来都马马虎虎的男孩变得敏感而嫉妒,从而在嫉妒中也悄悄羡慕和喜爱足称漂亮和更漂亮的同性伙伴,不漂亮的男孩往往是缺乏同伴的拥戴的,而那些帅哥周围,却也总簇拥着他的追随者。 尽管是宏祥做为“第一个”引我去做那种游戏,我其实并不喜欢他。宏祥足有一米八高,干瘦干瘦,长了一张老鼠样的脸,只是他的手很白很滑腻,他在上课时把手伸进我裤腰里随意到处抚弄的时候,那种紧张而又神秘的感觉是被一双这样的手在操纵,才不至于让我感到讨厌。 而在那时候,我却总想到班里的夏季。他真正是称得起漂亮,他几乎成为全校女同学背后言论的核心人物,而且几乎成为全校男同学暗中嫉妒的中心目标,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夏季玩得一手好双杠,而且是学校在节日办文艺演出时最受欢迎的独唱演员。其实,他的嗓子实在难以恭维,有着男孩子变嗓时那样忽尖忽闷的一副公鸭腔,唱起歌来荒板走调的。但女同学们却还是为他这难听的歌声热烈鼓掌,由一个人调动着齐声喊:“夏季,来一个,夏季,来一个┅┅” 很有些男同学因此酸溜溜。 我也嫉妒,怎么让他长有那样一双又大又亮凹在突起的宽额头下的眼楮,而且让他长有一双那样的几乎连在一起的宽重的浓眉,让他长了那样一副凸现着肌肉力度的宽肩膀和胸膛?我会为自己塌塌的胸膛暗自悲哀,为自己细长的小眼楮悲哀,┅┅尤其是游泳时,夏季似乎很珍惜这足以眩耀自己的漂亮的机会,他只一次次跳水,这可以显示他的胆量他的身体,而不至于把自己的漂亮藏在水下。我盯了穿着紧绷绷三角裤的夏季,看他那凹凸得优美的屁股,看他小腹下三角裤制造的,感觉是别的男同学不能相比的那浑然如一口铜钟般似乎在嗡嗡作响的突起,┅┅我心里在滋生一种焦灼和遗憾,我特别想和他进行那种游戏,我特别想知道一个这样漂亮的形体中还蕴藏着怎样的漂亮。这焦灼和遗憾几乎持续到毕业,大家分手。 和来子一见面,我这焦灼和遗憾又被点燃了,但极其朦胧--或许,这是因为我对自己的这种并没有明确的认定,也就使它虽然无时无刻存在着,却总是似云雾缠绕;或许,是来子使自己随和到毫不特殊,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眩耀。其实,来子很漂亮,虽然没有夏季那种厚重,来子更敏捷玲珑,他爱逗,大家也爱和他逗,追他闹他,这时,他笑着左躲右闪--我说过--他更象一头腾跃的小梅花鹿。 终于,在那个我和他发生初吻的晚上,他一下子使我明确了自己的那种认定--为什么我听到派我给他作助手时那样喜出望外,几乎是刚出营部就小跑着去找他报到,并迫不及待地当天就搬进了他的宿舍;为什么我在工作中会那么小心翼翼地顺从他,讨好他,而放弃了我曾经很引以为自豪的那种高傲┅┅可以说,我不听他劝阻也打了要求下连队参战的报告,仍是这种冲动的驱使。 可是,我也有些恨他。 他不该写信向那该死的编辑部去问,也不该向我说起那我根本就没想过的什么该死的┅┅“同性恋”。 从听到这三个字,有一种不安向我和他在一起时感到的愉快袭来,而且像毒雾一样蔓延:难道,我们这就是同性恋,可我和来子有谁象人们传说中那样有着不男不女的妖气,有着轻浮放荡的无耻?无论如何,我们属于战友中出色的,我们工作认真,我们把工作搞得有声有色,团里表扬,师里表彰,┅┅啊,啊,┅┅而现在,这三个字,┅┅ 我甚至已认同了这三个字。我应该坦白,自从认同了这三个字以后,我对来子的漂亮,有了更加疯狂的欲望。有时,我已经会主动突然把他拥住,厚颜无耻地嘻笑:“来子,我得要你了,我忍不住了┅┅” 而这时,肉欲的满足中有种报复的快意:我就是同性恋!能这样得到这个漂亮小伙子,就是同性恋也不冤枉了!来子!我跟你┅┅也就┅┅豁出去这同性恋吧! 来子也变了,除去必要的提醒,他对我曾经有过的“上司”的那种态度荡然无存,他顺从着我,几乎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有时,他端枪监视着洞外,我就肆无忌惮地往他身上扒,我甚至模仿流氓和女人作爱的口吻,对他脏话连篇甚至强要他应和,┅┅他这时只是沉默,他的表情很痛苦。他认为是他把我勾引坏的,是他把我引到了这前程莫测,生死未卜的地步,他愧悔羞疚,他忍受着痛苦满足我,也忍受着痛苦,盼望我能在肉体和精神上,在生命和人生上,安然无恙地和他分离┅┅他连我这虚张声势不惜死于战地的无聊的话,都以他的愧悔变得如此敏感。 我岂能不懂啊,来子! “我以后不说这混帐话了,来子,”我抚摸着他,“不只我要平安的回去,你要平安的回去,来子,咱俩┅┅这是一场命中注定的生死之恋,我爱你,不是你挑逗我,是我愿意,是我从小就爱┅┅是命运把你送给我的┅┅” “坏小子,别说了,你┅┅你以前就这样和女孩调情吧。”他想开玩笑,但声音哽咽。 天又黑了。 又听见那个三十多岁的老越在凄凉地唱。 战地无声,战地极其宁静。 “趁着还有点亮,我给你上药吧。”我说。 来子的烂裆上了新的特效药,破损处结了硬痂,显出些小伙子的活力。 “赶明儿天要好,我盯着,你索性猫在后边的荆棵子里着实晒半天┅┅”我嘱咐他。 却听得崖下传来那老越的一声大吼,随后听得他没完没了的喊,听得那年岁小的老越在说什么,带着哭腔。 “他又欺负那小孩了,可能打那小孩了。”来子听着,象自言自语。 我们在白天看见过那三十多岁的越南兵不知为什么打那个小兵仔,拼命用穿了美国佬留下的硬头大皮靴踢,用苏联支持的新式步枪的枪托捣,用中国输送的铜头牛皮带抽┅┅ 他们的一个吼一个诉在这随夜幕降临而压抑着昏暗的山谷中听来更加真切。 “操你妈的小老越!”我就冲这片莫名的漆黑使尽力气骂了一声。 “别闹了!”来子捅了我一把。 他们的声音竟也停了。当天色完全黑了,才又听见那老兵似乎终生都要唱下去的那歌声。 “我困了,肖,你惊醒些,发现有什么异常,别耽搁,推醒我┅┅” “睡吧,来子,睡吧。”我侧过身去吻他,我愿意向他表达这样的意思--我说要同性恋,这不在于你愿意不愿意;我不愿意,你想怎么样也不行,这不关你的事。 来子确实困了,他迎和着我的吻,后来竟只是平静地接受了。 我把他的头放在适宜入睡的位置上才罢手。 “我是真爱你啊,来子!”我在心里说。自从两人都烂裆,只有这接吻是我们爱的方式了。 夜太黑也太静,夜风潮呼呼的,抓一把粘糊糊能攥出水,有什么爬在我的屁股上,一扭一扭写外文,我划拉了一把,净湿┅┅ 洞外,仍是那么黑,光秃秃的崖头也睡死在浓黑中,好似挺端庄。 终于听到有什么虫在唧唧叫。 好难熬的夜啊! 我摸索着浓浓喷了些驱虫剂。我摸索着脱下来子的鞋袜,解开他的裤带,为了让他的身体能享受一点这难得的夜风。 我心疼他也恨他这认真--白天,为了显示这中国军人的英姿,他决不肯少穿这全副戎装里外的任何一件;晚上,为了那道战备军令,他还不肯脱下能立刻投入战斗的任何一件衣服。他不满我的总是赤膊赤脚,甚至就光了晒太阳。我看出了他的不满,我知道,若是换了别人,他会换上一副“上司”脸的。我见识过他的“上司”脸,那副小脸极涩,“这不行!背景画得这么马虎,衬托不出战地气氛,不行,重画。” 他的鞋袜湿漉漉,我索性不怕“违纪”,悄悄溜出洞(这可是私自擅离哨位啊),到洞侧的那条小溪边为他洗了。他竟睡得死沉。昨夜,他没推醒我接他轮值,自己顶了一夜,白天,因原来三次的巡逻又增加了一次,他的眼眨也没眨,算来,他是近四十个小时没睡觉了。可恨的来子,你这认真真是恨得我心疼啊! 我为他洗了鞋袜,又悄悄端了水,洗他那双臭烘烘的脚,他的脚被汗沤得象只裹了层油纸的肿胀的死肉,┅┅我怕惊醒他,极其小心地为他洗着,连声水响都不敢出。他真睡沉了,鼾声低闷,一动不动,我的手触着他的脚,想着他下到连队来蹲这该死的山洞的前后,想着他对我的态度的变化,我心痛得想哭。来子是这样拘谨自己的人吗?那头欢蹦乱跳的小梅花鹿呢?他不该这样成为过早地套上绳套在皮鞭呼啸下被驱赶着去拉一辆重车的没长大的小牛犊啊?而我┅┅更不该成为这绳套皮鞭和重车的一部份啊?┅┅我觉出,我有眼泪在流。 我捧着他的脚,就象在拥抱他,我忍不住用唇用舌去吻他的脚,我想用我的吻告诉他,你不必对我愧疚,我愿意这样,我愿意!我对你的喜欢,甚至过于你对我的喜欢。 他的脚很咸,仍有脚臭,但我吻来却感到实实在在的藉慰,┅┅人们不是说同性恋是一种变态吗?那么,就让我变态吧!如果说我对他的喜欢我对他的心疼以至这命运驱使的相濡以沫是变态,我不想为自己这变态寻求什么该死的解释,一句话足够了--我愿意! ┅┅ (四) 第二天,我见来子巡逻时走一步脸上就痛苦地抽搐一下。 “怎么啦?”我问他。 “这┅┅”他指着裆。 回来洞里,褪下裤子一看,一大块硬痂被磨掉了,露出鲜红的嫩肉。 “这可怎么办?”我感到束手无措。若想不磨,一是就这样暴露着等他长好,我曾因小小的烫伤住进医院,所以知道,这样的创口不宜包扎,在无菌条件下暴露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这能做到吗?二┅┅说是包扎,可包扎起来会捂得更糟糕,这是不言而喻的。 两人一筹莫展。 步话机却“嗡嗡”响了,又是排长的侉调:“喂,赵来子同志,有情况吗?” “没┅┅没情况。”来子腾不出手,歪身把嘴凑近放在地铺上的步话机说。 我趁他不备,一手抄过步话机就喊:“有情况!” “咋┅┅咋┅┅咋哩┅┅”排长一听变了侉调。 “赵来子负伤了,鸡巴都烂掉半截了,鸡巴,你身上也长着的物件┅┅” “你┅┅”来子不顾一切,来抢步话机。 “好,好┅┅”听得出,侉排长咬牙切齿了,“你等着,我命令你等着┅┅” 步话机“嗡嗡”响,显然没关。 “你净惹事!”来子满脸痛苦地埋怨。 我扶他坐好。他双手捧着步话机,嘴角抽搐。我捡起棉团,伏下身为他擦裆。 我几乎不忍下手,在一片黑紫中,十几块豆大的地方透出鲜红,我擦一下,那兜子皮肉就抖动一下。湿漉漉的闷热捂得心里透不过气,我觉得额上身上的汗拼命挣开毛孔往外蹿┅┅我扔掉粘糊糊的棉团换块新的,我将那兜皮肉捧在掌心,注意着棉团不去触及那露出鲜肉的破损处,我轻轻擦去那不知是药糊还是脓血的污物,来子的皮肉在我掌心发颤,颤成一股电流┅┅ “喂,喂,是来子吗?” 步话机又响了,侉排长搬来了指导员。 “是我┅┅” “来子,小肖在你旁边不?小肖┅┅” 听到喊我,我抬头应了声:“在哩。” “来子,小肖┅┅说什么呢?大家心里都明镜一般┅┅哦,我刚问了团里卫生队,新来了一批药,有治‘烂裆’特效的,是专给咱前线新研制出来的,管事儿,我已经派人去取,马上给你们送去。小肖最好也勤着上点药,有病治病,没病防病。还有,我还顺便给你们捎了台半导体,┅┅好象,对咱们的广播电台挺麻烦,┅┅胡乱听吧,有声响就行吧,你们说,是吧?┅┅还有,我已安排每天有个人和你们通话,时间不得低于半小时,你们用手表盯着,时间若是不够,我处分他的‘贪污’。喂,昨晚二排就出新鲜事了,那个‘江西屁大个’竟在床上‘画地图’了,┅┅喂,来子,小肖,我说和你们听清了吗?┅┅” “听┅┅听清了┅┅”来子哽咽了。 “肖,小肖,你听清没有?” “嗯,知道,指导员┅┅” “听着,现在,每个当兵的都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们,守到下命令撤离那一刻,我给你俩请功!” “是!” “小肖啊,还有什么要求吗?” 来子用含泪的眼看我,把步话机递到我嘴边。我嗫嚅了,半晌,咬牙说:“到时候,让我参加突击队,我要好好出出这口窝囊气。” ┅┅ 好半天过去了,来子叹口气,对一直沉闷着的我说:“指导员是个好人,懂得体贴人。” “嗯,不错。”我答。 又沉默半天,他象自言自语:“指导员还说给咱请功呢。听他的这态度,好象不象┅┅” “不象什么?” “不象┅┅知道咱们的事。” “咱们┅┅什么事?” “明知故问。” 我突然暴怒了:“我就要问,我偏要听你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你┅┅你真是让我恨死了,我向你表白了无数遍的话,你硬是不往心里装,你┅┅你不就是在心里扣死了那三个字吗?恋,我偏他妈恋,我偏他妈恋你,我恋你到老,到死,恋你一辈子,这辈子恋完了,下辈子接着恋,我就要恋得你永世┅┅就这样,嘀嘀咕咕,窝窝囊囊,┅┅” 来子不说话,他的脸色苍白,他开始显得有些惊愕,慢慢又笼罩起一层凄苦,他象一个在危险中对于救助无望的小孩,他的眼楮现出了泪光,接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地串串垂落,他仍不动,纹丝不动┅┅ 看着来子这张由于苍白更象一尊雕象的俊美的脸,看着他的悲戚和眼泪,我的怒气像被狂风刮着的云缕,一下子飘逝得很远,很远┅┅“别往心里去,我又欺负你了。┅┅来,躺下,让小弟我给你上药,┅┅”其实,我心里也很难受,也想哭,只是,我实在不忍心让这两人世界再加重这让人心碎的难受了,我强作笑颜,“来子,我信缘份,连你大我几岁,做我老大哥总得让着我,也是缘份。躺下呀,再不听,我可真急了,别怨我再犯混啊,┅┅” 来子顺从地躺下了。 “别动!让我为你脱裤,谁让我┅┅我是真象两口子一样爱上你了呢,┅┅” 来子哽咽着开了口:“肖,你别哄我了,我懂得你的心,┅┅我真想,你狠狠打我一顿才好。” “等着吧,有一天┅┅我见你和别人相好了,烦我了,怨我了,我掂量着能忍心对你下手了,我┅┅我不只是打你,我杀了你!” ┅┅ (五) 山谷里沉寂依旧,我和来子相守依旧。 使我快慰的是,来子开始恢复了活泼。 他见我脱光了晒太阳,就叫:“要不总阴天呢,天狗晾蛋了。” 他要叫醒我,就用指头来捅我的屁股,怪叫着:“捅进去了,还假装打呼噜呀!” 他对我的称呼也开始混乱,“坏小子”、“孙大圣”(寓意我有根金箍棒一样的那东西)、“阿弟”、“浪里白条”、“阿乖乖”┅┅我当然不示弱,叫他“排座”(座,寓意他的屁股)、“头儿”、“赵哥”、“照你来一股子”,以至叫他:“俊老婆。”他就笑着闹:“以后,我就叫你‘小女婿’┅┅” 笑着,闹着,战争局势在急剧升级。 指导员在步话机里通知我们,现在的形势已经不仅仅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是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尖锐阶段。他以命令的口吻说,对越方的监视不可有丝毫松懈,对越方的任何挑衅行为都不必忍让,随时向他报告。而且,他毫无犹豫地告诉我们,一旦情况有变,来子和我都可以扔下任何东西(最好是毁掉),携带武器自行迅速撤离,他让通讯员送来一张属于“绝密”级的撤离路线图,以防误触密布的地雷。这条没埋雷的信道,是专为我和来子留下的。 随这张路线图送来的,还有两条据说是特供中南海的“中华”香烟。 来子摆出我久违的“上司”脸下达命令--这烟只能在巡逻时抽。 “遵命,排座。”我反而为见到他的“上司”脸莫明其妙地欣慰。 战局紧张,这山谷里的一切却没改变。 每天仍是例行公事地巡逻。 那天,巡逻到狭窄的沟口,我们和那两个老越就倚在相距不过十米的石壁上休息。 来子掏出“中华”,烟盒就在阳光下现出那么一片灿烂的鲜红┅┅两个老越也在他们那边的石壁倚了。 “腔子”也摸烟叼在嘴上(“嘟噜”恐怕不会吸烟,因为从未见他抽过烟),然后就浑身上下乱翻┅┅显然他没带火柴。 我瞥了他一眼,就掏出我那电子打火机,在手心一掂,掂出道夺目的金光,手腕一翻,喀嚓打着,为来子和自己把烟点燃,极惬意地深吸一口┅┅“腔子”眼楮一亮,撂下枪起身朝我们移动了脚步┅┅我向来子眨眨眼,微微一笑,把打火机喀嚓喀嚓连打十几下,通红的火苗儿好不鲜活┅┅“腔子”的两眼都发蓝了,“嘟噜”却要拦他,只见他把“嘟噜”一搡,几乎朝我们扑来,却又猛地停住┅┅ “喂,当兵的,点个火┅┅” “腔子”意外流利地说了中国语。 “嘟噜”紧跟他身后,圆脸涨成个西红柿,红中透青,两手紧紧把着枪┅┅我和来子一愣,互相使了个眼色。 我就漫不经心走近“腔子”,举着打火机朝他伸直了骼膊┅┅“腔子”嘿嘿干笑一声,要接,我没给,而是喀嚓把火打着,他又尴尬地笑,叼烟低头凑过时,我缩回了骼膊┅┅ “腔子”没了笑意,满面恼怒。 我却拿出“中华”,连打火机一并递他。 “腔子”一见,立刻转怒为喜,说着“谢谢”,伸手就要接。那“嘟噜”却说了句不知什么,伸手挡住了“腔子”的骼膊。 “腔子”把他狠狠一搡,一推帽子,歪头摆出副一百个不在乎的老兵架儿,伸手接过烟,凑近我打着的打火机点燃, 着眼吸了一口。 沟边荆丛中“哗啦”一响,钻出只小松鼠,惊奇地看我们一眼,“吱溜”飞奔过沟,不见了。 “咋样?比你们的烟强多了吧?”我问。 “这烟,我抽过。”他有点不服气,但还是掏出烟盒--他们那种常见的大绿包--把未点的那支烟精心装了回去。 来子嘿嘿笑。他是没胆量也不愿意做这种“小淘气”的。我在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见,他的默许使我决计再继续这难得的“娱乐”。 “你这烟,我抽过。”“腔子”仍不服气地重复。 “当然,”我一眼看到他脚上的大头翻毛皮靴和“嘟噜”脚上的“解放鞋”,我指划着又说,“当然,你们见过世面,你脚上这双鞋,老美的,没错。他穿的那双鞋是我们给的┅你们仓库里准还有法国货。你们准还得了老俄的什么玩艺儿?” “腔子”狠狠瞪我,迸出一句:“我们越南人┅┅能打仗┅┅” “哈,”我也故意歪头抖着一条腿作出兵痞状,“瞧你,一颗炮弹飞过来,炸不到你,也把你这副骨头架子震散了。瞧他┅┅刚不吃奶吧,那玩艺儿┅┅你明白吧,怕还没长毛呢,┅┅” 来子笑出了声。 “腔子”精瘦腊黄的脸涨红了,他斜起眼瞪我,一口紧一口吸烟。 “嘟噜”满脸惊骇,滚圆的鼻子尖顶着一层细密的滚圆的汗珠。 “腔子”终于把烟吸完,突然把烟头一扔,摘下帽子也一扔,捋起袖子瞪眼问我:“咱摔跤!” 我看一眼来子,他冲我挤眼。 “摔就摔!”我说着,就要摘下身上的枪。 旁边,“嘟噜”却一步冲过,横在我和“腔子”中间,最可恨的是,他的枪不再横在胸前,而是平端着直对着我,“腔子”又去推他,却没推动,他沙哑着向“腔子”喊了句什么,枪端得更平┅┅ “算了,算了┅┅”来子笑咪咪走过,拉住了跃跃欲试的我,冲“腔子”伸出小姆指摇摇,笑着冲紧张万状的“嘟噜”一瞥,他对“腔子”说:“算了,你看你这个搭档,连开玩笑都不懂,他任屁不懂!” “对,不摔了,”我也就势为自己找到了台阶,“他任屁不懂!” “腔子”恼火得呼呼喘气。“嘟噜”却仍朝我们平端着枪,指头紧扣着板机,端立不动。 “腔子”捡起帽子,啪啪在腿上抽打,拎起枪大步就往他们的哨所走去,┅┅走出几步,怒冲冲向还站在那里有些惊慌的“嘟噜”大喊了一句,是喊“嘟噜”随他回去,也不排除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什么,┅┅ 于是,我就和来子又倚在石壁上,点起烟,轻松悠闲地哼┅┅“妹妹找哥泪花流,不见阿哥心忧愁┅┅” 这晚上,只听他两个时而大声时而小声地吵了半夜,想来“腔子”很为白天没能够和我摔上一跤,心里极觉得别扭。 我和来子,却觉得少有的惬意。我说:“来哥,那俩口子可不如咱,他们怕是说要‘打离婚’了,他们是‘捆绑夫妻’,┅┅” 来子说:“你就坏吧!非得让烂裆烂掉你这邪性劲头,你就老实了。” 可能,“嘟噜”让“腔子”骂惨了,一连几日,巡逻时疲疲沓沓随在“腔子” 旁边,连正眼儿也不敢瞅我们。 “腔子”挺来神儿,不知从哪儿也弄来个打火机,也是电子的,走到沟口就掏出喀吧喀吧打个没完,极为得意。 “‘腔子’是在向咱们示威。”我说。 “哼,他也是闲得难受。”来子说。 于是,巡逻时,我故意高抬腿猛甩臂,脚底下喀喀响,带起一阵风,瞅空朝“腔子”伸出小姆指晃晃,用脚在地下划个圈儿,吐口唾沫,用脚尖一点┅┅“腔子”和“嘟噜”莫明其妙。 “真有你的,连穿开裆裤小孩玩的‘哑巴禅’都想起来了,你尽是绝活儿┅” “他们懂吗?” “谁知道!” ┅┅ (六) 巡逻依旧。 但大战的空气越来越浓,从电台中听到,中国政府对越南的军事挑衅行为的严正抗议每天几乎少有空白,而且措词越来越尖锐。 指导员也正式通知我们,把不该留下的东西尽量毁掉,轻装简备,只要听到我方开炮,随时都可以撤离┅┅ 我和来子都清楚,这个哨位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为能就要结束这枯燥的厮守有些高兴,也为撤回后必定会离开,而且前途难卜感到黯然。我们都避开谈论撤回以后会怎样,烂裆只把相偎相拥留给我们作亲热的方式,这一刻,我们的话明显少了,任何的话只是多余,我们只想互相多接受一点对方的喘息和心跳,用这像苟延的喘息,互相传递不舍的感情,传递茫然的祝福和企盼,┅┅然而,我们都没想到,竟因为那一种鄙琐的庄严,一种缈小的崇高,一种卑贱的自尊,一种无奈的强胜而把我们逼到了撤离的那一刻。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中午。 这天,我们俩刚下崖头,忽见“腔子”吱溜钻出他们的“棺材盖”,手里举个水壶踉踉跄跄朝我们奔来,“嘟噜”紧随他,慌张失措。 我俩急忙拦去,扑面一股酒气。 “腔子”被“嘟噜”拽个趑趄,站住了。他的瘦脸通红,脖子通红,举起那水壶冲我们喊:“中国兵,喝好酒,我们的┅喝完,咱摔跤,越南人,中国人┅┅” 来子用眼色制止我和他对峙。 我就冲“腔子”笑着说:“等你醒酒了再说吧,你喝成这样,就是我胜了,也象是欺负你。” “腔子”用死鬼样的眼色瞪我,他把水壶凑到鼻尖下闻闻,又直瞪瞪朝我递过:“喝!当兵的,喝┅┅” 我没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腔子”嘿嘿笑了,越笑越紧笑出了眼泪,他笑着,佝偻了腰,又咕咚喝了一口,他喝呛了,撕心裂肺好顿咳杖,鼻涕眼泪,他抹了一把甩了,身子一晃,“嘟噜”要扶他,被他拼命搡开,又晃着水壶朝我和来子凑近。 “嘟噜”的脸在阳光下发白。 “当兵的┅┅打仗,喝酒才是当兵的┅┅喝酒┅┅喝,当兵的┅┅” 他叫着,把衣服一把拽开,露出洗衣板样道道骨头的胸脯,他又笑了,笑得凄惶笑得鄙夷,笑得寒气森人┅┅ “当兵的,酒都不敢喝,还打仗?喝吧,酒┅┅酒里没毒┅┅喝,喝呀┅┅” “腔子”伸水壶的手在抖,他越凑越近,笑着,嘴在咧,却有大颗的泪珠涌出┅┅“都是当兵的,打仗,喝┅┅” 他含混的声音无端带着哭腔儿。 我心里也在莫名地打战。我看来子,他 着眼咬紧嘴唇肃穆地看着那水壶。 “喝┅┅” 看着“腔子”手里的水壶,我觉它在无限膨胀,那死寂的黑绿色几乎浓雾一样挡住了眼前的一切塞满了这狭窄的山沟,一种同为小人物的卑贱感挤得我耳朵嗡嗡响象有人捏紧了我的脖子使我喘不上气┅┅ 我又看了眼来子,他并不看我。我狠喘一口,朝水壶伸去手┅┅“腔子”乐了,无声,但看出是真乐。 突然,“嘟噜”一步跃过,用枪猛地挑开水壶,水壶从“腔子”手里挑飞,一道暗绿的弧形,无声地落到沟底沙地上,眼前一片纷飞的晶莹,壶口流出道小溪,泊泊几声,小溪断流,干涸了,满沟酒气┅┅ 我早一步退到来子身边,不知来子怎么想的,竟伸手扶了我一把,好象我喝了酒喝多了就要醉倒┅┅倒是“腔子”,只这么一愣,便嗷地一声长嗥,伸手揪住了“嘟噜”,没听“嘟噜”出声,已被“腔子”拽倒在地,醉了的“腔子”好一把干劲,只见他拽着“嘟噜”的腰带把他提起半人高,狠狠朝地下摔去,几下摔过,他抬脚把“嘟噜”踢得在地下打滚,“嘟噜”架不住他的美式大皮鞋,连声惨叫,“腔子”却不顾一切,夺过“嘟噜”的枪,用枪托劈头盖脑朝他打去┅┅“嘟噜”滚着躲了,这下子,“腔子”气疯了,他血红着眼楮哇哇叫着,竟不顾一切追上,一脚踩在“嘟噜”肚子上,死命要把他踏住。 “嘟噜”哇地哭了! 他的声音是孩子的童音,绝对童音! 我见来子的脸变得煞白,就在“腔子”又疯子般抡起枪朝“嘟噜”砸下之际,他箭一般蹿过,拼命托住了“腔子”手里的枪┅┅ “还不快跑,等他打死你呀,┅┅” 口鼻流血、被打懵的“嘟噜”惊惶失措地爬起身,竟下意识地朝我们这方跑来。 我和来子正全力想制服“腔子”。突然,“哒哒哒”,一陈惊人的枪声震荡了山谷。 是“腔子”在撕掳中扣动了枪机。 枪声震惊了我,也震惊了来子,他把“腔子”一搡推倒在地,拉起我就往后跑。 枪声震惊了“嘟噜”,他冷丁停住脚步,茫然地去摸枪,却忘了枪在“腔子” 手里。 枪声震惊了“腔子”,他不再发疯,一屁股呆呆跌在地下,枪口有缕没散尽的青烟。 当我和来子擦身跑过“嘟噜”的瞬间,不知两边的大山上是哪方迫不及待地开了枪。 枪声呼啸着,在我们的头顶。 跑回洞里,步话机里侉排长喊得正急:“赵来子,有我们掩护,紧急撤离,紧急┅┅” 来子抓着步话机,半晌,才答:“是!” 枪声更密更响,阳光下我们头顶来往奔突着群群飞蝗。 “走吧!” 洞里本无长物。来子揣上了步话机,又拎起了那架半导体。我只觉心里一片空白,我恍惚觉得这“紧急撤离”的命令与每天侉排长询问情况没什么异样。 “走吧!”来子催我。 我俩出了洞,却谁也不想跑,只是一步步走向洞侧荆丛榛棵中的小路。我什么也听不到,只听到阵阵童音的哭声,我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眼前一片忽明忽暗的黑绿┅┅ “有人哭!”来子却也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去,沟底已经沉积起一层二尺多厚的硝烟,天是晌楮的,万里无云,满世界似乎毫无声响,只是对峙的大山半腰还一群群来回跑着成群成团的飞蝗,┅┅呵,沟底,“腔子”还抱着枪木雕泥塑样坐着,旁边,站着重又跑回他身边的“嘟噜”,站得笔直┅┅ 他们被沉积着的硝烟层层覆盖。 “是‘嘟噜’哭吧?”来子问我。 我细听,却只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 我只能摇摇头。(后记)我们撤回连里后,果然就分手了。来子被任命为一个“加强连”的指导员,我则被召回营部,被任命为通讯排长。很快,大战正式爆发,我的来子哥被罪恶的地雷夺去了双腿。 一晃,两年过去,我已复员。 我去看他--他装了假肢,被安排在一家中学作负责后勤工作的副校长。 我不忍心在这里对他再多加描述。 见面是惊喜的,但只是惯常的寒喧。到了他的宿舍,当两人的手重又握到一起时,那熟悉的热盼才又重新点燃。 来子是被授了一个一等功,一个三等功的功臣。现在是个副科级的第五位副校长,独身。 他还不到三十岁。 见他的穿着和宿舍里的简陋,我愤愤不平。 他淡然说:“想想那时满山死着的都是一张张的娃娃脸,我活着,这样,够本了!” 他问我的情况,我告诉他,复员后被分到一个小小的开发区的管委会,挺得意的。 他故作淡然的问:“有女朋友了吧?或者,已经结婚了吧?” 我答:“没有。” “没结婚?” “不,没搞恋爱。” “┅┅”他犹豫着,半晌,说:“该搞了。” “不,”我终于没有耐性进行这种迂回,“来哥,你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他苦笑,小声叹气,“找我干什么,你瞧我这样,还有人样吗?” “不,我现在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小肖了,┅┅现在,我┅┅挺放纵的,你信吗?你┅┅你会嫌我吗?我现在更懂了,我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一个爱男性的小色鬼,┅┅” 他好半天才低语:“我┅┅算完了,┅┅” “为什么?” “还用问吗?肖,半个人,┅┅” “你┅┅你还是,总对自己自责吗?” “不。想到和你┅┅我真这么想,这辈子也够本了。只是,我┅┅总想起那‘嘟噜’,比咱┅┅还可怜,┅┅” “我们不会再去打仗了。”我说。 “是┅┅”来子低下了头,好半天,他的声音哽咽了,“可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那种爱和恨的激情了,永远┅┅心如枯井了,┅┅” 我拥住了他,我泪流满面,我要吻他,┅┅ 他却躲着,喃喃说:“我配不上你了,┅┅” “胡说,你胡说,这辈子┅┅真正刻骨铭心爱过的,我只有你,只有你┅┅” 他的身子渐渐瘫软了,他呢喃:“够本了,我这辈子,够本了,┅┅” 两个经历着战争死地的男人,压抑的啜泣无声地纠葛在一起。 我们重回战地!" }, { "text": "追逐斜阳\n转贴:黄虫 (1) 子夜时分,嘈杂的人声惊醒了值班的林政。 几个被大雨淋湿的打工仔送来一个蜷缩在诊断床上的病人-说不清是雨水还是被剧烈腹痛逼出的汗水,把病人浓黑的头发一络络贴在了头上,他已陷入昏迷状态,面色如纸,嘴唇发青,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痉挛。他的腹痛已经两天多,同事们初没在意,只是下了中班后回到宿舍,唤他而他只是呻吟并不回答,才发觉病势严重,不得不冒雨把他送来。他们是一群离乡背井,自己出来闯世界的贫困的打工仔。 林政赶紧为他做检查。当他终于找到了痛处--手指触到腹股沟处发热并不安地搏动着的肿物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疝气引起的小肠嵌顿,下坠的肠管被卡在耻骨处,病人已经高热昏迷,不难判断,病情已经到了出现肠坏死并引发全身中毒,随时会发生更加可怕的腹膜穿孔,┅┅ 林政很觉为难。自己所在的这家医院只是一家小小的保健医疗性质的地段医院,虽然有间手术室,平时只是做些小的外科处理手术,从没做过处理一般外伤缝合和剔肿排脓以上的手术。似这样的病人,都是让他们转送到别的大医院,┅┅此刻,他却痛苦地于心不忍。他知道,转送到最近的医院,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以上的路程,而在这样的大雨之夜,这样一群年轻的打工仔,若是在交押金,办手术手续上出点麻烦,谁知病人会否发生意外┅┅ 林政毅然决定,自己就在这里为男孩做手术--他派值班的医生迅速去叫那两个在宿舍里睡觉的实习生。他们知道林政曾是名牌医学院的高材生,也曾是这座城市一家最有名的大医院里挂“头牌”的外科主治医生,是见过大世面,手里有“硬通货”的人物。那两个实习生是农家子弟,只是没有靠山,才被分配到这里来实习。他们总盼望德高望重的林老大夫能传授他们一点过硬的技术,今晚就是不期而遇的好机会。林政紧张地做好了手术前的准备。 没有无影灯,没有吸入麻醉设备,甚至没有升降功能的手术台,┅┅林政在病人送上手术台前又做了细致的检查,为病人挂上了输液瓶,准备了一切可能发生变化的应急药品,┅┅ 在他站到手术台前时,有种超然的神圣感。他对自己的技术充满自信。他想起近三十年前的那场邢台大地震时,也就在这个病人的年龄,他参加了医疗队奔赴灾区,根本没有什么的手术设施,就在临时架起的帆布帐篷里,他成功地进行了几十个病人的手术抢救,包括腹部的开放性创伤,血淋淋的肠子挤到了体外。就在那次,他做为救灾的优秀人物和前来视察的国务院总理周恩来见面握手,回到医院后,又是颁奖又是戴光荣花,他胸佩大红花的照片被放大到二尺,挂在医院进门的大橱窗里,┅┅但是,这一切后来都被那个可怕的罪名湮没了,他被发配到了这家卫生院,那时,这里还属郊区。他的人事档案里至今仍保留着纸色已经发黄但墨迹依然漆黑的结论--“思想淫乱,道德败坏,作风恶劣,流氓成性,┅┅” 拿起手术刀的时候,他的手有些颤抖。他紧闭眼楮镇定了好久,才将思绪集中到手术台上复盖的白色孔巾下露出的那方人体部位,┅┅直到东方微露晨曦,病人才被送出手术室。 两位实习生端着白瓷盘,把装着从病人体内割下的约有三寸的肠体给那些护送病人来的打工仔看。肠体现出可怕的暗绿色,上面已出现黄白色的脓斑,┅┅“要不是林大夫,哼,现在该送他进火葬场了,让他记住林大夫的救命之恩吧!” 此刻,林政在病房里。他抚着病人的额头,手指的触觉又引发了他心里难禁的冲动。 他已经知道这病人叫秦阳,二十四岁。 秦阳还在术后的昏睡中,林政端详着他,发现秦阳不只有着一副使他怦然心动的犹如高手艺人巧夺天工般塑造的优美的鼻梁,而且有着一张俊秀的脸,一副健硕的身姿。 他抚摸着秦阳,体味着这个年龄的健美的同性生命曾经带给自己的那种欢愉。 有声响惊动了林政。 是那两个实习生和那群打工仔,他们怕发出声响正悄悄聚集在他身边,他的心扑通扑通急剧地跳,身体也发生了别人不易觉查的紧张颤抖┅┅他忙做出术后护理的医嘱,不顾那群打工仔的千恩万谢,借口有些疲倦,匆匆而去。 他几乎像逃离灾难般慌张失措,在走下台阶时几乎摔倒。他一直跑回自己在医院小后院紧挨着锅炉房的八平方米的“窝”,才觉安定。 时值深秋。雨后的清晨,他的小房间中有些潮湿的气息,大半截的门窗玻璃用旧报纸糊住了,屋里只有一架窄窄的单人床,一张剥脱了漆皮的简陋书桌,一个用三角铁焊得十分粗陋的高大的货架权充了衣橱、食橱、书橱、杂物橱,除此以外,整个房间充斥的就只有泛着寒意的寂寞。 坐定,他竟有些后悔收治这个素昧平生的秦阳了。至少,这个秦阳需要在一个星期里由他亲自进行术后护理和治疗。他真害怕自己会一时失控,再惹出那灾难深重的麻烦。 刚才,送秦阳回病房,当护士撩开他身上的白被单,现出秦阳匀称强健而又肌肤白净的裸体时,他就象眼前引爆了一枚炸弹,被巨大的气浪冲击得几乎难以自持,┅┅ 他已经五十六岁了。他已经超过了孔老夫子所说的“天命之年”。他觉得自己对同性的美的追求,对同性的爱慕已经被岁月风化得犹如荒漠上那细小的砂粒了,他的心已死,情已灭,早已经是具没有情感的木乃伊了,┅┅可是,这个秦阳,却像火种,引燃了他情欲的干柴,胸膛里只觉热热的┅┅(2) 他的少年密友天颉就是一副这样挺直透着高傲的鼻梁。 他曾无数次吻过那副鼻梁,隐密地吻着,也隐密地燃烧着两个同性少年相爱慕的挚情。 后来,天颉不仅因为是个跑到台湾的国民党下级军需官的儿子,还因为暴露了和另一个同性少年的恋情,被做为“流氓犯”用手铐带走,听说被放逐到了遥远的腾格里大沙漠,一去经年,杳无音讯,生死茫茫,┅┅而林政,却不能因此放弃这追逐,他因此和妻子分手,因此被处分,被送到当初这里只有三个乡村土医生的卫生院,一个年轻有为的堂堂一流大医院的佼佼者,却要接受三个指甲缝里永远有污黑的泥垢、全部认识的字都写出来写不满巴掌大一块纸、用嘴一抿钢针就敢给病人扎针炙的人的监督和领导,至今,他仍然是个一般职称,没有职务的普通医生。他似乎在一直追逐着,瞄着天颉的影子追逐着,追逐着那不死的孽情。┅┅ 天颉是他高中时的同学。林政已经记不清两人是怎么特别亲密的。他只记得天颉俊朗出众,而且开朗活泼。天颉能跳神气的水兵舞,能激情洋溢地朗诵高尔基的《海燕》,能不用打底稿写极漂亮的美术字。那时天颉和他都想加入共青团,但天颉有他那个跑到台湾的老爹,而林政有自己曾在外国洋行里做事的老祖父,都要经受比别人更特殊的考验。于是他们两个总是努力帮助别人好事,认为自己足以接受考验了。然而,在一次对他俩入团问题征求意见的讨论中,同学们却又提出他俩太“骄傲”、爱出风头、做好事是为了表现自己、不够格┅┅那一次,他们竟不约而同到了校墙外的河边,不约而同地下了河,与夏季汛期汹涌的河水搏击释放着自己的委屈。他们累了,上了岸,隐身在岸边峻崖的巨石下那茂密的树丛中。那天的太阳火辣辣地晒,两具十八岁的少年躯体坦露着怒张的被委屈困惑着的身体,他们不约而同地倾吐委屈,悄然落泪,┅┅自那次起,两人产生了说不清的互相吸引。在默默中,两只手的相握传递着他们自己也说不清的一种异样的触电般的快意。终于有一次,也是个闷热的夏季的夜晚,林政在前,天颉在后,天颉的一只手搭在林政肩头,两人嘴里在诉说着周围对他们的不公正,另外的两只手却互相伸进了对方的短裤,┅┅群蛙停止了鼓噪,河水停止了流动,天上的云停了,风息了,他们觉得所谈的是那么枯燥无味,索性用双方的唇与舌创造着两个年轻人心里躁动着追求的那难得的欢愉,┅┅ 林政还记得,自那次后,两人几乎难舍这种欢愉。他记得,当天颉第一次提出“要他”,他曾经对“要他”是怎么回事有所耳闻,曾经认为那是一种耻辱的念头竟烟飞灰散,他感到全身颤栗的锐痛,但他仍接受了,他在锐痛中生发出又一种异样的满足,天颉的美是属于他的,天颉的生动是属于他的,┅┅当他也这样要了天颉,他这满足达到了顶峰,他真愿意那个神话在他身上应验--猎人海布力触犯了天条,把海水要淹没大地的消息告诉了众人,乡亲们逃生了,而海布力却被上天罚为化石,永远淹没在海底。他觉得,自己和天颉也触犯了天条,如果被罚为化石,就这样连在一起,吻在一起,沉入海底,有清纯的海水沐浴,有自由的鱼儿相伴,没有别人的打击贬低,没有嫉妒,没有干扰,能永远享受着对方的青春活力,享受着对方的健硕俊美,那该有多好啊,┅┅ 但是,生活向他们袭来的,却只是一阵阵要他们分离,并把他们击碎的恶浪。 尽管天颉多才多艺,学业优秀,但因为父亲的“政治问题”株连,不能升大学,被分配到了一家公共浴池去做服务员。 林政考上了医学院,两人无奈地分手。 天颉为他饯行,在天颉家。 天颉的母亲说过几句夸赞、羡慕林政的话以后,只是默默为林政让菜。她不敢多说一句为心爱的儿子鸣不平的话,她是个“历史反革命”的妻子,暗中,周周围围无数的眼楮和耳朵监视着她,尽管她当时是为了能拿到几个钱为了给拉黄包车的父亲治病才嫁给天颉父亲的,尽管天颉父亲是被大军过境胁裹着离家才穿上那身他并不愿穿的军装的,也尽管他只想能积攒几个钱找机会回河南老家,置上几亩地,做个安份守己的庄稼人,却被一纸“调防令”送上了登陆艇,送到了他根本没想到会从此抛妻弃子的台湾岛,否则,他不会扔下妻儿不管。 窒息般的沉闷。 林政只是和天颉默默对饮。过去的和现在的一切,都无需再多说,而两人心里要说的话,有天颉母亲在一旁,也只能靠对视的眼楮传递,两人都强忍着忍不住的泪,酒烧着苦涩的心,心烧着错综的情,┅┅那晚,天颉送林政出来好远,直到两人心有灵犀地钻进僻静小巷一个破败的砖棚里,天颉和他相拥着,两人互相舔着脸上温咸的泪┅┅ (3) 第一个假期,林政回家后还没坐稳,就去找天颉。 那是在一场狂热的“大跃进”过后,中国大地陷入全民大饥馑的六十年代的开始。 因为持续性的捱饿,又没有别的食品可以补充营养,当时的十个中国人中有八个患了营养不良性浮肿。 林政也不例外。 走了好远的路到了天颉所在的那家浴池,林政已经气喘嘘嘘,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又使他心里发空地扑通不止┅┅ 听到有人找,全裸着只在腰间围了条发污的旧浴巾的天颉闻声出来,他一见是林政,怔在那里竟有些发呆。林政想奔过和他握手,却一阵眩晕,猛地一个踉跄,┅┅天颉忙赶上将他扶住:“你,┅┅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头晕,┅┅” “我扶你躺会儿。” “没事,没事,┅┅” 林政虽这样应,身子瘫软得却不听使唤。 天颉把他扶到一张浴客躺的狭小的木床上,转身跑开,一会儿捧回一杯水,很甜,加了当时平常人视为奢侈少见的白糖,┅┅有人高声喊天颉了,他把杯子塞给林政,嘱咐他:“端稳,慢慢喝,别着急。”又转身而去。 林政喝着甜得有些发黏的水,心里却很苦,他恨自己不争气,本来设想了和天颉相见的种种浪漫,想给他一个惊喜,想倾吐对他的想念,想问他分别这近一年的情况,却被自己这一阵饥饿造成的眩晕全打碎了。 口粮严格限量分配,似他这样正长身体的大小伙子,每月只有二十八斤口粮,只有半斤猪肉二两油,其它的什么都没有,不要说自己囊中空涩,就是有钱,也仍然什么也买不到,以一个普通医生的全部月薪,只能在“高价商店”买回不足一百颗糖果。林政在离校时,当月的口粮早就吃光了,一路到家,他只吃了几个柿子充饥,到家后只说吃过饭了,便赶来见天颉。不想,走得急,又被浴池的热气一灌,竟没支撑住,┅┅ 天颉又转来了,问他:“怎么样?” 问着,伸出指头在他小腿上一按,又抚着按出的深深的凹窝,叹口气:“在学校里,也吃不饱吧?” 林政看清,天颉整天被浴池的蒸汽薰着,比以前更白净,简直是没有血色的惨白。天颉也很瘦,扁平的胸脯怒张着一条条肋骨。 “晚上来吧,晚上我值班。”天颉说着,转身又去应付唤他的浴客。 一杯糖水进了肚,林政有了力气。 浴池的店堂里人很多,充斥着男人的体气汗臭,林政仍觉得有些窒息。周围是一片白花花的人体,在蒙蒙的水汽中游动着,象在水里漂动着的裸尸,┅┅他却找不到天颉在哪里,┅┅ 他觉出一种无端的空虚。他觉得,无论如何,两个互相“要”过对方也属于过对方的人分开这么长时间后的重见,是不该这么乏味的,尽管这种互相的依属不可能真正存在,┅┅ 他是那么想忘掉又不能忘掉和天颉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知道,那是触犯天条的,是被人们当成畜类样不耻的,但他觉得当时在朦胧中滋生的欲望已经渐渐像某种异形的人体细胞,已经不断繁衍着充斥于自己的身体,已经深深场入了自己的神经和骨髓,已经变成了在身体里时时怒张和奔突流窜的不同于别人的热血。 他为此痛苦过,害怕过,甚至把这些当成另一个自己狠狠地咒骂过。但是,眼前只要晃动出天颉的影子,那热血就如同滔天巨浪打下,一下子就把那些痛苦和害怕吞没,只剩下怅怅的渴求和想象,┅┅ 他曾经想在同学中再找一个像天颉这样的密友,但是,┅┅他不敢,┅┅班上确实有个长得酷肖天颉的同学,但他不如天颉多才多艺,而且他来自部队,一张嘴就是成套的政治术语。他是共青团支部书记,又是三代出身的贫下中农,训起林政这样“非劳动人民”家庭出身的同学,总是铁青着脸,火药味十足。 林政躲他尚且不及,怎敢和他接近? 林政只得用和天颉再次相见安慰自己,用严密的自控压制自己,┅┅那次,上解剖课。一见躺在解剖台上的那具人体,林政几乎难以自持地扑上去。这是个年轻人,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象极了天颉,尤其那端正的五官和那高挺的鼻梁。 听说,这是个死囚,是犯了什么恶被枪毙,家里竟不敢出面收尸,索性送给了医学院。 当授课老师手里的手术刀割入这年轻人身体的瞬间,林政竟象看到天颉被杀,竟痛楚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叫。 就在那天晚上,他悄悄溜进了解剖室。 他看到,躺在那里的年轻人除去手脚还是完整的,人已经支离破碎了。 一盏昏黄的灯摇曳着,映出他动荡的身影。有什么在克吱克吱地咬,大概是老鼠。 一阵巨大的恐怖袭来,使他毛发倒竖,紧瞪着那个年轻人的破碎身躯,他一步步倒退着,突然又转身拼命地逃了。 他躲在校园的暗处,咬紧牙关无声地狠狠哭了半夜,他不知道为谁而哭?他觉得那个同龄人、天颉、自己,都是一个命运,都在被别人用刀子一道道割着、切着,直到破碎,┅┅ 第二天,开班会,那个团支书果然就指名道姓批判林政,质问他前一天的惊叫究竟表现了哪个阶级的感情?那是个对阶级兄弟行使反革命报复的资本家的狗崽子,死有余辜,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抵罪。他要林政深挖思想根源。 林政嗫嚅说:“我看他太年轻,┅┅” “这是资产阶级虚伪的人道主义思想,不是革命青年应该具备的感情。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林政无心听他的慷慨陈辞,却痴痴注视着他高挺的鼻梁,┅┅他的心飞远了,飞向了留在家乡的,他苦思的天颉,┅┅ 今天,见到了天颉,却是实实在在的饥饿制造出的没有回味的乏味。 “你好点了吗?”天颉又转到了他跟前。 “没事,┅┅” “怎么没事,我见你也浮肿了。” “是,┅┅” 林政竟觉得没什么可说,周围那片白花花的人体好象总是在把他和天颉拉来推去。 “你若晚上没事,晚上九点钟以后来吧,我值班。你看,┅┅”天颉朝周围扬了扬下 :“正忙,等着我伺候哪,┅┅” 林政应了。离开时,天颉没送他。 (4) 林政沉浸于晚上再和天颉见面的想象。 十时,他说去见天颉,家里没拦他。 那时,中国大陆上已经消灭了属于资产阶级的夜生活,饥饿中的人们早早为了节约身体的热量就钻进了被窝,街上空旷得如同荒野,一扇扇窗子现出无奈的黝黑的幽暗,只有昏黄的路灯把林政的身影拉长又缩短,缩短再拉长。林政兴冲冲走着,他想着那些所有与他俩无关的白花花的人体都消失了,他和天颉又能象一年前那样,享受着两个人互相的欣赏、品味、交流和拥有,两个人尽情打扮着属于自己的美丽的邪恶或是纯真,┅┅ 为他开门的天颉仍只围着那条浴巾。 浴池里没有第三个人。 当天颉把店门关好后,林政要去搂他,却被他轻轻推开了。天颉嘴里喷吐着酒气,走进那间小小的值班室,小桌上放着块煮熟的什么肉,有一包打开的花生米,有酒,一闻就知道是劣质的烈性酒,┅┅ 天颉用手撕下块肉递给林政:“吃,马肉,老主顾送的,┅┅别看我干的是‘下九流’,比你这个堂堂大学生强,有人送酒送肉,┅┅” 林政接过,嚼着,说不出腥还是香。他见天颉大模大样盘坐在床上,两膝支起了浴巾,把他的羞处暴露无遗。天颉也瘦了,那副鼻梁更显削挺,┅┅天颉注意到了他目光,咧嘴一笑:“喂,大学生了,前途为重,要改造掉一切资产阶级思想,不许再想歪的邪的,┅┅喝一口吗?别喝了,我可不想腐蚀你,┅┅噢,忘了告诉你,我老娘┅┅肺结核,三期,没有几天了,┅┅” 林政停止了咀嚼,他觉得眼前的天颉是个陌生人,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认识了?其实,我没变,我骨子里流的就是我爹的脏血、花柳病、梅毒,┅┅”天颉狠狠喝了一口酒,被烫似的嘶嘶吸气:“我倒盼着┅┅老娘早一天脱离苦海,她被戴了‘四类份子’的帽子,交给街道管制,有病,却没工作,没收入,只靠我。我靠谁去?┅┅哦,听我的话,你以后少来找我,革命青年,别没吃着羊肉倒惹回一身膻,没那个必要,┅┅” 咕咚,又是一口烧酒,又是嘶嘶吸气。 林政听着,只觉这是地狱里发出的声音。他想起白天的那杯糖水,想起天颉按在自己腿上的指头。他觉得那才是天颉,而眼前的,是一个什么妖魔幻化的天颉,┅┅ “吃啊,愣着干什么?”天颉又为他抓过一把花生:“我说的是实话,我已经看透了,你也该看透,别学我,你眼前是一条光明大道。” 这时,又有人轻轻叫门。 “操!”天颉竟然不经意地骂了一句:“看来,今天把我这点丑底子都要抖落给你了。你坐你的,┅┅他,哼,也是个我这样的丑类,┅┅” 天颉去开门,领进个一双眼楮很大,却空洞洞略显僵滞的削瘦的青年。 他一见林政,明显地忸怩不安。 “我的老同学。”天颉大大咧咧介绍。 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倒是那青年不住和林政搭讪。 天颉一杯又一杯地喝酒,他不向这二人让酒,只是催促林政:“吃,吃┅┅” 林政真想逃离这尴尬,但他不忍这样离开自己曾苦苦想着的天颉。他有一种预感,今夜的分手,怕是永远不会再有从前样的相处了。 那青年查颜观色,却越来越活跃,不住地打听林政上学的那座城市和大学里的情况,他还几次夺过天颉的酒杯喝酒,┅┅ 林政要小便。那青年腾地跳起来,热情地要领林政去店堂后边的厕所。 “站住!”天颉突然硬梆梆地喝住了他们,他指着林政:“就在这里尿!尿! 就尿在这屋里。” 那青年羞恼了:“你要喝啊!” “喝又咋的?不都是人肚里的玩艺儿吗!” 天颉嘻笑着,竟拉住了林政:“真的,后边黑灯瞎火的,就在这屋里尿┅┅” 没等林政说话,那青年却埋怨天颉:“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啊┅┅” 岂料,天颉竟呼地站起一把扯下了围在腰间的浴巾:“你是不是又看上他了,想挨操了吗?很容易啊,这玩艺儿是现成的,脱!你先脱!想要哪个给你哪个!” ┅┅ 林政已忘记自己当时是怎样夺门而逃的。而在第二天,天颉又让人为林政带来了一大包花生和一包白糖。然而,从那天起,两人再也没见过面。 他猜不透天颉那晚上的“表演”(林政凭直觉断定那是天颉故意演给他的戏)到底是什么意图?是天颉故意让他厌恶,让他感到恶心,让他忘掉过去从而也┅┅让他摒弃从前的那个自己吗?象,但又好象不完全是这样。 回校后,他给天颉写过信,劝他振作起来,但却从未收到天颉的回信。天颉已经不再爱他了吗? (5) 又是一个学年过去。 林政假期探家。他觉出家人不再象从前那样提起天颉,他有种不祥的预兆。 果然,父亲问他:“你和天颉联系过吗?” 他摇摇头,他从父亲的眼楮里读出了那种可怕的狐疑。 “没联系也好,”父亲近乎沉吟:“想不到,那孩子,竟是那么一块料。” “他怎么了?”林政一惊。 “你┅┅你也这么大了,恐怕也听说过,流氓,而且,鸡奸、和男的‘兔子’ 、鸡奸犯。被抓起来了,判了五年徒刑。他母亲┅┅可惜,还有病,拖着半口气,为他死过几回┅┅” “他母亲还在世?” “活着,摊上这么个儿子,不如死了好,省心,也免去见不得人,唉┅┅” 林政觉得有个炸雷滚在自己胸膛。 父亲还在唠叨:“人总得有立场,明是非,多亏你是上大学去了,我看他啊,若是你没走,也想┅┅也想拉你下水┅┅” 竟会是这样的结果?竟会是这样的结论? 他真想对父亲说,不!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没有虚伪,没有轻视,我们┅┅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诚挚纯洁的,我们之间是互相尊重的,他没加害我,我也不伤害他,我们之间只是互相爱抚着共同的美,爱抚着共同的不敢亵渎的那种别人没有的互相欣赏的欲望,也爱抚着共同的别人没有的躁动的心灵! 如果说这是罪恶,我们都是魔鬼,是不曾戕害别人,只是互相献身的魔鬼,被冥冥中的上天施加了魔法变成的魔鬼!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天颉的母亲找到林政,交给林政一个包裹,天颉写给林政的日记,那是一字一泪的表述;还有一件新衣服。天颉临走前让母亲转述,林政读书很苦,这件新衣服送给他,自己不再需要了。原来,天颉还深深地爱着林政。 林政咬紧牙关无声地哭了半夜。他又想起了被手术刀切割得七零八落的那个年轻人。他总觉得那个年轻人不是一具尸体,而是活生生的人。果然,活生生的天颉居然就被切割了,自己活生生的一颗心也就被切割了。 后来,他打听到,天颉被送到了遥远的西北大漠去服刑。再后来,音讯皆无,┅┅ 他就总想起那起伏的光秃秃的沙丘,想象着天颉在那里饱受煎熬,他想象中的天颉不是穿囚服的憔瘁的天颉,也不是腰际只围了条旧浴巾的天颉,而是少年的天颉,是那个矫健地跳“水兵舞”的天颉,是那个高亢动情地朗诵高尔基《海燕》的天颉,天颉就那样舞着唱着,却被狂风漫卷的沙涛一点点埋没,埋没,┅┅林政的心死了一半。 他从此也对周围的人变得乖巧了。他不再总是落寂地独往独来,他不再因同学间用性为主题开玩笑而拉开距离,甚至不再对和女同学的交往冷冷淡淡,他热衷于包括讨论“阶级斗争”动向在内的所有的集体活动,他甚至主动找那位团支部书记汇报思想动态,征述意见,┅┅ 一直到那次邢台大地震他拼命抢着参加医疗队,他把自己的辉煌推到了顶峰。 他毕业了,他被分配到最有名的一流医院,他接受了姑娘的追求,他顺理成章地结婚了。 他似乎已经完全忘掉了天颉,忘掉了和天颉在一起的日子,也平息了自己心里的躁动。 他结婚时在二十八岁,是在那场空前浩劫的“文革”伊始。 祖父做过旧洋行的买办和他在邢台大地震时取得的政治荣誉为他嫁接出一种想不到的结果--造反派不依靠他,也不能把他做为斗争的对象,医院里的业务却又离不开他,他只是很积极地表示一番革命态度,却能争取到不必实际去投入的难得的超然。 那一阵,他很累,每天都有手术,甚至一天里有几个手术。 似乎,连他自己都认可了这样的生活。用忙碌和劳累宁实自己所有的精神空间,象宁地基那样砸实,不留丝毫空隙。 他竟渐渐也认可自己和天颉之间发生的一切是荒唐的,他渐渐认可自己走出了异类。 只是,他也发觉自己和妻子之间的一种异常感觉,他点燃不起自己对女人的激情。他爱妻子,爱她的清秀、文静、娴淑、勤快,他满足于有了妻子以后在生活上的井井有条,但是,他却对做爱有种说不出的淡漠,他甚至怕触摸妻子身体的柔软滑腻,怕闻妻子身上那女性的略有鲜腥的体气,他激发不出一个男性的进攻型的占有的冲动,他觉得还是天颉那坚实富有力量的弹性肌肉,那有些膻咸的体气,尤其那勇猛的强烈占有的有力的拥抱,自己依偎于他那怒张着力量的怀抱里,感受他“要”自己时像雄狮发狂般的进攻力量时,自己才有一种依附于强健者的安慰,才有一种心灵被保护神收留的轻松和快意,┅┅ 和妻子做爱,每次都被自己这种异样和由此对妻子产生的愧疚弄得情趣索然。 但他努力去做,他甚至悄悄提前吃些有滋补作用的中药,那种黑光光的中药丸,他甚至想自己去争取主动,在黑暗中展开想象,挑逗自己的激动,他甚至摩挲着自己的身体去想象,但每次的想象却总是那些虚拟的女人幻化成了天颉和酷肖天颉的虚幻中的同性,┅┅ 不知善解人意的妻子是不是也查觉了他的异样,竟三天两天去值夜班,或者回娘家。 林政很愧疚,他努力使自己排解那索然,象个用功的小学生完成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一样,去为妻子做个女人所要的丈夫那样的男人。 本来,林政想,自己会这样一天天地平稳地过下去,他想,只要再有个孩子,妻子的心必然会大半放到孩子身上,自己也就能放松一大块地应付了。 岂料,事情却急转直下。 (6) 一天,他值夜班,他去装了大量人体解剖标本的地下室库房去取什么东西。那库房外是个方厅,有一个乒乓球台,平时休息时,人们常到这里打乒乓。 那天,深秋季节,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夜风已经携带着有些袭人的寒意。 林政裹了件医院的紫色棉睡袍,在走出楼门时,还是被扑面而来的寒意打了个寒噤。 他走进地下室,一眼看到,迎门的乒乓球台上,竟蜷缩着一个也只裹了件病人穿的睡袍的男孩。 那男孩也被惊醒,一骨碌翻身坐起。 “林老师,┅┅”那男孩怯怯地招呼他。 他认出,这是“文革”运动爆发前被分配到医院实习的一群医大学生里的一个。因为不是在外科,所以,认识,却不熟悉。 “怎么睡在这里?”林政问他。 他却低着头,沉闷不语。 在一盏昏暗的灯下,林政看他的脸现出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苍白,身子在微微发抖。 林政看出,在臃肿的棉睡袍包裹中的,是一具硕长优雅的男孩子的身体,他有着一双深藏忧郁的大眼楮,而且,令林政怦然心动的,是他有着一副天颉那样的鼻梁,┅┅ 一股怜爱在林政胸膛里奔突冲撞。 “你怎么睡在这里?多冷啊,┅┅” 在林政的不住追问下,那实习生嗫嚅地告诉他,家里被“红卫兵”查抄了,而且“红卫兵”把他们当成了驻扎的据点,把几十家形形色色的“牛鬼蛇神”集中在他家,开批斗会、游行、请罪,头一天,他也被罚,跪了一夜,好容易允许他回医院,他不敢再回家,┅┅ 林政的心一阵阵绞痛。 他拥着这实习生的肩头:“到我值班室去挤一挤吧,冻病了,更不好办。” 实习生眼楮里闪动着泪光,却执意谢绝。 “走吧,走吧,说什么你还是个学生,在思想上和家庭划清界限就是了。不应该受这样的罪,党的政策也没有这一条,┅┅” 他劝着,哄着,把这实习生带到了值班室。 房间里只有一架单人床。林政要他安稳地睡在床上,他说自己在值班,不睡也罢,谁知夜里会发生什么事呢? 实习生却把自己缩到床的里侧,强要他躺下,歇歇也好。 他躺下了,床太窄,两人只好反向挤在一起打通脚。 林政熄了灯。 有阵阵凄惨的呻吟袭来,是楼下内科病房里一个患了晚期肝癌的病人,那病人才三十多岁,他总要妈妈守着他,他被剧痛和绝望折磨得神志有些失常了,只要妈妈不在身边,他就拼命哭喊:“妈妈,妈妈,妈妈你不管我了!” 这喊声渐渐停了,不知是那病人终于耗尽了生命,还是为他打了止痛安眠的药针。 林政翻了个身,那实习生又往里缩了缩。 林政把骼膊搭在实习生盖了被子的腿上,他的手臂接受了一阵不易觉察的颤栗。 “这孩子吓坏了,也冻坏了,┅┅” 他的手伸到了被下,摸到了实习生双脚的冰凉。他用手握住了那双脚,他把脸贴到了被上。他本想就这样睡着,但是,隔着被子,他却嗅到似乎一阵强似一阵的那种久违的男孩子的体味,他被这体味冲击得心旌神摇。 他不自禁地拉了拉被子,让实习生的脚露到被边,把脸贴了上去。 “臭!”那实习生想缩回脚,并怯怯说。 他拉住了,他说:“睡吧!”却把脸贴得更紧。 那实习生一动不动。 他贪婪地嗅着这实习生真实的体味。 他听到这实习生在强压着啜泣。 猛兽出笼般的挣扎和被刀刺般的心痛使林政身上复燃着和天颉曾经共同焚烧的孽火。他的脑子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这火舌一下下舔着他那颗剧烈悸动的心。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因妻子“送医下乡”,那时家里只他一个。第二天,他主动去找了那实习生,要他随自己去家里睡几天,等到他家的“红卫兵”撤离了,他就可以正常地每天回家了。 其实,林政没有非份的奢望,他爱怜这个比他小六岁,还属于兄弟的实习生。 他发现这男孩有引他爱怜的美,也有引他酸楚的不该遭受的折磨--他见不得这样。他看过曹禺的那部名剧《雷雨》,对别人的毁灭,他能接受,对那个二少爷周冲的死,他却难受得多日不能安宁,他不能接受那样的男性生命的毁灭。 虽然视林政为“老师”,到底是同龄人,而且自己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可想,那个实习生在表示了谢意后,接受了林政的安排。 林政陷于一种亢奋,为他做饭,为他烧热水,为他铺床,拿了自己的背心内裤要他换。 睡下,静谧的黑暗笼罩了他们。 实习生顺从地让他攥紧自己的手,渐渐把自己的身子绕到了林政身边,他把脸偎在林政的胸前,声音发颤地说:“林老师,你真好。” 呼地,林政全身烧旺了自己本以为已经完全熄灭了那股孽火,他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愿说,只感到拥有这样一个同性的生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满足,┅┅从此,他有了第二个“天颉”。 然而,灾难降临了。 一个笨得出奇的实习生嫉妒林政对他这个同学的偏爱,竟因此发难。他悄悄观察追纵了许久(在当时,这个在功课上蠢笨的学生如何在二十多岁的年龄却对当时的人们极少能想到的这种事情触发敏感,是林政后来感到很微妙的一个谜)。 终于,在一个刮着大风的夜里,他带人把在值班室里全裸相拥入睡的林政和那个实习生捉了“奸”。 林政被打发到了这个农村卫生院,那个实习生被打发回了贫困的淮北老家,他们的人事档案里,装进了他们要终身背负的沉重的十字架--“道德败坏的流氓”。 妻子平静地和林政分手。 当面对憔瘁了许多的妻子时,林政什么都没说。而妻子却也没像别的女人那样,向他倾泻污辱和咒骂,妻子只是说,她已经早有察觉,却一厢情愿地不往坏处想。妻子痛楚万分地问他:“你哪个方面都是杰出的,你为什么偏要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比一个女人还能动摇你?你身为男人,怎么会为了也是个男人的人葬送自己的前程?难道,以前你向我表现的一切都是虚伪的吗?你能不能给我个明白┅┅” 林政不能给她个明白,林政连对自己都不能给个明白,┅┅(7)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林政那颗曾为天颉死过一半的心全死了。 好在,这里只是个农村的卫生院,半封闭的环境,半封闭的人,林政除去上班应诊,就是回到自己的宿舍,日常物品不用总去买,他也懒得去买,除去些必需的食物,他觉不出什么还是必需的,十多年,他就穿那些早就过时的蓝涤卡制服,蓝棉布大衣,戴那顶灰旧的呢制帽,他没有打扮自己的兴趣,也没有布置房间的兴趣,他不养花草鱼虫,唯一的消遣是一台半导体收音机和后来又使用了十几年的一台九寸黑白小电视,┅┅ 他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年。 他不去争着长工资,不去争着评职称,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要,他只是认真地给病人治病,只有没有病人时,他才感到自己心里的怅惘--一个在这个世界上感到什么都多余的人的怅惘。 岁月刷洗着他,也刷洗着周围--他居然被评上过两次最基层的“先进”,领回过一张奖状,一面镜心刻个“奖”字的镜子。 他对此也很平静。好象这平静也使别人对他殒灭了热情,后来就再也没评选过他。 他觉得能被别人无视存在般淡漠着挺好。 岂料,这个无意中出现的少年病人秦阳,竟又触发了他情感世界,就象当年发现那个睡在地下室乒乓球台上的实习生那样,而且那副酷肖天颉的鼻梁,竟把他这个年龄不难理解的爱怜迅速加温,向自己那种说不明白的情感推进,┅┅原来,自己追逐的心并没死啊! ┅┅ 桌上的闹钟急骤地响了。 他的思绪被打断,才发觉已经中午十一点了。闹钟是他昨晚对好的,他不想做午饭,又怕值夜班后睡过医院小食堂的开饭时间。食堂太小了,只有一个雇来的老太婆临时做十来个人的饭,错过了时间,就没得东西吃。 他拿起饭盒赶紧去打饭。出门,心里一惊,他又想起了秦阳。早晨,他慌乱中匆匆回来,忘了向秦阳那些伙伴们嘱咐,秦阳这些天要绝对禁食。此刻,秦阳该醒来了,护士们该吃饭去了,林政真怕无知的打工仔会好心地喂秦阳东西吃,┅┅他顾不得打饭,几乎是小跑着赶到了病房,┅┅ 秦阳果然醒了,没有那些伙伴,一个人孤伶伶地盯着天花板。 他见了林政,勉强地作出许笑意。 “痛吗?”林政仔细查看了他身上的输液管、导尿管、负压管,┅┅“不痛。”秦阳微弱地说。 “饿吗?记住,没有我说该吃东西和吃什么,你一口东西也不要吃。可以喝一口水润润口腔,┅┅”林政说着,却发现秦阳床头的小柜上什么也没有:“哦,让你的同伴把水杯、毛巾、牙膏牙刷什么的送来,┅┅等会儿,我先给你拿个水杯来,再拿个吸管,你自己能够着,就吸一口水,不要大口喝,只为了润嗓子,┅┅” “林大夫,就让他用这个吧。”秦阳旁边一个老病人,向林政讨好地送个玻璃罐头瓶。 林政谢过,仍絮絮嘱咐秦阳,却见秦阳的泪水夺眶而出,┅┅“怎么啦?别难过,谁都有生病的时候,再有几天,你就不用受苦了,┅┅” “这孩子,心思重。”那个老病人叹息。 林政弯腰用指头刮了刮秦阳的鼻子:“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我们会帮你,┅┅” 秦却却咬着嘴唇,忍着泪。 “好了,好了,┅┅”林政又劝慰他一番,转身要去打饭。 “林大夫,┅┅”秦阳却又唤住他:“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我┅┅我不能骗您,┅┅” “骗?骗什么骗?” “他们┅┅不会再来了┅┅” “他们?谁?” “我┅┅我没有钱,我只能拿出一千二百元钱,我这场病要花很多钱吧?我听说,住院的押金就要四千元,我拿不出,┅┅” “哦,┅┅”林政听明白了他的潜台词,那些打工仔害怕医院向他们要钱,不敢再露面了。 他在心里苦笑了。莫非,冥冥中的上天不肯放过自己,非要让自己重陷和一个同性少年的纠葛,一种说不清、理还乱的纠葛吗? 显然,秦阳在刚刚做完手术,还需要大量的治疗和护理的情况下,向自己吐露真情,是鼓足了勇气的,甚至是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秦阳可以想到,因为他说了实情,极有可能引出草草治疗,被匆匆送出医院的结果啊! 林政的心里不平静了。 他几乎是陷于陶醉地看着秦阳,半晌,他才说:“谢谢你这么信任我。钱,你不要去想,放心,自己只管安心养病,┅┅” “林大夫,我┅┅我只要出院后不会被老板‘炒鱿鱼’,欠医院的钱,我一定还,┅┅” “放心!我说过了,钱的事情,你不用想。” “唉,┅┅”那个老病人又叹气,对林政说:“离乡背井的打工,不容易,他是怕被老板辞退,他们┅┅打工,没有保障啊,┅┅” 林政心里刀割样作痛了。他已经掂量出,病痛中的秦阳背负着多么深重的人生苦难,而让一个这样坦诚的少年遭受这么多苦难的煎熬,触发的是林政心里的隐痛,柔肠百结的隐痛,┅┅ 林政更感受到了冥冥中的上天的逼视,他不知上天为他送来这个秦阳,是把他重新投入复燃的孽火,还是让他分享秦阳承受的苦难,让这个少年能得到一些解脱。 他认为是后者。 “安心养病,什么也别想,哦,不用发愁,让我看看能想什么办法。”林政说着,抚着秦阳有些汗湿的头发,拭去秦阳脸上的泪。 (8) 他走出病房,心里很沉重。 “老林,怎么,没打上饭?我还没吃呢,走,外边小餐馆‘啖’一顿去,我请客,┅┅” 同在外科的赵大夫见林政愁眉苦脸拿着个空饭盒,就热情地招呼他。 林政刚到卫生院时,小他十二岁的赵大夫不过是托门路进了医院在药房帮着取药的孩子。赵大夫很好学,有心计,见卫生院来了个名牌医学院出身,又在市里一流医院“掌刀”的正宗外科大夫,就和林政故意接近,把他引为老师学习技术。林政也用心教他,两人的关系在医院里格外亲近。 赵大夫瘦小枯干,精明钻营。林政和他,竟从没在感情上出现过和天颉那样的波动。 见赵大夫要请吃饭,林政谢绝,但赵大夫一百个不干,赵大夫就是这么个人,他的热情有很高的黏稠度,尤其是请人吃饭--他在餐馆吃饭从来要收据,然后逮住个什么做头头脑脑的病人,一番热情接待,包括做人家根本没必要做的体格检查、开些与治病无关的滋补药,那收据也就让人家替他报销了。他总能挤出一脸的苦相:“就这么点薪水,没办法,朋友多,应酬多,没办法,因为这个,老婆都闹离婚了!” 见林政谢绝,他拉起林政就走:“老林,你就是这么个死心眼,这年头,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走,走,┅┅” 在医院门前,住院部的主任见了林政,提醒他说,那个叫秦阳的病人昨晚只交了五百元钱,他让林政催病人快交上押金。 “哦,我忘了,他们把钱交给我了,下午我去交上。”林政应着,他想,下午就去银行取自己的存款,四千元,对自己还不至于伤筋动骨,花给秦阳,似乎是一种格外的安慰。 在饭桌上,他向赵大夫提出了秦阳怕被老板因病“炒鱿鱼”的事。 赵大夫漠不经心地摇头:“这年头,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谁能管这么多,吃,┅┅” 可是,林政固执地盯住他的眼楮:“不过,这件事,我想管,┅┅” “哦┅┅”赵大夫稍稍一怔,随即狡黠地一笑:“你老兄的事,我不能不管,┅┅那小子,算他有福气,跌跤跌倒在菩萨跟前,菩萨还以为他是给磕头呢┅┅” 赵大夫听到秦阳打工的是一家私人的食品厂,满面释然:“你老兄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拉防疫站的老刘去一趟,那老板不但不敢说个‘不’字,往后,他得把这姓秦的小子当成‘护身符’┅┅” “也用不着这么惊动┅┅” “你甭管了。不过,四十里外的后村有个‘款爷’的媳妇得了‘类风湿’,那是防疫站老刘的亲戚,你老兄哪天抽空去给瞅瞅,┅┅” “好吧,你安排吧!”林政心里好笑,赵大夫就是这样,做事像个商人,总是有所交换。不过,赵大夫对外界是给林政大吹大擂的,每次请林政为他拉的关系去看病,也一改在医院里的随便,毕恭毕敬地一口一个“林老师”、“林先生”--赵大夫借此使他的行为增值。 “也别说,这姓秦的小子带着人缘,长得蛮漂亮嘛,┅┅老林,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你若喜欢他,收他做你的干儿子吧,就看他有没有这份福气了,┅┅” 赵大夫像开玩笑,说得很随意。 林政却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他猛意识到,赵大夫是从卫生院时期过来的人,他可能对自己为什么“发配”到卫生院的原因有所耳闻,不知他这番话是不是对自己另有所指,┅┅ 赵大夫却又大大咧咧说些别的,不住嘴地大吃大嚼。 “是自己太敏感了吗?”林政不禁嘲笑自己。 他想起,前不久去卫生局开会,竟遇到了已经分手十八年的妻子。他觉得很尴尬,前妻却很淡然地对他说:“真快啊,我们都到这个年龄了,都老了,到了这个年龄,只有多照顾些自己,好自为之地活着吧!” 其实,和他同龄的前妻并不老,满头黑发,脸上没有一道明显的皱纹,身上那件绛红色的披风式的羊绒风衣和颈间飘拂着的那条大朵大朵杂色芍药花的丝巾,更洋溢着她身上那不衰的活力和风韵。 林政明白,是前妻看出他是真正衰老了。 他也听出,前妻的话里不只有安慰,也有感叹和提醒,只是因为都到了这个年龄,这些也都浸透了岁月洗泄的怅然和无奈。 是啊,是啊,自己已经是年近花甲的人了,应该是心如枯井,人如槁木般苟延残喘活着的人了。俗语说:“德高望重”,而自己从和天颉触犯了天条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这一生不论怎样去做,都不会成为一个道德君子了。何况,又有后来的暴露,有人事档案里注定要伴随着自己被送进火化炉也烧不掉的耻辱的记录! 如今,秦阳,这个素昧平生却惹人爱怜的少年闯来了,他象个小精灵,用林政自己也说不出的感觉撒下了一张网,不是捕捉现在的林政,而是捕捉林政那颗自以为已死的躁动的心。 这会引出什么结果呢? 林政暗中长呼一口气,自己反正是到了这年龄,还会有什么,既然自己已经引动了对秦阳的喜欢,就甘愿为他去做吧,只要不会出现那种把可爱践踏成污秽的接触,自己的心就再为这苦难的爱燃烧一次,烧过,恐怕也就永远是飞扬的灰烬,再没有复燃的可能了。 “人还在,心不死。”联想起当年“以阶级斗争为纲”年代总是提醒人们对“阶级敌人”不要放松警剔的这句话,他暗自苦笑。 吃过饭,他赶紧捡点了些必需的物品给秦阳送去,知道秦阳的体温上升,他又开处方,让护士为秦阳加了消炎药物,然后,匆匆去银行取钱,为秦阳交了医疗费┅┅回到自己的小屋,已是暮色朦胧。他才觉出,自己很有些累了。他想歇一下,却睡着了,睡到有人来叫他才醒,竟没做常做的那种乱七八糟的梦。 秦阳的体温持续高热。 他忙赶到病房,紧急地验血、注药,他亲自动手加冰袋,两三个小时后,药物生效,秦阳的体温下降,安详地入睡。 林政才想到自己没吃晚饭。 匆匆泡了两包方便面,他又找出秦阳的病案记录,考虑第二天投药的方案。 一天、两天、三天,秦阳的病情一天好似一天地恢复着,林政为他买来了饮料,林政扶他下地走动,林政为他熬了鸡汤,┅┅护士们见了林政,第一个汇报的,也是秦阳的情况。 秦阳打工的那家工厂的老板也带了礼物来探视,特意来向林政致谢。但他没提钱的事,也没有“助人为乐”的虚无的歌颂。赵大夫去找他时,说秦阳是医院里高资历外科专家林老先生的亲戚的小孩,他来看望,是拉关系。 林政感到的,是一种异样的充实。 尤其在他扶秦阳下地走动时,秦阳不自觉地要依靠他,他就感到一条可爱的同性少年的生命被自己呵护着的快意。秦阳略显腼腆和愧疚地笑着致谢时,他看着秦阳微凹的那双大眼楮,看着秦阳那动人的高挺的鼻梁,看着秦阳那充满活力的笑涡, 内心就洋溢着说不出的欣然和安慰。 每次查看秦阳的创口,都给了他一种欣赏秦阳健硕的生命之美的满足。他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占有的满足。只是,他克制着自己的一种冲动,他想吻他,想拥抱他,但他克制着。 (9) 秦阳恢复得很快,已经能下地活动了。 他知道了林政为他所做的一切。但他是个口讷的孩子,他多次想对林政说些热烈的感激的话,但一张口就涨红了脸,语无伦次。 林政就笑着栏住他,他不要听,他从秦阳的眼楮里读出了真诚,他感到足够了。 那天,林政被赵医生拉着去给防疫站老刘的亲戚看病,去了一整天,回到医院,赶着到病房去看秦阳。 秦阳却坐在走廊里朝门口张望着等他。 秦阳几乎是不自觉地一把就拉住了他:“我,我想了您一天了,┅┅”说着,眼楮里竟噙着了泪花,林政心里也热烘烘地莫名的发软。 “吃过饭了吗?”林政问他。 “┅┅”秦阳点了点头,他若有所思地抓着林政的手,好半天,他才涨红着脸抬头:“林大夫,我┅┅我不知道是不是高攀,我┅┅我想认您做┅┅做我的叔爹┅┅” 温流冲荡着林政,他被兴奋陶醉了:“好,好啊,我愿意┅┅” “可,没有旁人的时候,我┅┅我想叫您┅┅爸┅┅” “啊,┅┅”林政被突袭的幸福感拥塞了喉咙,他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拍着秦阳的肩。 “爸,以后,我走到天边,也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好孩子,不要说了,什么也不要说。” 是啊,什么也无需多说。十八年了,林政孤苦地活着,他的爱奄奄一息,现在,他重又拥有了爱,一条活生生的同性生命对他的真挚的爱,虽然秦阳把他视为父辈,虽然有着他对自己克制的不可逾越的那道屏障,但他所爱的秦阳也爱着他,是他不敢去奢望的敬爱,十八年后终于出现了,他感到满足,┅┅“秦阳,打针,┅┅”有护士在病房里叫。 秦阳应了,咬着嘴唇笑着走向病房。 林政觉得,世界上最可厌的人就是喊去了秦阳的那个护士。 他又为自己这想法感到可笑。自己是被突然降临的幸福搞糊涂了。 又是几天,秦阳在没有别人的时候,就陶醉般亲昵地唤林政:“爸┅┅”。 他没有别的办法控制对林政报恩的挚爱,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表达自己在这茫茫人海中独自闯荡生活而不敢奢求的一个陌生长辈赐予的关怀的感受,而且,这关怀是在他危难无助之际,由一位陌生的可敬长辈赐予的,┅┅他和林政的谈话也无拘束了,他谈自己家乡的贫困,谈辍学的苦恼,谈外出打工的艰辛。他的疝气病已经多次发作了,这一次,他忍着,直到忍不住,一个人孤伶伶在凄清破烂的工棚里挣扎。开始,他还知道哭,后来,昏昏沉沉,时而夺命的剧痛使他清醒。他真盼一下子就痛死,省却了许多活着的麻烦,┅┅一次次,使林政更沸腾起对他的爱怜。 他清楚自己对秦阳的爱不只是感情的,而且躁动着心灵的,肉体的爱。但他克制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当年的林政,秦阳也不是当年的天颉,他可以和天颉像恋人那样去爱,现在,萎缩了十八年的爱复活了,他愿意像父辈样去爱--无论如何,能爱自己的所爱;这爱已经关闭了十八年,囚禁了十八年,终于释放了;无论如何,十八年没有爱的日子被秦阳改变了。 这天,又是林政值夜班。 赵大夫和他交班时,似乎不经意地提醒他:“老林,我看,那个秦阳,差不多该出院了吧,你为他做的,足够买下他做你的┅┅书僮了!” “哦,┅┅”林政的心猛一缩:“是,是,你┅┅你就安排他出院吧,┅┅” “好,那我就安排了。你老兄尽可放心。” 林政觉得自己被一个响雷炸昏了,他从赵大夫的提醒从赵大夫的笑意中发现了异样--自己这一阵确实忽略了曾经有过的从前。 他想再拐到病房,把出院的事告诉秦阳,但他却觉得背后突然多了监视的眼楮,他无端畏怯万分,只得回了自己的宿舍。 他有些神经质地回忆和秦阳的接触,他竟觉得自己又有什么非份的举动被别人发现了,他在记忆中清理着,没有,什么也没有! 这记忆却像打翻的一桶水,蔓延开去。 他想起了那个曾睡在地下室的实习生,在出事后被遣返农村,一切美好的前途付诸东流;他更想起了天颉,一个英俊洒脱、多才多艺的天颉就踟蹰在漫无际涯的大漠荒丘上消磨了自己的生命。 秦阳不应该落个这样的结果。他眼前交融出一具润洁如白玉、健美如著名雕塑“大卫”、神圣如飞天使者的少年人体--他却辨不清是秦阳还是自己曾爱慕过的那几个少年。 秦阳应该活得比他们好。林政想,应该让秦阳出院,这是明智的。 想着。有人敲门。来的就是秦阳。 他满面喜色:“赵大夫告诉我,今天我就能出院了,回食品厂上班也没有问题。” “是,一切都好了,该出院的。”林政拉他并排坐下。 秦阳却又羞涩了,声音很悄然很神秘:“爸,我┅┅我想问您一件事┅┅”林政的心为他这羞涩跳乱了,竟觉得秦阳的目光有些灼人,不敢正视:“什么事?” “我┅┅我想问,听人家说,┅┅我不知道,这种病┅┅会不会影响生育?” “什么?什么?”林政大惑不解。 “听人家说,这病会┅┅影响生育。” 林政莫明其妙:“你┅┅有什么不好的感觉?” “没,没有┅┅”秦阳摇头,脸色更羞红:“我只是听有人这么说,心里害怕,一直想问您,不好开口,┅┅其实,这几天,我试了,挺┅┅挺正常的,┅┅” 恍惚中林政更感到一派糊涂:“你试了,试什么?” 秦阳的脸更绯红了:“您别笑话我,我试着┅┅手淫,感觉挺正常,┅┅” 林政听明白了,不禁摇头笑出了声:“你呀,你呀,本来正常,莫明其妙┅┅” 秦阳竟突然羞得把脸埋在了林政胸前。 林政拥抱了他,林政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神圣,象秦阳这样可爱的生命,应该活得一切都好,应该这样! 秦阳惬意地接受了他的拥抱,竟悄悄哭泣了:“您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报答您。” 林政眼里也涌出了泪,他俯下头,忍不住轻轻吻着秦阳的额头:“不要报答,记着有个姓林的老头就足矣了,┅┅” 秦阳抬起了头,接受了他的吻,他忍不住又去吻着秦阳那多少次想吻的鼻梁,┅┅ 秦阳在呢喃:“我真不知道该为您做什么,我永远忘不了您,您真比我的亲生父母还疼我。我知道,您不愿意正式收我做儿子,老百姓的习惯,您嫌俗气。等我有了儿子,他就能正正经经喊您做‘爷爷’了,爸,是吧?┅┅” “是,是,你一定会活得比我好!一定,┅┅” 林政也呢喃着,他觉得自己在挣脱心里的沉重,他忘情地吻着秦阳,他想,让秦阳出院确实是最明智的。 (全文完)" }, { "text": "高校生的暖床学长\n晋江文学城·隐夜扫校 (1) 一九二○年英伦南方的一座现代化城堡黄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穿越拉上的细薄白色蕾丝带子,射入这间位于城堡东侧、能被东升的旭日恰好笼罩的超大房间。 这是一间简直只有童话故事中才能找到的房间,房中正中央的Kingsize双人床,垂着欧洲传统的精致床帘,一系列白色的设计让房间的气氛清爽又明朗。 十二月底的日照不算强烈,因此穿透过窗帘的光线只在房间里映上几个小小的光圈。 “恩。”床上的少年微微动了一下,但紧闭的眼睑和放松的身躯在在说明他还深深地沉睡中。和纯白色床单形成强烈对比的黑色短发,柔软而凌乱地散落在细致的枕头上,原本应该是黄褐色的肌肤,因为充份接受阳光照射而呈现亮丽抢眼的小麦色,而隐藏在台上的眼帘里的是一双比夜色星空更加耀眼夺目的黑色瞳孔。 没错,和这完全欧式的摆设虽有些突兀、但却一点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的少年,他来自那个对西方人来说仍是个神秘色彩浓厚的东方国度。他安静地躺卧在这张比一般双人床还大床 上,伸展的四肢散发出年轻而轻松的气息。 感觉到有东西划过自己的脸颊,少年在睡梦中反射性地转了个身,但那种轻柔的触感还是追着他不放。 不耐烦地伸手想挥开飞舞在脸颊上轻如羽毛的东西,伸出去的手却不晓得为什么被箝制住,随后一个柔软的温度下降到自己的嘴唇上。 此时黑发黑眼的中国少年还毫无知觉、依然酣睡,手挥开东西的举动,充其量也不过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反射性动作而已,但逐渐加深在双唇上的压力,以及有一点没一点、象是品尝着他舌头似的侵入,让他原本混沌的意识慢慢地清明起来。 有点不舒服的感受让他皱了皱了眉头,随着被侵扰的次数的增加,他清醒的程度就益发明显。 当一样带着体温的东西,突如其来地覆盖在他下半身最重要的器官上时,惊吓感就如同高压电一般流窜他全身,让他瞬间苏醒过来。 “唔┅┅” 张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景象让他几欲大叫出声,但被对方深吻封住的嘴巴压根儿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能从喉头里勉强地挤出细微的不满。 “做什么呀?你这个家伙!” 被人硬是压在身下的中国少年施卫,慌忙地移动身躯想要脱离对方的魔掌,可是他的整个身体都被压制住而动弹不得。他死命地瞪着那个脸几乎和自己贴在一起的男孩,然而对方却只是闭着双眼,陶醉似地吮吻着他的唇舌。 那个趴在施卫身上的男孩有着金色的中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他的肩膀上;一张受到天神特别眷顾的俊美脸孔,连现下的美少女都不禁自叹弗如;深藏在长而鬈的睫毛下的眼瞳,是连穹苍都难以媲美的碧蓝色。 凯.罗兰.威那斯这一刻正深深地沉沦在施卫的唇瓣所传来的温暖中,他紧紧地拥抱这个在不久之前,还和自己处于敌对状态的中国少年。 对凯而言,今天的这种状况真的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局面;在凯进入当前就读的学校前,他就听说过这是所对各种文化兼容并蓄的中学,只要学生有足够的能力,有办法通过在英国属一等一困难的中学入学考,再加上雄厚的经济后盾,就可以进入这所赫赫有名的贵族学校。 对自小被极力灌输种族偏差观念的凯来说,要和从外国来的同学相处是一件根本不列入考虑的蠢事。因为本身源于正统王室血统,恃才傲物的威那斯家族不知从何时起对其他种族有了歧视,只以纯英国血统为依归,完全瞧不起其他种族的人。 所以当凯得知在校园里有个来自东方、长他两岁的学长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也是半数学生的偶象时,不可思议和敌对意识立刻爆发,而他也和这位传闻中的学长开始了长达半年的兵戎相交,直到一次意外的机会让他抓住他的弱点,威胁对方成为自己的玩具。 当初,他的确是只将施卫作为自己情绪及欲望的发泄对象,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感觉改变了,而当他终于恍然大悟时,他经不可自喜欢上这个本来是他敌人的男孩。 在学校开始放假前,他半是强迫、半是威胁地将卫带回自己的家里,他原本也对于自己这种异常的举动感到疑惑,但在旁人的一句话下,所有谜团的答案顿时水落石出。 “少爷,您只是爱上他而已。” 在凯的奶妈蜜拉的当头捧喝下,凯顿时领悟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不合理举动的意义,对凯而言,这不啻是最佳的耶诞礼物。 刚明白自己心意的凯,立即采取威那斯家的行事传统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所以他下一刻就是跑回房间,对毫无心理准备的施卫来个年末大告白,想当然耳,卫对他这个超乎常就的举动自然是不当一回事了。 虽然当时施卫苍白着脸,不停地重复着“别开玩笑了”这句话,但凯毫不打退堂鼓,依然自顾自的告白。 “死心”两个字是不存在于威那斯家人的字典里的,就信誓旦旦的决心在事情成功前是绝不会消失的! 原来想要忍耐到施卫接受他的心意,铁了心的告诉自己从此以后不再轻举妄动的,可是喜欢的人就睡在自己的身边,那毫无防备的沉睡模样,更是不断地引诱着他,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压下高张的欲念后,就决定弃械投降。 轻轻地舔吮施卫唇齿的同时,就脱去施卫的衣物,也脱去自己的,而后探至施卫的亢奋处抚摸着。 施卫在心底死命地呐喊,要他住手,无奈他的想法怎么也没办法达到凯的脑海里。 想要抵抗的双手被凯单手抓住,压制在身侧,唯一能表达意思的深陷他技巧高超的深吻里,不但要留心别一时大意就沉湎下去还要抗拒凯在他下半身热情的爱抚。 想大吼要凯不要碰他的施卫,缩着身体,想从凯的抚慰中逃脱。 凯昨天莫明其妙的告白是另一个游戏的开端吗?施卫不由得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挣扎地想逃离。 前阵子因不知名的原因,被凯失去理智地侵犯成重伤的身体,在整整一个星期的调养下已经完全痊愈,才在庆幸自己得以安全的时候,那如同恶梦般的日子仿佛又要重新开始。 令施卫最无法容忍的不是每每被侵犯后必有的疼痛,而是在那应该是令人发指、恨之入骨的过程中,自己竟会陶醉在他爱抚下的羞人感觉! 明知凯只是乐见自己失控的样子,明知这是对方羞辱自己的另类方法,施卫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地在凯的手中解放。那种超越肉体上痛苦的打击,那种精神上恶毒的折磨,是施卫在事前或事后都最痛恨的。虽然如此,他却也总是逃脱不出肉体得到快感的喜悦,最后总向凯俯首称臣。 被纠缠的舌头泄上凯的热度,施卫发觉自己开始向身体的原始呼唤投降。 “不要!” 不想让自己沉沦在这种肤浅的快乐中,施卫拼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凯加诸在他身上的刺激,却一层层地将他的坚持剥落。 口腔被整个入侵,牙龈被舌尖来回地舔舐,趐麻的感觉让施卫轻颤抖。 凯轻柔地吮了下施卫的舌头,然后放开,重复着这种挑逗的动作却不让施卫得到满足,两人口腔分泌的透明液体在施卫无法吞咽的状况下,沿着他的嘴角缓缓地流向他的颈子。 之前浓烈的深吻突然变成这样的浅尝即止,让原本已经陷溺的施卫感到些许的不满,但也因为如此,他的理性及时恢复,将他拉离这种沉溺的感觉。 “你想做什么?”施卫出声低斥,但也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 凯在施卫想继续开口时,又再次深深地吻住了他正好张开的唇瓣,那象是欢迎着自己的感觉,让凯的欲火瞬时燃烧起来。他的手更加积极地抚弄着施卫的火热,希望享受这种快感受的人不是只有他。 凯的手指细心地刺激着施卫最敏感的地方,在两人已经享有多次的肉体关系经验下,他非常明白现在该怎么做。 下半身被不停地抚弄着,脑袋的氧气也被凯灼热的吻给抽得精光,施卫只感觉自己的意志渐行渐远。 拒绝投降的理性和沉溺于情欲中的身躯煎熬着施卫的意识,他被凯握住的双手不由得抓着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的床单,想借此唤回渐渐消逝的理智。然而他的想法却仿佛被看透似的,凯握住他的坚挺的手律动得更快,令两人更加沉迷于激情狂爱中。 虽然脑海里回荡着要反抗的声音,但施卫的身体已经背叛他,在凯的手中留下爱液。 解放后的快感占领了施卫的全身,暂时失去气力、无法动弹的他只有任由宰割,双眼失去焦点地望向再度挺身吻他的凯。柔细的金发滑过施卫的脸颊,但他却连转头躲开的力气都没有。 不断地轻吻着施卫的嘴唇是那样地温柔,然而他却没有多馀的心思去思索这个动作的意义。 施卫喘着气,身子突然变得僵硬,他感觉到凯的手指来到他身后的洞口。 “放松。” 拂过他耳畔的声音是那样地温柔,和过去几个月命令式的口吻迥然不同。即使如此,施卫还是反抗着,虽然达到高潮后的一时疲惫,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凯将沾泄着爱液的手指缓缓地插入想要挣脱、却又使不上力的施卫的下体,先是微微地前进,旋即退出。反复数次。 “住手!”施卫咬牙切齿地瞪着对自己身体为所欲为的凯。 “不要动。”凯也咬着牙,同样是一副痛苦的样子。 施卫想要大喊也声,可是下半身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 绷着忍痛的表情,施卫不解地看着凯不同于以往的前戏动作;中见他将手掌中他释放出来的爱液涂抹在指尖,然后来回进出他紧绷的内壁,这样的举动持续了几回合,直到连他都能感觉到那里已经松弛。 “你做什么?” 施卫的双手好不容易挣脱了凯的禁梏,但被对方压制于身下的躯体依旧动弹不得。 “这样┅┅你应该会轻松一点。” 象是相当勉强地挤出这句话,凯下瞬间就把自己再也无法按捺的巨大挺入施卫的身体。 完全没有料想到这份冲击的到来,无法言喻的痛楚便从他张大的双唇里逸了出来。被强硬进入狭窄洞口的炽热撑裂的肉壁,如同往常一样,熟悉的疼痛感传遍他全身。 “对不起。”知道施卫又感到疼痛,凯俯身在他耳边喃喃地道歉。 为什么?考虑到太过突然或剧烈的动作会让施卫疼痛,所以这次他逼迫自己放慢速度,也试着先用手指和爱液让他习惯。 虽然明知他仍感到疼痛,但久违的快感冲上大脑,令凯再出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在一脸痛不欲生的施卫耳边又道了歉,凯抓紧他的腰际,将自己往更深处推进。 宛如着魔似的,凯疯狂地抽送在施卫体内的硕大,狭窄的内壁紧缚着凯的炽热,让他失去理性,狂乱地发泄着被压抑的欲念。 腰间传来的刺痛感让施卫险些哼了出声,曾经休养过的身体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突兀地又被侵占,自尊让他忍住了应该会逸出的呻吟。闭上眼,紧抓着被单的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被刺穿的下体承受着凯张狂的摆动,之前释放过的快感现已消失殆尽,残存下的只有内部被贯穿的强烈痛楚。 或许是施卫咬着牙、泛着冷汗的不快传递给了凯,令他狂乱的穿透速度慢了下来,当施卫注意到时,凯的一只手又攀上他的男性象征。 “对不起。”又是那种听起来像纤悔似的低语。 施卫睁开双眼,困惑地凝视着轻轻地吐出这一句话的凯,脑筋还没来得及运作,凯的手指已经先爱抚着他的灼热,轻而易举地让他抑制不住的高潮来临。 (2) “已经可以了吧?”凯低哑地出声问道。 “啊?” “你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凯的膝盖压住施卫下半身的挣扎,双手则压着他的身子,不给他丝毫脱逃的机会。 “什么叫好得差不多?” 不晓得该说是天生的迟钝,还是后天经验不足,施卫经常对危机没有什么警觉,所以当他察觉到的时候,通常都是无可挽救的时候。 “这里呀!”带着一抹称得上艳丽的微笑,凯的右手向下触摸着一个会让施卫吓得要跳起来的地方。 “你摸哪里呀?”施卫心中一悚,却动弹不得。 后知后觉的家伙,大概就是指像施卫这样的吧! 同样的情形出现过已经不止一次了,但施卫就是无法敏锐的感受到危险的讯息,总是非要等到情况明朗得不能再明朗之时才会有所感觉,不过通常到了这个时刻,他是只有后悔莫及的份了。 “可以吧?”凯附在施卫的耳际轻轻询问。 “什么可不可以?你放开我就是了!” “不要。” “喂!” 施卫推着凯的肩,觉得他在自己耳边说话的举动,弄得自己好痒。 “卫。我喜欢你。”凯沉下身子靠在施卫的身上,呢喃似地低语着。 “放手!” 施卫恨死自己的愚钝了,为什么从这么多次痛苦的经验里,他还是没办法学到教训呢? “我想要你,卫。”呢哝般的声音从凯的口中逸出。 这句话让施卫的身体一僵,忆起自己还是这个家伙的玩具的时候。他人没把凯的告白当真过,所以对他而言,从前和凯订定过的契约仍然存在。不能反抗凯的命令是唯一的条件,施卫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谁教他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 “卫?”发现施卫突然停止挣扎,凯诧异地抬起头来。 “随便你了。”施卫一副慷慨殉身的模样。 如果不是为时势所逼,他怎么会臣服在这个家伙的淫威之下? 不晓得施卫的心里有过这么一番挣扎,凯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再三地确认施卫的身体状态。 “可以吗?卫。” 把施卫的沉默当成是默许,凯再也忍耐不住地低下头,轻轻品尝着施卫的唇瓣。 “我喜欢你的味道,卫。” 凯尽情地吸取施卫的发际所散发出的馨香,凯沉醉在那一片带有朝阳的味道里。先是轻轻地吻了一下,而后看着施卫紧闭双眼的羞赦神情,一股冲动随即如电流一般窜入凯的每一根微血管中。象是呢喃、又象是梦呓似的低语窜过施卫的耳畔,身体自然地回忆着被占领时的痛楚与快感。 “唔。”试图压抑住唇齿被人舔舐所产生的趐麻感,施卫双手抓住身旁桌子的桌脚。 凯轻柔地啃咬着施卫的唇瓣,随后便觉得不满足地纠缠施卫的舌头,吸吮着其中甜美的蜜计。感受身下人儿的颤抖,凯的嘴角浮现心满意足的微笑。 “卫。”凯轻声的呼唤。 凯陶醉在亲吻时伴随而来的甘甜,一双手也没有停地剥去了施卫身上的骑马装。凯的指温柔地交缠在施卫灼热的中心上,感受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按捺不住地扭动身躯,想要得到更多却又打算忍耐。 凯吻着施卫的嘴唇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手指更是快速地爱抚着掌中不断胀大的宝贝。 “不!” 施卫拼命地抗拒着从下半身涌现的一阵阵快感,可是这种比自慰时还强烈的美好感觉却让他难以抗拒。 宛如告诉他索性放弃抵抗,凯更是技艺地攻击着施卫的弱点,让他即使握住桌脚的手指都用力得仿佛快在碎裂了,还是无法抵挡自下半身泉涌而至的快感,只好任自己陷溺在这无边的醉意之中。 “好快呀!”凯说道。 凯抬起上半身,看着手掌中那种熟悉的爱液。 “闭嘴!” 释放过后的解脱让施卫短时间内喘不过气,只能恨恨地瞪着那个一边轻笑、一边吻着自己脸颊的凯。 “欲求不满吗?卫。”及时吻住施卫想要反驳的唇,凯再次抬起头来∶“跟我一样。” “谁跟你这种家伙一样!”施卫气喘吁吁、不满地驳斥道,却也无法否认自己在凯手中解放的事实。 “是吗?再来该我了。”凯轻声地说着。 “不!” 无视施卫的反抗,凯沾泄着施卫爱液的手指潜入施卫的秘密地带。 “我说不要!啊~~”记忆中被贯穿时的痛苦笼罩着施卫,让他下意识地吐出抗拒的言语。 然而,不管施卫怎样剧烈地喊叫,凯奔腾的欲望已经是拦截不住。被爱液润泽的指尖,残酷地侵入窄小的洞穴,让施卫痛苦得蹙起眉头,但在凯不停歇的动作下,狭隘的入口终于微微地放松了点。 即使如此,这种程度的润泽和松缓仍无法容纳凯的为热,他若和上回一样迫使施卫接纳了,那么结果也必定会和上次一样,不可避免地让施卫再度感到疼痛不堪。 为了让施卫不再受到伤害,凯稍稍拉高身子,从桌上拿了罐长长的玻璃瓶。 “那是什么?”施卫看着淡金黄色的瓶子问。 “应该会是让你轻松一点的东西。”凯简短地回答着,人迫不及待地打开瓶盖,将有些黏稠的淡色液体倒入手中,然后用手指沾着刺入施卫的体内。 “啊!” “别担心,这只是香精油,不会伤到你的。” 凯安抚着不安的施卫,一次又一次地将这充当润滑剂的香精油送进施卫的身体里面。 也许这么做真的有它的效果吧,在被好几根手指同时贯穿的同时,施卫并没有感到以往难以忍受的剧痛。凯充份地润泽着施卫狭窄的内壁,直到当他的手指进攻时,穴口与他的手指间会发出诱人的声音。 “嗯┅┅”痛楚感消失,施卫忍不住了出了呻吟,连施卫都没注意到这吟哦声是发自自己口中的。 “卫。”凯靠近施卫的身旁,非常享受他逸出的哼叫声。 他伸手抬高施卫的腰际,凝视着他不自觉中变得朦胧的眼神,觉得自己仿佛被那对眸子给吸了进去。平时绝对是澄澈清明的黑色瞳眸,在这一刻蒙上了层雾气,那种不知所措的模样蛊惑着凯,让凯再也无法多想,只能遵循身体的欲念,抬起施卫的身子,一口气把自己推进深处。 “啊!”施卫瞬间紧握桌脚,一眨眼间,剧痛蔓延全身。但下一刻,当凯开始移动时,疼痛感不可思议地消失不见。襄嵌在身体内部的炽热迅速膨胀起来,施卫感觉一种难以形容的热度正摧毁着自己的意识。 稍微撤退,然后一鼓作气地冲刺,凯克制不住地在施卫的狭谷内律动。紧窒的内壁夹住凯的硕大,但之前涂抹进去的精油却让他可以更容易地滑动,在施卫炽热的体内,凯感受到被热浪袭击的快感。 “卫、卫~~”叫着自己恋慕的人的名字,凯忘我地沉沦在两人共赴云雨所带来的快乐中。 他握住施卫的腰杆,将他的膝盖抬到自己的肩上,让自己可以更深入施卫高温烧热的躯体内。缓缓移动着,凯仿若听到两人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声音。 凯在施卫火焰般的体内失去理性地冲撞。 “啊!嗯┅┅” 虽然紧抓着桌脚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微痛,但下半身传来的悸动却轻易地盖过一切,让施卫发出了自己连作梦也想不到淫靡叫声,身体随着凯的律动而激烈地摇晃着。 (3) 施卫好不容易爬到床沿,坐直了身子,凯却早已如山一样耸立在他面前,阻止他的脱逃。眼前要逃之夭夭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施卫索必抬头挺胸地面对这个开始让自己警戒起来的凯。 “哦,你该不会是在说丽丝吧?”经过几番的思考,施卫才恍然了解凯口中指证历历的事情∶“我是很高兴呀!那又怎样!有谁被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碰了会不高兴的?不管怎么说,总比被一个男人碰触要来得好!” “你!”凯猛地擒住施卫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唇压了下去,舌尖也跟着强势地侵入。 “唔!”他在开什么玩笑?是不甘心自己的玩具不听使唤?还是┅┅施卫想反咬凯的舌头,却因被及时抓住下颚而告失败。 他的反抗再次激怒了正设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凯,这一刺激,令凯的怒涛象是脱疆的野马一般狂奔了起来。凯攫住施卫的肩头,将他压倒在柔软的床 上,两人双双埋进丝绒被里。 愤怒让凯下手失去轻重,伸手扯破了施卫身上连夜赶工的礼服,舌尖也寻求着施卫的一切,发狂似地在施卫的嘴里肆虐。 “呜!”施卫发出了一声悲鸣。 他抗拒着,但被凯嚼咬得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他随心所欲。 凯迅即地褪下自身衣物后,毫无预警地将施卫下半身衣物拉下,让施卫吃了一惊,直到这一刻,施卫才深深地体会到事情已出乎意料地脱离常轨。 吞噬着他的气息的深吻是那样地粗暴,探入他口腔中的舌尖是那狡黠刁难,总让他在似乎要得到满足时立刻撤退,然后又在他的热情要冷却时进攻,这样来来回回地挑逗着,极象是一种痛苦的惩罚。 “不要┅┅”被强迫当他人发泄的玩具已经够悲惨,而沉醉在这种被侵犯的感觉中不可自拔,更是让施卫深深地感到无地自容。 凯突然间将舌头抽离施卫已经发热的口腔,沿着锁骨向下咬住他胸前娇小玲珑的突起。 “啊!”被挑逗而升起的热度原未到达最高点,却冷不防被抛下的感觉让施卫难耐地蠢动起来,可是马上又被用力咬住的部位却疼痛得唤醒他的理智。“不要、不要!我叫你放手!”施卫喊着,意图抬起身体遏阻凯继续进攻。 “不要动!”凯低斥着,双手压住施卫的肩头,仍然持续啃食着那一片充份吸收日光的肌肤,直到清一色的小麦色泽上浮现出几点不相称的紫红。那是他刻意留在施卫身上,提醒他是他所有的记号。 “痛!”咬紧牙关,施卫忍受着强行烙印在自己身上的痛楚,可是这种趐麻的疼痛感却让他无法自制地扭动身体。 “不是叫你不要动吗?” 凯的右手往下摸到施卫的男性欲望,忽然间紧紧地缚握住他那敏感的地带。 “呜!”预期之处的痛感让施卫不解地望向凯,身体更向后退缩,想舒缓凯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 凯伏下身子,带着冶艳的微笑,开始轻柔地抚弄着施卫的火热,声调中有着一丝明显的苦涩∶“你是我的,卫。” “谁┅┅谁呀?”不服输地咬着牙,施卫却不能否认自己数度在凯身下达到高潮的事实,就象现在,凯不过是稍稍改变了手掌的方向,他却立刻不争气地得到难以形容的快感,释放在凯的手里。 “我喜欢你,卫。” 埋在自己肩窝的声音是那样地低沉,象是带着哭泣的低语让施卫吃了一惊,但由于看不见凯的脸孔,施卫也无法求证自己所听到的是否真切。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 心的话!” 施卫虽然推着凯的肩膀,却好恨自己又在他的身下得到快感。 “卫、卫┅┅”凯喃喃低语着,将泄着温热爱液的手指戳进施卫紧窒灼热的体内,感受到施卫一瞬间强烈的收缩。凯的手指不住一在施卫的穴口进出,确切地感受到他的颤抖。 蓦地将施卫的大腿抬高贴放在自己的腰际,凯可以清楚地看见施卫惊愕的神情,但他只是勾着淡淡的微笑,把施卫另一脚抬到肩上后,就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按捺已久的坚挺刺了进去。 “我爱你,卫┅┅” 配合着节奏的律动,凯强悍地抽送着自己在施卫本内的巨大。 施卫压制不住陆续发出呻吟,配合着凯大力摇晃摆动的身躯,整个房内竟是春色无边。 “对不起,可是,我爱你,卫┅┅”仿佛要将这刺痛连同言语深深烙进施卫的身体里似的,凯抱住他的腰杆,狂乱阀筏律动起来。 下半身传来了熟悉的刺痛,施卫也随着凯摆动的身子摇晃着。 感觉凯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出来,但火热的欲望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在一个轻轻的摩擦后,凯更加肿大的灼热在他身体里不知节制地冲撞起来。 伴随着凯的肆无忌惮的是施卫一声声未曾停止的呻吟。 下半身传来麻痹似的疼痛和快感,令施卫意识模糊地眯视着凯。 不知为什么,他可以感觉到凯选择这么做的意图并不是想伤害他,尽管他的身子又酸痛起来,但他依稀了解到凯这么做是因为想席卷他的全部,以一种狂暴到底、将他吞噬得连影子都不留的狂烈。 在失去意识前,施卫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待续)" }, { "text": "同性之恋\n同性之恋(一) 喧闹的城市,带给寂静夜里一片生气,路上的人不断的走着,一处华丽的招牌,闪烁着光芒,不少人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门口的小姐亲切的招呼来人,来人点了头,便向吧台走去,正在里头调酒的年轻小伙子,走了过来,问∶“先生,你要些什么?” “谢谢,伏特加。”客人点起烟,缓缓的吐出烟雾来,酒保放下了酒在客人眼前,好奇问道∶“先生,我似乎没看过您,您新来的呀?” 客人点点头,笑道∶“是的,我是第一次来的。” 酒保边帮其他人调酒,也边与此人聊天,当客人喝下第三杯的酒后,PUB内客人增多,小伙子连忙工作,此时客人又陈默的在那吞云吐雾。 不知多久,这位客人身边多出一位女性,独自一人,她叫了杯酒,客人递根烟给她,女子接来,“你好。” “恩,你好。” “单独?”女子笑了起来,看这位客人。 “你想把我呀。”客人微笑着看着她,女子端详一下此人的面貌,觉得此人清清秀秀,皮肤稍稍白嫩。 “呵┅┅你保养的可真好,比我们女人还好。你多大了呀?” “我19,你呢?” “呵┅┅长你4岁,做什么的呀?” “学生。” “啊┅┅呵┅┅那我不适合你呀。”女子小声的在他耳边说,“我是个应召呀。”这客人想也没想,付了酒钱,一把拉住女子的手,便往外走去。 “嘿┅┅放┅放手┅┅”女子被客人带出场,走到较无人的地方,女子挣脱了客人的手,“喂!┅┅你太┅┅嗯┅你的手好软喔┅┅对了,我不适合你呀,你应该去找你们同年纪的呀。我比你老呀,而且你也不能给我什么,我不做亏本的喔。”她手拨弄着非乱的长发,娇艳的脸蛋,丰满的身躯,透出媚人的姿态。 客人不回答她的问题,说了一句∶“到我家。”刚刚在PUB里有些吵杂,这回路上冷冷清清的。 女子发现客人声音挺清新的,“嘿,去你家。那先谈条件呀。” “2万。” 女子愣了一下,其实她不是什么应召女郎,她只是下班之后,没事做,跑到PUB喝一杯,没想到竟碰到这种事,但也很欣慰的是自己竟被年轻的小子看上眼,表示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 “怎样?” “嗯┅┅这个┅┅我其实┅不是应召的呀┅┅我┅是一个上班族而已┅┅” 女子紧张的说道。 客人深思了一下,说道∶“那┅你可以当我的女朋友吗?只有今天而已。” 女子想了很久,客人又道∶“我┅┅不会亏带你的。” “这┅┅好吧。” 客人高兴的抓起女子的手,“谢┅┅谢。” 女子道∶“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我叫秀美,你呢?” “我┅┅我叫石惠” “实在的‘实’?” “不,是石头的石。” “好吧。走,到你家吧。”两人边牵着手走着。 “喂,石惠。你好香喔。擦香水呀?” “嗯┅┅是┅┅是呀。” 不久便走到石惠的家,“石惠,你家有人吗?” “没有,今天他们都出去了。”秀美指着石惠鼻头笑道∶“喔~~难怪你出来偷腥。” “呵┅┅进去吧。” 两人走进大厅,石惠开了灯,要秀美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要喝些什么?” “嗯┅┅随便吧。你们家还蛮大的呀。” “是吗?还好吧。可乐?” “好,谢谢。” 两人聊了一阵天,得知石惠家有5个人,他是最小的,上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而秀美有一个妹妹,还在读书中,才12岁。不知过了多久,墙上的钟打了12下。 “啊┅┅12点啦,秀美姐,你┅┅要走了吗?” “嗯┅┅对呀┅┅妹妹还在家,我要回去了。”说罢站起身来,低头向石惠吻了一下,“再见。”睁眼一看,石惠那双温柔的眼光望着她,慢慢的石惠将嘴接上秀美的嘴,猛烈的,两人舌头揪缠在一起。 “啊┅不可以的┅┅我们年纪┅┅差┅┅太多┅┅” 但是石惠的手不停着,秀美感到扣子一一被解开来,因胸部本来就很大,所以小小的衣服包得使她有点喘不过气来,石惠低头埋在被雪白胸罩遮住的胸部,舌尖轻抚着秀美的肌肤,“啊!┅┅”秀美被挑逗的脸色红润,胸罩带子被解除了。圆润的胸部展现出来,不断跳动着。 “秀┅美姐┅┅好┅┅嗯┅┅美喔┅┅”石惠又抚摸又吸食着这个美食,唾液沾上乳尖,围绕在乳晕四周,“啾┅啾噗┅┅啾┅┅”石惠故意将吸吮的声音加大,秀美俯在石惠之上,任凭他温柔的爱抚着。 “啊┅┅啊┅┅石惠┅┅啊┅┅”秀美的性感地点很快的被找到,忍不住失声呻吟,小蜜穴已经被石惠占领,灵巧的手指和像蛇般的舌头,在秀美下体乱窜动,延着大腿流下一条晶莹的液体,此时秀美已经快到高潮了。 “我┅┅啊┅啊哈┅┅哈┅┅石惠┅我┅┅要┅你的┅┅插进┅┅来┅┅好┅不好┅┅”秀美没想到自己竟是这么主动的淫叫着,看见石惠仍不理采,一急便动手。 “啊┅┅秀美姐┅┅”石惠见秀美要拉扯掉自己的衣服,吓了一跳,秀美不顾一切的强行趴在石惠下体,“我┅要┅┅我要你的┅插入┅┅”一拉开拉炼,只觉得好象平平的,但此时性欲战胜常理,秀美舔了又舔石惠的内裤。 “嗯┅┅好香的内裤┅┅ㄏ┅石惠┅┅ㄏ┅大姐姐要跟你干了┅ㄏ┅┅我要来喔┅┅”撕毁石惠的内裤,秀美欣喜的要拿出肉棒玩。 “┅┅!┅┅” 顿时秀美呆住了,眼前应该要有一根肉棒的,但这时没有,稀疏的阴毛在眼前,石惠胯下呈现三角形,而在三角的最底下,竟跟自己的一模一样,稍稍粉红的阴唇,四周也有着一丝丝黏液。 “这┅┅这┅┅是┅┅”秀美整个人陷入黑暗之中,不醒人事。 同性之恋(二) “咦┅谁┅谁把灯关了┅┅”秀美睁开双眼,只见黑暗的空间里,(嗯┅┅我┅┅我在哪┅┅嗯┅┅家里吗?)挣扎的要坐起来,忽感到附近有一个东西在动。 “嗯┅┅是丽美(秀美之妹)吗?怎么不开灯呢?”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床上,秀美不加思索就下床向前走去,“哎呀~!”踢到东西,秀美脚指痛了一下,“是┅谁把┅东西放这的┅┅哎呀~~痛呀┅┅”秀美边骂手边往灯开关摸去。 “嗯┅┅咦┅┅开关呢?┅┅这┅┅” “啪!”灯忽然被打开,顿时壑然开朗,“啊┅你┅┅”秀美指着前方,一位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短短的发,一身男性装扮,俊秀的脸,笑着道∶“秀美姐,你醒啦?” “你┅┅不是男的┅┅你┅┅石惠┅┅” 石惠站起身,整整衣领,浅笑着说∶“呵┅┅我不是男的┅┅” 秀美走上前去,手搭上石惠的胸口,很明显的,胸口有肿着一块,软软的,秀美忍不住的将手伸入石惠衬衫里。 “嗯┅┅有┅┅乳┅乳┅房┅乳头┅┅嗯┅┅”秀美喃喃自语。 石惠娇喘着说∶“嗯┅┅嗯┅是呀┅┅还有我的下┅面┅┅”拿起秀美的手往自己裤子内深入,“啊┅真的┅┅没有┅┅那根┅┅啊┅┅是阴蒂┅你┅┅” 不知所措的秀美倒退几步,举起手,还可看到指头间所牵引出来的细丝。 “你真的┅┅是女的┅┅为何要┅要┅┅找我这女的┅┅呢?”秀美满肚子的疑问,先前的惊吓稍稍平抚了。 石惠靠近她,温柔的摸着秀美脸庞说∶“我,是女的没错,但,我觉得我喜欢当男的,你认为呢?”手指不安份的解除秀美衣物。 “不┅我不是┅我不是你┅┅你想的那┅种人┅┅啊┅┅放开我┅┅”秀美想要挣脱石惠的掌握,但石惠力气比自己大的多,而且,当石惠手指挑逗着自己的乳头时,全身有如被电到的感觉,松松软软的,好舒服,轻飘飘的,就这样,秀美一手推着,另一手又抓着不放,可是嘴里还是不断的呻吟道∶“喔┅┅不要这┅样┅┅喔喔┅┅好┅┅不┅不是┅┅这样的┅┅不能┅┅呀┅┅” 缠在脚边的内裤慢慢的被石惠的脚拨弄掉,靠在墙上,秀美几近全裸的展示在石惠眼前,石惠大腿顶住秀美下体,轻轻的向上顶着,舌头伸入对方口中,搅和着两人的唾液。 “唔┅┅唔┅┅嗯┅┅嗯┅┅啾┅啾┅┅”两片嘤唇分开了,勾勒出一丝细线,“喔┅呵┅┅呵┅呵┅┅”长时间的热吻加上下体的冲击,让秀美差点喘不过气来。石惠抖动着舌尖,象情人般的亲昵的拨弄秀美的睫毛,划过脸颊,温柔的舔食小巧的鼻头,再度回到美丽的嘴唇边,这次舌头没有伸入里头,只沿外围玩弄着。 “唔┅┅呼┅┅嗯┅┅石惠┅┅我┅不是┅┅的┅┅啊┅┅这┅┅该┅┅停止吧┅┅我不┅是你想┅的┅┅的那种呀┅┅”反抗的声音明显的衰弱了。 “呵┅┅你骗人┅┅”石惠将秀美大腿打的更开,手指摸了一下下体,拉出一条相当绸的液体,“看,秀美,这┅┅你的喔┅┅” “不是┅的┅我┅┅我┅┅”百口莫辩,秀美把头移开,不敢面对自己身体的背叛。 石惠笑了笑,跪下身来,手指剥开湿润的双唇,舌尖再度伸长,向那深幽之处探去。 “喔┅喔┅┅嗯┅┅石惠┅┅嗯┅喔┅┅嗯ㄡ┅┅喔┅┅你┅┅真┅┅嗯┅喔┅行呀┅┅呀┅┅我┅┅真的┅┅好舒服喔┅┅”秀美忘情的叫着。 湿润的舌头慢慢的侵入湿润的阴唇,石惠的嘴也贴上去,“啾┅┅噗┅┅哆┅┅啾┅┅咕噜~~”大口吸食着,而秀美的淫水连绵不断的涌出来,“啊~~啊~~~啊┅┅石┅┅”秀美娇喘声也不断的上扬。 “啊呀!”石惠猛力的吸了一口,使得秀美痛了一下,“石┅┅惠┅你┅┅怎么┅┅”石惠不答话,站起来将嘴唇凑上去,两女再度热吻,秀美睁大眼,讶异的看着石惠,石惠一脸笑容的望着她,秀美咕噜的吞下石惠用嘴递送过来的东西,“嗯~喔┅┅咳┅咳┅┅石惠┅┅这┅是┅┅” 石惠抹起嘴角旁的液体吃下去,淫淫的笑着说∶“呵┅┅呵┅这是你的淫水呀┅┅”说罢,便打开柜子的抽屉,拿出一件东西。秀美见状,发现那玩意竟是一件内裤,但上头有两根塑胶棒,似乎穿上后会插入自己外,也可以插向别人,石惠脱去沾湿的衣衫,粉红的乳首,突起的胸部是用调整内衣硬塞进去的,所以外表不容易看得出来,如今脱掉,秀美发现石惠的上围也是挺丰满的,石惠将内裤拉至膝盖上,塑胶棒已顶到石惠的下体。 石惠望向秀美,“来┅┅帮我穿上┅┅秀美姐。” 秀美依言走去,小小的阴唇好象塞不下这太大的东西,秀美看了一下,道∶“石惠┅┅你┅┅就竟是多大了┅┅你┅你的塞┅┅不下吧┅┅这┅┅” 石惠幽然笑道∶“呵┅我┅┅我16而已┅┅” 秀美惊到,退后几步,“这┅┅你┅┅那你不要┅┅玩这样┅┅会┅会┅受伤的┅嗯┅┅”此时秀美有了想要离开这的念头。 “我看┅┅我还是┅走┅┅好了┅┅我┅┅” 抓起衣服,正想走的秀美,被石惠一把拉住,重重的向后摔去,“你┅┅你┅┅不准走┅┅我┅可以的┅┅”石惠两手抓住塑胶棒,一咬牙,“噗嗤!”插入自己湿润的阴道里,虽然阴道有湿透的润滑,但还是因为太小而撑得开开的。 慢慢的石惠把整个内裤穿置好,一时站不稳,倒向一旁的桌子,石惠发现自己没啥力可以站起来,便靠在桌边喘着。 “嗯┅嗯┅可┅可以了┅呼┅呼┅┅” 看见秀美倒在地上,似乎被吓到了,石惠深吸一口气,站稳,一步步走到秀美旁,因跨下的东西太大了,两脚稍微张开着走,“秀美姐┅”石惠按住秀美的头,让她吸这阳具,“喔┅┅唔┅┅唔┅唔┅┅”而吸食动作激烈,牵扯到置在石惠体内的那根。 “啊┅┅啊┅┅秀┅美姐┅┅啊┅┅啊┅┅好┅棒呀┅┅啊啊┅┅啊┅┅好大的┅┅啊┅啊┅┅” “唔┅┅唔┅┅”石惠将东西从秀美嘴里抽出,“咳┅咳┅┅咳┅┅” 秀美吸得正舒服,被停止后,看了石惠一眼,便把阳具拉住,“我┅要┅” 将阳具放至下体的入口处,石惠抱起秀美的腰,慢慢的插了进去,“啊┅┅好大┅┅啊┅┅” 秀美见庞大的东西一一进入体内,产生了莫名兴奋,迫不及待的摇起腰。 石惠被摇动的肉棒搅动着,放声淫叫∶“啊┅┅秀┅摇┅┅用力┅力点┅┅要┅要┅喔┅喔┅┅好┅┅好┅┅” “啊┅好┅深┅都┅┅都┅┅近来了┅┅啊┅┅啊┅┅” 两根肉棒,一根搅和着石惠的淫水,一根抽插着秀美的爱液。 “啊┅啊┅┅”秀美躺在地上,伸手抓住石惠晃动中的乳房,用力的抓着,石惠没感到痛楚,仍不断享受两种快感,“啊┅┅啊┅┅秀美┅┅啊┅┅”唾液四处飞散,有些洒到秀美脸上,两人下体已极度火热,汗也一滴滴的滴落,那件内裤,也已经湿透了,充满着爱液与淫水。 两女从房间里做着做着,不知不觉中,已爬到外面来了,这里是楼中楼,外有一栏杆,石惠举起秀美一只脚,架在杆上,猛烈的抽插。 “啊┅啊┅要来┅来┅┅啦┅啊┅啊┅┅”秀美挤着眉,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叫着,“啊┅┅啊┅┅秀┅┅美┅┅我也┅┅也┅┅啊┅要┅要┅┅” 也许是汗水,也可能是淫水,顿时从栏杆上洒出大片的液体,晶莹剔透的液体,洒到楼下一大块区域。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喘息着,舔着对方的汗水,下体的两根肉棒依然在里头,沿着滴下许多淫水爱液,秀美见石惠快要站住,便扶着她一起躺着休息,摸摸露出一点的肉棒,上头的爱液,湿淋淋,滑润润的,沾了一点,也伸入石惠里头抹了一下,手抽出后,发现整手都是液体,还可以看到一丝丝不起眼的血色,秀美爱怜的摸石惠的脸,两人又享受着爱液与热吻中,慢慢睡去。" }, { "text": "女同性奴\n因为看到不少文章都以凌驾女性为主,所以就想也要写一篇以女性为主的故事,第一次如此构思,可能有些还需要改进吧。 女同性奴(一) “花月薰!花月薰,你在干嘛?”一阵急遽的声音,把正在梦游的女人叫唤起来。 薰晃了晃头,睁开惺松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一位老女人,似乎在哪看过,可是忘了┅┅ “啪!”教鞭打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花月薰同学,你实在是太糟糕了。 你┅┅”薰已站了起来,也已经想到了,但脑袋里还是昏昏的,老女人的唠叨一点也听不进去,而且此时,自己也做了一个后悔的举动。 “啊┅┅嗯┅┅”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打完后,看见眼前的老女人脸色铁青,越变越青了┅┅ “哈哈!阿薰,真有你的,那老太婆被你气的又不知道掉了几根头发了。” 叼根烟,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拨弄着被风吹起的头发,长发掩盖住穿满耳洞的耳朵,一脸未成熟的脸,却说出老气的话。 阿薰蹲在一旁,看着自己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慢慢的淡化,她没有乌黑的长发,只有挑泄的短发,正在她脸颊飞扬着。 “嗯┅┅唉┅┅我只记得老太婆最后的一句话∶‘出去罚站!’嗯┅┅嗓门真大子呀。”抽完最后一口,薰深深的吸一口空气∶“明芳,你放学后要去哪玩呀?” 明芳递去手上的烟,想了想,“一样吧,你要来吗?” “嗯┅┅看看吧。”薰站起身来,一手搂住明芳,嘴唇对上去,缓缓的用舌头把烟味送进明芳嘴里,明芳也一手搭在薰的胸口上,慢慢的揉动着。 “嗯┅┅嗯┅┅啾┅┅噗啾┅┅”两个女的在天台上大胆的亲热着,毫不掩饰的热吻。“嗯~~呼┅┅啾┅┅啾┅┅嗯┅┅” “当当~~~” “啊~~讨厌的钟声,难怪我会讨厌这里。”薰皱起眉头,从明芳嘴里牵出一条细丝,轻轻的断掉了,明芳笑着说∶“呵┅┅好象每个学校都一样吧。不只有我们这间国中是这样的呀。走吧,不然老太婆又抓狂了。”明芳踩熄烟头,拉着不情愿的薰,往教室跑去。下课的钟声总是特别慢,明芳和薰不等向老师说再见,便溜到厕所里,穿上预备好的衣服,正翻过围墙时,一个男的站在外面,薰又皱眉头了。 “上杉,你又来干嘛!”一句不屑的问话,这男的支支吾吾的说∶“啊┅┅薰┅┅我┅┅想┅┅想┅┅”薰不耐烦的挥挥手,骑上机车,“罗罗唆唆的,走开啦,不要就是不要,你快滚啦。”不等回答,明芳已经在前面招手,要薰快一点,并叫道∶“再不走,教官会来的啦。”眼尖的薰已看到远方转角走来一人,她手一挥,要明芳先走,回头看着上杉,沉思一下,道∶“先上车,快。”“但我没安全┅┅”“快呀!”薰吼了一声。上杉跳上车,薰赶紧转车,朝另一方向急驶而去。 上杉不敢碰到薰的身体,只抓着后头的铁干,但身体却晃呀晃的,来到一个车牌,薰停了车,“下车!”山杉听话的下去。薰道∶“你┅┅你真的很烦ㄝ,别老是去我学校,你是好学生,不怕被抓到提早翘课,我们是女校,不欢迎男的呀。”上杉红着脸道∶“但┅┅我想┅┅见┅┅你┅┅”薰摇头道∶“我们只是小学时的事,跟现在扯不上关系,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咱们俩不相干,懂吗?” “但是┅┅小学时┅┅你┅┅喜┅┅”不等说完,薰叫道∶“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白痴!行了吧!操!”撂下最后一句话,便扬长而去,留下上杉痴痴望着的眼神。 经过多少巷子,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家阴暗的小店,薰停好车,拉直身上的短衫,看见明芳的车以来了,便打开小店的门,“嗯~~把门换过新的呀?真安静。”说着便往楼梯向下走了。 地下室放满了大型电玩,但一个人也没有,明芳选了一台坐下,点了根烟,便厮杀起来。 “嗯┅┅嘿┅┅shit┅┅可恶┅┅”又输了,薰气得踹了一下机台,往里头再走进去,来到又是一个门前。 “嘿┅┅这混蛋,又锁门了。”薰缓缓的想开门,但打不开,她爬到一个高点,搬开纸箱,露出一个通风口,往里面看去。 “嗯┅┅嗯┅┅丽池姐┅┅嗯┅┅”里头明芳迷你裙已脱到脚边,趴在一个机台上,屁股翘的高高的,埋首在屁股里的人,一头红卷发,与明芳白嫩的屁股形成强烈对比,“丽┅┅池┅┅姐┅┅多吃┅┅一点┅┅”明芳喘息道着。 “啾┅啾┅┅嗯┅┅好可爱喔┅┅明芳的还是这么好吃┅┅噗啾┅┅啾┅┅嗯┅┅嗯┅┅好吃。”被称为丽池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副成熟的脸蛋,嘴角边还有晶亮的液体。 “来,坐上去。”丽池姐轻抱起矮她一个头的明芳,放在机台上,搓揉着明芳的胸部,“坐这边。”丽池指着机台上的摇控杆,明芳移动一下,缓缓的把自己未长毛的地方,有个小小的缺口,轻轻的用温暖的液体包含住遥杆,摇杆上的红圆头,不客气的把明芳幼嫩的阴部,塞得鼓鼓的。 “嗯~~丽池姐┅┅嗯┅┅你的┅┅”明芳轻摇着臀部,手伸进丽池宽松的T恤里头,捏着乳头,丽池也把头钻进明芳只到肚脐的衣服里头,艳红的双唇含着明芳尖挺的小头,有点粉红的小头在丽池的吸食下,渐渐硬了起来,丽池舌尖不断的绕着,一次次撞击敏感的乳首,“嗯~嗯~~丽池姐┅┅嗯┅┅好┅┅” 明芳下意识的抓住丽池那手掌大的胸部、充满尖挺野性的乳房,做着圆周运动。 明芳赞叹道∶“好┅┅好┅┅好大┅┅丽池姐┅┅你的┅┅嗯┅┅嗯┅┅好漂亮喔┅┅” 丽池含糊的回了一声,用牙齿轻咬硬挺挺的小豆子,猛然的甩了一下。 “啊┅┅啊┅┅!”明芳被突来的举动颤抖一下,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充血的阴部更加的突显出来,摇杆四周已被晶莹的美汁所占领。 “丽┅┅丽池姐┅┅不够┅┅呀┅┅啊┅┅这┅┅短┅┅太┅┅短了┅┅我要┅┅你┅┅”明芳贪婪的摇摆身躯,口中也不断呻吟挑逗的声音。 丽池伸出头来,爱怜的在明芳脸上亲吻着。“好明芳┅┅你┅┅要┅┅我给你┅┅” 丽池偶尔露出顽皮的眼神,拉过一张等高的椅子,这时明芳已把湿漉漉的阴户,从摇杆中抽出,“拨滋~~”一声,不少液体洒上丽池身体,明芳整个人都坐在荧幕上,两脚踩着小小的位置,大刺刺的将下体表露出来。 “好美┅┅喔┅┅”丽池已经脱去那紧包着自己丰满身体的衣物,健美的身材,挑逗摇晃的乳房,长了毛的阴部,更是美丽极了,下面还多一根,从诱人的阴道里出来。丽池抓着那根假阳具,坐到椅子上,把明芳拉了过来,体重轻盈的明芳,一下子便被丽池抱起,明芳抚媚的眼神,全落在丽池的性器上。 对准湿润的阴唇,明芳兴奋的坐上阳具,“噢┅┅嗯┅┅”塞进去了,毫不费力的就滑了进去,明芳企图插得更深,能与丽池姐的阴部相连,但事与愿违,只见她涨红着脸,满头大汗,咬住自己的嘴唇,想要忍住痛楚。 丽池被她这样顶着,脸红娇喘道∶“明┅┅芳┅┅别这样┅┅会伤到┅┅你的┅┅” 明芳甩甩头,似乎很痛苦的笑了笑∶“不┅┅不要紧┅┅我要的就┅┅是这样┅┅我要这样┅┅要┅┅”又进去了些。“我┅┅我┅┅希望能跟你┅┅连在一起。”辛苦的说完这些话后,明芳整个眉头纠缠在一起,体内象要破裂似的。 “唔┅┅!┅┅嗯┅┅!” 丽池微笑了,她所幸撑起腰部。握住剩下露在两阴部外的阳具,猛然的向自己一送,“啊噢┅┅!”斗大如绿豆的汗珠滴落,出现在丽池鼻头,胸部因急遽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噢┅┅好漂亮┅┅喔┅┅”丽池摸着两个阴部紧密连接处,明芳稀疏的阴毛,跟丽池成熟而丰硕的阴毛,呈现强烈对比。 “丽池姐┅┅”明芳像条小猫的呻吟着,下体四片湿润的肉片贴了上去,互相揉搓着,“噗嗤噗嗤”的声音飘荡在空中。 “噢┅噢┅┅好┅┅呀┅┅好好┅┅舒服┅┅嗯嗯┅┅噢┅┅啊┅┅明┅┅芳┅┅你┅┅你这诱人的┅┅小妖精┅┅真的┅┅好棒呀┅┅”丽池扭动着腰,汗水从丰满的胸部滑落下来,嘴巴仍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声音。 “啊┅┅啊┅┅丽┅┅丽┅┅池┅┅姐┅┅我┅┅”明芳也愉悦的呻吟着,但丽池一下子就把两片红唇贴上明芳的樱唇,“唔┅┅唔┅┅”两根舌头在嘴里不停的翻涌着,互相把对方的汁液劫取过来。“唔┅┅” 摇晃中,两人的乳尖更是似有似无的接触着,汗水淋漓的身躯忽而拥抱在一起,忽而分开,明芳时而低头于丽池乳前,象婴儿般的吸食奶水,时而丽池搓揉着明芳小巧可爱的胸脯,吸吮那幼美的乳头。 接缝处渐渐的拉开,有如瀑布的淫水开始延着大腿顺势而下。 “啊┅┅啊┅┅姐┅┅姐┅┅明芳┅┅要┅┅要┅┅泄出┅┅来了┅┅好象要┅┅要┅┅爆了┅┅啊啊啊┅┅不行了┅┅啊┅┅”明芳受不了痛快的感觉,一股脑的大叫一番。 “要┅┅要┅┅一起来┅┅吧┅┅我┅┅我┅┅也要┅┅来啦┅┅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身体不知发出几声,但阳具上光亮亮的,地上也湿成一滩。两人瘫烂的停在那儿喘着,任凭东西插在里头。 “呼~呼~~呵┅┅呵┅┅”两人会心的一笑。 “开门开门!碰碰碰!”门外传来敲门的调用声。 但两人都懒洋洋的,动都不想动一下,丽池微弱的说∶“垫子下有钥匙┅┅呼┅┅” “喀~咖~”进来了,是阿薰。 明芳柔柔的看着她,道∶“你┅┅也来啦┅┅” 阿薰点点头,一步走到两裸女之间跪了下来,低头舔食地上的爱液,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样。 丽美歪着头,眯着眼看着她,微笑道∶“你┅┅早来啦┅┅有听到吧。”阿薰笑了笑。 “呵┅┅小色女┅┅在外头自慰呀?” 阿薰笑道∶“你把门锁着,我进不来,只好在外头解决啦。”随手深入去下体,内裤已湿润的贴在阴户前,阿薰慢慢拔出两女间的阳具,吸食着两头,不一会儿就清理干净了。 “呵┅┅来这就别穿衣服啦。脱掉跟我们一样吧。”丽池体力慢慢恢复,渐渐的坐起身体,而明芳干脆就瘫在机台上,两脚垂下直晃着。 阿薰脱去衣服,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用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也自然的显露出湿润的阴部。 丽池道∶“怎么啦?怎么这么晚来呢?” 明芳痴痴笑道∶“呵呵┅┅还不是那小子┅┅”丽池伸出手,抚摸着明芳的大腿。 阿薰沾了点爱液,放进嘴里,悠然道∶“唉~那小子真烦。” 丽池笑道∶“呵┅┅谁叫你要在国小毕业前,跟上杉那小子说喜欢他。” 阿薰道∶“可┅┅可是那是小学的事呀,谁知道他念念不忘。” 丽池道∶“哦~~那你心动了吗?他这样每天来找你,还真是有心呀。要不是我20岁了,我也会被他迷倒的。” 阿薰道∶“哎呀~自从国一时,在KTV认识你后,我就不爱他啦。” 明芳笑道∶“喔~是喔~呵┅┅那你怎么每次看到他都会脸红一下呀。” 阿薰忙道∶“这┅┅我不是为他脸红,我是为你。” 明芳又笑道∶“喔~是吗?真荣幸呀。” 阿薰道∶“哎呀~你们不帮我想办法赶他,怎么都帮他说话啦。你们不爱我啦。” 丽池道∶“呵┅┅怎么会呢~我爱你呀┅┅嘿┅┅有了┅┅” 明芳道∶“你想到什么了?” 丽池吟吟笑道∶“我有法子了。你们想知道吗?” 阿薰爬道丽池那,舔着丽池的阴部,道∶“说说看呀。” 丽池抚摸着阿薰的秀发道∶“我看过他一次呀,总觉的他当男的好可惜,应该┅┅呵┅┅跟我们一样。” 明芳吓道∶“你┅┅是说要┅┅阉了他的┅┅” 丽池摇手笑道∶“不是啦,那太狠了。你们再过不久就要校庆吧。是在礼拜六吧,那天薰你约他来学校参加。” 薰脸红道∶“我┅┅不要啦。” 丽池道∶“别紧张,那天你约他到校参加,他一定会去吧。可是到时候,你们把他先带来我这,我自有安排,” 阿薰恻头想了想∶“嗯┅┅好吧~丽池姐,但你要干嘛呀?” 丽池笑道∶“呵┅┅秘密,别担心,我不会上他的啦,那是要留给你的呀。 呵~~~” 阿薰急道∶“丽池姐!你~~” “哈~~~~~~”丽池赶紧跳下来,往外跑去,后头阿薰嘻笑道要打她,明芳一会也加入追闹中,三个赤身露体的人便在里头嘻嘻哈哈奔跑着。 女同性奴(二) 黄昏,行人在街上走动,无非是想回家,或再去喝酒应酬,男人的工作┅┅回家,门牌上写着“花月”。 一走进来,诺大的房子,空空荡荡,似乎少了点家的感觉,阿薰神色冷淡,好象是应该的,脱下鞋子,往内走去,书包一甩,不知落在何处,裙子一解,制服一脱,沿路上都是她的衣服、胸罩解开来。走进一间房内,她跪在一张灵堂前面,双手合十,“爸,我回来了。”说完便站起身走开。 “铃~~~铃~~”电话声。 “喂~”阿薰拿起电话,冷淡的应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喂~~薰呀,是妈咪呀,你回来啦,啊,妈咪公司有要紧的事要办,今天没办法回去煮了,你跟弟弟一起去吃吧,我大概12点左右回家吧,不用等门了。喔,好吗?” 阿薰道∶“恩。”便把电话挂了。 (什么妈咪呀,你只不过是后母,妈妈死的早,你被爸娶进来,公司也是爸的,你凭什么管!弟弟,哼,还不是你这女人带来的,之前和爸就有关系,这弟弟~哼~~~~~)阿薰心中忿恨恨的想着。 走向浴室,在门口就把内裤脱掉,开起莲蓬头,门也不关,便洗了起来,肥皂抹过胸脯,上面有红红的牙印,也许是丽池姐,或着是明芳咬出来的痕迹,洗刷着下体,阿薰微微闷哼一声,想到刚临走前,三人又疯狂的一次热恋,想起来身体又兴奋的发抖起来。 “我回来了。”一声稚嫩的声音,弟弟花月建太回来了,年纪轻轻的,看来是小5而已。 一踏上来,建太便看到满地都是姐姐丢下的衣服,他脸红的一件件捡起来,裙子┅┅制服┅┅胸罩┅┅最后走到浴室前的内裤。 “姐,你┅┅你又乱丢了。”看来小小年龄的他,已经懂得某些事了,瞄一眼,看见姐姐躺在浴缸里浸泡着,赤裸裸的,还可看到那自己未长的阴毛┅┅“看屁呀!操!滚啦!”薰毫不客气的骂着,并从水里坐起身来,圆润发育中的胸部,格外的美丽,水的热气更将薰脸颊蒸得娇艳红润,更显得明媚动人。 “啪~唰!”一盆水洒了过来,建太被淋得一身湿,不等薰再骂,边跑到楼上了。 “贱┅┅”仍不放过的再骂一声,薰再度躺在水中,用热水消除全身疲劳。 (刚刚明芳好棒,竟可以插得我放情大叫,嗯┅┅她的技术又好很多了。想当初国一时,庆祝她生日,喝了不少酒,第一次我抚摸她的样子,和她娇滴滴的样子,真是可爱,怎么我在国小跟她同班时都没发现她是这样的性感,而把目光都放在┅┅)想到上杉,想起丽池要整他的计划,不禁莞尔。 手在水中游动着,无意间碰到乳头,又想起刚丽池搓揉得好舒服,不禁捏住带点娇红的乳头,轻轻的搓揉着。 “嗯┅┅嗯┅┅噢┅┅噢┅┅”另一只手也滑了下去,侵入那神密的小穴,“喔喔┅┅喔┅┅”脸上的红潮又显示出来,自己又春心荡漾。 “咚~”天花板传来一声小小的声音。只见薰脸色铁青,“唰~”一声,已爬了起来,身体也不擦拭,便往楼上跑去,到门口,“开门!”薰叫了一声,不等回应,转了一下门锁,竟没锁着,一进去,看到建太拉着穿一半的裤子,小弟弟仍留在外面晃呀晃,前端有一丝细线,与地面相连,而第上正有一滩液体。 “你真贱ㄝ!”一脚踢走惊慌失措的建太,看见地上还有一小洞,仔细看,正好对准楼下浴室,一览无遗。 薰冷笑道∶“哼~~敢偷看我洗澡。你不要命啦。说!有没有?” 建太颤抖道∶“┅┅有┅┅” 薰看见建太的东西,本已垂下,但又慢慢的勃起。 “哼~呵~~我的裸体很好看呀>”薰一手把自己的胸部抓住,一手拨弄着小穴,靠近建太。 “你是不是很想干我?说!”薰紧逼着问。 “我┅┅这┅┅嗯┅┅” “说!” “是┅┅!”建太鼓起勇气说。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建太不知还要怎么说才对。 薰冷眼一瞪,跑了出去,不一会,又进来,但全身仍是赤裸裸的,只是手上多了样东西。 建太见状惊慌,顾不得裤子没穿上,不断向后退。但仍慢了一步,双脚猛然被抓住,缠上东西,“不┅┅要┅┅”太慢了,转眼间,双手也已被扯到后面绑起来了,活象只虾子跳动着,不安份的后过,又是一个巴掌。 “哼┅┅呵┅┅很好看呀,你还是最适合这样子的。”薰跨着建太,低头嘲弄着。 “我┅┅对不起┅┅我┅┅”不敢正眼看着薰红润的阴户,建太把头转到一边。 “哼~对不起,上次被我当马骑,怎么,忘了呀。”薰蹲下,将阴部在建太脸上抹来抹去,“想要,咬呀!快呀!” 建太不敢,但生理克至不住,小弟弟勃得直直的,薰回头看一眼。 “呵~勃了呀!好呀,阴茎充血充得会痛吧。要我帮你吗。”不等说完,一手挥去,打得直挺挺的阴茎摇晃一下。 “喔!~~~~”建太痛苦的叫着。 薰站起来,把建太的脚拗到他自己的头上,未成熟的阴茎虽没成人的壮硕,但勃起的大小,真也让人讶然。 薰全身压了上去,建太痛苦的挣扎,眼前就是自己的生殖器,晃的晃着在眼前,建太头摇来摇去,不想被自己的性器碰到,真的感觉很怪。但压在上头的薰姐,亮丽的躯体,丰满的胸部,真是让人留恋。 “嗯┅┅不要┅┅啊┅┅”受不了的刺激,阴茎又慢慢的伸张,“啊┅┅碰到┅┅”建太脸颊被自己的阴茎碰触,整个人感到异样。 “呵┅┅呵┅┅对了,张嘴。”薰用乳房压住建太的双脚,手伸去拉建太脸颊,挣扎没用了,建太紧闭的嘴,一下子拉开了。 “唔┅┅唔┅┅”建太呜呜的声音传来,薰仍以普通男人对女人做爱的姿势停留着,手抱起建太的头,轻声道∶“呵┅┅好吃吗~~你刚刚流不少了吧。” 建太哭丧着脸,嘴里吸吮着自己的东西。 “哈~~哈~~味道好吧,自己的东西吃起来应该不同呀。哈~~哈~~” 薰干脆坐起来,坐在建太翘着半天高的屁股上,无情的嘲讽着。不时还向下用点力,使得阴茎更加进入建太的嘴里。 “噢,又满身大汗了。”薰抹抹头上的汗水,,悠然且赤裸裸的看着“自” 慰中的建太,只见建太含着自己的器官,不知要吸还是要吐出来。 薰摸摸自己的阴唇道∶“嗯~我应该也可以吧。”说罢便弯腰下去,虽然胸部造成小小的阻碍,但仍可舔到阴部。 “嗯┅┅呵哈┅┅啾┅┅”薰张开双腿,辛苦的弯腰舔食自己的阴部,爱液已流到相叠的屁股了,薰还不时的颤抖一下臀部。 “唔!~~~~唔!~~~~~~~~!!!!”建太杀猪般的大声呻吟,因为身体已弯曲到极端了,小小的震动,都会带来强大的痛楚。 薰抬起头来,嘴角边仍有液体存在,骂道∶“混蛋,叫屁呀!”被扫性了,薰站了起来,看见建太短时间直不了身体,但阴茎已从嘴里抽出,好象射出一点了,头的尖端跟嘴里牵出一条黏液的丝,小弟弟仍然勃起中。 “姐┅┅姐┅┅帮帮┅┅我┅┅我好痛苦喔┅┅”建太全身冒汗看着要走的薰。“我┅┅对不起┅┅但┅┅好痛苦┅┅帮帮┅我┅┅射┅射┅┅出来┅┅” 阴茎胀红着,并有点青筋。 “好,可以,但以后你是我的东西了,要不要?”薰想了一下,提出交换的代价。 “这┅┅”建太不敢答复。 “好,你就等人回来救你啦。”薰的意思正是要那女人自己看看自己儿子的丑态。 想起妈咪,建太只好连忙道∶“好┅┅好┅┅我答应你┅┅” 薰胜走近建太,俯身靠近阴茎,两颗小球摇晃在建太眼前,“嗯┅┅”薰看到阴茎,有点厌恶的感觉,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渐渐大胆的用湿润的嘴巴含住,“呕┅┅”更强烈的呕吐感。 “噗啾┅┅噗啾┅┅”薰机械式的想要把事情解决,但还没射出来,只好继续中,象吸吸管一样。 “喔┅┅喔┅┅┅┅”建太的声音象是说要来的感觉,薰更加快速度的吸,“噢!~~”薰被猛然间射出的精液吓一跳,她从未跟男人做过这种事,但同学间有的有经验的都有讲过,但自从跟丽池和明芳做过后,觉得感觉一定比跟男人好,而且她觉得自己爱女的胜过男的。 呆了一下,满腔热烘烘的精液,令自己浑身不对劲,“噗!!”她将那有腥味的液体,吐回给建太。 “唔┅┅妈的┅┅臭死了┅┅呸呸呸┅┅嗑┅┅呸┅┅你┅┅记住啦。你现在起是我的东西了,我叫你做啥不准说不,如果你敢告诉别人,我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知道吗!”薰忿怒的叫着。 “知┅┅道┅┅”建太的声音,小小的在回应着。 Ps∶嗯┅┅这篇写得挺乱的(因为这时我脑袋也乱乱的),有点男同的味道在,看不惯的人真抱歉了。 女同性奴(三) 烦人的铃声“当当当”再度响起,无论是上课声还是下课声,都令学生不耐烦。 “嗯┅┅呼~~”屋顶上仍是花月薰,正在那吞云吐雾,好象没别的事能引起她的注意。 一旁明芳吃着面包,并用嘴撕下一小块,趁着阿薰吞吐之间,把温唇含住的面包,送进薰柔软的香唇,送达后,舌头顺势的纠缠在一起,明芳伸出舌头,让薰尽情的吸吮着。 “嗯┅┅晤┅┅嗯┅┅啾┅┅”薰火辣的热吻,使明芳不得不闭上眼睛,享受这每一分每一秒的快乐。 经过一段激情的时间,薰吸完最后一口,满足的离开明芳红鲜红的嫩唇。 “呼┅┅薰,你今天还要去吗?”明芳喘着气问。 “嗯┅┅不会吧,┅┅对了,上一节老师不是要我们全班一人做一件历史的报告吗,嗯┅┅我不太想写ㄝ┅┅你要写吗?” “嗯┅┅那你陪我到图书馆找东西写吧,你若不写的话,我顺便帮你写一份吧。但分数可能不高喔。” “呵,有分就好啦,我不在意的啦,好,今天就跟你去,呵┅┅”薰讲到后来,不自觉的笑了笑。 明芳奇道∶“你笑什么呀?” “呵┅┅没事。” 明芳看着鬼头鬼脑的薰笑得很开心,实在是不懂。 最后一节的钟声好象永远是最慢的,听到钟声一响,薰这次没有快速的跑出去,且反常的慢吞吞在收拾东西,明芳先收好书包,到了薰的身旁,等着薰整理好便同步出了教室。教室跟图书馆间,只差一个操场的距离,两人闲闲的走着。 “嘿,明芳,你等一下。”说完,薰朝常爬的墙跑去,她往外一瞧,一个男的脸色焦虑,站在围墙边。看过一眼,薰又跑了回来。 “呵,又是他啦。”明芳掩嘴偷笑,“嗯┅┅对呀┅┅真烦,哼,等到校庆那天,我会┅┅嘿嘿嘿┅┅”薰得意的笑着。 放学后,图书馆所剩之人寥寥无几,三层楼的楼馆,被夕阳照得幽幽静静,薰与明芳踏入进去,看着各楼层的简图,便走上三楼,在那看到两三个人正坐在前方静静的看书,后面有一排排并联的书柜,少说也有千来本书。 “喂,你要写什么?”明芳看着架子上的书,低声问着薰。 薰看着一排排的书,眼都花了。蒙中似乎看到《阪本龙马传》这本书,顺手抽了下来,“嗯┅┅就这本吧。”明芳脸露讶异,看着薰道∶“喔┅┅这个人你认识呀?”薰不在意的道∶“没有啦,我只是有看每个礼拜都有在演的电视剧《龙马的一生》,多少有点印象啦。”明芳摇头笑道∶“啊┅┅你喔┅┅”不理会她,转头找着自己要的书籍。 “《大政奉还的省思》┅┅嗯┅┅《明治的光辉》┅┅嗯┅┅哪一本好呢? ┅┅咦!”差点叫了出来,明芳惊吓到,妙目睁得大大的,看着那掌握住自己胸部的双手,正整颗搓揉着,向上挤着。 “嗯┅┅”明芳不小心的呻吟一声,还好小小一声,没人发现,耳边传来热热的呼气声∶“明芳┅┅。” “┅┅是┅┅嗯┅┅你┅┅呀┅┅不要啦┅┅这有人┅┅”明芳忍住不发出声音∶“这┅┅里不要啦┅┅” 从明芳身后露出头来,抚媚的笑了一笑,是薰。“呵┅┅明芳┅┅”薰压低声音,缓缓的转着明芳胸部,嘴唇贴上洁白的颈子。 明芳的头倾斜侧仰,一手抓着薰的头发,一手按在薰的手上,闭着明亮的双眼,嘴唇微张,呼气吐气,喃喃道∶“不┅┅要┅┅不要┅┅” 薰的手不但不停止,已解开明芳制服上的四颗钮扣,伸手进去,越过贴身的胸罩,直接触碰着柔软的乳房,慢慢的,薰将明芳转过身来,,让她轻靠在书柜上,挑逗个几下,舌尖颤抖玩弄着尖端的小豆豆。 明芳咬着手指,紧皱眉,呼吸声急遽,但仍压低着。 小豆豆由柔嫩变为挺立,薰蹲下身去,抚摸着下体,掀起裙子,舌头舔着内裤,慢慢的用两手把内裤拉了下来,放在一旁书架上。 “嗯┅┅嗯┅┅”明芳摇晃着脑袋,不再说出阻止的话。 薰站起来,在明芳耳边道∶“呵┅┅湿润的吓人喔┅┅”手在明芳阴唇外围抚慰着。 明芳把头放在薰的肩膀上,道∶“嗯┅┅嗯┅┅我怕┅┅有人┅┅嗯┅┅会┅┅”虽然害怕,但手仍主动的把薰的制服也打开了,继而将胸罩扣也拉开了,摸着美好的身材,渐渐滑下去,经过裙子到达神秘的地带,正摸索着,明芳微微睁开双眼,浅笑道∶“你┅┅嗯┅┅这┅┅讨厌┅┅你连内裤都不穿┅┅呵┅┅你已经┅┅计划好了是吧┅┅嗯┅┅” 薰微笑着,证明了一切。 “呵┅┅比我┅┅还┅┅湿┅┅”明芳手指在薰的小穴里轻微的抽动,感到湿湿滑滑的,五指沾满了液体。 “叩┅┅叩┅┅”似乎有人站了起来,明芳和薰吓了一跳,抓了本书挡在自己胸前,也拉紧制服,此人经过两人身旁,所幸没发现什么,她拿了本书又出去坐着看了。 “呼~~!”“呵~~!”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对望一眼,放下书,拥抱着热吻起来。 “嗯┅┅嗯┅┅嗯┅┅”两人都努力压低声音,薰再度掀起明芳的裙子,手由屁股后方绕到前面去,这次动作比刚刚激烈了许多,胯下有东西,明芳只好张着腿站着。 薰忽感到明芳的手也由后方绕到前方来,按着自己的小穴,深入了不少。两人稀疏的阴毛磨擦在一起,胸脯的豆豆也相互撞击着。 “晤┅┅晤┅┅晤┅┅”两人眉头皱在一起,,舌头更加快速的纠缠着,已经不管是否有人看到,高潮的喜悦掩住羞耻心,屁股夸张的摇摆着,汗水从乳沟溢出,地上一滴滴的淫水。 忽然薰张大嘴贴上明芳的嘴,两人顿时不能呼吸,但手指同时插入对方最深也最幽暗的尽头,“噗~~~噗~~~噗~~~~”细微的声音,从两人下体发出,沿着大腿,惊人的水份源源不绝,从手上滴下来的,到了地上,成了一滩滩的水洼。 “剥┅┅”鲜嫩的红唇分开来了,但中间还拉出条细细长长的液体,两人表情是心满意足,互相爱怜地望着对方。 明芳手指伸出来,缓缓的一根根吸起上面的液体,剩下的用舌头,大范围的舔食着,薰也跟着一起做。 明芳拿了两本书,挽着薰的手走出校园,薰望向四周,上衫已不在了。 坐上车,薰道∶“小心点呀,开太快会曝光的呀。” 明芳笑道∶“那就一起曝光吧。走啦。” 薰笑着,两人便开着车各自走了,只见两人裙子飞舞着。 女同性奴(四) 喔~~好久了┅┅好久没来了┅┅啊┅┅忙呀┅┅太多事情了┅┅包括睡觉┅┅zzZZZZZ “喔~有点热ㄝ┅┅” “嗯~是呀┅┅” “别抱怨啦,难得今天她们学校校庆,我们才能进来呀!嘿┅┅那个女的不错喔┅┅” “嗯~对ㄝ,ㄛ,你看那女的,好大喔!喂,去“把”她要不要呀?” 一群男生指指点点,在这校园的操场上,毫无忌惮的品头论足每一位女孩,围绕在操场边的,是一个个的摊位,女学生们卷起袖子,吆喝着生意,操场上人来人往,有男有女,一时间宁静的校园热闹了起来。 “无聊┅┅”薰晃晃手上刚吃掉丸子剩下的竹叉,跟着明芳四处乱走。 “呵┅┅是喔┅┅你看,那男的在看你ㄝ,嘻┅┅”明芳吸着饮料,拉着薰的手摇摆着。 “明芳!你┅┅唉呀┅┅是老姑婆,快走┅┅”眼尖的薰看到一人走来,极扯着明芳要离开。 “花月薰!赤阪明芳!你们的摊位呢?”眼神尖锐的导师直视着两人,“全班都在帮忙,你们两个却在这闲逛起来,这样对吗!” 薰不爽的想要用手语表达自己的意见,但被明芳拉了一下,“老师,我们是想看看别人的优点,这样我们的摊位学习别人的优点,我们就可以做得更好啦,而且走走可以做做活的广告呀!”明芳笑着说道。 “那你们看够了吧!刚听说班上人手不够,你们快去帮忙。”导师的语气缓和多了,转身要走时还说道∶“花月薰,你可别再惹麻烦啦。好了,快去吧!” “!@$^%$%%%┅┅”薰一肚子的气,忍着,明芳赶紧把薰带离现场,摸着薰的短发,笑着说∶“好啦,别生气啦,今天还有很好玩的事呀!” 薰道∶“好玩的事,什么呀?” 明芳笑道∶“今天丽池姐不是说┅┅” 薰恍然道∶“啊!对呀!嘿~你还记得呀,我都忘了,但他有来吗?” “会啦~会啦~藉着校庆才能进入我们女子学校,他一定不会放弃这机会的啦!” 边说,明芳边往四周搜寻,“算了吧!他怎┅┅!他┅┅他┅┅”薰指着一个摊位,站着一个人,是东张西望,明芳笑道∶“好ㄝ,你等会儿,我带他先去丽池姐那,你在这别去,嗯┅┅你先回班上的摊位,我会回来的,去吧!” 薰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便回摊位去,而明芳也跑去上杉那。 “你的,十点,谢谢!”薰收下点卷,放进口袋,“阿薰,换班啦!”一个同班同学站起来,走向薰,“喔!”百般无聊,薰走到后方阴暗处在那休息。 “这么久了,都已经快二十分钟了,明芳怎么还没回来?”薰偷偷点起一根烟,休闲的想着。 一道黑影走来,薰吓得忙把烟熄灭,一口烟还在嘴里,抬头一看,是一个女的,穿着短裙,上身普通的T恤,带一副眼镜,头发扎成两根辫子,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皮肤白白净净的,一脸羞涩的模样,也是来游玩的学生吧? “呼~~~”憋了好久,薰把烟全吐出来,骂道∶“无聊呀你,跑到这来吓人,要买东西到前面去,这没东西卖你啦!”弹弹手上只烧了一些的香烟,喃喃道∶“还好,还可以抽。” 眼见那女子仍不离去,一样的姿势站着,两手垂下并交叉握着,薰斜眼看了看,叼着烟道∶“你有病呀,跟你说了这里没东┅┅嗯┅┅咦┅┅嘿┅┅”薰顿时张大眼睛,盯着女子,只感到有点不对劲,但好象又找不出来的怪异。 “嗯┅嗯┅┅”薰眉头扬起,不断的想着,想些什么,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脑中有千万条线,但不知是要接那一条才对呀! 抓抓头,深深吸了一口,长长的吐出来,将混乱的思潮恢复过来,“小姐,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薰打量着女子,并提出问题。 女子点点头,不说一句话,只看着薰,象看着情人的眼神。 薰想了许多自己认识的女生,不曾有她的镜像,看见女子那深刻的眼神,想道∶“不┅会是爱慕我的吧┅┅”再度细看这女子,眉清目秀,长得端庄典雅,“难道她也是┅┅呵┅┅呵┅┅反正明芳也还没回来,呵┅┅” 薰恢复野性的神情,道∶“你不想说话是不是?”女子面有难色的点点头,薰道∶“好,跟我来!”抓起女子小手,软软的,象是没做过工的有钱人。 薰把她带到一处校园的暗处,这是她跟明芳有时“娱乐”的地方,四周被草遮避,明芳是偶然间发现的。 薰回头看着她,女子头低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不停纠缠着,薰看了笑笑道∶“哈┅┅你也会害羞喔?”温柔的伸手过去,摸着细细软软的头发,慢慢靠近女子,女子也退后了几步,但被薰拉了回来。 “别怕,我不会害你的┅┅你一人来的吗?”说着,另一手绕住对方腰部,脸慢慢贴近女子。 女子摇摇头,但又点点头,两根辫子甩来甩去,薰细声道∶“喔┅┅是有人还是没人呀┅┅嗯┅┅”舌尖已经舔上女子嘴唇,淡淡的粉红色口红,茉莉花香的味道,薰用灵巧的舌头,拨开女子紧密的双唇,“嗯┅┅嗯┅┅”舌头找到另一个伙伴,立刻纠结在一起,起初女子僵硬紧缩,但渐渐的由被动转为主动,令薰不禁享受另一种感觉,但同时也有种很强烈的奇怪的感觉,象是有错的感觉。 “嗯┅┅嗯┅┅好┅┅不错喔┅┅”吞下对方的唾液,薰抚摸着对方的脸,主动的牵引对方的手,伸入自己制服内的胸口,“嗯哼┅┅怎样┅┅嗯┅┅”薰微笑看着已满脸发红的女子,也伸手想要抚摸对方。 “!┅┅!”女子吓得退开,薰脸色忽淡了下来,“你就竟要干嘛呀?”有点忿怒的薰,冷淡看着女子。女子低着头,转身就跑了出去。 “嘻┅┅”熟悉的声音,薰搜寻着四周道∶“明芳,你回来啦,怎么不出来呀?” “别管我啦,去把她追回来啦!”从某处草里发出声音,是明芳。 “为何?”薰走向明芳躲藏处,拉起蹲在里头的明芳,“你不是跟上杉┅┅咦┅┅!” 明芳仍笑着说∶“你现在才发现呀,快去吧!” “这┅┅你们┅┅”薰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但女子已消失在人潮中了,薰冒着汗四处奔走,眼光不断寻找,“┅┅我怎么┅┅这么呆┅┅唉呀┅┅”薰边找边骂着自己。 忽然看到一堆男生围在某个地方,中间的人绑着两个小辫子┅┅辫子! 飞也似的跑去,果然是刚刚的“女子”,有个男生嘻笑道∶“小姐,要不要我陪你玩呀,一个人是很无聊的啊!”“女子”极力想甩开人群,但一旁男生挡着去路,慢慢围上去嘻闹。 “让开!”薰奋力推开好事者,抓住那“女子”的手,一扯一拉,边逃离现场,后头还可听到说两个也可以一起玩的无聊话,跑过自己的摊位,同班的见薰跑得喘嘘嘘,又拉了一个人,皆问道∶“她是谁呀?薰。”薰一律摆摆手,往秘密点跑去。 “你┅┅你无聊呀!穿成这样,变态!”薰气呼呼的骂着,扯住女子头发,“刷~!”“女子”假发被扯了下来,此时明芳已不见踪影,赫然见得“女子” 真实身分。 “我┅┅我也不要呀,但┅┅明芳┅┅她┅┅她带我去一个地方,说要穿这样,你┅┅你才会见我┅┅还有一个女的,她也┅┅”上杉拉着短短的裙子,怕下面曝光。 薰在原地跺着脚,不知如何发脾气,上杉续道∶“她们还说┅┅说┅┅” “说什么!说呀!” “┅┅说┅┅不管你说什么┅┅我┅┅我都要照做┅┅” 薰皱着眉头,从新思考,看着上杉极尽清纯的打扮,的确容易使自己上当,不得不佩服丽池姐的化妆功力。 “哼┅┅都听我的,有吗?刚刚你不就跑了?是吧!”薰思索后,已经想出了方法。 “是┅┅是┅┅是我的不对┅┅薰┅┅我是真的┅┅很┅┅” “住口┅┅是否我说什么你都做是吧?嗯?”薰摸着上杉装的假胸脯∶“还挺大的呀!” “嗯┅┅大至上┅┅我┅┅都会做的┅┅这样可以吗?”上杉紧张的说道。 “好,脱掉你的内裤!” “啊┅┅!” “怎样?”薰冷言道。 “这┅┅太┅┅” “脱!” 上杉缓缓点点头,一件白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急忙遮住已经胀大的肉棒,薰走到一处,蹲下摸索着,找着跟明芳“娱乐”时的器具,拿出两根假阳具,一罐罐头跟一 胶带。 上杉直冒冷汗,不知要如何,薰将罐头打开,从里头抠出一团黄黏透明的液状物,涂抹在假阳具上,粘粘滑滑,丢给上杉道∶“你,把这东西,┅┅塞进你的┅┅屁股里,知道吗!” 上杉瞪大了眼,直说∶“这┅┅这不可┅┅能┅┅我┅┅” 不等废话,薰冲过去推倒上杉,撩起裙子,抹了一大堆液状物,擦在上杉屁眼附近,慢慢的又伸入进去。 “啊┅┅啊┅┅好痛┅┅”上杉痛得叫道。 薰抽出手指,又把假阳具,缓缓插入洞内,这次已经润滑已久,一下子就滑了进去,直达底部,胀大的肉棒,薰拿起胶带,斜斜的把肉棒跟大腿绑在一起。 “呜┅┅啊┅┅薰┅┅薰┅┅好┅┅痛苦┅┅”上杉感到喉咙好象被顶到的感觉,站起身来,摇摇欲坠。 薰拿起了另一根玩具,拉下自己的内裤,插入自己的阴道内,再从新穿起内裤,玩具连根进入,穿起内裤后,看不出所以然。 “嗯┅┅呼┅┅走吧!”薰拉松上杉的领口,让上杉的胸罩带子更明显的露出来,重新帮他穿带整齐后,便动身要走。 “跟着我走,否则后果自己负责┅┅嗯┅┅懂吗?” “嗯┅┅” 两人走出秘密的地方,回到操场,人还是一样多,似乎有更多的感觉。两人到处走着,上杉全身流汗,深怕被人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变态。 有时会有无聊男子来搭讪,薰皆笑着嘻闹,而也有男的注意到上杉,有的还偷偷的摸他的“胸部”,或拍拍屁股,每震动一下,上杉都无比的痛苦,但薰也乐在其中。 校庆在PM4∶35收拾了,一堆人仍在操场逗留,或整理东西,薰拉着上杉的手,只见上杉已经摇摇晃晃,似乎倒下来的感觉,薰只好带着他到教室休息一下了。 各层楼的人烟稀少,带回教室,空无一人,上杉倒在一张椅子上,不停地喘气,薰也是满身大汗,她掀起上杉的裙子,把胶带扯断,暴涨的肉棒应声弹起,上头汗水淋漓。 “呵┅┅呵┅┅想要呀┅┅”薰弹玩着肉棒。 上杉痛的呻吟道∶“别┅┅这┅┅样了┅┅我┅我已经快死了┅┅你┅┅” 只见薰低头含住肉棒,“吮┅┅啾┅┅嗯┅┅嗯┅┅啾┅┅”舌尖舐着顶点,一阵阵淋趐的感觉往脑门冲去。 “啊┅┅啊┅┅别┅┅”上杉想阻止,但舒服感已经控制了神经,“喔┅┅薰┅┅我┅┅要┅┅” “噗~~~!”大量的精液喷洒出来,薰的制服上都沾上不少。“我┅┅我不是故意┅┅的┅┅”上杉手足无措,看着正变脸的薰。 “啪!”]薰一手抓住阴囊,痛得上杉哇哇叫。“你┅┅混蛋,我还没要你射出来,你竟敢┅┅嗯┅┅嗯┅┅”薰抽出体内的玩具,“剥~!”内裤已湿了一大半。 整支湿淋淋的假阳具,薰舔了一口,塞入上杉嘴里,“晤┅┅晤┅┅”上杉挣扎着。 薰打开上衣,露出姣好的上围,夹住已倒卧了的肉棒在搓揉着。汗水加上唾液,丰软胸脯挤压,上杉经不住的又站了起来,薰站起来跨上去,对准洞口,慢慢的滑进自己湿透的阴部。 薰愉快的晃着腰部∶“呼┅┅呼┅┅好┅┅嗯┅┅啊┅┅啊┅┅”纵情在一根肉棒上,制服上象是淋雨过,抽插的活塞运动发出淫秽的声音,“动┅呀┅┅动呀┅┅啊啊啊┅┅喔┅┅好┅┅耶┅┅呼呼呼┅┅嗯嗯┅┅嗯┅┅”晃动的乳房,正用手搓揉着。 屁股里塞得满满的上杉,由于薰的激烈晃动,肛门的收缩,夹在里头的东西更感到疼痛,上杉痛得不禁抓住薰雪白的大腿,嘴里支支吾吾,薰的大腿渐被捏出瘀青,薰眉头一皱,用嘴将上杉嘴里的东西抽了出来,丢在一旁。 “不┅┅不要了┅┅我┅┅我┅┅好痛痛┅┅啊┅┅啊┅┅啊┅┅啊┅┅屁股快┅┅快炸开┅┅了┅┅呀┅┅” 但薰不因此而停止动作,反而塞得更深,插得更用力,晃动得更激烈,她身体低下去,将乳房顶在上杉脸上,叫道∶“咬┅┅她┅┅抓她┅┅快┅┅快┅┅听我的话!”抱紧上杉,深深的把塞进自己的胸部。 “啊┅┅啊┅┅对了┅┅咬┅┅对┅┅抓┅┅用力点┅┅嗯嗯┅┅不够┅┅你的腰┅┅动┅┅呀┅┅动呀┅┅”薰被上杉狂热的动作带到了高潮,上杉狠力的吸着乳头,充满血丝的小豆豆,两手紧握丰满的胸部,口水流下了乳头,顺着滑向乳沟,但全身是汗的薰,已分不清那是汗,那是唾液了。 上杉猛力站起,把薰顶着,柔嫩湿透的阴户包肉棒包得更紧,薰双脚缠住上杉,放在一张桌子上,上杉突刺着,一次次的攻击润滑的阴道。 “啊┅┅啊啊啊┅┅好┅┅好┅┅棒┅┅对对┅┅这就是┅┅真的肉棒┅┅棒呀┅┅用┅┅力┅┅好┅┅强烈┅┅呀┅┅” 薰披着散发,看着正交合着的生殖器,兴奋的抓住假胸脯,上杉摇动了数十下,体力渐渐透支,一阵强烈感觉冲上脑门。 “啊┅┅要┅┅要┅┅要射了呀┅┅!”颤抖了几下,热呼呼的东西往里头冲去,同时紧密接合处中,也激射出晶莹剔透的液汁。 “啊┅┅啊┅┅!”薰放任的让水直流,满地的液汁跟汗水混合在一起了。 上杉倒退坐下,缓缓的把在肛门内的东西,轻轻的拔出来,“嗯┅嗯┅┅” 忍着痛苦,总算拔了出来,薰散乱的躺在桌上,制服上被汗水及爱液淋湿,喘着刚刚最后强烈的冲击,她慢慢坐起来,两人互看了一下子。 “┅┅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薰脱去衣服,赤裸裸的,走向自己的柜子,拿出另一套衣服穿上,整理了仪容,收起了假阳具,转身要走。 “啊┅┅薰┅┅那┅┅那我怎么办?”上杉穿着女装依旧。 薰瞪了他一眼∶“穿着回家。”冷冷的丢下几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杉没办法,男装又被明芳给拿走,只好整理一下女装。“啊┅┅内裤也不见了。” 无奈的他,只好延着原路出去,心想着∶“不会碰到熟人吧┅┅也不会被人搭讪吧┅┅”便抱着恐慌的心,赶紧离去了。 啊┅┅写得好象把男的批判成驴蛋了噫┅┅伤脑筋~~~~~~~~~~~看得不满意的人别介意吧┅┅乱糟糟的~~~~~“喔~~卡通又开始了┅┅” 女同性奴(5) 回到家的薰,冲洗了身体,难得安份的留在房里,连弟弟都感到讶异。她在房里躺着,想着上杉的一举一动,和她交缠在一起的神情,那一份特别的满足感震荡了自己的心灵,而自己一时间疯狂的举动,也让自己疑惑起来。 “嗯┅┅丽池姐。”想到这一切的开始,都是丽池姐的一手造成。薰想着想着,始终理不出头绪,不禁发昏。 半夜,静寂无声,住宅区是一片安静,放眼看去,一栋小型平房,二楼窗户开起,一道黑影爬出,延屋檐下滑,悄悄牵出一台机车,扬长而去。 喧嚣的声音及明亮的灯光和寂静的夜相对称,机车到了一条巷子,停下后,人进到一个小门之内,上放挂着牌《丽池》。 “呼~┅┅呵,薰,很特别吧。”丽池吸着烟,嘻笑着问她。 “┅┅我┅┅”薰不知如何回答,看着店里头,一群人在打着机台。 “我可是想了半天呢,还好上杉他身材还算瘦,不然,我的衣服他也不能穿啦。呼~他穿起来还蛮好看的呀。还有他的胸部呀,我可是加了不少胸垫的,当弄完时,我跟明芳可还真的吓一跳。”丽池媳了烟,搭上薰肩膀,并小声道∶“那时明芳和我差点把他给上了┅┅哈┅┅”说完趁机亲了薰脸颊一下。 “丽池姐┅┅”薰有气无力的说。眼神仍呆呆的向前望着。两人坐在换币台内,柜台围绕着她们。“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 丽池看着薰,凝神想了想∶“你┅┅跟他有了关系了吗?”薰点点头。 “哈┅┅哈┅┅很好呀,怎么不好呢?”丽池开朗的笑着,温柔的象自己的妹妹看待,搂着薰∶“可是┅┅我总觉得好象┅┅” “对不起,明芳跟我是吧?” 薰再度点点头∶“唉~呀~~你怎么也这么多愁善感呀,很少见ㄝ,哈,别担心啦。”再点了根烟∶“我跟明芳都会支持你的任何行为,和你的想法,爱一个人是正常的,明芳也看得出来你对上杉仍有点情谊,她曾跟我说过,如果你真的跟上杉有了关系,她还是爱着你,但她并不想绑着你,她是想要你能够快乐她就很开心了。”手伸到薰的下面,隔着裤子抚摸∶“所以我也是这么想的呀。” “┅┅真的┅┅”薰如释负重的叹了口气,依靠在丽池身上。 丽池拉开了薰的拉炼,手指伸进裤裆里,在内裤上轻柔着,耳语道∶“不管你以后怎样,你永远是我们的好姐妹。懂吗?我的小薰薰。” “嗯┅┅哼┅┅”薰闭上眼,温柔的回应着。 “你今天晚上是偷跑出来的吧?” “嗯┅┅嗯┅┅是呀┅┅” “跟我来。”丽池拉好拉炼,带着薰进自己的房间内∶“木下,来带我的位子。” “好的,丽池姐。”一名小弟应声着。 锁上门,薰主动的埋首在丽池的胸襟里,从颈部亲吻,舌头围绕在开起的襟口上,手指慢慢解开扣子,一颗、两颗┅┅舌尖渐渐滑进乳沟里,拍打着柔软胸部,缓缓解开前扣胸罩,硕大乳房蹦弹出来,薰大口大口吸食着上面的小豆子。 “嗯┅┅嗯┅┅嗯┅┅好┅┅可爱┅┅你还是┅┅还是以前的薰┅┅嗯┅┅喔┅┅喔┅┅一样的主动┅┅嗯┅┅嗯┅┅明芳也很喜欢是不是呀┅┅嗯┅┅” 丽池靠在墙上,任凭薰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 “嗯┅┅喔┅┅好┅┅好┅┅”只见薰慢慢滑下,在肚脐眼那挑逗着,丽池抓着薰的头,高亢的叫着。 解下最后短裙的防备,丽池仅剩内裤还垂掉在脚踝边,薰将头放在丽池的下体,舔着两片充血的阴唇。 “喔┅┅喔┅┅深入吧┅┅将你的┅┅喔┅┅喔┅┅舌头伸进去┅┅喔┅┅这声┅┅音┅┅真悦耳┅┅”淫水的涌出,使薰无法全数接受,一条条的从嘴边顺滑下来∶“啾┅┅啾┅┅咕噜┅┅咕噜┅┅” “啊┅┅啊┅┅啊┅┅薰┅┅你┅┅你怎么向里面吹气┅┅啊┅┅好┅┅奇怪的┅┅感觉┅┅”丽池一手抓着薰的头,一手不停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突然薰站起来,满嘴的东西,面对着丽池,丽池笑笑吻了上去,将薰口中液体全部吞咽下去,在口中还用舌头缴动着液体。 丽池手隔着衣服抚慰着薰的上围,柔软的转着,解开扣子,碰触到那火热的身躯,掀起无扣胸围,“嗯┅┅”薰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丽池嘴贴上乳房,舔食着说∶“呵┅┅好红喔┅┅你跟上杉是不是很激烈呀?┅┅嗯┅┅嗯┅┅啾┅┅嗯┅┅像┅┅这样!” “啊┅┅!”猛力一抓,雪白的胸口又多了十道红印,薰抱住丽池的头,玩弄着她的头发。 “别┅┅这样嘛┅┅嗯┅┅嗯┅┅好┅┅”美丽碗状的胸部上沾湿了液体,尖端粉红的乳头,被汗液与唾液混合在一起,一丝丝的向下滴落,丽池抹去嘴角的唾液,双手灵巧的解除薰的长裤,按着薰的下体,轻轻缓缓的揉着∶“唔┅┅唔┅┅嗯┅┅嗯┅┅” “┅┅舒服吗┅┅呵┅┅瞧你的样子┅┅呼┅┅真的很舒服吧?” “嗯┅┅嗯┅┅舒服┅┅嗯┅┅但┅┅嗯┅┅” “呵┅┅呵┅┅你从以前就喜欢这样了不是吗。嗯┅┅还想要继续吧┅┅” “用┅┅力点┅┅”丽池大姆指顶住薰的阴蒂,指甲轻抠着阴部∶“啊┅┅啊┅┅啊┅┅我┅┅我┅┅”每一次的震动,都让薰强烈的晃抖着,薰紧闭着双眼,皱着眉,缨唇微张喘息着∶“我┅┅我不行啦┅┅!” 丽池感到薰猛然的抖一下。 “噗~~嗤┅┅” “噢┅┅好多┅┅”丽池望着满手的爱液,仍有些掉落地面,湿热滑溜,去摸着薰的脸颊,爱怜的摸着,薰伸出舌头一根根的将手指上的液体,吸食干净。 “呼┅┅呼┅┅你高兴吗?” “嗯┅┅谢谢┅┅” “呵┅┅呵┅┅你跟明芳都一样,每次来到这都要跟我玩上一会儿。” “明芳她今天有来?” “对呀,她今天下午才来过,一见面就跟我玩上了,呵┅┅好特别的是她比以往都激烈。” “是┅┅我们校庆完后吗?” “嗯┅┅好象是ㄝ。” “噢┅┅那我去找她看看吧!我都忘了找她了。” 薰到了明芳的家,大门已锁上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薰悄悄的爬进一个暗阁,顺利的爬到二楼,看着里面,床上躺着一个人,薰慢慢的打开窗户,进入后再关上,走到床边,看着明芳安详睡着,忍不住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薰?” “┅┅抱歉┅┅把你吵起来了┅┅” 明芳坐起身体,揉揉眼睛道∶“没关系┅┅你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嗯┅┅没事,只是很想看看你。” “呵┅┅别骗我啦┅┅” “我┅┅我有点内疚,我跟上杉┅┅你都有看见吧。”薰坐在床边说道。 明芳不答话,只点点头,但神情有点暗淡下来,薰握着明芳的手温柔的说∶“但我真的不会不要你呀。我┅┅” “呜┅┅”明芳斗大的泪滴冒出,她扑到薰的身上,搂着她∶“我┅┅好怕你不要我了。我┅┅不要这样呀┅┅我不知道你真的是很喜欢上杉的┅┅要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让你跟上杉┅┅呜┅┅薰┅┅” 薰抱住明芳说∶“我┅┅不会的┅┅我不会放弃你的,我┅┅的明芳,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妹,好不好?” 明芳点点头。 “不要孩子气了喔,来,睡吧。”薰扶着明芳倒下,替她盖上棉被,亲吻她的眼框。 “薰┅┅” “嗯┅┅怎么啦?” “不要走。” “恩?” “不要走┅┅陪我┅┅”明芳坚定的口气说着。 薰看着她。良久,她走到门边,锁上门,躺回明芳身边,明芳翻个身,压在薰的身上。 “我爱你┅┅”两个舌头纠在一起。 “嗯┅┅啾┅┅啾┅┅嗯┅┅” “嗯┅┅嗯┅┅嗯┅┅” 明芳把手伸进薰的衣服里,拨弄着乳头;薰也解开明芳的睡衣,揉捏着小乳房。 “喔┅┅喔┅┅嗯┅┅啾┅┅啾┅┅” “呼┅┅呼┅┅嗯┅┅喔┅┅喔┅┅啾┅┅”薰探手到明芳下体∶“喔┅┅喔┅┅明芳┅┅你的已经湿┅┅了┅┅” “呵┅┅你的不也是吗┅┅” 翻转个几下,两个女的一丝不挂缠着对方。 明芳坐起来∶“薰┅┅今天你不要动┅┅我来┅┅” 说罢便四脚互相交缠,明芳摆动着腰部,磨擦着薰的阴部,四片湿润的肉片柔软滑顺爱抚着对方,明芳脸上充满着笑容,低声的呻吟着,薰则抓着明芳的胸部晃动着,并弓起身躯,配合明芳的节奏,上下摇摆不定。 “啊┅┅啊┅┅明芳┅┅你真的很好┅┅我也爱你┅┅” “嗯┅┅喔┅┅很好┅┅好┅┅薰┅┅我┅┅我┅┅好开心┅┅”明芳陶醉在梦幻中,愉悦的回应着。 “喔┅┅喔┅┅好美的声音┅┅我┅┅我┅┅好┅┅棒┅┅啊┅┅” 薰抹去明芳脸上的汗水,慢慢的爬起身,舔食着明芳晃动胸部上的液水,明芳看着交合中的下体,无形中速度加快。 “啊┅┅啊┅┅明芳┅┅明芳┅┅” “我┅┅我┅┅薰┅┅我要来了┅┅” “来┅┅啦┅┅!” 一阵阵喷洒声和愉悦的声响,汗水淋漓的两人,任凭爱液到处喷射,两人不停的颤抖,一次次的快感强袭脑部,湿淋淋的拥抱在一起,仍爱抚着对方每一个地方,在拥抱和满足中,两人很快的进入梦乡,找寻另一个高潮。 (待续)" }, { "text": "女同性奴“番外篇”\n呵┅┅why is a番外篇?呵┅┅好玩吧┅┅写法有点不同啦。是写明芳and薰的开始。 “噢┅┅上国中了。”看着四周,人来人往,真无聊,“唉┅┅”这时感到上学的脚步越来越重了,踏进校门大概就是痛苦的开端吧┅┅“┅┅!!啊┅┅!” “哎呀!┅┅” “哪┅┅哪个混蛋┅┅走路不看┅┅人呀!”痛死了,我的头上大概一个包了。 “对┅┅对不起┅┅我迟到了┅┅我┅┅真的很抱歉┅┅”女子爬起身来,拍拍灰尘,抚着刚刚撞到的地方,想必也很痛吧。“真┅┅的很┅┅很抱歉┅┅啊!我先走一步啦┅┅”说完便继续奔向校园。 “喂┅┅”想骂骂她,但跑掉了,算了。 晃晃走走,走到校门口,门已经关了,可恶┅┅“哼,墙是用来做啥用的,呵┅┅”我翻了个身,啊哈,门口的门可以拆了啦,一点用也没有。 教室相当的静,我从窗口瞄了一眼∶“喔~老师来啦。思,我以为国中的老师会有帅一点的,怎么是个老女人?嗯┅┅看来蛮讨厌的。算了,翘了吧┅┅” “花月薰同学!”老师眼尖的看见我在外头偷偷摸摸,急步跑了出来叫住正想溜的我∶“你是花月薰吧,来到这干嘛要走呢?进来吧。”说着带我进去找了一个位子,要我去坐下。 坐下后看了看四方,“咦┅┅好熟喔,谁呀?”坐我左边的女的,眼熟的感觉,是谁呢?小学的吗? 只见她转头看着我,羞涩的点点头,说了∶“Sorry~~” “是你!”我讶异道∶“可恶呀,撞到人就跑啦,这样做对吗!”我强烈的问着她。 “嘿!花月薰同学,不要一坐下就说话啦,迟到还这么多话。”被老师一连串骂了一下。 “喔┅┅”可恨呀,真想冲过去打你这老太婆一拳。 我低声道∶“你,等会儿到厕所。”那女的呆了一下,我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忙点点头。 “好,今天是你们的开学第一天,我介绍一下,我叫┅┅”喔┅┅又是无聊的一串介绍,今早太早起了,好累┅┅ “上杉┅┅同学┅┅我对┅┅你┅┅我┅┅我很喜欢你┅┅” “啊┅┅这我┅┅我┅┅不知道耶┅┅嗯┅┅太突然了┅┅嗯┅┅这┅┅薰同学┅┅我还是小学,我不知道耶┅┅嗯┅┅” “呜┅┅你不喜欢我┅┅呜┅┅我再也不理你了┅┅呜┅┅” “花月薰同学!!” 别吵我┅┅我失恋了┅┅ “花月薰!!” 又叫,真烦耶,我生气了喔! “别吵啦!!”我大叫了!恩,安静多了┅┅嗯┅┅谁在摇我? “嗯┅┅你是薰同学呀,你┅┅你快起来呀!老师叫你呀。” 我睁开双眼,发现一切都不对了,台上老师脸色还真难看,全班都看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ㄜ┅┅薰┅┅薰同学┅┅刚刚┅┅老师叫你┅┅但你说┅┅说┅┅”是撞到我的女子摇我起来的,她一脸惊慌的样子。 “明芳同学,不用说啦!花月薰!你好大的胆子,敢叫老师┅┅好┅┅你! 出去罚站。” 神气什么,站就站,但我做了什么呀? “碰!”等我出去后,老师重重的将门关上,我拊在门上,听到断断续续的话。不管了,死老太婆,老处女!哼,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的利害!但刚刚我好像睡着了,嗯。上杉,┅┅说了不想怎么还想呢┅┅嗯┅┅脑袋真乱呀。 下课了,老师抓我过去训了一顿才放我走。啊,站的好累,正要回教室时,刚好看到那个叫┅┅“明荒”的女子吧,走进了厕所。嘿,满肚子气,有人可以出出气了。跟着走,见她准备要进一间,看四下无人,哼,我迅速的从后面推着她,一起挤了进去。 “啊┅┅!你是┅┅”她惊声要叫时被我掩住了嘴,我倾听着外面,没人,还好。 “嘿嘿嘿┅┅你运气不好,谁叫你今早撞到我!我被老师骂,你是不是在偷笑呀?”我压低声,手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到墙边。 “没┅┅没┅┅有┅┅有┅┅”她惊恐的神情真好笑。 我看她手上拿着卫生绵,顺手抢来∶“哼┅┅有M.C啦┅┅哼哼┅┅这个呀,喂你吃吧。”我把卫生绵拆开,塞进她嘴里,“哈┅┅”好爽! 看到她的嘴巴张的大大的,怕吞了下去,还有那软软的唇,摸起来还真┅┅哇,我在想什么呀!我惊得向后退一步,我在怕什么呀!吓得我转身开门就走。 “你┅┅敢对老师说,你就完了。懂吗!”临走前,我不忘撂下一句狠话。 但┅┅我有看错吗┅┅她好象有笑了一下,真的好象是笑了一下┅┅就这样,国中生涯正式开始。 我每天背著书包上下学,一个多月来,是认识了不少朋友,有好有坏,管她的,能玩的就好啦。但也使第一次的考试惨兮兮┅┅“阿薰,晚一点去XX唱歌吧。”正考完试要放学,一名同学对着我说。 “好呀!有谁要去?” “有#@$%%#%┅┅” “喔~~好多喔,随便啦,我一定会到啦。拜!” “拜!~”穿带整齐,耳环戴了,头发挑泄了几根,偷偷用新妈的化妆品,口红紫色的看来 一点,出发啦!一大伙人嘻嘻哈哈,高声欢唱,碰到几个三八点,还跳跳艳舞助兴,叫了一打酒,大家开心的Happy一晚。喔,眼睛有点酸酸的了,喝┅┅继续喝┅┅ “喔┅┅上杉┅┅你┅┅你不喜欢我┅┅我┅┅我恨你┅┅嗯┅┅” 上杉亲我了,他抱着我热吻,温柔拨弄我的发,热唇从额头,慢慢的亲吻下来,他舔着我的小鼻头,我急的伸出舌头,要他吸吻着,“喔┅┅”吸住了,唾液跟我的混合在一起了。 “啧┅┅啧┅┅嗯啾┅┅嗯┅┅”我好喜欢的声音。 “上杉┅┅嗯┅┅”他的手不乖。伸入我的衣服内,抓弄抚摸着我的胸部,好象紧张吧,力道用了大点,我的乳头被他抓的有点痛痛的。 “上杉┅┅你┅┅你轻点┅┅呵┅┅你┅┅你吸我的奶呀┅┅嘻┅┅” 上杉嘴唇好软喔,含住我的小豆子,牙齿轻咬起,再突然松掉,让我的乳房摇晃着,我全身发热∶“好舒服┅┅喔喔┅┅喔┅┅” 他舌头挑逗着我的乳头,一阵阵麻痒的感觉,由胸部传了上来,他细心的帮我把衣服打得更开,使胸部更舒坦。 “啊┅┅裤子┅┅”他好积极喔,把我短裤脱了,抬起我的屁股,舔食我的内裤底端,上下滑动,我已经湿了呀!感到阴部地方已经有东西黏在上面。 “啧┅┅啧┅┅啾┅┅啾┅┅噗┅┅啾┅┅” 啊┅┅他在吃我的液体,喔┅┅这比自慰更舒服,对了,我的脸现在一定是红通通的,真羞人。我在跟我爱的人做爱,真是美好的感觉。 喔┅┅上杉的手指好纤细,好灵活,“喔┅┅喔┅┅到了,到了┅┅”他手指不停的在肉壁内滑动跟挤压,我的小穴应该是湿透了吧。好丢人喔┅┅“喔┅┅喔┅┅”趐麻的感觉更猛烈了,肉穴被硬撑开了,思,舌头!上杉又用舌头来舔食我的阴部,湿润的声音不断从耳朵钻进来,他可能用舌尖舔起丝稠的爱液,可能直接吸食着爱液,也可能深入内部,搅拌整个爱液。 “喔┅┅喔喔┅┅喔┅┅上杉┅┅我要┅┅要┅┅快┅┅”我发了疯的要求着,忍不住了,我要东西插入我湿润的花蕾中,好好来沾湿整个水池。 “喔┅┅喔┅┅!进┅┅进来了┅┅”第一次,男人的肉棒进入我体内,本来都只有原子笔是我常用的性器,现在我有肉棒了。他整支塞了进来,顺利的滑动了,好象已经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那么的顺利,跟本不象书上说的会很痛,但这样的Size,倒是第一次碰过,阴道夹得好紧,抽动却仍不费力,大概是我淫荡的淫水带动的吧。 “喔┅┅喔┅┅嗯┅┅啊啊┅┅好┅┅快┅┅比自慰┅┅还好┅┅舒服┅┅多了┅┅”我摇摆着腰部,享受每一次冲进来的美感。 “啊┅┅啊┅┅水又┅┅又来了┅┅我的淫┅┅水┅┅不停止┅┅啊┅┅” 有着冷气,但我仍满头大汗,软软的唇又来了,我们再度互相热吻着,好快乐,我胸部被东西顶着,但那应该是上杉宽阔的胸膛。 “噗┅┅噗┅┅噗┅┅”我都可以听见我的 发出的声音,真好听!他的手又抓住我的奶头,甩呀甩的,汗水淋漓,真的每有东西可以代替,我感到下体一阵抽动。 “啊┅┅要┅┅要来啦┅┅要出┅┅来啦┅┅快┅┅快┅┅要┅┅”忍着一半突然喷洒出来,好多,好多,我想上杉也应该射进我体内了吧。 啊┅┅想到就更加开心了。好重┅┅有人压着我,“上杉!”猛然想到昨夜的快感,不对呀,我应该是在┅┅ 啊,头有点痛,惺松的睁开双眼,思,这是哪里?不是我家呀!好华丽的装潢,好凉┅┅胸口好凉。 “┅┅!!我┅┅我赤裸裸的┅┅”酒差不多也醒了,身上躺抱着一个人。 “啊┅┅我的下体┅┅”很明显感到,下体有异物在里面,我颤抖着慢慢的拨开头发遮住那人的脸,“┅┅啊┅┅”不能相信,“他”┅┅是女的┅┅那昨晚┅┅那人渐渐转醒。 “┅┅明┅┅芳┅┅!!!!!”想起来了,她是明芳,那怎么会┅┅┅┅她醒来朝我笑了笑,跪坐在床上,揉揉眼睛,看着我。 我呆住了,斜眼看,下体被一根长长的假阳具插着,我手足无措的将它拔出来,我看到上面全是我的液体,明芳的阴部对着我,看到跟自己同样的东西,在灯光下,似乎还看到连在一起的细丝,赤裸的明芳,歪着头笑着看我。 我还是不能相信,指着明芳∶“你┅┅你┅┅我┅┅” 明芳爬过来,手又向我伸来,我已经完全呆住了,她的手指触碰到我阴部,深入了阴道。 “啊┅┅啊┅┅你┅┅”是了,就是这种柔软的感觉,那┅┅昨天┅┅明芳细语说∶“薰,别怕,很舒服不是吗?昨夜你喝醉后,她们要我带你回家,但我实在忍不住┅┅你的一切我都好喜欢,所以┅┅” 柔软的唇贴上来,跟梦的味道一样,我┅┅迷罔了,慌忙的穿衣服逃跑了。 接着我连请一星期的假,但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忘,我在家用各种道具都没有那种感觉,我开始想要那种感觉。 一礼拜过去了,我回到学校,见到明芳,她似乎很抱歉的眼神看着我,我脑袋里空空,但我发觉,我爱上一个人了。放学后回家,我打了通电话,想了好久的一通电话,约了明芳来。家里正好几天都没人,弟弟跟后母去玩了。 明芳一来,我看了她几眼,门一关上,她说∶“我┅┅对不起┅┅”话未讲完,我忍不住的抱住她∶“我┅┅不要道歉┅┅我┅┅好象也爱上你┅┅”我紧抱着她,说着∶“那天之后,我感到好空虚,好无助。我┅┅” 不用言语表达,这次我主动的亲吻她起来,我呼吸急遽着,她也因此而喘息着,倒在地上,我们疯狂的做爱┅┅ 因为放连假,她骗她父母说是出去旅游,但在我家。我们不穿任何衣服,吃着食物,喝着对方的爱液,我们在楼梯间用阴核互相磨擦着,在浴室愉悦的交欢着。带着V8,我们拍下我们性交的各种场面,她强烈的呻吟声,常带起我的高潮。 就这样,我们便黏在一起,旁人会以为我们是好朋友,实际上,我跟明芳,是个男女朋友的关系呀。" }, { "text": "小神龙\n小神龙(一) 我这天早上刚起床,觉得四周好陌生,才想到刚刚搬来阿姨家里住,准备过几天就要去注册上课。阿姨是妈妈最小的妹妹,年近三十,姨丈是国外某大企业的台湾负责人,阿姨算是他的小老婆,但大老婆也默许就是了。 我来到客厅,看见阿姨正在客厅里跳着韵律舞。她身上穿着非常鲜艳的韵律装,高开叉使得她的腰臀非常明显,低领使得她的奶子非常显眼。阿姨看见我之后,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继续地去做她的运动了。我反正没有事,就坐下来看阿姨做运动。 我发现阿姨的身材相当好,尤其腿的比例不象一般东方人那样,反而很象西方少女的比例,唯一可惜的是臀部有些下垂,但是很有弹性。胸部不大,脸长得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看着看着居然有些性冲动,幸好我穿的裤子很宽松,坐着看不出来。 阿姨约莫跳了十五分钟就结束了,她拿起放在一旁的大毛巾擦汗,问我说早餐想吃什么?我其实很少吃早餐,所以我就说不用了。这时候其实已经快要十一点了,阿姨说∶让她先洗澡,中午再带我出去吃。 阿姨进到浴室之后,洗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听到她在叫我,我来到浴室门口,阿姨说∶“抱歉我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件睡袍?”我来到她房间,看到床上就有一件睡袍,顺手就拿了起来回到浴室说∶“阿姨,我放在地上,然后你再自己出来拿!”我就回到客厅。 过了十来分钟,我看到阿姨换穿一套居家型内衣,下身穿了件牛仔短裤,裤脚部份都已经故意洗白抽须,并且裤脚往上折到鼠蹊部位,整条雪白的大腿完全呈现,相当诱人。阿姨说∶“怎样?可以出去吃饭了吗?”我点点头,阿姨走在前面,我再一看心中猛然一动,因为阿姨将裤脚折起来,所以有小半的臀部可以看见,再加上她的腿相当修长,令我实在相当┅┅ 等到要开门的时候,阿姨想到说∶“等一下,我还是换条裤子再出去!”她再出来的时候,穿了一条百慕达裤,上身再罩一件防晒衬衫,并且拿了机车锁钥,穿了双红色平底鞋就拉我一起骑车出去了。 其了约莫二十分钟,来到一家阿姨说是她同学开的店,老板娘相当漂亮,可惜风尘味好重,但是她的身材就更胜阿姨许多了。阿姨似乎经常来这里吃饭,我点了份排骨饭,吃完以后,阿姨就载我回家了。 回到家里,阿姨说她想睡一下,叫我自己看要干什么就干什么,然后她就回房间睡觉了。这时候,我来到浴室,看见阿姨刚刚穿的一些衣服都丢在里面,顺手拿一件起来,是一条运动型内裤,我想到刚刚看到阿姨的身材,就有点想打手枪,拿起那条内裤就回到自己房间打手枪。我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肉棒,幻想阿姨跟我做爱,最后我把精液射在内裤上面,这时候我也昏昏地睡去。 突然我被人摇醒,原来是阿姨起来之后,来到我房间,看见我的样子,立刻就把我摇醒。阿姨很快地就知道我拿她的内裤是作什么了,她说∶“你┅┅下次不可以这样罗!如果忍耐不住的话,阿姨可以帮你忙!” 我疑惑地看着阿姨,她主动地蹲下,用手拨弄我的肉棒说∶“男孩子一天到晚自慰对身体不好,虽然我们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可以用口帮你解决。”接着她就去舔我的肉棒。我虽然已经射过一次精,但是被阿姨这样玩弄,还是很快地就勃起,阿姨看着我的肉棒说∶“哇!你的宝贝怎会这样大,你应该是遗传到你老爸的天份,每次姊姊都说姊夫把她搞得受不了,她┅┅不说了,想知道,回去问你妈妈,我现在还是帮你解决一下比较好。” 接着阿姨就开始舔弄我的龟头,并且她很有技巧地将我的肉棒含在口里,舌头沿着龟头边缘舔弄着,很有技巧地舔弄肉沟,这样的刺激相当地强烈,让我的脑子几乎都要麻痹。这时候我突然有种本能上的反应,居然把射精的欲念克制下来,并且可以尽情地享受阿姨的舔弄,这是我以前自慰所不曾有过的现象,我以前自慰了不起两分钟就玩完了,可是我现在已经让阿姨努力地舔弄快二十分钟,依然从容自在。 阿姨舔得嘴也相当酸了,她放开我的肉棒,说∶“小鬼,你的性能力这样强啊!我看这也是你家族遗传喔!”不过阿姨还要试试另外一招,看我倒底有多厉害。她打开衣橱,抽出最下面的柜子,里面有许多性爱玩具。阿姨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假阳具与一条油膏,将油膏涂抹在那玩意上面,阿姨要我两腿劈开,弯腰两手扶住椅背。这样一来,我的臀部完全地露了出来,阿姨先用手指沾了些油膏,试探性的玩弄着我的屁眼,我起先只觉得有些痒痒的,但是等到阿姨拿起那根假阳具抵住屁眼的时候,我吓得站了起来,两手 住屁眼,阿姨笑说∶“小傻瓜,这个很好玩喔,而且会上瘾的!来嘛,阿姨不会害你的!” 我恢复原本的姿势,让阿姨缓缓地将那玩意塞入我的屁眼。我“嗯嗯”地呻吟着,想不到阿姨居然将她的内裤塞入我的嘴里,让我无法出声,并且将我的双手紧紧地绑在床头的柱子上,接着她就开始让那根玩意在我的后洞里面做活塞运动,我起先感觉到好痛,但是渐渐地会爽,并且这种爽劲居然会让我原本已经软化的肉棒再度勃起。阿姨看见我勃起之后,一手继续将那玩意继续抽插着,另一手抓住我的肉棒帮我打手枪。喔!我这时候的爽,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但是我的本能依然在紧要关头出现,使得阿姨足足玩了我三十多分钟,我也没有怎样! 阿姨这时候将我放开,我的肚子经过方才充份的搅拌,已经快要受不了,马上冲到厕所,拉个痛快!等到我解决之后,阿姨敲敲门,走了进来说∶“来,阿姨帮你洗洗澡。”这时候我很大方地让阿姨帮我洗澡,不过我这时候才感觉到我的肉棒好痛。阿姨顺便也洗浴了一下,两人回到客厅,看看时钟,下午四点多,阿姨说∶“怎样?你还好吧?!”我这时候肉棒已经没有那样痛了,就点点头,阿姨说∶“阿姨现在要给你一个礼物。”她站起来,将她下半身的衣物脱得精光,说∶“你可以舔舔我的小穴!” 我这时候才发现,阿姨的下身没有体毛,小穴清淅可见,我伸手去摸,阿姨也任凭我摸,我就要阿姨趴在沙发椅背上,我用舌头去舔,阿姨被我舔得浪叫连连,似乎我这也是天赋吧! “嗯┅┅嗯┅┅嗯~~~┅┅喔喔喔┅┅好小子┅┅你的舌头怎会这样灵活呢┅┅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嘶~~┅┅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小鬼┅┅你干什么┅┅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样大的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好爽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我要浪┅┅我发浪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姨被我 了五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浪得高潮了,我看见她全身扭曲抖动然后慢慢软倒后,我就放开她。来到她面前,她满足地笑说∶“好小子,你居然这样整阿姨,阿姨以后可真离不开你了,你可要多陪陪阿姨喔!”我想到可以有阿姨这样的女人玩,当然满口答应。阿姨回到房间,拿出五千元给我说∶“以后缺零用钱就找我拿,反正你姨丈有的是钱。”这天晚上,阿姨要我陪她睡,我俩就像夫妻般地搂着睡。 小神龙(二) 这天姨丈要阿姨陪他出去,我就只有一个人在家。这时候,我也已经开学了,在学校上课的日子也相当忙碌,我倒没有太多时间。这天中午刚下课,我看看时间还早,恰巧班上的同学小娟也准备离开教室,我对她非常有意思,就主动地约她去吃饭。小娟相当大方地就答应了,其实我也知道她为何会这样爽快答应,因为她在我们这个系上早就有许多爱慕者,每天都有人照顾她三餐。 我骑车载她来到阿姨同学的店,当我们用完餐后,小娟突然收到Call机,她覆Call之后,就跟我说∶她有急事,她要马上回南部。我就送她到车站去搭车。 我帮她买好车票送她上车之后,发现我的书包还丢在阿姨同学的店里,我就只好再回到店里。 这时候是休息时间,我看到阿姨同学在里面收拾,我都叫他芳姨。我一进去就说∶“芳姨,我书包你有看见吗?”芳姨笑着把书包拿出来,并且在我头上打个爆栗,说∶“小鬼,泡马子连书包都忘了。”我主动地帮忙芳姨收拾,芳姨问我说∶“小鬼,待会如果没事,载我回去拿点东西好吗?”我说∶“当然没有问题!” 这时候差不多下午三点,我载着芳姨回她住所。一路上芳姨贴着我,由于她穿短裙,所以一路上有许多路人侧目。并且她紧紧地贴着我,我可以感觉到背上有两团丰满的肉包贴着,这不禁让我又再度兴奋。芳姨似乎感觉到我的异样,居然将手盖在肉棒上面,虽然这样没有什么,但是我有预感待会一定会发生什么! 当我来到芳姨家里之后,她只是住在一间套房里,虽然只有十几坪大,但是布置得相当有气氛。她倒了一杯饮料给我,然后就到浴室里去,我边喝饮料边看电视,并且顺便打量一下这间屋子。过了许久,芳姨出来了,我这时候看见她全身只有穿一件薄纱透明睡衣,里面一丝不挂,我马上勃起。芳姨来到我身边说∶“听你阿姨说你那方面很强,我早就想试试!怎样?我今天晚上已经挂公休牌,能不能好好地让芳姨满足一下呢?!” 这时候她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声音又嗲,比阿姨还骚。我极度兴奋,但我立刻保持冷静,笑笑地说∶“不敢啦!万一给阿姨知道了,我不好交代!”芳姨笑着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个号码,接通之后就要我听,原来她打阿姨的行动电话,阿姨笑说∶“你芳姨听说你的本领,早就想尝尝。你可要好好地招呼她,这要看你的功夫,她可是会死心塌地喔!当然她也不会要求什么,以后偶尔应付她,她也是个小富婆!”说完之后,阿姨就把电话挂掉,我看芳姨已经用一种非常诱人的姿势躺在那张双人床上,两腿以极优美的姿势交叉伸直。我说∶“我先去洗一下澡。”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故意全身脱光光,芳姨看见之后,笑淫淫地说∶“看来我可要爱死你啦!” 她主动扑上来,用口含住我的肉棒,她的舌技不亚于阿姨,幸好我早就已经让阿姨玩弄过好几次了,所以这种还算是小意思。她舔了一会,我就推开她,躺到床上去,背靠在床头上后面垫个枕头,两腿大开,示意芳姨可以继续。芳姨继续她的服务,我则是继续看我的电视,并且用手将芳姨拉过来,用手指去拨弄她的小穴。她跟阿姨一样,都是把小穴的毛剃光,我就用两根手指玩弄着小穴。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芳姨这样地帮我口交了快一个钟头,她的嘴都已经酸了,并且也高潮了一次。这时候她主动搂着我跟我进行法国式深吻,而我那沾满她蜜汁的手指也毫不客气地去抠弄她的屁眼。我俩深吻了五分钟左右,芳姨说∶“可惜我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是你太厉害了,我没有办法让你跟我一样享受耶!”我笑说∶“只要芳姨爽就好!” 这时候芳姨拿出床头柜里的一瓶药,她吞了两颗,又拿出一瓶酒,喝了一些,她说∶“我刚刚吃的是一种春药,可以让女人发浪并且还可以避孕。”我就留意在心,过了十来分钟,芳姨药力发作,我就刻意翻身上马,大刀阔斧地 干她,我足足地干了五千多下,芳姨才象条死鱼般的躺在床上。这时候我的腰也有些受不了,我刚趴下去,看见芳姨的小穴有些东西流出来,我用手指沾了些,舔舔,思,好象蛮好吃的,就将嘴凑上去拼命地吸,吸玩之后,精神恢复不少,但是我还是睡一下比较好,我就躺下去睡。 当我醒来时,我是被芳姨吵醒的,因为她起来之后,继续帮我口交,她说我被她吹了快十分钟才醒,可见我的本能在睡觉时也会保护我嘛!不错不错!这时候我见到芳姨兴致仍高,看看时间六点多,我说∶“芳姨,我们要继续玩,还是要先吃点东西?!”芳姨说∶“玩当然比较重要啦!” 这次我想玩芳姨的屁眼,她似乎也很老练,主动地将淫水涂抹好,并且姿势主动趴好,我可以很方便地就 干她的屁眼。我觉得芳姨可能是被玩多后庭花,所以蛮松的,但我这样很好 ! “嗯┅┅嗯┅┅嗯~~~┅┅喔喔喔┅┅好小子┅┅你的肉棒怎会这样┅┅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嘶~~┅┅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小鬼┅┅你干得芳姨好爽┅┅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样大的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好爽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你用力┅┅用力 ┅┅芳姨你愈用力┅┅嗯嗯嗯嗯┅┅喔喔喔喔┅┅芳姨愈爽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我要浪┅┅我发浪啦~~~┅┅啊啊啊┅┅小鬼┅┅你再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觉到芳姨似乎又再度高潮,便赶紧将肉棒抽出来,将嘴凑上小穴,果然,我又从小穴里面吸到那比蜜汁更好喝的东西,辜且称之为蜂王浆吧!我的精神愈来愈好,但是芳姨可惨了,她被我这样奸淫之后,虽然很爽,但是我看她腰酸背痛,只能趴在床上喘气。我就好心地帮她按摩,她也感觉到非常舒服,我帮她按摩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我就知道按摩师的钱不好赚。 我俩休息了一下,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我就准备回家了,芳姨拿了五千元给我,并且说要帮我办个Call机,我也就随她去。 小神龙(三) 我这天骑车从学校准备回来的时候,突然接到有人Call我,我看看电话感觉到很陌生,但是又想到芳姨经常会在莫明其妙的地方Call我,我就只好回电话。 打电话过去,居然是小娟(我才想到上次她有跟我要过Call机号码),她说她的电脑坏掉了,我答应要去看,为什么好几天了都没有去?!我看看时间,下午两点,我就说你家在哪里,我现在就过来。问明地址之后,我就骑车过去了。 来到她家里,是她妈妈开的门,她妈妈看起来大概四十左右,可是身材保持的跟三十岁的女人差不多,并且全身看起来就很有弹性,也是一个相当性感的女人,难怪她的女儿也很漂亮!(这有关系嘛?) 小娟带我来到她房间,我看见她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圆领衫,红色的短裤,裤脚上折,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小娟的个子不高,大概不到一百六十,但全身曲线玲珑,由于不会有骨瘦如柴的感觉,所以我很喜欢这种型。 由于小娟的房间不是很大,并且她的电脑紧靠着墙壁,所以我必须趴在地上检查电脑后面的排线。小娟由于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所以就坐在我身边的地上看着我。她坐的方式很可爱,两腿并拢而从膝盖部份向外分,两手放在膝盖上面。这样一来,她的小腿跟地面成为一个三角形,从两腿之间我可以看见她大腿根部,且因为裤子相当地紧,所以裤裆部份相当地窄,我斜眼偷看,手没有注意就被电电了一下,我整个人弹了起来,头去撞到桌子,好痛! 小娟看见之后,急忙过来看看我的头,我的头上肿了一个包。她坐到床上,要我过去头枕在她腿上,我故意将脸埋在她腿根处,她笑着将我头推了推,让我的脸没有直接碰到她的三角处,就用手帮我揉揉头上的包。 过了一会,我被她的处女体香给薰得晕晕的,她这时候要我看看头还痛不痛,我看看不痛了,就继续修电脑。我后来发现显示介面卡可能坏掉了,就说我带你去买个零件,好吗?她点点头,就去跟她妈妈说∶我跟同学去买零件。她妈妈问说∶“钱够不够?要多少?”拿了一万元要给我,我连忙说∶“伯母,不用啦!我买回来再说嘛!” 这时候小娟已经换好了衣服,改穿了一件针织圆领衫以及一件短裙。我看看她说∶“你这样好坐摩托车吗?”她才去换了件长裤。我骑车载她来到我平常习惯去的店里,买了一块卡,这时候老板开玩笑说∶“难得你带女朋友来,今天这块卡特价,一千五就好!”她笑笑的并没有说话,我拿了两千元给老板说∶“老板别说笑了啦!我知道你都卖两千元,不要让你亏啦!”老板叫我过去,拿了片Video-CD给我说∶“那这块给你,算是赠品!” 我随手放进袋子,等我跟小娟出门的时候,小娟问我说∶“你没有女朋友吗?”我笑说∶“别说笑了,我哪有女朋友啊?!”小娟很不相信地说∶“可是班上都说你有一个很成熟的女朋友,并且还说你经常换女朋友。”我马上对天发誓说∶“我如果有女朋友的话,马上就给车撞死!”谁知道这时候有辆不长眼的车子几乎要撞到我。Fuck! 我闪过车子以后,小娟已经笑得蹲在地上,我赶快拉起她来离开现场。这时候我想我跟她之间的态度绝对是一对情侣的表现,但是这样就更让我想上她。当我载她回去的时候,她整个人贴在我背上,我有种好的预感。 当我把卡换好之后,系统就正常工作了。我看看包装盒里面有块CD,原来是Xing-It,将它装上之后,我就想到刚刚老板送我的Video-CD。放入之后,就开始按下播放。想不到居然是片老板帮我录的美国原装A片。 我赶紧停止,小娟说∶“人家想看看嘛!”我把喇叭声音量调小,就开始播放。看了一会,突然有人敲门,我赶紧执行其它进程,并且关掉播放进程。她妈妈进来说∶“小娟,妈妈要去吃喜酒,你晚上带你同学一起去吃饭,记得吃好一点喔!”接着对我一笑点头就出去了。 这时候小娟说∶“我们继续再来看吧!”我就把音量调整正常,然后继续播放。说句老实话,这卷A片我最喜欢看的是后面有两个女的被四个男人分成两组轮奸,虽说是轮奸,但是那两个女人也是主动迎合,我每次看到那里都会打一发,纾解一下。我看看小娟,她聚精会神地看着,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并且上下磨蹭,两手紧紧地压在三角地带之上,我看她已经有些兴奋! 好不容易整片看完之后,小娟刚站起身来,我不禁笑了出来,原来她已经小穴春潮泛滥,把椅子上湿了一块。她两手不住地捶打着我,并且娇嗔道∶“你好坏,让人家看片子还笑人家┅┅” 她一不小心打到我的小弟弟,虽然不会很大力,但却蛮痛的,我两手 住倒在床上,她这时候满脸焦急地看着我,直问道∶“你怎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好痛,你能不能帮我止痛?”她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都可以帮忙!”我说∶“你用舌头舔舔它就可以了!”小娟迟疑了一下,就蹲下身来,将我两手分开,拉开我裤拉炼将我小弟弟拉出来,轻轻地吻了一下,并且舔舔它,然后很认真地抬头问说∶“这样不痛了吗?”我看见她这样认真,也不好意思再骗她,恰巧这时候我肉棒开始勃起,小娟看见之后,吓了一跳说∶“它┅┅怎会变这么大?!”我笑说∶“它要谢谢你帮它止痛啊!”我这时搂住小娟说∶“我们来像刚刚片子里做爱好吗?”她温顺婉约地点点头,但又抬头说∶“可是,人家说第一次会很痛,而且你会不会玩弄我啊?!” 我又开始发誓,她马上要我住口,并说∶“算啦!反正人家本来就很喜欢你,我不要你这样!”我要她躺在床上,她两手遮脸地分开大腿,我看她这样愿意献身,我也决定好好地让她成为女人。我手掌轻轻地抚摸她的大腿,她害羞且怕痒地紧夹着,还咯咯地笑,我要她再分开,并且温柔地将她的裙子跟内裤脱下来,她可爱的小穴呈现在我眼前,她的阴毛稀稀疏疏,我轻轻地摸弄,等到小穴再度充满蜜汁之后,我温柔地将肉棒顶住她的穴口,而后缓缓地向内一寸寸地挺进,我非常顺利地就将肉棒顶到她的子宫。她并没有流血,或许是┅┅我感觉得出她的小穴非常紧,比阿姨的屁眼还紧,所以我也不敢太粗鲁,缓缓地抽插,她两手紧抓着床沿,两眼紧闭,紧咬嘴唇。我看着都有些不忍,停下动作。她这时候感觉到我停下后,就转头看我说∶“已经结束了吗?”我笑说∶“你这小傻瓜,我还要玩一个钟头呢!”她极不相信,我这时候将她上身的圆领衫脱去,这时候的她已经对我千依百顺,乖乖地让我脱衣服。我让肉棒继续留在穴里,俯下身去轻轻地搓揉她那小巧可爱的胸部,她这时候闭上双眼,享受着我的爱抚。 “嗯┅┅嗯~~┅┅嗯嗯嗯┅┅” 她不自觉地发出很舒服的呻吟,然后她突然惊觉,并且停止了呻吟,脸上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我温柔地说∶“刚刚片子里的女人都是非常愉悦地享受性爱,就算是那两个被轮奸的,也是爽翻了天,不要不好意思,尽情地想怎样就怎样!”我继续爱抚,并且用口去吸、咬、啃、舔、含,不一会,她又开始继续呻吟,但是这次她很主动地两手引导我去刺激她,她的呻吟愈来愈大声∶“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我看见她已经可以享受性爱了,就开始挺动下半身,想不到她继续主动搓揉她的奶子,这样一来上下夹攻,她很快地就达到高潮。待她平静下来时,她意犹未尽地说∶“我刚刚好舒服喔!你舒不舒服?”我笑笑地说∶“你舒服就好!我还没玩到一小时啊!”她这时候才有些惊讶我的性能力,但是随即又沉醉在我的活塞运动里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 这次她被我玩得整个人晕死过去,我抽出肉棒,继续吸食蜂王浆,然后躺在她的身边。我俩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后,赶快穿好衣服。当我俩出来时,看见小娟的父母刚回来,我就告辞回家了! 小神龙(四) 小娟自此之后,就成为我女朋友,让我成为系里的知名人士。过了几天,小娟跟我说∶她要到南部去一趟,可能要到明天才会回来。但到下午的时候,我就收到小娟Call我,我就直接到她家去。 我到了之后,小娟的母亲开门,她这天的穿着打扮跟平常我所看到的都不太一样。平常她在家里多半都是衬衫裙子或是长裤,今天穿了件极贴身的黑色运动背心,使得她的奶子极为明显,下半身只是用件大浴巾围着。但是这条浴巾的下摆离膝盖还有二十公分! 我进门之后,小娟她母亲说∶“小娟回南部去了,有什么事吗?”我说明状况之后,她母亲就说∶“那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晚点打电话去问问看。”我就留了下来。她母亲跟我闲聊一会后,突然问我∶“你跟小娟做过几次爱啦?”我当场愣住,强笑说∶“没有啦!”她母亲说∶“别骗我了,她身体的变化我还看不出来吗?”我只好点点头说有好几次了。她母亲要我坐靠近一点,我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水味,让我体内的兽欲逐渐增强,我的下体不听使唤的勃起。她接着说∶“你只要答应一件事,我可以答应你和小娟的交往,并且既往不咎,谁叫她是我夫妻俩的独生女呢?”我说∶“没问题!”她马上说∶“你怎样玩我女儿,就同样对我!”我这下知道,为何她今天会如此。反正我早也想搞她上手,今天倒是┅┅ 我站起身来说∶“那就请伯母爱怎样就怎样啦!我一定鞠躬尽瘁!”她过来解开我裤带,刚把我裤子脱下,一条大肉棒啪的打在她脸上,她吃惊地说∶“哇!你的家伙这样大!”我心想∶待会你会更吃惊呢! 她开始舔弄我的肉棒,我缓缓地坐下,她的嘴巴丝毫不肯离开我的肉棒,我打开电视,让她恣意而为吧!她不过舔我肉棒十来分钟,就已经放弃了。我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对我的欲念已经增强,并且极希望我马上就可以 她小穴。 我笑说∶“伯母,接下来呢?” 她说∶“别叫我伯母,叫我美玲就好,接下来你当然知道该怎样做啦?!” 我笑笑地将我全身衣服都脱光,恰巧前段时间我开始上健身房,全身肌肉虽不能比阿诺,但也是有模有样,让美玲对我赞赏不已。我说∶“美玲,我可是很粗鲁的喔!”想不到这时候她居然露出极淫荡的表情说∶“Oh! Fuck Me Hard! FuckMe!” 我将她推向墙边,将她腰间的浴巾扯下,我才发现她穿的不是运动背心,而是韵律服,下半身极为裸露,整片臀部一览无疑,只有一丝从背部连接到前面。 我要她两手扶在旁边的柜子,弯腰,我将她小穴上的那丝衣服移开,肉棒就长驱直入。我啪啪啪地 着她的小穴,完全不顾她的死活!可是她的小穴也还蛮紧的,可能是好久没做爱! “嗯┅┅嗯┅┅嗯~~~┅┅喔喔喔┅┅肉棒好大┅┅怎会这样┅┅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嘶~~┅┅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太久没做爱, 五百下不到就已经昏死过去,她的蜂王浆尝起来特别好吃,我自然不会放过。我将她抱回她房间,放在床上,然后我就回到客厅看电视。过了二十几分钟吧,她全身脱光来到我面前,用极妖艳淫荡的姿势将她的小穴呈现在我面前说∶“好哥哥!再 小穴吧!我好想要唷!来嘛┅┅” 我这次要她坐在矮柜上面,两腿劈开,我直接开始 干,并且抚摸她的奶子,由于位置的关系,她可以毫不费力,全心全意地接受我的奸淫。 “嗯┅┅嗯┅┅嗯~~~┅┅喔喔喔┅┅肉棒好大┅┅怎会这样┅┅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嘶~~┅┅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这次毫不怜香惜玉地让她爽,她连续高潮两次,但是这对我来说实在不算什么,我看她已经虚脱了,就把她抱起,边走边 ,再让她爽一次。 我看见她小穴红肿,大概也不行干了,就把她放回床上,让她趴着。我看见她的屁眼,想到似乎还可以玩一次,我就将她小穴的蜜汁涂抹在她屁眼四周,这时候她惊慌不已,但是身体相当虚弱竟然昏了过去。我当然不管她,就开始 她屁眼。 “┅┅嗯嗯┅┅嗯嗯嗯┅┅怎会这样┅┅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屁眼┅┅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 屁眼┅┅嗯~~┅┅比小穴被 还爽┅┅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以后┅┅好哥哥┅┅有空的话┅┅要多来帮┅┅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哥哥┅┅啊~~~┅┅啊啊啊┅┅你射死┅┅嗯~~┅┅嗯啊┅┅射死我啦~~~┅┅” 她被我 醒后又再度昏倒,不知为什么,我居然在她屁眼里面射精。等她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她依依不舍地看我回去。 小神龙(七) 好不容易到了暑假,我本准备带着小娟到南部去玩,但是小娟跟她妈妈准备出国移民,我就只好孤单一个啦! 由于阿姨跟姨丈出国去玩,我就在家里呼呼大睡。这时候突然有个黑影从窗外闪过,我立刻跳了起来,拿起一根球棒,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发现有个黑衣人,正准备进我家。我立刻躲在墙角,等到那个人过来的时候,我一球棒宁下去,那个人应声倒地!我这时候打电话报警,很快地就有警察来到我家,把那个人抓走,并且要我协助作一些笔录,我就锁好大门来到警察局。 原来那个人是惯窃,我家那里已经有好几户被偷过了,我很快地就作完笔录回到家里。第二天,我刚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有人按我的门铃,打开门一看,是位绝色美女,她自我介绍说是楼上的住户,叫做小含,上次也被那位惯窃偷过东西,由于我的帮忙,所以她有找回一些失物,特别过来谢谢我。 我跟她寒喧几句之后,我就出门了。回来的时候,恰巧遇到她也刚回来,我俩就在电梯里聊了起来,她知道我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家,她就说∶“那不如来我家里,我煮给你吃。”美女相邀,我当然答应。 当我来到楼上她家后,发现她家居然是整层打通,足足有两百坪以上。她这时候自我介绍说∶她其实就是过去这块地的地主,跟建商合盖之后,就住在这里。我问道∶“你先生呢?”她羞涩地笑说∶“我先生早已经去世了,这块地就是他的遗产。”其实他先生当初大她四十岁,而她是为了报答她先生对家里的金钱资助,才会嫁给他。她说∶“你等一下,我给你煮些东西喔!” 她回到她房里,换了套家居服出来,她这时候穿了件花格丝质衬衫以及一件白色裤裙,再套上一件围裙。她在厨房准备东西时,我就在后面贴着墙壁欣赏她。我突然发现一件事,她的臀部非常翘,有点像陈小云,并且我在她那软质贴身的裤子上,丝毫看不出来她内裤的痕迹。而且她好象是久未经人事,所以两腿非常的挺直,我又不禁地起了色心! 当我俩人坐下用餐时,我特别赞赏她的料理,她看来非常高兴。饭后,我们继续在客厅里聊天,她拿些水果给我吃,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我看看时钟,就说∶“啊!已经九点多了,该回去了。”她很不舍得地说∶“如果可以的话,这几天你可以到我这里吗?这样我会比较放心!” 我故意迟疑了一下,就说∶“好吧!我回去洗个澡就上来。”她说∶“其实你可以放一些衣服上来嘛!如何?”我就飞也似的跑回去,拿了一些衣服,并且拿了几颗药就又回到她家。当我洗好澡,已经快要十点了。她说∶“你可以挑间房间休息,但是我得先作些运动再睡。”我很好奇,就在旁边看,原来她有练瑜珈,她一个个动作地慢慢作,我很好奇地问她∶“这种男孩子也可以练吗?”她点头,我就笑了起来,她怪道∶“你笑什么?!”我笑而不答,她停下动作问我说∶“你倒底在笑什么?!”我说∶“我可以讲,但你不可以打我!”她点点头,我说∶“如果我练成的话,以后就可以用口去舔自己的那个了啊!” 她红着脸别过头去笑,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胸部也不小,更加坚定了我搞她的念头。我这时候故意走过去,两手抓住她的肩膀说∶“不要笑嘛!”她也没有抵抗,我故意去吻她,她愣了一下,但并没有抵抗,反而闭上眼睛,继续与我接吻。我的双手放开她,温柔地搂着她,并且两手渐渐地下移搂住她的臀部,她很主动地躺在她方才铺在地上的毡毯上。我这时候把衣服脱光,她看见我的裸体,轻轻地叹口气,就转头闭上眼,一副任我鱼肉的样子,这个样子反而让我兴趣缺缺。我将她拉起来,看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多了,就扭开电视。天啊,她居然没有装解码器! 她奇怪地看着我说∶“以前我先生跟我办事都是这样的,我任凭他在我身上摸索而已!之后我就作瑜珈来排解郁闷。”我跟她说∶“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人间性爱之乐!”我要她等着,我穿好衣服,来到楼下,拿了两卷录影带,回到她家。我拉着她,将灯光转暗,开始欣赏录影带。 这时候,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强奸的画面,那个女人先是跨坐到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然后上下套弄,继而后面另一名男子将肉棒沾了些小穴流出来的蜜汁之后,缓缓地 入那名女子的屁眼,两名男子粗暴地抽插着,而那名女子忘情地叫着,然后 她屁眼那名男子抽出肉棒放入那女子的口里,逼她口交,我看见小含看到这情节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就在她耳边说∶“这还是小Case呢!”并且我伸手去搂住她的肩膀,她也顺势倒入我怀里。 过了一会,画面又转成另一名女子,被打扮成生日礼物的样子,来到寿星的家里,恰巧这时候寿星的两位朋友也一起来庆贺,好友三人就一起享用这份礼物。起先是寿星躺在地上,由那名女子趴在他身上来 弄小穴;而后一名朋友从后以跪姿插入她的屁眼,然后另外一名则是跪在寿星身边让她口交,而且三名男子还会互换位置,分别玩尽那礼物的口、屁眼、小穴后,射精在她身上。 我见小含看得目定口呆,就顺手从领口部份伸进去抚摸她的奶子,她很温驯地望了我一眼,就让我继续抚摸下去。这时候,恰巧录影带放完了,我起身把暖气打开,两人脱去身上衣物,小含以为要开始了,我笑笑说∶“再看看另外一卷嘛!” 她继续依偎在我怀里,但是我要她躺下去一点,我这时候伸手去抚摸她的臀部,继续欣赏画面。这时候有名女子在帮她情人舔弄肉棒,小含看见之后,恰巧我的肉棒就在她面前,她就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我被她这样拨弄,肉棒自然翘了起来,她很惊讶地电视上的肉棒相比,丝毫不逊色,她很自然地就模仿画面帮我口交,我则开始玩弄她的小穴。 接着画面上的那名女子,被男主角倒悬抓起来舔弄小穴,我则有样学样地将她如法炮制!小含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舔没有五分钟,她就已经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见她这样,就把她扶回床上,让她趴着看电视,我侧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抚摸她,从背到臀部来回到抚摸着。这时候画面上出现两名女子在相互淫戏,然后一名男子出现,加入她们,两女上下相互搂抱,而那名男子轮流 弄两女的小穴。过了一会,换成一名女子在自慰,结果宠物狼犬见状,兽性大发,主动趴上去插弄,搞得那名女子浪叫连连! 我这时候故意将手指戳入她的小穴里,她整个人跳了起来,我关掉电视说∶“如何?你看看,性爱的方式好多种,我们可以慢慢来玩。”接着我就继续去舔弄她的小穴,所不同的是,我把肉棒伸到她面前,她也主动地帮我舔,我们相互口交了十来分钟,她再度高潮,我喝下蜂王浆后。将她两腿扛到肩膀,肉棒“噗吱”地 了进去,来回地挺弄,她两手紧抓着床单,头不停地摇!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怎会这样舒服呢┅┅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爽喔┅┅喔喔喔喔┅┅真的好爽喔┅┅我好象要飞┅┅我要飞起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发出长长的一声时,整个人也不停地上下摇摆,然后整个人好象被抛回床上,静静地躺着。我这时候将她双腿放下,躺在她的身边,抚摸她的奶子,过了一会,她被我吵醒,她一醒来,就搂着我的脖子说∶“好人,我真的第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乐趣,我可爱死你了!”接着就热切地吻着我!我看看这时候也已经四点多了,我就跟她搂着入睡。 第二天醒来,我看见她依然静静地睡着,我就去含弄她的奶头,很快地她就醒来了。她问我想吃怎样的早餐?我掐住她的奶子淫笑说∶“我想吃奶奶!”她笑着挺胸说∶“你爱怎样吃就怎样吃!”我就开始恣意地奸淫她。 我两手依然在玩弄她的奶子,而嘴则是贴上了她的小穴。她依然是不到二十分钟就有蜂王浆让我喝。我喝饱之后,我就表示真的该吃早餐了。她起身看看时间说∶“反正已经十点了,你等一下,我煎牛排让你吃!”我搂住她说∶“可以,可是我不准你穿衣服。”她笑着答应。 这时候我们两个人将所有窗帘拉开,耀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她贴着落地玻璃,让我感觉到她好象是金发美女!我要她贴着落地玻璃,然后我就从后面插入,我边缓缓地插着她的小穴边在她的耳畔挑逗她。 “小含┅┅你的小穴好紧喔┅┅夹得我的大肉棒好美┅┅以后我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啊~~┅┅真的好美喔┅┅啊喔~~┅┅我能 你的小穴┅┅我真是有福气啊~~~┅┅” 或许是受到我这样挑逗以及我的双手以及肉棒分别奸淫她的双乳以及小穴,她渐渐地也发浪起来,并会主动地迎合我的 弄。 “啊┅┅啊~┅┅好人┅┅你两手摸得我好爽啊┅┅啊啊啊┅┅你别这样故意整我┅┅我的小穴可以被你 ┅┅才是我的福气┅┅你只要愿意┅┅我随时可以让你搞┅┅让你 ┅┅我是你的禁脔┅┅我的穴只让你搞┅┅只让你 ┅┅我的奶子只让你摸┅┅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把她 得整个人趴在落地玻璃上不住地喘气,我将肉棒抽出来时,蜂王乳沿着大腿根慢慢地流下,我蹲下去帮她舔干净。我趁她在煎牛排的时候,回到楼下家里,整理一下,顺便再拿些东西上来。 等我回到小含家里之后,我将全身衣服脱光,她这时候也是全裸的等着我。 她招呼我坐下,我说等一下,拿了个电动跳蚤出来,要她两腿分开,将跳蚤放进去,将电源打开,她全身立刻颤抖不已,我扶着她坐下,然后我俩人开始用餐,她吃没有多少就已经不吃了,我乐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我收拾好之后,她已经蹲在地上,但是因为我有吩咐所以她不敢抽出来。 我将电源关掉,她扶着我缓缓站起,我将她抱入房里。她整个人虚脱似地趴在床上,我手指伸到小穴外面摸了一把,湿淋淋的,我俯在她耳边说∶“我今天要玩你的屁眼。”她因为被我紧紧地压住,再加上刚刚的酸麻感觉,所以我可以轻易地摆布她。我先用手指去抠摸,她很快地就屁眼发浪,然后我用肉棒缓缓插入,她痛苦地挣扎着。 “啊~~┅┅啊~~┅┅啊~~~~┅┅不要┅┅再塞进去了┅┅我好痛啊┅┅求求你┅┅呜~~~~~┅┅啊┅┅我┅┅呜~~~~~┅┅呜~~~~~┅┅啊啊啊┅┅不要啊~~~┅┅我屁眼快要裂开了啦┅┅人家不要玩了啦┅┅啊啊啊啊┅┅奇怪┅┅啊啊啊啊┅┅嗯嗯嗯┅┅为什么┅┅我觉得┅┅屁眼好痒┅┅┅┅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不要┅┅不要停┅┅我的屁眼┅┅为什么┅┅也会发浪┅┅啊啊啊┅┅我好爽啊┅┅我以后都要被你 屁眼┅┅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浪屁眼┅┅好喜欢被 啊┅┅浪浪浪┅┅我好喜欢浪浪浪┅┅┅┅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这样 她,她居然愈来愈爽,我索性把电动跳蚤的电源打开,再用力地她屁眼,她觉得好象被两个人同时奸淫,最后攀上高峰昏死过去! 当她悠悠醒来时,我正在跟她奶交,我用她的奶子来搓揉我的龟头,喔!这种感觉真她妈的爽,当然女孩子不会很爽啦!最后我的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我俩才一起去洗澡。 小神龙(八) 这两天因为一个研究所学长找我帮他做实验,而且阿姨也回来了,所以我就搬到研究室跟学长住。这点晚上,我跟学长做实验到晚上两点多,由于粗重的工作都是我在作,所以感觉非常累,所以我就先睡觉,而学长则还在校对数据。 我睡着睡着梦到小含在帮我吹喇叭,我感觉好爽喔!嘴里嗯嗯几声,手不由自主地往老二那里摸去,居然摸到一个头,我立刻惊醒。一看之下,差点没有昏倒居然是学长在吸我的东西! 我虽然很震惊,但是我还是觉得好爽,就随学长去了!我这时候一边让他吹喇叭,一边重新打量学长。他个子不大,身材很纤细,人白白净净,也难怪┅┅他吹喇叭足足有二十分钟以上,我想还是让他爽一下好了,就故意射精在他嘴里,想不到他毫不犹豫地就喝了下去,并且把我那根当吸管般地吸了又吸。他抬起头后,说∶“你也帮我吹一吹吧!”我心想∶“也好,没有玩过,就试试看吧!”学长把他裤子脱下,他的肉棒不大,只有十来公分,我含在口里,他很欣慰般的叹了口气!我就模仿A片里面来帮他吹箫。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妈的,舔不到两分钟,他就射了,我把那些东西喝下去,觉得也不错嘛!这时候我准备继续去睡觉,他象女孩般地从后面抱住我说∶“学弟,搞我吧!求求你┅┅” 我只好把他压在桌子上,拿起旁边的一罐润滑油膏,涂抹一番之后,我就开始插他的屁眼。说实在,男人的屁眼更紧,我 起来好爽!我 得他昏死过去后,我就去睡觉。可是我突然觉得想大便,一醒来,我居然被绑住,而且学长正在搞我的屁眼,我也逐渐地浪了起来,我象女孩般的摇动着屁眼,学长这时候居然好厉害,搞了我有十几分钟,并且还在继续当中。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不要┅┅不要停┅┅我的屁眼┅┅为什么┅┅也会发浪┅┅啊啊啊┅┅我好爽啊┅┅我以后都要被你 屁眼┅┅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浪屁眼┅┅好喜欢被 啊┅┅浪浪浪┅┅我好喜欢浪浪浪┅┅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 最后他居然把精液射在我体内!我第二天就搬回家去。最后利用老师的关系把他干掉!不过屁眼被 真的很爽。 小神龙(九) 我这天中午,想到好久没有去芳姨那里,就骑车过去。刚到店里,门外挂着“休息中”的牌子,但是店里有人。一进到店里,看见芳姨跟两个女人在聊天,她笑说∶“小鬼,这么久都不来,今天想吃什么?”我点了份牛肉烩饭,芳姨就去帮我张罗。 等到芳姨回来的时候,我边吃着烩饭,边听着芳姨跟茜姨、兰姨两个谈起准备出国去玩。我马上也附议要去,茜姨跟兰姨马上就说∶“我们可是出去寻欢耶!干嘛找你呢?”我笑说∶“想寻欢啊!找我就成!干嘛要出国?!” 芳姨笑说∶“我看,今天遇到也是有缘,小鬼,陪茜姨兰姨三天,如何?” 我说∶“芳姨去,我才去。”兰姨跟茜姨就说∶“好啊!反正我家有栋别墅刚装潢好,去玩三天吧!”我们各自回家,收拾一些东西,晚上再度碰面就出发。 这栋别墅是在山里,别墅本身不太大,但是有游泳池跟网球场。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各自选了间房间就睡,我当然是跟芳姨一起睡,我当夜跟她搞了四次,让她先吃个饱! 第二天,大家都睡到日上三竿,芳姨已经吃饱了,她说∶“我今天先让你们两个,我先回台北去,你们好好玩。”芳姨就开车回去了。兰姨跟茜姨看到我,就说∶“我俩昨晚商量好了,不定点地做爱,只要我们有需要,就做。OK?” 我耸耸肩,回句∶“NoProblem!” 我想到要随处做爱,我就换上一件短裤,里面的内裤也不穿,再罩上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就出门去晃。当我来到游泳池畔,我看见兰姨刚换好泳装走了过来,我并不知道她准不准备搞,所以我也就不说话,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扑通一声跳下水去。 我游了两个来回之后,兰姨刚做完暖身运动,我看她最多只有二十五、六岁,还硬要叫她阿姨,真是。但是她的身材说句老实话并不是很好,但是她的腿还算不错,我这时候故意仰泳,这样一来我的肉棒就象是潜望镜伸出水面,兰姨下水之后,游向我这里来,吻了下我的龟头,她说∶“想不到你的家伙这样大,我可要好好地试试。”这时候兰姨也开始仰泳,我将头埋在她的三角地带,将她的泳装裤裆略为拨开,用舌头去舔她的小穴,我俩就这样边舔边游。游了一会,兰姨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她就要求上岸,来到岸边,我当然不客气,将她推倒在地上,肉棒“噗吱”地就 了下去! “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想不到兰姨还真有两把刷子,我 了五、六百下,她虽然很爽,但是却还没有高潮,我想这下得出真功夫了,我将她翻过来,让她屁股朝天,我再度挺枪穴,这次我 动的速度比刚刚快上许多,并且每次都直 到底,果然,要不了多久,兰姨开始发浪了∶ “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你┅┅ 得我好爽啊┅┅你的肉棒怎会这样厉害呢┅┅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要晕了┅┅我真的要晕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人┅┅我已经死了┅┅你又把我 活┅┅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又要死啦~~┅┅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我再 了近千下,终于让她三度高潮,她整个人抖动数下之后,终于瘫在地上,我这时候起身,慢慢地走回屋子。我来到浴室,放了盆洗澡水,就在里面尽情的休息。我正在想奇怪茜姨倒底是去哪里了呢?当我洗完澡的时候,我正准备回到游泳池去看看兰姨的时候,我看见茜姨全裸地挡在浴室门口,我马上用力将她推向墙边,一肉棒就 下去,我非常了解唯有粗暴且持久的做爱是可以让她们爽的。 “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想不到茜姨并不耐干啊!我 了五百多下,她就已经求饶了,我不管她,继续用力 ,并且把对象转向屁眼。 “啊~┅┅啊~┅┅啊~~~┅┅喔~~~~~~~~~┅┅啊啊啊啊┅┅不要啦┅┅人家屁眼快要裂开了啦┅┅啊~~~~┅┅人家┅┅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屁眼好痒┅┅屁眼发浪┅┅浪┅┅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快一点┅┅用力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让茜姨自己软倒在地上后,就继续回去看电视。等到晚上,我跟她们聊起来,我才发现兰姨大我一岁,茜姨,不,小茜比我小一岁,真是脸可以骗人的! 小神龙(十) 我这天早上起床之后,看到表弟坐在客厅。这个表弟已经去当兵快两年了,他是两栖侦搜连的蛙人,体格相当好。他由于放假的关系,就来我这里住上几天。他或许是习惯吧,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他胯间的肉棒相当显眼! 我因为刚睡醒,所以也只有穿了一件内裤,表弟看见之后,就说∶“表哥! 你的家伙也不小耶!跟我差不多喔!”我笑笑,他过来主动地拉下我的内裤,然后就开始帮我口交! “啊~┅┅啊~┅┅啊~~~┅┅喔~~~~~~~~~┅┅啊啊啊啊┅┅表弟┅┅你在部队里面┅┅啊~~~~┅┅人家┅┅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功夫学得不错嘛┅┅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也曾经让好几个┅┅马子┅┅吹过┅┅就是没有你吹的爽┅┅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快地就射在他的口里,他笑笑地把精液吐在洗手间里,回来的时候,我还沉醉在他方才的口交快感当中,以致于当他将我翻转过来的时候,我也傻傻地任他所为。他动作熟练地将不知道什么东西涂在我的屁眼里面,他的中指相当地长,并且上面的厚茧在我的直肠里面来回磨弄,好不快活。我这时候相当清楚他想干什么,就乖乖地趴在沙发上将屁股高高地耸起,继续享受他的玩弄! 想不到过了一会,他居然去吸我的屁眼,吸得我的屁眼都浪了起来,并且他的左手伸到我的胯下,摸弄我的睾丸。啊,真爽! “啊~┅┅啊~┅┅啊~~~┅┅喔~~~~~~~~~┅┅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啊啊啊啊┅┅不要啦┅┅人家屁眼快要裂开了啦┅┅啊~~~~┅┅人家┅┅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屁眼好痒┅┅屁眼发浪┅┅浪┅┅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快一点┅┅用力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地,他将肉棒插到我的屁眼里面,由于我不是第一次被 屁眼,所以很快地就可以沉醉其中,表弟见到我还会主动迎合,更是兴高采烈地 着我,并且他还用两手去摸弄我的肉棒跟睾丸,我这时候居然象以前被我 弄的女人般浪了起来,并且当表弟在我体内射精的时候,我也射精了! 这时候我俩人满身大汗,我跟表弟一起来到浴室洗澡,我这时候忽然又开始想要被 ,就趴在墙上,摇动着屁股,他狂笑地继续 弄我的屁眼,我们两个足足玩了五次,才罢休。" } ]